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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恩佐·費爾南德斯/*
那個……紀錄先生晚安。 總之我這邊拿到了一個叫做魔鏡的恩惠,想請教一下他在RP上是怎麼運作的?畢竟他的能力就等同於占卜。 其他貌似還有很多恩惠的樣子(?) |
![]() |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怎麼辦。 我選守護的,RP上的考量是 『其實你被殺了,但是因為醫生蹲在你房門口所以他急救了你。』 (淦不要被你護到啊!!) (-14) 2016/08/29 (一) 約 0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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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恩佐·費爾南德斯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在村長頻統一回覆了,在設定上並沒有設定恩惠持有者有特殊的身份,所以是希望大家能依自己的RP方式去呈現,希望有回答到您的問題><! (-19) 2016/08/29 (一)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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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恩佐·費爾南德斯/* 嗯……因為『魔鏡』跟『光環』是會轉移的東西 所以他應該會是一項物件,在RP上面也會比較合理,例如魔鏡是紀律委員會的某種證明(?)可以讓我有搜查這個人的權利……這樣的感覺? 不過這充其量也只是我個人的建議。因為要說收集資訊或護衛,不見得是每個PC都可以輕易辦到的事情(?) 希望村長可以……參考看看? (-24) 2016/08/29 (一)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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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恩佐·費爾南德斯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好的,謝謝你的建議。 如果是物件,這些證明也有可能會不見...... 我正努力思考著......! 另外神託的受贈者可以互相交談XDDDD是我沒有表達清楚。 (-27) 2016/08/29 (一)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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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恩佐·費爾南德斯/* 嗯嗯,如果拿到恩惠的人被襲擊或死掉的話,這樣東西是會不見的。 而今天魔鏡在我身上,如果我後天又拿到一次魔鏡的話,魔鏡會消失不見。 然後我的意思是,神託這個恩惠 好像,只有一個 (;´゚ω゚`人) 然後光環有,兩個? (-30) 2016/08/29 (一)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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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恩佐·費爾南德斯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什麼wwwwwwwwwwwwwwwwwwwwwww 崩潰大笑 天啊我是個愚蠢的村長,我會跟大家好好交代ㄉ......Q.Q 謝謝你的提醒! (-31) 2016/08/29 (一)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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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恩佐·費爾南德斯/* 我、我剛剛有想用line問問的 ⁽⁽ଘ( ˙꒳˙ )ଓ⁾⁾ 不過既然村村裏面有反應就順便說了(喔。) 呼哇辛苦村長了(抱抱) (-34) 2016/08/29 (一) 約 0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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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1
拉法羅取得抱枕後順手搓揉了回有著笑臉的海豹布偶。原來法比喜歡這種東西嗎?他湖底黃金般的眼睛凝視著法布里奇奧……或許對方在下船後會收到一整間店的海豹布偶吧。 「法比,之於我而言,有七成的人都是天殺的Porco,剩下三成則是間歇性Cristo……你這可愛的小 Palle。」 許是因酒意而起,不過這串粗鄙發言,更接近拉法羅一貫的風格。在聽過對方完整的介紹起艾普塞朗,男人才稍微卸下了敵意。 「噢?看來我上回拿到的肝臟就是他挖出來的?那新鮮玩意現在裝在一個美國毒販的肚子裡頭呢。」 他哼笑了幾聲,彷彿說著禮品或食物被交付似的輕鬆。 >>3 「我是拉法羅,外科醫師。」 像是在回應法布里奇奧給自己的開場而補充。事實上,拉法羅不是個熱愛自我介紹的男人──畢竟需要他的人,自然會找上門。 「……不喜歡說話,嗯?」 見著男人一張生硬的面孔,他僅是用個問句作結。 |
![]() | 【悄】 黑雀 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醫生,你真不考慮把某隻金毛大貓領回家?他對你的執著,即使是我都感到毛骨悚然。」 想到某張經常被自己及時救回的照片,黑雀其實不很確定,那物件究竟是放在誰身上的時間更長一些。 「你考慮看看吧——以一名兄長的立場,不說出來我憋著難受。」 (-43) 2016/08/29 (一) 約 0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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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黑雀 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他在甲板上正巧碰到了阿爾維塞。 本想打個招呼後快步離去(他還有些事情得處理,而且太陽很大),沒想到對方卻是沒頭沒尾的拋了句話給自己。 「……你要給我多少錢?」 他挑起一邊眉毛,當拉法羅劈頭就是金錢時,很明顯就是拒絕的前提。 「聽著,或許你目擊了那場 騷動 ,但我不是兄長,至少,我現在不再是了。」 關係必須要有兩人才能成立。 他令我成為兄長,我也令他成為兄弟。 可是他死了。 (-45) 2016/08/29 (一) 約 0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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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比,那可是我最大限度的讚美。」 拉法羅將布偶壓成了奇妙的形狀,蓄意露出有點委屈的表情,可惜只是讓他顯得嚴肅。「我通常不說人可愛的。」很顯然那些粗鄙辭彙都是……強調語氣用。 「哼?這樣嗎?我倒是沒考慮收個助手,」用一個仰角望向挺拔的艾普塞朗:「不過有人摘下器官的手藝能比我迅速和完美的話,我倒是很樂意見識見識。」 用暴力拔出來的可不算數。拉法羅聽見法布里奇奧的玩笑話後,卻意外的挑起了星火似的競爭意識,也不是說手術上的(這他有絕對的自信),但就是鬥爭。 「嗯……不過既然禮物拿到了,法比,你還想繼續剛才的行程嗎?」他晃了晃空了的杯子,裡頭餘下七零八落的融冰和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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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艾普塞朗出示的相片,拉法羅壓緊了不屬於自己的白鯨布偶,讓那刺繡的笑臉變得有點扭曲。男人皺起了眉頭。 「我當然知道這兩種生物不一樣……」他停頓了方長時間,也可能是酒精讓他有點迷茫: 「但都叫作海豹吧。」 對拉法羅而言,果然還是明白哪裡是動脈、尺骨、半月瓣……來得重要。況且從沒去過動物園的男人,對動物的種類並不上心。 >>13 「當然,我不只是外科醫師。還是最優秀的那種。」 而且比任何一個坐在辦公室裡的急救、心贓外科權威都還大膽。 「那麼,如果你問愛心天使的話……」他將身形微側,用握著酒杯的手迎向了房內:「我希望你能陪我,法比。」 他的微笑就像麥田內恍惚如夢的光芒,男人並不在乎對方的消遣,只在乎兩人獨處的時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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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法羅石英似的通透的金黃色眼瞳輕眨,他本以為對方會隨艾普塞朗的前來而否定自己的提議。 諸如彼此都喝多了、今天的療程告此一段落……難道是對方希望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他感覺得出法布里奇奧也有幾分酒意。人總能在喝醉時多出一些瘋狂而大膽的舉動,但那不能算在合理的治療結果上……他才不在乎,因為還有其他事能忙碌。 「那麼,先告辭了,艾普塞朗。」 拉法羅向著艾普塞朗禮貌性的說道,他忽然之間感到一股優越感,未知、難以名狀──但好極了。 噢、在闔上門前他想到了。 是勝利的感覺。 |
![]()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這你打算怎麼辦,法比?」 折回位置上替自己斟滿了酒,喉頭有些燒灼的感覺,但相當愉快。拉法羅將小……隨便什麼都好,的布偶放在桌旁。用那本該濟世渡人的手指戳了下。 「……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們剛剛聊到哪?」 他一雙碧璽似明亮的眼裡,此刻滿溢著未能折射的模糊光線。危險、搖曳對世間的輕蔑和愛憐全都聚焦於上。 拉法羅旋開白蘭地的瓶蓋,。用那穩健、骨節分明的手逕自替對方的薄酒斟了個半滿。 接著拿起鉛筆,在筆記本上頭塗寫……若仔細一看,是十項裡頭的圈圈逐一被他畫成了花。 「上個話題是,噢、我那悲慘的童年……不過四跟五項。天哪,法比。就算是我也不敢去碰扶手。」 而又突然對法布里奇奧寫下的事項點評起來。 (-56) 2016/08/29 (一) 約 08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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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我突然很擔心自己的希望職業是不是踩在一堆屍體上選到的)(?) (畢竟我的設定真的很奇葩)(淦爛死了 拉拉你說呢? 「給我用正常點的方式守護人啊!把人救活很合理吧。|給我用正常點的方式守護人啊!」 (-57) 2016/08/29 (一) 約 08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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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黑雀 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幫你把小蘿蔔頭養到這麼大,你還敢問我要給你多少錢?」阿爾維塞模仿拉法羅挑起單邊眉毛,結果兩邊一起抬起來了。 「他好不容易找到你。」 他說,「十年,花了十年。」 「你的弟弟長得這麼大隻,你這個兄長還要繼續假裝他不存在?好吧——不可思議。」 如果分隔了十年,凱西爾還是我的凱西爾嗎? 到底有什麼他媽的理由能夠讓他不是?! (-60) 2016/08/29 (一) 約 1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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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黑雀 阿爾維塞·卡達莫斯托「他不可能是我所熟悉的麥德奧。」 拉法羅將被甲板微風吹拂著的一綹金髮向後撩去。相較之下冷靜的異常,好比千年不溶的冰。 「我知道的那個人……已經死了。」 就算能拿出再多的證據,(例如去作個醫學檢定)就算會呼吸、會奪人性命……在他心底的那個人,早就死了。 或許是一種病態的自私。 假若他還活著,那麼,我所經歷的一切。又算什麼? 「誰都不會比我還明白,人死不能復生。而我唯一救不活的── 也只有死人。」 他不再相信。什麼都不相信了。 (-62) 2016/08/29 (一) 約 1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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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你如果很喜歡它也可以拿去。」 不過借花獻佛畢竟不太禮貌、也對艾普塞朗的心意有些抱歉……如果拉法羅真的對那只白鯨玩偶情有獨鍾,法比大可另外買一隻送他。(也許對方其實更喜歡海豹?) 重新將空杯填滿的暗紫紅酒水令人目眩神迷,男人卻不再有拿起酌飲的興致;或者更正確來說是他不該再喝了,否則可能會發生很可怕的事。 法比覺得繼續讓拉法羅回憶過去似乎不太好,便順著對方過於跳躍的思考悄然轉移。 「或許你應該順道和我一起嘗試……還是直接換成別的?」 原來樓梯扶手是真的很髒嗎……他不太確定這些墨定的事項能否隨意更換,不過既然剛才都(強制)亂了序順,應該無妨? (-70) 2016/08/29 (一) 約 1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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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不了,這玩偶比較適合你。」 拉法羅認為自己想要的話,甚至可以把整間工廠買下來。而那樣的意義並不相同。況且如今有更令他在乎的事正在眼前上演: 「……不陪我喝了嗎?」 他如碧璽之通透,琥珀之溫潤的眼裡像罩上了塵埃。拉法羅逕自將杯裡餘下的酒喝空,輕吐了一綹嘆息。 「噢、當然,不要緊的!想修改什麼都行,但我不建議太大的更動。或許我們還可以給他個期限……」 男人並不容易喝醉(若無特殊情況,其實他根本不愛喝酒)。又可能是一種補償的心態,他在提起時限時漫不經心的問道: 「說起來,法比……你的這個小毛病,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襁褓之年?總不可能有痛恨媽媽懷抱的嬰兒吧? (-74) 2016/08/29 (一) 約 1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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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男人搖頭笑了笑。 「拉斐、不是這樣的,只是我酒量不太好。」他連忙解釋道。 不過對方都哀怨地出聲,還嘆了口氣……反正多喝一口估計也不會醉去哪兒。他於是又拾起映著房內稍嫌昏暗燈光的酒盞,啜飲一口。 「那換成……扶著甲板上的欄杆如何?」 而且欄杆似乎還比較少人會去觸碰的樣子,比較多的許是溫暖海風捎來的鹽粒。男人碰了下插在襟前口袋的鋼筆——那支被拉法羅把玩了番又『消毒』過的鋼筆。 聽著對方的問題他莞然一笑,看來自己是真的很久沒和拉法羅這麼愜意地坐下來聊天了。 「這兩、三年的事情而已。」 男人語調猶如病人陳述病情,他娓娓說起那次在斯洛伐克的一次公開競標會。 當收穫良多的他隨著散場人群作伙步出禮堂時,身旁的助手發現他竟特地掏出手帕包覆握把開門,法比這才發現他已經無法直接觸摸大多數的物品了。 「至於誘發原因,我不知道。」 他對這毛病最初的記憶就只有這樣了。 (-76) 2016/08/29 (一) 約 1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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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這樣嗎?我……沒有注意到這點。」 一罐伏特加幾乎見底,但拉法羅認為自己大概不過五分酒意……甚至更少。真正令他暈眩的,絕對不是酒精。 聽完法布里奇奧的故事後,他幾乎可以篤定自己是因眼前這男人而醉,又許是罪。 拉法羅那張高明而毒辣的嘴,從不吐出奉承的美言,更甚是想替人解決非外科手術範疇的問題。 「無論原因是什麼,法比,過去的早已無法改變,我們都只能向未來看了……」 他的心臟露跳了一拍,劇烈而令人不適的悸動。指尖握著胸前十字,他是最沒有資格說這句話的人,卻搬出了那套看法。 「總之, Tentare non nuoce. 我們先把這十項做完,再看看最後的成效吧。」 他拿起了對面的白蘭地酒,斟了少許後舉杯,下意識用行動請求對方給予彼此的試驗祝福。 (-78) 2016/08/29 (一) 約 14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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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就這樣吧。」 這回換成了對方先將酒杯舉起,法布里奇奧在幾秒間回憶了一下登船後的治療——手術刀、鋼筆、抱枕、十字架……還有那讓他忘了如何抗拒的觸感。 衡量過對方酒盞中飲料液面不致因碰杯而濺出,男人這才握起玻璃杯朝向,清脆的敲擊聲確實令人振奮。結果嚷著不會喝酒的男子又把那杯白蘭地乾了。 「那麼拉斐、筆記本借我改一下吧。」 男人抽出襟前那支看上去像是某種綴飾的鋼筆,他現在已經不覺得徒手拿著它有什麼不妥了。 突然,他又想到什麼似地將筆擱在桌上。只見男人動作稍嫌不協調地解起背心的鈕扣、褪去、平整折好放在沙發角落,又將束得過緊的領帶解下,剩下件沒什麼皺痕的白衫。 「我怎麼覺得這空調有點不涼?」 噢不,是你喝多了、法比。 (-80) 2016/08/29 (一) 約 14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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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拉法羅略作了沖洗,在收到消息後逕自離開房間。
因中途稍微耽擱,當他來到眾人聚集之處時,先是稍微花些時間剖析現況。 其實他並不是多在意帕特里亞爾家的首領失蹤一事,但既然同樣是身為於沼地裡前行、陰影中生存者。便不存在逃避的選項。 於是可能失禮的打斷了某人發言,他朗聲說道: 「我只是個 天殺的外科醫生 【 沒有需要表明的身分 】 。 但有任何傷患,都由我負責。」 通常拉法羅應當會再補充更多難聽的字眼。然而他卻僅是將滑落的一綹金髮撩開,翻找了片刻腰帶上的隨身包。 「 不過, 委員會給了我一個 【 雨傘別針 】。」 他本來還以為是什麼醫師證明,但理解下來似乎不是。 難道要別在身上嗎?總有點滑稽。 「看來是挺重要的東西,沒落進奇怪的 渾蛋手裡,真是萬幸。」說得自己既不奇怪亦不是混蛋似。 |
![]() |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我跟法比討論了一下醫生的小雨傘是什麼顏色的, 於是希瓦決定送來很多雨傘!ヽ(✿゚▽゚)ノ ☂ ☂ ☂ ☂ ☂ ☂ ☂ ☂ ☂ ☂ (-121) 2016/08/29 (一) 約 2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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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85
聽見麥德奧轉而表明自己是紀律委員後,拉法羅僅是露出輕蔑且自負的神情。以那纖長的手指比出了數字二。 「對其的使用,我有兩種看法: 其一、成為協助裁決者肅清的工具,確立清白者。 其二、我聽說有個並非行走於泥污之中的人,混在我們理頭。要不乾脆,就把這玩意當成定時炸彈傳下去,時候到了……碰!」 男人卷了卷髮尾,用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凝視著手中物件。 「我是都無所謂,但即便別針在我身上,是個事實,可是任何人都能對得到的結果說謊。所以,這物件除非傳到先生你,或你的夥伴身上,否則第一點的清白難以確立。」 |
![]()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嘩啊,小雨傘好可愛呀!剛剛用手機看的時候全部都是預設的符號(所以看不出顏色) 既然是小雨傘,那就必須是紅色的啊(?) ☂ (-129) 2016/08/29 (一)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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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有幾張臉會讓我頓時覺得 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冰村(?)還是黑手黨村(尷尬 幸好我冰村的兩隻角色臉上都有鬍子(喔(? 說起來我要,守護麥麥了嗎(?) (拿著截肢鋸) 雖然定番是咬占卜,不過這村有栗鼠……嗯,還是會咬占吧(糾結) (-132) 2016/08/29 (一)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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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呀逼! 紅色獲得三票!就決定是紅色了呀哈哈哈(有病ㄇ) 找不到機會跟醫生互動,又不想打擾醫生和律師 只好發這種廢文密語(# (-135) 2016/08/29 (一)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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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紅禍 希瓦納斯·諾蘭德/* 別緊張別緊張(?) 拉拉現在很Free的,如果想要找他詢問有沒有可以不吃飯就吃的藥(?) 他會……罵你(嚇死人!) (-140) 2016/08/29 (一) 約 2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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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送給你都行。」 拉法羅甚至打一開始就這麼盤算過。 他將筆記本稍向前推去,覺得眼前男人執筆的模樣帶了不由分說的悖逆,但書寫起文字時的端正且嚴謹,深深攫取了他琥珀色的一對寶石。 「……嗯?會嗎?可能我只穿著T恤,所以溫度正好。」 他偶爾會把自己的手術視為一種美學。按部就班、精準。所以完美。見著眼前男人喝醉後的舉止(他當然明白法比醉了),卻覺得那人或許本身就是一種對於規矩的完整註解。 不知怎麼,就是好極了。 「我問你啊,法比……」他以指尖滑過酒杯的杯邊緣,「你的第十項,想好了麼?」 他吞嚥了口唾液,酒精使他略為乾涸。 (-155) 2016/08/30 (二) 約 0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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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原本的墨跡被兩行平直如尺規畫出的刪除線蓋去,取而代之的是擠在格線間對法布里奇奧而言稍嫌歪斜的字體(當然還是比拉法羅的字好看許多)。 尚在完全沉浸於醉意和理性間拉鋸的他,挾筆在未填的第十條上游移,或落筆頓點在印刷品般的數字附近。然而過了許久,男人只是讓那行亞麻色的空白上多了點點墨漬。 「不……我想不到、拉斐。」 他邊搖頭將筆放下,筆桿滾了幾圈停在他那空去的酒杯前。 比讓別人在自己的房間裡恣意行動還更可怕的是什麼?男人靠回沙發、托腮;可能真是因為他認為這已是令他最無法接受之事,也或許…… 「都還沒做到第九項,應該不要緊吧?」 討價還價。 (-160) 2016/08/30 (二) 約 0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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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哼……不然我來令你想想,法比。」 他索性拎起桌上的白蘭地,又幫自己從崩溶冰桶理頭揀了幾枚冰塊出來。斟上淺薄的一層後,又將餘下的酒都倒入對方杯中。他挺期待拘謹保守的法比喝醉後的模樣(沒有人酒醉後不是怪物的。) 「別限制住你的思考,我聽說酒精可以激發人的創造力。」 前提是你還要留有絲毫的理智去發揮。 拉法羅登時因自己的卓越說詞感到很是驕傲。擺起醫生的架子、聖者的姿態-- 「其實,我很好奇……法比,你上一次的性生活又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卻是說著褻瀆污濁的穢語。他畢竟還是個男人。 而如果潔癖的問題困擾著對方好些年頭,那麼他又是怎麼解決慾望? 拉法羅揚起戲謔的微笑,看起來像極了一條伊甸園理頭毀壞規則的蛇蟒。 (-165) 2016/08/30 (二) 約 0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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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嘿、別想再教我喝了、拉斐,否則……隨便找條罪名都能起訴你。」 縱使明知自己酒力不勝、還不絕推託,他並沒有阻止拉法羅再次將酒盞注滿,甚至又拾起那已不怎麼冰涼的飲料啜一小口。只因醇類昇華使人迷醉。 「……嗄?」 他差點被白蘭地嗆到。 卻是翠綠雙眸一轉——自然不是他沒想過(比讓別人在房間裡恣意行動更嚴重的還能是甚麼),只是覺得寫出來哪裡怪怪的罷了。 「就是在得了潔癖之前嘛。」理所當然。 如同咬下第一口樂園禁果後的意猶未盡,男人還順道提了他最後一任女友的種種,以及那不得已的分離原因。然後,他話鋒一轉。 「好了,總不能只有我說吧?還有——再怎麼樣為了治療寫上這個也太……」不切實際?過火? 似乎沒有一個恰當的形容詞得以嵌入。 (-184) 2016/08/30 (二) 約 1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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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議事娘法比好難攻略喔,拉拉你要不要直接上了人家啊? 我不想勉強法比。or (毫無意義的自言自語) (我真不想寫議題單)(振作!!! (-185) 2016/08/30 (二) 約 1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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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艾普塞朗你對人家拉拉的怨念超級深的啊XDDDD(大爆笑) 雖然我覺得猩猩真的跟拉拉很不搭(?)但是很好笑(拉拉憤怒!!) (-188) 2016/08/30 (二) 約 1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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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那還真是抱歉……大律師,要不要乾脆現在就逮捕我呢?」 他挑起眉毛,並將雙手舉起,擺出彷彿被警察上銬時的手勢。隨心所欲的調侃了對方一陣。 拉法羅現在覺得心情好極了,無論自己究竟是天使或蠕行者,從來沒有在醉後如此的飄浮輕盈。尤其是在見到法布里奇奧並未推距自己斟滿的酒液後。 「呵、那乾脆就這麼決定了吧?不用寫上去也行──我也會幫你記著的。」 如果可以的話,也能幫你,嗯? 他對腦中突如其來的想法有點混亂,但所謂的幫忙,大概是到了美國東岸之後,去替對方找個別緻婀娜的女人。 「噢、我嗎?你知道……那票 婊子都愛死了有錢男人。就算我長得比她們還漂亮也一樣。」 拉法羅哼笑了兩聲,向著沙發後頭一仰,正巧能看見被自己蓋起的連身鏡,就維持著拉扯聲帶的姿勢,他接著補充: 「我從來沒有過一段認真的關係,不過前陣子在美國跟家族裡的人玩得挺兇。」 (-195) 2016/08/30 (二) 約 11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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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98 「……哼?大猩猩,呵、是在說我嗎?」 他一雙琥珀似的眼睛瀏覽著而今在檯面上的幾分文稿,在看見艾普塞朗留下的筆跡後卻是輕笑了幾聲。 「挺有趣的嘛。」 拉法羅似乎感到還挺新奇,要說動物的話,以前也只有人向他咒罵為獸名狡詐的蛇蟒。意外地沒有給予負面評價。 >>101 「我說,王子……就這麼討厭我嗎?」 拉法羅把玩著手中的小雨傘別針。其實他還挺想就留在身邊的,聽說小雨傘對殺死病毒很有一套,不曉得是不是真的。 「不過,想要裁決我的理由,應該也不在於我有沒有說謊吧。」他舉起手指左右晃了下:「等我稍後解釋……假定我有那個心情。」 留意到(>>102 >>105)法布里奇奧與艾普塞朗走上甲板。他抽出自己的筆記本,皺了皺眉頭後還是開始寫起些東西。 (140) 2016/08/30 (二) 約 1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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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拉法羅寫在筆記本上的字太過雜亂,幾乎要讓人以為是別種語言……可能是寫在藥單上的某種 醫師語 一派分支也說不定。 幸好男人在交上了手稿後,又口頭向著麥德奧表述了一次。 【 醫師建議 】 「我只說一次,紀律委員先生──你個 天殺的 狗屁 爛蛋。」 穢語髒話只是開場。而如果要說這些粗鄙的詞彙,他很樂意和麥德奧多說幾次。 「我 不可能是綁架犯,」他將雨傘別針略為抬起:「否則我絕對會把這東西私下搞掉。而非把它拿上檯面。」 1.欲交由裁決者的人選? 「不過,我想自請裁決。 雖然我是綁匪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此後我已經無法得到小雨傘的結果/*喪失*/,所以無法辯白自己不是背叛者。」 2.兩位裁決者一同或分開裁決? 3.交付別針的人選? 「而考量到背叛者,我想當然是分開裁決的效果會更顯著。至於要讓我決定交付人選……當初在委員會交給我別針時就夾著 伊格修斯 名字的字條/*系統預設*/。 而要交給紀律委員先生,我也贊同。 其餘看法我稍早也表述過了。(>>87)」 (141) 2016/08/30 (二) 約 12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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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哼、我可不是那些庸俗的法西斯條子。再說,倘若你真被逮捕,那麻煩的得是我啊。」 對拉法羅誇張的動作擺了擺手。對方是如此重要的客戶和友人,就算是艱難的跨國官司也一定會傾力相助、他想。 看著依然空白的筆記欄,男人並未答應、也沒有拒絕那項決定;與其說是默認,更像是一種逃避。他飲去杯中充斥的果香與醺迷,擺設簡單的艙房好似多了一分空幻絢麗。 「不考慮定下來嗎?」脫口而出,雖然自己也沒資格問。 或許真該暫時脫離工作好好思考這亦重要之事,說不定就是因為太忙了才會患上強迫症。 閒談使人的時間感麻痺,男人愈來愈後悔多喝了那麼多杯,他現在頭痛得只想倒頭大睡一覺……當然在船上晃了一天,得先沖個澡。 下意識地往房間裡盥洗室的方向一看,有一面被布料遮蔽的鏡子。他記得自己的房間裡似乎也有一面,好像是套房基本配備的樣子。 特地蓋起難道是被打破了嗎? (-206) 2016/08/30 (二) 約 13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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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嗯,謝謝你。法比。」 他斂起隨心所欲的模樣,用耳語般的音調傾吐,琥珀色的眼睛如星輝光芒。一向自我中心的男人沒來由地與對方道謝,不過他並無意多作解釋。 他不曉得該如何名狀,在自我救贖和償還的十年過程中。 自己,是走在如何孤獨而傲寒的一條路上──直到與法布里奇奧的相遇。 「不是說都聽我的麼?」在短暫的走神(絕對是酒精導致)後他想起稍早前對方的一席話,又換回十足拉法羅式的輕蔑笑容:「那就這樣定了吧,第十項。」 似是沒有回答到問題的核心。他未留意到對方的視線落在連身鏡上,而僅是以為遊蕩於現實和幻覺間的男人有些渙散: 「你想休息一下嗎?法比。如果不介意……」自己在想什麼?法比鐵定會介意的:「你可以睡在我房間。」 (-229) 2016/08/30 (二) 約 15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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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142 「……首先,我不認為綁架犯們不會意識到這點,今天說、明天說,都是一樣的。 而至於為什麼要交給麥德奧,也是因為我的無罪,只是極大機率。」 「綁匪們要的,最後也不過是一人的全身而退。那麼用這手段來保全我一個人,豈不挺高明? 而綁匪同樣也會想找到背叛者,把這小紅傘直接弄丟,對他們而言也不全然是件好事,不是麼?」 (153) 2016/08/30 (二) 約 15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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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你在說什麼?拉斐、我才要謝你。」 對方清朗間因醉意而略帶渾沌的聲音將男人從半恍神的狀態中拉回。因工作或生意認識的朋友不在少數,但拉法羅確實是位更特殊一些的存在;至少要能許久不見卻能隨便聊上一整夜的人,實在難尋。 空白的第十行,已然被默然的共識填補。 「噢……」 他揉了揉暈痛的額間,昏厥感使他不大想離開沙發。 「……啊、沒關係,我也還得回去盥洗一下。」 至於介不介意、似乎已經不太重要。畢竟『別人房間的床』也屬於一種『別人的物品』——他比較擔心的是打擾到了拉法羅。 然而沙發對於一個酒醉的人,真的太軟太舒服。 (處於懶得移動的狀態) (-233) 2016/08/30 (二) 約 16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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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得了吧、那張床我還沒躺過。」 雖然他不認為這題條件能夠符合法布里奇奧對清潔的標準。但現在對方醉了,說不定能妥協些? 「我可不想看你最後躺在地上,清醒之後再把自己刷個二十次之類的……」 拉法羅放下酒杯,扶著沙發的邊緣。起身時的步伐有幾分搖晃,但打直的身版依舊俊挺如聖堂前的天使雕像。他走向法布里奇奧整個人陷下去的沙發旁,伸出那雙帶傷的雙手。 「我扶你到床上去,或是其實……沙發也沒那麼壞?」 伸出的手懸在空中。拉法羅覺得類似的情景發生了許多次,他不是個多溫柔的人,大多數的時候他的行為舉止都和講話一般毒辣直率,可是一直以來,他都抱持著不想勉強這男人的心態。 「所以,我能碰你嗎?」 他無意識的吞嚥了口唾液。自己也不太明白這話代表著什麼意思。 (-253) 2016/08/30 (二) 約 19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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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雖然是我自己在那邊討占。 但是大概兩三年前(?)我的獵人(以前守護的叫法),首日被特攻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ㄜ 這場賢狼,如果我被吊死會很尷尬餒(明白就好) (-259) 2016/08/30 (二) 約 2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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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154 「我不欣賞你把人預設為 白癡的出發點。」 輕描淡寫的回應了王子引用的成句。 「那就這樣吧,雖然我確實也把八成的人都當成 Cornuto。」 用指尖推弄著放在桌上的雨傘別針,拉法羅說著前後悖論的語句,顯然沒多少意願在這點上繼續周旋。 >>163 「噢?那你就……不懷疑我了麼?」 任何層面上的。 他將手肘靠在字跡撩亂的筆記本,以單手拖著下顎。碧璽之通透的眼睛凝視著麥德奧。 望著麥德奧的五官,拉法羅突然覺得有點滑稽,於是他哼笑了幾聲。 「真是多謝了,紀律委員先生。」 他知道不是那個意思。但拉法羅就是樂於在文字和語言上逕自扭曲。 「但我還是得為了掙脫這麻煩事而出聲,否則沒有人會捍衛我的清白。」 (165) 2016/08/30 (二) 約 2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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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呃、並不是那個問題……」 或許……噢不、絕對是因為床或沙發的接觸面積要比筆記本、抱枕、項鍊還大上許多。而定要堅持自行消毒整理的法布里奇奧現在連沙發都離不太開了,遑論整理那張床? 那麼,現在那隻伸向自己面前的手呢? 比義大利憲法還清晰烙印在男人腦海裡的十則事項,註明和他人握手的那行已被拉法羅的鉛字花簇擁。若現在拒絕,對方的一片苦心豈不前功盡棄? 他最後以無語的行動回答了對方的問題。 「真的不要緊,我回自己房間吧。」 感到劇烈頭痛的男人搖搖晃晃地試圖向房門走去,不過看起來要平安度過走廊回房似乎有些難度。 (-266) 2016/08/30 (二) 約 20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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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不信者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哎、我說……法布里奇奧。」 難得喚了對方的全名,表示自己顯而易見的無奈。拉法羅見過夠多喝醉酒的人了,但他相信,即便法比滴酒未沾、百分之百的明晰清醒──也絕對還是這般固執。 「假定你真的倒下,我就要把你丟到我沒消毒過的床上,然後……」 他對著男人踉蹌不穩的身影皺起了眉頭,接著一個箭步上前、繞進對方的腋窩,讓法布里奇奧的手臂和重量靠在自己肩上,空出隻手則摟緊腰肢。 「讓你渾身都是我身上的髒污。」 他並不是個紳士的人,但而今恨死了突然紳士起來的自己。 「我扶你回去。」 別想掙扎。 而你現在也沒有力氣掙扎吧,法比。這後話僅是讓他以一個笑容來詮釋。 (-272) 2016/08/30 (二) 約 21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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