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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餘燼 格里斯瓦/* 結果跟洛夏還是沒辦法一起活著出去,跟我想的一樣XDD 格里是個(壞掉的)小天使,即使手上有毒藥、手裡有票也不願意害死別人,只要那個人沒有想要傷害他。 希望他有個很好的來生……。 (-14) 2017/01/14 (六) 22:5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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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夫爾伸手想碰觸娃娃。 (a1) 2017/01/14 (六) 23:10:46 |
凱特艾絲抱著布偶蹭蹭利夫爾的手。 (a2) 2017/01/14 (六) 23:26:30 |
【墓】 餘燼 格里斯瓦/*死亡RP*/
洛夏已經睡下了。 格里斯瓦想去廚房拿些水,於是他躡手躡腳的跨過男人的雙腿。他將木門開了一個小縫,仔細瞧著有沒有外人經過,他知道必須保護好洛夏,自己也不能給人看到。 人的怒氣是可怕的,洛夏只是和裁決隊員吵了一架就死掉了,格里斯瓦沒有拿魔藥給聖瞳喝,大家應該更有理由對他生氣。 走道上空無一人,格里斯瓦正要放心的溜出去,沒想到猛烈的暈眩突然襲來,他摔倒在地上,連睜開眼看清楚前方都艱難不已,尖銳的叫囂幾乎要刺穿男孩的腦袋,他摀著頭,忍耐著不哭叫出聲。 洛夏先生還在睡覺。 「死雜碎,父親是為了顏面才養活你這個垃圾,別不知好歹!」 「這女孩身上有女巫的印記,要把她燒成灰,免得害死我每全部!」 「你身上留流著巫術的髒血,只有地獄烈火才能燒盡你的罪孽!」 「藥水能救人又怎麼樣?當上帝要帶走誰,凡人怎麼有資格干涉?」 腦袋好像火在燒一樣。 「……我還……不能……死。」格里斯瓦咬著牙跪在地上,他的雙手開始不聽使喚,於是他緊緊抓著一個玻璃小瓶,瓶子被捏碎了,鮮紅的藥水和血浸濕他的衣袋。 他不想殺人,他答應過姐姐不會變成教會裡濫殺無辜的那種大人,他寧願把「意念」按在自己身上,也不願意害死別人。 「……格蕾雅一定告訴過你喔,要對抗復活藥帶來的殘缺,最好的材料是……。」 格里斯瓦聽見了自己的聲音,語氣溫柔、充滿憐憫。 隔著一片薄霧,他看見洛夏又能回應他的話了,兩隻眼睛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坐在健壯的守墓人肩上的男孩,彎起眼笑得十分幸福。 格里斯瓦喃喃念著,儘管他知道格蕾雅寫下的藥方根本不是……。 「……少年巫師的血。」他笑了,守墓人懷裡的男孩消失了,那個位置是屬於自己的,屬於現在這個滿身血漬的格里斯瓦的。 疼痛消失了,方才說話的「格里斯瓦」從霧裡對他輕輕招手,遞給了他一條靛色圍巾,洛夏的靛色圍巾。 男孩輕巧的爬上椅子,輕輕閉起的眼角含著淚水,笑得十分幸福……。 |
【墓】 餘燼 格里斯瓦/*時間點拉回現在*/
「艾斯……」格里斯瓦猶豫的拉拉獨臂少年的衣角,卻又一時語塞,要對死去的朋友說什麼話才好?好難過你也死掉了,這好像哪裡怪怪的,他覺得這種事不需要有人提醒。 想來想去,在等待對方轉頭的時間都有點尷尬了,他才小聲擠出一句「……對不起,我的藥水只有一瓶,所以……。」 |
【墓】 越冬者 艾斯卡爾迪>>+1
曲起一腳坐在矮牆上,艾斯卡爾迪放空著眺望無盡夜色,冷風吹拂,他的胸前特別空洞。 聽見細小的叫喚聲,他花了些時間才想到該回頭,直到方才都映著虛無的紅瞳總算顯現出一個人影,但格里斯瓦沒頭沒腦的道歉卻讓他不解其意。 「對不起甚麼?」他說,在金髮少年短促的咦了聲後才猜想道,「藥水?魔藥使?」 自靈魂脫離軀殼之後,他便已完全不在意關於那些生者、那些邪靈,甚麼裁決隊和山靈…… 艾斯卡爾迪曾發誓要成為伊歐維希的劍,卻連為他劈開生路的力量也沒有。如今他們都死去了,他便甚麼都不在乎了。 「你永遠沒辦法拯救所有想救的人。」 粉色髮的少年側著頭,猜測對方是為了沒將藥水拿來救他而道歉,因此淡淡的說。他朝格里斯瓦伸出手,幫忙對方一齊上到矮牆。 「藥給洛夏了嗎?」似乎不需要得到回覆也能知道正確答案,艾斯淺淺的勾起嘴角,「你救了你最重要的人,足夠了。」 |
艾米提斯特退出祈禱室,悠悠轉轉來到廚房側門,走道外頭發現了血跡。 (a3) 2017/01/15 (日) 01:35:47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
前軍醫 洛厄爾洛厄爾位於修道院的頂端,並非屋頂,而是實質意義上普通人能到高處,那是一個螺旋而上的狹小石階,有個窗可以爬至屋頂。
他順著樓梯的傾斜面躺臥著曬太陽,即使有人經過也難以立即發現。事實上他也沒有隱藏身影的打算,躺著只是這樣讓洛厄爾仍然微痛的身軀舒服些。 瞇著雙眼,手指夾起小巧的物體送入唇間。 那是香脆卻又不失魚本身鮮味,外皮裹著糖與芝麻的魚乾。其擁有者曾經一度是利夫爾,但如今洛厄爾決定收回來獨自享用。 他又送了一條小指長的魚乾放入口中咀嚼,抖抖空蕩小麻袋,原以為吃完了卻意外還有一條半指長的迷你小魚。 洛厄爾坐起身看了一會,最後哼歎了聲還是將小麻袋束起,無聲離開陽光之下。 |
【墓】 餘燼 格里斯瓦>>+2
格里斯瓦搭著年輕騎士的手蹬上圍牆。艾斯卡爾迪的臂膀還是像以前一樣,結實而有力,不會因為死亡有任何區別。 他眺望著山區的夜色,一輪明月照耀著他們,冷涼的風讓他打了個寒顫,久了吹起來卻……很舒服,比修道院裡的血腥氣味舒服多了。 「嗯……我隨身帶著姐姐熬的復活藥在身上,我還在練習要怎麼熬,前幾天我把墓園裡的老鼠復活了,但是屍體還是沒有辦法……。」艾斯卡爾迪來墓園拜訪時,格里斯瓦會邀請對方和自己一起摘藥草,也摘了鼠尾草、迷迭香、橙花,佐以晨露熬成有鼓舞作用的金黃色湯藥送給好友。 他突然感到疲倦,不知不覺就往艾斯的身上靠了過去,剛好看見騎士那淡淡的、在格里斯瓦看來,像是兄長對弟弟露出的欣慰笑容。 「嗯……雖然我沒辦法幫他熬復健魔藥了,可是至少終於救了一個重要的人了!」格里斯瓦也笑了,突然雙眼感受到暖意,淚水不小心落了下來。 「艾斯也是……終於可以跟你哥哥一直待在一起了。」 |
【悄】 格里斯瓦 → 墓守人 洛夏/*R18、性愛場面預警*/ 「洛夏先生,你要聽我說啦!」格里斯瓦明白剛復活的人需要休息,可是他的女巫姐姐有說過,復健魔藥雖然製程很快,但若越晚喝下,留下的後遺症也會越多。 格里斯瓦跪在守墓人兩腿中間的空間,用手托住他的頭,氣鼓鼓的強迫他看著自己的嘴型。 「如果你想要下半輩子都又聾、又瞎、左手不能動,還不能走的話,就別理我也沒關係!」然而格里斯瓦最氣惱的其實是自己,停止發育的身體沒辦法成為守墓人的支柱 復健魔藥需要一味特別的藥方,經過月光照耀的成年男子體液,尤其是精液效果最佳。 就算洛夏需要休息,他總不能跟其他人討吧? 格里斯瓦盯著洛夏的褲襠,又張開櫻桃色的小嘴指了指,神情理直氣狀,對他而言這種事就和摘草藥無異,不需要感到羞恥。 「你沒力氣的話我也可以自己來!」他準備要下床,纖指不是伸向洛夏的褲襠,卻是先解開自己的上衣鈕扣。 白皙滑嫩的雙肩露了出來,再來是胸口,白的近乎透明的前胸彷彿能看到心臟。 (-19) 2017/01/15 (日) 12:5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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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墓守人 洛夏洛夏是從不入睡的。 自從薇若妮卡被燒死後,他閉上眼看到的畫面都是熊熊烈焰,即使只是短暫的眨眼都痛徹心扉。 但他現在卻十分的睏,閉上眼休息的話,說不定真能睡著,然後再也不醒了。 他一直待在這間近似於密室的房間中,所以他不知道修道院現在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知道最近半年常來拜訪的兩兄弟死去,也不知道存活的人數越來越少。 不過他知道有一個殺人魔在那裡。 要說恐懼是太過於矯情了,洛夏除了睡眠以外,還沒有第二件事能讓他感到恐懼,他對於死亡是赤裸裸的厭惡。 他照顧屍體,他埋葬那些屍體的過去,然後他安撫他們的死亡。 要是這個世界沒有死亡,他就不需要一直留在墓園了。 他不需要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整理那些 傷心的 ——…… 洛夏是從不入睡的。 他只要一閉上眼,看到的就是熊熊烈焰。 灼燒他的靈魂。 (-20) 2017/01/15 (日) 13:37: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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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墓守人 洛夏 → 格里斯瓦【R18預警】時間點:4日目格里死前 這不是格里斯瓦第一次向自己索要精液。 他曾經向男孩說過,他可以自由的去切割那些男性屍體的睪丸,但男孩說這根本不一樣。 吵死了。 他忍不住說。 吵死了。從剛才開始格里斯瓦安靜的哭,安靜的說話,安靜的安置自己,洛夏一直在騙自己:格里斯瓦一直都是這麼安靜。 事實上並不是,他每天都會嫌格里斯瓦吵,在受不了的時候,他會用各種任何能快速達到效果的方式讓他閉嘴。 不過他現在知道自己聽不見了。 這世界所有的聲音都聽不見了。 真遺憾。 因為聽不見的關係,他也沒辦法發出聲音,所以即使現在他知道格里斯瓦一定是吵得要命,也沒辦法罵他。 耳鳴的嗡嗡聲——或者這是幻聽——,越來越嚴重,越來越沉,格里斯瓦一定給自己吃了什麼不該吃的東西,才會在這麼累的情況下起生理反應。 (-21) 2017/01/15 (日) 14:1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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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之子 蕾拉蕾拉吃完了麵包,一個人在後院發著呆。
她覺得修道院安靜得很可怕。 眼前是豌豆哥哥經常埋頭耕作的田地,豌豆哥哥不在了,裡面的作物好像都失去了活力,就像以前家裡的作物一樣。 她想起了自己很喜歡的艾斯哥哥,雖然艾斯哥哥對只有一隻手這件事情好像很介意,但其實蕾拉覺得艾斯哥哥這樣很帥氣。 艾斯哥哥會在不遠的空地練劍,或是有時候會跟伊歐哥哥吵架,他們兩個現在也不在了,那裡變得好冷清。 納西叔叔常坐著乘涼吹笛子的地方也空空的,蕾拉總是喜歡拉著菲娜姐姐一起去聽故事,只是現在沒有故事可以聽了。 爬到小坡上可以看到修道院的大門,洛夏先生會牽著斯瓦從那裡進來,然後洛夏先生去找修士先生、蕾拉去找斯瓦玩。 斯瓦的味道不見了,洛夏先生……蕾拉只感覺到很微弱的味道,好像隨時都會跟斯瓦一起不見。 蕾拉不常進去藏書室,那裡總是鎖著,只有安叔叔會找修士先生拿鑰匙進去。可是現在裡面也沒有任何味道了,只剩下書的味道而已。 女孩從口袋拿出了漂亮的髮飾,那是巴巴叔叔送給蕾拉的,她偷偷從爸爸的房間裏拿了出來。 她嘗試著把飾品固定在頭髮上,最後以失敗告終。 她看著手上的飾品,蕾拉跟巴巴叔叔不太熟,但蕾拉覺得他不是壞人。巴巴叔叔的手會不會跟爸爸一樣溫暖呢? 女孩坐在小土丘上,突然覺得有點睏。 明明一點都不累、明明什麼事都沒做,但是好像睡覺。 然後她靠著樹幹,安靜地睡著了。 |
棄浪兒 札克不知道什麼時候,少年已經站在門口無聲的凝視一切像鬧劇一樣進行。
眼神裡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起伏。 左右轉動著視線。 想降低存在感一樣,慢慢的挪動腳步溜進室內的某個角落。 手指無意識的揮舞揮舞,在試圖捕捉不可見之物般。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24
站在旁邊聽著雙方的對話,艾米提斯特大概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在利夫爾鬆手的那一刻,他靠了過去把凱特艾絲拎了起來。 「喂。」他把女孩抱在懷裡,說話的口氣卻比平時冷淡了幾分,「快把小艾絲的身體還給她,不然弄死你喔。」 |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26
他知道,他都知道。 辦法最輕鬆了當地只有這個,殺死她。 不應該有任何猶豫,否則讓這個邪惡的東西,再找上其他人就不好了。 「我在生我自己的氣。」艾米提斯特奴奴嘴,閉了閉眼才又盯著對方看,「什麼時後開始的、找上她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
利夫爾懊惱,走到一旁手用力擊向大樹宣洩怒氣,他再三琢磨後來決定:投投|不投 (a4) 2017/01/15 (日) 23:22:46 |
【自】 凱特艾絲綠髮少女總是會一段時間就跑來大樹下說話,雖然知道樹底下埋藏著她的母親,但這片土地下可沉睡著不只一具屍體。 話語的內容很無趣,從早餐吃什麼到誰跟誰吵架,為什麼總是說那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諾利聽得煩躁,終於藉著少女的布偶說了一句:「安靜。」 他就見著女孩掉下眼淚,哭著喊他小魚乾。 阿、好難聽的名字、你是都吃不飽嘛? 少女毫無防備的心靈很容易被控制,依靠著女孩的身軀他吃了不少對小女孩有惡意的靈魂。 當然做那些事情時,小女孩都是不記得的。 久了、比起吃掉少女,利用這具身軀似乎更為有利。他才不承認什麼小夥伴之名,他只想吃、想要把人類全數吃掉。 (-23) 2017/01/15 (日) 23:27: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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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
【自】 墓守人 洛夏/*PWP的部分貼在這裡。*/ <https://docs.google.com> 時間點:五日目下午。 醒來時他身邊沒有任何溫度,一瞬間他以為自己連皮膚的感知能力都失去了。 這是他這十幾年來第一次好好的睡覺,眼睛有些乾澀,但是不得不說很舒服,自從維若妮卡被燒死後他從沒有放鬆過神經。 蠟燭已經燒乾,這裡沒有窗戶能透進光源,不得不讚嘆巫師真的是能使人起死回生,要是克拉斯有屍體的話……不,洛夏不願意想下去。 火點了幾次才點著,微弱火光沾蠟燭上,他想說順便把牆上的油燈點起來好了,格里斯瓦因為不夠高的關係,昨天沒有這麼做。這個高度對自己來說,不需要太費力就能讓室內充滿溫暖的黃光。 在點燃油燈的同時,他看見上吊的男孩。 自己最常繞在脖子上的圍巾緊緊地栓著他脆弱的頸項。 任何事都有代價的,他記得克拉斯這麼說過,要是救了一個人,死神便會從你那裡奪走等值的什麼東西。 他沒有說任何話,只是把男孩解下來,抱著向後坐回床上發愣了許久。男人抽出自己的劍往手腕一抹,殷紅色的血液泊泊流出,被他全數往男孩嘴裡塞。 要是復活藥溶在我的血液裡了,那你喝乾我的血,應該能醒吧。 所以他就這麼做了,而男孩沒有醒來。 (-25) 2017/01/16 (一) 00:29: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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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女巫之子 蕾拉女孩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女孩在父母的悉心照顧下長大,然後遇到了蟲害、家中的農地歉收,父母迫不得已只好將女孩賣給領主。 後來作物奇蹟一般的復活了,女孩的母親,維若妮卡卻被視為女巫,綁上了火刑架。 維若妮卡沒有看見女孩半夜偷偷地往田裡面倒水嗎?她其實看得一清二楚,卻隻字不提。她不願意自己的女兒因為這愚蠢的風俗而喪命、就像她最好的朋友那樣。 維若妮卡選擇沉默,在大火中進入永眠。 女孩的父親卻認為他的妻子確實是女巫,連帶她生下的女兒也是怪物。 他帶著女孩上了山,將女孩丟在山上想逃離,卻聽見了女孩不似人類的尖叫。他在恐懼之中打滑、一頭撞上了山壁。 女孩回過神時父親已經失去了生命,然後女孩從崖邊跳了下去。 夢境並沒有因此而結束,女孩被一名溫柔的男人撿了回去。 男人照料她、醫治她,而女孩稱呼他為爸爸。 她在爸爸的疼愛下日漸開朗,有了許多的朋友、跟爸爸一樣照顧她的叔叔們、還有她最喜歡的姐姐。 美夢不論多久都太過短暫,而當夢境開始崩壞,永遠都覺得太早。 山裡的小東西餓壞了,他們來到了這裡,吃掉了好心的修士、吃掉了白色的騎士和遠來的商人。 女孩的爸爸其實是裁決隊,出於自身考量而動手抹除可能是邪靈的人。 人們一個一個死去,短短幾天,修道院變得安靜而冷清。 她還能繼續做夢嗎?當然可以。 只是夢境已經崩毀,即使不願醒來也不會變回美夢。 (-27) 2017/01/16 (一) 01:0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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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 女巫之子 蕾拉女孩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一個長達八年、屬於蕾拉的夢。 她知道自己該醒了,為了日漸崩毀的夢境、為了夢裡的大家。 她必須醒來才能使用屬於他的力量。 因為跟亞列斯簽下契約的是艾莉絲蕾娜,不是蕾拉。 ——用妳的名字,交換山林之主的力量。 艾莉絲蕾娜將作為山的主人,永遠待在這裡,與山林共存。 作為交換,她所擁有的是這山裡絕對的力量。 (-28) 2017/01/16 (一) 01: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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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34
「你閉嘴。」艾米提斯特對邪靈吼了一聲。 他單手抱著女孩,一手伸進自己掛在後腰上包包裡,拿出了一只綠色的小瓶子。 這個藥他很少拿出來用,只有在面對像這樣的小孩或女人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用。 「小艾絲,我不知道妳聽不聽得見,但是、不會讓妳太痛苦的。」他旋開了瓶蓋,湊到對方的嘴邊餵了下去,向前親吻了對方的額頭。「辛苦妳了,再見。」 對方淺短的一生,已有太多的痛苦,他希望在對方睡下之後,能夠遇見自己期望中的美夢,這樣的話,即使他會為此揹上罪孽那也沒有關係。 |
棄浪兒 札克他看著那片渾沌,和更多圍繞那些人們身上的星星點點。
閃亮的,閃亮的。 大東西們抓著黃眼小東西,但小東西和他很像。 都不只是單獨一個顏色的存在。 所以,小東西會遭遇到的事情是…是… 他想起昨夜自稱巴赫莫茲的聲音憤怒的質問,壓迫嘲笑,最終捏碎了帶鐵嗅味的碎片。 這讓他覺得難受,卻不知道為甚麼,明明眼中那些碎片還是一樣好看的。 他低頭,看著手底,他抓了很久才抓齊了跟自己顏色最像的碎片,捏緊了滿手。 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嘗試這麼做。 在黃眼女孩被送上了美夢的同時。 少年手上的碎片也化成了粉塵。 「…再見…」 沒有人看沒有人聽更沒有人需要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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