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2:@10

「這就是您的願望麼？亞爾黎司夏先生。」
他停下腳步，回望。或許改變了該可能性上命定的因果，又或許只是個巧合，長廊盡頭邊上有著非正式的交誼廳，男人找了張桌椅入座。

「我無意再斷論兩者之間的差異，」他將雙腿叉起，輕浮的姿態霎時卻有點虔誠，譬若如此，便會是寄宿於黑影之中，許諾賜與創口和平靜的那樣神祇。

「人類不會是別的，僅是你們自己創造的東西。
這便是你們存在的本質。」

而我們從存在以來，就未曾改變。
誠然和那群企索靈魂的獸名生物截然不同，說馬克斯威爾是純粹的惡魔或許還更輕鬆愜意些──畢竟裡頭大多是靠著本能和慾望存活的野獸。

「或許你也注意到了，我並不是被普遍定義的惡魔，」要說更科學？更荒謬？或許第三個選項才是正確答案。「也絕非貪得無厭的惡棍，所以我很願意先給你個建議──算是免費的吧。」

可惜自己老友才是商譽卓著的飼食者，而馬克斯威爾僅是個無與倫比的惡棍罷。不過如前所述，他認為亞爾黎司夏十分有趣，所以不打算立刻將軍這局棋。

「 那就是別聽我的建議。 」

>>2:@11 >>@1

馬克斯威爾輕哼了幾聲，旋即放聲高笑。他，或說它，用最精妙的演出尋求喝采，同時彷彿不占空間又沒有重量的微塵──被人們忽略。

「沒有誰能比人類更有資格許願了。可是，你真正企索的究竟是什麼？請務必思忖清楚。」

許是被賦予耗除眾人餘生，萬種歧疑的使命……又或者根本沒有意義，只是偶然。他想：『或許一件事的荒謬，不能成為駁斥它存在的論據。相反，這恰恰是它存在的條件。』

「嘿、不過這恐怕也算是個建議。」
惡魔聳了聳肩膀，看上去十分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