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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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忘 自言備忘/履歷] / 發言欄
旅人 格諾>>阿斯法洛斯
「...不要一個人承擔。」 和少年背靠著背,格諾語氣淡然。 「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我都在阿斯法洛斯這邊。」 僅僅想要活下去而已,不論巫師或是聖職者,每個人都是如此。 他闔上眼,等待。 |
格諾/*覺得換日打臉(抹 (a0) 2015/01/04 (日) 02:03:55 |
格諾/*順便吐槽一下吹笛者誘惑的有一半都死了是否是死亡flag(ry (a1) 2015/01/04 (日) 02:08:46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唔……基魯……?」
右眼隱隱作痛著,以為只是過度使用靈力的卡洛拉沒有想太多,卻在起身的同時,抱著頭蹲了下來。 勉強抬起眼皮,看向早已被破壞的術偶,從對方身上感受到的共鳴讓卡洛拉瞬間理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他強忍著頭痛站起身,稍微整理了一下方才因為蹲下身而弄亂的衣服,接著推開禮拜堂的門走了進去。 |
(建村者)『致 各位玩家: 就在剛才,主辦人留在基魯身上的咒力發生了浮動,跟目前作為結界核心的我產生了一些共鳴,因此目前在這座教堂中,生死的界線是非常模糊的。』 來自引導者的聲音從空氣中傳來,乍聽之下似乎就像往常一樣平靜無波,但語氣中似乎壓抑著什麼。 『──簡單來說,今天一整天,亡靈的話語將會傳達到各位耳邊。』 (#1) 2015/01/04 (日) 02:16:22 |
(建村者)/* 劇情上做一點補充。 雖然今天看的到墓頻的話語,但是要注意一件事:角色能聽見的只有亡靈實際『說出來』的話,其他的動作描寫或心理戲,生存者(RP上)是全部不知情的喔。 (#2) 2015/01/04 (日) 02:18:57 |
工匠 阿斯法洛斯張貼備忘。 (a2) 2015/01/04 (日) 02:22:24 |
阿斯法洛斯對格諾投以苦澀的微笑。 (a3) 2015/01/04 (日) 02:24:20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強撐著將該傳遞的話語說完,卡洛拉有些虛脫的跌坐在一張椅子上,試圖穩住自己急促的呼吸。
方才和基魯產生共鳴的一瞬間,有太多的資訊和情感灌入自己的腦中。 包含了從以前到現在,每一場有A介入的「遊戲」死者的意念,還有歷任「首日犧牲者」死亡時,那種靈魂被撕裂的痛。 ──啊啊,基魯果然還是有靈魂的呢…… 靜靜地閉上了雙眼,失去意識之前的卡洛拉,腦海中突然閃過了這樣一句話。 |
工匠 阿斯法洛斯張貼備忘。 (a4) 2015/01/04 (日) 02:29:31 |
格諾跑回房間,拿出一條毯子蓋在失去意識的術偶身上 (a5) 2015/01/04 (日) 02:30:43 |
引導者 卡洛拉張貼備忘。 (a@0) 2015/01/04 (日) 02:58:27 |
阿斯法洛斯看著注意力放到卡洛拉身上的格諾,靜靜走回自己的房間。 (a6) 2015/01/04 (日) 03:13:03 |
退役兵 葛拉諦斯杜懷特…瓦諾兒。
曾經交談、信任過的兩人,在自己思緒動搖時便已逝去……。放在身旁的手收成拳,直到骨節發出了聲響卻恍若未聞。 今日…亡者會傳達什麼話語? 「七人,假設表明身分者都沒有說謊,那如今有魔藥使、傾奇者、解咒師。 既然我能被誘惑、那吹笛人勢必在梅麗露、米莎莉亞、達夫三人之中……」這是如今最淺顯易見的。 半靠在牆邊,思緒有些雜亂的低語。達夫與兩名少女的情誼,自己是看著的,昨日最後三人的互動令人動容…。 如果能夠像以前那樣,盲目地相信一人而對方也相信……。不、已經不可能了吧,至今以來所做的決定根本毫無意義。 嘴角的弧度如此自嘲,曾說信任自己之人,最終也做出與話語相悖的行為。即使明白不會死去,卻也不可能對著一把指向自己的槍笑著,縱使它沒有子彈。 有種苦澀感蔓延,卻也已經麻木不已。看來,想保護對方的想法不過是一相情願-就如當時想追求碧安琪的自己。 |
【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主教…」
杜懷特……對不起,沒能夠在最後做到什麼。感到懊悔、悲傷與悔恨。自己最終又能夠做甚麼…葛拉諦斯深吸了口氣,意識到自己的無能為力。 「聖女大人,如今狂信者知道我的身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今夜放過我。但是肯定是個威脅,在以此為前提的情況下…聖女大人如果提前表明身分似乎會有危險?」將目光從虛無中收回,專注地看著眼前的女孩。 |
退役兵 葛拉諦斯「這聲音…杜懷特?」似乎聽見了交談、或可說冷淡嚴厲的聲調。「啊啊……感覺還是得說聲抱歉,沒有完全信任你。」
在最後猶豫著卻無法堅定立場,直至最終仍是一句未提,只是看著對方豪不畏懼的步向死亡,那依然是堅定前方道路的挺立背影。 對著虛空彷彿自言自語,也不知道杜懷特會不會回應。 想要詢問他的身分、以及為何會特別提及信任自己…。葛拉諦斯覺得自己太過可笑,在陰陽兩隔之際才願開口。 |
退役兵 葛拉諦斯「……我說啊,先生兩字總該可以去掉了?畢竟交談的機會肯定已不多,又何必糾結於稱呼。」聽不出距離遠近,於是維持一般聲調。
「這場遊戲,到底還會持續多久……杜懷特,此時的你肯定有些甚麼看法吧,在擺脫這一切之後?」看著我們、是否就如看著掙扎中的蟲蟻。 |
退役兵 葛拉諦斯「冒牌貨?……是指誰?」那聲音聽不出是何人,葛拉諦斯還是捕捉到那句突然的話語。
無法完全信任……眼微微瞇起。 今日-是能夠獲取情報的最佳時機?或是場上將會更加昏亂? |
工匠 阿斯法洛斯阿斯法洛斯環抱膝蓋坐在床邊,不能鎖上的房門半掩著,阻擋大部分能夠射入房間內的光線。
「⋯⋯」 前夜親手毒殺杜懷特的事實,以及幾度想殺害女孩的念頭,都令阿斯法洛斯感到茫然。先前的牢獄之災不過是無妄之災,不過現下就算是活著出去了,真的犯下罪行的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
退役兵 葛拉諦斯「卿?還真是少見的稱呼,但至少比先生兩字順耳的多,就這樣吧。雖然喜歡被稱為葛拉大於葛拉諦斯。」如此回答著杜懷特。
「今日與明日?我可還有那種東西?即使我有能夠做到之事-卻也已經被背棄了。」像是聽見趣事般,嘴角帶笑。 而在聽見女性的聲音出現時,臉上閃過片刻失神,但那情緒僅是一閃而過。 「哎呀哎呀,母狐狸。杜懷特的身分-與其詢問我們,何不由你開口?畢竟…妳才是第一個在遺言中提及自己聖職者身分之人。」 |
退役兵 葛拉諦斯「不-狐狸、我對於妳口中的教皇、任務、毫無興趣。」抬手,指尖輕緩地順過自身髮尾。
「僅是好奇,為什麼妳要刻意引導眾人思索這個問題?畢竟這一夜,能說的事太多了,為何唯獨選擇了杜懷特。」 「而像瓦諾兒承認自己是假的,但又怎能夠確認費里奇諾是真正的占卜師? 真要探討的話,太多太多。」 「不過-我們最終目的是排除場上威脅,至於要復活誰,決定權也只在一人手上。」葛拉諦斯聳了聳肩,最後那句話說得很輕。 |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哥哥…哥哥……?」女孩從禮拜堂的長椅上醒來,因為有些著涼,小小的打了個噴嚏。 「別針要還給阿斯法洛斯先生…,可是、可是他……」 米莎莉亞不是很想靠近阿斯法洛斯。 |
退役兵 葛拉諦斯「我想要的東西?大概是最難、卻又最單純的事物。」不知道是不是自作多情,杜懷特的語氣似乎略帶關心。那聲有些陌生的稱呼,倒也讓人覺得有趣。
「…說到麵包,我也餓了。」邊說著邊到廚房裡拿了盤麵包,以及一壺熱牛奶。但卻不是獨自開始食用,而是放在木質的長椅上,在靠近達夫與兩位女孩的另一端。「吃點早餐吧、至少一大早會暖和些。」 視線僅是望向米莎莉亞很快便又偏開,自己並不想嚇到對方。 男人逕自拿著一塊麵包又走回了牆邊,半倚靠著。 |
退役兵 葛拉諦斯「妳在開我玩笑嗎?我怎麼可能讀懂妳的意思-狐狸跟犬,怎麼看也難以溝通到一塊。」低低的笑著,彷彿在想像口中敘述的畫面。
「杜懷特,辛苦了啊-希望你們兩人不會因此打起來。」若用動物形容,那男人不知道該像是什麼……會撞來撞去的貓? 葛拉想著對方微瞇起眼跟有些冷淡的態度,在心中擅自做了結論。 |
【吠】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不能傷害狄塔與達夫哥哥…」 「那個、昨天梅麗露姐姐跳舞了嗎?只有兩個人離開,還是……阿斯法洛斯先生是副隊長…?」 /* 死亡人數只有兩個,可以誣陷阿斯是孤狼或狼,或是說昨天被誘惑的人之中必有一狼,然後吊梅麗露。 |
【吠】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嗚……葛拉叔叔……那個、跳舞的人有哪些人呢…?」 /* 現在才注意到你說梅麗露沒跳舞,那達夫就是吹笛了,守護者大概都不在場上了吧…? |
舞者 梅麗露從房間走出,傳過了禮拜堂來到祈禱室,看見的卻是瓦諾而冰冷的屍體,甚麼都不說衝回了房間
「為甚麼他們要攻擊你……」 綣曲在被窩裡,聽著不斷傳入耳中的死者聲音,覺得疲憊 |
少女 狄塔『昨晚應該帶米莎回房間的......』
(取了一條毯子為米莎披上,狄塔希望米莎別感冒了。) 聽著不知從何而來,屬於費里奇諾的聲音,看著似乎不願接近阿斯法洛斯的米莎莉亞,再想起昨日男子的種種行為── 「米莎......如果妳不介意,就由我代妳將別針環給阿斯法洛斯先生吧。」 少女身手握住女孩有些顫抖的小手。 |
米莎莉亞點點頭, (a7) 2015/01/04 (日) 11:28:58 |
米莎莉亞點點頭, (a8) 2015/01/04 (日) 11:28:58 |
米莎莉亞點點頭, (a9) 2015/01/04 (日) 11:28:59 |
米莎莉亞點點頭, (a10) 2015/01/04 (日) 11:28:59 |
米莎莉亞/*跳針太可怕了 (a11) 2015/01/04 (日) 11:29:25 |
狄塔接過米莎莉亞遞來的別針 (a12) 2015/01/04 (日) 11:33:35 |
狄塔/*感受到米莎莉亞的渴望(不 (a13) 2015/01/04 (日) 11:34:12 |
【吠】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格諾哥哥拿了必白卻……沒有像哥哥一樣站出來說話…」 /* 等等,今天吊人側就會直接狼勝,我們集票阿斯就可以了…!(葛拉咬達夫TT) |
阿斯法洛斯/* 我在房間XDrz (a14) 2015/01/04 (日) 13:00:00 |
旅人 格諾「傾奇者並非不會被襲擊死亡,而是被襲擊了之後能夠取回自己的能力,這份能力只能保護我一次。」
少年對空氣中飄盪的亡靈們如此回應。 「阿斯法洛斯先生一開始就表明信任我了,如果他認為我自稱傾奇者沒有說謊,那麼身為魔藥使的他為什麼亦將與他同陣營的人列入投毒對象呢?」 「我信任阿斯法洛斯,那是因為他是這裡第一個對我伸出手的人,僅此而已。」 跟他一樣,那個第一個對自己伸出手的人,所以,他想要去信任。 |
格諾/*亦>要 (a15) 2015/01/04 (日) 14:19:06 |
旅人 格諾「以理智上來說,我表明自己是傾奇者的目的很簡單,第一個是【保持自己是巫師側陣營的身分】,第二個則是警告聖職者我不是可以下手的對象,畢竟對我發動襲擊後我不但【不會死亡】還可能會變成【更不利於他們的存在】。」
「接下來信任阿斯法洛斯,在他選擇表明魔藥使身分時並沒有人出來反駁,雖然中途堅持不使用復活藥而投毒這點讓我有點懷疑,但今天降靈會時依舊沒有人出來反駁阿斯法洛斯的身分,所以去掉【真的魔藥使死亡】這個可能,判斷他是真正的魔藥使。」 |
旅人 格諾「很簡單,要是我被襲擊後取回的能力是【聖職者】呢?要冒這個風險還是乖乖表明身分壓縮聖職者的生存空間,哪一個比較正確應該心裡有數吧?」
失去記憶...失去的大概是某個叫佩洛帝斯跟自己吵嘴的... |
米莎莉亞愣在一邊聽著格諾的話 (a16) 2015/01/04 (日) 14:50:01 |
阿斯法洛斯深呼吸,試圖平緩幾乎要震破胸膛的心跳。 (a17) 2015/01/04 (日) 14:58:18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悠悠轉醒的卡洛拉看著自己身上的毯子,眨了眨眼。
「謝謝。」雖然不知道是誰為自己蓋上的,還是低聲道了謝。 耳中傳來亡者的聲音,卡洛拉稍微咬住了下唇,接著開口。 「就我所知,結界解除只有三種條件……第一,聖職者全數清除,第二、巫師方全數死亡,第三、吹笛人的勝利。」 /* 狼勝結局是巫師被殺光喔(有妖精在的話,因為妖精殺不掉所以會剩下聖職者+妖精)...... 教皇本來派聖職者就是要殺光巫師的ry |
工匠 阿斯法洛斯「⋯⋯」
阿斯法洛斯踏出房間,緩緩走向禮拜堂,儘管掛著微笑,蒼白的臉色仍然顯露出他並不佳的精神狀況。 ——亡者的話語嗎? ——那也是身為殺人兇手的自己,應當承擔的吧。 |
旅人 格諾「...就是因為有必須守護的事物,所以我不能成為聖職者,先聲明我並不覺得聖職者是錯誤的,畢竟只是想要活下去罷了。」
「況且,被惡魔寄宿之人成為聖職者,不會太可笑了嗎?」 他說,笑容平淡。 /* 純RP |
阿斯法洛斯步進禮拜堂的瞬間,臉色又刷白了幾分。 (a18) 2015/01/04 (日) 15:04:00 |
米莎莉亞又小打了個噴嚏 (a19) 2015/01/04 (日) 15:09:53 |
米莎莉亞在狀況外 (a20) 2015/01/04 (日) 15:10:27 |
格諾發覺阿斯法洛斯,有點擔心的湊上前。 (a21) 2015/01/04 (日) 15:11:04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將毯子摺疊好擺放在一旁,卡洛拉向眾人行了禮,準備退出禮拜堂的時候注意到了>>+29的目光,他勾起了有些悲傷、又帶著歉意的笑容,朝著對方的方向再次深深地彎腰行禮。
接著他退出了禮拜堂,通過右邊的長廊走到了杜懷特的房門前,依然禮貌地敲了門後才進入房間。 「打擾了,杜懷特先生。」他帶著溫和的笑容,對房內的男人開口。 男人早已闔上雙眼,側身倒在自己房內的木椅旁,幾捲羊皮紙和書籍散落一地。 他腰間的懷婊折成兩截,指針停在永恆不前的數字上,衣袍邊躺著一把鑲有貴金屬的匕首。 杜懷特原先蒼白的面容此刻不帶絲毫血色,眉宇間的嚴肅依然,卻不再犀利且冷冽。時間於他身上凝結,如同一尊石像般超然物外。 桌面上,僅剩沒受男人倒下而遭波及的墨水瓶和信件。 卡洛拉將桌面上的信件收入斗篷中,接著蹲下身打理好杜懷特的遺體,將其抱到了放置遺體的那間祈禱室。 |
工匠 阿斯法洛斯「⋯⋯」
這個聲音? ⋯是死去之人的? 聽見耳邊傳來的細語,阿斯法洛斯觸電似地縮了下身子,仍不斷在心底提醒自己不准逃跑。 「⋯你是誰?」 |
阿斯法洛斯茫然地看著格諾,等待格諾向自己提出質疑。 (a22) 2015/01/04 (日) 15:16:55 |
格諾無視耳邊傳來的話語,把雙手搭在阿斯法洛斯肩膀上,「冷靜下來、不是只有你一個人。」 (a23) 2015/01/04 (日) 15:17:11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小力的關上了祈禱室的門,卡洛拉重新回到禮拜堂。
他走到瓦諾兒的遺體身邊,蹲下身子,輕輕地闔上了對方的雙眼。 接著他從瓦諾兒染血地米白色斗篷中取出了一本被血染紅的、快散架的筆記本,有些頁面被黏在一起,無法翻開。 卡洛拉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站起身子。 「瓦諾兒留下的話語……因為有些字跡糊掉了,我暫且用我自己的理解去補上他,晚點我會在各位的指南中寫下遺書的原始內容,若是有疑慮的玩家可以自行翻閱。」 |
工匠 阿斯法洛斯「⋯我很好,還活著。」
不知道是在回答看不見形體的瓦諾兒,還是站在面前的格諾,阿斯法洛斯勾起微笑。 「我知道自己現在該做什麼,謝謝關心。」 「⋯至少會撐到這一日過去。」 |
少女 狄塔張貼備忘。 (a24) 2015/01/04 (日) 15:30:02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以下是,瓦諾兒留下的話語。」
卡洛拉深吸了一口氣,屬於少年柔軟的嗓音迴盪在眾人耳邊。 他取出了自己的小冊子,一邊宣讀著瓦諾兒的遺言,一邊將筆記本中的話語騰上去,隨著他的開口,眾人的遊戲指南中逐漸浮現了遺書的原始內容。 /*灰字=被糊掉,卡洛拉自行補上的字*/ 『對不起,諸位。 我真正的能力是【解咒師】。 很抱歉欺騙了各位這麼久,若諸位因此而不相信我是解咒師也是情有可緣。 此外這並非指責狄塔小姐是聖職者,畢竟☁☁☁☁☁……』 少年的語氣稍微停頓了一會,帶著抱歉的表情向眾人說明。 「抱歉,這裡有五個字我實在看不太出來……」 他換了口氣,接下去說著。 『人有著很多說謊的理由。 不如說,我認為狄塔小姐應當不會是聖職者。 我來到這裡的心願、只有一個。 那就是殺死A。 因此……』 卡洛拉闔上了筆記本。 「接下來的字跡太過模糊了,我無法辨識……非常抱歉。」 同時向生者和亡者鞠躬致歉。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稍微看了方才從筆記本最末頁取下的,三張摺疊好的紙張,卡洛拉猶豫了一會,決定先處理完場上事務。
「──接著是,杜懷特先生留下的話語。」 柔軟的嗓音轉換成機械般的語調,乍聽之下和死去的杜懷特有些相似。 致 諸位 首先,吾要感謝阿斯法洛斯先生以此種方式來回報吾的信任。 此言並反唇相譏,若吾的犧牲有所價值,若吾的犧牲……能拯救到任何人。 之於吾而言,死亡僅是無可避免的道路--跨越嘆息之橋,便可進入的永恆。殞落並非帶給吾純粹的毀滅,而是令吾自身的荒謬與無盡的探尋終得昇華。 吾的使命已盡……或許吧。然而只有在回首檢視的時候,事情才能看得明瞭。吾不會強求汝等的信任,因為死去並不能替吾證明什麼,但允許的話,請記住此言: 表象如同浮標,而本質如同魚鉤。 最後,很抱歉,阿斯法洛斯先生。懷錶還是被吾摔壞了,那是吾父親的遺物。假若汝能平安離開,是否願意替吾……將它修好呢? Mit freundlichen Grüßen 杜懷特‧阿奎那。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宣讀完了留給場上的訊息,卡洛拉抬頭尋找著某些人影。
首先他走到了梅麗露的面前。 「梅麗露小姐……這是瓦諾兒要交給您的。」 他取出了三封信中的其中一封,紙張被細心的摺疊好,並沒有沾染上血跡。 致 梅麗露小姐: 如果真的有用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已經死了吧。 真抱歉,明明您這麼相信我,我卻無法好好和您聊天,留下回憶。 甚至我還不是占卜師,但若您願意的話…… 能相信我不是聖職者嗎? 就算被誤認成第三方也好,我也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然而,似乎沒機會和您訴說了…… 若您有機會活著離開這裡,稍微留點心眼吧,雖說直來直往也是您的優點,但再這樣下去搞不好又會入獄呢。 ……珍重再見。 瓦諾兒‧坎德爾 筆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接著,他走到了葛拉諦斯的面前,臉上帶著柔軟的笑容。
「兩位死者都留了信給葛拉諦斯先生呢。」 瓦諾兒留下的紙張就如同先前給梅麗露的那封一樣,是細心摺疊好的筆記紙。 而杜懷特留下的信件,字跡寫得有些潦草,看上去似乎尚未完成。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致 葛拉諦斯先生:
我是如此希望,能向您親口訴說這些話語。 然而若無法一起活著離開,那麼這封信就會派上用場吧。 在議論時我向您說過,您身上的氣質讓人信賴吧? 您是如此回答的,「我覺得自己要說氣質的話,大概就是汪汪叫幾聲來當作代表吧」。 是的。 該如何說才好呢,即使您身上帶著傷,我亦可以想像,您如同一匹狼犬桀驁不馴的模樣…… 啊,抱歉,這感覺似乎不像褒獎? 然而任何身上帶著野獸的狂傲的男性,都會自然地吸引渴望依賴他人之人,只要是女人,我想都會為您傾倒…… ──────────────── (一道長長的墨跡,顯現出執筆者的猶疑不定。) 若是我們是在這遊戲以外之處相會就好了。 (在這之後的字跡比前面的更深了些,似乎是新添上的字句。) ……您想知道,我不對您出占卜結果的理由嗎? 若您對我這向眾人吐了謊言之人的理由沒有興趣,那麼請看到這裡就好。 ……事實上,我認為您應當不是巫師側之人。 杜懷特先生,雖說由我來說毫無說服力,但其舉止確實是百分百的聖職者,否則其怎麼不公開自己的身分?這是證明自己清白最好的方式。 這是排除法。 我認為應當確實是巫師側的名額已滿,您似乎有很大的機率不是巫師側。 我不知道要給您【沒有靈力】還是【有靈力】的結果。 雖說,將這最後的看法只留給您似乎有些諷刺。 我或許只是,想要有個人能聽聽我的恐懼吧。 珍重再見。 瓦諾兒‧坎德爾 筆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杜懷特的在這裡。 (覺得給葛拉諦斯的信超洗版)*/ 致 葛拉諦斯 雖然毫無回報,但有件事,希望汝能替吾完成。應該說,吾能託付的,或許只有汝了。 所有的精神,最終都變成肉體上清晰可見的存在,而當吾的精神脫離了軀殼,剩下的,就只有那些化為紙張的言語。 吾生平最後一部著作的原稿,就放在睡床上,與其說是任何艱難晦澀的哲思,更不如說,那是吾畢生的經歷。 希望汝能替吾收著,即便吾現在能做的,就只有以紙筆言謝。 感謝汝,葛拉諦斯先生。吾喜愛太陽的溫暖和光亮,而是汝,讓吾沒有忘卻那種感受。 吾想說的是…… 紙張的末尾沾著疑似血跡乾固的色澤。杜懷特並沒有將信寫完。 (@10) 2015/01/04 (日) 15:5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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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引導者 卡洛拉「接下來,是最後一封信了……」 呼出一口氣,卡洛拉走到米莎莉亞的面前蹲下,取出了瓦諾兒留下的紙張,交給女孩。 致 米莎莉亞小姐: 對不起,您會不會覺得很突然呢? 如果不想看這封信的話,直接丟掉也沒關係哦。 我不知道,您在我自稱解咒師後對我的觀感是如何。 然而,這封信僅有我最純摯的祝福。 您是相當幸福的,在所愛之人逝去後,身邊有這麼多人保護您。 所以、請不要哭泣。 看到您哭泣的表情,所有愛您之人都會為之難過。 只要您碰到任何困難,都能打從心底相信自己一定能克服而露出笑容,這樣的話,您一定會成為一個堅強的女孩子。 瓦諾兒 (@11) 2015/01/04 (日) 15: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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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導者 卡洛拉張貼備忘。 (a@1) 2015/01/04 (日) 15:55:58 |
【吠】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有沒有可能杜懷特叔叔是傾奇者,只是想被靈力衝擊恢復記憶?但是卻被投毒死掉了!」
「啊…不對…叔叔是主教大人……」 /* 要不要co傾奇吊格諾看看? |
米莎莉亞把信拿給狄塔,和胸針放在一起 (a25) 2015/01/04 (日) 16:03:07 |
米莎莉亞和狄塔小心的打開信閱讀 (a26) 2015/01/04 (日) 16:05:18 |
卡洛拉向眾人行禮,搬起瓦諾兒的遺體移動到祈禱室。 (a@2) 2015/01/04 (日) 16:07:02 |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狄塔姐姐,米莎要怎麼回信給瓦諾兒……?」 米莎莉亞跑回房間拿了筆、羊皮紙與墨水回來,坐在狄塔旁邊歪著頭努力思考要寫些甚麼回信。 |
修習者 達夫在這期間不斷地有說話的聲音傳入耳中。
達夫聽得出來說話者是誰,因為聲音們全都如此熟悉——就算分離了幾天,仍然熟悉。 費里奇諾、杜懷特、奧利維婭小姐、大家⋯⋯ 以及那個就算不去思考名字,自己也絕對不會忘記的聲音。 放下提籃後達夫為米莎莉亞和狄塔各倒了一杯牛奶,接著便讓一同閱讀著信件的她們獨處,自己則退到一旁,退到禮拜堂的一個角落去。 再三確定過沒有人往這邊看之後,面帶著燦爛放鬆的笑容,她小小聲地哭了起來。 「日安,羅。⋯⋯我知道我不是一個人呀。」 |
米莎莉亞向達夫道謝,小口的喝著牛奶 (a27) 2015/01/04 (日) 16:30:20 |
米莎莉亞注意到梅麗露的視線,倒了一杯熱牛奶和麵包,小心翼翼的遞給她 (a28) 2015/01/04 (日) 17:21:56 |
舞者 梅麗露發現自己表現得太過明顯,搖搖頭轉換一下心情,接過女孩的熱牛奶和麵包,覺得這裡最純潔的應該就屬米莎莉亞了吧。
「謝謝你喔米莎莉亞妹妹,剛好我肚子餓了呢。」 微笑看著米莎莉亞,示意她靠近一點,小聲地對他說 「梅麗露姊姊問你喔,狄塔有沒有偷偷欺負你阿?」 |
【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
傾奇者不太合適,因為我今天有很大的機會被狂信者襲擊,這樣立刻死去就沒有用處了。 今天咬達夫沒有問題,但集票部分我在考慮梅麗露 他的威脅對聖女大人來說很大 |
米莎莉亞抓著自己的裙子,覺得十分害怕 (a29) 2015/01/04 (日) 17:45:09 |
退役兵 葛拉諦斯>>@9
瓦諾兒‧坎德爾…。 「為什麼留下話語給我?我可是背棄了妳啊,在最後說出了不信任的話語…在這場遊戲,失去信任堪比利刃。」深吸了口氣,葛拉諦斯難得的語尾輕顫。 還記得剛踏入這由謊言建構的遊戲,在這猶如美麗鳥籠的建物中第一個與自己攀談的身影。「信中有句錯誤啊…如果不是這裡,此生肯定難以有交集…即使我們都是帶傷之人。」 指尖摩娑著信件邊緣,葛拉諦斯回想著最初的交談,那蔚藍髮絲與湖泊色的雙眼,如此深邃隱含了太多故事。 「如果提早聽到這些話-。」自己又能夠做什麼?會選擇擋在瓦諾兒身前? 不…不可能的,葛拉諦斯無法欺騙自己。縱使時間再次倒回,想必這翡翠色的眼依然會淡漠的看著死亡發生。情感與在生存間掙扎的心情,兩者無法並提。 「如今,妳沒有再恐懼的必要…。若掌管亡者的神祇認為妳是罪人,那就、全數由我承擔。」 為了妳交付的信任、在這生存之戰的最後-回報一份承諾。 「包括妳所述說的謊言,我都願意接受。」男人看向虛空如此說著。 |
退役兵 葛拉諦斯>>@10
看著血跡,男人聞見血腥。 他閉起眼,那信件輕放在臉前。 睿智的哲人…就算面對死亡也是如此冷靜的交付未盡之事。明明面對著一群兇手-一群袖手旁觀的罪人。 「太陽嗎?哲人的想法,果真讓人難以看透。畢竟、我不過是身陷黑暗的野犬。」掩住左臉的猙獰傷疤,自嘲的低笑出聲。 -杜懷特、你更如黑暗中閃耀的啟明星。沒有溫度、無法觸及,卻如此耀眼。 「若真能離開,我會將你的原稿帶離,而我所到之處-你所書寫出的話語也將流傳。」猶如你我結伴同行。 「或許可以翻過山的另一側、海的另一端,最終回到那被戰火波及的故鄉。那裏的人們並不太識字,但我可以口述。」 在戰亂下世人已經對神失去了信仰,但如果是哲人的話語-肯定可以帶來猶如星光般微弱卻堅定的希望。 閉上了眼,彷彿可以看見在黑暗中堅定前行的背影-終有一日,我會邁開腳步追上,然後並肩走往終焉。 這一次,想必你還是會先說出那句-『在說出口前請務必思量再三 』 而我會如此回應--。 「謝謝你,杜懷特。」 |
米莎莉亞抱抱梅麗露,對她露出「請放心吧!」的笑容 (a30) 2015/01/04 (日) 19:03:07 |
【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 我咬達夫沒有問題,不過聖女大人可能也要變更…因為我不太確定會不會被襲擊。 至於檯面上…葛洛跟阿斯法洛斯昨天都投吊我,我覺得他不好推。 跟梅麗露比的話。 (*11) 2015/01/04 (日) 19:0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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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那個……米莎想知道大家的想法,杜懷特叔叔昨天沒有說自己的身份,米莎也覺得他是聖職者,在這個地方米莎相信瓦諾兒,可是米莎不知道瓦諾兒是什麼……。」 「然後、那個、米莎覺得狄塔姐姐是真正的解咒師,狄塔姐姐看起來不像是會說謊的人。」 |
米莎莉亞覺得十分混亂 (a31) 2015/01/04 (日) 19:14:53 |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啊……還有、米莎不是吹笛子的人…!米莎莉亞不會用音樂去誘惑別人,這個、這個……」 女孩數著手指算算自己學過的樂器,其實並不多,而裡面不包含笛子。 「特倫托家的人是不會說謊的,這是家裡的名譽。」 |
米莎莉亞自信的拍拍胸 (a32) 2015/01/04 (日) 19:19:53 |
工匠 阿斯法洛斯「關於我昨天的行為,不解釋一下似乎不行?可惜現在解釋還太早了,如果有機會活下來--或者在遭遇襲擊之後,交付遺書,總之是一定會讓各位知道我行動的理由。」
阿斯法洛斯扯了扯衣領,目光仍落在地面上,害怕著一旦抬起頭,或許就會與哪個責備自己、或者看不見形體的亡魂對上視線。 「我知道在場很多人不願意信任我。」 「而魔藥使自證的最好方式,就是使用復活的藥物。」 「但是我認為,復活某個人的時機還沒到,所以我今天不會進行投藥。畢竟我們可不知道在場的亡魂們,哪些是聖職者,那些不是,我已經親手奪去一條人命,不希望因為僅僅一次的復活機會,奪去在場所有巫師的性命。」 |
旅人 格諾「你不害怕死亡,那好,現在死亡的你,連親手保護自己的妹妹都做不到不是嗎?」
傳入耳邊的話語讓他備感煩躁。 「死亡就什麼都做不到了,過了今日,你連言語都無法被其他人所聽見了。」 |
工匠 阿斯法洛斯聽見費里奇諾和米莎莉亞的話語,阿斯法洛斯深呼吸,抬起頭,要求自己不能再畏畏縮縮、迴避他人的指責或質問。
「我只能夠告訴你們,我昨晚將米莎莉亞列入投毒的對象,以及說出那種不堪的話語,都不是為了令米莎莉亞失去性命。」 /* 等我打字一下嗚嗚(慌亂) |
工匠 阿斯法洛斯按捺住嗓音裡的顫抖,阿斯法洛斯站直身體,希望這張十五歲的面貌,能夠表現出三十八歲該有的成熟可靠。
「不管你們願不願意對我交付信任,守護者願不願意對我進行護衛,我,阿斯法洛斯,我發誓我是真正的魔藥使。」 「要質疑我什麼都行,批評我什麼也都可以,今天的時間我會好好面對你們的問題。」 /* 完成(跪) |
修習者 達夫「可是我也不希望羅一直扛著保護我的責任呀。」
對著空氣一笑,達夫眨眨眼,然後伸手用力地把眼淚給抹掉。 「⋯⋯不過,如果那是因為你對我的心意,我很高興⋯⋯。」 「啊,糟糕!不說這個了!」 從角落看見了米莎莉亞、狄塔和梅麗露的互動,達夫提醒自己仍有屬於生者的責任,快步向前站到了她們身邊,對梅麗露做了個禮節。 「日安,梅麗露小姐。」 「我認同奧莉維婭小姐的話,我不認為瓦諾兒說的是真話。如果作為真正的解咒師,應當會說出至今為止自己解咒的對象吧?很可惜的,就跟瓦諾兒說自己是占卜師的時候一樣,對於對象他都是隻字不提。」 憂傷地嘆了口氣。「很抱歉,我實在無法相信他的說辭。」 |
阿斯法洛斯看著吵成一團的眾人,他的眼底寫滿疲倦。 (a33) 2015/01/04 (日) 19:50:00 |
阿斯法洛斯看了狄塔放在自己身旁的別針,他的臉色又難看起來。 (a34) 2015/01/04 (日) 19:55:20 |
工匠 阿斯法洛斯「…瓦諾兒,無論守護者是否還有任何一個人存活,如果他們不願意對我進行護衛,就是兩個人都還活著,對我來說都等同於沒有。」
「若是有什麼想做的事--我認為,就是儘可能地奉獻自己的能力了。」 |
阿斯法洛斯聽見格諾的發言,不知所措地捂住了臉。 (a35) 2015/01/04 (日) 19:59:49 |
退役兵 葛拉諦斯「夠了-現在吵成這樣也無法得出結論,除非各位決定照著憤怒的心情去決定今晚的犧牲者。」
雖然自己也尚未平復心情,但還是開口阻斷。 「阿斯法洛斯昨日透過投毒,讓杜懷特死亡。確實可以佐證身分,但是擁有讓對方死亡的能力者並不只有魔藥使。」 看著那名容貌與記憶中並無不同的男人,葛拉諦斯緩緩說著。「格諾,這個可能性你應該無法否認?」 「而瓦諾兒自稱解咒師…在明知吹笛人還存在的情況下,卻讓狄塔冒充身分?這點我覺得並不合哩,所以我願意相信狄塔。」 瓦諾兒,對不起。 |
旅人 格諾「我能做些什麼呢?我甚至連自己的能力都無法知道。」
他說,慘澹的。 「我死亡的話,會讓巫師側少一個人頭是無庸置疑的,所以我努力的活下來了。」 |
退役兵 葛拉諦斯「如今場上肯定還有聖職者的存在,同時還有第三方需要排除。哪方較容易露出馬腳,較有威脅性-或許該是先做考量的。」
「如我稍早提及,如果狄塔為真正的解咒師,那吹笛人勢必在梅麗露、米莎莉亞、達夫三人之中…」稍作了停頓。「而聖職者、狂信者,剩下多少人、又是誰?」 「不如,眾人各自做出闡述吧。」 |
阿斯法洛斯搭上格諾的肩膀,希望能夠傳達自己的信任。 (a37) 2015/01/04 (日) 20:20:12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咳咳。」卡洛拉站起身,清了清嗓,試圖引起眾人的注意。 「抱歉,我無意打擾各位討論,但有些話我想在此提醒各位。」 平視著眾人,唇邊帶著一貫的笑容,眼神中卻沒有笑意。 「我為亡者傳答的訊息,是為了讓各位在意外死亡、或是莫可奈何的情況下,為生者留下的話語能夠讓眾人聽見--而非仗恃著有我可以轉答遺言,就將自己所擁有的情報、甚至自己的推論隱藏不說,讓眾人自亂陣腳後再迎來一顆震撼彈。」 不再多說什麼,少年向眾人彎腰行禮後便回到角落安靜地坐下。 (@12) 2015/01/04 (日) 20:2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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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者 梅麗露在轉頭找了找狄塔的身影,雖然今日瓦諾兒的信否認了狄塔的身分,但還是願意相信狄塔
「我想今日若不能找到吹笛人,那狄塔就是我們當中最重要的人了,只有她可以抵抗吹笛人…,若果今日守護者還在,還請保護好狄塔…」 沉默 「雖然覺得聖職者也已經感受到威脅,不會攻擊她…」 |
【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聖女大人,若梅麗露將目標放在達夫先生身上。您是否有可能做出反駁,讓達夫與狄塔小姐信任您的判斷,將目標轉為梅麗露小姐?」 (*12) 2015/01/04 (日) 21:2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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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今天不可能投票給梅麗露姐姐,因為她沒有被誘惑,沒有被誘惑的人如果少一個的話就直接吹笛勝了。」 /* 爸爸醒醒((搖晃 (*13) 2015/01/04 (日) 21:2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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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不過我們這些被誘惑者應該有被解咒師解咒…如果狄塔小姐沒有說謊,所以吹笛人是否勝利應該還無定論?」搔了搔短髮,覺得陷入困局。 /*抱歉我一直忘記吹笛人的勝利條件(尷尬 (*15) 2015/01/04 (日) 21:3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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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 不,可能不會完場。 因為梅麗露有可能會咬葛拉 而我們咬阿法或達夫我倒是沒有意見 如果是我被襲擊,這樣會剩下聖女大人跟梅麗露 這樣還得再撐過一日 而梅麗露會不會襲擊您又是個問題 格諾要推吊是有困難的。 目前焦點可能聚集在疑似吹笛人的範圍? (*18) 2015/01/04 (日) 22:0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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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 孤狼應該是第三方陣營,並不算狼側。 所以會變成1:1:2 而且孤狼可以襲擊聖女。 這些才算狼側:無頭、人狼、智狼、皺狼、白狼、幼狼、衰狼、默狼、懷特(?)、靈狼、大狼、群狼、月狼 (*20) 2015/01/04 (日) 22:1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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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 詢問的結果確認了。 看來是我不熟悉的緣故,十分抱歉。 那目前選吊人選可能依場上情況 而襲擊人選則是考慮阿斯法洛斯 這樣可以嗎聖女大人? (*23) 2015/01/04 (日) 22:4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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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匠 阿斯法洛斯「…亡魂們的聲音,好混亂啊。」
阿斯法洛斯用指腹按著太陽穴,眼底寫滿疲倦。 「雖然我一直說著還不到用藥的時機,但我一直希望能從今天的特殊狀況中,確認誰才是應該復活的對象,現在看來,真的還不到時候。」 「不管你們還願不願意信任我,我能做的、能說的大概就這些了。」 |
【吠】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葛拉諦斯叔叔,米莎今天還是想要投票給格諾先生…。」 「達夫先生與狄塔姐姐……會同意的…吧?」 「然後、瞧不起費里奇諾哥哥努力的阿斯法洛斯先生,認為復活哥哥比一個胸針還要廉價的阿斯法洛斯先生……」 「米莎希望他離開。」 /* 我試著集票格諾,咬阿斯看看TT (*26) 2015/01/05 (一) 00:2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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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遵照您的旨意,聖女大人。」或許是最後一次能夠執行任務了,葛拉諦斯單膝於地,而手放在胸前,向這名年稚的女性行禮。 「相信主教大人,會眷顧我們。」在這殺戮的終章。 (*27) 2015/01/05 (一) 00:3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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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習者 達夫「只要是米莎莉亞小姐和狄塔小姐所說的,我就會相信。」
聽著生者與死者交互的聲音,達夫輕聲說道,然後對梅麗露露出略帶歉疚的神情。 「【我並非吹笛人】。雖然我不願意懷疑對米莎莉亞她們友善的妳,然而在我看來,妳就是吹笛人了。」 正想繼續往下說的時候,狄塔一連串的話語讓她先沈默了一陣(>>74>>75>>77),思考過後才又開口。 「所以⋯⋯目前還沒有被誘惑的有我、米莎莉亞、狄塔及梅麗露。確實如果要避免吹笛人的勝利,今天從已經被誘惑的人選擇處刑對象是最保險的辦法了。」 語畢,達夫聽著羅熟悉的聲音述說起他的身份種種,慌亂地低下了頭,暗自希望著沒有人看見自己燙得發紅的臉。 「所、所以,那個,身為解咒師的狄塔小姐有想法嗎?」 |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 「是……耶胡迪老師、瓦諾兒的聲音嗎…?還是其他人…」女孩混亂的甩甩頭,她對這些聲音感到陌生卻又熟悉,但……似乎是沒聽見費里奇諾的聲音。 「但是米莎知道,守護者死掉的話……是不能夠說出來的……!」 「那個…我今天會自己投票,會走到懺悔室投票的,但是、但是今天不能再投票給沒有跳舞的人了……是這樣嗎?」將視線望向狄塔與達夫詢問意見。 「那麼…葛拉諦斯叔叔、格諾先生與阿斯法洛斯哥哥……這個……」 米莎莉亞垂著頭,臉上的表情很難過。 |
工匠 阿斯法洛斯「頂多就是放棄使用啊。」
「如果不巧復活了腋毛或聖職者,我認為巫師側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再去處刑我帶回的又一個對象。」 阿斯法洛斯忍不住又多看了幾眼掌心的精緻別針,忽地握拳、手臂一振,將別針拋進不遠處的垃圾箱。 「…已經想起來了,我沒必要堅持自己要活著出去了,我只想幫助其他人逃出去,至少…良心過得去。」 |
阿斯法洛斯/*腋毛→夜魔,我到底在幹啥嗚嗚嗚嗚(撞牆) (a38) 2015/01/05 (一) 00:40:59 |
修習者 達夫「對了,羅。」
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確認大概沒有那麼燙以後,哪怕自己並看不見羅的身影,達夫仍反射性地轉過頭去喊對方的名字。 「你剛剛說失禮了是指什麼事情?」 |
舞者 梅麗露「給狄塔決定吧,畢竟他是最有理由恨吹笛人的,不過…各位有沒有想過如果吹笛人也被異教徒控制了?那最後勝利算誰的?」
沉默了一下,又道 「那若果…身為解咒師的狄塔也被異教徒控制了,那她是否也會希望吹笛人勝利?」 微微笑看著狄塔 「不過那些我們都不知道,我也不想再多猜測了,頭好昏,之後就全由狄塔決定吧,我會將票委任給狄塔。」 |
梅麗露跟卡洛拉告知了委任事項,就直接走回房間休息 (a39) 2015/01/05 (一) 00:48:08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卡洛拉看著羅的動作,眨了眨眼,取出自己的小冊子,在上面畫下了自己所見到的畫面。 ──而那幅繪製精細的素描,也在同時出現在達夫的指南空白頁上。 (@13) 2015/01/05 (一) 00:4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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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人 格諾「說起來,還是會有些遺憾的吧...沒能找到你呢,卡洛拉。」
少年喃喃自語著。 他搖了搖頭,走進懺悔室告知自己的選擇,然後回房間休息。 明天,還能不能睜開眼睛呢? |
工匠 阿斯法洛斯「謝謝你,瓦諾兒。」
「…如果你不要再去看我扔掉的東西,我會更感謝你。」 阿斯法洛斯露出微笑,走向卡洛拉,以過於清晰的音量告知對方自己的選擇。 「達夫。」 輕輕眨眼,留戀地看了別針最後落下的位置,阿斯法洛斯緩緩走向自己的房間。 |
狄塔牽著米莎莉亞的手來到懺悔室,並告知了自己的人選。 (a40) 2015/01/05 (一) 01:06:26 |
修習者 達夫>>83
「會嗎?可是,我看不出有哪裡奇怪耶。」 興許是因為今天能夠聽到羅的聲音的緣故,達夫今日的態度顯然跟前幾日都不太一樣——有些時候,語氣輕快得似乎有些女孩子氣。 「我不認為抓不到吹笛人,對我來說吹笛人就是梅麗露呀。不過對你們而言就不會是這麼肯定的答案了吧?」 「在你們看來人選有三,其中之二是米莎莉亞小姐或者我。我不希望米莎莉亞小姐有被處刑的危險,而我也承諾過她們:在保護她們的前提之下,我會盡可能保證我自己的性命安全。而那意味著什麼,應該很清楚了。」 「不過上述這些好像沒有回答到你的疑問。我就直接地說吧:如果我是吹笛人,我要贏得這場遊戲的條件可不是我的存活,而是生者都被誘惑。處刑已經被誘惑的人?那對『就是吹笛人的我』來說,一點好處都沒有。」 「我要說的就是這些啦——。」 |
米莎莉亞/*狄塔沒默契(哭)米莎還沒決定人選 (a41) 2015/01/05 (一) 01:08:27 |
狄塔/*抱歉狄塔先快轉了(毆 (a42) 2015/01/05 (一) 01:11:39 |
米莎莉亞歪頭想了很久,還是跑上前跟狄塔去了懺悔室 (a43) 2015/01/05 (一) 01:11:40 |
【吠】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我也擔心…但至少不會是葛拉諦斯叔叔、米亞或達夫,她不說或許是為了刻意讓聖職者撲空,是梅麗露的可能性很高,要改投梅麗露嗎?」 女孩歪著頭,語氣冷漠的說。 「我覺得我們怎麼想都想不到的……魔藥使今天不用藥的話,我還是傾向於今天處理他。」 /* 吊單你想賭格諾還是梅麗露…?咬單我還是選阿斯(RP關係) (*30) 2015/01/05 (一) 01:3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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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習者 達夫「沒什麼什麼都沒有!指南書就、你也有一本呀就是那樣呀!」
達夫迅速地說道,將自己的那本指南緊緊抱在懷中。 看那個畫面,不就是剛剛在禮拜堂的時候⋯⋯所以剛剛羅所說的失禮,原來指的是這個嗎⋯⋯! 越想越不知道該如何反應。儘管看不見羅,那幅素描卻畫得太惟妙惟肖,羅抱著自己的畫面已經深刻地印在了腦海裡。 「嗚⋯⋯!」 一片混亂之中沒忘記看了看時間,她確認過還能夠再過一會再過去替狄塔她們守夜後,索性將自己的臉又一次埋入棉被之中——卻將指南給忘在了一邊。 |
【吠】 退役兵 葛拉諦斯「襲擊維持阿斯法洛斯的話…吊單倒是也可以使用委託,不過若是聖女大人覺得梅麗露可能成為被投票的對象,我們倒也可以都投給她。」垂下了視線,考量著情勢。 (*32) 2015/01/05 (一) 01:4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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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貴族千金 米莎莉亞「米莎擔心……如果只有我們投給梅麗露小姐的話就完了…」女孩吐吐舌頭,繼續說: 「因為格諾先生是被誘惑的人,所以投給他應該沒有問題,葛拉叔叔也不會把票投給阿斯法洛斯先生……吧?」 /* 我還是想投格諾(大不了廢票),+也快轉了 (*33) 2015/01/05 (一) 01:4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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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亡者們的聲音持續著,可以聽出熟悉之人的嗓音。
看著懺悔室,葛拉諦斯還沒有邁步進入的打算。他只是坐在禮拜堂的長椅上,那是自己初次與杜懷特攀談的位置。 閉起了眼,稍微的後仰。雙手則是張開著靠在椅背上,那是個放鬆的姿態。但是那松木色的眼睛卻是遙望著牆上那巨大的十字,這裡是神的處所-我們在他的視線下彼此猜忌陷害。這可是祂所樂見?又或者祂根本從未存在。 「……真是,開什麼玩笑。」聽著那些對話內容,葛拉諦斯以手掩住了眼。 母狐狸是聖職者、杜懷特是主教、瓦諾兒也非真正的占卜師,而洛斯-也難以再言語信任兩字。 握拳的手鬆開,葛拉諦斯輕笑起來,在人群已散去的禮拜堂。 「我該信任什麼?」這雙手能握住的,不過是一片虛無-無法保護任何人。 |
修習者 達夫張貼備忘。 (a44) 2015/01/05 (一) 02:19:05 |
工匠 阿斯法洛斯「⋯⋯」
阿斯法洛斯雖然已經回房休息,但並不是上床睡覺,而是點了盞燈,在床邊的小木桌上忙碌著什麼。 「⋯達夫、米莎莉亞、狄塔、梅麗露。」 「如果狄塔真的是解咒師,聖職者和巫師側必然不敢妄動她,那極有可能到最後的狄塔,為何沒有被誘惑⋯?達夫的行為,又是爲什麼?」 「⋯⋯如果吹笛人被異教士控制,那她會怎麼做呢?」 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阿斯法洛斯將繪製好的設計圖放到一旁,拿起小木塊開始進行雕刻。 |
工匠 阿斯法洛斯「啊啊,總算完成了。」
揉揉有些發痠的雙眼,阿斯法洛斯看著手中的成品,忍不住勾起微笑。 「好啦,該早點休息了。」 「已經盡了人事,剩下的就不是我能掌握的啦⋯。」 |
修習者 達夫儘管自己的內心仍處於一片混亂的狀態,聽見羅這麼說的達夫還是盡可能快地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對她而言,責任和承諾本就是重要的事,更遑論事關米莎莉亞和狄塔的安全問題。
羅都已經提醒了,她自然不會有所耽擱。 站起身後達夫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然後想起了什麼,飛快地又緊緊把指南抱回懷裡,緊張地張望了下。 「走⋯⋯走吧,羅。」 她說道,然後一路上都沈默著,想跟羅說話卻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好。懷裡的指南一再提醒自己剛才的事,儘管沒有過實際上的感覺,她仍然有點後悔把指南拿出來了。 |
阿斯法洛斯躺床。 (a45) 2015/01/05 (一) 02:32:50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聽著亡者和生者的交談,卡洛拉靜靜的放下了手中記錄投票對象的單子,走出懺悔室。 他看著交談中的幾人,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開了口。 「三年前的紀錄……似乎因為發生了一些意外導致遊戲中斷,所以我這裡一直都沒有資料,一直到今日我和基魯產生連結後,才得到了關於那場『遊戲』的資訊。」 他從斗篷中取出一卷羊皮紙走上前。 「雖然中間仍然缺失了一部分,並非完整的紀錄……但若是幾位真的想了解三年前發生了什麼事的話……」 卡洛拉握著那紙紀錄,朝奧莉維婭和瓦諾兒的方向伸出手。 他深吸了口氣,似乎還想多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決定和口中的唾液一起嚥下。 「──容我提醒,這份紀錄記載的確實是所發生過的真實,然而真實未必是你們所樂見的。」 (@15) 2015/01/05 (一) 02:5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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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太陽?杜懷特……我並沒有看到那樣耀眼的存在。」有的僅是濃重的黑暗,吞噬一切。
「你是主教啊…有紀錄在你書寫的原稿中嗎?早知道我應該去把那份原稿偷出來,這樣就能早一步知道真實身份。」半開玩笑又半是認真的說著。 為什麼當初對方會選擇這個位置?葛拉諦斯覺得自己現在懂了,因為這裡最能夠將禮拜堂的一切納入視線。 可惜的是自己只能看著一半殘餘景象。 |
修習者 達夫走著走著羅突然開口,達夫本來沒有什麼反應,之後卻發現羅的聲音愈變愈小,她一下子就緊張起來。 「羅?你還在這裡嗎?」 「——羅?」 卡洛拉說亡者的聲音一整天都會傳來,她不認為卡洛拉會對他們說謊,然而現況卻讓達夫焦急得幾乎要哭,脆弱得一點也不像是平常時候的她。 不要慌。不要慌⋯⋯! 在心底告訴自己,達夫往回快走了一小段路。 「⋯⋯喂!有什麼話要說的就直說嘛,不要老是話講一半就安靜下來!⋯⋯不要嚇我呀,羅⋯⋯?」 (100) 2015/01/05 (一) 03:0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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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絕望?說來也真是可笑,即使覺得天翻地覆,卻也還沒有到真正的絕望。或許是因為瀕臨過死亡,卻發現自己無論如何都還是想活下去吧。」黑暗中,少許的星光,那些隻言片語。 「而且我從來就不是紳士,你只會聽到一隻家犬成了軍犬-最後失去價值的無趣故事。 不過,我想有機會的話,慢慢敘說也不是壞事。 但我得先確認你能夠聽見啊、杜懷特,不然我一個人自言自語也太傻了。」 (101) 2015/01/05 (一) 03:27: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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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聽見了女性的聲音在耳旁,幾乎想要伸出手卻忍住,最終將手靠倒了唇邊。「啊啊、狐狸-妳沒有跟我說過有妹妹,碧安琪是獨生女吧。」 原本想要維持那輕快語氣,終究卻沒能讓嘴角保持上揚。「……我會的,只要能能活著出去,我答應妳。」 「妳的妹妹叫做莉娜,那……要告訴我妳的名字嗎?不然我跟當地人說我是受一隻白狐狸委託而來,他們肯定當我是瘋子。」 想要聽妳親口說,即使我已經無法再看見玫瑰般嬌俏的容貌。 (102) 2015/01/05 (一) 03:2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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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怨靈?你還有什麼怨恨的嗎?」側著頸聽著那並不十分熟悉的言語,那聲調猶如自己記憶中的禱語。 「如果人們真的可以因為一些深刻的情感留駐於人世,那該是好是或是壞事。是我的話…前行或止步……」其實根本不用考慮,自己怎會是躊促之人?杜懷特、當然也不是。 「啊啊,肯定會相見的-在渡過黃泉之國後,那艘擺渡船上。」吟遊者敘述的亡者國度,並不全然是冰冷黑暗。 倘若知曉有人等待,在來日便可以心平氣和地迎接死亡。 (103) 2015/01/05 (一) 04:5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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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我會收下的並轉交給梅麗露。」輕緩的語調,在僅有自身一人的禮拜堂中迴盪。讓自己想起當時就是在此與對方談話。 主的恩賜……男人並不相信。但葛拉諦斯也不多說什麼,畢竟能像這樣再交談,或許確實是上天難得的仁慈。 「瓦諾兒-不必道謝、更不要哭泣,讓女性露出悲傷神情…可是加重我的罪。」手放在長椅上,指尖輕撫著那木紋。 「妳並非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如今也沒有什麼能夠束縛妳,所以嘗試展翅吧? 飛往懷念的人身邊,相信她也期盼相見,為那血脈間的共鳴-妳的妹妹。」已沒有親人的自己,深信著那份斬不斷的牽絆。 如果能夠再多相信你一些,或許今日我們還能夠面對面的交談。 葛拉顯露出些許悲傷,面對逝去的亡者。 但是一切都不會重來,從今以後都將前往不同的道路,飛翔也好、狼狽的掙扎也罷。 終將各自前行,何必在乎他人話語 「Vieni dietro a me,e lascia dir le genti.」 (104) 2015/01/05 (一) 05:3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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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役兵 葛拉諦斯「你們國家的話語,總是如此饒口……。」閉著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女性的聲音彷彿就在耳畔,近的像是當初相擁共舞。 原來真的是貴族啊,至少在這點上對方沒有欺騙自己,又或者、她也明白自己有種無法隱藏貴族氣質? 「岱西亞……。」陌生的音節,一字一字的舌尖輕抵在齒列。「真是不習慣啊。」 葛拉諦斯知道,這名將會影響自己許久,隨著過往記憶中那美麗的女人一同佔據自己心中最單純的榮耀歲月。 「如果是最後一面,還真希望你記得的是穿著軍裝邀你共舞的軍犬,畢竟比現在這狼狽模樣帥氣不少。」將手覆上醜陋的赤色傷疤,僅留下半張完整的側臉。 男人並不知道對方是從何處看著自己,但那露出的笑容猶如初識時自信,彷彿當年那名不將一切放在眼裡的軍官。 「我很慶幸、在當年遇見妳,岱西婭。」 於我最耀眼的時候,遇上最不凡的女人。 (105) 2015/01/05 (一) 08:04: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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