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霧氣從空氣中凝聚,比起形體那呢喃般的軟語先傳至眾人耳畔。
莎樂美手指交扣放在膝上,纖細的身影出現在高背椅之間。而那總是寸步不離的兩名侍者則不見蹤影。
>>6「如果不是先在隔離人選看到爵士,我還以為妳花費唇舌要說服大家今日就隔離我呢?
妳說我照著同族男爵說的立場穩定度理論發言,但我看了看,可不懂這句的因果關係啊。
再說他對我的評價除了把我扔上假決定與占單外,只有在昨日決定之後的寥寥數語(
>>4:56)。
再者妳將亞蘭特被襲擊之事,直接放在我身上,嗯……畢竟各人推論角度不同,這種方式我也無從辯解。
畢竟昨天我也以類似的方式去懷疑人呢。」
「我一直是只享受當下,沒辦法做到像諸位這樣打從一開始就從全局找各種懷疑點跟信任之處。
但要說我隨波逐流,確實我發言不多,但我不認為對於人選與決定我完全未說明看法或緣由。
比起從大局檢視每個人,因應當日變化做決定不也是方式之一?
我也沒打算這時間就跟妳互咬,畢竟妳不是我偏好的口感啊。
現在妳我女伯爵同為片單,而那拿不著清白的片單男爵被襲擊。
我知道自己沒有問題,若妳也真為清白,卻現在就堅定懷疑我,那想必獵人並不介意將你我留到最後呢。
哪-但若妳是知道一切所以才一直以堅定語氣表達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最後就再提一次,我沒什麼能表明的身份啊。
這立場哪怕被隔離我也不會改口。」莎樂美輕笑一聲。
「至於議題單什麼的,我晚些再考慮。
但估計重點便是
〔隔離爵士〕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