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能】。這樣很好。我擔不起多餘的責任。」

西奧多捏著甜點上的脆糖，一口塞進嘴裡。但無論吃了多少，飢餓感都沒有退去。

男人不緊不慢地將自己的冷盤白筍清空，將嘴角擦拭乾淨後淺淺喝了一口酒水，接著便是玻璃杯放回桌面時的清脆聲響，他隨之抬起頭來。

「……藥師。」

他緩緩地開口，簡短的自我介紹讓那些懸在空中的猜想都塵埃落定，這個男人正是那傳聞中的製毒師。

「略能【感知】/*靈CO*/靈魂，還請……」

話說到這裡，男人的聲音稍稍停頓片刻，那雙紫藍色的眸子瞥了記者和那名皺著眉的男人一眼（>>10 >>16），然後轉過頭不再去看。

「多關照了。」

你看時間差不多了，回憶了下眾人的發表感嘆道，「我們這是要看見一人天資聰穎、一家獨大了嗎？」

>>18

「雖然路克您已經是必真了，但在那個時間點就撤除宣告是否有些太早了？何不壓到最後再揭曉，若是如此還能把神權拿下、豈不更美。」

話雖是這麼說，但顯然現在的結果也是一樣的，藥師也不過逞一時口舌之快隨興吐槽，同時態若自然地向侍者要來一杯湯姆與傑利^sake。

>>a5
「是挺好的，只是有點太不可思議，讓人以為是在做夢呢。」待在都吸血鬼的地方，身為吸血鬼的你說著這很不可思議。

「至於三位相同身分者，單以宣告順序、以及實際出職利弊來看…藥師看起來更像是真的。」

「若藥師為假，在前頭已有兩位同身份者的存在，選擇同身份表態、造成路克明朗化不是太優解呢。」

>>22
「我倒想問問藥師先生，你壓後有甚麼理由嗎？以現階段來講，你讓路克神權了，你的信度大幅飆升，不過我在懷疑這是不是也是種戰術。」

帶血軟嫩的牛排在嘴間跳躍，不過自己邊吃東西邊問問題確實有點失了禮了。

>>25

「兩個假職在我面前相撞得這麼開心，我有甚麼理由不壓著把真占送上神權寶座？」

平淡地把酒喝完。

>>26
「但......也沒有必要壓吧？在西奧多後面出職不行嗎？」

看了宣告紀錄，路易絲確實不懂藥師為什麼要壓這麼後面。

「另外不知道為什麼覺得你的語感怪怪的，你是感知就是感知，沒有送不送神權的問題吧。」

雖然可能是對方跟著自己的話順著說出來的，但從他口中說出來還是覺得有種異樣感。

你安靜的看著歌者與藥師的對話，大概是因為你現在只想著一勞永逸把三個同職業的都處理掉——

——但其中一個似乎是你的兄長。

>>27

「不行，我拒絕留時間給另外兩位先生撤職重來的機會，這有違我的美學。」

男人語氣平淡卻有些理直氣壯。

「倒是，路易絲小姐為何如此在意我〝壓這麼後面〞這件事？我可是沒有違反公爵大人訂下的規則啊，對你而言有甚麼損失嗎？」

>>29
「說到規則剛去翻閱了一下，還真有說約定時間內要出職，那這樣我懂了，另外對我當然沒有甚麼損失，況且現在都神權了，我也沒有在怕被路克窺視的。」

路易絲也沒有被對方的冷靜逼退，雖然是自己沒看好規則但不影響任何事情。

「話是這樣講，我並不想被路克選為窺視對象，這時候要快點抓到躲起來的那位才對，用在我身上沒意義。」

【第一小時議題】

ㄧ、想窺視誰的靈魂？票數怎樣計算？

二、被確認的意願？

三、對於三位【靈魂感知者】的看法？

四、假決定與本決定時間？出單順序？

五、對於絲綢的看法

>>26 >>27

「壓尾跳看起來有阻絕前人撤職改跳的意思，畢竟直到藥師出職前看上去都蠻有機會是雙秘法雙感知開局。」

「但除了送神權外，我想到的另一個可能是黎明給內線下指示決意以此配置作戰，原因是當時>>18一出，我也有偏向米羅的想法，感知衝第一在我看來對我方並沒有相對的利益可言。」

「但各人有各自時間的考量，我認為適度參考就好。」

「總之，不要吵架。」

「第一次窺視明或暗影響不大，但第二次開始路克是否要隱藏窺視者，這點也可以納入考量。」你想到什麼說什麼。

>>32
「沒吵架，你看我在微笑。」笑容可掬。

「>>22我的目的是讓他們假冒我的身份呢，既然第二名能力者也是【靈魂感知者】，我的戰術就失敗啦，沒必要拖著呢，就像拖稿是不好的習慣。」路克說的是設計稿。

「米羅，你是把公務員那一套都照搬到這裡來了嗎？」你拿了紙筆，隨手開始填單子。

【第一小時議題】
ㄧ、想窺視誰的靈魂？票數怎樣計算？
西奧多，也就是扣除有職者外最尾者，先隨手抓。
二、被確認的意願？
低，也就是不想但也不拒絕。
三、對於三位【靈魂感知者】的看法？
目前暫且推論：>>24
四、假決定與本決定時間？出單順序？
12：004/10假決定、21：004/10本決定？
出單順序我沒有什麼意見。
五、對於絲綢的看法
絲綢的話，推薦去里昂那裡採買呢。

【第一小時議題】

ㄧ、想窺視誰的靈魂？票數怎樣計算？
前面三人好像都差不多，我想比較值得討論的是西奧多

票數都算，看看票型也好。

二、被確認的意願？
不要，不想

三、對於三位【靈魂感知者】的看法？

一開始直覺是這樣。
藥師：我想不到獵手側讓路克神權的理由。
米羅：感覺是討論後要站感知位的獵手。
卡爾：感覺是早早站位的內線。

我覺得內線站感知位對獵手的益處最大，因為站秘術位可能會特攻到獵手，很傷！因此卡爾為內線機率最大。
弔詭的是，獵手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內線跳感知的益處，那米羅是獵手應該會跳秘術才對？但他跳了感知我覺得信度是提升的。

信度：卡爾＜＜米羅≦藥師

四、假決定與本決定時間？出單順序？
假決：1400
本決：2100

這個小時應該不需要決定出單順序吧。

五、對於絲綢的看法
觸感柔軟滑順，風吹過來好像是被人用手拂過每一片肌膚。
愛！大愛！

【第一小時議題】

五、對於絲綢的看法
還記得小時候第一次接觸絲綢(其實不小了，因為絲綢比較貴，父親不讓我年紀太小就碰它們)，那個柔順感比那些來揉搓我面頰的姐姐姨姨皮膚還要滑溜，那時候我就知道，我以後離不開絲綢了。

>>36「里昂是誰……？那邊有工房嗎？我喜歡看製作過程哦，觀看製作過程才能比較各家的特色與構成特色的原因呢。」路克當然會先送幾件作品，讓對方了解自己的手工，不可能要求對方無償向自己展示商業秘密。

《回函》
【第一小時議題】

一、想窺視誰的靈魂？ 票數怎樣計算？

路易絲。理由：稍早的咄咄逼人感極強 >>25 >>27。
高嶺之花易出仙品，想優先看一看這是一朵白花還是毒花。

有神權術士在場，我倒認為計票可以止於作給路克的參考便好。
當然若先生自己拿不定主意，將我們三人排除、由剩餘的五位進行多數決亦可，如此可以優先排除兩位異側的意見，也不會落到平票的結果。

二、被確認的意願？

低。至少第一張窺視單現在應該優先用於灰單上，而不是糾結於我們三人。

〝對另外兩位的看法。”
三、對於三位【靈魂感知者】的看法？

明顯是內線和獵手沒有搭配好，傾向於是卡爾隱藏得太好從而誤導了米羅，目前看來可能為以下兩種情況。

卡獵米內：獵手想要先搶佔感知位，但內線沒有接上電波。
米獵卡內：內線先幫獵手佔了感知位，但被獵手誤以為內線尚未出現，從而為了引導內線而也跳了感知，與此同時內線也未發現獵手的引導從而相撞。

暫時沒有更多情報，兩者都有可能。
個人直感更偏後者一點，不過沒有甚麼特別的理由。

四、假決定與本決定時間？ 出單順序？

偏好15：00假決定、21：30本決定，但其餘時間亦都能配合。

假定這裡的出單順序也同時規定往後幾次的開單，個人會希望感知單總是先於窺視單，並且窺視單的最終人選可以視情況在開單前隱藏。

至於更細的排序，我無所謂、各位自行決定好便是。

>>40

僅針對布料種類的看法。

"絲綢？指人、指物、指關係？"
五、對於絲綢的看法

遍布男人奇怪閱讀習慣的議題單一直延續到了最後一題，但這一題的批註卻被塗塗改改了數次，最後才將結論畫上底線。


〝未有深入研究。〞


然後你看見紫色的墨水給下了這樣一句簡短而毫無情調的批註，但又在下頭發現了另一行小小的補充，看起來有點像隨興的筆記。


〝普遍的絲綢織線細緻，理論上適合用於蒸餾藥材、過濾殘渣。
缺點：清洗困難、保存維持困難，
實務上有其他綜合泛用性更佳之材料可替代。〞

「宴會才剛開始就局勢大好，這麼想來，靈魂術式想必難以學習，由專業人士引導再妥當不過。恭喜路克先生，以及與會眾人，擁有神權的術師。」

他的坐姿開放許多，特別是兩腿間的角度，甚至放心到公然辦私事，繼續擬他的訴狀。

「但其他狀況...好似配著未稀釋的藥酒原液，讀地方小報的社會案件，我想都沒想過會有這樣的發展...看來另兩位對造，都不是能掉以輕心的人物。」

一大串受訪談般的話，翻譯一下只是：蛤？我去客房沖澡時都發生了什麼事？

卡爾預期過很多種『故事』的發展，他看過人類間的爭鬥，也看過不同種族間的爭鬥，甚或人類與暗夜種族的爭鬥，他在卡洛琳的敘述中感覺到熟悉的套路，唯獨沒有想到是這個人。

在人類還普遍相信著暗夜種族的存在，不用特地喬裝躲藏的時代，吸血鬼對於人類是『真實存在』的怪物，而非將這些種族視為異談。人們歌頌的是更古遠的神話，然而那些神明的名字也已經殞落。

譬如閃電。人們曾經畏懼，認為那是神罰，卻不知道那只是雷雨雲的天氣效應——又或著自然本身便是神明，人類因為恐懼而賦予形象，好讓自己沒有那麼害怕。

在母親的搖籃曲中，那些人類因為無知而寄託於鬼神的無稽之談，現在卻又擁有了真實性。

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真實與穿鑿附會的故事交替成人們認知中的『事實』，單一信仰成為主流，老部族的巫術被視為不祥的黑魔法，開始進行了大規模的獵巫行動。若是母親活到那個烽火連綿的年代，肯定也會像他一樣嘆息。

裡面有多少人類是被冤枉的？又有多少人確實是暗夜種族，或者古老部族的末裔？
有些東西在傳導的過程中失真，在『真實』中加入幻想，最終變成不切實際的『故事』。

>>20>>a5

卡爾先感覺到了荒謬，後來覺得自己可笑。
他跟這個人藥師到底是截然相反的兩種人，那麼或許如今的對立也是一種宿命。

「那不是挺好的嗎。」卡爾模仿著藥師的口音，抱著管家發派的筆記本，卻仍舊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能夠當作物理上的冷武器，也能以文字作為攻擊手段的鋼筆。

「看來我對你還是瞭解得少了，希望這場劇落幕以後我們能開誠佈公地談——不是作為記者卡爾對『藥師』的專訪，而是……」

以真實的你，與真實的我。

他在藥師隔壁落座，翻開了空白的記事本，想起自己說過的話，終於露出了苦笑。

——在這場撕咬中，不會存在勝利者的。

筆尖在紙面停頓，最終暈成了暗色的點。

>>a4
米羅搖頭感嘆「什麼荒誕的節目」，收下了楓糖置於茶碟上，並請侍者回送一份粉紅洋梨奶油塔，以回應那份情感上的共鳴。

>>13
「美...人？你這是？拿來形容兄長的嗎？」米羅接起酒杯「你也把商界的滑膩帶來了，而且⋯你還記得我在家時喜喝的樂傑蘇打四重奏^sake，實屬佔用腦容量的無用資訊。」

雖然他這麼說，飲酒時確格外用心品味的樣子，只是皺眉多年，溝壑似乎定型了吧？

【第一小時議題】

ㄧ、想窺視誰的靈魂？票數怎樣計算？
相對來說，我會比較想確認和藥師先生進行過激辯的路易絲小姐，屏除強身內的可能性——因為我判斷藥師先生大概率是黎明。

二、被確認的意願？

三、對於三位【靈魂感知者】的看法？
我原先實在是被過量的資訊弄得眼花撩亂，想不出來為什麼最終出職的人不是捕窺視的位置，而是出了第三個感知？

然後我被>>32點醒了。
如果是賭這個低概率狼勝的配置，只能說是勇氣可嘉，我比較偏向黎明賭內線看見路克先生狂勝似狂（？）的作為能夠察覺到怪異，再以藥師明顯等待壓底的行為點醒內線可以壓底撤換CO的做法。

簡單來說，通靈失敗，又或許米羅先生吃了作息的虧（？）根本無法跟上這樣的戰術。無論是哪種，雖然對黎明側有點抱歉（？），但對我們來說情勢的確大好，將感知者全部清除是沒問題的，我不會抗拒被R掉。

四、假決定與本決定時間？出單順序？
既然有了窺視領場，假決定時間我都能配合，只是我的時差問題（？）出沒時間可能都會落在1800後。

本決定希望在2100-2200。希望三分鐘後9號下午領場可以先公告一下決定時間，麻煩路克先生了！

五、對於絲綢的看法/*RP*/
綢緞的材質為蠶絲，在很久很久以前，真的非常久遠以前，只有東方人掌握著將絲編織成綢緞的技術，那是最早的貿易時代，現在想來還有些懷念——

不過現在的綢緞能夠以機械編織了吧？機械能夠快速地生產大量的紡織品，想來服裝設計師能夠擁有更多時間構思作品……不拖稿的話。

（卡爾其實偶爾會拖稿，心虛地把眼神錯開。^or）

>>43

男人將嘴角擦拭乾淨後，又一絲不苟到有些偏執地將自己使用過的餐具仔細地都擦過一遍，再擺放回原來的位置，就像他從未在這裡用餐、就像他仍在自己的地下室裡調製作品。

就像他從未變過，孤僻的蜷縮在自己開鑿的井底不問世事，就像他走在技術的最前頭、卻也同時坐落於時代的最末端，他像一個不合時宜的老者，矛盾、不合時宜，本人卻一點也不在意。

就像現在，他也只是平淡地看了一眼發話者，沒有情緒、沒有漣漪，好似他其實並沒有察覺兩人之間的荒謬。

「……莫要介意，或你、或我也不過僅為生存，不值一提，至少、我會將這理解為公爵大人的差事。」他一邊淡淡地說，一邊將羊皮紙本子珍惜地收入披風之下，或許你曾聽他說過，他特別鍾愛羊皮紙的觸感。

或許你也曾聽他說過，他做出的藥、從不帶一絲個人情感。而如今他將檯面上的一切都比作了藥，或許已經稍嫌傲慢。

但什麼才包含著他的本心呢？是他的偏執？煉製的過程？還是他的羊皮紙？

你聽見羊皮紙被撕開的聲音，然後便見藥師從座位上起身，緩緩地走到卡爾身邊，將一瓶用了一半的墨水罐放在你的位子前，下頭還壓著一小片對摺的紙片。

「還有一些時間，我想先回房漱洗，先走一步。」他這麼向男人報告，大手輕輕拂過留下圓墨的手，然後便毫無留戀地離開。

不難理解他想將那瓶墨水贈與你的心意，那是他自行調製的那瓶薰衣草墨，而那張紙片上用相同的墨水寫下了簡短的字句、頗有他的風格。

“莫要操勞。
做了護手霜，閒時來取便好。

東、地下，湖底觀景窗、左內房。”

>>39
你笑笑地解釋著，「是地名呢，法國的里昂，絲綢的百年重鎮。」

「在那裡可以看見人們如何把中國的絲綢做成織品，也可以看見一個大城市是如何被紡織業建立起來的。」

>>45
你把紙張捲成筒狀，遞到卡爾面前，「這是突擊採訪，想問卡爾先生——您判斷藥師較會是黎明的站位，所以為了摒除跟他來回過的路易絲小姐是同夥的強身內戰術，才想要確認她的身份嗎？」

你怕理解上有問題，開口問了本人，順道搶了記者的工作。

>>44
「商人講求誠信，我讚美向來發自真心。」你對著兄長誠懇地說著，但不知道他有沒有感覺到你的誠懇就是了，「還是你更希望我具體一點的讚美呢？像是——」

「——你那鍍上月光的銀髮令我著迷、而你的雙眼是清晨洋海。」

>>45
「我想確認一下......卡爾小哥你第二題是覺得藥師是獵手嗎？如果是的話，你對他送路克神權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隨便抓了朵插在一旁花瓶的連翹^flower，學著諾拉遞到卡爾面前。

環視周遭，發現這裡使用女性肉體的只有自己和諾拉，路易絲上下打量了諾拉幾眼，稱許的點點頭。

「是很美，不過還差我一點。」

邊說邊把胸前的波濤擠了擠，魅力瞬間飆升。

【第一小時議題】
ㄧ、想窺視誰的靈魂？票數怎樣計算？
諾拉或奧爾，以目前看來是中庸的人選。可能會再改。
票數計算，暫去除三位感知者的方式挺好。

二、被確認的意願？
不怎麼想。

三、對於三位【靈魂感知者】的看法？
窺視者能神權非常好，沒有隱內線非常好。
見到靈魂感知已有兩位仍跳感知的藥師，更真一些。

四、假決定與本決定時間？出單順序？
時間沒什麼意見，唯獨希望假本決之間的時間可以長些。現在大多數人提議的時間我都能配合。

五、對於絲綢的看法
手感上乘的高級織品。……我偶爾會拿來包裝東西，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