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睡不好的夜晚，哈爾才睜開眼就感受到頭痛使眉頭皺的更深。

早上有很多事要處理、他也只能痛苦的爬下床開啟電腦主機登入C-49系統並留言。

─ ── ── ── ── ── ── ── ─


>>1 >>2
兩種我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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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留了一句後開著電腦人跑去旁邊翻櫃子找頭痛藥。

隨便端開水吞了幾顆藥丸後又躺回床上，很想就這麼一直睡到下午，但昨晚回家後連絡的事還是不停地在腦袋裡打轉。

※ ※ ※

『.....原來如此，夜行鬼親自跟你們說明的話看來是沒必要懷疑的。』

「BOSS、我暫時先別回去倉庫了吧。除了身邊這麼多條子之外，也不好讓殺人鬼靠近。事情結束了我再親自跟你報備....如果還活著的話。」

『好，哈爾你就當作放長假休息一會兒，剛好也趁此機會完成我之前建議你的事。』

「......BOSS是說上次那張名片？」

『對，現在不是建議了，而是一定要去。然後記得去拿新的目錄給暫時代替你在位子上工作的人。就這樣、我去開會了。』

※ ※ ※

哈爾從上衣口袋拿出一張名片，盯了兩秒後扶額嘆氣，再拿出手機撥下號碼。

「喂？我要預約掛號、莫奈．戴維斯醫師早上時段。」

掛掉電話後開始梳洗跟換衣服，想著要開車去醫院時也可以去蘇格蘭那的實驗室拿新目錄，可能回家的路上去維托那的賭場酒吧喝一杯。

（....怎麼都是昨天碰過的人？這可好了。）

接著一個昨日也碰過的熟面孔浮現在腦海中，讓他直接打了封的簡訊出去：
『西瓦哥、要出去討論下昨天的事嗎？』

>>11 >>15
向西瓦發了簡訊對方還沒回覆，倒是另一則訊息先來了。

用單手快速敲擊著手機號碼鍵拼字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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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RE:SOS!!!!!!!!!!!
From: 哈爾
盯上就盯上、管他們啊。
可以讓條子跟殺人鬼互咬的話最好不過。

我今天就別去你那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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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完簡訊後把手機丟去床上，再蹲到地板從床底下撈出一把自動手槍放進臥室保險箱中。

哈爾打電話聯絡倉庫交代各種事情、將家裡糟糕的東西處理好、最後拿起車鑰匙準備出門之際又將C-49打開再確認一次。

再次看好需要回家使用系統的時間後、只關掉電腦螢幕電源人就走出家門鎖好並離開了。

走過油漆剝落的斑駁圍牆，踏過幾塊路邊碎裂的紅磚，哈爾回望了下自己公寓三樓房間外牆確實有幾塊牆磚坑洞，幾塊碎磚零落在牆邊及地上。再走個幾步、更是佈滿了各式顏色鮮豔的噴漆塗鴉。

這住宅區雖然永遠讓都會高樓上班的族群看不上眼，但是哈爾很喜歡。

坐上自己的深灰黑轎車，街上買了雞肉捲跟咖啡後便駛往近郊的精神療養院。

他要先把最討厭的事處理掉。

※ ※ ※

從市區開往郊區將近一小時的車程讓哈爾稍稍思考了自己家BOSS。

他是個怪人，從第一次在監獄相遇時就是了。

帶著和藹微笑並坐在活動空間的角落閱讀厚皮書，但是身邊卻隨時都有保護他的跟班。

出獄後很快就用假身份成立表面公司跟底下黑幫，而且兩邊同時賺進大把鈔票。

雖然不懂為什麼BOSS要催促他去看精神科醫師，但一想到或許有別的用意也只能乖乖答應，即使幫派人士去掛號看病實在讓他擅自覺得有失顏面。

不知不覺中已抵達療養院專用的停車場，走進建築物內在櫃台確認掛號後再坐在等候區沙發上。

看著觀用植物盆栽發呆等待叫號。

>>32
看膩了盆栽、又不知道把天花板上照明燈跟防火警報器的數量數了幾遍後終於聽到護士的呼喚，起身拿著隨身的西裝大衣前往引導方向。

昨天才在警局打過照面的人， 再度出現在眼前。

「嗯、咳。戴維斯醫生幸會。」
差一點沒想起名片上的姓氏，很努力地想讓自己禮貌些。

>>38
看見身著白袍的對方友善招呼後隨即在對面的位子坐下，但剛坐定一秒連哈爾也開始搞不懂自己為何會身處在此地。

「花茶？不用了，我說真的。」
附加強烈厭惡又深鎖眉頭的表情拒絕。來一杯威士忌加冰球可能才讓他比較有現實感。

說到底哈爾雖然是迫於自己上司的要求才來這裡，但可能也是因為昨天對方是有曾照面過的十四人之一、多一點了解並沒有壞處。

只是坐在這裡實在同針扎一般讓他無法安下心來。

「困擾？我想想ー」
手腳不乾淨的倉庫新人還是可能已經跟蹤自己的殺人魔？

「持續好幾週睡不好跟頭痛吧，不、這種症狀是精神科負責的嗎？」

或許自己早就出乎意料的已經瘋了呢？

>>40
其實莫奈醫生說的話沒什麼攻擊性、也相當具合理性，但就是莫名讓哈爾覺得十分為難。自己的不安宛如一隻氣到炸毛的貓咪，就算溫柔對牠伸出手還是被抓傷見血。

要他立刻信任眼前的男人並且侃侃而談簡直像拿槍對著太陽穴一般。痛苦地抱著頭、才努力用理性擠出幾句話：

「不行，我就是他媽的不想跟你講。」

將視線別開才注意一旁診療室牆上的時鐘已經走到C-49系統上約定的時間，只好轉向莫奈詢問這附近是否有可以借病患或家屬使用公眾電腦的地方。

─ ─

我只是位【一般市民】

─ ─

可能做點清點和庫存槍械毒品的工作。

>>52
「.............。」

哈爾煩惱著。

如果要坦白的話第一步就得先掠奪者開始說起，這實在太天方夜譚了。他得想想要怎麼用掠過水面淺層形容的方式帶過去、實在有夠麻煩的，一槍打死他還比較快、大概還有一槍打死莫奈吧。

已經不想思考了。

「........可以請醫生就此打住嗎？」

算了吧，這世上除了自己沒什麼人可以信任的。
還得趕緊去把其他事情處理好，這次隨便付錢了事就好。

「我可以再多補貼一些甚至是更多，請給些安眠藥跟沒有異常的診斷書就好。」

>>56
原本以為這醫生總該油滑地答應下去了，沒想到是不太會中飽私囊的那一種。該不會這才是BOSS硬要他來的理由吧？

(下次用更激烈點的手段來試探這傢伙好了。)

聽診斷結果跟預定開藥內容，哈爾覺得除了掠奪者幫的壓力無法解決之外，睡覺跟娛樂都夠多啊，『那什麼焦慮症候應該還好吧』，擅自認定自己應該沒什麼問題。

「上司？對，就是我的上司。反正我們都是領人薪水工作，你多拿點犒賞自己無所謂吧？」

最後想試著再說服看看。

>>61
「是嗎？」
哈爾打消從外套內側口袋拿出支票簿的念頭。

其實真要的話是可以用不會被警方發現的方式將錢流到醫生手上，不過看來現在對方也是正處於需小心的警戒時期，所以也只好不了了之。

聽見莫奈的小小抱怨，只覺得達拉斯是否可以開個厭惡條子俱樂部，畢竟這種心態在他的生活圈到處可見。

「那沒事了？我藥拿回去後就暫時不用再來了吧？」

>>72
「到時你我都還活著的話再說吧。」
一面說著一邊穿上西裝外套並從座位起身。

不理莫奈的離去招呼、直接走出診療室。

在櫃台領好藥並聽取說明，坐上車開回達拉斯市區前在戶外吸菸區猛抽了好幾根菸才覺得心情舒緩許多。

「馬的......。」
將空菸盒用手揉爛作出投球姿勢一口氣丟到前方三公尺的圓筒開放垃圾桶，沒中。

之後開車去有附網路線的咖啡廳、拿出預備的筆電連上C-49系統趕緊一邊吃午餐一邊觀看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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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想看完整版、姑且整理了一下。

>>42【普通市民】(17:00:00)
>>43【前特勤組審問官】(17:00:05)
>>44【資料分析】(17:00:13)
>>45【愛與勇氣的市民】(17:00:15)
>>47【良好市民】(17:07:08)
>>48【一般市民】(17:10:37)
>>49【普通市民】(17:11:31)
>>50【人家只是普通市民】(17:14:22)
>>51【沒有超能力也沒有什麼錢的普通市民】(17:30:34)
>>54【前特勤組審問官】(臥底警察)(18:16:32)

(隔一段時間空檔)

>>59【刑事單位的資料分析專家】(20:16:30)
>>68【前特勤組審問官】(21:20:55)
>>76【現在的我，只想專心作畫。】(21:44:11)

>>80【我是臥底警察】(22:02:33)

我整理思考一下再填證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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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49►首日證詞】

1. 請提出懷疑對象作為監視的參考（排順序佳）
監視方式為共同監視(/*共占*/)，因為不確定未來殺人犯會如何動作所以要趁早把握能確實得到兩邊答案的機會。

人選理由的話是以>>103的整理為基準來推論：

前半段(/*五點到六點左右*/)在維托出來假裝前特勤組審問官前已有9人出來聲明
↓
扣掉兩位特殊身分的人我們已有7位宣稱自己是一般市民的人
↓
可是7位完全是跟我們得知的警方情報是合不上的，照理來說應該是最多只有6位可以宣稱自己是一般市民。(/*4村1隱結1守*/)
↓
也就是說當時已經至少混入了一位殺人犯而且他沒有出頭假裝成有特殊身份的人。
↓
所以在維托出來表明自清之前可能前面就已經至少有兩位以上的殺人犯混在我們之中，以及莫奈．戴維斯和朱利安．拜倫兩人同時為特殊身份(/*真職*/)的機率很低。

以上面的推論想法為基準，我想先從前半段幾乎同時整點表明的四位中選出巴克納、以及現在還沒什麼意見表態的費南德茲兩人出來，希望可以擇一選為監視對象。

所以目前監視對象希望人選：
亞羅・巴克納＞＝西瓦．費南德茲

巴克納排在較為優先的位置原因為想先確認他的定位是安全的，並且先排除跟他差不多時間出現但積極表現的夏洛特。

之後若是希望監視名單沒有在選項(/*假本決*/)內、也會以前半段自清聲名的人為優先。

至於個人希不希望被監視，我不會拒絕、但也不自薦。

2. 考量所剩不多的處理數/*吊數*/，請提出意屬的拘提對象、順序與理由（此題為必填）
就個人來說比較喜歡先從不明的人(/*灰單*/)先開始處理，除了壓縮可疑名單之外也想逼殺人狂幫我們處理掉些自稱有特殊手段的傢伙們(/*有職*/)幫我們省下拘提的次數。當然、只是前半段的作法，我沒打算將他們留到最後。

不過還是得端看臥底警察喜歡保守還是冒險的方式，若是打算先從有特殊身份的人開始處理我也接受。

3. 其他意見（對於戰術方向、討論議題與其他任何話題皆可提出）
若是對於本人的想法有疑問歡迎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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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將證詞PO上C-49系統後才發現一旁的菸灰缸都塞到滿出來了。

還在家裡正準備要出門，經過電腦瞄了一下C-49系統、看到新留言卻皺起眉頭忍不住想發言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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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
你在說啥？？？

說不在意順序卻是昨天準時登入搶先發言的四人之一？
你們四人的時間誤差可是連一分鐘都不到耶。

難道你昨日的舉動並不是因為有擔心什麼才這樣做嗎？

(/*態度是RP、請多包涵*/)
─ ─ ─ ─

留完言後拿起昨天丟置不理的手機，看看還有沒有訊息忽略掉。

>>64
拿起手機注意到維托的簡訊，小小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約過了一分鐘後開始打起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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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RE:RE:RE:SOS!!!!!!!!!!!
From: 哈爾
To: 維托

1982那瓶謝了、不過開瓶費我可不支付新的情報。
當然殺人案我會協助你。

致Mr.秘密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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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完開始打電話連絡蘇格蘭的合夥人，希望能過去拿新的產品目錄。

>>140
通過電話後來到對方約好的餐廳，一進門根本連問都不用問就知道要去哪一桌。穿越過無數刺人的注目視線後抵達並坐好。

「嗨，蘇啥的。今天又想點龍啦？還是以後要改口叫你龍龍科學家？」

雖然嘴上不住揶揄，但是哈爾其實期待著、期待今天又端出什麼樣的龍出來，忘懷多年的童趣似乎悄悄地被勾出。

不過這桌的實際上是在洽談毒品製造交易，搭上一旁小朋友羨慕眼光也讓人覺得諷刺的好笑。

為什麼不直接點蝙蝠俠造型就好了呢？一手跟合夥人接過目錄時眼神順便看了下蘇格蘭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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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
那是依據客觀事實所做的推論。

我已經提過在維托出現前人頭數已經到達確實會有殺人犯佯裝成普通市民在裡面的範圍。

若你和朱利安．拜倫都為非殺人犯(/*非狼*/)、在你們兩人都為真或是一人真一人為殺人犯崇拜者(/*狂*/)在維托出現前都該會有一人再出來聲稱他是有特殊身份的人， 而不是多一位普通市民。

當然、以上都是推論。若是他們真的其中一人特意壓到後面才聲稱有特殊身份也不是不可能，一切都還有待驗證跟推翻。這樣醫生還能理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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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爾在餐廳用筆電繼續關注著。

>>150
吃下蘇格蘭塞過來的雞塊，淡淡回答他。

「哈爾．菲理蒙、第三次碰面了。」
雖然對方記不住自己各方面來說也是挺方便的。

快速地確認目錄並跟蘇格蘭的合夥人預訂好需求品項跟數量，便不多做停留起身走去櫃檯將那一桌的帳結清並直接開車離去。

直接開去西邊郊區綠屋倉庫跟幫自己代班的人交接並說明目錄，再匆匆趕回家。

抵達自家時才總算有些安心下來，雖然C-49跟殺人犯還是會煩上他好幾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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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

【C-49►首日決議】

●監視【亞羅＞＝西瓦=蘇格蘭】
就先維持自己證詞的決定、那蘇格蘭因為也是前半區出現自清的人，姑且先同等於西瓦的意願。

■方式【共同】
贊成。

回到家稍微放鬆後躺在床上再次打開手機確認、點下>>139維托的訊息按回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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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RE:RE:RE:RE:RE:SOS!!!!!!!!!!!
From: 哈爾
To: 維托

你晚上回家的時候小心背後。

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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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自己已經對於維托的交情作出最溫柔的表示。

暫且空閒了下來坐在電腦桌前抽菸發呆，捻熄第三根後才發現C-49上又出現新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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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49►首日假決議之二】

●監視【亞羅＞＝西瓦＞葛里菲斯】
跟剛剛沒什麼差別、不過個人認為葛里菲斯比起前面兩位論述想法清楚些，故放在最後順位。

■方式【共同】
如同之前依舊贊同。

今日C-49的事暫時告一段落、便隨手將一旁早已塞滿的菸灰缸反扣往垃圾桶倒入。

走去打開冰箱、裡面泛黃的白色空間只因空蕩發出回轉聲。連個罐裝啤酒也沒有讓他覺得心灰意冷。只得闔上冰箱門後穿上大衣外套拿上家門鑰匙關門離去。

等他再次回家後、冰箱冷藏區塞滿了好幾打啤酒，冷凍庫放了好幾盒冷凍披薩和冷凍千層麵。

昨天領回的藥包原封不動丟在餐廳桌上，他選擇灌下好幾罐啤酒後再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