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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 木之葉「結束了嗎?」木之葉勉強的睜開雙眼,只剩下一口氣的她只能無力地喊叫:「肉……」
她連舉起雙手,讓自己咬一口肉的力氣也沒有。 /* 要來尾刀就快了 放著不管就直接掛掉了 |
木之葉毫無反應,似乎已經死了。 (a0) 2016/05/22 (日) 00:35:10 |
靳安/*居然骰到最正常的選項(是想安怎啦*/ (a1) 2016/05/22 (日) 06:45:17 |
方耀勳/*方先生你終於也變得跟中之一樣廚了,甚好甚好(X (a3) 2016/05/22 (日) 18:51:45 |
【 合歡山觀測站】二月十五日清晨五時 經度:121.272547、緯度:24.143442、海拔高度:3292M。 氣溫:0.1℃、相對溼度:99%、風速:3.1m/s。 ------------------------- (#3) 2016/05/23 (一) 19:34:05 |
【滑雪山莊】你們在各自的房間清醒,如過去數十年來每日的清醒那般。 昨夜你們似乎做了個太真實的夢。 伴隨雷雨、夜晚、血月與亡者的夢。 或許會因為彼此臉色不好而自然的相互關心、 或許會因此將那夢境當作笑話那般隨意提起。 -啊啊、我也夢到了相似的。 說不定會得到這樣的附和、也可能是異樣的沉默。 不過一樓東側是空置的。 而且二樓西側只住三人。 所以,只是巧合、那樣的夢境。 旁邊有誰帶著笑意這麼說著。 你轉頭、卻發現那側並無人。 ----------------------- (#4) 2016/05/23 (一) 19:44:18 |
外科醫生 靳安靳安睡得並不安穩,或著說他一如過去幾年睡眠品質不理想,但他還是在陽光撫上臉頰的時刻就睜開了惺忪睡眼。 他在眨眼間被陽光照得炫目,霎時有些恍惚茫然。 對了,我,我們…… 有誰又被殺了嗎?我的選擇還是可能出了差錯── ──手上似乎還留著血的溫熱。 「啊不。怎麼可能呢……」 哎,昨夜的夢還真是太可怕了?還以為我真的捲入什麼事件裡去啦── 雙手覆面抹了抹,他雖感覺疲勞也是睡不著了,索性起身梳洗。 是嘛是嘛,看看窗外陽光明媚,與此相比那伴隨暴雨陰暗潮濕的夜晚還真是可笑至極。 說起來今天天氣還真好,可能比昨日更適合往上攀爬了吧。 |
木之葉/* 很好,等我忙完補RP */ (a4) 2016/05/29 (日) 20:35:47 |
刑警 衛子星他猛然睜開了眼睛。
啊,是夢嗎。 還好只是夢啊,要不然他可是會被那些人給拆了。 想到還真是心有餘悸。 那些個大檢察官和同僚們可比這些個通緝犯……還要可怕啊。 不過說也奇怪,怎麼會有這麼不科學的夢境,而且通常來說不是應該第一時間請求總部支援嗎?夢裡的自己到底在幹嘛啊? 既然有無線電不是應該先求救一下嗎?! 等待自己的身體稍微適應了剛睡醒的不適感,才緩緩地從被舖裡坐起。 唉呀,原來跟他同一間房的人。 也非等閒之輩啊。 衛子星的視線看著同在房裡的某兩個人的床位。 |
外科醫生 靳安洗了臉刷了牙穿上厚實的登山外套,靳安本來打算就那樣直直走向松雪樓用早點,卻在下樓梯前止步了。 ──或許是那噩夢的影響吧。他記得他看過一樓住著的男人──他在夢裡可親眼看見了那名刑警吞下過量的安眠藥,然後彷彿睡著般失去氣息。 要不過去看看好了。 他腦內修改了自己的計畫。 ……但這樣,會不會顯得自己太唐突、或者讓自己看起來像可疑的怪叔叔之類的? 畢竟那什麼什麼、在夢裡見過你呀、還看著你死掉啦,這類的話,根本說不出口啊! 落入了奇異的天人交戰,正巧靳安碰見了住同一層的雒歸真,沒思考的便上前道了聲:「雒先生早安,準備要上哪兒去呀?」 遲了一秒他才想起,眼前這人也符合那什麼什麼、在夢裡見過你呀、還看著你死掉啦的要件呢! 他隱隱約約有個念頭,或許他們可以聚在一起喝杯茶。 |
守林人 方耀勳清晨光之熹微。
在一陣昏黑懵騰退去,方先生眨了眨那對色淺的眼,恍然間如夜裡螢火爍爍,又似泉中碧琉璃澄澈。 男人環顧周遭,這才意識到自身的位置:番刀端在手裡、包還扛在肩上,就只是從大門口換到了一樓房內。 他呼吸、他工作、他山林之子……現實簡單粗暴的像巴掌摑在臉上,又響又疼,可惜還打不破這夢與現實間的分界。 或許自己一直都在作夢,或許全都是平行世界裡的真實,誰曉得呢?太陽終究會升起,飯,也自然得吃。 殺人犯、懷疑者、破不了的局……那場夢詭譎莫測的堪比盤根節錯的古樹,使人在那宏偉中帶了幾絲敬畏,是這世界的東西,卻不在同個層次。 他一直以為自己夠瞭解山,實則沒有。 同時方先生留意到了同房內一道視線,(>>2)他略微壓低了帽緣,僅作綿薄的打招呼。 你,也是場夢麼? 這話他沒問出口,只是那雙眼直勾勾地盯著衛子星,握緊番刀皮套的手想起了另個人。 你們,都是場夢麼? |
藝大研究生 雒歸真>>5
啊?他為什麼要跟醫生的朋友打招呼? 不過醫生好像就是這般熱心的人,記得夢裡也是他率先發聲主導談話的。 夢境可以被記憶。夢境……可能被扭曲。這些他都懂,也見證過夢境如何將他的摯友逼到死地,但還是不由得對眼前的醫生抱有筆墨難以形容的小小信任感。 或許那夢就像《薄伽梵歌》中黑天說服弓手阿周那參戰時所說的話語──其實沒有所謂的屠殺和被殺,生死本是幻象,靈魂恆久不滅。而他認為靈魂本質的改變相當地……緩慢。緩慢到即便昨晚經歷的不是生死,只是一場血染的夢,他都樂意用這個論述解釋心底那一丁點莫名而寧靜的信任。 沒有不存在的存在,也沒有存在的不存在,洞悉真諦的人們,早已察覺兩者的根底。 「一同用餐什麼的,如果不會太叨擾……」 手機進到主畫面,連上網路之後便有許多短促的震動音提示著這兩天未收的訊息。他將桌上的手機放入外套口袋,接著伸出了手,掌心向著靳安,五指對著樓梯口。 「您先請。」 |
外科醫生 靳安>>8
「當然不會,在深山本就該互相照應的。──謝謝你。」 做為一個身經百戰(?)的醫生,姑且也算是擅長與人裝熟(?),也就厚顏無恥的依著那手勢緩步走下樓梯了。 而那句道謝不只是禮貌性地應答,更多的成分是對夢裏眼前人所做的致意吧。他還記得青年向他遞出的維他命C。 真要說起來。 大概靳安只是想看著夢裡那些有著悲傷、或者緊繃、或者疲憊表情的臉龐能夠聚在一塊,放鬆下來,彷彿再沉重的擔子壓在肩上也能無所謂地輕鬆挑著走向前那樣的光明磊落。 可他畢竟也知道,陽光照射還是會有陰影存在。這般想望也只不過滿足自己一點點的私心而已。 ──譬如,他就不曉得那二位是否僅是夢中人呀。 多想無異吧。 走下最後一階臺階,他四處張望了下。 「一二樓格局一樣的話,應該是往這邊吧……」 |
方耀勳對/* 居然不給我骰我想靜靜 (殺小! (a6) 2016/05/30 (一) 23:38:50 |
守林人 方耀勳>>13
眼前這男人顯然對那是夢或真實皆釋然。方先生又僅是眨了眨那雙通透瞳眸,在平淡無波的湖光中,卻因門邊傳來的動靜而波瀾瀲灩。(>>14) 他一直記著,被賦有山林之名的人們,該守護土地、泉水、乃至山林生根之湖海,該守護涉足淤泥上的人們。如果問起方先生,他會希望這是夢嗎? 是什麼都無所謂。因為他那日夜守著的人,而今正掛著和緩的微笑,好端端的站在門邊。那樣就足夠了,至少他是這麼想的…… 可這人真的好端端的嗎? 「早安。」 方先生隨口忽悠了句,便三步併作兩步的欺近了身。這一米八六的男人自顧自的以靳安為中心,像頭蟄伏野獸似,謹慎地、仔細地繞了圈,貌似是要觀察出個心得才肯罷手。非但全然不會看空氣,又更是十足的礙事。 「你也……還好嗎?」 一雙勾人的眼睛,又是不避不諱的盯著人瞧。 |
外科醫生 靳安>>15
「早。」 眼前人影與記憶中夢裏人影重疊。 或者說夢本來極大部分是由現實支解重組。 若是大家持有共同的記憶,那麼夢裏經歷是不是可以稱之為回憶呢? 並非只有我一個人在那裏。這般念頭讓他真切地感覺到自己的心律。 雖不明為何對方要這樣圍他繞圈圈,但感受不到惡意、甚至該說對方應是出於某種程度的關懷才有此行動,所以靳安只是站在原地當圓心,還感覺好笑地笑出了聲。然後又覺不甚妥當地將拳頭抵住下巴。 「還好……只要人在,就好。」 只要能像這樣聚在一處,就無所謂好不好。 他是真心這樣想的。 沒有刻意迴避他回望進去了守林人的雙眼。似是有很多話想訴說;例如發自內心的感謝,例如不該出口的道歉,例如某些在特定地點特定時刻那幽微的感受,與祈願。 可當他再度開口,卻只是日常寒暄的邀約。 「我說我們也別這樣乾愣著,一道上松雪樓用早點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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