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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諾瓦:「呃……請亡靈之主閣下先吧。」 (a0) 2016/07/12 (二) 23:34:22 |
亡靈之主 米蒂亞米蒂亞閉上了眼。
約兩指寬的線譜圖騰以眼角處為起始,繞至耳後、脖頸、肩側,最後沒於指尖。 隨著時間流逝,線譜逐漸添上閃爍光芒的銀白音符,在最後一個休止符落下之時,少女才又緩緩睜開雙眸。 盯著臂膀上漸褪去的樂譜,宣告的音很輕、卻是能保證眾人皆能聽見的音量: 「鷹人之主為【破壞者】。」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在接觸的瞬間如同一心一意地替患者治療一般,試圖在這個探查之人身上找到任何可以推翻自身直覺證實雷諾瓦選擇的錯誤之處,然而無果。
「探查結果……【瑟拉塞恩為帝君靡下之人】,另吾願相信此人為真實之靈魂燃燒。汝等應當不會做出同樣之為罷。」 話語中暗指的是今日地上被大家送走的生命(>>#0)。 |
幽蒂斯緩緩地補述:「吾先一步於另一位樂章之前公布應當無仿罷。」 (a1) 2016/07/12 (二) 23:42:01 |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16/07/12 (二) 23:43:35 |
門之王 依瑟「呀!依瑟有點餓!」忙著搜刮桌上的法奇軟糖sweet,搖搖欲墜的同時才想起了些什麼:
「嗯……總之【安賽爾不是破壞者】的喵!」 心滿意足的將甜點塞進嘴裡。 |
付喪神之主 殷彤他安靜地看著,他消失在光芒裡。
原本毫無波瀾的心,似乎被掀起了一番漣漪,有點酸澀好似當年殷檀離去之時。 在對方遠本站著的位置上,好像有什麼遺落的物品。殷彤緩緩地步行於此,他彎下身來撿起了那把對方從未離身的扇子。 「……。」 他愛惜的碰了碰那把沾染上鮮血的摺扇,眼底的情緒十分的複雜。 『代我向他問好。』 殷彤以唇形訴說著無聲的話語。 |
冰霜之刃第四分團長 雷諾瓦>>1
「確實無妨、夫人。」 雷諾瓦先後朝三位公佈資訊者點頭示意。 「諸位……」 天使停頓了一下,然後把手上的羊皮紙撕得碎爛。 何必呢? 「調查人選、處決人選、在意的對象,這些還是必要的,如果還有其他想補充的、請隨意。」說完便退回一旁。 |
殷彤聽見依瑟的聲音,轉過頭看著她,思考著要不要過去談人生。 (a2) 2016/07/13 (三) 00:07:38 |
土元素領主 瑟拉塞恩早已做好鷹人之主將被裁決的準備,卻也沒想到東方之主也會一同離去。
與花相戀的鷹人少主,其感情最終仍為花而未能結果。 長久歲月以來的老友,一夜間便也離去了,絲毫沒有留下。 「……」 目送安賽爾和東方曙的屍首離去後,瑟拉塞恩閉上了眼。 「死亡僅是歸途,萬物終將回歸自然。」 這是祝福。 願大地的慈愛包容逝去之人的靈魂。 不可否認此刻沉重的心情,也許也是自己同樣是做出選擇的『兇手』。 但,這是為了世界的存亡。瑟拉塞恩如此告訴自己。 她也不認為自己的選擇將背向輪迴。 大地賜予的自然會回歸大地,僅此而已。 |
瑟拉塞恩將必要的題目再次刻上石板上,隨後離開了大廳。 (a3) 2016/07/13 (三) 01:15:43 |
冰霜之刃第四分團長 雷諾瓦>>5
他從不會覺得叩首於一位年幼女孩兒樣貌者面前是什麼不堪之事,只因彼貴為他族之首、無論秉性能力皆為一族之上,是少數令雷諾瓦由衷信服敬佩尊崇的對象。 「確實是……我的不對。」 決定公佈的時間過於極限,身為領場、這是過錯。 裝作冷漠地直斷他人去留,作為天使、這是沉痛。 紡花之主令人刺痛的話語言猶在耳,遵從帝君吩咐做這些決斷從來就不是他的本意;如果可以重新選擇的話,他一定會違抗團長之令,像平常那樣悠哉地翹腳品嚐街角那家他最喜歡的咖啡廳煮的紅茶拿鐵。 想到這裡,雷諾瓦忽覺心底傳來一陣不太一樣的悶痛。 「今日後我盡可能在更日前一個時辰公佈最終決定。」 然而處在這個顯眼位置的他,還能有幾個『今日後』?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東方的主人靜靜地離去了。 阿芙洛蒂看著殷彤取走摺扇、目視著米迦勒以劍銘文。 海妖的歌聲再次響起。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weep I am not there; I do not sleep. I am a thousand winds that blow, 她依然記得好客的東方之主神情中友善熱忱的笑。 鮮血和傷口與那人並不相襯。 比起死亡,阿芙洛蒂更願意相信那只是沉睡——被仁慈的帝君帶往安眠之地。 I am the diamond glints on snow, I am the sun on ripened grain, I am the gentle autumn rain. 她不懂飲酒,便以歌代酒。 敬東方之主、敬帝君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歌聲沒有平息,在這寬廣的大廳中重複著一遍又一遍。
肉眼可見的海藍色水幕擴散開來,夾帶著豐沛的生命力,環繞著在場的所有人。 When you awaken in the morning's hush I am the swift uplifting rush Of quiet birds in circling flight. 阿芙洛蒂彷彿對現況渾然不覺,僅是閉著雙眼、專注地唱著。 歌聲沒有停下,在此之外、卻能聽見海妖女王清澈柔美的聲音震盪在耳邊。 「海妖王者,以命為源、以歌為引。」 I am the soft starlight at night. 「消耗生命換取力量、謳之以歌編織為盾。」 Do not stand at my grave and cry, 「此乃千萬年來,守護海妖之領、守護生命的──」 「【 絕 對 壁 壘 】。」 I am not there; I did not die. |
該隱 羅雷斯「我只是難得手癢想沖壺茶。」
「有什麼想喝的茶種嗎?」 那時羅雷斯差點脫口說出抹茶。為了攔住這句話,他一時猶疑,卻不想那便是恆久的錯過。 一抹顏色閃進眼底,似是日光,或者焰火,又與鳳凰更加相似。那是屬於東方的顏色,來自異鄉,來自曾經他聽他說過無數大小事的熟悉地方。 手輕摀上左邊胸口,該隱凝視東方之主最後所待之處。 「曙⋯⋯你恆久存在於我的記憶。 血族的該隱與你束約。」 |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即使他還算剛成年不久的年輕孩子,但他已見過很多死亡。
在魔族的領域之中,為了什麼而爭執、爭奪、衝突乃是家常便飯;弱肉強食的社會風氣使得他們不得不習慣殘酷,然後變強,或者被淘汰。 所以他對離去的兩人漠然以對,冷血無情。 ──可他實際上並沒有忽略空氣中流動的、某些人對消逝生命的傷感。 那些情緒比陳釀還要醉人,使得自己微醺恍惚。 真可笑。 隱隱約約,他竟開始思索起平時根本不會細想的假設。 ──如果死去的是自己憧憬、渴慕、崇敬、珍視之人呢? 他會悲傷嗎?會哭泣嗎?會痛苦嗎?會心冷嗎?會想死嗎? 人被殺,就會死。這是理所當然的。 就算揪出兇手報復,死者也不可能復生。 更何況更多時候,就連要怨恨怪罪也找不到對象。 他的心臟不曉得為什麼狠狠地揪了一下。類似遺失了什麼重要之物的感覺── 錯覺吧。魔族可是既沒同情心又難以對誰敞開心房的自私種族啊。 |
【吠】 門之王 依瑟「呼喲,雖然這麼一來會讓姐姐我的能力變得多餘,不過想襲擊壁壘的話,倒是也出來了,今天消除這⋯⋯海妖女王的數據,各位有反對意見麼?」
「還是想幫助那些可愛的NPC們消除不明第三方的威脅⋯⋯啊啊——太麻煩了喏,姊姊我呀,最怕麻煩了,既然死亡出來了,等我們把壁壘的數據消除之後,剩下的,就隨便姐姐我們好好疼愛了呢⋯⋯噢呵呵。」 |
【吠】 紡花之主 帕特莉希亞「……絕對,反對。」
「既然認為冥王出職很不對勁,為何不覺得海妖女王不對勁呢?既然她出了,說不定她是真的死亡纏繞,你也看出她與冥王間微妙的關係了……」 「她也可能是被第三方改變的人,以這種說法來促使我們選擇錯誤……我今天的對象依然是那位非原生種。」 「不論海妖女王是不是壁壘,她都不可能保護雷諾瓦……昨天也是這麼想的,我不認為…壁壘是原生種的話,會保護雷諾瓦。」 「選擇他一點風險都沒有…!」 /*因為安賽爾死了所以終於強勢一點rofl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4
婦人點頭表示理解後再次以金色絲線勾勒起一句句隨著話語起伏的思緒。 「首答,於吾願使用能力之對象為殷彤殿下。」似乎是打算一日提一人的樣子。 「次答之裁決對象,於吾之立場……,吾選擇維妲殿下。」既然曾經託付決定的安賽爾已然離去,那麼轉而做此決定也已無不妥。 「而末答,在意之人。」本一直平穩流暢的音律在耳邊悠然宛轉的歌聲響奏之時停下了(>>10)。 那歌聲是溫柔、是如同大海之母般的慈愛,然而畫上休止符的歌詞卻讓心底抹上一層悲傷的灰色調。 她知道自己不該如此突兀地停下。 不過曾一心認為將要信任保護的王族隱藏在空白的位置上就可以安心,卻在此刻顯得愚拙。 婦人曝露了一直不讓其他王族知曉的,對王族之人的關切。 輕嘆了口氣的婦人將話語道盡,包含那一直掩蓋著的部分事物。 「吾在意之人為吾之同僚,以及阿芙洛蒂殿下。」 |
【吠】 門之王 依瑟「哎呀,姐姐我是已經默認冥王是死亡纏繞了呀,我覺得他們都只是因為喜好/*RP*/所以才表明的。帕帕為什麼如此執著於小天使呢?
姐姐我是覺得小天使應該也不會變成第三側的喏⋯⋯因為他的連結斷了的話,精神方自然也會知道自己的夥伴產生異變,但現在看起來並沒有發生這回事。」 「而冥王跟海妖,雖然壁壘假冒死亡,死亡假冒壁壘⋯⋯ 假定真的發生這麼完美的配合,除非是天時地利人和,否則大概就是私下有什麼特別的配套/*密語外道*/吧。」 |
【吠】 門之王 依瑟「不過姐姐我很FREE的!
想要衝精神就衝吧,只是姐姐我比較想趁著我還活著的時候,多替大家分析幾張不確定的數據。」 「既然小天使已經確認是精神,那就沒有我分析的必要。 這樣的考量的話,可以接受嗎?」 /* 嘛,地獄女士這邊畢竟整個人都是工程師,所以會想積極完成任務也是必然的(?)希望帕帕不要感到壓力喲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終究是說出口了……。
婦人沉默地看著閃爍金色光澤的紙張落下(>>15)。 首答:吾願對殷彤殿下行使調查。 次答:吾選擇裁決維妲殿下。 末答:吾在意著吾之同僚及阿芙洛蒂殿下。 她將生命的責任一部分攬到了自己身上,本以為可以藉著這項能力公開袒護同僚並悄悄地避免在意的王族被鎖定,卻不得不搬上檯面。 |
冰霜之刃第五分團長 幽蒂斯張貼備忘。 (a4) 2016/07/13 (三) 16:45:51 |
【吠】 門之王 依瑟「那,如果冥王壞壞,海妖不好。
那今天乾脆⋯⋯」 貝雷斯 阿芙洛蒂 哈迪斯 雷諾瓦 瑟拉塞恩 米迦勒 殷彤 羅雷斯 萊茲涅斯 「再衝個灰單如何喏?瑟拉拉八成就是靈魂燃燒了,可以襲擊,但現階段沒什麼意義。昨天已經嚼到一普通NPC了,基本上避開那兩顆大雷,第三方也沒多少地方可以藏了。」 「還有姐姐我分析冥王不會是騙人的,這點在昨天就有留下了。雖然現在姐姐我覺得他們大概都是因為⋯⋯感情因素所以表明的吧。」 |
海妖女王 阿芙洛蒂張貼備忘。 (a5) 2016/07/13 (三) 16:56:39 |
【吠】 紡花之主 帕特莉希亞哈哈哈…你就別指望她能聽懂那些理論了,昨天和前天她可是一個字都沒理解呢,只有我下達一些變動指令,所以她才會沒有緣由的說出自己想幹嘛。
一個視窗突兀得出現在花精靈右側,就像對話框一樣,但她並沒有發現任何異狀,似乎看不見那個視窗。 衝雷諾瓦一半是因為小花朵她不喜歡非原生種,一半是算完推理和接下來處刑規則/*吊數*/認為沒問題才指示她。(一開始全隱的提議也是算過覺得勝率很高才提) 當然,精神如果一半被誘惑/*吸血*/的話的確會被知道,但也是被當成人頭放著,不會被處理,而且他可能供出隱共讓純血種雙誘惑/*雙共被吸血*/,一旦如此就會整個造成場上決議錯誤,第三方一定是指示他們清掉沒有被誘惑的人,留著不好。(不過這些都是假設) 另外我提壁壘是假的是因為她啥時不出偏偏三日出職,正好是第三方誘惑第一個的時間,不論她是不是真的壁壘,眷屬是可能這樣說來擋咬擋吊。 上面是第一點。 第二點是「放置壁壘讓君側處刑更好」,既然你說海妖說自己壁壘是情感因素,那我認為海妖AI死守她朋友的話也是合理的,我們不處理她也沒問題。 規則不能長期騙,所以今晚沒撤掉這個能力發言,就絕對不是君側騙,可能第三方騙或是真能力者,那麼若是沒死必然會被村側懷疑,在我們不確定他是真職抑或被誘惑者的情況下,何必浪費? 今天我還是要把那個雷諾瓦處理掉。 |
【吠】 門之王 依瑟「既然你堅持。」
地獄女士聳了聳肩膀:「那我也沒話講,反正我們侵入方這邊只要達成共識即可,消滅誰我都無所謂喲。」 「而且話說回來⋯⋯原來帝君測不能長期說謊嗎,姐姐我倒是漏掉這條規則了。」 |
付喪神之主 殷彤張貼備忘。 (a6) 2016/07/13 (三) 17:56:58 |
【吠】 紡花之主 帕特莉希亞/*林克有點強勢抱歉,剛剛短時間打的,因為RP村就不貼上全隱或是咬共的吊數或詳細了
還有手機版居然沒有字型…!*/ 再來我就很難出來了,進來時那個工程師小子不知道說什麼我沒有做到就變成這樣,我也不懂這些高科技的鬼東西——嘛,就這樣,祝你和這些傢伙們相處愉快囉。 |
白蛾之后 維妲她彷彿睡了許久。 她沒有看著那孩子的最後,她亦不想看,連張開眼都感到痛苦與疲憊。 多麼希望以自己的這副殘破身體,可以就這樣不要醒來,就這樣落入永遠的夢境裡。 當作這一切都是在夢境之中。 然而最終她仍舊張開眼睛,地上的蟲體幾乎靜止不動了,幾隻尚存活的白蛾黏在她的眼瞼上,吸吮那淡淡的鹹,她努力從地上站起身,感到些微暈眩後,總算看清前面的路及人影。 維妲的步伐搖搖欲墜,還是走到擁有精神鎖鍊的天使面前(>>4),盡力傳達言語,每一句之間停頓的間隔稍長。 「君命是揪出破壞者,吾已盡力奉獻吾的所有,即便在餘下的時間亦是,」 「吾思考了許久,認為幽蒂斯閣下、並非會造成傷害的破壞者,」她腦中想著的是那名神族穩重、清晰說出思緒的臉,維妲並不在意所談論的人與眼前的對方有何淵源,她僅是將自己所想緩緩陳述。 「若幽蒂斯閣下為可與破壞者們一同對話之人,恐怕會想避免掉像如今這樣的情況,」 「因為一邊的真理之眼能力被廢除,幽蒂斯閣下所得之結果也容易不被信任……」今後的調查人選維妲都無法親自參與,對此她感到強烈不安。 |
白蛾之后 維妲「若是破壞者們想推出一人宣稱能力作為棄子,那人擁有的會是犧牲已身成就他人的能力,假若吾的能力昨日未被廢除,樂章們可能是諸位會想先處理的對象,在這個位置上是最合適的。」
「當然,這僅僅是推測,」維妲歛下眼眸,前一日她因為願意信任那名獸族而想拒絕調查,然而發生了什麼事呢?維妲不清楚現在自己的心還能給予誰了。 這樣、也是好的吧?她不必再面對任何令人苦痛的真相。 「今日的裁決對象,吾不願意從未受調查的諸位中再做選擇,那樣太過…危險,從宣稱能力者當中尋找破壞者是較穩當的方法。」 女性轉身向前一步,提起裙擺對眾人行了禮。 「昨日……能給出唯一正確的結果,吾已滿足。」即便付出的代價太大。 「比起幽蒂斯閣下,吾會先從樂章中尋找破壞者,然而、吾願意以己身為代價再讓諸位多取得一次完整的情報。」 維妲露出些微哀傷的笑容,「吾早已失去能力,能夠輕易地被處決,諸位不會遭受到任何困難或後果,請……放心。」 「然今日是吾離開,宣稱能力者中的破壞者尚在,諸位請務必小心。」 「吾希望,在諸位尚有餘力之時……不要輕易偏信。」 |
白蛾之后 維妲「至於在意之人--」她偏頭細細思索,為了眾人燃燒靈魂的女孩,為了眾人以身為盾的女孩,「吾等之處境太過險峻,吾明白……做下每一次決定都是掙扎。」
「因此吾願意信任挺身宣告擁有特殊能力之人們,在一片渾沌中確實是能握緊的光亮。」 而且,她也沒有餘力去做任何證實了,於是她選擇相信。 維妲走回自己剛剛所在之地,輕輕勾住冥王的手,她的指尖蒼白而枯槁,才過一日女性的軀體就已整個消瘦下去。 「抱歉,吾……無法實現汝的心願了,」她指的是以真理之眼調查一事,「……然而汝從不需要藉由他人來證明自己,汝便是汝。」 「吾永遠的小哈迪。」女性牽起溫柔的笑,像是平常那樣。 |
白蛾之后 維妲張貼備忘。 (a7) 2016/07/13 (三) 18:18:32 |
紡花之主 帕特莉希亞花精靈不願再聽見這世界崩毀的聲音,於是她捂住了耳,讓下達判決的指令進不到其中。 她其實一直知道自己的心是繞著安賽爾旋轉的,從誕生的那一刻起,湧進腦內的記憶全都是安賽爾,有時候甚至會分不清究竟是上一任的花之女王……或是出自於自己的情感。 她看見他在天空中翱翔,舉著劍阻擋敵人,開懷大笑,在湖畔哭泣,闊口言愛,渾身是傷的擋在自己面前。 他撥開雲霧帶來的光亮,將一切美好的事物掀開灰色面紗。 但在後來,鷹人救了花精靈整片山谷,但卻沒再見到上一代帕特莉希亞。在自己誕生之時,帕緹就想過,要為上任女王償還所有虧欠的愛,那些安賽爾枯等的歲月與淚水都要還給他。 她緩慢地跪坐在鷹人身旁,輕輕撫過他的臉龐與翅膀,這是她從兩天前就一直阻止自己逾越的界線……但那些生氣已經從他臉上永遠消失了。 「以你的死亡來將假冒者與非假冒者分邊,真的是值得的嗎?」一滴露水又從她眼眶落下,接著是第二、第三,她傷心得不能言語。 看著帝君將他消逝在白光中,她依然沒有說話,那些灰藍色的感情填滿她的肺部,只剩下一小塊空間讓她呼吸。 帕特莉希亞的髮尾開始變成枯葉的黃褐色。 她感到自己就要死去。 |
紡花之主 帕特莉希亞「……瑟拉小姐……失去的要怎麼取回?我……願這是場夢境。」 帕緹淚水止不住,但她也沒有停下的意思,那些悲傷再繼續壓抑的話真的會枯萎的。 還沒等土元素領主回答,帕特莉希亞的裙擺便蔓出玫瑰荊棘與一些藤,纏纏裹裹將人包住,那痛苦的形狀彷彿為她訴說那些表達不出來的疼。 |
門之王 依瑟>>4
「熱樣又好惹抹,幕幕?」這樣就好了嗎,帽帽? 還在咀嚼著法奇軟糖的女性放下了餐盤,和其餘王者們沈重的氛圍相較之下,她卻我行我素的考慮著晚些時候要再多拿幾份鬆餅sweet。 雖然沒有在空間中穿梭、撐起屏障的能力,但女性還是轉了轉手腕,讓宇宙中的以太粒子聚集成青金石的色彩盤繞。 「那個喏,第一點、想確認的人! 其實人家覺得都可以喵?畢竟只剩下夫人還有技能!也沒有人會因為被施放眼睛技能就……爆炸!之類的。放心放心。」 「然後,第二點、要送去給帝君當愛的小禮物的人! 呼喵……其他三位宣告有判斷技能的都可以呀!除了依瑟自己不要!不行!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好像是哪兩個國家曾經的政策。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的呀,人家好像要因為天性所以討厭夫人的樣子喏?但這樣人家就也要討厭帽帽了?我總不能說想讓帽帽掰掰嘛!所以既然蛾蛾馬麻說自己看看不了,那就還是這位先吧?」 |
付喪神之主 殷彤撕毀備忘。 (a8) 2016/07/13 (三) 20:18:29 |
聖天使長 米迦勒她彷彿放空了神識很久,任由熟悉的海妖歌聲將她包圍,就好像她徜徉在她從沒去過的那片海域,一定也是這樣的感覺吧,溫柔的、包容的、蘊含生命的。 可是接下來那道聲音堅定的宣告>>10卻硬生生將腦海裡的一片平靜撕扯開來,米迦勒已算的上激動的速度抬起頭,在跨開步伐的同時手裡的劍也化為細小的白羽而後漸漸消失。 艾芙……!不可以…… 天使奔向了歌唱的海妖那個位置,她感覺對方似要遠離,巨大的恐慌攫獲了所有的神智。但當她看見阿芙洛蒂輕輕擁抱住那名付喪神之主的時候,她生生停下了腳步。女孩覺得眼前的景象是柔和的,艾芙看起來也……很安心…… …可是…… 米迦勒的眼裡還是有說不出的複雜情緒。同樣的表明身分,同樣的她將給予全權信任。可哈迪斯的能力暫且能保護自身、阿芙洛蒂的能力卻是捨身保他人,她護不住她自己。 頭一次米迦勒多麼希望她的摯友在騙人。 「……」女孩選擇走向她最熟悉的羅雷斯,小手緊抓住血族之王的斗篷,好似這樣能得到一些支撐,不發一語。 |
聖天使長 米迦勒一片由劍幻化而成的羽毛在女孩離開原先位置時,與其主人方向相異的飄向雷諾瓦所處的角落。
可上頭卻毫無字樣。 一如女孩紊亂且毫無頭緒的內心。 |
白蛾之后 維妲>>22>>24
見著美麗的花朵哭泣,屬於自然一員維妲胸口也跟著感到悶痛,她以為昨日造受不明攻擊時已經是極限了,她的感官漸漸麻木,卻並非如此。 她走過去,即便拖著步伐走的每一步都讓她悶痛,還是嘗試走到那層層纏繞的荊棘之外,幾隻殘餘的白蛾停於其上。 「……他不會希望看見汝如此。」 從事件發生後一切都太過突然,她甚至來不及為故友送上一句問候,為近況、為彼此、為心事。 而現在、也不適宜……因為她明白自己亦是造成如此局面的幫兇,維妲甚至不清楚自己能維持同樣的笑容多久。 同時面對自身的責任、與情感。 她能怪罪於誰?--怪罪於自己? 女性蹲下來,她的大腦已隨著虛弱的身體無法思考,停頓了許久才吐出一句話,卻不是安慰:「可有想傳達給那孩子的,吾能代為傳達。」 即便她自己也不知道能否見到面。 應該是可以的吧,在世界的法則面前,所有人都是平等的。 為著她所思念重要之人,為著她仍留於這裡的重要之人。 |
冰霜之刃第一分團長 貝雷斯>>20
「付喪神之主殿下。」禮貌而疏遠地提起裙擺躬身,行了一禮。 「昨日未竟之話?如您是指>>2:84我對於西方之主殿下所述而產生的新想法,那麼:我的理解為──就算蛾后殿下為那靈魂奉獻,我昨日所說之論述>>2:68仍舊適用;端看後日被破壞者殺害的人數就可以判別了。」 毫不留情地說著冷酷的話語。 「也因此,我倒認為敢在第一次調查結果便給出這樣結果、還宣告了能力被毀的蛾后殿下是感染者。──當然,這僅是我偏向的猜測。」 >>4 「調查人選,我認為該隱殿下與紡花之主殿下或許是不錯的選擇。不過我也僅是從尚未接受調查也未表明自己持有技能者憑感覺隨意揀選。一來,片面的被檢驗出為君側之人很可能非所有人所相信。二來,要是運氣很好地檢驗出破壞者,那麼就多了可以偏信的材料。」 「處決人選,今日我還是想提蛾后殿下。原因昨日說過,今日也再次做了一番猜測。但若是第四分團長大人有正確偏信的信心,那麼處決尚未被調查之人也是種選擇;人選便暫提我於調查人選中提過的二位吧。」 |
土元素領主 瑟拉塞恩「仍舊晚歸了,十分抱歉。」
踏入大廳的瑟拉塞恩再一次的欠身,她沒料到自己竟在室內花園中待到了日落卻無自覺。 「其實我有點在意一件事──維妲閣下的能力未能回覆,是嗎?」>>18 「……若我的理解沒有錯誤……並不存在能造就如此狀況的技能者。」 /*雪狼之封印應只有一日效果,純血種能力二日目後才能使用*/ 看著面前的白蛾之后,瑟拉塞恩臉上所浮現的是一抹懷疑、 甚至含有敵意。 |
紡花之主 帕特莉希亞>>29
「我不知道,他…現在能見到他所愛之人了嗎?美麗的前任紡花之主……維妲……我應該開心的,但是好疼……全身都好疼……」 她極為費力的從哽咽中抽出字句,荊棘蔓上廳堂頂部向兩旁延伸幾尺,中間層層疊疊包裹脆弱的花朵。 「我是如此自私,站在他的死亡之前,竟想著只要別是他,其他人都好……,維妲…他真的,是你口中的壞人嗎?為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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