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第7日 第8日 第9日 第10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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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門房 街燈做為一個稱職的門房,街燈知道這種時候靜靜的等著兩人說開就行了。 按著自己過去的經驗,這一個本體大概沒什麼重修舊好的意思(>>27),所以一點也用不著急著阻止她們兩人對話。 但看那影子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樣子(>>26),雖然有些棘手,但只要本體沒那個心思,一個新生的影子對街而言也不足為懼。 因此門房雖不插嘴卻也一步不退,就像一根真正煞風景的街燈那樣佇立在兩人的身邊。 (@14) 2018/09/29 (六) 約 18 點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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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門房 街燈>>29 >>30 「談完了?那就成了。」 門房把那雙大而有力的手搭在影子——安納的肩膀上,將兩人不著痕跡的各推離一步,但卻不急著放手,表面上像是穩住對方的身子,實際上卻是在對人施以壓力。 門房接著談起這條街的大小事,街的規矩、街的禁忌、街上的人、影子和心還有未來這一個月的計劃。 「大致上就是如此,希那小姐若是想自個兒去探索街也沒問題,居民們都是很好的人喏,他們會協助你安定下來的,或者你可以到前面一點的岔路口上等會,我們有個專門的領路人,定時會到這兒來接引像你這樣的新人喏。」 「至於安納小姐,請不用擔心,這個街是完全的街,也是完美的世界,但對像你這樣的影子來說,靠自己呼吸之類的事必定是一時半會習慣不了的,所以直到你穩定下來之前的這一個月,都得先待在這裡啊啊——並不是與我同住的意思,放心,當然是男女有別喏,在你的身體適應了街的空氣和水土之前,就先住在『影子廣場』的房舍裡吧,喏,就是你們背後的那裡。」 門房伸手指了指安納與希那背後那棟只有兩層樓高的公寓式住宅,從這個方向可以看見每層樓各有三個門,樓梯在建築物的兩側各有一座,是只有六戶的超小型住房。 「不會虧待你的,這是我的職責所在。無論是吃食飲水、日常用品或是鍛鍊和診治我都會一手包辦,唯獨希望你這一個月的時間能夠安份一些,別跑出廣場了,否則我會很困擾的喏。」 (@15) 2018/09/29 (六) 約 19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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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似乎聽到了什麼,拿起花,搖搖晃晃地離開南方廣場,繼續往南。 (a@8) 2018/09/29 (六) 約 20 點 |
影子 安納張貼備忘。 (a23) 2018/09/29 (六) 約 21 點 |
【觀】 留聲機 小夏她聽到了秋天的小曲,那旋律牽引、「召喚」著她。於是,她來到了深潭邊。至此,她再無聽見任何歌聲,除了那些雜音以外再無。 她曾到過這兒嗎?她會在這兒嗎?「小夏」會去那兒嗎? 所有一切小夏能找到的是她當下聽到的聲音,所有小夏的記憶就像撕去的日曆紙一般毫無意義。 你在哪兒?我好想見你。 在新降的雪覆蓋在街上之前,在「我」不再存在之前。 在我漫長而不被記憶的深眠裡 你與我曾貼緊著彼此歇息 那片安詳莫非只是我的空想? 而不曉得為何我落下了淚 這麼多的淚珠究竟來自何方? 能否有人止住我心底湧出的哀傷? 若你聽見我在黑夜裡哭泣 請你發自內心叫喚我的名字 My long forgotten cloistered sleep/梶浦由記 深潭太安靜,靜得小夏覺得該為它唱一首歌。然而她卻覺得她沙啞的歌聲像是要被深潭滴答的水聲給吞沒了一般。 (@16) 2018/09/29 (六) 約 22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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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械師 沙堤沙堤繞著通道,寬大的斗篷仍掩著面,他即使於黑暗之中也不想沒有不符他身材的斗篷遮蔽。
灰漆漆的鐘塔內偶有從窗子或玻璃鐘面反射進來的光線,沙堤不覺刺眼,就著那微弱的光束摸向了最後北面的鐘。他望穿那小菱形般的格子,只見廣場上一點一點如螻蟻的黑點,緩慢的移動,像是他眼中的時針。 這個街上的時間流逝,而他每每看著這般景致,覺著彷彿一切都像卡榫的齒輪,照著精準的配合,緩緩前行。沙堤並不覺可怕,襯著眼前鐘內的景象反倒安心。 因為他能親身感受一切仍在前進,因為他不在乎時光是如何荏苒。 鐘即使沒了聲響,位居崗位也不會停歇。 他上好油,調整了最後這面鐘的細微差錯,雖說是差錯但實為幾近沒有,嘴角彎起滿意的弧度。收拾好工具箱,沙堤又踏著不出聲的步伐,嬌小身軀毫無阻礙的從狹窄的閣樓內穿梭,從容的離開鐘塔。 沙堤沒有於廣場多作駐足,灰白的斗篷仍舊掩蓋了他的存在,快步走在交錯的房舍之間,隨風飄盪的斗篷尾巴一閃而過。 直到他聽見幾聲熟悉的稚嫩聲音(>>22),那黑色短靴隨著主人的行動停下,和地面來了第一聲叩響。 沙堤為了靴底和地板接觸的聲音皺眉,旋即又恢復正常。 「息秋早安,生意如何?」 |
餅乾妖精 芙蘭>>@11
「啊......這些,謝謝你呢,總是來光顧,還帶來這麼美妙的食材。」芙蘭坐在蜂蜜罐上,笑意盈盈地看著莎雪享用蛋糕的模樣,客人喜歡自己的點心,就是製作者的幸福。 「薑餅人......莎雪有注意到呀?我也不曉得為什麼,每天烤上一盤,出爐的時候總有種莫名的親近感。對他們施魔法的時候總會忍不住期待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然後莫名的再次感到失落,為什麼呢? 「莎雪想帶一點走嗎?今天的薑餅人也烤得很漂亮,這可是我最擅長的點心呢。」芙蘭邊說著,跳下了蜂蜜罐子後將蓋子打開,伸出小指蘸了點淺嘗一口,雙手捧頰,表情帶上幾分陶醉。 「真好聞......莎雪,這個配上薑餅人一定會很好吃。可配薑餅人又稍嫌可惜了。你說這些該做什麼好,拿來做成特製的法式吐司?還是醃成蜂蜜檸檬?說起蜂蜜,果然還是鬆餅好,鬆厚柔軟的純樸口味,搭上香醇的口感。」好的材料總能激起無限的靈感,芙蘭沒有查覺到自己將話題帶偏,一時太過興奮,竟難得的失了儀態,自說自話起來。 「......啊,抱歉,我有些興奮了。莎雪,你下回什麼時候再來?到時就用這些材料準備經典的蜂蜜鬆餅和薄荷茶,配上幾朵糖漬堇花,可愛簡單又好吃。」腦海中想像著成品的模樣,芙蘭眼裡滿是幸福的笑意。 |
背叛者導師 希那>>@15
專心聽著街燈的說明,希那不時點頭表示明白。期間對於安納投來的視線,是一次也沒有回頭。 「嗯,不必擔心。」沒問題,好好記住了。 規矩禁忌是比她原先想的多了些。稍微有點麻煩,但這些程度只要和過去比起來,都像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那我就先到前面自己看看了。感謝你的協助。」 在踏出第二步離去前,她還是看了一眼。應該只是出於好奇。 安納仍然站在希那的背光處。也不知道是那邊更能讓影子安心,或是別有意思。那個總是令自己煩心的地方。 不過,之後一定就不會再煩惱了。所以就隨她去吧。 說起來,安納的髮色和剛才好像有些不同了?但希那決心不做二度留心。是不是錯覺也不是需要想的事情了。 希望我就這樣永遠地不再在乎吧。 |
希那不再多言的離去。來到岔路附近瞎轉。 (a24) 2018/09/29 (六) 約 22 點半 |
機械師 沙堤>>35
見息秋俐落的收拾好箱子,沙堤恍然,眼前男孩身影跟什麼重疊在一起。 那是什麼,好像一股熟悉的畫面感。過去的他也曾如此,看著闔上的手提箱子,在自己的面前。那是夢,還是現實?還是單單是光線下的幻影? 沙堤不自覺地跟上息秋要離去的身影。 聽好,這邊的通道很複雜,你可要小心,跟丟可不理睬你。 沙堤的腳步快速,斗篷沙沙的摩擦,他不想被拋下,沒來由的。直到息秋於西門附近的岔路停下,他才緊了緊懷中的工具箱,卻可以沒發半點聲音。 灰髮男孩眨眨眼,斗篷下看不清他的表情變化,語氣也未曾變過。 「沙堤,鐘塔的調鐘人。」 對方看不見他的臉,但他能清楚的看著陽光下息秋攀談的生意對象,是一位擁有新鮮氣息的女性。(>>34>>a24) 「歡迎來到街上,請多指教。」釋出善意,沙堤知道自己看上去可陰沉了。 |
(代理村長)感謝各位玩家的協助,經評估過後,本村時程決定按原訂計劃進行,即: 10/06(六)進行縮編並點名 10/10(三)換日開村(只會延後不會提前) 如有任何問題再麻煩密語旁觀村長,謝謝,祝遊戲愉快(ㆁωㆁ*) (#16) 2018/09/30 (日) 約 11 點 |
嚮導 息秋>>38
布、布鞋……息秋慌亂了一秒,然後點頭。 「可以,我是專業的。」不知是自我打氣還是自我催眠。 他將板凳放在希那腳邊,輕輕引導希那的腳踩上去。 「進門之後,你所踩的不再是影,而是腳踏實地。你所踏的不再是故土,而是新的世界。」息秋拿出乾淨的白布、沾上白醋,仔細拭淨希那的鞋子。他給予新人的開場白是他的祝福,擦鞋彷彿成為去舊換新的儀式,人立在地上,最直接的接觸便是這雙腿腳,所以鞋子也是極為重要的。 「歡迎來到街。」 為了說這句話,息秋特別抬頭,之後又埋首於擦另一隻鞋子去了。 「我們現在位處西方,往東方沿著運河直走會經過住宅區、廣場與圖書館,南方有工場街,東北方有溼地,再之後的東南方是森林,禁止靠近。希那對哪裡比較有興趣嗎?或是有想做的工作?」 「對了,廣場上的鐘塔樓就是沙堤負責的。」順便替沙堤(>>37)介紹。 |
裁縫屋 拉絲特::兩年前::
「!?」 「!?」 「你也用不著這麼看我, 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的呀, 在你的……腳底下,對,腳底下。」 原本緊貼在地上的影子抖了一下,接著像是充了氣的氣球那樣子飽滿了起來,它在男人的攙扶之下站起,雖然面孔看上去有些模糊不清,也無精打采的駝著背,但唯有聲音異常的嘹亮有精神。 那個影子人一陣明顯的欲言又止之後又繼續開口說道。 「雖然這裡對我來說是死路, 但卻是比之前那裏更好的地方, 你會很開心的,我能感覺得出來。」 「霍霍霍,這可稀奇喏, 這麼有精神的影子,真是難得一見。 多重人格者?」 男人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起那個曾是我的影子的人,而我只是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沒有任何想法。 身體深處彷彿湊然間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但這時的我對此渾然未覺,而在未來的日子裡也更沒有機會知道了。 「您才是呢,從外表上看不出來, 竟是如此健談善言之人, 還意外的見識廣博, 不愧是世界終點的看門狗啊。」 |
標本製作 梅亞天花板上懸著展翅的鳥,櫃子裡的野兔豎耳探頭,栩栩如生。梅亞雙手撫過新得到的松鼠,已經很久沒看過這麼光滑的皮毛了,尾巴也又大又蓬鬆。雖然做成帽子的裝飾也好,但最近總覺得收藏品裡少了什麼呢。
真傷腦筋。 好幾把鋒利的剪刀和針躺在小木盤裡,解剖刀的尖端又細又小,可以做到很精緻的操作。擺好林林總總的工具,梅亞捧著松鼠,翻來覆去地端詳了好一會兒。接著突然輕輕「啊」了聲。 「這裡居然有傷口……」微微苦惱地鼓起臉頰,似乎是在捕捉時不小心弄傷的。 「嗚嗚嗯……討厭,不想要了。」 |
【觀】 夢讀 莎雪>>33 「呀~不會啦,看它們在妳手中蛻變成更多彩的樣子,值得的。」不知所云的揮舞著手中小湯匙,莎雪開心的搖頭晃腦,「嘛,或許是妳跟薑餅人曾經有過什麼很深的關係吧。」 漫不經心的,莎雪想起曾經看過的碎片—— 「真的嗎,太棒了!」一聽到精靈的提議,少女立刻笑得合不攏嘴,帶著一臉仿佛從一開始就打著人家餅乾主意似的表情,「芙蘭兒的餅乾天下無敵~」 桌上的蛋糕不知何時早已被消滅得一乾二淨,莎雪撐著臉頰,含笑的聽著對方興奮的提議,「嗯、什麼都好哦,然後也推薦芙蘭兒妳自己留些下來烤薑餅人。不浪費的,光是『喜歡』的東西本身,就足以配上最美好的事物了,不是嗎?」 看來對方很喜歡呢,真是太好了。 「——不過鬆餅聽起來也很棒的樣子,我會好好期待的!」看到精靈的幸福表情,莎雪笑笑的擱下湯匙,然後抱著紙袋,起身拍拍皺掉的裙襬,「什麼時候再來嗎……唔,我想想,大概就等手邊的工作處理完吧?」歪頭估計了下時間,「嗯……大約是三天後的下午?」 「謝謝招待唷~」揮揮手示意,莎雪愉快的鑽出了小小的點心店。 (@17) 2018/09/30 (日) 約 20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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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叛者導師 希那>>39
配合著把腳放上板凳,希那低頭看著息秋。總覺得這種體驗和什麼有點像,但她並沒有深入去想。 倒是聽見嚮導給予自己祝福時,希那不禁哼一聲笑了。 「那是什麼,像咒語一樣的東西嗎?」 我過去好像也常常說很類似的話啊。 街上有什麼東西大致有聽街燈講過,不過這時候才能具體的在腦中想像出地圖。雖然一時之間並沒有特別在意的地方。 至於工作啊。說起來,待在這裡一定要有個位置。 但應該沒有特別想做的事了,至少現在想不到。現在想想,自己可以算是衝動進來的吧。一點安排打算都沒有。 不過有些東西,她堅信自己是絕對不會想再碰的。 希那持續偏頭想著,沒有正面回答詢問。只是隨著息秋的介紹,朝沙提眨眨眼。 「既然這樣,不如就先到廣場看看吧。」隨口提議。 |
小夏離開了深潭,卻遺忘了那束乾燥花。 (a@9) 2018/10/01 (一) 約 04 點 |
【觀】 留聲機 小夏深潭之下再無歌聲。在留聲機不能歌唱之前,那不該是她的歸處。 不曉得走了多遠,承受了多少寧靜,她才終於聽到了聲音。而當她開始產生意識,她的所在已是她的啟程之地——影子廣場。 小夏是某人的影子,也曾是這裡的一員。但她對這兒的記憶很稀薄,看著那些初生的影子,她不記得她當時的模樣。只有「她」的背影,還深深留在不是記憶的「哪裡」。 她們當時什麼也沒說,她什麼也沒能說,她離得太急。 不待片刻休憩,歌聲又再度輪轉。她在這兒找到了最初的旋律,於是她有了歸處。 我所追尋之物有一個 就是那星星燦爛的笑聲 它在風裡對我眨眨眼 若是伸出手去一定能捉住的 河裡自在悠游的魚兒們 被溫柔的雨水包覆著 那個溫暖又寬厚的背影 我也好想靜靜地倚靠 星の奏でる歌/潘めぐみ 所以,她繼續歌唱,只為了內心深處的那想望。 (@18) 2018/10/01 (一) 約 04 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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裁縫屋 拉絲特::兩年前::
「你……是我嗎?」 雖然臉龐模糊、身形消瘦,但不知為何,我卻對眼前這個彷彿新生兒般的人感到莫名的親切。 是久別重逢令人忍不住想泫然淚下的懷念之情。 「是啊,我是。 ……把你引導到此的是我, 因為嚮往這種世界的人是我啊。 但我大約是無法在這兒存在太久的, 我能感覺得出來。」 「明人不說暗話,有這份覺悟很不錯。 再說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喏,正是如此。 你是屬於活不過冬天的那種類型吧。」 「無所謂,我本就不是為了求生而來的。」 「……。」 在這種時候我或許應該要說點什麼,好久不見、對不起、謝謝之類的,但我卻說不出來,似乎有什麼在阻止我這麼做,原本便不善此道的我,此刻更是只能保持沉默,任由事態在我眼前逕自發展下去。 「嘿,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雖然是我的自作主張, 但算是我給你的一點補償和獎勵吶。」 「你做得很好,一直以來辛苦了。 即使是永恆的牢籠,但仍然是座樂園啊。」 「你一直努力地守護著我和她, 那樣子戰戰兢兢的日子也過去了, 你不是期望著『什麼也不期望』嗎? 你所希望的東西就在這裡, 這是我給你的最初也是最後的禮物了。」 「這次可要小心點, 別再摔進蜘蛛的網子裡了, 我已經不能再幫你什麼了呀。」 |
修補師 候鬧鈴響在清晨八which時整which,夢消散的轉瞬。
魂靈自夢底泥沼上岸,竭盡所能掙扎,到底喚動一手拖著沉重按停響鈴,隨後擱淺在了床沿。 候的胸膛起伏微弱,過淺的呼吸,索求與捨棄的皆不多,可總也算是生與死的分際,是活著的證明。 幾些零碎的呻吟含糊在喉部,他輾轉幾下,每一次頓息都像要重新落入夢網的甜蜜,卻始終沒能如意。 不易從沉睡中甦醒,醒後便難以再度入眠。 輕輕皺起眉間,他緩緩睜眼的同時,忘了悉數夢境。 |
裁縫屋 拉絲特::兩年前::
那個人叨叨絮絮了很多,但我看不清它的眼神,一旁的男人渾身都散發出戒備的氣息,卻難得沒有打斷它說話。 我聽不懂它像是在交代遺言一樣的話語之中隱藏了什麼。爾後男人在我身邊說明了一些關於這個地方的規定,牆、街、影子與心。 我一個字也聽不進去,直到那個男人替我指引了去路,並將那個曾是我的影子的人安置在大門附近,那個簡陋荒涼的庭院之中。 「我會善待你的影子。 一日三餐,還有規律的運動。 若是運氣不錯,總有一天會再見的。 但在這之前你可盡量別來這看它喏。」 我的腦子裡有股不會休止的噪音不斷干擾著我的思緒,那讓我無法認真去思考我與它分開所代表的意義,自從我與那個人分離了之後,就有誰日以繼夜在我的耳朵旁邊不懂得節制的竊竊私語。 ……可憐……蝶…………籠中的…園… 但是我知道的,沒錯,那個無名之影說得對,這裡就是我一直以來期望的地方,是忘卻了一切也希冀到達之所,是最適合我的去處。 一個什麼都有也什麼都沒有的世界。 |
彩虹收割 妮婭張貼備忘。 (a25) 2018/10/02 (二) 約 15 點 |
彩虹收割 妮婭張貼備忘。 (a26) 2018/10/02 (二) 約 15 點 |
彩虹收割 妮婭張貼備忘。 (a27) 2018/10/02 (二) 約 16 點 |
調鐘人 沙堤>>42>>47
靜靜靠上一旁,沙堤不想打擾息秋工作,只在那名為希那的女孩對自己眨眼時略頷首,斗篷又垂得更低了。 初來乍到的氣息,帶有還沒拋棄的過去。不過他或許也不能算上是拋棄,畢竟連當初是拋棄與否或只是遺忘,沙堤都已忘卻。既然沒能回到當時,就不會知道究竟是自己拋棄,來到這個街。 是自己的願望嗎?自己又從何而來? 看著希那,沙堤只是默默摩娑著工具箱的提把。日復一日的日常終將會取代佔據他們的生活,若是如此,選擇自己仍有的記憶裡,習慣的工作會更好吧。 斗篷隨著街上徐徐微風飄動,沙堤這才想起,自己前幾日於信上答應了芙蘭要去她店裡幫她調整烤箱,愣是忘了這事。 「廣場那帶我熟,正巧我要去那附近辦事,由我帶路是沒問題。」 「希那小姐喚我沙堤即可。」 |
調鐘人 沙堤>>48
他不喜與人有直接接觸,息秋拉自己袖子恰恰好是最佳距離,沙堤不著痕跡地擺動袖口,收回後又再度跟上對方的腳步。 就如息秋會不自覺說出不懂的詞彙,沙堤每踩一步,身體記住那不愛靴底摩擦地面的感覺,就更加的鮮明。 走至北邊廣場及南邊廣場中央橫跨運河的石磚橋,沙堤抬起遮住自己的斗篷,指指前方高聳的鐘塔。 「誠如息秋所言,我平日常會到北邊廣場的鐘塔,維修內部的機械。不過如何進去或上樓觀看是機密,還恕沙堤無法介紹。」 「鐘塔整點並不會響,但時間絕對準確。哪天若不準了,肯定就不是我調的。若日後希那小姐也有碰上維修機械相關的問題可以找我。」沙堤沒來由的自信,他這麼說,大抵是下意識的專業反應。 「若希那小姐對於工作沒有想法,也可像我一樣偶而去農家幫忙換取酬勞。其餘地方沙堤不熟,但這個街上肯定有能滿足妳需求的位置。」畢竟是他可是在這兒找到了棲身之所,或許不是最好,但什麼又是對自己而言最好的?一生之中又將如何求到? 沙堤小腦袋沒想這麼深,這些問題一閃而過,又像沒存在那樣,他微微笑。 |
修補師 候張貼備忘。 (a28) 2018/10/03 (三) 約 01 點半 |
彩虹收割 妮婭「還沒還沒!」
站在鐘塔頂端,少女瞇著眼看著西門方向那一道彩虹,似是等待什麼。 所謂收割彩虹,其實只是收割拱頂那一小段虹,再加上虹外那淡淡的霓,據妮婭的說法:那是彩虹的心與影,必須收割,不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的。 至於不好的事情是指什麼,妮婭也不自己也不清楚。 而收割的虹與霓,很大一部分是送去了影子廣場,另一部分妮婭都自己收著,聽說彩虹也是上好的顏料。 「現在!」 少女微微一笑,提著巨大的潔白色鐮刀,躍向剛熟成的虹。 |
留聲機 小夏張貼備忘。 (a30) 2018/10/03 (三) 約 14 點半 |
裁縫屋 拉絲特張貼備忘。 (a31) 2018/10/03 (三) 約 20 點 |
希那踏了踏換然一新的鞋子。隨後跟上兩位居民。 (a32) 2018/10/04 (四) 約 20 點半 |
背叛者導師 希那>>48
希那點頭做了個應答的聲音,表示沒問題。 >>49 高聳的時鐘塔很壯觀。希那過去並不是沒有見過時鐘,但她能肯定自己沒看過這麼大的,更別說動力也不是機械。 雖自己對新知不是特別感興趣的類型,但聽著也感覺十分新鮮。 「機械,像這樣的東西街上很多嗎?是的話,那日後可能就需要協助了。」 只是也是光聽著就明白了,這類的工作到時候肯定是沒辦法靠自己的。希那默默記住沙提可以提供的服務。 「農家可能不太行。我可不是體力派的呢。……」 說起來,自己在來這裡之前都在做些什麼呢。並不是更早之前,自己本就不打算回想的部分,而是在介於兩者之間的經歷。感覺剛剛還很清晰的…… 「……『魔神官』——像這樣的稱呼,你們會聯想到怎樣的工作?」自己也感覺有點突然地,希那向著息秋與沙提發問。 |
希那/*抱歉回的較遲,之後幾天都會比較空閒了*/ (a33) 2018/10/04 (四) 約 20 點半 |
希普諾斯在廣場坐了一會後前往報社。* (a34) 2018/10/05 (五) 約 11 點 |
妮婭提著裝滿彩虹的玻璃瓶,哼著歌輕鬆的在街上散步。 (a35) 2018/10/05 (五) 約 11 點半 |
風神 迦桑卡風向雞小幅度的左右旋轉,和不久前劇烈的模樣大相逕庭,就連發出的聲音也是細如蚊蠅,彷彿吃飽喝足的家犬,躺在廊下曬太陽時不經意晃動的尾巴。
「……不認識的氣息,就在廣場……這次來的會是那個人嗎?要不要去看看呢?但是,以那個人的個性她必定——」 必定怎麼樣呢? 想不起來,自從來到這街之後總是這樣,遙遠過去的記憶破碎的難以辨識,就連自己都幾度要以為自己本就是這街上原生的住民。 說出口的話總是比腦中的思緒快,但往往那些字詞在確立意義之前就會消散在風中。 迦桑卡舉手遮擋炫目的陽光,盯著不再發出聲響並直指廣場方向的風向雞,思考著自己是否應該要難得離開自宅,去看看這個街許久未曾迎來的新人。 |
標本製作 梅亞為什麼鳥會飛行呢?
把已經不需要了的松鼠扔在一旁,梅亞轉而撈起另一具鴿子的身體,捧著兩邊翅膀張開,儘管鴿子的頭仍然毫無生氣地垂著,這樣的動作卻彷彿真實地,給了鴿子短暫的、被擺弄的死而復生。 為什麼鳥需要飛行呢?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有人曾對梅亞說,牢籠裡的鳥是不需要翅膀的。那時候有一個很大很大的鳥籠,有很多很多漂亮的鳥兒被囚禁在裡面。主人時常來,有些鳥吃得到新鮮的水果,有些必須跪著把地上的米粟收進手心裡,捨不得遺漏任何一顆,那都是主人刻意的安排——奇怪,鳥怎麼會跪著?而且鳥才不會有手。梅亞停下動作,皺著臉想了好一會,發出嗯唔唔的聲音。 算了,一定是自己記錯,或者做夢而已。 他雙手握住鴿子的翅膀,指腹順過羽片邊緣,動作輕柔地不去破壞紋理和形狀。 只不過,就算是每天吃得到新鮮水果的鳥,其中一定也有某些想要自由吧。 梅亞淺淺地呼吸著,好像在等待,幾乎要屏息。手的力道漸漸收緊,他抓住雙翅,找到脆弱的關節,一點一點地往相反方向扳—— 啪。 然後,他鬆手。指間的鴿子變得軟趴趴的,掉在桌上。 「不要了。」想了想。 「出去玩——」 |
彩虹收割 妮婭背著巨大鐮刀,卻讓人感受不任何肅殺之氣,或許少女與巨鐮這種畫面,在外面的世界充滿違和,但在這裡,鐮刀不是武器,只是工具,更只是妮婭口中美麗的裝飾品。
「小孩?」 經過公園,見小女孩單獨一人在挖沙,妮婭也不奇怪為什麼沒人陪著,因為街是絕對安全的。 女孩笑著,笑得燦爛開懷,並時不時的自言自語,卻只見她背後有一個小小的身影跟著女孩一起笑著,是影子,女孩自己的影子。 「多久了呢?我們分離多久了?」妮婭呢喃著「如果我們還在一起,我也會陪著她一起笑一起哭吧...」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女孩,沉默著。 突然,微風吹過臉龐,彷彿在和自己說悄悄話,妮婭微笑。 「算了,現在的生活也不錯啊!!!」 哼著歌,妮婭跳耀著,繼續在街上散步。 |
彩虹收割 妮婭張貼備忘。 (a36) 2018/10/05 (五) 約 15 點 |
夢讀 莎雪張貼備忘。 (a37) 2018/10/05 (五) 約 17 點半 |
修補師 候工作室漆成灰色調,工作檯正後方的牆面,檸檬黃的便利貼排了兩行。
which候正在確認其中一張,與委託人約好的取件時間是今日傍晚。 卸下機器外殼,有別於無傷的完好外觀,內部損壞的程度簡直讓人疑惑,一塊塊零件或缺漏或嚴重銹蝕。據說是自然發生的。 所幸,藉由人為的修理就能復原。 這台8釐米攝影機被用來紀錄街的一部份,每隔一段時間會發生故障,也有其他類似情形,因此人們前來尋求候,或者說,尋求修補師這個位置。 傾身湊近查看,座椅跟著發出一聲吱響,他接續之前的進度,取下不能用的部分,從抽屜和桌上的置物格裡翻找出合適的部件一一安上。 輪到更替左下角的時候,也許是桌燈閃滅了一瞬的關係,也許是他的手不自覺地震顫一下,齒輪脫離鑷子的掌控墜地一路滾向角落,他彎下腰試著攔截,揮空,僅剩視線捕捉到結果── 啪。捕鼠夾被觸發。 候默默無語,起身走到機關之前,左腳後挪一步單膝跪下。蹲的動作他做起來不夠順暢,可好歹習慣多年了,不妨礙。確認零件報銷,普魯士藍的眼底透著無奈。 傷腦筋,這是最後一個S型正齒輪。 而機械的零件總是剛剛好,不會多亦不能夠少。 |
畫家 新月 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的我是可以這麼輕易捨棄的嗎?這個問題好像已隨著時間慢慢的不再重要。
那天本體為了能進入牆,使我變成一個人,就算曾經形影不離,最終我們會變成陌路人,當初的我好像曾經悲傷?但現在一切都過去了,現在的我是新月。 一陣微風吹來,使新月從思緒中抽離。「今天的風真是舒服,感覺可以畫出好圖呢~」新月決定把畫架放在南邊廣場,開始認真畫畫。 |
畫家 新月張貼備忘。 (a38) 2018/10/05 (五) 約 21 點 |
風神 迦桑卡>>52
「是她嗎?『魔神官』?似曾相似的感覺、黑色的衣裳,那人的音容,就是這副模樣嗎?」 迦桑卡站在廣場的角落,距離三人組兩個街口的位置。 她認出一行中的其中兩人是誰,雖然自己想不起他們的名字,但她知道領頭的是街上行指引的人,中間者帶著時間的氣息,而落在隊尾的陌生女性,想必就是今天新來的人吧。 迦桑卡還未從陽台上離開之前,就集中全部的精神追蹤著新人的舉止,雖然以距離來說自己無法獲取影子廣場那兒的情報,但若是將所有的風都匯聚在一處的話,無論是多麼細碎的對話都能盡收耳裡,甚至是對象的表情舉動都能夠加以捕捉。 「契約的……契約的氣息?!」 忽地有多道風流或強或弱的在鐘塔旁三人的身邊吹起,捲得三人的衣襬與頭髮在亂風中飛舞。 |
花眠 希普諾斯離開廣場的希普諾斯,在經過報社以後沒注意到什麼新來的工作,倒是身上帶著的乾燥罌粟賣出了幾束。 『希普諾斯,有沒有比乾燥花能放更久的保存方式呢?』曾經被這樣問過吧,望著不遠處的運河想起了這事。 其實他也想過,試著將花冰在冰塊當中……可是他沒想到有所謂冰封植物的技法存在、加上乾燥花獨特的色調讓他覺得與其讓花永保絢爛,不如接受它自然衰亡的本質。 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工廠街,才將最後一束乾燥罌粟賣給了剛從工廠下班的婦人,剛坐上自行車時便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音——竟是座椅下頭的螺絲不知何時掉落——希普諾斯身軀一瞬下沉,差點從車上摔下來。 這可難辦了……望向工廠街,這才想起那名為侯的修補師店鋪在不遠處,希普諾斯便牽著自行車來到候的店鋪門前。 |
留聲機 小夏新生的影子聽得見歌嗎?或許他們還沉醉在他們的夢裡吧。
在影子廣場打轉的小夏毫無收獲,沒趣卻又無處可去。小小的瞳掃了周遭一圈,於是她爬上了西門的瞭望台。 這兒夠高,能夠把聲音傳得很遠很遠。若是她還記得,她就能大聲呼喚她的名字。 只是小夏不記得,而她現在的聽眾也只有獸而已。 若是閉上眼睛,就一定能發現 為迷惘的你指引的那道光 若是靜心傾聽,就一定能聽見 為沉睡的你演奏的那首歌 星の奏でる歌/潘めぐみ |
裁縫屋 拉絲特街一隅,北林之南。
「沒有預定的工作,食物也還充分,針線不久前梅亞才帶了一些過來……那麼今天就給梅亞繡條帶有大麗花flower和蜘蛛網or圖樣的手帕吧。」 我將前門的掛牌翻過,映在玻璃窗上的虛影從「☾」轉變成「☼」,接著進行例行的掃除,工作臺右邊的第一格抽屜裡放有紀錄用的手扎,我跳過成堆的文字和插圖,看見如冬季溼地那樣一片潔白的新頁上頭標示著今天的日期。 為了迎接冬天的來臨,街上的人們挖出積壓在衣櫃底層的冬衣,如夜裡無聲堆起的細雪,直到不久前工作臺上、置物櫃裡、就連待客用的桌椅都堆滿了厚重的、需要修補的棉襖和大衣。 終於趕在最後一片楓葉落下之前將所有的工作完成,每年最忙的時節莫過於此。 「冬天的森林,想必是不好過的吧。」 但若是堅強的那人便不會有問題。也許? 在這屋子度過了兩年的時光,不太長也不太短,這裡正如街所昭示的那樣,是個實實在在的遺世獨立之地。 那刺痛我的噪音如今仍在,但那已是這屋子裡除了客人與梅亞之外唯一向我而來的聲音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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