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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個人的面前彷彿任何人都沒有說話餘地，他就看著身旁的男人不知為何跟著桌子另一邊的外國人一起將逐漸融化的冰水下肚。

「馮大哥！」

是這樣的嗎？這個惡夢要輪到他身邊來了嗎？

他急忙蹲下身查看馮丹的身體，根本無從得知對方有無苦痛，才一眨眼就安靜的沒了氣息，那個性格耿直如木、但對他說話時總是和煦如風的兄長，雖然未有血緣，但是從小無伴的百日少有的依靠。

沒事的、會沒事的……。他喃喃念著，像對著馮丹也像對自己說，千迴百轉的思緒停頓了下將指尖從馮丹身上移開，不再去看。

「你這、傢伙…從頭到尾都很開心是不？啊？」他憤憤地咬牙怒瞪，早就無畏於與此人的正面交鋒，直到他聽見令他心顫一下的話(>>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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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ppy…？」不解於為何他走向那個有點眼熟的少年，還喚出十分耳熟的名字，可是印象中的那個輪廓應該要在更蒼白一些、目光如炬、總是在某個人的身後。

他還來不及細想，古尚恆接下來說的話他絕對不能容忍。

「不…不要，不要連你也、」從我面前消失……！再一次、再一次的，像很久以前的惡夢中見到的一樣。

……？再一次的？

「如果一定要走的話、就一起。」青年的臉龐透著堅定，想不出來的事情就不要想了，他只想緊緊握住對方的手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