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去去，不需要你為我的家務事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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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的尼古拉、現在的尼古拉，無論如何，那件事皆帶給他深遠的影響。

「眼下沒有要繼續討論的樣子，那麼走吧。希望你不是想解悶才提出的邀約。」

針對伊凡諾的話語，尼古拉心中一時間產生無數疑問與假設，最後他得到了「對方在意這究竟是不是一個約會」的結論，並莫名感到害臊起來。

「...不是，不是那種原因。」他彆扭地解釋道，並盡量表現出自然的態度。不過他知道伊凡諾肯定察覺了。

眼見人群散去，伊凡諾伸出手，尼古拉就猶猶豫豫地也跟著抬起手、將臉轉向一邊；他對他的喜歡如攤在陽光下般容易察覺、一覽無遺。

捏著尼古拉的掌心，伊凡諾拉著他到酒吧外頭，鬆手後一把推搡他的肩膀，等著尼古拉因為疑惑而抬頭時豪不客氣地享用他的唇。

張嘴、伸舌交纏，配合的乖孩子。

伊凡諾將手滑落到尼古拉腰上時，分神地想著自己是真的瞭解他嗎。

他喜歡和伊凡諾接吻。或者與其說是喜歡，不如說是沈溺於此；又或者是他無法拒絕伊凡諾的一切，無論是接納或者給予。這樣的事居然真的正在發生，之於他仍然有些不真實。

「嗯......」尼古拉不自覺地環住伊凡諾的脖頸，交換著吻直到自己喘不過氣來。他迷茫的視線望著伊凡諾，過了一會兒、他的唇邊揚起一抹帶點苦澀的笑容。

「...我的表現很差勁吧，在那種場合卻受不了一點刺激，偏執得要命......伊凡諾，我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尼古拉·盧科塞了......」

伊凡諾以指腹描繪尼古拉消瘦的顴骨，他短暫地將吻停留在唇瓣的相觸，執起尼古拉的手搭在掌上，只要曲曲手指便能緊扣。

「沒有人會是過去的自己，如果你需要我——」伊凡諾微躬身，吻落在尼古拉的手背上——做出一個近乎宣誓的舉動。

我必會來到你身邊。

「我...」一直都會需要你。尼古拉將後半句話吞了回去。伊凡諾不會說出無法履行的承諾，他知道那並非信口開河。也許現在的他能夠允許自己注視著伊凡諾了吧。
尼古拉曲起手指，他握住伊凡諾的手，並讓自己靠近他一些。他對上伊凡諾的視線，這一回他望著他許久並且低聲地道了謝，直到忽然察覺自己臉頰發燙才移開了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