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1 ♕ Il Gioco Scu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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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對 雪豹 法斯托·美第奇 投票。
| † 法布里奇奧不想說話,各種意義上。 他走向麥德奧,猶豫一陣後還是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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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2) 2016/09/02 (五) 約 00 點 |
| 縱使連續幾日的亡者都非自己熟識之人,大廳瀰漫的肅穆氣息仍令人難耐;才不過兩個夜晚,已經失去教父的帕特里亞爾卡家族又接連痛失一對兄弟。
法布里奇奧僅是瞄了一眼階梯前蓋著白色布料的屍首,便離開這濺血的廳堂走到甲板上吹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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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是上來甲板吹風罷,不過時間也不早了……」 他順勢倚靠著甲板欄杆,腥鹹的風夾雜著大海獨有的黏膩清晰。男人似是突然想起些什麼,在微光下的琥珀色眼睛像極了星星:
「要不,我們順便完成個幾項治療?」 拉法羅翻了翻自己帶在身邊的醫師提包,抽出筆記本時揚起了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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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但如果這三回我們全都審錯,又先審了真的裁決者,剩餘五人那天就會被反撲;不過若真的三次監禁一個暗殺者都沒審到……」紀律委員可以去跳海了。
「反正還有一天可以思考要不要一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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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艙裡太悶了。」 男人凝視那平靜依舊的水平面,任憑夏夜涼爽海風吹亂瀏海。他駐足於那鑲上許多細小鹽粒結晶的欄杆邊——這已是在改過第五項後的第二回,卻仍未能達成。
「噢?當然可以啊。」 他回望拉法羅、勾起唇角輕快地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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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好巧不巧?這裡正好有甲板上的扶手。」 他憑藉著晦暗的光線確認了幾項,接著雙手一攤,刻意用帶上幾分浮誇的語氣。像在介紹拍賣品的商人似拍了拍船的欄杆。
堅固耐用! 就差沒有補上這句。
「餐具……我不認為現在會是用餐的好時機。」 雙手環胸,拉法羅尋思著還有些什麼是當下能達成的:「其實我們的進度已經不錯了,法比。」 他又來回翻弄了兩下書頁,接著塞回包包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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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指今日若不審問審問者,或因這幾天我們沒能確實審問到暗殺者而造成日後被反撲的可能性。」
「看今天這個狀況,果然暗殺者還是很針對貴家族啊……」稍微為對方擔憂。「目前看來我認為暗影已逝的機率不低。」男人闔上雙眼許久。
「我是不大贊成讓已經排上裁決序列者未拿完完整結果就去受審問呢,所以如果真要審問身份不明者,我會……不、只能是尼古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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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扶手上確實沒有什麼明顯污漬,除了在海上航行數日積聚的礦質;而在繁星綴成的寂靜夜空下,其實幾乎什麼細節也看不清楚。
「啊……真的不能先擦一擦嗎?」 其實他很清楚為何會想一再地來到這個所在,然而上回沒有成功的原因卻只若雲霧縈繞的山峰似地恍惚飄渺。
「我還以為這樣算慢的了。」 或許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真的已經進步了不少吧?至少他現在對於別人碰觸他的物品的忍受度已高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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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就這樣罷。」 語帶沉痛地思索著這兩名盧科塞家族成員為暗殺者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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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男人回頭時,那名少年已不見蹤影。
法布里奇奧並不覺得那尊機器人是一堆破銅爛鐵,他看到蘊含在其中的卻是那名少年天賦異秉的拆組和改造能力,如果能發揮在別處必定能大放異彩。
詢問老邁的院長後,他才知道男孩的名字叫艾普塞朗,從五歲就被遺留在這間孤兒院直至今日。
「屆時請替我轉交給他一樣東西——」 溫婉的請託在數日後捎來一份從此改變了艾普塞朗命運的禮物,那是一張船票、和一張首都動物園的入場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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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大不了我幫你擦。選一個吧。」 拉法羅扯起衣角,作勢要在欄杆上抹個幾下。露出他密色的腰身,在夜色的襯托下,恍然就是大理石的雕塑品。
「我認為這樣的療程,通常來說應該是超過十天半個月的規劃。」 聳了聳肩膀,自己畢竟只是個外科醫師,要十分熟稔這些 佛洛伊德的狗屁 自然是天方夜譚。不過還是能有個大概的標準:
「但你現在──」 拉法羅以那修長的指尖,不打聲招呼便撫上了法布里奇奧略帶猶疑的側臉,神情間夾雜了一絲戲謔:
「可以接受我這麼做了吧?」 彎為半月的瞳眸凝視著男人半晌。他早已做好會被責罵的心理準備……不過有趣就好,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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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那算了,還是別擦吧。」 要是弄髒了你那白色的衣物可不好——他有點訝異自己第一個念頭居然如此,難道已經嚴重到把潔癖問題套在別人身上的程度了麼?
隨後未等他扶上欄杆,便是對方修長手指先爬上男人頰側,他下意識地往側邊躲開……但那似乎不像因潔癖而生的過度反應,而僅是不習慣別人這麼做罷了。
「做什麼呢。」他瞟向對方那不安定的指尖,如同擒補現行犯似地伸手將其握住,維持沒多久卻因達極值而又放開。「……抱歉。」男人趕忙看向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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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我不應該用這點開玩笑的。」 意料之外的得到了對方的致歉,害得拉法羅登時也是一股罪惡感油然而生,他勾起了一邊嘴角,為轉換氣氛而補充道:
「但至少可以說,你現在願意碰我的手了。嗯?或許比我去碰你更好。」 當然是單指對潔癖方面的進步,老實說,手被推開這點,他並無感傷,只是覺得幾分可惜。
「嗯……不過話說回來,我還在等著呢。」 他敲了敲手腕上不存在的手錶,意指時間的流逝:「或是你想嘗試其他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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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撇開方才的尷尬,男人望回對方堪以秀氣形容的臉龐,儘管夜色灑落甲板以致朦朧。
「唉、摸就摸罷。」 男人百般無奈地看向那在晚間航行依然顯著於一片謐靜的白漆欄杆,他先試著以食指點了一下,旋即露出活像是觸電般的表情。
——其實好像沒那麼可怕? 他瞥回一眼在一旁等著的拉法羅,這回他便伸手輕輕握上欄杆;冰冷帶點濕氣的觸感並不怎麼好,於是維持了沒多久又收了回來。
「這樣、應該可以吧,醫生?」 男人故意用著帶點傲然的語調詰問道,看來像是一位老躲在後頭開槍卻前來邀功的二流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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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考慮該有個獎勵制度了,法比!以我第一次嘗試佛洛伊德的那套 狗屁而言,你是個令人有成就感的案例。」 拉法羅的神色中明顯掃去方才在床艙中感受到的陰霾。男人取出卡在腰帶上的鉛筆,並且將被隨意丟在提包中的筆記本再次取出。 於第四項處劃了一個圈號。縱使光線昏黃,但卻是從頭到尾看來最整齊的一個圓。
「那麼,你想要更多消毒酒精、阿斯匹靈還是……」 他將鉛筆抵在下顎,覺得自己顯然沒有什麼能夠當作獎品的小物件送給對方。
「愛心天使的抱抱呢?」 他將雙臂伸開,自我調侃了一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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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真是太好了!或許我這毛病根本一點也不嚴重吧?」 也或許只是終於遇到了對的人……多了一則已完成事項的男人顯得很高興,好似方才於大廳內的沉重氣氛已不復存在。
「哈、這是所謂的小獎品嗎?」 男人瑩綠色的眼眸打轉,總覺得那些消毒清潔用品和他的距離好似已漸漸遠去。欄杆微濕而冰冷的不適還在掌心徘徊,他恨不得找個辦法立刻將這股感覺揮去。
反正這也能算在第六項的範疇吧。 如是想著的他,於是跟著敞開雙臂。
「真謝謝你啊、愛心天使。」 然而為何這麼選擇?或許只是想試試看衝擊治療,也大概是甲板上飄來的薄霧令人眩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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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在酒席間、在眩暈的幻覺和現實裡,對方並沒有答應這個無聲的請求。 所以當法布里奇奧同樣向著自己敞開雙臂時,拉法羅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在大廳裡假寐,這僅止於是發生於甲板上的一場迷夢。這應該只是個──玩笑 。
「噢、法比……」 但卻變成了現實。
拉法羅雙臂的力道堅定,就如他足以濟世救人的那份決心似無以動搖。纖細的指間安在男人腰後,下顎輕靠上對方的肩。 到底經過了多久時間呢?是十年,或更久?一個充滿情感與動容的擁抱。
並不是我治療了你,法比……或許,你同時也予以我痊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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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順應對方的動作相互擁入,雙臂向對方身後探去、輕搭在背上,那股令人厭惡的感覺旋即被溫暖而舒適的棉質布料取代。 縱使未消毒、那又如何?他已經碰過對方的刀、手掌、十字架……況且他不是別人,而是幫著自己從幾乎無法碰觸任何物品走到這裡的拉法羅。
但是,另一種使他急欲脫離的可怕感覺再度襲來;那並非害怕接觸不乾淨的事物,而是由潔癖衍生的可悲病態。
「啊……」 男人猝然收回那雙覆於對方身後的手。
「對不起、你的衣服……」 突兀的道歉劃破看似融合著一切美好的夜晚,剎那間發生的詭譎宛如誤入時空倒錯的隙縫;潔癖患者卻因害怕自己碰觸過骯髒欄杆的手汙染對方白淨上衣而退縮,何其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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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緊張,法比……別緊張……」 在很久以前(大概是他當拿到醫師執照這麼久),拉法羅總會以那彷彿聖職者的語調和話音安撫病患。 不過既然成為一個心理治療師是新開的業務,他就有機會再故技重施?
「就把這髒污,當成 Septem peccata mortalia。 你與我身上皆背負、皆擁有,而且你知道麼……?我只打算擁抱它們。」 而非委曲求全的奢求不存在的天堂或救贖。使一切痊癒的,從來就不是神或上帝,而是他這雙美而帶傷的雙手。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法比。」 或許自己重複過無數次類似的讚美。 拉法羅一點也不在意自己的白色上衣(甚至上船不久後就有件沾滿了血汙而報廢),他只在乎疲於和人接觸的法布里奇奧。
拉法羅略為收緊手中的力道,將鼻尖蹭進男人頸窩時被一頭金色的捲髮搔的發癢。爾後他那些話語傾吐於對方耳畔,才不著痕跡的鬆開雙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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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彷彿教堂頌讚樂音般的安慰入耳,法布里奇奧於是放緩害怕玷汙對方而收起的緊繃雙手。如同某種毒品、迷幻藥作用,他輕輕將手環回對方身後,斂上雙目感受體會著髒污。
他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做得很好。 落在餐桌上的手術刀、屢次被退回的鋼筆,猶豫不決、討價還價……但每回哪怕只有一丁點微不足道的進展,拉法羅總會興沖沖地說著鼓勵的話,然後在他敷衍式地完成的事項上作記。
男人感受著夜晚和對方因海風吹拂而擾動的金色髮絲、感受著睽違幾年來的第一回深刻擁抱。海浪無聲地宣告著這樁治療的顯著成效。
「我真希望當初把這個列入為其中一條事項。」 他笑著望向對方那本筆記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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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頭頂上的星子和月亮都美極了,但遠遠不及眼前男人吸引他的目光。拉法羅突然意識到,或許他不僅僅是樂於見到對方勤於工作的模樣,或是那個迷人的笑容……
「那麼,或許你會更希望這件事排在第一順位──」 剎那間,他許是一個最無畏的人。拉法羅順著他所感受的,他將它發生。
僅是輕放著的雙手開始無意識的侵略與游移。 他憑藉著兩人之間流淌的微光,望進法布里奇奧一雙綠松石似明豔的瞳眸、斂起眼神,一吻落在對方掛著笑意的唇上。
「先說聲明,我可不是同性戀……但如果是你,那很好。」 說著就連自己都感到前後矛盾的話語。 拉法羅緊握著胸口的銀色十字架(焦慮時的小動作),也不顧對方的應答,便退了兩步,以免受到任何憤怒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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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有人問你要羞憤(?)地逃回房間嗎? 回吻(大誤)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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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靠邀真的假的?業障重!!!真的啊|業障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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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似要望穿拉法羅那對比冶金更加奪目、比蜜糖更加誘惑的雙眼;尚在揣測對方清朗話語所蘊含之意,一枚輕淺的吻已然打斷男人的思緒。
法布里奇奧收起原本的微笑,他直愣望著趕緊後退宛若惡作劇得逞而逃逸的拉法羅,一手則撫上仍存餘韻的下唇。
他向前追去。 並非想要羞憤地攻擊對方,而是欲再次將人擁入懷裡;冥中安排的踉蹌使得甲板上的深夜更添幾分浪漫。和拉法羅不同,男人並沒有特意辯解;或許他更早就該察覺了,只是一直在等待著一個機緣。
「晚安。」 他將一個不著痕跡的吻置於對方頰側,在兩人耳際留下的僅是一句稀鬆平常的問候語。
海上沒有令人熟悉的蟲唧鴞鳴,僅有因船身叨擾平靜海面而發出的浪聲陪伴。兩人就這麼在靜謐之中為夜色與星光渲染包圍,直到各自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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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謝謝厚愛ㄛ!!!(摔 重來啦,誰是狼?<<拉法羅·西瑪塔>>wh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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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裁決中:希瓦納斯、薩爾瓦托 身份未明:尼古拉、伊格修斯、拉法羅、艾普塞朗
裁決者:艾吉歐、伊凡諾 審問者:塔奇托、喬瓦尼
「唔……其實我現在偏向信任喬與艾吉歐為真,想了一下今天我還是比較希望送銀狐下去讓喬審問,如果出現結果是清白者我就會真正意義上地予以信任。」
「怎麼說呢,因為若法斯托真為暗殺者,我認為最後一隻老鼠藏在裁決中的兩位之間。」沉痛地閉上雙眼。「嗯……我想先看這回交換裁決的完整結果。」
「另外,我猜想克羅為背叛者的機率不低,但也尚不能掉以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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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慘,我真的很懷疑希瓦ㄋ不知道為什麼…… 希瓦4狼的機率?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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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就覺得不太像。 守護感覺還沒死,希望今晚守護成功ㄜ(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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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寫在白紙上的回應】希望交換裁決;審問人選同前二日(>>2:56)(>>3:26)。男人思考了會兒,又寫上一句補充說明。 我不贊成繼續審問普通成員,因為今天若再不開始審問裁決者與審問者,恐怕日後將會有被翻盤的危險。撰寫完成後,法布里奇奧便請一位路過的服務生代為轉交給紀律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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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雖然覺得暗影大概不在了,不過還是意思意思放了一下。
「審問的部分還是可以看一下眾人希望審問哪位審問者,裁決部分直接說我們打算交換無妨。」
/*沒關係我也才剛回家(つд⊂)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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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下手真狠。」用眼神拍拍對方。
「我覺得毋須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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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緊張) ㄜㄜㄜ我跟麥麥應該都不會怎樣ㄅ…… 狼去咬費費喇!(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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