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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431 ☸ Glee Feast ☸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當所有人都還沉浸在愉快的氣氛中時,主委選拔的籌備也已經就緒、就等主辦人正式宣布詳細的選拔方式和規則。

在這個村子當中,村人有1名、魔女有1名、半狼有1名、焰狼(舊)有1名、皇狼有1名、誓約騎士有1名、發掘者有1名、返魂師有1名、黑鳴者有1名、麵包店有1名、喊叫者有1名、野生兒有1名、時鐘兔子有1名。

蒸汽船設計師 薩克遜

「希望這一次的選拔方式能對我有利啊。」薩克遜這麼喃喃自語道,隨後又喝了一小口香檳,並打從心底對酒的品質感到讚嘆。
迎接新日子到來的大地被寂靜包圍著。

(設定了開始後10分的表發言禁止時間。)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隨著最後一首舞曲迎來屬於它的休止符,工作暫一段落的交響樂團未待餘音響止,便已匆匆收拾完畢離開劇場舞檯。而隨之到來的,即是所有參加與未參加『選拔』者皆盼望矚目的——大會的正式開始。

先行登台的主委貝爾納狄諾身著一襲華麗海盜裝束,先是敲了敲玻璃杯,確認吸引所有在場人士的注意後,才願意侃侃發言:

「首先,歡迎各位今夜的蒞臨。」
男人擺動誇張的肢體動作,臉上滿是燦爛的笑容,一若三年前他甫獲選上任時那般興致盎然,「我也慶幸過去的幾個年頭,各位的合作無間,不論何種爭執或衝突,我們都順利地化解了;而最重要的任務也很成功……」幸好在即將滔滔不絕之前,他及時踩住了煞車——

「哼、不說了。」忽然一個抬手,性情跋扈的貝爾納狄諾也忍受不了自己的長篇大論,決定直切主題:「反正沒有人喜歡囉嗦,所以,我、貝爾納狄諾‧孔蒂在此宣佈——

三年一度的海盜委員會正副主委選拔大賽,正 式 開 始 ‧ ‧ ‧ ‧

伴著不知哪裏傳來的慷慨激昂奏樂,這總裁宏亮高亢的嗓音,確實遍及了宴會廳內每一處可及的角落;就連船艙外時而呼嘯的浪潮,也不得不暫且為這盛大的開場噤聲半刻。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讓各位久等啦,就讓我來向各位解釋今年選拔會的方法和規則。」蘿瑟娜蒂諾用悅耳的聲音笑著向眾人這麼開口宣布道:「以往單純鬥志或鬥勇的選拔方法想必大家都玩膩了吧?那麼今年就讓我們玩點不一樣的花樣,接下來為各位設計了連續幾回的團康遊戲,輸者淘汰、贏者晉級,直到主委人選出爐。」

話若只說到這裡,可能還會讓人以為是笑話,這宛如兒戲一般的選拔方式實在太過於簡陋,但看著眼前這個女人賊笑的樣子,共事許久的你們都該知道她還沒說完全部的規則,而也使人既期待又擔憂這位平時就調皮的副主委又打算出甚麼鬼主意。

「不過這樣太無聊了不是嗎?為了幫這場選拔會增添可看性,每一輪遊戲結束都會取最輸的幾個人來進行拚酒!而整場遊戲最大的原則就是醉者立即淘汰!所以還請各位要開始節制酒精攝取囉。」蘿莎微笑著將大原則說完,但那抹笑看在參賽者眼裡或許更像是惡魔。

鬥志、鬥勇,甚至夾雜了些命運的賭博,確實有別於以往更加傾向於比拚單一項目,如此一來便將所有的元素混雜在一塊,而將更加有難度。

「那麼就讓我們開始第一輪的遊戲吧!」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第一輪的遊戲是『菲尼克斯號的炸彈』,想必大家應該都還沒忘記這是上一屆主委所籌辦的任務,而這顧名思義就是要請各位找炸彈囉!」

「我們一共在船上安置了9個郵包炸彈,一個人必須要在遊戲時間結束前找到一顆炸彈並回到交誼廳,就算多拿也不會多增加分數,但這並不代表不可以多找喔,想要一次找一顆以上的炸彈去跟別的參賽者交涉,或甚至拿去藏在更隱密的地方都行,畢竟無論是收買還是威脅都是一種主委必需具備的能力嘛。我們海盜只在意大原則,細節就不必太拘泥了。」

「本回合會淘汰四個人進行拚酒的遊戲,請務必注意自身及他人的安全,別搞出人命,我們已經不再身處那個隨隨便便就犧牲同伴的年代了。

另外,畢竟這也同時是海盜聚會,只要不會影響遊戲進度跟危急他人安全,無論做甚麼都不會限制,但這終究是場競爭,還請各位要注意遊戲時間喔(/*換日時間*/)

最後,貼心的提醒你們,在這9個炸彈中有兩個是人肉炸彈,別忘了搜索可疑的人喔。

那麼我們的遊戲正式開始,必須在一個小時後結束搜索回到這裡集合(/*換日前*/),祝各位遊戲順利。」


現在時間,紐約時區晚上十點整。

來自村長的小紙條

/* 如過想拿去藏在其他地方可以來跟村長聯絡處 蘿瑟娜蒂諾 討論,但也不要真的藏的太隱密啦(?)

視大家的RP情形可能會有一到兩日的延長,事前會先有村長小紙條預告。 */
(#0) 2019/05/23 (四) 03:37:58

村長已被轉讓給其他人。

匿名張貼備忘。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0 >>@1 >>@2
隨著舞曲的結束,樂團離去的倉促,告訴著你今日的重頭戲將要開始了。

>>莫拉爾
主委的登台、競賽的規則,在一連串的變化周圍的氛圍不再如先前那般愜意。你稍退幾步至莫拉爾身旁,輕拍他的肩,臉上則是一如往常的微笑。「那我先走囉。」語畢之時,便離開了交誼廳。

似告別般的禮貌,訴說著一個道理──時間是不等人的。
沃萊洛來到了F2船長室or
(a0) 2019/05/23 (四) 08:14:42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a0
來到船長室前,你有著些許的猶疑,畢竟以常理來說,在船長室安放炸彈的話,多少會影響裡頭駛船的人,但、海盜終究不是常理能判斷的。

想到這裡,你便敲了下門後、轉動門把、向內推開。「打擾囉。」
>>2

船長室內除了這艘海盜船的駕駛船長外,還有兩三名船員在一旁幫忙,他們看上去並沒有顯得慌亂,甚至在沃萊洛進門時笑著回頭向他打了聲招呼,像是這裡沒有被安放炸藥似的。

但誰知道他們究竟是故作鎮定還是壓根就不知情呢?

儀表板前即是面向海洋的玻璃窗,在眾多儀器之中有一兩個空隙可以藏匿物品、房間中央放著一張附有三個抽屜的長桌,也說不定有人會想把炸彈藏在這種地方、門旁的牆上掛著一張世界地圖,而另一邊擺著的大鐘正一下下地擺盪鐘擺,在鐘擺之前有一道上了鎖的玻璃門,在門之後似乎也可能是藏匿的地方。

時鐘運作的聲響正巧讓人分不清是否在這些聲音之中參雜炸彈倒數計時的滴答聲。
(n0) 2019/05/23 (四) 09:50:13

蒸汽船設計師 薩克遜

>>@0 >>@1 >>@2

「欸,真麻煩,就不能早點說嗎。」大概是對於醉者即輸這項規則的抱怨,薩克遜也只好把酒放下。

聽完解析後,他便從交誼廳中走出去,接著來到劇場舞台or看看。
(#1) 2019/05/23 (四) 10:07:33

暗影 莫拉爾

這麼刺激,也許比平常的任務更令人感興奮。
聽完主委們的解說,莫拉爾愉悅的表情顯現在臉上。

>>1
「你自己小心嘿。」朝著某人離開的方向拋下這句話後,往B1or的方向前去。

不過,話說回來兩個人肉炸彈,一定會比普通的炸彈更好玩吧。
莫拉爾看了看儲藏間or的狀況。
(a1) 2019/05/23 (四) 11:42:31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n0
「啊,你們應該知道吧?貝爾納狄諾主委他們請大家幫忙找個東西呢。」你沒有將原委說明白,僅僅模糊的交代著。說話之時,他們臉上的表情,哪怕是絲毫的變化,你都紀錄在腦中。

你並沒有立刻翻找起來,畢竟還沒得到同意就翻找,著實失禮。你走向地圖,隨著腳步的前進,你一面說著。「我會在這裡四處看看,不會打攪你們工作的。」

腳步停下之時,你端詳著地圖上有否異樣之處
>>#1

壯麗的空間裡,舞台、環繞式的座位等等都是標準規格,華美到可能有些浮誇的設計幾乎要讓人看得目瞪口呆。

舞台上放了幾個花瓶,其中一個有被移動過的痕跡。

>>3 >>a1

儲藏室裡空無一人,只有雜亂無章的新舊物品堆積在裡頭,除了日用品跟以前任務結束後的戰利品外,也有各種武器的庫存。

安靜的空間裡似乎聽不見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
(n1) 2019/05/23 (四) 12:24:37

暗影 莫拉爾

>>n1
這可真無趣。

莫拉爾沒多做停留,食物儲存室or便往查探。

不知道其他樓層如何呢,早早探完這裡好上去玩玩。

蒸汽船設計師 薩克遜

>>n1

這兒的裝潢就算再怎麼誇張,看在男人眼裡也宛如他的親生兒女一般令人憐愛。

薩克遜向來以自己的作品為傲,這艘海盜船自然也不是例外,從整個船型的設計乃至於一個細小的螺絲釘,沒一個是他所不了解的,甚至可說連海盜委員會主委都沒能比自己更了解這艘船,而那被搬動過的痕跡自然也沒能逃過他的雙眼。

男人走上舞台,將花瓶移開。
(#2) 2019/05/23 (四) 12:58:56

>>4

「啊,那當然囉,莫提森先生還請自便,如果有需要幫忙的話就別吝嗇告訴我們吧。」駕駛船長微笑著回應,看起來沒有太可疑的地方,不過多留意任何資訊也不會是件壞事。

船員們至此便沒再搭理訪客,至於牆上的地圖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地方。

>>#2

花瓶後方儼然是一個郵包炸彈,倒計時器正滴答作響。
(n2) 2019/05/23 (四) 13:01:47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n2
得到同意後,你以點頭作為道謝。

端詳過後的地圖,確認沒有什麼異狀,你便靠近大鐘伸手嘗試開啟那玻璃門扇,卻是得到了上鎖的結果。「船長先生,你可知道這玻璃門的鑰匙在哪呢?」一面問著、一面繞到長桌。

你沒有因問話停下搜索,而是將那三個抽屜拉開,細尋有否似炸彈或是鑰匙之類的物品。
「……」
每屆選拔方式有所不同,這次倒也有趣。

只是,比起普通參加選拔,或許一點點的添亂會使這場重要比賽,更加趣味橫生?
或許可稱幼稚,但如此舉動倒也滿足了喬爾森一點點的反叛心態。

不知道有沒有和自己相同想法的人呢。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1>>@2

自己宣佈開場的工作告一段落之後,貝爾納狄諾便頗有風度地退至一旁,將解釋選拔規則的權責交給蘿瑟娜蒂諾;畢竟當初他也以事業繁忙的理由,把這項差事直接丟給了副主委——也就是自己的妹妹。

「拚酒,妳認真?」
可聽著聽著,貝爾納狄諾卻是愈發不可置信:這蘿莎當真敢把這麼一項本應以娛樂性為主的活動包裝在選拔大賽裏(這總裁當然一聽便知,拚酒才是這整個比賽中的核心要素)。然而,他也僅是挑起眉尖,語出質疑而已。

「哼……還炸彈呢。」
至於有關那令人熟悉的郵包炸彈的描述,男人則蔑棄地抬起鼻尖,致贈不予置評的輕哼。他想,當然不會可能是真的,雖然少了些許真實感與刺激,但畢竟只是場設計以作選拔評量的遊戲,怎麼可能真的具有危險性……嗎?

虛位 喬爾森

>>@2
聽完主委與副主委的話、第一輪遊戲的規則說明,喬爾森沒有躊躇很久,便往交誼廳外走去。

選拔的方式倒也有趣。但,拚酒……

似乎幾不可見的打了一顫。
喬爾森F1甲板or走去。
(a2) 2019/05/23 (四) 16:03:20

虛位 喬爾森

>>a2
興許是想順道透氣,而來到了室外。

逕直往甲板走去,抵達後,他四處看看這裡是否有什麼。

船醫 達維科

>>@0
>>@1>>@2

歡騰過後的寂寥,是暗夜惡獸的食糧。
不差分毫,在不見得有人注意的角落,看著一切戰爭前的和平總算落幕的達維科從容起身,任憑堅固金屬打造的膝蓋嘎吱作響。

「……是誰批准這種不健康的選拔規則的?」
聽完遊戲規則後,他露出一個比平時難看的表情,嘴裡喃喃幾句作為船醫而政治正確的發言,心裏想的卻是諸如『怎麼不比截肢大賽或工藝品鍛造大賽?』這類天馬行空,並且以『在自己成為主委以前,這種比賽不可能誕生』的悲觀現實主義作結。

於是他聳了聳肩。反正、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這點道理達維科自是再明白不過——尤其必須和某隻銜來死亡的雜毛渡鴉同船共生,真是他充滿咒詛的生命中最大的汙點。

他在離開宴會廳前替自己點了根新菸,雙手隨便插在大衣口袋,然後慢悠悠地轉身而去;像是長年居於荒郊野外一隻頹喪的兀鷹,難得踏入甘美之境,便開啟牠不失殘忍的狩獵行動。
達維科決定從地下室開始尋起,畢竟是自己老巢所在。
(a3) 2019/05/23 (四) 16:19:15

達維科決定從[[渦輪室or礦能控制室or刑房or牢房]]開始搜索。
(a4) 2019/05/23 (四) 16:19:36

達維科決定從礦能控制室or開始搜索。
(a5) 2019/05/23 (四) 16:20:55

「不可否認,公平競爭確是文明社會必須的美德。」
彷彿燒灼過的沙啞嗓音自陰影中生現,醉意好似一縷迷煙升起,縈繞男人一襲夜色的長版風衣,衣角拂過月色下寂靜而蠢動的海風,為厄里斯亢聲歌唱,唯恐狂瀾在秩序底下喪失它應有的豪放不羈。

而他是醫者。拯救垂死性命免於墮入業火,本即是醫者義務——

「但,我們可是海盜啊——」
替文明帶來混亂之徒,又怎能乖巧屈服於既定規則?

>>5

食物儲存室裡有著別於外頭的冷氣,一打開門的瞬間便撲上男人的全身,宛如打開的是一個大冰庫。

裡頭的架子排列整齊,大包小包的存糧都好端端地放在裡頭,其中也不乏為這次聚會而準備的各種酒類,濃度由低至高應有盡有。

然而在這些美味面前,似乎聽不見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

>>6

「噢,就放在桌子第二個抽屜裡……啊、對,就是那邊。」男人和藹的回答對方,並在回頭看到沃萊洛打開抽屜時予以確認,接著便過去跟掌控某個儀器的船員說話了。

抽屜裡雜亂無章,但稍微翻找便可發現躺在裡頭的金色小鑰匙,然而除此之外,並沒有炸彈的影子。

>>a2

甲板上有些一同參與這次聚會的海盜夥伴,但卻都並非是這次選拔的競爭對手。

海風輕輕吹來讓人覺得舒適無比,浪花打在船身上的聲音掩蓋了所有太過細小的聲音,也不知道有沒有倒數計時的聲音被藏在其中。

甲板一旁放著三四個救生圈,不遠處就是船上的露天溫水游泳池,一兩個服務生在人群中穿梭送酒,客人們像是不知道船上有炸彈一般氣氛愉快。
(n3) 2019/05/23 (四) 17:37:03


「嘿。」發出的驚呼帶著些許興味盎然,「幸會。」

對於合作夥伴可沒有彆扭的問題。

「我認同你說的,我們可是海盜。」年輕嗓音的附和裡也不知有多少是興奮之情,有多少是海上生涯帶給他的體悟。

「來到這裡後,尚未作正式自我介紹。」他說,比了比自己,「喬爾森.布列達。」

與此同時,他打量起達維科。「我知道你,你不就是那位——」

匿名張貼備忘。

操盤 格洛利亞

>>@2

對公佈的規則不置可否的聳肩,格洛利亞向著F2or走去。
格洛利亞來到劇場舞臺。
(a6) 2019/05/23 (四) 19:43:42



相對於這位與自己有類似理念的年輕人,達維科倒是沒有自我介紹的興趣。畢竟每個人皆有許多面向,例如海盜團伙的隨行船醫、詭譎的研究者,光鮮亮麗的講座教授、學者,感情失利的離異丈夫……這些稱呼男人見怪不怪,也不曾有過評論感想。

「吶……繁文褥節就不必了。」
他的口氣是一如往常的慵懶,隱約帶點對不特定人事物的忿恨不平,「我是天使抑或劊子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武器和謀略——我們有什麼?以及我們該怎麼做?」

未等對方回應,達維科逕自撩起單邊袖口,露出整截由合金打造的右前臂,腹面朝上、按下上頭某個細不足見的機關鈕,便彈出了一小支試管狀的容器,裏頭的液體在微光下透出美麗但危險的瀲豔顏色——

只要是對雞尾酒淺知一二者,看一眼便能知曉,那即是傳說中哪怕酒量再好,仍只須一丁點就能將人放倒的『生命之水』/*【焰狼(舊)CO】*/。

以免遭不相干者發現,男人旋即將試管收起,復藏義肢於衣著底下,一副若無其事地扣上袖扣,「我想……我們想的應該相去不遠;而這玩意兒,便是我們現在擁有的籌碼之一。」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n3
見船長說話去了,你便依著他先前所說的『自便』,將抽屜裡的鑰匙取出,將另外兩個沒有收穫的抽屜關上,便回去將那玻璃門用『戰利品』打開。

鐘擺穩定的滴答聲因著玻璃門開啟,而變得大聲了些。你往裡頭望去,查看是否有藏不屬於這的東西。

「這樣。」
以人造細工做的手臂倒是第一次見,喬爾森暗自驚嘆,但那容器旋即引走他注意。

對酒類知識不感興趣如他,也知道那是什麼。純度極高的精餾伏特加,無論是曾有人沾了幾口就不省人事的傳聞也好,酒瓶沒蓋緊隔夜就揮發大半的軼聞也罷——總歸作為酒類,那威力不容質疑。

「我們想的確實不遠。」頷首,「雖然,我準備的是不同東西。」

從襯衫領口掏出項鍊,閃著微光的鍊子牽著膠囊外觀的小盒,以單手拇指撬開,裡頭是一顆白色藥丸。

「解酒藥,」他解釋,自己不擅飲酒,在社交場合準備這種東西也理所當然,「特別強力的那種/*【皇狼CO】*/。」

也就現了一現,旋即收起那玩意兒。

「......小白兔?」或許是錯愕,讓沒能藏好的心底想法貿然溜出唇邊。可不,眼前的女子嬌小而純真,彷彿誤闖繁華世界。

但下一秒,他便冷靜下來。能夠在船隻上飲酒狂歡的,必然無人泛泛。

「是你叫住我的嗎?有什麼事?」同為女性,讓他將態度稍微放軟了些。



「哦——挺聰明的選擇。」
達維科倒是說不準自己的酒量究竟能承受到何種地步,尤其開場前還喝了不少。看來只能在遊戲方面多加努力,想辦法避免進入淘汰賽了。

「既然我們擁有各自的武器,再來就是謀略——」他勾起唇角提議:「尋找合宜的時機,將其它參賽者一個接著一個灌醉……把競爭者逐一剔除資格。」反正失去資格的唯一條件即為醉得不省人事,因此技術上而言,他們擾亂行動的本質還是繞著基本且唯一的規則打轉的,不是麼?

不過一想到這次比賽的規定,達維科依舊禁不住嘆口長氣:「雖然以我的立場,還是該說它一句——傷身吶……這麼不健康的規則。」但目前除了在暗地裏動點手腳加快選拔流程以外,也實在沒什麼能做的了。

暗影 莫拉爾

>>n3
「這裡還真是應有盡有?」莫拉爾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似乎是覺得有些冷。「但怎麼就沒有重頭戲的炸彈呢?呿。」

這裡也不是能久待的地方,莫拉爾順手摸走蜜柑fruit,就離開了這個地方,往前面貨倉的方向而去。

在抵達貨倉之時,莫拉爾將整個空間都探勘了一遍。

賭博 愛琳娜

>>0:139

「有東西要給我?這還真讓人期待吶。」聽著好友的話愛琳鄉給出愉快的回應,然後在音樂結束而主委有事要宣布前和對方別過。


嗯?是這樣的玩意嘛?
對於拚酒愛琳娜是真沒甚麼信心,但捉迷藏卻是她所在行or

不過既然方式已然決定,她再想太多也無補於事。
看了看眾人已開始四散,愛琳娜亦舉步向F1or走去。
愛琳娜決定了先不爬樓梯,愛琳娜思考著炸彈該在的地方,決定由劇場舞台or開始找起。
(a7) 2019/05/24 (五) 09:04:49

「噢,姐姐有沒有覺得,好像有誰怪怪的呀?」在離開大廳之前愛琳娜因為發現了甚麼而伸手拉拉附近的人,然後少女如對方所言般表現出一貫的天真模樣,一如她的日常。

「我剛剛偷聽到有人好像打算不照遊戲規則,直接把人灌醉來獲取勝利啊。」皺起眉頭就是一副煩惱的樣子,她注意到有人想要違規,然而那有甚麼重要的?

正如她在賭桌之上的把戲一般,只要沒人發現便是守法。即便知道有誰想要偷吃步,在不影響到她的情況下,她著實無意揭穿。

但,不能影響到她。

「姐姐覺得我們該怎麼辦呀?」因此她決定把誰拉下水來幫忙,畢竟她呀,可沒那麼擅長喝酒呢。

/*
貴安
我現在比較頭疼的是我們的溝通方法,請問您會有屬意的嗎?
若是未有想法,我應該就定為小形對講機了(應該會由我交給兩位的),當然若是有其他意見也請務必提出,這邊實在是腦弱(不好意思
因為牽扯基本設定所以不得已以中之先行確定實是抱歉,謝謝了吶(比心

>>a5

控制室中線路雜亂卻有著某種規律,一旁放著一個掛滿這些線路的鐵架,正好擋住了一整面牆,只有刻意窺探才能從細小的縫隙中看見那面牆上的畫。

另一邊的牆上安置了礦能總開關,本應保持開啟的白色鐵門如今卻被上了鎖,估計鑰匙就藏在這個房間之中。

而炸藥倒計時的滴答聲正混雜在機械運作的聲音當中。

>>a6

壯麗的空間裡,舞台、環繞式的座位等等都是標準規格,華美到可能有些浮誇的設計幾乎要讓人看得目瞪口呆,且由上往下俯瞰更是壯觀,不得不佩服打造這艘船的人。

座位區分成左中右三部分,而除了舞台上的炸藥外,似乎仍有另一個細小的倒數計時聲隱藏在座位區之中。

>>11

混雜於時鐘轉動聲之中的倒計時聲在玻璃門被打開後才變得更清楚了些,只是一下子看過去、並沒有發現裡頭有炸藥的影子。

但看仔細點,鐘擺上有著不該存在的膠布,從搖晃鐘擺的背面引伸至前方。
(n4) 2019/05/24 (五) 11:07:15

蒸汽船設計師 薩克遜

>>n2

男人將炸藥拾起後把花瓶移回它原本該在的位置,隨後才興趣缺缺地準備回到交誼廳。

覺得這個遊戲意外簡單的他順手研究了下郵包中的物品,形狀、重量,甚至仔細聆聽它的倒計時聲音,但就是這個動作讓本來以為會是假炸彈而嗤之以鼻的他不得不打了個冷顫。

「喂、喂,不會是真的炸藥把?」

想到這裡,薩克遜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

>>a7

跟女性擦身而過時,男人微笑著打了聲招呼,倒也沒有把手上物品藏起來的意思
(#3) 2019/05/24 (五) 11:10:15

操盤 格洛利亞

>>n4

偌大的舞臺劇場是沉睡的,而格洛利亞對於喚醒的鬧鐘向來挑剔。
引爆的炸裂固然震撼,誰不愛以婉轉歌聲為引,將夢境過渡至現實?

滴答聲有序在空曠的座位區間引發接連的震動。將腳步和呼吸聲放輕,格洛利亞細細聽著,從or區域起,仔細排查。
格洛利亞在右區座位查看,希望能找到這擾人清夢的聲響源頭。
(a8) 2019/05/24 (五) 11:35:46



「我們短暫地在這段時間合作吧。」稍稍思索,順著愛琳娜的問句乾脆提議。

「酒桌上總有那麼些傢伙愛玩些小把戲。」幽幽答道。「要玩無所謂,可不是玩到我頭上。」

「我有帶解酒藥。不過對我幾乎沒什麼效果,真要是醉了,給你們用也無妨。」賣個人情給其他競爭者,聽起來似乎是個高風險卻高回報的想法。

「當然,如果有揪出誰的小尾巴,跟我說聲,我也不介意讓那愛喝酒的小老鼠沉浸於生命之水的美妙。」

匿名張貼備忘。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n4
細碎的倒數計時聲與鐘的滴答聲並行,卻仍舊可以被聽覺辨出二者的不同,畢竟負重的鐘擺,計時早就不準確了,再擺久一些,二聲之間的間隙將越發拉大。

看來這大鐘得重新調時了呢。

你伸手將膠布細細拆開,嘗試將其所綑之物卸下。
>>12

貨倉大概是整艘船最大的空間,裡頭不止擺著貨櫃、更還有大大小小的紙箱、木箱,從最前頭走到最後方估計都得花上一兩分鐘,只是諾大的空間裡卻未能聽見炸彈滴答作響。

>>a8
右邊的座位區似乎沒有異狀。

>>15

被從鐘擺上拿下來的物品儼然是個郵包炸彈,正持續的倒數計時。

>>a7 >>n1 >>#3
(n5) 2019/05/24 (五) 13:13:44

虛位 喬爾森

>>n3
海浪的聲音此刻擾人,喬爾森皺眉。

他往救生圈處走去,把它們翻起來查看。腳步重重踩在地上,想探知地板是否何處有異。

末了,朝露天泳池處去。

謀略。喬爾森手抵著下巴,發出單音表示同意。

「把人灌醉,好。」所見略同,就像是在規則底下另闢新路,卻沒有超出原先規範。原本也沒有說不能私底下灌酒就是。

聽見達維科的感嘆,喬爾森低聲應,「大約是主辦覺得,喝醉和乘風破浪的暈船快感差不多吧。」這麼諷刺著,面上神色難看了幾分。選拔前那幾口烈酒的嗆辣還殘留在他喉道,刺得他生疼。上天保佑他不要吐在會場。

「總之在遊戲上多加油就是。」可能會發現他的語氣僵硬,似是因為不想喝酒,而有些焦躁起來。

格洛利亞眼見沒有異處,耐著性子繼續查看中間區域的座位。
(a9) 2019/05/24 (五) 14:27:32

暗影 莫拉爾

>>n5
看來這右半邊應該是安全無虞,那這底部值得他注意的地方,興許只剩下那處了。

莫拉爾剝開蜜柑的皮,把橙色的果肉放進嘴裡,咀嚼的瞬間果肉的汁液在嘴裡散了開來,酸酸甜甜的,他並不討厭,但算不上是喜歡的程度。

他往回行走至船底中央,這個他經常停駐的地方,也正是這艘船底的牢房

人肉炸彈會被安置在這裡嗎?或者那人肉炸彈正活跳跳的行走於不知情的人們的周圍呢?

他彷彿逛大街般地查看牢房有沒有什麼樣的異狀
愛琳娜>>n5 在舞台外面看到有人在裏頭,於是改往遊戲廳。
(a10) 2019/05/24 (五) 15:16:56

船醫 達維科

>>n4

對達維科來說,這個礦能控制室有如自己的鄰居那般,既熟悉卻又陌生。熟悉的是格局,畢竟通往那狹小卻令他愜意的醫務室的秘道就設置在此,可說是只要達維科住在船上的一天,就必須經常路過這處機械音轟隆作響的機房,怎又有不熟悉的道理?

可達維科終究是醫生,而非技師。明明日夜皆須途經,卻對纏繞鐵架上的錯綜線路極其陌生,甚至除了『這控制室是為了調控魔礦供給予船隻的動力而建』如此粗淺的知識以外,對這機房重地一無所知。

然而也只得找了。心想著鐵架後頭會不會藏著什麼,達維科勉強將自己高挑的身板擠進那叢線路裏,試著往被遮蔽之處窺探一番。
「若是如此,我建議應該改成抽大麻比賽——噢、那可比暈船舒服上百倍,嚐它一口,猶如置身仙境……」達維科半開玩笑地說著,旋即掏出根紙菸吞雲吐霧起來。健康?反正這男人也已經沒有多少東西好失去了……接著又若有所思地看向喬爾森:

「別想多,我可不是什麼樂善好施的模範市民。」
甚至還是名張狂地嘲諷治安的汪洋大盜呢。想到這裡,男人不禁發出幾聲令人嫌惡的喀喀惡笑,笑得令人不寒而慄,「不過推介你幾隻誠信優良的老鼠,倒是沒什麼問題。」估計是有關抽大麻的話題。

「哦、喬爾森先生……酒量不好?」
同時作為醫者而心細的他,仍然沒有漏掉喬爾森不大好看的臉色,「要是你不幸被打入敗部,贏了之後來找我吧,也許,我有東西能讓你好過一點。」男人咧嘴而笑,露出後排金牙。

然而,興許知曉達維科為人者皆明白,千萬別在恍惚之際找他看病,否則醒來後,自己的胳臂或小腿怎麼變成金屬造的都不知道……當然,只是危言聳聽的傳聞。現在達維科想著的,其實只是醇類代謝劑和蜂蜜水。

久別 維洛桑

>>@1 >>@2 >>@3
「哼......?」炸彈什麼的,怎麼聽怎麼熟悉。「......嘛,反正載重還不都是些劣質品吧。」
但是如果是玩真的......

「伊嫡絲,妳想先去哪裡找?」轉頭看向身旁另自己在一起不定因素的那個人,維洛桑認真的開口,「依照主辦單位的惡趣味,說不定真的有危險。無論如何都別離開我身邊。」
/*太困了忘了說,這邊都沒問題,okok的( * ॑˘ ॑* ) ⁾⁾*/

>>16

救生圈似乎沒有異狀。

明明已經快到冬天,露天泳池裡卻還有一兩對男男女女在玩水,可見它的溫度真的非常舒服。

而細看在下水的梯子後方,牆面上似乎貼著奇怪的防水膠布。

>>a9

走到中間區的位置,可以發現滴答聲似乎又大了些,而位在第四排的其中一個位置,坐墊相較於其他座椅似乎有些凸出。

>>17

曾經也關過人的牢房不知是為了今晚的宴會或純粹是早已被閒置,現在這裡空無一人,只有那些再也洗不掉的斑斑血跡紀錄了海盜的恐怖之處。

安靜的空間裡聽不見過去囚犯的尖叫聲、也聽不見倒數計時的聲音,只有偶爾會有水滴從牢房當中的天花板上掉落。

>>a10

賭桌、飛鏢、設計練習靶,在這個提供海盜們遊戲的空間裡幾乎所有能想到的設施都包含在內,甚至還有個小型網球場,只是那個場地現在並沒有人在使用。

服務生在此穿梭於其中,在這兒遊玩的同夥也不少,但左看右看似乎沒有倒數計時的聲音。

>>18

鐵架上似乎沒什麼可疑之處,畫也沒有被人動過的痕跡,然而在畫框上,有一把小小的鑰匙被放在上頭,估計是拿來開鎖用的。
(n6) 2019/05/24 (五) 19:56:34

技師之妻 伊嫡絲

>>@1 >>@2 >>@3 >>19

她靜靜的聽著主委和副主委的解說,雖然她並沒有實際參與那次的任務,卻也對此有印象,估計是因為那次任務太成功且被媒體大肆報導的關係吧。

至於拼酒和炸彈嘛,她覺得自己對前者更沒信心。

「嗯……那就先從廚房or開始找起吧。」面對另一人的提問,伊嫡絲只是面無表情地稍微沉思後這麼回答。

或許有脈絡可循,她覺得這種找炸彈活動也不可能隨便亂放,但她現在其實也還沒理清這種小細節。

「嗯,我知道,不會離開的。」說完,伊嫡絲笑著輕輕拉住男人的or手。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n5
郵包炸彈啊。

手裡的沉物,你並不陌生,畢竟你曾受過幾次,也託人寄過幾次。但這是你第一次聽見郵包炸彈傳來倒數計時的聲音,畢竟平時它是被設計成收件者專屬死神,開啟時才會觸發。

這限時包裹可真會讓人準時送達呢。

你把殘膠取下,使得鐘擺擺蕩無礙,而後將玻璃門關上、鎖上。船長和船員仍舊在談話,沒有留意來訪者的動靜。
將鑰匙放回原處,使它再次進入抽屜裏休憩後,你便帶著戰利品悄然離開了船長室。

船醫 達維科午後之死

>>n6

「……」
擠在堪比血管紊亂的複雜線路之間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達維科費了些力氣才分辨出那幅油畫上的不對勁——不在畫作本身,而是在桃木製的畫框上有一小片閃閃發亮的金屬,大概是一把鑰匙的樣子。

好了,接下來……

這時他才想起什麼似地敲了下腦袋,「嘖、不妙。」他想,也許是舞會時下肚的酒精飲料開始起了作用,自己才會過了這麼久才發現機房另一側的白色鐵門沒有像往常一般開著。看來年紀大了果然不能鐵齒,以後還是少喝些罷——然而這男人卻還身在一場拚酒大賽之中——。

見附近無人,達維科先是小心翼翼地將控制室大門關上,以免有閒雜人等撞見接下來的情境:他悠悠然地走回鐵架前,蠻不在乎地踢了某個部分的地面,便不知觸動了什麼機關,滿纏線路的鐵架硬生生折成兩半,從中間開出一條通道,直達畫作所在的牆壁——那也是通往他神秘的醫務室唯一的途徑。

「哼——這可是俺老巢啊。」
不花吹灰之力,男子便得到了那枚鎖匙。
達維科心想,不過主辦到底是怎麼把鑰匙放進去的呢?
(a11) 2019/05/24 (五) 20:15:57

達維科還是聳了聳肩,反正自己有外出鎖門的優良習慣。
(a12) 2019/05/24 (五) 20:16:37

達維科邊胡思亂想,邊將鑰匙插進鐵門上的鎖孔,旋轉。
(a13) 2019/05/24 (五) 20:17:26

暗影 莫拉爾

>>n6
莫拉爾一邊吃著蜜柑一邊看著這空蕩蕩的牢房,他不禁回想起以前在這裡的一些事情,這裡還有些血跡可是他的傑作。

不過,他的運氣也太好了吧!

一連走了很多個點,竟然沒有半個炸彈,也是挺厲害的,就不知道某人的成果是什麼,想到這裡就讓他好奇心被勾起,但同時也擔心起對方的安全,畢竟炸彈什麼的就跟對方家裡那些沒有感情的警衛先生一樣沒人性!

嘛,反正都來到牢房的,也順道看看刑房好了?

莫拉爾打定主意後,繞道走到刑房的位置察看一下是否有異狀
>>a13

一打開鐵門便可看到大量的開關,並且下頭都細心的表示出是哪裡的礦能開關,對於操作者來說是相當方便,然而從另一方面來看也是相當糟糕,畢竟出於安全考量而始終都保持開啟狀態的總開關,若遇到有人想惡作劇,隨隨便便就能把全船的礦能切斷了。

然而眼下這些或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打開門後就能看見門後被黏上了大量的膠布,中央有個方形的凸起,看樣子膠布下方就是郵包炸藥了。
(n7) 2019/05/24 (五) 20:32:16


「貴安。」
踩著夢遊般步伐的守墓人潛伏於陰影之中,當兩名女性發覺她的存在時,似乎已經待著好一會兒了。

「不能,原諒。」
猶若死之決絕,又猶若生之形成,生與死本是同一件事,像同一扇門的兩邊,通往萬事不可違逆的痛苦與恐懼,縱使如此,而我們也甘願領受,在這汙槽般的世界中,人只能把握自己僅有的意志,「不能原諒,破壞規矩的人。」

「請讓我,尼約德的守墓之女,予以協助。」
她拉起裙襬,行了一個古老的禮。

/*抱歉前幾天稍事忙碌。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蘿瑟娜蒂諾
回到了1F的交誼廳,便將手裡的郵包炸彈,遞給了副主委。「這樣,包裹算是準時送達吧?」你並不清楚其他人是否已經歸來,但唯一知曉的是這包裹尚未過了截止時間。

守墓人 海拉

>>@2

在聽見『不能出人命』的叮囑後,站在陰影下的海拉朝著光線更加熹微處退了幾步,握著鐵鏟的雙手也無意識地鬆了一鬆,讀不出這份情緒是失落還是寬心,只見她提著裙襬、跨過熙攘人群,就像劃墓園上空的烏鴉一般靈巧。

雖然埋葬死者之地有許多墓碑,或華麗或簡陋、或破敗或嶄新……都不能改變每塊墓碑的獨特之處,這是不能偷也不能搶、獨一無二的證明,就像那些藏在船艙中的火藥一樣。

>>安德魯

「說謊家。」
她來到站在舞台邊的安德魯左近,不打聲招呼就往男人質料上乘的馬甲背心裡頭摸索,好像對方是條工筆畫的巨大鯊魚,在仿古巴黎的明信片上漫遊天際,小心避開鐵塔和凱旋門,並等待不請自來的肢體碰觸散步過身體。

「炸彈,炸彈。」
炸彈不是安德魯的名字,卻被她叫換得都是他一樣。假使自己真能在安德魯身上發現炸彈,海拉或許會考慮把暱稱從說謊家替換成炸彈男也說不定。

久別 維洛桑

>>20
「嗯,走吧。」對伊迪絲淺淺綻開一抹笑,維洛桑領著自家妻子移動至廚房

「所以......從哪裡開始好呢......」拍拍女伴的手示意暫時在廚房裡分頭行動,維洛桑首先將視線範圍內的櫃子都打開確認過一遍,又俯身檢視流理台的下方。

【觀】 新婚 安德魯

>>25

「嘿、墳場女!哈?什麼?」
在安德魯不多也不少的四十幾個年頭中,這恐怕是史無前例的騷擾事件,畢竟做為一名男人,他幾乎擁有全部足夠暴力野蠻的特質,就像處女地與侵略者,獵物和獵人……即便偶有人與他的關係有狼有羊,卻還未曾被徹底的反轉。

「別這樣,我老婆在旁邊。」
眼見口頭勸說無法阻止海拉的暴行,安德魯只好用雙手按住對方雙臂,身型高挑的女子毫不費力就被男人抬起,彷彿闖進暗房中的一頭黑貓。

「你怎麼不去找找其他可疑份子?」
做為一名攝影師,他看過夠多的人:喜歡自拍的人、喜歡包山包海以至名單上動輒幾百人的人、喜歡和名車名勝合照的人、喜歡不看鏡頭的人、喜歡盜用他人照片的人、喜歡用邏輯簡單的心理測驗結果顯示自己是怎樣個性的人、可疑的人……或著喜歡把這一切條列出來的人。

虛位 喬爾森

>>n6
「……」

喬爾森盯著梯子後方,水面的晃盪令他有些暈眩。

他捲起一邊袖子,嘗試伸手,看能不能搆到那奇怪的防水膠布,想把它撕開。

船醫 達維科

>>n7

看見那團不該出現在門上的膠布,達維科露出一個抬起眉毛的表情,因為他知道:來得不快、卻也不慢——自己中頭獎了。

他沒花太多力氣思考即撩起右手袖口,按下某個不顯眼的機關,輕鬆自黃銅合金打造的義肢裏取出一把備用手術刀,接著以切割皮肉的嫻熟手法劃開裹在那方形突起物上的層層膠布,斬除所有黏呼呼的部分。不過兩分鐘時間,就把炸彈給整個拆卸了下來。

「所以,這就是炸彈了麼?」
這麼簡單就讓自己找到了,真的假的?男人不禁疑惑,不過看著這玩意沉沉甸甸的,上頭持續讀秒的計時器也的確不假,也不再多想,隨手收進大衣內襯。

哦、他才不管有沒有爆炸的危險性——反正最多也就被活活炸死而已,沒事兒、沒事兒。
達維科心想這麼早回去也是無聊,不如四處轉轉。
(a14) 2019/05/24 (五) 21:29:22

達維科決定到隔壁的刑房or看看。
(a15) 2019/05/24 (五) 21:29:57

守墓人 海拉

>>@4

「你看起來最可疑。」
那種沒有人可以逃過他眼神的目光,彷彿遠古以前的投彈者,那樣的專注且冷冽。她想到了『新世紀』這個名詞,帶著重生與結束的男人,讓海拉很容易就和生死聯繫在一起。孰是孰非端看立場決定,他是足以左右選擇的人──還有什麼會比安德魯更加危險。

「不過,你的確沒地方能藏炸彈。」
她想撈一撈似乎藏著雄偉某物的西裝褲,很久之後海拉才意識到這個猜測大錯特錯。她好不容易才掙脫安德魯的牽制,對方的話語給了海拉方向,即便是不太正確的引導。

「對,是的,尊夫人。」
怎麼會沒想到呢,真蠢,海拉。

>>貝爾納狄諾

她一溜煙來到還在和蘿瑟娜蒂諾談話的海盜之王身邊,和安德魯的社交裝束相比,貝爾納狄諾的一席華麗禮服,鐵定有更多空間能藏東西,那身奪人目光的大衣,就像無聲唱著自吹自擂的歌,驕傲地隨著主人起舞……相當適合配著他沿墓園走去,海拉心想。

就像聖誕節早晨迫不及待挖出禮物的男孩女孩,她我行我素地掀開對方外套下擺,換來一陣驚人的綴飾碰撞聲。

船醫 達維科

>>a15

將礦能控制室的一切恢復它應有的樣貌後,達維科便兩手空空地走了出去,往不遠處的刑房行動。沒想到有個年輕人也正好在這附近徘徊的樣子。

>>23

「哎、這還真巧。沒和沃萊洛一起麼?」
達維科就這麼問了一句,姑且算是招呼。

暗影 莫拉爾

>>30
「哎,這不是劉叔叔嗎?怎麼您要來塊蜜柑嗎?」莫拉爾看到有人跟自己打招呼,他也就順口問了下,反正還有很多個也不怕跟別人分。

「說起來,我前前後後探了大概四個地方,一個炸彈都沒有發現呢,您說說我是不是運氣很好啊。」他和對方交換起了情報,「劉叔叔那邊狀況如何呀。」

雖然莫拉爾有聽見那滴答滴答的計時聲響,但他還是問了下對方的狀況。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29

「……」還正和蘿瑟娜蒂諾表示自己其它更多不滿的貝爾納狄諾,大衣下襬就冷不防地被海拉這麼掀了起來,令男人不慎啐出幾個義大利髒字,也是無可厚非。

「親愛的海拉小姐。」
既然還未正式卸任,自己得要有身為主委的高度和氣度,這總裁如是告訴自己。貝爾納狄諾可說是難得的好聲好氣:

「我明白妳求勝心切,但請好好想一想……我怎麼可能允許船員把那種危險的東西安在我身上?
雖然不過三秒鐘就立刻破功了。
莫拉爾覺得自己似乎漏答了什麼問題,但並沒有很在意。(>>31)
(a16) 2019/05/24 (五) 21:50:09

船醫 達維科

>>31

「哎?雖說恭敬不如從命向來是我的原則,不過吃了會醉麼?」

達維科勾起唇角,半開玩笑地回應對方,接著又乍似認真地提議:「老天,你的運氣也太不好了吧,等這趟船靠岸後,不如帶你去個地方,求求運。」這地方指的大概是指供奉著某種神明的東方廟宇。

「唉……不過我的運氣也挺背的,我剛從前頭找來,也是什麼鬼都沒發現。」雖然男子嘴上是這麼說,不過空氣裏確實仍迴盪著炸彈鐘倒數計時的聲音。
達維科邊說話,邊找找刑房裏有什麼。
(a17) 2019/05/24 (五) 21:55:42


喬爾森抬了抬眼,竟是有些猶疑不決的樣子,又夾雜幾許新奇殷盼的神色在。

「我沒抽過,我是說,大麻。」他斟酌用詞,「有機會的話……試試也不賴。選拔結束後,能幫我推薦?當然,會給你相應的報酬。」

他不知道達維科對於報酬的感想如何、會要什麼。若談到錢,是決計給得起的,喬爾森盤算。而是否對抽大麻這件事本身感興趣?可能也有幾分,但比起那傳說騰雲駕霧的快感,嘗試一些「特別的」事情,興許才是醉翁本意。

「啊、」被問起酒量的話題,喬爾森霎時尷尬,但既然都被揭穿了也沒什麼好隱瞞,他不情願地點點頭,「我確實不懂那沾幾口後,不是暈就是吐的東西,怎麼會得到眾人喜好。」根據這個人經驗,顯然酒量是比一般意義要更差。

喬爾森曾聽過or達維科改造他人手腳為金屬的傳聞。但,他對達維科口中的東西頗感興趣——方才見識過對方的藏有機關的右前臂,對那種技術感到新奇,想著或許能多窺探幾分。儘管是過於天真的想像,卻也即是無論是否聽過傳聞,對他此刻的反應並不會造成太大影響了。/*這部份用骰的決定,希望您不介意><*/

「那到時候麻煩了。」然而又想起先決條件是先被灌酒,他難得神色無奈,「當然不進入敗部是最好。」

【觀】 新婚 安德魯

>>29 >>@5

安德魯無論在烽火連天的戰場、抑或和幾千個來自不同國家的陌生人談商場匯率、忍受大聲哭叫小孩的『我不……!』,諸如此類,男人都能保持一定的冷靜。即便踏上不曾在自己地圖上出現過的國家也無動於衷。

但看見海拉對自己戀人明正言順又不知從何制止的行徑,安德魯張著嘴吐不出半個字來,影帝一樣換上和藹可親的表情,促狹地擠出了幾個字:

「天哪,妳……」別去拔獅子的鬃毛,即便妳還在作夢、分不清現實的交界,成為一個不切實際的人也無所謂,或許還可以當作所謂的浪漫,但千萬別,就是別把自己丟進活火山。

總覺得自己有一定刑責的安德魯一把將海拉撈離可以接觸到貝爾納狄諾的範圍,為了阻止更多幾乎算是性騷擾的行為,他將女子扛在肩上,用一種萬分無奈的語氣說:

「好啦,我們去找炸彈,」否則貝爾納狄諾真的要變成炸彈:「先在交誼廳裡頭看看吧。」
莫拉爾把蜜柑分給達維科。(>>32)
(a18) 2019/05/24 (五) 21:57:22

達維科一口吃掉蜜柑。
(a19) 2019/05/24 (五) 22:00:51

達維科說味道還不賴。
(a20) 2019/05/24 (五) 22:01:09

貝爾納狄諾看著安德魯離去。
(a@0) 2019/05/24 (五) 22:03:02

貝爾納狄諾回頭向蘿瑟娜蒂諾述說他新的抱怨。
(a@1) 2019/05/24 (五) 22:03:13

守墓人 海拉

>>@5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這好像是截肢男說過的,也可能是其他的中國客戶。總之即便遭到訓斥,海拉看上去還是像黑白電影中的世界末日,絲毫沒有顏色地等待一切終結。不過她和貝爾納狄諾對不上電波的談話並沒有繼續,在一陣蠻力之中,她踉踉蹌蹌地掛在安德魯肩膀上,隨即輕巧地翻了個身,坐在男人的肩頭上:

>>@6

「好主意,我想先看看 交誼廳的天花板。」
藉著自己的身高,加上有安德魯墊底,海拉並不難勾到吊在天花板上的華麗水晶燈。

尼約德墓園裡頭埋葬著諸多死亡,或許也是因為如此,守墓之女才總是無所畏懼,畢竟人類最大的害怕,難道不是被母體推出,面對陌生不可知、無法控制的一切嗎?懼生和懼死並無差別,活著與死亡也是同個問題──我們的存在或消亡都不來自我的意識。

於是生何喜?喪何慟?只有冒險和好奇,足以驗證改變的各式蓬勃生意。
>>23 >>a15 >>a17

與牢房相比,刑房內的樣子是更加精彩,各種用於求刑的道具直接掛在牆上或放置於桌面,房間的最中央有一張固定於地面的木椅,上頭鑲嵌的用於固定手腳的鐐銬,無是牆壁、地板還是椅子上都沾染了早就氧化的大片血跡、估計也跟牢房的血跡一樣再也清不掉,或許就這麼紀錄了某個人的悲劇。

但除此之外似乎沒有太特別的地方,也沒聽見有其他的倒計時聲音。

>>26 >>20

廚房裡工作人員來來往往,不過需要開伙的料理似乎是告一段落,幾乎所有的廚師跟船員都在處理冷盤和甜點的製作,並且在夫妻兩人進入時向他們友善的打了聲招呼。

這兒的有幾個架子,上頭擺著待會準備使用的食材,也有一兩個是拿來放餐具的、爐灶下方有扇拉門,估計是放著瓦斯桶、一旁的櫃子裡放著許多做飯會用到的廚具,而在最靠近門口的地方則是流理台,其下方連接著水管。

仔細聆聽會發現室內有類似於時鐘敲響的聲音卻沒有掛著時鐘,然而櫃子和流理臺下方卻沒有郵包炸彈的蹤影。

>>a17

膠布的位置並不難觸及、也意外地沒黏得太緊,估計稍施點力就可以撕掉,而郵包炸藥的一角也跟著慢慢露出,只是得要小心別掉進水裡,否則事情就麻煩了。

>>29 >>@6

交誼廳裡人群聚集,交談的聲音和樂團演奏的音樂干擾了視聽,分不清裡頭是否參雜著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服務生穿梭在人群之中,每個人看上去都像是對炸彈一事毫不知情或根本不在意,愉快的氣氛仍然洋溢在空氣之中。

右邊的長桌上放了酒和食物,是類似於自住吧的存在,除此之外也就剩下一旁牆壁上掛著的布簾有機會藏著炸藥,至於天花板則沒有任何異常。

「兩位在找甚麼嗎?需要幫忙嗎?」一名樣貌年輕身穿執事服的男子微笑著上前詢問看起來像是在騎馬打仗的兩人,手上拿著的銀色托盤上還放著兩杯香檳。
(n8) 2019/05/24 (五) 22:22:19

技師之妻 伊嫡絲

>>26 >>n8

回應了廚師的問候,女子應著男伴的只是從另一邊開始展開搜索。

「我想想......」伊嫡絲一面自言自語著、一面開始檢查放置食材的架子or有沒有異狀。

暗影 莫拉爾

>>n8>>32
「看來這裡什麼也沒有呢。」莫拉爾看了下列擺在桌上以及牆上的刑具,又看了下旁邊的船醫先生,他思考了幾項策略最後,還是聳了聳肩,「我要先上去看看沃萊洛的狀況,先失陪啦。」

他向船醫先生道別之後,便往交誼廳的方向前去。

沒花多久時間,他便回到了交誼廳,正巧看見了沃萊洛交炸彈給蘿瑟娜蒂諾。(>>24)

「看來你很順利啊。」拍拍對方的肩膀,然後把原本抓在手裡的半個蜜柑塞到對方手裡,「我啥也沒找到,只撈到點紀念品,吃吃看吧。」

莫拉爾語氣及臉上的表情,都顯現了他現在極為無聊。

守墓人 海拉

>>n8

「快!說謊家,去搜他身。」
這些年輕侍者都一樣爽氣、挺拔。對於無法記得活人名諱的海拉而言,要分辨這些服務生就更困難了,看著潔白直立的衣領、修長的腿,彷彿是一件裝飾品而非他人的人生中舉足輕重的人。

那侍者在聽聞海拉的號令後明顯僵硬了幾分,微微欠著身的他,睫毛好像翅膀一樣纖長,像夾在兩面玻璃窗中的小動物,越是緊張越掙扎起來。

海拉穿著的黑色高跟鞋在安德魯身上踢了踢,要對方把自己放下去或好好聽從駕駛員的命令。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3

「當然是認真的啊,海盜主委也是需要酒量的嘛。」對於男人的質疑,蘿瑟娜蒂諾一臉無所謂的笑著回應,畢竟她自己本身也是個女中豪傑,秉持著這樣的觀點似乎也不奇怪。

「這個嘛......信者恆信、就看你是怎麼想的囉。」蘿莎此時自信的笑容或許看在別人眼裡會異常可怕,針對炸彈到底是不是真的這回事,她似乎並沒有想要給出正面解釋的意思。

>>24

「是的,那麼你這局就算是完成了,恭喜。」她微笑著這麼回應道,並接過郵包,隨後便放置於腳邊、也不管它是不是有危險性。
蘿瑟娜蒂諾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沒想到會有這種發展。>>a@1
(a@2) 2019/05/24 (五) 22:40:55

【觀】 新婚 安德魯

>>36

做為一名寫作的人,安德魯永遠都擁有毀滅或創造的能力,這些全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他總是扛著整個媒體帝國、國家輿論甚至世界局勢,而今還多扛了座尼約德墓園,似乎也不是什麼多困難的事。

「抱歉了,先生,很顯然我們是在玩遊戲,還請您配合。」
用正確的社交方式,握手、微笑,在範圍內調笑,他們對你的臉說話,臉面下的東西無人關心,在這裡出現的字句毫無意義,意義是把話說下去。

就像女人們相互矛盾的想法和無可救藥的行為模式,男人們對女人粗淺的分類、追逐和踐踏……安德魯突然覺得配合海拉的脫軌演出也沒什麼不好,事實上,還有趣極了。

他拍了拍侍者的制服,檢查是否藏著什麼。

船醫 達維科

>>n8
>>32

看來自己這另一頭的老鄰居就沒藏著什麼好東西了。

和匆匆離去的莫拉爾暫別後,達維科頓時又失去了短期的目標,於是漫不經心地走出終於沐浴於鐵鏽味中的刑房,散步回礦能控制室旁的階梯。
達維科走回一樓。
(a21) 2019/05/24 (五) 22:47:07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35
看著遞過來的蜜柑,以及莫拉爾的表情,使得你莞爾一笑。「看來炸彈知曉你比它們要來的可怕呢。」

「我想到三樓的甲板看看,一起來吧?」你一面說著一面思索莫拉爾若在地雷區跳舞,說不定可以達成完美迴避的壯舉。「替你中和一下凌厲的氣勢,讓炸彈知道其實你待人還挺和善的?」

雖說身手的高超與待人和善可以說是兩碼子事。
達維科選擇在繳交作業前,再逛一逛劇場舞台。
(a22) 2019/05/24 (五) 22:47:57

暗影 莫拉爾

>>38
「你就知道尋我開心。」雖然莫拉爾嘴上這麼說著,但不能否認對方順利完成這局,他也暗自鬆了一口氣,畢竟大會主辦說過還有人肉炸彈,幸好不是他遇到啊。

他想既然下面的炸彈已經被拆了,對方提議去三樓的話,那便表示對方的拆的那顆炸彈大概是在二樓拆的吧,畢竟對方當時離開的方向並不像是停留於此樓層。

「也好,甲板上正好透透氣。」莫拉爾思考完之後,便這般回覆著旁邊的沃萊洛。
莫拉爾往三樓的甲板移動。
(a23) 2019/05/24 (五) 22:56:38

虛位 喬爾森

>>n8
賓果。

喬爾森指尖捏著防水膠布,已經可以看見郵包炸彈的一角。事到如今想著要脫下外衣可能稍嫌晚了,他索性讓空著的一手緊握梯子,想要一鼓作氣撕掉膠布,拿出炸彈。

費了一番工夫邊穩住身子,終於撕下膠布。喬爾森連忙把炸彈揣在懷裡,站直後,表面無事地把炸彈藏入外衣之中,暫時無視於因出水而突然變大的滴答聲。or
喬爾森尋思著把炸彈藏在懷裡,應該不會出事吧。決定先在露天的場所待一會。
(a24) 2019/05/24 (五) 23:05:13

>>36 >>@8

「喔呀,是主委選拔的活動對吧,還真是辛苦你們了,還要讓你們整船到處跑。」服務生微笑的配合男人的搜索,稍稍抬起拿著托盤的手、但上頭的物品仍好端端地平放著,看樣子這人做這服務業也是有點經驗的。


而在衣服之下似乎除了男人沒什麼肌肉的身軀外沒綁著別的東西,但接近的時候似乎聽見了類似於時鐘擺動的聲音,或許眼前的人就是副主委口中的人肉炸彈也說不定,只不過這位服務生除了一開始突然被點名時驚嚇了會兒外,看起來仍就沒有太大的反應。

「所以兩位現在是搭檔嗎?看你們好像挺合得來的。」年輕侍者和藹的笑著,但誰知道是不是笑裡藏刀。

>>a22

劇場舞台裡已有另一人在座位區進行尋找,而似乎除了那從座位區傳來的細小倒計時聲音外,已經沒有其他聲響。

>>a23

或許是太遙遠的關係,這兒的甲板上相對就比較少人待著,只有一兩對正在交談的人。

海風輕輕吹來讓人覺得舒適無比,浪花打在船身上的聲音卻已蓋不住任何聲音,仔細聆聽可以聽見某個類似時鐘的聲音正在敲響。

甲板一旁放著四個救生圈、左右兩邊各放著兩個,不遠處還有十幾套救生衣跟一大救命綑繩索,接近套房的牆角還放著一個滅火器,無法分辨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

>>a24

甲板上似乎沒有其他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了。
(n9) 2019/05/24 (五) 23:17:47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39 >>a23
莫拉爾並沒有反駁你的話,倒像是默認般的回話。「這特質也沒什麼不好,起碼危險的東西離你遠了些...嘛、至少我挺羨慕的。」似馬後砲的話,仍舊被說出口,是想把玩笑話變得圓滑些還是有感而發,你自己也不清楚呢。

隨著他的腳步,你也踏上了三樓。

賭博 愛琳娜

>>n6

在遊戲廳裏頭轉了個圈,沒有發現甚麼的愛琳娜有點小失落,想想她決定放棄這一層,到下面去看看算了。

依著樓梯走了下去,左看看右看看後,她決定走到船頭的渦輪室去試試看。
畢竟炸彈放在那效率最高嘛。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n9
你指了一下交談的二人,向莫拉爾示意自己要前往後,便邁步走向二人。

「不好意思,打斷你們的對話。」駐足之處仍保持幾步的距離,並以點頭作為招呼。「二位在這一段時間了嗎?是的話,有否看見什麼人經過呢?」

隨意地挑起話題,在海風吹拂的甲板上,似輕鬆的時刻,你仍舊習慣性地紀錄著人的神色、謹慎地細索一絲一毫的變化。

船醫 達維科

>>n9

達維科當然沒有漏掉那股細微的聲響,但鑑於注意到格洛利亞似乎早已在此鎖定目標,一來他其實已經找到炸彈,二來他也並非毫無風度,男人於是聳了聳肩,轉身往交誼廳的方向走去。

>>蘿瑟娜蒂諾

「吶——」
男人自懷裡掏出方才找到的炸彈,彷彿那只是個生日禮物般地遞給了副主委,順道表示一下自己身為船醫對這種比賽方式的看法:

「我說,拚酒這種不健康的規則,還是該節制一點吧?」

守墓人 海拉

>>n9 >>@8

「怎麼樣,說謊家。」
不知何時海拉已經把她背在身後的長柄武器架在身前,坐在安德魯左肩上的女性,此刻還真有幾分中古世紀的騎士神態,可惜她是個與騎士精神毫無瓜葛的人,除了那總是毫無畏懼的表現吧。

「炸彈?打暈?留全屍?銷毀?」
青少年讀物偶有警語,但屬於成年人的故事則不,她的存在總像在警告世人:這個故事『風險自負』,像突發驚嚇、像血腥支解,像你在初戀對像的面前出醜那般使人驚慌失措。

在安德魯給予海拉回應前,她總算從挺拔男人的肩上一躍而下,靈巧地彷彿烏鴉羽毛落在初雪的薄冰之上。然後才回答侍者的問題:

「我們不是搭檔,是骯髒的利害關係。」
事實上,我們誰都髒。猶若行走於泥沼之中,沒人能夠全身而退又乾淨清晰。她像是要重新確認對方的反應,在侍者身上又摸索了一番,當然是不打聲招呼就行動。


「好呀!我有甚麼想法會和姐姐說的。」眨眨眼愛琳娜笑著拿出了一個小小的耳機。「接下來我們都要去找炸彈了,這個就先給姐……」



話還未說完呢,聽到搭話的聲音嚇了愛琳娜一跳,然後在聽完對方的話後才想起自己都忘了自我介紹。

「好呀,那就麻煩……守墓姐姐?」想了想不知該怎麼稱呼,於是歪頭隨意找了個詞意作詢問,同時不知從那又找出了一個小耳機交給人。「我叫愛琳娜呢,姐姐們隨意叫就可以了?」

叫甚麼她也沒差,能知道是在叫她就好,但自我介紹還是應該做的。

【觀】 新婚 安德魯

>>45

「你想從一個大說謊家身上得到答案嗎?墳場女。」
他聳了聳好不容易自由的肩膀,不甘示弱的回應後揚起了一個直出胸臆的微笑,像經歷過大戰後試圖重建生活得可憐老百姓,趨之若鶩地開畫廊餐廳失火住宅。

「他身上有計時器的聲音,頻率聽起來不像懷表。」
我們永遠比自己想像得更果敢、更荒唐。但我們並不常常是我們,我們是在表演,那個叫做『我』的人。安德魯的劇本在海裡餵蠟筆塗鴉鯊魚,所以男人決定掐著那名侍者的臂膀,讓冥后決定這名生者的發落,該是在故事的開頭或結尾?

「先生,如果你想幫忙的話,我們骯髒的利害關係是要找到船上的炸彈,否則我就必須繼續當守墓人的尼約德。」
他還年輕,還有大好前程……才怪。無論如何,安德魯現在想一腳踏進的,也就只有名為婚姻的完美墳場。


「海拉,可以叫我,海拉。」
她眨了眨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看著幾近純白的少女,有種尋找光明的錯覺,她小心翼翼地接過耳機,總是彷彿遠眺的眼神輪流在另外兩人身上逡巡片刻,然後小小地跳了一步。

女子會!是女子會!

雖然心中萬般波瀾,但守護秘密與死者的海拉,依然掛著不冷不熱的表情,仔細咀嚼前一秒愛琳娜才說過的名諱,卻發現自己老樣子記不得生者的稱呼。

「那麼……就叫妳蛋白派吧。」
八成是檸檬口味的,很是清爽。

操盤 格洛利亞

>>n4

不曉得是否為錯覺,那滴答聲越發接近。
在感到厭煩之前,格洛利亞來到了第四排,目光落在那有著不自然隆起的座位。
是這個嗎?

小心地蹲低摸索著,試著將座椅的座墊與椅套卸下。

暗影 莫拉爾

>>41
聽著對方的話,莫拉爾知道對方正用著他的方式企圖安撫他受傷的心靈,他知道所以他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輕輕地點點頭表示聽見了。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他們立場好像對掉了過來,自己被安慰的頻率似乎比起小時候還要來地多了一些。

雖然,感覺並不糟就是了,但是絕對不能被這傢伙看出來,不然他的面子要往哪裡擺!

>>n9>>43
當莫拉爾踏上甲板聽見那計時器的聲音時,他忍不住多看了沃萊洛幾眼,由於剛才被對方安慰了一番,他才忍住沒把內心話給說出口。

他看見對方的手勢後,便到離自己最近的滅火器查探,當然在探察的過程中也注意著沃萊洛的安全。
>>42

門被打開的第一個瞬間,渦輪室中的熱氣便撲面而來,裡頭機具運轉的快速、石油燃燒的熱量讓整個空間內宛如蒸氣室、還有幾處的鐵片因靠近燃燒處而開始變紅,而在這滾燙的熱當中,一名身穿工作服、沾了些油墨而略顯骯髒的中年男子正拿著工具在檢查機具的運作。

「妳進來幹嘛?這兒可不是你們大小姐、大少爺可以隨便進來的地方,燙傷你們我可受不起,出去、出去。」面色兇惡的他回頭撇了一眼開門進來的女子,便回過頭去繼續檢查機具、並同時用相當糟糕的語氣想把女人趕出渦輪室。

但仔細聆聽卻可以聽見與機械運作聲、燃燒聲音量都不同的細小聲音,宛如時鐘的走動、或許又更像炸藥倒數計時的聲音。

>>43

「這個嘛,我倆來這裡談事情確實有一陣子了,不過倒沒怎麼看到人。」其中一個男人率先開口這麼回應道,而另一個男子也接在後頭點了點頭附和,而原本正在談公事的兩人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可疑之處。

>>45 >>@9

被女性搜身之時,服務員倒是有些嚇到,不過還是掛著那抹自信滿滿的笑容讓對方摸索,

「這樣啊,可先生怎麼就直接斷定我不可能是帶著懷錶呢?」無論是制服還是西裝褲之下似乎怎麼摸、怎麼掐,蓋在布料之下的都只有男人略嫌單薄的軀幹,但那細小的聲音卻是真正存在。

「在下我是想幫忙沒錯,但你看吧、我這裡應該是沒有你們想找的東西。」服務生這麼說道:「也許你們兩位可以去找找那邊的長桌底下?說不定那兒會有呢。」

「或是你們想喝杯香檳?」男人微笑著將放著兩個高腳杯的銀色托盤遞到兩人面前。
(n10) 2019/05/25 (六) 00:13:43

賭博 愛琳娜

>>n10

「嗯?但是我現在有要事在身呢。」嬌柔的聲音淡淡反駁了對方讓自己出去的建議,反而是笑著湊了上前靠近渦輪爐,到了一個堪稱危險的距離後一副認真察看的模樣。「我在找郵包炸彈,所以總得確認清楚這兒有沒有呀。」

「還是說哥哥你對它有印象嗎?」像個孩子般不畏危險,而實際上愛琳娜也沒多怕,只是比起在這邊翻找,或許讓人給點提示會方便得多。

守墓人 海拉

>>n10

「太可疑了。」
海拉對著身旁的安德魯點了點頭,將那柄此刻還是把鐵鏟模樣的器械扛在單肩上,接著在服務員咬字的空檔間,掐住了男人的下顎,像是要檢查牙齦和唇齒之間,乃至咽喉。

「這樣吧,你動手,挑喜歡的部位,別客氣。」
海拉鬆手,猶若黑耀石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男人。這侍者太瘦了,不是安德魯喜歡的類型,不過配點旅途中的刺激、佐以前所未有的新奇手法,或許堪能入口。

「少一個,沒人會發現。」


「格洛利亞。格洛利亞·洛佩茲。」
稍早便已有隱約察覺誰在附近,只是人選倒是出乎意料。沒有被海拉的出現嚇到,格洛利亞接過愛琳娜遞來的耳機,動作熟練的戴起,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本想看著並不面生,一時未想起原來是這兩位,儘管未曾直接打過交道,偶有耳聞。


此刻傳聞的二人如光闇化身的對照,竟出現在自己面前——自有不同風情流露。而長相並非格外出眾的格洛利亞顯然對於自己身處兩位美人側的現況毫無壓力。

「久仰,沒想到初次見面是在這等場合下呢。你若願添一份力,自然是最好的。」考慮到場合性質,對著海拉,免去素日於商場那副營業作態,自然地微笑道。

「那麼,海拉,小白兔,合作愉快?」語調尾音微揚,似漫不經心的隨意,亦似確認意味的反詰。

蒸汽船設計師 薩克遜

>>#3 >>蘿瑟娜蒂諾

「喏、這樣就行了吧?」薩克遜皺著眉將包裹交給副主委。

「話說,孔蒂小姐,這炸彈不會是真的吧?」男人在主委和副主委面前直接問道。
(#4) 2019/05/25 (六) 00:44:10

【觀】 新婚 安德魯

>>49

「噢?看來妳的配備齊全,整裝待發是吧?墳場女。」
安德魯端起了胸前的黃銅相機,乾巴巴地按下快門,朝著侍者友善且禮貌的社交性笑容,回應了一個即將放火摧毀一切的神情,意志堅定、神情輕鬆,好像自己是這門運動的代表選手。

「這人沒什麼肌肉,我不怎麼偏愛。但他臉色紅潤、身型挺拔,是適合當侍者的人才,我猜想大腿或許還行,肝臟恐怕是我目前見過最好的,一定不能傷到……」
他抽出懷中的小冊子,用鉛筆寫下幾行艱澀的專有名稱遞給海拉,同樣朝著她點了點頭,身後的交響樂突然變成自己這輩子聽過最完美的,沒壞到令自己作嘔懷疑世界存在的目地,又沒好到會分心計畫純屬多餘。

「他大可以把懷錶拿給我瞧瞧,或我們能自己找到。不過我從沒聽過一款懷錶能發出那種滴答聲,我懷疑──嘛、多說無用。」他朝著海拉挑起單邊眉毛,覺得除了彼此之外,這些人的隨性歡樂、創意橫生,好像是安德魯面對宇宙覺得無聊平板的元兇。

動手嗎?Should we?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44

「這個嘛......偶爾一次我想應該還好啦,而且酒量好也是主委必須具備的一項特點嘛。」蘿莎微笑著接過船醫交給自己的炸彈,然後也跟另一個放在腳邊的郵包擺在一起,仍舊是一副豪不在意其危險性的樣子。

>>#4

「想知道嗎?那乾脆現場丟出去試試如何?」蘿瑟娜蒂諾壞笑著接過薩克遜繳交的炸彈,並立刻走出交誼廳來到船尾將郵包炸彈丟進海中,隨後才悠閒的回到廳內。

而幾乎就在女人進門的同時,被她扔進海中的炸彈引爆,聲音即使是在水中仍非常清晰、船因震波而略為搖晃,稍等了幾分後才再度回復平靜,但這樣的衝擊實在是太大,甚至連船長都必須為此發出廣播。


『方才有一枚炸彈在船後被引爆,經檢查後並沒有波及船體,請各位不用擔心。』


不過即使話是這麼說的,正在尋找、或未在尋找炸彈的所有乘客,或許都肯定會為此感到驚慌吧。

然而重新站回定點的蘿莎卻仍然掛著笑容,腳邊的郵包炸彈仍持續發出倒計時的聲音,似乎對它們仍然豪不在意,這畫面卻讓人看得心驚膽顫。


即便對於兩人她僅止於耳聞,但愛琳娜本就不是過於拘謹的性子,該有的禮數做完便是。

至於稱呼甚麼,還挺可愛的不是嗎?

「那、海拉姐姐和格洛利亞姐姐,一會兒見啦。」雖然說她知道有人要違反規則,但,當前還是先完成委員會的任務來得重要,而在這方面上,她們可是對手呢。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n10
「啊、我知道了,謝謝呢。」二人看來僅是因著這裡安靜,卻又不如房內般幽閉,確實是個談事情的佳所。

你沒再去打攪他們,而往一旁擺放著救生衣及救命綑繩索步去...

>>@11
爆炸聲、震動,讓人不難想到是炸彈被引爆了。接續著的廣播,倒使得你笑了出來,畢竟不久前你也才從船長室那裡取走與船尾巨響的始作俑者相同的存在。


注意到格洛利亞將耳機熟練戴起,差點要把耳機吞下肚的海拉這才理解正確的使用方式,調整至妥當的位置後試著操作。她在女性介紹自己的名諱後陷入了沉思,不過看上去不怎麼困擾,只是在心中反覆把玩了幾個詞彙:

「嗯……蛋白派、吉士醬,請多指教。」
自己應該已經找到最好的、最甜美的、最符合這三人行動的壯闊字眼。她們的合作絕對會比聖奧蘭的的聲名還要遠播,那名殉教徒的骸骨穩固如今著某處的教堂,告訴世人即使聖者也無天堂可去,而上帝與你們的想像永遠不符……那對海拉而言都無足輕重,因為她們的計畫才能真正讓人們離開恐懼的暗影。

「那麼,我們等會兒見。」她在前往燈火通明處前回頭補充了句,用那自己還不怎麼習慣的小型通訊設備:

「保持聯絡。」

【觀】 消防員 諾特

>>0:140

「說什麼呢……蘿莎她…」男人的話說到一半,便止住了。

>>@11

一陣響亮的聲音,一個猛搖,緊接著的是不知是真是家的的廣播。

他的心慌了。
不是擔心好友所訴的事,而是她,他所深愛的她的安危。

「總之,別做什麼太招搖的事。」扔下話後,便朝方才聲響的大致位置跑去。加速跳動的心是擔憂,但向來遲鈍的男人似乎忘了一件事。

這裡可是他們的海盜地盤。

偷閒的警官 里歐

>>@12

—你還是擔心自己就好罷。

直白的寫在臉上,這種瞎操心的個性他並不討厭,但也未到喜歡、能夠聽進耳裡的程度。

他喜歡自由,不受誰的拘束。

「好啦…該做點事去,我想想……」
縱然明顯比他人晚上幾步,男人的態度依舊像往常那般慵懶,一邊伸著懶腰,一邊打著哈欠,思考著該從哪個樓層,哪個地方找起。

「真是個傷害腦袋又殘害體力的遊戲。」
輕拍了下肩後,便朝著儲藏間走去。
里歐覺得儲藏間臭臭的。
(a25) 2019/05/25 (六) 02:46:23

(管理員)

/*
修復下面這個。

>>n1
(%0) 2019/05/25 (六) 14:04:18

>>46

坐墊底下儼然正是一個郵包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因遮蓋物的移除而稍變大聲了些。

>>48


「诶!這兒危險、妳別過來!走開、走開!」見對方往渦輪爐這邊靠近,大叔便皺著眉想一把將愛琳娜女人推回門邊,好像這個女人的存在很麻煩一樣,表現出極度的煩躁感。

此時才注意到他的衣服上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口袋,每一個都將拉鍊拉上、且裡頭似乎都放著些東西,或許是放著整修機械的工具吧?不過其中一個口袋似乎特別鼓起的樣子。

「妳說的東西我可沒印象,再說用膝蓋想都能知道吧、哪有可能把那種危險的東西放到這裡來啊,要是炸了整艘船就完蛋了。」男人態度強硬的說道,手上的板手枚放下來過,看起來有些危險。

>>49 >>@10

「嗚、咳!」突然被掐住的男人一瞬間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托盤上的高腳杯隨著晃動險些掉落地面,或許這時才會注意到這服務生手拿托盤的方式略顯奇怪。

他嘴裡碎念著些抱怨的句子、但無非就是些副主委先前說過的『不會有危險』的承諾,臉上的笑容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因眼前的光景而造成的冷汗,就這麼猶豫了幾秒、最後他皺著眉開口。

「等、等等,我給就是了、我給就是了,你們別衝動。」年輕男人說完便將整個托盤遞出去交給兩人,接過後便可發現底下被用膠帶貼著一個郵包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便是從它那裏出現的。

「行了吧?就在那下面,放過我吧。」他為難的說道、害怕的情緒也參雜在其中,但倒也還沒有因此而顫抖。

>>47 >>50

無論是滅火器、救生衣還是救命綑繩索,似乎都沒有發現郵包炸藥的蹤影,只是倒數計時的聲音仍然存在。

>>a25 >>n1

儲藏室裡空無一人,只有雜亂無章的新舊物品堆積在裡頭,除了日用品跟以前任務結束後的戰利品外,也有各種武器的庫存。

安靜的空間裡似乎聽不見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
(n11) 2019/05/25 (六) 15:50:41

>>34

架子上似乎沒什麼可疑之處,也沒看見郵包炸藥的蹤影。
(n12) 2019/05/25 (六) 15:56:20



「別擔心,畢竟是消耗品,價值和皮件名錶相比不足掛齒。」
說不準自己還能拗上一筆介紹費?不過達維科畢竟不是麻醉專家或毒物科權威,倘若允許,比起販毒他更想磨亮他那鋒利的線鋸,沿著鮮血的邀請分離軟弱的皮肉乃至骨髓,再鑲嵌上尺寸合宜的機械工藝——最好能由堅固卻富彈性的材質打造,比起徒有外表的裝飾性義肢,他更偏好兼具結構美學及實用的功能性……

達維科有足夠自信,能在追求美與極致的維多利亞時代逐漸逝去、量產革命正以不可擋的趨勢壯大的現在,將機械崇拜與工業美學與客製化的精髓,在每具骨之斷面的血淋淋胚模上發揚光大。

「酒量差,那也沒什麼不好。」
可這樣的理想終究是妄圖一手遮天的不自量力,達維科明白,現實宛如那離他而去的妻子,有時不是你做得不好,而是你不再被需要了,「不懂的人,也許才真正幸福吧?」像是回覆喬爾森的話,卻更似自言自語。情願買醉之人,背後肯定沒有什麼永遠幸福快樂的好故事。

「話說回來,既然搜索任務和下局的遊戲之間有些空檔,我們何不妥善利用一番?」說到底,傷心往事多想無異,如何在今晚的競賽中勝出,不才是當務之急?「找個好傢伙,拖去某個鮮有人煙的隱蔽角落,然後……呵呵。」簡單暴力,也的確符合海盜掠奪的行事作風。

問題,就是抉擇人選的條件了。

/*沒問題的(*ˇωˇ*人) Relax~*/

技師之妻 伊嫡絲

>>n12 >>26

見食物架上沒有自己想找的東西,回頭看了看男伴的搜索進度,發現櫃子和流理臺也都沒有東西時,便停下尋找的動作認真思考起主辦人員的思緒脈絡。

既然確實有聽見倒計時的聲音、那麼現場肯定會有炸藥,而如果要她來放的話,炸掉的時候殺傷力最大的地方會是────

伊嫡絲將灶台下的拉門拉開,看看裡面是不是藏著甚麼。

暗影 莫拉爾

>>@11>>50
在船身因為爆炸而且晃動的時候,莫拉爾似乎覺得稀鬆平常一點也不為所動,反正也確實沒有什麼實質的損害。

不過,這滅火器和沃萊洛正在探索的地方看起來好像沒什麼特別之處,那麼只剩下那些救生圈了吧。

「我想應該在這裡了吧。」莫拉爾走到救生圈附近,對著不遠處的沃萊洛說著,便逕自檢查了起來。

船醫 達維科

>>@11

「哈?真是歪理。」
達維科給出一個『我見識得少妳別騙我』的扭曲表情。縱然作為主委需要一定酒量這點,雖然乍聽之下荒謬,但確實無以反駁;畢竟當碰上各種因素,必須和競爭對手或寶藏主人對飲的場合,主委也沒有推辭的餘地。

「罷了,不過作為這船上的健康顧問,我要求這次的參賽者最好都給我去做回健康檢查。」達維科半開玩笑地說著,便動作流暢地自口袋掏出根菸叼在嘴裡——恐怕船醫本人,根本就是這船上數一數二不健康的傢伙吧。
達維科擺了擺手,留在交誼廳裏休息。
(a26) 2019/05/25 (六) 16:40:05

達維科即使感受到爆炸引起的搖晃(>>@11),仍不為所動。
(a27) 2019/05/25 (六) 16:40:57

達維科心想,反正最差也就和老戰友們一同被炸死,沒事。
(a28) 2019/05/25 (六) 16:42:01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7

「無論如何,對於這種安排,我很有意見。」
即便勉強認可蘿瑟娜蒂諾一部分的理由,貝爾納狄諾仍舊不減其桀驁,以一貫口吻論斷所有他認為值得批評的(某方面而言,能為總裁訓斥的皆已存在一定價值,因為真正的垃圾,貝爾納狄諾根本不屑一顧);而或許要讓這總裁滿意,本即是不切實際的妄想。

至於接踵而至、帶著小小爆破效果的餘興節目(>>@11),倒令貝爾納狄諾覺得還挺差強人意。只是,身為主委,有些安全性方面的疑慮還是得考慮周全:

「妳該不會,真想過把船炸了吧?」
男人略地壓下聲線,轉頭詢問那位經常不按牌理出牌的副主委——他知道有些時候,女人可是要比男人可怕上百倍的。

酒保 徳辛

「如果是真的炸藥,那只要一啟動的話海上勢力圖就要整個重寫了吧?」總不可能真的出現那種事吧……也許?

看大家都有所行動了,德辛慢條斯理地手插口袋,也開始行動。

前往露天泳池查看。

操盤 格洛利亞

>>n11

找到了。Nailed it.

放輕動作將座椅復原後,郵包炸彈被柔軟的羊絨披肩覆住,挽入懷中。淡淡的、屬於危險的味道也一併匿於此。

畢竟,這可不是那種電影。將戰利品和火藥庫掩於層層襯群或金屬裙撐下什麼的──饒了他吧,連走路都嫌累贅。

既然階段性任務已成,眼見還有些時間,格洛利亞接下來決定前往B1or轉轉,且走且看。

守墓人 海拉

>>n11 >>@10

我的榮幸。 It's my honor. 
海拉的扭開在長柄工具上的一枚裝置,鏟型的前端猛地收束、變形成近乎槍矛的尖錐──刺入要害精準、致命且能有效抑制現場出血量,金屬的刺耳摩擦聲恰好被 (>>@11) 爆炸掩去,海拉妥善保持著平衡,要不是面前的男人投降繳械,她鐵定會趁著空檔動手。

她又和身邊的安德魯交換了一個眼神,在那不冷不熱的表情中,鮮少有人能和自己有相同的默契,於是海拉接過那枚綁在托盤底下的炸藥,沉甸甸的,卡在齒輪縫中的時間呢喃,象徵死亡的倒數計時讓她感到熟悉與安心。

海拉把炸彈塞給安德魯,並把危險的武器背回身後,小小的鏟子形狀有點俏皮,即使很難將守墓人與這個措辭聯想在一塊兒。

「可惜了,我很期待,能與你合作的。」
即使這點小小的失望對死亡而言沒什麼,所有墓園都可以是座聖城,人們前來、人們信仰,接著彼此殺伐好證明神愛他們,最後發現死亡的背後什麼都沒有,卻也來不急絕望了。

「是時候,把你還回去了。」
她相信這平頭整面的男人有時令人失望,但可不是現在。

貴族 亞瑟午後之死

就在遊戲進行得正火熱之時,這位自身分就與他人格格不入者,又身於何處呢?


「——」

沉寂得寂寥成夜的天空高掛月亮,而茫茫大海中形影單隻的此船甲板上,男子因著燈火,竟恍然如相對的另一抹月光。

亞瑟沒有特別參與遊戲——或者說,此次旅程於他,更像是一段漫漫長路尚的休憩,令他得以低下頭顱,冷眼檢視鮮血淋漓後、披上高傲外衣的雙腳,縱使毀去了殺傷人的荊棘,也仍殘留隱隱作痛的難堪。


他垂眸與酒杯對望,淡黃的液面上,罪人復仇鬼咧開嘴笑了。

【觀】 新婚 安德魯

>>57 >>n11

他覺得自己也不必說些什麼,他們的血腥暴戾秘密幽微行徑總是彷彿一對老朋友在餐廳吃飯點菜,像他對她介紹這裡的鮪魚過份鮮美所以為什麼不呢?然後壽司師傅會用那嚴肅如切腹而非切魚的表情手足無措。

安德魯的身上的確沒有炸彈,但腰後始終藏著一把軍用短刀,完美的分解工具、用途廣泛,不帶上可惜。只是此刻沒有它出場的機會。

「就當這只是暖身吧,墳場女,我們用不著屈就這不怎麼好即使也不壞的獵物。」他的狩獵更甚是一種藝術,不是追逐,更無關拿取或掠奪,甚至無關獵物。他愉快地接過炸彈,覺得這油紙包裝熟悉的像個闊別重逢的親族。

「如果我哪天不當攝影師,或許能當個拆彈專家也說不定。」
反正這個世界從來就不缺乏危險,人類多半缺乏的是個能夠回去的地方,而安德魯很幸運地能擁有這麼一座燈塔。回去找那麼一個完美的人,談論些不著邊際的小話,利如威士忌的後味是核桃還是一抹麝香。

守墓人 海拉

>>蘿瑟娜蒂諾
>>貝爾納狄諾

她和安德魯始終沒有走遠(連交誼廳都沒離開半步),兩人甚至回過頭就能輕易找著在侍者人群中分外耀眼的海盜兄妹。她牽著安德魯的手腕,黑耀石的堅定眼神讓女子看上去像在羈押人犯。守護冥界之女此刻帶著或大或小的死亡歸來。

「還給你們。」
他將安德魯向前推了推,而安德魯手中正拿著一包油紙炸彈。無論男人移動與否,此刻都有個繳交的象徵意義。

「說謊家,炸彈。」
對完成任務的海拉而言,其實並不存在敵人,真正的壞東西只會在時間的邊緣中偷溜進來,在年月交接之際傾巢而出……不過那就不是守墓人的工作了。
安德魯說:「嗨。」
(a@3) 2019/05/25 (六) 20:31:05

>>52

灶台連接的瓦斯桶就放在那扇拉門之後,而拉開後便可看見一個郵包炸彈就放在兩個瓦斯桶中間,看起來頗危險。

>>53

稍微注意的話便可發現右邊靠近中間的那個救生圈有些凸起,翻開一看便可發現在它之後的牆面上貼著一個郵包炸彈。

>>55 >>n6

明明已經快到冬天,露天泳池裡卻還有一兩對男男女女在玩水,可見它的溫度真的非常舒服。

除此之外,似乎沒有聽見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

>>56

自樓梯下去後右轉便是儲藏間和渦輪室、另一邊則是礦能控制室和其他隔間,這兒即使缺少了今夜的月光,但仍舊並沒有變得比較暗,不免令人讚嘆船艙的採光設計。
(n13) 2019/05/25 (六) 20:41:28

蘿瑟娜蒂諾「是、是。」蘿莎只是微笑著這麼回答對方,或許是真的有在考慮也說不定。>>54
(a@4) 2019/05/25 (六) 21:03:21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13

「既然你把工作全丟給我處理就應該考慮到這種可能性吧、主委..?」蘿莎賊笑著回應貝爾納的批評,似乎並不認為自己的選拔設計會有任何問題,或許她這是在間接的告訴對方自己沒把跟鯊魚搏鬥這種可怕的活動加進去就已經很仁慈了;她固然帶著強悍而衝動的性格,某些重要的事情卻也還是會列入考量的。

經歷過大火的人,對安全方面的顧慮自然也會再多一層。

「怎麼可能,我這不是也在船上嗎?」女人一副不在乎的回答對方,卻也配合著對方(或只是為了不向眾來賓破梗)放低音量:「我放的不是定時炸彈、是遙控炸彈,遙控器在我這裡,只要我這裡不啟動是不會爆炸的,倒數計時器只是加裝上去做效果的。」

說到這裡,蘿莎再次勾起笑容。

「你也知道我是演員嘛,本來就對戲劇效果很講究的。」此時此刻,她本該如天使一般美好的笑臉卻如地獄的撒旦般恐怖至極。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59 >>a@3

「啊,謝謝,那麼這樣就可以了。」蘿莎微笑著說道,並從安德魯手中接過郵包炸彈。

酒保 徳辛

>>n13

「噢,真是祥和的氣氛……」忍不住蹲下拍打了一下水面。「不對,炸彈看起來不在這……還好不用下水找。」

對於達維科回覆酒量話題的話語,喬爾森沒有聽得十分清楚。或者他聽見了,卻不懂箇中意義。年輕而缺乏歷練的他,要理解這樣的心緒,或許還要一段時間吧。

「嗯……」他最終只是以含糊的單音回應,雖想追問,卻也覺得失禮而作罷。

然後說到灌酒的正題,他摸著下巴思考一會。

「隱蔽的角落船上應該不少,問題就是人選了。」喬爾森沉吟,「——我聽說,這艘船的設計者也參加選拔了?若是這樣,以他為第一個目標或許不錯。」

「如果接下來的遊戲形式都像這輪,熟悉船體的他會是很大的威脅。先排除他對我們也有好處。你覺得怎麼樣?」

格洛利亞對[[渦輪室、儲藏間、礦能控制室、刑房、牢房、食物儲存室、貨倉]]
(a29) 2019/05/25 (六) 21:36:24

格洛利亞食物儲存室or有些興趣。
(a30) 2019/05/25 (六) 21:38:23

賭博 愛琳娜

>>n11

即便晚了點,但賭場之中不乏搜身之類的環節,而在大叔靠近的當下,愛琳娜還是從對方的態度中看出一點不對勁。

有了懷疑就容易找出奇怪的地方,於是她指指對方衣服上的口袋,笑了起來:「嗯,要是不在工具裏頭,那會在哥哥你身上嗎?」

唔,這就是之前說的人肉炸彈嗎?

虛位 喬爾森

>>@11
感受到船體的搖晃,以及聽到廣播,喬爾森不由得暗捏一把冷汗。

懷中的炸掉該不會引爆吧……他記得方才副主委說過別搞出人命,該不會有事的。

可是,若不如此犯險,又談何選拔呢?他們爭取的可並非一般位置。作為海盜,這不會是第一次以身犯險的時刻,也必將不會是最後一次。

轉著思緒,喬爾森離開露天的區域,帶著炸彈回到交誼廳。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n11
搜索之處並沒有什麼炸彈的影子,倒是告訴你這些救生器材還挺齊全的。

>>53 >>n13
你回頭望見莫拉爾那裡有了收穫,便微笑說道。「看來它感受到你的親切了呢,好好接待它回交誼廳去吧。」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15

「哼、說甚麼傻話?」
貝爾納狄諾覺得可笑而輕哂,「講得這麼難聽,我可是經過深思熟慮才選擇將準備工作交給妳負責,而作為主委,我當然有權力和義務對比賽內容作評斷。」話語之間不難聽出男人一貫對凡事挑剔的態度,但其中不見具體批評,或許能算是件好事吧?

不過聽了女性針對安全性方面的解釋之後,貝爾納狄諾也確實鬆了口氣,「那就好,不得不說,氣氛營造得還挺不差。」大概是對這樣戲劇性的安排尚稱滿意的意思。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59
>>a@3

「辛苦了。」
回過頭來,貝爾納狄諾換上一張親切許多的面孔,興許是同時對著海拉與安德魯二人組所說,又或者撇除血親、從頭到尾貝爾納狄諾只真正顧慮過一個人的安危。他伸手拍了拍對方厚實的肩膀:

「哼……騎馬打仗是麼,還真懂得紳士風度?安德魯。」

操盤 格洛利亞

>>n13

雖在地下一層,卻比想像的要寬敞明亮。

格洛利亞鞋跟落在地面的聲響迴盪於廊中。

嗯......真是艘好船。暗自感嘆著,他走向食物儲存室。

久別 維洛桑

>>52 >>n11 >>n13
「就是這個麼。」順著伊迪絲的視線看到了形貌明顯不對勁的郵包炸彈,維洛桑搶先一步出手。
不著痕跡地讓妻子移動到相對安全的位置,俐落的取下炸彈,放在掌心仔細端詳。

「......走吧,總之先交回主辦單位那。」在廚房這樣的地方貿然拆開炸彈太危險,維洛桑下了簡單的判斷,向廚房裡的人員們道了謝便離開。
「打擾你們工作了。謝謝各位,期待接下來的餐點。」
>>a30 >>64 >>n3

食物儲存室裡有著別於外頭的冷氣,一打開門的瞬間便撲上女人的全身,宛如打開的是一個大冰庫。

裡頭的架子排列整齊,大包小包的存糧都好端端地放在裡頭,其中也不乏為這次聚會而準備的各種酒類,濃度由低至高應有盡有。

然而在這些美味面前,似乎聽不見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也沒有可疑之處。

>>61

「哼、不可能!別再亂說話了,妳趕快給我出去!」面對女人的質疑,技工大叔只是不耐煩地再度站起來,一邊想把對方推出渦輪室、一邊態度強硬的要求對方離開,然而越是靠近對方越能聽見時鐘倒數計時的聲音,由此便可猜知這一切可能只是單純的演技。
(n14) 2019/05/25 (六) 22:32:02

技師之妻 伊嫡絲長島冰茶

>>n13 >>65

「嗯,不過敢放在這種地方還真有蘿莎的行事風格呢。」或者也可以說是很危險,伊嫡絲讓著男伴將炸彈取下並順從的移到旁邊去,畢竟機械方面的東西本來就不是她的專業,她最多也就只是幫忙運送或設置過幾次、清楚的知道這小東西要是不小心炸開會有多麼可怕。

「好、走吧,可是你拿著要小心喔、聽聲音估計是真的。」伊嫡絲表情嚴肅地說著、同時跟上維洛桑的腳步。

賭博 愛琳娜

>>n14

強硬的態度更印證了猜疑,多少想用小手段在賭場中獲勝的人都是一樣的面貌,愛琳娜也早就熟悉這樣的演技。

「啊,是嘛?」歪歪頭狀似同意,話語卻在中間變了調:「但,哥哥你有聽到剛剛的聲音嗎?看來炸彈會爆炸啊。」

是不是會爆炸她不知道,但用作恐嚇人的話正好。

未等對方回應後愛琳娜頭也不回,反手已用硬物頂上對方腰間,然後把重心向後靠去,後退一步讓人看不清楚冷硬的物事是甚麼,勾了唇角口氣依舊隨意,卻多了要脅的意思:「所以嘛,哥哥不覺得被槍指著是個合理的理由,去丟下那隨時會爆炸的危險嗎?」

為人著想似的話語句句在理,這是她最慣用的手段。


「薩克遜麼?確實不失是個好選擇……」達維科聽聞提議,也頜首表示贊同,「不僅如此,他還是個頗有交際手腕的傢伙,即使往後的遊戲不若這回,此人於其他方面的威脅也不能小覷。」

眼見尋找炸彈的時限即將到來,琴酒、伏特加、白蘭地……達維科不加猶豫便一個反手便抄了幾瓶濃度高得嚇人的蒸餾酒,露出滿溢危險的笑容,傾過頭示意喬爾森——

「既然決定好了,那就幹吧。」

暗影 莫拉爾

>>n13>>63
「它現在才感覺到我親切太遲了,哼!」莫拉爾將郵包從牆面下取下,接著似乎企圖拆解炸彈,他看著郵包炸彈稍微翻弄了一下發現是個遙控炸彈or

「好了,我們回去吧。」似乎是滿意了對於炸彈的處置,莫拉爾偕同旁邊的沃萊洛一起回到了交誼廳。

操盤 格洛利亞

>>n14

大多存糧都密封著。上頭的標示倒能看出都是不錯的品牌。
酒水更是種類繁雜,甚至有幾支格洛利亞都叫不出名字。閒逛下來,竟驚異於其存量豐富不下幾間有些門道的酒館。

主委不愧為主委。錢權之大體現於眉角。

感覺到手腳似乎有些冰冷的寒意,同時期限也將至,格洛利亞走出食物儲藏室。稍帶溼氣的室溫對比之下顯得溫暖許多。

暗影 莫拉爾

>>蘿瑟娜蒂諾
「蘿莎姊姊,我回來了。」莫拉爾一回到交誼廳,便尋找到不遠處蘿瑟娜蒂諾的位置,並且快步走了過去,在交遞炸彈的時候這般說道,「遙控器要保管好唷。」

話說完之後,他退回原位像沒事一樣地待在沃萊洛的身旁。
>>67

「嗚!」像是突然被人點破他的擔憂、又加上被對方用某種硬物頂著,中年男子此時看上去有些退卻,但並沒有因此而退後、即便他就算不看也知道對準自己的正是槍口。

「唉、現在的女孩子都這個樣的嗎?喏、拿去」僵持了一會、大叔最後還是皺著眉嘆了口氣這麼抱怨道,然後有些不情願的從口袋裡拿出郵包炸藥遞給女子。

「我不怕槍、可還沒到要為了你們的選拔拼命,我早說了這種東西不可以放我這、孔蒂小姐就是不聽。」他抓了抓凌亂的頭髮繼續抱怨著:「我可不是開玩笑,這地方很危險、要是燙傷你們或甚至炸了船我可賠不起,快走、快走。」

說完他轉身回去繼續進行他原本正在做的事情,然後在艾琳娜關上門之前喊了最後一句話。

「既然給妳了,記得給我努力贏啊!」
(n15) 2019/05/25 (六) 23:00:17

格洛利亞回到交誼廳,將炸彈於期限內交回。
(a31) 2019/05/25 (六) 23:01:29


「好,事不宜遲。幹吧。」

看著達維科手裡那些濃度嚇人的蒸餾酒,他也隨手拿了幾瓶。

雖然並不喜歡喝酒,但灌人酒嘛——就另當別論了。

好像挺有趣的呢。一想到即將發生的事,喬爾森的心情忍不住,十分地,愉悅起來。

船醫 達維科血腥瑪麗

>>59

「唉呦、這不是鼎鼎大名的地獄女皇麼?」
一個轉身便撞見海拉,還真不走運。看著女性剛剛才和副主委蘿瑟娜蒂諾交涉的樣子,估計已經順利找到炸彈並且成功繳交了罷?

想到這兒的達維科於是失落地長嘆口氣。他扭了扭後頸,任由頸椎發出喀啦喀啦的可怖聲響,將抽到一半的紙菸叼回去,才將金屬打造的右手插進充滿大麻和機油味道的風衣口袋,左手則恣意玩弄垂於胸前的髮辮。道出奉承字辭的口吻盡是嘲諷:

「可惜吶,我還想著能否早點見識見識、一代殯葬女傑那絕對令人震懾的好酒量呢?可惜,可惜……」至於,究竟是什麼膽量能讓這不久前才剛被狠踹過的男人重燃挑釁的興致,就耐人尋味了……也許是將對方視作萬古仇人的決心?畢竟除此之外,似乎沒有更好的解釋了。

虛位 喬爾森

>>蘿瑟娜蒂諾
回到交誼廳,喬爾森將炸彈交給副主委。

「喏、你要的玩意兒。」

微微頷首之後,便退到一邊待著。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17

「那我就把這當作是讚美了。」蘿莎依舊自信的笑著,像是絲毫不在意的樣子:「你這次就稍微相信一下我吧,不會砸你場子的啦。」

>>70

「喔?被你發現啦?」蘿莎俏皮的笑著接過炸彈並與先前一樣放在腳邊:「噓────別破我的梗,不然這齣戲就不好看了。」

>>a31 >>72

「謝謝,這樣就可以了。」女人微笑的說道並接過收回來的炸彈。
貝爾納狄諾>>@19挑起眉毛,「姑且信妳一回罷。」大概是默認了蘿瑟娜蒂諾的解讀。
(a@5) 2019/05/25 (六) 23:17:24

偷閒的警官 里歐

>>n11

「嘖…這不就是普通的儲藏間嗎。」以為一定撈得到東西的里歐想太多。
接著又像不死心似的開始東翻西找,發出兵蹦的聲響。

人常說刑警的直覺向來很準,但這話似乎不宜用在這位只懂偷懶的人上。

「該死的遊戲。」大聲抱怨後便走出門,再用力摔上。
里歐摔破which門。
(a32) 2019/05/25 (六) 23:18:52

賭博 愛琳娜

>>n15

「謝了呢,哥哥。」接過炸彈後少女扣下扳機,「卡啪」一聲後卻無鮮血噴湧,愛琳娜隨手揮揮製作精巧的「玩具槍」,宣告方才的全都是虛張聲勢。

嘛,不論她是否有拿真槍上船,總之在這暴露卻絕不明智。

「哈哈,既然哥哥都知道我的身份了,燙傷甚麼的我也不怕呢。」回應那句不怕槍的話語,愛琳娜眨眨眼睛,一副天真而嬌縱的小女孩模樣。

不過再在此打擾就真的不太好了,少女又不是會惹人煩厭的角色,因此話是這麼說,她還是就此走出房間要離開。

「嗯,謝了吶。」對於對方最後的話愛琳娜揮揮手,道謝後便關上了門,把所有插曲留在後頭。

>>73

「噢,是你呀。」看到剛出來的里歐愛琳娜隨意打了招呼,遊戲的任務完成她現在心情著實很好,好得可以去關心人。「別拿門出氣啦,怎麼了?」

「我要去把炸彈交回去給蘿莎姐姐吶。」揮揮手中的戰利品,少女很是輕鬆。「如何,你也回去大廳了嗎?」

>>蘿莎
雖然說了邀約同行的話,愛琳娜卻未等對方回應便徑自起步,畢竟時間快到了呢。

「吶,蘿莎姐姐,是找這東西對吧?」走回交誼廳後愛琳娜把炸彈交到蘿莎手中,幸好趕在時限前把東西交了回去,不然就功虧一簣了呢。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70
與莫拉爾一同回到了交誼廳,待他把炸彈繳回後,便揚起笑容。「辛苦了。」

你環顧四周,見其他人分別歸來,便與他在一旁靜待著。「大家陸續回來,似乎快結束了,我們先等等吧。」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74

「謝謝,這樣就可以了。」蘿莎微笑著接過愛琳娜遞過來的炸彈。
蘿瑟娜蒂諾接過伊嫡絲跟維洛桑拿來的炸彈,並稍微過問了下是哪一位要拚酒。>>65 >>66
(a@6) 2019/05/25 (六) 23:2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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