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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茄 藥師●RP>>#0
男人平淡的神情在看見白布下的藥罐子時挑起了眉,有些不屑地輕笑一聲,隨後向一旁的從僕要來一杯潘趣酒,接著他便拿著酒杯站到那名手捧毒藥的僕從面前。 「呵、鬧劇就罷了,敢於在我面前拿出這種不入流的半成品就想遞給客人,屬實是有些冒犯了,弗里克。」 他轉過頭去看向名為羅莎的女子,口中卻不敬地直呼公爵之名,慍怒的火光從原先冰冷的雙眼中透出;男人不是第一回作客,宅邸的老侍從或許亦見過幾次,或夜晚的同伴之間僅聽傳聞、也能知曉他素來對公爵飽含敬意。 你一眼便能知道,他的憤怒是多麼罕有,這一回卻有幸目睹來自遠古的怒氣,甚至連靈魂秘術都不需要,僅憑氣息就能讓人退避。 「所謂客人、所謂毒,是一樁藝術、是一幅作品,諸位既有膽拿這樣半吊子的東西呈給我,我這一回就破例示範一次,該端上來的是甚麼。」 語畢,他將那瓶毒奪走、唾棄地摔在地上,隨後他將拿杯要來的潘趣酒放入僕從的手中,接著從腰間的囊袋中拿出兩個小瓶、裡頭分別裝著雪白的粉末和綠色的汁液,男人將兩樣東西各在酒杯中倒入半瓶,再找出小金長匙、仔細攪拌。 透過玻璃杯,你們能看見那些粉末和汁液化入酒水中消失不見,酒的顏色卻未改變分毫,最後他在杯緣插上一片薄荷葉,彷彿那名僕從手上的仍是一杯精緻的調酒。 「吾將永恆的沉睡贈予各位,獻上吾最美年代的心血與精華,敝人的作品——曼德拉草與坎特雷拉之舞。」 至此,你們知道了綠液與粉末之名,傳說中的毒粉再現、搭配上有些古老的調酒,盡顯那已經失去的往日榮光,而你看著它的作者昂首步離宴會廳,好似他留下的那一杯是對舊時代的告白,將它喝下、便是象徵一個時代的終結,即將步入新的潮流。 |
藥師可能比起水果更喜歡蔬菜,但小黃瓜真的是一種菜嗎?/*RP*/ (a6) 2024/04/11 (四) 21:05:40 |
顛茄 藥師●RP/*時旅咻砰咻*/
>>21 濕氣濃重的地下房間,唯有從窗外透進來的水波讓這個空間增添了一絲價值,然而河底的水質並不清澈,零星月光透過略顯混濁的水、只能偶爾瞥見幾條看不清的小魚游過。 或許是本就知道自己會有客人、也或許他本就沒有攜帶甚麼貴重的冬戲,他的房門並沒有被鎖上,只需輕輕一推就向來人敞開。 藥師此時就站在房間裡,那張大斗篷披在椅背上,他換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雖然那全黑的長袍設計和其他套衣服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你看見他的頭髮有些濕潤,不過根據他的習慣、那大概只是擦澡的溼度。 「你來了,請將門帶上吧。」 注意到客人的來訪,男人便回過頭去打了招呼,好似並沒有注意到對方複雜難解的情緒,仍然是那一副略顯冷淡的模樣。 他只是緩緩地將原本攤開在床上的行李提箱收起,你看見那箱子中除了再平常不過的替換衣物之外還貼著幾張剪報,但沒等你看清上頭的內容就已經被關上、放到桌邊。 桌上此時放著簡單的蒸餾瓶,此時蠟燭正在熬煮薰衣草,味道淡淡地飄散在房間內,旁邊還放著一個新的墨水瓶,看來是正在釀製新的墨水。 「請坐一會兒吧,我去取手霜來。」 你看見他將床鋪整齊,示意你坐下。 |
【悄】 記者 卡爾 → 顛茄 藥師>>34 卡爾沒去坐下,而是好奇地湊近蠟燭與蒸餾瓶的組合。or 「所以,你要我來——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卡爾狀似漫不經心地問,卻不安地把玩著手指。 這是他的壞毛病,在煩惱或是卡稿的時候總愛折騰筆。在從前是捏亂鵝毛筆上的毛,現在則會轉筆——偶有不慎墨水還會濺一點出來。 卡爾其實也會調製墨水。 只是他進行的工作僅僅只是把月水滴入市售的墨。 在月圓之下曬過的水於他母親的部族有著祈福的迷信,事實上用於巫術算是種媒介,能夠增強術法的力量,乾涸之後的效力幾近於無,卡爾裝在筆裡只為防身。但在古早的時代,人類巫覡能夠透過月水進行更強大的術,那不但需要天賦還要苦修,卡爾的能力連母親的十分之一都跟不上了,遑論強大的古代巫術。 「——總不會真的只是要送我手霜吧?」 (-37) 2024/04/12 (五) 07:4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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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顛茄 藥師/* 诶幹等一下為甚麼! 為甚麼路克可以這麼淡定的發送假決然後不理我!! 我想過可能會被怎麼噴但沒有想到這個耶!? 難道路克你是預約發噗嗎!!!我不知道14有這個功能啊!(幹幹幹 救命我好困惑好好笑!救命! <https://images.plurk.com> (-42) 2024/04/12 (五) 09:26: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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顛茄 藥師★議題《 ii. 回函 A 》
【第二小時議題】 一、想窺視誰的靈魂? 既然隱了單,想必路克也已經有自己的想法了,那隨心即可。不過在此淺淺一猜,路克昨日並沒有窺視我、同時也沒有窺視到獵手,否則大概也不需要再繼續隱藏結果,不過也可能是有我沒有想到的考量吧。 直接由昨日的假決定拆分,排除我自己和路克大致可以分成三組人: ◎ 願意偏信的無能力者:諾拉(、奧爾) ◎ 不願意偏信的無能力者:路易絲、西奧多、雀斯坦 ◎ 感知:卡爾、米羅 其中奧爾的狀況有一點不一樣,後面會補述。 我稍早仔細思考過後,昨日窺視感知實際上對我們三人之外的非異側(包含路克在內)是拿一窺視換一處刑的大型博弈,不過賭勝的話利益極高、能多一處刑處理隱藏的獵手。該情況下對獵手不利,因此我個人認為表態願意偏信的無能力者更不容易是獵手,基於以上暫時優先排除諾拉和奧爾。 如此我將隱藏的獵手暫時定位在剩下三人之中,回頭再看感知的單,路易絲和諾拉分別是無能力者和感知人選的兩個極端,我想在首日的假決定裡將同伴放在這個位置是很危險的舉動,如此看來被放在中間位的西奧多或許有些嫌疑。 撇開假決名單,崔斯坦是唯一被丟下的,且在多數人的單中(包含卡爾和米羅)也都是被隱藏的,不過從正面看來、個人暫時看不出馬腳,保守一點的話也可以先窺視。 另外看過 >>31 之後,我認為 >>14 >>24 的碰撞單純只是思考的出發點不同,奧爾考慮到的是有可能會開到顯獵手的狀況和優勢,和我作為感知本身只會考慮多開我一張白單能不能幫助場上推進推理不同,這屬於普通無能力者可以允許的資訊差。 因此我和奧爾的想法或許反過來說會比較接近,只是分別從不同的角度看了,故我暫且也將奧爾歸類在願意偏信一區 (雖說偏信的對象是路克那還能叫偏嗎?) 結論:西奧多>崔斯坦>路易絲 ……情緒上還放不下昨日來勢洶洶的路易絲,但觀察下來後發現這似乎是路易絲小姐的個人風格,不過還是有微妙的不安心感、還是請讓我放在名單裡吧。 |
顛茄 藥師★議題《 ii. 回函 B 》
【第二小時議題】 二、想處刑誰? 米羅。 我猜測路克大抵是窺視了其中一位無能力者,既然如此這一小時唯一指定處刑感知。 參考了 >>1:67 的發言,我想了想也認為無論看其中任意一位意義都差不多,因此我想先看我更懷疑為獵手的米羅先生,若各位還算信得過我、就讓我看一眼吧。 說起來米羅先生 >>1:53 的內容看起來有點空泛之嫌,塞了很多不太必要的現場分析、但實際上的個人想法感覺偏少了一些,包袱感好像比較重。 相較之下卡爾諸如 >>1:45 >>16 的發言,整體感覺更像都把想法拋出來和大家一起討論,沒有刻意隱藏的感覺,比較符合我對內線的印象。 三、其他? 「話說路克的第一題是否從上個小時開始就將標題的數字寫錯了? 我再重看過時都是豎的。」 藥師想了整整一個小時後,終於還是提出了這個有點無關緊要的困惑。 |
藥師可能覺得米羅的身材也和自己一樣,不怎麼樣。 (a23) 2024/04/12 (五) 10:26:37 |
【悄】 顛茄 藥師 → 記者 卡爾/*時旅脆蹦嘎*/ >>34 黑色的皮鞋踩過地面發出清脆的響聲,藥師的背影和蒸藥的器材恍若和當年的採訪重疊,還記得他從那比這間客房還要雜亂數倍的地下室中,找出了他剛鍊成不久的新藥。 沉重的空氣彷彿他的鍊金室中充滿了死在他毒藥之下的怨魂,男人卻好像早已習慣、若不是為了前來採訪的客人或許連窗戶都不會打開來通風。 那一年,他將藥的一小瓶樣品送給了你。 「鐵膽墨水……鐵膽……啊、是有人這麼叫它,不過我做過配方改良了,不會把羊皮紙燒穿、也不會有難聞的酸味。」 這一次,你看見同樣的身影悄無聲息地站到了你的身旁,只是他並不拿著毒、反倒捧著一個木盤,上頭放著一碗乾淨的水、一些紗布和一瓶淡綠色的霜膏。 只見藥師稍微檢查過蒸餾瓶沒有甚麼問題後,便將那張放在桌邊的木椅拖到床邊,隨後便坐了下來。 「……不可以是這樣嗎?」 男人聽完對方的問話後,微微側頭、看著記者的表情竟似有些困惑的樣子,然後他讓出了空間示意你坐到他前方的床邊來。 (-48) 2024/04/12 (五) 10:5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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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記者 卡爾 → 顛茄 藥師/*時旅咩噗*/ 卡爾在三百年間從來沒有將那年的玻璃瓶打開,那毒即使嗅聞都可能會有危險;他卻會在曬月光水的時候將小瓶拿至月光底下『欣賞』。 暗色藥水沉得像無月無星之夜。 卡爾想。 他或許會使用它,也在深黑色的夜。 但是近千年來他都沒有找到他,在這三百年間也是。他隨身攜帶藥師的作品,用柔軟的布巾包著,放置在他那幾乎從不離身的皮箱裡。 蒸餾瓶內側的水珠滾落。 卡爾眨了眨眼,望向捧著木盤的男人,一時沒有回話。 這個人其實很單純。雖然在傳聞裡像個瘋子,卻只是一個固執鞣雜著天真的人。卡爾心想,說不定他真的是個好人。 「不可以,如果我這樣回答——」停頓了須臾,「你覺得會是什麼原因?」 卡爾依舊沒有聽從對方的指示,而是起身靠近了藥師,面對面,中間隔著一個托盤——他盯著對方的眼睛,像是要搜括所有糖果的小孩,語氣咄咄逼人,一點也不像平常的樣子。or (-57) 2024/04/12 (五) 16: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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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顛茄 藥師 → 記者 卡爾/*時旅噗咩*/ 但男人仍然是平常的模樣,他並未因對方的質問而亂了方寸,只是抬起頭來靜靜地看著對方。 他淡漠的神情好似是在看一個實驗用的培養皿、而不是在看一個人,他冰冷的雙眼好似冬日結冰的湖面,生人勿近、深不可視。 時間彷彿停滯了一瞬,然後是他率先低下頭去打開木盤上的霜膏,將雙手打濕後擲起了卡爾的手,溫柔地清洗了起來。 「……一個好作家的手是世間少有的珍寶,他誕下我無法寫出的文字、記錄我未能同時見到的每一刻,是時代的見證者、將無傷的疤痕留於手中。」 男人淡淡地開口訴說著跟問題毫不相干的回答,男人的指節擦過對方的指間,濕潤的皮膚交疊、溫柔地磨蹭,那手法好似一場男女交歡的前夕,曖昧不明。 然後他停了下來,輕輕地撫摸你手中的薄繭,好似那是他格外珍惜的收藏。 「我愛慕著那雙手的靈魂,所以我要呵護他、照看他,不求名利回報、不過一廂情願。」 藥師再度抬頭,直勾勾地、毫不避諱地看向面前的人,彷彿一個赤誠的稚子,同時卻又更加聰慧,懂得如何才能讓人被迫直面內心。 「不可以嗎?」 他將同樣的問題再次交還給對方。 (-58) 2024/04/12 (五) 17: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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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師【本決定了解】 (a31) 2024/04/12 (五) 21:12:34 |
顛茄 藥師●RP>>67
沒有糾纏不休的雙人舞,或許更像一場若即若離的二重唱,他只是輕輕勾住對方的手,卻沒有再去抓住那片隨風飄去的飛羽。 這些被刻意安排好的死亡既是工作,他便沒有阻止的理由,只有一分的留戀,散在了離去之人抽離的指尖。 「我追不上 時代 的腳步。」 男人接住了搖搖晃晃的那人,仍舊冰冷的神情中透出一分堅毅,莫名讓人感受到了安心的溫度,他捧起吻住自己的那張臉,用近乎狼吞虎嚥的暴力侵占。 他雙眼未曾闔上,好似他們並不是在親吻,而是一場補食。 男人毫不猶豫的將那一口毒酒嚥下,然後在這場野性的親吻中劃破自己的唇瓣,讓湧出的鮮血流進對方的口中,一道血痕從他的嘴邊滴下。 毒師和記者分別,他將那件有些陳舊的大黑斗從肩上扯下,彷彿撒網搬將卡爾包裹起來,隨後他的雙手離開對方身邊,駐足原地為死者送行。 「……但我會 記住 ,足以。」 他擦了擦嘴角,將那些混濁不堪的液體都一併擦去。 |
藥師地上多了兩條海苔捲。 (a41) 2024/04/12 (五) 23:53:5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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