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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96 心之所向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第7日 第8日 第9日 第10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為什麼太陽還繼續照耀?
為什麼鳥兒還繼續歌唱?
他們不知道嗎?

世界已經結束。

虚無僧 奇夫恩

「結束的結束是開始。」

世界觀相關設定

——世界觀——
在漫長旅行的盡頭或是生死的交界,你早已無法憶起自己是如何來到此地,你擁有的記憶,只從門房要求你做出選擇的那一刻開始:「進去?不進去?一但選擇留下就再也不能離開了。」而選擇成為街上一份子的你,從今以後便永遠地失去了影子,無人例外。

——街
詳細見此(<https://cdn-images-1.medium.com>),細部景致可自由設定。
這個街的出入口除了西門沒有其他地方,遙遠的過去還有個東門,但現在已經封起來了。
圍住街的「牆」約有三層樓高,雖然是磚砌的牆,磚與磚之間卻沒有接縫,無論是大砲、地震或是暴風雨都無法破壞它,沒有人能傷害「牆」,也沒辦法爬上去,能夠越過去的只有鳥而已,因為這牆是完美無瑕的。

——森林
失去影子又被街所排斥的人們只能前往東南方的森林過著辛苦的生活,也許能在森林裡尋回曾經失去的心吧,但也許不能。
森林中都是茂密得幾乎要看不見天空的參天大樹,即使能找到過去樵夫使用過的小屋,也都已經破敗的只能夠勉強用來遮風避雨。

——深潭
位於街西南方的某座深潭,潭底有許多的暗流,連接著無數個鐘乳石洞,是除了門之外唯一的出口,但是所有跳入潭中的人都不知去向,也未知生死。

——影子與心
人與影子共有著有意識以來的所有記憶,當人與影子分離之時,過往記憶之間的連結會斷裂而導致記憶缺失,兩方只能各執零碎的記憶片段,直到將來到此處之前的所有記憶都遺忘了為止。
分開後擁有心的是原本作為人的這一方,但是失去了過去的心,沒有留戀作為基礎,一切記憶也終將隨著歲月消散在黑暗之中;原本作為影子的這一方,從宿主的腳底下、地面上被拔起之後會化作一個形似主人但又不完全相同的另一個實體,既沒有心也失去了宿主,構成他的一切要件在時間之中緩慢的流失,熬過來到街的第一個漫長冬天之後,影子將會完全蛻變成一個擁有不同面貌,也完全拋棄了過去的存在,獲得新生。
人和影子的差別在於,人們雖然因為失去心而想不起過去的記憶,但是能夠知道自己原本是拖著影子、揣著心行走的某種存在;而影子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是,就只是這個街上隨處可見的無影也無心的其中一人罷了。
(#0) 2018/09/22 (六) 約 15 點

創角原則及注意事項

✎允許奇幻設定,可擁有飛行系的能力但禁止飛越牆,一旦進入牆中,你們就會受到某種不可抗的意志規範著你們的意識與行為。(僅限於飛離的部份,變換方式試圖逃離則不在此限,但請注意,直到末章為止都是無法成功的(除非接續暴斃死)。)
✎大致分三種身份:
外來者(序章初來乍到,新舊角色不限)
歸化者(前外來者,新舊角色不限)
居民(於街中土生土長的住民,限本村新創角色)
 即使是原住民剛出生時也有影子,但到了一個適當的年紀時(大約7歲)就會把影子從腳底抽離。
 外來者可能會殘留一些愛人的能力,但隨著時光流逝,若是不找回影子,最終也將完全失去自己的心。
✎無論你原本是誰的影子,都視為本村新創角色,請使用限定圖組。
✎結伴對象可以是自己的影子或是其他人(任何情感取向),也可保持形單影隻。
✎允許使用其他村莊的角色入村,敗北/被原世界觀驅逐/死亡/重傷乃至靈魂出竅為佳,因為一旦你們進入牆內,就不能再離開了。
✎街上的人們不可是無業遊民,每個人都有一個專屬的「位置工作」,盡量不要重複,但相同職業不同狀態算是兩個不同的位置(e.g.[吟遊詩人(喜劇)]不同於[吟遊詩人(悲劇)]),現實或是幻想職業都可以(e.g. 郵差/死神)。
✎請將職業填寫在稱號欄,名稱自由且可有可無,均不可空白且不可使用特殊字元。
✎系統職業名詞不代換,職業能力自影子被剝除後始覺醒,或是角色自身能力,或是於街上找到工作後獲得的職業能力,此部分及使用方法可自由設定。
(#1) 2018/09/22 (六) 約 15 點

陣營立場說明(建議)

村——推薦立場「居民」、「歸化者」
早在序章開始之前便居住在這街上的人們,既沒有影子也沒有心,沒有感情不懂愛。

*村勝:隨著時間推移,即使再不願意,大家總有一天也能坦然的以沒有心的姿態在街上度過餘生吧,而這個秋天裡發生的那些小小的騷動,最終也將在即將來臨的冬雪之中被深埋於大地之下。


狼——推薦立場「外來者」、「歸化者」
你隱約記得自己曾與誰的生命緊緊相繫著,但隨著四季的交替,你原本就不甚豐足的過去的記憶也變得模糊不清而無法辨識,直到最後你們雖然對自己的現況這個牆中之街產生質疑,卻想不出這股違和感究竟是從何而來。
同樣是沒有影子也沒有心的「人」,但你們卻無法適應街的生活,準確地說是世界在排斥你們的存在,你決心要逃離此處,但有必須要拯救的人,若是不能一起離開,那麼無論是在外面或是裡面都沒有太大的區別吧。

*狼勝:你從街上消失了,大家都不曉得你去了哪裡,也許有誰跟著你一起離開了吧,總之,你應該是前往了某個自己所寄望的未來。(末章開放自由RP結局。)


其他——推薦立場「居民」、「外來者」、「歸化者」
雖然失去了影子卻殘留著些許的心,身在完全的街上的不完全的你們,你們不寄望能離開街到外面去,只希望能尋得某個願意知曉你們的人。

*其他勝:你與希望能與之相依互助的人一起進入森林,即使未來的日子艱辛,但你們也深信只要能彼此相伴就能夠好好地活下去。

✎以上設定均為方便大家在RP之餘進行推理/構想人設的替代用主線,即使無視陣營設定,只是想在街上過個從原本的人生退休之後的愜意生活也完全沒有問題,請務必自由發揮,若有任何疑慮都歡迎向村長提問。
✎本村設定為RP>推理,若有衝突請以RP為主,且不強求以陣營勝利為優先考量,唯獨須注意勝營勝利之結局是否與自身RP走向發生衝突,務必知悉。
✎「心」和「逃離」對於街而言是禁忌,請以這兩者為考量進行行動(吊/咬)。
✎推薦立場並非絕對,若發生噴職後圓不起來的狀況,將獲得的職業當作街賦予您的特殊能力即可。
(#2) 2018/09/22 (六) 約 15 點

墓下設定

處刑死
有人質疑著街的完全性且試圖破壞街的規定,或許是某個還保有心的人在做怪也不一定,他們是不被街所認可的存在。
這股排斥的意念被牆所吸收並增幅,形成某種足以致人於死的意志,終將迫使其遁入森林之中吧。

請投票給你想自街中驅逐的角色。


襲擊死
你試圖和某人分享你的心,但是情感的重量卻已非他們單薄的靈魂所能承受得住的東西,被困於心之迷霧中的人將會陷入沉睡吧,但是沒有人知道那些人何時才會清醒過來。

*請襲擊你希望拉攏之人,或一般意義上的那種襲擊。


暴斃死
你聽說了關於西南方深潭的傳聞,再也等不及與命運之人相會的你,決定獨自一人投身其中,只希望能回到原本的歸所。(此設定僅限外來者們適用)
或者,就單純只是暴斃而死。

*各種死法之中唯一真正意義上的存在消滅。


其他死
自由RP或遵循職業設定。


✎請務必注意自身死亡後之狀態與身處位置,若有任何無法立刻判斷死因之特殊死,依玩家個人希望得RP之,村長不予干涉。
✎襲擊死之死者請勿與其他死者進行互動(除非他人以任何方式進入襲擊死之死者的夢中),並於末章可以自行選擇是否清醒;
處刑死於末章後仍不可從森林裡返回街上,同時墓下RP限於森林的範圍之內,森林內部可自由設定;
投潭自盡的暴斃死死者請勿與其他墓下人員進行互動;
其他死可自由設定e.g.以靈魂之姿出現並與其他死者互動,活動範圍為牆內的所有區域。
✎除暴斃死以外,本村角色皆不會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只要精神不滅,靈魂便能長存。(靈肉如何重新合而為一是另外的故事。)
(#3) 2018/09/22 (六) 約 15 點半

村內時間軸及開村預定

✎序章:晚秋時分。
外來者]身處在原世界、生死夾縫、過去/回憶時空、牆外某處或是西門附近,請先暫時不要有進入牆內與街民互動的相關RP;
居民歸化者]基本上行動範圍限制於街上,除了新春期間,甚少會有居民接近西牆的大門。亦即,外來者與街民的接觸須等到點名開始後才會發生。

✎點名:點名到開村前的這段時間,約為村內時間的一個月,點名開始後,默認所有人都已經進入牆中,並於街上某處安置下來。
請隨意選擇時間點進行RP,亦可時間旅人完成點名前未盡之互動,請多加注意其他人的RP時序以免發生悖論。

✎首日~末:首日時間為序章過後約一個月,秋末冬初,之後每一日目與現實時間相同。
自由活動,但不得去到牆外,同時大多數人會(被告誡應該)遠離森林。

☼ ☾

09/29 開放多重入村
10/06 若未滿員則縮編配置並點名(可能提早)
10/10 最晚於此日前後開村
(#4) 2018/09/22 (六) 約 15 點半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第2人,門房 街燈來到村子了。

【觀】 門房 街燈

「那個不能帶在身上進到街裡喲。」
牆外或許發生了什麼事,或許沒有。
最近不知為何有許多的「外人」靠近此處的西門,但這對生在牆中街上的人來說都並不重要,重要的只有自己的職責和必須維護的街的規矩。

這長相怪異的「人」繼續開口道:「看你要捨棄影子,還是要放棄進來,只能二選一。」
詭異的門房說完話便不再開口,唯有渾身都散發出不容你們擅自越雷池一步的強烈意念。

你們知道,這人是來真的。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代理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代理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第3人,風神 迦桑卡來到村子了。

風神 迦桑卡

我去到太陽與雨的國度,成為神官以換取暫時的住所。

我前往風的起點,希望風能將我的思念送往你的所在。

我前往風的終點,希望能與曾從你身邊拂過的風同在。

我如今仍在尋覓,那刻劃在我腦海中的「你」,那曾與我二魂一心的「你」,但我卻無從知曉你的姓名,也無法憶起你的面容。

我離開了諸神群聚之地,來到這杳無人煙的世界盡頭。
他們向我討要我的心和我的影子,爾後我失去了更多的記憶,但即使如此也沒有任何人、事與物能夠阻止我前去尋找你的決心。


「只是為何、為何、你哪裡也不在呢?」
風神 迦桑卡張貼備忘。
(a0) 2018/09/22 (六) 約 18 點半

代理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第4人, 來到村子了。

第5人, 來到村子了。

第6人, 來到村子了。

第7人, 來到村子了。

第8人, 來到村子了。

第9人, 來到村子了。

第10人, 梅亞來到村子了。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0) 2018/09/22 (六) 約 22 點半

第11人,留聲機 小夏來到村子了。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1) 2018/09/22 (六) 約 22 點半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2) 2018/09/22 (六) 約 22 點半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3) 2018/09/22 (六) 約 23 點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4) 2018/09/22 (六) 約 23 點半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5) 2018/09/22 (六) 約 23 點半

第12人,流木 來到村子了。

留聲機 小夏張貼備忘。
(a@0) 2018/09/23 (日) 約 02 點半

第13人,鐘錶屋 帕斯圖來到村子了。

鐘錶屋 帕斯圖張貼備忘。
(a1) 2018/09/23 (日) 約 03 點

第14人, 來到村子了。

離開村子了。

(代理村長)

一些玩家提出與設定或遊戲相關的細節問題,因為備忘上限5000字,所以將文字部份整理在此,之後若有更新則會再統整到備忘上(ノ∀`)゚。
問答部份都會以原文方式呈現,僅有一些為節省長度或是重複詢問的部份會稍做融合修改,希望能彌補說明文中的缺失,若有疑問歡迎繼續密語村長,感謝各位的詢問!

Q.這村是純RP取向還是有推理?
A.量化之後是70%RP+30%推理,希望大家在RP之於不要與村設定有太大的落差。
主要的推理要素是出現在「如何達成RP目的並獲得最終勝利」的部份。

Q.結伴必要的嗎?目的為何?
A.結伴是以原作的「從此以後拋卻影子,獨自一人活下去」或是「雖然失去了一部份的自己,卻能與其他人相互陪伴著度過餘生」兩種抉擇為基底所作的村設定。希望大家能從孑然一人尋回遺失之心和影子重新合而為一或是與他人相伴相隨三種不同路線中擇一進行RP。

Q.尋回遺失之心是和自己的一部分重新接納和和好的感覺嗎?
A.「尋回遺失之心」就是「本體」又和「影子」合而為一的結局(需有一方獲得最終勝利,不限於勝利方但至少需有一人為非村側)。但需要彼此腳底相連才算是成功,否則只是彼此相認的話,失去的心和記憶還有兩方的連結仍然無法重新建立回來。

Q.角色想離開街去找朋友(接著就是村故事到最後)。請問如此的設定可以嗎?
A.可以的。
不過對於居民來說,他們並不理解牆之外有什麼,也不知道那是可以去的地方(雖然他們知道外來者都是從牆外來的,但就像是人們都是從母胎而來,沒有人會試圖鑽回女性的子宮裡去。)對原居民而言,他們能逃往的地方,就只有東南方的森林了。
居民們有一個共有的常識街的規矩:無法放棄心的人,就會被放逐到森林裡去,進入森林意味著放棄街提供給你的一切安全與穩定,但森林是唯一不會偷偷殺死大家的心的地方。(只要進到森林裡,即使遺失了自己的影子,也能懷抱自己剩餘的不完全的心活下去。)
(#5) 2018/09/23 (日) 約 13 點半

Q&A:人設相關

【角色】
Q.原生居民剪去影子也是>不會愛人或是性格丕變<這樣?
A.因為原生居民在很小的時候就失去影子了,所以在性格上的變化不會如外來者那麼大,又他們在還沒學會愛人之前便失去了心,因此也從來就不知「愛」為何物。
想像一下如果有一個人對原生居民說:「遵從你的心去做決定吧。」那麼這個人會得到的回應大約是:「這個街上可以/不可以怎麼樣去做。」
失去心除了不懂得愛人,大約還有這方面的潛在缺陷。

Q.請問居民們一定會有身為原本是"人"或"影"的自覺嗎?
原居民的影子,基本上在被拔除之後是活不成的,「原影子」能以全新的存在活下去的大多只有「外來者的影子」。
至於當事人,必定對自己有「人」或是「影」的自覺,唯有這一點無論是失去「心」或是失去「本體/影子」都是不可能搞錯的。
因為失去「本體/影子」導致整個人失去活力而成為行屍走肉是可以的設定。
但若是希望設定成連自己是「人」或是「影」都忘記的角色,則會希望已經活了足夠長的時間,至少會是進入中老年之後才適合這樣子的遺忘。

Q.原住民知道影子的事情也知道自己是無心的嗎?然後更知道進來街的人都是放棄自己影子/心的人嗎?
A.原住民都知道關於心和影子的事,也知道兩者之間的關聯和它們之於自己的一切,但因為「放棄心」是「街的規矩」,要在街上活下去,就必須遵守街的規矩;「不可以離開牆的範圍」也是「街的規矩」,但是原居民除了這個街,就不知道其他的世界了,自從出生以來被教育的「其他地方」就只剩下「森林」,所以他們只能逃到森林裡去了。
而且,「沒有影子的人」只可能存在於「街上牆內的世界」,沒有人知道「沒有影子的人」去到外面會發生什麼事,但可想而知的是,絕對無法再像「普通人」那樣活著的吧。
都知道喔~因為外來者很顯眼,所以其實原住民很輕易就可以分辨出誰是原住民誰是外來者,因為氣質差異很大,外來的人因為曾經擁有心,剛來的時候總是會比較有活力(撇除性格陰暗之類的原因,外來者在本質上總是會比原住民更有生氣),但時間長久下來,外來者就會被同化了,這就是街的力量

Q.原居民是否生活是比較單調的呢?
A.原居民的生活確實是比較單調的!因為在街上沒有天災與人禍,只要服從街的規矩,就能在街上安穩地度過此生,你需要的所有一切——除了「心」和「逃離」——街都會提供給你,像是籠中鳥那樣子被豢養著度過無趣但至少無災無難的一生。

Q.影子除了沒有心以外和一般人有其他不一樣的地方嗎(會和本體相像嗎)?
影子從根本上就不懂得愛人,對於影子們而言,在被從本體之中獨立出來後所擁有的最強烈意念是「重新和本體合而為一」。但擁有影子在牆內是被禁止的,所以除非成功的逃出去,在遊戲期間都無法和本體再次合體。
在情感方面(如:喜怒哀樂)「影子」都會比「人」來得平淡,因為是原本不需要也表現不出這些反應的影子;在外貌上,可能會和本體相似但不會完全相同,不過經時日久,最終會變得連本體都認不出誰曾經是自己的影子。


【心/影子】
Q.只要捨棄影子就會一併的失去心嗎?是漸漸的失去?沒有心就會變得渾渾噩噩嗎?
A.失去影子的首要衝擊是記憶,而沒有記憶過去支撐的心,也會漸漸失去愛人的功能。輕則不能愛人,重則性格丕變。
無心者還能感受及表現喜怒哀樂,但沒有心就無法收藏對他人的感情,所以才會說是無法再去愛人。
至於會失去多大程度的心,又需要多久才會完全失去,這個因人而異~但可以確定的是,只要在街上待得越久,若是終其一生都無法再與自己的影子合而為一的話,那麼就會永永遠遠的失去心也無法愛人了。

Q.假設我的PC原本有愛的人,不過他卻是沒有心的人,那我還會記得我愛過他或是對他有感情嗎...?
A.角色可能會記得自己過去曾經愛過誰,但卻再也無法如過去那樣子去愛人,又因為被拔除影子會有失去過去記憶的副作用,所以可能會既不記得人也不再能愛人,也有可能還記得人卻無法完全的去愛人,這部份可大可小全賴玩家自行設定。
(#6) 2018/09/23 (日) 約 13 點半

Q&A:場景相關

Q.在表頻上於森林活動有什麼樣的限制嗎(除了被告誡不該去之外)?旁觀立場的話能看見墓頻活動,屆時若在森林活動要無視嗎?
A.基本上「靠近森林」對「街」來說是一整禁忌,如果想要在街上平靜的度過此生,大家都不會靠近森林也不會進去,最多最多也就是靠近森林外圍的發電廠(地圖上標示:[発電所]的那個地方)。
如果可以的話,希望可以不要進到森林裡進行活動,如果有的話,也希望是隱密的,不被人所知的,否則就會被街……。必須事先提醒的是:一旦進入森林深處,PC就不能再離開森林了
如果PC有想要前往森林進行活動的打算,希望可以先用【自言】進行,畢竟這種行動是不可告人的。不過如果在人設和劇情開始之前就已經先標示PC人已經在森林裡頭,則可以直接用【表頻】進行發言。
另外遊戲開始之後,身在森林之中的旁觀PC在森林裡遇上了被處死的場內PC,是可以直接用表頻互動的~。

Q.街上有可能存在宗教信仰/教堂嗎?
A.街中沒有主流的宗教,但對於在街上待得越久的人來說,他們心中無可動搖的信仰大約就是「街的意志」吧。
教堂之類的建物有需要的話可以自由設定。
(#7) 2018/09/23 (日) 約 13 點半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6) 2018/09/23 (日) 約 13 點半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7) 2018/09/23 (日) 約 13 點半

(代理村長)

Q.牆內世界裡,只有人類沒有影子嗎?動植物和無生命的東西會不會有影子?
A.只有人類沒有影子喔!除了人類之外,其他一切該有影子的物理現象都會照常發生。

Q.土生土長的居民也和一般人類一樣是由母親生下來的嗎?
A.是的,除了沒有影子這一點,其他部份都遵循現實世界的法則運行。

Q.請問世界觀和角色的問題,請問角色靈魂到那裏之後是不能再回到原世界嗎?還是這些只是一場夢(?)
A.一旦進入街中,靈魂就不能再回到原本的世界囉!(ps.本村舞台主要是建立在精神世界之中,但是角色們並不會有這不是現實世界的自覺。)
至少在這系列村(如果未來還有的話)之中是如此,除非能達成非村側勝利,則能在結局的部份協調讓PC回到原來的世界。
但是除了獲得勝利,還有一個條件是必須尋回自己的影子才行。
(#8) 2018/09/23 (日) 約 14 點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8) 2018/09/23 (日) 約 14 點

系統更新插播★

【曲藝會】更新圖組囉!
感恩管理員♪ 讚嘆管理員♪
‹‹\(´ω` )/››‹‹\(  ´)/››‹‹\( ´ω`)/››
(#9) 2018/09/23 (日) 約 15 點半

鐘錶屋 帕斯圖離開村子了。

信使 列支敦·斯登


「為什麼要拔除影子?」
他說。

「因為月亮沒有影子,
為了成為像月亮這麼棒的存在,
必須拔掉影子。」
我說。

「那麼妳覺得月亮從哪裡來?」
他說。

「從東牆頂至西牆頂。」
我說。

「是嗎?不過我猜想月亮可能從更遠的地方來。
畢竟有時月亮還沒出現卻可以在東牆頂看到她的光芒。」
他說。

「你真的很愛幻想耶,大家都這麼說,
在街上的人們都這麼說了,這就是街的真理。」
我說。

「好、好,妳還真是守規矩的好學生啊。」
他說。


在要拔掉影子的前一天,逃跑了,逃到了森林中。


「背叛街的叛徒,░·▓▒。」對著森林的方向,我說。

信使 列支敦·斯登

列支敦對於童年玩伴的記憶在當年拔掉影子的時候有受到影響,感情似乎淡了,也說不上對於他有什麼想法,不過卻依然記得這個人。

「我絕對不會跟你一樣成為街的背叛者。」列支敦似乎把對方當成一個拿來警惕的背叛者,每天早上都會對著森林的方向如此說著。

剛開始的時候每晚能見到月亮的話,列支敦還會對著森林狼嚎,身為人狼的他們是無法抗拒同伴的呼喊聲;剛開始的時候還能聽到從森林中傳出的狼嚎,但不知從何時開始,大概8歲的時候吧?再也沒有聽到熟悉的狼嚎回應自己。

於是列支敦再也不刻意狼嚎了。

今天,依然是忙碌的一天,小小人狼裹著圍巾,從清晨開始了傳遞郵件的信使工作。
(a2) 2018/09/23 (日) 約 20 點半

第13人, 來到村子了。

變身了!

(代理村長)

Q.原居民會自然死亡嗎?可以設定送行者嗎?
A.會的,會自然死亡。
生命禮儀之類的職業都是可以設定的。

Q.街裡的生活會有犯罪嗎?可設定管理背景的設定嗎?
如守夜人等,而不是守備軍官如此高階的那種。

A.基本上沒有犯罪發生。
首先是人們不需要這麼做,無論做的是何種工作,街都會確保所有人能憑一己之力獲取溫飽,房子或是糧食等等,街都會提供足夠居民們所需的量,即使是外來者大量進入的時候,也未曾見過街陷入資源危機,但即使如此平常大家也不會意識到這些東西到底都存在哪裡,都是直到有需要的時候,才發現原來有著這麼多的東西可以使用。
又,此處的人們的心已然失去,那些爭奪和貪婪的性格也連帶著被剝奪和壓抑到最低了,而且破壞街的寧靜是被街所否定的事,所以基本上不會做出什麼太誇張的犯罪事件出來。(最誇張的罪行,大約就是教梭他人一起前往森林或是試圖突破西大門吧。)
守夜人或是守備軍官等職業都是可以的,管理背景或是職務實行狀況都可以看您喜好自由設定。
只是這一類的人的工作會蠻清閒的就是了,而最後因為沒有真正和職務有關的工作需要做,所以可能會去做些其他的事來度過每一天吧,總之只要不是無所事事的,街就會確保所有人都能夠活下去。

Q.街裡的科技發展程度大概為何?
A.和我們現在的時代相同,不過電話或是網路之類的,信號都只限於牆之內的範疇,又因為街的步調非常緩慢,人們有多到數不盡的時間可用,所以大家總是慢吞吞的,結果就是,雖然有許多便利的工具存在,人們還是會選擇一些書信或是腳踏車之類的,不太消耗能量又傳統的方式去獲得資訊和解決食衣住行育樂上的需求。

Q.另外圖書館的書是會從外界引進不斷新增嗎?街裡頭獲取新知的方式為何?
A.圖書館裡頭沒有書,只有一種被稱之為「古夢」的野獸頭骨,但除了被稱之為「夢讀」的人之外,沒有人能解讀這些頭骨、也沒有人知道這些頭骨要拿來做什麼、還有他們是怎麼生成的,只知道從圖書館建立起,書庫裡就收藏了數以千計的這種頭骨了。

街的資訊其實是十分封閉的,除了街上發生的事情之外,人們對於外界一無所知也毫無興趣,而之所以會這樣,全都是街的意思。
至於街上的人們如何互通有無,除了靠街上僅有的一家報社之外,就是人們彼此口耳相傳了。
(#10) 2018/09/23 (日) 約 21 點半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9) 2018/09/23 (日) 約 21 點半

【觀】 留聲機 小夏

雖然理解卻依舊嘆了氣
嘲弄著自己摔跤那淒慘的模樣

無法分辨愛或寂寞之類的感情
於是我拋棄了屬於人類的姿態

即使用力抱緊也無法接納這徒有文字的存在證明

ドラマツルギー/Eve


少女今天也平板無奇地唱著歌,她的第一站是北方廣場。

不需要有舞台,只要記憶裡還有音符,她就會繼續歌唱。
小夏一面歌唱,一面用異色的眸打量著路過的行人。
(a@1) 2018/09/23 (日) 約 22 點

留聲機 小夏張貼備忘。
(a@2) 2018/09/23 (日) 約 22 點

風神 迦桑卡

以金線繡著精緻花紋的裙襬在秋風中翻飛,三道一組的折線與荷葉褶邊彼此相間並排在純白色衣裳上,像是一大群搞錯了時節勝放的繡球花團在某人家的陽台上隨風搖曳。
柔軟的金黃色混雜在大放的布料之中,像是穿透過露水的晨陽,難以想像這是在該代表蕭條的深秋中出現的景致。

迦桑卡,一年前來到街上的原外來者。
今日依舊在臉上掛著不知因何而喜的笑容,打清早開始便坐在自家陽台的護欄上,懸空的一雙赤腳前後晃蕩,瞇起雙眼觀察天邊雲朵的動向,豎耳聆聽屋頂上風向雞的鳴啼。

「真是陣不錯的風……」可是仍然沒有帶來與那個人有關的任何消息。「今天一整天大約都會是好天氣吧。」

「啊,是信使小姐!您好~早安~您今日也辛苦了。」
她看見從自家樓下跑過的信使,以一種會被旁人替其擔憂著會否跌下樓的誇張姿勢向底下的列支敦揮手打招呼。
(a3) 2018/09/23 (日) 約 22 點半

(a4) 2018/09/23 (日) 約 23 點

列支敦·斯登變身了!

信使 列支敦·斯登

>>4

「早上好,迦桑卡小姐。」對著陽台上漂亮的姊姊揮了揮小手,看著對方用著有些危險的姿勢,列支敦輕快的爬上建築外牆側坐在迦桑卡的陽台欄杆上,身上的郵包仍然好好的並沒有漏掉任何信件。

「今天的天氣真好啊。」女孩對著天上的藍天白雲慵懶地打了一個小小哈欠:「那麼,接下來天氣將會如何呢?」用手將圍巾拉了拉一下,嗯,深藍色圍巾還纏的扎扎實實。

風神 迦桑卡

>>5
「就是說呀,嗯……
~列支敦      
      列支敦·斯登~
斯登~~
「列支敦小姐!」清風捲起列支敦的髮梢,向迦桑卡偷咬耳朵。
「對不起呀,來了這裡之後記憶力一直不大好,即使能認得大家的模樣,卻總是記不住大家的名字……。」

「今天一整天都會是個晴朗的好日子喲!不過會有涼爽的風到來,所以不用太過擔心。」

(代理村長)

Q.關於西門
A.雖然大部份的人無事不會靠近西門,但這部份的制約並不如禁止靠近森林那麼強制,主要只是因為西門那裡沒有事好做,只有門房小屋、影子廣場和三座瞭望台。
新春期間,街上的居民會上西門的瞭望台,只為了觀賞牆外的金毛獸因為繁殖季而大大出手的奇觀。

Q.關於街上的圖書館
A.圖書館裡頭沒有書,只有一種被稱之為「古夢」的野獸頭骨,但除了被稱之為「夢讀」的人之外,沒有人能解讀這些頭骨、也沒有人知道這些頭骨要拿來做什麼、還有他們是怎麼生成的,只知道從圖書館建立起,書庫裡就收藏了數以千計的這種頭骨了。
(#11) 2018/09/24 (一) 約 00 點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10) 2018/09/24 (一) 約 00 點

嚮導 息秋張貼備忘。
(a5) 2018/09/24 (一) 約 00 點半

花眠 希普諾斯張貼備忘。
(a6) 2018/09/24 (一) 約 08 點半

花眠 希普諾斯張貼備忘。
(a7) 2018/09/24 (一) 約 08 點半

信使 列支敦·斯登

>>6

「沒關係的,即使記不住名字,只要能夠認清楚人就好了。為此煩惱可不行的喔,迦桑卡小姐。」對著藍天發呆了一下便轉過頭看著一旁的迦桑卡。

「街不希望大家有任何煩惱的事情。」

這是絕對的。


「我想妳之後會習慣的,跟我們原生住民一樣習慣。」女孩似乎想到了什麼,開始翻找自己的郵報,找到了一片紅綠各半的楓葉。

「這是今天的"信"。」將楓葉遞給迦桑卡,其實哪來這麼多信?所以有時候也會自己準備葉子給遇到的人,就算信沒收到大家也都不要緊似的,所以郵包中還有好幾個月前沒送完的心,大家都悠悠哉哉享受街的和諧。

列支敦輕快的跳下陽台平安落地。「謝謝妳今天的氣象預報,掰掰~」在一樓向陽台的迦桑卡道別後便繼續她的工作。
列支敦·斯登/*"心"改成"信"*/
(a8) 2018/09/24 (一) 約 08 點半

花眠 希普諾斯


希諾普斯的住處落在街的西北側草原一帶,因為花眠是受到控管的職業,加上又是家傳,罌粟花田的面積並不是很大。

然而街並不需要擔心犯罪情事發生,說的管理也只是照顧花卉免於枯萎,主要還是研製藥粉協助居民入眠而已。

希普諾斯每年的日課就是前往廣場等待委託——即便有電話等通訊設備,但希普諾斯從未看過它響起或被使用——還有看看報社有沒有什麼新消息、順道領取每日的生活物資,回到田裡照顧罌粟們之後,再度迎來嶄新相同的一天。

希普諾斯從倉庫牽出腳踏車,慢慢的騎往廣場,朝鐘塔的方向前進。

來到廣場,希普諾斯將腳踏車停靠在廣場外圍,找了張公園椅坐著。一身白衣在廣場甚是顯眼,居民們也知道花眠這個時段總是會在此等候。
安納變身了!

安納變身了!

花眠 希普諾斯張貼備忘。
(a9) 2018/09/24 (一) 約 13 點

【觀】 留聲機 小夏

一曲完畢,她也步行抵達了北方廣場。

熟練地踩著踏腳處爬上自己喜歡的屋頂坐著,雙腳在虛空晃呀晃的,來到枝頭的烏鴉還沒想到接下來要唱什麼歌。

這個嘛……因為今天的太陽很耀眼,就唱一首和「太陽」有關的歌吧。

太陽今天也燃燒著自己發出光亮
沐浴著日光的花草們也華麗地綻放著

那份眩目是誰都無法直視的
無比孤單、寂寞的光輝
 
但祂一句怨言也沒有
只是繼續奉上沒有盡頭的愛

太陽と花/高橋優


花眠 希普諾斯

>>@2

——孤單、寂寞、怨言、沒有盡頭的愛。

聽聞歌聲,希諾普斯只是抬頭望向屋頂,是首很熱情的歌呢。

無私奉獻是人對自然的擬人、是移情作用,希普諾斯無法理解,縱使自己的工作需要歌唱,但為什麼需要將情緒置入其中?

太陽也好、烏雲也罷,天氣與自然是無法溝通的,身為人類只能被動的接受……無論接受或者逃避,在這裡依然能夠活下去,不接受的話……希諾普斯也沒看過有除了自然死意外的居民。

「……不累嗎?」

希普諾斯輕聲問道,似乎說話本是如此,但若性情較為激動的人可能會誤以為是挑釁吧。
變身了!

花眠 希普諾斯張貼備忘。
(a10) 2018/09/24 (一) 約 14 點半

花眠 希普諾斯張貼備忘。
(a11) 2018/09/24 (一) 約 14 點半

(代理村長)

——獸的廣場獣の広場
獸群夜間休息和新春繁殖期決鬥廝殺的地方。
廣場中央有小河穿過,西北方是一望無記的蘋果林りんご林

——獸
一種街上獨有的、溫馴的獨角生物。擁有金色的長角和藍色的眼睛。
春夏季時還是多彩的短毛模樣,有黑色、茶褐色、白色或帶有紅色的茶色等各種純色或是帶斑狀的體毛;到了初秋,獸的體毛發生了變化,原本還只是星星點點的金色毛髮,到了某個時期,會像一口氣換上新衣一樣,變成完全的金色,真正意義上的金色,像是以金色存在於世的那種金色,這個過程只需要一個星期,牠們的變化幾乎同時發生,幾乎同時結束,牠們會一頭也不剩地完全變貌為金色的獸。
每到黃昏時分,門房會吹響號角,響徹整個街的召集聲會將四散在街上各處的獸喚來,等到帶頭的獸抵達西門時,門房會將以鐵板加固厚重的、佈滿可佈鐵釘的左側的大門打開,直到最後一頭獸離開才又把巨門給關上;直到隔日清晨,吹響角笛,再把獸放進牆裏面來。

——西門
這個街對外的唯一出口,但除了獸之外,所有的人也好生物也罷,都只進不出。

——西門的瞭望台三つの望楼
靠近西門的三個瞭望台,建在高牆之上,附有遮雨的屋頂,透過裝有鐵格欄杆的窗子可以挑望獸群的樣子。

——門房小屋門番小屋
門房日常起居和替工作做準備的地方,緊鄰著影子廣場。

——深潭水のたまり
詳見>>#0

——鐘塔時計塔
位在北廣場中央的大鐘塔,像是往天空凸出一樣地屹立著,是街唯一可以算得上標誌性的建築物。
塔是四方形的石砌的,四面各代表東西南北的方位,越往上就變得越細,在最高的地方每面各有一個時鐘,但明明是如此巨大的鐘塔,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響,也不會進行整點報時,就像是無情消逝的時間那樣無聲的走著。
在鐘盤的下方各有一個小窗戶,由此可以推測內部應該是可以往上爬的,但是在靠近地面的地方卻找不到可以進入的入口。
因為異樣高地聳立著,因此要看到鐘面的數字,還得跨越舊橋到南邊廣場去才行。

——圖書館図書館
詳見>>#11

——森林東の森
簡易介紹見>>#0
森林之中住著人,他們會採集煤炭、柴薪、香菇供給街裏,而街上的居民則會給他們穀物和衣物之類的日常用品,兩方的交換每星期一次,在特定的場所由特定的人進行。除此之外街與森林毫無交集,森林中的人不靠近街,街上的人也不靠近森林,兩邊是彼此相鄰卻完全不相干的兩個世界。
(#12) 2018/09/24 (一) 約 15 點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11) 2018/09/24 (一) 約 15 點

(代理村長)

Q.如果我設定成外來者,一開始是和門房跑劇情嗎?
A.與門房對戲並不強制,但只要發出相應的RP就會進入切離影子的程序劇情。

Q.另外,如果9/29之後也讓該外來者的影子進村,是否會有衝突的地方?
畢竟只過了一個月,不太確定影子的狀態是不是可以變成分開的角色互動了(還是放旁觀、又或直接單一PC日後再直接RP帶出影子會比較適當呢?)

A.如果有要自帶影子入村,可以到時直接時空旅人銜接一下前面的開場劇情,然後之後照著時間軸跑就行。
基本上是默認本體和影子會一同過西門,只是影子需要先在影子廣場居住一個月的時間(相當於點名開始~遊戲開始之前),直到影子的狀態穩定下來之後,才會讓影子到街上去。
影子可以另外創造一個PC互動然後進到參與席來一起玩,只是需要等到9/29再登入,或是先把影子放在旁觀,等時間到了再轉入參與席~
基本上不推薦一個頭圖同時控制本體和影子,因為在這一村裡,本體/影子必須算是兩個角色,所以如果想走影子線,就需要創建兩個角色入村~


——影子廣場影の広場
影子剛從本體上剝下時,需要在此處待上一個月(不論是外來者或是原居民的影子),等到身心都穩定下來之後,才會安排到街上去生活,在此之前的飲食起居都由門房負責照料。
從本題上分離的影子大約會有七成的機率熬不過這一個月,因為思念本體的緣故使得影子極度憔悴,又因為身體是新生的軀體,各方面來說都比人生的肉體來得脆弱。
(#13) 2018/09/24 (一) 約 15 點半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12) 2018/09/24 (一) 約 15 點半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13) 2018/09/24 (一) 約 15 點半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14) 2018/09/24 (一) 約 15 點半

希普諾斯/*希諾普斯→希普諾斯(#*/
(a12) 2018/09/24 (一) 約 16 點

門房 街燈張貼備忘。
(a@3) 2018/09/24 (一) 約 16 點半

信使 列支敦·斯登離開村子了。

風神 迦桑卡

>>7
「謝謝您的『信』,列支敦小姐,路上小心喔~」

目送輕盈的小人狼跳下陽台繼續精神抖擻的送信,令迦桑卡感到羨慕不已。
那為著某個目的地飛奔而去的身影,是自己模仿不來的,即使和對方相比,自己才是「外面來的人」。

為了她,我必須得去才行。
即使是那萬劫不復之地,
只要此身仍在——


「風兒,你覺得呢?這是從公園那兒取得的楓葉吧?真是美麗的東西,雖然是沒有心的——小姐,也能夠欣賞這些風雅的事物呢~」只不過是一個轉頭的片刻,迦桑卡又忘了方才交談之人的名姓。「被人手拘束著並不是落葉的本意,還是讓它回到應去的地方吧,——小姐的無心之意,我收下了。」

迦桑卡鬆開捏著那枚鮮紅楓葉的手,明明沒有風吹起,那如掌的葉卻像是有了意識一樣,在街道上左右飄搖,消失在樓房盡頭不見無蹤。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15) 2018/09/24 (一) 約 17 點

(代理村長)

Q.糧食是街的神秘力量給予,那麼這裡有所謂金錢流通嗎?似乎沒錢也能有得吃的樣子
A.有的!應該是說街會確保每年沒有豐收也不至於欠佳,從農家那邊生產的糧食必定至少足夠整個街的人食用,也有一些人家會種些家庭式小菜園之類的,只要付出勞力必定能得到收穫,這是這個街比外面的世界好一些的地方吧!(但當然是因為這個街從其他的地方收走了他想要的代價了的關係。)

如果是在什麼公司行號,比如說礦場之類的地方工作,就會直接由工作的地方提供伙食,諸如此類的,能夠維持生計的方法非常多~
(#14) 2018/09/24 (一) 約 17 點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16) 2018/09/24 (一) 約 17 點

第13人, 來到村子了。

咖啡廳招牌娘 愛坡離開村子了。

【觀】 留聲機 小夏

>>9
不斷釋放的波動中傳來了回響,是誰?是誰回應了?

小小的瞳在視線所及的廣場範圍掃描,最終鎖定在一個純白的人影身上。

不對,那不是「她」。白色不是她的顏色,而是那個誰的顏色……。

雖然唱歌這件事我已經習慣了
但名為「感情」的東西我還是不太理解
究竟為什麼喜悅會使人落淚呢?

我有像你期待的那樣唱出歌來嗎?
雖然努力地、把「感情」通通灌入歌聲裡
但這樣還不夠,還只是不成熟的少女之歌
我會繼續加油喔,這都是為了你。


Memories/ひとしずく×やま△

小小失望了一下,但小夏在上一首歌曲到一個段落後,又唱起了一首截然不同的「溫暖」的歌,作為回應。

她比起其他人唱了更多歌、到了更多地方唱歌,這都是為了讓自己更貼近記憶殘片裡的她。

然後她祈禱著,這樣做下去能有一天與她思慕之人再次相遇。
第13人, 來到村子了。

花眠 希普諾斯

>>@3

這次傳來的歌聲更耐人尋味了,希普諾斯覺得自己唯一保有異樣情感的地方就是好奇了吧。

感情之所以無法理解,是因為無法感受、或者不願意嘗試去接近,而他是前者。

喜悅、流淚與為了他人的心情,希諾普斯如同說書人下的聽眾一般,聽了都是毫不真切、與己無關的故事。

不過她似乎是以曲代言呢,是外來者歸化者嗎……

對於外來者歸化者輕鬆能夠理解的詞彙與意義,對希普諾斯而言就像是聽他人說話時突然一段靜音,就算跟著對方的口型唸出讀音,卻也不知其所以然。

「謝謝。」

雖然對方沒有正面回答為什麼要這麼做——更多的其實是他無法理解——但希普諾斯還是對女子的歌聲獻上致意。
沙堤張貼備忘。
(a13) 2018/09/24 (一) 約 22 點半

機械師 沙堤

灰斗篷遮掩住沙堤的臉,一如既往的早晨,他仍不引人注目的走在北方廣場。大家都專注在自個兒手上的工作,不會有人注意到他行色匆匆走向廣場的角落。

敲敲石磚,藉著低矮的身子和剛巧圍牆的陰影掩護,沙堤輕鬆鑽入某塊石磚移開的小洞中。窄小通道內有些微潮濕,因沒見過天日。鞋跟踏過管道,沙堤討厭那種沙沙的摩擦聲,特意放輕步伐。

沿著通道盡頭的小樓梯他慢慢上爬,又長又暗。沙堤極有耐心,他知道不能回頭看,否則那吸人般的底部黑暗就會爬滿心上。踏上自己放的木梯,他輕鬆爬向閣樓,這是他每兩天必經的路,自然熟捻。
「今日天氣可真好。」望了望小窗子,沙堤說句無人聽見的話語。拿出斗篷內早準備好的工具箱,他熟練的先取出自己懷中的標準錶,對好時間後從工具箱內取出小油壺,於每道齒輪上滴上幾滴。

鐘面的玻璃反射光線,他能清楚見著遠方的所有景致,他總會調整好一面鐘的齒輪便駐足觀看許久,才肯繞去另一側。

「今日的街,依舊如常。」

【觀】 留聲機 小夏

>>11
很多人向她道過謝,但是她不懂為什麼。她一直以來都是為了她自己而歌唱,沒有要被人道謝的理由。

在這裡似乎已經唱了一段不少的時間,再唱一首就移動到下一個地方去吧。她這麼想。

否則……就要來不及了。
修補師 候張貼備忘。
(a14) 2018/09/25 (二) 約 01 點半

第14人, 來到村子了。

第15人, 來到村子了。

第16人, 來到村子了。

離開村子了。

離開村子了。

花眠 希普諾斯

>>@4

禮貌只是為了方便表示自己沒有敵意的社交辭令,而友好只是省去更多麻煩最有效率的手段。

「……如果不介意的話。」

將包包裡拿出一小束乾燥罌粟花後看向屋頂的女子,雖然已經失去了鮮麗的色彩,但罌粟花基本的圓球造型甚是討喜。希諾普斯除了花眠的工作之餘也會做些乾燥花,家裡也擺了許多。

風神 迦桑卡

迦桑卡終日都待在自家陽台上聽風看雲賞街景。
但即使足不出戶仍不妨礙迦桑卡知曉街上的動靜,在這個「神」都必須像「其他存在」低頭彎腰的奇怪世界裡。

「那位新來的『孩子』,今天仍是精力充沛>>@2 >>@3的呢,真好。」

迦桑卡隻手遮擋肆無忌憚落下的陽光,向著只會發出嘎吱嘎吱聲響的風向雞自言自語。
雖然名喚「風神」,但自踏入牆內開始,迦桑卡便發現自己這個名號已成名符其實的裝飾品,不要說控制氣旋、掌握風流,就是借風傳訊的能力也已經弱得頂多只達兩個街口遠的程度。
但不曉得是因為自己從搬進這屋子起便不再離開的緣故,亦或是自己給出的代價影子令這街滿意,雖然遞送的能力弱了很多,但僅限於南北兩廣場週遭範圍之內的情形,自己仍能一一從風中得知。

特別是那些同自己一樣,從外面來的人們的聲音。

但是,這些都不是那個人的聲音……。

【觀】 留聲機 小夏

>>@4
她總是在煩惱要唱的歌和要去的地方,但通常不需要煩惱太久,就會「有人」告訴她答案。

那是誰下的決定?是她的自我?記憶殘片的指引?亦或是街的意志?她永遠也無法確認,而她唯一知道的是:若是她回頭了,那就再也沒有她能去的地方了。

因妳而生的名為愛的感情
僅僅如此就能使這副身軀行動
因妳而生的名為恨的感情
僅僅如此就能使這副身軀疼痛

即使一切都只是虛偽的表象
若是能治癒這股心底的悲傷
就延續謊言般的共同依存吧

你看,其實一切苦痛都不曾存在


Distorted♰Happiness/cosMo@暴走P

小夏想起來了,她討厭白色。那是因為某個人的緣故。
或許,比起「自己的名字」,她記得她的更深一些。

【觀】 留聲機 小夏

待北方廣場的最後一曲結束,她照原路回到了地面。此時,她看到了白色的人手裡的花(>>13)。

她想要花,可是她討厭白色的人。她討厭白色的人,可是她想要花……。

猶豫再三,她小步小步地走到距離希普諾斯一大步的位置,伸長了手想拿取乾燥花。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17) 2018/09/25 (二) 約 23 點半

餅乾妖精 芙蘭張貼備忘。
(a15) 2018/09/26 (三) 約 00 點

餅乾妖精 芙蘭

女孩是什麼做成的?What are little girls made of?
女孩是什麼做成的?What are little girls made of?
糖、香料Sugar and spice,
和一切美好的事物And all that's nice,
女孩是由這些做成的That's little girls are made of.


餅乾是什麼做成的?What are little cookies made of?
餅乾是什麼做成的?What are little cookies made of?
糖、香料Sugar and spice,
和一切美好的事物And all that's nice,
餅乾是由這些做成的That's little cookies are made of.


隨著小小的魔法杖指向攪拌盆,右邊原先躺在地上的麵粉開始一袋一袋的自動跳上桌台,把盆子給裝的滿缽。再對著左邊的烤爐揮揮,烤盤載著整板新鮮出爐的餅乾飛往窗台邊的架子,輕巧落下。

芙蘭振振翅膀,邊哼著曲子,飛到窗台邊的花盆落腳。
她踩在盆沿上,輕輕的將魔法杖挽出好看又複雜的花紋,從第一排餅乾一路延伸到最後一排才又再次收起。

──日復一日,芙蘭總會烤出不同的點心,有時是酸甜綿密的草莓鮮奶油蛋糕、或是充滿田園風情的鹹派、當然,心情好些時,也會做些色彩繽紛又精緻可愛的馬卡龍。但無論當日的特別甜點怎麼變化,每天每天,芙蘭總得烤上一盤好吃的餅乾。

儘管他也想不起來為什麼每天都得烤上一盤,為什麼要烤成人型模樣,可他仍會持續下去。因為芙蘭是餅乾的妖精,為餅乾注入美味的生命,這就是他的職責。
舞蝶 琳娜離開村子了。

廉價買賣 伊蒂絲離開村子了。

【觀】 夢讀 莎雪

牠們輕聲細語的呢喃。

少女睜開了朦朧的眼睛。
「唔……」莎雪揉揉尚未回復清澈流光的雙眼,伸了個懶腰,赤裸的腳踝因為伸展的動作微微移動位置,踢到了冰涼的東西。
獸骨交疊碰撞,發出清脆的喀鏘聲。

睡著了、睡著了,嘻嘻......
吃掉......


「閉嘴。」隨手拎起那塊多話的骨頭,便往身旁那堆安靜的骨山上一甩,莎雪很確信這點程度的碰撞傷不了它。
畢竟剛剛那塊裡面的碎片還頗為強烈......
最近好不容易才學會隔離它們發出的噪音,耳根子終於清淨些了,卻也突然發覺寧靜有多震耳欲聾。
一絲霧般的空氣穿過了空洞的白骨,從她眼前飄過。
「……」皺了皺眉頭,莎雪撥開環繞身邊的一部分獸骨,走出了圖書館的閣樓。

感覺有事要發生了。

牠們仍竊笑著私語。

背叛者導師 安納希那

  —過去—

安納希那,是什麼使你遺忘了自己的使命?

我們曾經的導師,安納希那。榮耀神聖的安納家第三十三代的獨生女,安納希那啊。

你曾是曉諭我們、引導我們神之子民踏上正途的導師。

那日,你卻背棄自己的使命,拋下迷途無知的子民,隨從背叛者的魔神離去。甚至在最後選擇玷污生命,以最為惡毒的方式終結自己,只為令世界降臨災厄。

是什麼,讓你做到這種地步?你不再愛你的神,不再愛著這個世界了嗎?……

……、……。


「你墮落了呢。安納希那。」在離去的夜晚,他對我說。

否,我不過就是面對了真正的本性。我是如此深信的。即使帶著使命救濟了如此多的人,但我從來就只是為了自己。

那刻,我卻無法向他說出口。
在某處的角落,有某個存在正輕柔的挽著我的咽喉,恐懼使我無法吐出一字一句。

我只是離開。
(a16) 2018/09/26 (三) 約 18 點半

背叛者導師 安納希那

  每當我順著世間所要求我的,向著誰伸出虛偽好意的手時,就彷彿可以聽見內心嗤笑的聲音。

  希那,別傻了。

  但每當我不顧使命,轉身背向光明時,出現在眼前的我的影子卻又會向我控訴。

  安納,你不該如此。


痛苦萬分。
夢讀 莎雪張貼備忘。
(a@4) 2018/09/26 (三) 約 20 點

夢讀 莎雪張貼備忘。
(a@5) 2018/09/26 (三) 約 20 點半

(a17) 2018/09/26 (三) 約 20 點半

花眠 希普諾斯

>>@6

見對方猶豫不決,希普諾斯自然是無法了解對方心裡的曲曲折折。

「會怕花嗎?」竟是自然的問出街外人難以理解的問題。

但對他而言,畏懼同樣也是讓人難以理解的情緒,因為有所在意才會害怕吧?而他沒有,因為沒有意外,今日即是永恆,時間的流動對他而言已然沒有意義。

背叛者導師 安納希那

  —原世界~街外—

我離開了。不只離開所謂可笑使命賦予的位置,也離開了世人、離開了世界。

投入深淵的火焰中,詛咒著世界。那之後等待著我的會是什麼呢?

若千年來的傳說屬實。即使是肉體的所有魔力被火焰所吞噬,靈魂也該分解成無數的魔法靈子,歸於宇宙自然魔力的洪流,並總有一天會回到大地上、獲得新生。

火焰熾熱地燒盡我的血肉,但我總感覺那更像是溫暖的懷抱。

之後有好一段時間,眼前只剩下黑暗。像是在入眠前一刻的恍惚,那一段時間具體有多久?可能是一瞬間,也可能有數百年。我並不明白,也沒興趣去弄明白。

當我重新注意到自己的存在後,我便開始在黑暗中漫步前進。毫無光明的此處,我有如被自己的影子所包圍。細語聲圍繞著我,而我假裝對此並不在乎。

這就是回到自然的洪流了嗎?還是說其實已經獲得了新生呢?我只知道,現在的我仍然還是我。令人憎惡的我。令人憎惡的安納希那。


  不知何時,黑暗已經被一片無際的蘋果林所取代。

我心想著:我失敗了。
 

【觀】 留聲機 小夏

>>18
聽聞問句,小夏快速取走了乾燥花,收在自己的懷裡,然後又再向後退了一大步。

看著花兒時,她無法敘述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總之就是想要!

而看著白色的人,她也不知道如何說明……或許她不該遇見這個人,或許她也不該想起那些事情,那些是在她被剝離時沒有被給予的東西,她或許也不該擁有……。

可是,我好想見她。

許多的思緒在她腦內鬧騰。她幾乎要聽不見「聲音」了。小夏不知道該怎麼做,於是她看了白色的人最後一眼,便衝出了北方廣場。
小夏衝過連接南北廣場的橋便氣喘吁吁,找了張長椅坐著休息。
(a@6) 2018/09/26 (三) 約 22 點

【觀】 夢讀 莎雪

「咕唔......」赤腳踩在熟悉的街上,莎雪毫不遲疑的在巷弄間穿梭,最後停在位於廣場區域,一家玲瓏可愛的點心店面前。
點心店今天也一如往常的飄出了香甜的味道。

「芙蘭兒,我來啦~」莎雪心情愉悅的推開了門,「今天有什麼呢?我肚子好餓。」
不知道今天限定的甜點是什麼呢?什麼都好啦,反正以芙蘭的手藝,做什麼肯定都好吃的。
「也想順便帶些方便吃的小東西回去的,有推薦的嗎?」

花眠 希普諾斯

>>@8

「……」

花,被搶走了。

不對,本來就要給她的,不過她拿走後居然加速離開現場。

嗯……今天跟昨天不太一樣呢,見對方跑掉,也只有這樣的感想。

希普諾斯只是愣在原地,對於非日常,希普諾斯沒有處理的經驗。

餅乾妖精 芙蘭

>>@9

「莎雪,你來了。」伴隨著門上鈴鐺響聲而來的是熟悉的問候。芙蘭認出了來客,暫時放下手邊的動作,微笑著迎上前。「看起來你今日心情不錯,有什麼好事發生了嗎?」

「本日的限定點心是芙蘭特製的舒芙蕾乳酪蛋糕,沉澱了整晚風味,點綴新鮮的酸甜莓果,口感柔和細緻,正適合今日這般風和日麗的好天氣,」輕盈的在空中隨著解說而飛舞,或許是被莎雪的雀躍所感染,芙蘭也說不清這般愉悅的心情因何而起。「──也適合美麗的心情。」

「至於方便吃的小點心嗎?嗯......正巧我做了些費南雪呢,稍等一下。」像是被莎雪的說詞所提醒,小小的妖精回到櫃台後──儘管那櫃台設計小巧精緻,但和芙蘭的身形相較之下,正常大小都得顯得過份。

「莎雪、久等了。」不一陣子,芙蘭便雙手拎著小巧包裝的紙袋飛了回來。「費南雪造型簡單,味道可不簡單,方便拿取又不易沾手,不曉得這個能不能符合客人您的要求?」

【觀】 留聲機 小夏

>>a@6
小夏茫然地呆坐在長椅上……過了好幾會兒,她才發現自己手上有一把花。

拿近鼻子聞了一下,意外地,吸進的不是花香,而是甜甜的糕點味……。

對了!為了轉換心情,來唱首歌吧!

施下連哭臉也能變成笑容的魔法
創造出不論是誰都會說出「好好吃!」甜點
要開心享用喔

如雲朵一樣軟綿綿 像是要融化般的甜美
把幸福帶給你呦!夢色的糕點師!

夢にエール!パティシエール♪/五條真由美

小夏唱了一首和甜點有關的甜甜的歌,手裡的花似乎也染上了甜甜的香氣。

【觀】 夢讀 莎雪

>>21
「嗯,算是吧。」模稜兩可的哼哼兩聲,「找到好東西了。」一種能讓骨頭安靜下來的好東西,市價只要兩包餅乾的價錢。

「聽起來好好吃~」看著小巧可愛的精靈在櫃檯後準備的同時,莎雪遞出手上夢幻色系的紙袋,順手擱置在櫃檯上,「今天是蜂蜜和薄荷葉,還有兩朵堇花。」少女那雙一旦笑起來就會微瞇的眼瞳閃過一絲柔和。
路上看到就順手帶過來了,反正都能做為點心材料,對方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莓果乳酪的滋味應該會非常甜美的吧,費南雪的杏仁味也讓人欲罷不能呢,思考該先吃哪個真是傷腦筋。

「對了,妳依然每天都烤著薑餅人嗎?」早已迫不及待的挖了一湯匙蛋糕含在嘴臉,莎雪漫不經心的問。

濃厚的甜味在舌尖擴散,襲捲了少女大半的心神。
嗯,真好吃。

嚮導 息秋

天候開始轉涼,息秋剛起床的時候便感覺到了。
他從衣櫃裡拉出一件外套穿上,抬著一個收納刷子和各種保養油的擦鞋盒,和小木板凳上了街道。
秋天的氣息與他的步伐非常相似,帶著一點涼涼的,輕飄飄的,彷彿有什麼會消失在空氣裡的感覺。

「早安,擦皮鞋一次十塊錢,專業擦鞋。來呦。」
平淡而稚嫩的聲音開始不斷反覆吆喝著。

他看著來來往往的人,基本上大家的氣質都很統一,在這規律的世界,在尋常裡沒有能覺醒的人,他也不例外。

「早安。需要擦皮鞋嗎?一次十塊錢,專業擦鞋。來呦。」

他有一種本能的慾望,想要回到誰的身邊。
但是自己可能被拋棄了,他忘記了,也可能是自己迷路了。他知道自己曾經是誰的影。

依附在人之下,與自己獨立行動,原來感覺都是一樣的
──他想。
嚮導 息秋張貼備忘。
(a18) 2018/09/28 (五) 約 00 點

(代理村長)

從今日起可以多重入村,歡迎大家多多利用(?)✧◝(⁰▿⁰)◜✧

另外為活絡村內氣氛,在此向各位玩家進行一些小調查,方便村長調整村內步調:
1.提早於10/3(三)進行縮編
2.維持原定時程10/6(六)進行縮編

A.縮編或滿員後視情況進入點名程序
B.不點名,直接開村

a.於縮編/點名完成後即提早開村
b.按原定時程10/10(三)開村

一共三組,每一組請選擇一個您屬意的答案,感謝大家!

至於換日長度的部份,因為原本的定位就是休閒村,所以仍會維持48hr不變。
如果有任何建議或需求再麻煩各位密語旁觀的村長:)
(#15) 2018/09/29 (六) 約 00 點半

第13人,女紅 拉絲特來到村子了。

第14人,某人的影子 來到村子了。

拉絲特/* >>#15 2+A+b */
(a19) 2018/09/29 (六) 約 13 點

風神 迦桑卡

「南風中有>>@10,東風中有幸福>>21,西風中有吆喝聲>>22,北風中有秋天的味道。全世界都在風中,親愛的你在世界之中,但風中卻唯獨沒有你的行蹤。」

像是在做些什麼卻又沒做什麼,屋頂上的風向雞毫無章法的亂轉,除了迦桑卡以外,沒有人會認為那東西正在發揮它應有的功能,但那隨之而起的尖銳噪音,卻彷彿才是它胡亂旋轉的目的。
像是在和它面前女人對話一般。

「我應該要去找你,已經該是出發的時間了。北方的平原、西方的深谷、南方的岩地、牆外的蘋果林。所有所有的地方我都去過了,只除了東邊的森林……。」
毫不掩飾的大聲訴說街中的禁忌,若不是因為獨居的緣故,也許迦桑卡早已被室友給攆出去了吧。

「風中沒有你,沒有你。不能繼續待在這裡了。但是,若是,我離開這裡,卻錯過你埋藏在風中的訊息該怎麼辦呢?再兩天吧,再一天,不、不,就到今天黃昏時分為止,沒錯,今晚就啟程,在夕星升起的時分前去你的身邊。」
分別是駭人聽聞的話語,明顯是滿藏愛意的囈語,但是迦桑卡的臉上卻不見絲毫果決和期待,只彷彿是在說著今日天晴偶陣風之類的尋常小事,像是與誰卻又不與誰訴說的喃喃自語。

「你……
……究竟是誰呢?」

裁縫屋 拉絲特

::兩年前::

「別動喏。這東西可是很銳利的。
由我親自研磨,絕對不會輸給這世上的任何刀具。
一下子就行了,迅速和確實,這是我的信條。」
「……感覺怎麼樣?」

「感覺……」

我看著那名高大的男人靠近我,雖然是個纖瘦的人,卻讓我感覺到無端的壓迫感。
和主人散發著一樣的氣息。主人?
他向我說了些話但我並不是很明白,我還在思考著方才看見的蘋果林,啊,那可真是壯觀的樹林啊,主人不大喜歡那種以量取勝的東西,但莊園裡的庭院同那座樹林一樣井然有序。莊園?庭院?

和主人的相似那名男子對我提出疑問,我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一如往常那樣。往常?
那個男人說接著要將我與我的影子分開,我沉默的點頭,一如往常那樣。分開?
那真是奇妙的體驗,彷彿很久以前也有過相同的經歷似的,我看著那個人將狀似油畫畫刀的東西插進我身後的地上,就像他說的,若是我不安分點的話,那東西就會毫不留情割傷我赤裸的腳。我的鞋子到哪去了呢?這時我才注意到這件事。

我看著他以那輕薄的刀刃從我的腳跟後方滑過,像是在草地上描繪我的影子的形狀那樣,還以為他會將整個影子的邊界都劃過一遍,但他只沿著我與我的影子相連的部份走過一遍。
他讓我向前走我照著做了,但奇怪的是我的影子就這樣被固定在那個地方,像是被那土壤翻起、綠草翻覆的溝壑給阻擋,而無法隨著我的腳步向前移動。
於是我意識到,那東西再也不是我的影子了。

「感覺清爽多啦。」

背叛者導師 安納希那

  —西門前—

沒見過的建築風格。不自然的煉瓦。

但不知怎地,安納希那卻發現自己其實並不在乎了。

沒事,反正早就把過去的一切都燒光了。因此,無論自己現在去了哪裡、接下來再碰上什麼,死了、又或繼續活著,那些都一點問題也沒有了吧。


安納希那靠近了門前,注意到有誰在那裡。

>>@0
「影子?」安納希那低頭看了一眼腳下。太陽的反方向,黑色的他彷彿也正抬頭看著自己。

——就這種時候,你倒是十分安靜。

「無所謂,要拿便拿走吧。」

安納希那攤開手,任由對方處置。
標本製作 梅亞張貼備忘。
(a20) 2018/09/29 (六) 約 17 點半

標本製作 梅亞張貼備忘。
(a21) 2018/09/29 (六) 約 17 點半

【觀】 門房 街燈

>>25
「真是搞不懂你們外面的人,不過那和我沒有關係。」
擔任門房至今,街燈看過了各式各樣的人。
有徘徊在門外,卻遲遲無法下定決心捨棄影子的人;有掙扎許久,卻在好不容易接受了街的條件之後,卻又後悔莫及的人;有不做任何思考,在失去了影子之後也無動於衷的人。
但像是眼前這女人這樣,彷彿欲對自己的影子除之後快的人倒是沒曾看過。

「請面向太陽別動,基本上不建議你看著我工作,你若是臨時反悔出了意外我會很苦惱的。」
門房有自信無論如何都不會在工作期間弄傷當事人,這是他對自己的驕傲所在,但若是工作範疇以外的意外發生,那就不能保證了。

門房從掛在腰上的工作包最外側抽出一把刃與手掌等長的匕首,像是在替家禽去皮剔骨那樣,動作俐落的在女人背後的地上揮劃。
「好喏,你試著動動看?影子這種東西沒什麼用處啊,只不過是徒增重量的罷了。」
街燈給安納希那的影子搭把手,讓它能從地板上站起來。
(a@7) 2018/09/29 (六) 約 18 點

影子搭上街燈的手,搖搖晃晃地脫離了地表。
(a22) 2018/09/29 (六) 約 18 點

【觀】 門房 街燈

「恭喜兩位完美的與彼此分離,從今往後不必再受到對方的束縛,不需要再去做自己所不願去做的事、不必再前往自己不願前往的地方了喏。」
門房平板的聲線響起,伴隨著毫無誠意的掌聲,領著一人一影穿過西門,來到自己的小屋之前接著問:「歡迎來到『街』,還不知道二位怎麼稱呼?」

導師的 影子

「……太過分了,安納。」

影子沒有理會街燈,看上去十分悲傷。

她垂眼看著眼前的人。眼前,背對著自己的安納希那。那一頭黑色長髮,此刻仍和自己如出一轍。

「安納原本還有回去的機會,為什麼?」還是要離開?…要丟下我?

背叛者導師 安納希那

>>@12
「嗯。」她配合的照做。

現在是該如此。如此以後,就可以毫無顧忌的背向太陽了吧。


>>@13
怪怪的感覺。但換個念頭想,很舒暢。

「你說的對。」對著街燈點頭一笑。「謝謝啦。……至於名字呢。稍等我一下。」

>>25
背光處。那個存在此刻還站在那裡,但卻也將不再屬於自己了。光想著就十分愉快。

「就是妳啊。妳就長這個樣子?」

「沒必要回去。今天開始,我就只屬於我自己,不會再讓妳纏著我不放了。」

導師的 影子

>>27
「可是,他們都還需要安納……」

無論如何,人族不能沒有導師啊。那之後世界該怎麼辦才好?

「現在回頭,和大家好好的道歉。大家一定都會原諒安納的。」

背叛者導師 希那

>>28
「閉嘴。」我不在乎,冷冷地道。「世界已經結束了。

「安納是妳才對吧?從今以後,只有妳才是安納。」


回過頭,我看著那街燈頭的高大男人。

「她是安納,我是希那。」就這麼決定了。
……不,難道不是一開始就是這樣嗎?

「那麼,手續就這樣了嗎?」我——希那向門房問道。

【觀】 門房 街燈

做為一個稱職的門房,街燈知道這種時候靜靜的等著兩人說開就行了。

按著自己過去的經驗,這一個本體大概沒什麼重修舊好的意思(>>27),所以一點也用不著急著阻止她們兩人對話。
但看那影子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裡的樣子(>>26),雖然有些棘手,但只要本體沒那個心思,一個新生的影子對街而言也不足為懼。

因此門房雖不插嘴卻也一步不退,就像一根真正煞風景的街燈那樣佇立在兩人的身邊。

影子 安納

>>29
「……是嗎?」

我是安納?
……她說的沒錯,我似乎一直都是安納。但她也是安納吧。

雖然想堅持下去,但旁邊的街燈令自己感到不自在。壓迫感。

「安、…妳,真的覺得這樣就可以了嗎?如果妳這麼說,那麼我也只能這樣了?如此的……,……好吧。我理解了。」

我不會放棄的喔。安納。

【觀】 門房 街燈

>>29 >>30
「談完了?那就成了。」
門房把那雙大而有力的手搭在影子——安納的肩膀上,將兩人不著痕跡的各推離一步,但卻不急著放手,表面上像是穩住對方的身子,實際上卻是在對人施以壓力。

門房接著談起這條街的大小事,街的規矩、街的禁忌、街上的人、影子和心還有未來這一個月的計劃。

「大致上就是如此,希那小姐若是想自個兒去探索街也沒問題,居民們都是很好的人喏,他們會協助你安定下來的,或者你可以到前面一點的岔路口上等會,我們有個專門的領路人息秋,定時會到這兒來接引像你這樣的新人喏。」

「至於安納小姐,請不用擔心,這個街是完全的街,也是完美的世界,但對像你這樣的影子來說,靠自己呼吸之類的事必定是一時半會習慣不了的,所以直到你穩定下來之前的這一個月,都得先待在這裡啊啊——並不是與我同住的意思,放心,當然是男女有別喏,在你的身體適應了街的空氣和水土之前,就先住在『影子廣場』的房舍裡吧,喏,就是你們背後的那裡。」

門房伸手指了指安納與希那背後那棟只有兩層樓高的公寓式住宅,從這個方向可以看見每層樓各有三個門,樓梯在建築物的兩側各有一座,是只有六戶的超小型住房。

「不會虧待你的,這是我的職責所在。無論是吃食飲水、日常用品或是鍛鍊和診治我都會一手包辦,唯獨希望你這一個月的時間能夠安份一些,別跑出廣場了,否則我會很困擾的喏。」

影子 安納

>>@15
「……」真的是,太過分了。

完美的街、完美的世界什麼的,才不需要。我有屬於自己的世界、屬於自己的使命才對。

但安納還是小幅度的對街燈點了點頭。她現在會配合。只是,一定是沒辦法放心的吧。


安納心中是不安地想著。

  『讓安納一個人,誰知道她會幹出什麼事來。沒有的話,安納絕對無法做出正確的決定的。』


安納   的影子中是不安……
小夏似乎聽到了什麼,拿起花,搖搖晃晃地離開南方廣場,繼續往南。
(a@8) 2018/09/29 (六) 約 20 點

影子 安納張貼備忘。
(a23) 2018/09/29 (六) 約 21 點

【觀】 留聲機 小夏

她聽到了秋天的小曲,那旋律牽引、「召喚」著她。於是,她來到了深潭邊。至此,她再無聽見任何歌聲,除了那些雜音以外再無。

她曾到過這兒嗎?她會在這兒嗎?「小夏」會去那兒嗎?

所有一切小夏能找到的是她當下聽到的聲音,所有小夏的記憶就像撕去的日曆紙一般毫無意義。

你在哪兒?我好想見你。

在新降的雪覆蓋在街上之前,在「我」不再存在之前。

在我漫長而不被記憶的深眠裡
你與我曾貼緊著彼此歇息
那片安詳莫非只是我的空想?
而不曉得為何我落下了淚

這麼多的淚珠究竟來自何方?
能否有人止住我心底湧出的哀傷?
若你聽見我在黑夜裡哭泣
請你發自內心叫喚我的名字

My long forgotten cloistered sleep/梶浦由記

深潭太安靜,靜得小夏覺得該為它唱一首歌。然而她卻覺得她沙啞的歌聲像是要被深潭滴答的水聲給吞沒了一般。

機械師 沙堤

沙堤繞著通道,寬大的斗篷仍掩著面,他即使於黑暗之中也不想沒有不符他身材的斗篷遮蔽。
灰漆漆的鐘塔內偶有從窗子或玻璃鐘面反射進來的光線,沙堤不覺刺眼,就著那微弱的光束摸向了最後北面的鐘。他望穿那小菱形般的格子,只見廣場上一點一點如螻蟻的黑點,緩慢的移動,像是他眼中的時針。

這個街上的時間流逝,而他每每看著這般景致,覺著彷彿一切都像卡榫的齒輪,照著精準的配合,緩緩前行。沙堤並不覺可怕,襯著眼前鐘內的景象反倒安心。

因為他能親身感受一切仍在前進,因為他不在乎時光是如何荏苒。
鐘即使沒了聲響,位居崗位也不會停歇。

他上好油,調整了最後這面鐘的細微差錯,雖說是差錯但實為幾近沒有,嘴角彎起滿意的弧度。收拾好工具箱,沙堤又踏著不出聲的步伐,嬌小身軀毫無阻礙的從狹窄的閣樓內穿梭,從容的離開鐘塔。

沙堤沒有於廣場多作駐足,灰白的斗篷仍舊掩蓋了他的存在,快步走在交錯的房舍之間,隨風飄盪的斗篷尾巴一閃而過。
直到他聽見幾聲熟悉的稚嫩聲音(>>22),那黑色短靴隨著主人的行動停下,和地面來了第一聲叩響。

沙堤為了靴底和地板接觸的聲音皺眉,旋即又恢復正常。
「息秋早安,生意如何?」

餅乾妖精 芙蘭

>>@11

「啊......這些,謝謝你呢,總是來光顧,還帶來這麼美妙的食材。」芙蘭坐在蜂蜜罐上,笑意盈盈地看著莎雪享用蛋糕的模樣,客人喜歡自己的點心,就是製作者的幸福。

「薑餅人......莎雪有注意到呀?我也不曉得為什麼,每天烤上一盤,出爐的時候總有種莫名的親近感。對他們施魔法的時候總會忍不住期待有什麼特別的事情發生。」然後莫名的再次感到失落,為什麼呢?
「莎雪想帶一點走嗎?今天的薑餅人也烤得很漂亮,這可是我最擅長的點心呢。」芙蘭邊說著,跳下了蜂蜜罐子後將蓋子打開,伸出小指蘸了點淺嘗一口,雙手捧頰,表情帶上幾分陶醉。

「真好聞......莎雪,這個配上薑餅人一定會很好吃。可配薑餅人又稍嫌可惜了。你說這些該做什麼好,拿來做成特製的法式吐司?還是醃成蜂蜜檸檬?說起蜂蜜,果然還是鬆餅好,鬆厚柔軟的純樸口味,搭上香醇的口感。」好的材料總能激起無限的靈感,芙蘭沒有查覺到自己將話題帶偏,一時太過興奮,竟難得的失了儀態,自說自話起來。

「......啊,抱歉,我有些興奮了。莎雪,你下回什麼時候再來?到時就用這些材料準備經典的蜂蜜鬆餅和薄荷茶,配上幾朵糖漬堇花,可愛簡單又好吃。」腦海中想像著成品的模樣,芙蘭眼裡滿是幸福的笑意。

背叛者導師 希那

>>@15
專心聽著街燈的說明,希那不時點頭表示明白。期間對於安納投來的視線,是一次也沒有回頭。

「嗯,不必擔心。」沒問題,好好記住了。

規矩禁忌是比她原先想的多了些。稍微有點麻煩,但這些程度只要和過去比起來,都像是微不足道的小事了。

「那我就先到前面自己看看了。感謝你的協助。」


在踏出第二步離去前,她還是看了一眼。應該只是出於好奇。

安納仍然站在希那的背光處。也不知道是那邊更能讓影子安心,或是別有意思。那個總是令自己煩心的地方。

不過,之後一定就不會再煩惱了。所以就隨她去吧。

說起來,安納的髮色和剛才好像有些不同了?但希那決心不做二度留心。是不是錯覺也不是需要想的事情了。

  希望我就這樣永遠地不再在乎吧。
希那不再多言的離去。來到岔路附近瞎轉。
(a24) 2018/09/29 (六) 約 22 點半

嚮導 息秋

息秋今天擦了三雙鞋子,比昨天還which了一點。
他拿出懷錶,白銀色流光畫出一個圓,嚓的一聲蓋子橫向彈開,除了時刻外蓋子裏側還有一個名字:Vona

微風撥開瀏海,親吻著他冰涼的額間,灰色的眼珠子是不出彩的玻璃球,他垂眸注視那個名字,感受著有什麼淌過心口,然後離身體而去。
直到一聲呼喚(>>32)使他抬頭,他闔上懷錶,對來者道:「賺了三十塊,早安沙堤。」生意沒有好或不好,息秋直接說出營業額,一邊收拾他的箱子。

「時候到了,我接下來要去西門看看。」雖然有新客人的機率很低,但息秋每天都還是會在固定時間前去繞上一圈。他淡淡看了沙堤一眼,邀請不似邀請。

「先走一步了,想要一起來可以跟上。」

嚮導 息秋

今天是讓息秋意外的一天,西門附近有新人徘徊(>>a24)。
他靜靜站在原地看了對方一會兒,因為每當看著新人站在岔路上,他總有微妙的感受,就像品嘗到了清晨的露珠,一點點涼意,更多來不及嚐出的味道。

「你好,我是息秋,是名嚮導,兼職專業擦鞋。請問你願意成為我的客人嗎?初來乍到,嚮導一次的服務費可以等你之後穩定了再支付,附贈免費擦鞋一次。」
他終於上前,鞠了一躬,提到擦鞋的副業時還特地舉了舉手上擦鞋箱和小板凳。

「價錢好談,不用擔心付不起。」息秋貼心地補充道。

機械師 沙堤

>>35
見息秋俐落的收拾好箱子,沙堤恍然,眼前男孩身影跟什麼重疊在一起。

那是什麼,好像一股熟悉的畫面感。過去的他也曾如此,看著闔上的手提箱子,在自己的面前。那是夢,還是現實?還是單單是光線下的幻影?
沙堤不自覺地跟上息秋要離去的身影。

聽好,這邊的通道很複雜,你可要小心,跟丟可不理睬你。
沙堤的腳步快速,斗篷沙沙的摩擦,他不想被拋下,沒來由的。直到息秋於西門附近的岔路停下,他才緊了緊懷中的工具箱,卻可以沒發半點聲音。

灰髮男孩眨眨眼,斗篷下看不清他的表情變化,語氣也未曾變過。
「沙堤,鐘塔的調鐘人。」

對方看不見他的臉,但他能清楚的看著陽光下息秋攀談的生意對象,是一位擁有新鮮氣息的女性。(>>34>>a24)
「歡迎來到街上,請多指教。」釋出善意,沙堤知道自己看上去可陰沉了。

背叛者導師 希那

>>36
「你就是那街燈說的領路人?」希那指向息秋,確認道。接著旁邊又多出一個>>37,有點訝異。但他說自己是調鐘人,看來並不是有兩個領路人的意思。

「我是希那。」總覺得講起來有點短,怪怪的。

「我是需要有人再多介紹一下這裡。不過,專業擦鞋?這工作我是第一次聽。」在希那原本住的地方似乎沒這種事。不過也可能只是沒碰過,畢竟她很少外出。至少印象中很少。

抬了下腳。希那的鞋子是布質的。

「能擦嗎?」

(代理村長)

感謝各位玩家的協助,經評估過後,本村時程決定按原訂計劃進行,即:

10/06(六)進行縮編並點名
10/10(三)換日開村(只會延後不會提前)

如有任何問題再麻煩密語旁觀村長,謝謝,祝遊戲愉快(ㆁωㆁ*)
(#16) 2018/09/30 (日) 約 11 點

嚮導 息秋

>>38
布、布鞋……息秋慌亂了一秒,然後點頭。
「可以,我是專業的。」不知是自我打氣還是自我催眠。

他將板凳放在希那腳邊,輕輕引導希那的腳踩上去。
「進門之後,你所踩的不再是影,而是腳踏實地。你所踏的不再是故土,而是新的世界。」息秋拿出乾淨的白布、沾上白醋,仔細拭淨希那的鞋子。他給予新人的開場白是他的祝福,擦鞋彷彿成為去舊換新的儀式,人立在地上,最直接的接觸便是這雙腿腳,所以鞋子也是極為重要的。

「歡迎來到。」
為了說這句話,息秋特別抬頭,之後又埋首於擦另一隻鞋子去了。

「我們現在位處西方,往東方沿著運河直走會經過住宅區、廣場與圖書館,南方有工場街,東北方有溼地,再之後的東南方是森林,禁止靠近。希那對哪裡比較有興趣嗎?或是有想做的工作?」

「對了,廣場上的鐘塔樓就是沙堤負責的。」順便替沙堤(>>37)介紹。

裁縫屋 拉絲特

::兩年前接續>>24::

「!?」
「!?」

「你也用不著這麼看我,
我一直都和你在一起的呀,
在你的……腳底下,對,腳底下。」


原本緊貼在地上的影子抖了一下,接著像是充了氣的氣球那樣子飽滿了起來,它在男人的攙扶之下站起,雖然面孔看上去有些模糊不清,也無精打采的駝著背,但唯有聲音異常的嘹亮有精神。
那個影子人一陣明顯的欲言又止之後又繼續開口說道。

「雖然這裡對我來說是死路,
但卻是比之前那裏更好的地方,
你會很開心的,我能感覺得出來。」


「霍霍霍,這可稀奇喏,
這麼有精神的影子,真是難得一見。
多重人格者?」


男人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起那個曾是我的影子的人,而我只是靜靜地聽著他們的對話,沒有任何想法。
身體深處彷彿湊然間失去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
但這時的我對此渾然未覺,而在未來的日子裡也更沒有機會知道了。

「您才是呢,從外表上看不出來,
竟是如此健談善言之人,
還意外的見識廣博,
不愧是世界終點的看門狗啊。」

標本製作 梅亞

天花板上懸著展翅的鳥,櫃子裡的野兔豎耳探頭,栩栩如生。梅亞雙手撫過新得到的松鼠,已經很久沒看過這麼光滑的皮毛了,尾巴也又大又蓬鬆。雖然做成帽子的裝飾也好,但最近總覺得收藏品裡少了什麼呢。

真傷腦筋。

好幾把鋒利的剪刀和針躺在小木盤裡,解剖刀的尖端又細又小,可以做到很精緻的操作。擺好林林總總的工具,梅亞捧著松鼠,翻來覆去地端詳了好一會兒。接著突然輕輕「啊」了聲。

「這裡居然有傷口……」微微苦惱地鼓起臉頰,似乎是在捕捉時不小心弄傷的。

「嗚嗚嗯……討厭,不想要了。」

【觀】 夢讀 莎雪

>>33
「呀~不會啦,看它們在妳手中蛻變成更多彩的樣子,值得的。」不知所云的揮舞著手中小湯匙,莎雪開心的搖頭晃腦,「嘛,或許是妳跟薑餅人曾經有過什麼很深的關係吧。」
漫不經心的,莎雪想起曾經看過的碎片——

「真的嗎,太棒了!」一聽到精靈的提議,少女立刻笑得合不攏嘴,帶著一臉仿佛從一開始就打著人家餅乾主意似的表情,「芙蘭兒的餅乾天下無敵~」
桌上的蛋糕不知何時早已被消滅得一乾二淨,莎雪撐著臉頰,含笑的聽著對方興奮的提議,「嗯、什麼都好哦,然後也推薦芙蘭兒妳自己留些下來烤薑餅人。不浪費的,光是『喜歡』的東西本身,就足以配上最美好的事物了,不是嗎?」
看來對方很喜歡呢,真是太好了。

「——不過鬆餅聽起來也很棒的樣子,我會好好期待的!」看到精靈的幸福表情,莎雪笑笑的擱下湯匙,然後抱著紙袋,起身拍拍皺掉的裙襬,「什麼時候再來嗎……唔,我想想,大概就等手邊的工作處理完吧?」歪頭估計了下時間,「嗯……大約是三天後的下午?」

「謝謝招待唷~」揮揮手示意,莎雪愉快的鑽出了小小的點心店。

背叛者導師 希那

>>39
配合著把腳放上板凳,希那低頭看著息秋。總覺得這種體驗和什麼有點像,但她並沒有深入去想。

倒是聽見嚮導給予自己祝福時,希那不禁哼一聲笑了。

「那是什麼,像咒語一樣的東西嗎?」
我過去好像也常常說很類似的話啊。

街上有什麼東西大致有聽街燈講過,不過這時候才能具體的在腦中想像出地圖。雖然一時之間並沒有特別在意的地方。

至於工作啊。說起來,待在這裡一定要有個位置。

但應該沒有特別想做的事了,至少現在想不到。現在想想,自己可以算是衝動進來的吧。一點安排打算都沒有。

不過有些東西,她堅信自己是絕對不會想碰的。

希那持續偏頭想著,沒有正面回答詢問。只是隨著息秋的介紹,朝沙提眨眨眼。

「既然這樣,不如就先到廣場看看吧。」隨口提議。
小夏離開了深潭,卻遺忘了那束乾燥花。
(a@9) 2018/10/01 (一) 約 04 點

【觀】 留聲機 小夏

深潭之下再無歌聲。在留聲機不能歌唱之前,那不該是她的歸處。

不曉得走了多遠,承受了多少寧靜,她才終於聽到了聲音。而當她開始產生意識,她的所在已是她的啟程之地——影子廣場。

小夏是某人的影子,也曾是這裡的一員。但她對這兒的記憶很稀薄,看著那些初生的影子,她不記得她當時的模樣。只有「她」的背影,還深深留在不是記憶的「哪裡」。

她們當時什麼也沒說,她什麼也沒能說,她離得太急。

不待片刻休憩,歌聲又再度輪轉。她在這兒找到了最初的旋律,於是她有了歸處。


我所追尋之物有一個
就是那星星燦爛的笑聲
它在風裡對我眨眨眼
若是伸出手去一定能捉住的

河裡自在悠游的魚兒們
被溫柔的雨水包覆著
那個溫暖又寬厚的背影
我也好想靜靜地倚靠

星の奏でる歌/潘めぐみ

所以,她繼續歌唱,只為了內心深處的那想望。

裁縫屋 拉絲特

::兩年前接續>>40::



「你……是我嗎?」
雖然臉龐模糊、身形消瘦,但不知為何,我卻對眼前這個彷彿新生兒般的人感到莫名的親切。
是久別重逢令人忍不住想泫然淚下的懷念之情。

「是啊,我是。
……把你引導到此的是我,
因為嚮往這種世界的人是我啊。
但我大約是無法在這兒存在太久的,
我能感覺得出來。」


「明人不說暗話,有這份覺悟很不錯。
再說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喏,正是如此。
你是屬於活不過冬天的那種類型吧。


「無所謂,我本就不是為了求生而來的。」
「……。」
在這種時候我或許應該要說點什麼,好久不見、對不起、謝謝之類的,但我卻說不出來,似乎有什麼在阻止我這麼做,原本便不善此道的我,此刻更是只能保持沉默,任由事態在我眼前逕自發展下去。

「嘿,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雖然是我的自作主張,
但算是我給你的一點補償和獎勵吶。」

「你做得很好,一直以來辛苦了。
即使是永恆的牢籠,但仍然是座樂園啊。」


「你一直努力地守護著我和她,
那樣子戰戰兢兢的日子也過去了,
你不是期望著『什麼也不期望』嗎?
你所希望的東西就在這裡,
這是我給你的最初也是最後的禮物了。」

「這次可要小心點,
別再摔進蜘蛛的網子裡了,
我已經不能再幫你什麼了呀。」

修補師 候

鬧鈴響在清晨whichwhich,夢消散的轉瞬。

魂靈自夢底泥沼上岸,竭盡所能掙扎,到底喚動一手拖著沉重按停響鈴,隨後擱淺在了床沿。
候的胸膛起伏微弱,過淺的呼吸,索求與捨棄的皆不多,可總也算是生與死的分際,是活著的證明。
幾些零碎的呻吟含糊在喉部,他輾轉幾下,每一次頓息都像要重新落入夢網的甜蜜,卻始終沒能如意。

不易從沉睡中甦醒,醒後便難以再度入眠。

輕輕皺起眉間,他緩緩睜眼的同時,忘了悉數夢境。
第15人,彩虹收割 妮婭來到村子了。

彩虹收割 妮婭

少女出現在鐘塔頂端,提著一把巨形潔白色的鐮刀。

裁縫屋 拉絲特

::兩年前接續>>43::

那個人叨叨絮絮了很多,但我看不清它的眼神,一旁的男人渾身都散發出戒備的氣息,卻難得沒有打斷它說話。
我聽不懂它像是在交代遺言一樣的話語之中隱藏了什麼。爾後男人在我身邊說明了一些關於這個地方的規定,牆、街、影子與心。
我一個字也聽不進去,直到那個男人替我指引了去路,並將那個曾是我的影子的人安置在大門附近,那個簡陋荒涼的庭院之中。

「我會善待你的影子。
一日三餐,還有規律的運動。
若是運氣不錯,總有一天會再見的。
但在這之前你可盡量別來這看它喏。」


我的腦子裡有股不會休止的噪音不斷干擾著我的思緒,那讓我無法認真去思考我與它分開所代表的意義,自從我與那個人分離了之後,就有誰日以繼夜在我的耳朵旁邊不懂得節制的竊竊私語。

……可憐……蝶…………籠中的…園…

但是我知道的,沒錯,那個無名之影說得對,這裡就是我一直以來期望的地方,是忘卻了一切也希冀到達之所,是最適合的去處。
一個什麼都有也什麼都沒有的世界。

嚮導 息秋

>>42
「咒語?」息秋愣了一下,腦海裡閃過一張模糊的小孩臉,他說:語言是有力量的。
「那是言靈。」下意識脫口而出,然而息秋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希那原本的國家也有咒語嗎?」
他收拾好擦鞋箱,抬頭望了眼蔚藍的天空,若要說他唯一的遺憾,那便是忘記了似乎很重要的回憶。新來的客人,還沒全部忘卻過去,息秋也想回到剛剛與誰分離的時刻,那時的他也還尚未忘卻。

「好的,請隨我們來吧。」
拉拉沙堤的袖子,息秋把領路主權交給了對方,「你可以好好表現,分享你的大鐘塔。」
雖是這樣,息秋仍然走在前頭,確認身後人都有跟上,不斷前進。

他只知道怎麼前進。
彩虹收割 妮婭張貼備忘。
(a25) 2018/10/02 (二) 約 15 點

彩虹收割 妮婭張貼備忘。
(a26) 2018/10/02 (二) 約 15 點

彩虹收割 妮婭張貼備忘。
(a27) 2018/10/02 (二) 約 16 點

調鐘人 沙堤

>>42>>47
靜靜靠上一旁,沙堤不想打擾息秋工作,只在那名為希那的女孩對自己眨眼時略頷首,斗篷又垂得更低了。

初來乍到的氣息,帶有還沒拋棄的過去。不過他或許也不能算上是拋棄,畢竟連當初是拋棄與否或只是遺忘,沙堤都已忘卻。既然沒能回到當時,就不會知道究竟是自己拋棄,來到這個街。
是自己的願望嗎?自己又從何而來?

看著希那,沙堤只是默默摩娑著工具箱的提把。日復一日的日常終將會取代佔據他們的生活,若是如此,選擇自己仍有的記憶裡,習慣的工作會更好吧。

斗篷隨著街上徐徐微風飄動,沙堤這才想起,自己前幾日於信上答應了芙蘭要去她店裡幫她調整烤箱,愣是忘了這事。
「廣場那帶我熟,正巧我要去那附近辦事,由我帶路是沒問題。」
「希那小姐喚我沙堤即可。」

調鐘人 沙堤

>>48
他不喜與人有直接接觸,息秋拉自己袖子恰恰好是最佳距離,沙堤不著痕跡地擺動袖口,收回後又再度跟上對方的腳步。
就如息秋會不自覺說出不懂的詞彙,沙堤每踩一步,身體記住那不愛靴底摩擦地面的感覺,就更加的鮮明。

走至北邊廣場及南邊廣場中央橫跨運河的石磚橋,沙堤抬起遮住自己的斗篷,指指前方高聳的鐘塔。
「誠如息秋所言,我平日常會到北邊廣場的鐘塔,維修內部的機械。不過如何進去或上樓觀看是機密,還恕沙堤無法介紹。」
「鐘塔整點並不會響,但時間絕對準確。哪天若不準了,肯定就不是我調的。若日後希那小姐也有碰上維修機械相關的問題可以找我。」沙堤沒來由的自信,他這麼說,大抵是下意識的專業反應。

「若希那小姐對於工作沒有想法,也可像我一樣偶而去農家幫忙換取酬勞。其餘地方沙堤不熟,但這個街上肯定有能滿足妳需求的位置。」畢竟是他可是在這兒找到了棲身之所,或許不是最好,但什麼又是對自己而言最好的?一生之中又將如何求到?

沙堤小腦袋沒想這麼深,這些問題一閃而過,又像沒存在那樣,他微微笑。
修補師 候張貼備忘。
(a28) 2018/10/03 (三) 約 01 點半

彩虹收割 妮婭

「還沒還沒!」

站在鐘塔頂端,少女瞇著眼看著西門方向那一道彩虹,似是等待什麼。

所謂收割彩虹,其實只是收割拱頂那一小段虹,再加上虹外那淡淡的霓,據妮婭的說法:那是彩虹的心與影,必須收割,不然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的。

至於不好的事情是指什麼,妮婭也不自己也不清楚。

而收割的虹與霓,很大一部分是送去了影子廣場,另一部分妮婭都自己收著,聽說彩虹也是上好的顏料。

「現在!」

少女微微一笑,提著巨大的潔白色鐮刀,躍向剛熟成的虹。
妮婭/*>>50妮婭也不
(a29) 2018/10/03 (三) 約 07 點半

留聲機 小夏 移動至地上。

留聲機 小夏張貼備忘。
(a30) 2018/10/03 (三) 約 14 點半

夢讀 莎雪 移動至地上。

裁縫屋 拉絲特張貼備忘。
(a31) 2018/10/03 (三) 約 20 點

背叛者導師 希那

>>47
「雖然不太確定正確的稱呼,但、有呢。很多唷。」歪頭看著息秋,希那回想著日常片段。

「……夜晚就寢之前、每日剛睜眼的時候、或是吃飯前,甚至打招呼的時候。大家都要說上幾句。」

具體的內容也都已經說不上來了就是。只有麻煩習慣的印象被保留下來。
希那踏了踏換然一新的鞋子。隨後跟上兩位居民。
(a32) 2018/10/04 (四) 約 20 點半

背叛者導師 希那

>>48
希那點頭做了個應答的聲音,表示沒問題。

>>49
高聳的時鐘塔很壯觀。希那過去並不是沒有見過時鐘,但她能肯定自己沒看過這麼大的,更別說動力也不是機械。

雖自己對新知不是特別感興趣的類型,但聽著也感覺十分新鮮。

「機械,像這樣的東西街上很多嗎?是的話,那日後可能就需要協助了。」

只是也是光聽著就明白了,這類的工作到時候肯定是沒辦法靠自己的。希那默默記住沙提可以提供的服務。

「農家可能不太行。我可不是體力派的呢。……」

說起來,自己在來這裡之前都在做些什麼呢。並不是更早之前,自己本就不打算回想的部分,而是在介於兩者之間的經歷。感覺剛剛還很清晰的……

「……『魔神官』——像這樣的稱呼,你們會聯想到怎樣的工作?」自己也感覺有點突然地,希那向著息秋與沙提發問。
希那/*抱歉回的較遲,之後幾天都會比較空閒了*/
(a33) 2018/10/04 (四) 約 20 點半

餅乾妖精 芙蘭

>>@17

「很深的關係嗎......」聽見莎雪別有深意的提醒,芙蘭試圖回想,除一片模糊外,再也沒有印象。
「或許吧,如果想不起來,大概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我喜歡現在的日常。」喜歡這樣的步調、喜歡大家的笑容、喜歡甜點的美味。「當然也喜歡好吃的蜂蜜,放心,莎雪的禮物,我肯定會留一點下來私用的。」

看著莎雪綻開的笑容與盤中逐漸消失的蛋糕,芙蘭心中覺著有人因為自己的點心而幸福,足矣。
「三天後的下午是吧?我記下了。」拿出紙筆記下時間後,芙蘭愉快地對著莎雪離去的身影揮揮手。「期待你到時候再來玩喔。」
希普諾斯在廣場坐了一會後前往報社。*
(a34) 2018/10/05 (五) 約 11 點

妮婭提著裝滿彩虹的玻璃瓶,哼著歌輕鬆的在街上散步。
(a35) 2018/10/05 (五) 約 11 點半

風神 迦桑卡

風向雞小幅度的左右旋轉,和不久前劇烈的模樣大相逕庭,就連發出的聲音也是細如蚊蠅,彷彿吃飽喝足的家犬,躺在廊下曬太陽時不經意晃動的尾巴。

「……不認識的氣息,就在廣場……這次來的會是那個人嗎?要不要去看看呢?但是,以那個人的個性她必定——」
必定怎麼樣呢?
想不起來,自從來到這街之後總是這樣,遙遠過去的記憶破碎的難以辨識,就連自己都幾度要以為自己本就是這街上原生的住民。
說出口的話總是比腦中的思緒快,但往往那些字詞在確立意義之前就會消散在風中。

迦桑卡舉手遮擋炫目的陽光,盯著不再發出聲響並直指廣場方向的風向雞,思考著自己是否應該要難得離開自宅,去看看這個街許久未曾迎來的新人。

標本製作 梅亞

為什麼鳥會飛行呢?

把已經不需要了的松鼠扔在一旁,梅亞轉而撈起另一具鴿子的身體,捧著兩邊翅膀張開,儘管鴿子的頭仍然毫無生氣地垂著,這樣的動作卻彷彿真實地,給了鴿子短暫的、被擺弄的死而復生。

為什麼鳥需要飛行呢?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有人曾對梅亞說,牢籠裡的鳥是不需要翅膀的。那時候有一個很大很大的鳥籠,有很多很多漂亮的鳥兒被囚禁在裡面。主人時常來,有些鳥吃得到新鮮的水果,有些必須跪著把地上的米粟收進手心裡,捨不得遺漏任何一顆,那都是主人刻意的安排——奇怪,鳥怎麼會跪著?而且鳥才不會有手。梅亞停下動作,皺著臉想了好一會,發出嗯唔唔的聲音。

算了,一定是自己記錯,或者做夢而已。

他雙手握住鴿子的翅膀,指腹順過羽片邊緣,動作輕柔地不去破壞紋理和形狀。

只不過,就算是每天吃得到新鮮水果的鳥,其中一定也有某些想要自由吧。

梅亞淺淺地呼吸著,好像在等待,幾乎要屏息。手的力道漸漸收緊,他抓住雙翅,找到脆弱的關節,一點一點地往相反方向扳——

啪。

然後,他鬆手。指間的鴿子變得軟趴趴的,掉在桌上。

「不要了。」想了想。

「出去玩——」

彩虹收割 妮婭

背著巨大鐮刀,卻讓人感受不任何肅殺之氣,或許少女與巨鐮這種畫面,在外面的世界充滿違和,但在這裡,鐮刀不是武器,只是工具,更只是妮婭口中美麗的裝飾品。

「小孩?」

經過公園,見小女孩單獨一人在挖沙,妮婭也不奇怪為什麼沒人陪著,因為街是絕對安全的。

女孩笑著,笑得燦爛開懷,並時不時的自言自語,卻只見她背後有一個小小的身影跟著女孩一起笑著,是影子,女孩自己的影子。

「多久了呢?我們分離多久了?」妮婭呢喃著「如果我們還在一起,我也會陪著她一起笑一起哭吧...」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女孩,沉默著。

突然,微風吹過臉龐,彷彿在和自己說悄悄話,妮婭微笑。

「算了,現在的生活也不錯啊!!!」

哼著歌,妮婭跳耀著,繼續在街上散步。
彩虹收割 妮婭張貼備忘。
(a36) 2018/10/05 (五) 約 15 點

夢讀 莎雪張貼備忘。
(a37) 2018/10/05 (五) 約 17 點半

嚮導 息秋

>>52
「呃。」
息秋發出明顯錯愕的聲音,眼睛微微睜大,隨即一副陷入苦思的模樣。
記錄官or吧。聽起來很聰明,感覺有圖書館的味道。」息秋想到什麼說什麼。

修補師 候

工作室漆成灰色調,工作檯正後方的牆面,檸檬黃的便利貼排了兩行。
which候正在確認其中一張,與委託人約好的取件時間是今日傍晚。

卸下機器外殼,有別於無傷的完好外觀,內部損壞的程度簡直讓人疑惑,一塊塊零件或缺漏或嚴重銹蝕。據說是自然發生的。
所幸,藉由人為的修理就能復原。
這台8釐米攝影機被用來紀錄街的一部份,每隔一段時間會發生故障,也有其他類似情形,因此人們前來尋求候,或者說,尋求修補師這個位置。

傾身湊近查看,座椅跟著發出一聲吱響,他接續之前的進度,取下不能用的部分,從抽屜和桌上的置物格裡翻找出合適的部件一一安上。
輪到更替左下角的時候,也許是桌燈閃滅了一瞬的關係,也許是他的手不自覺地震顫一下,齒輪脫離鑷子的掌控墜地一路滾向角落,他彎下腰試著攔截,揮空,僅剩視線捕捉到結果──

啪。捕鼠夾被觸發。

候默默無語,起身走到機關之前,左腳後挪一步單膝跪下。蹲的動作他做起來不夠順暢,可好歹習慣多年了,不妨礙。確認零件報銷,普魯士藍的眼底透著無奈。
傷腦筋,這是最後一個S型正齒輪。
而機械的零件總是剛剛好,不會多亦不能夠少。
第16人,畫家 新月來到村子了。

畫家 新月

 一直陪伴在你身邊的我是可以這麼輕易捨棄的嗎?這個問題好像已隨著時間慢慢的不再重要。

  那天本體為了能進入牆,使我變成一個人,就算曾經形影不離,最終我們會變成陌路人,當初的我好像曾經悲傷?但現在一切都過去了,現在的我是新月。

一陣微風吹來,使新月從思緒中抽離。「今天的風真是舒服,感覺可以畫出好圖呢~」新月決定把畫架放在南邊廣場,開始認真畫畫。
畫家 新月張貼備忘。
(a38) 2018/10/05 (五) 約 21 點

調鐘人 沙堤

>>52
「不多,也算多。端看妳日後接觸到的工作。」沙堤認為自己每天都在跟機械為伍,又或許是他似乎來的第一日就自個兒晃到這高大的鐘塔下,一眼就相中了那幾乎聳入天邊的塔樓。

他只一心想爬上去。

突然被提問,沙堤愣了幾分鐘。
搜索腦海的每個角落卻沒搜出這詞,他眼眸略淡,失焦會兒後只在斗篷底下搖搖頭。
「魔神官聽起來倒像是剷除異端之士?可惜在這平和的街,我只想到禱告者。」至於向什麼禱告,沙堤也沒意識到他潛意識似乎認定這應當有個對象,木納的說道。

沙堤摸索了下懷裡的工具箱,掏出標準錶。
「時候不早,我待會兒還要去芙蘭那兒,你們想吃點餅乾嗎?可以一同前去。」

風神 迦桑卡

>>52
「是她嗎?『魔神官』?似曾相似的感覺、黑色的衣裳,那人的音容,就是這副模樣嗎?」

迦桑卡站在廣場的角落,距離三人組兩個街口的位置。
她認出一行中的其中兩人是誰,雖然自己想不起他們的名字,但她知道領頭的是街上行指引的人,中間者帶著時間的氣息,而落在隊尾的陌生女性,想必就是今天新來的人吧。
迦桑卡還未從陽台上離開之前,就集中全部的精神追蹤著新人的舉止,雖然以距離來說自己無法獲取影子廣場那兒的情報,但若是將所有的風都匯聚在一處的話,無論是多麼細碎的對話都能盡收耳裡,甚至是對象的表情舉動都能夠加以捕捉。

「契約的……契約的氣息?!」

忽地有多道風流或強或弱的在鐘塔旁三人的身邊吹起,捲得三人的衣襬與頭髮在亂風中飛舞。

背叛者導師 希那

>>57 ,>>60
「剷除異端之士?……」

聽完兩人的回答,希那露出難以辨別感情的一笑。

「抱歉,似乎問了難以回答的問題。不過聰明我就當作稱讚收下了。」隱隱的暗示著那是自己過去的身份,只是看來在這裡是用不上了。

「餅乾聽起來不錯,知道街上有哪些飲食也是挺重要的。不過……」向沙提點頭,但接著轉向嚮導。「我希望今天能把街上大致都看過,希望讓息秋再多帶我去四處看看。熟悉下環境後有時間再去吧。」

背叛者導師 希那

>>61
「嗯、?」突如其來的強風吹來,希那撥開貼上臉的瀏海,困惑的回頭朝廣場的角落看去。但距離太遠,希那並沒有發現有人在那裏。

真是道不自然的怪風。

「風真強呢。」喃喃向身旁的兩人隨口提起。

花眠 希普諾斯


離開廣場的希普諾斯,在經過報社以後沒注意到什麼新來的工作,倒是身上帶著的乾燥罌粟賣出了幾束。

『希普諾斯,有沒有比乾燥花能放更久的保存方式呢?』曾經被這樣問過吧,望著不遠處的運河想起了這事。

其實他也想過,試著將花冰在冰塊當中……可是他沒想到有所謂冰封植物的技法存在、加上乾燥花獨特的色調讓他覺得與其讓花永保絢爛,不如接受它自然衰亡的本質。

騎著自行車來到了工廠街,才將最後一束乾燥罌粟賣給了剛從工廠下班的婦人,剛坐上自行車時便發出『喀啦喀啦』的聲音——竟是座椅下頭的螺絲不知何時掉落——希普諾斯身軀一瞬下沉,差點從車上摔下來。

這可難辦了……望向工廠街,這才想起那名為侯的修補師店鋪在不遠處,希普諾斯便牽著自行車來到候的店鋪門前。

風神 迦桑卡

>>63
「嘩!不好、哎、那個,我是迦桑卡——
迦桑卡從遠方向三人跑去。就在自己決心要再次啟程的這一日,來了一位與神靈有淵源的女性,即使無法肯定,但也無從否定對方就不是自己在找的那個她吧?
懷著連自己都已無法辨明的期待與歡喜之情,還等不及與人碰上面,迦桑卡便讓風挾帶著自己高亢的招呼前去對方的身邊。

我終於等到了,在這終焉之地,我一直在追尋的,那個你?

背叛者導師 希那

>>65
「?!」見突然有誰乘風接近,希那趕緊往側邊一閃,避免迦桑卡就這麼直直撞上來。

「你好?」雖然不懂為什麼要這樣衝上來,也絲毫沒有認識對方的印象。新人出現讓這個人很高興嗎?「初次見面,我是希那。」

總之,報上了名字。接著就默默的看著眼前的人,等著對方是否有什麼話想說。

留聲機 小夏

新生的影子聽得見歌嗎?或許他們還沉醉在他們的夢裡吧。

在影子廣場打轉的小夏毫無收獲,沒趣卻又無處可去。小小的瞳掃了周遭一圈,於是她爬上了西門的瞭望台。


這兒夠高,能夠把聲音傳得很遠很遠。若是她還記得,她就能大聲呼喚她的名字。

只是小夏不記得,而她現在的聽眾也只有獸而已。


若是閉上眼睛,就一定能發現
為迷惘的你指引的那道光

若是靜心傾聽,就一定能聽見
為沉睡的你演奏的那首歌


星の奏でる歌/潘めぐみ

彩虹收割 妮婭

南邊廣場

跟著微風,妮婭來到了南邊廣場邊,並四處張望尋找著甚麼。

「應該是今天沒錯啊,又躲在哪裡了。」瞇著眼看到了噴水池旁那嬌小的身影,正對著眼前的畫布揮阿揮畫筆,妮婭微笑「果然!」

稍微喬了喬背上的鐮刀,妮婭一躍便躍到了對方身後,但對方好像沒有發現自己,妮婭覺得好笑,她總是這麼專心地在作畫(>>59)。

「僵僵!」拿出裝滿彩虹的玻璃瓶在對方面前晃呀晃「今天剛收割的彩虹!留給你的。」妮雅憋住笑,壞心的等著聽對方的驚嘆聲。

裁縫屋 拉絲特

街一隅,北林之南。

「沒有預定的工作,食物也還充分,針線不久前梅亞才帶了一些過來……那麼今天就給梅亞繡條帶有大麗花flower蜘蛛網or圖樣的手帕吧。」
我將前門的掛牌翻過,映在玻璃窗上的虛影從「☾」轉變成「☼」,接著進行例行的掃除,工作臺右邊的第一格抽屜裡放有紀錄用的手扎,我跳過成堆的文字和插圖,看見如冬季溼地那樣一片潔白的新頁上頭標示著今天的日期。
為了迎接冬天的來臨,街上的人們挖出積壓在衣櫃底層的冬衣,如夜裡無聲堆起的細雪,直到不久前工作臺上、置物櫃裡、就連待客用的桌椅都堆滿了厚重的、需要修補的棉襖和大衣。
終於趕在最後一片楓葉落下之前將所有的工作完成,每年最忙的時節莫過於此。

「冬天的森林,想必是不好過的吧。」
但若是堅強的那人便不會有問題。也許?

在這屋子度過了兩年的時光,不太長也不太短,這裡正如街所昭示的那樣,是個實實在在的遺世獨立之地。
那刺痛我的噪音如今仍在,但那已是這屋子裡除了客人與梅亞之外唯一向我而來的聲音了。

(建村者)

本村按原定時程開始進行點名,若之後有新進玩家欲入場遊玩,還請密語旁觀的村長加開參與席,若無則維持15人配置並於10/10(三)換日後開村,開村後旁觀席仍然保持開放並設有遲到機制。

//一些進程上的調整與提醒//
✎點名開始後之時間軸與場上連貫,並無特別換日。
✎整個點名周期結束後,村時間軸會快進一個月,[首日]為[序章]的一個月後,還請各位玩家多加注意。


在此感謝所有人的支持參與,
任何問題務必密語旁觀村長,
預祝各位遊戲順利輕鬆愉快。
₍₍ ◝('ω'◝) ⁾⁾ ₍₍ (◟'ω')◟ ⁾⁾
(#17) 2018/10/06 (六) 約 01 點半

點名開始。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修補師 候

>>64
從櫃檯的收銀機which裡抽了幾張紙鈔,候套上一件摩斯大衣,甫一開門便見一道身影佇立。他一愣,接著向來人點頭招呼。

「有事找我嗎?我正要去零件屋買點東西,不急的話就稍等吧。」說話的同時已走出店外,身後的門恰好關上。

嚮導 息秋

>>62
「好。」點點頭,嚮導就是他的職責所在。
希那露出了笑容,那是高興的意思嗎?但似乎不是很同意自己的主意呢。

>>65
「是迦桑卡的風。」
覺得有點意外,息秋靜靜聽著兩人對話。

花眠 希普諾斯

>>70

「……零件嗎?我也一起去好了。」

指指早已空空如也的鎖孔,若是沒有螺絲的話大概也只能慢慢將車牽回去了吧,不過既然都在工廠街、加上自己對機械一類也不算擅長,還是修理一下比較好。

……不過為什麼想要修理呢?為了方便?

方便是有目的的行為——還是其實方便的是來到這裡的理由呢?希普諾斯並未細想,雖然對方的確有令他在意的點沒錯就是。

「……很忙嗎?」

希普諾斯不太清楚該怎麼跟人親暱的招呼,畢竟上次遇見對方時,是送走候母親的時候了——而居民會接觸到希普諾斯的時間不是在街上偶遇買了些乾燥罌粟、不然就是花眠的委託,所以基本上沒什麼人際的往來。

而花眠也必須如此,畢竟這樣的工作掛記著誰是做不到的呢,將對方麻醉送走這種事情。

影子 安納

>>67
從剛才開始外面就有著歌聲,但安納正埋頭做著街燈分配給自己的工作。一邊做著,腦中只想著希那的事情。並沒有馬上留心。

當她把最後一張紙對摺完成,影子廣場的歌聲已經到了稍遠的另一頭了。

這時,安納才想到外出查看。

走出屋內,在影子廣場中央她側耳傾聽。順著聲音的來源移動目光,最終停留在了西門瞭望台。有個人就正在哪裡唱著歌,是街上的住民嗎。

……為迷惘之人指引的光。
真是美好的曲子。安納閉上眼聽著,成為了他的新一個聽眾。

餅乾妖精 芙蘭

送走了客人,芙蘭的小店再次回復寧靜。

將桌面收拾整齊,又忙了一陣,將最後一盤的蛋糕送入烤爐,設定好計時器。多數時候,芙蘭總是待在店裡,不常出門走動,但今日的興致不知從何而起。在下一批點心出爐前,還有些時間。

在店門掛上暫時外出的牌子,芙蘭揮揮法杖,設下簡易的感應魔法,準備在附近的廣場走走or

畫家 新月

>>68

 亮黃色的太陽、淺灰色的舊橋、淡藍色的天空……不同的色彩在腦海中旋轉,透過畫筆,在畫布上漸漸成型。

  在專心揮筆時,突然一聲「僵僵!」,使我驚叫出聲「啊~!」抬頭一看才發現妮婭一臉愉快的笑著。

  「真是的!不管幾次都會被你嚇到呢~」就算感情慢慢的變淡,但只有被嚇到時的感情還維持著最初的感覺。「但……有這麼漂亮的顏色偶爾被嚇幾次好像也不錯吧!」新月微笑的伸手去拿裝滿彩虹的玻璃瓶,心想或許加上一些深紅色的楓葉也不錯呢。

彩虹收割 妮婭

>>75
「哈哈哈哈!」對方的反應讓妮婭很滿意,爽朗的笑著,笑聲讓這少了些活力的廣場添了些朝氣。

為什麼跟其他歸化者比起自己這麼喜歡笑,在這不該有心的街道裡,自己的存在好像有點異常。

妮婭只記得,這或許是他的期望,又或許是對他的祝福吧。

「這次是在畫什麼呢?」妮婭看著對方的作品,一如往常的美麗。

修補師 候

>>72
聳聳肩,原想要對方隨意,不過在依循伸出的手指方向看去後,他決定先查看自行車的狀況。

一手扶在車身上維持平衡,候的目光專注在座椅附近,簡單回應了希普諾斯的問句:「還行,和平常一樣。」屈身說話的緣故,聲音壓抑了幾分。

一會過後對希普諾斯回報概況:「不是什麼大問題,很快就能修好,我先替你處理吧。幫我牽進來。」他重新站起身,推開才剛關了的門到底後固定,示意客人將車牽進店內,自己則先一步走向工具室提取工具。

標本製作 梅亞

在路上走走晃晃,天氣一如既往、街道一如既往,梅亞哼著歌,腳步間有些許蹦蹦跳跳。

「哪裡有鳥呀?或者松鼠,或者什麼小動物都行——」

嗯……或是去抓蝴蝶好了?

風神 迦桑卡

>>66
「好久不見,終於找到你了,雖然是你找到我的,不管了,總之我找了你好久呀!」
應該是她沒錯吧?啊咧?但好像哪裡不太……?


>>71 >>沙堤
「兩位好呀。」

裁縫屋 拉絲特

>>69
「底布用color吧。」
每到這個季節,我總會想起那個人。
那是在一輪月更替過後的清晨,鄰近冬日的深秋,她用那張比新生時分更清晰的面容,告訴我她找到了在旅館裡的工作,據說是因為過去的緣故,所以對於等待這件事特別擅長,當時的我應和了她的話,但如今卻想不起那份依據究竟是從何而來。

從街上的其他人口中聽聞她是個稱職的旅館主人,她在接手了街上唯一的旅館後將其大大的整修了一番,若非經過她的努力,大家幾乎要忘了那棟年久失修的建築物還存在著。
畢竟這是個封閉的街,大家都有屬於自己的歸處,因此沒有「旅人」可接待的旅館,除了修整與打掃之外就無其他工作可做了。為何這樣的地方還會存在「旅館」是個謎,但街總有它的道理,或許就是為了等待她的到來也說不定。
總之偶爾能從街坊鄰居的口中聽見關於她的消息,雖然被門房斷言是活不過冬天的虛弱身子,但卻不曾聽聞旅館有過一日休息。
畢竟是那樣堅毅的人,當時的我心想。

代表冬天來臨的第一片雪落下時,我為了領取柴薪前往街上的特殊交易所——據說那裡的商品都是由森林之中的人們提供,並由專門的人前去與之交換帶回的一些森林產物——卻在交易所內聽見麵包店的女兒談到她失蹤的事。
似乎是逃進森林裡了,後來的我聽說。
我至今仍不明白她為何要前往森林,是厭倦了工作嗎?我不曉得。是為了保護心嗎?但真正擁有那東西的人是,然而我除了腦中那日漸清晰的聲音之外,我再也不曾感覺到我的身體之中還有其他的「什麼」存在著。

夢讀 莎雪

赤腳踩在廣場的粗糙地面上,莎雪隨性的小跳步四處閒晃。
空氣清新,聞起來的味道讓人聯想到乾淨的綠色。

又從開了的紙袋中撿出了一個費南雪有一搭沒一搭的的小口咬著,少女漫不經心的在門口附近停下腳步。

森林。

杏仁淡淡的香味充盈了鼻腔。
「哼……」眨了兩下眼的時間過去,莎雪一把將剩下的一大塊費南雪塞進嘴裡,鼓著臉頰,把蠢蠢欲動的聲音甩到了身後,邁步往圖書館的方向走回去。

該上工了。

背叛者導師 希那

>>79
「好久不見嗎?」

先不說,記憶中並沒有名字叫迦桑卡的人存在。希那仔細從頭看過眼前的人,但也絲毫沒有一個地方是感到眼熟。

「是搞錯了吧。我今天才第一次來到街上,這裡的人我都是第一次認識才對。」

雖然希那心底也不能否認,既然自己能來到這個地方,過去認識的人或許也有到達這裡的可能吧。但她一點也不想碰到任何一人,下意識的迴避了這種可能性。
芙蘭在廣場飛來飛去,遠遠的注意到了畫家,有些好奇的靠近一些偷看他在畫些什麼。
(a39) 2018/10/06 (六) 約 19 點半

風神 迦桑卡

>>82
「沒有搞錯的喲!」
應該沒有。
「這裡是世界的終點。所以在遙遠的過去,我們必定曾經相遇在外面世界的某個角落,所以不會是初次見面。」


雖然在內心某處有股無法忽視的違和感浮現,但簡直像是受了魔怔那般,迦桑卡決定無法否認那就去肯定眼前發生之事。

背叛者導師 希那

>>83
「是嗎?…」腦中再次搜索,還是沒有類似的印象。反倒是對於眼前這個人的態度感到某種無法理解。

「世界終點什麼的,我不太明白。既然是終點,我們不應該是從更大、更複雜的外面過來的嗎。」

「再說,我不覺得我過去認識的人會這樣歡喜的想見我。」

不,如果是更早以前的……以前的什麼?

但不管更以前如何,在自己最後留下的記憶裡,希那都是背叛了世界的罪大惡極的人。怎麼可能會像這樣要找自己呢?
希那往嚮導息秋的方向移動兩步的位置,有點想走的意思了。
(a40) 2018/10/06 (六) 約 20 點

標本製作 梅亞

踩著且走且逛的步伐來到廣場,遠遠地,梅亞似乎看見廣場已經有別的身影……有什麼東西在飛來飛去?(>>a39

難道是蝴蝶?

梅亞連忙收緊了動作,壓低身子從廣場角落偷偷逼近。那隻蝴蝶遠看真漂亮,靛藍色的身影,翅膀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他心想,如果能把蝴蝶抓到罐子裡一定很棒。

悄悄地、悄悄地……

但是廣場沒有遮蔽,動作太明顯了啦,梅亞。

畫家 新月

>>76>>a39

「今天畫的是舊橋與天空......可是你給我的顏料我想現在用用看,你覺得再加上楓葉怎麼樣呢?」新月有些猶豫的詢問妮婭。

突然感覺到好像有視線在附近,一轉過頭發現到藍色的身影在天空中。「......好像加上飛翔的妖精小姐也不錯呢。」各種靈感浮現在眼前,新月微微一笑,輕聲說道「好像真的可以畫出好圖呢~」

風神 迦桑卡

>>84
大家都不喜歡我們,無論去到哪裡……」
好久好久沒有去回想關於過去的事,其實迦桑卡已經連一丁點都想不起來了,但似乎僅只是「回憶」這個行為本身便完全了本來的目的。
「但不用擔心,這裡的人們都不認識,當然也不記得,即使不是如此,他們也不在乎,他們只在乎街,所以——」

迦桑卡興致盎然地說著話,但並沒有忘記要去注意對方的一舉一動,回想起方才從風中聽到的對話,迦桑卡開口道:「你們要去找餅乾精靈嗎?還是要四處去繞繞?我也一起去!」

彩虹收割 妮婭

>>a39
看著新月作畫,忽然感覺到後面有什麼東西在飛來飛去,並感受一股視線盯著自己,雖然知道街道是絕對安全的,但妮婭還是下意識的摸向白色巨鐮。

「是...誰?」轉頭看到對方,妮婭愣了一下,微微笑道「芙蘭小姐你好。」

原來是妖精芙蘭,妮婭常常去她的點心店光顧,算熟識吧。

而後面那個匍匐前進的人(>>85),妮婭卻不認識,不過還是向對方揮手笑笑打招呼。

迦桑卡踏著風向希那靠近兩步。
(a41) 2018/10/06 (六) 約 20 點半

梅亞>>88注意到妮婭的打招呼,也悄悄回以招呼並比了個「噓」的手勢。
(a42) 2018/10/06 (六) 約 20 點半

妮婭微笑:「我覺得楓葉很好,一定很漂亮。」>>86
(a43) 2018/10/06 (六) 約 20 點半

妮婭雖然不明白梅亞的意思,但還是跟著他做了噓的手勢。
(a44) 2018/10/06 (六) 約 20 點半

背叛者導師 希那

>>87
希那總覺得自己和這個人有些難以溝通。只是聳肩,喃喃的說:「……我也覺得自己該是不在乎的。」

「就算退一步說,我過去真的認識你好了。那我也並沒有要想起來的打算喔?」

希那側身,背對迦桑卡而更接近息秋和沙提的方向。

「我接下來還想在街上看看,但你還是想清楚一點吧。我還是認為你是認錯了。」只是回答了迦桑卡的疑問,但也沒有樂於邀請對方跟上來的意思。

餅乾妖精 芙蘭

>>86 >>88

「啊,你們好。」查覺到自己這樣的舉動似乎有些失禮,不好意思地對著二人笑笑。

「這幅畫還沒完成就如此吸引人,有些好奇就擅自在後面待著,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邊打招呼,注意到妮婭手中的彩虹,按捺不住的多看了幾眼。

「這畫的配色可真好看,真期待畫成的模樣。」芙蘭再次開口稱讚。藝術需要好的原料、高超的技藝、與一閃而逝的靈感,芙蘭預感這將會是幅大作。「說不定可以考慮以此為主題做成翻糖蛋糕呢......」他自言自語道。

背叛者導師 希那

希那輕輕搭上了息秋的肩。

「繼續走吧。附近還有什麼應該認識的地點呢?」

餅乾妖精 芙蘭

>>85

芙蘭停在半空中,碰巧背對著來者,敏銳的感覺到不對,雖然不知為何,但總覺得和當年被魔女追趕時的不安有些類似,循著直覺,芙蘭拍振翅膀,飛高了些。or

風神 迦桑卡

>>89
「啊!正想和你說這件事!我也已經……唔嗯……對不起,那時明明說好了會永遠站在你這一邊的,但在來到這裡之前我也已經……」
自來到這街為止,迦桑卡第一次失去了臉上的笑容。
「但沒有關係,雖然契約似乎也消失了?但只有一個的影子我也已經交出去了,之後不會再失去任何東西了。」
迦桑卡對希那的態度毫不在意,自然而然的跟在三人後面,像是過去以來那樣。
(a45) 2018/10/06 (六) 約 21 點

留聲機 小夏

接著要往哪裡去呢?靠在欄杆旁的伸手在稍稍縮小的空中地圖畫了一個圓弧。

往東,去為那些建築裡的人們和原野的味道歌唱;再往東,去為那些棲息於溼地的小生物們送歌;再往南,去為……。

她好像曾經常常做這樣的事。比劃著地圖,想著要和誰一起走到更遠更遠的地方、讓世界的各個角落都迴盪著他們的歌聲。

最喜歡了!

明天、後天、大後天、一個月後,她也會如今天一般四處歌唱吧。

希望她的歌聲也能被她聽見,想起「小夏」的事情……。
芙蘭困惑地轉頭看了一眼。
(a46) 2018/10/06 (六) 約 21 點

調鐘人 沙堤

>>61>>62>>63

沙堤點點斗篷掩蓋的頭,「若要參觀街還是息秋比較懂得如何前行,那我就不同你們一起了,緣分自然而然會牽起一切。」說著,忽地風大了起來,於靴子旁的斗篷尾巴肆意飛舞,沙堤不自然的閉眼,伸出一隻手捏緊了斗篷一角。

見遠方一名金髮女子就這樣靠近他們,沙堤往息秋旁躲了躲,雖息秋已出聲提示(>>71),但沙堤仍是直到清晰見到那女子的面容(>>65)才暗自放開捏緊斗篷的手。「原來是風的使者迦桑卡小姐。」算是打了招呼。

沙堤沒再多言,眼前兩位女子看似認識,這可能嗎?在這個街上,沙堤還沒對任何人有熟悉的氣息之感,看來是他沒遇過跟他同個世界來的人吧。
暗暗在一旁觀察,只有在迦索卡興致高昂地向他們問道(>>87),他泰若自然地答,「我是要去芙蘭的店沒錯,他們兩人似乎要去轉轉,迦索卡小姐可跟他們晃晃。」

「啊,」沙堤又頓,「看迦索卡小姐的步調即可,沙堤只是給點小意見。」
見希那與風神小姐的互動似乎有些...困擾?沙堤想兩人之間的氛圍難以形容,抑或他不知該怎麼瞭解那種欣喜雀躍、或是想拋諸一切,他已然忘了。

...忘了,就忘吧。

背叛者導師 希那

>>93
對於迦桑卡的隻字片語,希那沒有一個部分有頭緒。但對於契約這種說法倒是有點在意。

「那…」時?「…咳。」

希那差點就問了出口,對自己有點無奈的抹了下臉。

既然認定了和自己無關,那就不要在意。她默默告訴自己。

「我倒是不覺得自己會和誰說好這種事。」

背叛者導師 希那

>>95
「我倒是不太信任緣分……」緣分,那是決定的事情嗎?

總之,
「芙蘭的店,我下回再去看看吧。」小幅度的招手和沙提道別。
沙堤/*更改:迦索卡→迦桑卡 叫錯了非常對不起qqqqq*/
(a47) 2018/10/06 (六) 約 21 點半

迦桑卡迦桑卡也學希那揮手與人道別。 「再見~」
(a48) 2018/10/06 (六) 約 21 點半

影子 安納

瞭望台上的人似乎唱完了歌。

雖然不知道那位是為何而唱,但安納覺得心情也因此好多了。然而自己還不能離開影子廣場,只好打算有機會碰上時再向她道謝。


回到了屋中,安納對於還必須要決定工作一事選擇正向看待。

那只是暫時的措施。

標本製作 梅亞

>>92
躡手躡腳前進,那隻漂亮的蝴蝶卻不知為何飛高了點。真是不巧,梅亞在心中扁扁嘴,再這樣下去蝴蝶會不會飛走啊?嗯……

說時遲那時快,梅亞三步併兩步地奔上前,蓄力跳起雙手舉高,往芙蘭的方向抓——可是技術欠佳,撲了個空。or

餅乾妖精 芙蘭

>>99

「呀。」小小地驚呼一聲,避了開來。
「梅亞,你在做什麼?要是眼神不好,還是去配副眼鏡的好?」如果這是問候,那多來幾遍,自己可要消受不起。妖精看著梅亞,心中暗嘆幸好沒被捉住,過去曾著過幾次道,這男孩可是下手不大知道輕重的。有時芙蘭還情願梅亞是用捕蟲網捉自己,儘管也好不到哪去,總比被捏在手裡強。

拍拍翅膀,芙蘭飛到梅亞的帽沿坐下。

標本製作 梅亞

>>100
撲了空,梅亞原本要趁蝴蝶還沒被嚇走前再試一次,殊不知那小小的驚呼聲和問候聽來特別耳熟。他抬頭一瞧,臉瞬間苦了。

「什麼嘛,原來是芙蘭……」真無聊。梅亞站直身子,看看芙蘭再看看附近的其他兩人,語氣間頗有不滿的樣子。

「我還以為你是蝴蝶。」他嘀咕著,總覺得好像時常這樣對芙蘭抱怨,「對了,我跟你說喔芙蘭,我上次在這附近抓到一隻好——大的蝴蝶。」聲調一轉,突然變得像在炫耀,梅亞把手舉得高高,好讓坐於自己帽沿的芙蘭看得清楚自己比劃的大小。

「可惜抓的時候不小心把翅膀弄壞了……不然做成標本掛在牆上,一定很漂亮。」逕自說著。也考慮一下芙蘭的心情啊,梅亞。

花眠 希普諾斯

>>77

「嗯,謝謝。」見侯表示想看看自行車狀況,便隨著對方將車牽入店裡,聽到店裡狀況一如往常,這也許就是街的規矩——一如往常。

看看工作室,有別於自己家中幾近白色的基調,候的工作室灰色牆面似乎就是很簡單的為了那一張張便利貼而存在的,希普諾斯不禁想著房間與主人之間的關係。

「不過沒關係嗎?零件。」雖說螺絲並非難以取得,只是一開始對方似乎打算離開工作室前往零件屋的樣子。希普諾斯只是將自己的背包找了處放下,才看到桌上有台似乎修理到一般的攝影機。

「打擾到你了嗎?」總覺得好像來得不是時候呢,各方面來說。
希普諾斯/*一般→一半*/
(a49) 2018/10/06 (六) 約 23 點半

餅乾妖精 芙蘭

>>101

「......那可真是不好意思。」語氣間頗是無奈,從自己來到街後,這大約是第21回梅亞這樣對著自己抱怨。最初被當成蝴蝶捉住著實是嚇壞了他,但反覆幾回也習慣了梅亞的童真,沒有什麼惡意,至多是粗暴了些。偶爾芙蘭也會暗自懷疑自己的本體究竟是不是隻藍尾翠鳳蝶。

沒事的,芙蘭習慣地理了理衣裙,將小小的帽子戴好。「哇,那肯定是很漂亮的蝴蝶呢。為什麼要捕捉起來做成標本呢?放著讓他自由的活著,改用其他形式來捕捉那樣的美也不壞不是嗎?比如說繪畫。」他總是無法理解將鮮活的生命凝固於一方靜止的世界裡的意義。

「......但如果你不希望破壞的話,我想下次別用手捉,改用捕蟲網會好些吧。」半是放棄的提議道。如果真的是用來抓自己,觀感上至少感覺也好些。一年來,芙蘭始終不太擅長應付梅亞殘酷的純真,儘管有些苦惱,但卻也不討厭這樣的孩子。雙腳在空中擺盪,芙蘭任由心中那點鬱悶之情隨風而去。
芙蘭下定決心明天要來烤特製的藍色糖霜蝴蝶餅乾,注入特別的魔力,可以在空中飛翔!
(a50) 2018/10/07 (日) 約 00 點

修補師 候

>>102
張羅了工具箱和一些派得上用場的道具,候回到自行車旁,順帶搬了張閒置在工作室內的圓木椅給希普諾斯。

「嗯?」一手撐在身後就地坐下,他盤起左腿,右腳屈膝立著。這才意會過來對方的意思:「修車要用的零件還夠,我想買的是用在其他地方的。」著手修理的動作未停,「有看到後面那台攝影機嗎?就是它,還差一點而已。」

候忙碌起來連一眼也沒分給希普諾斯,可對於每一句問話,該給的應答沒有少過:「不打擾。就像支線任務的感覺吧,先後順序不影響。」不知為何想到用遊戲來比喻,明明這幾年很少玩了。

鎖緊新換上的螺絲,之後檢查鍊條和煞車的情況,再給輪胎打了點氣進去,總算告一段落。他抬手抹去額頭和人中冒出的細汗,才發現還穿著摩斯大衣忘了脫下。

「先這樣。我還得處理其他事,下次再幫你維護細部。」拍拍椅墊,發出的砰砰聲像在告知兩人車況良好。「你騎騎看,有問題我再調整。」候仰著脖子望向許普諾斯,嘴角浮現淺淺笑意。
從地上站起時撢去燈芯絨褲上的灰塵,卻在須臾之間,橫生的黑霧佈上那對藍眸,腦袋一陣強烈暈眩,他下意識抓住自行車想藉此站穩,口中低語著什麼:「……吃的……
不妙,上次進食是什麼時候來著?
希普諾斯的方向or倒下。
(a51) 2018/10/07 (日) 約 03 點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花眠 希普諾斯

>>104

「支線任務……好。」

還在思考遊戲比喻的希普諾斯只見侯表示要自己測試一下自行車。

正當希普諾斯才正打算乘上去which對方就倒在自己身上,重心不穩的希普諾斯便很理所當然的往一旁倒去which

花眠 希普諾斯

>>104>>105

「……………」

對於自己的笨手笨腳有了新的一層認識,希普諾斯才驚覺不對,將自行車從自己與侯的身上挪開。

「侯,聽得的嗎?」是死了嗎?沒有帶麻醉藥在身上,該怎麼辦?這樣的意外自己該怎麼處理?希普諾斯根本沒想到自己漏聽了一句關鍵字眼,卻很『理所當然』的思考對方是不是死了。

可是死了又如何?是因為對方不是彌留的狀態嗎?一切都變得好奇怪……自行車沒壞……為什麼想到這樣的事情?

陷入混亂狀態的希普諾斯只是輕輕將對方的頭輕靠在自己的腿上,唱起了歌。which

/*若有需要的聲參考:<https://youtu.be>

新月>>a43 決定在畫布上畫上楓葉。
(a52) 2018/10/07 (日) 約 18 點半

標本製作 梅亞

>>103
「嗯,很漂亮喔!」

對於芙蘭的話語再強調了一次,梅亞接著停頓下來。

自由地活著?
他用力眨眨眼,彷彿在思考新的概念。為什麼要抓起來做成標本呢?好像以前也有一個人這樣做,把所有中意的東西擺在身邊,有點忘記那是誰了……只是,把喜歡的東西關在身邊,讓那個東西維持美麗的姿態,不是很正常嗎?

「……因為如果用畫的話,就不是真的東西、也不是全部了啊?」

他歪歪頭,雙手又開始比劃。「梅亞我覺得啊,喜歡的東西,就是要把它用最漂亮的樣子留在身邊才對。」

彷彿自己想通了答案,梅亞一臉理所當然。然後聽見新的提議時,瞬間眼神閃亮。

「芙蘭你好聰明!」像發現新大陸那樣興奮,他絲毫沒有察覺芙蘭語氣中的無奈,「那我回去就來準備捕蟲網——」

畫家 新月

>>90

「不會打擾哦……你也喜歡畫嗎?喜歡的畫我會很開心哦。」開心?應該是和微笑一樣的感覺嗎?大概吧。

突然間梅亞和妖精小姐開始了謎樣的追逐,讓新月滿臉困惑,但決定在一旁默默看著他們。
希普諾斯/*聽得的嗎→聽得到嗎*/
(a53) 2018/10/07 (日) 約 19 點

餅乾妖精 芙蘭

>>107

「可是不看到最後一刻的話,永遠也不會曉得何時是最美的喔?」情不自禁的多說了幾句。

聽著梅亞似懂非懂的歡快語氣,芙蘭有些語塞。畢竟自己也算是擁有想要活下去的意志,僥倖從被吃掉的命運中被放過的存在,不免得和梅亞的獵物起了共鳴。
......奇怪,想要逃離被吃掉的命運活下去?那是什麼意思?芙蘭搖搖頭,把浮現的零碎念頭給甩出腦海。

「唉──」芙蘭不指望梅亞可以完全理解,但至少改用捕蟲網了,這可以算是對梅亞思想革命的一大進步了吧。
真不曉得該要感到開心還是無奈。

餅乾妖精 芙蘭

>>108

「啊,有些吵鬧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搞定了梅亞孩子氣的胡鬧,芙蘭總算有點餘力,這才發現自己居然有失淑女禮儀,沒有即時給予答覆,而有些抱歉的笑了笑。

「我很喜歡哦。好看的畫作和美味的甜點,都是精神養分的源泉,得到了滋養的精神█░▓▒,才能施展幸福的魔法。新月小姐眼中的世界,真美呢。」雙手支頤,芙蘭望著畫布捕捉的景色,不由得有些陶醉。

留聲機 小夏

完成每日的巡迴後,小夏總喜歡回到北方廣場休息,消磨剩餘的時間。

即使路程每天偶有不同,但她必定都會經過這裡,在這兒的屋頂歌唱。她也說不上為什麼,只要待在這,她就能想起很多、聽到很多的聲音。即使很快就會遺忘,但她還想繼續找回那些片段。

這讓小夏覺得很安心,她還不是完全被拋棄的,她還能聽見她自己存在的腳步聲。


天還亮著,她快手快腳攀至屋瓦的上頭。自從某時以來,她就不再穿裙子了,也就無需掛心自己的行儀不正,偶爾,小夏還蠻喜歡這樣的。

懶洋洋地趴在屋脊上,她細數著今天的收穫……好像沒有。不過發生了一點好事,所以她還是有點開心的…………。

…………對了,那是什麼來著?她又弄丟了什麼?
小夏托著下顎,一邊從高處觀察北方廣場的行人,一邊思考。
(a54) 2018/10/07 (日) 約 20 點半

梅亞哼嗯嗯幾聲,對芙蘭的話語不置可否>>109,探頭跟著看起新月的畫作。
(a55) 2018/10/07 (日) 約 21 點半

畫家 新月

>>110

「不......沒這回事,偶爾熱鬧一點也很有趣呢。」並不在意對方沒有及時答覆自己。

「幸福的魔法??」超出理解的詞彙,讓新月發出疑惑的聲音。「我只是將所看到的畫下來,這樣代表我的世界美嗎......」雖然覺得自己所畫的景色沒什麼大不了,但被稱讚讓新月露出小小的笑容。

調鐘人 沙堤

>>97>>a48
「無妨,那就讓街來安排吧。」沙堤簡單做個告別,低低點了下頭,對息秋及迦桑卡揮個手就從石磚橋離去,往南方廣場的方向走。

他留意到前方有一小群人聚集,沙堤壓低了斗篷,想繞過他們。卻於距離幾尺時眼角餘光瞥到其中一人帽子上的一抹藍色一閃而過(>>107>>100)。
沙堤腳步停了下來,瞇眼觀察。

那是芙蘭沒錯吧?而那戴帽子的主人是梅亞?
猶疑幾秒,沙堤還是靠了過去。
「芙蘭?難得看妳沒待在店裡。」
「你們好啊。」順帶對另外三人都打了聲招呼,沙堤露出晶亮的藍眸,嘴角微咧。

修補師 候

>>106
影像、聲音,一切感受驀地遠離,世界在一瞬陷入停擺。

那般靜止不動,就像是死了。
可沉入水底之人,終歸要浮水換氣;只要活著,無論願不願意,勢必會迎來醒轉之時。

候睜開了眼。

剛從黑暗回歸工作室的鵝黃色柔光,他無可避免地半瞇起眼,視野逐漸清明,直到認出眼前的是誰。
「……希普諾斯or?」
似曾相似的一幕,過去也有人像這樣待在一旁,由上而下投來目光,當時是什麼感覺?遙久的記憶在角落蒙上一層灰,這個答案如今已無從找起。
只不過和彼時相比,又有什麼地方不同。

候坐起身扶著頭,總覺得還有點暈。見到許普諾斯的腳踏車,周圍是熟悉的自家景象,他想起發生了什麼,對許普諾斯解釋道:「抱歉,我偶爾會這樣。吃點東西就沒事了。」瞄了一眼手錶,看來只經過幾分鐘而已。

意識到餓之後空腹感便猛烈侵襲神經,指尖發冷,一股寒意彷彿要順著四肢蔓延,最終凍結心臟。然而不知何故,今天的感覺比以往來得好受一點。他將手握住再放開,然後重複了幾次這項單調的動作。

對了,是影子。燈光下的希普諾斯沒有影子。

「欸,分離影子的時候,你記得自己是什麼反應、說了什麼嗎?」話語在不經意間脫口,不待對方回應便又打消:「算了,當我沒問。」
他早已忘了,連是否向影子道別都無印象。光知道事發後的結果,過程的部分卻是一片空白,身體的某處被虛無占領,那種空虛感和空腹有點像也說不定。
看著別人吃飯並無法替自己止飢,所以不問了。

這次他在站起來時放慢動作,以防再次暈眩。沒交代什麼就逕自走出工作室。
/*許普諾斯→希普諾斯,抱歉打錯名字*/
(a56) 2018/10/08 (一) 約 03 點

修補師 候

>>114
再回來的時候,他拋了一包仙貝給希普諾斯,自己也拆了一包倚著門框吃起來。

「報社那邊怎麼樣,有新消息嗎?」每咬一口都能聽見喀哩喀哩的響聲,兩片一包的零嘴很快就被解決。他小心不弄掉碎屑,畢竟清理麻煩,屈膝蹲下一類的動作他不擅長。

候注視著希普諾斯,隨後又問了一句:「希普諾斯,剛才是你在唱歌?」
在意識明晰前,好似聽見誰的歌聲,有些縹緲,指不定是錯覺。

彩虹收割 妮婭

站在新月旁邊看著打打鬧鬧的另外兩人,像是看了場鬧劇,妮婭只覺得有趣。

>>110
「是說芙蘭小姐,我想如果在你的甜點上加點彩虹,會更加使人幸福喔~」毫無聲色的推銷彩虹,如果能使街裡的人感受到些幸福,應該也很不錯吧。

此時注意到又有人靠了過來(>>113),是調鐘人,自己常常站在鐘塔頂端,幾次都被他趕下來,看起來是個認真工作的人呢。

「你好。」妮婭微笑。
新月對沙堤輕輕的點了頭代表問好。
(a57) 2018/10/08 (一) 約 08 點半

嚮導 息秋

>>a40>>89>>91
息秋注意到希那的排斥,遂挺起小小的胸脯,希望自己一五五的身高能給希那帶來安全感!

「沙堤,再見。」
息秋跟沙堤打完招呼,側頭提出新的方向,「希那對骨頭有興趣嗎?這裡的圖書館,撰寫歷史的不是執筆人,而是時光浪濤下的骨頭喔。」
息秋語帶讚嘆,然而天生稀薄的情感使他看上去少了幾分激動。

「帶你去看看吧。」
不可追的過去,除了在森林裡,也在圖書館中。
息秋領著兩個人(包含迦桑卡)往圖書館前進,路上偶爾介紹幾間好吃的美食店,和購買日用品的好評店鋪。

「不知道希那能不能讀懂骨頭呢?迦桑卡對圖書館有特別認識嗎?」
息秋隨意問道。

風神 迦桑卡

>>117
「圖書館嗎?我知道喲,有個孩子在那,每當她出現的時候,圖書館那兒的風就會改變呢!」
迦桑卡接過引路人做的球興高采烈得給希那接著講解,同時悄悄地驅使微風從領隊的身邊捲過,那是道謝示好的意思。
梅亞>>113對沙堤用力揮手打招呼。
(a58) 2018/10/08 (一) 約 10 點半

背叛者導師 希那

>>117
「由骨頭記錄歷史,還真是浪漫的設計。」
看著比自己矮的息秋特地挺起胸脯,希那倒是只覺得有點可愛。

「不過,一般人讀不懂那個骨頭嗎?」既然特地說了不確定。

>>118
迦桑卡在介紹的時候,希那也靜靜聽了。只是看那個興高采烈的樣子,該不該有所反應倒是有點猶豫。

「嗯,在那裡的人,是能讀懂骨頭的人?」…語氣稍微有點冷淡。
希那腳步規律的跟著嚮導前進,把街道與店家默默記著。
(a59) 2018/10/08 (一) 約 12 點半

留聲機 小夏

>>117>>118>>119
小夏注意到了自南邊而來的一行人,她對領路人有印象、從金髮女子身上傳來的氣息是熟悉的。她在意的是其中黑髮紅瞳的女性。

和她記憶中的她一樣……如鮮血一般的紅色眼睛是不吉的象徵。但她無比厭惡自己變異的綠色瞳孔,想要刨去而未能動手。

你想透過這個告訴我什麼嗎?

籠罩在耳邊的雜音瞬間清澈了,她直溜溜地盯著在廣場裡遊覽的與記憶相似之人。雖無直接上前搭話的意思,亦無讓她脫離自身視線外的打算。

於是,小夏反常地在屋頂上一點聲音也不發,只是靜靜地望著。which

餅乾妖精 芙蘭

>>113

「你好呀,沙堤。今天我感覺到來自風的邀請,何況總是困在店裡,很快就會忘記外邊世界的模樣的。」芙蘭對著沙堤的問候展開笑靨,點頭示意。「這不,一點點日常中的非日常,點綴生活的樂趣。沙堤今天也是,想要什麼甜點為平凡又愉快的一日增色嗎?」

>>112

「魔法雖然是超脫認知的存在,但把他當作太過先進的科技就好。無論是科技還是魔法,都是為了讓生活更加幸福而存在的哦。」注意到新月的困惑,芙蘭微笑著解答。
「新月的畫很美,因為這幅作品忠實的反映了世界▓▒的模樣啊。」發自內心的稱讚。

>>116

「把彩虹加進點心裡……這真是個絕妙的主意!」這天才般的點子讓芙蘭興奮的從梅亞帽子上站起。
「只是現在這罐彩虹看來是屬於新月小姐的,不曉得之後如果還有彩虹,能不能讓我用自己做的小點心和你交換呢?」芙蘭想了一下,主動開口提議道。

嚮導 息秋

>>119
「嗯,應該不是全部的人都能懂。我就不懂,不然……就不會來擦鞋了。」息秋淡淡說著,「但是,擦鞋也很浪漫,我打從心底喜歡。希那也能找到自己喜歡的工作就太好了。」
>>118
息秋被風吹得癢癢,不禁縮縮脖子,回頭對和他玩耍的迦桑卡輕輕一笑。

嚮導 息秋

>>120
一腳踏進圖書館之前,息秋注意到其他人的視線。他抬眸而視,偏了偏頭。
這次對新人感興趣的住民比往常還多呢。

花眠 希普諾斯

>>114

見對方醒轉,希普諾斯竟有一股難以名狀的情緒。

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為了眼前的人昏厥而陷入混亂,也不知道該不該因為對方沒死而感到慶幸……這一切對他而言都是異常,讓他失去判斷的能力。只因通常到他面前的『人們』跟希普諾斯都沒什麼關係——至少他盡可能與街上居民之間都沒有關係,甚至連父母也是。

正當希普諾斯還在思考自己的異常之時,才知道候這不是第一次發生這樣的事。

『……要記得吃飯喔。』想了老半天卻只想到了這句,才想要回答時對方又問了自己影子的事情,再度陷入沉思。

其實影子的離開對希普諾斯並不是毫無影響,只是抽離影子對花眠來說無非是最好的選擇,在繼承家業與自身完整這兩者之間,在街上誕生的希普諾斯從沒有選擇的機會。

「……甜甜的,就不痛了。」幾近呢喃的答非所問,思緒似乎飄到相當遙遠的地方,但因為想像力不足、大概也是處全白的所在吧。自然沒注意到候已經起身離去。

>>115

仍坐在地上任思緒漫無目的遊走的希普諾斯被對方扔了包仙貝,這才回神。

「報社嗎……倒是沒有工作呢。」語氣聽不出情緒,工作為什麼需要與情感連結這點呢?不過就算如此,候大概只是想閒聊近況吧,並不是什麼令人在意的事。

——直到他問了那個問題。

「……不是。」希普諾斯下意識回應道,「候,看來你真的很累。」絕對不能讓別人發現唱歌的自己,因為那也是令自己害怕的『異常』。which

彩虹收割 妮婭

>>121
「當然可以呀!」爽快的答應了。

其實妮婭只知道彩虹是上好的顏料,像自己就常常分享給畫家新月、製作布料的薇薇安、美髮店的歐莉帕姆,還有拿給影子廣場作為影子成長的養分,就是不知道彩虹到底可不可以做料理。

不過剛開始收割彩虹時,自己曾偷偷嘗過一口,沒什麼味道,就內心有種暖暖的感覺,除此之外沒有其他不適,所以應該是可以吃的吧...

「那芙蘭小姐給我一個月的時間,最快一個月就可以收集到一小瓶彩虹了喔!」賭定不會發生大規模食物中毒事件,妮婭依然爽快的給出了承諾。

風神 迦桑卡

>>119
「是啊,那孩子……她能讀懂骨頭喔!」
夢讀……
……莎雪~   

「是個有著很夢幻名字的人,叫做夢讀喔!工作是莎雪~」
迦桑卡還是想不起名字,只好偷偷用風向圖書館詢問。
……是莎雪     
在讀夢~~

「是會讓風也變調的工作~但即使是我也沒法讀取融化在風中的訊息呢~~」
迦桑卡對希那的態度毫不在意,彷彿本來就該是如此一般。

夢讀 莎雪

有人……不少的人……
骨頭的那端傳來騷動。
>>126 >>123
——兩名女性,一個少年。
在骨頭的陣陣聲浪中醒來的少女揉揉模糊的眼睛,撐起身子下樓見客。
「嗯……」見過幾次面的迦桑卡、不認識的少年……嗯?印象中好像有讀到過哪片骨頭的內容,正好提到了他的名字——
息秋……是嗎?」瞇眼,少女從樓梯的欄杆縫中探出頭,俯首看向眾人。「然後,妳是希那……或者我應該稱呼妳為安納?」
「迦桑卡小姐,好久不見。」輕盈的翻過樓梯,少女貓似的輕巧落地,沒發出一點聲音。

「所以,你們有什麼想知道的嗎?」淡淡的勾起嘴角像是笑了一下,莎雪勾起幾絲繚繞骨頭的霧氣,隨意的纏在手指間把玩。

骨頭依舊騷動著。

(代理村長)

本村配置【月族】【夏影】在管理員進行系統調整後仍照常開放。
大概會是國內最後一次玩到這兩個職業,還請大家把握機會(?
另外【潛意識】的調整正在詢問中,有後續消息會再行公告٩(๑•̀ω•́๑)۶
(#18) 2018/10/08 (一) 約 21 點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18) 2018/10/08 (一) 約 21 點半

風神 迦桑卡

>>127
「你好~夢……莎雪小姐~」迦桑卡從希那的背後探出頭,錫丘、息秋先生他帶希那四處走走,認識這個街和大家。」

背叛者導師 希那

>>122
希那有些心不在焉的發出同意的應聲。

什麼樣的工作自己會喜歡,其實自己也並不清楚。事實上,過去好似也從未真正思考過這個問題,直到與影子分離後的現在才開始真正面對它。

或許之後也會這樣?
那又如何呢?……雖然很想這樣想,但實際上還是令人在意的。

>>126
「…莎雪聽起來比較像是個名字呢。」

但也沒根據說迦桑卡是搞錯了,只淡淡地發表了感想。

>>120,>>123
捕捉到息秋抬頭的一刻,希那也順著抬頭看去,便看見那正直溜溜盯著自己的女孩。

希那先是反射性地揚起嘴角。但不過瞬間,就有意識的換成了無溫度的表情,回過頭跟隨嚮導進入圖書館中了。

……來到這裡之後,很受到關注呢。

希那回頭看了眼迦桑卡,若有所思。雖然意識上並不想這樣,身體卻其實很習慣這種日常,最令自己不自在的反倒是期望與現實的落差。

然而,自己過去都是在怎樣的場合如此、又為什麼而習慣的?此刻也已經想不起來了。

背叛者導師 希那

>>127
「安納?…………」


一瞬間有些錯亂,希那陷入短暫的沉默。

和影子之間的對話不過才今日稍早,自己現在也還是足夠清楚記得的。但總有種說不上的違和。

「從今以後」
安納是她才對吧。一開始就只有她。

「…不,那是我影子的名字。」沒有其他的。

「但你知道這兩個名字。是街上的消息傳的快,還是、」希那看著莎雪手中的霧氣,有種感覺。「是骨頭告訴你的?」

『░▓大人,請為我們解讀聖石中的▓▒——!』
好像那樣也是蠻正常的事。

夢讀 莎雪

>>128
「哦……」饒富興味的上下打量了希那一番,莎雪歪頭,「嗯,看不出什麼問題。」然後理直氣壯的得出以上結論。

「對了,要吃東西嗎?我這兒只有芙蘭的費南雪,如果不嫌棄的話,要一起吃嗎?她手藝可是好的很哦!」
第17人,途藍 葉陸來到村子了。

修補師 候

>>124
「是嗎。」報社的話題、歌聲的事,簡短地一次回應。

累了嗎?候絲毫不覺。
這些發生在身上的感覺,沒有什麼迥異於平常。

挪動靠牆的肩離開門框,將手中的塑膠包裝扔進工作臺旁的鐵垃圾桶,他道:「我要出門了。你之前說了一起去,現在呢?繼續坐在那嗎?我無所謂。」語氣帶著笑意,顯然有調侃希普諾斯的意思。

語畢,他這次轉身是真的離開,往門口信步而去。不在乎希普諾斯是否有跟上來,別人想怎麼做與他無關。
(代理村長)張貼備忘。
(a#19) 2018/10/08 (一) 約 23 點半

花眠 希普諾斯

>>132

「……」

好像是沒有被追問的意思呢,奇妙的鬆了一口氣。畢竟面臨這樣的問題,除了讓它一如往常之外,希普諾斯無法想像自己脫離名為『日常』的軌道時,他將該何去何從。

見對方沒打算等自己便踏出門,希普諾斯才起身將仙貝收到背包中,拿背包的同時看了一眼桌上那台攝影機——沒錯,並沒有被記錄下來。

沒事的,只要自己還是這樣的話……希普諾斯對自己已然陷入『無謂的』害怕一事毫無所知。

隨後將自行車牽出門時將門帶上,似是希望對方停下腳步的問道:「車好了,要一起去嗎?」指指自行車的後座,上頭的鐵鏽老實述說自己曾有一段時間未被使用。
代理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途藍音樂家 葉陸 移動至地上。

途藍音樂家 葉陸張貼備忘。
(a60) 2018/10/09 (二) 約 00 點半

途藍音樂家 葉陸張貼備忘。
(a61) 2018/10/09 (二) 約 00 點半

餅乾妖精 芙蘭

>>125

「沒事,不急,有的時候再來就好──我大部分時間都會在店裡的。」得到了肯定的答覆,芙蘭心情特別好,腦海中甚至開始擬定各式樣的菜單與可能進行的配方改良。

彩虹色的千層派、彩虹色的海綿蛋糕、彩虹色的糖霜。想想就讓他無比期待成品出爐的那天了。

修補師 候

>>133
在自己之後店門又經歷了一次開關,顯然是希普諾斯的關係。他因為對方的問話而回頭,略一思量便應道:「一起可以,載我就不必了。」
並不是很習慣太近的距離。



一樣是在工廠街,過幾個路口就抵達零件屋。
候和店主打照面的次數算是頻繁,攀談的口氣不生疏,卻也沒有熱情親暱的跡象。一進到店內先是簡短寒暄,而後馬上開門見山說明來意。
除了攝影機需要的齒輪,他還要了幾包袖珍培林or和幾顆球型燈泡or,都是些中小型零件,分裝在紙袋裡一個人拿綽綽有餘。

「那我先回去囉。」想著希普諾斯來這裡也有事,他招呼一聲便打算先行離去。

留聲機 小夏

>>129
她在笑嗎?她會對影子的自己笑嗎?

看不懂那人做出的表情的含意,小夏記憶裡的她不曾對自身做過任何事。若是真的有一天,她找到了她或她找到了她,她們的臉會是什麼模樣?那片空間會留下什麼話語嗎?

風兒在流,時針在轉動,但小夏的時間就像是頓在希那進入圖書館的一瞬,呼吸吐納彷彿不曾存在。

之後,她像是清醒過來般眨了眨眼,端坐在早晨的屋頂位置,對著天輕輕地唱。

Hi Miss Alice.
在你澄澈如玻璃珠般的眸子裡
能看見什麼樣的夢境呢?
會被什麼樣的夢境虜獲呢?

我心中那凝固著鮮血的裂口
又一次,被記憶的碎片趁虛而入

Still, you do not answer.


still doll/分島花音

即使她渴望被聽見之人不再此處,但她應要唱出她所聽見的,即使是再細碎的音符。

短短的樂句不斷反覆,就像是跳針、無法順利運作的留聲機一般。

花眠 希普諾斯

>>135

被對方婉拒之後,希普諾斯便隨著候默默牽著腳踏車來到工廠街。

對機械一竅不通的希普諾斯看著候熟門熟路的買完自己所需的零件,在他身後探頭探腦的希普諾斯見對方無欲多留,只是跟他道別。

離開店鋪,來到工廠街上的希普諾斯考慮到西部山丘路途顛簸,決定原路往返,打算穿過廣場回自己的住所。

穿過廣場時被孩子們攔了下來,不善交際的他只好將乾燥罌粟分給小孩子們、趁著他們注意力被分散的空檔,希普諾斯只得匆匆離開。

牽著自行車來到廣場邊緣,才想到忘記買些乾糧,便前往鐘塔後方的住商混合區which

途藍音樂家 葉陸

輝光照亮整座綠油油山坡,往下即是一片金黃色的田地。低緩坡近平地的坡度有位辨別不清是男是女的孩子高舉雙手預備,下秒他手向前劃出個半圓身軀隨之朝下滾落,一顆小圓球身上沾滿青草消失在田裡。他躺平對著天空大笑,風來了,秋天的穗向下低垂刮過他的臉頰,他側躺蜷起身子偷偷摸摸的——

跳出田地拔起麥穗,這大動靜被走過來的農家發現,熟悉的罵聲到來前他揣緊作物跑走,留下的人無奈的搖頭嘆氣卻也不打算追,看著他跑遠繼續工作。

「能量沒了!之後再來——」他回頭大喊。

短靴奏出輕巧短曲,他邊跑邊張望待會該去哪,他壓住毛呢軟帽停住腳步,手中的穗子隨風飄動,決定了他的去向。他整整衣物,拍下許多草屑,滿意的收拾乾淨出發,他對沿路經過的人大聲打招呼,又迅速的跑走。

他撥開灌木叢,經過鍾乳石洞,動手用力敲擊鐘乳石,聲響過大使他嚇得後退掩耳,最後他在深潭停下,注視湖面卻步,顫抖著食指撇過頭遠遠的碰觸湖水,小心翼翼的吸收顏色。
希普諾斯/*工廠街→零件屋,另外為多次誤植候的名字在此致歉(跪下)*/
(a62) 2018/10/09 (二) 約 15 點半

花眠 希普諾斯


「希普諾斯,今天要買些什麼?」綁著雙辮的女孩隨即招呼。

「蘋果乾、燕麥和蔓越莓果乾、還有肉桂粉,小包的。」

「婆婆推薦的食譜果然很好吃,瞧你這幾次來都是買這些。」似乎對於自己婆婆推薦的食譜相當自豪,回應的同時女孩打開相應的布袋,秤了秤份量之後便放到桃木桌上頭。

「那這樣……」希普諾斯正打算拿錢結帳時,被女孩制止。

「沒關係的,婆婆那時走的很安詳……所以。」女孩想到當時的事,仍是下意識會覺得有些傷感,就算她是街上的人也是一樣——但也就是這樣而已。

「……謝謝。」

希普諾斯將乾糧收下,與女孩揮手道別離開店鋪時,希普諾斯仍是將每次都裝好錢的信封袋放進信箱之中,上頭寄件人僅是寫了『街』。

將採購的物資放進背包,來到離開人行區後乘上自行車,卻想起了唱著歌的她,停了下來which

嚮導 息秋

>>127
「我嘛......想知道的,或許不在這裡。」息秋頓了頓,「今天是帶新人來參觀的,諾。」
他靜靜地盯著費南雪(>>131),有點想吃看看。

花眠 希普諾斯

>>139

為什麼那女孩唱歌跟自己唱歌如此不同?

而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唱歌的……?

希普諾斯獨自一人一車佇足在略顯空蕩的北方廣場邊緣,只覺得今天令自己困惑的事情實在太多,索性乘上自行車,將所有的異常甩在後頭。

(代理村長)

本村將於今日午夜過後開村,首日有兩日。

抱歉之前沒有給出準確的時間點,若有需要延長時間完成序章RP再麻煩告知村長,若23:30之前沒有收到申請就會按時開始,謝謝大家,祝好:)
(#19) 2018/10/09 (二) 約 21 點

調鐘人 沙堤

>>121
「妳也遇見迦桑卡小姐?」沙堤想,怎麼今日大家都見著了那位風神,剛巧才因她而感受到強烈的風。不過同在一個街,縱使每一日都可能有新的同伴加入,舊的夥伴仍會彼此慢慢熟識,若是因迦桑卡的邀請才踏出店外,也不無可能。
看著餅乾妖精的笑臉,沙堤又有想遮住什麼的衝動。
「芙蘭小姐的好手藝,我想不管選什麼精緻的甜點都很不錯,要不等晚些時候,到店裡我再挑挑?」
「碰巧想起妳前幾天信中提到的烤箱問題,我想是否是零件老舊,特前來想查看,是否需要定期保養了。」

沙堤露出懷中不知裝了什麼工具的箱子,小力地晃下,發出金屬碰撞的聲響。

>>a57>>a58
「原來是梅亞,跟畫家新月小姐。」
沙堤一一打聲招呼,他輕輕點頭,暗自猜測他們怎麼湊一塊兒。一面微微看了幾眼那色彩斑斕的畫作。

他剛剛於遠處沒仔細瞧,這才留意到原來還有張熟面孔(>>116)。
「妮婭別來無恙,今日可有收割不錯的彩虹?」
「最近似乎很少跟妳在鐘塔上相見了。」
代理村長已變更村莊設定。

代理村長更新了發言分離的標題。

餅乾妖精 芙蘭

>>142

「沒有哦,但是風就是迦桑卡小姐的代言者。」芙蘭拍拍翅膀,飛到沙堤懷中的箱上,抬頭回道。

「嗯,隨時恭候您的大駕。沙堤喜歡我的手藝,是我的榮幸——這些點心能夠問世,也得感謝您的協助。這樣一說,是的,烤箱最近用起來總是有些差錯,雖然暫時對點心製作還構不成問題,我怕再放久些會影響,可能要麻煩沙堤協助確認一下了。」提起最近烤箱的異狀,芙蘭露出有些苦惱的神色。儘管他會使用魔法,然而魔法能力的運作原理終究是有別於科技,至少修好烤箱這點,他無法獨力辦到。

夢讀 莎雪

>>140
「諾,害羞什麼,別客氣。」看到對方微微透出的眼神,莎雪把整包費南雪塞到對方手中,然後順手拎了一塊出來叼在嘴邊。「嗯,好吃。」
開心的瞇起眼,少女愉悅的沈浸在滿嘴杏仁味中。

嘎噠嘎噠……

「沒什麼要問的嗎,也好。」舔淨了手指上的殘渣,少女笑了笑,「我認為大部分的資訊你們也不會想知道。」

「話說回來,既然如此那麼就得好好自我介紹一下了吧?」隨手揀起了一旁的一根野獸脛骨,莎雪像是雜耍般的揮舞起來,最後敬了個稍嫌浮誇的禮,眼神卻一直都定定的停在安那身上,「敝人名曰莎雪,工作是夢讀者,也就是說我能讀懂這兒所有骨頭……可能是妳也可能是他的心的碎片,我可以算是認識某部分連妳自己都不曉得的妳們。」
「如果有什麼想知道的、還是只是想喝茶吃點心,我幾乎隨時都會待在在這裡圖書館,隨時歡迎過來玩吶?」

彩虹收割 妮婭

>>142
「今天還沒有彩虹讓我收割呢,不過你看!」
微微笑指著新月身旁色彩斑斕的瓶子,自己也很滿意近來的收穫。

「最近確實沒甚麼見到沙堤耶,可能是最近我都在午夜出沒吧~」
夜間也是有彩虹的,名為月虹,全世界沒幾個地方可以看到,這街道上倒是常常出現。

「話說除了鐘塔,我發現我很少在街上遇見你呢!」

背叛者導師 希那

>>144
莎雪沒有回答自己(>>130),但是否來自骨頭想想也不是特別重要。

聽著對方的自我介紹,希那心想著果然莎雪才是名字啊?接著說:

「請多指教,我是希那。」雖然莎雪已經知道了這個名字,但還有必要強調自己並不是安納。

「這裡的骨頭是心的碎片,意思是,街民能夠向你詢問心的事情?」

夢讀 莎雪

>>146
「哦呀,不好意思,混淆了。」少女手指擱著唇,歪頭。「正確來說,是被獸吃掉的——啊呀。」露出了不小心說漏嘴了的表情,莎雪挑了挑眉,重來一遍。
「就結論來說,是的,我能回答關於妳們心的事情。」笑笑的表示,「不過,不保證完整,畢竟骨頭裡面含有的內容物也就那麼一些,只能說是碎片,而非完全的心。」
「但是呢——如果和妳有關的碎片發現得夠多,也還是能拼出些大概的。」

「然後呀,最近的資訊相較於久遠的資訊,齊全的機率會比較低哦,還請稍微留意。」像是想到什麼似的,莎雪伸出食指湊近近安那,補充。

修補師 候

機械的損壞可由肉眼察覺,每替換一處零件,就更回歸完整。

午後三時,完成修復8釐米攝影機的工作,其後又處理了部分尚未到期的委託。
傍晚六時,順利將設備交回持有主手中。
傍晚七時,候煮了半鍋米稀披稀risi e bisi,吃得不多,剩下的量還能再放兩三餐──如果他記得吃。

盯著散在鍋中的一粒粒豌豆,點點綠星映在普魯士藍表面,卻沒照進內裡,他有些恍神。
要是手邊也有一台紀錄一切的攝影機,也許就會記得進食了?說到底,會忘卻的事大多無足輕重,比如他從未遺失過自己的名字、位置。
可話又說回來,自己能說是重要的嗎。

那時聽見的歌聲還隱約殘留著。
起居室的木櫃上有台年代久遠的八音盒,再也轉不出旋律,縱使想要修理,對於少了鑰匙和動力源的機械,愣是修補師也束手無策。
候想不起它的音色,但他很確定不會是那道歌聲。
總是在無數次無夢中甦醒,午時那次也不例外,所以歌聲的答案多半──

背叛者導師 希那

>>147
「獸——?」希那沒有追問。

「原來如此。不過讓你解釋了那麼多,我恐怕不會用上。」希那伸手,輕握著推開莎雪湊近的手指。「不……怎麼說呢。原來街是允許這種事的呀?只是稍微在意這點而已。」

「但就下午茶的話,我會記住有這麼個地方的。」安靜的地方,希那倒是挺喜歡的。

(代理村長)

各位好,因為有玩家申請延長,所以開村時間推遲至10/11午夜0時。
(#20) 2018/10/09 (二) 約 23 點半

風神 迦桑卡

「獸就是在街上徘徊的那些喲!有著白色獨角的沉默生物。」

迦桑卡想起自己也曾來拜訪過這位夢讀,請她幫忙找出自己無法察覺的那些過去的記憶,可惜不知是沒有屬於自己的骨頭或是其他不能說的原因,對方只表示愛莫能助。

「牠們會在各地進食或冥想,但到了每天晨星和夕星升起的時刻,就會被門房以號角召喚,穿越西邊的大門,是除了鳥之外唯一可以進出這個街的生物。」

「門房召喚獸的儀式也很有趣呀,希那想去看看嗎?」

背叛者導師 希那

>>150
希那感受到迦桑卡好像殷切要幫上忙,不過知道更多街上的事情總歸是好的。

「白色獨角、獸?剛才好像有看見。」回想了一下來時路上的景物周遭,但對於那樣的生物,似乎在希那持有的記憶中並沒有太過不可思議。

像是魔法生物那樣的存在嗎。也難怪能夠吃下心的碎片了?

希那小幅度點頭、但對於迦桑卡的邀請表明的是婉拒:
「並不是特別感興趣呢。」不只是這個回答最方便,也是希那對於看儀式這種說法莫名抗拒。

「但讓牠們外出是為了什麼,覓食?」無所謂的倒是多問了句。不會只是為了儀式的一部分吧?

裁縫屋 拉絲特

「完成。」
最後一針回挑繞過經線構成的花瓣,最末的尾結隱藏在繁密的蜘蛛網紋之中。
為了使其平整,我進到內室去燒了些木炭,等其透出微弱的火星後添進熨斗裡,看著工作用的沙漏翻了兩翻,以手掌虛虛地掠過熨斗底部確定表面已經均勻加熱,才以極輕的力道緩緩地將被繡框鎖皺的棉布燙平。
我滿意地捧著折成小四方塊的手帕,走到工作室與內室之間的櫥櫃前,拿出鑰匙打開整排櫃子之中唯一上了鎖的最上層木門,將那朵矜貴的大麗花擺在裝著地上的星星的玻璃罐旁邊。

若是問我為何整間屋子只有這個地方這樣慎重地上了鎖,老實說我也不是很能說得明白,只是當自己回過神來時已經特意請街上的鎖匠來安了副鎖,但實際上鎖著的,也就只有那個玻璃罐而已。
即使不上鎖也是無所謂的,再說是在這街上,偷竊之類的事情從來沒有聽過,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真想從這屋子裡拿些什麼,也決計不會是那個沒什麼價值又尋常的玻璃瓶,但出於一種類似本能的習慣,我覺得維持這個習慣也未嘗不可吧。

回到工作臺收拾了下針線用具,今日一日的工作基本上就算是結束了。
距離太陽下山還有些時間,我走進廚房打算煮一壺花茶,好能在屋外躺椅上眺望遠方的疏林,細數寧靜的時間沉默地消逝。

風神 迦桑卡

>>151
「據說是那些獸只願意在街外頭入眠的緣故。西門旁邊有三個瞭望台,從那上面就可以看到獸們睡覺的地方喲。」

迦桑卡對現在正在發生的情況感到懷念,但又覺得似乎有哪裡與自己一直以來期待的不同,即使拼命去思考,卻總在抓住那虛無飄渺的什麼之前就會失去它,彷彿是被什麼給阻止了一樣。

「聽說新春的時候會有特別的事情發生,大家都會過去看喲。但我沒去看過就是了,當時的我正忙著找你呀。」
途藍音樂家 葉路張貼備忘。
(a63) 2018/10/10 (三) 約 01 點半

途藍音樂家 葉路

體內宛如擁有隱形線路,能量透過連結的手流進他身體,填充顏色的滋味令他安心。

潭面的漣漪產生動靜,成為一如往常的深幽,深得看不清,如果他掉下去肯定必死無疑。水面的自己高聳著肩、嘴角顫動,他拉開兩邊嘴角硬是露出微笑,水滴順葉路的手滑落回歸原處。蓬鬆的頭髮、黑色的帽子、很多雜草,他拍拍帽子和髮上的草,縈繞心頭的不安似乎也拍走不少。

他低頭撿起作物把玩,這樣的惡作劇有什麼意義?葉路好段時間不明白的望著親手折下一小枝的穗子。突然,他笑聲迴盪於鐘乳石洞,突兀的斬破沉寂的空氣。影子廣場、田地、影子廣場、田地,穗子的碎屑掉落。

——影子廣場!

他所見過的,剛來的影子大多時常掛著陰沉、不開心的臉。一定很不安,外面多麼的危險呀!竟然跟本體從外面到來,當然很辛苦。本體和影子為什麼分離、本體為什麼不用待在那一個月而是影子、他們失去什麼、得到什麼,諸如此類的不明所以他從沒想過,像水流或者四季稀鬆平常。他出生的時刻稀鬆平常從酣甜中清醒過來,相伴相隨。

葉路偶爾會來影子廣場演奏,安撫人心,他沒什麼事好做也沒什麼事情想做。爬上瞭望台,正對迷你公寓他單手降下一弧。第一個音,獨自的琴弓青澀、緩慢的臨空演奏小提琴,另一隻手延長拉曳,駛向更遠的天邊,於是獨一的弦樂跨越橋梁相偕歡慶,秋之詩倉促踱步,撩起眾音共舞踏遍涼秋。轉彎、滑旋、點綴,他僅用雙手演奏,時而降低,時而高昂,時而慢,時而快。齊聲高喊世界的盡頭,農人、大地、莊稼沉沉睡去。

農人唱歌跳舞
慶祝莊稼的豐收
酒神的瓊漿玉液使
眾人在歡愉的氣氛中沉沉睡去

在歌聲及舞蹈停止之時
大地重回寧靜
萬物隨莊稼的人們
在秋高氣爽中一同進入夢鄉

破曉時分號角響起
獵人帶著獵狗整裝待發
鳥獸紛逃,而獵人開始追尋獵物的行蹤
一陣槍聲劇響夾雜獵狗的狂吠之後
動物四竄奔逃,但終奄奄一息
不敵死神的召喚

夢讀 莎雪

>>148
「街是寬容的。」少女微笑著抽回了手,答道。「一定限度內的事,能讓妳們知道。」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街的力量,她到現在都還找不到和自己有關的太多資訊。
「沒問題的,喝茶的話,隨時歡迎。」說著,又朝希那手裡塞了塊費南雪,順便問迦桑卡要不要。
>>149
「是呢,就是那個“獸”。」點點頭,同意對方的解說。

調鐘人 沙堤

>>143
「看來要好好保養一番。」沙堤低頭,對坐在箱上的妖精女孩簡短的說,並沒有多言。沒見到狀況他無法立刻下定論,但芙蘭神色相當煩惱,他想肯定困擾她一陣子了。
「那芙蘭現在要回店舖?還是再稍逛一下?今日街上風景確實不錯。」

試著讓芙蘭的心情好一些,沙堤隨手指了鐘塔上漂移的浮雲景致。

調鐘人 沙堤

>>145
等待芙蘭回答同時沙堤抬眸,隨著妮婭開心的表情看向她指的瓶子,裡面確實有著柔美又繽紛的虹色。
「午夜的彩虹嗎?有機會也真想看看。」他回道,街上擁有日常,也擁有許多能為日常添色的驚喜,沙堤面上不顯,實際上他曾看妮婭工作的模樣,那真是種奇特的體驗。
彩虹就如同一塊柔軟的布料,被妮婭輕易地切割下來,流暢美麗。
「大抵是我去的地方比較邊緣,妮婭沒碰上我也正常。」

沙堤單手又壓低斗篷邊緣,他永遠有著不習慣人群的慣性。

背叛者導師 希那

>>153
「只願意在外頭入眠啊。」那如果不放牠們出去的話,豈不是都會熬著不睡了?希那無關緊要的想著。

「這樣嗎?你從春天起就在找人了,還沒找到真是辛苦你啦。」

希那替迦桑卡訂正了那個「你」的位置。

>>155
接過那塊費南雪,希那換手拿出手帕包著,沒有馬上拿起來吃。

「謝謝。」普通地微笑。

「那麼,就不打擾你了,有機會再來造訪吧。」想想應該在這裡應該沒有其他要事了,看了眼旁邊的息秋,希那轉身準備離開。

風神 迦桑卡

>>158
「春天的時候很熱鬧,因為冬天很嚴厲啊。」

迦桑卡道了聲謝,也接過一塊費南雪。

「是春天嗎?嗯……是從春天開始的嗎?似乎已經過去好幾個春天了。」比起思考找不到答案的疑問,迦桑卡選擇沉浸在費南雪的美妙口感之中。

夢讀 莎雪

>>158
「嗯,那麼下次見啦。」笑著揮揮手,「說不定我們很快又能再見了呢。」意有所指的留下後面那句話,莎雪看似不經意的順手撿起一旁的幾塊骨頭,抱著往圖書館內部方向走去。

░▓▓▒▓▓▒......

越是往深處走,少女懷內的骨頭越是騷動。
她走進一個黯淡無光的小房間內。
最後映入眼簾的不是外頭那樣散漫疊起的一座座骨山,而是一個個經過細心打磨上漆後的才製成的原木支架,和擺設在上頭、大小不一的骸骨。
有些已經隱隱約約能看出像是拼湊成的骨頭標本那樣的原型,但大都還是處於東缺西漏的缺損狀態。
骨頭凹凸不平的表面微微反射著不知從何處打下的冷色光芒,隱約間讓人有種骨頭仍然擁有意識的錯覺。

░▓▓░▓......

「哼……」把懷中的骨頭一塊一塊的分類、擺上空閒的展示架,莎雪嘴裡喃喃自語,用極低的音量碎唸著只有自己聽得清的內容,最後在架子的底座前貼上寫好名字的標籤。

「安分點。」手邊的事務告了一段落,莎雪站起身,冷眼俯視其中一座安放在地上的骨架,「敢作怪的話就把你打散。」
威脅的話語落下,少女轉身走出房間。

可悲的東西喲......

裁縫屋 拉絲特

冬天就要到了。今年冬天,該準備點什麼好呢……?

遠方的林間傳來尖銳的鳥鳴,不太顯眼的黑色從樹梢之間竄出,越過寬闊的平原,向高牆之外飛去。

真是可憐的蝴蝶啊,在這籠中的樂園。

我啜飲著能安定情緒、減緩頭痛的茉莉花茶,腦中的聲音比這街上任何一處都顯得熱鬧,但那對現在的我來說已經不會構成困難了。
日日夜夜的相伴,令我不禁懷疑那聲音是為了向我訴說他的寂寞,和我不一樣,想必他對這個街並不滿意吧,但是沒有辦法,被困在我的身體裡的它,除了我之外已經無法前往其他地方了。
每當我這麼一想,那不分晝夜肆意喧囂的呢喃就不會顯得那麼難以忍受,只要不伴隨著頭疼的話。
拉絲特/* >>161 他→它 */
(a64) 2018/10/10 (三) 約 18 點半

嚮導 息秋

/*稍微時空旅人一下*/
>>144
手裡一沉,息秋抬頭看了莎雪一眼,跟著捏了一塊含進嘴裡。
「謝謝。」不自覺放柔的眉眼應該是開心的表示。
一邊品嘗點心,一邊更新自己腦袋對於圖書館的理解。原來骨頭是心的碎片(>>147)啊。突然有點想知道了……
>>149>>150>>151>>153>>155
「我見過一次,在瞭望台。」希那的疑問也是自己的疑問,不過似乎沒辦法在街裡得到正確的解答,他揮去這份短短幾秒的異樣感,朝希那點頭(>>158)。

「謝謝你們的招待和解說,下一次,有想知道的答案時會再來的。」
息秋彎腰鞠躬,對迦桑卡和莎雪道別。
迦桑卡「等等我呀,我也和你們一起去!」
(a65) 2018/10/10 (三) 約 20 點半

迦桑卡兩三口囫圇地把費南雪吞進肚子裡,追上離開的兩人。
(a66) 2018/10/10 (三) 約 20 點半

餅乾妖精 芙蘭

>>156

「嗯……雖然很想多待一陣子,可果然還是更希望烤箱早日回復正常。那麼就麻煩沙堤了。」沉思一陣,芙蘭有些語帶惋惜的開口說道。

途藍音樂家 葉路

葉路停止演奏,他的音樂不需要樂器本身,他卻有種空虛。如今一只口琴還在外套口袋,他拿出吹奏,口琴隨著雜音彷彿閃爍銀光,一道銀翼逕自墜入風聲,不和諧音流失彼此。

絕對有哪裡很奇怪,是什麼時候失去它們的呢?他緩緩的走向北方廣場,歌聲——他口中啞啞破碎的音細微,手裡捧有一束乾燥花。

稍早之前,他在深潭邊留下麥穗碎屑,取代而之葉路拿走地上的一束乾燥花(>>a@9),他好奇的蹲下,既然是罌粟花,或許是希普諾斯的。他個子比現在還矮小的時候,時常吹口琴給父母,他們離去後把一間風車小屋給他,記憶中他身高只到他們的大腿,有color的洋裝、青綠color的工作服,上頭有……什麼的氣息,他抓抓腦袋瓜,好像他掛著星空布旗的衣櫃有那麼幾件過大的衣物穿不了,臉龐、哎呀,想不起來也不重要,吐舌結束回憶。

葉路絲毫沒有想起出生或陪伴、落淚或歡笑,倘若想起也僅是看著他人的事罷了。隨著最後的樂曲,影子離開。

>>136(小夏)

屋頂幾句歌聲飄來,麥田味道的太陽模糊人影邊緣,腦中浮現少女對天空歌唱,他覺得小夏眨著的雙眼好美,一隻綠和一隻紅,咦,奇怪,以前也是這樣的嗎?

他立刻把那些疑惑拋下,樂音在前。從輕輕的歌聲中他察覺小夏好像希望那個人能聽見,可是那個人卻聽不見了,葉路不解的歪頭嘟嘴,他認為音樂屬於所有人——他覺得小夏很奇怪,讓所有人聽到不是更好嗎?反正那個人也聽不到,而且比起一人,有更多人會更開心。雖說他根本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他甩甩頭繼續聆聽,經過這裡很常碰見小夏,已經不是第一次,他肯定小夏真的很喜歡這裡,因為總會遇到他。

歌聲停止了,他雙手靠在頰邊想要叫小夏。葉路將會如往常活力充沛的說話或者詢問耳機裡頭的歌是什麼,甚至告訴他想聽某首歌;然而再度出現的歌聲阻斷他的話語,葉路嘴角上揚,移動到長椅坐下。

指揮家雙手揚起,重複的短歌結束,然後下一個開始大提琴華麗橫出,隨後平穩的與其相輔。少女沙啞的嗓傾吐歌曲,他加深意念,奏樂力道加重,驀地一串繡銀的銅鈴碰撞聲傳來。
葉路瞪大雙眼,被自己造成的聲音嚇到,手停在半空中。
(a67) 2018/10/10 (三) 約 22 點半

畫家 新月

經過妖精小姐的解釋,好像稍微了解魔法一點了,新月輕輕的點頭。

聽到妮婭要和妖精小姐要合力製作彩虹糕點,感覺平常被拿來當作顏料的彩虹要變成食物,不知道可不可行呢?......但要是能成功一定會是漂亮又美麗的糕點。

稍微思考過後,新月決定早點完成畫作,而埋首於畫布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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