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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阿瑞斯張貼備忘。 (a7) 2017/06/30 (五) 20:21:21 |
機導魔偶 阿瑞斯張貼備忘。 (a8) 2017/06/30 (五) 20:24:21 |
機導魔偶 阿瑞斯張貼備忘。 (a9) 2017/06/30 (五) 20:26:37 |
機導魔偶 阿瑞斯張貼備忘。 (a10) 2017/06/30 (五) 20:32:08 |
機導魔偶 阿瑞斯阿瑞斯的鎧甲內噴吐了口蒸氣,完美地模擬了煉金術人偶的型態。這是他向一個東瀛魔法師學來的障眼法。總是實用。藏在厚重金屬外殼下的男人望向天空,有張染黃了的羊皮紙飛至腳邊。
/*【黃銅的聲音】 1. 確實了解RP設定(懶人包即可)與注意事項了嗎? 長而粗重的喘息,代表許諾。 2. 確實了解並願意遵守村莊禁止事項了嗎? 鎧甲後發出善意的藍光。 3. 能盡可能全程參與,且保有一定質量之參與度嗎? 伴隨著金屬碰撞聲的點頭。 4. 能懷著一顆準備歡樂開趴的心參加遊戲嗎? 阿瑞斯拿出了小拉炮。 5. 預設2300換日,接受嗎? 「──行。」幾乎要掩沒在蒸氣噴濺音內的應答。 6. 希望24小時抑或48小時換日? 「廿。」蒸氣泵運轉了一輪,重新輸出:「──廿四。」 7. 請將角色設定貼到備忘吧。 |
【悄】 研發部 巴蒂斯塔 → 機導魔偶 阿瑞斯/* 貴安,同是在比特國政府工作的人(?),因此這邊冒昧地想和您的角色搭個關係(´,,•ω•,,)♡ 初步的想法大概有業務上的往來或普通認識的關係兩個大方向,或者您若有任何其他想法也可以~當然如果不方便那也沒有關係,就期待之後的互動了ᕕ ( ᐛ ) ᕗ (-18) 2017/06/30 (五) 22:5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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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機導魔偶 阿瑞斯 → 研發部 巴蒂斯塔/* 貴安,搭關係自然是大歡迎,本來還很擔心會沒有在比特國活動的PC呢!₍₍ (ง ˙ω˙)ว ⁾⁾ 既然是魔法部的夥伴,那勢必就有可能遭受到黑暗生物的襲擊甚至是自己製造出一些黑暗生物……?屆時或許常常會看見阿瑞斯和異端審問局的蹤跡吧。 而或許巴蒂斯塔君會好奇阿瑞斯(表面上是個魔導容器)的身分所以有近一步的認識? 當然只是有工作上的往來也是很OK的,就端看芭蒂斯塔君會看不起這樣的非人類存在或覺得很有趣了?普通認識的話或許需要一些機緣……?不曉得巴蒂斯塔君會想搭到多深入的關係了? (-21) 2017/06/30 (五) 23: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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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研發部 巴蒂斯塔 → 機導魔偶 阿瑞斯/* 哇咿謝謝,太好了₍₍ ◝('ω'◝) ⁾⁾ ₍₍ (◟'ω')◟ ⁾⁾ 巴蒂斯任職於武器研發部,雖然應該不會有製造出黑暗生物的問題,不過確實偶爾會遭遇襲擊吧。然後根據這邊問問(?)的結果,巴蒂斯似乎覺得像阿瑞斯這樣的魔偶是很有研究價值的……? 那可以是因為研發部和異端審問局的接觸而認識,又因為巴蒂斯對阿瑞斯的構造(?)或使用的魔法之類很有興趣所以開始嘗試與之往來嗎?(中人魚腦TT (-24) 2017/06/30 (五) 23:4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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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機導魔偶 阿瑞斯 → 研發部 巴蒂斯塔/* 不好意思這兒晚回了 ♡ (ᐤˊ꒳ˋᐤ ♪) 假使想要研究阿瑞斯裡頭究竟裝了些什麼的路線,很可能就會發現其實他是個使用巫毒魔法的人類呢 (´,,•ω•,,) 畢竟瑪爾提斯(盔甲裡面的人)只是使用很基礎的障眼魔法,能夠隱埋至今是因為人們對於非人生物的歧視和不齒,所以沒人在意他是怎麼運作的吧。 如果覺得太麻煩也沒關係(?)巴蒂斯塔君大致可以是:1.發現裡面是人類,但對異國的魔法有興趣。或著2.沒有發現是人類,單純對機偶很有興趣? 在阿瑞斯還有機偶的前提下,基本上都待人和善而且工作迅速完美的,至於被發現的話嗯……(還在想)(好爛!) (-31) 2017/07/01 (六) 11:55: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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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機導魔偶 阿瑞斯【藏在黃銅甲冑下的殘破羊皮紙】 瑪爾提斯來自塔可國(近似地球上墨西哥的低緯度國家)的巫術家族,代代相傳的 女巫 操縱著來自祖靈、精靈和大地女神加護的法術。 這股強大的力量只繼承在直系血親的女子身上,然而瑪爾提斯的母親就只有他一名獨子,萬般無奈下只好將他作為女兒撫養長大。 萬幸的是,即便瑪爾提斯有著男人的身分,卻依然精熟所有 Vodun 的巫術,同時擁有不亞於該族女性的天賦。 不過隨著年齡增長,瑪爾提斯的男性特徵日漸受到關注和質疑的同時,他逃出了給予自己極大壓力的巫師家族,並且加入了黃道十二宮。 雖然擯棄了過去的名字,不過顯然是女性的名諱。 /* 所以盔甲裡面應該是個拉法羅等級的美男子(O)(三小 ((找不到類似頭圖的終極技能)) (-32) 2017/07/01 (六) 13:5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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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研發部 巴蒂斯塔 → 機導魔偶 阿瑞斯/* 啊啊沒有關係的這邊最近也…略略忙(尷尬) 唔、這邊可能會傾向於1的設定呢(畢竟巴蒂斯好歹也是個研發宅…?),雖然阿瑞斯不是真的魔偶,不過他對於未曾見過的異國魔法依然很有將其當作研究材料的興趣——總而言之還是一種以研究為目的的接觸了(´・ω・`)(?) 如果這樣OK的話…(戳戳阿瑞斯的盔甲)(?) (-42) 2017/07/01 (六) 16: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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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機導魔偶 阿瑞斯 → 研發部 巴蒂斯塔/* (盔甲硬硬的)(? 這邊沒有問題的呀 ( ˘ ³˘) ♡ 之後就端看巴蒂斯塔君想怎麼利用這個秘密了(?)不過雖然用來脅迫阿瑞斯想必是非常有效的手段,但這樣可能就會是交惡的路線了,或許也挺有趣的吧。 當然也可以就是普通的利益關係(?)有稍微進一步的認識的點頭之交。 或著至於在研究前提之下意外變成了朋友,或許阿瑞斯會告訴你他過去的荒唐事蹟,有空閒的話也可以來嘗嘗他來自塔可國的廚藝這樣(?? 或著巴蒂斯塔君有想到什麼都可以補充 ♡(*´・ω・)(・ω・`*)♡ (-43) 2017/07/01 (六) 18:3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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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研發部 巴蒂斯塔 → 機導魔偶 阿瑞斯/* 姆姆、感覺巴蒂斯倒也不會想將這個資訊拿來作為籌碼使用,這貨大概就是個只對研究有興趣的尼特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種設定了。 其實阿瑞斯若樂意分享關於塔可國的魔法的一切,巴蒂斯就很開心了(?);至於巴蒂斯這邊也可以提供一些以魔法能力為基礎的研究成果權當交流,如果是這樣以交流性質為重的朋友關係,不曉得阿瑞斯覺得如何呢? (-46) 2017/07/01 (六) 21: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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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機導魔偶 阿瑞斯 → 研發部 巴蒂斯塔/* 好的明白了 ଘ(੭ˊ꒳ˋ)੭✧ 互相交流魔法感覺是個很可愛的關係呀,其實阿瑞斯應該也很好奇比特國這兒魔法運作的方式呢,畢竟也是來自遙遠國度的巫者世家。 而假使研發部們有什麼……能讓鎧甲裡面的生活比較輕鬆的發明(?) 他應該也會很感激巴蒂斯塔君的協助吧!(•̀ᴗ•́)و ̑̑ 那大致上就是這樣的關係……不知道巴蒂斯塔君有沒有什麼特別要注意的事項呢? 這邊可能還得問問阿瑞斯會不會讓人看見自己鎧甲下的模樣了(?) 是有可能意外被看見的吧or (強迫推銷)(? (-47) 2017/07/02 (日) 00: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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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研發部 巴蒂斯塔 → 機導魔偶 阿瑞斯/* 噢噢!雖然工作是裝備研發,但便利生活的小發明應該也是難不倒巴蒂斯的啦(๑•̀ㅂ•́)و✧ 注意的嘛……除了因為巴蒂斯是個研發宅所以除了興趣所在比較無聊以外,應該還算好相處吧(自己講);然後、既然阿瑞斯先生這麼慷慨大方(嗯?),那巴蒂斯就默默收下了盔甲下的真面目了 ლ( • ̀ω•́ )っ(你很可怕) (-48) 2017/07/02 (日) 00:5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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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阿瑞斯他終其一生都在逃
阿瑞斯凝望著異端審問局門前氣勢宏偉的獅鷲銅像,鎧甲噴吐蒸氣,彷彿嘆息。於旌旗稍歇的空閒中,他總是不禁意起── 遙遠到猶不可及的褪色牆堵旁,曾有人逃離了那只需要女性來繼承巫者力量的 家 。在神子落為市郊狹戲的帶血足印下,焚燒的星座脫離了星宮。 那個被當作女孩養大的男孩死了,名為瑪爾提斯的殺手也一同陪葬。 他逃來了這沒有巫毒,沒有祖靈的國家。彷彿妖蛇食花,即便法利賽那樣的聖人都不復存在,依然有人叨唸哪兒的白楊木名貴。但阿瑞斯並不在乎,因為現在只有這尊黃銅鑄造的機偶,悄立在時間盡頭,直至罪咎洗清。 而他也在逃 阿瑞斯知道彼此間有截然不同的信仰,這男人幾乎見證了天啟與創世、超脫死滅和重生,將生命把弄於指掌之間,卻亦被命運戲弄。 他自以為是的、用沾滿鮮血的雙手,去洗滌那帶釘痕的槍傷;用動搖而脆弱的心臟,去贖那火季的罪。 「──滾出我的腦袋。懦夫。」 阿瑞斯只覺腦袋轟鳴作響,有可能是他待在鎧甲裡頭太久了,也有可能只是異端審問局夾道兩旁的苦楝木被風捲起,一同捲去那厚重黃銅甲冑下傳來的模糊字眼。 |
機導魔偶 阿瑞斯>>15
『嘿、鐵皮頭!』 一名異端審問局的幹員從背後叫住了正在站崗的阿瑞斯。 實際上,以阿瑞斯的資歷來說,早就不必花費時間在基層的勞力活上。但人類一向排斥和他們不同的事物,並將之視為異端。 他們總派給阿瑞斯最危險粗重的工作──然而他不但樂意為之,甚至覺得現在的日子已經沒什麼好挑剔的了。 「──吁。 」 浩大的水蒸氣隨著阿瑞斯的沉重低音縈繞,熟悉他的幹員都知道這是種應答。 『去替我跑個腿,好嗎?拜託啦!』 幹員們時至今日還是無法理解,為何局長要雇用這樣的異端?但他們發覺阿瑞斯不僅戰力卓越,更能推託所有麻煩雜事!好不方便? 「──呼。 」 於是他收下了捲羊皮紙書信,看了眼送達的地點後,踏上跑腿的旅程。 |
【悄】 機導魔偶 阿瑞斯 → 研發部 巴蒂斯塔/* 好的,那就希望之後能有機會說上幾句話了ヾ(゚∀゚ゞ) 先謝謝巴蒂斯塔君的搭關係,如果還有什麼問題或想補充的事項,也都可以再討論的。 (覺得巴蒂斯塔君裡面的人該早點休息)(; ・`д・´) (-51) 2017/07/02 (日) 08: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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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阿瑞斯>>17
信函上烙有異端審問局的蠟封,沉甸甸的紙捲中亦包覆了某物。他向著首都市中心前行,無論腳步或姿態,吐息和靈魂,都似以鐵的話音傾吐、以金屬的嘶鳴磨練。 『哎呀──這不是阿瑞斯小哥嗎?上回可謝謝你了呀,來來來、這盒莓果派你拿著,婆婆我的手藝你絕對得嚐嚐!』 手中握有待遞信件的阿瑞斯在城郊被攔下,老嫗親切地贈送了甜品。而假使沒有眼前探員,現在的她絕不可能悠閒地烤派。 『阿瑞斯哥哥!阿瑞斯哥哥!媽媽說這些花送給您。』 在市集上,缺了門牙的男孩帶來一束瀲灩鮮花。是煉金術機偶保護了他和他母親的花店。 『唷!機甲男,別急著走啊,進來喝一杯!要不……這罐紅酒你帶上吧!』 在穿出市區前,供給旅人暫歇的酒館老闆豪邁吆喝,他幾乎不給人思考的時間便拋出了禮物。他想起了差點被掀翻的酒館,覺得這點報酬算不上什麼。 最後的最後,阿瑞斯來到指定地點,他在流動的人群中更顯突兀,不過這並不影響任務的完成與否。 『啊!您是異端審問局的人吧,信件讓我轉交即可……』 坐在櫃檯前的女性顯然有些困惑,但盡可能不讓自己的目光太過失禮,並且保持禮貌。 「──嘶。」這是在長途行走後,長舒口氣似的減壓聲。 「──我,知道路。」而任務也得親手達成。 |
機導魔偶 阿瑞斯>>38
機導魔偶 亦步亦趨地跟隨在巴蒂斯塔身後。阿瑞斯的擬態中有許多瑕疵,他所使用的障眼魔法僅是江湖流傳的把戲。但從來就沒人會質疑一台運行良好的機具,比特國是,世界依然。 只有處心積慮發掘真相者,會在無花果樹底下尋花,或許這名研究員所追求,自始至終皆非華而無用的花束。阿瑞斯瞥了眼手裡麥杆菊,沒來由地知道花語。大腦有種飄忽不定的虛浮,那股淡香卻很真實。 彷彿屠龍勇者的鎧甲之下,屬於他的神話卻是與大地、祖靈息息相關,在更悠久的記憶裡,天有羽蛇、祭壇食人……他沒有先進煉金術的技巧,但卻擁有古老的惡咒和歷史,阿瑞斯很慶幸那是巴蒂斯塔所感興趣的範疇。 「呼──這裡?」 他先是將手中糕點置於蔭綠草坪的野餐桌上,紅酒放在左近,花束則親手交予巴蒂斯塔:「辦公室,很適合。」單純為基於務實的考量。 而即便身負沉重窒礙鎧甲,男人依然自然而然地在長椅一端坐下,輕盈俐落,宛若新葉抽芽。 |
機導魔偶 阿瑞斯>>41
只見巴蒂斯塔輕啟薄唇,那不帶詮釋的音節卻作繁褥之歌,僅是聲點水般提醒,就令阿瑞斯想起大初太古、日月陳舊時,有種咒語同樣如此迷人而熟悉。 「嘶──」 他明白暗示、環顧周遭後反手摘下黃銅頭盔,受禁錮的靈魂也才得以解放。伴隨著片刻駭人黑霧散去(讓人聯想起潘多拉寶盒),一雙碧綠眼睛來自大洋彼岸,其深邃悠遠,彷彿食人森林,流洩似瀑的黑髮包藏整座宇宙。 他乃受詛咒的子嗣、乃脫離星宮的焚毀星座,除去神話英名,被擊落王座後,卻仍恍若史詩中美神,缺乏瑕疵、缺乏粗鄙……擯棄一切人性,超脫性別。幾乎是最細小最精確最純粹的美,就在苦柏樹投下的影子、傖俗喧囂的市郊中,粗鄙猥瑣地降臨。 「噢、依我猜你又好幾餐沒吃了吧。」 開口編織的語句夾雜著異國口音,宛若香辛料般極富調性。男人本想順道採買,未料自己的名聲響亮。瑪爾提斯眼角噙著笑意,那張臉微笑時顯得溫和許多。 「況且同樣身為公務員的我,當然也有想偷懶的時候。」 在很久很久以前,名為瑪爾提斯的殺手已然死去。這身鎧甲就是他鋼鐵製的棺柩……直到巴蒂斯塔找到了他,並將失去存在意義的瑪爾提斯自埋骨之地中掘出。 |
機導魔偶 阿瑞斯>>46
「因為天氣太熱了麼?」 男人脫下頭盔,幾乎像是退去一層皮膚。他略地仰首,望向苦柏木間投射而下的璀璨陽光,即便細小,依然給人一種無形的感動。 「雖然比特國對我而言,總是冷得教人直打哆嗦。」 阿瑞斯……不,準確點來說是馬爾提斯,來自被雨林和酷暑所征服的國度。但那黝黑的膚上滲著涔涔薄汗,也是多少感受到了寒國暑熱。拂過綠蔭的撲面微風仍涼爽,令他多了幾分率性。 他見狀便信手挑了個不敵路途顛簸而碰壞的點心,酥脆的派皮搭配著莓果香甜,在口中化開,讓艱難的幸福都變得簡單。 「說起來,我還真好奇你們對於研究的熱誠是打哪兒來的,換作是我,早就把器械都給砸了吧。」 他手中拿著咬了幾口的糕點,即便外型再怎麼不似人類的美好,邊說話邊掉屑屑的模樣倒是挺平凡。 |
機導魔偶 阿瑞斯>>52
「這樣麼?雖然我們局長是個出了名的怪人,不過異端審問局倒還有不少爽缺。要是哪天……你研發部待不下去了,或許能考慮看看?畢竟我們砸壞的東西,那才叫不計可數。」馬爾提斯兀自笑道,拿起紅酒後抽開了軟木塞,而後豪邁地倒入齒頰之間: 「來一點?」他挑起單邊眉毛,將瓶頸前指,揚起個輕挑的表情。卻因對方那不經意的問句放緩了神色,宛若無光朔月之迷濛。 「對我而言,現在的日子已經沒什麼好挑剔的了。」 這句話幾乎要成了他的口頭禪。除了某些恐月症似煩擾著他的幻象,會在蜃景張揚、斜街笙起時如詛咒般環繞不去,又似一抹難熄的狂熱於胸中焚燒。 「倒是你,雖然好奇我的故鄉、我所使用的巫術……」馬爾提斯也曾妄想過成為英雄,如今的他只想把握自己擁有的一切。然而過去就像陰毒的幽靈,日復一日提醒他的懺悔和過錯: 「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要把自己藏在鎧甲下麼?」 就好比任何一個愜意悠閒的話題,他那夾雜著聱牙口音的語句雲淡風輕。 |
機導魔偶 阿瑞斯>>54
「你太過操勞了。」 針對巴蒂斯塔片刻恍惚,他篤定的語氣猶如死亡之決絕,但句末壓抑又顯其狼戾的昇華,有點溫柔和無奈。 馬爾提斯心思並不縝密,對他而言沒有 或許 不存在 可能……就連疑問都顯餘贅,只有剛毅的肯定句鎔鑄其中,以那陌生口音躍然。 「你想休息一下麼?不介意的話我……」 他想起船艙中的微醺邀請,與同樣一句話。 間歇性會戰和猛爆性毒藥,在男人鎧甲中炸出星火。馬爾提斯的心臟抽搐了半拍,他幾乎以為是某種陰狠蠱毒終於反噬,或遙在大洋彼端的過去前來索命。 實則不然,吞噬他的更為柔軟、可塑……那是記憶。重疊在此時彼時,超然灑脫,恍在水中通透。 記憶同時間般柔軟,時間能是剎那永恆、抑是一日三秋。人類的理智太過脆弱,大腦為了合理化所有感知,於是自動補正了一切不合理、不妥當、不能承受的事實,最終雕塑出一個完美、安全,卻虛假的世界。 那麼,眼前重疊的記憶是真實嗎?馬爾提斯無法定奪,只知道在紅酒險些滑落指尖前,需補上一個得宜笑容。 「也可能是我太疲倦也說不定。」 他的綠眼睛依然深邃地像會吃人,沾黏於脖頸間的長髮好似爬於古銅膚色上的虯盤藤蔓。 「嘿、不然我有個好點子……」男人彷彿在掩飾自己失態,硬是將不合時宜的粲然笑容堆上。他壓低音量、小心翼翼,好像沒有什麼比他的殺人更可怖。 「我們一起 翹班 吧。」 |
機導魔偶 阿瑞斯>>59
「哈哈、別版著張臉,」 馬爾瑟斯的微笑融於不朽之間,他見、他笑、他假裝發愁或憂鬱。日子已經是多麼美好,只差偶爾會嗅到時間的腐味。偶爾也再疲於去知道,自己究竟是誰。 「我只是開玩笑的,巴蒂斯塔。」 我是依然活著的人,我是依然緊握格言和罪咎的人。 穿過甲冑、穿過肋骨,釋放悲哀靈魂的韻律,在大洋彼端,穿過訣別和遇合。 「況且……」 馬爾提斯拾起放在桌面上的頭盔戴回,意圖準備三十銀幣,將自己賣給憔悴的石榴和明日。他的語氣是如此輕快,腳步又是何嘗沉重(壓抑的不是鐵甲而是過去)。 阿瑞斯一把長細劍繫在腰間,利刃出鞘時帶有妖蛇的尖嘯。男人仰首,天上投射下不尋常的影子,他劍指鼓動皮翼的獅形怪物,那生物融合了多種動物的特徵,又是以儲放魔力能量的建築為襲擊目標。 「呼──」 我可是更不能離開工作崗位的人。 他朝著受奇美拉侵擾的設施奔去,在離去前不忘向尚留在綠茵間的巴蒂斯塔擺手告別。顯然不單花束,就連餘下紅酒和點心也都一併納入研發部門的名下了吧。 |
機導魔偶 阿瑞斯>>66
劍指北地,風向南吹。 利爪與刀刃互擦出轟鳴,銀鋒眈眈,切下一綹陽光;餓嚎振振,驚動一線地平。阿瑞斯在與巨獸對峙半晌後旋身退濤,持劍之手一陣發麻,踩穩的靴鎧入土三分。 「呼──」 奇美拉大多會選擇在夜晚,霧滴浸食鐵甲的骨隨、鏽青寂滅中時,伴著陽光也無法消弭的綠黴爬上。而受歷練者,即使精怪,也非向上昇華便向下墜落。 眼前敵人是顯見的上位者。 逃竄的民眾在阿瑞斯與奇美拉搏鬥後便紛紛回頭圍觀,他們期望一種英雄式的演出,卻未料台前戲碼僅是凡人以命拚搏。 燐色的能量正匯集於巨獸嘴中,見狀甲冑下的男人輕嘖了聲,他喚起毒藤重掀飛砂,猛捆餓獸脖頸,硬生生令火球燎過一旁無人的苦柏樹林。 「嘶──」 他不會輸,至少不在此時此刻。 阿瑞斯將暴亂的蠱咒啣在口裡,注入刀刃,剎那間銀白的劍身彷彿受大地的奏響隨之起舞,化為詭異的深綠。大洋彼端的人們說了:那教人瘋狂,比苦艾汁更加危險;那教人耗損,比蜣螂蟲更加陰毒。 「呼嗚嗚──」 在那英雄式的鎧甲下,齒縫間緊咬著覺悟、眼神夾雜著某樣血與血的初識。當混合野獸撲上時,他提劍而去── |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既非異國,亦非故土。
一個人的宇宙存在於心,心投射宇宙,並在現實斷裂的地方,令夢匯集為海、抹去沙灘上足印,寄予月光狂想。 然而現實是如此殘酷,群眾卻將心比做靈魂的監獄,定義自由並非發現自己是誰,而是能拒絕自己是誰。最後忘卻夢想、忘卻姓名,忘卻愛。期待半清醒半恍惚的燃燒中,碩果僅存的一綹璀璨日光。 那種身帶劇毒的花,在急難時將成為唯一解藥。 「呼──」 他在恢復意識後狠啐了個雄強有力的髒字(可能和交媾或人體器官有關),卻化為不具意義的呼告。猛然襲來的不適猶如天譴,腦內劇痛幾乎促使每一條神經痙攣。 男人聽見某種失傳的語言,在耳畔低語著悠久而瀆神的禁忌知識,關於大地、古神和魔法。可知或不可知之,超然凌駕於一切之上的存在告訴了他世界的真相……就在精神繃緊於臨界時,那些聲音戛然而止,彷彿場瘋癲怪異的夢。 >>@1 >>#0 「呼──」 從肌肉的施力狀態判斷,自己此刻應呈現躺臥或伏地的姿態。他友善的口癖又化為粗喘,見著面前不尋常的兩名來者,男人此刻只有一個想法: 我鐵定被綁架了! 他的目光受限、四肢沈重,認定種種幻覺都為迷藥所致,而難以動彈的手腳便是遭到束縛。眼前昆蟲般男子和銀髮少女的話語都無法傳進耳裡,僅隨著意念逐漸模糊且稀薄。 「嘶──」 事實則是:這靈魂遭到換置的男人,此刻殊不知自己被困在身體的牢籠,和一件鐵製鎧甲中。(這牢不可破的容器甚至是名咒術師) |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張貼備忘。 (a43) 2017/07/13 (四) 13:20:41 |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張貼備忘。 (a44) 2017/07/13 (四) 13:22:26 |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張貼備忘。 (a45) 2017/07/13 (四) 13:28:28 |
【自】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 我是不是用了太多「一綹陽光」的描述啊(尷尬 嗚嗚我覺得我的文筆好討厭(躺平 希望我的把字縮得超淦爆小戰術依然可以成功,順便一說 >>85 霧滴浸食鐵甲的骨隨、鏽青寂滅中時,伴著陽光也無法消弭的綠黴爬上。 這裡的RP多打了一個「中」 ⋯⋯這樣文意應該會比較順啦,大概(你怎麼指望有人會看懂你在寫小小小) (-124) 2017/07/13 (四) 14:0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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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91
幻覺的呻吟依舊在耳畔低喃,他們說:地獄、極樂同一地址,喜訊噩耗同位信差。那些聲音(某種屬於舊世界的古神)猛然驚覺,妖蛇不再食帶拉丁學名的琪花、不再攀附綠蔭草藤。這頭無法定義的野獸── 是誓言推翻天堂的萬蛇之蛇,是摘採壞果的惡魔。 「吁嗚嗚──」 間歇性的私語變得溫和,男人認為自己需保持冷靜。他最後記得的片段是在紐約第五大道上,替小公主買了新洋裝(就像每個尋常又驕傲的父親),準備驅車前往聯邦法院時就沒了知覺。 然而,仔細回顧蒼蠅男和少女的表述,或許沒有要令人陷入不利的意圖?他試圖挪動手腳,意會到即使沈如鉛心鋼骨,但尚可活動。 『 我說……你們都是 Vaffanculo 外星Cornuto吧。 』 他在幾本關於陰謀論的小報裡頭讀過。拉法羅艱難狼狽地起身後,在金屬構成的天地中看見 自己 (鎧甲)的倒映。頓時恍然又覺荒謬,遂高笑幾聲,即便全成不具意義的呼告。 「呼──」 總之自己就是被捲入某種外星實驗,現在這些宇宙自私鬼正試圖導正錯誤……?男人簡單的下了結論,認為強烈的違和感要不是迷藥所致,就是自己當真變成別人。 無論如何,也只能暫時配合了。 他作勢聳肩,鎧甲令其變成一個尷尬的停頓。爾後進入模組時,累積的時間感向肩胛骨處壓下,男人強烈感受到自己的存在── |
【自】 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 拉法羅·西瑪塔變身了! 感覺好像什麼金剛戰士或假面騎士啊啊啊!?!?! 尤其搭著阿瑞斯本來那個樣子(???? (-132) 2017/07/14 (五) 11: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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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95 光是斜光,影為側影。 晨曦在乾季的白晝中,勾勒出地平線輪廓。撒以萬頃金絲,編織一幅綺麗絢色。 空中有風,風中隱隱捎來聖母堂禮拜的鐘聲,無向所去、亦無來處,僅挾著嶙峋衰敗的一種神性,協同暖空氣飛升。 如今的他絕不虔誠,但卻情願信仰眼前的景緻。 拉法羅佇立於石磚鋪瓦的道路旁,在屋頂與露水之間,想像一朵火百合凜然綻放,或許是十月的紅土牆邊,兀自唱著美麗的歌。 穿越模組後,他並沒有如願少去鎧甲,反而更像凝望永恆的雕塑,與城市(即便是虛構的)的歷史合而為一。 拉法羅當然也有拋棄這身窒礙裝備的念頭。同時,有一小部分的他認為:或許自己只是被人套上了鎧甲? 然而事實則不然,那些 聲音 持續以不同形式傳遞祂們的訊息。拉法羅是行走於泥沼中之人,他當然明白:得到的一切,都得付出代價。 那麼,這些本不屬於自己的 真相 和 知識 ,又該付出什麼代價 ? 男人暫且沒有釋放鎧甲中生物的念頭,僅是漫無目的的思考,和在街上遊蕩,『模組』中的城市很美,但不與有意義的人共遊就興味索然。 他的腹間逐漸有種乾渴空餓的感覺,幸好不遠處正有間鋪張華美的飯店。踩著鋼鐵的步伐前行,但尚有更嚴峻的考驗等待。 (101) 2017/07/15 (六) 10:5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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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101 他駐留飯店的滑石鋪路前,有朵不具名的草花躺在磚縫中掙扎。拉法羅想起那些低語,攸關大地、篝火、死滅或重生。輕描淡寫,平分宇宙四個象限,波瀾壯闊,劈開日月兩種顏色。──Agnosco veteris vestigia flammae. 觸發警告,後果自負。最後可能帶著些規勸與期望,被換置入錯誤身體中的靈魂樂於冒險。男人朝野花方向緊握起拳,強韌的雜草剎那間變得萎黃乾澀。 他頓時有種弄懂傢俱組裝手冊般的成就感。但腹中飢餓非但沒被滿足,甚至加劇空渴。 「呼──」 少女的多重現象他早在街上見識,便信步走至正廳。蒸汽噴吐於飯店櫃檯內嬌小少女的面龐。拉法羅突然意識到自己無法以正統語言進行溝通。尚未展開煩惱時…… 『需要用餐嗎?請往餐廳移動。都為您準備好囉。』 不遠處一扇雙開門敞開,食物香氣馥郁,宛若賽壬的音色致命誘人。珍馐美饌全毫不吝嗇地置於廳內桌前,可更嚴峻的考驗就在此刻殘酷降臨: 不把盔甲脫下該怎麼吃? 拉法羅(機導魔偶)就這麼征在門前。以為自己攀一線蛛絲便能爬出煉獄。 (105) 2017/07/16 (日) 01:2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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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他在心中權衡了輕重利弊。 這副身體確實需要呼吸空氣,亦能感受到心跳脈搏,甚至因為此刻的窘態而泛起涔涔薄汗,飢餓……種種跡象,即使困禁鎧甲之中,他尚可確認自己為 人類 型態的生物。 但什麼樣的 人類 會將自己偽裝於黃銅鐵殼下?是為壓抑這股強大力量?是封印了遠古惡神?或某種詭譎如迷的陰謀埋葬? 不曉得哪樣更為划算?是導致世界末日?還是餓死盔甲裡?心底默默選擇要毀滅這條世界線上所有人類文明的拉法羅,在決心摘下頭盔前,突然發覺一名男人自身旁掠過(>>106)。 「呼──」 在這座虛構的城市中,這是男人頭一遭碰見外星少女以外的人形生物。那麼作為情報交流,互動是必須手段。鎧甲中的男人即便發聲,卻也只能道出鐵的話語,和蒸氣泵運作的轟隆單音。 「呼嗚嗚嗚──」 無計可施的拉法羅只管三步併兩步,踩著鏗鏘的金屬靴鎧,意圖擋下對方去路。 (107) 2017/07/16 (日) 10:5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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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109 他習慣性撈了撈胸口,驚覺銀色十字不復存在。 「吁──」 聽說所謂悲劇,就是將生命中的至寶毀壞殆盡,粉墨演出。而據聞喜劇,僅是撕毀些無價值的垃圾,供人笑鬧⋯⋯他卻是打破一切規則之人,夾雜著悲喜劇的荒唐與哀愁亮相。 「嘶──你,」 拉法羅並未掌握到使用方式,不過是在焦慮和困窘間勉強擾亂了魔力的流動。「──我,」 那雙眼睛令他想起自己所愛的一對明豔瞳眸,宛若地中海的綠松石那樣焚心。 彷彿天色、大氣、掠影,午後斜陽,靈魂的反射讓他體會到流動,是沒有出口的河流,是蛇立的屍灰,即使火浴也未能埋葬這份無形的思念和慾望。 慾望超越了身體本能。未能訴說的太多,可以發聲的時間又如此短暫,男人頓時無以思考,僅是憑藉本能地摘下頭盔,不顧前因,不計後果。 「──我叫做拉法羅, Cristo 外科醫生。」 世界毀滅了嗎?Vaffanculo. (112) 2017/07/17 (一) 01:5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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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113 「……法比?」 他的吐息猶輕塵弱草。氣若游絲、不動聲色,拒絕命運的牽引和發落,卻又沒有勇氣輕舉妄動。 男人杵在書中,不知自己身在開頭或結局。 「噢、你也在這裏麼?」 他凝視著對方眼睫,新綠如茵似讚美大地的蕨薇,反照了心和靈魂和他的渴盼。男人突然明白自己所愛,從來就不在乎法布里奇奧的型態、樣貌甚至性別。 不過是於千萬人之中遇見所要遇見的人,於時間無涯的荒野裏、在幾近無限的平行世界中。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巧趕上了。唯將人輕攔入懷中,然後問著那麼句: 「這傢伙屁股怎麼 Vaffanculo 捏起來這麼乾……?」 最終假借他人之手性騷擾。 拉法羅從來就不相信奇蹟,只相信無所謂的巧合讓人落淚。那如果巧合屢次發生,成了奇蹟存在。他想,這回若有人因此落淚,也會是喜極而泣。 (117) 2017/07/18 (二) 01:3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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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119 讓亡靈教會我們生存,讓人類創造神祇……那一群 存在宇宙之外。傳說連光都到達不了的地方,天有九重,象限或四維都無法再被想像。祂們是遠古而強大的力量,僅為人類兀自起名稱神。 祂們的話音,依舊會在現實與幻覺的夾縫中迴盪。 ──Agnosco veteris vestigia flammae. 「我暫時不能保證,法比。」他有千萬不願打破這恬靜又美好的時刻。拉法羅眨動了他一雙未知的、彷彿食人森林的綠眼睛:「這副身體擁有某種危險的力量。」話畢不禁失笑,覺得自己活像三級電影的老套主角,或某種叛逆青少年的妄想。 「例如我……」 『──咕嚕』 屬於瑪爾提斯的腹中,一頭空渴飢餓的野獸打斷語句。只見拉法羅眼巴巴地看著他的法比(看起來像別人),可憐兮兮地說了:「我餓得要命,還是先吃點東西,其他的慢慢談吧。」 (121) 2017/07/19 (三) 11:2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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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122 「哼,我當然會把你吃掉。」 他愉快地說了,彷彿輕哼著鄉間小調。而即便黃銅和皮革製成的手甲令拉法羅不利於行,他還是得勉強拿起餐盤和銀叉,在自助餐點前毫不猶豫地選擇令人垂涎的各式肉類。 銀盤上的烤雞外皮焦脆褐黃,香料的氣味調和了肥膩;牛肉置於溫熱的瓷器中,色深表面泛著晶亮油花,長桌中央更是氣派的以鐵架端著整頭羔羊料理…… 然而男人並不顧及餐點的高級或美味,只管猛將肉類盛進餐盤中,將就站在長桌旁粗暴地以餐叉大啖,宛若吞日的巨蛇貪婪。 「不過,你可是餐後點心。我親愛的法比。」 可能是奶油泡芙或馬芬蛋糕那樣的美味可口。 他以舌尖舔過嘴角的動物血漬,用暴行襯托出凋殘的優雅。拉法羅而今黝黑肌膚上綴著的一對綠眼睛,仍舊似真正意義上的會吃人。 (125) 2017/07/20 (四) 19:19: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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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126 「我對這Porco的認知寥寥可數。或許他根本不屬於人類,誰知道呢?」他暫且放下銀叉,俯首,令拇指滑過盔甲上尚未凝固的血漬。 拉法羅能想像這副身體來自的年代:春季有杏樹和諸種瘟疫,一個人走來而一個人死去。伽藍鳥在教堂高唱,於一年中的第五季裡,人們企索的,不過是明日晚餐。 「我甚至連他長什麼模樣都還不曉得,不過把自己藏在盔甲裏八成是什麼妖怪……」滿足腹中的空餓後,他不難在餐廳牆面上找著一枚裝飾鏡,裏頭的倒映卻讓男人呆然片刻,語帶艱難的朝著法布里奇奧開口: 「我現在根本就是瑪麗亞 Cristo 兄弟姐妹了!」 馬爾提斯的外貌是多麼缺乏粗鄙、缺乏瑕疵,缺乏人類所知的一切醜惡。拉法羅卻對此不屑一顧,僅以自家墨西哥籍的幫傭與之聯想。 「言歸正傳,這具身體會這麼飢餓,或許我也該負點責任。」他話畢便拿起門邊的盆栽,確認能在對方的視線之中。拉法羅眨動那雙彷彿翡翠色深淵的眼睛後,便驅使馬爾提斯體內那股古老的力量,抽去植物的新綠和生意。 「這就是我口中所謂的危險。」 (129) 2017/07/23 (日) 18:3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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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136 「當我看著你的時候可捨不得眨眼了。」 陌生的臉上有你的神情,殊異的軀體中是你的靈魂。 不過數分鐘接觸,拉法羅僅意識到:法布里奇奧可以是他舌尖嘗過最美好的味道、最留戀的場所……任何地方或存在── 只要是你,便為銀河轉動整座宇宙的軸心。 「如果我說我還是一樣愛你,你仍覺得自己噁心麼?」 他不要綺麗的夢、非凡的幻想。拉法羅情願在對方的夢中迷失,並在戀人的幻想中繼續造夢。現實偶爾瘋狂失序,只有這份情感,是那麼的真、那麼的專一。 「──我愛你。那你也覺得我現在噁心麼?」 男人輕嘆。有點無奈,像屢次解釋一個事實似焚心;有點愉快,因為彼此又一次的相逢。然後再也沒有什麼好說,拉法羅便只管把盤子再次盛滿,找了個位置放下後,替對方拉開了對坐的椅子。 「總之先吃點東西吧,法比。」 無論法布里奇奧的最終判決為何,拉法羅認為,自己犯下的罪狀自始至終都未曾改變。 (140) 2017/07/26 (三) 01: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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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導魔偶 拉法羅·西瑪塔>>143 「我倒不介意再重複一次療程。」 愛慾即真理。拉法羅彎身,一頭黑髮宛若宇宙展開無垠,滑落空間與四維,攢入流星隙駒似的幾綹微光。新綠如蔭的眼裡彷彿洞悉一切,猶未滅的篝火珍貴……而無論擁有幾何,法布里奇奧仍是他的 世界。 拉法羅在戀人耳畔留下吐息,嘴中尚帶腥羶、溫熱的口氣傾吐:「讓我們倒過來,從最後一項開始,嗯?」他們曾在泥沼裡追逐生存和死亡,最後得到肉體的救贖、靈魂的解脫。血脈中騷動不會說謊,愛慾也不曾衰減。他對於年齡的話題顯得雲淡風輕: 「不曉得這副身體幾歲,說不定我現在是幾千年的妖怪也說不定呢,法比。」話畢,身著黃銅盔甲的男人入座才發覺自己腰間一把配劍,隱隱傳來死亡和不祥的氛圍。 「比起接下來有什麼打算,我更在意這 Porco 的來頭。」古神的忠告和勸諫縈繞不歇。拉法羅咀嚼餐盤中肉塊,明目張膽地打量戀人兩眼並接續:「要是不小心導致世界末日或同等級的災害可不是鬧著玩的。」 「畢竟,你也在這裡呀。法比。」 所以一切都才被賦予了意義。 (146) 2017/07/27 (四) 02:4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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