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0

伊蒂絲坐在紙上，坦然的讓白紗女子端詳。反正伊蒂絲也在看她，看她的裙子、還有頭紗。

「謝謝你的稱讚。」她點點頭表示明白。

「為什麼他們要殺死你的丈夫？你不滿意的結局，是他們殺了他？」
　

>>46

一位高大的生物接近了，她轉向跟她相比，巨大許多的生物說：「你好，伊蒂絲。」

阿薩市集的訪客，也有跟對方差不多大小的生物，因此她倒也不見怪。

他們都很難看到她，對他們而言，迷你的自己大約就像人類看螞蟻一樣，難以察覺，在他們習慣以前，被嚇到的情況太常見了。

事實上，那也是因為伊蒂絲不會主動說話的因素。

對方似乎有看見她，那麼，也許是細心的生物。

明顯的，她沒明白她有說話和沒說話的差別。

「搭話。」她向前來的鬼族點頭致意，隨後看向藍鬍子的妻子，「她，則是跟我說話。」

然後她等待藍鬍子的妻子回應她，不再說話。^or
　

>>44

對方的眼神讓它想起那些恥辱。

「可不能在這個地方退讓，不然又要被取笑了」，它的心裡是這麼想的，但對方說的也是事實，畢竟現在的它變成這副模樣什麼事都做不出來，何況眼前只是個渺小的人類。

「沒錯呢。」它撇過頭去。

「現在的我，什麼也做不到。」仰著頭看著上方，那個原本應該是屬於自己的地方，如今在這裡只是一片片的紙張堆疊著。

>>50

　　你好，你很小呢。
　　伊蒂絲是名字？

　　我是赤鬼，可以叫我愚羅。


［這裡沒什麼多餘的聲音，而鬼的聽力很好，
　即使那個小小的女性真的非常的小。
　赤鬼在白紗女性的反方向蹲了下來。］


　　我好奇這裡即將發生什麼，所以來看看。
　　你們在聊天，那我就先聽著吧。
　

>>51
「神不會解救你，你什麼都做不到。」
阿德利亞諾錯解他的意思，順著他的視線向上望，在拉特拉諾教堂前的廣場，仰望便會見到虛偽的白鴿成群，對虔誠的禱告一向充耳不聞。這裡的天空則連虛偽也稱不上，漂浮的紙頁生怕他們不曉得身處異界。

「妄圖擁有選擇的弱者只會親手殺死拯救他們的人。弱小的傢伙什麼都不要做、什麼都不該做，人類永遠只會做出錯誤的選擇。」
他將紙張揉成團恨恨往天空丟去，紙團劃過高聳的曲線，什麼也沒碰著就落在2-2^or。

>>52

「對，伊蒂絲是名字。愚羅是嗎？記下了。」

她鄭重的點點頭，嘴角鬆動。

「你好奇？我不好奇，是必須好奇，必須理解。」她平穩的說著，仰起頭來，試圖對上對方的雙眼。

伊蒂絲難得的多說了一些話。這很奇怪，但她既然不在家中，而是在一個陌生的新地點，那這也許沒什麼奇怪的。
　　

>>n1

「我不太明白。」

沒有前因後果，她難以窺探話裡女子的完整事實，「明白我的愛，這樣姐姐與哥哥們就不會殺死他了」、「我被好奇心驅使，但我並不害怕」，她低下頭，仔細咀嚼這些話。

少頃，她抬起頭打量對方。

「還是說說妳吧，妳為什麼穿白紗，蓋頭紗？」

伊蒂絲決定暫時放棄。
　　

>>54
　　是啊、好奇。
　　有人說我們能改變結局，
　　總不會是平白無故吧。

　　我不想再失去朋友了，
　　但我並不排斥好奇心本身。

　　必須理解是你的「命運」嗎？

>>a47
［赤鬼朝那位人類男性投以微笑。］

　　我的長相在你們來看也很稀奇吧？
　　不會怕我嗎？


［現在並不想詢問人類的姓名，
　但如果對方想說就另當別論了。］

>>40>>42
一劍封禪。
故事的片段紛至沓來，他愣愣地望著彷若無垠的天地，水光在石青色的眼裡轉動，遲遲沒有滴落。
他扶著右膝起身，欲反手確認相伴他甚久的劍，卻不想朱厭早已回到原主身邊。左手覆上微微顫抖的右手，仰頭闔眼，吁出一口失落。
——牽引他到來的人，是否能滿足他的欲求？
——他因追尋過去而啟程，如今，將為了他的未來繼續求索。

向前走了幾步，他者的聲音（>>53>>51）漸漸傳入腦中，無法理解的爭執、不曾見聞的長相與穿著，連同這玄妙的空間，無一不使他好奇。

「汝可知曉，此地為何？」

他暫且佇足，出聲搭話。

>>53

「......神？」它朝人類投出不解的眼神，難道神真的能夠扭轉命運、拯救它嗎？
不可能的，要是真的存在它也不會為了自己所追求的結局來到這個世界，這種虛假的東西只有人類才會想到，或許在那場競賽的人類也曾經向那所謂的「神」祈禱過。

「那麼、你所做出的選擇是正確的嗎？」

【血腥注意】
那天下午她正在替最小的孩子洗澡，而另外兩個兒子則是看著他們的爸爸工作，並在結束後像平常一樣在庭院玩樂。

但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伊莎貝菈氣喘吁吁的回到浴室，她可愛的、最小的孩子已經溺死在澡盆中。

她沾滿鮮血的雙手顫抖著捂上雙眼，發出崩潰的慘叫。另外兩個孩子屍體的樣貌還烙印在眼底，刀插進大兒子胸口的震動感殘留在掌心。
都是我的錯，要不是那孩子殺了他弟弟……

伊莎貝菈找來了繩子。恍惚間，她已經在自己的脖子上綁好繩結，另一頭捆緊梁柱。

這樣……一切就能結束了，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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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當然－－當然是正確的，有錯的是那群人，既軟弱又愚昧。還有拼命袒護他們的黎恩濟，選擇看向永遠不會給予回報的人，他活該。」
黎恩濟的人生故事充滿令人惱怒的錯誤，平民、家族、教會，就連黎恩濟自己都是。唯有一切的開端，唯有自己最初的選擇不一樣，那絕對不是錯誤。

>>57
「不知道啦，你又是什麼東西。」
阿德利遷怒。

>>56

「我只知道來到這裡，他沒向我討取什麼>>@0　>>7　>>@1
。」

「應該。 」她停頓，像是歪頭困惑。

「他說話，很奇怪。」

　

ASA


必須理解是你的「命運」嗎？

　　不對，是阿薩，一直都是，



asa


她

聽見一道中低的女聲這麼說，

很輕、很緩，好似跨越了時空。


好似，阿薩，

於是，眼前一片黑，然後成白。

是世界。


ASA


她睜開眼，說：是阿薩。

她帶著無與倫比的美好，淺淺的笑了。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


　　你就是我的世界，也是命運　　



　

　　>>56

　　少頃，她安靜的享受殘缺的美好，又說：

　　「不稀奇。不怕。」

　　飢餓的生物才恐怖。

　　伊蒂絲有時候也會困惑，

　　訪客是怎麼穿越森林，來到阿薩的家？
　

>>61
　　也可能只是還沒。
　　我不清楚，也許可以再和他問問看。

>>62
　　你笑了嗎？
　　……抱歉，我不太確定那是不是笑，因為你很小。

　　阿薩是誰？

>>63
［赤鬼不擔心小小的女性會害怕自己，因為她不是人類。
　赤鬼是擔心人類那一邊。

　所知的人類，總是會害怕自己沒見過的事物。
　然後總是會做出很過分的事情。

　對於伊蒂絲的正面回應只是點點頭。］

>>64

「我放棄了。是你的話，可以去試試。」

她點了點頭，「對，是笑了。」

「阿薩是人，男性，阿薩市集的主人，因為，只有他一個人。」

她解釋：「所以，他是主要的人。」

「我來自的地方就是阿薩市集，那是穿越危機重重的森林後的豁然開朗，阿薩說，森林叫做阿薩市集，是座什麼都有的森林。」

「穿越森林以後，會有懸崖，懸崖下面是海，聽著浪花聲，會注意到有花園，在花園簇擁的中間，有一棟房子，那就是阿薩和我的家。」

　

>>66
［赤鬼又點頭。不過現在不覺得急迫，
　所以決定先繼續和小小的女性說話。］


　　那聽起來，你和那個人類是好朋友。
　　而且應該是非常好的朋友。

　　我也有很好的朋友，但不是人類而是鬼。

　　我們鬼都住在山上，不過我也住過人類的村莊。

　　但是我跟你相反，那邊只有我不是人類，
　　很少聽說有人類會不跟人類住在一起呢。
　

>>56
「——不怕。」
的確看來是是有些猙獰的面貌，一雙尖角與一口利牙，以及比常人要高大的身軀。

但這也是故事裡出來的「人物」吧，那便沒有害怕的必要。與此相比，失去摯愛的心還要令唐荷西打從心底感到害怕。

>>67
原來是鬼......鬼魂？
沒有聽說過有實體的鬼魂。或者，這位跟鬼魂不一樣呢？

「冒昧請問，你不是鬼魂ghost，但自稱鬼？」

>>68
［聽聞明確地回應，赤鬼像是意外又像是開心的笑起來，
　又尖又長的一對下犬齒清楚地露了出來。
　片刻後，又有點難過的垂垂頭。］


　　為什麼我的世界都沒有像你這樣的人類呢？

　　——嗯，我是鬼おに唷。

　　長得像我這樣的都是鬼，
　　我是赤鬼，我的朋友則是青鬼。
　
　　「鬼魂」聽起來很像是指「幽靈」，是那個嗎？
　　我不是幽靈唷。

>>69
「原來如此，我明白了。」他點點頭。
是鬼怪的鬼，不是鬼魂的鬼。「鬼魂，是幽靈沒有錯呢，用語上的隔閡。」

「你看起來有些失落。」他伸出右手，「不介意的話，握個手？我是唐荷西。」
反正現在也沒特別的事。那個發癲的紙服男子也還沒找到他的牌。

>>48

伊利亞盤著腿坐，左手按著右肩，將手臂來來回回轉動幾圈。確認自己能以人之身活動自如後，反而不曉得該做甚麼了。少年的身形裹在陳舊而寬大的斗篷裡，相當符合奔波而疲憊的勇者形象，粗糙末梢的布料磨損相當嚴重，灰撲撲地攤在潔白的紙頁上。

天花板飄零的紙頁落在他身旁，以及一團被揉的亂七八糟的紙團>>53，他瞥了一眼，紙團的來處似乎有人。是誰？在做甚麼？他想，無所謂，屠龍者不會有同伴。

那你的傳說，我也會在裡頭嗎？他想到自己出發前曾夢見過拉迪姆諾，他給他講了很多領地內流傳的傳說故事，兩個人在太陽下奔跑著，穿過高至肩頸的草，跑到水晶色的湖泊旁。他始終追尋的那道背影蹲下身洗了把臉，聽見疑問後轉過來朝他笑，綠色的眼睛比陽光穿透的葉子還要透明，像一個即將遠行的人。

不會。拉迪姆諾笑著揉揉他的頭，說：你有你自己的傳說。

生命永遠無法真正擺脫孤獨，最終都要自己上岸。於是父親拋下他和妹妹，形單影隻地往火之峽谷去，他連最後的背影都不記得。很多人都去了，後來拉迪姆諾也去了，瞞著年邁的師傅前往死地，當然沒有回來。

最後踏上路途的是他，一個人知道所有真相後，殺死了那條龍。
但不對，他不想這麼做。

在知道所有真相的時候，他就應該讓龍殺死他。

>>60
慍怒的語氣使他無可避免地思念起一個人，一時間鬼使神差地搭理了對方。

「汝在憤怒？為什麼？」
他微偏頭，狀似不解，然眼中是一片佛者寧靜。
撇開面前男子，他朝附近另一人(>>58)睇去一眼，試圖藉由觀察他人釐清問題。
「在苦境，吾乃魔胎、劍邪。在此，吾也不知。」話語輕輕一頓，似拂水而過之鴻毛，「吾死了又活，活死人？」
意識甦醒之際，誰曾高談闊論(>>@0)。如若所謂人生不過是他人以墨寫就，他能說自己活過嗎？哪裡是真，何處是假？
他垂下眼帘，兀自陷入沉思。

>>60

從沒聽過的人、事、物從面前的人類口中奪出，他憤怒的面容在它眼裡看似滑稽，讓它不經意想起輸給太陽的自己，當時的自己是如此的可笑，不管再怎麼狡辯著，面對的也只有失敗。

>>72

轉頭看向另一名接近他們的人類。

「劍邪、活死人？」又是一些它沒聽過的事，它露出疑惑的神情看向陷在憤怒中的人類(>>阿德利亞諾)。

久遠、久遠以前，他還是納國斯隆德的小王子，而父王也還在世。父王曾給他說過尼南斯·阿農迪亞德一役，那是個對諾多精靈而言，過於悲傷、且晦如雲翳的戰役，因而得名為淚雨之戰。

在淚雨之戰中，當時的諾多至高王芬鞏迎戰炎魔勾斯魔格，另一隻炎魔趕來夾擊他，芬鞏被它的火鞭束縛，遭勾斯摩格揮斧斬殺於戰場。

也許因為哀傷過甚，過了許久，父王才向他娓娓訴說另一個隱蔽王國的陷落。同白城殞落的特剛王，他的屍身，與貢多林潔白的城牆焚燼於烈焰。

再如同數百、數千年後，幽暗密林的歐洛費爾王成為同盟先鋒，他還記得那日夜裡集結的辛達精靈，以及密林王最後吹響的號角。

同所有棄阿門洲而去的諾多的終局，終是該他。
傳令官愛隆知道他打算至末日火山親自迎戰，遂向他近言：星光照不進魔多的烏雲，您將踏上的土地，沒有希望。

人皇伊蘭迪爾已配戴好納希爾聖劍，騎在駿馬上，看向惡地山群的方向。

當揮軍魔多，人類與精靈獲取節節勝利，直到索倫現身，黑暗魔君擁有不屬於中洲的力量。伊蘭迪爾在他的兒子與自己身旁斷了氣。而索倫扼住他的喉嚨，高熱的灼燒使他的頸部組織逐漸碳化，很快地，火山刺鼻的氣味再也進入不到他的肺部。死亡比他想像得，實在要輕得多，只是他再也無法護在任何人身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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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
「問我為何憤怒？這種過度認真的表情只會讓你像個笨蛋。除了紙以外哪裡都不是的地方，沒有我要的結局也沒有黎恩濟，那兒飄著的主事者還忙著和自己玩耍，讓我在這空等。啊啊，真氣人。」
焦慮滋生驅使他又踢了書架一腳，阿德利亞諾這才草草打量過綠髮男子，又是沒見過的裝扮容貌，反正不是來自神聖羅馬帝國的領土，這裡的人八成都這副德行，一個比一個怪。
他覺得幹起架來能打贏^or。

>>73
「看我幹嘛？沒聽過啦。能死了又活的東西不是神就是魔鬼，喂、你是哪一種。」
阿德利亞諾不是黎恩濟那種傻子，對神的虔誠早已蕩然無存，不管哪種他都敢為了自己的私慾一腳踢開。

此地並非西方白色港岸，也非傳說中精靈消亡的歸處—曼督斯的殿堂。吉爾加拉德先是感到心中的空落，他並未能見到思念至深的親族，而在所有疑問將潰堤時，他訝異地發現自己已知曉全數答案。

他看了自己的手，被喚為雪尖矛峰的伊洛斯不在身旁，他也卸了一身戎裝，一身輕簡得像是彼時仍在林頓的黃金歲月，他的尖鋒守下海港一片星光，逐去迷霧與黑暗。

似乎有個聲音說了些什麼(>>@0)。可哪還有鮮血可以流盡？是了，阿爾達最大的寇讎米爾寇仍待著最後審判，預言顯示，持著安格拉赫爾黑劍的圖林·圖倫拔將會給予摩苟斯他應得的末日。

他生前從不理解何以費諾當年，執意率著眾精靈離開賜予他們蒙福的神靈。「自由」是一個人類的詞彙，努曼諾爾人教他的，若一切皆已被注定，費諾—Fëanáro大人，您還會不計代價離開維林諾麼？

戰時，辛達的精靈王歐洛費爾仍與他談笑，說吉爾加拉德雖然擁有凡雅、諾多與辛達多種血緣，卻是只承繼了諾多精靈好的那一部分。當下他不知如何應答，費諾七子畢竟無法代替所有諾多精靈，但是的，他們皆是那群「背叛者」的後代。

——汝等以不義的方式令親族濺血，玷污了阿門洲的大地。汝等將血債血還，出得阿門洲，汝等將活在死亡的陰影之下。雖然一如命定，你們在一亞之中不會死亡，也不受疾病侵害，然而汝等仍可被殺，且必定被殺：或死於刀劍之下，或死於折磨之中，或死於悲傷哀痛。你們那流離失所的魂魄屆時將返回曼督斯。汝等將長久滯留該處，渴望肉體，卻得不到多少憐憫，縱使汝等殺害之人為你們求情也無濟於事。那些堅持留在中洲，不來曼督斯的人，將日漸厭棄世界，彷彿背負重擔。汝等必將衰微，在隨後而來的那隻年輕種族面前，變得宛如一群悔恨的幽靈。

>>70

　　……那樣好嗎？


［——的一半是對自己說的。
　交換名字，進行互動，這樣子像做朋友的舉動。

　就算對方是不害怕鬼的人類，
　現在的赤鬼還是對人類既喜歡又討厭。

　恨是恨不起來，因赤鬼是為了和人類做朋友而誕生。
　愛是愛不起來，因青鬼在故事最終都會因此而離開。

　但是，迎面而來的是善意，
　那果然還是很難拒絕吧。］


　　——嗯。
　　我是赤鬼，可以叫我愚羅。


［赤鬼再一次報上自己的稱呼，
　站起身，回握住那隻手。］

>>78
「沒什麼不好的。你好，愚羅。」他說，和對方握了握手，幾秒鐘後鬆開。

比自己還大半倍的手掌，魁梧強壯的身軀。

他忽然羨慕起來。
自己如果也長這個樣子，說不定不必像艾斯卡米羅般做鬥牛的把戲，徒手就能殺死野牛了吧，還能令愛人更著迷於自己也不一定。

>>77
此地雖稱不上遼闊，卻也平坦。他聞及不遠處似有話音(>>57 >>58 >>60)，心下無意攀談，倒也不是心存冒犯之故。

縱然關於此地還有些疑問，但也不急著釐清，可惜此處除了紙頁外無任何生機與建物，沒有得以打發的趣物，也不妨隨意走走看看。

【區域 2－1 → 2－2】

他一面行走，右手不經意地探向頸項。下一個區域竟也有人煙，定睛一看，那身影背對著(>>71)，倒像是他見過許多風塵僕僕趕到林頓的旅人一般，穿著磨舊的外氅，或捎來捷報，或傳遞哀音。

但旅者，恐怕不是帶來任何消息之人，他或者她，也許不過是帶著千百個理由的其中一個而被喚醒在此，就像自己一樣，並未能在他們的故事裡息止安所。

再走進一些，他能看見旅者年少的側臉，而對方雖然沒有太大動作，但憑旅者身體細微的反應，也應是知曉了身後的來人。

吉爾加拉德在幾呎外停下，拾起少年身旁的紙團(>>53)攤平一看，接著有些失望地發現裡頭似乎什麼也沒寫，但他貿然接近仍是打擾了少年，故而輕聲說了句抱歉。

>>76
好友也曾罵他笨蛋，可是他並不覺得自己愚笨呀......

「汝之怒火，與髮相襯。汝可與他玩耍，說自己要人陪。」
絲毫不介意男子的無禮，在他看來，失敗者具是天命的玩物，他亦如此。故思考片刻，他好心提議。
看不破，又不願看破，著相已深。
此刻，他仍舊垂著嘴角，對緋髮男子期望的結局不聞亦不問。
眉黛低垂，淡然而疏離。得到欲知之事，便可重拾腳步。然離去前，那雙石青色的眸子轉而望向氣勢較弱的人(>>73)，似是好奇對方出口的答案。

若此處有神魔，又與他們的有何不同呢？

>>81

對上眼的瞬間，它的腦中閃過一個想法，為什麼它要向區區人類解釋一切來由，明明只是在它和太陽手中的玩物，何必對他們仁慈。

但身為失敗者的它有什麼權利去左右他人，當真相被揭露之時，換來的只有謾罵和譏笑。

「我、我可什麼都不知道啊——」頓時陷入苦惱的它抱著頭，蹲了下去。

>>81
「誰說過要找他玩了？你頭旁那兩片是裝飾品嗎？我不需要其他人陪我，缺人關愛你自己找他去。」
眼前的人就像塊海綿，怎麼冒犯也不見幾個常人會有的反應，就這麼平靜的、愚蠢的與他應答，那樣直率的語調更讓他來氣。
阿德利亞諾忍不住伸手想將他推開，往竊字使的方向。

>>82
相較自稱魔胎劍邪、搞不好不是人的傢伙，他的反應正常多了，看著好像順眼了起來－－

阿德利亞諾猛然意識到他正在兩個惱人的傢伙裡選一個好一些些的，氣得揮手驅趕另一個人。現在不想看到黎恩濟以外的人，最好全都消失在自己面前。

「你也是，去去，別在我面前死蹲著，礙事。」

>>79
　　……謝謝。

［低聲點頭。］

　　我到戴紙帽的人那邊看看吧，
　　待會有機會再見，唐荷西。

>>a@2
　　這位……先生？你好。

［回想了一下，
　當初聽到的聲音似乎就是這個人。
　是人類或不是人類？赤鬼有些分不出來，
　不過感覺偏向「不是」的那一邊。

　赤鬼彎腰伸出手，
　想把對方帽沿上的紙牌取下。］


　　在找這個嗎？
　　掉了一張在帽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