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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狼物語 貓又國

431 ☸ Glee Feas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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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人,新婚 安德魯來到村子了。

新婚 安德魯張貼備忘。
(a@2) 2019/04/02 (二) 03:28:31

新婚 安德魯張貼備忘。
(a@3) 2019/04/02 (二) 03:29:53

【觀】 新婚 安德魯


你由孤老的困徒主宰這萬端不願的世界,你任憑血與血之逝殞,石與卵重獲生機……記憶如薄紙,安德魯按下快門,將交誼廳內的瞬間刻雋於磐石。

他那張多半既成禮俗的臉面上,此刻洋溢著藏不住的喜意。或許曾是三月的春季,唯恐被摘取而終日惶慄,唯恐被愛與賦予愛,而一生不得安心。

幸好他找到了終點,心甘情願地成為抵達,絕非意外催動的美夢,而是貨真價實的邀請,由鹿群吮去霜花摘取的酒精,撥開肉裡深藏的鎖舌才開竅──滿城春色,無以為繼。

男人轉過調焦的鏡頭,放下相機。真裡、火災、脆劍──你是我薔薇的君王,是黑夜與赤身的繾綣愛意。

「貝爾納狄諾,」安德魯輕喚,「你想喝點什麼嗎?」他環顧周遭,接著攤平了五指,牽起貝爾納狄諾的手,十指交扣,且在對方的指節處落下一吻,那兒有枚自己不久前才替對方戴上的戒指。

【觀】 新婚 安德魯

>>@5

「你確定?香檳、雪莉、白蘭地……那些來自地中海或美國南部的葡萄酒,」安德魯隻手搭上貝爾納狄諾肩膀,令對方外套上的寶石和金屬裝飾鏗鏘作響,偶爾安德魯會覺得對方像顆美國人的聖誕樹,不過是放在時代廣場正中央最美最浮誇的那種。他的舉止上一秒還像個嘻鬧談笑的海道弟兄,下一秒卻這麼欺近對方耳畔說道:

「都不比你烈,亦不較你濃。」
多麼必要的刺激,就像滾入咽喉的酒精,讓人用最誠實的慾望,接近萬物的核心,譬若一場冒險、一盤賭注。把歲月押在永不揭曉的謎底上,像窗緣遲遲甦醒的晨曦。他在貝爾納狄諾頰上落下一吻,淺嘗最甜蜜的暴行。

「不過既然我們都還有要務在身,我就將就拿些香檳or過來吧。」他聳了聳肩膀,「晚點,我會再好好品嘗你的味道。」男人朝著放有酒水點心的吧檯走去,他拿著紙巾裹著兩枚玻璃杯,折返中途撞見了個熟悉的身影──

>>2

「嗨,墳場女。」
礙於雙手的酒杯,安德魯僅是朝著窗邊的海拉略微點頭致意。女性的眼神彷彿森林般極其深邃,像道路的盡頭綿延另一段盡頭,直到世界邊緣。

「上次你用氫氟酸把屍體化掉那招真高明,哈、波士頓警察局的小伙子們嚇都嚇傻了,連採訪也是支吾其辭的。」
那古董收藏家的房子裡有許多寶貝,但絕對沒有泳池中,那一片血肉模糊的場景來得珍貴……這件事一直到了今天,都還沒能盼明究竟死了多少人。

【觀】 新婚 安德魯

>>5

「除非尼約德有大理石柱和米開朗基羅的穹頂濕壁畫,否則貝爾納狄諾在下葬前就會從棺材裡跳出來罵人。」

安德魯倒是並不在意死了之後會埋在哪裡,或跟誰?一個真正的信徒,對世間能有何留戀?連夫妻都是死了就分開(Until death do us apart),用不著生生世世,此生此世也就是了,沒有輪迴來安慰自己。死亡只是提醒是間一切虛無的道德暗示。

「但對我而言,最好的情況是我能把貝爾納狄諾吃得連骨頭都不賸。」成熟的人應該掉進奶與密的陷阱中死過幾次,骨頭很脆,極易入口。他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為意外碰犯的命運,畫出一道似真似假的弧形。

>>@8

「這不是我們的主角麼?」
安德魯將手中僅剩的另一杯香檳酒遞給貝爾納狄諾,玻璃杯彷彿撞迸水珠的一河床碎沫,流蕩震動的嘆息,散逸細微的晶柱體,他看著那雙祖母綠的眼睛,是如此精巧易碎的戀慕。

他不經意地將手搭在男人腰上,好像宣示著布爾喬亞的一種主權,新漿的華麗外衣下,包裹著一副階級性的肉體。不如說是詛咒,永遠都令安德魯情慾高漲。他想聽他抱怨、喘息、血肉模糊,百年來都未曾改變。

「海拉正在向我介紹一套優惠的方案,說不定你會有興趣?」
當然墳場女的工作範疇,裡當與死者脫離不了關係。

【觀】 新婚 安德魯

>>@11 >>14

假想著大雨隱沒的天晴,關於末日與死亡的消息總是四處流竄,人們吞嚥著苦難,又復反哺而言愛。假想為飼者與飼食者,貝爾納狄諾永遠不會只是鏡頭捕捉的主角,而是午春三月,花蔓嬌弱的尾音攀上你的脊梁時,那樣一番玲瓏風景,供我寧靜滋養,現世安穩。

「親愛的貝爾納狄諾,我想你永遠都會是鎂光燈下的最佳焦點。」說罷,男人便後退了步,替海拉和貝爾納狄諾拍了張合照,怎知男人還在確認照片之際,就硬生生地被拍打了下,就連那張社交性的臉面都被震了下來:

「墳場女……謝謝你的好意,但我真的不會把自己的戀人吃掉。」
又不是螳螂或黑寡婦。他想,除非是性的那種層面,或許男人有著色情小廣告上的完美身材,不過卻只想征服另一個男人,這些比語言更直接,也更真實,性可以是一種展現或確認;最好是種對等的裡解或溝通。

不幸地,一般人所談的愛情,時常只是性欲的眾多擬態之一,在感到幸福的同時模糊地理解其虛假、以及慘忍。

「我們現在很好。」
就這麼一次,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交給另外一個人,在我們毫不知情、意識尚未存在之前,拋下過去、未來、現在,愛得無憑無據且裡直氣壯。

【觀】 新婚 安德魯

>>@13

安德魯銃著與死亡為伍的女性揚起一個禮貌的微笑,在貝爾納狄諾欺近自己呢喃時,以肩側不著痕跡地將人逼至牆邊。待到獵物回過神來,只有獵人一個抱歉的表情,那是豢養起的獵場,不動聲色地下沉。

安德魯的狩獵是藝術,不是追逐,從來就無關拿取或掠奪,甚至無關獵物。他輕聲低語:

「我只要你的靈魂。」
他不是惡魔,也不是女人。所以做為交換,安德魯也會把自己的靈魂毫不保留地交付出去。他不要聽他的那些故事了,他要知道貝爾納狄諾的過去、童年、父母親,哪怕最細小的事情,搖籃裡的記憶,我都想知道,你的一切,你最隱密的感情。

假使你說你忘了,我會幫你恢復這些記憶,你問我要多久時間?答案是我準備好用一輩子來說,你準備好聽了嗎?

「當然,或許還有你的身體。」
安德魯聳了聳肩膀,他愛他,但更多的是他要他。他要對方成為自己的神經末梢,要用你的手指來觸摸,用你的眼睛來看,一同製造幻想,就連最幽微角落不能見人的黑暗,他都要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種懺悔嗎?沒有那麼嚴重,這就是愛的力量,或許吧。

「既然如此,你還在乎酒杯麼?」他問。

【觀】 新婚 安德魯

>>@16

「我親愛的貝爾納狄諾……」
他撫觸著對方,令自己想起了海,想起泥壤如久睡而暖觸的肌膚,夢想茁增滿谷綠線的翡翠,他凝視著對方眼中的倒映,孕育春季的明斕日光。

安德魯曾失去行走的路,路旁碎步尾隨的落石,那些稜角,如霧中降下的冰,刺啄五感。幸好他找回了紙和筆,歌與風,愛與信念的溫暖,在每個夜裡,都有人聽他訴說。

「我想現在就揉亂你新漿的襯衫、扯開華服的鈕扣,細細品嚐你身體的每一吋血與肉……」他野獸似的談吐原始而賁張,火苗與柴薪,這些字眼充滿嬌淫的隱喻,但你我的是這麼顯而易見,安德魯深吸了口氣,彷彿下定決心才說:

「嘿、可是我們的大主委總不能缺席吧?」
他轉了轉目光,神色就好似排演過千萬次的蒼老舞台──那唯一一次的差錯,買廉價的玩偶,說違心的的笑論,渡久旱的河流……讓誰都看了荒謬。

安德魯在貝爾納狄諾的嘴角落下親吻,然後稍微拉開距離,活生生的海闊天空,二十公分彷彿隔著數千光年遠。

【觀】 新婚 安德魯

>>@18

礙於迫切想按下快門的情緒,安德魯在接過酒杯時顯得有些局促,但他旋即揚起一個釋然的微笑,彼此以杯緣輕碰,凝視流轉的酒液,那些已經被吞吐的空氣,混雜著現金、食物、肉身、混亂和貝爾納狄諾的味道。

「你知道,比起參與者,我更樂於紀錄一切。」
袖手旁觀,自命清高,真實總是這麼扁平,當事者和被當事者的憤怒、快樂、哭泣都輕易地被預知,真實在世界上自顧自地運轉著,以它自己切實的邏輯──那還不如做個說故事的人,敘事者從來就不屬於任何故事,況且身在其中永遠不知道發生什麼。

「嘿、可是哪裡有我們的大總裁,我就去哪兒。」
他找了張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戲劇性的毒癮總讓平凡失去樂趣,但安德魯還是願意一層一層地向下沉淪。

「比起我,我想你還更需要休息。」
他露出不懷好意的表情,並將杯中霧一飲而盡。

【觀】 新婚 安德魯

安德魯沒有什麼計畫,他坐在宴會的吧檯邊,一口又一口地將第(8)2n20杯酒灌入喉嚨,他只想坐在這兒,像個單坐在賭桌上的微醺賭徒,等待命運冷冷地問他:發牌嗎?加牌嗎?他很好,他只想坐在這兒,沒有輸、沒有贏、沒有局。讓時間過去,一點一滴的,所有可能彷彿窗上相互碰撞滴落的水珠。

就在男人思考著,這會場中有多少人試著想過謀殺,或是已經執行過謀殺。眾人愉快地吃喝交談,煞有介事地討論其一、其二,成功如何,幸福如何,捧著一頭苦心經營的裝飾,要來互相尊敬。

人生苦短,哪得每個人生都嘗一口,又期待永誌不忘;人生苦短,歌詞已盡,曲還沒停。安德魯起身離去。現在,他的曲來了。(>>n0)

>>@30 >>34 >>30

「嗨,諸位。」
悄聲無息出現的男人擺了擺手,精準自然地彷彿該項目的奧運選手。他從側面捕捉了一張眾人的照片後,才慢悠悠地介入話題。

所有人都像巨大閃亮的糖果紙等帶著被剝開,各種樣子的細微動作、表情和衣著都有故事,一個人一星球,表層地心各有不同,以自己的方式不誠實的運作著。

「抱歉,這男人我先借走了。」
話畢,安德魯從後方摟上貝爾納狄諾腰肢,上頭有著絲綢質感的西服腰封,繁雜的金屬部件有點扎手。要過生活,不許旁觀,貝爾納狄諾教會他生活的意義。敬禮、牽手,他要一支舞一支舞不停地跳下去:

讓我們共舞吧?   Let's dance.  
他輕吻貝爾納狄諾的手背,他要對方隨著時間的長河而下,與自己一同被大海溶化。

【觀】 新婚 安德魯

>>@36 >>n1

當樂聲落下,安德魯不著痕跡地將對方拉向自己,恍若兩人共譜的不是端莊優雅的華爾滋。而是在某間吵鬧的路邊酒館內,秘密微小幽暗的愛慾,伴隨著廉價的香菸味忘情感受彼此。

他們的肉身貼得極近,讓男人有一瞬間數不清音樂節拍,腦中或耳裡盡是貝爾納狄諾鼓動的心跳。

音樂令胸膛和思想盈滿了狂喜,他的雙腿踩踏著舞步,領著貝爾納狄諾旋轉,彷彿涉足於雲端,男人露出全無心機的笑容,舞池裡像響起金色的煙火,砰砰轟鳴──音樂未停。他想,他與戀人的這支雙人舞要不停地不停地跳下去。

舞池中所有璀璨的一切都是火,是焚林千頃的大火,彼此身在其中燃燒,樹上每片葉子都是透明的,映著自身的光芒,森林賸下枝枒,你賸下灰燼。旋轉、踢踏、踱步……我們在對方眼中昇華。

「我想再帶你去很遠的地方。」安德魯沒頭沒尾地說了:「紐約、里昂、米蘭……香格里拉或桃花源。」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在那裡我們能毫無顧忌地成為彼此。他是如此貪心的男人,對生命猛撲──撒野、撕扯、吞食、荒唐、予取予求,該有的都從不放過。

「或著,樓上雲朵似的大床也好。」
他的聲線宛若樂團中的男低音,輕擊著貝爾納狄諾的心臟和耳膜。

【觀】 新婚 安德魯

>>@40

「是啊,有什麼事物能阻擋我捫的大總裁呢?」
男人勾起一抹戲謔的狡笑,耳邊的旋律已盡,安德魯卻未有停下的打算,他要對方的腦袋鑽進自己的胸廓裡,仔細諦聽這顆心臟躍動的聲音、仔細聽他有多愛他。

其實就是一種擁抱、親暱,在這個萬塵萬峰的嘈雜世界中,絕望地以各種方式產生關係,寧可一起憤怒,也不要各自孤獨,拉拉扯扯,在每個感到痛苦的時候結束……但安德魯從未料到的是,無數支相似的雙人舞,他卻在貝爾納狄諾身上找到了絕美的平衡。

而他絕對不會放開這雙手。

這堪稱一種愚蠢,天文的辭藻取之不盡,展示親屬關係的奢侈,爭相填充肉眼可見的視界。卻只因為看見,彼此的肉身與愛慾──液體的音符,於黎明時分痛快地訴說:

「除了,我愛你。」
這件事將永遠阻擋彼此的自由,但同時也得倒了真正的自由。安德魯索性將雙手環上貝爾納狄諾的腰肢,全然沒有要挪動的意思。他將鼻尖湊進對方的頸窩,臉上的鬍青鐵定會使人覺得搔癢。男人小心翼翼地問起:

「你要換舞伴嗎?」
這似乎只是出於禮貌的詢問,因為安德魯已經找到他了。

【觀】 新婚 安德魯

>>@46

大理石廳和華麗炫目的水晶吊燈,這些紅白酒水、這些衣袂珠寶,所有人企索的浪漫,幾百年來不曾改變的想像,想像所有瘋狂都正常,所有放縱都普及。騎士、公爵、海盜與革命家……這麼多故事,沒有一個屬於安德魯。

他闔上雙眼,靜靜領著戀人在舞池中邁步。男人曾見過無數種不同流向的擁抱,在感到幸福的同時模糊地理解到其虛假,與殘忍。然而當安德魯發現貝爾納狄諾時,就像發現了世界和平的方法或不老仙丹,沒有拯救人類但唯獨拯救了自己。

有些事情是唯一的,例如男人總算找到自己在故事中的角色。

全身每個細胞都傾往同一個方向,他嗅著對方身上的香氣,握緊牽著對方的手心,不難聯想到七月仲夏的地中海風。掠奪全部的細項,抵達言語法外的空隙,萬物皆有節度,而貝爾納狄諾是他,獨佔荒漠的一株牡丹。

「當然,誰教你是企業總裁、海盜領導……還有我的君王呢?」
他不著痕跡地領著彼此,在途經陰影時停下腳步。輕撫上貝爾納狄諾溫暖的面龐,親吻張口欲言的雙唇。安德魯用那雙松石綠的眼睛,近乎虔誠地凝視──

容我託付這荒蕪的盛世,眼見繁花無苞,有時盛放。

【觀】 新婚 安德魯

>>@49

他看著貝爾納狄諾,也深刻明白他的好。那抹紅髮總是猶若受春天第一場雨的滋澤,雨之內讓彼此都失卻邊界,讓擁抱成為必要、讓接吻成為必要──你是火焰的冷泉,我甘願飲用,毫無節制且無所畏懼。縱使燙傷手心,陰影之下,彼此終將共享一根火柴,然後無聲的說:

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所以,跟我一起走,好麼?
事已至此,男人仍不饜足,他伸手、他索要。貝爾納狄諾便是新晨之露,玫瑰花萼之王,迷迭香的秘教徒,遠遠聞見他來,馥郁惜往,像治癒安德魯心中最濃稠的病的解藥。

「說真的,我也在想退休的事了。」
他沒來由地起頭,在與對方相戀之前,安德魯一直相信自己的結局會在某個槍林彈雨的天空之下,被砲彈或任何殺人武器炸得粉身碎骨。

「主要是體力大不如前……還有,每一次的分離都只讓我更加思念你。」那一次次純粹相遇的感動,就彷彿孤島終於等到了帆船,我用盡一生總算找到你的一種狂喜。

「至於體力退化到什麼程度?我想,我現在一個晚上頂多五、六次,你想陪我實驗看看嗎?」他在貝爾納狄諾的耳畔低聲笑道。

【觀】 新婚 安德魯

>>@52

燈光、舞池與他所深愛的人。一部分的安德魯──身為新聞作家的那部分,即使從車禍現場中掙扎出來時,也不忘記錄燈光照射在血泊中形成的特殊光影,即使身處生死一線間也不忘觀察自己破裂心臟的精確細節。

然而此時此刻,他只想拋下過去和未來,只留下浮雲般的等待,一次次發覺你美好的那種純粹。男人把每個字句都說得很輕,彷彿放在唇齒之間舔弄:

「假使不是這場宴會……我們恐怕正在能看見巴黎鐵塔的房間裡交纏,或在我布達佩斯老家那張吱嘎作響的舊床上做愛。」
他說著便收緊搭在貝爾納狄諾腰上的雙手,那種力道更像是征服。男人此刻彷彿奪火的少年,強銅熱鐵,意氣逼人。從風中握住自己的刀刃,松石綠中的雄鹿,像用一劫過完一輩子,像用自己的一切去拼命求愛。

「你還記得麼?我們結婚了,親愛的貝爾納狄諾。」
取暖,養育一種壞痂綠的肉驅,走入孔隙叫喚一次性的朝露電幻。你猶若火焰冷泉,而我飲用你,毫無節制且無所畏懼。就像你愛極了的儀式性,安德魯心想,他不願再想了──

「舞會很好,和你在一起當然也很好,然而……」在靠進同樣不失鋪張華麗的側門時,安德魯一鼓作氣地將懷中的男人打橫抱起:

「我可遠遠比你思忖的還要貪心。」即使受到門衛的側目也無人阻止,他抱著男人就猶若捧著一束怒放鮮花,腳步穩健地就朝著樓上客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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