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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261 ♕ Il Gioco Scuro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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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我拿到了奇怪的東西(慌慌張張地舉著)

魔鏡啊魔鏡,誰是世界上最美的人……?嗯?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恩佐·費爾南德斯

/*
那個……紀錄先生晚安。
總之我這邊拿到了一個叫做魔鏡的恩惠,想請教一下他在RP上是怎麼運作的?畢竟他的能力就等同於占卜。
其他貌似還有很多恩惠的樣子(?)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怎麼辦。
我選守護的,RP上的考量是

『其實你被殺了,但是因為醫生蹲在你房門口所以他急救了你。』

(淦不要被你護到啊!!)

【悄】 恩佐·費爾南德斯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在村長頻統一回覆了,在設定上並沒有設定恩惠持有者有特殊的身份,所以是希望大家能依自己的RP方式去呈現,希望有回答到您的問題><!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恩佐·費爾南德斯

/*
嗯……因為『魔鏡』跟『光環』是會轉移的東西
所以他應該會是一項物件,在RP上面也會比較合理,例如魔鏡是紀律委員會的某種證明(?)可以讓我有搜查這個人的權利……這樣的感覺?

不過這充其量也只是我個人的建議。因為要說收集資訊或護衛,不見得是每個PC都可以輕易辦到的事情(?)
希望村長可以……參考看看?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恩佐·費爾南德斯

/*
對了我,剛剛意識到。
我們的光環是不是有兩個,然後神託……是個自言自語的頻道(?)

【悄】 恩佐·費爾南德斯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好的,謝謝你的建議。
如果是物件,這些證明也有可能會不見......
我正努力思考著......!

另外神託的受贈者可以互相交談XDDDD是我沒有表達清楚。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恩佐·費爾南德斯

/*
嗯嗯,如果拿到恩惠的人被襲擊或死掉的話,這樣東西是會不見的。
而今天魔鏡在我身上,如果我後天又拿到一次魔鏡的話,魔鏡會消失不見。

然後我的意思是,神託這個恩惠
好像,只有一個 (;´゚ω゚`人)
然後光環有,兩個?

【悄】 恩佐·費爾南德斯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什麼wwwwwwwwwwwwwwwwwwwwwww
崩潰大笑

天啊我是個愚蠢的村長,我會跟大家好好交代ㄉ......Q.Q
謝謝你的提醒!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恩佐·費爾南德斯

/*
我、我剛剛有想用line問問的 ⁽⁽ଘ( ˙꒳˙ )ଓ⁾⁾
不過既然村村裏面有反應就順便說了(喔。)

呼哇辛苦村長了(抱抱)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1
拉法羅取得抱枕後順手搓揉了回有著笑臉的海豹布偶。原來法比喜歡這種東西嗎?他湖底黃金般的眼睛凝視著法布里奇奧……或許對方在下船後會收到一整間店的海豹布偶吧。

「法比,之於我而言,有七成的人都是天殺的Porco畜生,剩下三成則是間歇性Cristo王八蛋……你這可愛的小 Palle渾球。」
許是因酒意而起,不過這串粗鄙發言,更接近拉法羅一貫的風格。在聽過對方完整的介紹起艾普塞朗,男人才稍微卸下了敵意。

「噢?看來我上回拿到的肝臟就是他挖出來的?那新鮮玩意現在裝在一個美國毒販的肚子裡頭呢。」
他哼笑了幾聲,彷彿說著禮品或食物被交付似的輕鬆。

>>3
「我是拉法羅,外科醫師。」
像是在回應法布里奇奧給自己的開場而補充。事實上,拉法羅不是個熱愛自我介紹的男人──畢竟需要他的人,自然會找上門。

「……不喜歡說話,嗯?」
見著男人一張生硬的面孔,他僅是用個問句作結。

【悄】 黑雀 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醫生,你真不考慮把某隻金毛大貓領回家?他對你的執著,即使是我都感到毛骨悚然。」

想到某張經常被自己及時救回的照片,黑雀其實不很確定,那物件究竟是放在誰身上的時間更長一些。

「你考慮看看吧——以一名兄長的立場,不說出來我憋著難受。」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黑雀 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


他在甲板上正巧碰到了阿爾維塞。
本想打個招呼後快步離去(他還有些事情得處理,而且太陽很大),沒想到對方卻是沒頭沒尾的拋了句話給自己。

「……你要給我多少錢?」
他挑起一邊眉毛,當拉法羅劈頭就是金錢時,很明顯就是拒絕的前提。

「聽著,或許你目擊了那場 騷動 ,但我不是兄長,至少,我現在不再是了。」

關係必須要有兩人才能成立。
他令我成為兄長,我也令他成為兄弟。

可是他了。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7

「法比,那可是我最大限度的讚美。」
拉法羅將布偶壓成了奇妙的形狀,蓄意露出有點委屈的表情,可惜只是讓他顯得嚴肅。「我通常不說人可愛的。」很顯然那些粗鄙辭彙都是……強調語氣用。

「哼?這樣嗎?我倒是沒考慮收個助手,」用一個仰角望向挺拔的艾普塞朗:「不過有人摘下器官的手藝能比我迅速和完美的話,我倒是很樂意見識見識。」
用暴力拔出來的可不算數。拉法羅聽見法布里奇奧的玩笑話後,卻意外的挑起了星火似的競爭意識,也不是說手術上的(這他有絕對的自信),但就是鬥爭。

「嗯……不過既然禮物拿到了,法比,你還想繼續剛才的行程嗎?」他晃了晃空了的杯子,裡頭餘下七零八落的融冰和水。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11
見到艾普塞朗出示的相片,拉法羅壓緊了不屬於自己的白鯨布偶,讓那刺繡的笑臉變得有點扭曲。男人皺起了眉頭。

「我當然知道這兩種生物不一樣……」他停頓了方長時間,也可能是酒精讓他有點迷茫:

「但都叫作海豹吧。」
對拉法羅而言,果然還是明白哪裡是動脈、尺骨、半月瓣……來得重要。況且從沒去過動物園的男人,對動物的種類並不上心。

>>13
「當然,我不只是外科醫師。還是最優秀的那種。」
而且比任何一個坐在辦公室裡的急救、心贓外科權威都還大膽。

「那麼,如果你問愛心天使的話……」他將身形微側,用握著酒杯的手迎向了房內:「我希望你能陪我,法比。」
他的微笑就像麥田內恍惚如夢的光芒,男人並不在乎對方的消遣,只在乎兩人獨處的時間。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15

拉法羅石英似的通透的金黃色眼瞳輕眨,他本以為對方會隨艾普塞朗的前來而否定自己的提議。
諸如彼此都喝多了、今天的療程告此一段落……難道是對方希望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他感覺得出法布里奇奧也有幾分酒意。人總能在喝醉時多出一些瘋狂而大膽的舉動,但那不能算在合理的治療結果上……他才不在乎,因為還有其他事能忙碌。

「那麼,先告辭了,艾普塞朗。」
拉法羅向著艾普塞朗禮貌性的說道,他忽然之間感到一股優越感,未知、難以名狀──但好極了。

噢、在闔上門前他想到了。
是勝利的感覺。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這你打算怎麼辦,法比?」
折回位置上替自己斟滿了酒,喉頭有些燒灼的感覺,但相當愉快。拉法羅將小……隨便什麼都好,的布偶放在桌旁。用那本該濟世渡人的手指戳了下。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剛剛聊到哪?」
他一雙碧璽似明亮的眼裡,此刻滿溢著未能折射的模糊光線。危險、搖曳對世間的輕蔑和愛憐全都聚焦於上。

拉法羅旋開白蘭地的瓶蓋,。用那穩健、骨節分明的手逕自替對方的薄酒斟了個半滿。
接著拿起鉛筆,在筆記本上頭塗寫……若仔細一看,是十項裡頭的圈圈逐一被他畫成了花。

「上個話題是,噢、我那悲慘的童年……不過四跟五項。天哪,法比。就算是我也不敢去碰扶手。」
而又突然對法布里奇奧寫下的事項點評起來。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我突然很擔心自己的希望職業是不是踩在一堆屍體上選到的)(?)

(畢竟我的設定真的很奇葩)(淦爛死了
拉拉你說呢?

給我用正常點的方式守護人啊!把人救活很合理吧。|給我用正常點的方式守護人啊!

【悄】 黑雀 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幫你把小蘿蔔頭養到這麼大,你還敢問我要給你多少錢?」阿爾維塞模仿拉法羅挑起單邊眉毛,結果兩邊一起抬起來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你。」
他說,「十年,花了十年。」

「你的弟弟長得這麼大隻,你這個兄長還要繼續假裝他不存在?好吧——不可思議。」

如果分隔了十年,凱西爾還是我的凱西爾嗎?
到底有什麼他媽的理由能夠讓他不是?!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黑雀 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


「他不可能是我所熟悉的麥德奧。」
拉法羅將被甲板微風吹拂著的一綹金髮向後撩去。相較之下冷靜的異常,好比千年不溶的冰。

「我知道的那個人……已經了。」
就算能拿出再多的證據,(例如去作個醫學檢定)就算會呼吸、會奪人性命……在他心底的那個人,早就死了。

或許是一種病態的自私。
假若他還活著,那麼,我所經歷的一切。又算什麼

「誰都不會比我還明白,人死不能復生。而我唯一救不活的── 也只有死人。」
他不再相信。什麼都不相信了。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你如果很喜歡它也可以拿去。」
不過借花獻佛畢竟不太禮貌、也對艾普塞朗的心意有些抱歉……如果拉法羅真的對那只白鯨玩偶情有獨鍾,法比大可另外買一隻送他。(也許對方其實更喜歡海豹?)

重新將空杯填滿的暗紫紅酒水令人目眩神迷,男人卻不再有拿起酌飲的興致;或者更正確來說是他不該再喝了,否則可能會發生很可怕的事。

法比覺得繼續讓拉法羅回憶過去似乎不太好,便順著對方過於跳躍的思考悄然轉移。

「或許你應該順道和我一起嘗試……還是直接換成別的?」
原來樓梯扶手是真的很髒嗎……他不太確定這些墨定的事項能否隨意更換,不過既然剛才都(強制)亂了序順,應該無妨?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不了,這玩偶比較適合你。」
拉法羅認為自己想要的話,甚至可以把整間工廠買下來。而那樣的意義並不相同。況且如今有更令他在乎的事正在眼前上演:

「……不陪我喝了嗎?」
他如碧璽之通透,琥珀之溫潤的眼裡像罩上了塵埃。拉法羅逕自將杯裡餘下的酒喝空,輕吐了一綹嘆息。

「噢、當然,不要緊的!想修改什麼都行,但我不建議太大的更動。或許我們還可以給他個期限……」
男人並不容易喝醉(若無特殊情況,其實他根本不愛喝酒)。又可能是一種補償的心態,他在提起時限時漫不經心的問道:

「說起來,法比……你的這個毛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襁褓之年?總不可能有痛恨媽媽懷抱的嬰兒吧?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男人搖頭笑了笑。
「拉斐、不是這樣的,只是我酒量不太好。」他連忙解釋道。
不過對方都哀怨地出聲,還嘆了口氣……反正多喝一口估計也不會醉去哪兒。他於是又拾起映著房內稍嫌昏暗燈光的酒盞,啜飲一口。

「那換成……扶著甲板上的欄杆如何?」
而且欄杆似乎還比較少人會去觸碰的樣子,比較多的許是溫暖海風捎來的鹽粒。男人碰了下插在襟前口袋的鋼筆——那支被拉法羅把玩了番又『消毒』過的鋼筆。

聽著對方的問題他莞然一笑,看來自己是真的很久沒和拉法羅這麼愜意地坐下來聊天了。

「這兩、三年的事情而已。」
男人語調猶如病人陳述病情,他娓娓說起那次在斯洛伐克的一次公開競標會。
當收穫良多的他隨著散場人群作伙步出禮堂時,身旁的助手發現他竟特地掏出手帕包覆握把開門,法比這才發現他已經無法直接觸摸大多數的物品了。

「至於誘發原因,我不知道。」
他對這毛病最初的記憶就只有這樣了。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這樣嗎?我……沒有注意到這點。」
一罐伏特加幾乎見底,但拉法羅認為自己大概不過五分酒意……甚至更少。真正令他暈眩的,絕對不是酒精。

聽完法布里奇奧的故事後,他幾乎可以篤定自己是因眼前這男人而醉,又許是罪。
拉法羅那張高明而毒辣的嘴,從不吐出奉承的美言,更甚是想替人解決非外科手術範疇的問題。

「無論原因是什麼,法比,過去的早已無法改變,我們都只能向未來看了……」
他的心臟露跳了一拍,劇烈而令人不適的悸動。指尖握著胸前十字,他是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卻搬出了那套看法。

「總之, Tentare non nuoce.   試試無妨。  
我們先把這十項做完,再看看最後的成效吧。」
他拿起了對面的白蘭地酒,斟了少許後舉杯,下意識用行動請求對方給予彼此的試驗祝福。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就這樣吧。」
這回換成了對方先將酒杯舉起,法布里奇奧在幾秒間回憶了一下登船後的治療——手術刀、鋼筆、抱枕、十字架……還有那讓他忘了如何抗拒的觸感。

衡量過對方酒盞中飲料液面不致因碰杯而濺出,男人這才握起玻璃杯朝向,清脆的敲擊聲確實令人振奮。結果嚷著不會喝酒的男子又把那杯白蘭地乾了。

「那麼拉斐、筆記本借我改一下吧。」
男人抽出襟前那支看上去像是某種綴飾的鋼筆,他現在已經不覺得徒手拿著它有什麼不妥了。

突然,他又想到什麼似地將筆擱在桌上。只見男人動作稍嫌不協調地解起背心的鈕扣、褪去、平整折好放在沙發角落,又將束得過緊的領帶解下,剩下件沒什麼皺痕的白衫。

「我怎麼覺得這空調有點不涼?」
噢不,是你喝多了、法比。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拉法羅略作了沖洗,在收到消息後逕自離開房間。
因中途稍微耽擱,當他來到眾人聚集之處時,先是稍微花些時間剖析現況。

其實他並不是多在意帕特里亞爾家的首領失蹤一事,但既然同樣是身為於沼地裡前行、陰影中生存者。便不存在逃避的選項。
於是可能失禮的打斷了某人發言,他朗聲說道:

「我只是個 天殺的Cristo外科醫生 【 沒有需要表明的身分 】 。
但有任何傷患,都由我負責。」
通常拉法羅應當會再補充更多難聽的字眼。然而他卻僅是將滑落的一綹金髮撩開,翻找了片刻腰帶上的隨身包。

「 不過, 委員會給了我一個 【 別針 】。」
他本來還以為是什麼醫師證明,但理解下來似乎不是。
難道要別在身上嗎?總有點滑稽。

「看來是挺重要的東西,沒落進奇怪的 渾蛋Cornuto手裡,真是萬幸。」說得自己既不奇怪亦不是混蛋似。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我跟法比討論了一下醫生的小雨傘是什麼顏色的,
於是希瓦決定送來很多雨傘!ヽ(✿゚▽゚)ノ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85

聽見麥德奧轉而表明自己是紀律委員後,拉法羅僅是露出輕蔑且自負的神情。以那纖長的手指比出了數字二。

「對其的使用,我有兩種看法:
其一、成為協助裁決者肅清的工具,確立清白者。
其二、我聽說有個並非行走於泥污之中的人,混在我們理頭。要不乾脆,就把這玩意當成定時炸彈傳下去,時候到了……!」
男人卷了卷髮尾,用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凝視著手中物件。

「我是都無所謂,但即便別針在我身上,是個事實,可是任何人都能對得到的結果。所以,這物件除非傳到先生你,或你的夥伴身上,否則第一點的清白難以確立。」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嘩啊,小雨傘好可愛呀!剛剛用手機看的時候全部都是預設的符號(所以看不出顏色)

既然是小雨傘,那就必須是紅色的啊(?)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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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幾張臉會讓我頓時覺得
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冰村(?)還是黑手黨村(尷尬

幸好我冰村的兩隻角色臉上都有鬍子(喔(?

說起來我要,守護麥麥了嗎(?)
(拿著截肢鋸)

雖然定番是咬占卜,不過這村有栗鼠……嗯,還是會咬占吧(糾結)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呀逼!
紅色獲得三票!就決定是紅色了呀哈哈哈(有病ㄇ)

找不到機會跟醫生互動,又不想打擾醫生和律師
只好發這種廢文密語(#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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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緊張別緊張(?) 拉拉現在很Free的,如果想要找他詢問有沒有可以不吃飯就吃的藥(?)

他會……罵你(嚇死人!)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送給你都行。」
拉法羅甚至打一開始就這麼盤算過。
他將筆記本稍向前推去,覺得眼前男人執筆的模樣帶了不由分說的悖逆,但書寫起文字時的端正且嚴謹,深深攫取了他琥珀色的一對寶石。

「……嗯?會嗎?可能我只穿著T恤,所以溫度正好。」
他偶爾會把自己的手術視為一種美學。按部就班、精準。所以完美。見著眼前男人喝醉後的舉止(他當然明白法比醉了),卻覺得那人或許本身就是一種對於規矩的完整註解。

不知怎麼,就是好極了。

「我問你啊,法比……」他以指尖滑過酒杯的杯邊緣,「你的第十項,想好了麼?」
他吞嚥了口唾液,酒精使他略為乾涸。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原本的墨跡被兩行平直如尺規畫出的刪除線蓋去,取而代之的是擠在格線間對法布里奇奧而言稍嫌歪斜的字體(當然還是比拉法羅的字好看許多)。

尚在完全沉浸於醉意和理性間拉鋸的他,挾筆在未填的第十條上游移,或落筆頓點在印刷品般的數字附近。然而過了許久,男人只是讓那行亞麻色的空白上多了點點墨漬。

「不……我想不到、拉斐。」
他邊搖頭將筆放下,筆桿滾了幾圈停在他那空去的酒杯前。

比讓別人在自己的房間裡恣意行動還更可怕的是什麼?男人靠回沙發、托腮;可能真是因為他認為這已是令他最無法接受之事,也或許……

「都還沒做到第九項,應該不要緊吧?」
討價還價。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哼……不然我來令你想想,法比。」
他索性拎起桌上的白蘭地,又幫自己從崩溶冰桶理頭揀了幾枚冰塊出來。斟上淺薄的一層後,又將餘下的酒都倒入對方杯中。他挺期待拘謹保守的法比喝醉後的模樣(沒有人酒醉後不是怪物的。)

「別限制住你的思考,我聽說酒精可以激發人的創造力。」
前提是你還要留有絲毫的理智去發揮。
拉法羅登時因自己的卓越說詞感到很是驕傲。擺起醫生的架子、聖者的姿態--

「其實,我很好奇……法比,你上一次的性生活又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卻是說著褻瀆污濁的穢語。他畢竟還是個男人。
而如果潔癖的問題困擾著對方好些年頭,那麼他又是怎麼解決慾望?
拉法羅揚起戲謔的微笑,看起來像極了一條伊甸園理頭毀壞規則的蛇蟒。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嘿、別想再教我喝了、拉斐,否則……隨便找條罪名都能起訴你。」
縱使明知自己酒力不勝、還不絕推託,他並沒有阻止拉法羅再次將酒盞注滿,甚至又拾起那已不怎麼冰涼的飲料啜一小口。只因醇類昇華使人迷醉。

「……嗄?」
他差點被白蘭地嗆到。
卻是翠綠雙眸一轉——自然不是他沒想過(比讓別人在房間裡恣意行動更嚴重的還能是甚麼),只是覺得寫出來哪裡怪怪的罷了。

「就是在得了潔癖之前嘛。」理所當然。
如同咬下第一口樂園禁果後的意猶未盡,男人還順道提了他最後一任女友的種種,以及那不得已的分離原因。然後,他話鋒一轉。
「好了,總不能只有我說吧?還有——再怎麼樣為了治療寫上這個也太……」不切實際?過火?

似乎沒有一個恰當的形容詞得以嵌入。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議事娘法比好難攻略喔,拉拉你要不要直接上了人家啊?

我不想勉強法比。or

(毫無意義的自言自語)
(我真不想寫議題單)(振作!!!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艾普塞朗你對人家拉拉的怨念超級深的啊XDDDD(大爆笑)

雖然我覺得猩猩真的跟拉拉很不搭(?)但是很好笑(拉拉憤怒!!)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那還真是抱歉……大律師,要不要乾脆現在就逮捕我呢?」
他挑起眉毛,並將雙手舉起,擺出彷彿被警察上銬時的手勢。隨心所欲的調侃了對方一陣。

拉法羅現在覺得心情好極了,無論自己究竟是天使或蠕行者,從來沒有在醉後如此的飄浮輕盈。尤其是在見到法布里奇奧並未推距自己斟滿的酒液後。

「呵、那乾脆就這麼決定了吧?不用寫上去也行──我也會幫你記著的。」
如果可以的話,也能幫你,嗯?
他對腦中突如其來的想法有點混亂,但所謂的幫忙,大概是到了美國東岸之後,去替對方找個別緻婀娜的女人。

「噢、我嗎?你知道……那票 婊子Zoccla都愛死了有錢男人。就算我長得比她們還漂亮也一樣。」
拉法羅哼笑了兩聲,向著沙發後頭一仰,正巧能看見被自己蓋起的連身鏡,就維持著拉扯聲帶的姿勢,他接著補充:

「我從來沒有過一段認真的關係,不過前陣子在美國跟家族裡的人玩得挺兇。」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98
「……哼?大猩猩,呵、是在說我嗎?」
他一雙琥珀似的眼睛瀏覽著而今在檯面上的幾分文稿,在看見艾普塞朗留下的筆跡後卻是輕笑了幾聲。

「挺有趣的嘛。」
拉法羅似乎感到還挺新奇,要說動物的話,以前也只有人向他咒罵為獸名狡詐的蛇蟒。意外地沒有給予負面評價。

>>101
「我說,王子……就這麼討厭我嗎?」
拉法羅把玩著手中的小雨傘別針。其實他還挺想就留在身邊的,聽說小雨傘對殺死病毒很有一套,不曉得是不是真的。

「不過,想要裁決我的理由,應該也不在於我有沒有說謊吧。」他舉起手指左右晃了下:「等我稍後解釋……假定我有那個心情。」


留意到(>>102 >>105)法布里奇奧與艾普塞朗走上甲板。他抽出自己的筆記本,皺了皺眉頭後還是開始寫起些東西。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拉法羅寫在筆記本上的字太過雜亂,幾乎要讓人以為是別種語言……可能是寫在藥單上的某種 醫師語 一派分支也說不定。

幸好男人在交上了手稿後,又口頭向著麥德奧表述了一次。

【 醫師建議 】

「我只說一次,紀律委員先生──你個 天殺的Cristo 狗屁Merda 爛蛋Palle。」
穢語髒話只是開場。而如果要說這些粗鄙的詞彙,他很樂意和麥德奧多說幾次。

「我 可能是綁架犯,」他將雨傘別針略為抬起:「否則我絕對會把這東西私下搞掉。而非把它拿上檯面。」

1.欲交由裁決者的人選?

「不過,我想自請裁決。
雖然我是綁匪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此後我已經無法得到小雨傘的結果/*喪失*/,所以無法辯白自己不是背叛者。」

2.兩位裁決者一同或分開裁決?
3.交付別針的人選?


「而考量到背叛者,我想當然是分開裁決的效果會更顯著。至於要讓我決定交付人選……當初在委員會交給我別針時就夾著 伊格修斯 名字的字條/*系統預設*/。

而要交給紀律委員先生,我也贊同。
其餘看法我稍早也表述過了。(>>87)」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哼、我可不是那些庸俗的法西斯條子。再說,倘若你真被逮捕,那麻煩的得是我啊。」
對拉法羅誇張的動作擺了擺手。對方是如此重要的客戶和友人,就算是艱難的跨國官司也一定會傾力相助、他想。

看著依然空白的筆記欄,男人並未答應、也沒有拒絕那項決定;與其說是默認,更像是一種逃避。他飲去杯中充斥的果香與醺迷,擺設簡單的艙房好似多了一分空幻絢麗。

「不考慮定下來嗎?」脫口而出,雖然自己也沒資格問。
或許真該暫時脫離工作好好思考這亦重要之事,說不定就是因為太忙了才會患上強迫症。

閒談使人的時間感麻痺,男人愈來愈後悔多喝了那麼多杯,他現在頭痛得只想倒頭大睡一覺……當然在船上晃了一天,得先沖個澡。
下意識地往房間裡盥洗室的方向一看,有一面被布料遮蔽的鏡子。他記得自己的房間裡似乎也有一面,好像是套房基本配備的樣子。

特地蓋起難道是被打破了嗎?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嗯,謝謝你。法比。」
他斂起隨心所欲的模樣,用耳語般的音調傾吐,琥珀色的眼睛如星輝光芒。一向自我中心的男人沒來由地與對方道謝,不過他並無意多作解釋。

他不曉得該如何名狀,在自我救贖和償還的十年過程中。
自己,是走在如何孤獨而傲寒的一條路上──直到與法布里奇奧的相遇。


「不是說都聽我的麼?」在短暫的走神(絕對是酒精導致)後他想起稍早前對方的一席話,又換回十足拉法羅式的輕蔑笑容:「那就這樣定了吧,第十項。」

似是沒有回答到問題的核心。他未留意到對方的視線落在連身鏡上,而僅是以為遊蕩於現實和幻覺間的男人有些渙散:

「你想休息一下嗎?法比。如果不介意……」自己在想什麼?法比鐵定會介意的:「你可以睡在我房間。」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142

「……首先,我不認為綁架犯們不會意識到這點,今天說、明天說,都是一樣的。
而至於為什麼要交給麥德奧,也是因為我的無罪,只是極大機率。」

「綁匪們要的,最後也不過是一人的全身而退。那麼用這手段來保全我一個人,豈不挺高明?
而綁匪同樣也會想找到背叛者,把這小紅傘直接弄丟,對他們而言也不全然是件好事,不是麼?」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你在說什麼?拉斐、我才要謝你。」
對方清朗間因醉意而略帶渾沌的聲音將男人從半恍神的狀態中拉回。因工作或生意認識的朋友不在少數,但拉法羅確實是位更特殊一些的存在;至少要能許久不見卻能隨便聊上一整夜的人,實在難尋。

空白的第十行,已然被默然的共識填補。

「噢……」
他揉了揉暈痛的額間,昏厥感使他不大想離開沙發。

「……啊、沒關係,我也還得回去盥洗一下。」
至於介不介意、似乎已經不太重要。畢竟『別人房間的床』也屬於一種『別人的物品』——他比較擔心的是打擾到了拉法羅。

然而沙發對於一個酒醉的人,真的太軟太舒服。
(處於懶得移動的狀態)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得了吧、那張床我還沒躺過。」
雖然他不認為這題條件能夠符合法布里奇奧對清潔的標準。但現在對方醉了,說不定能妥協些?

「我可不想看你最後躺在地上,清醒之後再把自己刷個二十次之類的……」
拉法羅放下酒杯,扶著沙發的邊緣。起身時的步伐有幾分搖晃,但打直的身版依舊俊挺如聖堂前的天使雕像。他走向法布里奇奧整個人陷下去的沙發旁,伸出那雙帶傷的雙手。

「我扶你到床上去,或是其實……沙發也沒那麼壞?」
伸出的手懸在空中。拉法羅覺得類似的情景發生了許多次,他不是個多溫柔的人,大多數的時候他的行為舉止都和講話一般毒辣直率,可是一直以來,他都抱持著不想勉強這男人的心態。

「所以,我能碰你嗎?」
他無意識的吞嚥了口唾液。自己也不太明白這話代表著什麼意思。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雖然是我自己在那邊討占。
但是大概兩三年前(?)我的獵人(以前守護的叫法),首日被特攻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ㄜ

這場賢狼,如果我被吊死會很尷尬餒(明白就好)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154

「我不欣賞你把人預設為 白癡Scemo的出發點。」
輕描淡寫的回應了王子引用的成句。

「那就這樣吧,雖然我確實也把八成的人都當成 Cornuto王八蛋。」
用指尖推弄著放在桌上的雨傘別針,拉法羅說著前後悖論的語句,顯然沒多少意願在這點上繼續周旋。

>>163

「噢?那你就……不懷疑我了麼?」
任何層面上的。
他將手肘靠在字跡撩亂的筆記本,以單手拖著下顎。碧璽之通透的眼睛凝視著麥德奧。
望著麥德奧的五官,拉法羅突然覺得有點滑稽,於是他哼笑了幾聲。

「真是多謝了,紀律委員先生。」
他知道不是那個意思。但拉法羅就是樂於在文字和語言上逕自扭曲。

「但我還是得為了掙脫這麻煩事而出聲,否則沒有人會捍衛我的清白。」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呃、並不是那個問題……」
或許……噢不、絕對是因為床或沙發的接觸面積要比筆記本、抱枕、項鍊還大上許多。而定要堅持自行消毒整理的法布里奇奧現在連沙發都離不太開了,遑論整理那張床?

那麼,現在那隻伸向自己面前的手呢?

比義大利憲法還清晰烙印在男人腦海裡的十則事項,註明和他人握手的那行已被拉法羅的鉛字花簇擁。若現在拒絕,對方的一片苦心豈不前功盡棄?

他最後以無語的行動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真的不要緊,我回自己房間吧。」
感到劇烈頭痛的男人搖搖晃晃地試圖向房門走去,不過看起來要平安度過走廊回房似乎有些難度。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哎、我說……法布里奇奧。」
難得喚了對方的全名,表示自己顯而易見的無奈。拉法羅見過夠多喝醉酒的人了,但他相信,即便法比滴酒未沾、百分之百的明晰清醒──也絕對還是這般固執。

「假定你真的倒下,我就要把你丟到我沒消毒過的床上,然後……」
他對著男人踉蹌不穩的身影皺起了眉頭,接著一個箭步上前、繞進對方的腋窩,讓法布里奇奧的手臂和重量靠在自己肩上,空出隻手則摟緊腰肢。

「讓你渾身都是我身上的。」
他並不是個紳士的人,但而今恨死了突然紳士起來的自己。

「我扶你回去。」
別想掙扎。
而你現在也沒有力氣掙扎吧,法比。這後話僅是讓他以一個笑容來詮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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