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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洛利亞指定(7)1n15號球,右上or袋口。 (a18) 2019/06/08 (六) 22:15:50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9) 2019/06/08 (六) 22:16:14 |
格洛利亞對亞瑟點頭示意換手,並後退了一步。 (a20) 2019/06/08 (六) 22:17:27 |
亞瑟看了下,鎖定六號球,選擇了左上的球洞。 (a21) 2019/06/08 (六) 22:40:16 |
亞瑟 得分or (a22) 2019/06/08 (六) 22:40:28 |
亞瑟後退一步,示意格洛利亞換手。 (a23) 2019/06/08 (六) 22:42:20 |
愛琳娜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25) 2019/06/08 (六) 23:18:30 |
愛琳娜「還是沒進呢,到你啦。」有點可惜。 (a26) 2019/06/08 (六) 23:20:25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27) 2019/06/08 (六) 23:37:11 |
喬爾森「換你吧。」覺得這球真難打。 (a28) 2019/06/08 (六) 23:37:44 |
船醫 達維科>>15
可悲如達維科目睹一切荒唐發生,覺得自己頓時成了個失敗的教育者,面臨酒液四竄的災難性場面,不知該覺得好笑還是好氣,他氣這行事認真的守墓者竟能不苟言笑地製造混亂,卻笑那總是幹練的墳場女難得滑稽的模樣。 總結來說,還真是令人看不下去——嘆了一口長氣,達維科以堪比搖滾樂手的架勢甩了回腦袋,讓飽經滄桑的髮辮橫越右肩,接著不顧刑法道德性別主義或本人意願,雙手攬上海拉纖不盈握的腰肢,像抬起油桶那般,從人身後將女性抬離地面。 「喏、這樣夠高了吧?」 經常叼在嘴裏的煙管使男人大部分的話語聽來都混濁不清,還總是帶著燒灼整片桑林似的難聽沙啞,挾雜焦油氣息的裊裊白煙自對方耳際上昇:「再試一次,小心點,瞄準那白球,妳就想像妳用那把破鍋鏟把所有爬出土坑的臭殭屍戳回去。」 而他透過海拉幾綹蜷曲的烏黑髮絲向球桌看去的眼神,倒也真像瞪著從前幽靈船上死不罷休的殭屍,彷彿要將那些彩球瞪進袋中,「動作快點,妳他媽真胖。」畢竟很討厭對方,因此嘴裏不忘喃喃抱怨之辭。 |
【吠】 船醫 達維科>>*4/*有點旅人sor*/
男人見狀擺了擺手,「無所謂,現在這個時間還能完全清醒的,不是職業夜貓子就是怪物。」或許沒有飲酒的達維科還能算是前者,然而在剛歷經恍惚迷醉的現在,即使以藥物輔助,能站在這裡正常說話已經幾乎是最大極限了。 「你也一樣,好好奪取勝利吧。」 他聳了聳肩,不去試想過多合理或不合理的可能性,畢竟在發生同夥莫名遭到灌醉、虛浮飄渺、醉倒的人復醒……之後,無論出現何種結果,其實都並不真正令人意外。 不過……如此消極主義的悲觀想法,卻又在與其對決的女性竟宣告自己不諳撞球後被盡數打破。看來,也難怪甘於以尋死求生的達維科,會這麼討厭海拉了。 |
守墓人 海拉>>21
「我沒見過母親,所以,不曉得她,胖不胖。」 鮮少有人能把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悲劇輕描淡寫,但海拉就是其中一個。對她來說,無論埋在底下的是國王或小丑、海盜還是聖徒,都並無多大差別。確實,富有的死體和貧窮的死體還是有所不同,盜墓者光顧的頻率不同──但死活最大的差別是活體才有想像空間、才有未來。 當她被達維科托起時並沒有抱怨或掙扎,而是像隻在墓園裡徘徊的黑貓,被抬起時驚人地拉長了身體,很難看得出來他有離開地面多少距離,但的確視野被良好地抬高了幾分。 「而且,尼約德裡頭沒有殭屍,是食屍鬼。」 每個墳場裡頭都有一座食屍鬼墳,那些鼠輩般的生物身材乾癟矮小,動作敏捷且強而有力,總在墓碑和墓碑之間青蛙似的跳來跳去,打擾死者的安息…… 她總覺得光要指正達維科的錯詞有誤就能直達清晨,且此間故事太多,一不留神誰都會這麼陷下去,只好寄情於某物,可供我們追尋的一切,能讓人忘了自身,不再疑問,忘其所以的其他可能。 就像眼前的白球,目標明確。海拉聽著對方的話語,重新擬態了一次達維科方才的拉桿動作,眼神不時飄向其他桌的賓客,在她以為自己掌握竅門,即將要變成這門學問的宗師時,她向後一推就戳到了達維科的肚子上。 更可嘆的是,白色的母球依然在原處動也不動。or |
船醫 達維科>>22
擁有旁觀無數生死的經驗的好處,便是當你有天偕同多愁善感的友人走進劇廳欣賞演鐸生離死別的戲碼,在身旁之人因那宛若琉璃燈碎裂的傷心情節涓然落淚時,你能維持一副若無其事遞手巾給他,表達你幾無情感波動的安慰,再為對方寶貴的同理心細語調侃兩句。 也許悲劇比其它類型的故事更容易成為經典,是因為唯有悲劇才足以給人毒品一樣的深刻感受,刺激感官思緒淚腺細胞,要那些受過傷而尋找慰藉的人墮入不可往復的深淵。當然,也和其它成癮物相仿——攝取越多,便越不可自拔,直到麻木。 「妳真胖——這樣行了吧?」許是達維科真對海拉厭惡至極,又或者是他實在見過聽過太多死了爹沒了娘的悲慘故事,才能毫無悔過地語出這般惡劣答覆。他想,反正沒有誰能理直氣壯宣稱自己的故事是純粹的喜劇,未因對方以可憐包裝的牽強狡辯勃然大怒,這份修養已經足夠獲頒一枚紳仕勳章。 他在繼續反駁殭屍和食屍鬼簡直是差不多的概念時,才因為腹部猛地受了一擊而暫緩回想記憶裏存有哪些血淋淋的悲劇。 「肏他媽的……」一把丟下巨型貓咪,他下意識地撫觸被突刺的痛點。想必很少有人面對此事還能面帶微笑,而達維科也從不吝於表示不滿與激怒彼此。 「妳他媽肯定是故意的。」 就連截肢後的感染性發熱症該下什麼藥都沒這麼肯定。男人報復性地狠捏了一把海拉包在蕾絲洋裝裏的蠻腰,接著乾脆抓住對方握桿的玉手,「早要妳小心點兒……就像這樣。」身體力行地教這天殺的女人擊球。 |
達維科見前衝的母球順利擊球入袋or。 (a29) 2019/06/09 (日) 05:40:52 |
守墓人 海拉>>23
「……原來我的體重不標準嗎?」 語言能生出的所有句子,海拉總是讀不懂其後的暗示或象徵,對她而言,從達維科口中說出,還更像是一名普通醫生給出的專業評價:「我會多注意,飲食?」運動已經夠多了。 直到海拉的腰身被達維科狠狠捏了一把,女性才總算感到對方行為中的惡意,外面有洶湧的海,她感覺到他在身後,不曉得掛著怎麼樣的表情,穿著難以保暖的襯衣和馬甲背心,她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一點一點滲進來,只是兩人都一樣冰冷,好像在等待世界末日最後的海嘯。 「我不是故意的,抱歉。」 相反的,海拉並不討厭達維科本身,她只討厭所有會妨礙尼約德墓園生意的大小事件發生。除此之外很難激起守墓人的半點情緒,即使有,那張彷彿黑曜石的眼睛也不會說太多話。 但當達維科握住海拉的手,並奇蹟似將母球擊球入袋時,她先是露出柔和但不甚理解的表情,然後雙目微瞠,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嘴角正在微笑:「好厲害,截肢男!太神奇了。」 「但是這樣,算你的分數,還是我的,分數?」 她沒有忘記擊球後的標準姿勢,無比溫柔地摸了摸達維科的頭髮,心想或許綁成麻花辮也不錯。 |
愛琳娜打錯袋or (a30) 2019/06/09 (日) 15:13:07 |
愛琳娜「……至少進袋了。」覺得這球和自己對著幹,示意喬爾森換手。 (a31) 2019/06/09 (日) 15:15:24 |
亞瑟指定一號球,選擇右上球洞。 得分or (a32) 2019/06/09 (日) 15:57:30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33) 2019/06/09 (日) 15:59:51 |
喬爾森「換你。」對愛琳娜說。不知道這桌球會打多久。 (a34) 2019/06/09 (日) 16:00:50 |
愛琳娜打錯袋or (a35) 2019/06/09 (日) 16:52:33 |
愛琳娜示意換手,覺得她打不完也可能可以清桌。 (a36) 2019/06/09 (日) 16:53:37 |
亞瑟決定接下來指定二號球右下洞,結果 打錯袋or (a37) 2019/06/09 (日) 17:24:25 |
亞瑟示意格洛利亞換手 (a38) 2019/06/09 (日) 17:24:43 |
格洛利亞心想亞瑟的技術挺好。 (a39) 2019/06/09 (日) 17:56:13 |
格洛利亞指定12號球,右下。 (a40) 2019/06/09 (日) 17:57:04 |
格洛利亞打錯袋or (a41) 2019/06/09 (日) 17:57:30 |
格洛利亞「哎呀。」自覺的靠後,和亞瑟換手。 (a42) 2019/06/09 (日) 17:59:18 |
亞瑟決定接下來指定三號球右中洞,結果 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43) 2019/06/09 (日) 18:07:35 |
亞瑟無奈笑笑,退後換手。 (a44) 2019/06/09 (日) 18:07:52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45) 2019/06/09 (日) 18:13:26 |
喬爾森示意換手。 (a46) 2019/06/09 (日) 18:13:45 |
格洛利亞繼續指定7號球,這回選了左中袋口。 (a47) 2019/06/09 (日) 18:14:53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48) 2019/06/09 (日) 18:15:58 |
格洛利亞和亞瑟換手。覺得比賽的結束大概要指望亞瑟的撞球技術了。 (a49) 2019/06/09 (日) 18:17:57 |
亞瑟決定繼續指定三號球左中洞,結果 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50) 2019/06/09 (日) 18:28:01 |
亞瑟有些無奈,跟格洛利亞換手。 (a51) 2019/06/09 (日) 18:28:30 |
格洛利亞繼續指定7號球,左下。 (a52) 2019/06/09 (日) 18:31:24 |
格洛利亞得分or (a53) 2019/06/09 (日) 18:31:28 |
格洛利亞轉而指定8號球,右上。 (a54) 2019/06/09 (日) 18:31:52 |
格洛利亞得分or (a55) 2019/06/09 (日) 18:32:00 |
格洛利亞繼續指定9號球,左上。 (a56) 2019/06/09 (日) 18:33:51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57) 2019/06/09 (日) 18:33:55 |
格洛利亞對於自己剛剛一瞬間如有神助反應不過來。總之先後退,和亞瑟換手。 (a58) 2019/06/09 (日) 18:34:38 |
愛琳娜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60) 2019/06/09 (日) 19:06:31 |
愛琳娜覺得目標很難達成,和喬爾森說換人。 (a61) 2019/06/09 (日) 19:06:57 |
喬爾森決定再一次6號左下,男人就是要堅持到底。(?) (a62) 2019/06/09 (日) 19:49:46 |
喬爾森得分or (a63) 2019/06/09 (日) 19:50:10 |
喬爾森「啊。」果然相信的心很重要,「再來10號,右中。」 (a64) 2019/06/09 (日) 19:51:59 |
喬爾森得分or (a65) 2019/06/09 (日) 19:52:14 |
喬爾森「……3號左下。」繼續。 (a66) 2019/06/09 (日) 19:53:34 |
喬爾森得分or (a67) 2019/06/09 (日) 19:53:40 |
喬爾森「繼續……11號,右上。」 (a68) 2019/06/09 (日) 19:55:18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69) 2019/06/09 (日) 19:55:26 |
喬爾森一連進了好幾球,覺得清桌的目標更近了……示意愛琳娜,「換你。」 (a70) 2019/06/09 (日) 19:57:14 |
亞瑟決定還是三號球,改成左下,,結果 打錯袋or (a71) 2019/06/09 (日) 21:35:04 |
亞瑟覺得這場球有點懸,跟格洛利亞換了手。 (a72) 2019/06/09 (日) 21:35:41 |
格洛利亞決定繼續鎖定9號球,右中。 (a73) 2019/06/09 (日) 21:54:21 |
格洛利亞得分or (a74) 2019/06/09 (日) 21:54:49 |
格洛利亞順著點,10號球,左上。 (a75) 2019/06/09 (日) 21:55:06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76) 2019/06/09 (日) 21:55:12 |
格洛利亞看向亞瑟 (a77) 2019/06/09 (日) 21:55:50 |
格洛利亞示意換手了。 (a78) 2019/06/09 (日) 21:56:05 |
亞瑟仍然是三號球,鎖定右中,,結果 得分or (a79) 2019/06/09 (日) 22:01:27 |
亞瑟接著鎖定四號球,左上,,結果 打錯袋or (a80) 2019/06/09 (日) 22:02:52 |
亞瑟有些遺憾,後退示意格洛利亞換手。 (a81) 2019/06/09 (日) 22:03:12 |
格洛利亞似乎是打定主意就按著順序指名,繼續10號,右中。 (a82) 2019/06/09 (日) 22:05:51 |
愛琳娜再打一次1號,目標是右上。 (a83) 2019/06/09 (日) 22:05:51 |
愛琳娜得分or (a84) 2019/06/09 (日) 22:06:00 |
格洛利亞得分or (a85) 2019/06/09 (日) 22:06:20 |
格洛利亞點名11號,左下。 (a86) 2019/06/09 (日) 22:06:49 |
格洛利亞打錯袋or (a87) 2019/06/09 (日) 22:06:54 |
愛琳娜再選5號,左下。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88) 2019/06/09 (日) 22:07:07 |
愛琳娜對喬爾森說換手。 (a89) 2019/06/09 (日) 22:07:27 |
格洛利亞有些惋惜。稍微暫離了球桌一些,方便亞瑟換手。 (a90) 2019/06/09 (日) 22:07:51 |
亞瑟先請侍者端了杯橙汁給格洛利亞取用,這才持著桿子上前。 (a91) 2019/06/09 (日) 22:14:30 |
亞瑟思索後,決定繼續四號球,左下洞,結果 打錯袋or (a92) 2019/06/09 (日) 22:14:59 |
亞瑟覺得遺憾,但僅後退一步,讓出位置給格洛利亞 (a93) 2019/06/09 (日) 22:15:39 |
格洛利亞接過橙汁,對亞瑟道謝。 (a94) 2019/06/09 (日) 22:18:08 |
格洛利亞已經逝去的花球再也回不來了。懷著哀悼的心,格洛利亞點名13號球,右中。 (a95) 2019/06/09 (日) 22:19:11 |
喬爾森指名12號右上。 (a96) 2019/06/09 (日) 22:19:53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97) 2019/06/09 (日) 22:19:54 |
喬爾森得分or (a98) 2019/06/09 (日) 22:20:11 |
格洛利亞向亞瑟點點頭,表示該換手了。 (a99) 2019/06/09 (日) 22:20:25 |
喬爾森研究著還有哪些球未入袋。「8號左上。」 (a100) 2019/06/09 (日) 22:21:54 |
喬爾森得分or (a101) 2019/06/09 (日) 22:22:01 |
亞瑟還是那個三號球,這次換成右下,結果 得分or (a102) 2019/06/09 (日) 22:32:20 |
亞瑟看著四號球(更正)入袋,搜索下一個目標。 (a103) 2019/06/09 (日) 22:33:07 |
亞瑟選了五號球,右中洞,結果 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04) 2019/06/09 (日) 22:33:33 |
亞瑟覺得手感就跟風一樣來去無蹤,示意格洛利亞換手。 (a105) 2019/06/09 (日) 22:34:15 |
格洛利亞13號球,左上。 (a106) 2019/06/09 (日) 22:41:26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07) 2019/06/09 (日) 22:41:49 |
格洛利亞和亞瑟換手,退到一旁為球杆上巧粉。 (a108) 2019/06/09 (日) 22:42:39 |
亞瑟老樣子的五號球,選擇了左下洞,結果 得分or (a109) 2019/06/09 (日) 23:00:51 |
船醫 達維科>>24
「嘖……饒了我吧,女人。我不是這個意思。」 每次對海拉迂迴隱晦的謾罵都讓達維科獲得差勁的結果,太多次了——尤其那聲聽了令他作嘔的致歉,甚至令這病態的男人開始考慮不再拐彎抹角地諷刺,拋棄所有裝作禮貌風度的虛偽面具,對當事者與世人平舖直述所有對這名女性的嫌惡。 母球被擊發是必然,順利進球的結果倒是令達維科有些意外,畢竟是抓著別人的手動作,他甚至沒有瞄準除了母球以外的五顏六色,戲劇般的情節就這麼戲劇性地發生了。但這充其量是個美好的巧合,在美好的氣氛與美好的酒包繞之下,和不對的人共度深夜。 「錯了。」記得麼?他決定再也不吝直白:「我們誰也沒有宣告球碼,所以哪方都不算數。」許是因為見證過太多腥風血雨而趨於麻木,與驚喜萬分的海拉相反,達維科未對奇蹟表露任何歡愉,僅是猛一使力將球桿從對方手中抽了過來,以乾布與粉悉心保養擦拭。 「妳還想自己試一遍麼?」 他又晃晃腦袋,將屢遭對方攻擊的髮辮甩往另一側,才甘願將打理好的球桿遞還給對方,沒有陷阱、沒有惡意。他僅是簡單地想:即使自己具備治癒天使的一切特質,也總不可能老是捉著海拉替她打球……「或者,我幫妳換隻擅長使桿的義手?」何況他只是個手握鋼鋸的嗜血瘋子。 |
貴族 亞瑟看著六號球進洞,亞瑟直起身子,似乎是察覺了什麼,挺直的身板便如利劍歸鞘,收起了打球時不自禁流露的鋒利。
「一號至六號球,恰好九十分。」 亞瑟將桿子交給一旁的侍者,對上對手,笑著點頭。 「格洛利亞小姐,承讓了。」 |
亞瑟喝了口提神飲料,便決定鎖定二號球,右上洞,結果 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11) 2019/06/09 (日) 23:30:21 |
格洛利亞繼續鎖定13號球,右中。 (a112) 2019/06/09 (日) 23:32:50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13) 2019/06/09 (日) 23:33:15 |
格洛利亞退開,和亞瑟換手。 (a114) 2019/06/09 (日) 23:33:37 |
亞瑟呼口氣,繼續二號球,改成右下,結果 打錯袋or (a115) 2019/06/09 (日) 23:36:04 |
亞瑟退開換手。 (a116) 2019/06/09 (日) 23:36:31 |
格洛利亞決定轉而先試試14or號球,左上。 (a117) 2019/06/09 (日) 23:38:02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18) 2019/06/09 (日) 23:39:43 |
格洛利亞向站後一些,和亞瑟換手。 (a119) 2019/06/09 (日) 23:40:36 |
亞瑟老樣子二號球,這次換成右中,結果 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20) 2019/06/09 (日) 23:45:29 |
亞瑟便思考何時結束邊退後換手。 (a121) 2019/06/09 (日) 23:45:55 |
格洛利亞覺得凌晨四點的遊戲真的是酷刑......14號,左中 (a122) 2019/06/09 (日) 23:48:47 |
格洛利亞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23) 2019/06/09 (日) 23:48:55 |
格洛利亞和亞瑟換手後,喝了口橙汁,提神。 (a124) 2019/06/09 (日) 23:49:41 |
亞瑟覺得喝了兩輪酒後四點的遊戲競技確實頗累人。 (a125) 2019/06/10 (一) 00:02:01 |
亞瑟鎖定二號球,左上洞,結果 得分or (a126) 2019/06/10 (一) 00:02:21 |
守墓人 海拉>>30
海拉凝視著他,彷彿在看一座壯大的遺跡。 就像曾經的愛爾蘭島,當時還有許多屬於喀爾特人、督伊德時代的建物,苟延殘喘地杵在那裡,等候採礦機的噩耗來臨,把它們和荒野都變成枯燥乏味、一成不變的景象,也就是人見人愛的現代住宅,每棟房子整齊地排在一起,圍繞著一條條到不了任何地方的道路。 就連墓園都沒這麼死,尼約德還保有許多古老的墳塚,每座陵寢也都各有各的模樣。如果要拿來比喻的話,達維科絕對會是其中最驚人的廢墟,讓你懷疑為什麼如今還能屹立不搖的那種。 面對著男人的嫌惡脾氣,海拉只是接過球桿,請侍者將桌面排序恢復成最初始的三角形模樣,然後才乾巴巴的回答: 「我能打,」不是她會,而是她願意嘗試,「至於義肢,暫時沒有,需求。」海拉沒多說任何一個字,此時午夜已過,船內燈火卻還白晝似透亮,彷彿一年中偶有的白夜,跟隨無眠者到夢的邊境,像已經發生或已預知的想法,在胸中怎麼樣也說不出來的那些。 海拉風一樣的伏低身姿,猶若投彈者堅決的眼睛盯著母球,她停住呼吸,向後拉桿,然後,開球── |
海拉連球都沒碰到。or (a127) 2019/06/10 (一) 02:27:45 |
海拉無辜。 (a128) 2019/06/10 (一) 02:28:00 |
船醫 達維科>>35
其實稱達維科是個嗜血的瘋子,並不盡然正確。 坊間有些流言說修剪工會趁替病人進行骨密度檢查或關節掃描時,將劑量可怕的麻藥注入病人後頸……接著卸下他們的單臂或雙腿甚至四肢,在下個日出來臨前換上閃閃發亮的金屬工藝品。至於為何熱衷於人類肢體?也許和癖好有關,但更聳動的說法多少要和天地會或煉丹扯上關係——那些茶餘飯後的閒聊都是這麼說的。 即便類似的謠言,內容多半有極其誇張的謬誤,例如往後頸打麻藥的部分,被藍領階級拿來下酒也就算了,傳最兇的族群竟是醫療從業人員。攸關幫會與汞中毒的胡扯更不用說……就連手術未經患者同意本身也足夠誇張,縱使達維科確實熟識一、兩個精明的律師。 正確地說——老想著斷人手腳,不代表會不受控地付諸實行。他終究是醫生,是與死神搏命的鬥士,不是屠夫,「嘖、妳會後悔的。」所以才會欣然接受海拉的拒否。並且留守這艘船上的任何人——包括海拉——也不必因為擔心達維科做出什麼而徹夜心驚。 「……妳還真能打、嗯?」 看著擊球結果,達維科百般無奈地搖了搖頭,口氣彷彿見證速食餐廳的店員忘記自己要加雙份美生菜那樣惡劣。伴隨白煙,他嘆了一口大大的氣:「妳得在推桿時看著球,並且穩住雙手和身體……別因為推桿而亂了陣腳。」滔滔不絕像個當年因傷退役的過氣教練,說出口的話總是比訓練本身更加嚴厲: 「否則,還是別打了。」 或許有玩笑成分,但這話聽起來蠻認真的。 規則?那又如何,他們可是海盜——嘿!反正除了撞球,絕對有更多更好、更適合決勝又富航海精神的漂亮選擇。例如:捲起袖子,轟轟烈烈地幹它一架。 |
達維科雙手環胸,也許是等海拉再度嘗試。 (a129) 2019/06/10 (一) 06:03:37 |
格洛利亞向侍者點了份三明治墊墊胃,空腹喝酒傷身。 (a130) 2019/06/10 (一) 16:39:20 |
船醫 達維科>>38
達維科顯然在聽見猜拳的提議後,露出了一個很難看的表情。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原本應該要如火如荼的運動競賽卻淪為教學關卡,本就難免令人失落。 那麼至少也該戴上拳套,翻越擂台邊的安全繩索,在所有疲憊的眼睛見證下痛痛快快地打它一架。打個你死我活,才足夠符合選拔賽古老卻務實的汗血精神……然而結果往往如有著美味包裝的罐頭食品,直到打開才發覺不如預期美好。 「得了吧?我們不如在球桌上打一架。」 反正也經驗良多,互相傷害不差這麼一回。雖然……如果能少流點血,達維科作為船醫的那一部分還是必須支持: 「唉——也並非不行。」即使百般不情願,他還是妥協似地聳了聳肩,隱約能聽見襯衫底下的金屬肩膀喀啦喀啦的詭譎聲響。揚起下頜提問:「說吧,怎麼著?三戰兩勝?一次定江山?」 |
守墓人 海拉>>39
海拉這輩子還不算太長,但已經足以她犯錯,各種錯,輕則刻錯墓碑上的字母,重則將同名不同人的委託項目埋入土裡。至於提出猜拳這個比試方法,恐怕也能被歸類到錯誤選擇的範疇中。 「截肢男,你,真的,想打架嗎?」 她抽出背後慘遭對方稱呼為『破鍋鏟』的長柄武器,其正確名稱為斯佩薩(Spessart)──錳鋁榴石驅動桿,出自巴伐利亞的首席工匠之手。海拉將她的吃飯工具彷彿長槍似在空中劃出了個圓弧,而後隨意的插在球桌上,硬是捅出了大坑。 「我,不用武器。而你,會是個可敬的對手。」 言下之意就是:你打不贏我。在戰場上的褒美之辭大多擁有這個但書,可是對海拉而言或許不盡然,她身邊的空氣又更沉了些,當然可以歸咎為見怪不怪的建築問題,但也許是她的神色──此刻彷彿巨大又嗜血的野獸,深不見底。 「或著三戰兩勝。」 被問及猜拳問題時,海拉僅是緩緩地眨了眨眼,旋即又恢復成那雙黑曜石般,眈眈炯視卻又無邊的閃亮雙眼。 |
船醫 達維科>>40
打架這檔事對於一個男人而言,想或不想從來不是問題,因為男人這種族類生來就該戰鬥。不需要理論證明或歸納法,看看古羅馬的競技場、中世紀的騎士決鬥……乃至現代的各種球局,便能明白以上全部只是相同概念隨時代更迭的變體,而且人們多少了然於心。 但達維科是個有風度的男人,至少他向來這麼認為。 「開什麼玩笑?」 他因嘴叼菸卷而朦朧不清的話語沙啞得難聽,眉毛比任何工廠出產的橡皮圈都還有彈性,「我每一刻都巴不得把妳揍下這該死的船,連妳的鍋鏟一起。」接著在對方被寒冷的大西洋凍成冰塊以前,做好最縝密也最昂貴的醫療措施——噢、他當然一點也不想幹掉海拉。他是醫生、不是屠夫,再者,因為討厭就將要對方抹殺未免太過幼稚。 達維科還是個誠實的男人,也許尚不足讓他毫無窒礙地上天堂的境界,但至少遠比不上議院裏滿口空話的政客。他確實挺想和海拉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隨時隨地,即便把僅剩一隻肉造的手臂賠上也在所不惜。但在他具體道出對海拉的厭惡那刻,便已說明這個男人並不打算現在這麼做: 「但看在妳是女人的份上,我想還是算了。」 無論有沒有風度或誠不誠實,這個時代的男人總能生出逃避的藉口,加上令人禁不住想賞一頓拳的輕蔑微笑:「謝謝妳的讚美。為了不讓總裁大人浪費大把銀子修繕船艙,我接受和平處置。」他才不會承認當鍋鏟像蛋糕刀似地插進球桌,自己的冷汗便險些在顏色髒髒的襯衫上留下尷尬的印漬。 |
守墓人 海拉>>41
「我不明白,這跟我是,女人,有什麼關係。」 男人討論女人是美醜包裹優生學,女人討論男人是浪漫包裹現實算盤,純粹的戀情與此無關,找到對自己誠實的人又談何容易,別說他對你說謊,他對自己都不甚誠實。 可是海拉不同,她不曉得女人的故事、男人的故事,或他們說給對方愛聽的故事。對海拉來說,人類的故事只分為兩種──活人和死人。 「如果你想,把我揍下船。那就,動手。」 願強者得勝,敗者將取回死亡的權利。決鬥的兵刃會在空中擦出優雅的火花,以最野蠻的方式詛咒彼此,直到其中一方獲取應得的救贖為止──所謂搏鬥,對生的搏鬥,或所有戰爭,對海拉而言都該是如此。 「如果,你有能耐的話。」 她繞著達維科走了半圈,緩緩踱步。那姿態絕對會令人想起刻劃在血液中的遠古恐懼,例如戰戰競競藏在山洞中躲避覓食的野獸,人們曾經都是她爪牙下的獵物。 |
船醫 達維科>>42
「當然有……不過也沒甚麼關係——不、不對。」冷汗就要滲入骨髓。作為根深蒂固的歧視被挑戰的男人,陷入窘境的達維科只得拚命思索一個睿智的回答:「這不是重點,重點不在這兒。」如此一來既可逃避問題,化解衝突,還能順便抬升自己的層次。 海拉繞著他踱步,使男人頓時有種自己成了遭眈眈虎視的可憐家禽的錯覺。然而達維科也並非食飼料的肥胖肉雞,他是覬覦生肉的兀鷹——還是特別瘦的那種——,因此面對威脅也僅是將看似殘破卻強壯的黑色羽翼收攏,伸長脖頸,張口表達對荒漠的崇敬與厭煩。 「重點是我醉了,這不公平,而且我不想為任何傷患加班。」 縱使聽上去或有幾分道理,但兀鷹先生明白,其實酒醉或加班並不能被當成重點,重點只是他必須生出個重點。事實上,他甚至不想承認自己醉得一蹋糊塗,只是仰賴尼古丁或可卡因或某種有機分子在血管裏作祟罷了。 他想,他永遠樂意對海拉大打出手,反正什麼紳士風度禮數道德全都不適用在對待這名女性身上。但達維科僅是取下銜在嘴裏即將燃燒殆盡的菸屁股,精準地彈進某張小圓桌上的某盞煙灰缸,然後踉蹌幾步,表示自己真的狀況欠佳: 「這不公平,妳不能否認吧?」他反詰道,這裏最諷刺的地方在於:不動手需要千萬個理由佐證,然而動手,從來只需要一個足夠致命的念頭。 |
守墓人 海拉>>43
「往死裡打,頂多我,加班。」 不要有骯髒的恨意,除了對於生存本身,生的本質就是殘暴、是策略性結盟,而後排他。你我都是、方法不同,比誰的手段更優雅漂亮。她不要求理解,不企索擁護。海拉想念尼約德的冷,船艙內相對而言暖得彷彿不能更熟悉的母體,可沒有什麼比熟悉更令人感到陌生。 或許這席話能被解釋成一種高級的黑色幽默,可惜海拉從來就不開玩笑。 「這樣嗎……」 這裡是賽場,就算大多海盜不講邏輯或道義,但象徵死亡的墓園冥后深知平等的道理,就如同死終究會找上每個人。她的時間突然凝固,彷彿聽到遙遠之地傳來的聲音,好像那些悠久的屍體能告訴海拉一個答案。半晌過後,她才總算吐出幾個乾巴巴的句子: 「好吧,那就猜拳,這,總該公平?」 她猜想達維科還可能生出的語言,說不定他需要一杯冰涼香檳、需要換個姓名改個面貌、還是男人其實需要女人放水?畢竟以男人來說,達維科鐵定是空心的那種,裏頭什麼也沒有,卻什麼也裝不下。海拉面無表情像大腦裡頭缺乏人類一切該有的情緒激素,像什麼都沒發生。 但她還是努力猜想,猜想有什麼會比死亡更先發生。 |
船醫 達維科>>44
他總是能在最惡劣的處境裏勾起笑容,好比泥潭裏孵育雞蛋的老蟾蜍,或者總算下定決心與惡魔交易的瀕死修士;也可以說類似行為其實不具本質上的邪惡,這不過是種怡然自得,因為沒什麼能比他那狹小的醫務間散發更多霉味。 男人不滿地暗想:最後要加班的肯定不會是海拉,因為她不能把將死卻未死之人埋進土裏,而挽救將死卻未死之人的性命,恰好是他業務所在——向來如此,屢試不爽。再說他不恨海拉,充其量只是討厭,而討厭尚不足讓人甘於手染鮮血;不過基於精神狀況欠佳,雖然和平依然是項謊言,但至少不會有誰真的被埋進土裏: 「哼……三戰兩勝。」 達維科悶悶不樂地與對方達成協議。心想自己更偏好一次定勝負——要是今天海拉選擇一次定勝負,他就會偏好三戰兩勝——,不過不要緊,至少在黎明到來之前,他不希望引發世界大戰。他不確定自己該向開漳聖王或是耶穌祈禱,總之舉起合金打造的堅固拳頭: 「剪刀、石頭——」 |
達維科「——布。」出了布pon。 (a131) 2019/06/11 (二) 14:14:13 |
海拉出 剪刀pon (a132) 2019/06/11 (二) 14:41:15 |
達維科倒是開始喜歡三戰兩勝了。 (a133) 2019/06/11 (二) 16:30:34 |
達維科「布。」第二輪出了布pon。 (a134) 2019/06/11 (二) 16:31:04 |
海拉在心中呼喚舊日支配者,同時出 剪刀pon (a135) 2019/06/11 (二) 16:36:35 |
達維科恨透三戰兩勝。 (a136) 2019/06/11 (二) 16:43:09 |
海拉說「截肢男好遜。」 (a137) 2019/06/11 (二) 16:43:27 |
海拉呼籲大家一起說。 (a138) 2019/06/11 (二) 16:43:42 |
船醫 達維科>>a135
「我難道不是說了,我也許會出石頭麼?」男人禁不住破口。 這肯定是種詛咒,達維科心想,畢竟詛咒無所不在,甚至自己就被名為婚姻失敗和尼古丁成癮的詛咒纏身,而海拉本身也是個不可多得的可惡詛咒。再說,兩輪完全相同的拳型?機率可是只有天殺的八十一分之一!這個想法使他更確信自己一定是遭受了陷害—— 「不、這行不通,妳肯定施了咒術,尼約德的巫婆。」 他的腦裏不斷地湧現出某個正常女性會擁有的正常名字,但現在他情願那只是場夢,「我還是得和妳打一架……不是現在,也許待會,在看得見太陽的甲板上。」男人手指向天花板上隨海波頻率搖晃的礦燈。 也許是憤怒給了他勇氣,他想,鍋鏟算什麼?自己有的可是切肉無數的大截肢鋸,還有光亮且鋒利的精良刀具。 |
守墓人 海拉>>47
她凝視著對方,眼中彷彿噙著兩枚深海的黑色珍珠。 拒絕唾手可得勝利的人是達維科、拒絕猜拳的是達維科,現在猜猜看拒絕肉薄的人是誰?還是達維科。海拉也算是生活在失落年代之人,世界尚充滿珍寶與奇蹟,偶有不可名狀的諸神從長遠的睡眠中甦醒……即使有這麼多超出人類想像的事物,海拉還是無法相信,一個活生生的人竟能如此反覆。 「你好遜,截肢男。」 海拉冷冷地說著,並將嵌在球檯上的錳鋁榴石驅動桿(AKA海拉愛用小鏟子)抽出,若無其事地掛回背上,好像在宣告塵埃落定,萬物歸一。 「我是,尼約德的守墓人。你也,過了相信童話的年紀。」 沒有魔法、女巫和不收取代價的美夢成真。即使童話或寓言大多是現實生活的縮影,用來包裝文學諷刺世道的司空見慣和平凡無奇,有時反而更能凸顯出社會真實的模樣──單這點就無比悲哀了。 「石頭、紙張、剪刀。 我也只是在,喊出剪刀的同時,出了剪刀。」 她當然聽不懂中文,而兩人面臨的,則是突如其來的文化差異。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那麼看來就是由愛琳娜、達維科以及格洛利亞,三人下場拚酒啦。」雖然對於第二桌的猜拳有那麼一點詫異,但她這個人本來就不拘小節,也就乾脆地配合了二人。
「那麼就事不宜遲啦,讓我們直接開始吧?」副主委、蘿瑟娜蒂諾笑著合掌道。 |
來自村長的小紙條/* >>#4 >>@3 規則大致與上回合相同, 每人每回合拚酒需骰一次 [[10n30] ] (請自行消除空格), 直到有人率先達到酒醉值100或超過酒醉值100即於該輪比賽結束, 取累計分數最高者做為本日目吊單。 另外,若是在6/12 PM1030前還未分出勝負,則直接取累計分數最高者做為本日目吊單。 (即便有人已醉,為求公平該輪拚酒仍需拚到完) 本回合酒醉起始值計算如下: 達維科 105x0.15=15.75(小數點後無條件捨去) 愛琳娜因為是醉後復活,故酒醉值計算為100 又因隔了一天所以是 100x0.1=10 以下,可以繼續進行RP。*/ (#5) 2019/06/11 (二) 20:43:18 |
操盤 格洛利亞「既然是三人,就繼續依之前交互點酒的規則可好?」
格洛利亞向兩位徵求同意,畢竟自己目前為止只有小酌,至於另外兩人已是浮了不知幾大白。尊重酒桌上的前輩意見,是他的禮儀。 「不介意的話,由我先為達維科先生or指定一杯如何?」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53
「哎呀?那麼這一局就算是愛琳娜出局了。」面對女子的發言,蘿瑟娜蒂諾便做出了這樣的決定。 「這一回合也辛苦各位了,就請大家先稍作休息吧。」紅捲髮的女子這麼宣布。 /* 因各種原因,本日吊單已決定:請各位改票 愛琳娜 */ |
【吠】 虛位 喬爾森「嘿,是時候討論人選?」趁其他組還在比賽時打盹了一陣的喬爾森,這時才回神。他注意到達維科桌獨特的勝負方式,心裡想著那樣的方式或許簡單許多。
出局人選已定,雖然他不確定達維科是不是還會喝下那杯柯波夢丹。 「亞瑟,如何?」看了看還在場上的人選,這樣提議道。雖然這輪灌誰酒的差別似乎不太大…… |
船醫 達維科>>52
總覺得這種調酒更適合女性品嘗才是。達維科接過那杯呈紅粉色系的酒精飲料,柑橘類與莓果的香馥與氣泡的清新爽口,實在令人有煥然一新的體會。若非不久前才剛拚過酒,想必即使是達維科這種男人也會甘於沉浸其中的吧。 >>53 >>@4 然而杯未見底,愛琳娜卻先舉手認輸了。雖說意料之外,但如此一來,想見是勝負底定。不過達維科仍然選擇把剩下的酒液飲盡,畢竟說到底也算是格洛利亞的好意,不好好喝乾未免太欠缺禮貌。 「可惜,本來我還思量著要點哪種酒獻給愛琳娜小姐的。」摩娑著下頷,他將目光移至格洛利亞身上:「不如讓我回禮格洛利亞小姐, 一杯 天使之吻 罷?望妳喜歡。」 櫻桃紅潤的色澤輕吻奶油,香甜的滋味應該很能受女性喜愛。 |
【吠】 船醫 達維科>>*6
雖以高含量的伏特加作為基酒,達維科喝它的樣子看來仍是不急不徐,稱不上優雅,但是鮮有抗拒。許是血液中具成癮性的藥物作祟,或是面子問題,當然,也可能只是這名男人真有令人意料之外的酒量。 「是呢……我都差點忘了。」 然而,無論酒量多好或做了多少抑制措施,該來的後座力還是得來。按了按隱隱作疼的額頭,有著高聳顴骨的男人雙頰泛白,深邃的眼窩使他看起來和恐怖片裏頭的殭屍和骷髏人有幾分相似,只不過抽著菸,還能說上幾句正常人話: 「亞瑟啊?是沒什麼問題。」一時也想不到有什麼問題,「就這麼定了?」確認似地詢問。他心想,對方再說也是拚過幾輪酒的人了,屆時還是別太強破對方得好。 |
【吠】 虛位 喬爾森>>*7
看著達維科的臉色比平時要慘澹,再想到那樣拚酒之後又得多喝酒精飲品的情況,喬爾森抓抓頭,「你可別勉強啊……」 「就這麼……定了吧。應該沒什麼問題?」慣例地檢查著手上的各式蒸餾酒,「他應該不需要再多少就會醉了,這種時間喝那麼多,沒幾個人受得了。」真心覺得不健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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