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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忘 自言備忘 匿名備忘/履歷] / 發言欄
巴奈特用奇怪的表情看著芬奇。 (a0) 2016/11/04 (五) 約 00 點 |
芬奇覺得莫名的看著巴奈特:「?」 (a1) 2016/11/04 (五) 約 00 點 |
槍手 阿奇爾他稍微等待了一會,等待少年與他的親人們道別,不過那也只是暫時的分別吧,阿奇爾想,他看著少年自行踏入淨化儀式的範圍裡,抬頭看他的雙眸十分堅定。
──是如此清澈的一雙眼睛。 於是儀式在修士清理嗓子後開始了,步驟與前幾日並無二致,淡淡的聖光在房間周圍漂浮著,形成一層保護膜。 他看見少年漸漸呼吸困難,壓住自己的胸口,然後蹲下身去。 空氣中浮現點點的光點,從少年的身後慢慢地、慢慢地往上升,那形狀像一朵百合,在觸碰到天花板之前就飄散了。 今夜的霍爾頓街沒有傳出槍響。 少年就那樣在地上睡著了,至少他的表情像是睡著一般安詳,也許就像他所說的,他很慶幸自己保護了想保護的人。 「【溫弗列德的靈魂並未受到Tulpa的侵蝕】。」 最後阿奇爾緩緩走出房間,讓出路來讓喬書亞可以把溫弗列德帶出門。 |
受詛咒者 巴奈特「沒想到你這隻笨狗也會Tulpa被找上!我真是不敢相信,這Tulpa肯定是跟你一樣笨,才會附身在你身上.....!」
阿奇爾走出小房間時正好看見這一幕:巴奈特一把抓住芬奇的領子,接著他一點也不溫柔的將芬奇過肩摔。巴奈特在芬奇來得及爬起來以前一屁股跨坐到了他的身上,不知何時掏出了裝有銀彈的短槍抵住他的腦袋,緊緊按在那雙毛茸茸耳朵中間的位置。 「如果你亂動,我會打昏你哦。不過,我還有其他程度的待遇供你選擇。告訴我,你的預算是多少嗯?不打昏,用乙醚迷昏,加一百(美元);不迷昏,用酒灌醉,加兩百(美元)已經全部酒錢。不灌醉,放著你自由躺床直到驅魔儀式結束,加三百(美元)以及忍受噪音稅一百(美元)。現在,請回答。」 |
混血種 芬奇忽然就被巴奈特摔在地上,還被槍抵著腦袋,芬奇莫名其妙地看向巴奈特:「你是不是冒失的弄錯了?我才沒有被什麼Tulpa附身呢!」
「——不用淨化!一毛錢都不給你!」 |
芬奇跳起來把巴奈特翻到身下壓制住。 (a2) 2016/11/04 (五) 約 00 點半 |
佛斯/*修正:我今晚會陪「他」進行淨化。打太順沒檢查到(ry (a3) 2016/11/04 (五) 約 00 點半 |
獵殺者 喬書亞>>0
今天喬書亞倚在牆邊,看著今天的現場,開始覺得自己面對現況已經感到麻木了。 他沒有過多的情緒,也沒有昨日那般的熱血沸騰,他看著人倒下,等待老師確定對方沒有任何問題後,他才靠過去將人給抱了起來。 對方的重量比起昨晚抱的人明顯重了些,不過也還好。唉,對方的哥哥說是在外面等對吧? 「薩姆森,說好的把他送回你身邊。」走到等在門外的人旁邊,「你弟弟,直到最後一刻都很勇敢。」 把人交給對方後,喬書亞走到阿奇爾身邊,伸出手來點了點對方的左肩,看著對方用唇語說:『樓上見。』 然後,做了喝一杯的動作,當他正要移動位置時,卻發現了一旁的騷動。 >>1 唉喔?沒想到自己的刪去法還這麼靈驗? 不過這位奧斯汀先生是在哪層樓檢查芬奇的?怎麼剛好在門外啊。 喬書亞看著此情此景,並未多加干涉。但他得承認在聽見巴奈特的發言時,他確實有股拔槍的衝動,礙於自己的師長就站在門邊,他也不敢貿然行事就是了。 |
吸血鬼 瑪莉>>4:72
「瑪莉……才不會哭呢!」擦乾淚水後用力抱緊人,不捨得也好,她現在給對方的是大大的笑容。 「醒來後甚麼都和過去一樣,對了溫弗列德還沒去過瑪莉的家吧?晚點就一起去!」笑容滿臉的計劃著行程,她拒絕去想任何意外。 「所以溫弗列德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可不能在路上睡著了呢。」總之最重要的,是不能讓對方擔心些甚麼。 好好睡吧,然後醒來時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帶著美好的笑容和對方道別,待得人離開後才收起了笑,卻也沒有哭。 是呢,沒甚麼……值得哭的! >>0 >>1 在哥哥身邊找了個位置坐下,等來的不但是預想中的淨化結果,還有預想外的檢查結果。 比起別的,瑪莉首先就有點擔心地看向在一旁的薩姆森哥哥,想著要是有甚麼的話自己可要負責冷靜。 畢竟說好了要照顧人了呀! |
【吠】 流浪者 歐珀那這應該是最後一餐了,他該挑誰好呢?佛斯攻擊失敗一次,現在芬奇差不多也要被抓去淨化,這兩個人他就暫且不再理會,剩下的——
『哎喲,不要吵嘛。』Tulpa笑道,卻難掩語氣中的尷尬,臉上的紅色符文再次閃爍起來。這跟說好的不一樣,彷彿有微弱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著,『歐珀』舉起附近的玻璃杯朝自己的臉上狠狠砸下,碎裂的玻璃塊跟血液混合著一塊從他臉上滑落,看起來十足恐怖。 「啊...」不是說好要把這些人都清掃乾淨的嗎?充滿鬼靈精怪下的狀態,他終究是個辦不到的普通人嗎?「......蘭斯房間裡的蠟燭都還沒熄呢。」 有些可惜。 |
阿奇爾想起自己昨夜好像忘記吃東西了,難怪肚子在叫。 (a4) 2016/11/04 (五) 約 01 點 |
【吠】 流浪者 歐珀甩掉大部分的玻璃殘渣,歐珀舔拭掉沾上手腕的鮮血,這點小傷反正不算什麼,只要他還有餘力,都可以簡單的用障眼法術呼攏過去。心中的不甘苦澀地蔓延時,歐珀無法發覺到自己早就擁有很多普通人辦不到的能力了;之於他,這些都僅能稱為道具,他用不算什麼的靈魂交易來的方便物品。
興許能夠稱為走火入魔,包含他的容貌,他早就不太記得『歐珀』長什麼樣子了——直到蘭斯洛特說他喜歡這張臉,這張臉才始終被保存下來。他突然沒了興致,覺得一切都味同嚼蠟。 「......好麻煩。」閉上雙眼,睜開時已不再是原來的歐珀,連一點影子都看不見了。『所以我說,果然還是脆弱的人類嘛。何必這樣折騰呢?玻璃傷就算是我要處理都不簡單啊——反正被驅魔也就是那樣了,來不及殺死你的話,多吃一頓總是好的吧。』 被自己的話語刺痛,可歐珀一點表現也沒有,紅色的符文散發出驚人的紅光。 |
【吠】 混血種 芬奇『被發現了啊,但小花臉怎麼沒事?你該不會只是舔兩下吧。』趁著法陣消失,芬奇靠近歐珀一下一下舔舐對方手上血液,『怎麼了?瞧你挺失落的樣子,捨不得我也不要自殘嘛。』
望著獨自上樓的男人,芬奇的嘴角不住上揚。 『吃飯要配好戲,你覺得呢?』 |
【吠】 流浪者 歐珀『要死的是你,可不是我。』目前身為Tulpa的男子伸出纖細的指尖用尖長的指甲在芬奇臉上大力的刺出傷痕。『瞧這指甲都快留得跟真正的狼狗一樣長了,要是再往上或往下一點不好吧?小花臉會更傷心的。』
當然那些指甲留長的作用並非如此,但反正歐珀目前也阻止不了他了。 『我也不知道昨晚發生什麼事,說不定是有人從中作梗或是小花臉早有預備吧,這公寓群魔亂舞的倒是都不奇怪。要是前者,大叔本來就是個位子好危險的人,再來一次可不好,我打算在死前吃掉他的弟子好了——』 |
受詛咒者 巴奈特>>7
「..........我是會開這種玩笑的人嗎?」 巴奈特無語地瞪著壓在自己身上的混血生物。自己或許總是很不正經、隨便又任性,但是他可不是一個喜歡說謊的人。 「芬奇,我要你回答我幾個問題:第一,你在這段日子有沒有過任何的記憶斷層?第二,你的身體狀況有沒有忽然變差,比方說容易疲憊或者身體不適?最後,這幾天以來,你是否出現任何與本性不符的暴力思想或者行為......」 他想到卡斯提爾失去意識前的模樣。這些Tulpa真是囂張至極,竟然敢動到他的頭上!他該慶幸卡斯提爾還有得救的可能性?那樣的可能性應該是百分之百......吧?忽然湧起的悲觀念頭讓巴奈特緊張起來。他試著掙脫芬奇,可惜對方的力量比自己大太多了。 「不管你想怎麼回答,先放開我!蠢狗。」巴奈特怒道。 |
獵殺者 喬書亞>>6
走在阿奇爾前頭,喬書亞的步伐雖然略顯沉重,但不知怎地心情卻輕了很多。或許是因為今日巴奈特抓到了另一隻Tulpa,也或許是因為他身後的這個人依然健在吧。 踏上了三樓,喬書亞下意識地望著今晚被淨化那人的門板,他這才想起了,原來那個人是他的鄰居。他依稀記得那人的同居人女孩,還蠻常來告誡自己哪裡危險別去,但他常常不聽勸阻,因為他根本不怕死。 回到了自己的房門口,打開了門鎖,喬書亞先讓自己阿奇爾入內後,他帶上了門。 「哎,老頭、雖然今晚的淨化儀式不需要我們插手,但你覺得需不需要對被揪出來的那位多逼出些情報?比方他們這次來了多少人之類的?」 一邊拿起之前喝剩的半瓶酒和旁邊的兩只酒杯,喬書亞回到沙發上坐好一邊把酒杯斟個半滿,等待阿奇爾入座後,他才拿起其中一杯給對方。 「為我們今晚還能一起喝酒慶祝吧。」他拿起另外一只酒杯,與對方的碰了碰,接著才將杯中的液體全部喝乾。 他向來不是會為這種事喝酒慶祝的人,也許是因為看著周圍的人一個個失去至親所愛而導致的吧。而他沒有什麼所愛,至親跟他也都不怎麼親,真要說在死前會擔心或者深印在他腦海裡的人除了那女人外,也就只有面前的阿奇爾了吧。 |
操縱者 薩姆森>>0 >>1
「果然,是這種結果啊。」 薩姆森站在淨化室外良久,阿奇爾的宣告等同於給弟弟一個清白,所以他恭敬地向走出來的男人頷首。 隨後走出的是抱著溫弗列德的喬書亞。 薩姆森伸出雙手將心愛的弟弟抱進懷中,「是啊,他很勇敢,謝謝。」口中感謝的話語已經不知道說了幾遍,不過只要弟弟沒事就好,他總是如此。 >>5 「瑪莉,走吧,我們陪溫弗列德回房睡覺。」 薩姆森對女孩微笑,那是弟弟心愛的人,如同自己對李奧的感情那樣。所以他會守護好,待事情落幕後,真正的團圓。 「你,是不是變重了,尤恩。」 他早已忘記最後一次這樣抱起弟弟是何時,但這對薩姆森來說也許是甜蜜的負擔吧。 踏上階梯的路途很短暫,沒一會兒就到了三樓。讓瑪莉開門後,薩姆森輕輕地將溫弗列德置於柔軟的床上。 這樣,你就可以好好的睡一覺了。 不會再因為那些惡夢而醒來。 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尤恩。 「今晚讓妳獨自陪伴溫弗列德可以嗎?」 言下之意只是覺得瑪莉應該會希望能有獨處的時間。薩姆森輕拍瑪莉的頭頂,像哥哥對妹妹那樣。 「有事就來隔壁找我,我隨時都在,晚安。」 薩姆森離開後將門帶上,回到李奧所在的301號房。 |
混血種 芬奇「喔......!」
聞言他趕緊鬆開手,讓巴奈特能夠自己起身。 其實他也壓得手挺痠的。 「好像都沒——等等。」下意識想呼攏過去,芬奇搖搖頭,正經回答道:「白天經常性的恍神算嗎?雖然我認為那是我的生活作息啦,但是能想到的『斷層』也只有這樣了;至於身體狀況,還是挺好的,唯一的差別大概是相較比之前更想和佛斯上床吧...沒了。」 看著巴奈特環抱雙臂,顯然還等著更詳細的描述,芬奇這才又支支吾吾地開口。 「……前天夜裡,我夢到我襲擊了卡斯提爾,我還以為只是有所感應,但——現在你知道了,我也知道了。」 對不起。 芬奇悶悶地坐在地上,好想就這樣在原地死去算了。 |
【吠】 混血種 芬奇 |
遺忘之聲 路斯提頹坐在地沮喪的芬奇與那天迷惘哭泣的雪風身形重疊在一起,倒映在路斯提的紫眼中。相對於雪風的自覺,眼前的芬奇倒像是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體內潛藏著東西。
這樣無知的芬奇為甚麼必須接受他人怨恨的目光?被Tulpa附體是他的錯嗎? 「起來。」 路斯提聽到自己森涼的聲音這樣說道,「我怎麼不知道你是這麼容易被擊倒的傢伙。」 他不曉得自己隱隱升起的怒氣是衝著甚麼,或許是芬奇的模樣無意間刺痛了他內心的某個角落。被眼神孤立的異類,無助徬徨的心境,那雙眸子裡寫著道歉、卻根本不曉得自己有何過錯。 「這樣就消沉了,你怎麼不乾脆抱著你的毛尾巴縮進狗窩裡爛成泥巴?」 他幾乎克制不了自己用譏諷的語句想將眼前這人給罵醒,強烈的詞語衝擊的芬奇一愣一愣。 好不容易在兩句之後憋住聲音,路斯提頓了下,像是要把肺部裡積埋的怨氣全數清理般吐出一大口氣。 「起來吧,芬奇。」 青年伸出手,又重複說了一次,語氣明顯比方才平緩了許多,更添了點他不擅長而顯得僵硬的關懷。他不覺得這些天來公寓的騷動要算在芬奇頭上,更不覺得芬奇要為一個他根本不知情的東西負責甚至道歉。 「那些倒下的人不會有事,這不是還有我嗎。」 |
路斯提想著如果芬奇不甩他的手他就直接把人吊起來。 (a5) 2016/11/04 (五) 約 14 點半 |
【吠】 流浪者 歐珀善良?溫柔?同情?兩個被邪惡之物附體的人所面對到的,幾乎都是這樣的情緒,卻使歐珀無法理解地反胃,畢竟他的處境並非如此單純。被眾人關心是什麼樣的感覺,他一直以來都無福消受,因為他從來都不無辜。
被Tulpa附身......本該是一件被同情的事嗎?被玻璃劃破的傷口隱隱作痛,他竟想要詢問在自己體內的那個邪靈。雖然被附身不是本意,但歐珀卻對這件事毫不在意,甚至Tulpa會在掌控他的意識之後把他失去的那部分記憶還給他,反正這個寄主不會愧疚。 比起(撇除蘭斯洛特的)其他居民,有時候他會感到自己跟這些不屬於他們世界的生物,好比Tulpa、好比妖怪更親近一點,而矛盾便是如此產生,他不論在哪一個世界都遲遲尋找不到歸屬,人類與他不合、妖魔鬼怪又對他不屑一顧。 蘭斯洛特......你怎麼還沒醒過來呢...? |
槍手 阿奇爾>>14
然而當對方又聊到了眼前的狀況,那灰色的瞳仁又微瞇起來,阿奇爾輕笑出聲。 「Josh,說你頭腦簡單呢,怎麼過了這些年還是沒改……你覺得任何『拷問』有辦法問出資訊嗎?」他放下酒杯,指尖在桌面輕敲。 「不過要說端倪的話嘛,被侵入者也許清醒時會不知道有惡靈的存在,但惡靈會反射性往對自己有利的方向行動。」 阿奇爾想著想著,從懷裡掏出了昨夜下決定前書寫的空信封放在桌上,上頭還有著四個名字,他拿起一旁的鋼筆把溫弗列德畫了叉,芬奇圈了起來,目光落在另兩個人名上。 「前兩天開始,小狗跟女孩就互相提名,若這不是一個危險的出賣舉動,那麼我想女孩可以排除。」他把瑪莉的名字打上了叉。 「而、奧古托先生……態度確實很奇怪,他就是那樣……但是、就是因為太奇怪了,孤立無援的樣子不像有同伴的Tulpa。」那是他昨夜沒有選擇歐珀的原因,就算真的是Tulpa,也是個人緣不怎麼好的Tulpa吧?……總覺得好像有點失禮。 「剩下的也沒什麼好挑了,奧斯汀他會自己判斷的吧,我們在這裡的──」 話沒說完,男人抬頭看向他的學生,只見喬書亞正一臉看『工作狂』的表情看他。 對了,他今天好像休假啊。 |
隙駒 帕爾默為了思考自己能幫忙接受淨化的大家什麼,帕爾默幾乎一夜沒睡,羊皮紙上寫遍想法,以及一堆劃掉的痕跡。
但熬夜不是什麼稀奇的事⋯⋯來到眾人聚集之處、理解了情況時,帕爾默臉上並沒有什麼疲倦的神色,但或許是受氣氛影響,有那麼一瞬間他錯感到疲憊,揉了揉眼睛。 『我也會盡力幫忙。芬奇先生不要擔心。』 站在路斯提的斜後方,稍微地把冊子舉高。 |
芬奇對帕爾默眨眨眼表示明白。 (a6) 2016/11/04 (五) 約 18 點半 |
芬奇對帕爾默眨眨眼表示明白。 (a7) 2016/11/04 (五) 約 18 點半 |
帕爾默看著芬奇眨了兩次眼,於是也點頭點了兩次。 (a8) 2016/11/04 (五) 約 19 點 |
巴奈特嘆了兩次氣。 (a9) 2016/11/04 (五) 約 19 點 |
帕爾默覺得按自己對卡斯提爾的了解,他會捏芬奇的耳朵兩次。 (a10) 2016/11/04 (五) 約 19 點 |
路斯提冷笑兩聲。 (a11) 2016/11/04 (五) 約 19 點半 |
吸血鬼 瑪莉張貼備忘。 (a12) 2016/11/04 (五) 約 20 點 |
操縱者 薩姆森張貼備忘。 (a13) 2016/11/04 (五) 約 20 點 |
槍手 阿奇爾張貼備忘。 (a14) 2016/11/04 (五) 約 20 點 |
操縱者 薩姆森「今天應該不用怎麼討論吧。」
薩姆森來到廚房簡單弄了些餐點,經過大廳時瞄了一眼圍繞芬奇的眾人,丟下一句話後便緩步上樓。 敲響了303號房的門,待裡頭的女孩開門後,薩姆森端著晚餐與對方一同享用。 他望向躺在床上的溫弗列德,伸手將暖被蓋好壓緊,就深怕對方一不小心著涼。 「瑪莉,吃點東西,不然這小子會說我都沒有好好照顧妳。」他可不想被弟弟這樣說。 |
薩姆森將脖頸的圍巾拿下,並替女孩繫上:「妳也要穿暖點,別讓溫弗列德擔心。」 (a15) 2016/11/04 (五) 約 20 點半 |
吸血鬼 瑪莉>>10
「好的。」乖乖跟著薩姆森走上樓,雖說想回應一下閒聊但張張嘴卻沒說出話,最後也只是安靜地回到房間。 「嗯謝謝,哥哥也早點休息,晚安。」和人道別後房間安靜得詭異,她換過衣服後趴在床邊看著溫弗列德安靜的睡顏,那對她看不到的惡靈經常煩擾著對方,她也很久沒看過對方如此安穩的睡臉。 她其實不太懂淨化儀式要做的事,但既然現在對方看上去是如此的安詳,那應該就是沒問題吧? 「很快……會沒事的……」輕聲和對方說完後爬了上床,自顧自的卷在對方身邊就閉了眼睛,感受著身旁的觸感像是一切如常。 瑪莉答應過了要照顧人,所以瑪莉現在好好的,甚麼都沒關係啊。 睡過去的女孩臉上帶著笑容,但眼角終究還是盈上了一點淚光。 畢竟還是很寂寞啊。 |
吸血鬼 瑪莉張貼備忘。 (a16) 2016/11/04 (五) 約 21 點 |
流浪者 歐珀「噗哇......」看來今天實在沒什麼好討論的,大家早早做鳥獸散,歐珀在自己的房裡待了一陣,卻發現連夜的無法半夜外出導致他的原料已經缺少,於是回到蘭斯洛特的床邊委靡成一坨爛泥。
蘭斯洛特連翻身都沒有,彷彿已經變成一具陶瓷娃娃,如果不是吸血鬼的人,醒過來會不會直接因為神經壓迫半身壞啊?如果是這樣不知道那部分的組織能不能送他一些。 「啊...」 突然想起什麼爬起身,捲起許多床邊的物品,像條蛇般滑出蘭斯洛特的房間(當然有上好鎖),來到三樓四室用頻率微妙的方式敲起門——而且在房裡的人開門前,好像都不打算停手的樣子。 |
流浪者 歐珀>>23
「欸...?其實都可以。」沒拒絕阿奇爾讓開的動作,也不管是不是打擾了兩人的交談便自動自發地探入,邊走邊研究著這個房間。歐珀向喬書亞遞上一枝快要枯萎的花。「喬書亞...感覺好像很久不見呢。」 桌上的酒瓶已經減少不少,歐珀想了想,覺得自己要是跟著喝的話直接睡死的which機率有點高,等等要是被禮貌性邀酒還是拒絕得好。 「這個...」攤開手裡的一捲紙捲,裡面寫著一些大概是某種東西的材料,歐珀幾分鐘前所想到的事是這對師徒或許會有他所需要的原料。「......嗯,給蘭斯的禮物,但是沒材料了。」 畢竟他不能直接說是製作Golem的素材。 「如果今天淨化結束後已經沒有Tulpa,大家什麼時候會醒呢?」其實他更想要的是某種犬類的耳朵毛,不過他一時想不到淨化的時候可以幫我偷拿一點芬奇的毛嗎?這段話的禮貌性說法。 |
歐珀/*是酒瓶裡的酒,我漏打了ry */ (a17) 2016/11/04 (五) 約 22 點半 |
獵殺者 喬書亞>>15
「有技巧性的『訊問』,多少能套的出有用的訊息的。」喬書亞靠在沙發椅背上回應著阿奇爾的話,「嗯?那照你這樣說來……這嫌疑人不就限縮至那兩名巫師身上?」 「嘛,不過我們今天也不用上工……」晃晃剛又斟滿的酒杯,他的眼神有點迷濛,「哎,我再去開一瓶吧。」 喬書亞站起身來,走向一旁的矮櫃,從裏頭又摸出兩三支看起來稍微貴一點的酒瓶。 正當他回到位置上準備開酒時,卻聽見了微妙的敲門聲,哎,稀客啊。(>>22) 整棟公寓大概就這人會這樣敲門板的吧。 喬書亞大概知道是誰來了,所以也沒有特別移動步伐,而且自家老師也已經跑去開門了(>>23),他就索性繼續了他的開酒作業。 「奧古托先生,今個好興致呀?」他稍微偏頭往門邊的方向看去,然而對方似乎很自動的走進了他的房間。看著友人進來但是沙發不夠坐,喬書亞很自動的移開了位置。 >>24 「這花還真特別啊。」喬書亞接下後擱在一旁的桌上,面對對方後面那個問題,他思考了下後回應,「嗯?這個?等我一下。」 「至於您說最後一個問題,那應該是因人而異了。」跑去翻櫃子的喬書亞沒有看著人說話,而是櫃子裏面翻找個各種奇怪的箱子,最後他拿了一個墨綠色的方盒。 「這裡面應該有您需要的東西。」他雙手奉上後,「反正放在這也沒機會用,不如您拿去試試吧。」 |
阿奇爾盯著喬書亞的動作。 (a18) 2016/11/04 (五) 約 22 點半 |
阿奇爾覺得徒弟在做某種神祕的交易。 (a19) 2016/11/04 (五) 約 22 點半 |
喬書亞一臉無辜。 (a20) 2016/11/04 (五) 約 22 點半 |
混血種 芬奇「嗨,卡斯提爾。」推開巴奈特的房門,芬奇賊頭賊腦地溜了進去。
他低頭看著躺臥的卡斯提爾,腦中有不明的聲音正在激烈打轉,震得他的耳膜嗡嗡作響。可能是太緊張了,畢竟淨化儀式很快就要開始,也可能是Tulpa的聲音,芬奇無法得知。 「知道我被Tulpa附身後,巴奈特把我摔在地上,連佛斯都轉身離去,你就躺在這裡,沒辦法打我,也跑不掉,所以我就來找你了。」 「你的脾氣很好,我就先猜你不會生氣,如果能氣得醒過來,那我也許能夠省下好幾百元,然後換來輕鬆許多的淨化儀式,不管熬不熬得過去,至少不會那麼痛。」 芬奇坐到地上,將臉湊近卡斯提爾的腹部,然後將下巴擱在上頭。 「…讓我在這裡躲一下,卡斯提爾。」 |
芬奇瞥了眼時鐘,見時間差不多了,灰溜溜的跑下樓。 (a21) 2016/11/04 (五) 約 22 點半 |
芬奇緊張地瞥了眼路斯提:「你要不要,先把我打暈?要是痛得哀嚎有點可恥。」 (a22) 2016/11/04 (五) 約 23 點半 |
受詛咒者 巴奈特「蠢狗!我等你很久了。」
巴奈特雙手環胸站在大廳正中央。除了一本奇怪的書和十字架以外似乎什麼都沒有準備。 「你最後選擇了自由躺床的方案所以300美元要記得付給我啊,可以讓你分期付款,別擔心。」 他說著四處張望了下。今天歇業的阿奇爾不知道何時會出現? 「這裏該不會就我們幾個?除了幫你好好的淨化一輪連跳蚤都一起去除掉以外,我還可以再查一個可疑住戶的水表呢。給我個名字吧。」 |
路斯提以白眼回應芬奇。 (a23) 2016/11/04 (五) 約 23 點半 |
傾奇者 佛斯急匆匆趕到交誼聽時,佛斯深深喘了口氣,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
「巴奈特,現在的情況還未明朗,只是以防萬一,出了什麼事的話芬奇要麻煩你了。」雖然常調侃對方,他對巴奈特的信心還是有的。 停了下他又接著補充道:「要是你運氣不太好,替我轉告喬書亞,麻煩他。」他朝對方笑著點了頭。 「芬奇,我不會再放開你了。」他握上芬奇的手有些發顫,自己其實心裡也沒有底,但是消極的想法於事無補。 ──要是連我們自己都悲觀,會活不下去的。 他還記得那名經常關照他,教他化妝與生存法則的別人眼中的娼妓,在他眼裡不過是名努力活著的堅強大姐姐告訴他的話。 「接受淨化會沒事的,路斯提會想辦法,而我會一直陪在你身邊。」 他在芬奇唇上落下一吻,就像過去的日子一般溫柔甜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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