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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冥王 哈迪斯/* >>-64 推薦當現任或我還沒追到的對象,會感受到滿溢到恐怖的愛(嗯? 還是很謝謝阿望不嫌棄冥王,對對對對不起不是放生女王,是冥王的中之悲劇(欠揍 >>-65 真真真真真的還有霸氣存在嗎(痛哭 我我我我以為剩下…什麼都沒有剩下(哀愁 國王是舒壓的角色啊(O(超級懷念的蹭睡鼠(欸? >>-82 喵喵喵喵喵-呼?(說人話)不用借,整隻送!(? 啊嗚栗子超級治癒啊,跟蛾后的互動我都好想撲過去滾滾滾蹭蹭(形象呢 有有有有像貓嗎wwwww我以為都是大笨狗比較多(垂耳 (笨蛋中之決定先回倉鼠窩睡(嗯? (-101) 2016/07/18 (一) 00:47: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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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冥王 哈迪斯/* >>-102 我沒有後宮啦!??? 不會沒興趣啊我覺得阿望的角色很棒? 會沒有追過可能是我比較習慣入場才在村內搭關係。 而且因為上班加電信不穩,其實也不是很常掛在通訊軟體上所以…(手速慢 >>-104 這是愛(蹦跳、蹦蹦跳(?(你很可怕 其實我蠻常(應該說總是)沒認出妳就先密語撲撞過去了(認人白痴(像那隻奧拉夫(? (對於成為全場唯一被門之王嗆的角色,中之表示超級愉快(嗯? (-110) 2016/07/18 (一) 12:0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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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終於活過來,栗子栗子我們來對回憶好不好(也太晚) (a21) 2016/07/23 (六) 13:48:30 |
哈迪斯/*好喔好喔!啊不過我今天8點到十點半不會在QQ (a24) 2016/07/23 (六) 19:07:57 |
哈迪斯/*啊啊啊阿望等我(?) (a25) 2016/07/23 (六) 19:08:33 |
【悄】 冥王 哈迪斯 → 白蛾之后 維妲從河岸延伸至森林、來到草地、最後小小的步伐接近了一座美麗的花園。 墨黑色直髮勘勘及肩,襯得有些圓潤的小臉更顯白皙。那本應如人偶般精雕細琢的五官,卻被因緊抿導致接近倒半弧的小嘴破壞了和諧。 小白蝶你要飛多遠啊嗚吾腳都痠了……。 這話他倒是真想說,但周圍沒人聽。 短短的手指抹過眼眶,摩擦的發紅。 而實際上是白蛾並非白蝶的小小飛蟲,像是察覺小孩兒的腳步慢下來般,從原本的引導變成圍繞,只有一兩隻繼續向前飛去。 別繞了,頭暈。 原本想吹口氣將距離太近的小飛蟲吹遠些,卻被薄翼刮著鼻子而打出了有些響的大噴嚏。 揉揉鼻尖,小孩兒這時才覺得濕淋淋的身子有些冷。 (-119) 2016/07/23 (六) 19:1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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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唉我忘記加個TAG了(讓你邊玩手機活該 (a26) 2016/07/23 (六) 19:15:35 |
哈迪斯/*BJ6EJI3真來不及我……我我我CWT喵給你聽(人家不要 (a28) 2016/07/23 (六) 19:27:21 |
【悄】 白蛾之后 維妲 → 冥王 哈迪斯>>-119 午後下過雨的土地直至入夜還有些濕潤,空氣中吹來涼風,四周蟲聲唧唧,瀰漫著她喜歡的草味。 蟲族的女性輕吸口氣,露出滿足的笑容,低下頭繼續手邊的工作,竹編的藤椅一晃一晃的,她拖地的長裙也隨之搖擺,只有在手中的布料快落至地上時被她一手撈起。 「不、一定來得及的…汝看……」女性嘴邊牽著微笑像在對空氣說話,只有幾隻停於衣裳上的白蛾抖動了下翅膀算做回應。 她一點兒也不在乎沒人同自己說話,也似乎不受沒有多餘燈光的影響,藉著溫和的月光,睫毛下的多瞳的眼珠專注地、專注地盯著手中來回的針線,完成了最後一筆刺繡。 在她手中攤開的是一件深藍色的披肩,雖是特別輕盈的材質製成,長長的布料被環抱在手裡也是頗有份量,披肩的邊緣及背部靠近尾端的地方皆繡有銀色絲線的花紋,連起來是多個展翼的昆蟲,薄翼上的每一片網格都被細膩的刻劃出來。 女性原本還笑著的表情突然消失了,纖瘦的指尖撫過她剛剛完成的花紋,神色看起來倒有些悲傷,「說好吾會完成的……」 她輕聲低喃的最後一句被晚風帶走,靜靜盯著披肩的姿態像在哀弔,她像化為一座石像,直到她抬手捻起落至上頭的一根白髮移開,蒼白的掌心又拍了拍衣物,然後重新摺好。 (-122) 2016/07/25 (一) 00: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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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白蛾之后 維妲 → 冥王 哈迪斯>>-122 風又再度吹起,這回帶來幾隻白蛾,來到與女性眼神同高的視線範圍裡,她不禁抬眸,臉上已經掛回溫和的笑容。 怎麼了? 她開闔的口型無聲問道,飛來的蛾上上下下示意了什麼,然後又往來時的反方向翩翩而去。 是客人又不是客人? 維妲帶著幾分疑惑,抱起她剛剛的作品跟在後頭。 這裡的訪客其實不多,維妲的花園從來不設多餘的守衛,大自然會主動吞噬帶著惡意前來的生物,使牠們永遠無法踏出夢魘的迷宮,那些善良、暫且逃入尋求幫助的動物,草叢會替牠們隱蔽蹤跡,給予保護,維妲通常任由外來者來去不需要特別的通報,她認為有必要現身便會出現。 也因此蟲族的花園看似雜亂,卻多樣的充滿生機,每次維妲進入時連她自己都不確定同一條小徑原本該有的模樣,它們是活著的、真真切切的活著的。 她藉由周圍的蛾引路前進,在某個拐彎處停下,一瞬間周圍正細聲吵鬧的蟬鳴也突兀的停了,然後她聽見了本該不存在的噴嚏聲。 「誰在那裡…?」 順著聲音踏出步伐,在見著那個被她的昆蟲們圍繞、不知為何看上去有些悽慘的小孩時,維妲的的表情難得透著驚訝。 (-123) 2016/07/25 (一) 00:39: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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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冥王 哈迪斯 → 白蛾之后 維妲>>-123 「吾-哈迪…嗯…錯了,應該讓對方先報名字,不然米諾斯會很囉唆…。」比起突然有人出現這件事,小孩兒的思緒似乎更放在近日所學的一堆禮儀課程上頭。 揉揉鼻尖,覺得鼻水似乎快流下來。從口袋翻出了手巾,此時那方形布料還在滴水。 於是甩了甩,抹抹臉、擦擦手,他才像是準備好般重新抬起頭看向要比自己高出許多的女性。 「汝為何人,怎會在史蒂克斯河流域之中。」以童音說出的非平民間的慣用詞,雖然聽來清脆卻有些發虛。 他並不知道,此處離那神誓之河早已十分遙遠,還以為自己仍在冥界。 「不像芙寧…她們的眼睛不像汝那樣藏著星星。」似乎是被那對十分特殊的複瞳吸引,哈迪斯好奇地又走近了些,幾乎來到她膝前半臂之處。 而那些小飛蟲卻又貼了上來,有些停在濕潤的髮尾、有些卻搶著那小巧卻堅挺的鼻尖。 這讓他又連著打了幾個噴嚏,最後顫抖地甩頭,將那維持不到幾分鐘的特別氣質給甩的一乾二淨。 活脫脫一只落水又迷途的小崽,一雙銀色眼瞳,透徹的像是玻璃珠那般,水靈靈淚汪汪的直望對方。 (-126) 2016/07/25 (一) 19:1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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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白蛾之后 維妲 → 冥王 哈迪斯>>-126 面對眼前簡直是隻落水羊羔的孩子,她不減眼中的訝異,甚至對方說話的方式不像個稚子,那樣的語調可見經訓練過,並非城外偶然的迷途之子。 史蒂克斯河…? 「……汝迷路了?」維妲細細思索所謂的史蒂克斯河流域,傳說中被鎖在五條河流之內的領土,那確實是離這幽暗的密林有段距離之地,維妲自己除了至主宰之主城一次外,鮮少離開自己的國家境內,甚至不清楚這樣的小小孩是如何到達這裡的……游過來的? …………看起來似乎是如此。 女性困惑的表情其實只有幾秒,她很快恢復了溫和的笑容,對任何人一如既往地笑,尤其眼前的孩子並不畏懼自己,星星嗎?,在對方說出那句話時,她緩緩蹲下與矮小的視線同高,微笑著伸出手摸摸那濕潤的髮:「吾是維妲,此處為安非利卡境內。」維妲眨眨眼,並不介意對方像小狗一般把水珠甩到自己身邊。 她見著那溼透的方巾根本無法消去對方身上的水珠,夜晚的風吹來,小小的身子抖著,實在讓人於心不忍,她從來都見不慣這樣的景象而主動把手中剛完成的披肩打開,華麗的布料垂至地上,那其實是維妲為了幾日以後皇室的典禮特意縫製的新衣裳,白色的昆蟲們在她身邊竊竊私語著。 弄髒的話、就要重做了哦。 「不要緊……去、喚伊文把門打開。」 女性不假思索的回答,同時將披肩往孩童身上包裹住,圍繞在側的白蛾們一哄而散,多數往花園邊的城牆飛去。 (-127) 2016/07/26 (二) 00: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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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冥王 哈迪斯 → 白蛾之后 維妲>>-127 「唔?」被裹了起來,那是未曾接觸過的布料與觸感,柔軟滑順、卻又彷彿空氣般沒有一點重量。 「維妲……安非利卡。」皆不是熟悉的音節,雖然出聲呼喊,卻又含在口中呢喃。 「沒有迷路,只是讓河水沖了一段時間,然後被小白蝶它們帶到這裡。」似乎認為只要回頭走就能回去,毫無危機意識的天真模樣。 「維妲,吾為、哈迪斯。」童稚嗓音,說出古老的名。睜著眼而眉微微蹙起,看起來有些忐忑,同時觀察對方的反應。 不是第一次從三判官眼皮子底下溜出。隨意披著兜帽跑過大街小巷也曾有過。但那些與維妲相似的柔和嗓音詢問自己從何而來的人們,往往在聽見自己名字時顯露驚慌與恐懼。 即使手相牽,也會馬上鬆開。 在這一刻他顯露出幾許孤寂,左右張望著,像是在尋找著誰,但哈迪斯其實也不知道自己是盼望誰出現? 兄長? 不,他很忙碌,要比自己學更多的東西。 三判官? 他寧願跟那些小白蝶玩耍。 或許他真如流傳的頌詞歌謠那般擁有蒼老的靈魂,在這階段的哈迪斯也不過是正在重新體會人生的初生之子。 只是多數人,甚至是冥族本身都遺忘這個事實。 哈迪斯將視線又慢慢的移到維妲身上。 或許對方會想將這披肩收回?過去遇過的人們總說什麼冥王只能穿著月光紡成的布料,雖然帶著光澤,卻只有銀色與黑色而且並不柔軟。 ……。 小臉稍稍蹭了蹭,像是有那麼點不捨。 (-128) 2016/07/26 (二) 20:3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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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白蛾之后 維妲 → 冥王 哈迪斯>>-128 「孩子們好像很喜歡汝呢,」女性對於對方的稱呼笑了笑,看著幾隻飛蛾又落到了披肩頂上靜止不動,她想也許是河流裡帶來的味道吸引了牠們。 哈迪斯。 她眨眨眼睛,這有些耳熟的名諱並對應前頭那條神誓之河,即使千百年下來都是家裡蹲的維妲也能意識到眼前為何許人也。 看來伊文得要忙碌一點,替遠在冥界等待的失蹤孩童家屬發封短訊? --不,也許不用那麼著急。 只見眼前的稚子左顧右盼、還小心觀察她的樣子,那樣惴惴不安的模樣實在令人生憐,她將手中的布料往對方壓了壓盼望能吸取一些水分,帶來溫暖,纖細的手捧起那圓潤的小臉蛋,對方此刻也回望著她,純真的心對於陌生的環境、陌生的生物和人似乎一點也不畏懼。 「那麼、沒有迷路的小哈迪,」她將孩童濕漉漉的鬢角勾回耳後,彷彿很自然的替對方取了小名,維妲沒有告知對方己身身分,甚至也沒有用王族之間相應的禮數對待對方,為何會來到此處、有何目的她也不問了,維妲看著顯露寂寞的銀色眼瞳,也許此刻孩童渴求的東西只有一樣。 「天色晚了,要不隨吾進室內烤烤火,休息一會兒再回家罷?」 把披肩包好、領口的釦子扣上後,雖然過大的衣裳長長的拖在後頭,乍看有些滑稽,但仰望她的小臉表情堅定,靛藍的顏色和白色刺繡襯托出不凡的氣宇,不虧是生於皇室之人,「嗯,很適合汝。」這麼說著的維妲已經在思考待會可以給濕漉漉的小孩換上什麼衣服好了。 她親手縫製的作品原用於她親愛之人的忌辰,同時也是維妲成為一族之后,獨挑大樑的證明,刺繡的涵義代表了傳承,和蟲族繁衍的生生不息,如今第一個穿上這件披肩的人不是她自己,維妲也不在意,她驚喜於這天上送來的小禮物。 這麼想著她輕輕笑了,牽住孩童軟軟小小的手,緩緩起身,打算往相對溫暖的城牆內移動。 (-129) 2016/07/26 (二) 23: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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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冥王 哈迪斯 → 白蛾之后 維妲/* 栗子對對對對對對不起這邊臨時演習檢討今晚可能回不來來(大哭特哭 我們可以文件補全嗎(抱著蛾后的大腿 (-132) 2016/07/27 (三) 18: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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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冥王 哈迪斯 → 聖天使長 米迦勒>>6:-13 幾乎是無意識的舉動,見嬌弱身影搖晃的剎那伸手扶住對方。 並同時訝異於那雙肩是如此纖細,幾乎能完全納入掌心。 「失禮了。」明白對方肯定有很多疑問,但那並非三言兩語能夠說完。 再者,兩名統帥一方的王佇立於廊上談話也不適當。 「孤為……哈迪斯。」 這不是正常的外交辭令與禮儀,但其實整個相見過程早已脫離常理。先不提於陌生之處清醒且身受重傷的米迦勒受驚時的反應,自己,也不應在一開始以名稱呼對方。 彼此並不相識。 與冥王同席者通常只會有神界之王與魔界之王,至於其餘王者的宴席,他通常派三判官將禮送達而非親臨。 先不探究象徵死亡一族是否為受歡迎的賓客,冥界因內戰重挫之後有太多地方需要復原,所以他一直都很忙碌。 黑月落下,銀月上升,一日又即將結束之時,那出巡的黃金馬車才回到殿前,夢魘馬發出無聲嘶鳴,迫不及待地回到冥王影中歇息。 即使臉龐上的淡漠掩不住疲憊,男人依然會在回寢宮前去探望沉睡的天使。 他說服自己對方是神族功臣、冥族貴客,復原情況為重要之事。卻無法確定,為什麼在凝望那睡顏時會將一日的煩憂暫時擱下。 很久以前哈迪斯便聽過聖天使長十分出色、劍法高妙甚至超越部分與世界同齡的古老王者。 但真正於記憶停留的是十二道雪白羽翼在陽光下閃耀聖潔的光芒。 那是為確認神魔之爭是否危及冥族邊界出巡時的偶然一瞥。 當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看見了天使之首。 而再次相見,她已是雙眼緊閉的稚女之姿。 「神族之醫說甦醒後行動需輕緩。」不過米迦勒剛已經一路跑……哈迪斯決定暫時不去考慮這事,僅是先以簡單的一句話讓對方明白她會出現在這裡,是神王之意。 「餘下之事,讓孤協助妳到殿中再談。」但雖說要協助對方,銀色雙瞳先是轉向那些近衛僕役,再轉回米迦勒臉上。 最後試探性的,伸出手臂然後掌心朝上,不得不說那動作十分生硬。 (-136) 2016/07/27 (三) 21:3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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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聖天使長 米迦勒 → 冥王 哈迪斯>>-136 當無力感支配了身軀的同時,關於那場戰爭的記憶也逐漸在腦海裡清晰起來。戰旗、硝煙、反射了太陽光而一瞬間刺眼眩目的刀刃——無數染血墜落的羽翼。 米迦勒腦中仿若轟鳴,她想起自己被削斷一對翼的錐心刺痛,還有鮮血流出身體的觸感。 在憶起了這些殘酷後她甚至開始暈眩,直到一隻穩而有力的手臂托住了她。 戰爭後來怎麼了?拉拉和小烏當時有順利撤退嗎? 那個聲音說他是哈迪斯、說神族的……什麼?自己身處此地與神族相關……嗎? 百思不解的米迦勒至少在一團混亂中還能抓住一點關鍵,她認得那個名字,那是冥界主人的名諱。 她曾經聽過的,最近一次應該是那年冥族新王登基時,加比心血來潮在聖殿前的歌頌。詩句間的冥王是熱情如燄、是恣意張狂,可眼前的哈迪斯卻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而除了加百列溫和如風的嗓音之外,她還依稀記起在更久以前,還有一個人會提起這個名字,那人的情緒是喜悅飛揚……唔…… 記憶在被觸及到最裡層之前驀然中斷,腦袋就此陷入一片空白,強烈的嗜睡感令米迦勒的眼皮越發沉重。 但在那位王生硬地伸出手時,女孩還是先向後縮了縮,可想到在場就只有眼前的人沒有那種令人窒息的壓迫感,加上她實在太不明瞭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米迦勒終究是小心翼翼地將手搭上對方的臂。 雖然與這位自稱是哈迪斯的人素未謀面、也未曾相識,女孩最後選擇相信直覺,倚靠了那內斂沉靜的氣息。 (-137) 2016/07/27 (三) 21:3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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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冥王 哈迪斯 → 聖天使長 米迦勒>>-137 輕如細羽,這是將嬌小身軀抱起時首先浮現的念頭。 讓對方坐落於臂彎,一手則輕扶其背。 「一切都好。」雖然戰爭必定會有殞落,英勇戰魂卻都會回到其歸屬之地。 「神族依然立足於芎頂。」而魔族也仍在焰火深處狂歡,世界的平衡依然運轉。 神魔之戰的點點滴滴會被歌頌,也會如幽冥之河那般逐漸流逝。 一步步,走得極穩。 一步步,無聲且緩。 冥王並不急著走到目的地,如神王不急著要聖天使長回到戰場。 他們從不相像,卻難得有著一份共識。 衰弱如稚子的米迦勒,不用急著長大。 「孤會回應所有提問,但在身體完全恢復前。一日請只發問三次,所以每日請思考三件事就好。」冥族比起他族在療癒術上並不出色,卻知曉如何讓靈魂的傷逐漸好轉。 三萬六千五百個日子,十萬多次的問與答,從拘束生硬的相對,到已成自然的肢體接觸。 那唇間輕啟低喚的名,卻一如初見時帶著小心翼翼的柔和憐愛。 「米迦勒。」 (-138) 2016/07/27 (三) 21:3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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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聖天使長 米迦勒 → 冥王 哈迪斯>>-138 一如她最開始感知到的,這個男人好似北方的天空。 她不常飛去那裡,但在她的記憶中,那片天空是孤高且寂靜的,彷彿覆著一層冰,帶著淡淡的色澤,像聖殿窗上的彩繪玻璃。在那裏呼吸進的空氣是清涼的,流進體內像是將全身細胞都安撫下來一般,她可以乘著風、享受這片寧靜,全然的放鬆自己。 而她現在也這麼做了。 米迦勒待在對方穩如大地的臂彎中,耳邊流淌著那沉穩的嗓音,粉色眸偷偷覷著銀髮男子堅毅的臉部線條。然後女孩低下頭,目光落到自己緊抓著對方衣物的小手上。 不知不覺間,她竟如此地親近了對方。 剛甦醒的米迦勒還未有多餘力量,昏昏沉沉的小腦袋因著男人如海潮般規律的步伐而模糊起來。 她還有很多事情想弄清楚,但在那之前…… 「……」 小巧的天使闔上雙眼,縮在冥界之王的懷裡安心睡下。 北邊蒼穹似乎比其他地方的天空都還要高,即使米迦勒伸長了手臂也無法觸碰到。自空中吹來的風兒令那粉色亮麗的長髮優美地飄著,而她僅能以眼注視著穹頂。 可當米迦勒在冥界的永夜日子裡睡睡醒醒間,發覺那個叫哈迪斯的男人時常在她睜眼時立於她狹窄的視線中時,她的腦中閃過了一縷思緒——不對,他不是那片天空。 女孩只要伸手,便能觸到那玄色的柔軟布料。 連她自己也不曉得的是,那精緻的小臉會在抓握到對方的披風時,微微瞇起眼、露出滿足的神情,接著再度進入安穩的夢鄉。 他是……近的。 就在眼前、就在身邊。 「——哈…迪。」 靈魂的傷口在悉心的陪伴與照顧下漸漸癒合,終有一天她能令聲帶振動並喊出從那道她甫於此地睜眼的那天便刻在心底的名字。 (-139) 2016/07/27 (三) 21: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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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聖天使長 米迦勒 → 冥王 哈迪斯>>-139 米迦勒很喜歡冥殿中庭的那棵白楊木。 在這兒待了幾十年的光陰,她已不再像初來乍到那般恐懼冥族的冥威,說到底那或許是剛醒轉的脆弱靈魂本能的懼於過於強大之物的反應。女孩已經可以準確的認得那些忙碌於殿內的那些侍從,而冥殿中的人們也習慣了總有個小巧的粉色身影會在這座迴盪著寂靜的宮殿中,有如點綴的花朵般四處竄著。 即使女孩的笑容無聲,卻也是將冥殿靜謐的空氣掀起一絲快活。 她每天睡著的時間漸漸縮短、而睜開粉眸的時間漸長。當米迦勒在專供於天使長休養的房裡清醒過來時沒有見到哈迪斯(雖然這樣的情況不太多),她也不會隨意去貿然找尋對方。畢竟身為一族之長,冥王身上所揹的公務肯定是繁重的。 因此不甘於待在房裡的米迦勒總是會跑去那滿遍著薄荷草的中庭,蹲在白楊木旁,有時就這樣撐著頰看著,有時會去取水來澆灌。 而哈迪斯在有了一兩次經驗後,也明白了若天使不在房間裡,就要到此處來尋她。 「米迦勒。」 粉色的女孩手裡拿著作工精美卻不過於華麗的銀色杯子,正窩在青綠色的草間,專注的將水灌溉於雪白的白楊木根部。 她聽見了叫喚回過頭,臉蛋上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哈、迪!」 捧著銀杯,裏頭的水已全數吸收入土,米迦勒蹦蹦跳跳的蹭到來人身旁。 銀髮高束起成馬尾的男人目光柔和,但難以掩飾的疲憊依然顯於面上。在那隻手撫上自己的粉色髮時,米迦勒自然也察覺到了。 「唔………累…休息……?」 她輕拉對方始終穿在身上的墨黑披風,小聲詢問著。 但哈迪斯卻搖了搖頭。在稚嫩外表的天使長面前,他從不帶上冰冷的面具。 「今日為朔月之日。」 薄唇輕啟,低沉的嗓音簡短道,同時脖頸的線條微動,男人仰頭將那雙銀色瞳的視線投向了漆黑的天空。 米迦勒眨眨眼,她曉得呀,在雙月皆隱去光芒的日子,冥界會燃起白色蠟燭。 她知道這是冥族自古流傳下來的習慣,但對於生活在燦陽下、每天入眼的景致皆是藍天綠茵與潔白屋瓦的天使來說,雖然不排斥,可總覺得過於蒼白死寂。女孩跟著望向無月的蒼穹,忽然靈光一閃,想起了某個景象,如果冥界有了這個,哈迪說不定能鬆開那擰著多日的眉頭。 「哈迪、看……極、光……嗎?」 聽見這突然的問句,冥王低下頭。若米迦勒所指為北方的那種奇異現象,年輕時自己遊覽各地,自然是有過經驗的。 輕輕含首,同時聽見眼前天使心中想法的他幾不可見的勾起嘴角,單純善良的米迦勒總是想著如何能讓他快樂些。 殊不知,只要待在她的身側,他便能感到平靜與無憂。 「…想看?」 「嗯!」 「好。」 於是他微微抬起臂膀,環繞於冥殿周圍的可賽特斯河之聲似乎更響了。風起,銀色長髮與玄色披風翻飛,原本懸於空氣中的粒子被甚麼給引導著往上竄。漸強的氣流旋著,中庭的薄荷草稀稀疏疏舞動。 ——接著,一切歸於靜止之時,漆黑如墨的夜空中灑下絢爛的光彩。 米迦勒一瞬也不眨的看著,在夢幻的極光如帷幕般落下的同時,背上的羽翼刷的張開,嬌小的身軀輕巧一躍,縱身竄上空中。 「好、漂亮……!哈迪!」 粉色的身影擁抱著五彩的光芒,聖潔的翅膀拍動,在美如畫的絢麗黑夜裡劃出靈巧的痕跡。 哈迪斯仰著頭,那道身影開懷的笑著,而他的嘴角,則淺淺勾著溫柔的弧度。 冥王將這一幕永遠地烙在心底。 是的,只要米迦勒稚氣的臉蛋能鑽著兩個小酒窩,只要他能如此注視著—— 那便是救贖。 (-141) 2016/07/27 (三) 21:4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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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迪斯/*但還是要用這隻打個卡!我是薰薰!(用力揮手) (a48) 2016/07/27 (三) 21:45:10 |
冥王 哈迪斯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又是三萬六千五百多個雙月交替,仰或更長的時間。 曾經痛苦的淚水已經被時間恆河沖淡。 曾經受過的傷即使留下疤痕仍會痊癒。 一切都會成為故事的開端。 述說著很久很久很久以前- 而於未來。 以雙生子身份出生的冥王,在平息動盪後宣布死後將選出新王。 因為王的靈魂已不再完整,縱使輪回也已失去領導眾魂的資格。 有人贊成而有人反對。 但這些評論都難以影響冥王的決定。 他依然是任性驕傲的哈迪斯。 而身旁那人對他肯定也重新認識。 事實上對哈迪斯來說。 自己也是在某個黑月初昇的清晨,重新認識了她。 柔軟如花瓣的粉色髮絲,在深色床單上如綢緞被散。 在那薄被下的身軀起伏,絕非自己熟悉的稚女之姿。 纖長羽睫輕顫,甦醒的剎那臉龐綻放的笑容如神界曙光。 再一次的,照亮了他。 溫暖的陽,將會伴隨幽冥的王者-直至終焉。 【唯一的結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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