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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專業船員 愛德蒙>>n1
Determine the final result of success or failure of work. 菲尼克斯更應該像遊刃有餘的大雁演出漂亮的舞蹈滑進水裡,然而事實上她卻遭獵人所傷,悲鳴著往下墜落,迷人的舞步如今僅剩乾澀跑調而不停重複的後退步。 愛德蒙那雙眼眸裡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 那是悲嘆,為菲尼克斯之殤所哀;那是意外,為海盜之勝所詫……。 但無論怎樣抽絲剝繭,那蔚藍裡都未曾有過不安。 --就算是面臨危機的現在使他斂起了微笑,愛德蒙依然沒有一絲慌張失措,只是當下立刻作出判斷。 「希倫,請你立即準備教生衣跟飲水,待會可以發放;普利本,麻煩你確保疏散通道的安全,待客人們都通過後立即前往救生艇。」他的嗓音依舊溫潤,雖然不免染上了嚴肅,但依舊是那位幾日來服務客人們的愛德蒙。「先行離去的希羅(>>@3)應該是去貨艙了,我會去找船長,然後到貨艙確認沒有遺漏任何人後再去和你們會合。」 他快速套上救生衣,轉身離去前朝宴會廳的夥伴們笑了下。 「我們可是一流的船員,到最後都要盡好職責呢。」 |
愛德蒙/*應該是「希倫和戴納」才對(つд⊂)エーン(赫然發現漏了夥伴 (a@7) 2018/05/11 (五) 00:58:27 |
消防員 諾特>>24
「貝老闆的話剛剛被帶……」 咚地一聲,他向後踏了一步穩住被推開的身子,一手扶住突然被塞入懷裡,有些下滑的筆記本,臉上滿是不解。 確實,這是他的筆記,物歸原主並沒有任何問題。 不過令諾特覺得異樣的是對方的表情跟感到抱歉的語氣。 「等等……」 還未說完後句,便看見蘿瑟娜蒂諾往頂層直奔,便像是懂了什麼似的,緊追在對方後頭。 >>26 >>a6 >>a7 看到船的那瞬間,他確信自己的猜測是對的,便加快了腳步,卻也因此拌住腳,錯過最後談話的機會。 都這種時候了,還這樣子…… 感到後悔地咬著下唇,緊握的拳裡是對自己的憤怒,但下一刻,他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想法。 「做吧。」 雙手拍了下臉頰振奮精神後,他加快奔跑的速度,順勢抽出放在口袋裡的另本筆記,在護欄前扔了出去。 |
【觀】 強勢荷官 希倫>>@6
「當然,這不用愛德蒙來說。」希倫喊著,便開始動手準備救生衣跟飲水,不過在大部分人都在貨倉裡面。希羅已經過去了,而其他人也跟著去確認船艙。 「我就在救生艇那等著,請一定要讓貴賓們來找我!」 自己就不要再亂跑找人了,希倫往救生艇跑,如果客人到了救生艇卻沒有看到船員指揮安排這才頭疼吧?當然這也是我們的疏失。 |
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 |
【吠】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確認取得核心後,海盜船無情地鬆開了牽制菲尼克斯號的鐵鍊,放任那對他們而言 已無利用價值的船隻殘骸 順從地心引力墜落。 雖然途經波折,但並不妨礙最後離開菲尼克斯號的一批海盜返航。由貝爾納狄諾操縱的輕航艇平穩地降落在母船軌道上,紳士地讓蘿瑟娜蒂諾先行,返回甲板。一旁綁著頭巾的水手賣力旋轉木柄把手,機關上偌大的金屬齒輪喀拉喀拉地絞動,將末一架折疊好的雙人飛艇運進收納它的空間。 「蘿莎。」 在登上甲板階梯之際,貝爾納狄諾這麼問了:「我被隔離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比起平常命令似的語調多了點輕緩,或許是暗示著蘿瑟娜蒂諾:我要知道是誰惹哭了妳,但晚些時候再說亦無妨。 還待在船上的無辜之人應該都會得救的吧?雖然身為海盜,但除非必要,否則貝爾納狄諾向來無意殺戮。然而這並不代表自己得時時刻刻當個慈善家,況且,現下還有更為要緊之事—— 「維洛桑?安德魯?」 他環顧了下四周。「亞當先生有上來麼?」 |
【吠】 光影 安德魯製帆工搭起的布棚架下起先像是只有蓄水桶,直到光線的角度照到了男人鞋尖,安德魯宛如大理石雕塑似紋風不動,盯著遠方的一個無點,儘管雜沓甲板上頭根本沒什麼值得留意,他同時又好似看遍了一切。 上船後其實也沒什麼好說,他們受到了皇室貴族一樣的待遇:主要是對那顆極其珍貴的核心。再來?再來就沒人有空去搭理這無名無姓的男人,他就只是在這兒,拿著相機,休息並寫點東西。安德魯總算有空註記:快樂容易、給予快樂也容易。可你就偏要更多──對生命猛撲,任性、凜冽、荒唐、果敢、予取予求……該有的都不放手。 你撲空、你失手,你即將跌在地上。 >>*1 「嗨、我在這兒。」 安德魯捕捉到孔蒂兄妹二人的身影。他一向喜歡 捕捉 意義的詞彙,意思是──你的一部份或整體都歸我,暫時也許永遠,即使你終有一天會逐日離去。也曾在這彷彿死水、腐萍蔓生的世界中留過漣漪。 「亞當應該就只到那兒了,我想,再過去的他就不願插手。」 安德魯聳了聳肩膀,即便他不是故事裡的角色,但說書人此刻也不知身在開頭或結尾,或著這情節根本就光怪陸離。 |
【吠】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3
「……那等等再說罷。」 話畢,貝爾納狄諾想了想,掏掏西褲口袋,將裏頭一條濕過再風乾、皺巴巴的手巾遞給對方: 「去打理打理自己吧,妳看起來活像隻跌進煤坑的花貓。」 >>*2 「他的損失。」 其實不怎麼令人意外。他朝安德魯展露了個舒眉的從容表情,卻冷不防打了個噴嚏——別忘了,這兒可是阿拉斯加外海,然而現在的貝爾納狄諾僅著一件單薄襯衫。 「不怎麼樣,是吧。」 他是總裁,亦是海上的掠奪者。這男人老是以評斷的口吻說話,他忽地仰首,將目光投射至船頭聳立的旗竿,高掛上頭的是代表警告與恐嚇、令人聞風喪膽的黑色旗幟,筆直向前的桅杆穿破薄透雲霧,引領海盜們尋覓傳說中的寶藏。 「甲板上有些冷,先下去船艙罷。」 這裡似乎不見維洛桑的蹤跡。他不清楚蘿莎是怎麼說服安德魯加入行列的,又或者打從一開始,他以為的獵物已抱不懷好意登船。「所以,你打哪兒聽說海盜的事的?」即便這問題在媒體之王面前顯得有些笨拙,但貝爾納狄諾可不是經常在應酬聚會時將秘密說溜嘴的等閒之輩。 |
【吠】 光影 安德魯>>*4
「我們新聞媒體業,說穿了賣的也就是情報和資訊。」 安德魯隨著貝爾納狄諾的腳步走下船艙,迴廊上的礦燈讓他總算想起文明還有身在幾世紀。男人的開場致詞聽來有點鋒利,不外乎就是一口談生意的語境。 「你該問的不是為什麼、目的、時間、地點、怎麼辦到……而是你認為這 值多少?」 虛華要再處理才見實華,口袋裡的鈔票紅的綠的藍的,像花斑帶上的色紙,這一切彷彿兒戲,只是所有人都玩得起勁。 「如果向我諮詢,這代價鐵定所費不貲。倒是,你想用什麼付?」 安德魯走沒兩步路就向著貝爾納狄諾欺近,他籠罩著對方的陰影令人想起了宏大、浩瀚和其中的威脅。概念的純善、鬥爭的失敗……時代和人類是多麼微不足道。 他將大腿卡進貝爾納狄諾的胯間、反手箝制在船艙牆上。場面一度譬若獵人和困獸,安德魯只是附耳低語:「不過,我現在更想寫的,是關於思庫洛礦業總裁的秘密……」 「你會想著我自慰麼?在你的期望裡,是被我擁抱?還是擁抱我?」終究也是要嘗試併行。溽春如蟻、人群躁急,縱然早知無法看著你白頭,那就把我的胸膛,讓予你。 「還冷麼?」他鬆手、他微笑,他最後問起。 |
【吠】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5
甲板底下的空間燃著煤油爐,雖不及茫茫西洋之外鳥語花香的海堤溫暖,與外頭凜冽空氣相比仍溫暖許多; 「你……這算哪門子的採訪?」 然而此刻令貝爾納狄諾燒得發燙的,莫過於安德魯突如其來的肢體動作、安德魯低沉而具磁性的漂亮嗓音、安德魯深邃富靈性的眼眸……和安德魯本身。男人嚥下一口唾沫,這些年來他早學會了拐彎抹角: 「是——水晶球上的密碼,確實是 你 的生日。」 而非僅見於百科全書記載 名不見經傳又無人盛舉的紀念日、毫無解構依據的一串亂碼,或其它卑劣的掩飾用說辭。人們早該知道意外不斷地發生與被發生,可貝爾納狄諾向來自認不是需要鬼鬼祟祟躲藏的溝底鼠輩,他高居上位主宰千人生計。他輕哂: 「但你想太多了,這並不代表任何假設。」 你以為,你瞭解什麼? 貝爾納狄諾當然不若他胞妹純情,可完美的愛絕對不僅有腥羶色,只好別開視線,意圖埋藏窘迫與其它見不得人的情感:「……上賊船只為追逐新聞,一點也不符合機會成本。而既然你知道了這些、全部!也都不再是秘密。」充其量是一紙建立於二人之間的契約,以代價堆砌做的道德織成約束之繩將其綁縛。 「值多少,由你開價。」他暗自唾棄媒體嗜血,自己卻不得不花錢消災,像付一筆利滾利 永無止盡的貸款,反正向來如此。 只是男人忽然掄起手杖,硬是將獵人勾回自己面前,彷彿賭氣把自己關回鐵籠的倔強惡獸。他傾頭,愉快地問了: 「倒是——你收受得起麼?」 |
【吠】 疲倦 維洛桑 |
遊歷 尤司特>>n2
船身巨大的震盪即是一種昭示。 是誰說了海盜的目的是奪取核心?尤司特很肯定有誰這麼說過,此刻卻一點也想不起來。在空中他的心跟著下墜,跌跌撞撞扶著船沿才穩住平衡。 一片混亂中首先回到他心上的想法是尋找希羅諾德的身影。 冷靜下來! 匆忙折返至宴會廳——甚至記不得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跑到外頭來的了——他和克里斯錯身而過,但希羅諾德並不在那裡。一個念頭及快地閃過,他想他已經知道對方可能前去的地方。 然後他的腦海裡便只剩下那和男性相比還是太過嬌小的身影。 貨艙。無論為了解開事件的謎團、為了待在貨艙中那些人的安危,都只有這個可能了。希羅諾德一定會顧好自己的安全,他是這麼想的,但又想起對方性格裡確實有極不服輸的一部分。 他總是用盡一切努力在證明自己。 船撞擊上海面,開始離天空越來越遠。 「可惡⋯⋯!你可不要受傷啊,笨蛋!」 沒有更多的時間能夠浪費了。尤司特朝樓梯口狂奔而去。 |
【觀】 代班船員 希羅諾德/*(先把時間軸跳到海盜丟船之前)*/
這樣一個人空找不是辦法,海盜既然已經取得核心,自然不會再繼續拖著這過於沉重的「行囊」太久。 他們的的期限是,海盜同夥平安離開這艘船的那一刻。 雖然很不甘心,但現下確實只能放棄尋找那些海盜。 她戴上一副藍色金屬邊框眼鏡,然後從拿出一張輕薄如紙牌樣的金屬。 銀色的金屬卡牌上銘刻著精細的紋路,鑲在中心的能源礦正隱約散發著異樣的光芒。 「——Persona!」 隨著她語音落下,卡牌中心的魔礦迸發出強烈的藍光,一瞬間籠罩了整個貨艙,隨即消失無蹤。 「探索,活體反應。」 貨艙內所有的一切彷彿被化成一張俯瞰圖,透過眼鏡的鏡片呈現在希羅諾德的眼前,並以特別的人形光點表示了貨艙裡人們所在的位置。 她的身後隱約閃現著一個模糊的物體,像是人影、又像是神祉。 |
【觀】 代班船員 希羅諾德格里菲斯、葛瑞絲、李察、路西恩。
她順著光點的指引一一找到了還在貨艙裡的人們,並依照外貌特徵與腦中的乘客名單做了連結。有的具有意識只是力氣不足,她便搭了把手支撐對方移動到樓梯口;有的已然昏迷,她便只能硬是半拖半扛地將人帶離此處。 好不容易將最後一人扯上一樓樓板,此時一聲巨響,船體開始急速下墜,恐怕是海盜已經全數脫離,將菲尼克斯號拋下了。 大腦動的飛快,立刻判斷出現在該做些甚麼來維持平衡。然而方才拖著乘客上樓早已耗盡了她所有的體力,勉強伸出的手無法握緊欄杆,那嬌小的身影就這麼往下層摔去。 |
【吠】 光影 安德魯>>*6
在聽聞貝爾納狄諾的辯論後,安德魯皺起鼻尖,擠出一個見鬼的表情。他看著他,而他也的確好看,目光很難離開眼角那出奇漂亮的淚痣。接著給了一個直出胸臆的大笑,會讓燃燒中飛蛾都放棄撲火的一種開懷大笑。 「孔蒂先生,就連 笨蛋 都明白你對我的感情。」 他好像很久沒碰上這麼值得大笑的事情了。也好,人生沒有重點,至少還能有些笑點吧。安德魯的一口義大利語也是講得古怪。男人在被拐杖勾回去後乾脆捧起了貝爾納狄諾的臉頰,期待那張倔強的嘴能再說些什麼,他反而沉默了起來。 安德魯總確信自己是對的,僵死的真心被埋在青銀的酒爵之下,不容側身的巷口朝他開槍流血。憑孤老主宰這萬般不願的世界,相信自由不是個裱框的名詞或音節。 他想,如果愛情就如某個歐洲人所說,只是由弱者讓強者覺得有罪所發明出的虛幻架構,為他們的自由和殘忍設下界限、成為更誠心的附屬品。那麼,貝爾納狄諾便是他,最後一塊,尚未收復的國土。 他渴望征服、渴望踐踏、渴望血與肉的餽贈。讓兵臨城下的軍團踐踏你的身體和國土、蔑視你的律法與思想,跪下膝蓋,以肉償還── 「那麼,我想要 你 。」 安德魯輕吻了他眼角的淚痣,然後是嘴唇。 |
【吠】 劇院之花 蘿瑟娜蒂諾>>*4
「嗯。」她接過男子的手帕後便往化妝室走去。 她在洗手台前先是用清水稍微洗過一遍,接著又找了旁邊的肥皂將花掉的妝清洗乾淨,最後用貝爾納給自己的手帕做收尾,並不忘把擦過臉的手帕洗好。 蘿莎處理完自己狼狽的樣子後,想起了先前拿手套擦了淚,看了下手套,果然沾染了一些脫落的妝,於是便脫下來一併洗淨。 她將凌亂的頭髮重新梳理整齊,手邊沒有化妝品所以暫時無法上妝而只能素顏見人,但天生麗質的她,即使是素顏,她的面貌也依舊不傷眼。 她看著鏡子仔細檢查,直到滿意後才從化妝室裡走出來。 蘿莎在洗手間門口猶豫了下,最後覺得有點餓而決定去餐廳找沙拉吃。which |
遊歷 尤司特>>@9
那一幕跌入眼底,彷彿陰影,縱聲嘲笑他做不了任何人的英雄。 「格涅特——!」 大喊能夠阻止得了什麼呢,能夠阻止船隻下墜嗎,能夠阻止重要的夥伴摔跌嗎,什麼也阻止不了,但是他就是希望令對方知道自己已經趕到,甚至忘記了她的假名,他希望她知道。 面對萬千難題她都不再是孤身一人。 彎曲膝蓋,尤司特高高跳起。 「Persona!」 若說羈絆能夠化作實體,世上再沒有什麼能比他們共同取得的核心要來得貼切。彼時有那個男人領他們找到那位高深莫測的核心工匠,他才得以入手了這個核心。 你懷抱什麼願望,我就如何打造它。那個核心工匠如是說。 過去用著核心,尤司特確實得以追逐上許多一閃即逝的風景,卻是到了眼下他才真正明白自己為何有此追求。或許他從不能是最有智慧的人、最有力量的人、最讓人安心的人,但他想要成為最強的支援、最快速地趕到夥伴身邊。 他已經接受了自己。 核心亮橘色的光芒爆開來,化作速度與推進力,支撐著他來到希羅諾德身邊。 他朝她伸出手。 「——好,我抓住妳了!」 這份羈絆不能在這裡結束。 克里斯、葛瑞絲、李察、瑪莉亞耶、諾特、希倫、愛德蒙⋯⋯在船上認識的大家,一個人也不能夠少去。 在這裡認識的「希羅諾德」也絕不能夠。 「如何,在這種時候我還是蠻有用的吧?所以說下次也叫上我嘛!」 悄悄擦去汗水,尤司特小心地攙扶住希羅諾德。他低頭對他說道,然後就像過去那樣、像平常那樣,燦爛地笑著。 「我們上去吧!」 和大家會合吧。 |
【吠】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8 是啊,就連笨蛋都明白。 他心知肚明。只不過愛情像一場拔河——誰先獻出軟肋,就得成為對方的奴隸;或至此幻滅,兩人不再交會。安德魯?噢、安德魯當然不是笨蛋,更不是一切可能自貝爾納狄諾嘴裡吐出的貶義辭彙。 可這維繫秘密繼續存在的代價? 不諱言,安德魯給定的這項答案著實出乎貝爾納狄諾意料,卻又彷彿早晨的卡布其諾、午後三時的下午茶那般自然平凡。再好比那枚輕吻,猶如途經咖啡廳的日常,甚至能嗅到總是縈繞窗外的馥郁香氣,令人想要落淚。 可總裁從來不為瑣碎的幸福落淚,只是單指貼上安德魯柔軟且令人眷戀的唇,低語:「聰明的價碼。」接著,他鬆手,任憑木杖以腳為支點傾頹,以迅雷般的速度箝住對方蓄有鬍青的下頷拉近自己,斂上雙目,以一枚熱切的吻覆上,用舌尖侵略……意欲探取、索求。然後退開,嫌惡地蹙眉: 「差勁無比的選擇。」 沒有人想成為誰的奴隸。 手杖握柄敲擊地面的聲音彷彿一記警世鐘響。男人以舌尖掠過甫經歷過一切天堂與地獄的唇,用一種快樂但疲憊的目光注視著所愛之人,說了: 「你髒得要死,去我房裏挑件新衣服。」直述命令句。 (*10) 2018/05/13 (日) 02:3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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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光影 安德魯>>*10 或許情節可以這麼開始:一個滿座的午後咖啡廳,你出現,被安排到我的對座,我們露出友善但生疏的微笑。從封面認出彼此閱讀的書、看彼此喝的咖啡……你事先離去時,我忍不住對你的背影按下快門。 然後我會到書店找到你閱讀的書,你點了一杯我喝的那種咖啡。 此後我們再也沒有交集,再也沒有。 「嘿、你可還沒回答我──」 現實則是安德魯不上咖啡廳、貝爾納狄諾從來就不夠友善。所以他們的故事才在此刻真正有了交集,繼續。男人的唇上還留著對方的溫暖,他的獵物陷入了奶與蜂蜜的陷阱逐漸溺斃,骨頭很脆、恰好入口。為慶祝那些極其尋常卻飢餓歡欣的日子。安德魯嚙上貝爾納狄諾的頸子,淺嚐時傾吐: 「你打算抱我,還是被我抱?」 調整節奏、忘卻韻腳,側身擁抱。禮儀與所有荒蕪的細項在句尾時被賦予了強硬的音節。其實也就是種親暱,狠狠地像是要令愛人者融進胸廓裡,才心甘情願地鬆手,「走吧,你帶路?」 又或許貝爾納狄諾是在賭一個機率極小的局,輸贏不是重點,重點是不要袖手旁觀,戲棚底下站久了,可能總有一天會歸予你。 「誰知道呢,我自認永遠能做出更糟的選擇。」 他聳了聳肩膀,心想:你無法從他人身上索討才氣或愛情,而懂得愛與吸引愛意,就是一種最大的才氣……可惜自己只拿穩五成。 (*11) 2018/05/13 (日) 03:46: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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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代班船員 希羅諾德>>33 「是來得巧,葛瑞絲小姐由我來背,剩下三位男士麻煩你了。」 順著尤司特的力道起身,她站著調整了會呼吸,確認力量稍微恢復之後若無其事地朝對方下指令,同時自己上前背起了女演員。 她不會說出口的是,墜落的那一瞬間,充斥著整個空間的溫暖橙光讓她緊繃且高速運轉的思緒緩和了下來。 她不會說出口的是,尤司特朝她伸出手的時候,她少有地什麼也沒想,只是單純的相信著、並將自己交付給眼前的夥伴。 一開始戴著的帽子早在第一天救人時遺落,她只得撇過了頭,踩著有些吃力卻穩健地步伐向前。 「……謝謝,尤司特先生。」 (@10) 2018/05/13 (日) 14:3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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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歷 尤司特>>@10
「哎,如果是三位女士該有多好——」 語調似是泣訴,但尤司特的臉上沒有絲毫埋怨,反倒是一雙眼神流露出對同伴的關心。他原先想問希羅諾德是否能夠撐得住,後來決定僅是將希羅諾德交予自己的任務達成。經過這一切,若是希羅諾德需要自己幫忙,他不會應是承擔,而會主動說的——尤司特這麼相信。 「沒問題嗎?請抓穩我。」 像是信心喊話。背上了李察,穩住自己的腳步後才左邊一個右邊一個地分別攙扶住格里菲斯和路西恩。也是多虧核心的幫助,一次領著三個男人的尤司特方不至於寸步難行。 橘色的光芒持續閃爍如星光,因為身上的重量,尤司特幾乎難以抬頭確認斜前方希羅諾德的狀況,但那句道謝卻清楚地傳達到了。 「⋯⋯嘿。」 隱約能感覺到船身仍在向下沉。儘管如此,尤司特的心中卻逐漸為溫暖所充斥,非常慶幸稍早的自己決定要找到希羅諾德。 「我們是夥伴啊,格涅⋯⋯咳、希羅諾德。謝謝你這麼努力。」 他說,遠遠地看見待命中的希倫,終於抵達救生艇所在處。 他微笑起來。 |
【吠】 礦業巨擘 貝爾納狄諾>>*11 「你要想繼續問,」 他燦爛地笑了,彷彿安德魯所言是足夠促成世界和平的天大笑話。男人俯身拾起象徵地位與儀節的手杖,說話時附以誇張的肢體動作: 「我就打算把你敲昏,用鐵鍊綁起來,於眾目睽睽之下從跳水板上踢下去……再親自把你打撈上來。」穿上再也無法融入時代的厚重禮服,往亂蓬蓬的腦袋插幾根鸚鵡尾羽,手牽手圍著寶藏跳舞;以指腹摩娑鑲紅寶石的金戒,一起做一場古老的夢。 對了——他們該圍著寶藏跳舞!歐羅巴是搖籃,亞美利堅是公寓,海才是故鄉。故事不會輕易結束:完成了一個任務,永遠還有下一個;不過啟程之前,得先換件最體面的衣服,然後在甲板上燃起慶祝勝利的火焰。 相伴陳舊木板的嘎吱聲和漸趨黯淡的礦燈微光,貝爾納狄諾領著安德魯走向迴廊盡頭,以滿刻歲月痕跡的銅製鎖匙開啟轉角處寢間。 「請?」他的大半張臉為全然的黑暗所噬,在挺直的鼻樑上畫出一道明晰交線,祖母綠色的眼睛卻在陰影中顯得更加明媚。 /* 此後請轉:<https://docs.google.com> 性表現注意。 (*14) 2018/05/13 (日) 20: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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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夫/*謝謝安爺跟貝總賜糧(捧碗 (a10) 2018/05/13 (日) 23:22:24 |
希倫/*完村感謝,這一村真的非常開心,劇情跟人物都很喜歡,謝謝左左*/ (a@8) 2018/05/17 (四) 08:35:34 |
【觀】 代班船員 希羅諾德/*擅自大躍進一下時間*/ 阿拉斯加。 她站在岸邊眺望著湛藍的另一端。 上岸之後她重新整理了所有的資訊和事件經過,也大致推測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然而這些不過是鬧劇後的完場解說,對已然發生的事情毫無幫助。 蒙混上船只是對自己的一份磨練和賭注,而這次,她毫無懸念的輸了。 她此時的心情其實意料之外的輕鬆,如同當初那個在那個小鎮,她輸得徹底,卻也得到了許多收穫。 「格涅特——」 尤司特喊著她的本名走過來,在被她瞪了一眼之後縮了下才繼續問。 「妳接下來有什麼計劃嗎?我要去找悠,妳要不要一起?」 希羅諾德——或者此時該稱她格涅特——聞言露出了有些錯愕的神情,然後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情看著眼前的男人。 「且容我提醒一句。」 她收起了微妙的表情,唇角掛起了戲謔的微笑。 「悠先生目前人在遠東地區,您想去找他可能得再轉兩趟長途航班,笨蛋先生。」 (@11) 2018/05/17 (四) 10:3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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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司特愣住。 (a11) 2018/05/17 (四) 10:34:53 |
尤司特抱頭。「⋯⋯啊啊啊!沒道理啊?你說我這算不算是追到天涯海角啊⋯⋯」 (a12) 2018/05/17 (四) 10:37:31 |
尤司特露出忍痛做好覺悟的表情。趕緊完成家裡交代他的工作,再去找悠吧⋯⋯ (a13) 2018/05/17 (四) 10:38: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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