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家族群組突然收到一段視頻]

「啊……已經開始錄了齁？金孫欸，拎燈來啊喔！你回來了喔！」當時躺在病床上的阿嬤笑得相當開心。

[似乎不小心被按掉了]

>>@0

「哦，瑪莉亞，你在哦。」喬風塵僕僕的趕回三合院。
「這個。」從口袋中掏出一只小巧的瓶，玻璃將裡頭的花與外頭的時光永遠隔開。「老太婆給的，說是什麼……沙漠玫瑰？」

「欸，瑪莉亞。那個老太婆是真的ㄙ……涼透了？不會只是想看孫子，亂發假消息整蠱吧？」喬嘟囔著探頭探腦，合理質疑阿嬤過往訊息真偽。

>>@1

「哼，老太婆都老眼昏花了，幹嘛對著一盆花叫……又不是不能直接視訊。」猝不及防，瑪莉亞的一聲憨孫，叫喬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現在再來找我們就不感人而是恐怖了，況且我可不指望老太婆從床上突然起來大喊一聲surprise。」喬撇撇嘴。「這不是回來了嘛。雖然晚了點。」

「對了。喏，這個給你。」把手上提著的燕窩禮盒粗魯地塞給瑪莉亞。「不要瞎忙活到跟著老太婆前腳後腳姐妹情深啊。我還等著你當遺囑見證人。就這樣，先回房間休息了。」
擺擺手，喬朝著(6)¹ⁿ⁷號房間走去。

「阿嬤、阿嬤～」嗶啵蹦蹦跳跳的往阿嬤懷裡撲去，身為阿嬤可愛的乖孫，當然要好好的盡孫女的本分呀……「啊。」

愣愣的看著瑪莉亞，嗶啵頓了三秒，才哭天搶地的大叫起來。

「阿嬤——嗶啵不孝，害妳等到頭髮都白了——」嗶啵不懂，為什麼她年輕的阿嬤在一夕之間變得那麼老？

「呼、呼呼……」
少女喘著氣提著裙襬從小徑的另一頭奔來。

為營造自己相當關心阿嬤狀況的現象，在收到家庭群組的訊息時就推掉所有行程，訂下國際航班的頭等艙連夜趕來。

呼、快到了、快到了……，像瞄準箭靶般地直視著不願處的三合院，少女整張臉紅噗噗的。

門口佝僂的人影是瑪莉亞吧，越來越近了……欸，她懷裡陌生的女生是誰？(>>3)

「喂、妳！放、放開瑪莉亞——」明明都上氣不接下氣還使出奶力喊道。

>>4
「什麼～？」轉頭看了看大叫的少女，又看了看眼前長得一臉阿嬤樣的瑪莉亞。
「安菲妳說她是瑪莉亞？」
又空濛了三秒鐘，嗶啵的腦袋才叮的亮起燈泡。
「對！妳就是嬤嬤說的那個、馬里亞那海溝！」不，並不是。

>>@2
「噢、對，這個才是阿嬤！」看到照片開心了一下，嗶啵才塞了一個繡有羽毛圖樣的香包給瑪莉亞看，「這個！嬤嬤給的！」

>>@2

聽瑪莉亞提到阿嬤的狀態，以及隨之亮出的照片，安菲露出禁不住難過的神色，「瑪莉亞……可以先讓我看看阿嬤嗎？」帶著哭腔，淚水潸潸。

「這是去年阿嬤托我拿回去栽種的……罌粟花。」放下黑色皮箱、將手中的塑膠袋袋沿捲下，一抹鮮紅緋色便立於茂密的綠色蒴果群，株群中不乏正流出濃白汁液的蒴果。

>>5

「呃……妳是嗶啵……？」可是嗶啵不是阿嬤養的鳥嗎？困惑。至少之前聽阿嬤都會提到什麼飛來飛去都以為是鳥 (雖然安菲從來沒有看過)。

用眼神把對方從頭到尾打量了一次。

>>6
「對～」炫耀似的舉起雙手，嗶啵得意的讓安菲欣賞她正常人類般的模樣，「妳就是那個吃了會出事的安菲他命嗎？」

嗶啵一直覺得這個名字好帥氣，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就是了。

「嗶啵很乖有聽阿嬤的話，沒有亂吃東西喔！最近一餐的主食可是旗魚^animal墨西哥薄餅^food呢！」

「金孫來囉。」我懶洋洋的深了個懶腰，回到我家門前。

「瑪麗亞^or，好久不見。」我把一罈酒甕^or交給她。

「我要，選7號房。」因為離廚房最近，理所當然。

「小命^or、嗶啵^or哈囉。」我遲來的抬起手揮了揮打招呼。

>>7 >>@3

靜靜地讓瑪莉亞擦拭臉上的淚痕。

見嗶啵興奮地搖動著雙臂，像要展示什麼一般，安菲只是更加困惑。
「咳，是菲律賓的菲，不是非洲的非。」安菲耐心指正，似乎她的名字也不是第一次帶給人誤解，「而且嗶啵還未成年，也不能吃哦。」

所以到底是什麼不能吃？

轉向瑪莉亞欲答覆對方時，>>9突然出現才像想起什麼，「好啊，不過瑪莉亞，我也想……先去放行李。」稍稍提了提皮箱示意那重量並不輕。

>>9
「山英姊姊！」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現，嗶啵眼睛一亮，開心的揮動雙手撲上前去。「好久不見，姊姊還是那麼漂亮～」

說著，臉頰偷偷在對方懷裡蹭了兩下。
嗯，果然香香的。

>>10
「什麼，所以成年就可以吃了嗎？」嗶啵歪頭，大眼眨巴眨巴的提問。

「對了，嗶啵也要選房間！」放開了山英，嗶啵蹦蹦跳跳的往(4)¹ⁿ⁵號房門撞去。

見瑪莉亞沒手拿，我把酒甕置在一旁桌上。

「瑪莉亞不知道我和阿嬤如何相遇的吧？其實我跟阿嬤是在飛機上相遇，一見如故。」我懷念的看向酒甕，出手撫上白瓷上的龍身，續道。

「只要回來，我們就能一起喝酒──我也想看看他。」

這酒是金門高粱，是我家鄉盛產的酒。我長吁一口氣，把手移開冰涼的甕，露出營業用笑容，和藹可親的轉向小命，正伸手要接過皮箱 >>10，嗶啵卻撞了過來 >>11

我真不知道是誰吃誰豆腐，還沒多想，已經下意識的摟住嗶啵，另一手驀地轉彎，揉亂他頭頂的頭髮。

「謝謝，你也還是一樣可愛。」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直到聽到了碰撞聲。

「沒事吧？」

話未到，已出現在他身後，扶住他的手臂避免他摔跤。

「橫衝直撞，小心撞壞腦子。」我放開他，說道。

「所以我說...這裡是要右拐還是左彎啊......喂、岩！啊咧...？」正在找路的川回頭想問問自家弟弟，才發覺身後早就沒了他的人影。

川眨眼，過了好幾秒他才意識到，他跟弟弟走散了。
「啊──就說他來帶路的嘛！我從來都不記路的...算了......不等他了。」繼續走在鄉間小路上，雖然繞了幾條小徑，但川仍是誤打正著地到了三合院門口。

他踱步進去，四處張望。「阿嬤？瑪莉亞？」

>>13
岩抱著一束鮮花站在紅路燈旁半晌，在附近都沒找到自家兄長後，冷靜地抓抓髮絲，朝著既定路線繼續前進。
嘛，反正兄長運氣一向很好，就算迷路也會到達阿嬤家的。

沒多久，三合院正門出現在眼前。岩對了對手錶，確認自己儀容整齊，並補噴了兩下阿嬤愛用的明星花露水後，抬腳邁了進去。

（川哥^or，你在這裡嗎？聽到請回答。）
岩立刻使出人魚頻聲波探測。

>>14
岩等了許久都沒等到回音，赫然想起三合院內能力失效的事情，於是改而拿出手機，撥打語音電話。

（通訊中）

>>12

當手從衣物上離去，再度拾回了職業笑容，我想了些雜七雜八的事情，忽然笑容擁有了真誠。

我閉上雙眼，一片黑幕使我感覺到自己頸子的僵硬，脈搏清晰的在那處一下下跳動，張口想說些什麼，最後只是搖搖頭，出手壓低帽兜，然後我張開雙眼，在手的遮擋中確認對方無事。

「我沒有惡意，先走了。」拋下這句話，我轉身回到廳堂。

>>15

川感受到懷中手機震動，一看來電顯示便接起電話。
「岩弟^or！你怎麼什麼都不說就跑掉了？還好我找到阿嬤的三合院了，你在哪......啊，我似乎看到人了。」說完他慢慢晃到出現在廳堂的那兩人身邊。(>>a11>>16)

「嗨.....你們也是阿嬤的金孫吧？我是川，阿嬤跟瑪莉亞在哪你們知道嗎？」他雖然很主動釋出善意，但川只是想要盡快找到瑪莉亞交出信物後倒頭就睡，太久沒在陸地上奔波這麼久，他體力不好，累死了。
他怕面前兩人沒認得自己，趕緊將手探入口袋中，想掏出信物。

...诶？
「弟弟──快來廳堂，信物是不是在你那啊？」川確認口袋空空，對著手機通話另一頭的人著急地說道。
俗話說在家靠弟弟，出門當然也要靠弟弟，嗯。

>>17
岩對於兄長一劈頭就推鍋的言論不予置評，明明讓他等等了。

「廳堂是吧，馬上過去。」岩在風衣內側探了探，確認摸到金屬的冰冷後，「嗯對，信物在我這裡。那就這樣，我掛了。」岩掛斷電話，腳步加快。

捧著花來到廳堂，便見到了其中的人。
「川哥。」岩握拳偷偷打了一下川的後腰處，然後跟另一個人打招呼，「你好，我是川的弟弟岩。」

>>17

「你好。」喬簡短的問候。「我是喬。」
「瑪莉亞的話，去放東西了，剛剛出來時好像看見他^or。」
「還有，你。一臉快死掉的模樣就別在人家眼前晃，很礙眼。」看著川隨時要倒下的樣子，指了指廳堂裡的某張椅子，彆扭的關心。

>>18

「喬。」只是點點頭示意，喬超沒禮貌。

「阿嬤、阿嬤～～真的…不在了嗎？」

一蹦一跳進了三合院，停下腳步的樣子卻很落寞。

>>@5
「——～～瑪莉亞！！」

衝上去搭上瑪莉亞的肩。

「阿嬤、阿嬤，阿嬤她在哪裡？我不相信，我要親眼看到她！」

「這個，」一手從斗篷裡拿出一片紙，「是阿嬤以前給我的書籤。我不知道她都拿這個看什麼書，那時候的我不懂。我不相信她走了，她還沒跟我說！」

>>19
「你好。」岩記下名字。

>>@5
「我不能喝酒。」岩率先表態，然後拿出一串珍珠項鍊，鍊子上裝有阿嬤的照片，「好久不見了瑪莉亞，這是金孫的信物。」岩記得瑪莉亞很年輕才對，怎麼會......變成這樣？
「您遇上什麼事了嗎？是說，阿嬤呢？」

>>@7
「不、不會怕！我很厲害！」聲音卻有點遲疑。

放手後退一步，視線朝阿嬤房間那側看去。

「要去看。」點頭。「……她在房間裡嗎？」吞口水。

我剛回廳堂，正好瞧見不遠處的喬，似乎才剛進門。

「喲，喬^or，你住哪？」

我快步走過去，把手肘靠在他的肩上。

「你過得好嗎？要不要吃點土產？最近我去了奧地利和捷克。」

眨眨眼，我想起自己也有買啤酒杯。

>>7

我用好奇的目光看著兩人。

「嗯，山英。在那。」指了指帶著高粱回來的瑪莉亞。

「多休息。」溫聲道。

>>@5

「要。」雙眼一亮。

「對了，瑪莉亞，還有帶其他酒回來，可以喝。」隨後，我稍稍放大音量，讓在場的人都能聽清，「大家都可以喝。」

說畢，我在客廳放酒的位置添了水果烈酒、梅子白蘭地、冰爵力嬌酒等各式各樣的酒。

「這些巧克力和溫泉餅也給大家吃。奧地利和捷克的土產，放冰箱，怕壞。」

搖搖手中的袋子，扭頭往廚房要把這些放進冰箱。溫泉餅是像法蘭酥的食物，只是更薄、更脆，容易消化。

巧克力是莫札特巧克力，拆開一個丟入口中，甜膩過頭的味道有效的舒緩我的緊張，至少起了轉移注意的作用，我閉上眼只管恣意品嚐。

我忽然想起什麼，在巧克力的外盒貼上了小紙條：
巧克力，非人者請當心。

轉過身才想起還未放行李，行李只有身後的雙肩包，我抬了抬舉步前往7號房，沒一會便又前往廳堂。

>>@5

「晚些我再喝一杯暖暖身子。外面有點冷。」

>>@7 >>23

「要去的話，加我一個。」喬出聲。「以免有人怕到走不動，我不介意順便幫忙抱回來。」

>>24

「啊，山英，好久不見。我一直都在摩洛哥啊。至於過得好不好，不好。最近乾旱越來越嚴重，小麥變得越來越難種。」喬聳聳肩。

「你帶了什麼土產回來，我先看一眼再決定。如果是什麼奇怪的大王具足蟲燒烤，我拒絕。」

>>@6
「什麼、那可能是普普太郎的盒子耶！該死，都跟海龜們說過奇怪的盒子要收好了！」岩咬牙切齒，突然急躁起來，「會不會是阿嬤不小心拿到了？」

岩決定之後再回去找海龜問問，現在必須先冷靜下來，「失態了，抱歉。阿嬤沒有打開盒子吧？」

可憐的瑪莉亞，聽說人類女性都很重視年紀的......下次帶個珍珠護膚品來好了。

>>26

我有些擔憂，但對農務不了解，於是沒多說什麼，接著，我聽到燒烤笑了出來。喬還是一樣很有趣。

「摩洛哥人……很幽默啊。^or不奇怪，這次是莫札特巧克力、溫泉餅，一如往常的各種酒。」邊說邊把前面兩個從袋中拿出，顯擺一樣的遞給他看，以示證明。

「能吃？很甜，建議配茶。」我想起自己光顧著買酒，竟然忘記買花草茶，因為在歐洲比較便宜，而且我喜歡茶。

「我也要去見阿嬤，加起來……四個，我、喬、小命、夏洛特？應該沒有漏掉吧？」扳手指數數，喃喃自語。

「我對我的體力有自信。」我認真嚴肅的說，把手從喬身上移開，這是我可以驕傲的地方。

「小命，本來還想幫你抬行李，抱歉。」回來以後正好與小命對上眼，我略帶歉意的微笑，就要越過他。

「你有那個嗎？就是那個。」

在即將與他錯身而過時我故弄玄虛的壓低嗓音，在他耳邊開玩笑的開口。距離過近，他的頭髮搔到臉頰，我差點笑出來；我彎下腰，髮辮也垂在他肩上。

話音方落，便越過了他，我假裝拿著一支煙，吸了一口，回過頭笑笑的凝視他，兩指夾住的煙擱在一旁。

「有嗎？」

可我不抽煙。

>>28

「謝了。我們非洲人日子很苦，務農的更苦，總得要自己找點樂子甜一甜。巧克力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岩注意到兄長似乎還沒緩過來，拉著他到喬比的椅子上坐下。
「川哥，要不要用點海水？」岩晃了晃裝有噴頭的容器，「或是幫你噴兩下？我帶了不少。」

見集中的幾個人要結伴去見阿嬤，岩轉而尋求兄長意見，「去嗎？」

>>30

「甜在心頭，請。」喬的發言讓我笑得更開心，我取了一個巧克力放在他掌心。果然還是覺得莫札特巧克力圓圓的很可愛，看著他手上的巧克力我想到。

呀，果然行李被接走了。

安菲心底笑了聲，不過還是表現得像欲拒還迎才行。

>>29

「當然有帶————」咬耳朵，氣息摩挲在對方的耳畔。

那裡瑪莉亞正被其他才剛到來的阿嬤金孫包圍著，注意力已然不在自身身上。安菲從裙襬的口袋中稍稍掏出了什麼，給山英瞧了眼。

另一手比了個數字，「一分錢一分貨。」暗示著對方什麼。

口袋鈴聲乍響，按下接通按鍵。

「…………」安菲臉色漸漸變得難看。

「我們老地方見。」回頭對上山英的眼睛，小跑到瑪莉亞面前露出難過的神色：「瑪莉亞抱歉，公司有急事，今晚無法住下。」咬牙衝衝忙忙離去了。

>>33

「？？？」

山英大震驚，震驚到人稱都改掉。他面色不動，擁有良好的空服員專業精神，只覺得小命是可疑人士，該被請離飛機。

>>34

然後就真的匆匆忙忙的離去了。

「嗯、嗯？」

「……世事難料？」

>>n0
「阿、阿嬤…妳在這裡嗎？」

踏入房間的第一個動作，是嘗試呼喚阿嬤。理所當然，並沒有得到當事人的回應。

「那個，夏洛特^or回來了唷……？」緩慢地走到棺木前。不過即使是帶著那麼沉重的心情，步伐還是很像在跳。

「不會動……」

「啊、阿嬤啊～～你為什麼不動了～～～！！」

「沒反應……」

「啊、阿嬤啊～～你為什麼沒感覺～～～！！」



突然好像想到什麼的唐突改口重來一次。

好不容易從慶功宴中脫身，習千棠風塵僕僕地趕到了阿嬤家，然後這才意識到自己貌似是最後一個抵達的人。

他快速地奔向了廳堂，然後看到一群人往阿嬤的房間移動，領頭的人正是熟悉的瑪莉亞(>>n0)，他又加快了腳步跟上。

「呼哈、呼哈，我應該沒遲到吧！」跑得有點喘的習千棠扶著門框，然後看著瑪莉亞的方向，在比較不喘之後，從懷裡掏出了一把左輪手槍，「那個、信物在這裡。」

就在這時他才注意到了現場的佈置，也才意識到了阿嬤真的已經──。

前陣子不是還好好的嗎，這是怎麼回事？

>>@9
本想上前去看看阿嬤，不過他注意到有人靠在阿嬤旁邊(>>37>>38)，就只好沉默地站在原地，直到瑪莉亞回來並提及了槍與玫瑰才想起了自己帶來的另外一件東西。

「瑪莉亞，還有這個之前答應阿嬤要幫她找的。」習千棠從包包裡面撈出了一張限量版的CD交給了瑪莉亞，「本來想說可以和阿嬤一起聽得……」

>>19>>24>>31
川不大在意那兩人語氣上的差異，當他被弟弟拉去椅子上後他才反應過來，向喬和山英攀談。「大王具足蟲是什麼？跟我們海底里的鱟是一樣等級的東西嗎？是的話我也不大喜歡。」
他撇撇嘴，看到山英拿在手中的巧克力。

「岩，這我們可以吃嗎？」他對人類的食物沒啥判斷力，轉頭問了弟弟，順便回覆自己的意願。「你想看阿嬤我們就跟大家一起去啊，走。」

川若有所思，跟隨著弟弟還有其他人的腳步，在瑪莉亞的帶領下進到阿嬤的房間。沒回神就被夏洛特的嗓門嚇到，下意識抓住岩的衣襬。
「....是夏洛特？她還好嗎？」

忍不住走到阿嬤棺木旁邊看，他不曉得該說什麼，只能對瑪莉亞詢問，「阿嬤...不會醒來了嗎？」

>>42
「阿、阿川哥～～」回頭先看見人魚哥哥，頂著被沾滿臉水（>>a23）的樣子跳起來衝過去。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阿嬤不起來！！」其實是明白的，但是…

得到兄長回覆(>>41)，跟隨在瑪莉亞身後(>>n0)，來到了阿嬤的……靈堂。
親眼所見仍然不敢相信，那張小小的照片才是他記憶中的阿嬤，那口方形棺木裡的……他反倒非常陌生。

「阿嬤……」岩內心才有股緩慢的哀傷正要形成，一旁夏洛特的哀嚎(>>37>>38)反而讓他把眼淚逼回去了。

「小珞特需要時間平復。」岩輕拍兄長的手以示安慰，隨後看向夏洛特，正要說點什麼，沒想見她整張濕臉往自己衣襬上塞。

「咦……小洛特，我有紙巾。」岩以艱難的姿勢掏出紙巾，一面點了點夏洛特小後腦袋。
一下。
兩下。

>>40
「啊，發現阿棠。」抬頭看見姍姍來遲的最後一位金孫，岩朝他擺了一下手，「本來想問你有沒有新作的，不過現在似乎不太適合。」

>>44
咚。
咚。

這才抬起了頭，把紙巾連著岩的手抓著往臉蹭。

「姆嗚…稀哭稀哭。」發出了像哭聲的聲音。

喬只是遠遠的站在門口，往房間裡面看去。

上頭躺著的人看著實在年輕，面容依然跟第一次見面時一樣。
只是這個瞬間，喬才確實地感受到阿嬤已經......

嗝屁了。

>>42>>45
「啊，你們也在。」習千棠發現人魚兄弟舉起手來打招呼，雖然很想現在跟他們分享故事的進度，但現在真的不是個好時機，他們兄弟倆的表情看起來也頗糟糕，如果自己現在去照鏡子應該也是半斤八兩吧。

「待會有空檔，我再慢慢和你們細說吧。」有些勉強地露出了微笑，「現在讓我們來幫阿嬤祈福吧。」他這麼說著，便雙手合十，在內心替阿嬤祝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