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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96 心之所向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第7日 第8日 第9日 第10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世界上有不能流淚的哀傷存在。那是對誰也無法說明的,就算能夠說明,誰也不會理解的那種東西。

那哀傷既不能改變成任何形式,只能像無風之夜的雪那樣靜靜地逐漸累積在心裡而已。

在這個村子當中,村人有4名、見習占卜師有1名、咒狼有1名、靈狼有1名、啟示者有1名、潛意識有1名、鬼燈有1名、惑狐有1名、憑狐有1名、月族有1名、聖賢有1名、夏影有1名、尼特有1名。

虚無僧 奇夫恩

「這裡是世界的終點,這裡什麼都有,同時也意味著什麼也沒有。
我們不往哪裡去,也哪裡都去不了。
因為世界到這裡就結束了。」

妮婭妮婭站在鐘塔上沉默著。
(a0) 2018/10/11 (四) 約 00 點

夜明 安納

與她分離一個月過去,安納的頭髮只剩雪白一色。

安納沒有一日不想起希那,擔心著她是否過的還好、是否有好好吃飯、是否能和街民交好……是否還願意回去、是否還記得自己?

雖然憔悴,但她還是努力撐過去了。

撐過這一個月,只為了還能再回到她身邊。
必須再見她一面。

想再見一面。


但為何自己必須見到她,見到她時打算說些什麼,一個月的秋風卻早已把一切都風化的殘破不堪。

(代理村長)

提醒各位,現在時間為序章過後一個月,請務必注意RP時序,謝謝大家。
(#0) 2018/10/11 (四) 約 00 點

花眠 希普諾斯


在那異常的一天後,似是所有的異常都集中在那一天似的,又回到街的日常。

直到街在希普諾斯甦醒之時傳來的警告。

有些事情將要發生……?多於街而言,這應該是最糟糕的情況吧。

希普諾斯簡單做了份燕麥粥,面對著兩張桃木椅思考著什麼,隨後用畢清理、準備一番後乘著車,出了門。

也許找門房問問會知道些什麼吧。which
希普諾斯/多於→對於,另外***/
(a1) 2018/10/11 (四) 約 00 點

夜明 安納

—前一個月期間—

離開影子廣場前幾日,安納發現自己能自由的操縱光的魔法。

她明白,這是屬於「安納」的能力。


之後,安納在門房的建議之下,總算決定了在街上的位置。

每到太陽不再壟罩街的時刻,若有誰背著夜色外出,安納便會出現在那人的身旁,為他點上一盞夜明隨身攜帶。

這樣就不會有誰在夜路拌到腳,也不會落入河流中了。

若是對方願意,安納也會陪伴對方多走一段路。不時聊聊日常、談談 事,為對方解開煩惱與苦悶。


「路上小心。」

安納這回替一位出門夜釣的青年點燈。她替他的釣竿點上夜明,輕彎起身,祝福著對方。願在黑夜之中仍有光明相伴。
夜明 安納張貼備忘。
(a2) 2018/10/11 (四) 約 00 點半

(代理村長)

首日序章一個月過後,首日有48hr。
✎換日時間為現實午夜,48hr換日。
 村莊每一日的前24hr為街的上午☼0時~12時後24hr為街的下午☾12時~24時
末章將進入冬天。

/*
抱歉剛剛手滑按到送出,這邊說明一下關於日夜交替的事宜,謝謝大家。
(#1) 2018/10/11 (四) 約 00 點半

留聲機 小夏◆時空旅人

當她將腦海裡的旋律歌出時,隨著一個個的音符化為實體,她也總能零碎地想起一些過去的片段。

但那些腦海裡的畫面又將隨著歌聲傳遠而被帶到很遠很遠的彼方,最終她所能拾起的也不過是些微弱的記憶細流。

就像做夢一樣。

持續的入夢夢醒有什麼意義嗎?小夏不曉得,但她只有在歌唱時才能感覺到一些她說不上來的感覺,那是唯一她能更接近小夏記憶裡的她的方法。

當樂聲響起(>>1:164),她感覺夢得更深了。畫面的色彩濃了,但不是「她」的顏色。然而她只是繼續依著樂聲,重複描繪著相同的夢境。

燒卻者 希那◆時空旅人

—一個月前—

那天夜晚,希那很遲才入眠。她看著陌生的天花板,不時又閉上眼,思考著自己來到街上的事情。

世界已經結束了。自己沒必要再追求什麼,只要在這裡渡過餘生。這裡就是我的天堂。但這苦悶的感覺又是什麼?

希那想起迦桑卡,那位女性似乎把自己錯認成誰,這整天都跟在自己後面,並且努力地想提供幫助。當然自己也沒有拒絕她,也就默默聽著、默默回應。

或許接受太多對方的幫助,之後有事會不好拒絕對方。

但,那又如何呢。希那告訴自己,並沒有要順著什麼情理行動的必要。好多次都是這樣告訴過自己。

  我向自己說:為何要順著世俗道德。
——接著,該有什麼在耳邊響起。
  這回,無聲自語,無人回應。
似乎,缺少了什麼。


「……不過,該拒絕的還是要做。」不然是挺麻煩的。

希那喃喃的自語。不知何時之後,才恍惚地沉入睡夢之中。

留聲機 小夏◆時空旅人

>>4
當奏樂中斷,她的歌聲也戛然而止。夢醒了。

她很快就找到了坐在長椅上演奏的葉路,雖是有些疑惑為何突然停下了,而她只是又再度望向天空。

該是時候回去了。

下了屋頂,小夏舉起手,朝著為自己演奏的葉路大幅度地揮了揮,便轉身離開了廣場。
燒卻者 希那張貼備忘。
(a3) 2018/10/11 (四) 約 01 點

小夏/*>>4標錯,改>>0:164*/
(a4) 2018/10/11 (四) 約 01 點

畫家 新月

星星在夜空中閃爍著,隨著時間一天一天的過去,夜晚的氣溫也越來越低,但不影響新月在夜間作畫的興致,一如往常的簡單整理一下自己,帶著水彩用具which、畫布與隨手抓起的外套就出門了。

新月抬頭望著天空隨意地找尋作畫的地點,一回神發現自己走到西門,決定爬上寮望台,希望可以更加靠近星星,並畫下漫天的繁星。or

彩虹收割 妮婭

收割完彩虹,妮婭帶著困惑走在街上

「怎麼會...為什麼又只有霓...」

難道跟街的警告有關?
妮婭為著熟成不好自己一個人悶悶不樂的
(a5) 2018/10/11 (四) 約 07 點半

妮婭/*熟成--->收成
(a6) 2018/10/11 (四) 約 07 點半

途藍音樂家 葉路◆時空旅人

失敗了,他只是想要試著增加聲音,他挫敗的垂頭喪氣,沉默不語。

「對、對不起,我覺得只有大提琴……很孤單,只、只有歌聲……更孤單。」他聽到小夏的腳步聲,掩住臉小聲的說。

又失敗了。小夏會生氣嗎?還是說討厭自己?他宛如深陷泥淖,淚水也快要湧上來。

抬頭的時候小夏已經走遠,他趕忙抓起乾燥花追上小夏,逕自把花塞給他,沒有回頭的快跑離去。

「再、再見!」

途藍音樂家 葉路

為了快快長高變得強壯,葉路每天早起,今天是約定的日子,蝴蝶們會來到這裡,所以他沒有去田裡幫忙。

他坐在風車小屋窗戶外的小平台上踢著腳曬太陽,風車已經開始運轉發揮作用,一隻藍色彩蝶飛來,他伸出手便停在手指上。

「好奇怪,只有你嗎?」喃喃自語,蝴蝶像是回應著他輕輕拍翅。

吸收能量結束後,蝴蝶飛進屋子裡停在小花盆上的仙客來flower採蜜,他轉身進入屋內,蝴蝶繞著他轉一圈飛出窗外,他探出身用力的對外揮手,大聲說道:

小鈷or,掰掰!」

途藍音樂家 葉路

好奇怪、只有小鈷。
太奇怪、田裡的大家說植物沒什麼精神。
很奇怪、第二個樂器還是不行,雖然一直以來都是這樣——

他決定去南方廣場散散心。
葉路/*>>9 湧上來→湧出來*/
(a7) 2018/10/11 (四) 約 09 點半

留聲機 小夏

那束花。

小夏記起了那天發生的所有事,包含她如何得到它、如何失去它又如何再次得到。

她把花放在自己桌上,這樣每當她看到,就能重新想起那日發生的事。除了她正在尋找的「她」以外,她的過去裡似乎還有別人的存在。「她」究竟是誰?


天氣轉涼了,她難得地換上了長袖的洋裝。沒有過膝的裙擺應搭上雙長襪才不顯得涼,但她總覺得該穿著這裙赤腳在哪兒奔跑。當然,她還是有穿上那雙常穿的黑色皮鞋。

留聲機 小夏

清晨,她提著那束花來到了深潭邊。她不曉得是誰的牽引,小夏想在這兒唱那天她在這裡唱的那首歌。

於是她捧著花,閉上了眼,唱道。

請為我唱一首秋日的小曲
讓我悼念那些在時光裡丟失的旋律
用白色花兒妝點我的身軀
使凡人肉眼再也無法發現

所有屬於我的回憶究竟去了何方?
我是否還該徘徊於那山丘?
我的靈魂將不得安息
直到你呼喚我
直到你發自內心叫喚我的名字


My long forgotten cloistered sleep/梶浦由記

她感覺到風兒似乎卷過她的腳邊,有些冷。

花眠 希普諾斯


從自家騎到西門並不算遠,只是自己沒什麼事情並不會接近西門,自然很少來到門房小屋與影子廣場一帶。

希普諾斯帶著早上多煮的燕麥粥,敲了敲門房小屋的門。

風神 迦桑卡

自從下定決心要離開已經過去一個月,如今自己仍在這裡,那是因為在一個月前的那天,終於找到了一直在尋找的那個人……嗎?

每一天、每一天,迦桑卡只想去到希那的身邊,簡直像是成了對方替代的影子那樣,跟在對方身後做所有只有自己一個人時不會做的事。
但是,已經成為街上的一份子的現在,自己是無法只依循自己的心——如果那東西還有任何一丁點碎片殘留著的話——而動了,只要還被困在這街上的一天,就有必須完成的工作不可,因為這是街的規矩。

「趕緊把工作做完,就能去找她了。」
迦桑卡觀察遠方的風,對屋頂上的風向雞自言道。
「但今天的風還真是奇怪,是因為冬天就要來臨的緣故嗎?」

途藍音樂家 葉路

廣場的長椅大多向內,卻有一把椅子對著外頭,他對著田地發呆,只要有心事他總會來到這裡。

「該繼續還是放棄呢?」

他開口輕唱,可唱出來的歌支離破碎,只讓他更加沮喪。

彩虹收割 妮婭

除了只有霓的虹,其餘事物好像都如往常一般,蟲鳴鳥叫,清風徐徐,人們各司其職,都是熟悉的街的日常。

「或許是我多想了吧...」

晃悠著來到了南邊廣場,廣場一如往常的熱鬧,不過場邊長椅卻有一個孤單的身影,是常常在廣場演奏的那位(>>16),名字叫葉...什麼的。

「嘿!!」輕輕一躍就來到對方身後並大聲叫喚了一聲,自己總改不掉喜歡嚇人的習慣。

畫家 新月

新月感受到灑落下的陽光,有些慌張的睜開雙眼,才發現自己畫到一半,竟然一個不小心就睡著了。

「糟糕……原本想說休息一下的……」看了一眼畫布,決定剩下的部分晚上在畫,現在回家補個眠好了。

>>14
走下瞭望台,發現到平常沒什麼人會靠近的門房附近有人,讓新月有點好奇的想看看是誰,才發現是希普諾斯,就靠過去的打個招呼。「早上好,希普諾斯先生,好難得會在這裡看見你,突然來這裡是發生了什麼事嗎?」新月有些好奇的詢問。

途藍音樂家 葉路

>>17

苦惱中的他沒有注意到妮婭接近,毫無防備的他大叫一聲,肩膀震了好大一下,轉過頭看看是誰嚇他。

「早安……彩虹收成好嗎?」嘆了一口氣。

留聲機 小夏

小夏離開了深潭,這回她沒忘了那束乾燥花。

一面在街上走著,她喬整著自己耳上的機械。最近常常聽不太到比較明確的聲音,反倒是「噗呲噗呲」的雜音比較多。是因為冬天近了?還是街的意識在作用?

今天的她除了街的警告外,幾乎什麼也沒聽見。這讓她有點擔心。但不論如何,她都沒有要把頭上那機械摘下來拿去修理的意思。要是它出了問題,那同時產生了變異右眼的她也該重造了。


到了北方廣場,小夏難得地沒有攀上屋頂,而是坐在長椅的位置。

雖然唱自己記得的其他歌也可以,但她還是想唱她聽到的歌,而她現在還沒有聽到。

人還很少,稍微偷懶一下、晚一點再唱也沒關係吧。她今天早上也唱過一首歌了呀。

在心底說著無謂的辯解,小夏的皮鞋在地面的石磚上不按節奏地敲打著。

彩虹收割 妮婭

>>19
「不好!!」邊說邊坐到了葉路身邊「本來今天很幸運出現了三道彩虹,但每個都只有霓而已!!!彩虹本體呢!!!?」

看著對方一臉懵的臉,妮婭不確定對方是不是聽得懂這些專業術語,不過這讓妮婭想起來了,對方名字叫葉路。

「我來這麼久了第一次這樣,你說是不是很奇怪~」突然想到什麼「對了!你有感受到街的警告嗎?」

其實也不算是警告,就只是一個感覺像是街要對自己說話。

【觀】 門房 街燈

>>14 >>18
「喲,花眠先生稀客喏,真難得見你來這,還有畫家小姐,今天也上瞭望台尋找靈找嗎?那麼、二位大清早的來這有什麼事嗎?」一推開門就看見希普諾斯和新月聚在自己屋前,門房抬頭看了看天空中太陽的位置,心想這不大是街上的人會來拜訪的時間。

「若是想近距離觀察獸群的話,那可得更早點來喏,雖然現在天亮的晚,但獸們還是起得很早的喏。」

途藍音樂家 葉路

>>21

「霓和虹,霓是那種薄薄、淺淺的?」他移動讓妮婭坐在旁邊,他不太熟悉也不知道怎麼說,不太肯定小小聲的說著。

「很奇怪、非常的奇怪!小鈷、往常會來的蝴蝶也只有一隻,農田的作物也很沒精神,起來的時候也很奇怪,有一種異樣感……名字、妮婭?」

歪頭的看著對方,眼神像是在詢問他有沒有記錯,忽然想到應是沒有介紹過自己,他跳起來鞠了一個大躬。

「你好,我是葉路!平時會在廣場演奏,喜歡音樂、藍色、田地、蝴蝶,還有、還有……」他低頭細數自己還喜歡什麼,「反正有很多、很多——我也喜歡彩虹!」

彩虹收割 妮婭

>>22
「哈哈哈!我知道你喔!每天看你都在廣場演奏,算是街上的名人吧~你好!我是妮婭!」爽朗的笑著,感覺對方是個很好相處的人。

街上會在大庭廣眾下表演的人還真的不多,所以街上居民都認識葉路吧,還有一個常常唱歌的是叫...小夏,應該也算是差不多的定位。

「不過...為什麼你知道我的工作!?」這才是讓妮婭驚訝的地方

「還有阿...街上是不是有什麼事要發生了?」已經有另一個人和自己都感覺到了街的異常,應該不是巧合了吧。

途藍音樂家 葉路

>>23

聽見名人葉路覺得挺不錯,代表大家喜歡自己的音樂,他看著少女微笑也跟著笑,點點頭。原來他們沒有說過話,葉路以為他有主動搭過話。

「以前看過彩虹,然後出現了白色的羽毛、翅膀,還有鐮刀,鐮刀是收成的東西,田裡都是這樣的。」他視線停留在妮婭身邊的鐮刀,「它好漂亮。」

「不知道……好奇怪,我也、好奇怪。你喜歡……我的演奏嗎?」有哪裡一下下刺痛著。

花眠 希普諾斯

>>@0

「門房先生早,這個。」將手上的燕麥粥遞給對方,畢竟自己本就打算來找門房先生。

「獸群……好久沒看了呢。」聽聞對方以為自己來參觀獸群遷徙,遙想年幼時父母曾帶他來看過一次,僅僅是在瞭望台遠眺。

「不過,」希普諾斯別開眼,續道:「這次是想問門房先生有沒有聽到街所說的……」竟不知道說不出口的情緒是所為何來。

彩虹收割 妮婭

>>24
「喜歡。」妮婭微笑,毫不猶豫的應了對方。

「有一次鐘塔上,我望著廣場驚道怎麼會有彩虹,二話不說我躍了過去,靠近才知道原來那是是我沒聽過的美妙旋律,而演奏者,就是你!」想想當天的場景,演奏著色彩的葉路,看起來是那麼的耀眼。

拿起背上背著的白色巨鐮,隨手揮了揮

「這是街給我的,是貝殼、羽毛和白色大理石組成,要拿看看嗎?」
做出遞出的樣子,忘記這把鐮刀只有自己拿的起來。

【觀】 門房 街燈

>>25
「真是太感謝了!工作正好告一段落,肚子餓著呢,你們也明白的吧,全神貫注在一件事之中,時間是過得很快的,而這種專心一致的行為,總是最消耗精力的喏!」門房從腰上的工具包中抽起一條淺灰色的方巾擦了擦手,接過希普諾斯遞過來的碗稀哩呼嚕的一口乾掉半碗。

「唔?嗯?街?怎麼,街上發生什麼事了麼?」門房從碗裡抬起眼瞧著希普諾斯。

花眠 希普諾斯

>>@1

「喜歡就好。」看著被乾掉的一燕麥粥,應該是還不算難吃吧?雖然對方看起來好像是真的很餓。

在街出聲警告的這一天,希普諾斯心想大家是不是也同門房先生一樣過著一如往常的日子……雖然從自己的來訪開始就不算日常了吧。

「門房先生,沒聽到街的警告嗎?」猶豫了會才說了這句,這讓希普諾斯不禁懷疑那聲音其實只是自己的錯覺?

途藍音樂家 葉路

>>26
「太好了!」他安心的笑,真的是太好了,聽見對方後句才恍然想起該道謝,說道:「謝謝你。」

「可以拿嗎?」

看了看鐮刀,又看了看少女,真的可以拿嗎?抿著唇猶豫,他最終順從自己的意思,抬頭下定決心便握住鐮刀,妮婭放手的瞬間葉路感受到手中的鐮刀無比沉重,吃力的穩住比自己還高不少的鐮刀,差點掉下去才趕緊交還給妮婭。

「太、太重了……」垂肩喘氣,剛剛見對方明明可以輕易地揮動的呀!用著敬佩的眼神看妮婭,原來妮婭是個大力士!

【觀】 門房 街燈

>>27
「警告?不知道喏。必要的時候街會向所有人昭示各自需要知道的所有事,但我可沒『聽見』什麼。」至少今天沒有。把最後一口燕麥吞入腹,門房補充道。

「不過呢,」門房看了看遠方的天空,雖然仍然是晴空萬里,但太陽的光芒已經柔和得多了,也不刺眼,這正是入冬的寫照,「冬天快到了,影子們和那些偷偷藏著掖著心的傢伙們會變得浮躁不安,如果你想談的是這件事的話——不用擔心,街會處理的。」門房留下兩人在屋前等候,自己轉到屋子的側邊去尋找灌溉用的儲備水池,將希普諾斯的碗給洗乾淨。

風神 迦桑卡

「……北邊的雲移動的比較快呢,厚重的風,今年會有場驚人的大雪吧。……從森林那邊過來的風似乎有些紊亂?是因為冬天的緣故吧!……今天來到廣場的人們……」
迦桑卡閉起眼,全心投入到「風神」的工作之中。
一切都是為了能更早一步前往希那的身邊,為了不重蹈當時的——

「行了,今天就到這邊為止吧。」留下一道微弱的風,迦桑卡在風向雞的目送之下,如同這一個月以來每日做的那樣,在午時飯點前準時前往希那家報到。

花眠 希普諾斯

>>@2

「冬天便會浮躁……嗎。」思索許久,仍是不太明瞭季節與藏匿心事之人的關聯性。

原本還想問為什麼會有能保有 事的人存在於街上,可是想起自己與父母的種種,便覺得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觀】 門房 街燈

>>30
「是啊,過去發生過很多次喏。外來的人或影子們和無法拋棄心的居民,因為冬天的到來而發瘋的事情,畢竟冬天也是代表『終焉』的季節。就算是獸,也會有將近一半無法嚐到隔年春天的新鮮嫩草,比牠們都要弱小得多的人類,承受不住冬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門房自遠處走來,慢悠悠地說起只有身為「門房」才會去注意到的事。

「花眠你大約是不太容易受影響的,不過畫家嘛……」門房轉向站在一旁始終沒有加入話題的新月道:「看你適應的挺好的,比起一些人來說我是比較不擔心,不過若是身體出現什麼異狀的話,即使只是微小的不適,也要多多留意喏,盡量留在家裡休息,還有別太靠近牆了,作畫和尋找靈感之類的工作,就盡量待在廣場附近進行吧。」

門房另外抽了一條乾淨的手帕,將碗上的水珠一絲不苟地擦淨了之後才遞還給希普諾斯。

調鐘人 沙堤

堆好成綑的乾燥稻草,沙堤走向農舍擺放好所有工具,恰好遇上來巡視的農田主人,告知他接下來農作將休耕。他表示了解並接過對方手中的酬勞,那足夠他過活一個冬天,每年都是如此。

沙堤道別農家主人,拎走披於枯枝樹幹上的斗篷,重新披上身後他低頭看了下標準錶,「哎,晚了幾分。」
興許是收拾的緣故吧,他想。

繞著走到廣場上,跫音沙沙,沙堤想避開人潮,卻不知為何,北方廣場那兒的人群遲遲未退。
可不想讓他們發覺那隱蔽的通道吶,沙堤困擾地搔搔臉。他來這街開始維修鐘塔還沒遇過這樣的情況,空氣含有點點躁動的錯覺,為何?

他持續在北邊廣場低調閒晃。

嚮導 息秋

天氣由涼轉冷,息秋剛起床的時候便感覺到了。
他從衣櫃裡拉出一件冬衣外套穿上,抬著一個收納刷子和各種保養油的擦鞋盒,和小木板凳上了街道。
冬天的氣息是晚秋的尾巴,掃過他光裸的脖頸,留下自然的訊息。
於是他多裹上了一條灰色圍巾。

「早安,擦皮鞋一次十塊錢,專業擦鞋。來呦。」
平淡而稚嫩的聲音開始不斷反覆吆喝著。

他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基本上大家的氣質都很統一,在這規律的世界,在尋常裡沒有能覺醒的人,他應該也不例外。


「街警告我(>>n0),是希望我怎麼做?」
息秋抬著箱子板凳,仰望萬里晴空,天空在流動著,所有事物都在向前走,可是被拋往身後的東西,就真的連一眼也不必再看地捨棄了嗎?

他有過去,如今無法銘記。那些不可追,既然不能隨著遺忘而放下,只有成為不可名狀的一片空白。
息秋緩慢地向前走,直到面前出現一堵牆,才停下腳步。
(a8) 2018/10/11 (四) 約 22 點

彩虹收割 妮婭

>>28
「哈哈哈哈。」看著對方拿不動鐮刀的樣子真的太有趣了。

「我很厲害吧。」接過鐮刀後一臉得意的把玩,做出了許多高難度耍鐮技巧,看著對方敬佩的眼神真是太舒心了。

「...」不對阿,那個眼神「等...等等!葉路你那是甚麼眼神,你崇拜的什麼勁啊!我是柔弱少女!!!」堅持自己不是大力士的少女。
妮婭趕快把鐮刀背好,並裝作淑女的坐在長椅上。
(a9) 2018/10/11 (四) 約 22 點

修補師 候

身軀小幅度地抽動了下,候像是被驚醒,心臟跳得飛快,卻沒半點做夢的印象。
還不到八時。

今天沒有賴床的心情,全身浸滿一股喘不過氣的疲憊,腦袋的昏沉感彷彿被重擊過似的。
掀開被褥,冷空氣竄貼上皮膚表層而不禁打顫。他看向腳掌以及其後延伸出去的床面,縮了縮腳趾,那裡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右邊大腿以下更是向來如此。

穿戴上義肢的時候,與冰冷的部件碰觸使他蹙起眉頭。候抓了件外衣披上,目光隨意掃過地面──牆邊一隻藍黑色的英國短毛貓和他對上眼。
打哪來的野貓?在只有自然光探進的室內是一團不起眼的灰嚕嚕,也不知道究竟窩在那多久了。
他一時僵在原地和對方大眼瞪小眼,見小傢伙沒要移動的意思,才繼續步向盥洗室。

嚮導 息秋

是西門啊。
這一個月沒有新人,息秋放下工具,正巧將板凳墊在屁股下,靠著西門而坐,目光投擲在街道上神遊。

夢讀 莎雪

……雪,醒醒……快……

「咕……唔。」朦朧的睜開眼,少女一動也不動的躺在骨頭堆間的凹陷處。
繚繞的霧氣似乎比之前又更冷了一些。
之前……?

看不到天空的生活,沒有晝夜時間的概念。
只有綿延不絕的骨頭山,和繚繞的霧氣,僅此而已。
茫然的睜著眼,半晌,記憶才以黏稠的速度緩緩滑回到腦袋。

莎雪。我的名字是莎雪。
艱難的眨了兩下眼,莎雪才撐著坐起身。
聽得懂骨頭的聲音。也知道牠們是什麼。
用手耙了下蓬亂糾結的頭髮,她把鬆掉的髮圈拉了下來,將頭髮重新紮成整齊的一束。
所謂的之前……好像是上次有訪客來的時候。那是多久前的事了?
隨手理了理萬年不變的那套衣服,莎雪推開門,走出了圖書館。
然而除了名字之外,她還是不記得自己是誰。

鮮明的陽光刺痛了她的眼睛。

夢讀 莎雪

天冷了——這是少女踏出她的堡壘後第一件鮮明感受到的變化。
依舊打著赤腳踩在不甚平整的路上,莎雪漫不經心的四處閒晃著。雖然有些粗糙,但她不討厭這種感覺。
街燈看見遠方有個搖搖晃晃的人影靠近西門(>>35),那是嚮導小兄弟吧?
(a@0) 2018/10/11 (四) 約 22 點半

畫家 新月

>>@1>>@3

「門房先生早上好,昨夜的星空很漂亮,才想在上面畫畫的......」新月小小聲地打了招呼,想著其實自己沒什麼事情找門房先生,只是剛剛看到有人在而已。

看到希普諾斯先生好像要和門房先生講什麼重要的話,新月悄悄得往後了一點,猶豫著要不要先行離開,在思考時突然捕捉到令人在意的詞語"街的警告"和"藏著心的人"但還沒深想就聽到了,門房先生對我提醒的話語。

「我會留意身體狀況的,別太靠近牆嗎......我知道了,謝謝你的關心門房先生。」新月將提醒記在心上,揮了揮手離開了兩人。

再回去的路上,思考著剛剛聽到的詞語,難道和昨夜看著星空時那神祕的感覺有關聯?「但沒問題的......,我還會繼續過著一如往常的生活。」新月小小聲地說,讓聲音消散在風中。
街燈目送新月離開。
(a@1) 2018/10/11 (四) 約 22 點半

嚮導 息秋

>>a@0
發呆一段時間,息秋漸漸睡著了,在他小腦袋點了(6)1n10下,身體差點往一邊倒去後,他驟然驚醒。

「門房先生......」亮亮的一盞燈在遠方,輕易就帶給息秋一絲安心感。他想了想,抬著箱子和板凳往門房先生的方向走去。

「先生。」
息秋對著高高的街燈彎了彎腰,打招呼道,「最近影子廣場的影子們還好嗎?」

【觀】 門房 街燈

>>39
「怎麼,你也來問關於冬天的事?」門房指了指自己身邊的希普諾斯。

「還行,一個月前來的那個新人,是叫做希那吧?後來做了燒卻者的那位,她的影子適應得挺不錯的,幾天前也好好的離開影子廣場了喏。雖然看上去精神不太好,但只要能熬過這個冬天就沒問題了。」門房自顧自地點頭,「現在似乎去做給人指引的工作了,嗯,是什麼來著……夜明?總之不會和你相互排斥就是了,這街是完全而完美的,儘管放心。」

途藍音樂家 葉路

>>33
把手從膝蓋挪開,他又喘了幾口,「嘿嘿。」

他的眼神跟著妮婭的那把鐮刀移動,一下往左,一下往右,當那把鐮刀被往上拋,他張開口睜大眼睛驚訝,等到妮婭接好鐮刀微笑的看著他像是示意什麼才趕緊鼓掌。

「好厲害!超厲害——」

可是妮婭收回了鐮刀,他失望的扁扁嘴一起坐下,咕嚕——早上爬起來開始就沒進食了,他摸摸肚子,好餓哦。

「想吃東西,甜的……」他注意到,伸長了手指向附近小巧精緻的點心店。「想去那裡。」
葉路/*[[開始、他注意到去掉,多餘了。]]*/
(a10) 2018/10/11 (四) 約 23 點

葉路收回手,小心謹慎的觀察妮婭的表情符號。
(a11) 2018/10/11 (四) 約 23 點

葉路/*符號*/
(a12) 2018/10/11 (四) 約 23 點

標本製作 梅亞

「完成——」

將新做好的貓咪or標本放在桌上,梅亞左看看右看看,一副滿意的樣子。

欣賞一陣後開始收拾器械。最近一個月,梅亞常常出去逛逛。漸漸愈來愈冷,有些小動物也都不出來了。有點困擾呢。

嗯……

「等一下拿捕蟲網出去玩好了。」自言自語道。

燒卻者 希那

—前一個月期間—

在來到街上的第二日,她便發現自己能從手指間點起黑色的火焰。

火焰比什麼都要漆黑,注視著火焰就彷彿注視著深淵。即使在黑夜中燃起,也絲毫無法照亮周遭,不如說是它反過來吞噬了光明更為貼切。

希那還記得,這是「魔神的火」。

其實自己也已經不記得為什麼會獲得這項能力。對,這應該是獲得的能力,不該是自己本就持有的。用不上手的違和感充斥著雙手,但卻對此毫無辦法。


希那將自己一枚金綠相間的別針點燃,燒掉了。即使是這樣材質的物品,除了一縷煙之外卻什麼也沒有留下。

「呼。」這是,——


次日早晨,希那自此決定了在街上的位置。
妮婭回答葉路:「我也餓了,走楚慈安」
(a13) 2018/10/11 (四) 約 23 點半

妮婭回答:「我也餓了,走吃飯!!!」/*剛剛抱歉手滑*/
(a14) 2018/10/11 (四) 約 23 點半

裁縫屋 拉絲特

睡過頭了。
簡直像是缺少日照的花朵,每當日落提前、日出推遲,自己從睡夢中甦醒過來時的反應就會變得遲鈍異常,雖然不至於影響每日的工作——進入秋末,裁縫屋的委託本就會大幅下滑,因為所有的人都忙著準備過冬——但是對並非出於街的意念,而是源於我自己的意志,為了享受生活而來到此處的自己,如果不能把握每一天清醒著的時刻,那可真是件可惜又帶點些許困擾的事。

「今年還要去那裡轉轉麼?趁著冬天來臨之前。」

等到雪開始落下之後,就沒有體力外出了。
我坐在緊鄰窗戶的床上,看著柔和卻不溫暖的秋日漫不經心地思考著。
沒關係的,我有很多,有將近無限的時間能夠去思考、去行動、去生活。
妮婭和葉路邊聊邊笑的走向點心店
(a15) 2018/10/12 (五) 約 00 點

燒卻者 希那

>>29
迦桑卡來到希那家門口時,她正站在庭院給一組茶具點上火焰。

那是前幾日一名老婦送來的。是說茶具的主人在前陣子已經失蹤,但認為這樣重視離去之人的物品對街是不好的,便交給了希那處置。

看著茶具化為一縷青綠color色的煙,不留一絲殘渣。希那這才注意到迦桑卡又出現了。

「……」她猶豫半晌。接著也不發一語,轉身就進到了屋子裡。

門被鎖上了。但希那很快地卻又出現在陽台,帶著一人份的午餐,在簡易的桌椅上坐了下來。

風神 迦桑卡

>>44
「希那~你今天的工作也做完了嗎?我能夠進去嗎?」
迦桑卡等著對方將庭院收拾乾淨——雖然並沒有留下多少灰燼——又從室內拿著像是餐點的食物回到陽台,才透過風將自己的話帶到對方耳邊。
就像是溫順又聰明的家犬,雖然迦桑卡對希那黏得緊,但又總是隔著一段微妙的距離,落在被動的狀態裡等著對方發號施令。

一如過去習慣的那樣……?

燒卻者 希那

>>45
隨風聽見迦桑卡的詢問,希那是明顯地嘆了一口氣。

「不能進房子裡。」雖然鎖起來本來就進不去。不過言下之意,就是迦桑卡就算想進庭院也就算了。

陽台位於庭院邊,是離地僅半身高的開放式平台。從矮牆繞進庭院裡來的話,距離陽台就只有臨邊近了。稍微用點技巧,甚至可以直接徒手爬上來吧。

如果迦桑卡想爬上來,也就算了。

希那說完,就開始吃起午餐。是乳酪taste的三明治。

雖然一個月間好幾次聲明過誤解,但迦桑卡還是會就這樣冒出來。希那目前也想不到什麼辦法,只能先暫時採用放置政策。

對迦桑卡只說必要說的,其餘就隨她的便。

風神 迦桑卡

>>46
「不要進到屋子裡。明白了!」
迦桑卡聽從希那的指示,在一聲「打擾了」之後跨入對方的庭院之中,並在錯開希那約莫半個身體的陽台之下,直接坐在了庭院的草地上。

沒有人知道為何一天到晚黏著希那跑的迦桑卡,會僅只是執著希那身邊落後或錯開一步的那個位置。
兩人之間的距離簡直就像是缺少了某種關鍵的連結,或許是明確的過去的回憶,或是心,或者兩者皆有之並二人同時缺乏,才導致兩人之間像是隔著那麼一道無法跨越的透明的牆。

對希那來說或許是這一個月來唯一值得慶幸的事吧,但卻又看不出迦桑卡臉上有過任何不滿或是焦慮的神情,因此才更讓旁人百思不得其解。
迦桑卡露出像是午後吃飽喝足的貓在廊上曬日光浴的表情。
(a16) 2018/10/12 (五) 約 01 點半

花眠 希普諾斯◆時空旅人

>>@3

「謝謝。」

接過對方細心洗淨的碗,對於冬天的答覆,不禁想著為什麼街在今年發出了警告……還是其實自己的事情會被發現?

>>@4

「早。」見來人是嚮導息秋,只是稍微往旁邊一站。

留聲機 小夏

>>20
她知道北方廣場的鐘不會響,但仍是有一道響在她腦海裡狠狠敲了一記。

該是上工的時候了,可是……。

她還沒有聽到。


以比平時還要緩慢的步調上了屋頂,小夏知道有些人正注視著她。畢竟為人歌唱是她的職責。

歌唱吧!

然而她只是迴避著不知來自何方的注視,茫然地望著天。今天的天,感覺比平常黑啊,她想。

然後,她突然想起今早街傳來的警告。

——有些什麼將要發生。

途藍音樂家 葉路

>>14>>a15

「好的。」暗自鬆口氣。

他與妮婭閒聊說笑著往點心店走,刻意調整步伐使得自己落在後頭一些,努力不讓自己顯得怪異,眼睛卻出賣了他,隱約的往其他地方飄移,當妮婭開門進入他立刻縮在少女身後。

甜甜的、好香,他忍不住探頭吸了一大口氣,胸脯彷彿灌入甜滋滋的香氣,露出幸福的淺笑。
葉路/*14→a14*/
(a17) 2018/10/12 (五) 約 09 點半

嚮導 息秋

>>@4
冬天的事?也?
息秋仰著腦袋,瞬間閃過好幾個疑問,最後順著門房先生的手指看向身旁的人。
「你好,早安。」(>>48)息秋朝希普諾斯頷首。
那是個和自己相貌相似的人,如果他是真正的人類,或許會對希普諾斯產生些許親近感吧。

打完招呼,息秋又轉回去和門房先生說話。
「我不是來問冬天的事,不過希那和她的影子順利找到工作太好了,如果有誰想成為嚮導,我可以讓出位子,去做別的工作。」
息秋一點也不擔心排斥的問題,比起感受甚少的自己,有人有什麼「心願」存在的話,讓他們實現更好。
因為心願這種東西渴望這種意念,他已經快要失去。

幾縷碎髮刺到眼睛,息秋偏過頭,輕輕揉了揉眼睛,對高高的門房先生道。
「門房先生還記得嗎?以前我在影子廣場時,不知為何很喜歡待在先生附近,高高的、亮亮的。」也暖暖的。
「這個給你,剛剛擦鞋的客人給的。」息秋將法奇軟糖sweet舉高,遞給門房先生,「我只是來看看先生而已。」
順便觀察門房先生如何優雅的進食。
至於希普諾斯詢問有關冬天的事?暫時被一根筋想親近門房先生的息秋給忘了。

花眠 希普諾斯◆時空旅人

>>51/*部分時空旅人,現在位於廣場,約莫下午時分。*/

「那就不打擾你們了,至於獸群,有機會會來看的。」跟門房先生與嚮導息秋暫別,牽著自行車的希普諾斯沉思著。

既然街的警告可能跟冬天有關,那其實著急也沒有用——尤其是自己更應該沉穩些,畢竟冬天將至……

希普諾斯待離開步行區一段距離後,便乘上自行車前往北方廣場。
希普諾斯/*時間更正,仍為早上時分(正確應為過了週六才下午),造成混亂在此致歉。*/
(a18) 2018/10/12 (五) 約 13 點

燒卻者 希那

>>47 >>a16
希那一邊吃著三明治,不時側著視線朝迦桑卡看去。

像已經吃飽喝足在曬太陽似的坐在草地上。若不是有人類那樣等身大,希那覺得自己真像養了一隻貓。

「…………」

再咬一口乳酪三明治,已經快吃完了。不過卻不見迦桑卡有吃午餐的樣子。是都先吃過了嗎?

「……哼。」

不對,沒什麼在意的必要吧。把最後一塊吐司塞進嘴裡,希那站了起來,靠到陽台邊向下看著那位金髮的女性。

沉默好一會,像是在猶豫要不要說話。不過最後顯然是決定脫口:

「我今天份的工作已經做完了。」說完,就轉身往房內走去。意思是整天閒著,但另一方面也代表後半天很有可能就這樣不會再出來了。

來到街上一個月來,希那鮮少有生活必要以外的外出。

彩虹收割 妮婭

>>50
「欸...欸!」葉路躲到自己身後的舉動有些嚇到妮婭「怎麼了嗎?」

回過頭看看葉路,他閉著眼微笑,像是在聞點心店特有的甜蜜氣味。

「哈哈哈,看來你很喜歡甜點呢。」妮婭跟著微笑,葉路果然還是個孩子。

「走吧,看看想吃什麼,不過不知道芙蘭小姐在不在?」帶著背後的孩子走進店內,一手摸著包裡的玻璃瓶,那是自己和芙蘭的約定,不知道可以用這瓶彩虹換多少點心。

餅乾妖精 芙蘭

天氣漸漸涼了──芙蘭將店家的窗戶關上,避免突然颳起的風將麵粉吹得亂七八糟。

芙蘭將烤好的海綿蛋糕放置在架上,等候放涼的期間芙蘭也不得閒,熟練的使用魔法將蛋黃蛋白分離,準備先放進冰箱備用。

今天似乎街上感覺有那裡不大對,但芙蘭也說不上來。魔法的元素有些躁動不安──也許只是季節轉換的緣故吧,將擔憂隱隱壓在心底,在忙進忙出了許久,從廚房台頭朝外頭一看,似乎有客人光臨了?

將手上進行到一半的作業先收拾乾淨,芙蘭飛到櫃檯處,用魔法棒輕輕一點,只見小黑板上的粉筆字跡,本日特選的由原先寫著的炸香蕉sweet變成了培根蔬菜鹹派和蘋果塔──承惠於其他熱心街民與季節的恩賜。這是他從早上起床後考慮許久,才定下的。

芙蘭將身上的圍裙脫下,靜候今日客人的光顧。

途藍音樂家 葉路

>>54>>55

不可以讓妮婭發現自己在緊張,他猛力搖頭也沒察覺舉動過於明顯誇張,隨後停止微笑正正衣物——雙手有汗順手抹去,裝作沒事的走到對方身旁,擺出自己鏡子練習過無數次,認為最威風的表情。

然而,妮婭的下句話讓他破功。

「並、並不是!我……」他湊近妮婭否認,開口的聲音打擾甜滋滋的寧靜,大聲而急速。

注意到聲音過大,他摀住口趕忙在大家視線到來前進入店內,總算放下轉身而逃的衝動,走進小黑板想點餐。

「炸香……咦?」揉揉眼睛,他看錯了嗎?變成別的了。

怎、怎麼辦……他看向地磚的紋路,忽然抬頭看妮婭,妮婭誇讚自己、又讓人安心,彩虹又漂亮,還有白色的羽毛——他那天撿到的羽毛還放在家的玻璃罐裡。扯住衣角的手不自覺放開,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衣物變得皺皺的。

一連串的事情突如其來襲捲他的,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卻是有人在身邊的安心讓他鬆懈,好像要哭了。葉路上月起狀態就不是很好,今天更因街道的警告和異狀惴惴不安,他拿下帽子縮著肩蓋住自己的臉。

不可以、不可以哭,他抖著肩拚命忍住淚水。可是淚水,就連淚水——都背叛他。

「對、對不起,我、怕……我、我看到妮婭安心……最近,很奇怪,所以、安心、哭……」
葉路心想明明一切都沒什麼,自己還是總是哭泣,淚水掉得更兇了,抓緊帽子遮住。
(a19) 2018/10/12 (五) 約 21 點

芙蘭「歡迎光臨──」本想著上前介紹,卻發現客人哭了。
(a20) 2018/10/12 (五) 約 22 點

芙蘭覺得自己似乎不好打擾。先暫時回到廚房拿點東西,順便留空間給兩位。
(a21) 2018/10/12 (五) 約 22 點

芙蘭去拿了單個包裝的馬卡龍or
(a22) 2018/10/12 (五) 約 22 點

彩虹收割 妮婭

>>56
「欸..欸....欸!!!」面對突然哭的葉路,妮婭又被嚇到了。

妮婭最討厭別人哭了,以前他也常常躲起來哭,自己只能靜靜地陪著他,所以與他分開後,妮婭告誡自己,無論如何都要笑,這是對他的期許,更是對他的祝福。

說起來,葉路年紀好像和他差不多呢...

「別哭了別哭了。」妮婭轉身抱住葉路,自己的眼眶不知道為什麼也紅了「我在這呢...」

如果當初也能這樣抱著安慰他,或許我們就不會分開了...

「你看,芙蘭小姐好像要請我們吃點心呢!(>>a21>>a22)」看到芙蘭飛回廚房,雖然不知道是不是要請我們的,但為了安慰懷裡的孩子,不要臉也沒關係。

「不哭不哭。」用手幫葉路拭去臉上的淚「傻孩子,吃點甜點不要哭了好不好。」妮婭溫柔的說著。

留聲機 小夏

>>49
小夏不知道自己在屋頂上呆坐了多久,天似乎是比剛才暗了些?她只是靜靜地、虔誠地、繼續等著。

一直到那時,一段繁複的旋律鑽入她的耳裡。沒有多想,她依著所聽唱了起來。

於時鐘機關的螺旋迴廊中
向下摸索往上探求、陷入迷失
若是伸出手、懷著信念向我渴求
在無數徘徊裡我們終將相遇

以皮革之翼將你抱擁入懷
深夜也得臣服於黑衣之王

背棄所謂神明
面朝天使之瞳
來,只注視我一個吧

碰觸你所擁有的心
提線人偶將要甦醒


魅惑劇/Valkyrie

留聲機 小夏

>>58
她沒有見到往常的那些「畫面」,而是比平時都還要敏銳地感受到了身邊的一切。她的喉嚨其實有些乾,而空晃著的腿有點冷,但這些都不重要。

這不是她的歌,這首歌的哪裡都沒有她的回憶,一丁點也沒有。如果她不詠唱她的歌,那她歌唱的意義是什麼?


她忽然有種感覺,或許她可能再也無法唱那些歌;或許她也可能再也找不到、再也無法和「她」相會了。

自她開始在街上生活、歌唱以來,她第一次想到這件事。

小夏有點不知所措,她不知道為什麼哪裡突然「難受」了起來,而另一方面卻有某種「舒坦」。

她曾以為明天、後天、大後天、一個月後,她都能如往常一般天真無邪地四處歌唱。

「我還真傻。」

那是她自己的聲音。


天空的顏色沒有任何變化,陽光甚至有點兒刺眼。
她注意得也太遲了,冬天終焉即將到來。
小夏揉了揉因注視太陽而刺疼的眼,兩道濕潤染黑了衣袖而不止。
(a23) 2018/10/12 (五) 約 22 點半

餅乾妖精 芙蘭

>>57

「如果哭了的話,就會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喔。來──這個。」順著妮婭的話,把小包裝的colorcolor色馬卡龍分別推到兩人面前。

「本店特別招待,是會讓心情變好的魔法喔!」芙蘭微笑著看著葉路和妮婭。

花眠 希普諾斯

>>58>>59

從這歌聲聽來……是她嗎?

希普諾斯走到廣場中央抬頭一望,隱約可見那熟悉的身影在屋頂上頭which

花眠 希普諾斯

>>a23

遠處一看以為對方身體不適,蜷縮著身子,便出聲問道:「……需要幫忙嗎?」

也許是今天女孩身邊的氛圍變了,讓他不自覺的想要進一步關切——畢竟不熟識的人,希普諾斯只會想遵從街的意志,『一切自有安排』。

彩虹收割 妮婭

>>60
「謝謝你。」微笑接過芙蘭的馬卡龍,妮婭從包中拿出一瓶絢爛的彩虹「這是與你的約定,給你!」

懷裡的葉路還在顫抖著。

妮婭看著袋中的馬卡龍,一黑一藍,拿起藍色的馬卡龍遞給葉路。

「你看!魔法馬卡龍!!」臉上滿臉驚奇的介紹著,希望這樣可以讓葉路開心一點。

修補師 候

街上總會有幾台割草機在秋冬交接時故障,挑準了休息時機似的,以致他不翻日曆也能曉得大概的時間流逝。

馬克杯被隨手放在地上,裡面還有半杯黑咖啡which已經冷了。收音機正在放送輕快的電音純音樂,不時混入修理器械發出的零碎聲響。
很快就要邁入一年當中最是肅穆的時節,到那時,即便存在這些人為製造的聲音,也只會更加凸顯街上的靜默。

體力活驅散了寒氣,一滴汗珠自他的鬢角沿著臉的輪廓滑下,有些搔癢,他習慣性地抬手用袖子抹掉。
處理了一個進度,候抓起馬克杯啜了一大口,對已然喪失風味的飲品沒什麼排斥。他稍作整理,把一台修好的割草機移到櫃台區牆邊,再度回到工作室時空間明顯寬敞了點。

進行下件工作之前,他想先將不會用到的器物收回原位,走來走去一陣子才注意到早上的野貓悄悄霸占了出入口。
候一臉嫌惡地皺眉,揮了揮手驅趕,「這裡沒有吃的,去、去。」
然而貓一副興起逆反心理的模樣,踏著悄無聲息的步伐向前靠近,漂亮的藍黑色毛髮沐浴在燈光下,透露一股神祕的氣質。

候不由自主緊張起來,胸口壓抑,手心冒汗。他後退了幾步,貓又前進幾步,琥珀色的圓眼珠讓他想起過去巴帶回的松鼠which,那隻好動的、不可理喻的小生物。
凡是自己以外的生命體,人類也好、動物也好,碰觸時感受到的熱度總是令他不自在。

「哇啊!」
猛然間他絆到收到一半的工具箱,重心不穩一屁股跌坐在地,吃疼地倒抽一口氣。箱內的東西嘩啦啦翻得到處都是。
野貓則一溜煙跑了。

「…………」

留聲機 小夏

>>62
「我沒事。」
她沒辦法好好說出口。

在自己光鮮亮麗之時,鮮少會有人為自己拍手喝采;在不想被人撞見的狼狽時刻,總會有人上前觀望。雖無明確的記憶存在,但她總有種「又來了」的感覺。

為了防範不知會從何處侵襲的惡意,盤踞在記憶殘片上的意識會指引她。於是,她維持著用袖子遮住眼睛的狀態,提起氣,歌聲自然流出。

有點走累了
我只是有點走累了而已
把這麼平凡的詞彙用在人生這樣長的道路上
真是抱歉啊

想稍微休息一下
我只是想稍微休息一下而已
但時間只是殘酷地
分秒不停拉著我前行


アイロニ/すこっぷ

她勉強自己露出微笑,但那抹弧度怎麼看都只有無助與無奈。

途藍音樂家 葉路

>>57>>60>>63
帽子內側水印暈染擴散著,一切都被他用小小的手遮住而看不見。

「在這不會走……?嗯、不能哭。」隔著帽子悶聲說道,腦子一片空白僅是單純的把話說出口。

沒料到會被抱住,他僵住身子不敢動,閉上眼睛又睜開,重複幾次才挪開帽子,他抬頭呆呆的見手越來近,忘了哭泣,意識到淚水被拭去的時候,他緊閉雙眼抑止眼淚,抖著說:

「我……一直都想來卻沒有進來過,點心甜甜的味道、吸引人的色彩很喜歡但很少吃,不知道為什麼,很害怕到新的地方……」

離開妮婭懷抱,他胡亂用袖口抹臉,定睛一看妮婭遞來很美的藍色的厚厚小圓餅,這是什麼呢?宛如擁有魔力吸引著他,他拿起馬卡龍擺在掌心左看右看。

「藍色的、漂亮……咦,蝴蝶小姐?」他驚喜的指向芙蘭,覺得既神奇又小巧的芙蘭很漂亮。

「初次見面,我是葉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造成困擾。」小小的鞠躬,接著聽見說是招待,他湊近芙蘭,用講悄悄話一般的動作道謝。

「妮婭,我吃了哦,蝴蝶小姐,這個真的可以吃嗎?」

花眠 希普諾斯

>>65

聽到對方悶悶的回應,希普諾斯只是靠近女孩所在的屋頂,思考著要怎麼爬上去。

為什麼想要對她釋出好意……是街的關係嗎?

就像稍早門房先生說的一樣,街是完美的,所以自己應該也是使街完美的一份子吧?

「我陪你,累了的話。」抬頭看向女孩,希普諾斯帶著不應有的情緒與猶豫,如此說道。

【觀】 門房 街燈

>>51
「以前?啊,你這麼說我就想起來了,抱歉,你的長相變得多了,一時沒能和記憶中的你連起來,哈哈哈。」門房道了聲謝,接過息秋手中軟糖,一個反手拋向自己的燈罩,說時遲那時快,軟糖竟然在被鏡面彈開的瞬間消失了。

「回來看看?先不提其他居民的影子,像你這樣外來者的影子,可沒多少人會對我感到懷念的喏。」門房在不可察覺的情況下變了眼神上下打量息秋一番,但又快速地恢復成平常和煦的鵝黃色燈光。

風神 迦桑卡

>>53
「今天也不去街上逛逛嗎?」迦桑卡的聲音從庭院飄進屋裡,乘著風忽高忽低的,趁著希那把落地窗關起來之前鑽進去,有種像是從很遠的地方傳來的錯覺。

/*
缺字是「逛逛」。

彩虹收割 妮婭

>>60 >>66
「吃吧!」摸摸葉路蓬鬆的頭髮「蝴蝶小姐的點心很好吃喔!」

是個膽小的孩子呢。

「以後不要怕,蝴蝶小姐人很好不會欺負你的。」

看向芙蘭,投以感謝的眼神,並稍微觀察了芙蘭,確實很像蝴蝶呢...

「蝴蝶小...不...芙蘭小姐,你有感覺街的異樣嗎?或者是...警告?」
想了想還是開口問問,因為異樣感好像...越來越強烈了。

途藍音樂家 葉路

>>69
「頭髮會亂啦……」小小聲的抱怨,臉上卻充滿笑意。

小口小口的吃起馬卡龍,甜膩的味道、美好的顏色,不安逐漸消失,他想著要好好珍惜,便把注意力全放在馬卡龍身上。

「嗯……」被吃掉好可惜,把圓圓的甜點放在掌中,小心的不要超出能量範圍,不然它就會變成白色了。

「蝴蝶小姐的名字是芙蘭?」專注在吸收,他說出口才察覺自己失禮,猛然抬頭又說:「芙蘭小姐的名字是芙蘭?你好。」

「謝謝你……很好吃。」他後退一步,再度縮在妮婭身後悄悄的探頭看向芙蘭。

留聲機 小夏

>>67
沒有注意到話語的內容,小夏只知道那人還在、沒走。

她想再唱一首歌,卻找不到合適的選擇。呼吸間彷若也混入了鹹鹹的味道而變得急促和不規則,不成氣。

於是她把自己縮成顆球,將自己鎖在雙膝和臂彎中的小小世界裡。她還想要一點點的「時間」。

真是難看啊。

她想,若是沒有清醒的話,那這一天是不是不會到來。不,一定不會的。

沒從耳機裡聽來,那否定卻在腦海裡不斷響著。

餅乾妖精 芙蘭

>>63 >>66 >>69>>70

「兩位喜歡是我的榮幸,嗯,我就是芙蘭喔,可別叫我蝴蝶,結果哪天拿著扇子或是網子來撲捉我呀。」笑意盈盈的撐著臉頰。「葉路喜歡的話,歡迎常來店裡玩。」

「嗯......街的異樣,原來是這樣嗎?今天醒來,確實總覺得魔法元素的躁動和往常不同,我以為只是我多心了。」芙蘭接過妮婭帶來的彩虹,打開來用小指沾了些,舔一口。

「但街究竟是在警告著什麼呢,嗯......」露出有些苦惱的樣子,彩虹的質地居然是從來沒有猜測過的模樣,該怎麼入甜點好呢?「如果在意的話,我想也許門房先生會有頭緒吧,我是這麼想的。」

「那麼,今天對什麼有興趣呢,喜歡甜的,特選的當季蘋果配上檸檬汁的酸甜口感,蘋果塔是最推薦的,不過難得的機會,僅限今日的鹹派,滿載季節豐收的喜悅,也是很不錯的喔。」芙蘭給完意見後,想起對方今日的來意,沒有怠慢的介紹起本日特選。

燒卻者 希那

>>68
「沒打算呢。」希那反手關上門的一刻前轉過頭,簡短地回應。聲音不大,但她相信風能傳達到。

要是一直也待在一起,希那覺得自己只會變得奇怪。

影子都捨棄掉了。應該要能獲得清靜的。

  我得習慣這樣的寧靜。

(代理村長)

不好意思因為村長的失誤傳遞了錯誤的訊息。
首日是三日,會在今天晚上換日。

關於村內的時程,每[一日目]就是經歷一天,現實的48hr須平均分攤在一日目之中,但若是因連續劇情之需要,暫時無視日月起落(時空旅人)無妨。
只是希望各自新起頭的開場RP可以稍微注意下時程。

謝謝大家,還有因為村長的混亂造成困擾向大家致歉,十分抱歉。
(#2) 2018/10/13 (六) 約 16 點

風神 迦桑卡

>>73
「我知道了,那麼明天見~」
雖然門已經關上了,但迦桑卡仍然很有精神的向對方道別。

「總是足不出戶的呢,這一個月以來也都沒什麼精神的樣子……是因為和影子分開的緣故?」
迦桑卡抬頭望著無垠的天空,白色的雲朵從眼前緩緩飄過,然後沒入屋簷消失在視野之外。
自己和影子分開之後是什麼樣子呢?當時也曾如此失落嗎?想不起來,而且不知為何總覺得答案必然是否定沒錯。

「不曉得她的影子會變成什麼樣的人?現在應該已經能離開廣場到街上來了吧?」
迦桑卡哼著小調,像是絲毫不受希那的冷漠所影響,踩著輕快的步伐踏上前往西門的路途。

夜明 安納

  —北邊廣場一角—
[時間:日落時]

安納帶著一枝表面被削得平整的木杖走出住處,輕敲著把門關上。

其實不用木杖也是可以的,但她就覺得拿著木杖會更順手,那就像是一種象徵。像是代表著某種身份,或是路標。


天色漸涼了,在影子廣場時就可以逐漸感受到這點差異。冬天的來臨令自己不安,但安納並不是真正明白這代表著什麼。

那一個月間,希那也沒有一次來見她的影子。

本來,當安納離開影子廣場的時候,她就打算立刻去找希那的。只是不知道是門房刻意的安排,還是街上有著某種力量,安納很快的就投入了工作。夜晚上工、白日歇息。

她喜歡這個工作。

雖然只做不過幾天,但能替黑夜中的人指路,對安納來說是很愉快的事情。和過去有些不同,但本質相似。就像是天命一樣。


離太陽完全落下,黑夜完全降臨還有一些時間。她來到一家露天的簡餐店,打算在上工前先填下肚子。

標本製作 梅亞

帶著捕蟲網和小玻璃罐子,梅亞離開了自己的住處,那是位於北邊廣場的一間小屋子。

天色逐漸昏暗下來。要是這個天氣,別說是蝴蝶了,恐怕只能捕捉燈火下的飛蛾。但那可一點都沒有意思。蝴蝶是因為美麗才被抓的,因為區區燈光而成群靠過來的飛蛾,那可是一點都沒有捕捉的價值——至少梅亞是這麼覺得的,太廉價了。

真的要抓的話,也要是會自己發出光芒的星星才好呢。

——嗯,去西門附近晃晃or

調鐘人 沙堤

倚著牆,沙堤靜悄悄地拿出包裡的簡單零嘴,快速放進嘴裡不動聲色地嚼了幾下。目光仍注視廣場上的人,他就這樣不知覺的度過一小段時光,直到太陽西沉。
餘暉灑到藍眸,沙堤才拉緊厚重的斗篷,繞到後方牆角,找到他每一日都會搬開的石磚,輕鬆鑽入,即使身著有厚度的蓬衣也不影響沙堤行動。

去年冬天,寒冷凍的他指尖發紅。而沙堤還是每天提著工具箱,來到鐘塔頂端,做著日復一日的調整保養。沙堤只是心想,今年大概也會一如往昔。

他決定從or面的鐘開始檢查。

打開標準錶,沙堤有點記不清,究竟是住進街的何時收到他手裡鑲於金色錶帶內的準點錶。看起來大概是用鑲的吧?錶面未鎖有螺絲的痕跡,而錶內的指針從來沒有不準時過,沙堤也沒想過要拆開它來確認是否有問題。

或許錶是街給的也說不定,街賦予他的象徵職責。

滴答、滴答,微弱的聲響只是讓沙堤腳步略輕快,摸上了那面大鐘的背面齒輪。
...不對勁。沙堤瞇眼,他低頭再次確認,又抬頭。
「齒輪,慢了一格。」不是手中的錶錯誤,沙堤心底相當肯定,直覺告訴他,街不會騙他,所以這標準錶,即是正確。
而沙堤從沒見過鐘塔不準時,即便是慢了一秒,也沒在這幾乎兩年的時間內發生。

黑暗狹小的空間不知何時只剩微小的夕陽光輝,照著調鐘人面容慘白,沙堤本能地抓緊斗篷尾巴。

——有些什麼將要發生。

花眠 希普諾斯

>>71

記得那戶人家後頭有一把梯子,那是油漆師傅的家。

見女孩似乎仍留在上頭,昏黃的光線淡淡灑落在她的身上,卻更感寂寥。希普諾斯只是向油漆師傅借用梯子爬上屋頂,踉踉蹌蹌的才走到離對方約莫五步距離停下,緩緩地坐了下來——這才聽到對方的呼吸略顯短促,似乎在抽泣著。

……抽泣?為什麼需要哭呢?

希普諾斯只是在後頭望著對方的身影,猜想這大概就是沒有░▓的意思吧?什麼事情都不想做,只想沉浸在情緒與█▓當中。

於理智上能夠理解其過程,但最初的出發點卻是難以理解,他只是靜靜等待。

風神 迦桑卡

走在前往西門的路上,迦桑卡像是出遊的孩子,驅使著風有一下沒一下的騷擾河邊的蘆竹。
即使萬物沉寂、草木蕭瑟,唯有這些生在岸邊的褐花倒顯得神采奕奕了。

白日的風帶著太陽的氣息,輕飄飄也慢吞吞的;夜晚的風就不一樣了,比較沉也比較冷,但卻比任何時候的風都更迅速。
背對著正從東牆探出頭的月亮,迦桑卡讓思緒隨著夜風前往遙遠的彼方。

「分開之前正在做什麼呢?當時我們是為了什麼才分開的呢?我的影子她還會記得過去的事嗎?」
但是影子現在在哪裡呢?

時至今日迦桑卡才發現,自己自從拋棄影子之後就從未去在意過對方的存亡,即使失去過去的記憶也毫不在意,只要能緊抓著對「她」的念想,自己就還能在這旅途上走下去。
「影子她好像已經不在了?門房先生似乎對我說過這件事,不過即使失去影子也沒關係,因為我已經找到她了嘛!」

  已經重新回到我的身邊,只要這樣子就足夠了。

途藍音樂家 葉路

>>72
「好、好的……會常來,一定!」

蝴、芙蘭小姐很友善,馬卡龍又好吃,他沒那麼怕了,默默的在小腦袋瓜裡給芙蘭貼一個微笑貼紙,好奇的盯著有彩虹的罐子。

「啊,妮婭不吃嗎?」看向妮婭手中完整的馬卡龍,手裡的馬卡龍只剩下一些。

「或許是警告要小心……?」當芙蘭提及門房先生他縮了一下,葉路有點怕他也不知道為什麼,疑惑片刻放下此事。大概街有警告的話,小心就行了。

「我想要吃蘋果塔!可是豐收的鹹派也……唔唔唔唔——」活力十足的喊出,但他立刻猶豫起來。季節豐收的喜悅,那是多動人的詞語呀!聽起來很好吃,可是蘋果塔又甜甜的……

「嗯嗯嗯……妮婭呢?」

留聲機 小夏

>>78
小夏不曉得時間過了多久,她一向不太在意時間,除非日降月昇。當光亮不在,為不在夜路中迷失方向,她總會在日落前到家。

當她抬首,卻發現日光的流逝是多麼的迅速,太陽甩了尾昏黃即將與今日道別。可她還不想道別,她今天才唱了兩首歌,和「往常」相比是多麼地少啊⋯⋯。

懷著失落,從餘暉上別開眼,意外地,卻有另外一個身影映入眼中。是那個「白白的人」,懷裡的乾燥花記憶著這個人物的存在。

為什麼這傢伙在屋頂上?雖然她常在這兒的屋頂唱歌,這屋頂也不能說是她的,但這還是她第一次見到有別人坐在這屋頂上,感覺真奇怪。
小夏表情奇怪地與同在屋頂上的希普諾斯大眼瞪小眼。
(a24) 2018/10/13 (六) 約 18 點

迦桑卡前往門房小屋。which
(a25) 2018/10/13 (六) 約 18 點

迦桑卡「晚安~有人在家嗎?」
(a26) 2018/10/13 (六) 約 18 點

花眠 希普諾斯

>>81>>a24

「……回來了嗎。」

不知道要怎麼解釋現況的希普諾斯,只留下了這句話,緩緩起身後便不發一語的離開。

今天還沒有去報社……順序被打亂了呢。

【觀】 門房 街燈

結束黃昏的工作回到居所,又看見有個人影在自家門前閒晃,今天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a26
「晚安,有什麼事嗎?」

風神 迦桑卡

「您好,管理門的先生,想問問您和希那有關的事,請問您知道她的影子人在哪嗎?」

落葉在影子廣場的中央堆成一座小山,雖然周圍的風仍在吹拂,卻沒有任一片葉子被再次捲上天際,簡直像是處在暴風雨的中心一樣,明顯就是迦桑卡的傑作,八成是在等著門房回來的期間因為無聊得發慌使著風兒玩才形成的。

彩虹收割 妮婭

>>72 >>80
「門房嗎...」自己常常去影子廣場,跟門房倒還算熟識,待會過去好了。

「欸!」還在考慮待會的行程,突然聽到葉路的叫喚,發現自己的黑色馬卡龍都還沒開始吃。

「抱歉抱歉,剛剛恍神,那我也不客氣囉。」看了眼手中的馬卡龍,一如往常的吸引人。

妮婭小小的咬了一口,甜蜜的滋味在口中炸裂,再慢慢漫延至全身每個細胞,每次吃芙蘭的甜點,都會有這種奇妙的感受。

「芙蘭小姐,蘋果塔和鹹派都來一個。」看著一臉興奮的葉路,妮婭邊吃邊向芙蘭揮揮手,今天就用甜點,平撫內心的不安吧。

【觀】 門房 街燈

>>83
「?問這個做什麼?」門房奇怪地盯著眼前這個打從進了街之後,對自己的影子不聞不問,甚至連得知自己的影子的死訊時都只是「喔」的一聲就沒了下文的女子。
對方是從外面世界來的「神明」,但在自己所知的消息裡,對方就是個足不出戶的家裡蹲,雖然好歹還算是認真工作,但除此之外實在是看不出對方與「神明」兩個字該怎麼扯上關係,畢竟異能或是非人的種族,在這個街上並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所有人在這街之中都是平等的,街對所有的存在都一視同仁。

「你在找的那位——夜明的安納——住在北廣場,距離你的住處不遠,這幾日剛搬過去而已,你從風中沒得到消息?」門房滿臉疑惑地看著迦桑卡。

風神 迦桑卡

>>@7
「也在北廣場?啊!那我明白了!原來那就是希那影子的氣息,我還以為……知道了,謝謝,看門的先生,感謝您對她的照顧,那我就先走一步啦~啊,庭院裡的葉子正好可以拿來烤番薯,就留給您啦,再見~」
迦桑卡來去匆匆,得到想知道的情報之後又如風一般的消失了。

「但是那個人的氣息總是那麼微弱,難道身子並不好嗎?」
迦桑卡一邊回想白日從風中得知的消息,一邊往回走。

嚮導 息秋

>>@5
以前的長相是什麼樣子?
息秋正想詢問,卻被門房先生變的魔術給吸走了注意力。
沒有看到門房先生的嘴巴在哪裡……息秋有點失落,肩膀小幅度的垂了下去。

「原來,只有我會懷念先生嗎?但是……因為是,所以這樣喜歡街燈應該不算奇怪。」息秋仰著頭,緩緩道。

「今天也很正常,我想繼續待在這裡,可以嗎?」

【觀】 門房 街燈

/*時空旅人*/

>>86
「是嗎?懷念的心情我不清楚,那對我而言不是必要的東西喏,不過只要不是懷念過去外面的生活,街就不會阻止你那麼做。」門房降低了自己的照度,變得不那麼刺眼,但對息秋的話則不置可否。

「行。那你要進到屋子裡來嗎?我得去給斧頭打磨打磨,該開始為冬天做準備了。」

留聲機 小夏

>>82
回來了?她哪都沒去啊?

無語地目送那人下了屋頂,小夏決定把白白的人的標記改成「奇怪的人」。

似乎是天要黑了,她稍早時感到的寒冷更刺人了一些。該是回去的時候了,但……。

再唱一首吧!

怠工是不好的喔,街會生氣的。

如此這般,她在屋頂邊緣晃著腳,哼著不成歌的小調,努力尋找腦海裡的

燒卻者 希那

太陽的光輝逐漸消失在地平線,夜色蔓延街道。

希那從淺眠中醒來。感受自來到街上以來,第一次真正難以明言的空虛。

走近陽台邊,希那把落地窗拉開一縫,看著窗外最後一抹暮光消散。迦桑卡已經不在那邊了。

但秋末帶來的季節風還是鑽進房內,使希那打了個冷顫。

天冷了。

「……冬天近了。」

那不是在一時半刻間發生的事情,為什麼今回入夜才第一次發覺到呢?許是總是把自己關在家中的緣故。


不知怎地,希那決定外出走走。

嚮導 息秋

>>@8
「先生也忘記過去了嗎。」街為什麼要這麼做呢。
息秋問了一句,一邊拎著吃飯工具跟進屋內,要是門房先生突然改變主意就不好了。

花眠 希普諾斯

>>87

將梯子還給油漆師傅時,見天色已晚,希普諾斯只是再度牽起自行車離開廣場步行區後,前往鐘塔後頭的住商混合區or

夢讀 莎雪

東走走西逛逛,還是漫無目的閒晃著,少女走到了影子廣場。
好久沒到那兒去了,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新鮮的發現?

基於失去心的後遺症,她也不記得自己的影子是誰了。
但如果可以跟別人的影子聊聊感覺也不錯?
那不就跟自己平常的工作差不多嗎——只是對象稍微換了一下。
骨頭、心的碎片、影子。
真是亂七八糟。

沿路胡思亂想著吐嘈自己,莎雪繼續閒逛。
希普諾斯買齊連續三個月都是相同組合的燕麥,他這才緩緩的返家,雖然路有些黑。
(a27) 2018/10/13 (六) 約 21 點

夜明 安納

吃完晚餐——或是說之於安納的早餐——之後,太陽也完全落下。

安納來到舊橋邊,開始沿著河流向西。想看看是否有日落後仍在戶外逗留,分不清歸家路在何方的街民。

特別是有可能失足落河的人,那就更需要注意了。

【觀】 門房 街燈

>>89
「不,我並沒有忘記。」
門房走進屋子,替息秋拉來一張高腳板凳,從角落的矮櫃上裝了一杯冷水遞給對方,這樣子就算是招待客人了。

一進門迎面就可以看見一張寬大的工作木桌,隔壁的牆上嵌著一座木架子,上頭放滿了各式各樣的木工工具,還有一些看不出用途的器具,至於召喚獸用的號角,則是被單獨放置在對面壁龕裡,看著就像是被鄭重地供起來了似的。在壁櫥之下則是一整列的刀斧,有大大小小、各式各樣不同的刃器,斧頭、柴刀、鐮刀和匕首之類的,若是被不認識的人闖入,大概會誤以為這是刀具行或是什麼行刑人的準備室吧。
門房從工作檯的下方取出三塊顏色不同磨刀石,然後拿起靠在木桌一角的木盆,出了屋子外頭裝了盆水才又回到工作檯邊。

「我本來就是這個街的居民,失去影子對我的影響比較小,再說了,無論是誰都不太容易記住小時候發生的事,所以喏,於我而言沒什麼差別。」
說完,門房拿起刀架上最左邊的斧頭,往木盆裡沾了沾水,從最左邊的砥石開始,一時間屋子裡只剩下咻咻咻的磨刀聲。

風神 迦桑卡

迦桑卡來到位在北廣場區有著「新的氣息」的屋子前。

「請問~有人在家嗎~?」

涼涼的夜風捲起街上的沙塵,在街燈的照耀下閃閃發亮。晚風在屋子周圍繞了一圈,最後與迦桑卡的裙擺落下時一同止息。

「沒有人在家?嗯……是做晚上的工作嗎?『夜明』?」

迦桑卡思考了一會,決定循著風中的氣息,去街上找人。which

燒卻者 希那

希那住在街的南邊。

雖然打算出去走走了,但仍然並不想靠近人多的廣場。她經過運河往西,沿著西之丘轉北。

鑄物工廠沿途有零星從工廠下班,踏上歸途的人。希那覺得有些失算。但這點程度其實也大不了。

她在西橋上停留。靠在西側扶手,背向影子廣場往東邊看去。
希那看見有光點沿著河流,正向著自己的方向靠近。
(a28) 2018/10/13 (六) 約 22 點

小夏在夜空裡尋找星星和月亮,一邊想著有沒有關於這兩者的
(a29) 2018/10/13 (六) 約 22 點

裁縫屋 拉絲特

保暖用的大衣、照明用的提燈、雜糧麵包和一些飲用水,一如歷年來的慣例那樣,已經都準備妥當了。
我把店門口的牌子翻到「☾」的那一面,順便在玻璃窗上貼了張店休的公告。

店主因事外出,今明兩日店休。
敬請各位客人海涵。

         裁縫屋 拉絲特


我吹熄工作室裡最後一盞油燈,往屋外的滿天星斗看了一眼,心想明天大約會是個萬里無雲的好天氣吧。
正是個適合出遊的好日子。
迦桑卡打了個哈欠which
(a30) 2018/10/13 (六) 約 22 點

餅乾妖精 芙蘭

>>84

「兩個各來一份是吧?兩位感情真好呢。以前我有聽說這種講法喔,一人一半,感情不會散──來,二位請找個喜歡的位置吧,稍後就會為你們送到!」芙蘭笑著揮揮魔法棒,指揮起餐具的擺放。

夜明 安納

>>94
西橋上好像有誰在那裏。

沒有帶著任何光源提供照明,獨自一人在那裏。這可不好,在夜晚靠近河邊是很危險的。

安納加快腳步,靠近西橋。在踏上橋面時,她舉起了手上點著光的木杖。兩人在那一瞬間四目相交。

安納停下了腳步。

燒卻者 希那

>>97
希那把重心從橋邊拿開,盯著眼前的女性。

在對方手杖光芒的照耀下,白色的髮絲隨著夜風飄著,紅色的雙眼反射著光點。既熟悉又陌生的樣貌。

「你——」

夜明 安納

>>98
「安納!!」

白色的她打斷了對方的發語,先喊出了聲。

不會錯的,眼前的人。

風神 迦桑卡

「哈啊……睏了……嗯,簡餐店有她的痕跡,但是很淺了,之後是往舊橋那邊去嗎?」

迦桑卡揉著眼睛,搖搖晃晃的走在夜路上。
自從來到這街上,除了最初的幾日還會頂著月光滿四處找人,之後的日子總是到了固定的時間點就得準時入眠,已經不像以前那樣能撐著熬夜了,不是因為獨自一人的緣故,而是因為本身的存在被街給壓制著,若是過度地去驅使風就會害自己的體力被劇烈消耗。
雖然這個「過度」似乎不是自己說了算的,街的標準自己也是永遠都抓不準。

「如果還在的話就好了。」
迦桑卡抵達了舊橋,但似乎仍然慢了,她感覺得到對方往西邊去,但晚風卻不斷在催促著自己該回家了。

燒卻者 希那

>>100
「安、納?」

希那花了一點時間回憶,對於這個名字唯一鮮明的印象——她憶起在影子廣場與影子分離時的片段。

你是安納?」

途藍音樂家 葉路

>>84>>96
擇了一個靠窗能看見外頭熱鬧的位置坐下,一臉期待的等候。

「為什麼要給芙蘭小姐彩虹呢?」他望向窗外,想了想又說:「妮婭之後……要去找門房先生嗎?」

夜明 安納

>>101
「我是說你呀。」

她沒有忘記過眼前她的長相。安納快步上前去,將木杖的光源加大就這樣放在地上。接著抓住了希那的手。

「太好了!安納,你還平安。」安納左右檢查著,確認希那與自己記憶中沒有任何不同,便露出了安心的笑容。

彩虹收割 妮婭

>>102
「彩虹是上好的顏料,很適合藝術家使用!」看著在那邊揮著魔法棒的芙蘭「芙蘭小姐是藝術家,魔法的甜點是他的作品喔!」

把剩下的馬卡龍吃下,滿足的樣子全部寫在臉上。

「如果葉路想要,我也可以幫你收集喔。」妮婭微笑「因為葉路也是藝術家喔!」

「會吧,我想問問關於異象的事情。」看著臉上一臉緊張的葉路「要一起去嗎?」

調鐘人 沙堤

>>77
幾盞昏黃的燈泡因入夜微弱的亮起來,閃爍的光芒讓沙堤維修的動作緩慢下來,幸好已經接近尾聲。

除了南方那面鐘的齒輪有點小異狀,他當下雖愣了許久,但仍是繼續調整的步調,檢查所有鐘塔內的機械運轉裝置,確認其他鐘塔並沒有錯誤發生。
沙堤側耳傾聽,時鐘行進聲的穩妥,那聲音給他一種安定感。

爬下木梯,返回黑暗的通道,沙堤拿起火柴,小心點亮了一根他早上出門前塞在口袋中的蠟燭。他沒有走出鐘塔,反而繞去了另一邊的金屬通風口,小心鑽過去後又直直爬上去。

階梯上方是一小間隔間,沙堤猜想大概位置應該是在鐘塔的中間,他曾從廣場的各種角度向上望,並沒有方法發現過這個小房間,這是屬於他自己的秘密。隔間內有著鋪好的薄床毯,還有幾把小木椅,跟一些零件盒子。

今晚就於這兒休息吧,偶爾他如同今日這麼晚的時候才結束維護也會在這低矮的小隔間睡上一覺。
吹熄蠟燭後,沙堤偷偷敲下磚塊的一角,望著下方街的景致。
燈火一點一點,他看著,心跳就更為安定。
「明日起來,再去街上晃晃吧。」

不用農忙,也該找時間去添購冬天的糧食跟禦寒衣物,他想。
街會一直完美無瑕,他會悉心維護這座鐘塔的。

沙堤闔上眼,沉沉入睡。

燒卻者 希那

>>103
「不…?」希那立刻抽回了手,往旁邊退開一步。有些混亂。「我記得,安納是我的影子的名字。你是我的影子?」

面容與身形確實和自己相仿,只有純白的長髮和記憶並不相符。

即使十之八九是如此了吧。但她心底還是不想相信、不想碰見。因而伸手揪住安納的髮尾,發出疑問。

嚮導 息秋

>>@9
一進門,息秋最先注意到的是壁龕中的號角,被放置在一個單獨空間裡,彰顯著它的重要性與獨特。它能牽引獸群,而獸群又與街息息相關……息秋移開視線,轉而掃過那一排排刃器,他頓了頓,鼓起勇氣湊近了一點。

「當初分離我的是哪一把?」小聲的,用不太能聽見的音量喃喃自語,尋找著讓他站在這裡的原點。
看了好一會兒,門房先生的磨刀聲霍霍響起,他才抬起頭,坐到門房先生給他搬來的板凳上,順便喝了口冷水避免辜負主人好意。

「沒有影響嗎……真好,門房先生知道好多,看起來沒有困擾的事。」
街燈的光並沒有照亮整個房間,較暗的地方微微看得出刃器的寒光,配上被燈光聚焦的磨刀現場,頗有幾分恐怖詭譎的氣息。
但息秋看著門房先生忙碌的身影,彷彿什麼都沒感覺到。

標本製作 梅亞

>>76
到西門附近的時候,可能由於邊到處亂晃,走走停停,天色已經很暗了。

有些微弱的燈光從房屋的窗戶縫隙中不停逃出來,竄入黑暗後卻也沒有活得太久、沒有溜得太遠。梅亞坐在廣場的椅子上,雙腳懸空不停晃著,把捕蟲網和玻璃罐放在一旁。

往上抬頭,總覺得好像有看到星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他微張著嘴,眼睛眨眨,覺得星星真漂亮。如果可以的話,真想要把星星用捕蟲網捉下來,做成標本裝飾在天花板上,這樣家裡就會有好多好多閃亮亮的星星——

不過這樣,好像就不能睡覺了耶。

頓覺困擾,梅亞搔搔頭,皺起眉似乎在用力思考解決方法。
但無論如何,總得先抓到星星吧?

「要準備長一點的網子……」自言自語道。他蹦下長椅,回頭拾起自己的家當。

今天先回去吧。

夜明 安納

>>106
「沒錯呀!我是安納的影子。」安納也沒有否認自己是安納。

「在入冬前能找到你,真是太好了。我想現在還來得及,和我一起回去吧。」伸手握住希那揪著自己頭髮的手。

「雖然我還不清楚該怎麼越過高牆,但已經碰到你,那就不要緊了。我們一起去找出口,一定會有辦法的。」

安納向前一步,握住對方的雙手都靠上胸前。說話的語調越發積極。
新月回到家中,決定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息。
(a31) 2018/10/13 (六) 約 23 點半

燒卻者 希那

>>109
「——」希那露出有些痛苦的表情,向安納喊道:「已經結束了。不會有辦法,也不需要有。」

語畢,希那二度甩開被握住的手,轉身朝著北向跑下西橋。

夜明 安納

>>110
「——等等!在夜晚的河邊奔跑的話,要是落水可就——」

安納拾起發著光的木杖,追上。

餅乾妖精 芙蘭

>>102 >>104

「兩位的點單來了。請愉快地享用吧,願你們有美好的一天。」芙蘭忙著指揮蘋果塔與鹹派們平穩地飛往二人盤中。

「另外,不好意思要告訴一下兩位,明日本店因為個人的因素,會暫停歇業一日喔。」有些歉意地看著面前的妮婭與葉路。

「還有,我想要把彩虹確實用在點心裡,大概會需要一周左右的時間,到時候只要成功了,我就會派餅乾蝴蝶通知你們喔。第一份,一定會留給妮婭的。」芙蘭笑著表示謝意,便又飛回廚房繼續烤起餅乾了。

【觀】 門房 街燈

>>107
「嗯?啊,抱歉,平常沒什麼人會進到裡頭來,就給忘了,電燈的開關在門旁邊,你可以自己開一下。」門房停下磨刀的動作,回身指了指息秋身邊的位置,門房伸出的那根手指,指甲縫裡積滿了從砥石上落下的黑色碎屑。

「嚮導在為什麼事情煩惱呢?」

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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