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中人應當力爭致勝。或出擊、或等待,他們也許會利用、背叛彼此,以求最末扭轉命運的契機。無論生於哪個世界,又或者他們不過是被創造出來的人物,而生命,卻是角色自行賦予的。他們會哭會笑,能感受微風的輕拂、利刃的刺痛、失去愛人的悲戚、與終究鑄成錯誤的悔恨,若有一個機會,它告訴你能修補這一切,讓當初的錯處能被修正,也許就能擁有更幸福的未來時,又有誰能夠輕易撒手?
若他們必須站到對立面去,也並非只有殺伐與憎恨這條路可選。吉爾加拉德的怒火,從來只有一個指向,他並不恨為達目的而工於心計的人類。
畢竟相較
首生子女,
次生子女的生命,實在過於短暫。
不要忘了今日你們見到它時驚卻不慌的心情。「樹鬚」的動作雖慢,但跨步幅度極大,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們便已跨越兩個菜園,來到故事書邊界。
精靈從枝幹上輕盈躍下,「樹鬚」挺著腰矗立於原地,此時變回一動也不動的模樣,看上去像是一棵普通的大樹。
「我為我的無禮致歉。」精靈對伊利亞與砂牙說,殊不知上揚的尾音出賣了他的心情。但看見伊利亞生悶氣的樣子(
>>8),吉爾加拉德一時也變不出法子安慰他。
稍加收斂神色,精靈這才道出擅自作主的緣由:「方才砂牙的話(
>>2:67)提醒了我,我們似乎不曾對彼此有更多認識。」
「我的筆不具備積極能力,若有使用它的一天,你們便會知曉。」精靈拋出一句可有可無的話語,似乎在暗示鷹羽筆的能力對關鍵局勢起不了太大作用。
「似乎未對砂牙說過,我來自港灣,我的其中一支親族善於造帆,即便我們不被允許回到首生那片星空下的湖畔,也總想著若有一天能再度踏上故土。這些船隻不再為了冒險,而是落葉歸根的準備。」說完,精靈開始饒富興致地研究菜園裡的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