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如奇洛尼亞你所說的,今日如果有其他人如我一樣連著幾日懷疑歐希尼斯,我或許會先懷疑上他。
而這點你跟奧拉夫剛好都沒有呢。」輕嘆了口氣。
「不過雖然我接下來做這樣的假設是沒有意義的,但或許可以是一個思路上的參考。」雖然不知道是好是壞。
「我對歐希尼斯的關注是從第一日開始,如果我是仇視者,在緊咬著歐希尼斯這份黑白單禮物時,卻發現因為他的全面考察與討論度,讓場上與我一樣表現高度懷疑的人並不多、不知道是否真能為我擋上一吊。
但是我已經咬死他了,突然轉移懷疑對象會有些古怪且降信度。這時除了堅定立場,我還有個方法,就是襲擊他。」
「就我個人認為若我是仇視者,一樣要咬灰單不如咬掉這隻讓我發言受限的虎鯨。」瞇起眼睛。「不過-我不是仇視者,也難以揣測仇視者真正的想法,所以剛說的這些與那些都僅是天馬行空的假設。」
「唔還有什麼呢…嗯對了,奧拉夫今日疑似自請取出智慧之珠的發言,其實我覺得不會降信度呢。」微偏著頸。
「如昨日被選擇取珠態度卻依然沉穩的弗萊維爾,我想他們是明白自己取出智慧之珠也是證明清白的方法之一,而且更重要的是昨日與今日即使取珠對於場上並無壞處…我個人是如此認為……可不是私心什麼的。」轉過了頭。
雖然不是自己的事情,但依南娜覺得表明自己相信一個人的原因要比要他人相信自己容易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