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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外燴承包商 皮耶「好啦——不管是不是用伏特加害女皇陛下醉倒的兇手,也不管是蓄意謀害還是不小心手滑,瞧幾位滿臉通紅、一副醉醺醺地,可要怎麼參加元帥大人的世紀婚禮呢?」
作為帝國內最頗負盛名的酒館老闆的男人,請三名侍者各自端上新鮮現榨的番茄汁,托盤上則擺了生薑片。接著,祇見皮耶在眾人面前脫下高帽,不費吹灰之力由裏頭取出瓶蜂蜜。 他小心翼翼地旋開瓶蓋,裏頭色澤金黃誘人的蜂蜜旋即乘風飛舞,好似一股閃耀鑠鑠光芒的金浪。金浪又化作三隻飛鳥展翅,於空中盤繞了一陣,才分別降入三只盛裝鮮紅飲品的高腳杯中,徐徐沉入杯底。最後,皮耶故作玄虛地自耳後掏出三支顏色各異的調羹,分別稍作攪拌後便請侍者端給在場醉倒之人。 >>嘉絲塔芙 >>米格亞 >>阿圖洛 「盡管喝吧,別客氣!」 身為酒館主人兼職業調酒師,解酒魔法什麼的自是難不倒。 |
萊因哈特/*祝您第一次玩靈就神權 (a0) 2020/01/31 (五) 02:59:49 |
克萊/*我u好好看完村頭像文件(ㄛ (a@1) 2020/01/31 (五) 03:01:50 |
萊因哈特不過同意左放飛沒人打得過 (a2) 2020/01/31 (五) 19:46:51 |
祭壇侍奉者 賽拉/*
對了忘了說 很可惜沒PK,不然我找了克蘇魯的夢之女巫來降靈PK的 我還寫好了兇兇的PK RP呢(硬要換頭(硬要表頻(任性(被女神揍 |
老元帥 蘭斯洛特>>1:#4/*時空旅人*/ 擺了擺手讓潘恩離開後,蘭斯洛特拾起一旁餐刀劃破封口,再與皮耶要了根火柴,在酒館主人面前不怎麼溫柔地拆開那信,配著潤甜中帶點辛辣的威士忌享用。 內容乍看之下是再浮濫不過的問候語,然而由其中錯別字的組合與標點的排列方式搭上默記在心的對照表,可以解讀出由蘭斯洛特與其軍團於革命時期便已開發的一套暗碼—— 「哼、談判麼……?」 他安安靜靜地讀著信,始終沒有太多表情變化。恰好酒水飲盡,只見男人一把將信紙揉成一團扔進杯中,再點燃火柴投入。承載著老戰友多年情誼的信紙在杯中逐漸皺縮、發黑……最後化為灰燼,一吹即散。 「——沒那麼容易得逞的。」無論是那女人,抑或比特國的新王。 他斂上雙目,將酒杯和一項微不足道的任務留給頭頂高帽的忘年之交,便披上一襲夜色風衣起身而去。 (#1) 2020/02/02 (日) 01:24:07 |
克萊/*萊因說爛有聲音 ,快笑死 (a@2) 2020/02/03 (一) 01:41:04 |
(n0) 2020/02/05 (三) 11:30:30 |
老元帥 蘭斯洛特>>4:@0 歷經多年努力,總算讓自己捉住了大好機會麼……? 年邁男性沉穩而緩的步伐踏在拋光路面,規律得枯燥的腳步聲迴盪於樑柱之間。他在領著貼身侍衛邁開下一步前往右手邊看了眼——那逢春便一片欣欣向榮的漂亮花園,可惜不過多久便要淪為戰場,而敵我將士們的鮮血將成灌溉這片沃土的腥甜肥料。 那些偽善者總說沒有人喜歡戰爭,這種講法實在錯得太過天真——在上千個平和的日子裏,百姓豐衣足食,貴族自命清高,又有誰還記得穩固的和平須由壯大的後盾支持?但……也不怪那些生於安樂的傢伙。他想,畢竟像 他們 這類視死如歸、將殉命沙場作為至高榮耀的冷酷軍人,被當成道德淪喪的怪物看待,也僅是理所當然吧? ……也或許那些人祇說錯了一半,他又想。 (#2) 2020/02/05 (三) 11:30:51 |
【觀】 比特國國王 維多弗勒爾大陸幅員遼闊,卻也太小,小得容不下兩群文化相異的人和平共處;所謂合約,也僅是為了穩固內政的權宜之計。簽署的字跡彷彿漫漫冬夜點燃火柴般的短暫光芒,無論在期間許下多少不切實際的妄想或務實的渺小願望,一旦搖曳的火光熄滅,所有虛假的幸福都將化為泡影。
維多一直明白,祇要斯瓦特山西側凜冷的冬天還會凍死付不出煤炭錢的貧困孩子,編織得再動聽的交好宣言,也不過是紙脆弱不堪的飄渺協議。但即便如此,至今連王位都還沒坐熱的他,在誰也沒能保證自己不會哪天被激進份子扯下臺斬首示眾以前,空抱理想過活也僅是無用之舉。 |
老元帥 蘭斯洛特如果和平並非空想,而是得以實踐的冀望,偶爾蘭斯洛特也想做夢,夢見自己終於得以在庭院裡從容享用下午茶,成為一名在悠閒中度過餘生的男人。然而早在革命時期,他便已覺悟這樣的夢不屬於他;至於現在——祇要那個天真作夢的女人還在位一日,自己便要…… 「有關換約的事宜——」 男人低沉好聽的嗓音,話才說到一半,便遭一陣高亢激昂的女聲打斷。 (#3) 2020/02/05 (三) 11:32:03 |
攝政女皇 凱瑟琳「歡迎蒞臨帝國,親愛的維多王。」 為一群侍女包繞的凱瑟琳忽自走廊轉角處出現。她身著一襲式樣典雅的禮服、腳踩高跟走來,彷彿金框裏端莊肅穆的一幅油畫肖像,連屋外照耀一片蔓草的太陽都為之羞怯,悄悄藏至幾朵積雲身後。而從女性面容氣色看來,酒意是已消退不少…… 「茶與甜品已經備妥,請隨余來便好。」 又或者——方才在與皇親國戚歡聲交談中啖下摻酒烤布蕾的,根本並非本人? (#4) 2020/02/05 (三) 11:32:32 |
攝政女皇 凱瑟琳「蘭斯洛特卿聽令,」 待到來自鄰國的年輕貴客身影遠去,貴為攝政皇帝的女性才斂起禮貌的面具,轉向後頭領著大批隊伍的前任元帥: 「待法菈瑪茲妮婭公主駕到,請派一位傳令通知余二人赴宴。」 勝者驕矜,說完即毫不留情旋身,任由隨動作飄逸的薄紗及蕾絲裙襬在空中劃出一道漂亮圓弧,劃破蘭斯洛特與他好戰的親信們意欲將整座繁榮的帝國攜上屠戮沙場的春秋大夢。 (#5) 2020/02/05 (三) 11:33:16 |
老元帥 蘭斯洛特不……自凱瑟琳那頭稍嫌凌亂的辮髮看來,方才在玉座上醉倒的確實是女皇沒錯——可那又如何?眼看籌措已久的局毀在旦夕,自己卻僅能雙手握拳杵於原地。他不信天、更不屑惡魔耳語,只得怪罪時運不濟,他相信自己才是正確的那方。 「……遵命。」 握手言和僅是欺瞞社會的把戲,唯有戰爭才能帶來真正的和平——這便是革命軍的哲學。 遭凱瑟琳反將一軍的男人轉身,抬頭挺胸面向自己率領的侍衛軍:「汝諸君聽令,全軍至閘門口準備接待公主殿下。立正,原地向後轉——」也該是時候讓這場鬧劇落幕了,他想。 他打從心底讚美這座沐浴鮮血降生的偉大帝國。 (#6) 2020/02/05 (三) 11:33:45 |
(n1) 2020/02/05 (三) 11:34:02 |
新郎家屬 蘭斯洛特此刻難得身著禮服的蘭斯洛特,不再是令敵軍聞風喪膽的革命軍統帥,亦非國內思想激進的主戰領袖。現在的他,不過是一名在大婚之日陪伴兒子的父親,縱然嘴上不說,仍為奧斯頓接掌大權以來的傑出表現感到驕傲。 (#7) 2020/02/05 (三) 11:34:56 |
【觀】 新娘 法菈瑪茲妮婭牽著堂哥埃米爾王子的手,不發一語走上紅毯,法菈瑪茲妮婭如火艷麗的雙目直視前方,隔著皎潔面紗望向紅毯另一端、那位她未來的夫君……
再見了,哥哥。 也許某方面而言,法菈瑪茲妮婭在後花園說的並不全然祇是氣話——畢竟像她這樣甫出世便已註定終身的可悲女子,再怎麼埋怨命運,也只得從令人無奈的生涯規劃中想像一套屬於自己的幸福。 人生不就是如此而已? 燦笑著接受,總比哭哭啼啼快樂。 |
法菈瑪茲妮婭在抵達盡頭前鬆手,獨自走上臺階。 (a@3) 2020/02/05 (三) 11:36:07 |
帝國元帥 萊因哈特他看著那美麗的新娘獨自走上臺階。
他應當上前牽起她的手,帶著她走到盡頭,但萊因哈特沒有那麼做。他們都很清楚,這場婚禮是將兩段不自由的人生牽起的象徵,而他能為那素未謀面的妻子送上的最大賀禮,就是讓她不受箝制的獨自走完這一小段路。 待法菈瑪茲妮婭雙腳步上最後一層階梯,萊因哈特才上前牽起新娘的手,並給予一個柔和而有禮的微笑。 「幸會,公主殿下。」 |
【觀】 新娘 法菈瑪茲妮婭>>1
「喚我法菈就好。」 帝國元帥口中的公主勾起一道彷如月彎的微笑,甜甜的酒窩在頭紗底下若隱若現——既然橫豎都必須接受不自由的命運,那麼,就用笑容讓自己變得自由吧! 待未來的夫君替自己揭去白紗,法菈瑪茲妮婭便將纖細的雙手置於對方掌心,然後靜待主婚人發話。 |
(n3) 2020/02/05 (三) 11:39:11 |
??? ???「汝怠忽職守,不怕那小鬼出事麼?」 那道沉穩的嗓音比身影更早在噴水池畔出現。 確定花園附近杳無閒雜人等,一副盛裝打扮的男人才甘願離開大理石塑像遮蔽,自造景後的陰影處緩緩走出。他湛藍色的雙瞳倒映對方樣貌——熟悉卻又令人陌生,甚至有那麼一瞬他質疑自己所見。 然而……既已在刀光劍影中爾虞我詐活過大半輩子,也不再有甚麼值得詫異的了。 (#8) 2020/02/05 (三) 11:39:35 |
【觀】 歸來 桑納托斯>>#8
再長的睡眠都因他而醒,像馬康多村莊裡遠來一個盜夢的人,強取掠奪整個世代。 男人一襲赤紅色的甲冑爍爍,猶熾烈燎原的輝芒,整個庭園都是那種燒進身體骨髓裡的嗶剝聲響──那姿態一秒就讓人想起火焰,誰也不會預見他成為灰燼的模樣。 ──他是無火的餘灰,桑納托斯。 「恭喜你啊,糟老頭。」 桑納托斯以渾厚有力的聲線開口說道。彷彿能告別革命的窠臼,開展一章嶄新的敘事。 「這麼重要的日子,即便世界末日,我也要親自送上一聲祝賀。」 那聲道賀真摯,太複雜或太多義的交流皆霎燃霎死,幾乎能說是乾淨地一無所有。 |
垂暮 蘭斯洛特「……又不是吾結婚,祝賀之辭還是留給新郎倌罷。」 面對老相識的獻賀,蘭斯洛特則以一種超脫的無奈回應道。他向來厭惡所有陰錯陽差的命運、被安排好的結局,那些無知的百姓眼裡所謂生於皇家的幸福,其實皆由憾恨、血淚、復仇、遺憾交織而成。 曾受過相似遭遇的蘭斯洛特,如今未能阻止兒子的幸福淪為政治利益的道具,脫離皇族命運的輪迴,這老邁的男人多少自責。 「不過——還是謝了。」 但……轉念一想,那又如何?既生於皇家,就該有覺悟——奧斯頓和亞瑟還不是這樣可悲制度下的產物。思慮至此,蘭斯洛特若有似無地勾起唇角,即使橫過側臉那道怵目驚心的疤總會令他難看的笑容發出哀鳴。 (#9) 2020/02/05 (三) 11:42:47 |
【觀】 歸來 桑納托斯>>#9
他人不曉得桑納托斯背後的來歷,竟邐迤著千百傾的黑夜,只覺得男人的影子特別特別淡,且被拉得格外細長。眾人將驚訝於他的臉面有一半藏在黧裡,被樹木枝芽間斜射而下的光線劃過。 「那有什麼關係,你大可再結一次婚,讓大家有個飲酒作樂的理由,也挺不賴。」他經常有種被書裡卡夫卡站起來嗤笑的錯覺,或許我們都是表演者、說謊家。桑納托斯並無所謂,只是發出了幾乎同樣的嗤笑聲。 「好了,敘舊時間結束,告訴我你又再打些什麼主意吧。」 他看著他那雙藍眼睛,依然像無數座迷宮埋在地底,像某次誰又傾了城那樣拂袖揮倒的樓臺,積成廢墟,竟有種荒誕歿世的美感,讓桑納托斯移不開目光。 桑納托斯從多年前跋涉自此,與蘭斯洛特對視。他不曉得自己其實不只死去一回,而是無數個無數次,彷彿光線射下時,那些比較淡的影子。像把廉價的豆子全散出去。 |
祭壇侍奉者 賽拉這椿婚姻到底是幸還是不幸?賽拉未曾多作思考。縱然教會不一定能獨善於權力爭鬥之外,但這並非她要考慮的事。
因此當新人走上前,賽拉僅只是奉上笑容,然後早已重覆無數次的話語便宣之於口。 「萊因哈特大人,您願意接納法菈瑪茲妮婭大人為您的妻子,無論疾病丶貧苦,終此一生照顧她丶敬愛她,並對她忠誠,以至死亡?」簡單而莊嚴的誓詞用於兩人身上卻是略顯可笑,畢竟這些問題,於皇族而言可不現實得很。 |
帝國元帥 萊因哈特「我願意。」
男人的語氣誠懇、眼神真摯,他專注地注視著眼前的新娘,眼底的溫柔彷彿要將人融化了一般。 萊因哈特心中不禁感慨,這就是所謂的皇族,演起戲來必須得連自己都騙過去才行。 |
祭壇侍奉者 賽拉「法菈瑪茲妮婭大人,」朝萊因哈特點了點頭,賽拉轉向異國的公主殿下,向她詢問相似的話語。「您願意承認萊因哈特大人為您的丈夫,無論疾病丶貧苦,終此一生支持他丶敬愛他,並對他忠誠,以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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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新娘 法菈瑪茲妮婭凝望萊因哈特深情款款的眼神,來自彼方島國的公主則嫣然一笑,眨眼輕煽纖長睫毛,幾許緋色旋即染上女性吹彈可破的面頰。
已然做好覺悟的她暗暗起誓,即使將來仍無法真心誠意去愛,也要全心全意事奉——畢竟法菈瑪茲妮婭明白,父親遭受政治迫害的自己在王國早已沒了退路,而面前貴為帝國元帥的丈夫,便是唯一能拾得幸福的契機。 「我……願意。」 |
祭壇侍奉者 賽拉「那麼請交換戒指……」說著賽拉從旁拿起早已備好的盒子,那之上是一對以寶石鑲嵌而成的指環。
「妾身便破例給予你們祝福吧。」回頭的同時賽拉輕笑著低聲補充,眸中一抹緋色訴說著話者為喜愛宴會的神明,而無關當事者的意願,祂既然玩得愉快,那便以自己的方式來表達。 話音落下的同時指環迸發出耀眼光芒,一瞬間淹沒了整個禮堂後再聚集於一對新人身旁,化為閃爍落下的光粉,也不理會這會否做成混亂,完成一切的神明已然隨光芒離去。 「……然後兩位便是正式夫妻了。」而主持的女性則像是無知無覺似的,僅只是笑盈盈地把話給續上,再捧上盒子給兩人。 |
帝國元帥 萊因哈特萊因哈特取出盒中的戒指,執起新娘的玉手為她戴上,接著順從的讓她也為自己戴上婚戒。
耳邊傳來主持的聲音宣告兩人結為夫妻,他捧起新娘的雙手,微笑地看著自己的合法妻子,那神情猶如眼前站著的是他的畢生摯愛。 萊因哈特低下頭,在新娘的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以蚊蠅般細微的音量問候。 「請多指教了,法菈。」 |
(n4) 2020/02/05 (三) 11:54:33 |
【觀】 新娘 法菈瑪茲妮婭交換婚戒的儀式過後,兩人便是夫妻了。
幾無實感的法菈瑪茲妮婭,見同樣只有一面之緣的萊因哈特竟對自己如此溫柔,斗大的淚珠不禁順頰側滾落。婚禮之前,她曾望著照片想像元帥會是怎樣的人——蠻橫跋扈?驕矜高傲?望著丈夫血色瀲艷的瞳、公主心想,即使這份溫柔僅是佯裝,她也甘之如飴。 「也請多指教,」 女性不著痕跡地瞥了一眼始終站在後方的蘭斯洛特雖然稍早事件仍令自己心有餘悸,但在對方解釋過後便已瞭解延遲婚禮的用意,或許……這未來的公公並不如想像中兇惡?她想,既然如今的自己已是個有家歸不得的女人,那她更要盡力捉住這段緣分才是—— |
垂暮 蘭斯洛特>>@6 「吾?」男人聽著對方話語不禁輕哂,甚至接著仰頭大笑起來,與魁梧身形不搭調的禮服透過水霧看來好似一尊遭棄的古老塑像,歲月在飽經風化的石膏上烙下刻印;然而鑲嵌上頭的一對藍鑽卻歷久彌新,即使歷經挫敗依然炯炯發亮。 「汝還是,一如既往幽默啊——」 他倚著水池邊緣向桑納托斯走近兩步,如同一種杳無用意的曖昧暗示,心想任何人都比自己幽默。任由嘴角抽動難看的疤,他深諳自己不再適宜任何充滿粉紅色泡泡的浪漫場合,而若要生個飲酒作樂的理由,還是往沙場上尋更加實際。 「吾想……想汝幫個忙。」 不是刁難、也不會糟蹋以地獄為名之人的身手能力,「就當作是一份,贈予吾兒的賀禮如何?」蘭斯洛特就這麼附於對方耳際,不著痕跡地說了——他對不起奧斯頓,一如對不起遠渡重洋嫁來的異國公主。至少冀望在她的大囍之日,能以老邁而顫抖的雙手,獻上微薄的 聘禮。 蘭斯洛特遙望林木彼端的海景,深怕有一天自己會忘記那張臉;如今他以記憶中的面貌回來了,卻發現自己竟像個膽怯的男孩,始終不敢直視。 (#10) 2020/02/05 (三) 11:55:24 |
【觀】 歸來 桑納托斯>>#10
「你都活到這把歲數了,還沒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啊?」 風景如霧、時光暴雨如樁,一次次遷徙似的遠征,終究沒有迎來歸途。桑納托斯譏諷的語調中夾雜了微不可查的惋惜。 像他們這一類人,即便是什麼也做不了的日子裡,戰爭與流離就像長在背上的影子,日久變成了芒刺,一端插在自己身上,一端只好尖銳地指向他人,成為身體的某個部分。 「別忘了,人死不能復活。」 火紅原來是衰敗的意思,桑納托斯的歸來,也不過是一則神秘無限的斜運算,把彼此沒抵達的未來對換調度──但不管從什麼意義上來說,他都已經是具屍體了。 桑納托斯卻仍能以不腐不敗的凜然姿態,安靜地凝視著蘭斯洛特大海一樣的眼睛,彷彿清醒時的白晝一樣通透──那尤西里斯之海的深沉,終究被他晃回一種淺薄的藍色。 「哈、當年那個意氣風發的大元帥低聲下氣的求我。」 他要他注視自己火紅的一雙眼睛,便隻手碰上對方面龐,看那些倉促時代留下的破壞,毋寧說是哀愁。 「那樣的理由就足夠了。」 美麗的東西是有罪的,他想。 |
垂暮 蘭斯洛特>>@9 這樣的話語由汝口中吐出,還真是天大的笑話……比霜雪更冷的言辭終究只在腦裏盤旋,蘭斯洛特冷不防握住桑納托斯那手,卻並非阻止,那眼神更似深怕對方一個不慎誤觸那道橫過高挺鼻樑的傷。深怕傷痕似火,令灼燒的焰將死者再次燃成灰燼。 「吾,就當作汝答應了。」 只好說起弗勒爾大陸上最古老的語言,譬如謝謝,看看會不會有奇蹟發生——又或者今天的桑納托斯已經代表奇蹟出席,風光亮麗,唯一的缺憾是得趕在鐘響十二回前離去……順道一提,自己象徵的是徒勞無功、白費力氣。 出自比特國令人聞之喪膽的黑衛首領口中,那個意氣風發的元帥是何許人也?大概祇是另一則天大的笑話罷,男人心想——如今你死了,而我太老,還談甚麼幸福?蘭斯洛特不屑地輕哂,他曉得端坐窗邊搖椅回憶過去並非他作風,隱居鄉下務農更是無聊透頂,興許戰死沙場還更符合自己個性一些…… 「吾,沒什麼好追求的。」 也許皇族天性便是不屈不撓。如今還妄想力挽狂瀾、卻四處碰壁的他,還被迫注視那張僅存記憶中的臉,那張令人不禁意欲緩緩貼近的臉……趁著巡邏的士兵還未到來前斂上雙目:「尋一個能使吾安心闔眼的去處,便是吾最大的幸福——」 — 倘若汝是沙場,便再好不過。 (#11) 2020/02/05 (三) 11:57:53 |
(n5) 2020/02/05 (三) 11:59:40 |
帝國元帥 萊因哈特儀式終了,萊因哈特趁著新娘更衣的空檔拜會了女皇休息的隔間。
簡單說明自己有事找女皇商談,並表示誠意地交出身上所有哪怕是裝飾用的兵器後,他被允許走了進去。 「萊因哈特參見女皇陛下。」 進門後的萊因哈特沒有立刻說明來意,而是在女皇座前單膝跪下,以完美的臣下之禮進行問候。 「婚禮中冒犯聖座的犯人與從犯已經全數找出,並且以烈酒灌醉限制行動等候陛下發落。」 他全程低著頭,恭敬地向女皇報告,接著看向一旁的侍女,看著侍女取出了他進房前交出的球狀魔法道具獻給女皇,萊因哈特才仰視著女皇繼續開口。 「此為海事官阿圖洛.菲爾雷特受灌酒時的影像記錄,請陛下過目。」 |
攝政女皇 凱瑟琳「平身。」 本還想著今日大婚的主角這時間來是為何故,原來是說明那無聊鬧劇的後續麼……?待至來人報告完畢,凱瑟琳才啓唇要對方起身;直到侍女取來魔法水晶球,尊貴的女皇陛下才正眼瞧過萊因哈特這麼一回—— (#12) 2020/02/05 (三) 12:01:31 |
(n6) 2020/02/05 (三) 12:01:4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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