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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396 心之所向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第7日 第8日 第9日 第10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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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到了。村民們聚集起來,互相確認著彼此的狀態。
奇夫恩悽慘的死狀被發現。

奇夫恩村人

淨化命令

這場騷動終於被國王注意到了。害怕混亂向外擴散的國王決定隨手試著進行處刑村民的淨化作戰。
今晚,除了村民們決定的處刑者以外還會有一個人被處刑吧。在強大的權力面前是不管你是人類或是人狼的。

現在的生存者還有迦桑卡、沙堤、希那、息秋、候、芙蘭、梅亞、小夏、希普諾斯、莎雪、拉絲特、安納、妮婭、新月、葉路以上15名

進入思念中的人是不死的,即使不是不死,也接近無限的不死。
永遠的生。

彩虹收割 妮婭

這是對你的期待,是對你的祝福。
我是如此想念你,但...


「你是誰...?」妮婭驚醒,淚水已濕透了臉龐,是夢。

深吸一口氣,雙手抹了抹臉把淚水擦掉,妮婭環顧四週,白色巨鐮一樣站在床邊,時鐘顯示現在是午夜12:29,窗外天是黑的,風是冷的。

妮婭起身走往浴室,看著鏡子裏哭紅的眼睛,努力給自己一個大大的微笑。

「無論如何都要笑!」用水拍了拍微紅的臉,氣色好多了「睡不著了呢,出去走走吧。」披上大衣,背上鐮刀,走出房門。

獨自走在街道上,要走去哪裡會遇到什麼人,妮婭自己也沒想法。

【吠】 風神 迦桑卡

>>1:100
回家的途中,迦桑卡感到一陣頭昏眼花。
啊,是缺乏靈力的徵兆。
這是條封閉的街,封閉正如它字面上所述那樣,阻斷了與外界之間全部的聯繫。而既然它連身為神明的自己都能夠接納,自然擁有足以維持自己存在的條件,但也只是維持最基本的迦桑卡還存在著這個狀態而已。

「忍耐已經……到極限了,再這樣下去,會無法操控風的。唔嗯,好不容易等到來了,還想和繼續在一起……。」

其實若是能增加深層睡眠的時間,以迦桑卡自身的恢復力這一點消耗是不算什麼的,但這一個月以來,為了增加與希那相處的時間,迦桑卡不斷地縮減晚上睡眠的時間,只盼著也許對方會突然地呼喚自己。
雖然這種情況從來沒有真正的發生過。

此時,就在將要從大街轉進小巷子的路口,迦桑卡遇上了正要返回東橋住處的虛無僧。落單的虛無僧。
「您好~不好意思,想請您幫個忙。」

奪取靈力或是生命力,以同類為佳、(各種宗教的)信徒次之、尋常生靈最末,雖說神力的有無才是主要的影響,但精神上的鍛鍊對於靈魂品質還是存有一定影響力。

「謝謝您的幫忙,回家的路上請小心。」
迦桑卡向對方揮手道別,目送著那名僧人消失在遠方的街燈之下,才轉進家門前的那條巷弄中。
陷入混沌之境的僧人行動已經與夢遊無異,但只是直到回家為止這一小段路途並不構成問題,只要操縱夜風幫點忙就行了。
為了恢復和希那之間的契約,或是希那期望著能離開此地,自己就會幫助她。
但無論如何前提都是——不能讓街發現自己的這點異常。

「明天傍晚,就去見見那位夜明小姐吧。」
迦桑卡感到久違的饜足,懷著對於明日的期待安然入睡。

燒卻者 希那

不會回去。不會想回去了。

到底為什麼今天會想外出呢。希那現在深刻的後悔了。

為什麼一定要如此,即使自己也說不上來。背叛世界的自己有什麼需要回去的理由?應該要如此質問安納,但其實自己根本也問不出口。

希那在河邊奔跑著。

純粹的黑夜天地相連,這應該遠比白晝的天空更加遼闊。

即使如此。

希那的腳踝絆上一處缺口,向著河流的方向跌去。

夜明 安納

看見希那失足,安納連驚呼都來不及,併一步衝上前在落水前一刻拉住了她的手。

「安納,為什麼…!」確認自己確實阻止了慘劇,安納才喘著氣說著把人拉上河岸。兩人跌坐在地。

途藍音樂家 葉路

甜甜的夢境中,他夢見自己追著點心跑,馬卡龍、蘋果派、鹹派,啊嗯,做了張開口吞下的動作,有蝴、不,芙蘭小姐呢!啊……彩虹,跟妮婭說想要,也說了家在哪裡,希望能來……

寒冷的風吹進被窩,他睜眼發現窗戶沒關,趕緊下床顛著腳關窗戶,拉拉酸麻的手臂回頭穿上暖暖的拖鞋轉向廚房,肚子有點餓。

廚房小巧但工具全都有,菜刀、水果刀、砧板,攪拌器,咦,原來有這個東西?不知道可不可以做點心呢?點心真的好好吃,看了好久總算進去看看了!他邊想邊笑,打開冰箱取出牛奶,倒入馬克杯加熱。

葉路貼著微波爐,心想裡頭牛奶在橘黃的燈光裡轉圈圈了!很努力的在加熱自己,趕快變熱吧,好想喝!

叮——

他蹦蹦跳跳的拿布端到外頭白色的小矮桌,坐在絨毯上喝牛奶,溫暖、舒服的,外頭天色好晚了,幾點了呢——眼皮開始打架,迅速喝完剩一點點的牛奶,洗好杯子,乖乖刷牙,撿起掉落在地板的睡帽繼續入睡。

彩虹收割 妮婭

「昨日門房說什麼...街會處理的?怎麼處理??」
昨日離開甜點店後,就去找了門房,對方給了自己這個不明不拍的回答。

「沙雪小姐知不知道些什麼...」
說完,已來到了圖書館門口。

「不知道沙雪小姐這個時間會不會出現耶...」覺得不太妥,但還是輕聲叫喚「沙雪小姐,你在嗎?」

餅乾妖精 芙蘭

等回過神來,芙蘭察覺自己正盯著烤餅乾模發呆。不知為何,突然有一股爬進去模裡躺好的衝動──而他也確實如此做了。

烤盤上一個孤零零的薑餅人模,裡面躺了隻小小的餅乾妖精。
為什麼會有種懷念與恐懼的感覺呢?芙蘭直覺的害怕,並不希望回到過去記憶中的封閉空間,那裡雖暖,但太暗也太小了。

那是哪?芙蘭想不起來。為什麼過去的自己不會像現在同等的害怕?想不起來。

他從烤模中飛出來,在點心店門前掛上《本日歇業》的牌子後,朝著北方的鐘塔飛去。

留聲機 小夏

昨晚,她一直都找不到有什麼樣的能唱,見天色越染越黑,小夏索性唱起了「那首歌」的後續。意外地,那首歌雖不存在於她的記憶裡,但卻讓她有種莫名的親切感。

一覺醒來,她打量著物品和家具都有些少、略微空虛的寢室。若不快做些準備,她可能是過不了冬了。


『若是沒想到要唱什麼歌,那就先別唱了吧。』

當這個念頭在心上飄過,她便覺得有幾分失落,就像是放棄了什麼重要的東西。但不將這念頭在心上用釘子固定牢實,她又有某種不實在。

穿上了略厚的衣服褲子,在脖上繞了圈圍巾,這是她自天冷以來第一次這樣做。要入冬了,不好好照顧喉嚨的話,要是感冒就不好了。

步出家門,她決定今天先去採買。唱歌的事,就先放一邊吧。

風神 迦桑卡

迦桑卡起了個大早,是因為被窗外喧囂的風聲給吵醒了。

淨化命令

雖然是個豔陽高照的日子,但從窗縫間鑽進室內的風卻令人忍不住打顫。啊,是冬天的氣息。終末的前哨,循環的節點。迦桑卡心想。

「為什麼會突然發難呢?是因為冬天要來了嗎?」迦桑卡披上綴滿蕾絲的披肩,打開二樓窗戶向外張望,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卻和過往的、甚至是過去其它秋季的清晨都不同,是不同意義上的寂靜無聲。
這時有一陣風逆著風流從屋頂上下來,那是迦桑卡派出去的斥侯,是原本為了希那準備著的風。
「虛無僧先生……我知道了。」

例行的工作還是得做,但迦桑卡想趁著中午之前到東橋去一趟。
東橋的~
~~虛~無僧~    
昏倒了……
在自家門口——  
被…… 
發現~    

花眠 希普諾斯


『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女子似乎對於自己將要做的事感到相當猶豫,望向未點燈的走廊一眼。

『……希普諾斯不會知道的。』

男子安撫對方,將手中的『糖果條』點燃。在一陣雲霧之中,兩人沒過多久便『不在這裡』了。



又是一日的開始,希普諾斯從沒有想今年冬天一樣希望日子早些過去……當得知雙親共有的秘密之後,隨著繼承花眠,他早已篤定將所有的秘密░▒▓下葬。

希普諾斯因為昨天來不及前去報社,他今天用完早餐便匆匆往南方廣場去。

致花眠:

順從父親的旨意,若在他失去意識的第五個月後,情況仍未見好轉,就請我們麻煩花眠跑這一趟。地址於南方山丘……


又是一則如同辦例行公事一般的工作委託,希普諾斯早已習慣如此。

夜明 安納

>>2
「你就、這麼想留在這裡嗎?」

安納直直看著希那,希那卻只注視著河岸,沒有回答。

沉默持續了一段時間,安納才決定再開口。

「……你還記得楠其嗎?」

燒卻者 希那

>>9
「不認識的名字。」希那只是哼著回應。

剛剛扭了下腳,雖然並無大礙,但要是立刻又再跑起來或許就難說了。

算是認命,她讓安納繼續說下去。

夜明 安納

>>10
「人族的騎士。在我能回憶起的過去,其中最晚的一片記憶……」

頓了頓。安納對於越接近來到街前的事情,就是越記不得。

「楠其原本要殺了安納。這是為什麼?」

燒卻者 希那

>>11
「不是因為我做了很過份的事嗎。人族的騎士要殺我也是理所當然。」

反而是不想殺比較奇怪吧。希那想。

夜明 安納

>>12
「這說不通啊。」聽見希那的回答,安納露出十分悲傷的表情。

「而且他最後卻沒有殺掉安納,安納……似乎也沒有殺掉他。這又是為什麼?」

燒卻者 希那

>>13
「誰知道啊?」

揉揉腳踝,希那判斷已經可以行動,便站了起來。

「如果你只是想跟我說這種完全搞不明白的事,那我要走了。別再來找我了。想回去就自己一個人回去吧。」

夜明 安納

>>14
「……嗚。」安納原想立刻回嘴,卻猶豫了。只發出了含糊的一個音。

  由我一個人?

——但是影子一個人肯定是沒辦法的。因為,街是這樣。


「我也、搞不明白。我想,只有我一個人的話一定是沒辦法明白的。所以我才必須找回你。」
希那沒有回答,朝著東邊起步。
(a0) 2018/10/14 (日) 約 14 點

夜明 安納

見希那移動腳步,安納趕緊站了起來,及時伸手在希那的右側點上一盞光。

「我——」她增加音量,向希那喊道:「住在北邊廣場,有叢聖母百合flower花圃的那棟樓上。請務必別忘記。」

裁縫屋 拉絲特

我聽見街的意志,在午夜過後自四面八方襲來。
遠方樹林裡的鳥沒有被驚醒,但是我的睡眠被打斷了,我做了一個夢。

我夢見形形色色的人,但是我看不清楚他們的臉孔。
無法飛翔的鳥、美麗的人台模特兒、萬花筒般的人……還有,擁有影子的我自己。
那一團團的色塊在我的面前搖晃,彷彿湖中的倒影,鮮豔的紅色染紅了湖水,掩去所有的影像,吞噬其他的色彩,奪取他們的存在。
我縱身投入其中,但我的影子卻沒有跟上,她輕飄飄的浮在水面上,而我卻越沉越深,我艱難地抬起手伸向她,但是隨著手臂浮起的泡沫切斷了我們之間最後那一絲細如髮的連結。

我渾身上下冒著冷汗驚醒,睜眼看見的是平常看慣了的木頭天花板,窗外是將明未明的天空。
聲音——
……蝴蝶……可憐的蝴蝶……籠中的……
還好,聲音,還在。

我等待那常伴左右的白噪聲重新將破碎的字詞拼成句,直到耳鳴消失,令人安心的十五個字重新回到耳畔,破曉的日光也從樹林與高牆之後洩漏出來。

夢讀 莎雪

>>4
「啊呀?有可愛的客人呢。」少女遠遠走回圖書館時就看見了那道粉色身影,還有揹在身後的那把與少女等高的大鐮刀。
像貓似的繞到了妮婭的前方,莎雪仰頭看向對方的臉蛋,瞇眼一笑,「有想知道些什麼嗎?」

仔細一看……不,也不需要多仔細就能看出少女帶著滿身泥沙,不光帶有皺掉痕跡的衣服裙子,甚至是理應白淨的臉頰都無一倖免。
「不好意思呀,昨天到處閒晃,走著走著有些累,就直接在路邊睡著了,身上髒髒的。」像是突然想到自己的模樣大概如自己想像那般不像樣,莎雪眨眨眼,補充。「如果不介意的話,要進來嗎?我們可以一邊喝茶一邊好好的聊一下。」

彩虹收割 妮婭

>>18
「啊...你好!」被突然出現的沙雪嚇到,看來有人跟自己興趣一樣,以嚇人為樂。

「我想問...關於很多人都收到街的警告,我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跟著對方的引導來到圖書館內,想著身為夢讀的應該會知道些什麼。

「還有就是...莎雪小姐,你...要不要先整理一下?」看了看滿身狼狽的莎雪,心想夢讀的工作也不好做啊,要弄的滿身污泥的。

裁縫屋 拉絲特

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野餐墊(其實就是一塊用補丁拼成的毯子),鋪在兩米見方的紅磚堆上方,接著從隨身包裡取出接下來要吃兩日的麵包,從中掰成兩半,把其中一份謹慎的收回包裡,另一半用手撕成方便入口的大小配著帶來的飲用水食用。這不是今天的早餐,但是為了從天剛亮就開始行走直到現在才停下來的自己的身體,必須補充點能量才行,若是在這裡昏倒就不好了,不曉得會發生什麼事呢。
現在這個時間該是街上的人們甦醒準備上工的時刻,但是我人正身處在東門以南,森林深處的唯一一處非森林區域裡。

這裡既沒有蟲鳴也無鳥叫,沒有其他居民會來到,根據以往的經驗,也未曾見過那些「森林裡的人」出現,就連小動物都不曾見過的這一處異界中的異界,是約莫兩年前我替發電所的職員送過冬衣物時發現的。
當時距離那個人逃進森林裡將滿一年的時間,而我正為了腦中叨叨絮絮的聲音困擾不已,我對那個人的行為有過疑問,但卻沒有特別想知道答案的慾望。或許就是因為正處在那麼不安定狀態中的緣故吧,當我來到離森林僅一步之隔的發電所時,腦袋裡的神經抽得我幾乎要站不住腳。

裁縫屋 拉絲特

>>20
如今我已經想不起自己當時為何會拐錯了彎,直直地向著東門去,或許是因為那頭痛連帶影響了我的視覺吧,被白幕佔據的視野裡,無論是向東或是向西都只有依傍著運河的唯一一條路,後來回程時我非常震驚自己竟漏看了那被釘死的龐大東門,以至於當我在東門前右轉進了森林與牆之間的小路時,才會錯把那兒的景致當作是回家路途上的淺林與廣場外圍城郊之間的圍牆。
直到我被野生的巨大草莓叢給絆倒,摔進了大蜘蛛的巢裡,頭髮、脖子和有四肢衣服上都是灰白色的蜘蛛絲,雖然沒有「什麼」出現,但我也並未多害怕,只是感到有些困擾,我不喜歡這種黏膩的感覺,如今已經不喜歡了。
我分辨不出哪邊是來路哪邊是去路,只好繼續循著溪流的聲音前進,希望可以至少將臉洗乾淨,或能喝口水鎮靜一下腦袋就更好了。
最終我找到了這片空地。

我對森林的印象並不多糟糕,雖然曾經發生過那樣的事,但是等到身體狀況恢復了之後,我發現比起蓊鬱的森林,豎立在一旁的牆反而帶給我更大的壓力。是因為我不遵守規矩嗎?那道高聳的牆就像是個巨人,他俯視著他腳邊渺小的我,並考慮是否要依著心情放過我一碼或是一腳將我踩扁。
但是當我稍微遠離牆,稍微踏進屬於森林的地界裡,就像是稍早前那樣,偏離了小路進到森林之中的話,反而會不可思議的放鬆下來——那是個安靜和平的世界。牆帶給我的不祥的感覺隨著靠近森林而變薄,但我仍然不敢太過深入森林,總是保持著能夠看見牆和小路的距離前進。

裁縫屋 拉絲特

>>21
最後我抵達了現在所在的這片空地,草地上有一些夯土和磚頭的痕跡,看起來像是被夷平了之後來不及清理乾淨的建築物殘渣,附近還有一口井,但是井裡已經被人用土給填實,上頭就和那些建材的周遭一樣布滿了新生的草,雖然從未聽說過,但或許以前曾經有人在這森林深處避世而居吧。
呵,和我還真像啊,不過比自己要更極端呢。
低矮祥和的草地像地毯一樣柔軟地覆蓋地面,抬頭能看見被森林和高牆圍出的一片形狀奇妙的開闊天空。
待在這裡我腦中的那道聲音變得更清晰了,但是那惱人的頭疼卻奇妙地消失不見、無藥而癒了,雖然聽不見蟲鳴鳥叫是有些可惜,但這樣子徹底與世隔絕的清閒卻是我夢寐以求的。

於是每年到了秋末冬初之際,我都會循個空來到這裡,就只為了體會一番即使是在我那遠離人群的屋子裡也無法感受到的真正的遺世之感。

留聲機 小夏

購物的話,果然還是廣場吧。

比起店家裡各都賣些什麼東西,小夏更了解的是站在哪兒才能讓歌聲傳得更遠、被更多人看見。雖然如此,她卻也沒為該走的路發愁,願意在開始發冷的秋晨就準備好招呼客人的店舖也不會多到讓人迷失方向。

把圍巾拉上些,柔軟的布料罩住口部,她不是很想出聲。所幸準備過冬的人多,她只需用簡單的動作表示就能買到眼前需要的物品。但若沒有實物給她指著,還是有些麻煩的。

雖無明確的記憶,但她曾渡過的冬天也不是單單十隻手指就數得清的。刻劃於體內的意識帶她快速地挑出所需。小東西就自己提著,提不動的就托人送到自己離南方廣場還南一些的小屋。

一直到人開始多起來的午時,她就無聲地在南北廣場附近走動、忙碌著。是自己未曾做過的事,然她卻一點也感覺不到違和。

偶爾也有這樣的事吧。

她發自內心這樣想,這反倒是她覺得最「奇怪」的一件事。
希普諾斯正當從報社走出來,並沒有which看見小夏。
(a1) 2018/10/14 (日) 約 19 點

畫家 新月

緩緩地睜開雙眼,透過陽光才知道自己稍微睡晚了,先簡單的梳洗下,在準備早餐的同時,才發現幾乎食物都快吃完了。「看來......今天應該要上街買些東西了。」吃著有些遲的早餐,新月決定好今天的行程。

拿起外套要出門時,撇見了那張未完成的星空畫,想起昨天的叮嚀,別靠近牆是嗎?昨天查覺到的神祕好像又更加強烈了,但一定什麼也不會發生的對吧。

>>23

在廣場上採買著需要的食材,邊思考著要不要再買些禦寒衣物時,碰的一聲,才發現自己一不小心撞到了小夏。「小夏小姐,沒事吧?真不好意思,我剛剛在想事情......」新月有些抱歉的對小夏說到。看到對方手上拿了許多東西,開口問道。「是在採買過冬的物品嗎?不介意的話......要不要一起逛?」

餅乾妖精 芙蘭

向著塔的上面飛去。再高些、更高一些。

對於如此高處,芙蘭不是很習慣。然而卻有種莫名的悸動。是什麼呢?
為了要看見更廣大的世界。

塔的頂端似乎沒有盡頭。芙蘭背後的翅膀無論多麼奮力的拍振,力量終究是有限的。
風從塔的窗口吹進,漸漸地只能感覺到身上的涼意。芙蘭覺得有些乏力了,便尋了處平臺飛去,稍作歇息。

燒卻者 希那◆時空旅人

>>16
她聽得見後面的喊聲。安納似乎沒有再追上來。希那就這樣一路沿著河流向東、轉南,回到了住處。

在進入家門前一步,希那抬起右手,讓一把黑焰將光吞滅。

夢讀 莎雪

>>19
「嗯——我是沒什麼關係啦。」抓了抓頭,莎雪無謂的表示,「倒是關於妳的問題……我也不是很清楚呢,問過街燈了嗎?」

「對了,不過這兩天我確實出了些什麼變化。」莎雪微笑著歪頭,「有幾個人的碎片突然大增呢。也就是說,關於妳們,我的判斷也能更明確了。」

「這樣,有稍微解開妳的什麼疑惑嗎?」

夜明 安納

和希那分開之後,安納回到自己的岡位,持續在黑夜的街上巡視。今夜不再有任何一個意外,偶時碰上的行人和自己照面過後也都回以和煦的笑容。

但她總感覺街在騷動著什麼。或許自己當時該再追上去,又或許那其中有著相反的含意。

在秋末的風吹拂下,安納拉緊了外衣。


黎明前,安納回到廣場,在第一家拉開捲門的商店買了「晚餐」,回到住處。並於在正午之前上床,入睡。

彩虹收割 妮婭

>>27

「喔喔...」這個回答有點深奧,妮婭尷尬的笑著「不太懂~但就是說連莎雪小姐也不清楚的意思嗎?」

自已從沒來過圖書館,關於圖書館與夢讀的事情也是從別人口中聽來,說夢讀莎雪知道很多很多事情,但今天這個答案,覺得這次街的警告真的不尋常。

「對了!碎片大增是什麼意思,關於你們是指誰呢?」說完拿起莎雪準備的玉米濃湯drink,好香。

夢讀 莎雪

>>29
「嗯,我也不清楚呢。」說著也拿起剛泡好的一杯礦泉水drink喝了一口。「就是說啊,之前找不到——或者說是擅自藏起來的那些骨頭,有一部分突然讓我找到了……至於是誰我不能說,不過都是目前還活躍在街上的人或影子喔,也包含在內。」

「怎麼樣,妳願意讓我看看妳的,作為夢讀新能力的測試嗎?」

調鐘人 沙堤

再睜開眼,陽光從那微小的縫隙照射進來,顯示時間已接近中午。沙堤才警覺自己昨夜沒將磚頭放回去,而那洞外的世界卻仍靜的可怕。

他趕緊大動作起身,棉被滑落的同時沙堤也掏出了標準錶,確認自己猜想沒錯。這才拾起磚塊,欲將那個洞口堵上。他暗道,這麼高的鐘塔,這位置不會被人發覺吧?

沙堤湊過去,心底卻沒來由有點緊張,他第一次在白天在這兒向外看,以往都是於最高處,那鐘面的小格子給他隔離人世的安心。

藍眸在那一小塊空隙眨著,他只想再從高處看一眼,眼角卻捕捉到在塔某一處,冬日暖陽下一閃而過的藍色(>>25)。
──那是芙蘭?!

她怎麼會在這兒?沙堤暗想不好,縱使街里大家都知道自己是位調鐘人,可他一直恪守保護著進入鐘塔這一方天地的秘密,從未讓其他人發現他身處於鐘塔內,沙堤很堅持,必須讓人悄然未覺。
這才是一名盡忠職守的調鐘人。

他躊躇許久,另一手默默抓起裝有他所有工具的箱子,舉著磚頭的那手猶豫再三後,選擇將磚頭小心翼翼地放回去,悄然無聲地離開他的小隔間。
莎雪覺得尷尬,她忘記加茶包粉了。
(a2) 2018/10/14 (日) 約 21 點半

彩虹收割 妮婭

>>30
「我的?」身體有些顫抖,是高興、期待還是害怕,妮婭不知道。

如果太在意他的話,街是不會同意的,不過...

「可...可以呀,我需要做甚麼嗎?會痛嗎?」依然顫抖著,不過很明顯是緊張了。

聽聽應該沒關係吧,應該...
芙蘭找到了休息的地方,拿出巧克力餅乾or補充體力。
(a3) 2018/10/14 (日) 約 21 點半

留聲機 小夏

>>24
一個分神,肩膀被碰了一下,手上的提袋落地。她先是拾回了提袋,確認提袋裡物品的安穩,才聽見那一聲「小夏」。

她知道街上的一些人或許知道她的名,但會用這名字喚她的人實在不多……她愣了幾秒,才抬頭仔細看著新月的臉。

…………。

又是沉默的幾秒……她的眉頭有些為難地皺在一塊,掛著一臉困惑。

不好意思,你哪位啊?

夢讀 莎雪

>>32
「嗯?什麼都不用做喔,而且不會痛的啦。」莎雪覺得妮婭真可愛,「不過有些費時就是了,明天才能把結果交給妳。」

「我做的,還有我做的,一直都只有和骨頭溝通,讀取它生前吃下的心的碎片。」少女的食指抵上了自己的唇,「放心,街是寬容的。

不該知道的事、不能知道的事,就是她也無法取得。
夢讀只是一種特殊能力罷了,她並非無所不能。

她也只是一個連自己都找不回來的普通人罷了。

莎雪輕輕的起身,為自己的茶加了些芒果taste味的即溶粉。

畫家 新月

>>33

「你不認識我也是自然的吧......畢竟我們也沒有說過話,但我在廣場畫畫時,很常聽到你再唱歌......算是單方面認識?」邊說邊開始思考,自己突然這樣搭話會不會造成對方的困擾。

「我叫作新月,是個畫家,聽到你唱的歌後,都會浮現很多靈感,所以一直想向你搭話.......這樣讓你感到困擾了嗎?」看到對方一臉疑惑,決定簡單的自我介紹一下。

彩虹收割 妮婭

>>34
「那先謝謝莎雪小姐了。」表情有點失望,不過明天很快就會來了吧「明天嗎?那明天我再來找莎雪小姐喔!」

看著對方將芒果味的即溶粉倒進茶裡,失望的表情上稍微緩和了些,原來莎雪喜歡喝水果茶。

「那我先走了囉!還有工作要做呢~謝謝你,莎雪小姐!再見~」說完走向門口,回頭對著莎雪微微一笑,便提著鐮刀躍向天空。

留聲機 小夏

>>35
這樣啊……雖然提到「畫家」兩字小夏仍是沒什麼印象,但她仍是理解似地點點頭。

啊,不過新月剛剛是問她會不會困擾,她這一點頭怕是要造成誤會了。小夏又急忙甩甩頭。但她覺得這樣沒法說清,視線慌張地游移,恰巧瞥見了手上的提袋。

小夏把自己手上的提袋高舉到新月眼前抖了抖,又指指店家的方向。

這樣能夠明白嗎……?

彩虹收割 妮婭

某棟房屋屋頂上,妮婭突然想到什麼。

「說起來,好像應該去找葉路的。」昨日葉路給了自己住家位置,看起來很緊張的樣子,妮婭現在想起還是覺得有趣。

「我記得...往這邊吧。」

不多久,妮婭到了葉路所提供的地址,是田邊的風車小屋,蠻適合這孩子呢。

「葉路~」扣!扣!扣「我是妮婭~」

花眠 希普諾斯


經過近一個白天到遠途跋涉,終於來到委託人的家裡。

聽委託的兒子說,父親曾表示自己若是成為植物人的時候就可以請花眠來處理後事了,但是在家人萬般不捨的勸阻之下才硬是延長了五個月。

並不是沒有仍留有░▓▒的人存在於街,只是大家都█▓░照不宣罷了,而希普諾斯身為他們人生最後一個外人,他對於這樣的存在只是保持沉默。

花眠的工作開始了。

家屬在一旁看著希普諾斯注入主要以罌粟組成的高速鎮定劑,比起患者、希普諾斯看到更多的是家屬們的解脫。

隨後希普諾斯請家屬離開——即使花了一些時間,但確認沒人之後,希普諾斯每年冬天的『癮』卻是犯了。

——安息吧。
——不想看到人死去……
——花眠好可怕……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終究是我殺的人。
——不能質疑街。
——總覺得缺少了些什麼……
——花眠就是為了街存在的,男人說。
——為什麼要和影子分開?
——嗚……婆婆……


希普諾斯唱著無言歌,在那雲霧繚繞的國度裡。

途藍音樂家 葉路

>>3

偌大的床夠他隨意滾甚至可以塞下兩個他,但生理時鐘告訴他該起床,賴床是不行的!


他掀開星空布旗打開衣櫃,有點在意決定翻翻大人的衣服,除了大人的衣物卻還有一件他從沒穿過的襯衫,尺寸好像得七歲或者八歲才能穿,是爸爸和媽媽小時候的衣服嗎?

眨眨眼轉頭看向後頭的一張雙人床,他們的床去哪了呢?其他房間也沒有,好奇怪,唔,算了!他放回衣服拿出平時的衣物換上,前往廚房做早餐。

廚房碗盤有性格各異的幾份餐具,從類似的共通點可以認出總共有四種類型,凹痕有魚的大碗、繪有三色貓模樣的中碗、純白有花紋和金線點綴的碗,最後最特別的是:底部全藍的白色碗盤,比前面的碗多不少。

隨手拿一盤擺好,取材料開始做三明治,不到一會健康好吃的三明治便做好了;然而,為什麼他多做一份了呢?不解地看向流理臺上頭花紋金線的白色盤子擺有兩個三明治。


不懂的事情越來越多了,他決定什麼都不想,今天花的時間太多了,於是他取走架上的斜背包,塞好三明治直接前往田地。

途藍音樂家 葉路

>>38

「嗯?」有敲門聲呢?

「妮婭?早安!」

開門見到昨日溫柔對待自己的妮婭,他呆了一下,露出欣喜的表情趕緊讓妮婭進來,帶領妮婭前往沙發。

上頭有許多玩偶,鯊魚animal海鷗bird鰈魚piscis等,他抓起狐貍animal坐下,一旁小書櫃幾乎全是繪本、圖畫書或者童話書,另外還有幾本音樂相關的書籍。
葉路是個美好的一天!摸摸狐狸玩偶。
(a4) 2018/10/14 (日) 約 23 點半

修補師 候

又是一次醒於鈴響前的早晨。

鬧鈴外觀由繁複的幾何圖形構成,自小使用至今,即使閉上眼也能準確操作。候伸手關掉設定,望向窗口的眼神惺忪。
窗沒有全關,偶爾倔強的風鑽過小隙吹動窗簾,拉繩跟著前後擺動,有一下沒一下地拍在牆上,他就那樣盯著看了好一會。

他套了件預先備在床頭的圓領毛衣。風和拉繩的演出還在繼續,好像拍出了節奏。
他突然想起木櫃上的八音盒,於是取過來放在腿上。
上次查看狀況是or星期之前了。修補師的手小心翼翼將灰塵拍到地板,指腹感受著原木紋路、方形外盒的線條與稜角。

八音盒的維護不曾落下。掀開盒蓋時從合頁傳來嘰一聲輕響,一隻獸形木雕立於盒內中央。
然後就沒有了。
鎖孔的地方空著,漆黑的洞容不得光。候注視良久,怎麼也回想不起音樂的旋律。
鑰匙在……對了,在巴那裡。因為八音盒原來是屬於巴的。就算重打一把新鑰匙,少了動力源也沒有用。

要是能再聽到一次,他一定會認出來。然而知曉那首曲子的人,街上一位也不存在。
他明白讓旋律再次轉動的唯一辦法,可又為什麼要?為了重拾當初的感受?為了……?
不急,沒有必須記起來的理由。

室內靜悄悄的,英國短毛貓今日也不請自來,窩在角落睜圓了一雙琥珀眼珠。
還打了大大的哈欠。

標本製作 梅亞

繼昨天的太晚之後,梅亞再度帶著家當來到西門附近。

不過今天貌似來得太早了。他左看右看,怎麼看都不像是出現了什麼可供捕捉。

嗯唔唔……如果有誰在附近,可以一起玩、打發時間就好了。

梅亞雙手捧著臉。
以前也曾經有這段日子嗎?每天無所事事的、不知道找誰玩耍打鬧,做著自己的事情。仔細一想,街上的生活並不無聊,只是日復一日……嗯,倒也還算安穩啦。

「想找……嗯……拉絲特玩?還是去找芙蘭?還是沙堤?還是……」自言自語道。

想要抓東西送給大家!

畫家 新月

>>37

看見對方有點慌亂的點頭又搖頭,讓新月有些困惑,但接著晃了晃紙袋,還指了店家的方向,應該是答應自己剛剛逛街的邀約吧?

「那……我們走吧。」新月露出小小的微笑的踏出步伐,與小夏開始一起採購物品。

彩虹收割 妮婭

>>41
「也不早了呢~你賴床了吧!」
被葉路帶到沙發坐著,旁邊好多玩偶,隨手拿了大白鯊piscis把玩,也太可愛了。

「你一個人住嗎?」好像沒看到其他大人,是去工作了嗎?

「對了,這個給你!」妮婭從包中拿出約一個指節大小的晶體,裡面被裝滿了絢爛的彩虹「很漂亮吧!我前幾日做的!」

本來是做給自己的,但拿來交朋友好像也不錯,葉路應該會喜歡吧?

途藍音樂家 葉路

>>45

「才沒有賴床!我一個人住喔,好像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只有我一個人,不太清楚什麼時候了。」

妮婭拿出了充滿顏色的東西,裡面有彩虹呢!驚訝的接過,拿起來看,一會朝左,一會朝右,似乎很喜愛,臉上充滿喜悅的笑容。

「好漂亮,謝謝你!」不同角度看顏色有些不太一樣啊!

「啊,等我一下。」

轉身跑向房間,不到一會走出房間,藏在身後的手似乎有什麼東西。

「江!」

是一個玻璃小罐子,獻寶一樣的給妮婭看,瓶裡頭有幾朵鈷藍、紫藤、土黃等各色乾燥花和葉子裝飾,他食指拇指取著罐子搖晃,小花上下晃動,羽毛與葉片隨之飄動。

「是妮婭的白色羽毛喔!我第一次看到妮婭時留下的羽毛呢,高高躍起採收的樣子好漂亮!」彷彿能看見那天的事,他閉上眼睛回想。

「既然是妮婭自己的,那我再找一個。」

走向櫃子,不久後捧著跟他臉差不多大的乾燥花圈回來,不同色系的花朵正好組成彩虹的顏色。

「麻繩可以掛它,如果裝飾在房間會很好看,是我自己找花做的喔!」

「都給你!」笑著遞出兩個禮物。

留聲機 小夏

>>44
小夏不太有和人一同購物的經驗,似乎是在成為影子後就不曾有過。一路上來,她沒能想到能夠閒聊的話語——這口在失去歌聲後彷彿就失去的所有,能使用的言語就更不用說了。

雖然當她還曾擁有的時候,她也只有歌聲了。

沉默地隨著新月的腳步進了間服飾店,平日裡,服裝是她除了食物以外唯一會添購的物品。家裡的那幾件是不是夠暖和了?她一面戳戳又捏捏展示架上的大衣。

偶爾,她會像是突然想起來一般,悄悄轉頭打量新月的臉色,覺得沒事後,又開始自己的挑選。

……話說回來,她從以前就想要那東西呢,這裡會有嗎?

彩虹收割 妮婭

>>46

妮婭在一旁看著葉路蹦蹦跳跳的走來走去,妮婭微微笑,是什麼讓他這麼高興呢。

「這是?」聽完葉路的解釋,看見裡面的羽毛「我的羽毛?好漂亮。」各色乾燥花與葉子,繽紛之餘更襯的羽毛的潔白。

妮婭沒有翅膀,但每次躍起周圍的人都會驚嘆,不是就只是跳起來哪來的美感可言?所以別人說什麼翅膀、羽毛什麼的,妮婭根本不以為意。

這次是妮婭第一次看到別人口中的羽毛,只覺得好美,真的好美。

這是對你的祝福

妮婭看得出神,葉路又拿了乾燥花圈給了自己。

「哈哈哈,謝謝你葉路!」這次是用乾燥花圍成的花圈,是彩虹色的,回去一定要掛上!

「葉路果然是藝術家,做的東西都好美呢!」

風神 迦桑卡

迦桑卡去看過那個昏倒在自家門口的村人,是總在廣場說著難懂話語的僧人,是被視為代替街傳播無言意志的代理人。
「虛無僧」這是他的頭銜,就像這個名字所昭示的,是空無的信徒。

~~~
>>0:0~  
——>>1:0
~~~~~~~


「這種情況該去找花眠來嗎?我也不知道呢……總之,不能把人放在這不管吧。」
迦桑卡和幾名路過的鄰人在經過一陣七嘴八舌的討論之後,驅著風將(大概是)陷入沉睡的虛無僧運回對方寢室的床上。
「謝謝你們的幫忙,路上小心~」

明明是艷陽高照的日子,卻讓迦桑卡覺得比起陰天還要更加鬱悶。
迦桑卡回想起那不知是死是活的,陷入沉眠的虛無僧。

「希那~希那~你在家嗎~」
迦桑卡今天仍一蹦三跳至希那家門口準時報到。

途藍音樂家 葉路

>>48

「這個是因為彩虹才想做的呢。」妮婭好像很高興,太好了,看著彩虹花圈戳戳花。

「藝、藝術家……我會不好意思……但是謝謝你。」

「啊,對了,妮婭之後有甚麼安排嗎?我要去工廠街看看割草機狀況。」

昨天與妮婭告別回家時,碰巧遇到卡爾,他說割草機送修要讓他明天去看看情況。候有好好吃飯嗎?他歪頭思考,正好多一份的三明治呢,不知道需不需要,還可以一起吃!食物一起吃的話才好吃。

「妮婭吃過了嗎?我有三明治,可是只有兩個……可以多做一個找候一起吃,啊!妮婭認識工廠街的候嗎?明明是大人卻常常忘記吃飯的人呢……」葉路語氣有些擔心似的,他輕輕的搖頭甩掉它。

畫家 新月

>>47

走進服飾店,新月有些拿不定主意要買些什麼,畢竟以前住的地方四季如春,就算冬季也不至於很冷,所以應該買些什麼呢?

偷偷看向在挑選大衣的小夏,注意到他脖子上的圍巾看起來很溫暖,或許自己應該也要買一條?

拿起架上color紫紅color的圍巾,有些猶豫到底應該選那個好,於是輕輕的呼喚小夏。「你覺得……那個比較好呢?」希望對方可以給自己一點意見。

【吠】 嚮導 息秋

/*
請問狼的襲擊是什麼設定><

燒卻者 希那

>>49
就算沒有分辨出聲音,光看時間希那也知道是迦桑卡又來了。

從什麼也算不上的思緒中回歸,希那想起自己從醒來到現在幾乎沒吃什麼正經食物。在前去查看門口前,便先走了一趟廚房。

「……」

這麼說來,自己昨日是打算隔天要出門的才對。


希那這次反常的直接在正門現身,跨出檻後反手關上了大門。

她沉默的看著迦桑卡,想先看對方有什麼想說的。

嚮導 息秋

>>43
又迎來新的一天,在西門探視一圈的息秋,遇見了同樣在西門附近的梅亞。
他靜悄悄地戳了戳對方的背,問道。
「需要擦鞋嗎?」
小夏>>51毫不猶豫地指向黑色那一條。
(a5) 2018/10/15 (一) 約 13 點半

【吠】 風神 迦桑卡

/*
讓人陷入沉睡(向對方分享/索取心)或是死亡(普通意義上的那種襲擊)

風神 迦桑卡

>>52
迦桑卡對於希那難得會特地現身應門這件事感到好奇,不過還是依著往常那樣向對方打招呼。
「午安希那~吃過午餐了嗎?今天要出門嗎?」

迦桑卡觀察著對方的表情,思考著該不該向對方說出自己打算去和夜明打招呼的事,畢竟那曾經是對方的影子,總覺得背著對方擅自作主好像不太好的感覺。
夜明~
嗯?

彩虹收割 妮婭

>>50
「安排喔?」皺著眉想了想「我好像該工作了。」
剛剛來的路上,注意到北面烏雲開始聚集,有彩虹要生成了。

「可能沒辦法跟葉路去工廠街了,抱歉。」工作還是要做的,這幾天收成不好更不能懈怠「我剛剛在圖書館喝過玉米濃湯和一些甜點了,這三明治你就和候分享吧,雖然我不認識他,但代我向他問好!」

微笑摸了摸葉路的蓬鬆的頭髮,另一手拿著葉路送的羽毛,妮婭眼神盡是溫柔。

「今天先這樣~看到了葉路可愛的房子,也把我的彩虹送到了!最重要的是收到葉路給我的禮物~今天算是圓滿了~」

「那我先走了喔,對了我住在東橋附近,門上有紅橙color海棠flower的圖案,很好認的,有空來找我喔!掰掰~」

離開前看得出來葉路有些不捨,捏了捏葉路的小臉微笑,轉身躍向天空。

畫家 新月

>>a5

看對方毫不猶豫的指向黑色那一條,點了點頭,決定就買這一條好了,那應該要買些手套嗎?但不知道會不會干擾到作畫的感覺,新月感到有些猶豫。

看了看在身旁挑選的小夏,輕輕的開口問到:「你……在找些什麼嗎?」

燒卻者 希那

>>54
「要去買點食物回來。」希那挑重點回應。

多看一眼迦桑卡,希那突然有些在意起來。其他街民都是如何面對自己影子的?但她只先把問題掛在心裏,朝著廣場的方向移動腳步。她認為迦桑卡會跟上來,或在廣場也多得是人。

雖然希那平常本來就沒什麼開朗的樣子,但還是可以感覺情緒比以往要沉一些。

她想到,北邊廣場聖母百合的花圃上。——

走了沒幾步,希那又回頭向迦桑卡開口:
「北邊廣場,你知道有哪棟房子外有聖母百合的花圃嗎?」希那不打算靠近。

風神 迦桑卡

>>57
「聖母百合?我知道!希那要去那裡嗎?去見你的影子夜明嗎?」
聽見希那主動提起自己原本打算造訪的地方,迦桑卡感到驚訝,不過想到對方的脾氣,也該是時候去看看了。或許對方早就去過了也說不定,所以才會知道對方花圃裡種了什麼花?

昨晚~

真是不太一樣的一天,是不?迦桑卡心想。

留聲機 小夏

>>56
聽見問話,小夏挑選的動作停下了,眼神帶有點困惑地望向新月⋯⋯。

試試看吧。

她的拇指和無名指指尖點在一起,形成一個環。她把這環扣上自己的圍巾,滑過脖子一輪。又把那環拿到自己頭頂上轉著手腕繞成一個弧。

隨後她蹲在地上,輕輕堆起了一座不存在的小丘。小丘頂端,一隻細細的手指蜿蜒著向上,在空中化成一顆緊握的拳。隨後,五指輕柔地綻了開來。

比了一連串的動作,小夏看向新月,等待她的答案。

燒卻者 希那

>>58
「你知道那邊住著誰?」

希那的眉頭輕蹙起來,感覺自己主動向迦桑卡提起似乎不是個好主意。

「相反,是不想靠近那邊。如果你能替我提前指出來,我會很感激的。」說完,還是轉身繼續前進。需要的還是要去買,只是腳步比起步時再加快了些。

風神 迦桑卡

>>60
「我知道,我昨天去找了人,但是沒找著。」迦桑卡小跑步跟上。「我一直在觀察著街上的人,風會告訴我,所以我也才能知道希那你住在哪裡呀。」不過自己地毯式的情報蒐集能力,最多就是一口氣覆蓋住整個南北廣場及其周遭而已。迦桑卡補充道。

「希那不喜歡自己的影子嗎?嗯~好吧,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畢竟影子代表了「過去」和「心」,總是會有些人不太喜歡自己的過去也不喜歡自己,也是這樣,相遇的那天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如果能早一點遇見你就好了」。
——但如果不是因為過去的你,我們也不會相遇啊?
奇怪?這是什麼時候的記憶?

「那我能去找她嗎?住在聖母百合那裡的人。」
為了避免引起希那的反感,迦桑卡決定使用代名詞,雖然另一半的原因是自己又把那位夜明的名字給忘了,就算那是希那的影子,但現在也已經是其他人了。

燒卻者 希那

>>61
聽見說明,希那不由得在心中給自己翻了個白眼。說得也是,總感覺自己變得沒有以前靈光了。
……什麼以前啊。

但是沒想到迦桑卡想找自己的影子,希那一邊維持著前進的步伐一邊想——她擔心迦桑卡會把安納帶來。但或許安納能夠順便幫忙證明迦桑卡找錯人,那時迦桑卡也能死心了吧。

「不要告訴她我的住處。」要去就去吧。


說完,又過了好些時間。希那才發覺,其實自己根本沒有根據說明安納一定也不認識迦桑卡。

【吠】 嚮導 息秋

/*
讓人陷入沉睡(向對方分享/索取心)?更詳細點是?
這是街給予的能力嗎?因為街其實是反對人們有心的,所以襲擊能力不曉得能不能這樣設定。

抱歉問題很多QQ

畫家 新月

>>59

看著小夏比出一連串的手勢,新月沉默的思考其中代表的意義,邊緣毛毛的、三角形、上面有球球……是這樣嗎?

「聖誕帽……?不對……應該是毛帽……?」絞盡腦汁後,小小聲的說出猜想。
小夏對(>>63)的回答搖了搖頭,不是這個。
(a6) 2018/10/15 (一) 約 16 點

【吠】 風神 迦桑卡

/*
因為心是異物,沒有心的人其實是承受不住有心之人的感情的,如果貿然出手,可能會害對方陷入昏迷(←原本是這個設定

不過如果只是像一般意義上的人狼那樣殺死對方,也是可以啦~我沒有設定的那麼死~~(但因為是精神世界,所以死亡之後,對象也是陷入昏迷而已

如果是你說的那樣,街給予你制裁(?)有心之人的能力,那其實也可以~

不會沒關係~村長自己開村了之後也發現bug很多,要轉換成協調的RP村真是困難啊(艸)
迦桑卡>>62):「沒問題!」附帶一個替嘴拉上拉鍊的動作。
(a7) 2018/10/15 (一) 約 16 點

新月苦思了一陣子,真的猜不到其他答案,搖了搖頭,希望小夏可以直接說出答案。
(a8) 2018/10/15 (一) 約 18 點半

途藍音樂家 葉路

>>55

「一定會去找的,希望收成好呢!」

妮婭充滿活力的離開,葉路笑著揮手道別,踏著雀躍的腳步來到田中,原本想要演奏但要他跑腿的卡爾在,他趕他去看看割草機,葉路不滿的抗議說自己正要去啦!隨後雙腳一併跳上道路走向工廠街。

卡爾曾告訴他演奏給大家和植物(葉路多次強調還有植物先生、小姐)就好,可是他不要,大家都可以為什麼他就不行呢?就算是小孩也可以,再說他也不是孩子了呀!那些農活也沒有很辛苦,最後只能幫點小忙和跑腿,埋怨著,不知不覺已經來到目的地。

叩叩,葉路敲敲候的店門。

留聲機 小夏

>>a8
沒能傳達出去呢。

眉尾因悲傷下垂,但她旋即露出微笑,朝新月擺了擺手,希望她別放在心上。

小夏把看中的黑色外套拿去結帳,提袋又沉了一些。她看見玻璃窗外的天色漸暗,有些吃驚她竟在這兒閒晃了這麼長時間。

她快步衝出店外,對著還在店裡的新月大力揮手道別。身在夜晚的街道與黑衣的她,從玻璃的那一側看來會不會只映出自己的臉龐呢?

漫步在街區,踏著的石階地反響著她的腳步聲,寧靜的時刻。她似乎聽到了什麼,似是從耳機裡傳來,又像是直接迴響在腦海裡。

——我曾想把永不凋零的美好贈予她。
小夏想著回家,心裡卻莫名在意起那時聽到的滴答聲。
(a9) 2018/10/15 (一) 約 19 點半

花眠 希普諾斯


隨著那軀體被塵土掩蓋、這次的委託直到入夜才得以結束,家屬與附近熟識的友人算下竟有接近六十人左右,以南方山丘的村莊而言算是件大事了。

希普諾斯看著獻花的人們、淡漠卻有出席的人們、還有淚流不止的人們……希普諾斯只覺得他們是怎麼度過這些日子的?which

今天工作做得特別的晚,但希普諾斯還是想回家休息which

【吠】 嚮導 息秋

/*
襲擊劇情還沒想清楚怎麼寫,今天我先不行動喔

風神 迦桑卡

難得可以和希那一起出門,對方又不像這一個月以來那樣子排斥與自己相處,讓迦桑卡感到非常高興,終於有了一些進展但又為那轉變感到疑惑,究竟是為什麼呢?無論再怎麼思考都想不出所以然來。
而那「愉快的相處」也只維持到希那買完午飯和必需品為止。

「又要回去了嗎?不去遠一點的地方散散心嗎?不論是西北方的草原或是東北方的溼地都很有趣呀?」一如既往,對自己的回覆只有緊閉的門扉,今天也沒能進到對方家裡去。

「希那,明天見~」大概是還沒安定下來吧。迦桑卡心想。迦桑卡見過許多無法適應街的人,以的脾氣來說,鬧這一點彆扭已經算是很好的反應了。

「時間還很早呢,那就先在北廣場繞點路再過去吧。」迦桑卡走在涼爽的秋風裡,一邊玩著遇到路口就左轉或右轉的遊戲,一邊彎彎繞繞、曲曲折折的前往那棟有聖母百合的屋子。

修補師 候

>>64
收音機關著。馬克杯裡的黑咖啡which剩下三分之一。
從牆上撕下一張便利貼which
一根彈簧滾到地上,他用吸鐵找了回來。

敲門聲響起,離工作室有段距離,不過他有注意到。which
前去開門,見到門外是認識的人:「想要修什麼?怎麼不直接進來?」
(a10) 2018/10/15 (一) 約 20 點半

【吠】 風神 迦桑卡

/*
我們就各自行動吧~我還在捉摸要怎麼寫關於有狼頻可用這件事的劇情(抓頭
迦桑卡在太陽下山之後which才抵達夜明的家門口。
(a11) 2018/10/15 (一) 約 20 點半

迦桑卡「咦?太陽怎麼就下山了!?我玩了這麼久嗎?夜明出門了嗎?」
(a12) 2018/10/15 (一) 約 20 點半

迦桑卡緊張得在聖母百合前繞起圈來,身邊的風也刮得窗戶發出聲響。
(a13) 2018/10/15 (一) 約 20 點半

小夏到了家,把提袋隨手一扔,又再度出了門。
(a14) 2018/10/15 (一) 約 21 點

夜明 安納

>>a13
「咦咦?」正準備出門的安納才把手放在門把上,卻被突然震動起來的窗戶嚇了一跳。

安納趕緊打開門,同時給自己的木杖點上光源,看見的是正於花圃前轉來轉去的迦桑卡。

「你好,請問發生了什麼事嗎?」她上前關切,向著眼前的人露出溫和的笑容。

途藍音樂家 葉路

>>68>>a10

「必須要先敲門!」

有些意外候有聽見敲門聲,原打算在敲幾次沒聽到就直接進入了呢,如果是因為候不小心餓暈了就不好了,真是的!明明都是大人了呀。

「來看看割草機的狀態,還有一起吃三明治!候吃過了嗎?要按時吃飯才行喔。」
葉路>>70「可以、進門嗎?」抓著胸前的側背包帶子,歪頭疑問。
(a15) 2018/10/15 (一) 約 21 點

風神 迦桑卡

>>69
「太好了,你還在!差點以為又錯過了。」迦桑卡見到門開鬆了一口氣,趕緊把圍繞著房子的風通通收起來,正要迎上前才想起自己還未做過自我介紹:「抱歉,唐突的來打擾,我是迦桑卡,你是希那的影子對吧?風中的新人其中之一果然是你,我找你好久了呀!」

夢讀 莎雪

「——好咯,繼續吧。」動了動咯吱作響的頸椎,莎雪深了個懶腰。
揮別妮婭後已經過了多久來著?
總之是把自己打理的像樣了些,也泡好新的豆漿drink,順便帶上了一盤芝士撻sweet擱在一旁,隨後少女便專注的投入在骨頭堆中。

坐在充滿神秘光線的小房間內,少女閉上了眼。
貼有妮婭名字的那座獸骨標本早已被利落的分解、拆卸,層層疊疊的環繞在莎雪的身圍。

骨頭喀噠作響。

留聲機 小夏

自上個月的那一日以來,她便開始常於深潭邊佇足。

滴答的水聲不知為何在那時給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有時,就算不在水邊,她也能聽見深潭潺潺。

在這裡歌唱不歌唱都無所謂,就算唱得不好,她也感覺深潭會為她消去一切。於是,自她開始無法順利唱歌以來,她有時便會在這裡「練習」。

過去在北方廣場才能聽得清晰的小小旋律,也變得只有在這才聽得到了。就算音符像是浸了水一般難以捕捉,但依舊是她的希望

聽著水聲許久,她總算是勾住了一絲沒能順利流走的旋律。她輕輕地唱著,沒有歌詞,短短的樂聲在潭邊徘徊。

調鐘人 沙堤

離開隔間,沙堤又順著昨日走過的路,直通頂端。

俐落地再度檢查,他沒有多做停留,不如以往那般總會駐足觀賞下方的景色,沙堤只催促自己再快一點,動作不留情,快速地維護過後他才鬆口氣。

心底浮現那一點焦躁在他檢查完所有鐘面後消失殆盡。
沙堤不願再見到昨日那樣的差錯,雖然並不知曉是為何,可當一個齒輪缺口亂了,將會導致下一個齒輪跟隨其後果,最終將接二連三,全然亂套。

回想之前跟著迴盪在心間的言語。『有些什麼將要發生』,有些是?發生又是何時?在哪?諸多疑問又重新像一個個齒輪,卡榫在沙堤腦中,敲響警鐘。
或許問問門房能清楚原因,縱使不清楚,興許也能詢問過去是否也是如此。說起來,過去都是何人在維護這座鐘塔呢?

沙堤滴上瓶中最後一滴油,鎖緊蓋子。
他仍會一直給予這街上的大家,正確的時間。

夜明 安納

>>71
「是特地來找我的?」

聽見迦桑卡似乎是因希那而來,安納一瞬間有些不知所措,但只是維持的笑容繼續說著。

「是的,我是安納的影子。」她很普通的把名字更換過來,輕輕點頭。「也叫我安納就好。」

「只是我接下來要開始工作了,而且出來的有些遲,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邊走邊說……」雙手握著木杖擺在胸前,十分抱歉的樣子。

安納接著朝西面which的方向看去,今天要先往那邊走。
(a16) 2018/10/15 (一) 約 21 點半

修補師 候

>>70>>a15
葉路的童稚嗓音替沉悶的店裡平添幾分活力。
候眨眨眼,沒想到一來就被關切了吃飯的狀況,就連以前雙親還在時都不怎麼過問的。大抵是受到小孩子想什麼說什麼的模樣影響,他不自覺放柔眼角,苦笑道:「中午有點忙,就給忘了。」which

「當然。」他回答葉路的問題,退了幾步順帶把門拉開更多。
「割草機還差兩台沒好,你告訴卡爾後天下午就能來拿了。」

風迎面襲來,撲了整身涼意,搭上工廠街街景的冷色調,有種嚴冬提前到來的錯覺。
櫃台附近空曠又正對著門口,相對於屋子裡的其他地方更容易感受到寒氣,於是他領著葉路進到工作室,並遞了一張圓椅。
「冷嗎?要喝熱可可嗎?」他低頭看了眼手上的黑汙,想著等等順便洗手。

風神 迦桑卡

>>75
「『安納』的影子?不是『希那』的影子嗎?」迦桑卡從善如流地跟在安納的身邊,並著肩同行。

夜明 安納

>>77
先往河流的方向起步,逐步靠西。安納回應迦桑卡的詢問:

「是安納沒錯唷!」偏頭,思考該如何解釋。「她確實也是安納希那,但在希那之前是安納,這是務必不能遺忘的事情。」

但希那卻怎樣都不承認,到底是為什麼呢。

風神 迦桑卡

>>78
「原來如此。」看來希那真的很不喜歡自己的過去,竟然連名字都捨棄了。但又是為什麼,現在還是如此消沉呢?
令希那快速打起精神的方法徹底的破滅了,令迦桑卡陷入了小小的沮喪和沉默之中。

但她很快又打起精神,接著問:「那麼,安納認得我嗎?」

餅乾妖精 芙蘭

>>74

「喔,沙堤。今天也辛苦你了。」芙蘭不知自己又飛了多久,終於趕在太晚前,來到了塔頂端的南鐘面。他稍微喘了幾口氣,待呼吸完全平順下來,才再次開口向沙堤打招呼。

看著咬合的齒輪轉動,沙堤雖然表情不多,卻能看出幾分的滿足。芙蘭笑了笑,振振翅膀,自如地避開了幾處危險的精密機關,降落在鐘擺上,坐著遠眺,街的半面景觀,連同街外的景致收入眼底。

「這可真是奇怪,沙堤。」芙蘭的腳隨著滴答聲的節奏擺動。「明明街一如往常,卻總有種奇怪的感覺,好像在警告我們什麼──你有感覺到嗎?」
明明昨天還沒有這麼明確的......?

途藍音樂家 葉路

>>76

他的頭越來越往門裡面窺探,渾然不覺自己探頭的姿態將會被主人盡收眼底。

「啊、嗯!好的,我會如實告訴卡爾。」

走進屋內,他頭轉來轉去觀察裡面有什麼變化,隨口小聲埋怨:「卡爾真過分,都叫我做一些小事。」

候在他身後關門,順著關門冷風襲來,他抖了一下,緊抓背包帶子回頭看到越來越小的門縫,隨後跟著候走向裡頭,他想著便利貼總共有幾個,頭跟隨著數數點呀點,也不知道有沒有意識到,似是想起什麼要緊的事,忽然抬眸對著候燦笑。

「代妮婭向候問好!是收割彩虹的女孩子。候工作很忙還是要記得吃飯喔!」憑空點了點牆上的便條紙,「不能不吃,不然會長不高——大人的話會不健康。」

「不冷,但是想要喝熱可可!」

接過圓椅端坐好,他取出一份三明治,做出遞出的動作。

「洗完手才能吃!」

見到候手髒髒的立馬收了回去,單手插著腰像個小大人一樣地教訓候。

夜明 安納

>>79
「咦?…抱歉!」她從剛才都覺得迦桑卡只是初次見面的街民,如果對方其實是過去見過的人,那樣可就非常失禮了。

安納停下腳步,仔細看著迦桑卡的臉。

但無論怎樣去努力回想,迦桑卡的面容、聲音、光影,在腦海中都沒能與任何一個印象重疊。

「唔唔。」很明顯是不認得的樣子。「請問是過去接受祈禱的人嗎?很抱歉,我沒能記住所有人的樣子……」

畫家 新月

>>65

想不到她需要是什麼,讓她悲傷了起來,為此自己也有些過意不去,要是我能想出來就好了呢......雖然他好像希望我別放在心上。

在要要去結帳時,小夏卻快速的飛奔出去。「是發生了什麼事......?」新月輕聲的自語。一抬頭發現到小夏在外揮手,雖然看不見他的臉,但我相信他現在應該在笑吧,對著小夏離開的背影說道「以後在一起逛街吧,下次我一定會猜出你需要的是什麼的。」

離開了服飾店,接著買完了必須的物品,新月踏著悠閒的步伐回到家中休息。

風神 迦桑卡

>>82
「『接受祈禱』?如果要這麼說的話,也沒錯,確實有許多人會向我們許願呀~雖然總是些令人難以理解的願望,但總是很認真地去回應呢!」迦桑卡手舞足蹈地說,雖然已經想不起回憶中的細節了,但如果現在仍然有人向她祈禱的話,她大概——。

「所以說,我們果然是認識的吧?既然身為影子的你都這麼說的話,那就不會錯了!不過即使希那忘記了也沒關係,雖然我也已經不記得了,但只要從今往後都不分開就行啦~」
迦桑卡自顧自地說話,對於自己話中的矛盾置之不理。
細小的風流從兩人之間竄過,捲起雙方的髮絲,又在彼此的周圍築起一道風牆,像是有看不見的風之精靈彼此拉著手在歡呼慶賀一樣。

裁縫屋 拉絲特

我獨自一人在這絕世之境待上一整天也不覺得無聊,就像是進入某種深沉的冥想,但又與睡眠不同,因為我始終是清醒的,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我、背後的森林、周圍的遺跡和面前的牆。
我盯著眼前的某個景物的一點看,彷彿看見了具體的寧靜,偶爾坐得累了就起來繞圈,或是躺在帶來的補丁毯上。
我看著天空從清澈的水藍色、轉變成豔麗的橘紅色、最後變成如墨的深藍色。月亮柔和的光芒從森林那頭打亮了天空的一角,配上滿天的星宿,狹小的天空頓時猶如萬花筒般炫目迷人。

我細細地咀嚼最後一口麵包,澱粉的甜味在口中散開,堅果上的油脂刺激著味蕾,只維持了最低限度的熱量供給,但即使如此仍然讓我感到無上的喜悅。是生的喜悅,最純粹的活著,就在吸與吐之間。
雖然是被森林圍起來的一小塊地,但入晚之後周遭的氣溫仍是降低了不少。我穿上事先準備好的大衣,嚴實地將自己包裹起來。收拾一下空了大半的行囊,我抱著那補丁毯來到空井邊,將毯子折成四分之一的大小放進古井裡的廢土上方,包袱捲成圓筒狀放妥了之後,我整個人蜷曲著躲進古井裡,就像是回到母親體內時那樣的姿勢。

這是我之前意外發現的,古井的直徑正好夠我縮著身子躺進去,井裡的土堆高度正好,不會太低使我爬不出來,但又不會太高正好足以替我遮擋夜風和朝露。
我躺在古井裡頭,從眼角覷著天上的繁星。啊,可真是美麗啊。就連耳邊那喋喋不休的呢喃此刻也成了最美妙的搖籃曲,我就這樣在各式各樣的聲音之中,陷入沉睡。

在這個只有我存在的世界裡。

修補師 候

>>81
收割彩虹的人?沒注意過。候遲疑一下,「……也代我向她問好?」隨後因為葉路的再三叮嚀感到滑稽,真是個愛操心的孩子。他只是應道:「嗯,我記得的話。」
瞄向桌上的黑咖啡,如果葉路發現他時常空腹喝這種東西,多半又要開始唸叨了。

「等我。」
他拎起馬克杯進廚房倒掉,反正也冷了。洗過手後改裝了杯溫開水,接著替葉路泡熱可可,再次回到工作室。

桌上零散放了一些器械部件,但不至於太亂,他隨手就著一個空位放了自己的杯子,然後把另一杯遞給葉路,白霧從杯中緩緩冒出,在空中劃過移動軌跡。
「想做什麼卡爾不讓你做?」還記得方才葉路一進門的抱怨,他問。不疾不徐坐回自己的辦公椅,轉向葉路的位置。

調鐘人 沙堤

>>80
沙堤望著夜晚的鐘面,他已經兩天沒有離開這塔。
咬了咬幾口乾糧,大抵剩最後一晚的份,沙堤正收拾著手中的糧食袋,就見著了餅乾妖精的身影。

沙堤直勾勾盯著妖精女孩穿梭過這面鐘塔,面上表情是瞭然,意料之中的溫和。他沒有幫助她,也沒有阻止,只在她終於坐下,才說話。「今夜的風可真是特別,將妳帶上來了,芙蘭。」

奇怪的是,看著眼前與自己一同望向底下夜景的芙蘭,沙堤卻沒有排斥的感覺。興許是那閃亮的翅膀,飄飄點綴了遠處的星空,沙堤現在才有著她真的是妖精的感概,因她存在,使得平日所見之景增添一股夢幻氣息。
「警告、若說警告的話──」鑽進耳裡的話,沙堤心上被敲了一記響鐘。

他話說至一半,停頓很久。
「......昨日,南面的鐘,齒輪慢了一格,算得上嗎。」
「我還聽見,鐘告訴我,有些什麼將要......」發生。

沙堤別開眼,直視著玻璃格子外切割出的燈光,有些迷幻。

夜明 安納

>>84
「欸?我們?」咦咦—?!

迦桑卡的反應讓安納有點吃驚。感覺對方好像誤會了什麼!

突如其來的細小風流又勾起髮絲遮蔽了自己的視野,她伸手撫開飛亂的髮絲,木杖上的光在飛舞的頭髮中一閃一滅。

「不,我的意思是,迦桑卡是過去接受過導師祈禱的人嗎?」

「還是迦桑卡其實是聖殿的祭司呢?」若是這樣,自己應該沒理由記不起來。而且聽迦桑卡說,希那似乎也不記得。

……被認錯了?

餅乾妖精 芙蘭

>>87

「因為有什麼在呼喚我。」芙蘭看著沙堤笑笑。「是你嗎?」

閉起眼,腦內還殘餘著數秒前街燈火通明的景色。夜晚的風從星子間拂過,將月的涼意偷走一些,從塔尖、從街上、從他幾綹垂下的髮絲間掠過。

「原來不只是我的餅乾和魔法,你的鐘也是嗎?」芙蘭是明白的,寡言的沙堤如此勤懇的埋首於工作中,在鐘來得及出差錯前,就要調整好了──這就是沙堤。

「看哪,沙堤,這麼美的街,與滿天星斗的夜晚。可那片黑暗,沒有一點亮光的所在,又藏著什麼呢?」

風神 迦桑卡

>>88
「『導師』?不是喲,那是誰呀?」迦桑卡偏了偏頭,「『聖殿的祭司』?也不是呢。非得要說的話,是那個……比較相反一點的……魔、『魔頭』!不對,嗯~還是『惡魔』呀?」總覺得似乎哪裡不太對,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迦桑卡非常努力的煩惱著。
希普諾斯竟是在夜晚的道路間迷失方向which
(a17) 2018/10/15 (一) 約 23 點半

調鐘人 沙堤

>>89
「我?」沙堤對上芙蘭的眼,一愣,卻沒立刻接話。
妖精的眼睛盈滿笑意,灰髮男孩沒讀懂對方眼底的意義,只覺水藍跟翠綠的眼眸里確實有著星光,璀璨生輝。
沙堤這次沒捨得再移開目光。

「想是街的指引,讓我難得能與人分享星空下的喜悅。」
沙堤聳肩,淡淡的祥和氣氛包圍兩人。

他順著對方的言語,問。
「餅乾、魔法,警告妳什麼?」不是只有自己收到警告,而是街上的某些人?所有人?沙堤沒有想通,芙蘭的話語卻帶著他注意到那沒有光亮照耀的遠方。
「那也是街的一部份吧,街是美麗的,卻也同時擁有神秘。」
沙堤像炫耀自己發現的秘密,比平常多話了點,語調略略上揚。
「我也不知那兒藏了些什麼,芙蘭想去看看?」

夜明 安納

>>90
「魔頭!?」安納更吃驚了。

「不會吧,安納家是歷代擔任導師聖潔世家,應該不會和……惡魔,扯上關係才對。」

……

說到這裡,卻有著難以明言的情緒哽在心底。

不會,扯上關係的吧?是、不該扯上關係的。

安納搖搖頭。雙手握著木杖,向迦桑卡堅定的說:「——對不起,我想迦桑卡是認錯人了。」

餅乾妖精 芙蘭

>>91

「真好,夜晚的街。你與我,或許還有某個你我所不知道的人共享這樣的夜。」芙蘭哼起歌,那旋律很自然地就浮現在腦中,他卻沒印象自己在哪兒聽過。「之前都沒想過,但我有些想看看。不曉得為什麼,一瞬間,我在想,在那些沒有光芒的所在,是否有著屬於闐黑的住民?」

「這實在是很反常,我以前沒想過那些事情的。餅乾跟魔法說,今天的日常有哪裡不對,就像今天的淨化命令。」芙蘭態度輕鬆地就像是訴說著日常的點滴。

調鐘人 沙堤

>>93
聽著悅耳的旋律,沙堤沒問這是什麼歌。有時候無名的事物,才有美妙之處,他只需靜心享受即可。

「夜晚的街,我也很少見到。」
「可能是我們不像平時一樣,妳不會上來鐘塔,而我就沒機會在這裡見到妳,所以......。」
沙堤話說一半,他想起自己今日維護每面鐘並沒有多花心思,停駐流連街上的景致。
這便是芙蘭口中的反常嗎?
「......我想說的是,正因這些小小的不一樣,造就了不同的結果。」
沙堤接續說,沒有否定芙蘭那奇異的想像,只是笑著。
「闐黑的居民,存在的話,我也想一起見見。」

街能包容一切,沙堤瞇眼,數著星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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