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 ☯妖界異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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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感覺還好嗎?依約,我找到一處水池,正適泡澡呢。」青年聲音錚錚,在白霧中聽來竟格外清晰。
昨日雨停後他便放下帝江,讓他躺在找來的大片的乾落葉上,忽一道攻擊破空而來,為免傷及對方,他一個反手將其擋下,楞是讓手心多了道不深的口子。他心道能穿他重重濃霧而來還能傷他分毫,可必是一名上等妖罷。
「恰好有妖找你,可惜我僅能保你一時。今日你可得好好把握。」
|
| 山風覺得皖徽是被 圍毆which了不成,怎剛別過就出局! (a1) 2018/09/06 (四) 09:24:03 |
「喔,那聽起來更叫人不愉快。」如果可以,此刻的皖徽應該正鼓起雙頰鬧著彆扭。「我才不投餵偷偷貓我一拳的妖。」
「姊姊說的是。」白皖徽心中對於下等修為的男性妖與貓貓球(貓貓球自成一類)已經開始有點不信任了。or
「除了貓貓球,那頑荒也是,說著不會隨意傷害別人,還每晚都來攻擊我。」不要以為他不知道喔!
很記仇的偷偷告狀,皖徽決定今天也要討厭男性妖三分鐘。不過山風哥有給他外套,所以除外。
「嗯……不過說著不會偷襲卻仍舊偷襲的妖還有霍川……」一共偷襲三次。「若我沒看錯,白皖徽閣下也是。」下意識地喃喃,像是沒注意到對方語調中那以偏概全的不信任。
話說回來愚泯是怎麼知道霍川偷襲?非常可疑。
忽然想起什麼地補充:「頑荒確實是偷襲閣下,但頑荒並非狡詐之輩。」兩者沒有矛盾。
而且愚泯本來就沒覺得偷襲不好,在你爭我奪的賽役中實行戰略,這很自然。
| 怎麼忽地大霧?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中望來望去。
原本想開口喊其他妖,卻暫時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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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川我可不曉得,但我可沒有對著別人說我不打你又摸過來呢。」氣鼓鼓。
「守諾和比賽我可是分開算的。」理性與感性花妖分開處理。「你就算這樣幫頑荒說話,我也不依的。」
皖徽覺得最近有好多木頭木頭的妖。
| 這濃濃的大霧,莫不是那傢伙的傑作?
有點礙事呢、不過,這倒是不會影響他在這裡等人,畢竟他們有的是其他的辨識方式。
況且,他能感覺到對方越來越靠近自己的所在地了。 他只要在耐心地等一等就好。
|
「出爾反爾很容易在男性身上見到呢~」如果可以看見曘湮表情,她現在肯定是認同的竊笑。她輕輕撞了下白皖徽的靈球,如安撫般的安慰這位小花妖。
「不過小皖徽有沒有欣賞的男妖呢?說來給姐姐聽聽,幫妳物色物色~」她興致來了,又到處亂問。
| 「雖然現在不能享受泡澡,不過,點起薰香來也能有點舒適的氛圍。」雖然靈球們貌似沒法聞到就是了,甚是可惜。
他摸出了一個薰香台置於洞穴角落,焚起薰香,淡雅的洋蘭flower花香飄散開來。
|
李子舒見曘湮已在安慰白皖徽,便靜靜待在旁邊聆聽著她們的對話,她轉個圈。她猜白的答案應該也跟自己和芍兒差不多吧?
「嗯……沒有吧。」小花妖深居簡出,朋友稀少,有印象的異性更少。
「不過哥哥跟山風哥不壞就是了……」皖徽沉思一陣。
「只是覺得不錯才不是喜歡哦!」補充一句。
| >>@0天地是如此幽暗。 「帝鴻,你缺少眼睛,不方便吧?我幫你鑿兩個洞出來如何?」天地如此幽暗。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幾千年過去,這一聲狂狷長笑,比之少了蒼涼、多了一筆懷念。 帝江一醒,便雙手揪住鎖鏈,用力拉緊,狂風大作,吹不散這遮天蔽日,吹不響這鋼鐵精神。 「余回來了。」她道。黑氣被鎖鏈盡縛於身,沒有傷及周圍分毫。 「感覺很好,山風兄,多謝你啦。」帝江循聲靠近山風,從兜裡拿出昨天來不及使用的硫磺粉,「加點好料,愚泯兄的貨最是上等!」她伸手摸了摸水源,一股腦全倒了進去。 「此間妖物,多的那位是顧祁兄嗎?」帝江背對來妖,專心攪弄她的溫泉,「萬幸這波怪霧,讓余免於得見你那傷眼的鬼面。」真不知道顧祁哪個審美神經接錯線了,竟戴個醜不啦嘰的面具如此之久。 帝江估計這泉拌得差不多了,便抽回濕漉漉的手,以絲巾拭之。 「山風兄,你受傷的地方要包紮嗎?連累你了,可要余協助你?」帝江其實無什預定事項,若山風有事交與她辦也是不錯。 無事……便縱情享受愚泯兄的饋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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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荷開始覺得自己大概不適合做偷襲這種事情,有些氣餒的心情。
不過,為什麼沒聽見顧祁被淘汰的訊息?
「荒荒你沒事吧?」
因為沒有聽見昨天的目標被淘汰的訊息,他有些擔心出手的同伴是不是怎麼了。
| 殤翊足落於一棟高樓的屋頂,他很快便在樓內找到像是安睡的菊花妖,還披了件藏青色的外掛。
「可真像是睡著了。」他不禁覺得這像幅畫,寧靜又美好。他輕輕連同外掛抱起了白皖徽的本體,確認沒有致命外傷後腳下一點,轉眼就來到冰封之嶺上。
他特地將她置於李子舒的本體旁,外掛仍披在她的身上,當作一個溫暖床鋪,安詳地睡著。 「晚安。」說了句不合時間的話語,他幫兩朵需乾燥的花兒烘暖後就離去了。
|
「哥哥是誰呢?」曘湮柔聲問著,覺著這小花妖任性的可愛。自己也曾如此呢,不過大概是兩千年前的時候吧。
她默默數了數穴中的妖數量,才發現一件事。「怎麼出局的都是女妖呢?真不好玩,奴家場上沒找到男妖,怎麼到這兒也沒有?」
語帶一絲絲埋怨,看來是絲毫沒把愚泯或是芍兒當目標了。本想著可跟帝江聊天解悶,結果她卻消失了,媚麗的狐妖心道這賽事真不合她的磁場。
雪白銀球於空中滾來滾去,順帶將白皖徽的靈球推到薰香旁(),看著薰香煙而試圖好轉心情。
「愚泯,你是請假來參加比賽的嗎?」
「餐館老闆沒說啥嗎?」
李子舒來到愚泯附近突然想到此事。
「我估計那老闆現在應該會特別留意吃霸王餐的人,讓他們幫洗碗,暫時取代你的位子。」
「如果你厭煩了,我這兒還有空缺。」
最近天災特別多,李子舒估計會有更多案件等著她處理,她預估近期可能有名聲顯赫之人陽壽到盡頭。
「如果能一直保持這個狀況好像也沒什不好(?)」
「哥哥是把我撿回去養大的哥哥。雖然有點笨笨的,但不是壞人。他可比那個主持比賽的大木頭聰明多了。」偷偷說壞話。
「因為那些男妖間有著千絲萬縷不可言說的關係呀,我看著像這樣。」小孩子嘴快,忠實地闡述自己所觀察的到現實,邊咕嚕咕嚕地滾到薰香煙旁。
「那個杜荷身上有大蛇蛇的味道,然後山風哥怎麼樣都要抱走帝江哥哥的身體,怎麼看就是關係很好哇。」小朋友的眼睛是靈魂之窗,純潔的思想看破一切的真相。
「吶吶,小哥哥,這是什麼味道的薰香煙呢?」皖徽有些好奇的詢問道。作為一顆失去嗅覺的球球,他所能做的只有安靜的盯著那煙在半空中扭轉成各種曲線並逐漸消散的過程。
「…………」不知為何覺得有些慶幸,順便然鄭重地,為下一個下場的男妖點蠟。
「是請假來的,他什麼也沒說。」其實自己去跟老闆討論這次的事假時,老闆一臉茫然,臉上寫著『你是誰』三個大字,八成是受了自己的記憶干擾的法術影響吧。
為以防萬一,愚泯離開前有黏一張紙條在洗盤時用的桶子上。
至於老闆是怎麼處理自己的空缺就不是自己需擔心的範疇了。
「目前沒有轉職的打算。不過先生若有需要,愚泯也正空閒著的話……可以去幫忙。」洗盤也不是洗一整天。
| >>+10 「是洋蘭呢,白皖徽閣下。」芍兒回答。濃濃大霧罩的螢幕也看不清,他伸出手指,隨著薰香縈繞的白煙轉動著。
「希望帝鴻君平安無事吶......」他惦記著昨日未被帶來洞穴、今日又回到場上的帝江,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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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什麼大礙,我想不用包紮吧。」手心的傷沒流出半滴血,僅隱隱透著粉色。
「倒是原來來者是妖怪處刑人顧祁。幸會,我是山風,久仰大名。」他笑道,拾起自己的包袱拍了拍,貌似還在思考下一步該怎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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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淘汰名單沒有顧祁?」明明有見到小鶴出手呀,一擊必殺會失手嗎?
「嗯……咱家的小鏡子也沒反應。」
拿鏡子照來照去,但本該出現的提示文字沒有就是沒有,該不會是霧太大的關係?
| 聽聞熟悉的形容詞,顧祁一愣,飄渺霧間彷如再見昨日的蜃氣樓。他眨了眨眼,褐綠的眸子裡墜著晚星,眼尾微瞇,像高山蓊鬱。漫遊者從山邊懸崖捧給山谷的,絕不是一抔泥土。 帝江對他的態度始終如此,顧祁至今仍是不明白,這鬼面又不是礙著她了,何以每每見面都會被劈頭蓋臉的酸罵一頓。
「是我。」他從未隱蔽過幾身妖氣,沒什麼不便道破之理。而對於另一妖道出他那久違的名冠,顧祁一笑,那朗朗聲音似沉落於歷冬樹葉的白光,溫潤澄澈,應道:「唐突了,山風。」
叢林裡頭不見鳥鳴,興許是濃霧惹得生物們避而不出,原先夜裡還熱鬧著的地域在白天時反倒靜謐一片。他聽見前方水聲,瀑布奔流如英雄一往無前的行進,刺鼻的硫磺味隨著霧氣漫開,顧祁召了徐徐冷風環繞在側。
見這霧一時半會散不掉,他閒來無事,偶遇識得的妖,也不急著走了,問道:「帝江如何回歸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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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2018/09/06 (四) 19:09:34 |
| 「我想念嘎吼——」所見全是霧,無趣。
「無聊、無聊……啊,陪我玩,呼,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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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事,但顧祁也沒事,真怪,我有出手呀……說明書是說能一擊必殺的?」鬱悶的在角落畫圈圈,真是太無聊啦——
「洋蘭嗎......」代表皖徽的靈球有些不大自在的前後滾動了下。
對一朵花來說,讓自己去薰上其他種類植物的味道,心理難免有些不大自在,幸好他現在只是個球球,自然也就沒有鼻子。
| 「余也意外得很,想來是有貴妖相助吧。」 既是秘密,就由本人決定說與不說,帝江並不正面回答。 「余反而好奇,顧祁兄為何在此?」她指的是參賽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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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去山地看看,先行一步了。」蒼茫的霧於他從來不是阻礙。整了整赤橙的袍子,山風慢悠悠的邁步往叢林的另一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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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挺好。」顧祁點一點頭,帝江的習性他是明白,並未對那含糊帶過的解釋多說甚麼。
「老友辦的比賽,要是沒來捧個場,豈不是說不過去。」他道,森綠獨眸微微彎起,「久未回來,看看也好。」
|
「太好了,那麼我感謝你在先。」
「現在這生命產業似乎很多被黑道把持,令人搖頭。」
「如果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也可以跟我說。」
「我知道你不會沒事來煩我。」
李子舒靈球輕輕敲撞愚泯,表示感謝之意。
「貓貓的鏡子出事了嗎?那武器呢?」
杜荷聽聞對方的鏡子失效了,不知道對方的武器有沒有事。
「沒事就好。」
他的聲音聽起來鬆了一口氣。
「那麼天要淘汰誰呢──」
| 他原本正朝著另一人擺出的暗號方向前進,他甚至已經可以隱約看見對方就站在樹上等著自己。
然而卻在最後一刻起霧了。
原本還騰空著的他因為視線完全被遮蔽而停下了行動,但同時也為了避免危險決定暫時不降落,維持在靠近原本杜荷所在的高空中、伸手不見五指。
彷彿當時,他消失不見的時候。
想到這裡,他皺著眉釋放了大量的妖力、直接探查出對方的所在位置,不過這卻也是兩面刃,在探知他人位置的同時、他自身也會暴露稍微暴露位置。
但如果是他的話,霍川並不覺得有任何關係。
然而他的氣息探知終究只能搜查與自己平行的截面,現在還在地面上的人或許也不會察覺到吧。
接著他解除氣息探查後便飛到那個人身旁,輕拍了對方的肩。
「 你沒怎麼樣吧? 杜荷。」他在另一人耳邊這麼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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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便不是為了角逐了。」 是說來比賽的有幾個是真的為了那妖王之位啊? 「今夜余欲與你比試一場,在你尚有幾分妖力之前,咯咯。」帝江掩唇而笑,面對衰弱的熟識之妖,她無任何憐憫、同情,也無半分放水之念。不是因為她顧及對方顏面,也並非為了尊重──他人之事,與她何干?
「哈,在那之前,要不來泡個澡?溫泉已備妥,這大霧別有風情呢。」廢話不多說,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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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對方放出大量妖氣的時候,杜荷其實已經感覺到了對方正在靠近,不過用這種方式靠近他真是危險。
不出幾秒的時間,那人出現了,靠他靠的好近,惹得他臉頰一熱。
「沒事。」他把手放上了對方拍自己肩的那隻手上,像是要確認對方就在他旁邊,「本來想說來這兒,可以先回味一下山林景緻,再和你比試上一場的。」
「不過,在這樣濃密的大霧之下,什麼都泡湯了。」杜荷似乎有些不滿地噘起了嘴。
這濃霧真是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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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哪兒呀? ──在這兒呀~ 他抬掌,借旋身之力放出一記爪擊,撕裂漫漫塵埃,橫越破敗房舍,便當作捎去信號答覆通訊時未完的問話。
卻是只達半途,反向一股氣勁迎來恰恰相抵相消,兩方探路妖力相當,各自散滅於瞬息。
看來回話確實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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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滾動來到<<芍兒>>gwho旁邊,不小心撞了個正著。
| 顧祁輕笑,爽快答應道:「行。」
都說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可這大江山河卻也無新奇可瞧,或許真存有幾分角逐之意罷。誰曉得呢?總是無人能探清幽墳裡每座墓碑上刻的名字。
「至於泡澡,那倒不必了。」那聲音淡漠的拒絕,用不著多解釋甚麼,他顧祁不喜水的性子對方可是一清二楚的,青年每每都給回絕了帝江邀約,語氣卻也不見絲毫不耐煩。顧祁斜倚於幾人環抱的樹幹,瞇眼假寐,有一搭沒一搭的道:「妳呢?前來尋新的溫泉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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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0) 2018/09/06 (四) 22:22:17 |
主持比賽?莫非說的是殤翊?
「能比殤翊君聰明,奴家倒想認識認識,小皖徽賽後願意介紹哥哥給奴家嗎?」
「啊呀,山風抱走帝江不是正常嗎?帝江可不是哥哥呢~跟奴家一樣是姐姐唷~」
曘湮更正了白皖徽口中的錯誤,而從白皖徽的說詞看來是山風君將帝江的出局給改變囉?山風君為何要幫帝江呢?
可惜她看不透這濃霧啊,也是山風君的傑作囉?真是不錯的男人,不過這兩位妖,她可都想要呢~
心情又好了些,靈球跟薰香的煙霧繞圈兒,她想就算是靈球狀態肯定也可以沾染上氣息吧。賽事結束她可想多多跟芍兒要點這類配方,她開口問,「芍兒吶,等這項大事忙完,可以找時間拜訪你的住處?奴家對你的藥草類研究很有興趣呢,還有說好的夜鶯曲譜~」()
| 又拒絕余,唉。 「有小輩在余泡澡時誘騙余湊這熱鬧,余......咳、一回神就參加上了。」帝江沉在水中,愉悅地瞇起眼來。
妖王啊,這個久遠前的夢。她曾懷抱惡意,想奪取這眾妖之首的寶座。後來,她巧遇了一名奇葩的人類,他說:「爭逐天下不如坐擁山林,一方之地足以容身,天下雖大,得之無用。」那樣的瀟灑自如,她相當欣羨啊。
|
| 「……」顧祁自然不知對方心裡那灑脫情操,只就字面上平靜道:「帝江,人類有道是泡湯不宜久,易引發腦中風。」
倒是禰鸝這妖界該如何是好?罷了,想來老友往後也遊山逛水去,妖界如何,將與他們這些上古妖怪無干無係。
|
「喔喔,抱歉。」李子舒從芍兒手心離去,她突然覺得現在身為靈球到處溜來溜去挺有趣。
「皖徽妹妹,現在心情有好些嗎?」
自白皖徽來到洞穴後,她心情似乎一直處於低落狀態,李子舒見狀禮貌問了一下。
變得很想惡作劇,這次她躲到<<李子舒>>gwho後方。
「可是把哥哥介紹給姊姊太委屈姊姊了。就算比榆木腦袋聰明些,可那還是塊木頭呀?」露出不解又困惑的表情,十分真心的說道。
「......!是帝江姊姊不是哥哥?那山風哥跟姊姊都不和我說,當時就光聽我哥哥哥哥的叫。」皖徽委屈。「這樣看我笑話好玩麼?」
「......嗯。有好那麼一點點點點。」可惜靈球沒辦法用手示意具體程度,銀色的靈球咕嚕咕嚕地就滾去子舒旁邊。
「姊姊,你這幾天就當顆球球在這兒,難道不會覺得無趣麼?」
「嘶......確實有些無聊。」
「妳有想到要做什麼嗎?任何想法都可以說。」
李子舒感興趣地飄移到白皖徽旁邊,青白光一明一滅。
「沒特別想要淘汰誰,排除霍川,也只剩山風、暮槿、顧祁,唔唔,那就山風/*襲擊*/……顧祁說不定有什麼厲害的武器不敢一個妖動他哪,我就失敗告終啦,唔呃,坦白說我不是很想讓暮暮受傷,如果有想要優先淘汰暮暮也是可以。」
嘆口氣,這大概就是父母心(?)了吧。
「武器沒事哪。也可能是顧祁還在,小鏡子才沒更新。」
「咱家和鯉兒玩盡興咯,算進淘汰名單也行。不過要挑誰,再給咱家點時間想想。」
似乎有了什麼煩惱,也是少見。
/*
盡量午夜12點前回覆,不好意思
| >>+14 「那是自然,已經約定好的事芍兒定不會忘的。」芍兒笑了笑。「不過,住處是指......?芍兒平常在妖王殿工作,是住在殿裡的。」他說,「而藥草的學問,芍兒自認所學尚淺,但芍兒十分樂意同曘湮閣下一起研究。」
|
「決定啦,咱家今晚想挑鯉兒和山風。武器能力/*咬*/對著誰都行,但要是對著鯉兒,咱家要自己上!」自己的獵物自己淘汰!
另一件事猶豫再三,還是提了出來:「可以的話別再拿武器能力對著顧祁為好,貌似會出問題。」
「好咧!收到,不對顧祁使用武器,呀,對了,二日目時有人對我和杜荷惡作劇?有黃色符紙可以溝通,很可疑哪。」
「杜荷覺得呢?要對誰?」
「那讓我去找山風/*咬*/吧,我猜這場大濃霧八成和他有關係。」可惡都是這個大濃霧破壞他的計劃,雖然霍川現在就在他旁邊,但是他想做的事情都因為濃霧而耽擱了。
「至於那小鯉兒,麻煩你們了?」
杜荷覺得自己離小魚妖的距離有些太遠了。
「那惡作劇的人,我想應該都已經被淘汰了吧?不然怎麼都只會有我們兩個的聲音?」
如果那些人還在,今天也該會想盡辦法讓他們兩個講話,但很顯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哎呀,小皖徽別小看奴家呢,榆木腦袋總有開竅的一天?」曘湮輕巧地笑了,聽見小花妖略帶委屈的語調,她又說。
「小皖徽可別委屈吶,連奴家都曾經誤會那位帝江的性別,不過她總歸而言還是挺有趣的,看妖果然不能只看表面。」
見小皖徽離開,她也沒追上,繼續飄在芍兒身邊問著她好奇之事,挨著他閃著雪白光芒。
「啊啦?那這樣這任妖王退位後你也繼續住在殿內?」
「奴家熟的可是胭脂粉那類的花花草草,可算是偏門學,不過是小小興趣罷了。」
由於濃霧遮蔽了整個轉播畫面,瀰若半聽半看的猜測賽況,不由得有些犯睏。
唔,不如小憩一陣?
迷迷糊糊的想著,發散著淺金暖芒的靈球閃爍了一下,就陷入了夢鄉。
對李子舒的感謝辭感到些微的驚訝,靈球被撞了一下發出沉澱澱的聲響。
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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