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凡提斯就在他面前，無聲無息。

好友全身上下籠罩著死亡的氣息，亞提拉爾感覺不到生命的存在。他可以依靠知識精準地描述死亡，體溫的下降、蔓延開去的僵硬、毫無神采的眼睛……可是現在，他甚麼都感覺不到。

他的惡夢終究是成真了。

「朱利安，那天我真不該這樣說你。」冷靜地開口說道，「看來我也是一樣的。」

「面對著殺死他的人，我不會再提任何意見，你們喜歡怎樣就怎麼吧，即使走向滅亡，我也不會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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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我不能跟大家好好溝通。」

「由處刑到占卜，再到反對處刑悠，我大概都沒說明任何理由。」沒有看向朱利安，他知道對方並不在那群人之中，頓了頓再說下去，「我會維持昨日的想法，如果你想知道的話。」

「那就這樣了。」沒有回頭，他離開花園，回到自己的木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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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就不出去了。你可以留在這裡，沒關係。」知道朱利安是出於善意，亞提拉爾說道，並將也許很傷人的說話藏在心底。

沒用的，任何人都幫不上忙。

看得出對方擔憂，想了想才加上一句，「放心，我不會去碰那瓶毒藥。」真要自殺，毒藥肯定不是他的首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