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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94 ☯妖界異譚☯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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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鯉 暮槿

>>8
暮槿覺得,自己興許得成為第一條在大賽中乾死的魚。

太陽毒辣,她邊前進邊試圖抹去自己行走的痕跡,已是暈頭轉向。

好想洗澡……前面那是、水?綠洲?怎有兩座相同的綠洲呢……
拖著腳步緩慢前行,她並沒有餘裕注意鏡中景象。綠洲、得往綠洲去找水才行……

腦袋兀自糊著,突然一軟糯聲音自背後響起,接著頸上便傳來溫熱的氣息及一陣刺痛(>>9)。

「呀!」暮槿顧不得形象地尖叫出聲,嚇得花容失色。直覺性地揮手過去要打那腦門,附帶使出吃奶力氣要將偷襲者推開(儘管魚不吃奶)。不費任何功夫,她立刻辨認出來者何妖。

「貓貓球、嗚嗚嗚好痛!趕緊放開妾身!」然而大約是驚嚇過度,暮槿推不開貓貓球的掠食者大口,只在對方頭上揮了好幾掌or
暮槿對侘魔一陣亂揮亂打,也不知擊中了沒。
(a7) 2018/09/03 (一) 17:30:20

醒來卻在賴床,妖球在一個區域滾來滾去。

「欸欸...芍兒....有什麼好吃好玩的...?」
李子舒賴床賴一陣子稍嫌無聊,但剛睡醒聲音尚未恢復,可說是菸酒嗓,她清清喉嚨,才可漸漸聽見她原來的聲音。

「現在到哪了...」她沒等人回答,自己就緩緩溜去螢幕前面,有些不安分的跳動。


「現任妖王是什麼模樣呀?咱家沒見過。怎麼跑來咱家的鏡子了?」
其實也不是很感興趣,反正那麼厲害的傢伙就算是食物他也吃不著。

「比試晚點再說吧。」玩樂要緊嘛。


「沒到聽~」
侘魔簡短回話,他正忙著躲暮槿慌亂揮來的拳頭呢。嘿呀、嘿呀,鯉兒人真好,一見面就陪著玩躲貓貓!

【觀】 花相 芍兒

>>+7
「這......」芍兒不知該如何回答,靈球可以長出手腳來或吃東西嗎?不行吧......?

「......不然芍兒給閣下哼歌?」他說,若非淘汰者皆會成為靈球的姿態,芍兒必會事先準備茶點,讓眾人觀賽時享受片刻。
/*拳頭改成掌,我看錯惹OxO*/

()發出失望的光芒。

李子舒好像突然被電到,她想到有事情可做。

「我們來排名如何?趁現在沒什麼男性,最喜歡的前三名!」
「如果要排到後面去也是可以,不過就有點傷人了。」
「姐妹應該口味不一樣吧?」
不知道是哪來的興致,李子舒變得很有精神,或許從以前就養成到處蒐集資訊的習慣,漸漸從習慣變成熱愛。

「你們誰要先?」
「芍兒也要不要一起加入?你最欣賞哪位男性,如果答不出來,女性也可。」


「啊啦啦,也有可能是奴家拖妳下水呢~可說不準,呵呵。」
曘湮聽對方貌似有點愧疚,語調又頑皮起來,只能說她的反應也很陰晴不定。
「那咱們一起來看轉播吧,奴家可要好好觀察有哪些男妖,呼呼呼呼,這就是上帝視角嗎?」她看著螢幕發出有趣的聲音,一下就被吸引了注意力。
「這小浣熊君有點可愛吶,他是山風君吧(),雖說這大賽沒了殤翊好可惜,但奴家覺得他還行呢。」

「對了芍兒,那時候卿說的還算不算數?」曘湮似乎是看到男妖開心的不得了,話可多了()。

貓貓球 侘魔

>>13
侘魔整隻攀掛在嬌小的暮槿身上,雖說兩妖的人形身材差不多,論力氣暮槿大抵還是比不過他。
那些倉皇揮出的掌稱不上威脅。看著暮槿的反應倍感有趣,他鬆口,三兩下便躲過,反過來擒住了暮槿纖細的手腕。

「很痛嗎?咱家和你玩呢,沒用多少力才是?」
侘魔舔了一口暮槿的臉蛋,又親暱地蹭了蹭。
(a8) 2018/09/03 (一) 18:13:31

食母 頑荒

>>1:a17

在出發之前頑荒喚出妖鏡,看看附近有沒有妖,昨晚鬆懈到小蛇都爬了上來呢,說不定附近也有參賽者。

「啊呀,有蛇……一定是我眼花了。」

用袖口擦擦鏡面,鏡面依然亮晶晶,於是他再擦,還是一隻蛇的影子,更用力的擦,鏡子上的蛇始終如一。

這屆是蛇且高機率晉級的參賽者頑荒估摸是霍川,該跑還是該繳械投降,他盤坐苦惱,最後決定作勢把分身喚出,or隻白鶴飛往各個地方假裝逃跑,同時,他無聲的跳下樹利用植物隱匿住自己的蹤影,趴下按兵不動,妖氣也封鎖住,雖說不知有沒有效,併指的二指上方幾絲水霧聚集,戒備隨時可能的攻擊。

然,他忘記還有鏡子的存在,若是觀看鏡面,會看見一隻飛禽的影子。

「排名嗎?沒參賽的可以嗎?第一當然是殤翊囉。」
「奴家第二中意的反而是女妖呢,那個帝江挺對奴家胃口的,第三應該是山風罷。」
曘湮隨口唸著,看螢幕上她關注的幾位妖。
「哎呀,要排到第幾名?」



「喔喔喔!你們要打了呀,好想現場看——杜荷謝謝你!太靠得住啦!」

有杜荷的話,他安心的鬆開符咒,試著把它壓平。也才剛睡醒,吼完他又累了,趴回樹上,符咒漂浮在枝葉間依舊皺爛。

「今天就能攻擊了罷?侘魔想要淘汰誰呀,說是可以選兩位嘛/*吊和咬*/,但又不能跨區,像之前說的一樣,我不會去找霍川的/*不吊不咬霍川*/,想試試手攻擊看看白皖徽哪/*投*/。」



「是獅子!會想摸摸的那種。」

頑荒內心有股莫名悸動,取出手機想要看嘎吼的照片,理所當然,人界的科技產物在妖界完全失靈,他只好狂點埋怨。

「不知道,說不定他已經不在了啊,有三位參賽者被淘汰哪。」

這又到底是怎麼回事,隔一日就有三位參賽者淘汰也太多了!



「瀰若沒有喜歡的男妖。」瀰若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答了李子舒的問題。頓了一下後,才接著說:「女妖的話,姊姊排第一,唔,沒了。」

對瀰若來說,沒有任何人,能比的上她的姊姊,那為了她,能在所不惜的姊姊。

在暮槿面前不方便對著符咒說話,不曉得憑著意念能不能發動?

「問咱家嗎?目前只遇到杜荷和鯉兒,也沒得選哪/*吊*/。」至於該以武器揮舞向誰,他沒什麼偏好,想來想去沒個定奪。

「另一個看是找顧祁或那弓影吧,咱家不認識,不清楚他的底細呀。」

妖王是獅子?不僅不是吃的,還是棘手的競爭者,這種情報不知道也罷!

【觀】 花相 芍兒

>>+8
「哎?」突然被點名的藥師愣了一會兒。「芍兒覺得,顧祁君挺好的呀。」從前曾有段時間受顧祁照顧的芍兒如此答道。
「女性的話......芍兒只認識帝鴻君,也覺得挺好。」他說,似乎沒有理解李子舒話裡的含義。

>>+9
「閣下是說夜鶯小曲一事?當然算數了,若閣下不介意,芍兒也可以現在唱的。」他往曘湮的靈球旁坐得靠近了些。
/*以武器揮舞向誰→以武器的能力揮舞向誰*/

霜菊 白皖徽

如此一直藏著掖著下去,大概在妖王爭霸之前,白皖徽覺得自己會硬生生把這場決賽玩成荒野求生。

決定好下一步要朝哪邊走,收拾收拾,花妖悠哉的出了洞又開始叢林探險。卻未料想到剛出來就看見疑似頑荒or的虛影(>>15),嚇得他趕緊掏出鏡子看了幾眼。

霜菊 白皖徽

只見那鏡子上映著的,除了看過的鳥形的影子,這回多了個有些朦朧的新影子。看那細長的外型,除了蛇也沒別的可能。

皖徽心下一驚,低聲咒罵了幾句,扭頭便在茂密的樹林間奔跑起來。印象中聚在大廳裡的妖中,好像蛇妖是那個......誰?

頑荒內心默念,祈求不要被發現,伏地爬遠。
(a9) 2018/09/03 (一) 20:14:39

同樣不方便說話,憑意念傳訊。

「現在……霍川在附近,他自己找上門來可不關我的事,嗚啊,好可怕。」

「這位大哥,我剛才放走一隻蛇,可以放過我嗎?拜託女媧伏羲盤古隨便一個幫我一把啊啊啊啊啊——」頑荒驚慌到無法自持,內心的默念都洩漏出來,繼續往前爬。

輪迴流光 杜荷

>>7
面前的顧祁他有耳聞過,他也親眼見幾次,而且他記得初次見面之時,對方的身邊還跟著一隻真龍。

顧祁所散發的妖力與從前相比確實大不如前,但眼下這區域他杜荷能對戰的對象,也只有對方了哪。

「哪兒的話,那就請你賜教了。」

其他的小妖他全然不放在眼裡,也幸好此區還有個顧祁,不然他可閒的要發慌了。

說罷,杜荷脫掉了斗篷,雙手扣向腰間的劍柄抽出了兩柄劍,接著他便衝向了顧祁的所在地。
「我會努力把顧祁淘汰的/*吊*/。」

即便對方的妖力大不如前,但對於其他小妖們來說,他的力量果然還是太過強勁,目前還不清楚對方的能力,果然還是探探為上。

「荒荒不主動攻擊他的話,他應該不會對你出手的。」

霍川雖然對其他人冷漠,但是他不會無故傷人,這他是知道的。


「我的好妹妹唷,奉承奴家也不會得幾分好處呢。」曘湮不以為然,她語調裡倒是還算歡喜,看來是有點得意。

「顧祁是.....炎炎沙漠區里正要和另外一位男妖打架的那位是吧?()奴家也有所耳聞,不過...那種男人可是早就心有所屬,還鍾情於一,真真可惜。」曘湮不在乎的品頭論足一番,另外一位看來是杜荷吧(),兩個都戴著面具遮遮掩掩的,她果然還是比較喜歡落落大方型的。

「哎,倒是芍兒,殤翊君在你眼中呢?」
曘湮興致越發高昂,又是隨口一問。芍兒坐靠近自己時曘湮本能地想勾著對方,可惜又想到自己是靈球狀態,心情突然就壞了幾分。「唔,晚點唱吧,等奴家想休息的時候。」任性地回答。

「一下子少這麼多人真是不好玩──」

他出聲抱怨著,一點都不有趣。

「吶,你有遇過什麼感情上的問題嗎?」


頑荒的心情藉由符咒直白地淌進心神,他打了一個激靈,像是有所共鳴。

「唔、那個霍川這麼可怕嗎……不許讓他有機可趁唷。」皺著眉有些擔心頑荒的情況,「那麼做有用嗎?那咱家也來拜託咱家知道的一個厲害傢伙。」
當地人似乎叫著那傢伙「山神」,侘魔不明白那樣的概念,僅只是有過一面之緣,在靜默的漆黑之林深處,兩輪琥珀色的圓月之下,他直到最後其實都沒看清對方的輪廓,可他清楚那傢伙就在那裡,無法靠近亦無從探明,因附近皆籠罩了不可侵犯的危險氣息。
那是位於人界,卻又與人界和妖界都不相同的另一個世界。

說起來,符咒能傳遞意念化成的語言,指不定也能讓另外兩妖感受到侘魔心中所想的一番景象?


「好的呀,那弓影就交給咱家吧~」


「你對白露下手輕點、別太重,正好你幫我試試他進步多少。」

杜荷聽見某貓要去找自己的徒弟,他倒也沒有阻止對方,反而是想看看徒弟成長了多少。

「霍川他很善良的,不會平白無故傷及無辜。」

聽見貓貓說霍川可怕,他有些激動意念透過符紙傳送。

澡王 帝江

>>11
「無妨,郊遊踏青本來就要放緩腳步,余懂得~!」
帝江見愚泯同意往東,便伸手去拉他的衣袖,催促他快點行動。

天黑之前找不到其他妖的話,哼哼,該怎麼辦呢~

「是真聽不懂還假的?」李子舒鬱悶地暗自說道。
不過她也不能怪芍兒,同為植物妖,自己也花了不少光陰學會這些事,然而最後她也沒法完全理解所有情感是如何運作。

「那你覺得曘湮和瀰若怎麼樣?」
李子舒頓時覺得自己很壞,但也沒有反悔的意思,她猜他們應該不會陷入仇恨關係吧?


李子舒聽到曘湮問芍兒對殤翊的看法,情緒波動了一下,她也感興趣地湊過去想知道芍兒的答案。

「這武器咱家還沒試過,可沒法保證輕重。」冷冷回道,略噘起嘴有些不耐煩,掃興傢伙果然就是掃興傢伙。
怎麼每個對象都要他下手輕點?他是給人很殘暴的印象嗎?說到底這兩妖還想不想比賽啦?!

很可怕又很善良,兩種意象在仛魔的小腦袋裡打轉,一時想像不出霍川的形象。
聽起來霍川也是個怪傢伙哪。

瞥了一眼瀰若(),覺得很可惜。


「你這麼說倒也是,那就看白露自己的造化了吶。」

杜荷似乎可以感覺的某貓的意念,不過,他倒也不認為他的徒弟會輸給面前這個毛呼呼的東西,只是那個武器的力量……。

他似乎得做好事後替對方療傷的準備了。

「你和你的鯉兒玩得快樂嗎?」

杜荷企圖緩和一下有些僵硬的氣氛。

【觀】 花相 芍兒

>>+12
>>+13
「殤大人麼?」他想了想,「芍兒認為殤大人,是位十分認真可靠又強悍的妖,除了王之外,妖王殿上下幾乎沒有誰能與他較勁呢。而且處事心細、待妖和善,是芍兒景仰的目標。」

「而曘湮閣下與瀰若閣下......芍兒初識二位,暫時還說不出甚麼想法......失禮了。」他看著靈球們說道。

李子舒雖然很生氣,但她又意識到自己正要用雙手汙染純潔的靈魂,就覺得有些慚愧,這兩個情緒她都不能表現出來。

「嘖嘖,好吧。你還是過去跟她們培養感情吧,我要來關注場上。」她現在不太想跟芍兒太靠近,五味雜陳,理由一時說不清。

覺得帝江和愚泯這團很有趣,畢竟他們倆還有交易關係。

游鯉 暮槿

>>14
自己果真是不能和其他妖比武力的,甚至玩鬧般的打架她果真也不擅長。胡亂揮舞的手打不中目標,誰知侘魔忽地一伸手攫住了自己的手腕,這下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了。

「痛、當然痛!被咬了哪能不疼——呀!你在舔哪兒!」

被舔了口臉蛋(>>a8),暮槿氣急敗壞,忍不住跺腳,「很髒的!嗚……」

即使是妖,女孩子哪容得人隨意亂舔?更多的是身為魚的本能令她寒毛倒豎。侘魔又蹭了蹭她,看來倒不像是對獵物的態度,更像是玩具玩伴或……儲備糧?
暮槿充分發揮食物鏈底層生物的想像力後,不由自主抖了抖,再度嘗試逃離侘魔的魔掌,然,未果or

「妾身、妾身雖為鯉魚化成,卻也並非貓貓球的玩具!何況現在可不是玩耍的時候!」很委屈。
暮槿很弱。
(a10) 2018/09/03 (一) 22:20:00

嗯?怎麼突然提起鯉兒的事,杜荷也有興趣嗎?
看在斗篷的情分上,他對杜荷的印象還是算好的;從感覺出發,杜荷再不解風情也不像是會來搶自己的獵物,於是很快便打消臆想。

「喵呼呼,咱家很快樂呀~倒是鯉兒僵著不動,看不出快不快樂。」
說回吃食他就樂乎,方才的小小不快早都拋在了腦後,這方面來說侘魔也是單純。


被貓捉住的魚,當然快樂不起來,但杜荷並沒有當場戳破對方。

「你呀、對女孩子要溫柔些。」

他換了一個婉轉的方式提示著對方,彷彿男孩子間幫忙出主意追女孩子似的。

夜刀 霍川

>>15 >>17

沒想到被發現後便引起兩隻妖的逃竄,霍川只覺得頗為無奈,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麼恐怖?

他這樣子也終究只是條蛇罷了。

不過這樣一來他也終於確認了和自己同區的人究竟是哪些人,雖然他本來就不是很在意輸贏,但在他看來,目前應該也沒什麼威脅。

既然都被發現了,他乾脆化作人形與另外兩名對手確認身份,然後他循著鏡裡透出的影子先找到了頑荒,最後直接大膽的站到對方面前,雙手交叉抱胸地俯視對方。

「夜刀、霍川,見過。」他只是簡單的打了聲招呼。
「只有對女孩子的時候嗎?為何呀?」

若告訴他對食物溫柔是為了能更容易引誘上勾,還比較能理解。雌雄一類的情愛觀沒建立在仛魔的認知內。

白皖徽跑了一陣子,就停下來改為慢慢走。
(a11) 2018/09/03 (一) 22:53:21


「唔,應該說對你喜歡的人事物,都該溫柔相待。」

聽著對方的疑惑,杜荷換了一個說法,也不知道對方聽不聽得懂。

「對了,我改變主意了,大會的武器我會看狀況使用的/*意即會襲擊*/。」

目前杜荷掌握的狀況有些變動,稍稍破例以求穩當的大局也無不可。

貓貓球 侘魔

>>20
「髒?說咱家嗎?」澄澈的綠眸瞬了幾瞬,像是聽到什麼無法理解的話。
他雖流浪各地,雖討厭碰水,但仍是有時時注意保養自己的毛毛哇!
嗅嗅自己,嗯,不髒呀,一點也不。
他漂亮的蓬蓬的柔順的白毛才不髒呢!

找暮槿玩侘魔很開心,可暮槿看起來卻不是這樣,沒能理解女孩子的心情,侘魔也沒明白「玩耍的時候」所指為何,對他來說隨時都能是玩耍的時間。
他放開暮槿的手,繞到另一邊盯著對方的側臉,半晌後問道:「你要哭了嗎?」抬起的手輕觸上暮槿眼角。

仍是趴伏在暮槿身上死死摟著沒要下來的意思,想再貼緊些卻突然感覺到有東西礙在他們之間,一瞧,原來是自己的包裹。他動動耳尖想起還有這碴,注意力立馬放到這上頭來。

「鯉兒呀,你拿到什麼包裹?和咱家的交換瞧瞧不?」

海烏 愚泯

>>19

雖然不同意把決戰當郊遊的看法,但往好處想就可以邊飛邊聊天了,聊天也是蒐集情報的方法之一。

「感覺您心情不錯。」
「是因為場上突然出局三人嗎?」看上去像是沒有意識到對方那股蠢蠢欲動,大概不是在假裝傻(所以還有另一種可能)which
愚泯 最終兩妖which發現到餘妖的下落。
(a12) 2018/09/03 (一) 23:18:25

愚泯>>a6對乍現的妖氣興致昂然which,向帝江示意對方就在下面。
(a13) 2018/09/03 (一) 23:24:03

劍塚 顧祁

>>18
劍風破開空氣揚起了砂塵,每道光都有其陰影,每道聲音都有重量。杜荷捨去的翻飛斗篷在黃砂之上覆蓋了影子,那身形像鞘裡彈出的簧,轉瞬間便欺到面前。顧祁側身避過這試探的起手,右手虛抓,錚的一聲,長刀憑空出鞘。

「……」他瞇起眼,杜荷攻過來的身影剎那間和甚麼人重疊在一起,日光灼灼,千百個時代像花開花落,無際的天空下終於生出無數的夢境。那都是遙久以前的事了。這妖界換過的主人數也數不清,顧祁也並非給每一任妖王當處刑人,過去他和禰鸝走遍天地,後來他攜了江離的手,他們都擁有足以匹敵時間的生命,可到最後他又是獨身一人,如同最初之時那劍塚而生的一縷孤魂。

錚——!

雙劍與長刀碰撞的響聲震動空氣,星火灼亮了眼底幽藹。杜荷一劍自斜地裡揮來,他以刀下壓隔開,借力躍起,寬大的袖袍舞了圈,刀光掠影,挾著吹拂墳塚特有的冷風,劃一個圓弧削向對方臂膀。

游鯉 暮槿

>>22
「妾身是說……你隨意舔人髒,可沒有說你身上髒,嗅什麼呢。」

見侘魔嗅嗅,暮槿忍不住嘟囔。跑肯定是跑不過的,她微微鼓起臉頰,撇過眼去不看對方,至少在視野內圖個清淨。侘魔卻放開了手,又繞過來緊盯自己。
又往這兒來了,暮槿想躲開,可那碰上眼角的指尖卻不令她疼,她也就沒有要揮開對方的意思。

「妾身才不哭,你還不離遠些!」明明就淚眼汪汪。

她視線移來移去,就是故意不望侘魔那兒,何況他還巴在自己身上呢。暮槿正想著該怎麼辦,侘魔的問話便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連忙搖搖頭。

「不成不成!互相瞥一眼倒好說,若交換後你搶走妾身的,可怎麼辦才好呀。要瞧,也得你的先拿予妾身瞧才是。」任性。

輪迴流光 杜荷

>>24
迎面而來的冷風,令杜荷感覺到了熱血沸騰,那些原本沉寂在血液裡的殺意,正一點一滴的被勾起。

一種歡愉的感覺,令他原本下彎的嘴角逐漸地上揚了起來。

看起來還是挺厲害的嘛,有趣極了。

對方一劍圓弧削向自己,杜荷一個轉身避開了對方的攻勢,憑藉著瞬間的力量向上一躍,雙劍交叉在胸前,由上往下正面地攻向對方的頭部。

剛才對方看自己的眼神,他並未漏看,但那代表什麼呢?

比試結束之後,再問問罷。

現在他得好好享受,這一場難得的比試。

澡王 帝江

>>23
「才不是,別人出局跟余沒有關係哪。余是看到你想到溫泉,想到溫泉余心情好~」
>>a13
「愚泯兄,你真是敏銳,要不要當開頭先鋒?」
帝江作勢推他一把,最後打消了這個念頭。她往下一跳,落至那妖的正對面(>>6)。

「嗨~要不要來比劃比劃?一次定勝負。」
帝江抖了抖包裹,裡面卻滑出(3)1n5條絲巾。

呀。

靈弓 白露

白露的本體是一把弓,即使化身人形,一切的生理反應也只是在「模仿」,無論是皮肉底下流淌的血液,或是於夜間沉眠入夢,這副虛假的軀體都只是在實現「看起來像個人類」這一現象,或許白露的修為無法繼續向上提升,便是因為對於「生命」沒有真正的體驗與理解的緣故。
雖然會感到炎熱,但只要以靈力附體,像是牽引魁儡那樣子驅動身軀,要在這片荒蕪的灼熱地獄之中行走並非難事,但即使如此,白露在一整日搜尋未果之下,仍然為尋得一塊巨大的岩石得以藏身遮蔭感到無比慶幸。

>>@0
「一次三名?這可不得了,難道大部份的參賽者都被集中在那個區域麼?」
白露以符咒貼於岩石邊緣,替自己做了一個臨時的隱蔽之所,短暫的休息過後恢復了必要的靈力,便取來放置在一旁的長包袱,那是白露一直隨身不離的個人物品,外層只是一塊樸素的藏青色棉布,總長約五尺,但當白露褪下那其貌不揚的外布時,露出的卻是將近七尺的長弓。
這乃是因為那塊紺色布是以特殊的材料搓揉成絲後編織而成,並以金線於兩片布帛的內側縫上繁密的咒文,最終能形成萬能的收納袋,無論是何等巨物,都能被打包成適合行旅攜帶的大小,名喚「乾坤袋」。
白露拆開另一個更小些的手提包裹,把裏頭的東西拿出來放進衣袖裡,當然袖中暗袋也是以與乾坤袋類似的構造製成的,但因為剪裁的限制,能夠收納的物品有限。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找不出其他妖的話,就讓其他妖來找我吧。」
白露走出藏身的岩石,隨手掐了一個印,原先無法以肉眼觀察到的靈力在瞬間凝聚顯現,最終在白露的手中形成一支帶著響哨的飛箭。
白露念念有詞,踏著繁瑣的步伐,以足跡構成術式,在沙地上刻印出圖樣複雜的圓陣。

吾召請四方,
各路人神妖魔、魑魅魍魎,
吾以此哨為號,以此陣為靶,
當以此弓此身,喚爾等前來。


那是極具挑釁意味的頌文。
白露對空張弓,繃緊的弦和彎曲的弓臂發出刺耳的聲音,挾著沙塵的風無法吹進白露畫下的陣式之中,白露站在圓陣中央以彷彿要射下烈日的姿態放手,尖銳的聲音破空響起,在陣式的幫助下,那飛箭直入雲霄,劃開燒灼的空氣,聲響像是湖面漣波向四面八方陣陣遠去。
那支響箭最終並沒有墜落,但卻不見了蹤影,唯有如號的聲響在整片沙漠中遠遠不絕的散播著。

貓貓球 侘魔

>>25
侘魔有些不服:「咱家就算舔人也是乾淨的。」哪來的自信?!

對暮槿的排斥置若罔聞,他自顧自地托起包袱,也不在乎暮槿還沒應下這個提議,手上就是要扯開袋口的動作。
「那咱家的先讓你瞧,也不搶你的,還不成嗎?」

游鯉 暮槿

>>29
「妾身可不依你這道理。」翹著嘴小聲道。

見侘魔動作,暮槿雖仍未答應提議,卻也忍不住伸長脖子想看那袋內。忽地,一聲響彷彿劃破空氣般震來(>>28),暮槿心頭暗驚,欲瞧往聲音傳來的方向,卻發覺那聲音不絕,腳下沙子也似在波動。

「什麼聲音……?」喃喃。
愚泯>>27跟著對方也跳下去,只是是站在稍遠的地方,沒有其餘的行動。
(a14) 2018/09/04 (二) 01:06:36

嵐晷 山風

>>27
「哎!沒問題!不過用絲巾、嗎?」突如其來的訪客沒有嚇到山風,反而讓他在這建築遍佈、鮮少生氣的地方覓得一些安心感。

「幸會,我是山風。」他笑道,手腕上掛著包袱,乍看下沒有要拿出武器的樣子。

貓貓球 侘魔

>>28>>30
「咱家只想你聽見呀,不湊近怕你給漏了。」
話到一處,見暮槿似乎感應到什麼,他便也循著對方投去視線的方向仰頸。

僅是看過一眼,立即受到一股力量牽引擺布,他自暮槿身上跳離,幽綠色的瞳眸深處血氣翻湧,霎時收不住妖力,任憑其覆著周身肆意。直至飛箭失去所蹤,侘魔按耐下沸騰的氣血再次隱起氣息,而喧鳴仍在耳邊響盪。
級數不高的妖,輕易就被挑撥。

「欸,去看看吧?那裡感覺很有意思呀。」
不待暮槿回話就把對方弄上自己背後,顯然是嫌區區魚精跑得沒自己快。他將四肢化成易跑動的狀態,一伏地蹬腳直朝著哨聲而去。

游鯉 暮槿

>>33
那飛箭勢頭迅猛,其聲不絕。如她這般修為不足的精自是被震撼,思緒只怔怔釘著鳴聲方向,並未有餘裕察覺身邊侘魔的狀態。

只聽得侘魔一聲詢問,也無徵詢意見的意思,自己就被弄上對方背後。暮槿正要掙扎,對方卻突然狂奔起來,她怕摔下去,只得暫且抓緊了。

暮槿沒有時間查看妖鏡,可隨著侘魔衝刺,有一身影確實在地平線上逐漸清晰。
侘魔終是與白露遭遇,也不輕舉妄動,背著暮槿在一段距離之後觀望。
(a15) 2018/09/04 (二) 03:18:21

杜荷的話他似懂非懂。說實話,連何謂溫柔、該如何拿捏都不甚明白。那樣的詞彙太虛幻了。
杜荷的意思……是要咱家對小鶴也溫柔?」小聲嘀咕。

無論杜荷使不使用武器他都不打算干預。
侘魔見著眼前風景,自個兒說道:「弓影是叫白露吧,咱家遇上了,能襲擊的對象也多一個咯/*改吊白露,咬也是,要改再和我說*/。」

「對啦對啦,早上的廣播,曘湮出局好像和鯉兒有關哪。鯉兒可真能幹。」
要不是被暮槿制止過,一想到這件事他又樂得想拍手。

劍塚 顧祁

>>26
好!顧祁心道,對杜荷俐落的身法加以肯定,劍氣洶湧如滅頂的浪濤鋪蓋其下,他揚起手過頭頂,以巧勁卸力,勘勘接住這一擊。錚——。空氣在震盪,劍塚之音漸趨激昂,長刀的薄刃嗡鳴長嘯,像記清風彎月,透著冷肅和夢醒的殘酷。

血液裡有甚麼逐漸被喚起,滾燙燙的,傳導進雙耳惹得他連風聲也聽不清。許久未戰,差點連熱血的感覺都忘記。顧祁始終認定自己其血之冷,或許被人貫穿胸口取出的只會是粒石塊。那時有人對此嗤之以鼻,道感情是曾經一起分享時光之人才擁有的,也就是我,和你,就在彼此的世界裡相互柔軟依存,那對外鐵石心腸又當如何。
風的聲音,飛砂,還有刀劍鏗鏘,顧祁的單眸突地顯露情緒,像風穿過了林,混雜著懷舊和搖動的念想。或許從未料到罷,他連對江離都能鐵石心腸。

揮刀的快感確實喚醒他久未波瀾的情感,杜荷也確是可敬的對手,放眼妖界,能轉眼和他過上百招的人,已經許久不曾出現了。只可惜如今的他力不若前,無法給予對方更刺激的對試,顧祁稍作盤算,約莫再數十招他便得敗下。

激起的黃砂漫天,酣戰之時,忽地一哨響破空而來(>>28)。像破竹之聲,以極其無禮的姿態插入兩妖的比武。血氣方醒的顧祁腳下滑步,暫且拉開一些距離,杜荷也不約而同的頓了頓身形。黑髮的大妖哼笑一聲,聽不出被打斷的不悅。

「……這是在挑釁我們呢。」

他道,綠眸微瞇,配上那鬼面竟有一絲森冷之意。同等級者之戰意不在輸贏,求的不過是那棋逢對手的快意。如今既被魯莽打斷,那便無繼續的意思了。顧祁垂著刀尖,點進系砂裡輕破一道口子,硬是在蒼茫的風景裡劃出一道凌厲。

青年隨後便將長刀收起,刃光瞬間閃爍了熱陽,而後消逝:「多謝指教,杜荷。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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