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176

那一雙如雨後新霽的雙眸與疏懶的笑容讓他惶惑且拙於理解。即便從來就沒有誰能夠真正理解誰。

「教授所言甚是。不過，不是那麼有用的能力，幫不上教授什麼忙……呃？」
話音未落，注意到原來同蛇先生說話的女孩湊了過來，而蛇先生的型態似乎產生了變化。

出於驚愕與不知如何反應所以移開了視線，慌張但認真回答著來自女孩那讓他滿臉通紅的問句：「不不不用，不用餵我，讓妳費心了，謝謝，我去整理整理……」

已然換好盆，地面也清理乾淨，他從附近侍者那取來兩條冰涼的毛巾，一條遞給馬歇爾，用另一條擦拭著自己的雙手，同時靜靜聽著教授與其他人的對話，似乎是哪兒也不敢亂走了。

>>178
聽到馬歇爾的話回過頭來一臉快哭出來的表情，自己熟悉的世界驟然消失讓自己手足無措，嘴巴一張一合的卻忘了自己發不出聲音。

>>182
嘎吱。

定了定神發現自己表達不了意思，剛要起身去找紙筆，安娜卻突然動了起來。

安娜？！

是。

平日聽慣的機械音再次在心中響起，連忙把娃娃轉過來，看來是又沒問題了？

剛剛怎麼回事？

指令中斷，回復原狀。

呃指令中斷？所以問題在自己這邊？

「嗯……剛剛不知為何突然聽不到這孩子的聲音……現在應該沒甚麼了……」雖說依然滿心不解，但還是冷靜了下來，看著關切走過來的友人勉強笑了笑，盡量把自己所知的解釋清楚。

只是剛說完沒事左手就傳來一陣劇痛，拿開娃娃才發現扎在其中的玻璃碎片，安娜的背都被染紅了一大片，恐怕是剛剛太緊張連疼痛也沒注意。

放下娃娃後看著傷口也有點不知怎麼辦，應該先把碎片挑出來吧？

>>@40
雖然根本沒有在哭，男人似乎也沒有要反駁的意思——或者說、他已失去反駁的氣力，只是下意識想找個地方逃避現實而已。

然後那句足以在《疏月驚典語錄》再添一筆的話語，瞬間讓穂彦思考起把自己的心臟分解、一口啐在對方身上的可能性。
結果顯然完全不知道穂彦內心戲的對方驚呼一聲，又拋棄他突然跑開了；穂彦只得緩緩抬起頭來，也視向那有著半獸型態、披著迷人斑點的男性。

靠得近一些後，才注意到白雪持著安娜貝爾的玉掌上滿是瓷片刺傷的痕跡，腥紅的血刺激著醫師的知覺。
「阿久津小姐？這是怎麼一回事？」穂彦掃了一眼旁邊的異國男子後，直接蹲踞下來關切。

>>@40
面對突然以小跑接近自己，甚至逕自蹲下的陌生人。

反射性發出哈氣聲，露出口中利齒威嚇，尾巴在受驚嚇那刻豎起，接著大幅度的左右甩動。

直到聽清直率間仍帶有女性柔煦的話語時楞了楞，火色雙瞳映著她的笑顏，僵持半晌後歐克才緩緩將幾乎拱成勾月的背放鬆。

他望進那深邃的藍紫之間，思索對方言詞間的含義。
漂亮？確實，相較於其他形態，花豹模樣時有會有人那麼說。
那往往出自於那些懷有特殊目性的客人口中，伴隨鐵鏈、項圈與藥物。

但這裡並非老闆一貫安排的，帶有淫糜氣味的昏暗場所…

「…隨意摸路旁的野貓，不怕被抓傷？」縱使從對方眼睛中讀出的情緒是不帶惡意，也僅是讓尾巴搖擺的頻率稍稍緩和。

>>190
剛想說反正超越者受點傷沒關係想說直接拔出來，本間醫生過來真是幫大忙了。

「不小心摔碎了盤子……醫生會處理這個麼？」雖說這好像不是對方的專科，但怎也比自己懂這樣要怎麼辦吧？

>>162
一腳步一腳步響著皮鞋跟的聲音踏上階梯，北辰來到外面空中露天陽台。
開闊的戶外空間可以直接看到整片天空的開放感，靠上了邊邊圍欄、從西裝外套口袋拿出菸盒並取出一根點燃。
看著天空看著縷縷白煙縈繞，在這邊花了些時間吞雲吐霧放鬆後也順便滑起了手機看看自己搜集的超越者情報資料、確認場上還有哪些是未確認對象。
接著又再次看到編輯長傳給他關於植物殺人案件的檔案，看了許久後北辰捻熄香菸，決定走回會場先跟剛剛的研究生問問看情報，也許還可以拿到進一步的消息也說不一定。

再次踏回腳步回到會場。

>>188
回到會場後發現剛剛搭過話的研究生已經處理完盆栽並且在一旁又畏畏縮縮地、似乎是不知道該拿周圍一堆人的情況怎麼辦。於是上前去搭話。

「你好啊，又見面了道重同學。」
帶著微笑揮揮手。

「我有些關於植物的事情想請教一下現任農大研究生，不知道方不方便？」

>>192
穂彦思考片刻，便溫柔地安慰她：「不要緊，稍微等我一下。」接著男人匆忙地到飲料吧取了盛著水的玻璃杯回來。

男人扶起白雪受傷的手，僅僅是盯著看，上頭殘留、甚至還扎在皮肉中的碎片散成了飛沙，再與地上的碎片一點痕跡也沒有地重新組成原本的盤子。

他用那杯溫度適宜的水仔細沖著女孩的傷口。「不用擔心，這已經與食物中的礦物質混合成生理食鹽水了。」
神奇的是沖乾淨後，傷口居然已經完全消失了。

>>177
「哼，很好。」
用吸管玩弄杯裡的冰塊，冰塊撞擊聲讓碧娜意識到，這降到冰點的關係怕是沒辦法再重來了。

碧娜往前走向餐桌，看也不看堂本，背對著堂本的臉皺起眉頭，但稍縱即逝，碧娜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軟弱…

「好像要開始了，你也快跟上吧。」

>>@41
眼前的女人，說她很強。
視線隨著對方上捲的袖口移動，那身軀的線條確實優美如山林間的獸，帶著內斂的爆發力。

稍微走近了一步，她身上沒有那些合成香料的怪異氣味，若要歐克敘述，他會說她的味道是盛有葡萄酒的橡木。

他並不討厭。
歐克微勾起唇角，在馬戲團內他很少笑，但今日，或許是來此聚集的人們確實有些不同，有幾乎讓他失去理智的芬芳、有特殊的少女、對自己露出微笑的年輕男人，不遠處傳來的爭吵與糾紛似乎平息，白雪那方向的腥甜味在黑髮男人過去後已經消失。

這些都讓原本無波的心湖漾蕩起或淺或深的漣漪。
也讓歐克說出了未曾說過的話。

「可以摸，但不是現在…妳尚未馴養我。」

在說話的同時感覺被注視著，以一種異樣的熟悉。
側頸環視，在彼此雙眼對上時眨了眨(>>@42)。

或許是笑了聲，或許是喉間的呼嚕聲。歐克對於奇跡巧合與偶遇先後發生而感到有些難以置信的…驚喜。

不過他並未立刻邁步，貓科動物總有自己的步調。
眼尾上樣的瞳依然望向那名女人，專注的彷彿從未轉向別處。「如果真的覺得漂亮…就試著，馴養我。」

語調緩輕，然後在句末與其擦肩而過。
色彩豔麗的尾巴，彷彿不經意那般輕掃過對方的足踝。

然後豹子走向那名，坐在沙發上的他。

歐克當然知道男人的名，不過卻未啟唇回應。
在到那沙發邊上時，那無聲步伐也未停下，像是在探查的貓，繞著對方、觀察著、走了圈。

最後歐克半倚在沙發扶手旁，將頭輕靠在男人手邊，窄腰後方的尾上揚，末端的弧前彎。
這一切舉動無聲，彷彿他真是只無法說出人言的貓科動物。

>>179
放棄作答……嗎？
胼胝體的交互傳導神速，感性和理性的顏色透過皮質層而來。馬歇爾見著一半化為動物形貌的男子，額葉傳來的訊號撩亂，因那鮮麗花紋上近似於字符的花樣各具顏色。

馬歇爾扯動眼肌，不去接收那些虛懸漂浮的色彩。(>>@41)豪氣地女子在某方面而言拯救了他。

>>192 >>195
「……謝謝您。」
正當他還在海馬迴內摸索、杏仁核中探尋。一旁色生的男人便涉足了兩人之間的領域。
通常而言，這活在宇宙意識外的乖戾學者，只會架起如雪曼將軍樹似的偌大排斥。可當本間前來協助時，馬歇爾接收到的腦波還是趨於和緩的感謝。

「如果，白雪……」
話未落，通過半規管和聽神經，他留心到身後才遞給自己毛巾的(>>188)研究生被人搭話。便信步向前：

>>188 >>194

「試問，您想請教些什麼？」
西方人特有的纖長睫毛垂簾，馬歇爾用毛巾將雙手擦拭乾淨，在抬眼對上北辰的面容時……突觸前神經元合成傳導物質，在大腦裡繞了一輪。

「……權六先生？」
馬歇爾總是習慣記著他人的名字，而非姓氏。在那宛若不被任何肌肉組織牽動的面容中，彷彿多了些微的詫異。

還是晚些時候在跟讓二討論能力的事情吧。馬歇爾的額葉推理出了這樣的結果。

>>196

「嗯。」
仿如能夠刺進骨頭的冰冷語氣、
簡短的話參雜著多少情緒沒有人會知道，
堂本抬起頭看著碧娜的背影，眼神有些迷茫，
這樣的眼神可不能被她看到。

『這樣就好了』

隨後堂本站起身，刻意用瀏海蓋自己的眼睛，
從碧娜身邊走過去，走向指定的位子等待活動的開始。

>>194>>198

「北辰先生，」將毛巾對折再對折，向再度迎來的記者頷首，開口卻沒有回答到問題的核心，「不好意思，我就讀N大農研，倒不是農大的，」有些尷尬地指正著。

「但若有……」
又將未落的話音給吞回了喉嚨，一臉痴呆地站在原地，任由突然轉向的馬歇爾主導著談話。

無論北辰先生有什麼問題，教授若願意回答，那絕對比一介研究生如他來得有權威性。
暗自鬆了一口氣，心底有些好奇社會線記者的提問。那是一種看見電影裡恐龍蛋的屏息以待。

>>200
「謝謝你啊、抱歉叔叔記的不太清楚呢。」
先對道重笑了一下，然後才往一旁先上前替他回話的外國人看過去。

>>198
「您好，我記得是馬歇爾教授？」
想起當時在會場上大聲呼喊的聲音。

「叫我北辰就可以了，依我國的民族性、突然稱呼對方的名諱是一件有點不太恰當的舉動。」
通常這種時候應該是要舉起手示意握手順便自我介紹，不過對北辰來說那反而是一種冒犯，於是便稍微躬低上半身行禮。

「至於想提問的事、我就直話直說了，還請教授多多指教我這位肚子裡沒什麼墨水的社會新聞記者ー 」

想起剛剛在外面抽菸時查的資料，他覺得一定要先根據馬歇爾教授所做過的研究來屏除植物殺人案的其中一種可能性。

「請問植物有可能用自己的意志殺人嗎？」

好不容易把手上跟臉上的糖洗乾淨，奈登帶著一張『老子心情不好』的表情回到長桌旁，裝了一整盤葡萄口味的甜點狂啃著。

這種亂七八糟的焦慮跟弗蘭哥一點關係都沒有，嗯。
絕對沒有。

對，跟手機也沒有關係。

一邊在心裡對自己說著莫名其妙的話，奈登完全把甜點當成正餐一道一道的塞進嘴巴裡。

>>@44
該如何敘述彼此的關係？未完成交易的客人？又或者是弱肉強食間獸的臣服？

其實對歐克來說，這些舉動皆出自於明白對方會因此感到愉悅。
算是…那場荒謬交易也充分娛樂到自己的回禮罷。

畢竟能看到老闆自認小命不保的緊張模樣實在太難得。

儘管歐克從與對方的雙眼相望的當下便知道，弗蘭僅會對拍馬匹拍到虎足的部下，也就是促成這場交易的中間人下手。
因為馬戲團、包括自己對他來說都是微不足道，無需費心的螻蟻。

不過，他倒是沒大半夜讓自己回去，而那張King size的床也柔軟的讓人幾乎陷入其中。
或許還是能勾起他的幾許好奇也說不定，當時的撫摸與現在那掌心的熱度相似。
像是真在觸碰動物、更精準些是帶著些許興味觸摸的，寵物。

除了一些有特別癖好之人，多數人不會對寵物產生性欲或刻意傷害。

半瞇起眼聽弗蘭與女性的對話，慵懶的舔了下唇瓣。對於敏感的尾巴根部被握住，也僅是小幅度、甚至稱不上掙扎的輕甩。

在這不對等的關係中，產生的是他人無法理解的安心感。

>>195

「謝謝。」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發生的事，雖說超越者的傷口癒合得比常人迅速，但也不可能會這麼快。

對方的能力……回復原狀……時間倒流麼？

讓躺在旁的安娜道謝，轉過頭去看安娜身上的血跡依舊否定了自己的猜測，所以到底對方的能力是甚麼來著？

邊想著邊看著醫生出神，來到這兒後意外的狀況太多了，特別是能力消失的事也要搞清楚，畢竟自己實在挺依賴這份異能的。

>>@44
>>203
男人與花豹的互動並未從他的視線中離開。

奈登瞇起雙眼看著兩人的互動，心下有股說不出的詭異情緒——他當然知道這種感覺源自於何處。

於是他加快了手邊和嘴裡咀嚼的速度，以極為驚人的速度橫掃著餐桌上的甜食。

「——咳、咳咳……」
意外總是這樣發生的。

前一口千層酥尚未吞嚥完全，他又塞了塊蛋糕進嘴裡，於是理所當然的……噎到了。

「媽的蠢死了……」
灌了好幾杯水，終於緩過呼吸的他小聲咒罵著。

>>183
「因為，季也會替我拿過來呀？」
睦斗向季也露出一付理所當然的微笑，既然是一定會到手的事物，他也不介意要多等一會。

嘗了一口玉米濃湯，熱呼呼的，溫度剛剛好。感覺整個人總算和暖一點了。

「而且，除了糖果和濃湯外一時之間我也想不到要吃什麼……呀－乾脆季也替我挑？」
向來對吃沒要求的睦斗隨意說。

>>204
畢竟復原人體細胞的複雜性可以說比幫飲料變色、把食物變形高上幾個層次，男人一度感覺眼皮有些沉重。
「沒什麼，只是點簡單、避免感染的處理。」穂彦邊和白雪說著、邊想著等會去沖杯咖啡提神好了。

這時男人才注意到了一旁血跡斑斑的機械娃娃，像是注了一劑腎上腺素——或者真的是腎上腺素作用，向那娃娃伸出左手。「抱歉，剛才沒注意到呢。」
不花一秒的時間，娃娃身上的血漬就被徹底清除，甚至還更「光亮」了一點。

「我有點兒渴，先去找東西喝嘍。」男人故作自然地將左手揹在背後，上面滿是乾掉的深褐色血跡。

堂本光耀走道飲料桌旁，
表情看起來沒有甚麼精神，直接趴在桌上。

『結束了結束了，全～部都結束了。』
『閉嘴。』

內心的聲音讓他混亂的沒辦法思考，
打算喝點東西冷靜一下，他拿起了番茄汁^drink。

>>200 >>201

馬歇爾向著讓二略為頷首，似乎說了句別緊張，似乎又只是囁嚅。一頭赤松般的幾綹褐髮蓋上深邃瞳眸，隱約透出的新綠宛若嚴冬中破土的龍舌蘭，他說：

「植物會痛苦嗎？植物會愛嗎？」堅毅凜然的語氣中總帶著幾分恍惚，彷彿還在夢境裡，卻又比人和人都還明晰：

「反過來說，人類就算殺了人，究竟是憑藉著自我意識，還是周遭環境的暗示……也都沒有決定性的證據能夠判別。」馬歇爾額葉的運作一向正常，只是他選擇性的理解或不去理解。

「植物有可能殺人嗎？會的，他們絕對有致人於死的能力。但他們是出於自我意識嗎？可能是，也可能不是。而如果為了生存，它們會不擇手段。」
伸手捲了捲髮尾，無論經過多少次與不熟識之人的對談或辯論，馬歇爾都還是帶著幾分焦慮。

>>205
將青年毫無節制的舉動收進眼底，碧琉饒有興味地望著奈登，直到對方因噎著而咳起。

端著瓷盤走過去，他將盛滿各式甜點的盤子推到對方眼底，邊出聲打了招呼。
久無進水的嗓音有些啞、帶著上揚的笑意。
「該說不意外在這遇見嘛，二當家。剛才的交手很精彩，許久不見您的身手依舊狡捷。」

微微曲身朝對方行了禮、同時思量的目光瞥過不遠處英氣的身影，收回後卻只剩單純的詢問:
「您也是受邀來的，還是和弗蘭先生一同前來?」

見身旁的兩人遲遲不再做出更多發言，尷尬的氣氛使其開始緊張的邊低鳴邊在原地踱步著。

「汪嗚嗚……」尾巴垂著，一副很焦躁的樣子。

結果，連自己也不請楚確切的原因，哈士奇就這麼頭也不回的衝進了廁所。

>>@46
餓…？完全不知對方到底怎麼跳到這話題上的，但歐克還是抬起頭看向弗蘭。

雖然是尚未產生非常飢餓的感覺，但考慮到這場聚會看似沒那麼快結束，而若都是提供桌上那些料理的話…估計自己只能在腹痛與挨餓之間選擇。

對於一旁女性的提議做出了結論，於是朝她微微搖了搖頭，像是在說不用麻煩。(>>@47)

不過倒是有能先吃一些的形態…。
重新低下頭，像是回應弗蘭又像輕輕摸蹭對方手臂。

然後歐克起身調整姿勢，變成膝蓋靠在沙發邊上像是要將實際上比自己略矮些的男人覆在身下。

不打招呼的，雙手交叉環身然後抬臂將白色的上衣脫去，露出的是裸露的精實上身，與那從尾巴根部蔓延出的斑斕花紋，但那僅是一瞬。
接著重新將背部完全籠罩的，是一對巨大的深色皮膜骨翼。

對方的掌心此時肯定空下了，因為蝙蝠可不是惡魔，並不會有那末端帶著三角的尾巴。

「要…親自餵食嗎？」因為姿勢的緣故而變成稍微俯瞰的角度。
尖牙雖露在唇外，倒是不怎麼妨礙那稍低的耳語。

>>211
「啊、Knight！」

茶菓才剛注意到身旁寵物犬顯然不太舒服，但正想上前關切的前一刻，牠便頭也不回的跑了──往廁所。

「……Kn、Knight？」

雖然想追上去，但一抬頭看到那上方所掛著的、屬於男性的藍色牌子……
…茶菓想想還是算了，也許Knight只是尿急而已。

不過狗會上人類廁所嗎？

為了逃避尷尬，就這樣躲進了廁所的隔間裡，並且化成了人形將門鎖給快速的鎖上了。

隔間中的牠，現在正驚恐的快速喘氣著。
「…光是要被拆穿了就感覺好可怕啊！這是社交障礙呀！」

覺得自己暫時也不敢回去了，決定等自己冷靜點再想。

>>209
看著眼前高大的外國教授似乎跟他學生一樣不太習慣與陌生人相處，加強微笑希望讓他放鬆些。

聽著馬歇爾的回答，北辰稍微思索了一下。

也就是說對這位教授來說不管是人類還是植物都有可能不是因為自我意願而殺人吧？兩物種畫上等號的對待，果然觀點跟一般人不一樣。

「教授的看法真有意思呢，這是一種很好的概念。」
認同的點點頭。

「不過教授提到為了生存不擇手段這點讓我想起我們國家的一個都市傳說。有一位上班族晚上喝多了在回家路上直接睡倒在竹林裡，結果隔天早上被採竹筍的人發現吊死在竹子上方。其實很簡單的解釋就只是竹筍經過一夜長高勾到該上班族的領帶而已，但是如果想成是因為阻礙了下面的竹筍生長而被它用強制手段處理掉好像也不是不行？」

北辰稍微笑了一下。

「謝謝教授提供的想法，不過我這邊的案例是植物在一小時之內絞死一個人，您覺得這有可能嗎？」

即使活動已經快要開始、還是忍不住又丟了個疑問。

>>213
「Knight......呀真是抱歉，一走神竟然就讓牠跑走了！」塔季楊娜只得懊惱的目送哈士奇離去。

還有.....「至於這個......謝謝你！我很喜歡唷！」緊握著手中的御守，雖然成長在富裕家庭，得到不少名貴禮物，但是和朋友交換禮物的經驗卻是少得可憐「因為有小菓的心意在裡面呀！」

>>210
「……嘛，嚴格來說是自己來的。」
臉上清楚寫著『老子很不爽有屁快放』，奈登稍微停下手邊的動作，從不遠處收回視線看著面前搭話的男人。

「想親自領教一下嗎？我現在非常樂意哦。」

>>207
「謝謝。」接過安娜時又道謝了一次。

其實不用連娃娃也幫忙清理的。

因為自己是這個樣子就知道病毒所帶來的異能並非純粹的恩賜，某程度上還有可能是惡夢。

但願沒甚麼副作用才好……

>>209
目送對方離開後回頭就看到友人正在聊天，也沒打擾讓安娜去幫自己拿了熱奶油蘭姆酒^sake還有可可亞^drink過來。

>>200
「喝嗎？」酒就自己喝了，另一杯讓安娜送到道重身前問道。
感覺對方好像很緊張似的於是又對著人笑了笑，然後就在一邊聽著友人聊天了。

>>217
「不，還是免了，我和那位男孩可不一樣，打起來想必也不過癮。」

擺了擺手，感受到對方的心情似乎不是搭話的好時機，碧琉取了塊糕點、等著宣告開場。

>>216
「沒關係的，我想牠應該不會去太久。」

雖然搞不太懂為什麼，不過茶菓就是有這種感覺。
畢竟宴會快開始了？

「嗯，喜歡就好！」
聽到塔季楊娜喜歡自己的禮物，茶菓也露出了笑容。

「心意嗎，那我也有心愛姊姊的心意呢！」茶菓將手鍊戴上，隨後舉起戴著手鍊的手，一邊開心的說著。

對於退開的男人不以為然地哼了聲，此時鼻尖傳來淡淡地血腥味，朝氣味的方向看去，映入眼底的畫面讓他再次瞇起了眼。

「嘖。」
往嘴裡塞了顆硬糖狠狠地咬著。

>>215

……很有趣的案例。
他們這群學者的通病。對未知的領域好奇，即便是在暗房裡頭尋找黑貓似的荒謬，也不會停止。

「願聞其詳。」
即便在黑暗的彼端是會讓人粉身碎骨的懸崖。馬歇爾或許也情願走上毀滅。
而在活動開始前，或許自己就只能表述這些了。

>>@49
輕輕的笑了，為這人對自身的狠。

自己該如何報答？
若是剛才的花豹形態，應該會發出呼嚕呼嚕的喉音。

但如今所能做出最好的回應，是將雙膝分開在他的身側，以唇貼上那手腕，模仿教徒禱告的姿態。

虔誠嚥下，生命之源。

>>201>>209>>215>>218

那讀不出的唇語令他由癡呆的忐忑轉為心安神定，聽著教授與記者的問答主題，《植物的思覺》一論又從他的記憶裡被讀取出來，和著殺人案一道，浮想聯翩。

直到一個頓點，他低下頭，未及思考而先做出反應，接過娃娃遞向他的可可亞，「謝謝。」他說。

接著對一旁的女孩禮貌微笑。方才受的傷似乎好了，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