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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431 ☸ Glee Feast ☸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在這個華麗的蒸氣龐克世界,工業革命後人類成功的將精礦、魔礦材、蒸氣動力等元素發展出華麗的蒸氣科技,如今夏日的炎熱早已退去、秋天的橘紅即將凋零,緊接著又要迎來另一次的白雪紛飛。


1903年仲秋,這一年又經歷了許多大大小小的事,小至因某個畫家的逝世而引發熱議的畫作、大至年初位於紐約中央公園的盛大結婚典禮,轟動一時的歌劇《弄臣》終於在今日於美國大都會歌劇院上演。

也就在今天、或更精確的時間為9月中旬,這個無風無雨的晴朗夜晚裡,打著這次公演慶功宴名義的海盜集團聚會暨委員會主委選拔正式拉開序幕,而受邀參加這次宴會的人們必定都將齊聚在這艘記名在思庫洛礦業底下的豪華遊艇上共襄盛舉吧。

蒸汽船設計師 薩克遜

最後一位賓客終於也登上了船,從服務生那兒拿了杯香檳就與混入在交誼廳中的人們,或談天說笑、或品嘗著遊艇上提供的食物、甚至是拿著通訊儀跟另一頭的人討論事情,看上去是氣氛融洽。

「那麼這一次的選拔方式究竟是甚麼呢?真令人期待。」身為這艘海盜船設計師的男人臉上掛著笑容,淺嚐一口飲料後這麼自言自語道。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第2人,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來到村子了。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交誼廳中放著悅耳的樂曲,在會場中的這個女人身穿一席華麗的深色禮服,盤起的頭髮上裝飾著與她相襯的鮮紅玫瑰,這樣一個身材姣好又長著一副漂亮臉蛋的女性,總讓人忍不住多看幾眼。

而這朵艷麗的花兒正是那位風靡整個圈內的知名女歌手,即使她年初已經辦了一場世紀大婚宴,追著她跑的粉絲也依舊不減其熱情,或許由此便可窺知她在演藝圈裡不可取代的地位了吧。


────然而今天出席聚會的你們都該知道,她就是本屆的副主委。


「歡迎各位的蒞臨,距離正式選拔開始還有些時間,大家就請先放鬆心情、一同享受今晚吧。」站在場中央的蘿瑟娜蒂諾在敲響高腳杯後微笑著這麼向所有人宣布道,然後便又離開交誼廳裡,大概是去跟她的丈夫聊天、或是去找主委討論選拔的事情了吧。

來自村長的小紙條

/* 目前的RP情境是所有人都已經確認身分並且登船,現在是已出航在海上的狀態,
紐約港啟程、預計會在三天後的早上到達威爾明頓港

這艘船就是海盜一族的海盜船,相關的位置之後會再補上,
如有急切需要(像是現在就要趕著去小房間之類的)可以先去找村長泡茶。

雖然航程總共有三天,不過因為村設的關係、所以從序幕到末之前都會是在宴會上,
只有末可能會有換日劇情,屆時請注意劇情發展。

那麼以下可以先直接開始RP了! */
(#0) 2019/03/31 (日) 00:01:22

第3人,久別 維洛桑來到村子了。

(a@0) 2019/03/31 (日) 00:18:45

第4人,重逢 伊嫡絲來到村子了。

第5人,暗影 莫拉爾來到村子了。

來自村長的小紙條

/* 出於考量,參村者可以是無名小卒的設定暫時刪去,如果有想要寫類似的設定請先來找村長泡茶。

順帶補充,海盜之間基本上都會相互知道有這個人的存在,只有PC非海盜一族的狀況才可能有完全不認識的情形,至於熟不熟、甚至有沒有見過面則可供PL們自行拉關係。

另外【Années Folles】圖組預計會在開村前將頻道上架,並且將加開【discordia】圖組,還請各位稍安勿躁。 */
(#1) 2019/03/31 (日) 00:56:52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第6人,我老婆 很漂釀😉來到村子了。

【觀】 消防員 諾特


不論是船內的氣氛,佈置抑或是人與人的交談,都不像是他認知裡的那回事(也許他的認知也有點錯),男人不禁懷疑起蘿莎前日,在床邊和他談起的事是不是真的。

>>@0

「蘿莎,」他走向她的身邊。

一身湛藍色的西裝將男人健壯的身型展露出來,對總隨性穿衣的他來說,多少活動起來有些不方便。

雖然出這趟遠門前,他曾得到“隨便穿就好了”這樣的回答,但一想起蘿莎總會身著禮服,打扮的像是正式場合似的。作為她的男伴、她的丈夫,他可不能就這麼隨性。

「我…在這,真的沒關係嗎?」
他不是海盜,甚至可以算是海盜的仇敵,尤其他還有個在警局上班的青梅竹馬。男人微微皺眉,略感擔心。
消防員 諾特張貼備忘。
(a@1) 2019/03/31 (日) 05:07:07

第7人, 哈沃來到村子了。

第8人, 萊哈蘿來到村子了。

(建村者)張貼備忘。
(a#0) 2019/03/31 (日) 17:53:28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1

女人離開交誼廳後沒花多久時間便找到自己的男伴,她看著對方迎面走向自己、待他到自己身邊時牽起男人的手。

「嗯? 沒關係的、因為是小諾所以沒關係喔。」蘿瑟娜蒂諾這麼微笑著回應道,然後稍稍墊起腳尖在男人的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吻,希望這樣可以讓對方稍微放心一些。


不過她可沒有騙人,夫妻之間怎麼能有任何一絲一毫的隱瞞呢?


「走吧、小諾,還是你想先去別的地方看看?反正離正式開始還有些時間。」或者該說只要她和貝爾納不宣布開始就不會正式進入選拔會的流程、自己有注意好時間就可以了,蘿瑟娜蒂諾一邊這麼想、一邊笑著靠上男人的臂膀。
第9人,酒保 徳辛來到村子了。

酒保 徳辛

「是、是,我是代替巴先生來的……當然的,敗壞興致的東西就放在這裡了。請代我向您的家人問好。」

徳辛解開掌中雷的齒輪,然後將它放置入口,職業性的微笑及鞠躬,步入會場。
酒保 徳辛張貼備忘。
(a0) 2019/04/01 (一) 17:10:06

第10人,守墓人 海拉來到村子了。

守墓人 海拉張貼備忘。
(a1) 2019/04/01 (一) 22:42:10

【觀】 消防員 諾特

>>@2

「不…怎麼說呢……」
這種像是得到特權的感覺…
男人不太習慣,但既然都站在這了,再糾結奇怪的事也不能怎樣。

「呃嗯、不然…我們先去甲板看看好了。」
待在船上能做什麼呢?男人想了會,還是去些可以看美麗風景的地方好了,但男人忘記他們在船上,只能看一片藍藍的海。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第11人,偷閒的警官 里歐來到村子了。

偷閒的警官 里歐張貼備忘。
(a2) 2019/04/01 (一) 23:12:21

守墓人 海拉

海拉獨自站在宴會廳窗邊,蔥白的手指托著高腳酒杯。

她說話總是直接了當,也沒什麼想像力。但打從海拉有記憶以來,任何地方都看起來像座墳場──這些光鮮亮麗的社交名流,或下水道的老鼠驅蟲,無一不會面對死亡與終結。

而所有墳場都能讓海拉想到尼約德墓園,那裡埋著亡命之徒、海盜、女巫……墓園以秋底的蘋果樹為界,圍著一道生鏽的棕色鐵欄杆,每根欄杆都頂著生鏽的的小尖刺,不過欄杆外還有片荒地,蕁麻、雜草、刺藤四處蔓生,凋零的花木滿布。偶爾會有附近小鎮的孩子從欄杆縫鑽進來探險,最後尖叫著逃跑。

尼約德絕對不是最美麗大方的墓園,但卻是海拉心中唯一、也是最終的歸宿──任何事物皆不得離開。

她喝空酒杯中的香檳,雙手抱胸。
第12人,新婚 安德魯來到村子了。

新婚 安德魯張貼備忘。
(a@2) 2019/04/02 (二) 03:28:31

新婚 安德魯張貼備忘。
(a@3) 2019/04/02 (二) 03:29:53

【觀】 新婚 安德魯


你由孤老的困徒主宰這萬端不願的世界,你任憑血與血之逝殞,石與卵重獲生機……記憶如薄紙,安德魯按下快門,將交誼廳內的瞬間刻雋於磐石。

他那張多半既成禮俗的臉面上,此刻洋溢著藏不住的喜意。或許曾是三月的春季,唯恐被摘取而終日惶慄,唯恐被愛與賦予愛,而一生不得安心。

幸好他找到了終點,心甘情願地成為抵達,絕非意外催動的美夢,而是貨真價實的邀請,由鹿群吮去霜花摘取的酒精,撥開肉裡深藏的鎖舌才開竅──滿城春色,無以為繼。

男人轉過調焦的鏡頭,放下相機。真裡、火災、脆劍──你是我薔薇的君王,是黑夜與赤身的繾綣愛意。

「貝爾納狄諾,」安德魯輕喚,「你想喝點什麼嗎?」他環顧周遭,接著攤平了五指,牽起貝爾納狄諾的手,十指交扣,且在對方的指節處落下一吻,那兒有枚自己不久前才替對方戴上的戒指。

第13人,超級無敵有錢的人妻 貝爾納狄諾來到村子了。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綁起髒頭巾,拉緊繩帆,在血銹味兒中汗水淋漓地唱著歌?
——那可都是過去式了。



交誼廳內人聲鼎沸,悠揚樂音充斥其間,拋光的大理石地面映照礦色柔和伴奏,舷窗外蘸染夜色的海波也隨之起舞。

貝爾納狄諾,這大總裁則以絕對優雅的姿態站在每盞水晶礦燈皆能照料之處,衣裝翡麗,鞋尖磨得光亮,而那手杖尤其惹眼。他從容彷彿僅是參與另一回必要應酬,卻比平時的商務餐會多出幾分傲然,因著今日這場秘密聚會,他要以另一不為世人廣知的身份出席……

又也許貝爾納狄諾本人、連同這兒其他在政界商界赫赫有名的人士,其實皆是徹頭徹尾的海盜——於彼,他謀財有道,不僅是手掌整座美利堅礦業命脈的巨擘,更是投資客中之獅首;而在此,他則是強奪硬掠毫不手軟的大洋雅士,崇尚自由、嚮往品味。以船為岸、仰海為家。

>>@4

這肯定上帝賦予最美好的時代。

繼去年宣告併購密涅礦石公司,貝爾納狄諾和他統領的龐大企業迎來了鼎盛之期,接著見證從前提拔他的老總裁當年乍似不切實際的冀望、見證繁盛,見證胞妹步入禮堂……然後,見證自己瑰麗的幸福。

「香檳、菲諾雪利,或者船底下私釀的蘭姆?」
反正什麼都不差。男人自信地給出笑容——畢竟只要由他做為主席,這裏的東西肯定都得是最好的,哪怕只是一小角起司蛋糕,也萬萬不能差強人意。
主委 貝爾納狄諾張貼備忘。
(a@4) 2019/04/02 (二) 07:54:31

主委 貝爾納狄諾張貼備忘。
(a@5) 2019/04/02 (二) 07:55:52

主委 貝爾納狄諾張貼備忘。
(a@6) 2019/04/02 (二) 07:56:56

主委 貝爾納狄諾張貼備忘。
(a@7) 2019/04/02 (二) 07:59:44

變身了!

哈沃離開村子了。

技師之妻 伊嫡絲

挽著男伴臂膀與之一同進場的那名女性有著一雙清澈的淡藍色雙眸,一席黑色的無袖晚禮服既不露肩也不露背看上去中規中矩,但這樣的長裙設計中還是採用了有些透視感的蕾絲和裙襬繡有蕾絲花色的紗裙、分別為這件服飾的上半身及下半身增添美感,不僅讓她的服裝看上去不死板、同時也襯托出女子白皙的膚色。

一頭灰藍色的俏麗短髮上裝飾了一朵似乎是用紗布製成的漂亮白色玫瑰,不大不小的正恰好跟她的髮色和禮服相襯,平時總穿著樸素的她今天配著衣服換上一雙矮跟的黑皮鞋並戴上了一副銀樹枝造型的耳飾,即使整體沒什麼色彩可言、看上去卻還是頗有簡.愛的清秀佳人之感、或者該說是有傲慢與偏見中女主角伊莉莎白的意象。


而或許誰都不會立刻聯想到,這位女性正是那位曾經奪去無數性命的前代海盜最強殺手伊嫡絲。


不過她因為婚姻而變得較少接案一事大概也早已傳遍整個海盜族了,如今的她最多也只會接些比較大或很緊急、重要的任務而已,然而她的技術並不曾因太久沒用上而生疏,這或許正是她依舊能在海盜一族中佔有一席之地的原因吧。


「嗯......我想我還是喝葡萄汁就好吧。」面對服務生的問話,自認酒量不太好的伊嫡絲想了想後還是這麼告訴身旁的丈夫、打算一如往常的不在聚會上隨便碰酒;她的臉上並沒有太多表情、給人一種冷漠的錯覺,但並不是帶刺的惡毒感,那純粹只是她冷靜沉著的個人特質。

但輕輕挽著男人的親暱舉動卻又為她的冷淡增添了些許溫度、甚至可愛感,莫名產生了些若隱若現的反差。
技師之妻 伊嫡絲張貼備忘。
(a3) 2019/04/02 (二) 20:03:54

久別 維洛桑

相較於女伴的盛裝出席,維洛桑就低調了不少。
簡單而被燙得平整的襯衫加上深灰色西裝、不失禮節的領結,沒有一絲多餘的裝扮,卻也意外的襯托出男子蘊藏的凌厲氣質。

曾有的倦怠在重遇伊嫡絲後早已褪去大半,不變的是仍拎著那個皮製的棕色手提箱。

>>3
「嗯。」俯首對挽著自己手臂的伊嫡絲笑了笑,維洛桑伸出空閒的另一隻手流暢的接過服務生端上的葡萄汁,遞給身邊如盛放紫陽花般的妻子。「喝慢點,等等還有得妳吃的呢。」

完全清楚對方半杯倒的酒量,維洛桑自然也不希望自家老婆喝太多。酒品另人不敢恭維倒是另一回事,再者喝酒也挺傷身。

【觀】 新婚 安德魯

>>@5

「你確定?香檳、雪莉、白蘭地……那些來自地中海或美國南部的葡萄酒,」安德魯隻手搭上貝爾納狄諾肩膀,令對方外套上的寶石和金屬裝飾鏗鏘作響,偶爾安德魯會覺得對方像顆美國人的聖誕樹,不過是放在時代廣場正中央最美最浮誇的那種。他的舉止上一秒還像個嘻鬧談笑的海道弟兄,下一秒卻這麼欺近對方耳畔說道:

「都不比你烈,亦不較你濃。」
多麼必要的刺激,就像滾入咽喉的酒精,讓人用最誠實的慾望,接近萬物的核心,譬若一場冒險、一盤賭注。把歲月押在永不揭曉的謎底上,像窗緣遲遲甦醒的晨曦。他在貝爾納狄諾頰上落下一吻,淺嘗最甜蜜的暴行。

「不過既然我們都還有要務在身,我就將就拿些香檳or過來吧。」他聳了聳肩膀,「晚點,我會再好好品嘗你的味道。」男人朝著放有酒水點心的吧檯走去,他拿著紙巾裹著兩枚玻璃杯,折返中途撞見了個熟悉的身影──

>>2

「嗨,墳場女。」
礙於雙手的酒杯,安德魯僅是朝著窗邊的海拉略微點頭致意。女性的眼神彷彿森林般極其深邃,像道路的盡頭綿延另一段盡頭,直到世界邊緣。

「上次你用氫氟酸把屍體化掉那招真高明,哈、波士頓警察局的小伙子們嚇都嚇傻了,連採訪也是支吾其辭的。」
那古董收藏家的房子裡有許多寶貝,但絕對沒有泳池中,那一片血肉模糊的場景來得珍貴……這件事一直到了今天,都還沒能盼明究竟死了多少人。

守墓人 海拉

>>@6

「是你啊,說謊家。」
海拉連腦袋都沒轉一下,漆黑如墨的雙瞳只是稍微瞥了眼男人。她把喝空的酒杯交給路過的侍者,且逕自接過安德魯托著的其中一杯香檳。她的語氣絲柔般輕柔,聲調卻大裡石似的冷硬。

「恭喜你結婚,尼約德亦提供伉儷墓專案,能打折。」
不過安德魯八成還不想這麼早投身到另一個存在空間,她想,即使許多人都認為早點過去能變得更加幸福,至少不必再冒著被絞刑的風險,只為了偷竊一先令。

然而死了就真的會變得幸福嗎?海拉不清楚,但她相信有時會,但多半不會,就像有些人相信搬家之後就會幸福快樂,後來卻發現沒這回事。

因為不管搬去哪裡,你都還是你自己。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3

蘿瑟娜蒂諾倒是沒有注意到男人糾結的點,畢竟這裡的人、這艘海盜船對她來說都能算是頗熟悉、甚至帶著些許親切感,有時他們宛如家人一般保護著她、正如諾特總會保護著自己一樣。

既然都是家人,對她而言也就沒有太大分別。

「好啊、吹吹海風也好呢,今晚的星空應該會很漂亮吧。」蘿莎這麼回應道,然後牽著男人or手的她拉著對方走到設有控溫露天泳池的甲板上。

星空果然如女人所說般美麗,此時處女座恰好高掛天空。

技師之妻 伊嫡絲

>>4

「謝謝。」女人接過盛有葡萄汁的玻璃杯後這麼回應男人,即使是最親密的夫妻關係她也依舊改不掉一些基本的禮節,卻同時在不知不覺中塑造出相敬如賓的生活方式,或許看在別人眼裡也是挺好的。

「嗯、那是當然囉。」伊嫡絲如此說道、並自到船上後第一次展露出微笑,隨後淺嘗了一口手中的果汁、惹的她滿嘴都是香甜的葡萄香,忍不住再一次讚嘆這些海盜們一年下來的收藏。

話說酒的品質應該也非常好吧,然而一想到她那慘不忍睹的酒量就完全不打算碰,但她倒是不會阻止自己的丈夫喝酒就是了,雖說他大概也不會喝很多吧。

伊嫡絲環視了整個會場,基本上都會是些熟面孔、不過看到友人也出席的當下還是免不了在心底高興幾分。

「海拉也出席了呢、貝爾納先生他們也是,要去打聲招呼嗎?」她又安靜了一會兒後,回過頭去看著維洛桑這麼問道,鮮少露出的笑容還是再一次收起,即使她笑起來明明會更好看。
(a4) 2019/04/03 (三) 07:53:26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6

別老想著以後,切莫把將來掛在嘴邊。貝爾納狄諾摒棄考慮這些,他總認為更重要的是珍惜現在,因著當金錢和時間皆不成問題之後,僅有忙碌會吃去所有資本,然後逐漸將人吞噬殆盡。

「行。」
也許意外,或許並不,男人爽朗地回應。不知是欣然接受對方那丁點微不足道的服務,抑或肯許一則曖昧隱晦的暗示,無論如何,即便世界局勢蠢動,即便貝爾納狄諾仍能口若懸河說出嫌棄安德魯的一百種理由,他終究樂於答應。

上一回出席這樣從容的聚會,是什麼時候的事兒了?貝爾納狄諾看著安德魯離去的身影,他想,他要手裏每一筆錢花得值得,他要睜眼每一分鐘過得充實。只許成功,不准失敗,現在也好,待會也罷,這個美艷動人的夜晚必須要是最好的。

>>@7

過了一陣,隔著段距離和三兩人群,貝爾納狄諾見著自己的服務員先生似乎被什麼熟識之人絆住了,索性上前,順道一盡主席之誼。男人以慣用手一甩那柄充滿機關的特製手杖,抵在後頸,揚起鼻尖輕哼權當作是招呼:

「哼——談生意不邀請我這名符其實的生意家,嗯?」
誠然,總裁從不自詡,充其量是說說實話罷了。

久別 維洛桑

>>6
「嗯,走吧。不過在那之前……」維洛桑看著她歛去笑容的臉,挑眉。
將不小心攜入的皮箱隨手交付給一旁的服務生,維洛桑把人帶到一旁後停下腳步,轉身面對比起平時過於拘謹的伊嫡絲。

「放鬆點也沒事的。」伸手撥順伊嫡絲的髮,維洛桑的指尖撫過她頭上別著那朵盛放的花。「難得參加這樣的場合,緊張了?」

「還是我就先待在這,妳想去哪裡看看或找誰都可以。妳不必在意我的意願的。」徵詢似的認真看著伊嫡絲,維洛桑抽回手,露出淺淺的笑。「妳知道,我不善社交。」
貝爾納狄諾>>@8/*第二段標錯tag,勘誤:>>5。*/
(a@8) 2019/04/03 (三) 22:28:35

【觀】 消防員 諾特

>>@7

從上往下俯視,過於龐大、豪華的船內設施讓男人愣了會。

雖說並不是第一次撞見(他認為他們的婚禮也是辦的跨張),但每見一次,諾特總會感受到一種說不上的無力感。

他想給予蘿莎很多,但……

—總感覺蘿莎不缺物質上的慾望?

「嗯……」
不懂星象的他只見著整個夜的星星,普通的星星。
他曾試著理解看星空很浪漫是怎麼一回事,但這死腦筋的男人也一直把滿天星點普通化,自然便摸不著那份浪漫。

「星空真的很美呢。」這話講出來他都想掐死自己了。

「咳…妳想吃點或喝點什麼嗎?」
他試圖轉過話題迴避自己方才說的話,但也許是那真的太不像他會說的話,男人的笑容格外僵硬。

【觀】 新婚 安德魯

>>5

「除非尼約德有大理石柱和米開朗基羅的穹頂濕壁畫,否則貝爾納狄諾在下葬前就會從棺材裡跳出來罵人。」

安德魯倒是並不在意死了之後會埋在哪裡,或跟誰?一個真正的信徒,對世間能有何留戀?連夫妻都是死了就分開(Until death do us apart),用不著生生世世,此生此世也就是了,沒有輪迴來安慰自己。死亡只是提醒是間一切虛無的道德暗示。

「但對我而言,最好的情況是我能把貝爾納狄諾吃得連骨頭都不賸。」成熟的人應該掉進奶與密的陷阱中死過幾次,骨頭很脆,極易入口。他露出一個禮貌的微笑,為意外碰犯的命運,畫出一道似真似假的弧形。

>>@8

「這不是我們的主角麼?」
安德魯將手中僅剩的另一杯香檳酒遞給貝爾納狄諾,玻璃杯彷彿撞迸水珠的一河床碎沫,流蕩震動的嘆息,散逸細微的晶柱體,他看著那雙祖母綠的眼睛,是如此精巧易碎的戀慕。

他不經意地將手搭在男人腰上,好像宣示著布爾喬亞的一種主權,新漿的華麗外衣下,包裹著一副階級性的肉體。不如說是詛咒,永遠都令安德魯情慾高漲。他想聽他抱怨、喘息、血肉模糊,百年來都未曾改變。

「海拉正在向我介紹一套優惠的方案,說不定你會有興趣?」
當然墳場女的工作範疇,裡當與死者脫離不了關係。

守墓人 海拉

>>@10

「很有你的作風呢,說謊家。」
像海拉·肯威(化名)的這種生意雖然會吸引怪人,但安德魯恐怕是她這輩子從事葬儀業務的歲月裡,最難忘的幾大奇人之一,她親眼看過對方把人的手臂啃得像支雞翅膀,上頭黏著零零散散的碎肉渣,幾乎什麼都不剩。

〝秘訣是讓肉保持新鮮〞他那時這麼對他說。
然而此刻這男人卻儀表堂堂,談笑風生。海拉挑起了一邊眉毛,這讓她總算有了點能被描述的表情:「我無所謂,反正,死人注定傷不了活人。」它們絕不會傷害你,這世上有很多東西會傷害人,但是死人不會,活人才會傷害它人,毫不留情。

>>@8

「你好,實業家。」
所有的真實故事都應該是這樣──虎頭蛇尾,亂七八糟。但貝爾納狄諾的故事早就美得太不真實。她希望他的結局可以是被狂信者當成女巫燒掉,或被捆上水刑椅淹死。

「我們,正討論到優惠,關於墓碑。」
她看起來既無善意也無惡意,只能說冰冰冷冷吧。海拉總是看著某樣東西,目光卻沒有真正在他們上頭,而是好像遙遠的盡頭中還有另一個屬於死靈舞者的狂歡世界。

「我能替你們免費刻字。」
例如貝爾納狄諾:死於一場錯誤的獵巫行動,他的詛咒害死了全市的人……這鐵定會是個好故事,能增加尼約德的業績。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10
>>8

「哈!我還想著是誰呢——夜安,布魯克斯的冥界女帝。」
或者威爾斯?斯芬克斯?貝爾納狄諾毫不在乎,也不在意海拉覺得如何怎樣,他逕是爽快地大笑幾聲,增添那則名號的浮誇,反正對他來說,這些枝微末節一點也不重要。

「上回見面是什麼時候來著……該不會是道爾斯吞·馬汀森的葬禮,有那麼久麼?」談論起年前在出航中意外身亡的船工,向來桀驁不馴的男人難得面露一絲同情:「噢、那傢伙真夠可憐,身後能有一場體面的葬禮,大概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幸運吧。」

「不說他了。」貝爾納狄諾放下手杖,又轉向他託付所有的男人:「當然,親愛的安德魯,我樂於當主角;只不過今晚宴會的主角,恐怕得是參與選拔的角逐者了。」乍似謙遜的說辭滿溢自信,畢竟他知道在安德魯的鏡頭下,自己一直都是主角。

然後這總裁才心甘情願地接過安德魯遞過來的玻璃酒杯,意思意思地朝女性舉杯權當敬酒,便淺嚐小口。冰沁的口感和白葡萄的清香順口入喉,至少有足夠籌碼逃過男人的厲聲批評。

「話說回來,優惠當然是好事。」
當然,基於自私心理作祟,幾乎沒有人會不為優惠所動,而作為紐約最頗負盛名的投資客之一的貝爾納狄諾,更是不會放棄任何關於〝優惠〞的字眼。然而他卻話鋒一轉:

「可免費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即便咱們共乘條船,更何況——要做我的生意,先等個五十年吧!」他說得一口信誓旦旦。
暗影 莫拉爾張貼備忘。
(a5) 2019/04/04 (四) 13:46:37

暗影 莫拉爾張貼備忘。
(a6) 2019/04/04 (四) 14:10:46

主委 貝爾納狄諾離開村子了。

第12人,主委 貝爾納狄諾來到村子了。

主委 貝爾納狄諾張貼備忘。
(a@9) 2019/04/04 (四) 17:04:57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跨過大西洋的這裡,空氣摻著讓人興奮的自由,使得你難以想像以前這裡是祖國踏足之地。
登船以先,你為工作奔波著,不論是分公司的辦公室、工廠、原料供應商,你都親自督查一番。
尚未脫離工作崗位上的壓抑,你的腦裡盡是惱人的數據。
你甩甩頭,告訴自己已經回到了家裡,那些傷腦的事情,早些拋到腦後吧。

交誼廳的華麗,並沒有震懾住你。習慣、麻木,在你身上都說得通,簡言之也就是因為你時常出入這樣的場合。
你與服務生拿了兩杯調酒,一杯遞給了身後的青年後,自己啜飲了起來。
這幾天在美國的地土上踏足,身後的他寸步不離,像是怕你出了什麼意外一般,惹得你又覺得有趣、又覺得麻煩。「我說過這裡不是英國,我仇家可沒那麼多,莫拉爾你這幾天可真把我給盯的密不透風的。」

暗影 莫拉爾

>>9
「不要以為塞給我一杯酒,就可以收買我喔!」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調酒,在喝了幾口後,眼睛還是盯著面前的人,「誰讓你上次自己出門,遇到那麼危險的事情啊!我可不想因為你砸了自己的招牌。」

要知道他有今天的地位可是德來不易的事情,這可是他用命換來的一切,怎麼可以輕易被破壞掉呢。

「先別說這個啦,我們現在可以說是回另外一個家啦,先乾一杯吧!」莫拉爾舉起酒杯,要和沃萊洛乾杯。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10
「這麼說我可是會難過的喔,只是想說幫你也拿一杯調酒而已,怎麼被你說的別有居心一樣。」裝模作樣的哀傷,搭配你那做作的哭腔,不用別人細細觀察,也知道是假的。

然而玻璃相碰的清脆響聲,卻真實在他與你之間響起。
「明明喝醉才會砸你的招牌喔,不過都乾杯了,不會不給我面子不喝完吧?」嘴角的弧度帶著不符合你年齡的頑皮,卻也透露出你已經脫離了工作的狀態。
第13人,船醫 達維科來到村子了。

船醫 達維科

在海平面上的交誼廳逐漸為歡快氣氛填滿之際,被陰暗沉悶包圍的船底某處,一塊隱約飄散霉味的朽木牆上,叛逆不羈的噴漆字畫和幾幅絕美的湘繡掛軸,交織形成突兀對比。

>>@0

寂靜中彷彿可聞冤死之魂的呻吟哀嚎。一支飛鏢呼嘯,劃破女人甜美可人的嗓音,正中覆蓋於所有雜亂違建之上的鏢靶靶心。
昏黃的老礦燈在窄小潮濕的室內搖曳,惹得金屬支架嘎嘎作響,只勉強照亮坐在牆板另一頭射鏢的男人輪廓。

男人生著一副亞洲臉孔,他將修長雙腿大剌剌地擺在堆滿雜物文件的辦公桌上,兩手捧在腦袋後面,長及腰的髮辮則放在前頭,嘴裏叼根菸兒,滿佈血絲的雙眼彷彿數日未寐。

和上頭那些人不同,達維科老早以前就住在這艘同夥們運命與共的船上了——至少,他在晚宴的前一日便已下榻於此,好磨利他的鋸子,等著下一只以淋漓鮮血懇求進化的斷肢殘臂。

暗影 莫拉爾

>>11
「喝酒有什麼難的!」假裝沒有看到好朋友的爛演技,他在乾杯之後一口氣喝空了杯裡的酒。

對他來說,這簡直是小菜一疊。
畢竟他可是很常和自家老師喝酒的,有時候出任務也會需要會喝酒,簡單簡單!

「阿萊哥,聽說小伊姊姊和阿維哥哥今天也會來喔,真是期待啊。」拿著空掉的酒杯環伺整個交誼廳,看看有沒有熟人的身影。

守墓人 海拉

>>@11

「是的,賀喜他。尼約德將確保每條生靈,載歌載舞,迎向末日。」
海拉記得那場葬禮當天的掘墓人是麥克里歐先生,如果你在字典上搜尋〝面目可憎〞第一條註釋就會是他的名字,他總是穿著一件鬆垮垮的黑色長袍,滿臉皺紋,眼下垂著厚厚的眼袋──活像個肉桂麵包捲,兩顆眼睛就是上頭的葡萄乾。

但不得不說的是,麥可里歐先生總是把工作做到最好,所以海拉不討厭這位老先生,也不討厭和他做生意。

「噢、這是我的錯,」海拉說,「我忘記令夫君就是座墳場。」她的眼神上下瞥過安德魯結實的腹部,以驚人的手勁拍了一下,果不其然相當精壯,底下的肌肉鐵定是你會在色情小廣告上看到的完美線條。

「對了,祝二位新婚愉快。」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在這層意義上,海拉也曾考慮過賺年輕夫妻的錢,結果總是以失敗告終。她略為提起黑色禮服的裙襬行禮,高衩的裙襬間,露出了海拉被火燒傷的醜陋大腿。不過女性臉上的神情還是冰冰冷冷。

「你很幸運,如果需要切割工具,我就在船上。」
這句話很明顯是對安德魯說的。
船醫 達維科張貼備忘。
(a7) 2019/04/05 (五) 00:08:40

【觀】 新婚 安德魯

>>@11 >>14

假想著大雨隱沒的天晴,關於末日與死亡的消息總是四處流竄,人們吞嚥著苦難,又復反哺而言愛。假想為飼者與飼食者,貝爾納狄諾永遠不會只是鏡頭捕捉的主角,而是午春三月,花蔓嬌弱的尾音攀上你的脊梁時,那樣一番玲瓏風景,供我寧靜滋養,現世安穩。

「親愛的貝爾納狄諾,我想你永遠都會是鎂光燈下的最佳焦點。」說罷,男人便後退了步,替海拉和貝爾納狄諾拍了張合照,怎知男人還在確認照片之際,就硬生生地被拍打了下,就連那張社交性的臉面都被震了下來:

「墳場女……謝謝你的好意,但我真的不會把自己的戀人吃掉。」
又不是螳螂或黑寡婦。他想,除非是性的那種層面,或許男人有著色情小廣告上的完美身材,不過卻只想征服另一個男人,這些比語言更直接,也更真實,性可以是一種展現或確認;最好是種對等的裡解或溝通。

不幸地,一般人所談的愛情,時常只是性欲的眾多擬態之一,在感到幸福的同時模糊地理解其虛假、以及慘忍。

「我們現在很好。」
就這麼一次,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交給另外一個人,在我們毫不知情、意識尚未存在之前,拋下過去、未來、現在,愛得無憑無據且裡直氣壯。
暗影 莫拉爾張貼備忘。
(a8) 2019/04/05 (五) 13:32:43

久別 維洛桑張貼備忘。
(a9) 2019/04/05 (五) 14:16:43

久別 維洛桑張貼備忘。
(a10) 2019/04/05 (五) 14:19:08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14
>>@12

真相總是比虛假的偽裝顯得朦朧遙遠。有些事物非可言說,只得切身體會——如同安德魯第一回向男人透露那腥紅色的小秘密時,相較於驚懼害怕,貝爾納狄諾當下只覺得那就是個無以想像的惡癖,好比閱讀大野狼吃掉小紅帽的故事橋段,你不會細思小紅帽的肚破腸流或殘肢斷首。

不過墳場這個古怪譬喻,倒是令貝爾納狄諾鮮見地給出一個不大歡快卻仍不及嫌惡的表情,大致可以解釋為——我認可妳的幽默,但我討厭這句話。幸好尚不值得這總裁出聲批評。

「謝謝,我們當然會很愉快,期望妳在稍後的選拔中旗開得勝。」
他想起自己曾在很久很久以前、至少十幾年前,因為贏得碼頭搬運工比賽而獲選過主委。畢竟搬運對於一介礦工而言,如同洗臉刷牙是日常的一部分,而那也是貝爾納狄諾第一次擔任大職的經驗。

爾後,他逕直將杯裏的酒液喝空,復詢問起身旁的安德魯:

「好了,現在我得把這酒杯斟滿,你想吃點什麼麼?」他又欺近對方,故意小聲說話,「先說,我可不希望你在夜裡偷偷把甲板上的船員吃掉。」然後誇張地大笑。

船醫 達維科

>>12

今夜的海特別平靜,驚人地平靜,從船艙底層尤其感受深刻。即便這幫海上雅賊的行徑無法以常理而論,但也許今晚的劇碼不必動用線鋸和止血鉗……常理而言。

達維科不帶留戀離開那間專屬於他的小醫務室,在狹窄陰暗的鐵皮走廊撞見幾名朝自己打招呼的船員,他曉得這些真正靠出航吃飯的人之中,存有許多件自己的得意作品:

以精湛工藝技術打造的金屬曲線,屈膝時喀啦啦作響的齒輪,鑲在指關節上簍花的小螺絲釘……光想著,都令人欲罷不能。

伴隨不遠處動力室轟轟作響的沉悶音樂,打開通往樓梯間的鋁門,圓形玻璃上映照出男人黃銅製的右腕,上頭密佈零件機關,好似真實手腕上錯綜複雜的血管經絡,但少去溫暖。
達維科走上一樓。
(a11) 2019/04/05 (五) 21:01:22

【觀】 新婚 安德魯

>>@13

安德魯銃著與死亡為伍的女性揚起一個禮貌的微笑,在貝爾納狄諾欺近自己呢喃時,以肩側不著痕跡地將人逼至牆邊。待到獵物回過神來,只有獵人一個抱歉的表情,那是豢養起的獵場,不動聲色地下沉。

安德魯的狩獵是藝術,不是追逐,從來就無關拿取或掠奪,甚至無關獵物。他輕聲低語:

「我只要你的靈魂。」
他不是惡魔,也不是女人。所以做為交換,安德魯也會把自己的靈魂毫不保留地交付出去。他不要聽他的那些故事了,他要知道貝爾納狄諾的過去、童年、父母親,哪怕最細小的事情,搖籃裡的記憶,我都想知道,你的一切,你最隱密的感情。

假使你說你忘了,我會幫你恢復這些記憶,你問我要多久時間?答案是我準備好用一輩子來說,你準備好聽了嗎?

「當然,或許還有你的身體。」
安德魯聳了聳肩膀,他愛他,但更多的是他要他。他要對方成為自己的神經末梢,要用你的手指來觸摸,用你的眼睛來看,一同製造幻想,就連最幽微角落不能見人的黑暗,他都要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種懺悔嗎?沒有那麼嚴重,這就是愛的力量,或許吧。

「既然如此,你還在乎酒杯麼?」他問。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9

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過去海盜給人的印象早就已經不復存在,曾經海盜給人的骯髒印象如今已改頭換面、變成了這般光鮮亮麗且富麗堂皇的樣子,甚至成員們默默地掌握了社會的最頂層,在現今社會上進行著曾經的海上掠奪。

然而對蘿莎而言,無論是超盛大的婚禮還是這艘華麗的海盜船,都比不上現在躺在她行李箱裡的薄荷色水豚玩偶。

「嗯......我確實想喝點蘋果汽水drink呢,話說回來舞會的時間好像也快到了,我們就先回交誼廳吧?」蘿瑟娜蒂諾想了想後這麼回應男人的詢問,不過她還是又吹了會兒海風、看了會星空才拉著諾特要走回會場。


>>15 >>a11

女人倒還沒想到一個轉身就會遇到剛從樓下房間走上樓來的船醫、他們的常駐委員。

「夜安、達維科先生,最近過得還好嗎?」蘿莎微笑著抬手向對方問好,她雖然是本屆的副主委但就輩分而言,眼前這個人還是比自己大的前輩,如果把海盜一族比擬為家人的話,那達維科或許會是叔叔一樣的存在吧。

技師之妻 伊嫡絲

>>7

女人愣著被男伴帶到較少人待著的角落,一直都不帶絲毫混濁的那雙藍眸專注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仔細傾聽他的一字一句,而她好像老早以前就已經養成這樣的習慣,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對待。

伊嫡絲在男人說完話後、要將手抽回的瞬間便重新牽住對方的掌心,剎那間的力量或許使得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些、但也可能只是錯覺,只知道她有些皺起眉來。

「我確實是有點緊張啦,畢竟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不擅長應對這種場合。」她這麼回應男人的話、臉上滿是苦惱的神情,然而一下子又轉變成無奈的微笑,纖細的手輕輕地將維洛桑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所以我想待在你的身邊啊,兩個人一起比較不會害怕嘛。」伊嫡絲這麼說道,絲毫沒察覺自己的話語有多甜蜜。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13
知道他指的是在不遠處維洛桑跟伊嫡絲。你倒也沒告訴莫拉爾他們的位置,畢竟你是自己找著他們的,他也該自己找才是。另一個原因則是,你怕一碰上維洛桑,就忍不住用工作打斷他跟夫人的甜蜜時光。

「現在是正式場合,稱呼全名才對吧?」明知道莫拉爾早就習慣這樣稱呼組織裡的大夥,你還是這麼糾正著。「不然別人會覺得我身為長輩卻沒把你教好,這樣我可冤枉了。」

暗影 莫拉爾

>>17
「大家才不會介意這些呢!」海盜之間不是應該無拘無束自由奔放嗎?「你要是連名帶姓的叫我,我一定雞皮瘩掉滿地!」

也不知道面前這人怎麼回事,他們現在又不在陸地上!
如果在陸地上他還可以勉強配合一下,但在船上想都別想!

莫拉爾張望著四周,什麼也沒發現。or
莫拉爾跟侍者又要了兩杯酒,一杯塞給 沃萊洛,一杯自己喝。
(a12) 2019/04/06 (六) 01:59:12

守墓人 海拉

>>@13 >>@14

「我,不會輸。」
人永遠都有全身而退的機會,即使是在滿月之夜也一樣。前提是你要盡可能遠離死亡,然而死亡從不摘採,亦不收割,只會在時間的盡頭靜靜等待。

就像在賭一個機率極小的局,重點不是輸贏,而是盡情投身這場熱鬧,大家都在這裡,不要袖手旁觀。不然還有什麼呢?生命的意義在於死亡。

「那麼,不打擾了。」
海拉端著高腳酒杯,默默地退回牆邊。她目送兩人,心想,每個人都有秘密,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就像藏著大筆財寶的山洞,秘密不是財寶,而是潛伏在山洞裡頭的某樣東西。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14

貝爾納狄諾向來只要最好的,並且不吝鄙夷,連地窖裏上等的玉液瓊漿,都只配獲得輕描淡寫的不予批評,因此——不由分說,安德魯如此大膽行徑,鐵定為這總裁所嫌惡。可現在的他卻僅是接受,好比從前接受快樂、接受苦痛,接受自己的罪孽,接受駭世的秘密……

「哼?我只在乎,我想在乎的人。」
幾乎是前所未有地頓點了好一陣,貝爾納狄諾才以戴著皮製手套的食指貼上對方薄唇,嘴上訴說一如既往的狂妄。他細細端詳男人眼裏那片來自異國的晨曦,乍似近在咫尺卻觸不可及,遙遠而美麗。

「我在乎你,安德魯。」
假使你要,那麼如你所願,全都予你。
倘若你愛,那麼正巧,我也愛你。

被侷在牆邊的貝爾納狄諾反而揪住了安德魯的領帶;記者證?或隨便什麼東西,硬是往對方唇瓣附上一吻。

從前的他毫不奢望、亦不懇求,只期許現狀安好——我不會接近,你也別給我離開……可如今景況卻截然不同。這總裁向來只要最好的,他要一枚最好的吻、一個最好的擁抱,他要一夜最難忘的激情。而既然過往可悲的平衡終於打破,那他偏要一段最好、最難忘,難忘得刻骨銘心的關係。

【觀】 新婚 安德魯

>>@16

「我親愛的貝爾納狄諾……」
他撫觸著對方,令自己想起了海,想起泥壤如久睡而暖觸的肌膚,夢想茁增滿谷綠線的翡翠,他凝視著對方眼中的倒映,孕育春季的明斕日光。

安德魯曾失去行走的路,路旁碎步尾隨的落石,那些稜角,如霧中降下的冰,刺啄五感。幸好他找回了紙和筆,歌與風,愛與信念的溫暖,在每個夜裡,都有人聽他訴說。

「我想現在就揉亂你新漿的襯衫、扯開華服的鈕扣,細細品嚐你身體的每一吋血與肉……」他野獸似的談吐原始而賁張,火苗與柴薪,這些字眼充滿嬌淫的隱喻,但你我的是這麼顯而易見,安德魯深吸了口氣,彷彿下定決心才說:

「嘿、可是我們的大主委總不能缺席吧?」
他轉了轉目光,神色就好似排演過千萬次的蒼老舞台──那唯一一次的差錯,買廉價的玩偶,說違心的的笑論,渡久旱的河流……讓誰都看了荒謬。

安德魯在貝爾納狄諾的嘴角落下親吻,然後稍微拉開距離,活生生的海闊天空,二十公分彷彿隔著數千光年遠。
海拉默默退到了更遠的牆邊。
(a13) 2019/04/06 (六) 14:05:28

船醫 達維科

醫者畢竟無法憑空創製,但他可以想見最好的情況,莫過於重塑一個人核心存在的部位。那些曾經殘缺的蹣跚的踽僂的,都應當感謝達維科,讓他們不必在凜風中忍受疾苦哀痛,任憑自己的血液逐漸乾涸,然後在絕望中死去;而與永凍相比,僅僅少去一丁點不必要的溫暖,那又如何?

>>@15

「蘿莎小姐?」
這可撞見了個美人兒,可不是麼?「不好,但還不壞。」達維科簡單地行禮致意,挑起眉毛,露出一個不難看卻也不怎麼好的表情。他上下打量了陣女性盛裝的禮服,默想著要是那纖不盈握的酥腰或踩著尖底高跟的白皙美腿,其中之一能為自己精雕細琢的金屬零件置換,該會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一件事?

「這位,想必是妳那新婚丈夫了。」
他又轉而將目光投放在佇立歌劇女星身旁,帶著陌生臉孔的男性,身高比起自己略顯不足,卻擁有一副寬闊結實的背板和漂亮的肌肉線條。這小子若非從事軍警消或為藍領階級,肯定是以前從事過……倘若將其中一隻孔武有力的胳臂換作黃銅製的機能性義肢,必定能使他的工作效益更上一層樓。

「請原諒我不克參與你倆磅礡盛大的婚禮,很不巧地,我當時受邀到愛丁堡大學演講。不過,我可沒藉機省了禮金,希望它們已經成為兩位幸福新居的一部分……」達維科勾起一道詭譎的微笑,露出鑲在後排的金牙:

「容我拿幾句咱們東方的吉祥話道賀——鳳凰于飛白頭偕老。」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17

如果世間沒有其他紛擾,沒有戰爭、沒有暴力,沒有資金掏空,那該有多好?人偶爾總要做些不切實際的白日夢,編撰天馬行空的童話,在光點匯集的星空下跳舞,在藤蔓織成的吊床上妄想天真,期許一個毋須考慮飢渴倦怠時差匯率的烏托邦……

「哈!這還用說麼,我要打理的事確實多著。」
只是貝爾納狄諾早已明瞭,這樣的烏托邦並不存在。他的生活,或每個人的生活,都需要戰爭、需要暴力,需要所有糟糕透頂的東西,才能襯托出幸福的難能可貴。他本是鄙棄童話想像之人,如今卻過得富麗堂皇;不過是份晦暗神秘的工作,又不是世界末日。

「你也得好好享受,這可是場難得的盛會。」
他敞開雙手,映入眼簾盡是大宴會廳閃閃發亮的燈飾、家具,拋光的大理石地磚,其他海盜們手裏嘴邊晶瑩剔透的琉璃酒杯,演奏蒸氣與齒輪交織的饗宴,追趕維多利亞時代逐漸逝去的末尾。

「況且——稍待片刻,我們便將多得是時間。」他笑得燦爛。
貝爾納狄諾走到吧檯邊,替自己和安德魯各端一杯新酒。
(a@10) 2019/04/06 (六) 18:40:12

第14人, 妮娜來到村子了。

【觀】 新婚 安德魯

>>@18

礙於迫切想按下快門的情緒,安德魯在接過酒杯時顯得有些局促,但他旋即揚起一個釋然的微笑,彼此以杯緣輕碰,凝視流轉的酒液,那些已經被吞吐的空氣,混雜著現金、食物、肉身、混亂和貝爾納狄諾的味道。

「你知道,比起參與者,我更樂於紀錄一切。」
袖手旁觀,自命清高,真實總是這麼扁平,當事者和被當事者的憤怒、快樂、哭泣都輕易地被預知,真實在世界上自顧自地運轉著,以它自己切實的邏輯──那還不如做個說故事的人,敘事者從來就不屬於任何故事,況且身在其中永遠不知道發生什麼。

「嘿、可是哪裡有我們的大總裁,我就去哪兒。」
他找了張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戲劇性的毒癮總讓平凡失去樂趣,但安德魯還是願意一層一層地向下沉淪。

「比起我,我想你還更需要休息。」
他露出不懷好意的表情,並將杯中霧一飲而盡。

【觀】 消防員 諾特

>>@15

「啊那…我們先去吃點……呃?」

─舞會?

諾特是越來不明白這真的是海盜的聚會嗎?或許最開始不聽蘿莎說的話,他可能會以為這只是的普通的慶功宴,因此放下那持續緊繃的神經吧。

男人又皺緊了眉,順著她拉著自己跑來跑去。

說起來他還沒能記著這艘船大略的位置呢。
等等在花時間吧,男人心想。

>>20

「啊…你好。」突然被點到名,他連忙地跟著點頭。

「不會的,請別介意。」
說起來他也有個摯友那天恰巧有事眉辦法來呢,害得他臨時找了別人來頂伴郎的位置,那時可真嚇死他了。

一想到此,男人不禁嘆了口氣。
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a14) 2019/04/06 (六) 23:37:15

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a15) 2019/04/06 (六) 23:55:53

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a16) 2019/04/07 (日) 00:01:02

賭博 愛琳娜

銀白色的少女晃著長長的雙馬尾走進大廳,爬上對她而言稍高的座椅就要了杯威士忌,火辣的味道讓她皺了皺眉,卻還是把酒喝了下去。

嗜酒是從甚麼時候開始的呢?明明她從來不曾喜歡酒的苦澀。

到底為甚麼,做海盜還這麼多規規條條啊……
明明拿拳頭說話就好了嘛,愛琳娜對這些實在不解。整那麼多有的沒的,這是在打工還是來劫掠的?

不過正如賭桌之上有他的原則,惡人的世界也有它的道理,愛琳娜不滿是不滿,但也還是好好遵守著這些……才怪。

出千、敲詐,可是她最懂的事了。

「真期待選拔吶。」冰晶般的眼瞳中是一片率真,嬌小的少女如同好奇的孩子,於人群之中找著她感興趣的事物。

或許,先由把甜點當目標開始?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19

玻璃酒杯相擊的清脆聲響透徹耳根,昇浮而上的薰甜酒香充滿誘惑,令人想起歐陸風情明媚,當在這最好的時代懂得享受,享受物產豐隆,享受一場看似虛浮而不切實際的海上瞑夢。

「別忘了、安德魯,我好歹是個礦工,可沒你想得脆弱。」
貝爾納狄諾玩笑似地屈起右臂,向對方展示禮服底下還未被幸福美滿消滅殆盡的上臂肌肉。他當然理解安德魯話中深意,只不過如同維繫一間公司正常運作一般,在確保下屆主委選拔順利進行之前,他當然不能丟下要務不管,任由自己逍遙玩樂。

「坐吧,反正我暫時祇會待在這兒,不可能從你的鏡頭裏消失。」
諸如整個晚上僅能拍攝自己,抑或不許採訪其他任何人……這樣的霸道約束,就算了吧。畢竟這總裁向來最不缺乏自信,他明白自己鐵定上相;而他亦深知,如今的自己已經毋須再次下此吩咐。

「再說稍後的節目,我們還有得忙呢。」
貝爾納狄諾眨了下單邊眼睛,狂妄地賣關子。
貝爾納狄諾朝吧檯另一端看去,正好是<<安德魯>>allwho所在的位置。
(a@11) 2019/04/07 (日) 05:37:32

貝爾納狄諾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累了。
(a@12) 2019/04/07 (日) 05:39:12

貝爾納狄諾仔細一看,原來那人是<< 沃萊洛>>allwho
(a@13) 2019/04/07 (日) 05:39:27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沃萊洛
>>莫拉爾

「哼……這不是咱們年輕有為的麻藥王子、麼?」
貝爾納狄諾飲了口杯裏澄澈酒水,並且替自己取了些和酒精基調相佐的點心,逕自品嚐起來。即便驕矜自負如貝爾納狄諾,也只有在這種四海兄弟的場子之前,方能不拘小節,不必因為那老愛貼在自己身旁嘮嘮叨叨的秘書煩心。

「雖說在這種場合談論確不適宜,可貴公司的蓬勃,連我都偶要思索有無將魔礦提煉成丹的法子啦。」男人笑得燦爛。言下之意,許是覬覦,或是妒嫉;可總裁從不覬覦,更不妒嫉,充其量只是噓寒問暖,說句適合在大庭廣眾下出口的好聽話。

還膽敢探討更深刻的?那祇能是批評了。

「哦,還有莫拉爾——」
作為團伙內的有力成員,社會上掌握整座藥界江山的頂尖人士,沃萊洛的投入參選是再自然不過。不過莫拉爾……雖然貢獻方面毫無疑問,年齡亦然,畢竟男人自己當年初次獲選時,也不過是個還未接手總裁寶座的毛頭小子。也許這名年輕人是跟隨門羅或沃萊洛的腳步而來?

「你師傅人呢?躲在樓上睡大覺?」」
貝爾納狄諾挑起眉毛,詢問起那名委員的去向。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20 >>@20

「那就好,如果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就請盡量跟船員們反應吧。」女人以燦爛的微笑這麼回應對方的話語,或許有、也或許沒有察覺到男人打良自己和身旁男伴的眼光。

她豪不在意達維科意圖想將他倆身體的某個部位換成義肢,反正眼前這個人似乎從以前就喜歡這麼做,既然是個人嗜好她也就不多說甚麼了。

「沒事、不要緊的,達維科先生有這個心意對我們而言就是最好的祝福了。」就算聽不太懂男人那句東方俗諺,蘿瑟娜蒂諾仍然禮貌的表達感謝,同時她挽住諾特的手、將頭輕靠到他身上,臉上笑得幸福、彷彿在告訴所有人她婚後生活也很美滿。

「那我們要先回交誼廳了,畢竟待會兒還有活動要進行,達維科先生要一起進去嗎?」聽著一旁男伴的回應,蘿莎才查覺到他似乎有點慌忙,於是想趕快把人拉進會場裡的她只簡單的說了對方理應更能接受的理由,倒也沒說出她想喝蘋果汽水的後半句話、表情上也沒有做出太大的反應。

久別 維洛桑

>>16
「......」一言不發的看著伊嫡絲湊近,收緊握著自己掌心的手,維洛桑拿她沒轍似的嘆了一口氣,鬆開無意間緊繃的眉心,不弄亂髮型的拍拍女孩的頭。「又讓妳擔心了,抱歉。」

看來緊張過頭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
在心中苦笑了下,維洛桑重新牽起伊嫡絲的手,微微弓身,順勢在纖細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那麼,這位美麗的女士。我可有這等榮幸,伴隨您前往任何妳想去的地方?」抬頭,維洛桑故作紳士的笑了笑,站直身,比出您請的手勢。

「宴會開始前,就先好好的暖個身吧。」

他們都很清楚這次宴會的目的為何。
但若因抱持著太嚴肅的心情而無法好好享受的話,那就浪費了這場難得的盛宴了不是?

船醫 達維科

>>@20
>>@23

聽聞諾特的回應,本即咧嘴笑著的達維科又笑得更歡了。然而搭配他那鑲在臉上好似三日未寐的兩顆目珠、沉沉的眼袋,再加上衣著底下隱約可見的金屬部位,那抹笑興許只替這高瘦的男人增添詭譎氛圍。

「不錯,果真是個好傢伙。」
看這樣子,想必在登船之前,蘿莎小姐已將諸多實情告知這個男人?倒也無妨,至少自己抑或是其他成員毋須裝作溫文恭儉讓的美國好公民,一旦稍有差錯——就連外人也曉得,他們都如何處理事情。

但看來這船醫仍對諾特的直爽挺有好感。暗自對兩人品頭論足一番之後,達維科又將犀利的目光放回女性身上,舉手投足表現得從容、得體,同時譬若亟渴欲食的殘羽兀鷹,棲於敗葉枯枝,盼等任何苦苦哀求的獵物上門。

「活動?呵……蘿莎小姐,我正是為此而來。」
男人又迅速收起笑容,換回平時那副有人欠他三千萬的姿態,「要不然我寧可繼續待在底下,住裏邊,直到老死腐朽。」說完便退到了兩人身後。至於問句的答覆,看著達維科不大自然的機械步伐,自然得該明白。

【觀】 消防員 諾特

>>23

……?

望著男人笑得開懷,諾特有些困惑。
他做了什麼嗎?男人不禁側頭回想起方才的對話,卻又找不到解答,只得在同個問題上陷入思考迴圈,沒怎麼注意到蘿莎靠在自己身上。

「…活動?」待手再次被拉起,他才回過神回道。

男人不記得蘿莎和他談過這件事,困惑的表情全寫在臉上,尤其在聽到一旁達維科的回覆後,他更是不解是個怎樣的活動這麼吸引人?

「蘿莎、蘿莎…等等,」甫踏進交誼廳,他便出了點力不再讓蘿莎拉著他走。他總覺得哪裡怪怪的,一直掛心著。

「妳今天怎麼一直拉著我,怎麼了?」貼近,小聲地湊在耳旁問道。

(管理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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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nées Folles更ㄌ
(%0) 2019/04/07 (日) 23:18:51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23

蘿瑟娜蒂諾雖然是副主委,但個性大膽又衝動的她並不像自家哥哥一般善於考慮全面,這可能也是明明同時具備膽量、野心甚至連行動力都比貝爾納更高些的她卻並沒有當上這一屆主委的原因之一吧。

她確實跟諾特說過海盜一事、甚至也在當時說過自己是這一屆的委員會副主委,但她似乎忘了解釋今天這場聚會的另一個目的,不過對她而言、或許也不必再向他解釋甚麼吧,反正到時候肯定是看著他們進行就會懂了,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

況且她會想拉著他來,其實更重要的是想和他一起共度這次郵輪輕旅行嘛,幹嘛還要解釋這麼多、反正能跟自己在一起不就好了嗎。

「哈哈、那麼我會期待您今年的表現的。」女子忍不住那銀鈴般的笑聲破口而出,聽到這番話後身為出題者的她自然是興致高昂,但那到底是期待看眾人出糗、抑或是本來就有內定的在出題,旁人終究是不得而知。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24

與達維科分開行動後,本想拉著男伴去找先前說好的蘋果汽水,卻冷不防地被諾特反拉了回去、差點重心不穩的摔跤。

「诶?」突然被這麼一問倒是讓她愣了會兒,然後才理解男人在問些甚麼,於是她便轉過身去看著諾特。

「沒、沒有啦,我只是擔心你是不是不適應、所以想待在你身邊,這樣有甚麼狀況我就可以處理......」蘿瑟娜蒂諾這麼說著,臉上堆滿擔心的情緒,但又害怕是不是自己太黏對方、讓他感到煩厭了。

「還是我跟的太緊了?你其實想自己一個人去逛逛?」女人一邊說、握著男人的手又稍稍握緊了些,有點慌亂、有點急切,不過朝夕相處的他大概也能知道、這就是平常的蘿莎沒錯。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18
你從來沒想要連名帶姓的叫他,因為實在是太繞口了。但倒也因著他的話,揚起戲弄的微笑。「莫拉爾‧羅德里格斯先生,他們在那頭呢。」接過酒杯的同時,不忘把空杯放回侍者的托盤。

>>@22
你認得來人,或者說不可能不認得。
他與你是皆然不同的人,他是從底層掙上來的獵鷹,而今坐在總裁的高位俯望一切;而你打從出生,伸手即可觸及平常人無法觸及的位,最後輕易地、理所當然地也同處在高處。

揚起溫和的微笑,卻讓手裡的玻璃杯輕碰對方的那澄清的蒸餾酒。「在這不談公事呢,不然打攪這次聚集的好心情了對吧?」你啜飲一口調酒,不慍不火的說著。「啊、要光臨寒舍,我很歡迎哥哥你呢。」

你見他與莫拉爾提起門羅先生,便在一旁聽著。
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a17) 2019/04/08 (一) 00:23:39

偷閒的警官 里歐張貼備忘。
(a18) 2019/04/08 (一) 00:37:01

暗影 莫拉爾

>>24
不知道這個人是故意戲弄自己還是別有用意,但這種叫法他還真沒從對方口中聽到過,這令他不由得抖了一下身體。

他回頭瞪了沃萊洛一眼,正想要開口嘴他的時候,卻聽見了另外一個聲音問他的問題,他連忙換了一個表情,笑著面對那位總裁先生。

>>@22
「哎呀,這不是我們的總裁大人嗎?」莫拉爾看著對方,舉起單手揮了揮當作打招呼,「哎,門羅老師他診所有重要的病人走不開,or所以,讓我來這邊參與這次的挑戰。」

「您若有事想和他說,我可以代為轉達。」莫拉爾難得正經八百的說道。

偷閒的警官 里歐

「呼哇啊──」

湛藍髮色的男人打了個大哈欠,順勢溢出的淚珠配著還有些睏意的臉龐,讓人難以想像他的本職是警官。

─算算時間也差不多了…

他緩步離開房間,順著直覺來到交誼廳。望見在某個角落拿著明顯與臉蛋對不上年紀的酒杯,那熟悉不過的身影。男人仰起嘴角,聳下肩後便走近了些。

「小孩子還是別碰這些東西好。」突然的從後方奪走對方的酒杯,晃了幾下查看顏色後,便小酌了幾口試試味道。

還不賴嘛,他想。

賭博 愛琳娜

>>26

突然被搶去酒杯愛琳娜反射動作就想要拔槍,幸好理智還是佔了上風,笑著回頭正要看看是那個不長眼的傢伙敢來惹自己,映進來的卻是熟悉不過的臉孔。

得,確實是不長眼的混帳沒錯。

「說我是小孩,里歐你是撞到了頭嗎?還是本來就不存在的腦袋終於長草了?」即便對方早已明瞭自己的本性,但在這種場合下愛琳娜依舊是保持著甜笑,只是說出來的話和咬牙切齒的口氣就不是那回事了。「還是說你是嫌最近工作太順利了、 不夠刺激?」

對於身高和臉容其實愛琳娜過去毫不在意,畢竟這些利於她欺騙他人,然而被眼前這男人一而再地嘲諷自己是個小孩後,要她繼續不在意也是難能。

她都成年多久了,早就是個成熟的女性了好嗎?

看來是最近在忙「冷落」了人,愛琳娜下了決定這旅程返航後要對方接下來半年都沒好果子吃,還把這決定直接宣之於口。

誠實是美德,她想。

【觀】 消防員 諾特

>>@26

「這樣嗎?」他大致上理解了些。

男人鬆開緊握的手,轉而用自己的兩隻大手輕夾了下她的手,又向前伸,輕捏起對方的臉頰,露出往常那般苦笑。

「妳想多了,我一個人也不會有事的。」
除了可能會迷路外,他倒是不擔心如果被海盜纏上會發生什麼意外之類的。

真要動手,他可不認為自己會輸。

「不會,反倒是…我一直賴在妳身邊,妳沒關係…嗎?」

偷閒的警官 里歐

>>27

「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妳倒是說說這副模樣哪裡像大人了,嗯?」
單側的眼睛瞇起,配著笑意不斷的唇型,使得年齡不符的臉龐多了點危險的氣息。男人並不是在威脅恐嚇,也非查案時那種追問追討的心情。

他只是在跟這位小公主打聲招呼,僅此而已。

「哈!妳這一說倒是呢。」閒得他還可以離開岡位來參加這場聚會。

「不過妳還是省點心好,免得妳那破破的場又鬧上警局。」
雖說他總會睜隻眼閉隻眼不跟對方計較,隨便寫份草率的報告書混水摸魚。但,寫份報告書還是得花時間,得費心思。

那可不是喜灣偷閒的人會做的事。

「還有啊─」他將手中的酒杯像放在桌上似的放在對方頭頂。

「對長輩可要用上敬語,懂?」
里歐/* 喜灣→喜歡
(a19) 2019/04/08 (一) 01:48:58

賭博 愛琳娜

>>28

愛琳娜覺得她真是撿到鬼了,甚麼叫破破的場子?即便不計她在外的副業,她家賭場可一直都是門庭若市好嗎?
再者那一次鬧上警局根本被一開始就和她家無關,對方是怎麼把別人的白痴行為歸在她的頭上了?

「啊?那、難得警官先生還有閒情擔心我家賭場,就不先準備一下後事嗎?」對天發誓,愛琳娜第一次報復時還是有注意一點分寸的,卻沒想到對方能力遠出她意料之外,於是之後直接把情報賣給敵人做過,從查不到的路徑給予資助試過,最誇張的一次,她甚至混水摸魚偷偷開了幾槍,再裝成受害者的模樣蒙混過關。

她當然實實在在地知道里歐會猜得出來是她在後面動手腳,但她也足夠精明讓這些行動都和海盜團的利益扯上關係,於是一切順理成章,誰被捲進來就是自己運氣不好,因此里歐也找不了她算帳。

至少這是她所認定的理由。

至於找麻煩的原因?
呵,因為她樂意。

敬語,用了。然後一把搶過酒杯放回桌上,要是此刻是在一般酒吧,愛琳娜絕對是用掃的。

「說回來嘛,你那兒算是我的長輩吶?」勾勾唇角一臉的純良無害。「難道是因為老了所以自認的?」

哼,嘴上較勁她可沒在怕的。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24
「哈!那是當然——」
聆賞杯緣相擊如銀鈴般的清脆,這總裁看來一副興致高昂,抿一口酒液薰迷,他要在今夜平靜無風的海面上造一場紙醉金迷的晃夢。

男人倚在桌邊,將喝空的酒杯留給船員,花式拎起暫時掛在腰的短桿手杖,朝著沃萊洛回覆:「噯?既然如此,我便當作是邀請了。」他勾起笑靨,彷彿要告訴世人:既然我這總裁說了,那便是了。

「那麼,我誠摯期盼未來登門拜訪之時。」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25

接著,貝爾納狄諾又將手杖指向在場另一名男性:

「你確定,他不是上牛肉場找樂子去了?」
並意有所指地瞇起雙眼……倒不是這種場合怎樣如何,畢竟海盜團夥裏根本不缺愛好尋歡作樂的男女;也不似鄙夷嫌惡,說到底,就連貝爾納狄諾自己對聲色場合並不盡然陌生。所以,充其量只是調侃罷。

「哈——開玩笑的。」
男人旋即換回談論公事的姿態,驕矜卻不傲慢,自負但不張狂,如同在自家企業中對待下屬那般地吩咐:

「我暫且沒什麼要事找他,不過記得選拔結束後的行程,所以——請你要他務必在這趟航程之後,找下屆主委瞭解新任務的內容,或者……」他挑起單側眉毛,「在明天傍晚之前,給我划小船過來。」

「至於選拔會,既然是你師傅的意思,那就好好表現,可別丟他的臉。」雖說貝爾納狄諾並非多麼看好眼前這位年輕人,但聽上去比起管教責備,更像是給予後輩的真誠建議。

技師之妻 伊嫡絲

>>22

她讓著對方拍了拍自己的頭,而當她看到男人皺起的眉再次放鬆,安心的情緒使伊嫡絲原本收緊的手也在此時鬆了些,只是看著他下一秒的舉動、擲起自己的手輕吻亦或是那副裝出來的紳士樣子,雖說他平常對自己是也都很溫柔,但現在這個舉動實在是充滿了太多造作感,讓女人一個沒忍住地笑出聲來。

「哈哈哈、你這個太假了啦。」伊嫡絲那嬌嫩悅耳的笑聲完全止不住,又持續了幾秒才勉強停了下來,她抹去了因感情波動而出現在眼角上的生理淚滴,並幾乎是在同時、再一次緊緊牽住男人的掌心。


而當她的淚水消失在空氣中、她平時的冷淡模樣似乎也煙消雲散。


「當然,那我們去會會他們吧。」女人無奈地笑著回應維洛桑那一連串演出來的禮節,或許是因為覺得太好笑、亦可能只是本來就不習慣這些東西,她就算有禮貌、卻也不是使用交誼會上正式的應對方式,然而對兩人而言、規則甚麼的一定都是無所謂的事情吧。


>>24 >>25 >>@29

「三位晚上好。」伊嫡絲牽著男伴的手走了過來,臉上那抹淺淺的微笑是先前大笑過殘留下來的餘韻,而眼前的三位則都是她認識的人,包括自己的後輩、丈夫的工作夥伴以及同時是這一屆主委的大總裁,這樣的配置多少還是會讓她有點壓力感,不過大夥也都能算是老朋友了,想到這裡似乎就能稍微表現地平靜些。


但這些心裡的起伏旁人肯定都是不會知道的吧。

偷閒的警官 里歐

>>29

「再說再聯絡,反正妳傷不到我的。」又打了個哈欠。

男人向來不管他人的事,只為自己而活(諾特算是個例外)。他曾想過,是不是從前的那份工作,弄得他不太在乎身旁人的生死。那對他們來說算是家常便飯,今日共枕的夥伴明日沒了人影都不算什麼。


「嗯?真難得妳也會說笑話呢,但不太好笑。」
自顧自地坐在一旁,隻手撐起下顎,依舊是不懷好意地笑著看向隔壁裝作善良無害小女孩的愛琳娜。

這裡的喔,嘛、雖然歲數上也是啦。」用另隻手輕敲了桌子。

「所以啊、記得用好稱呼啊,小朋友◆◆◆。」

賭博 愛琳娜

>>31

「啊?誰傷不到你來著?」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冰藍色的瞳仁之中盈上幾分怒焰,迅捷地拔槍上膛後就藉著旁人的死角要抵向對方腰間。

愛琳娜覺得這傢伙就是妥妥的欠揍,但她可不擅長揍人,沒直接開槍很明顯就是看在場合的面子,不然對於這傢伙她可不用留甚麼情。

「果然吃閒飯的人就會拿年資來說事嗎?老東西會被淘汰掉你有聽過?」至於敬語她會再用下去就肯定是吃錯了藥。「再說一句小朋友我保證你接下來甚麼案子都不用查了,如何?」

哼,她大小姐的能耐可不是蓋的,即便有誇大的成分,但只是把之後的案子資料都搞到手再把線索一一斷掉這種操作她還是做得到。

反正本來事後處理就是她的工作,只是把無關的東西一起處理掉罷了,沒甚麼問題。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30 >>維洛桑
「晚安。」微笑地看著眼前幸福的二人,你知道這樣甜蜜的片刻,對忙碌的人來說,是多麼的難得。

「二位幸福美滿的樣子,可讓我罪惡感十足。」明明一向很寬待自己的你,卻說著這樣的謊言。「伊嫡絲小姐,抱歉啦,常常跟妳借用維洛桑先生去處理藥廠那些小可愛機具呢。」

但很可惜,那些機具就愛維洛桑這樣的男人,非他的話不聽。有時你還挺羨慕他這麼受它們歡迎。

「但我保證,在船上的時候,我會讓它們等著,不會打攪你們,以酒為誓。」你輕輕將手裡的酒杯遞向前,等待對方的回應。

不過,它們等待後會是什麼模樣,你決定先不去預想了。

暗影 莫拉爾

>>@29
「呃,那啥?好玩嗎?」牛肉場?有很多牛的地方嗎?老師明明常唸他不要隨便撿流浪動物回家,結果自己跑去一堆牛的地方嗎?

應該不會吧?

>>30>>33
「哎,阿萊哥你——」莫拉爾本來要問旁邊的沃萊洛那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卻發現對方在和他剛剛找的那兩個人講話,他也順勢加入了話題,「嗨,小伊姊姊還有阿維哥哥。」

莫拉爾完全忘記自己應該先回應某總裁的話,就加入了新的話題裡面。

「幾日不見,真是有點想念你們。」平時若是只有他和伊嫡絲的話可能還會趁機討個抱,但偏偏現在旁邊還有這麼多人在,他也只好乖乖站著將杯中的液體喝個乾淨。

偷閒的警官 里歐

>>32

「這可真是……」
感受到腰側似乎被某個東西頂上,男人的笑容整個僵住,他不用看也清楚知道那是什麼玩意。

但想著要來這,他可沒準備什麼能還手的道具。

「投降、投降…拿著那東西也太犯規?」
邊說邊闔上眼,連帶嘆了口長氣。
男人將手探入外套口袋,撈了根義大利麵包sweet味的棒棒糖。

「喏。」大概是作為交換自己安全遞了出去。

賭博 愛琳娜

>>35

「哼哼,這才不算犯規吶,是你自己沒把武器隨身的錯啊。」然而愛琳娜,妳來這不是為了打架的好嗎?

自從13年前開始她武器連睡夢中也不曾離身,畢竟無能為力有時候比死更讓人難受,而相似的夢魘她毫無再次經歷的興趣。

以帶點愉快的口吻反駁一句,上回保險後瞬間手槍已是消去蹤影,說到底這兒也不能真的幹掉人,她也只是虛言恫嚇一下而已。

「這甚麼呀?」接過對方給的糖果,愛琳娜沒多作思考就拆了包裝塞進嘴巴,反正看來就不是甚麼要害自己的東西。

嗯,酸酸甜甜的還不錯吃。

嘴上叼著根白色的棍子,愛琳娜心情挺好的,整到人不說還有甜食,這合符她對美好的一天的定義。

久別 維洛桑

>>30 >>33 >>34
感受到身旁女伴因緊張而無意識收緊又放鬆的手,維洛桑像是要鼓舞對方似的回握了下,又若無其事的放鬆。

眼前是船上的老相識,工作上的合作夥伴,以及傳說中似乎跟自己老婆很親近的男子。
勾起營業用的微笑,維洛桑也輕舉酒杯,接下沃萊洛的致意,眼神卻沒離開過一旁的莫拉爾。

對於和伊嫡絲親近的男子,他可是在意得不得了。

「您其實不必有罪惡感的,我看您和莫拉爾閣下也處得挺和諧的不是?」眼角無意中將兩人的互動盡收眼底,維洛桑不禁勾起戲弄的興味,眼神在兩人之間游移。「您還真是童心未泯呢,沃萊洛先生。」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34

由對方的寫在臉上的疑問顯而易見,莫拉爾對那些方面的事情尚有諸多不知,令這總裁不禁勃然大笑。不過貝爾納狄諾並不吝於解釋,充其量只會令青年的老師門羅困擾而已,但男人毫不在意。

然而正要回答之時,卻見一對團夥內的夫妻檔翩翩走來。

>>30

「兩位,夜安。」
即便哽在口中的話語硬生被中斷,面對兩位在多次任務中患難與共的老戰友,貝爾納狄諾依然表現得從容不迫,一若往常地笑臉迎人。

船醫 達維科

>>@24

幸福美滿的婚姻麼?

看著前頭先行離去的兩人,達維科露出一個揚起眉毛的表情。他並非完全無法理解愛抑或類似情感的那類人,或說,他曾切身體會——事實上,許多年以前的達維科並不若現今,甚至擁有一段足令旁人羨煞的關係。

綁著五顏六色彩帶的心型氣球、裝飾著翻糖人偶的奶油蛋糕、在陽光下耀眼奪目的白色禮服……他都清楚,他都瞭解。而如今,起初的種種美好卻只成一張張受蠹蟲侵蝕的泛黃照片,躺在永無天日的木頭抽屜底層,化作不被珍惜的塵封回憶。

後悔麼?其實根本由不得後不後悔的空間存在。當不識相的旁人問起,男人也僅會回上一句『不必擔心,我過得很好』,然後賞給對方一個再吵把你四分八段的眼色。不過……在這崇尚機械工藝的瑰麗時代,也許讓達維科四分八段會是個好選擇也說不一定。
達維科揀了個角落靠窗的座位,向侍者點一杯美麗番茄sake
(a20) 2019/04/08 (一) 22:46:09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27

「嗚......這樣嗎......對不起、是我擔心太多了。」臉頰被捏起的瞬間、蘿瑟娜蒂諾輕聲的悶哼了下,因擔憂而微皺著的眉讓她的表情顯得無辜。

然後她又把那一雙大手給牽了起來,像個孩子般的她在聽見男人的反問句後將那副如同喪家犬似的樣子給收起。

「當然沒關係哇!會有什麼關係?」女人這麼激動的回應對方,情緒的起伏一如既往地非常大,這種性個有時還真會讓人覺得她太過大驚小怪,但現在這個情境倒似乎也只是剛好而已。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37
「只限這時候呢。」見他拿起酒杯,卻也就停在半空,你像是喜愛響聲的孩子,直接將酒杯輕碰了上去。

「在莫拉爾旁邊沾沾他過盛的活力跟稚氣,可以感覺自己年輕一點。」一面解釋的你,一面不忘調侃。

知道維洛桑一向言行有禮,但仍舊忍不住囉嗦了一下。「又您又閣下的,聽起來挺微妙的,明明我的年紀比你小上幾歲呢。」

你啜飲一口杯裡的紅,而後揚起微笑。「還是說這樣…維洛桑先生可以感覺到自己年輕了些呢?」

暗影 莫拉爾

>>37
「嗯?阿維哥哥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莫拉爾明知道對方為什麼一直看著自己,但他還是假裝不知情,一臉無辜地看著對方詢問著。

這種一本正經的人,最好玩了!

>>39
「你這是拐著彎說我幼稚嗎?」他聽見了沃萊洛與維洛桑的對談,忍不住又瞪了沃萊洛一眼,只差沒有架拐子了,「沃萊洛大少。」

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但他就是不喜歡被冠上類似的形容詞,他可是堂堂的刺客耶!

這種事情傳出去還得了?還不砸了苦心經營的招牌?

技師之妻 伊嫡絲

>>33 >>34 >>37 >>@30

不如她以往冷漠的形象,同時面對四個人的伊嫡絲就只是保持著那抹淡淡的微笑,那或許是佯裝出的鎮定、也可能是經驗累積出的平靜,但現在在場的任何人大概都無法分辨,只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看上去沒有多餘的玩心、嘲弄、甚至是客套,有的僅是她長年歷練所促成的成熟。

她畢竟不像其他人一樣是在社會上從事需要靠他人臉色吃飯的職業,無論是表界還是裏界似乎始終沒人能讓個性耿直的她真正屈服,宛如孤島的霸主、冰山的君王。

「沒事,我知道你們的事業也很重要,這點小事我能理解的。」不過該有的基本禮貌她還是有的,伊嫡絲一邊這麼回應沃萊洛一邊也遞出自己裝著葡萄汁的杯子跟另外兩只玻璃杯輕碰在一塊、發出了清脆的敲響,並在隨後接連跟向他們夫妻倆問好的莫拉爾和貝爾納狄諾點了點頭,更還隨口向兩人問了句:「真的有一陣子沒見了呢,甚麼時候有空來我店裡喝杯茶呢?」


>>39 >>40

女人看著眼前三個大男孩的一來一往無奈的笑了下,終究仍是選在下一個論戰引爆前先提水來滅火。

「好啦、好啦,你們就這樣調侃誰年輕誰老的,那我該放在哪個位置啊?」女人這種生物就該人人都拿一座最佳演員的獎盃,此時可說是演技精湛的伊嫡絲邊說邊裝出一副沒好氣的樣子,不過仔細想想她確實已經年過三十,就算不稱她為阿姨也該是個中年婦女了沒錯,或甚至說難聽點、棺材都差不多要進一半了呢。

不過她其實也沒什麼在意這些就是了。

來自村長的小紙條

/* 還是稍微解釋下詳細規則,

一共有兩個空檔時間,所以舞伴會需要換兩次,
其中舞伴不可以跟前一輪相同、但第三輪舞伴可與第一輪相同。
請大家都先找好自己的舞伴,這邊會再發正式奏樂劇情RP

另外,雖然沒特別說,兩男或兩女一組也是允許的喔。

順便貼一下曲目:<https://www.youtube.com> */
(#2) 2019/04/09 (二) 03:16:51

【觀】 消防員 諾特

>>@31

「想著妳好像是…那個、嗯……」
男人陷入沉思,他試著回想起前幾天的事,不過或許是當下聽到時太過震驚,弄得他記不太起詳細的事,只略記得一二。

「呃呃、總之妳不去幫忙嗎?」諾特放棄思考。

>>n0

話才說完,他便聽見一旁的服務員說著,尚在懷疑人生時,男人注意到位在服務員身後的熟悉身影。

—應該不是…?

他歪側著頭,想著應該是自己看錯了,卻又覺得那過於熟悉的髮色、髮型,還有那有著特別癖好的鞭子,若真有同樣相似的兩人,是不是又太巧了?

「蘿莎我去那看看。」他指了指,便大步走了過去。

偷閒的警官 里歐

>>36

「看不就知道是棒糖嗎。」
只是口味都略稀奇罷,但絕不難吃,這點他倒還有幾分自信。

看著對方吃著,他倒也嘴饞地撈了隻草莓奶昔sweet味棒棒糖塞進嘴裡,同時心不在焉的聽著服務員的貼心講解(>>n0)。

然後男人注意到了異樣。

>>@32

「咳、你……」太過意外導致差點被口中的甜味噎到。

「你不是值班嗎?」

賭博 愛琳娜

>>42

「……你隨身帶著甜食的嗎?」看對方又拿了一支顏色不一樣的糖果出來,愛琳娜覺得這人畫風怎麼不太一樣了?

還沒來得及繼續說甚麼就被服務生的話(>>n0)打斷,跳舞嘛她當然都學過,交換舞伴這樣的社交活動也參加不少,因此到開始前她沒有甚麼要太在意的。

倒是朝這邊走來的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32

「噢,你好呀,諾特先生。」坐在椅子上晃著腿,轉眼間、或者該說愛琳娜的表現一直都非常得體。
畢竟口舌之爭和暗地較勁都不會影響她的表現。

「好久不見了吶,忙著和孔蒂姐姐二人世界嗎?」輕輕伸腿就滑下了座椅,理理裙子後小小的少女甜美的笑容中帶了點促狹。

可愛的小女孩,她一直都是以這樣的形象示人的。
愛琳娜/*>>43 諾特先生>諾特哥哥*/
(a21) 2019/04/09 (二) 12:43:24

【觀】 新婚 安德魯

安德魯沒有什麼計畫,他坐在宴會的吧檯邊,一口又一口地將第(8)2n20杯酒灌入喉嚨,他只想坐在這兒,像個單坐在賭桌上的微醺賭徒,等待命運冷冷地問他:發牌嗎?加牌嗎?他很好,他只想坐在這兒,沒有輸、沒有贏、沒有局。讓時間過去,一點一滴的,所有可能彷彿窗上相互碰撞滴落的水珠。

就在男人思考著,這會場中有多少人試著想過謀殺,或是已經執行過謀殺。眾人愉快地吃喝交談,煞有介事地討論其一、其二,成功如何,幸福如何,捧著一頭苦心經營的裝飾,要來互相尊敬。

人生苦短,哪得每個人生都嘗一口,又期待永誌不忘;人生苦短,歌詞已盡,曲還沒停。安德魯起身離去。現在,他的曲來了。(>>n0)

>>@30 >>34 >>30

「嗨,諸位。」
悄聲無息出現的男人擺了擺手,精準自然地彷彿該項目的奧運選手。他從側面捕捉了一張眾人的照片後,才慢悠悠地介入話題。

所有人都像巨大閃亮的糖果紙等帶著被剝開,各種樣子的細微動作、表情和衣著都有故事,一個人一星球,表層地心各有不同,以自己的方式不誠實的運作著。

「抱歉,這男人我先借走了。」
話畢,安德魯從後方摟上貝爾納狄諾腰肢,上頭有著絲綢質感的西服腰封,繁雜的金屬部件有點扎手。要過生活,不許旁觀,貝爾納狄諾教會他生活的意義。敬禮、牽手,他要一支舞一支舞不停地跳下去:

讓我們共舞吧?   Let's dance.  
他輕吻貝爾納狄諾的手背,他要對方隨著時間的長河而下,與自己一同被大海溶化。

久別 維洛桑

>>39
「是嗎。」酒杯碰撞,維洛桑將裝了柯夢波丹sake的晶瑩酒杯湊近自己的唇,抿了一口。「我倒覺得您是擔得起這稱呼的男人呢?」

「不過如果您希望我稱呼您為可愛的弟弟的話,我是也不介意。」對沃萊洛的反應感到滿意,維洛桑勾起嘴角,「話說前陣子您提到的企劃進行得如何了?」

「相信規劃出適合讓孩子參觀的藥廠,這般新穎的概念能夠吸引不少人氣的。」再說我們也有很棒的試驗人員——想到這裡,維洛桑不禁又瞇起眼,瞄了下莫拉爾。

「再說您整體外貌也挺親民的,孩子們應該也會很喜歡。」視線又轉回沃萊洛身上,維洛桑不忘涼涼的損一下偉大的合作夥伴。

>>40
「有的,在這個位置。」伸指輕點自己的右頰偏下處,維洛桑露出誠懇而友善的笑。「您是否吃了甜食忘記擦嘴巴?」

當然,是騙人的。
看出對方的打算,維洛桑也起了玩興,打算戲弄下對方。

久別 維洛桑

>>@30
「夜安。」久違的見到船上的老相識,維洛桑微微舉起酒杯致意。「許久未見,您看起來過得不錯。」

意有所指的瞟了一眼安德魯的方向,維洛桑淺淺的笑了下。

「為你們獻上誠摯的祝福。」

早在進行任務時就隱隱約約的嗅出兩人不尋常的關係,維洛桑真心為他們感到高興。

>>41
「說什麼傻話,女孩子到幾歲都是女孩子的,哪裡老。」寵溺的揉揉伊嫡絲的頭,維洛桑突然驚覺自己似乎破壞了對方精心打扮的髮型,手頓了下,又有些心虛的把自己老婆柔順的秀髮的頭髮撥回原型。

久別 維洛桑

>>n0
「看來時間也差不多了。」注意到臺上服務員的宣佈內容,維洛桑挑起一邊的眉。

——跳舞?

「伊嫡絲。」微微欠身,維洛桑呼喚女子的聲音穩重中帶有一絲笑意,「妳願意和我跳一支舞嗎?」

作為邀請,維洛桑伸出手臂,抬眼。
伊嫡絲背著天花板裝飾著的光,垂首,臉上的神態被光暈照得模糊。
恍惚間,維洛桑有種時光倒轉的錯覺。

骯髒痕跡被清理得一乾二淨的房間內,隨口亂哼,不成調但節奏到位的的舞曲,夕陽透過難得沒有簾幕遮擋的窗子,打在她臉上的光,不慎往自己的腳踩下去時的狠勁。

……真是懷念。
維洛桑忍俊不禁輕笑出聲。

船醫 達維科

不到一分鐘,色艷的調酒旋即上桌。男人以修長指尖捏起杯柄,品嘗這酒的香醇與美。眼見序曲(>>n0)即將揭開,熱情的人們樂於圍繞著水晶吊燈起舞,一切如同今夜出航的郵輪那般光鮮亮麗;然而,殊不知稍晚之後,這偌大的交誼廳裏又將掀起怎樣的狂瀾?

只不過,達維科看來不是很在乎這些。當他正打著趁沒人注意角落時在舷窗邊抽口菸,默默等待餘興節目過去的算盤之際,卻赫見不遠處竟站著個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傢伙……還真不走運,他想。

>>a13

「……墳場女。」
他清楚彼此會待在這兒,只能有一種目的。雖說畢竟同屬海盜一夥,尚不至於殺得反目成仇,可不曉得為什麼,每當見著這名經營著家傳殯葬事業的女性,總令達維科莫名有一肚子氣——大概是某種作為醫者的本能使然吧。

「妳怎麼,看起來活像隻剛摔進瀝青坑裏的貓?」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32

「還沒到我要主持的時候啦、而且還有一些船員會幫忙啊,沒問題的。」蘿莎一邊說一邊勾起了微笑,並對他的提議回以簡單的單音,她的手去挽住男人的臂膀,讓兩人之間的互動看起來是非常甜蜜、簡直要令人閃瞎眼。

然後女人聽著男伴和另一個集團裡海盜的一來一往,於是原本想跟那男人打招呼的念頭瞬間因呆滯而縮了回去。

>>42

「......你們、認識嗎?」她看了看里歐、又看了看諾特,斷線的腦袋沒能立刻理解那男人的話,蘿瑟娜蒂諾又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過來、比自己丈夫早一步開口詢問二人。

守墓人 海拉

>>n0

當音樂響起時,海拉在心中哼起了無聲的歌曲,卻在最後發現自己忘了這首歌是怎麼結尾的,她覺得可能根『長了毛的培根』有關,但那應該是完全不同的一首歌,所以她停下來,開始用溫柔的歌喉呢喃著一首比較近代的歌曲,可是海拉才剛起頭,突然間就出了個不可思議的大錯──

她希望這男人只是幻想出來的一個無賴。

>>47

「你好,截肢男。」
海拉手中的香檳酒杯掉在地上,成為可憐的碎片。一身漆黑的女子電光石火間就抽出背在身後的長柄武器,尖端剎那轉變為二齒叉的形狀。她猛然向前突刺,剎時就將男人的脖子狠狠固定在牆面上。

「你怎麼還沒死。」
每座墓園都有一座屬於食屍鬼的墳,傳說那無主的墳裡頭會有食屍鬼出沒。只要在墓園裡待得夠久就會發現──它沾滿了水漬、凹凸不平,四周滿是碎石和雜草。那墓碑是所有墓碑裡頭最冰冷、孤獨的一塊石頭。假如上頭有雕像,一定是座無頭雕像,或布滿霉菌和苔蘚,看上去就像朵大蕈菇。

她要把達維科丟進裡頭,然後填上厚厚的墓土,希望他能被食屍鬼吃乾抹淨。

船醫 達維科

>>48

在由武器與牆面構成的枷鎖中,男人的喉結因吞嚥而滾動。並非因為緊張,只是因為喝下那色澤鮮紅似血調酒,而也許即便達維科就這麼活生生被二齒叉戳死了,他臉上杳無波瀾的五官依然不會變化一下。頂多再說幾句火上加油的話語:

「唉……小心點兒,姑娘。」
他緩緩退去舊輪胎色的皮製手套,以黃銅製的右手食指劃過齒叉的刃面,在光亮的金屬表面上留下一道不深不淺的刮痕,然後露出一抹心滿意足的詭笑,彷彿被釘在牆上的人不是自己似的。

「我要是死了,這下子,誰還來負責搶妳生意呢?」
縱使達維科本人看上去還真和活死人有幾分相似,他的專長卻是把死人救活。將所有腥臭的破碎的腐爛的,全換上美美又亮晶晶的嶄新義肢,尤其是那些和尼約德簽生前契約的瘋子——達維科真心不懂為何人願意接受這種觸霉頭的勾當——

他要讓這些該死的傢伙知道,除了死,還有別的、更好的選擇。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41
「伊嫡絲小姐要是踏進來的話,這場誰年輕的論戰,我會無地自容地拉著莫拉爾棄權的。」絲毫不顧莫拉爾在不在意這場戲論,你便這麼說著,因為你任性的認為莫拉爾更喜歡別人說他成熟。
換個正經說法,與女性談論年齡著實失禮,早些打住才是。

至於留在場上的維洛桑…夫妻之間的雅趣,就留給他們享受了。

>>40 >>44
「帶些稚氣可是能掩蓋你的殺氣...」話語未畢,便止住了,因著維洛桑的話,你像是即興般地取消了原先要接續的話,撰寫起新的字稿。

「曼徹斯特的老廠到了該退休的時候,已經開始著手整理了,有空安排個時間到現場給我點建議吧,維洛桑哥哥。」你違背先前的良心,跟維洛桑提起了工作上的企劃,不過是他先提起了,你墮落地想著自己順著回應也理所當然。「我還得保持點經營者的威嚴呢,與孩子親近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吧。」

「但維洛桑哥哥還真說到痛楚,我正愁著代言人要找誰呢?你覺得臉上帶著甜食的莫拉爾適合嗎?」你一面問號一面看向莫拉爾,不忘繼續前面的停頓。「帶些稚氣,可是能為你帶美好的工作機會喔!」
蘿瑟娜蒂諾「好久不見、愛琳娜。」女人簡單的回應了另一人的問候。>>43
(a@14) 2019/04/09 (二) 23:46:10

【觀】 消防員 諾特

>>43

「…連愛琳娜也是嗎。」小聲地自言自語。

諾特總覺得自己被蒙在鼓裡,或者,繞著他的、他認識他所熟悉的人都是海盜。

不、這一定是錯覺……不會有這麼巧的事。

「好久不見了,妳還是一樣可愛呢。」他裝作鎮定地擠出微笑,又向蘿莎(>>@34)說道:

「嗯、記得我說過有個人一直害我加奇怪的班嗎?」
他有時會晚些時間回去,佔八成以上的原因都是面前的好友替他找事做,弄得他得額外留下辦事。

「抱歉…我想稍微跟他談談,等等再回來。」
也沒等人回覆,便一把抓起好友的衣領,硬是直接拖著人到一旁的空間。

>>42

「我想你該給我個合理的解釋。」
似笑非笑的說道,他不懂這人為什麼在這,雖然他也很迷茫愛琳娜的事,但比起只見幾次的陌生人,諾特倒想聽聽這個鬧他不知幾年的好友該如何解釋。

「別跟我說是一時興起。」那種裂等笑話他還是懂得。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n0 >>46 >>莫拉爾
看著維洛桑對伊嫡絲的邀請,懂得看氣氛的你便伸手拉上一旁的莫拉爾,不等他反應便擅自擺好了起舞的姿勢。

「若是華爾滋的話...莫拉爾要跳女步還是男步呢?」雖然這麼問著,但似乎問句並不是那麼在意他會怎麼回答,因為你猜想或許他連男步、女步的差別都沒搞清楚過。
或許現在該思考的是,想想要怎麼跳才能減少被踩到的次數。

你稍用環顧了四周,而後只用兩人聽得見的音量說著。「第一個曲目開始的時候,你好好找一下,看看現場還有沒有願意讓你踩腳的人,我會慢慢把你帶過去。」

暗影 莫拉爾

>>41>>44>>50
看著旁邊這兩個男人,又看看旁邊的伊嫡絲,他覺得自己沒有立刻爆炸,都是因為旁邊有她的緣故。

總不能讓看著自己長大的前輩兼好友看見自己的醜態吧。

他在腦海中思考著,該用什麼方式不著痕跡地,整整這兩個讓想讓他出盡洋相的男人,一直到他聽見了那應該是舞曲的前奏──有了

>>n0>>51
但就在這個時候,某個不識相的傢伙,打亂了他原本的計畫,不過對方自己要送上門來,倒也是幫了他一個大忙。

「沃萊洛大少,您可是忘記了我舞跳得並不怎麼好吶。」無論是男的舞步又或是女的舞步,他雖然學過卻不知為何總是跳不好。「要是被我踩到了可別怪我沒警告您呢。」

莫拉爾沒有掙脫對方拉過來的手,反倒順勢地藉著對方的力道轉移了自己和對方的位置,雖然他舞跳的爛但他還是分的出男的舞步和女的舞步的起始步。

「那就麻煩大少您待會將我到維洛桑先生那裏吧。」莫拉爾湊向了沃萊洛的耳畔這般說道,「我可還有些話沒來得及和他說呢。」

或許是正在氣頭上,他對沃萊洛與維洛桑的稱呼方式都和平常不一樣。

守墓人 海拉

>>49

墓園通常不是民主的,但死亡卻是個偉大的民主國,平等且寧靜。任何違反戒律的行為,對海拉而言都是種褻瀆。而達維科則是這其中的佼佼者──關於褻瀆死亡還有激怒海拉。

「殺你,弄髒我的手。」
海拉皺著臉,表情裡面滿是不同意。她湊近達維科的鼻尖,男人那對宛若兩窪黑水池似的眼睛令她不快,但海拉還是把每個單字都發音得清清楚楚,冰冷的語氣像深夜竄襲的迷霧。

如果靠得夠近的話,無論誰都不難嗅到空氣中的不同,海拉身上總是帶著一股奇異的香味,刺鼻又混雜著花香,那是某種五辦花和藥水的氣味。

「就算是地獄,也沒有你的位置。」
她抽開卡在牆面上的二齒叉,扛回肩上時,那隻長柄工具已經恢復了原先的樣貌(一把小鏟子),她頭也不回地打算離開,但在擦的發亮的黑色高跟鞋踏出一步時,海拉猛地轉身,一腳踹向達維科的跨間or,才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容。

尼約德墓園裡頭,少說有一萬個靈魂,大部分都沉睡著。最早埋葬於此的骨骸可以追溯到凱爾特人的時代,但即便是這些靈魂,在見到海拉如此無情的踢擊,沒有(死)人不會從墳裡驚醒的。

賭博 愛琳娜

>>a@14 >>@35

也是?
沒有忽略諾特的話語,只是她並非會多在意的性格,眨眨眼對對方的稱讚坦然收下,然後就看著對方拉著他的好友到一邊去了。

「蘿莎姐姐好久不見呀,抱歉吶沒趕上婚禮。」本來她是會出席的,只是賭場突然有要事要處理,既然有了個完美的理由,那她自然是不去為妙。

畢竟,誰會對至親死去的場所有甚麼興趣呢。

「說起來,一會的舞會蘿莎姐姐能予我一曲嗎?」勾勾唇後女孩一手提了裙擺,另一手繞於身前模仿紳士般的作躬,一副貴族邀舞的模樣,只是上揚的尾音倒為這話添了幾分調皮。

得益於自小出入於相關場所,男步女步她都學得很全。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41
>>45

「謝謝,你倆看來也挺不差。」
男人僅以點頭致意回應維洛桑的舉杯,「哈!既然夫人都開口了,我會請秘書安排進行程的。」至於伊嫡絲,貝爾納狄諾則如此半開玩笑地回應,即便去花店探訪老友這等事情,根本毋須這總裁以外的人操心煩憂——

畢竟外頭的人不曉得,若說出生入死不過是種誇飾,那麼在這裡即化作真實。他們當同船共難,一齊灰頭土臉,將守護亞特蘭提斯的衛兵打倒,還要分享海底古堡裏所有黃澄澄的金子。天明時,各忙各的;夜深了,就在宛如奶與蜜交織流淌的銀河星辰底下,一群人圍著寨火跳舞通霄。

正巧,迎來整夜繽紛華美的序曲(>>n0)即將開始。

>>@33

「哼……誰說你可以借走我了?」
被帶走的總裁意圖回首,卻只勉強看見一部分安德魯寬闊的肩。待至抵達舞池中央,男人做工精緻的皮鞋和色豔的成套禮服為光亮的石砌地面倒映,水晶吊燈由挑高空間向下撒落的光芒有些刺眼,令他略地斂上雙目。不過,他並不嫌惡。

祇是不該是借,畢竟這總裁可不屬於誰,甚至他麾下還有幾千幾百名員工為他支配。他是掌握整座企業江山的雄獅,而非路旁倚人臉色吃飯的可憐貓兒。

誰說你可以借走我?他未告訴對方的是:從今以後,你必須屬於我;而我,早已經屬於你。貝爾納狄諾從容地退去手套,隻手搭上安德魯溫暖的掌心,另一手則頗具默契地放在對方厚實的肩頭,等待第一節拍樂音響起,便跟著他的男伴邁開華爾滋的步伐。

「正合我意。」

船醫 達維科

>>53

本以為自己占上風的男人,下秒卻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淒厲哀號。

「妳……」
有那麼一瞬間,達維科還認真地思索了下將某些部位置換成金屬的可能性……不,還是不了。只不過海拉這麼一擊足用驚世駭俗形容的回馬槍,切切實實令達維科回憶起當初在幽暗昏黑的手術室裏把自己的左腿鋸下時的痛楚……或者更勝於彼?憑藉那尖細的黑色鞋跟,和能夠扛著屍袋跑百米的腿勁。

對一介慣於與死神拔河之人,地獄又算得了什麼?
匍匐在地面上的達維科怒目直瞪,口裡還啐著幾個艱澀難懂且不堪入耳的東洋髒字。他想,反正再光鮮亮麗的外表終究也包不住他們是為海盜的本質,那倒不如大方地向世人展現專屬於他們的優雅——

「肏妳個狗娘養的!」
不顧、也顧不得什麼形象抑或紳士淑女一類陳腐陋習,他以低沉而沙啞彷彿豺狼鬣狗般的粗糙嗓音向女性嘶吼,同時一把擒向海拉即將啟程離去的雙足,意圖使兩人都摔個鼻青臉腫。

嗯哼、自損三千也罷,最好就此搞斷對方一條腿,再由自己親手換上最引以為傲的作品。如此一來,紐約醫學界最負盛名的截肢鬼才——達維科‧劉,便能成為今夜競賽中真正意義上的勝者!

酒保 徳辛

>>n0

「……」

入場以後一直難以跟人搭上話,聽聞主辦的話語,站在舞池旁靜靜喝酒。打定主意如果沒有合適的對象就自己在場邊乾瞪眼即可。
徳辛在一旁替雞尾酒加料幫忙變好喝。
(a22) 2019/04/10 (三) 21:26:09

守墓人 海拉

>>55

達維科不曉得的是,假使以海拉平時的身手,鐵定能像墓園山丘上的蘋果樹一般百折不撓,然而她今天穿著平時不習慣的高跟鞋,就連這身剪裁貼身的性感黑禮服也是近期才連著限時包裹一同寄來(所以才有藥水的氣味)。

她知道自己平常穿的那條灰色裹屍布非常不對勁,它的顏色和墓碑和陰影一樣,在墳場裡穿著當然沒問題,但如果要去外面的世界闖蕩,總是要有幾身入境隨俗的衣服。

──截肢男!
海拉宛如一隻哀戚的大烏鴉叫嚷,她揮動手臂,像在奮力的拍動翅膀,可惜守墓人不是任何鳥類,當然也沒有翅膀。女子此時以笨拙的步伐和小跳躍動作轉身。沒有任何選擇餘地,就是一屁股坐在匍匐於地面的達維科身上。

「哼、你還站得起來的話,有種就來。」
這句話似乎有多種層面的含意。即便海拉單腳上的高跟鞋滑了好遠,禮服上的緞帶和蕾絲都被扯了個七零八落,她依然好端端地坐在達維科身上,叉起雙腿,露出白晰卻帶著可怖燒傷痕跡的肌膚。

「下三濫的男人。」
她啐了個髒字,假使這兒不是宴會會場,她鐵定會啐口唾液。
海拉開始隨隨便便的哼歌。
(a23) 2019/04/10 (三) 21:52:27

伊嫡絲在聽見某兩個人大叫後回頭看了一眼。
(a24) 2019/04/10 (三) 22:30:49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52
「我記得吶,不然怎麼會把你帶開呢?」你並不清楚有多少人知道這孩子跳舞別有特色,僅僅想著他是否會在意別人也知曉這份特別。

「啊,原來維洛桑哥哥知道啊?」稍回頭望了望那不久前談話過的二人,你慶幸自己並沒有把莫拉爾帶離他們太遠。

然而回頭沒多久,便看見海拉與達維科那一連串比交響樂團還奪人眼目的打招呼模式(>>55>>57)。「他們感情意外的好呢…」不知怎地,你覺得達維科醫生受到重創後還可以即時回擊,應該是用不著嗎啡止痛了。

技師之妻 伊嫡絲

>>45 >>50

她就這麼讓身旁的男人抓亂自己的頭髮倒也沒多抱怨幾句,只是當她想伸手去整理時才驚覺對方又把她一頭俏麗的短髮給梳理好了。

「你們這群男人真是夠了。」面對兩個人接連的反駁,伊嫡絲突然覺得好氣又好笑,無奈地笑著回應眼前這幾個男人,打從心底的覺得他們的互動可真可愛。

不過可不能當著他們的面講出來,這個感想還是等到下一回的女生聚會再說吧。


>>n0 >>46

隨後她看著樂隊浩浩蕩蕩地走進交誼廳內、又看著那位以執事形象現身的男人解說,沒停過思考的她再一次轉動起她的小腦袋。

她覺得自己向來不擅長跳舞,就算身手再怎麼矯健、再怎麼俐落,在這種社交活動上她總是不能如意,就連當初學習時也踩了男伴好幾次,一度讓她灰心喪志。

而她的胡思亂想一直到丈夫對自己發出邀請才停止,回神過來看著對自己伸出手的維洛桑。

「當然,不嫌棄我還是不太會跳華爾茲的話。」伊嫡絲將手輕搭上對方的,臉上淡淡的微笑中帶著些許自嘲的苦,一瞬間兩人彷彿回到過去。


────那兩人還是青年的曾經。


而或許當年誰也沒有想到如今他們會一同走到這一步吧。

暗影 莫拉爾

>>58
「那還真是謝謝你啊!」莫拉爾因著自己不善跳舞的緣故,三番兩次地踩在了沃萊洛的腳上,又裝得一副無辜的樣子,「哼,那傢伙才不知道呢!」

也順著對方的視線看了過去,除了有報復維洛桑的念頭外,還有他忽然想起自己好像還沒回答伊嫡絲的邀請。

「欸,剛剛小伊姊姊在問我要不要去她那兒坐坐,你要一起來嗎?」也許是因為踩一踩對方稍微解氣候,才回到了平時的模樣。

見到對方的視線又移轉至精彩之處,他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他認識的那兩個人。

「他們哪天要是不這樣,才是有問題吧!」對兩位認識之人莫拉爾下了這樣的評價,「怎麼,你羨慕嗎?」

莫拉爾將視線移回,藉著因為舞步而貼近的身軀,湊向對方的面前問道。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35

「喔!原來那個人就是你啊、里歐先生。」聽完男伴解釋的瞬間,蘿莎宛如無知的小孩豁然開朗般露出吃驚的表情,甚至在隨後看向那位綁著小馬尾的男人、忍不住衝動的大聲說出這句話,而這大概是因為她終於抓到是誰每次讓她老公沒辦法早點回家陪她的兇手吧。


────而且居然還是她認識的人,自然是更不能原諒!


不過她看著諾特臉上換成了笑容,蘿莎免不了猜想他大概是生氣了?雖然她一下子還沒能意識到自己的丈夫究竟在想些什麼。

「欸、可是舞……嗯、好吧。」看著男人揪著另一人的衣領走到一旁,因這個突發狀況而愣在原地的蘿瑟娜蒂諾最後仍是欲言又止,只是靜靜地看著兩個男人的身影,想了想也就不打算跟上去追問里歐跟諾特的關係、亦或是質問那個讓丈夫一直加班的罪魁禍首了,畢竟這個狀況下做這舉動似乎不那麼恰當。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54

一直到女孩向自己開口蘿莎才從呆望著那兩個男性的狀態中回神,她再次勾起那抹燦爛的微笑去面對那位博弈女神。

「沒事的,我知道你突然有重要的事忙不開,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蘿瑟娜蒂諾這麼回應女孩的話,不過這些終究只是些客套話,現在這個時間點的重點似乎早已不在此。

女人看著眼前的銀白精靈對自己做出了似乎是貴族紳士才該有的舉動、邀請自己與她一同共舞,本來該是正經的社交禮儀卻因她刻意上揚的尾音而讓蘿莎差點忍不住笑。


────不過這樣正好,她正愁著男伴自己跑走了、沒人能跟她跳舞呢。


「好啊,老公不在我正困擾呢,不過我只會跳女步、不知道愛琳娜會不會介意呢?」蘿莎高興地笑著回應愛琳娜的邀請,並也向對方聲明她不會跳男步的事實,然後她向愛琳娜伸出手來、大概就是要讓對方牽上的意思吧。

莫拉爾/*補個標籤>>60(>>n1)*/
(a25) 2019/04/11 (四) 10:39:35

【觀】 新婚 安德魯

>>@36 >>n1

當樂聲落下,安德魯不著痕跡地將對方拉向自己,恍若兩人共譜的不是端莊優雅的華爾滋。而是在某間吵鬧的路邊酒館內,秘密微小幽暗的愛慾,伴隨著廉價的香菸味忘情感受彼此。

他們的肉身貼得極近,讓男人有一瞬間數不清音樂節拍,腦中或耳裡盡是貝爾納狄諾鼓動的心跳。

音樂令胸膛和思想盈滿了狂喜,他的雙腿踩踏著舞步,領著貝爾納狄諾旋轉,彷彿涉足於雲端,男人露出全無心機的笑容,舞池裡像響起金色的煙火,砰砰轟鳴──音樂未停。他想,他與戀人的這支雙人舞要不停地不停地跳下去。

舞池中所有璀璨的一切都是火,是焚林千頃的大火,彼此身在其中燃燒,樹上每片葉子都是透明的,映著自身的光芒,森林賸下枝枒,你賸下灰燼。旋轉、踢踏、踱步……我們在對方眼中昇華。

「我想再帶你去很遠的地方。」安德魯沒頭沒尾地說了:「紐約、里昂、米蘭……香格里拉或桃花源。」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在那裡我們能毫無顧忌地成為彼此。他是如此貪心的男人,對生命猛撲──撒野、撕扯、吞食、荒唐、予取予求,該有的都從不放過。

「或著,樓上雲朵似的大床也好。」
他的聲線宛若樂團中的男低音,輕擊著貝爾納狄諾的心臟和耳膜。

船醫 達維科

>>57

當海拉跌坐下去的那個瞬間,底下男人又發出了一陣淒厲呻吟,和骨關節喀啦喀啦的聲音——在旁人紛紛翩然起舞的同時,達維科可憐的背脊和舞池邊的樂團(>>n1)巧妙地同時奏響了第一落音符。

「唉呦……」
即便是再堅固的合金鋼材,要承受起重力加速度的衝擊,恐怕都得裂出幾道紋路,更何況這身版羼瘦的男人飽經歲月摧殘的老脊柱。幸虧達維科尚且算是個男人,而身材火辣的海拉當然遠比不上那些從高聳入雲的阿茲特克祭壇上狠砸下來的雕紋巨石……然而達維科他媽的才不管這些:

「起來!妳這死肥婆。」
他雙手反掌貼伏地面,似乎是拚盡全力地意欲從女性的壓制下起身,身體也確實若有似無地離開了地面幾釐。邊心想著讓海拉跌個鼻青臉腫,「給我起來!」邊朝跨在自己背上的對方叫囂。

然而經過幾番嘗試,只怕這走在路上總有一天要被風吹走的乾癟男人,正苦盼哀號的背脊會先行投降。達維科索性開始從自己軍綠色的大衣兜裏掏東西往海拉身上扔,搭配幾個不成句綴的髒字,儼然成為交誼廳內悠揚樂音中一道奇特的伴奏聲部。
達維科海拉投擲揉皺的收據or
(a26) 2019/04/11 (四) 16:35:18

達維科海拉投擲大麻煙or
(a27) 2019/04/11 (四) 16:35:35

達維科海拉投擲大麻煙or
(a28) 2019/04/11 (四) 16:35:53

達維科海拉投擲空菸盒or
(a29) 2019/04/11 (四) 16:36:24

達維科覺得有點浪費大麻煙,默默撿回來。
(a30) 2019/04/11 (四) 16:37:04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39

灼豔似火的禮服述說張揚的熱情,隨之起舞的金屬飾物要比夜景繁星更耀眼奪目,所有跳舞的人,在弦樂和管樂融合塑造的完美氣氛中,當要仔細體會每一步向前、後退,鞋尖在支點上的旋轉,同時盡可能地保持默契。

然而佔據貝爾納狄諾耳畔更多的,卻是自己與舞伴的呼吸。情懷悱惻纏綿,定音鼓擊響在胸口的震顫無比真實,但與安德魯低沉且富磁性的輕聲細語相比,再也沒有什麼足以勾起貝爾納狄諾心底最深藏晦隱的意趣。

「你可是這船上最好的攝影師。」
哪兒都行。這總裁鐵定會笑著這麼說:哪兒都行,即便是斷垣峽谷最炙熱的火山,即便是冰封永凍最冷冽的極點。即便是那個在不太遠的將來,回到大洋彼端買下一座果園的飄渺夢想——『我可是總裁,而你,是羣蜂之王。』沒有什麼是辦不到的,也沒有什麼該被禁止。

「而我,是個遊歷七海的大盜。有什麼地方是我們去不了的?」
與安德魯溫熱的指掌緊貼,貝爾納狄諾愉快地輕哼。他向來自負,在企業界如此,當然在不為世人所知的另一個領域亦然。可是在三節拍的樂曲進入下一個小節之前,他卻這麼說了:

「不過,得等這場舞跳完。」
畢竟直到遴選結果出爐前的幾個小時以內,或至少……在這開端的第一樂章迎來終止符之前,他依然扮演著團夥中負責統籌領導的角色。

守墓人 海拉

>>61

「我起來,那是因為你髒。」
海拉總算從這頭失控但孱弱的猛獸身上起身,從容地像在秋日的公園長椅上離去。她稍微整理了下散亂的裙襬,雖然現在這套禮服更接近她心愛的裹屍布了,但海拉還是努力回想本來應該的模樣,綁了一個歪七扭八的蝴蝶結。

「還很吵。」
她屢次躲過達維科那幾乎微不可查的投擲攻擊,小心翼翼地抽出背後的鏟子,把在地上掙扎的男人又往牆壁方向推了一些,避免有人因為踩到大型垃圾而受傷。

就在海拉認為對手失去行動能力,準備替自己拿杯香檳酒緩緩心情時,她的後腦勺還是被一枚小紙盒子砸個正著。你鐵定不會想惹火宇宙,在場的第三者可以發誓:假使宇宙能夠發怒,絕對就像海拉瞪著達維科的那種樣子,在星辰中流竄著漆黑的某物。

除了將紙盒丟回去外,她接連撿起收據和酒精棉花,那些軟糯無力的小東西彈了幾下,反而不偏不倚地砸到一旁的徳辛or身上。

彈藥用盡,憤恨卻還未歇,海拉從她的黑色手提包中(當然也是新買的)掏出烏鴉羽毛or某種生物的一節骨頭or烏鴉羽毛or……等物件回擊,當然也不免波及到周遭無辜的賓客。

偷閒的警官 里歐

>>@35 >>54 >>@37

「哈哈哈……」男人聽著對話只得維持乾笑。

他該怎麼回答才不會被面前可能在生氣的好友扔下船呢?

直至他意識到自己的衣領被捉起,被強行拖到一旁,里歐還是沒個答案,只求天神保祐他說實話不會出事。

「嘛…你也知道我們總會需要很多情報來源……等等等、我說的都是真的。」
他話才說到一半,卻明顯地感受到對面好友不悅的氣息,他只得連忙抬手擋在彼此之間。

「至於瞞著你…是上頭的意思啦。」
搔著後頸,倒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這塊。最初他曾想過不要管上級的交代和諾特說(反正他也沒在認真遵守),但一想起對方老婆就是海盜了,他覺得沒什麼就決定不說罷。

「是說你也不用生那麼大的氣……吧?」
所以你老婆不就是海盜了嗎!!!

里歐感到莫名。

賭博 愛琳娜

>>@38

「我想,沒人能對蘿莎姐姐說出介意一詞呢。」嬌小的少女嘴邊是不合外表的話語,她擅於揣度,自然沒少注意蘿瑟娜蒂諾一刻的呆怔。因此小小的女孩想了想,才在話語之中添了幾分調皮。

畢竟,習慣使然嘛。

「倒是蘿莎姐姐別介意才是呀。」意有雙關地笑言後,她隨著音樂的開始自下牽起蘿瑟娜蒂諾的手,另一手環過對方的腰,男步她學是學過,但10公分的差距還是讓她夠不上對方的背,幸好華爾茲沒有太複雜的動作,即便有點的別扭,卻還未蓋過劇院之花的風采。

不過悅耳的樂聲看來並未蓋過一旁的吵鬧(>>61 >>62),因愕然差點就停了腳步,回神急怎跟上音樂後少女歉意一笑,然後對蘿瑟娜蒂諾貶貶眼開口:「我們加快一下步伐如何。」

畢竟她在跳的是份屬領舞的男步,那還是帶著人遠離一點為好,不然讓那美麗的花朵被砸到的話,總覺得會變成很麻煩的事態。

而她無意自討苦吃。

酒保 徳辛

>>61
>>62

苦笑著撿起這些有趣的小玩意兒。

「我可沒受傷呢,還不需要這種意外的貼心……Dr.達維科小心在這樣自己會受傷啊。」即使看起來對方的情緒已經受傷了。「喝杯酒平復一下心情如何?」

這麼說也不是為了貼心,倒是怕對方在室內點燃大麻煙舒緩心情,他可不想當大麻的鼻兄弟。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64

「怎麼會呢。」她微笑著回應、纖纖玉手輕搭上少女的肩,與眼前這位邀約者隨著一同踏出舞步。

悠揚的曲調、優雅的步伐,女人不愧為是演藝圈內的一大女星,近乎是完美的華爾滋舞步更是襯托出這朵花兒的教養,只可惜她並非真正的貴族之女、沒能有個稱頭的身世背景。

但無妨,蘿瑟娜蒂諾仍舊如紅玫瑰般令人沉醉。


>>57 >>61 >>62

她隨著爭執的聲音看了過去,便看見方才在外頭遇見的達維科被海拉坐在下面的畫面,以及接下來那兩人互相丟擲各種物品的發展,讓她整個人的目光一下子被吸引走、還差一點停下腳步。

「好啊,要是被波及到就糟了呢。」蘿瑟娜蒂諾苦笑的說道,然後讓著領舞的另一人帶著自己遠離爭吵現場。

久別 維洛桑

>>59
「怎麼會嫌棄?」帶有異色瞳眸的雙眼微瞇,維洛桑拉起女伴的手搭上自己的肩,另一手扶上伊嫡絲的腰,一個起步便自然的踩出迴旋,帶著她滑近空曠的區域。「妳可別忘了,當初教妳跳舞的人是誰。」

在心中默數著,維洛桑的手下意識的在伊嫡絲肩上輕輕點出華爾滋的韻律,一如當初在教導女孩時的習慣。
他還記得當時的自己是如何戰戰兢兢的踩著當初在貧民窟和同伴們苦中作樂時學來的舞步,一步一步的把動作教給她。
他記得她明明打掃時是那麼利落,跳起舞來卻那麼笨手笨腳的,傻得多麼可愛。

為了一個小小的祭典,兩人在日落時分的房間裡模擬練舞的事情恍若隔世。
當時的他還是拒絕相信這能是自己應得的未來。
年少輕狂啊……雖說老了後也半斤八兩就是。

維洛桑也忍不住露出苦笑,毫無困難的抱起伊嫡絲的腰,大大的轉了一圈。
嘛,至少這點能耐他還是有的。現在。

「跳不好的原因,總歸是老師教導無方,不是嗎?」把人放回地面後仍不忘接續前面說了一半的話,維洛桑對著伊嫡絲眨眨眼,露出對他而言有些幼稚的笑。

【觀】 消防員 諾特

>>63

「嗯……好?」那雙綠瞳糾結了會,姑且還是相信了這理由。

雖然他很想說,一個好端端的警察又是混別的又是來當海盜…怎麼想都不對?但這裡的海盜們,跟他所認知的那種海盜好像又不太一樣。
男人是越想越不明白了。

「但、下次,你再敢瞞我……」他憑空折斷了不知名的東西,連帶笑得異常燦爛。

「懂了?」用力地打了好友的頭,他轉身準備回剛剛跟蘿莎分開的地方。在聽到音樂放下的瞬間,男人一時沒反應過來,甚至只顧追問面前的蠢材忘記這回他不是一個人來。

……。

他該上哪去找人呢?

技師之妻 伊嫡絲

>>66

女人隨著男人的步伐翩翩起舞,雖然說著不擅長卻也早已不是那樣笨手笨腳,只是能跟上拍子的原因或許比起自身的學習、更多的是在她肩上敲著的手吧。

伊嫡絲嬌羞笑著的臉蛋即使不像模特般艷麗、卻仍清純地宛如百合花似的,保養有道的肌膚尚看不出太多歲月的痕跡,就是輕搭著維洛桑肩膀的掌心因長年的家事而稍有幾道皺紋,但這點瑕疵並不減她的美。

被抱起來轉了一圈的她在回到地面後一如預期地落了幾拍,直到男人再度開口她才勉強能再度跟上,而若是沒有這個小失誤,大概牽著她的舞伴也不會覺得這叫做不熟練吧。

「怎麼會、你明明就教得很好啊,一定是因為我沒天分跳舞啦。」面對維洛桑的自嘲,伊嫡絲毫無意外的擺出了沒有笑容的臉、在兩次前進之間道出了反駁的話語。

船醫 達維科

>>62

達維科雖然對海拉的批評頗有異議,卻也真發出了某種類似負傷猛獸的憤怒低鳴。繼一整盒價格不斐的大麻煙後,砸往女性身上的又是些諸如壓舌板或酒精棉花之類的醫療消耗品,直到達維科的口袋裡連洗衣機絞爛的面紙碎屑也一點不剩,他才暫且善罷甘休——至少是行動上的。

「起來就起來,用不著說那麼多藉口。」
周圍的人或許會驚嘆於此刻傷痕累累的達維科竟然還有得以起身的能耐。他忍著渾身痠疼緩緩站起,任憑那些骨頭之類的瑣碎物件打在外衣上,再一臉鄙夷地拍掉幾根沾在身上的漆黑羽毛。

「我髒?依我看,妳自己也好不上哪去!」
接著不甘示弱地厲聲回應,只差沒在盛怒之下拿起一旁斟滿氣泡酒的玻璃杯,逕往海拉臉上砸去。然而達維科的修養根本稱不上多好,興許只是注意到一旁似乎被波及的德辛正向自己搭話。

>>65

「哈?我才不會因為那墳場女的一點小伎倆受傷……」
怒火中燒的男人霹靂啪啦又是一串,大致把海拉從頭到腳數落一遍之後,腦袋才姑且從強烈的忿怒中稍微緩和。他一副對廳堂中雜沓紛亂的一隅再也不在乎地聳了聳肩:

「也好,麻煩你了。」

賭博 愛琳娜

>>@41

不長的樂曲告終,停下舞步愛琳娜鬆開了蘿瑟娜蒂諾的手,剛行了個禮作別,眼角便瞟到一旁的諾特(>>@42)好像已結束談話,於是少女笑了起來:「看來呀,有人在找蘿莎姐姐呢。」

大廳之中的旋轉再加上躲避吵鬧而刻意遠離的行徑,這使得兩人離開始跳舞的地方有點遠,看著眾人已或多或少地止了舞步,愛琳娜也就徑直穿過舞池領著人走了回去。

「那我就把人還回來了啊。」對著諾特愛琳娜貶了貶眼,依舊是那副調皮可愛的模樣,然後當然,就不再阻礙兩人的二人世界了。

>>里歐

「哎,你怎麼沒被揍呢?」在確定沒有他人聽到自己的話語後,少女走了過去找里歐,以甜甜的笑容伴著滿是遺憾的口氣。

諾特她是認識的,但她又不是真的要找他們之中任一尋仇,那自然不會得知旁人的私人關係。不過根據方才諾特那副模樣,愛琳娜可是很期待他們打起來。

正確來說,期待里歐被揍。

偷閒的警官 里歐

>>@42

「痛……」沒來得及擋拳頭的手,轉而來回撫摸發疼的頭頂。

「是、是…我這不是知道了嗎……」
…還是一樣愛瞎操心。
男人聳聳肩,之後便看著好友找不到人一臉慌忙的樣子。

「別慌,人再怎麼跑都還在這個交誼廳內,喏、這不是來了?」
里歐趁著隔壁冒起粉紅泡泡前先撤退到一旁。
(a31) 2019/04/14 (日) 04:35:10

偷閒的警官 里歐

>>69

「一記拳頭也夠疼了好嗎?」
用膝蓋想也知道對方在期待什麼,反射性地翻了個白眼後,他讓身子靠在一旁,以懶洋洋的站姿穩住身子,打了個大哈欠才又說道:

「所以、愛琳娜大小姐現在是想做啥才又找上我?」
雙手抱胸,他才剛被好友訓完,可沒什麼好心情陪這個小朋友耍嘴皮子,抑或是劣等惡作劇。

「陪陪邊緣人?」隨性瞎猜。

賭博 愛琳娜

>>71

「啊啦,火氣還真大吶。」她大小姐倒是不甚介意,應該說其實愛琳娜介意的東西也不多。只是以牙還牙是基本法則,而隨性而為有時候也能讓她愉快起來。

結果全都是他人之事。

「只是把別人的另一半送回來時順道關心你一下唄。」長久霸佔別人老婆會遭天譴的。

「所以你是做了甚麼了?」瞇眼笑了起來,她還是挺好奇的,畢竟以她認識的諾特應該不會隨便揍人的?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69

面對少女的行禮、蘿瑟娜蒂諾也輕捏起裙擺以禮相待,宛如過去在宮廷中的優雅舉止、彷彿是兩位高貴公主的相會,但正如童話故事的老套劇情一般,公主終究會迎來她們的王子。

「真的呢。」女人看著會場另一頭男伴正在尋找自己的樣子,忍不住露出了憐愛地笑容,心想著對方倒也沒忘記自己,或許還覺得他很可愛吧。

>>@42

兩位女性穿過人群後,也不管諾特到底有沒有注意到她們倆走過來、蘿莎便直接熱情地撲抱了上去,雙手環住男人的頸後,往臉上就是一個吻。

「哼、你就這樣把我丟給別人,不可原諒!」女人假裝有點生氣、甚至可說是吃醋的樣子對男人宣布她的審判,兩隻食指在丈夫背後輕戳著他的後頸,大概是當作冷落她的小處罰。

「就罰你────這局跟我跳舞去!」蘿瑟娜蒂諾故意拖長音吊人胃口,結果實際說出來卻是這種懲罰方式、並在說完後露出了得意的燦爛笑容,而這樣的發展就算是再少根筋的人也能在此時意識到她其實只是在開玩笑的吧。

【觀】 消防員 諾特

>>@43

「呃、等等……」
接近於直覺,男人很快就察覺到一旁視線被蘿莎搶走,但、這有點突然,他有些驚慌地後退了半步,張開雙手等著接人。

待接著後他才鬆了口氣似的垂下雙肩,卻也失去雙手防衛小動作。

「嗚哇、別這樣,」反射性地縮起脖子抵禦。

「…我知道了。」

【觀】 新婚 安德魯

>>@40

「是啊,有什麼事物能阻擋我捫的大總裁呢?」
男人勾起一抹戲謔的狡笑,耳邊的旋律已盡,安德魯卻未有停下的打算,他要對方的腦袋鑽進自己的胸廓裡,仔細諦聽這顆心臟躍動的聲音、仔細聽他有多愛他。

其實就是一種擁抱、親暱,在這個萬塵萬峰的嘈雜世界中,絕望地以各種方式產生關係,寧可一起憤怒,也不要各自孤獨,拉拉扯扯,在每個感到痛苦的時候結束……但安德魯從未料到的是,無數支相似的雙人舞,他卻在貝爾納狄諾身上找到了絕美的平衡。

而他絕對不會放開這雙手。

這堪稱一種愚蠢,天文的辭藻取之不盡,展示親屬關係的奢侈,爭相填充肉眼可見的視界。卻只因為看見,彼此的肉身與愛慾──液體的音符,於黎明時分痛快地訴說:

「除了,我愛你。」
這件事將永遠阻擋彼此的自由,但同時也得倒了真正的自由。安德魯索性將雙手環上貝爾納狄諾的腰肢,全然沒有要挪動的意思。他將鼻尖湊進對方的頸窩,臉上的鬍青鐵定會使人覺得搔癢。男人小心翼翼地問起:

「你要換舞伴嗎?」
這似乎只是出於禮貌的詢問,因為安德魯已經找到他了。

久別 維洛桑

>>n2 >>67
「連妳都妄自菲薄起來了,這怎麼行呢。」發現自家女伴的笑容又瞬間褪去,維洛桑挑眉,和著音樂的尾聲收起舞步。

鬆開搭在對方身上的手,維洛桑舉起雙手,手掌猶豫了下還是輕輕拍上伊嫡絲的雙頰。

「跳舞最重要的是什麼,記得嗎?」維洛桑直盯伊嫡絲的雙眼炯炯有神的沉著光,彷彿要對她訴說什麼。「是自信和開心。」

「和我跳舞,妳不開心嗎?」笑著放開溫柔鉗制著她那清雅臉蛋的手,維洛桑語氣又添了些矯揉造作,「妳真是擅長令我感到傷心。」
不過也因為自己對她擁有足夠在意,才會為她的一點反應而感到強烈的情緒起伏什麼的,維洛桑自然不會說出口。

「真可惜,我本來還想預定妳的第三支舞的呢,如果妳那麼不願意,我也只好去找一旁的德辛先生咯?」維洛桑眼角瞥見一旁看起來很是清閒的酒保,半開玩笑的說。

但他沒發現,自己下意識完全排除了和其他女性共舞的可能性。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60
莫拉爾對於跳舞沒有天份這事,你先前見識過,但是現在更是深刻體會過。你還沒有明白,究竟為什麼跳男步的他,還是可以踩到舞伴的腳。「不知道也好,才有驚喜呢。」

對於海拉與達維科的互動,你倒是看的挺津津有味的。「他們這樣熱鬧也挺好的。」一面笑說著,一面帶著莫拉爾往下一個舞伴的位置去。

(>>n2)隨著音樂來到最後的樂章,舞步漸停,你在最後的行禮之時,這麼說著。「真要說羨慕…我更是羨慕莫拉爾的活蹦亂跳呢。」

僅僅一小段舞,卻讓你習得用女步帶著舞伴的技能,雖然你也不知道這技能之後可以用在哪裡,不過樂觀地告訴自己,總有一天用的上吧。「去給維洛桑先生一個大驚喜吧。」

守墓人 海拉

>>65 >>68

「說什麼傻話。」
自認拿下第(152)100n300次海拉與達維科大戰的勝利(總是她贏),她藉著酒吧裡頭的瓶罐折射與銀器,再次整理起亂了的衣裳,除去腰際上的蝴蝶結還是彷彿吊死人的麻繩圈一樣歪七扭八,海拉猛一看確實是會讓人回眸的那種女子。她從容且冷靜地接續:

「我們,誰又不髒?」
她總算聽見音樂,那是一連串漸漸增強的樂聲,也許是哪首歌的前奏,或是一首序曲,就在某個地方,隱藏在知覺的一角,無所不在。這就是音樂。杯觥交錯之間、鞋跟敲打大理石廳的鏗鏘聲中……

現在音樂更明顯了(>>n2),她能聽出節拍,樂團之中傳來鼓聲,伴隨著高亢、遲疑的旋律,讓海拉身不由己地想跟隨著節拍邁步,於是她開始搖頭晃腦,朝著左近的兩位男士發問:

「嘿、截肢男、調酒師。」她拉起裙襬行了個屈膝禮。

「你們,誰願意與我共舞?」
海拉揚起一個猶若墓場薄霧的淺笑。那麼,此刻的音樂將不再是前奏,這是她渴盼已久的音樂,能讓人忘情舞蹈的音樂。

暗影 莫拉爾

>>74
趁著跳舞之際,踩了沃萊洛不少次腳後,莫拉爾明顯地氣消了一大半,聽著對方說著羨慕自己云云的話語,他倒是有些意外。

「今天可不是愚人節啊,阿萊哥。」活蹦亂跳?他現在是活蹦亂跳的啦,但誰又知道自己可以活到什麼時候呢?雖然他自認目前還沒遇上什麼樣的強敵,但未來的事情誰又說得準呢。「我就暫時先放你一馬,等我治治阿維哥哥再回來一戰!」

「啊,待會記得告訴我,你要不要一起去小伊姐姐的花店。」本來踏著輕快的步伐準備離開,不過他想起自己的問題尚未得到答覆,「先這樣啦!」

莫拉爾揮了揮手暫且離開了老友的面前,他用奇怪的舞姿步移至了維洛桑與伊迪絲的身旁。(>>67>>73)

「抱歉,打擾二位。」他向這對夫妻行了一個禮,「小伊姊姊我剛才和阿萊哥問了要不要一起去你們的花店,但他還沒回答我,等我確認完再與妳說吧,喔、對了我想和妳借一下阿維哥哥。」

莫拉爾說完自己的目的,便安靜地站著等待那對夫妻的答覆。
莫拉爾/*>>76迪→嫡*/
(a32) 2019/04/16 (二) 12:13:28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45

周轉的世界彷彿凍結於此刻,伴著輕柔和緩的曲目終結,迴旋的步伐紛紛落定。貝爾納狄諾望見自己的倒映凝結在對方眼裏,在歡愉的氣氛下感受炙熱的抱擁,將所有美好的收歸心底。

「遊戲的規則,可是我訂定的。」
男人輕哂,他為此自豪。每一齣餘興節目,乃至酒水、點心,白淨的瓷盤裏一塊小小的餅乾,都藏著貝爾納狄諾的完美主義,畢竟在這場對海盜很是重要的聚會裏,任何細節都由不得差強人意。

「但,我又有甚麼拒絕的理由呢?」
然而,倘若得以選擇,他當然要和安德魯永遠地跳下去。

貝爾納狄諾見著安德魯貼緊自己的樣貌笑了一笑,他們近得彷彿可以細數彼此頭頂上的髮絲和襯衫上的紋樣,令男人不免想起自己身上可能有些佛手柑和橙花的氣息。

一直以來,令這總裁看不上眼的事物太多了——直到安德魯出現在他的世界裏,然後成為他不敢夢想的意料之外。他曾怒,曾埋怨;而今,無論將來是幸福美滿安康,抑或破產裂解崩燬,這支舞,他願一直和安德魯跳下去。而身為主委,他當然有權選擇任性:

「你當然有幸與我再一次共舞。」

酒保 徳辛

>>75

「如果我有這個榮幸的話,當然沒問題。」淺淺鞠躬。

倒是女士一次問了兩位,是想享受男士爭寵的類型麼?他自認看過很多女性,對於海拉的深不可測還是難以窺見全貌。

「但如果達維科先生也有意的話,海拉小姐又打算怎麼選呢?」決定把這個提問以迴力鏢的方式回擊。

船醫 達維科

>>75
>>77

縱然以旁人角度再怎麼看來,負傷又欠缺風度的達維科的確占得下風,可達維科本人卻總是不這麼認為,他更傾向將海拉的起身與翩翩離去視作落荒而逃,並且將那套失去原本形狀的晚禮服當作自己險勝的證據。

「哼……誰稀罕?」
待至紛爭與樂聲暫且歸於平靜,男人瞅了眼海拉,又看了看一旁的德辛,然後皺一皺鼻尖,給出這樣充斥鄙夷與輕蔑態度的回覆。某方面而言這是個真誠的答案,畢竟達維科本即不算是個交際活動的愛好者,更遑論共舞的是海拉——他數一數二嫌惡的對象。

可即便關係差得每回見面都得先打它一架,同淌渾水的兩人,終究得是共乘一艘船的團夥。抱著彷彿萬絲千縷一般的深仇大恨,要打得船身傾斜、左搖右晃也無所謂,但誰也不能讓誰真正落水。

「不過,既然德辛都這麼問了。」
達維科聳一聳肩,即使明知杵在面前的是一個俊男、一個……姑且是妙齡女子,實在沒自己這個老傢伙的立場;但假如海拉當真作了個不明智的選擇,他要在曲目終結以前告訴她:作為賠償,他會買一襲更魅惑更性感的洋裝還她,順道數落這女人的品味。

技師之妻 伊嫡絲

>>73

「嗚......」細小地聲音在雙頰被輕拍的瞬間自女人的口中滑出,此時的她乖巧地像隻家貓、甚至都可以看見她垂著雙耳的畫面,只能靜靜聽男伴說話而無法反駁,然而卻在對方放開手、說出後半段的內容後略顯慌張不安。

「诶?沒、不、我、跟維洛桑跳舞很開心!我、我。對不起......」伊嫡絲一下子緊張地將維洛桑的雙手再一次牽起,微皺起的眉和稍稍蹶起的嘴不知是在對眼前的男人生氣、還是在為自己的表現懊惱,或許兩者皆是、或許後者更多一些,但無論是哪種應該都沒有分別吧。

交集的情緒、可能還參雜了點害羞的心理,淺淺的紅爬上女人的臉頰,在被偏白膚色和暗色頭髮、服飾交織的這個人身上格外顯眼,看著他的雙眸多了各種各樣的情緒,宛如第一次交送情書的少女、又像是紀念日那天遞出禮物時忐忑不安的她,然而即便如此她也移開視線或閉上雙眼,這或許是出於她本身堅毅的性格、亦或者僅是害怕他擅自逃走的舉動。


誰知道呢?


「我......我喜歡和你一起跳舞、想和你一起跳舞。」女人用略為含糊的聲音說出令她自己害羞不已的邀請,但卻也不至於讓人聽不懂,只是她內心複雜的情緒大概也在字句之中一起浮上檯面了吧。

技師之妻 伊嫡絲

>>76 >>79

「啊、是莫拉爾啊。」

她整個人心情還沒轉換過來,伊嫡絲只是用以往冷淡的表情偏過頭去回應來人,最多就是她臉上多帶了些紅、眼中參雜著各種情緒。

「好的,我隨時都歡迎你們來喔......嗯?」接下來的發展讓她一下子措手不及,只好把視線再次移回維洛桑身上、希望能在他身上找到這項邀約的答覆。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76 >>維洛桑
「維洛桑哥哥,要不是莫拉爾提醒我今天不是愚人節,跟他跳舞的時候我還真以為今天是四月一號呢。」你微笑地也跟著莫拉爾的腳步,用輕鬆的語氣說著隱晦的提醒。「明明我還不到搞錯日期的年紀才是,不過...我想維洛桑哥哥等等會明白的。」

至於明白什麼,大概是明白莫拉爾最近在練習怎麼用舞步殺人的這件事。
該說真不愧是年輕有為的專業殺手,能弄出這麼有創意的手法,還是該唸他一頓不要玩舞步...
...你一時半刻不知道該怎麼抉擇。

「原是想直接跟本人當面說呢...(>>80)伊嫡絲小姐,找天下午,我跟莫拉爾帶些茶點到妳的花店,來個下午茶聚如何呢?雖然我們兩個不會讓這茶聚有什麼文藝氣息就是了。」莫拉爾搶先你一步,你無奈地笑說著。

你走至二人面前,雖也行禮,但卻向伊嫡絲伸手邀請共舞。「茶聚的事,可以慢慢的想,在回答我之前,有幸能邀請妳作我這支舞的舞伴嗎?」

故意似地,你望了下維洛桑,眼神彷若在說著「偶爾體會一下夫人被佔走的寂寞吧~」。
畢竟、平時都是維洛桑被工作霸佔呢。

守墓人 海拉

>>77 >>78

海拉在墓園裡面的時間夠久,她和死人打交道的時間絕對比活人來得多。所以對於這些『活人問題』總是感到十分困惑。因為有音樂,所以得跟著舞動;因為在場有兩名男士,所以發出邀請……海拉的作風總彷彿生與死一樣的非黑即白,且不計後果與代價。

她依然掛著那張不冷不熱的面龐,雖然眼神看著德辛,卻彷彿注視著遠方更不可知的世界,用一種平板的音調回復:

「跟我來吧,調酒師。」她牽起德辛的手腕,像是在示意對方跟上。「你回答的比較快,也回答的比較乾脆。」海拉身後拖著被自己綁成奇怪形狀的緞帶,本來是蝴蝶結的地方,現在看起來更像是長了條尾巴。

「況且,截肢男好像不喜歡我。」
大部分的人都不喜歡我,她想,這很正常,活著的人都說海拉晦氣,是招來死亡的女巫,最好被綁在水刑椅上沉入鴨池塘嗆死、再用火燒成灰燼……不過她說這句話的時後並不哀怨,語氣平鋪直敘,就像在描述一件不容辯駁的事實,只是旁人或許聽起來有點寂寞吧。

她慢慢地踏著幾個拍子,彷彿在努力找回很久以前學會的東西:「我很久,沒跳舞了。」海拉最後跳舞的記憶也在尼約德墓園,每八十年一次,長著蘋果樹的小山丘上會開滿白色的冬之花,而生者與死者將在當天夜裡忘情共舞……那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船醫 達維科

>>82

意料之內的結果。

畢竟仔細想想,誰會願意和不久前才相互大打出手的傢伙跳舞?況且,達維科也並不多麼喜歡跳舞。他僅是給出一個不以為然的表情,目送兩人走進舞池中央水晶吊燈照亮的範圍內,心想他們的背影看上去簡直就像旁邊每一對共舞的佳侶那般美好——美好得刺眼。

要是德辛不慎踩著纏在海拉背後的那條尾巴就好了,在這種亮面的石磚地板上摔跤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不骨折也得扯壞幾條筋腱,屆時勢必要找自己處理,這才足以令人開心……

達維科天馬行空地想著,邊替自己找了個能安靜欣賞人們跳舞的座位坐下,交叉起雙腿,任由提起的褲管下緣,露出一截冰冷金屬。

金屬很好,它們受人歡迎,它們構築工藝與美的奢想,可是達維科並不。他多少知道自己有時太過偏激,或許個性也挺糟糕,卻始終不明白為什麼失去。而幸好繼結髮離他而去之後,達維科能再失去的不多了。

久別 維洛桑

>>79 >>80
「嗯,我知道。」淺淺的浮出一絲笑,維洛桑用手指撩起一縷髮絲,落下一吻。「剛剛是鬧妳的。生氣了?」

「去吧,玩得盡興。」鼓勵似的拍拍女子的背,然後維洛桑抬頭望向沃萊洛,甜膩的笑容像是滲了毒的糖。
眼底透出無聲的「你敢對她怎麼樣,就最好小心哪天公司機械發起革命」。
他相信聰明的老闆大人一定懂他的意思。

>>76 >>81
「我?」聽到莫拉爾的邀約,維洛桑似乎有點訝異的挑起眉,然後轉向沃萊洛,「承認吧,你到底讓他吃了什麼奇怪的藥?」

「.....不過好吧,我也正想和你聊聊。」姑且答應了對方的邀舞,維洛桑毫不客氣地打量起莫拉爾,「所以我們誰要跳女步?」

【觀】 新婚 安德魯

>>@46

大理石廳和華麗炫目的水晶吊燈,這些紅白酒水、這些衣袂珠寶,所有人企索的浪漫,幾百年來不曾改變的想像,想像所有瘋狂都正常,所有放縱都普及。騎士、公爵、海盜與革命家……這麼多故事,沒有一個屬於安德魯。

他闔上雙眼,靜靜領著戀人在舞池中邁步。男人曾見過無數種不同流向的擁抱,在感到幸福的同時模糊地理解到其虛假,與殘忍。然而當安德魯發現貝爾納狄諾時,就像發現了世界和平的方法或不老仙丹,沒有拯救人類但唯獨拯救了自己。

有些事情是唯一的,例如男人總算找到自己在故事中的角色。

全身每個細胞都傾往同一個方向,他嗅著對方身上的香氣,握緊牽著對方的手心,不難聯想到七月仲夏的地中海風。掠奪全部的細項,抵達言語法外的空隙,萬物皆有節度,而貝爾納狄諾是他,獨佔荒漠的一株牡丹。

「當然,誰教你是企業總裁、海盜領導……還有我的君王呢?」
他不著痕跡地領著彼此,在途經陰影時停下腳步。輕撫上貝爾納狄諾溫暖的面龐,親吻張口欲言的雙唇。安德魯用那雙松石綠的眼睛,近乎虔誠地凝視──

容我託付這荒蕪的盛世,眼見繁花無苞,有時盛放。

酒保 徳辛

>>82 >>83

「承蒙厚愛。」

微笑伸出手做出邀請。

「沒事的,我不常跳舞,在這放鬆的場合,就跟著心中的節拍吧。」

德辛一邊露出從容的微笑,一邊在心中默背腳步的位置和旋轉的方向,深怕自己怠慢這位長年守在生死交界的貴人。

暗影 莫拉爾

>>80>>82
原本以為沃萊洛會去找別人跳舞,但沒想到對方竟然尾隨在後,跑來自己旁邊還要邀請伊嫡絲跳舞,他忍不住好奇地多看了沃萊洛幾眼,思忖著對方到底是懷著怎樣的心思。

難道跟自己一樣,只是想捉弄一下維洛桑嗎?
嘛,他要跟誰跳舞是他的自由,他才不管這麼多呢!

只要對方記得剛才他下的戰帖就好,不過如果對方忘記了,他也有的是方法要對方好看,哼哼。

>>84
聽著維洛桑的話,他本想插嘴說話,不過在思考了一下之後,還是決定繼續裝無辜,假裝沒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當然是你囉!」聽到對方應許了他的邀約,他像個紳士般地向對方行了一個禮後,朝對方伸出了手,「阿維哥哥應該不介意吧?」

他在這麼說著的時候,還偷偷地瞧了一眼伊嫡絲的方向。

久別 維洛桑

>>86
「……呵。」維洛桑嘴角揚起,但眼底不帶一絲笑意。「確實不介意。應該是說,看在你連跳男步都有困難的分上,我也不是不能答應。」

男子伸出的手直接搭上莫拉爾的肩,並在對方轉頭亂看的時候一把掐下。

「你就這麼在意她呢?嗯?」
伊嫡絲/*即便如此她也移開 → 即便如此她也未移開 (缺字訂正) */>>79
(a33) 2019/04/18 (四) 23:51:52

暗影 莫拉爾

>>87
哇,面前的這傢伙根本就是個醋罈子嘛!
他只不過輕輕地瞥了一眼,這傢伙反應就這麼大呢!

「在意她的,是阿維哥哥才對吧?」雖然被對方掐了一下,但莫拉爾的表情卻沒有變,似乎沒有感覺似地,「為什麼每次總是用那種眼神看著我呢?」

他知道那種眼神意味著什麼,自己偶爾也會有陷入那種情境的時候,只是比起常人大概還是少了一些。

「阿維哥哥,你得有自信一點才行吶。」下一首樂曲並未開始,莫拉爾只好維持著起始步的動作,一邊和面前的人閒聊,「啊,差點都給忘記了,我這次來有你們帶禮物喔。」

為了這天的到來,可花了他不少時間才完成了那些禮物呢。

技師之妻 伊嫡絲

>>84

「生氣......倒是......沒有啦......」讓著對方親吻自己頭髮的伊嫡絲仍蹶著嘴,但相較於剛才、現在她臉上更多的情緒或許是無奈和困擾;她倒也不是在為了男伴的玩笑話生氣,真正的心情大概說是吃醋更為貼切,不過這些話她不會也不敢當著對方的面說出口,畢竟跟一個男人吃醋好像怎麼說都不太對。


────但是......


突然聯想起更早之前的事情,伊嫡絲的小腦袋一瞬間彷彿要爆炸般,在思緒要斷線之前強迫自己停止她的胡思亂想。


>>81

她回頭面對來人,卻鄂愣地看著對方向自己伸出手邀請,像是正在面對獵人的小白兔,直到身邊的丈夫輕拍了自己的背後才看著維洛桑重拾那抹淡淡的笑容、輕點了點頭。

伊嫡絲在對方被自己的後輩抓走前鼓起勇氣輕踮起腳尖在他的側臉上留下一吻,至於男人之間的眼神交流她當然沒能理解也沒有注意到。

「我當然不介意啦,你們能來我就很高興了,倒是希望到時候也能把我丈夫也一起拉來喝茶呢,他工作太辛苦了。」在回答之間不忘隱約透露她平時在家獨守空閨的煩悶,不過比起莫拉爾的直白和維洛桑的婉轉,伊嫡絲的說話方式或許更像是介於中間質、不夠迂迴也不夠直白,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因為日常生活的洗禮而讓她原本直爽的個性變得委婉、還是出於過去的訓練而磨出的技巧。


「那就麻煩你了、沃萊洛先生。」女人臉上掛著淺笑、輕搭上邀請者的手。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44 >>n3

「嘻嘻,走吧、走吧。」相較於男人的措手不及,蘿瑟娜蒂諾倒是一副很開心的樣子,拉著對方寬大的手就想往舞池中走去,彷彿現在這裡並不是什麼聚會、而是在氣氛愉快的遊樂園,神經大條的性格缺點在男人面前毫不掩飾。


但在他面前會這樣不顧形象,或許也是因為對兩人之間的情感充滿信心吧。


女人牽著男人的右手並未放開、另一手則輕撫上他的肩膀,就這麼盯著眼前的人看,隨後在音樂開始時以只有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開口說道:

「吶、下支舞我們也一起跳好不好?」語畢,她輕眨了下左眼、同時調皮的吐了吐舌,然後沒等對方回應就順著音樂向後踏出了第一步。

偷閒的警官 里歐

>>72

「就只是沒把這兒的事跟他說罷,這真是怪,我都不能有自己的秘密麼?」
不耐煩地的發著牢騷,琥珀色的眼瞳飄向了一旁甜蜜的兩人。里歐覺得自己像掃到颱風尾一般恰巧激起對方的火把。

又或者,諾特只是特別針對他。

「這心態轉換的真是快吶。」
他將目光轉回到愛琳娜身上,瞇起的雙眼有說不盡的無奈。
怎麼他周遭都是些不直接坦心的傢伙?

而後,他站直身子,向著愛琳娜遞出邀請的手心。

「妳就是想要我陪陪妳吧,大小姐。」直說不就好了?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47

當貝爾納狄諾再次隨安德魯的節奏動身時,復響起的悅耳舞曲(>>n3)正好重新潤澤了這座絕無僅有的海上宴會廳,在深幽之間承載光輝,訴說航海時代的憧憬,懷緬即將逝去的維多利亞時代。

然而切記,他們可是海盜——今晚、昨晚,每一個華麗璀璨的夜晚,即便歷經數個世紀演化,連骷髏旗都逐漸成為遙遠而古老的傳說,他們仍要繞著金幣山跳舞、圍著篝火唱歌,於正午時分把背叛兄弟的罪人逼下船桅,在海神與日月星辰的見證下,比誰能喝下更多壺酒。

「哼……好好記著你說的。」
男人勾起侵略的微笑,將手交給對方的溫暖,從容地在下一節拍的音樂奏響前踏穩舞步。如同選拔會前的節目更迭,沒有多少事情是能夠一輩子的,他想:終有一日,自己會卸下總裁大位,就連海盜主委的身分也得在今夜交接……

唯有安德魯這片領地,從前他冀望、他索求;而如今,他許下誓言,要向對方實踐最刻骨銘心的獨裁統治。

阿諛也好,諂媚也罷,貝爾納狄諾從來不需要這些廉價且虛偽的加冕。不僅是因為這坐擁整座企業江山的總裁驕矜自負,而是他曉得,即便所有夢境終如薄暮飄渺,他仍然要做安德魯一人的王。

守墓人 海拉

>>85

海拉將手輕輕搭在德辛肩上,用一種彷彿還在夢境中的眼神注視著自己的舞伴,她大方地握住對方的手,其後兩人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海拉的步姿絕對稱不上完美,甚至連標準都未到。但在每一旋轉和舞蹈之間,都飽含著華爾滋中未能擁有的力度與野性。彷彿某種遠古的儀式或讚美詩歌,在華麗磅礡的音樂下,就像朵帶刺的黑色大理花,危險卻充滿生意。

一曲舞罷,蜘蛛網似的裙襬不再飛揚。她聽見樂聲的轉換(>>n3),海拉對著舞伴深深鞠躬,一直到這個時候,才感到有些真實:「謝謝你,調酒師。」

「我們跳了舞,我很高興。」
淺白的辭藻展示了女性由衷的喜悅,即使那張沒有表情的臉還是不冷不熱,但眺望遠方的眼神,總算落在了德辛身上。
第15人,貴族 亞瑟來到村子了。

【觀】 消防員 諾特

>>@48

「等、等等……」現在進去的話,不就正被看著嗎?

他可沒學上幾個舞步。

男人心中的警報聲響起,下意識地想穩住身子不被她所拉走,卻又不知道該拿什麼原因拒絕她的邀約。他很慌忙、想不到該怎麼做。

直到他們停住向前的步伐,周遭傳開下一首樂曲,她的聲音很輕,就在耳旁。

「欸?」遲鈍的男人只來得及發出驚恐的單音,下個瞬間,他的身體便自然地動了起來,但就專業角度來看,稍顯得僵硬跟陌生些。

「我其實不太會跳的……」最終還是小聲地抱怨道。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89 >>n3
伊嫡絲的話語,你聽出裡頭淡淡的寂寞,或許是兒時記憶裡的片段,母親等待父親的畫面,被擺在回憶的最上層,一個不禁意就會看見。

因為如此,你才對這樣的話語特別敏感吧?

你一面思索著一面隨著前奏的音符,漸進地引著她的腳步,與你一起踏入舞蹈的旋律。「平時維洛桑會告訴妳他的行程嗎?」

「若是會的話,哪天他說我約他去拜訪個寂寞太久而有些低落的女孩…」與維洛桑談起機台、機具時,你往往都把它們比喻為女性。而她們總是只有當這位大明星出現時,才願意乖巧、安分點。

你稍望了一下在不遠處的莫拉爾與維洛桑,而後用只有二人聽得見的聲音接續了未完的話語。「所約的日期,我會把他拐到花店裡去的,到時就一起喝茶吧?」

那些在廠房裡的女孩們,只有在維洛桑出現的時候,會回歸正軌。而眼前的伊嫡絲,也只有維洛桑在面前之時,才有幸福滿溢的模樣,起碼你是這麼想的。

「他跟妳說起的話,別拆穿我啊,不然沒有驚喜可就不好玩了。」

久別 維洛桑

>>88
「我在意她天經地義。」用毫無情緒起伏的聲音陳述著事實,隨著比起方才稍快了些的曲子>>n3帶起舞。

什麼眼神?
對自己的神態並無多大自覺,維洛桑疑惑了下,不過並沒有問出口的打算。

「在你看來,我不夠自信麼?」流暢的閃躲對方針刺般神奇的步伐,維洛桑一個跨步便閃身出現在莫拉爾的後方,待對方回身轉向面對自己,「禮物謝了,其實不必破費的。」

「她只要你們都在就很開心了。」在對方反應過來面對自己之前,維洛桑淡淡的拋下一句幾近消失在舞曲中的話。
貴族 亞瑟 移動至地上。

賭博 愛琳娜

>>90

「嘖嘖,主次不該倒過來嗎?」or輕飄耐的一句回話,少女亦無意多作爭辯。

一時停下的音樂聲再次響起,於是愛琳娜把手搭上對方手心,然後難得地對里歐露出平日的純真笑容:「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丶就來跳這一一曲吧?」

「拜託你了吶,可別踩到我啊?」未等對方應下少女徑直貶了貶眼,畢竟她也不清楚里歐會不會跳舞。

雖然她也不太介意,畢竟她身手了得嘛。

酒保 徳辛

>>91

嗯?嗯?跟書本裡寫的、學的不一樣啊!

在來宴會之前他也是找過酒館的酒女練習過的,但實際舞動起來,卻只能被對方帶著走,勉強的跟著對方極富個性的舞蹈。

不過,德辛感到……很好玩?比書本裡寫的舞蹈,要有趣的多了。

「我也很高興。」

聽到女士的讚美,自己感到榮幸,表現欲也更高了些,動作加大,舞步力道增強,很樂在其中的樣子。
管理員已變更村莊設定。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來自村長的小紙條

/* 因為系統問題,所以以下配置略有更動:

巫者→野生兒
崇狼→皇狼

以上,基本上職業能力沒有變更、只是名稱有改,
另外麵包店好像也有更動的樣子,不過村長我不太懂改了甚麼(汗),
總之還是請有希這幾個職業的朋友重新改一下希職喔! */
(#3) 2019/04/20 (六) 23:47:17

暗影 莫拉爾

>>93
「有足夠的自信,就不會用那種眼神盯著我了吧。」看得出對方的困惑,卻不明白對方為什麼不問,不過對方不問他也就懶得解釋了。

莫拉爾不太懂情愛之事,但卻看過很多為情而癲狂之人,通常那些人都沒有什麼好下場,還有些人甚至是他的刀下亡魂。

他由衷的希望面前這個人,不會帶著他敬愛的前輩走向那條路,否則在發生這件事情之前,他會先做出行動,即使事後會被怨恨那也無所謂。

「我從來不在那上面花錢的吶。」他的步伐沒有踩在節拍上,卻沒有像剛才都踩在沃萊洛的腳上踩到維洛桑,莫拉爾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有深究這究竟為何,「那些小玩意可都是我的親手之作。」

他從容不迫地來到對方的面前,再次引導著對方轉圈,在對方回到自己面前時,他伸手摟住了對方的腰。

「是這樣的話,我會努力讓我們都不會這麼早去到那個世界的。」聽著對方的話語,卻將視線移至不遠處的沃萊洛。

回想起那次的相遇,莫拉爾至今都仍覺得要是自己當時沒有路過,真不知道那傢伙的人生會變得怎麼樣。

不過,那一次也許是他最慶幸自己擁有這樣的身手吧,雖然算不上是什麼值得誇耀的經驗,但至少那一次不是為了清除目標而殺人。

「我覺得呢,阿維哥哥可以不必擔心自己的地位被取代的。」神遊了一會莫拉爾將視線移回面前的人身上,給出了他自己的解讀,「也許小伊姊姊她會比你想像地更愛你呢。」

【觀】 新婚 安德魯

>>@49

他看著貝爾納狄諾,也深刻明白他的好。那抹紅髮總是猶若受春天第一場雨的滋澤,雨之內讓彼此都失卻邊界,讓擁抱成為必要、讓接吻成為必要──你是火焰的冷泉,我甘願飲用,毫無節制且無所畏懼。縱使燙傷手心,陰影之下,彼此終將共享一根火柴,然後無聲的說:

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所以,跟我一起走,好麼?
事已至此,男人仍不饜足,他伸手、他索要。貝爾納狄諾便是新晨之露,玫瑰花萼之王,迷迭香的秘教徒,遠遠聞見他來,馥郁惜往,像治癒安德魯心中最濃稠的病的解藥。

「說真的,我也在想退休的事了。」
他沒來由地起頭,在與對方相戀之前,安德魯一直相信自己的結局會在某個槍林彈雨的天空之下,被砲彈或任何殺人武器炸得粉身碎骨。

「主要是體力大不如前……還有,每一次的分離都只讓我更加思念你。」那一次次純粹相遇的感動,就彷彿孤島終於等到了帆船,我用盡一生總算找到你的一種狂喜。

「至於體力退化到什麼程度?我想,我現在一個晚上頂多五、六次,你想陪我實驗看看嗎?」他在貝爾納狄諾的耳畔低聲笑道。
貴族 亞瑟張貼備忘。
(a34) 2019/04/22 (一) 23:20:43

貴族 亞瑟張貼備忘。
(a35) 2019/04/22 (一) 23:24:59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51

貝爾納狄諾早已習慣記下對方每一刻、每一分毫的樣貌,他總會珍惜地收藏所有悉心裁下的照片,所有能夠汲得安德魯存在的剪影,將每一句亟富內涵或缺乏營養的話語鑄刻成章,情感似火,深深烙印在腦海裡最容易想起的部分。

「哼……那可不妙呢,你這狡猾的老狐狸。」
重視現在,並非代表未曾想過往後,但的確——對於領導的集團甫在業界正式躋身首位的貝爾納狄諾來說,現在才正是巔峰的開端,縱然抱有為所愛赴難的覺悟,仍舊無以桀傲得執意抦棄重任。

「反正,隨你高興。如果你哪天又厭倦了無聊的退休生活,也歡迎到我這兒找尋事業第二春。」穿插在弦樂主旋律的頓點之間,他半開玩笑地這麼告訴安德魯。而不止徘徊耳際的隱晦暗示,則令向來從容的貝爾納狄諾也變得有那麼一絲躁動。

在迎來接近樂章末尾的下個小節之前,好似挑剔年度優良員工私底下的小毛病,他忽然從面帶笑意轉為露出一種挑起眉尖的質疑表情:

「倒是、從我們登船開始,你就一會兒床鋪、一會兒實驗的——明明還精力充沛得很吧,安德魯?」既已交往多年,床笫之歡對兩人來說,當然並非禁忌話題,事實上貝爾納狄諾也默許了數次;然而此刻男人還有正事纏身,畢竟作為主委的他,待會還得負責開場……

「你可以,試著繼續求我。」
況且,這總裁向來不是能隨便打發的。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50

「诶、啊。」蘿瑟娜蒂諾一直到開始跳起舞時、諾特這麼一說才想起對方可能不會跳舞這件事,但一下子沒想到解決方式的她還是一邊跳著自己熟知的舞步、一邊不自覺地開發出以女步帶男伴的技能。

「嗯......我覺得沒關係吧?我們就跳自己的、跳完這回再一起下場吧!」思考了一兩秒後、男人眼前這名女性一臉無所謂地說出了會令人詫異的提議,也不知到底是因為這裡是她的主場、亦或是純粹的不在意,然而無論是哪一種都很不妙、且她似乎沒有想讓男人中途離場的打算,不免讓人懷疑她先前提過的『懲罰』究竟是不是玩笑話。


────或是真的有點吃醋了?也可能只是想帶著對方一起玩?

這個從不按牌理出牌的女人這回也令人摸不著頭緒。


「先停住。」在某個音響起的同時;蘿瑟娜蒂諾突然為不太會跳舞的諾特下了指示,隨後跟著音樂就轉了出去、然後再自己回到男人懷中、或許還故意讓兩人更貼近了些,女性的柔軟稍稍蹭上對方結實的胸膛。

然後她迅速地墊起腳尖在男人臉上親了口,笑道:「放輕鬆、沒那麼講究的啦,都是熟人了,至少陪我跳完這局好嗎?拜託?」


蘿莎這麼撒嬌著,並不忘再度跟上音樂踏出下一個步伐。

守墓人 海拉

>>95

見著舞伴也如此放性縱情,海拉彷彿整個人都栽進了抑揚頓挫的舞曲之間,她聽著提琴低吟的琵音,銅管嘹亮的高音,恍然間成為了交響樂的一部分。

鬼魂行徑的軌跡會以古老的文字寫在地上,它們步行、舞蹈,忘情投身從前所畏懼的所有輪廓。此刻就連時間都對海拉失去了意義,夢想與繁華的街市都無法讓她嚮往,直到舞踏的結束和樂曲變化,女性這才發覺身旁的賓客們紛紛交換起舞伴,她用那雙超然萬物的眼睛,看著德辛說:

「好像,要換舞伴了呢,調酒師。」
像德辛這種爽氣的男性,鐵定會在各種場合中受到歡迎,況且罷佔著誰太長時間都終歸不是禮儀。

「那麼,就這樣了。謝謝你。」
她看起來如此冷酷、專注、安靜,第一時間人們會以為自己把海拉看透了,但他們所有自以為是的了解都大錯特錯,激情流貫她,就彷彿鬼魂從前擁有的一江鮮血。

技師之妻 伊嫡絲

>>92

獨自一人待在店裡的寂寞感總會無止盡的膨脹,又加上花店這種地方本來就不是會聚集很多人潮的店鋪,隻身一人的狀態更會增添這種坐立不安的錯覺。

也不知道這究竟是從甚麼時候開始的了,現在的她幾乎離不開維洛桑的身邊、甚至害怕他哪天就這麼消失不見了,而這樣的等待只是讓存在她腦中隱隱約約地恐懼不斷加深,就像當初執行完任務後、那宛如墮入無底深淵的可怕幻覺。


他們都在的話她就會很開心了。

但她只需要維洛桑一個人待在她身邊就足夠了。

其他的,她甚麼都不需要。



「嗯?會啊、他都────」伊嫡絲一面踩著記憶中學到的舞步、一面想要回答對方的問題,結果聽著沃萊洛接下去的話一下子就呆掉了,原本就因為失去敲打節拍的手而略顯僵硬的動作,在這個情況下更是越來越有跟不上節拍的趨勢、稍稍亂了腳步。

「嗚哇!真的嗎!?」微微瞪大的雙眸此時此刻更加有雪亮的感覺,女人的語氣中再也藏不住情緒,感動、喜悅、驚喜溢滿她的小腦袋瓜,隨後是因油然而生的幸福感而變得燦爛的笑容、而在澄澈的藍眸中似乎看得出她心底那個天真可愛的小女孩。


驚訝的空檔沒停頓多久,伊嫡絲便興高采烈的回應對方道:「好的!好的!我會好好保密起來的!」至於她亂掉的腳步在說完回答後仍舊是沒有跟上節拍,但不知為何就是沒有踩到對方的鞋,因此她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要把舞步調整回來。

【觀】 新婚 安德魯

>>@52

燈光、舞池與他所深愛的人。一部分的安德魯──身為新聞作家的那部分,即使從車禍現場中掙扎出來時,也不忘記錄燈光照射在血泊中形成的特殊光影,即使身處生死一線間也不忘觀察自己破裂心臟的精確細節。

然而此時此刻,他只想拋下過去和未來,只留下浮雲般的等待,一次次發覺你美好的那種純粹。男人把每個字句都說得很輕,彷彿放在唇齒之間舔弄:

「假使不是這場宴會……我們恐怕正在能看見巴黎鐵塔的房間裡交纏,或在我布達佩斯老家那張吱嘎作響的舊床上做愛。」
他說著便收緊搭在貝爾納狄諾腰上的雙手,那種力道更像是征服。男人此刻彷彿奪火的少年,強銅熱鐵,意氣逼人。從風中握住自己的刀刃,松石綠中的雄鹿,像用一劫過完一輩子,像用自己的一切去拼命求愛。

「你還記得麼?我們結婚了,親愛的貝爾納狄諾。」
取暖,養育一種壞痂綠的肉驅,走入孔隙叫喚一次性的朝露電幻。你猶若火焰冷泉,而我飲用你,毫無節制且無所畏懼。就像你愛極了的儀式性,安德魯心想,他不願再想了──

「舞會很好,和你在一起當然也很好,然而……」在靠進同樣不失鋪張華麗的側門時,安德魯一鼓作氣地將懷中的男人打橫抱起:

「我可遠遠比你思忖的還要貪心。」即使受到門衛的側目也無人阻止,他抱著男人就猶若捧著一束怒放鮮花,腳步穩健地就朝著樓上客房走去。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54

他當然記得,記得一清二楚,包含不久之前那場堪稱完美的典禮,包含此後低調但不失奢華的旅行:古老的都市、磚石砌成的街巷,文化薰陶與美食,每個令人難以忘卻的精彩夜晚……縱使有一天這總裁當真忘了,旅途中留下的一張張相片也肯定能幫助他恢復記憶。

「安德魯,你——」至少,等這場舞跳完罷——貝爾納狄諾本想這麼說,然而在他還未反應過來前,便已被騰空抱起。

待得貝爾納狄諾意識到安德魯幹了什麼,懸掛在交誼廳中央的水晶燈已然消失於視野之中,還沉浸於舞曲氣氛的人們的交談嘻笑也恍而遠去;映入眼簾的,盡是船舶頂層舖有溫暖地毯的安靜走廊,牆上掛畫多是由團夥搜刮而來,而礦燈昏黃而柔和的光線則悄悄地包圍著兩人。

「你這老狐狸,膽子可還真大,嗯?」
興許是沒想到安德魯會如此張揚地把自己帶離宴會廳,他險見地緊張說話,同時因試圖掙脫安德魯的抱擁,弄得外衣上的金屬飾物噪響;在一番激烈的動作之中,連那柄掛在腰側的手杖也可憐地摔在地上。

「……我能自己走路。」
在抵達房門前,他語帶怨懟地嘆了口粗氣。

偷閒的警官 里歐

>>94

「我可沒想攪進一坨閃光的喜好吶。」男人半敷衍地回道。

「嘛、妳還是先擔心妳會不會踩到我好了。」

順著音節與空檔,里歐領著人至較不顯眼的位置,踩著比節拍略快一倍的腳步領著不知道有沒有跟上的愛琳娜,同時瞄了幾眼僵硬的好友。

—嘖、幸福得讓人眼睛疼。

他搖搖頭,讓自己不再多在意。

「我要再加快點速度囉。」
一個沉音響起,他順勢地停下腳步,就這麼注視著面前的她輕聲說道。
是什麼呢?里歐總覺得莫名的煩躁,靜不下心。

貴族 亞瑟

觥籌交錯,玻璃的清脆敲擊聲染上了不羈,豪邁得在桌布飛濺出一道赭紅,似煙硝似飛機雲。


當男人踏進會場時,正巧與(>>@54 >>@55)二人擦身而過,那片深海僅僅映入此景象一瞬便移除,將視線拉回舞廳,沒有打招呼,讀懂氛圍的留給對方空間。

無視聚焦而來的旁人目光,右眼單鏡上映照著服務生格外小心的行禮動作。亞瑟伸手取了杯香檳,隨意抿了口潤舌。

燈光襯得膚色更白,搭著泛白金色的碎髮,這位削瘦的貴族男士流露一股說不清的寧靜,似月夜安謐,卻又隱隱有什麼藏於闇色之中,這氛圍竟是讓他周遭無一人停佇。


或許因為是貴族老爺吧?即使看上去單薄,但誰知道那身軀裡又蘊釀著些什麼。

【觀】 消防員 諾特

>>@53

「…沒關係嗎?」
耳聞回覆,男人總覺得有哪裡不對,卻也說不上來,僅是就順著她的帶領踩著不知道是什麼舞的腳步,感到一陣安心。

─不對、我怎麼就安心了…

「呃?」突然被喊停他倒也不清楚接下來該怎麼做,便愣在原地。直到那過分熟悉的觸感貼在身上,像捉弄似的吻輕落,男人才又回神,任由她帶起下個舞步。

「…既然都是熟人,」他出了些力,讓彼此的手往他的肩靠了點距離,藉此對上她的視線後繼續說道:

「稍微、教教我…?」他可不想總是跳著拙劣的舞。
第16人,虛位 喬爾森來到村子了。

第17人, 格洛利亞來到村子了。

虛位 喬爾森張貼備忘。
(a36) 2019/04/25 (四) 01:03:41

第18人,女僕 奇露來到村子了。

女僕 奇露張貼備忘。
(a37) 2019/04/25 (四) 12:03:23

操盤 格洛利亞張貼備忘。
(a38) 2019/04/25 (四) 18:06:19

虛位 喬爾森

踏入會場時,舞廳裡的眾人已經翩翩起舞。

喬爾森沿著較少人的路徑找上服務生,和對方要了一杯紅酒,便斜倚著牆啜飲。

他從來不習慣喝酒,如果可以的話更想喝些芙蓉茶drink。服務生穿行在音符的隙間,那模樣或許比自己的舞步要流暢。

喬爾森啊喬爾森,你何苦呢,學什麼喝酒?耳畔彷彿又傳了親戚刻意緩慢的說話。喬爾森忍不住咂舌。

杯中的紅酒過於苦澀。他抱著胸,仰頭一飲而盡,又與迎面而來朝他致意的侍者頷首,要來一杯麥可威士忌sake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56

「嗚哇?」因著男人的動作,蘿瑟娜蒂諾不可抗地與他對上雙眼,然她並沒有擺出任何困擾或討厭的表情,反倒是笑得開心、幸福,而這或許也不是因為受到氣氛渲染、亦不是出於和朋友相聚一堂的喜悅,那略帶淺紅的微笑只是因為對象是他。


新婚至今她仍舊覺得自己宛如身在童話中,甚至夢幻到不再現實、卻是真切存在。


「好啊,那麼就......先從基本的教起?」蘿莎嘴上雖然這麼說著,搭在男人肩上的手指卻已經先跟著音樂打起節拍,一下一下地提醒對方、讓諾特不至於落拍落得太誇張。

左、右、左、向前、退後,女人溫柔而悅耳的聲音在隨後出現,用最易懂的方式教導眼前的男伴華爾茲,雖然兩人較為簡單的舞步漸漸異於場內的其他人,但是像這樣沉浸在兩人世界裡似乎也沒什麼不好。

久別 維洛桑

>>96
「……」對於自信的評價沒有應聲,維洛桑只是默默的看著那道影子靈巧的踩下與節拍完全錯位的步伐,回到自己的視線範圍內,「是嗎,那我很期待。」

雖然不曉得對方手藝如何,但出於對自身職業的某種意識,維洛桑還是對他人的作品抱有高度的好奇。

然後他順著對方的引導轉了圈,感應到自己的腰肢被攬住,索性將自己在伊嫡絲的調養下增長了不少肉,但依然稱得上精瘦的上半身往後仰出柔媚的弧度,又借力回身,第無數次神態自若的閃開舞伴踩錯位置和節拍的腳,順勢往莫拉爾的方向回敬了幾步。

那個世界嗎……
暗自思忖著,維洛桑對莫拉爾的話毫無臆想。
不曉得幸還是不幸,他就是在最落魄的時候都沒見過另一個世界。
他不信自己眼前所見以外的事物,人死了就是成為屍體,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諷刺的是,包刮親人在內的世人似乎都以為異色的眼瞳就該配有特殊的能力,卻沒思及在一個想像貧瘠的人眼中,連人死後形貌和的歸依之所都不存在。

「她嘛,可是比我強悍太多了。」待眼前的舞伴從某人身上收回注意力,維洛桑發出輕微的哼笑,「至於你……算了,沒事。」

因為發現對方的心似乎另有所屬,和莫拉爾跳完舞後大概也不那麼擔心了,但浸潤心臟的某種酸意還是難以簡單的消去。

「……好不容易得到的東西,你也別輕易放手啊。」

操盤 格洛利亞

背倚著牆,格洛利亞手中拿著早些時候自侍者托盤上取來的酒杯,漫不經心地啜飲幾口白蘭地蛋諾sake

禮數僅為基本,而以推杯換盞間的笑語包裝機鋒更是信手拈來。待他替家族問候過場內的熟識,舞曲也即將來到尾聲。

真是可惜,他暗想。
對於舞蹈他是喜歡的,只因識趣的紳士從不在舞池內多言那堆死板又麻木的數字。

女僕 奇露

「失禮,來遲了。」

單指which輕推臉上的細扁圓框眼鏡,奇露面帶無可挑剔的微笑,向交誼聽入口的侍者出示手中的黑色邀請卡後邁步而入,皮靴踏下、鶯茶iro色的眼瞳圓睜,犀利的掃視場內一圈,於下一聲足音響起前復又輕柔彎起,在彷彿只是一次平常不過的眨眼,她便已掌握此時此地。

最終她在吧檯邊停下腳步,主人的命令是贏、隨意,那麼——

請給我一杯青草蜢sake一切謹遵吩咐。」
(建村者)張貼備忘。
(a#1) 2019/04/28 (日) 17:22:28

管理員對村莊操作特殊設定(廢村期限消除)。

【觀】 消防員 諾特

>>@57

「呃呃、等…」
節拍從耳邊響起,他像被驚嚇般地發愣,回過神時便已經慢了半拍,只得趕緊加快腳步才能緩緩跟上。

「是……這樣子?」順著蘿莎說的、領的做,男人總覺得自己有稍微抓到一點點技巧,便嘗試性地重複了方才所學的舞步。

即便還有些不自然,但對初學的他來說,這樣就好。

>>n4

音樂停止的那順,男人深吐了口氣,總有種從某種地獄修行脫身的感覺,但他並不覺得苦或難受,而是享受著這短暫的幸福時光。

「那、我先到外頭去了,有些累了。」往前探去,在對方額上落下輕吻後便笑著離去。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98 >>n4
你感覺到她的舞步因著喜悅而雀躍,稍微因著開心亂了些有什麼關係呢?
隨著音樂的漸盡,你在最後一個輕旋的舞步,緩了下來。

「放心吧,我會把他綁來的,這可是賭上了莫提森的誠信呢。」你笑說著,同時向她行禮,彷若在致謝一般。「況且看見伊嫡絲小姐這麼開心,很新鮮呢。」調侃的話你只止於此,畢竟你還是會害怕看到藥廠裡的姑娘們群體鬧脾氣的盛況。

你沒有開口提說,你其實挺期待看看維洛桑要怎麼替她排除那因著等待而漸增的寂寞。或許多管閒事、也或許是以前在父母身上沒看見的缺憾。

「伊嫡絲小姐接著的舞伴是誰呢?維洛桑哥哥嗎?」

操盤 格洛利亞

>>101

逡巡舞廳,格洛利亞漫不經心的目光卻為了隱在角落的某人停佇。
一眼就能辨認出來的、布列達家族的小少爺名義繼承人,為何會出現於此?

儘管想不通布列達家族自以為是的老頭怎麼可能放任到如此地步,他也不打算多做干涉——喬爾森畢竟是他契約上的老闆,而格洛利亞只收取報酬,從來不打算多攙和進其他人家的麻煩事中。

帶著些許看熱鬧的心情,女子將空去的杯盞推回侍者捧著的托盤,悠然地繞過宴會窸窣人群。
「小布列達少爺,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遇見您。沒看見您的監護人或護衛隨行在側,真是叫我意外?」以軟糯的聲音吐出尖銳的問候,格洛利亞臉上的笑容叫人無法辨識真心、營業、奚落各佔幾分。

——顯然,對自己的傀儡金主開開無傷大雅的小玩笑,並不屬於跟錢過不去的範疇。

虛位 喬爾森

>>106
那嗓音一入耳喬爾森就能辨認。他正鎖著眉頭吞下辛辣的威士忌,任是非熟識之人也能一眼明白他對於烈酒極不擅長,而對方話語中的尖銳遠比那要更加令他難忍。

將杯口遠離唇畔,抿去沾著的酒液,喬爾森撇下嘴角,盯著眼前的人良久,許是把腦海裡直覺而生卻不合時宜的、與禮貌搭不上邊的所有話語全轉過一輪,才發話。

「洛佩茲,」遲了片刻才補上,「……小姐。」

最後加上的敬稱幾乎可說是從喉頭擠出來的。儘管不耐之情溢於言表,喬爾森心裡明白,自家公司在經濟上能夠維持,很大部分仰賴格洛利亞的操盤,因此對方萬萬不能得罪——親戚如此耳提面命,喬爾森大約聽進一半。另一半則屬於自己對於與家裡企業掛勾者的本能排斥,以及或許更多的,他總能在對方的神態中察覺隱隱然的輕視,並確信真有其事。

「我倒好奇是什麼風把你吹來的。」喬爾森的語氣沒有想知道答案的意思。最後一曲樂聲響起,他為了逃避視線,又啜飲一口威士忌。儘管沒有飲進多少,煙燻的味道仍竄進鼻腔,嗆得他難受。

他故作鎮定,「至少今天別妨礙我。」

操盤 格洛利亞

>>107

仿佛看見毫無殺傷力的奶狗企圖裝作野狼恫嚇自己,格洛利亞忍不住輕笑出聲。
「自然是名為機會的風將我吹來。」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小布列達先生不必如此見外,喚我格洛利亞便是。」

「對於您的請求,我呢,向來只對有點真本事的人出手。值與不值我自會判斷——當然你若願同我共舞一曲,或許我還能斟酌斟酌要不要花時間考慮您的提議?」半是嚴肅半是玩笑的應答道,女子此刻心中那點輕慢之意早已逸散。

在爪牙磨利以前,怎麼凶暴的豺狼亦是小狗——惟有時間才能區別誰是羅伯、誰又是泰迪。以不知何時從長桌間摸來的點心叉抵住喬爾森的下巴,格洛利亞瞇眼細細打量著,沒有一絲漏看之處。

他偏要做那預見之人。

賭博 愛琳娜

>>99

「噢,請?」對華爾茲來說略快的舞步並未到敏捷的少女做成負擔,聽著對方的話愛琳娜點點頭表示同意,然後順理成章地把領舞的責任交給了對方。

跳得還不賴嘛。
旋轉的舞步僅只是簡單的重複,伴著音樂結束(>>n4)她鬆開了手,然後如貴族般行禮作結。

「那、一會加油呀。」精靈般的少女抬起頭,臉上是與往常無異的俏皮笑容。

既然能來赴邀,愛琳娜既定對方理應會參與一會的「遊戲」。

「畢竟對手沒本事的話會很無趣。」貶貶眼補上戲謔的話語,畢竟這是她最熟悉的方式了。

女僕 奇露

黃湯下肚,雖表面看不出變化,但奇露其實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女子搖搖晃晃的起身來到甲板上,海風吹來,她身子一歪,跌入了海中。
女僕 奇露離開村子了。

虛位 喬爾森

>>108
喬爾森目光朝下,湖水綠的眼眸裡波浪起伏了一瞬。抵在下巴的點心叉尖銳利冰涼,薄薄的皮膚底下就是血管,儘管於他餐具並無威脅性,又有何種動物不會在要害被鎖定時繃緊神經?

可此刻他需要冷靜,眼底的波瀾只片刻便消退無蹤。把酒杯擱在一旁發出清脆聲響,喬爾森右手往上,本要去觸那金屬製的小叉,微微攤掌的動作都要把手筋襯得明顯。

嘴角抽動幾下,最終扯開一個微笑。

「那麼,格洛利亞。」

喬爾森咬牙咀嚼接下來欲發出的語詞。提琴的樂聲悠揚沈緩,使他的音調都忍不住壓低。
他朝格洛利亞伸出手,掌心朝上遞出邀約。

「——我能有這個榮幸,和您共舞一曲嗎?」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58

她自認自己很沒有教導人的天分、或者該怪當年那位前輩教育自己的方法她沒有連帶學起來,但至少耐心還是有的,手把手直接教實際的走法以現況而言可能還更直接有效一些,且在看見對方確實有進步後更感放心、甚至獲得了些許成就感,然後在男人猶豫的向自己提問時點了點頭表示肯定。

她不自覺地微笑著、笑得開心、笑得燦爛,只因這點微不足道的小事。


>>n4

伴隨著音樂的結束,兩人也停下跳舞的動作,至於對方的舞技到底進步了多少、或許兩人都不會在意吧。


────而這個時間點也差不多該來準備接下來的選拔會事項了。


「嗯、累了的話就好好休息下吧,那晚點我這邊活動結束後再去找你唷。」蘿瑟娜蒂諾在諾特親吻自己的額後笑著這麼回應道,然後目送對方離開交誼廳,隨後才開始尋找身為主委的哥哥想找他一起去做最後一次的流程討論,但環顧室內卻找不著那個人的影子,這個狀況不禁讓蘿莎微皺起眉來。


「真是的、這種時候跑去哪裡了......」女人這麼抱怨道,然後準備去找人。
蘿瑟娜蒂諾:「啊,亞瑟,你也來啦。」在與男人擦身而過之時,笑著打了招呼。 >>100 >>@59
(a@15) 2019/05/09 (四) 23:38:02

技師之妻 伊嫡絲

>>105 >>n4

伊嫡絲跟著對方跳完最後一個舞步後停下,原本搭著他的手也沒再停留,不帶一絲猶豫地抽離,但他人卻能明顯的真的這並非出於嫌惡,而是無意識的、迫切想回去男伴身邊的小動作。

「啊哈哈,我會相信你的承諾的。」因著對方調侃的話而察覺到自己似乎略微失態,女人只是尷尬的笑了笑回應男人,果然在這一兩年的半退休時光裡,未再有過訓練的技巧可能也稍有退步也說不定,至少她覺得自己在這種令人放鬆的場合有些缺乏警戒了。


────不過這樣或許也未嘗不好。


「嗯、剛剛跟維洛桑說好了。」伊嫡絲最後帶著淺淺的笑回應沃萊洛的問話,而其中透著淡淡的幸福感。

貴族 亞瑟

>>a@15

「恭喜你,羅莎。」

亞瑟勾起嘴角,融化了身旁的清冷。「若是你是要找那兩位,他們現在應是在處理些個人事務。」

他委婉告知,再次喝了口酒,一點也看不出是與對方相別已久才復相會的兒時同伴。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112
「那就容我陪妳走過去一段吧。」你輕輕地點頭,而後領著對方往她所慕想的人步去。

從伊嫡絲身上漫溢出來的幸福,彷若無聲無息的瘟疫般,悄悄地感染著四周的人們。難得地,你慶幸自己不是個免疫力過強的人。

>>維洛桑
你沒有直接領著伊嫡絲到維洛桑面前,而是在幾步之遠便停下,讓腳步聲僅剩伊嫡絲喜悅的急促。

看見那女孩們的男神,你還是忍不住開口說著。「維洛桑哥哥,等你沉浸在夫人甜蜜幸福後...我來幫你提前收收心,我們晚點來討論之後的探望工作行程吧。」

當然,探望地點裡有著花店的地址。

久別 維洛桑

>>114
聽見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結束舞步的維洛桑回過頭,沃萊洛和伊嫡絲的身影映入眼簾。

「可以。」維洛桑鬆手放開莫拉爾,順手在他背後拍了兩下,頗有一人換一人的微妙味道。「您希望在哪談?」

「伊嫡絲!」這聲呼喚如隔三秋未見心上人的閨中怨女,毫不掩飾甜似融化蜜糖般的親暱。
維洛桑伸出雙臂,迎向自己一支舞未見的的妻子。

操盤 格洛利亞

>>111

看來自己是嚇到這隻自以為很凶的小柴犬了。

一個俐落的反手,格洛利亞將小叉子收在裙子的腰帶間,只留握柄探出一節,好像原本就是服裝上琳琅飾物的一部份。

此刻,他的心情非常好。格洛利亞從來不是個惡質的女子,只是眼前之人,那戒備的神情也好、不甘不願的邀請也罷,無一處不叫他心癢難耐,想逗弄一番。
——這副模樣,倒是比從前看到的無趣死板要鮮活不少。

縱使心知自己的舉止很是無賴,蟄伏許久的玩心一旦挑起,平復絕非並非容易之事。
而他向來忠於自我。

「當然。」應下跳舞的邀請,格洛利亞臉上掛著的微笑多了幾分真心。
無視對方那恨恨的神態,他任由喬爾森牽著自己滑入舞池。

暗影 莫拉爾

>>102
聽著維洛桑的話,莫拉爾覺得有些不解,正當他想問對方到底欲言又止些什麼,他沒想到對方後段話,更是令他摸不著頭緒。

到底在打些什麼啞謎?

>>112>>114>>115
由於分神思考維洛桑的語意,他直到聽見了熟悉的聲音以及那拍上他背部的手,才回過神來,莫拉爾耐住不把人甩出去的衝動,他僅是安靜地退到沃萊洛的身旁。

雖然他不是第一次看到維洛桑和伊嫡絲你儂我儂的場面,不過,對他來說還是不太能夠理解這種情緒。

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自己和這種充滿粉紅色泡泡的場面格格不入。

雖然,他有點想開口講話,但是現在維洛桑和沃萊洛尚在交談,他也不好打斷就是。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113

以往的青梅竹馬她當然不曾忘記,而如今的再次見面,兩人都以長大、成為了與當年的男孩和女孩截然不同的樣貌,於此同時,似乎也有了更多大大小小的成就與各自珍視的人事物。

歲月不饒人、也許早就物是人非,唯獨他們都是海盜一族的事實從沒變過。

金髮的男性笑起來自然是更加增添了他的魅力,亞瑟或許變了、或許沒變多少,只是現在的蘿莎並不在意,一是她急著想找她那個憑空消失的渾蛋老哥、二是她心中已定居著另一個人。


───而那個人也絕對不可能再從她心裡搬出去了。


「謝謝你,亞瑟。」蘿瑟娜蒂諾微笑著這麼回應了對方的道賀,卻在他說出下一句話時露出了為難的表情。

「欸?個人事務?選拔這都快開始了耶……真是的,這樣我還得去叫我哥回來……」女人皺著眉抱怨道,能看出對於此事、她的心情是有些糟糕,但畢竟這是海盜一年一度的盛事,她身為副主委會焦急也不是不能理解吧。


「你知道他們兩個去哪裡了嗎?亞瑟。」她如此詢問。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115
你無奈的一笑,看著對自己問完話,注意力便向著妻子的維洛桑。「之後再說吧。」而你並不打算打斷對方。

>>117
你退至莫拉爾身旁,小聲的吹了一聲口哨,化為讚美的配樂。「不錯呢,莫拉爾越來越懂得看氣氛了呢。」

「還有一支舞吶...莫拉爾你也別杵在這了,去找人把你的招式舞步發表一下,說不定有人能給你建議呢。」方才維洛桑輕拍他的背的舉動,收進了你的眼裡,而你有樣學樣地伸手輕拍他的頭,絲毫沒去害怕眼前這位是可以輕易把別人的頭抱在懷裡拍的殺手。

畢竟他想要這麼做的話,你早也不在這裡了。

「在選拔開始前,好好的放鬆吧。」對著他唸叨的同時,在人群中一抹熟悉的人影留住了你的目光。

你邁步離開前,不忘跟莫拉爾說道。「我先去跟個朋友打聲招呼,我們等等見囉。」

虛位 喬爾森

>>116
對於跳舞,他雖說並非不會,但也不到嫻熟的程度。

一手擱在對方肩胛骨,另一手則扣著掌心。喬爾森十分注意腳下步伐,那神情專注於舞步,卻又因此對舞伴分神了。但他可不想出哪怕一點醜。要等到腳下稍習慣了動作,喬爾森才把注意力放回來。那約莫能稱上「回神」的神情轉變,在他眉頭便能窺知一二。

他們在弦樂器的悠遠旋律中,踏著三拍子而腳步錯落。喬爾森不知道要說什麼,或許正要開口的時候,那樂聲又以漸弱的音色緩下來,輔以吹奏樂開啟另一個小節的篇章逐強。話語就在那間隙一同消失了。

喬爾森心裡明白,格洛利亞喜歡看什麼——又大概他猜他明白格洛利亞喜歡看什麼,於是他便要逞出幾分樣子來,叫對方失望。
得了吧,若能選擇,誰想成為長著乳牙的小毛球

可他偏生做不到。這就是最氣的地方。

或許因為陷入自我的思考世界,喬爾森一時不察,腳下突然一個踉蹌而吃痛……踩腳了。

臉上不情不願的表情瞬間扭曲,多了幾分微妙,硬是把要出口的輕嘖給忍住了or。喬爾森低頭,仗著一點點點的身高優勢俯視格洛利亞,瀏海落在他眼前。

「……你剛才,踩我腳了吧。」

先講先贏。

暗影 莫拉爾

>>118
頭頂上傳來的溫度,讓他有種回到小時候的錯覺,雖然他抗議過很多次,但是面前這人還是時不時又摸又拍,玩得不亦樂乎。

找人過招?敢情這傢伙是忘記了剛才他講的話了吧!
而且竟然講話完就溜了,可惡!

雖然說要強制留下對方的方法多的是,但他偏偏不走這路線,等等對方回來一定要再弄弄他!到時候可就沒有踩腳這麼簡單了!

朝著某人離開的方向,哼了幾聲才罷休。

>>109
雖然現在莫拉爾沒什麼跳舞的興致,或者該說他根本不喜歡跳舞,但目前只有一支舞的時間,他要是上樓去睡覺肯定是會睡過頭的,那就看看周圍都有些什麼人吧。

他稍微四周張望了下,看見了一抹熟悉的身影,每次總在這種時候才遇上對方,他都快把對方當成了救命符一般的存在了。

「娜娜姊,好久不見啦。」在向對方打招呼的同時,他注意到旁邊的男人,「唷,你也在這啊,里歐哥哥。」

「雖然,我沒興趣當電燈泡啦,但是我有些私事要和娜娜姊講一下,你能稍微把她借給我一下子嗎?」莫拉爾一臉正經地向里歐行了個禮,一手向愛琳娜做了個邀舞的動作。

操盤 格洛利亞

>>119

確實踩了,那又如何?並未任由內心所想在舞池內橫衝直撞,對於質問,格洛利亞僅是回以得體的微笑。
「幸好今日只是4公分的鞋跟呢。」語氣清淺地仿佛只是談論天氣好壞。

無法包容舞伴的小小失誤,以舞池間的成熟紳士論,可謂失格。
並非所有紳士必然成功,但成功之人必然是紳士——商場是一池渾水,所有交鋒成敗總在幾句閒談間塵埃落定,能踏著得體舞步蹚過便是勝者。
區區現在成不了氣候的布列達小少爺,必然不會是自己的對手。

然以格洛利亞的喜好論,這副張牙舞爪的模樣,則正中紅心。

揪住了自以為的尾巴,偏要爭個理。這怎能不叫他興起戲弄之心?何況自己的舞步錯誤分明是喬爾森不願在女性主動引導舞步的部份交還權力所致。

格洛利亞微微後傾舞步輕盈,順著舞曲旋律,接連的旋轉舞步要將自己與舞伴拋離,又順著交疊的指尖與指尖,再次牽引。扶住的上臂便是繼續的證據。
區區一舞,並沒有爭強的必要。

不過,這場宴會肯定會很有趣的。他愉快地想著。

賭博 愛琳娜

>>120

話音落下身後便傳來熟悉的聲音,愛琳娜轉身的同時掛上愉快的笑容,抬頭對比自己高一個頭的身影招呼:「是莫拉爾呀,很久不見了呢。」

小時候愛琳娜曾經來過船上生活一段時間,而莫拉爾便是她那時候認識的朋友。多年來斷斷續續的聯絡維繫著兩人的情誼,畢竟是連生活的國家都不同。

「咦?」已非復當日初識時冷冰冰的模樣,看到莫拉爾伸出的手愛琳娜笑盈盈地搭上,然後在歌曲開始的同時勾出一絲詢問的神色。「怎麼了?和沃萊洛又相處不來嗎?」

雖然正確來說只是一些不甚重要的抱怨而已。

邊問邊做了個請的手勢,畢竟領舞向來是男方的工作。
至於莫拉爾會不會跳舞?這愛琳娜就真的不知道了。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海拉 >>97
走向守墓人之時,墓園那特有的沉與靜,彷若薄霧般從她所駐足之地,蔓散開來。
那與她形影不離的『死』,像是『冥后』輕繫在肩上的披肩,有著死的漆黑卻又透著柔光,巧妙地訴著死的堅剛與柔細。

然而不久前大戰過後的她,現下比起起『后』似乎稱為『戰士』更為合適。

「今天有幸看見海拉小姐驍勇的英姿呢。」你並沒有在她面前乖巧的停下或行禮,逕自地傾身整理起她身上那拖長的尾巴。雖說你的本行不是包裝,但在閒來無事時在莫拉爾身上玩的那些惡作劇,倒也讓你的手巧了些,起碼一個端正的蝴蝶結不成問題。

「論上包紮,應是由醫生來才是,只可惜事態緊急,我先做些緊急處置囉。」見蝴蝶結收束後,你才悠悠地起身,並行了那遲來的禮。

你稍望了一下樂隊,而後嘴角揚起淡淡的弧度,向對方伸手邀約共舞。

「包紮過後,海拉小姐可否再呢?」

守墓人 海拉


她才離開舞群不久,卻又馬上掛回孤獨遠征的浮光掠影,好似永遠都在虛實之間、匆匆人世中蒼茫探尋,直到千山萬水的深處,所有朝聖的盡頭。
人類哭哭喊喊來到世界,又大吵大鬧一番才肯離開,倒也挺符合本性,她想,直到沃萊洛前來搭話,海拉才真正從思考中回來:

>>123

「謝謝你,綠眼睛。」
海拉別過身去,細細端詳被重新繫好的蝴蝶結,那灰黑的神色即便永遠都彷彿波瀾不驚,此刻還是帶著一種闊別重逢的萬分欣喜,對於再次交錯的結與緣。

「那,將會是我的榮幸。」
海拉將覆著黑絲絨手套的指尖輕疊上男人的手,剛好對上那雙令人難以忘懷的綠眼睛,那裡頭飽含似花怒放的旺盛生命力,不可遏制、不求報償,沒有目的也不付諸象徵或隱喻。彷彿在冷峻的杉木林中,斜射而下的陽光,乍看之僅下是一片蓊鬱,細裡端詳卻是瞬息萬變的蒼翠絢爛──

讓人覺得自己渺小,有些人就有這種能力(或說魅力),無論他本人明白與否。

「不過,我跳得很糟。」
這也不是什麼值得保守的秘密,海拉沒有受過太正歸的訓練,不過她本人覺得以經足夠。出於社交上的禮貌,她補充:「但至少能保證,你不會受到傷害。」她的目光撇向不遠處的達維科,閃過略微狡黠的流光。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技師之妻 伊嫡絲

>>114

「那就麻煩你了。」她這麼回答對方的話,不過卻並非是跟著對方前進、而是踏著自己的步伐,或許遙遠的過去裡她曾好幾度於人生的旅程中迷茫,但如今的她清楚自己的方向、清楚她的歸屬在哪裡。

而也因此,她不再是個只服從命令的強大殺手、從迷糊的女孩蛻變成一個賢內助,也許對於海盜整體發展來說不完全是件好事,然而對伊嫡絲的一生來說又何嘗不是一種幸福。


就算是論因果關係,她的過去也該值得現今的結局、值得那人的懷抱。


>>115

「維洛桑────」像是在回應男伴甜滋滋的喚聲、女人也在輕道出男人姓名後笑著抱住對方,明明只有一首曲子的時間卻如此漫長,分不清究竟是因為上一首舞曲結束時的小爭執或只是新婚夫婦的濃情密意、且也許將永遠分不清。

但這又何妨?就這樣像童話故事裡、王子和公主的幸福快樂又有甚麼關係呢?

「真是的,你們這些臭男人談論工作都一直用甚麼探望、見女孩的說法,這樣我總有一天會跟那些機具吃醋啦。」伊嫡絲裝作困擾地笑著抬頭跟又和沃萊洛說起公事的丈夫任性地抱怨道,不過她也只是開開玩笑罷了,畢竟她相信眼前的人對她一心一意,而或許那抹藏不住、盛滿愛意的笑也包不住她開玩笑的本意吧。

偷閒的警官 里歐

>>109 >>122

「喔、我盡量。」順理的打了個哈欠。男人似乎對愛琳娜提到的事沒很大的興致,慵懶地靠向一旁。

還想著要不要去哪閒晃時,便被突然搭話(>>120)。

「電燈泡?你小子這雙眼睛還好嗎。」這話聽得他都想笑了。

「快快拿去,下次這種事不用問我。」

點名開始。

暗影 莫拉爾

>>126
「我的眼睛當然是沒問題的啦!」莫拉爾看向里歐,似乎是思考了一下子之後才說道,「雖然不是太重要,但如果你敢欺負娜娜姊,我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說罷,他將注意力拉回面前的愛琳娜。

>>122
「現在提他多掃興呀。」莫拉爾牽拉起愛琳娜的手,並且在對方的手背上親了一下,「和小公主跳舞,怎還可以想著其他人呢?」

一手順勢摟住了對方的後腰,他小心翼翼地不踩到對方的腳,配合著節拍踩出引導的舞步,雖然比起尋常的舞步稍嫌凌亂,倒不至於像前兩回那般帶有惡作劇的味道。

「其實也沒什麼,只是本來想整他兩回,現在只整到一回,小爺我不開心!」跳沒幾個小節後,他終究還是沒忍住地說起自己的心情,便脫口而出心中所想。

莫拉爾在提到沃萊洛時,視線循著周邊稍微看了一下,這才注意到原來對方說的朋友是海拉,說起來自己此行也給對方帶了些禮物,那晚點便去探探吧。(>>123>>124)

「娜娜姊,可有什麼整人的好方法?」他將視線放回了自己舞伴的身上,似乎別有用意地詢問起對方的意見。

莫拉爾在等待愛琳娜的回答時,也不忘繼續跳舞。

虛位 喬爾森

>>121
喬爾森一時氣結,原本要再說幾句,卻又想若持續爭下去,就要顯得小氣了,便作罷。

指尖微勾,他跟隨格洛利亞拋離舞伴的動作伸出手臂,而後收回。接續的踏步轉圈,他們的髮尾隨流洩的音符飛揚。

喬爾森自然明白方才發言有失風度,若非對方是格洛利亞,他大約也不會這樣說。
並非不懂禮儀,只是過往經歷及生活使他養成了好強脾氣,可欣賞的類型總更能壓他一頭,愈爭愈顯得沒面子;要說不爭,又覺得輸了什麼。

他們在第二曲目中後半才入場,會場的樂曲復而奏起,是最後一曲,而方才不過是兩人華爾茲的前奏。在應由男方進行帶舞的階段,喬爾森於是特別注意了步伐,也不再分神。

若有似無的香水味縈繞鼻尖,樂曲漸緩而在每一次木管的滑音中,裙擺掃過腿踝如晚秋暮風下落葉窸窣紛騰,卻又如將眠的長冬前捎來盈盈薄暖的彩陽如許。
貝爾納狄諾>>@55在走廊上與安德魯進行了一些交談。
(a@16) 2019/05/19 (日) 16:49:42

賭博 愛琳娜

>>127

看著莫拉爾故作紳士的舉動愛琳娜樂了起來,不過果然沒出乎她意料,作為殺手的他不會有多擅長舞蹈,即便沒有被踩到腳,愛琳娜還是悄然接過了領舞的責任,反正她很熟悉。or

「嘛,要整人的話下次他找你做事時臨時失蹤不就好。」聽到對方的詢問少女眨眨眼,雖然提出的方法非常不像是玩笑,但既然都不會實行,她不介意打趣一下對方。「不然我晚點教你做洋蔥蘋果吧?」

想了想她還是提出了最近聽回來的玩意,雖然成效不能保證就是了。

「所以,他又那兒惹到小莫你了?」作為要好的小朋友,愛琳娜當然是站在莫拉爾這邊的。「讓你要在這大會上整他?」

貴族 亞瑟

>>@60

「若是我能告訴與你,我肯定不會吝嗇話語。」

那雙眼眸染開些許遺憾,表明自己並不清楚。

操盤 格洛利亞

>>128

將喬爾森的臉色變換收進眼底,格洛利亞勾起微笑,專心地享受開場前的最後一舞。全身心交付於聽覺,乘著旋律指引,踩住拍點一如捕捉徵兆。
於是不經意間,雍容的音色妝點卻壓不過喬爾森五官的稜角分明,肅穆地讓他產生錯覺──稍早的幼稚失儀如荒唐的夢,竟顯得陌生。
但無處不是夢,現實相互映照。

最後一曲的華爾滋是無盡的轉圈,離心力將起舞的二人的上半身推出一段禮貌而疏離的距離。在無數次的方向變換中,落在視野內,宴會廳是過快的走馬燈,倏忽間竟叫他感到有些暈眩。

或許是方才的那杯酒勁頭上來了。格洛利亞暗忖,心知肚明卻是場內的一派和諧中,暗潮終將伴隨著無數複雜思緒洶湧襲來。多巴胺的興奮不是醉意。

破開迎面的浪,洛佩茲從不暈船。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124
「光是不會受傷這項保證,就讓人安心了吶。」如水面般漾起漣漪般自然的笑容,隨著守墓人的手覆上之時,得到答應的你便輕握住她的手,領著她步入樂譜上那規矩五行平行線中...

...然而舞步卻是在音符上,添上跳音與十六分休止符,有意無意地打散原來整齊的拍點。「有時舞步淩亂點...添點即興,不也不錯嗎?」

會這麼說,大概是因為不久前,才碰上個舞步帶殺意的人呢...
...但、也或許是在船上的你,才能這麼肆意地作亂呢。

隨著舞曲的前進,相較於開始的樂音,漸漸步入譜的軸心,像是戲劇裡的高潮一般。你才用兩人聽得見的聲音,開口道。「合作的化工廠那有提供個試用品,我已經讓人埋在老地方了。」

“Hydrofluoric acid”
那是藥廠用不上的高危險性腐蝕液,你清楚對方提供化骨水並非出於合作的意願,倒是嘲諷的意味濃厚。
在來人不敢直視你那綠色瞳眸之時,你便替對方安排了住宿監牢
同時暗自捎人去探察一番了廠商的來歷,也如預料般僅是新成立的空名。
你厭惡避開你目光的人,因為你知道那些閃躲意味著什麼。
所以你喜歡那些直視你瞳眸的人,不論是莫拉爾、海拉、還是這裡的其他人,讓你覺得自己不再是異類。

記得那刻意帶來的新品,被看似安全的玻璃瓶擁抱著。
而在帶至實驗室的途中,彷若無害的透明溶液,腐蝕了玻璃,滲漏出來。

初始的無痛,是戒心的放下。
漸進的腐蝕,是人員送醫的消息。
傳來的結果,是截肢的手術。

「那東西腐蝕性很強呢,海拉小姐使用時要小心,不小心可能會讓達維科醫生有工作上截肢門呢。」你簡單地提醒著,因為你知道她並不是一般的人,這些危險對她來說或許是家常便飯。「倘若要實驗的話,一旁也順道準備了白鼠,要怎麼使用都可以呢。」

最後的處置,是空無一人已然行刑客房監牢

暗影 莫拉爾

>>129
注意到愛琳娜的動作,莫拉爾也不介意將領舞之事交給對方,反正會跳與不會跳也沒啥太大的區別,反正面前這人早就見過自己不少黑歷史了,也不差這一樁了。

聽著愛琳娜提供的方法,很快地在心中劃掉了那道選項,畢竟那種砸招牌的事情他可不會幹,至於後者道是可以接受。但他想,也許對方先前的那句也是只在開開玩笑吧。

「誰讓他拐著彎說我幼稚,當然要給他點顏色瞧瞧!」在兒時玩伴面前不需要那些多餘的偽裝,「好啊,待會請務必教教我。」

莫拉爾裝得一副乖巧的模樣,彷若兒時與對方初見之時。

「說起來,那傢伙又如何呢?」說完了自己的事情,他隨口提起了關於里歐的事情,「和他跳舞好玩嗎?」

隨著旋律以及對方的帶領下,莫拉爾似乎有在努力學習著這他並不擅長的舞步。

守墓人 海拉

>>132

「總是幫了大忙呢,謝謝你。」
海拉猶若黑曜石的眼睛永遠都是如此專注,以不腐不敗的凜然姿態屹立,守護生者與死者之間的所有秘密,那裡頭很難讀出更多訊息,然而她輕快的語氣即便不加以琢磨,也彷彿墓園丘上的五瓣小花一般討喜……

只要你不意識到自己走入死之地。

她的舞踏中依舊滿溢著一股衝勁,好像整張舞池是冥界之后的蛛網,令人們在怒放的裙襬中踩進劇毒陷阱,且心甘情願地死上幾回,手腳譬若爬蟲的節肢,伸入悠揚的節奏中(>>n5),恍惚中是威嚇獵物的戰歌。

『莫問喪鐘為誰鳴,它是為你而鳴。』英國詩人約翰.多恩 (John Donne) 沒說的是,喪鐘為了所有逐步向死之人而鳴,是你也是我。海拉在忘情栽入節奏中時隱隱約約地想起。倒是沃萊洛提起一個名諱時,讓她不冷不熱的表情明顯地結成一快兒:

「我們大可讓事情簡化,」人類總喜歡這麼區別,好讓太過笨重的大腦能夠順利運行:「直接把那個截肢男融化就是了。」

世界上有神話之地,這些地方確實存在,而且以不同的方式成形。有些覆蓋在世界之上,有些則深埋在地底……海拉相信,絕對有這麼一個又臭又糟糕透頂的地方,專屬於那個討人厭的截肢狂熱份子。

賭博 愛琳娜

>>133

「可以啊,等這活動結束之後吧。」隨意答應也不理莫拉爾說的理由就是幼稚的原因,對方的要求她沒道理不答應。

「呃?你指誰?」倒是後面的問話讓少女一愣,然後才意會對方到底在說誰。「嘛里歐嗎?他會跳舞倒是有點出乎意料就是。」

沒怎麼搞懂對方在問的是甚麼,愛琳娜只是隨口就在損人。

一曲的時間沒有多長,即便莫拉爾確實不怎麼熟練,但華爾滋基本上也就只是那幾個迴圈,雖然最後免不過還是踩著了她,但綜合來說愛琳娜認為還是可以的。or

「嘛,接下來我們應該會是對手了吧?」選拔理應是大事,不過之於愛琳娜,這東西的意義有那麼點的不同。

雖然不論如何她還是會努力的。

船醫 達維科

在那之後,達維科不知又餵自己喝下幾杯迷醉之物,眼睛幾要隨舞池內賓客起舞,可腦子裡想的仍是尚在研發中的功能性義肢。也許因為知道向吧檯後忙進忙出的酒保點一盤蝦仁炒飯可能將導致無可挽回的嚴重意外,才只嚐了幾片躺在水晶碗裏的杏仁餅乾。

他看著人來、人往,勾手搭肩翩翩起舞,新的曲目(>>n5)在三節拍的序幕中降落,但永遠記得對一切保持冷眼旁觀。抽著大麻菸,舒服地將修長雙腿靠在米白色的高級桌巾上,他並沒有漏掉(>>124)海拉短暫即逝的注目禮,不自覺地揣摩起她和沃萊洛說了些什麼——

關於消遣或謾罵或死亡?或消遣及謾罵與死亡?一若往常,討厭誰、或不討厭誰,其實也都無所謂。因為達維科明白在死亡跟前,即便手握再超凡的醫術,自己終將是永遠的敗者。

只是一部分的人總有項陋習,便是懷抱違抗命運的意圖——他們並非天真,而是明知結果,卻仍不願屈就。顯然達維科是這類人的其中之一,還是特別頑固的那種,以自己的方式將這項精神發揮得淋漓盡致,灌注在每一隻親手替病患裝上的義肢裏。老實說,他並不厭惡死亡本身,他接受這項必然的結果,更視死亡為一名可敬的對手。

至於海拉?
那就不一樣了,因為她是海拉。

酒保 徳辛

>>n5
在一旁喝著巴先生最喜歡的經典調酒,mojito,搭上自己的改良,靜待最後一支舞的結束。

久別 維洛桑

>>125
「不管他們都和妳說了些什麼,別理會。」將伊迪絲攬進自己懷抱,維洛桑淺淺的笑了下,順勢的隨著>>n5的音樂奏帶起第三支舞。「累嗎?」

一連三支舞,維洛桑有些擔心自家老婆是否吃得消。並不是顧慮體力,而是精神方讚的耗損。她擁有多少能耐,維洛桑可是清楚得很。

「累的話別逞強,夜晚還漫長得很。」在伊迪絲耳邊輕聲呢喃,維洛桑的沉啞嗓音聲音不知為何卻透出了一絲令人心麻的魅惑感。

一定是剛剛喝了酒的緣故。一定是的。

維洛桑的嘴角揚起微不可見弧度。

暗影 莫拉爾

>>135
「哎,真是對不住,我這人腳就是笨。」雖然他努力過了,但還是出醜踩到對方的腳,這讓莫拉爾只好向對方道歉。

對於另外個自己開啟的話題,他沒有對此做出些什麼評論,他想只要面前的好友是開心的便好。

「是啊,我可是期待著呢,娜娜姊千萬別手下留情啊!」帶著對方轉完最後一圈,莫拉爾如此這般地說道。

待舞曲來到最後一個樂符,他才還給愛琳娜自由,並鬆開了牽住她的手,向對方行了一個禮,才又恢復平時嘻皮笑臉的模樣。

「對了,待會我有樣東西要給妳。」
里歐偷偷移動。
(a39) 2019/05/20 (一) 22:04:16

【觀】 消防員 諾特

>>a39

注視到人走過來,男人便從將放空的腦強迫回神,快一步上前攔截好友。

「里歐你、到底來做什麼的。不會真是來選那個?」
前晚從蘿莎那約略了解這場宴會的內幕,他半揚起半皺著地問道,同時臉上有些擔憂,在想與不想知道間矛盾來回。

「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
雖摸不透對方想作什麼,但基於彼此的關係,他還是開口說著。

偷閒的警官 里歐

>>@61

「倒不是你提的那個,嗯…應該不是?」
老實說他自己也沒能搞懂來這趟的意義。
為了看看老面孔,抑或是趁機挖點情報好上繳報告書之類的,他都曾想過,但要說自己為什麼會到這船上嘛…

應該是興趣使然吧。

「謝啦,不過應該是不用,你還是多看好你家老婆,別讓她跟人跑了。」
輕搭上對方的肩。要是說實話肯定會被揍趴在地上,一想到便感到恐懼的他裝做沒事的從對方身側走過,繞到一旁喝起酒。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

>>134
「倘若真融化了...海拉小姐不會覺得寂寥嗎?」在船上的時候,你知道這兩人若是碰頭,總是會擦出火花,但在觀眾席的你,或許這火花變成你眼裡的煙花。

然而你到現在仍說不準這二人到底是水火不容還是感情太好呢?

你僅僅知道自己,倒是挺喜歡這熱鬧的氛圍。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130

「這樣啊......好吧,那我先去找人啦,待會再見囉。」面對男人這樣的答覆,蘿瑟娜蒂諾也只能無奈地笑著這麼回應,隨後便又踩著高跟鞋、喀噠喀噠的離開了交誼廳。

>>a@16

女人分別在一樓跟二樓都轉了會兒,然而卻始終沒有找到人,開始感到有些焦躁的她便皺起眉來、嘴裡唸著些抱怨的義大利詞彙,鞋跟敲著地面的聲音似乎因為她越踩越用力的關係而漸漸變大。

一直到蘿莎上了三樓才終於看見那該死的主委。

貝爾納狄諾Bernardino孔蒂Conte」焦躁、怒氣,喊聲雖然不到響徹雲霄的音量、卻宛如前來復仇的夜后,若是膽子太小的人被這麼一喊,估計心臟都得漏跳一拍。

但對方可是堂堂思庫洛礦石企業總裁,蘿莎才不相信他會因為這樣就嚇到,就算真被她嚇到了、日後也能拿這個笑話他。


不過這世上還敢這麼叫他的,大概也只剩下他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老妹了吧。


「你到底去幹嘛了啦,我找你找好久,選拔要開始了啦,你要不要去致辭?」蘿瑟娜蒂諾像是暴風雨般劈哩啪啦的一開口就是問題連珠炮。

技師之妻 伊嫡絲

>>138

「好吧,那就聽你的。」聽著對方的回話,伊嫡絲像是小女人般的這麼回應,曾經的獨立、強大已經蛻成依賴和柔弱,但只要她覺得幸福就夠了。

>>n5

隨著音樂聲響起,她微笑著再度搭上他的肩、開始了不太熟練的舞步,一直到對方再度挑起話題才抬起頭來直視男人,臉卻因那種獨特的磁性感而染上一層淡淡的紅。

「不、不累,只要跟你在一起就沒事。」她這麼笑著回應,有些害羞、但洋溢著滿足,也不管舞還在繼續便抱住領著自己的維洛桑,彷彿是在補充能量似的。

悠揚的舞曲未斷,但兩人的濃情密意卻早已升至頂點,而那貼近的腳步雖稍稍變得凌亂,卻也沒踩中任何人的腳。or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62

果不其然,貝爾納狄諾甫和安德魯說完話,甚至兩人尚有些可稱親暱的肢體接觸,氣憤的副主委便不快不慢地趕赴而來了。

「如你所見,我和安德魯正在……談些公事。」
見著自家妹妹怒氣衝天地走來,的確沒有太多驚訝和其它不必要的心緒顯現在這總裁面上。男人充其量只是露出一個挑起眉毛的表情,畢竟總裁不會犯錯,行事亦光明磊落,或許還摻雜了些時代所致的男性主義,於是理直氣壯得理所當然;而他也總是如此。

即便表現得如往常一般驕矜自恃,貝爾納狄諾仍舊沒有漏掉蘿瑟娜蒂諾給自己捎來的任何訊息。但縱然宣布交接的時刻將至,他並不緊張,也沒忘了必須一絲不苟。對安德魯露出一抹感謝與抱歉的微笑後,便同蘿瑟娜蒂諾走去:

「當然。時間差不多了,是麼?」
相對於副主委的焦急,將要卸任的主委顯得從容許多。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63

「真是的,挑這種時間......」聽完對方的解釋,蘿瑟娜蒂諾不出所料地皺眉小聲抱怨,而這對兄妹即使是現在也一如既往,一個急性子、一個慢郎中,或許他倆到現在都沒認真吵過一次架本身就是個奇蹟了。


────但是這又何妨?就這樣維持良好的關係也沒什麼不好。


倒是她沒多去在意貝爾納和安德魯的舉動,說到底當初被甩、後又得知自家哥哥和那個渾蛋交往,光是這種被背叛的感覺就足以讓她討厭那個記者一輩子了,不過既然事實已成定局,那也沒辦法,蘿瑟娜蒂諾最多也就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假裝自己從沒看見。


至少他們都已經不再是會為了糖果爭鬥的年紀了。


「是啊,等最後這首曲子結束,我們就該上去致辭了。」女人這麼說道,或許對於哥哥那悠哉的態度感到有些不滿,但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蘿莎也早已習慣於他這樣的個性,反正她自己是無所謂。

只是有時候還真不希望他在這種重要的時候仍是這種姿態,雖說長年下來這大概也已成定局。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64

「我知道,蘿莎。」未待對方把話說完,貝爾納狄諾便已半抬起手,以示身為主委的自己當然清楚流程如何,毋須再費心提醒。即便躋身上流社會的他,確實擁有霸道的權利,然而這樣的任性,許是他在接掌企業權位之前,就已是如此。

幸好他並非會在意胞妹的一點小抱怨之人,否則,按照現下滿檔的行程,恐怕也沒什麼多餘時間讓他們兄妹倆爭執鬥嘴。

「倒是妳——真打算將選拔方式留待最後一刻,才甘願向我公布麼?」不顧女性步伐,貝爾納狄諾逕自向劇廳的方位走去,並想起了這項重要的事;雖說總裁鮮有下達不了的指令,但這句話的口氣倒也不是脅迫,充其量只是再尋常不過的問句,再加上他特有的強硬氣質罷了。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65

「哼、當然囉,誰叫你就這樣把事前工作全丟給我。」女子裝出一副在賭氣的樣子這麼回應對方,她不是他的秘書、更不是他的部下,若說貝爾納狄諾是商界的君王、那麼她即是娛樂圈的女帝,誰也管不了誰。

蘿瑟娜蒂諾沒因男人不顧及自己的速度而生氣,也沒有就這麼落在後頭,卻仍為了跟上對方而越跨越大步,但或許對她來說這也沒什麼大不了。


她本是天生的海盜,無論是柔弱亦或剛硬都是她所擁有的特質,至少她是這麼認為的。


「沒問題的啦,相信我,死不了的。」蘿莎充滿自信的笑了,然而最後的這句話卻令人感到極度的不信任感。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

>>@66

死不了人?
一時之間,他想起了那些紀載於家傳古籍、五花八門的海盜主委選拔方式:雙人決鬥、俄羅斯輪盤、徒手搏擊……一項比一項更刺激、更血腥殘暴,卻有著共通的勝負規則——

不待敗者人頭落地,絕不罷休。

「太差勁了。」聽著蘿瑟娜蒂諾對『選拔』一事的形容,貝爾納狄諾則還給對方一聲鄙夷的輕哼。縱使這世上恐怕沒什麼能阻止這總裁放棄批評一切,不過基於保密方面的考量,男人還是盡可能地壓低了抱怨的音量:

「妳這話,可說得讓人不得不懷疑喏。」
他半開玩笑地揶揄。畢竟,貝爾納狄諾仍然相信,即便蘿瑟娜蒂諾的行事作風再如何狠戾,在如今講求文明的時代,當然不可能選擇走那些必須犧牲夥伴的回頭路……


然而,就連這總裁也只敢開它一半的玩笑。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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