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阿加雷斯聞言，瞥了格瑞厄姆一眼，他戳戳對方的臉蛋，戲謔道：「沒打算，自己弄的自己處理，嘻嘻、嘻嘻。」

帶沙的靴底在地上拖曳出唰唰的聲響，他在懷裡摸索，指尖摸到一片毫無印象的紙，他抽出一看，是一枚血色硬幣。
「瑞姆，你要的結束鬧劇的辦法在這裡。」阿加雷斯指腹輕觸硬幣表面的紋路，一邊笑著粉碎那張紙，用低不可聞的聲音緩緩道：「我阿加雷斯，最厭惡有人試圖掌控我，我的情緒、我的行為、我的慾望、我的身體、我的生命，全部都是我的東西。」他算哪根蔥？也妄想驅使他阿加雷斯的慾望。
他眼底駭人的殺意一閃而逝，要是被他查出導致祭壇異常的罪魁禍首是誰，他必定會千百倍報復回去。


「光禿禿的夜空實在太醜了，瑞姆，跟我一起讓它重新閃耀吧。」阿加雷斯對格瑞厄姆眨眨眼，接著腳步一旋，踏著不輕不重的步伐往祭壇去。

他突然想到曾經遇見的某個人類。那人面對於他，正氣凜然的直言自己絕不怕死，他歪著頭瞅著做出如此宣言的人類，對方自以為是的勇敢引人發噱，他看那揚起下巴的線條及梗直的脖頸，倒像看一頭待宰的牲畜。於是他抬起手，在人類眼皮底下劃開他的氣管。遇見罪孽、遇見死亡，從沒有誰能堅持住最後那道防線。世上所有的邪惡已氾濫成災，黎明並未降臨。

塔納托斯彎身拾起他原本沒意思去看的紙塊，兩指輕鬆夾著卡片，眼睫半垂，也不知究竟將上面的字跡看進了沒。

「可惜。」他淡淡道了聲，同時指尖發力，地獄之火灼燒蔓延，心悸般的感應傳至所有與此同源之物及持有之人。塔納托斯的聲調像是倒映著參參古木的井水，至清極冷，附於其上傳達而出：

「吾名塔納托斯，告死之惡魔，以此【承襲自黑夜之眼】宣告。」

星火轉滅，所有漆黑不祥的卡片上皆扎眼的刻上一行字。

流星－uncontrollable

以指尖梳理瀏海，像是遮掩著什麼。
拍著銀翅，隨意的選擇飛進一間圓頂教堂，羽翼尾端輕擦過巴洛克樣式的天花板，靈巧地穿梭於錯落而成雕刻鐘乳石柱間，艾爾特最終於壁畫旁的小圓拱門邊停留、降落。
以魔力燃起燭台上所剩無幾的蠟燭，微弱的燭光投射於圓弧空間顯得明亮許多。艾爾特再度拿出漆黑色卡片端詳，發覺上頭除了昨天的內容還多了行字。

流星？暴食的惡魔？帶著神秘面具的悠哉少年，是嗎？

艾爾特是個喜愛聽從風聲的人，畢竟謠言是最容易隱藏寶物真實存在與否的保護色。然而，證實謠言是第二道工序。
謠言不可怕，可怕的是本身背後隱藏的狠毒陷阱。
這行字沒有署名，可信度就降低許多，艾爾特眼神閃過稍縱即逝的邪魅算計。
去祭壇看看，或許可以發現什麼，關於詭譎多變的祭典。
順道丟點東西進去水池吧。

掐滅燭火，艾爾特再度離去，理查不知何時已不見蹤跡。

被忽略的紅色蝴蝶，不知何時再次輕巧地出現在眼前。

它輕碰許普諾斯光潔的額，接著化成一張漆黑的卡片落下。許普諾斯拾起它瞇眼細讀，僅僅只有文字，他也彷彿聽見了遠處兄長的聲音（>>1）。

我明白了，塔納托斯。
即便母親的視線被骷德城遮蔽在外，這裡仍舊有她的血脈在靜靜凝視。

接著又一張折起的紙片落在他身旁（>>#0），他打開它，紅色硬幣滾進手心。

封印發狂的惡魔。

誰發狂了？

許普諾斯將硬幣與卡片收進自己的口袋，拉緊圍在自己身上的、主人的皮衣，繼續無聲地呼喚他。

主人。雷諾。您在哪裡。

>>0
轉了個方向輕咬住阿加雷斯的手指，不滿地摩娑幾下才鬆開，「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說。」張開羽翼用力一甩，格瑞厄姆將羽毛上的水全數潑在這狹小的巷子裡，而後又揮了幾下試圖將自己吹乾，絲毫不在意身旁的人是否有被波及到。

聽聞主人的話，格瑞厄姆也從口袋中摸出一枚相同的硬幣和紙條，將那血紅以兩指彈上空中又接住，他認為今年的祭典就好比一場遊戲，屬於惡魔的、精彩的遊戲。

原來你有時候也會說些正向的話，阿加。

扯開笑容，格瑞厄姆跟在阿加雷斯身後，一同飛往祭壇。

持續在上空飛行著，這時安穩待在斯克勒懷中的波萊瑞絲忽然感受到一股奇怪的力量在她跟斯克勒中間，啊，那不是爸爸剛剛放黑色邀請卡的地方嗎？

莫非那卡上有什麼玄機？

「我們快到祭壇了，等等再向妳解釋吧。」斯克勒注意到女孩的狀況還有自己放在胸口暗袋的那張卡片的波動，安撫性地說道。

他們飛行了一段時間，總算抵達了和某個傢伙約定的地點。

>>0

接近祭壇，艾爾特尚未收起背後的兩對羽翼就看見熟悉的高大身影。
紫黑色大衣包裹著對方，他忍不住興起一點想作弄的念頭。
特意飛至阿加雷斯的身後，艾爾特大力的搧動翅膀，颳起的旋風讓附近的小惡魔紛紛走避。
可惜的是只看見自己的目標那頭靛紫色髮型弄亂而已。
面前水池的水因風而激起波痕、陣陣漣漪。

艾爾特隨意地降落於阿加雷斯左側，瞥到正面的髮型時忍不住勾起頑皮的微笑。

蠻有型的
「你在這要做什麼呢，阿加雷斯？」
「你身旁的就是你之前在酒吧說的瑞姆嗎？有這個榮幸認識他嗎？」

對有著深栗色頭髮的男孩微微點頭(>>4)，他比較喜歡淺髮的。
不知為何，腦中突然閃過芬里斯那頭閃耀紅的顏色。

>>6
驟起的狂風向阿加雷斯席捲而來，在抬手反擊的瞬間看清來人，施法的動作一頓，咻咻的風聲一過，他富有造型的頭髮便亂成一窩鳥巢。
吼！
「……艾爾特，看你幹的好事！」阿加雷斯慍怒地指著頭髮，順便轉頭對瑞姆說：「才不炫，不准笑。」
雖然愛好的髮型被弄亂，但他認識艾爾特頗久，也算合得來的友人，這點小捉弄他氣個29秒就可以放下。
……雖然艾爾特那個微笑看著有點欠扁。

「也沒幹嘛啦，閒著到處晃。說起來從剛剛開始就有東西在燙我……」阿加雷斯從胸前摸出一張黑色卡片，接著一句清冷的嗓音飄進他的腦海裡(>>1)，他挑挑眉，食指移到卡片上方，「有光。」指尖出現一點光源，這才看清楚卡面上的字樣。

「哼嗯？有惡魔被宣告結果了。」阿加雷斯饒有興味地思考著，將卡片仔細收好──明天還有更新就太好了，「啊對，他就是瑞姆，你們要不要握個手認識一下？瑞姆，他是獅子座艾爾特，你們應該可以很合得來，嘻嘻。」
阿加雷斯隨口胡謅，一邊從口袋拿出一罐惡魔特製咖啡香髮油，仔仔細細地塗抹在指腹與掌心，雖然沒有鏡子，他依舊神情專注地想像髮絲成型的樣子，一根根捏塑著造型。

「艾爾特，我帥嗎？對了查理呢？」費了一番功夫終於把頭髮恢復原狀，沒有鏡子的阿加雷斯於是問道。順便也轉頭問問格瑞厄姆。
>>5
「嘻嘻，這不是斯克勒和波波嗎？」還好自己已經喬好髮型了，阿加雷斯掛著小丑式的微笑，向兩人打招呼，「說吧，找我幹嘛？」

剛好停留於屋頂時在身上發現了一張紙卡，資訊沒有多少，還提及了自己的名字。

嗜血也好，不足欲也罷。

背向外側又一次展開了翅膀，直直向後躺下。

多謝厚愛啊。

>>7
喔。

第一次看到阿加雷斯這麼有趣的一面，只不過是個髮型，原來他那麼在意自己的髮型嗎？其實格瑞厄姆說那句話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表情，他怎麼敢嘲笑主人呢，是吧。
靜靜聽著阿加雷斯介紹藍髮惡魔，而後又默默盯著他認真雕塑自己的頭髮，約莫過了67秒才看人把手上的東西放下。

「帥，我能說不帥嗎？而且味道挺不錯的。」格瑞厄姆申舌輕舔了下阿加雷斯剛整完的髮絲，咖啡，真奇特。

>>9
「宣告結果的那人，你熟嗎？」格瑞厄姆向阿加雷斯問著，至於被選告者……「流星的話，跟他交情大概還可以吧。」若他是發狂的惡魔，那格瑞厄姆早些時間可差點要吃了對方。一想到這，又覺得莫名可笑，可是與不是，以現今的狀況來說誰說得準呢。

峰迴路轉地又冒出一句：「為什麼是獅子座？」他終於想起那一長串的介紹詞哪裡不對了。

>>7

「怕你活太久無聊，幫你弄點樂趣出來。」艾爾特看見對方微升怒氣的樣子實在忍不住，故作鎮靜的回話，臉上的笑意濃厚。
「你的奴僕還不能笑，真的是挺古板的嘛。」
隨後看著對方一連串的動作與嘴上的碎唸霹靂啪啦一大串沒有停下，聽到獅子座跟帥不帥時實在是失了他努力維持的禮節，翻了兩個幅度挺小的白眼。
他確信阿加雷斯有看見自己的無禮。

「你的品味從以前就跟我不合了，記得嗎？」微微作嘔的樣子，艾爾特皺著鼻頭。「咖啡豆口味？」當自己是調味飲料在梳頭？
心底的不苟同仍是沒有吐出一句尖酸刻薄的話語。
「倒是你的奴僕還算年輕，老惡魔喜歡新鮮感是吧。」
對格瑞厄爾伸出手，對於初次見面的人艾爾特一向都是彬彬有禮的。
與阿加雷斯碰面，艾爾特的形象倒是沒有與平常一樣，反倒是多了些生動的行為，而他只覺是阿加雷斯全身上下太多地方的美學與自己大相逕庭才有如此反應罷了。

「還有，請你叫對我家奴僕的名字，難得你還見過他。老人家記憶不好？」
吐出最後一句玩笑話，艾爾特好心的用魔力造出一面玻璃小圓鏡，遞到對方手中。
艾爾特並沒有忽略阿加雷斯手中有與自己一樣的黑色卡片、甚至是上頭的字樣。
他等待對方打理好自身外貌後，認真似的開口詢問。

「沒想到阿加雷斯你會相信這樣來路不明的事情，你覺不覺得有種被這個充滿陰謀的祭典玩弄於股掌之上的嫌惡感？」
艾爾特撇撇嘴，顯然不輕易信任不知真實的事情。
「這個流星，耳聞是個會暴食的惡魔吧？雖說卡片顯示他不受控，但聚集到骷德城的所有人或惡魔，有誰又是受控的呢。」

艾爾特輕笑，他與阿加雷斯不受控，可是彼此知曉的。

>>9>>10
「瑞姆，小心我弄好的頭髮。」阿加雷斯見他舔過來，緊張了下，隨後彈了格瑞厄姆的額頭，「咳、想要的話我還有一罐，可以讓給你。」語畢將他的髮油塞進格瑞厄姆的小帽帽裡。

「告死之惡魔，我們不熟。不過，這枚硬幣的歸處已經定下了。」摸摸格瑞厄姆的頭。
流星是瑞姆的相熟啊。
嘻。
「艾爾特，你是獅子座吧？」阿加雷斯將問題拋給另一人。
>>11
「樂子長在別人身上我比較快樂，正如你方才的行為。」阿加雷斯確實有抓到那微小幅度的失禮，也不甘示弱地翻白眼回去，「咖啡香啊～你的品味才是怎麼了，查……理查都比你還懂。」差點咬到舌頭……阿加雷斯面上不顯，接過艾爾特的鏡子檢查儀容。

「艾爾特，你問我如何相信？嘻嘻，」阿加雷斯勾起唇，使用完鏡子後將之歸還，遞出鏡子的手與他接下來的話語一般穩當。
「我阿加雷斯是怎樣的惡魔，是不是謊言我自會判斷。」倒是艾爾特最後那句話，生生被阿加雷斯聽出了點弦外之音。
他揚起笑，「真可惜你對我不感興趣了，嘻嘻。」
阿加雷斯本想再次提起理查，不過既然艾爾特都特意迴避了，他就識趣一回吧，今天的他是善解人意的惡魔。

>>1:60

小狼瞇起眼睛享受下僕的摸摸。
「對啊，被你發現了喔。」隨便敷衍了一句，芬里斯在努諾懷裡滿不在乎的扭動幾下。
得到了獨眼龍的眼睛，芬里斯自然是身心滿足，但慾壑難填，他不介意再來更多些好東西。
紅色的更好，不過在那之前。

「下僕，你餓了我沒差。我知道自己長得可愛，但不至於到要吃掉的程度吧。不要當我看不見好嗎？」
換了個姿勢，伸出前腳想抵住努諾的額頭，途中卻發現爪子不夠長，心念一動，粉嫩的肉球便在對方眼下轉了個方向，帶有洩憤意味的襲往了對方的胸部上。
完全忽視了自己一不小心就把白色絨毛覆蓋著的柔軟腹部袒露出來。

「總之，晚點帶你去吃飯。至於祭壇嗎......」
「祭壇死掉了。」小狼表情一臉嚴肅的說著，但絲毫沒有要把爪子縮回去的意思。

>>13
「……沒有啊，哪有人要吃掉你。」睜眼說瞎話。
該死的視覺共享！

懷中的小狼動了動，舉起一掌伸來，好像想摸上自己的額頭，中途卻不自然地一頓，努諾注意到了癥結點，剛想嘲笑小矮子手短，不想那一掌忽就朝胸口拍上，力道之大，他一個重心不穩又往後倒了下去。承受衝擊的瞬間，一口氣卡著不上不下，努諾表情扭曲痛苦地不斷咳嗽。
該死的怪力……咳咳……

用不著這麼狠吧！雖然他剛剛真的差點就咬下去了，但是他有及時煞車啊，從結果來看不能直接當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嗎！

好不容易緩過氣來，正要開口抱怨就聽見芬里斯回答他的問題，難得態度正經──雖然他沒弄懂意思。
「什麼跟什麼，我聽不懂啦，再講明白一點。」
重新坐起身的時後順手彈了芬里斯的額頭報復。

>>3

祭壇，所以才說能克制再來。
男子輕巧的站立在祭壇旁的古堡屋頂，一邊把玩著紅色硬幣(>>#0)，一邊凝視著底下顛狂的惡魔。
這裡的影響果然最大，他體內的燥熱和鼓動衝擊著腦袋，思考了下許普諾斯和自己的狀況，雷諾決定玩一下就走。

只要這場鬧劇不影響自己和許普諾斯，他不介意玩大一點。畢竟，虐殺和慾望，都是惡魔的本能。

雷諾吹起銀笛，悠揚的樂聲響起，他突然想起第一次在祭典見到許普諾斯的情景。

許普諾斯，還記得求歡的意思嗎?，艷紅的˙雙眸彎了起來，他看著底下有人開始胡亂親吻旁人。

>>7
斯克勒看見阿加雷斯和他旁邊的兩個惡魔，帶著波萊瑞絲一起給三位打了招呼。

「我有點事得去城堡裡辦一下，波萊瑞絲可以先寄放在你這裡嗎？我辦完事情就會回來接她。」斯克勒也不拐彎抹角，一開口就是直球。

波萊瑞絲看見阿加爺爺跟他旁邊的惡魔，雖然還是覺得阿加爺爺的臉有些可怕，但她移開視線看見那個小小隻的惡魔在旁邊的時候，心裡的恐懼頓時煙消雲散。

嗚，不過剛才好像忘記跟艾爾特打招呼了。
誰讓我只顧著看勞倫斯先生呢——。

波萊瑞絲乖乖地站在斯克勒的旁邊，抓緊他的手。

「對了，你有收到這個吧？」斯克勒掏出那張黑色的卡片，這時他發現下面有一串字，「好像還有即時更新的功能呢？」

這串話的意思是，流星這傢伙有問題嗎？

>>12
明白阿加雷斯的能力，艾爾特沒有繼續多說什麼關於流星的事情，算是理解。
「你可真惦記我的理查，怎麼？對它有興趣？」
艾爾特莞爾一笑，收起圓鏡。
「它可是舉世無雙，是吧。」
>>10
看向見過第一面的格瑞厄爾，艾爾特並沒有將目光多作駐足，惡魔每人性子不同，他不會輕易的久久觀察某個人。
尤其是已擁有別人印記的，更提不起他的興致。
「別聽你主人胡謅什麼星象，他雖能辨認謊言、卻滿嘴胡言亂語，都不知真假。」
冷冷丟下這句話，艾爾特這才注意到旁邊的銀髮黑衣男人，帶著熟悉的少女。

>>16
「斯克勒前輩，許久不見。萊絲小姐也是，出落得更加端莊了。」
想到剛剛的話題，艾爾特走到波萊瑞絲面前，紳士的小鞠躬。
「萊絲小姐肯定比那位阿加老爺爺更清楚，星宿的事情吧。」
艾爾特笑得溫和，面對人類女孩他總會維持著男人的紳士禮節，只見他於少女面前恰到好處的距離內伸出手掌，上頭放著是不知從何處而來，小巧精緻的星象儀。
「前陣子看中的小玩意兒，很適合妳，當作每次見面禮。」
雖說少女是出落得越發有貴族小姐範，害羞的個性卻不變，甚至有更加內向的趨勢？

人類就是這點特別是吧，樣貌會與先前不太一樣卻又保留其中的特色。
用心音說了感想，對那位奴僕。

>>16
「嘻嘻，我只能看顧她，不負責她的周全。」因為是約定，阿加雷斯得把話講得很明確，「斯克勒，畢竟她是你自己的僕人，不能要求我更多──不過，你也不怕把她放在我這裡會被嚇成可憐的小黑面琵鷺^bird啊？」
他竊笑，覺得小姑娘特別容易被嚇唬，讓他挺有成就感的。想想立刻朝縮在斯克勒旁邊的小女孩露出大弧度的微笑。

「我有啊，萬幸我沒把卡片燒了。」不然他就沒更新可以看了。
阿加雷斯瞇眼而笑，就算他聽出斯克勒的言下之意，也不代表要替他解謎吧？相信聰慧的斯克勒也能自己找出答案囉！

嗯？你說阿加雷斯是慈善的惡魔？NONONO，他才不是，阿加雷斯就只是個反覆無常的壞心眼惡魔啦～

>>17
「確實是很與眾不同，理查萬歲～請幫我轉告我對牠的熱愛，隨時歡迎牠偷偷來找我玩。」
不知為何面對艾爾特，阿加雷斯胡說八道的屬性會嚴重上升。

至於他對瑞姆編排自己？無所謂啦，瑞姆是能明辨是非的好惡魔，況且──那也是無可反駁的大實話，嘻嘻。

>>18
「這，我當然知道，你也要小心，這祭壇的問題恐怕不是這麼簡單。」斯克勒深知阿加雷斯能夠幫他看顧波萊瑞絲就已經很好了，而與此同時，他也同樣擔心友人的安全。

「咿！阿加爺爺不要忽然嚇人家啦！」波萊瑞絲有些氣噗噗的看著阿加雷斯，一會又恢復了正常的表情，然後小聲地對阿加雷斯說，「嗚，人家會乖乖不會給阿加爺爺添麻煩的。」

>>17
「你最近好嗎？」斯克勒也回了一句。

看見艾爾特拿出禮物擺在自己的面前，波萊瑞絲的心裡有些雀躍，他鬆開了斯克勒的手，接過對方的禮物，然後伸手抱住了比他還要小隻的艾爾特。

「艾爾特哥哥，剛剛對不起沒有跟你打招呼。」她指的是剛才在酒吧的時候，「然後謝謝！禮物我很喜歡！」她用臉蹭了一下對方的臉頰。

>>15

記得。
當然記得。

才踏進這座城裡沒有多久，年輕的僕從就已經這麼做了。

向他的主人求歡。

......您大可以向我這麼做，主人......

許普諾斯垂下眼，試著冷靜、放空、清理思緒。鎖骨上的印記仍舊發燙著，他還是感到疲憊不已。
什麼事該做？什麼事能做？
夜風清冷吹過，不帶一絲憐憫。他想起了要將紅色硬幣投入祭壇裡才行。

發瘋的是誰，誰人又是清醒的。

我可以克制，雷諾，但是您不需要這麼做沒關係。

睡不著的睡之惡魔緩慢起身，從屋頂一躍而下，張開漆黑的羽翼滑翔，飛向祭壇。

如果自己能使主人飽食，那麼自己也能透過契約滿足一半。不甚完美，卻已足夠。

>>14

「嗷！做什麼啦笨蛋下僕！」芬里斯吃痛的叫了一聲。
「反正祭壇就是、死翹翹了。」噙著淚皺皺眉，一時半會也不曉得該怎麼解釋。「因為祭壇死翹翹了，所以祭典也死翹翹了。」
翻過身子自努諾懷抱中跳出，變回原先的男孩子的模樣。
「就是大家都想把你吃掉！的感覺？」從口袋裡掏出被揉成一團的卡片攤開(>>1:#0)遞給努諾，芬里斯隨便舉了個所能想到最類似的情景。

「究竟是誰會先吃到呢！想吃東西的下僕！還是想吃下僕的東西！」芬里斯幸災樂禍的蹦來跳去。


>>#0

「嗯？什麼什麼？」剛剛摸褲子口袋總覺得哪裡不太對，芬里斯又伸手掏了幾下。什麼時候出現的？
他明明就只記得自己只有往裡面扔了一顆眼睛、還有一團垃圾卡片。
結果他們居然無性生殖了！小孩是一張紙條跟硬幣，跨越種族的愛戀與見證這份戀情的結晶！還是紅色的！

很有眼光。

>>1

芬里斯終於注意到皺皺的卡片上似乎多了什麼的內容，拿回來後仔細端詳了一陣子。
流星？是那個很喜歡吃人類食物的哥哥？
嘿──

>>21

仍舊不明白這座城發生了什麼事情，卡片的底下為什麼又多了流星的名字？

伸了伸懶腰，雷諾有些無聊的看著淫亂的魔群，開始觀察起他們的姿勢和表情。
沒有一個讓他看的舒心的。嘖了一聲，對他來說，這場災難充其量就是場鬧劇，他還真想不到有誰能毫無聲息的攻擊他，也沒有多少人有這種膽量。

確實是不需要，事情的分別只有我想不想要。這種絕對自信來自於強大純淨的血脈和優異的資質，男子揚起了邪魅的笑容。

飛到了水池上空，他將紅色硬幣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