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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恐怖份子 雪目 千代 |
婦產科王子 本間穂彦>>29
「雪目小姐……」 被這位女性貼著身體宛如洗三溫暖,急遽的溫差讓男人不適應地顫震;他只能試著控制空氣中粒子的距離與其對抗,然而成效不如預期彰顯。 「我……我們是朋友吧?大地的朋友?」 穂彦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他還沒有交第十三個女朋友的打算(就算有也不可能是個恐怖份子),為了人身安全和對方可愛的臉龐也無法否認,只得拋出這麼模稜兩可的問句。 ——總之、男人心底是不接受這個說法的。 「呃……」 冰冷讓他糾結的思緒更纏繞不清;同時被一位穩重的異國男教授告白又被一位聲線嬌柔的女恐怖份子挾持,這算哪門子的超越者笑話? 「我……還沒有說……喜歡他呀,雪目小姐?」 男子的笑容又多了一絲尷尬。 |
植物學家 馬歇爾>>28 >>29
馬歇爾輕嘆,他痛恨劍拔弩張的暴戾氣氛,更討厭和人類發生爭執……植物不斷哀叫,刺痛著腦部構造,彷彿要把自身撕裂似的痛苦,他明白。 只見男人將收起的眼鏡安回臉上,身周的綠藤緩緩收攏、散在左近,宛若綿延的燕尾服衣襬。動物似的欑動,卻不再張狂。 「本間醫生,我想說的是……我並不勉強您你接受這份感情。」畢竟只有單向的聯繫,便不成立。 「要說我讓人喜歡的理由麼……?我不曉得。我終究無法體會你所體會,見你所見。」遑論顏色,概念、理解、價值觀……論美與殉美,都是如此截然不同,都是如此虛幻。 「但,這樣夠麼?」男人緩步上前,綠眸氤氳了整座森林的空明。他以那白冷杉般的身版將對方擁入懷中,不顧(>>29)驟降溫度,馬歇爾沉穩的話音彷彿大地在肺葉中流竄: 「若你應許,你便是我存在的理由。我,馬歇爾 ‧ K ‧ 亞當斯,情願為了你而屏去姓名;情願以你的名字,呼喚我。」 那是個不重也不輕的擁抱。 |
本間穂彦/*(´・ω・`)……也太難拗彎(???*/ (a99) 2016/06/30 (四) 約 09 點 |
婦產科王子 本間穂彦>>31
「教授——您又不對了。」 面對著那位植物學術界的權威,男人卻用著指導實習生一般的口吻、平緩地告訴對方他認為的道理。 男人搭上對方厚實的肩。 「你不需要體會我所體會、不需要見我所見,就如同我此生絕無法聽見花草樹木的悉窣低語;沒有人可以完全的理解另一個人。」 就像他近廿年前那段恍如昨日的感情,他永遠無法知道夢境般的意識強壓進腦的感覺是什麼?就像他始終掛念著的家中老母,他永遠無從明白為什麼有人看到破盤大出清就要衝動購物? 「唔——!」 不算瘦弱卻也稱不上魁梧的身軀一下子被擁去,讓男人亂了思緒。這不是個令人不舒服的感覺,相反地、那是片令人渴望沉沒的暖海。 儘管有股莫名的斥力,穂彦還是將雙臂伸向對方背後,給予這位為情焚著的教授同等的回應。 「應許這詞,對我而言還太沉重。」下頷輕點對方如巍峨山峰的肩頭,似是乾脆讓自己沉浸在其中。「我們可以試著遵循戀情的公式、直到解開最後的答案?」 |
馬歇爾/* (覺得馬歇爾很理性)(? (a100) 2016/06/30 (四) 約 09 點半 |
雪目 千代/*啊幹我睡超久 溜溜為什麼開大招了啦 (a101) 2016/06/30 (四) 約 13 點 |
環境恐怖份子 雪目 千代……
是、的說,大地的朋友、的說…… (總覺得胸口緊緊的,一種說不出的苦悶,壓在千代的胸口。) (那是名為躊躇和迷惘的雪花,堵在她的胸口,一片又一片積累,化為巨大的冰晶,凍住了她的身體和思緒。) (上次千代有這樣的情感,是在遙遠的過去。。) (她是農家的小孩,她在家的周遭遇上了一隻小熊。害羞怯弱的她,在學校沒有朋友,她也沒有兄弟姊妹,父母忙於農業。上課、幫忙農事,是她的全部。她唯一有的朋友,是一隻小熊。) (每天每天,在上課前,她都會帶著蘋果、堅果,去給小熊吃,下課後,也會遠遠望著在母熊身邊的小熊。) (有一天,獵人從她這裡奪走了小熊。然後,她成為了狂信者。) (這次,也有東西要被奪走了。) ……不要…… |
環境恐怖份子 雪目 千代……不要、的說!
不要、不要、不要! (再怎麼冷血的恐怖份子,在愛情失足也只會變成任性的笨蛋罷了。) (卡在馬歇爾和本間醫師中間,緊緊抓著本間醫師的衣服,像是無尾熊那樣攀著。) 不要……不要再從我這裡帶走東西了、不要……! (圓滾的淚水從眼眶中流下。) (她很清楚,本間醫師的意願才是第一位。 她很清楚,馬歇爾教授是認真的,那份認真該尊重。 她很清楚,現在自己在感性失控,毫無道理。 但,再多的理性都無法讓她阻止她自已。) 不要……嗚……嗚……不要……請不要…… |
植物學家 馬歇爾>>32
若非勤於工作的腦幹依然運作,馬歇爾在吐露那番情緒後,恐怕連心跳都會死去。蓮已凋盡、葉已萎黃……他早就抱持著迎秋時的那份壯烈和奮不顧身。他非松柏。 「公式……麼。」 但聽著對方的回應,是不是,自己還能抱有著希望;是不是……盛夏依然狂熱?尋思良久,海馬迴內儲藏著的記憶告訴他: 「第一步,果然還是先上床吧。」 嗯,自己一定不會弄錯的。如果感覺對了,自然就會發展成穩定關係……身為歐美人士的馬歇爾貌似沒有考量到國情(和其他很多)問題,兀自投下了震撼發言。 「所以我一開始就問……」 >>34 >>35 馬歇爾一言未落。即便起先是自己把少女夾在兩人中間。但因為那新綠的虹膜內只接收到了一個人的倒映……而忽略了雪目良久。 「本間醫師……」話鋒一轉,雖然那千年不變的神情沒動上分毫,但字裡行間還是有些慌亂: 「我們要養她嗎?」 到底把人家當成什麼了! |
婦產科王子 本間穂彦>>36
隨著溫暖的東澳洋流漂淌,一不小心也是會撞上礁石的。 「上——咳、咳……上床?!」穂彦差點沒把早餐咳在對方棕色如木的絨布西裝上,好不容易嗆喉的感覺平緩了些,男人才又脫口:「你們澳洲人都這樣直接來的嗎?」 緊張情緒一直無法獲得緩解的男子試圖稍微讓自己和對方分開一點,不過被對方如巨榕紥根般這麼緊緊摟著、他根本無處可去。 「問……?」他的目光停留在教授身後的藤蔓,這樣近的距離可以同時感覺到兩人紊亂的心跳、和…… 襯衫似乎快被撕裂的感覺。 >>35 「什麼?!」穂彦這才想起來,教授拉著自己往懷裡靠的時候,那名女子就這麼硬生生地被捲入了兩個男人的世界。 「雪目小姐……」 俯首看向女子嬌嫩的小臉上掛著的串串晶瑩,縱然是個隨時能讓自己墮入煉獄或凍土的恐怖份子,渴望呵護每個女孩子的天性讓男人陷入掙扎。 他那對炯亮而多情的雙目瞬而視回馬歇爾,深刻若似要將對方的靈魂全部吸納為己有;片刻如永恆、男子輕輕啟唇回問。 「你想養嗎?」 所以你們到底把人家當成什麼了? |
環境恐怖份子 雪目 千代姆、姆咪……?
(抬頭看著兩個說著奇怪話題的男人) 養……? 什麼養……? (茫然眨眨眼) …… 本間醫師是媽媽、馬歇爾教授是爸爸、這樣的感覺嗎……? |
雪目 千代/*(先去打梅露可動物國劇情了(不必獎 (a102) 2016/06/30 (四) 約 16 點 |
本間穂彦/*(゚д゚)(什麼表情*/ (a103) 2016/06/30 (四) 約 16 點半 |
雪目 千代/* 糟糕雪目輸的一蹋糊塗 (a104) 2016/06/30 (四) 約 17 點 |
塔季楊娜覺得本間穂彦貴圈真亂(?) (a105) 2016/06/30 (四) 約 18 點 |
雪目 千代/* (被塔季楊娜嚇到! (a106) 2016/06/30 (四) 約 18 點 |
塔季楊娜/*這是什麼戰鬥民族的概念(爆 (a107) 2016/06/30 (四) 約 18 點 |
奈登對/*哇…… (a108) 2016/06/30 (四) 約 18 點半 |
小鳥遊睦斗/*你這個死GAY少爺…… (a109) 2016/06/30 (四) 約 18 點半 |
塔季楊娜戴上墨鏡 (a110) 2016/06/30 (四) 約 18 點半 |
北辰 權六/*北辰叔也是巨乳派的阿wwwwwwwww (a111) 2016/06/30 (四) 約 19 點半 |
小鳥遊睦斗/* 14娘你也看看我問的對象啊!!!(跪地 (a113) 2016/06/30 (四) 約 20 點 |
塔季楊娜(盯著奈登胸前看 (a114) 2016/06/30 (四) 約 20 點半 |
馬歇爾/* 馬歇爾你這個機車人!!(喂! (a115) 2016/06/30 (四) 約 21 點 |
小鳥遊睦斗對馬歇爾/* 快問醫生SIZE多大(夠了 (a116) 2016/06/30 (四) 約 21 點 |
植物學家 馬歇爾>>37
馬歇爾並不常與人類有所肢體接觸。即便鮮有的一夜荒唐,他也總是乾淨俐落的未有挽留。 可此刻對方無論紊亂的心跳或驚悸的神情……都好似讓那尋不回靈魂的蝴蝶,找到了前世屬於他的花。 「……抱歉,或許我太倉促了。」 馬歇爾不在乎海馬迴怎麼告訴他,也不在乎額葉高嚷著的真知灼見。 「如果可以跟你在一起,什麼都好。」 他露出微笑。帶了些釋然,輕且脆的像片風乾的落葉,又渾厚如凜冬時入眠的種子。 緩如爾威茲加樹生長速度的男人下意識收緊手中的力道,介於一種帶了些侵略性但又不至於讓人不適的範疇。 聽聞本間丟回的問句,馬歇爾(>>38) 俯首望向雪目。頓時向大腦丟了無數個問題,卻沒一個得到答案: 「……好像不太好吧?」總歸還是得問問少女自己的意願。即便有一部份的馬歇爾已經把雪目當成無尾熊了:「但,總不能把人丟著?」 |
馬歇爾對小鳥遊睦斗/*醫生的胸嗎!!??(別這樣) (a117) 2016/06/30 (四) 約 21 點 |
婦產科王子 本間穂彦>>39
那句韻音深重的歉意,就像甫入清水的帶血刀片,暗紅色的疚責感漸漸暈開在思緒的彎盤中。 ——男人意識到讓這名教授感到頹喪、非他所樂見。 「嗯……」但是心中那股如未麻醉而手術的掙扎,嘶吼著阻止他出聲,他能回應的只有恰好兩人可以隱隱耳聞的發語助詞、或許代表的是他的不知所措。 如果可以在一起——這樣的甜話,一個縱橫情場的老手自然不是頭一次聽見;但這樣因不習慣而微嫌笨拙、卻萬般真誠的微笑,再次提醒著男人對方的一片心意。 「我……還有拒絕的理由嗎?馬歇爾教授。」 深呼了口氣調整心情,他面上親切又不失風度的瀟灑笑面依然如故;他就這麼看向眼前那個敦厚的男人,不知又思考了些什麼。 >>38 「誒……什麼媽媽?在說些什麼我可是個男人!」不知道是忘了對方是恐怖份子還是如何,穂彦毫不擔心地反駁。 「這麼說也是……」穂彦收回撫在馬歇爾後背的右手托下頷、闔眼思考片刻。 「雪目小姐不是北海道人嗎——?」 男人睜目和馬歇爾交換了眼神,相信對方這回會了解他的意思。 |
本間穂彦/*(゚д゚) 胸(?!*/ (a118) 2016/06/30 (四) 約 22 點 |
環境恐怖份子 雪目 千代我、我長大了,可以獨立了、不回北海道也沒關係!(似乎在意錯的點)
姆咪……本間醫師和馬歇爾教授兩個人都暖暖的,閃閃發光的……姆,胸口……重重的…… (微微蹙眉) ……但如果能待在本間醫師身邊、會習慣、的說。 馬歇爾教授、可以拿來……測試新的有機肥……的說。 |
雪目 千代/*14娘的喜好表露無遺 ... (a119) 2016/06/30 (四) 約 22 點半 |
歐克/*………(自己震驚 (a120) 2016/06/30 (四) 約 23 點 |
北辰 權六/*真的是巨乳村阿wwwwwwwwwwww (a121) 2016/06/30 (四) 約 23 點 |
道重讓二/*歐克呀wwwwwwww (a122) 2016/06/30 (四) 約 23 點 |
歐克/*太好了正常了(鬆一口氣 (a123) 2016/06/30 (四) 約 23 點半 |
歐克/*因為動物的胸大多懷孕生子才明顯嘛? (a124) 2016/06/30 (四) 約 23 點半 |
小鳥遊睦斗/* 救命XDDDDDDDD(笑抽了 (a125) 2016/06/30 (四) 約 23 點半 |
北辰 權六/*可惜不是另一個選項 (a126) 2016/06/30 (四) 約 23 點半 |
道重讓二/*等一下另一個選項是怎樣呀rofllllll(讓二嚇死) (a127) 2016/06/30 (四) 約 23 點半 |
歐克/*原諒歐克?他就是隻?禽獸?(嗯? (a128) 2016/06/30 (四) 約 23 點半 |
歐克/*所以法法願意讓歐克撞撞嘛(? (a129) 2016/06/30 (四) 約 23 點半 |
道重讓二對歐克/*來呀來呀*ଘ(੭*ˊᵕˋ)੭* ੈ✩‧₊˚(一直想要寫RP但一直在忙亂的人orz (a130) 2016/06/30 (四) 約 23 點半 |
歐克/*夫人!!!!太懂我!!!!! (a131) 2016/06/30 (四) 約 23 點半 |
本間穂彦/*(爆笑*/ (a133) 2016/06/30 (四) 約 23 點半 |
馬歇爾/*(對於正在打OW的自己尷尬)(淦 (a134) 2016/06/30 (四) 約 23 點半 |
小鳥遊睦斗/* 醫生要彎的節奏! (a135) 2016/06/30 (四) 約 23 點半 |
北辰 權六/*原來是這樣才彎的阿(NO (a136) 2016/06/30 (四) 約 23 點半 |
小鳥遊睦斗對歐克/* 我一秒想到歐克整只趴在讓二胸前踏踏(?)摸摸 (a137) 2016/07/01 (五) 約 00 點 |
道重讓二/*踏踏太可愛了啦wwwwww (a138) 2016/07/01 (五) 約 00 點 |
怪奇秀 歐克不大的起居室,被書本和植物佔去大半,剩下的一半被柔軟的大床填滿,與房內儉樸的其他擺設相比有些違和,且從床架塗料可以看出才買了一段時日,似乎是這空間中最新購進的家具。
清晨的陽光從落地窗透進,驅走夜晚的餘寒帶來暖意。 一吋一吋的光亮,將金色鱗片照耀出璀璨,同時也溫柔的將沉眠野獸喚醒。 他無聲的輕轉頸部,讓神智恢復,因為是變溫動物,連簡單的起床都比其他型態費時。 其實歐克仍不太習慣在陽光下清醒,偶爾陷入黑暗時還是會夢到自己在陰暗帳篷之中,繫著有形的枷鎖、無形的詛咒。 若不是那場遴選會,或許歐克永遠不會真正理解存在於自己體內的獸。是病毒,是疾病。 自從知曉一切,雙眼重新看待的世界似乎有些不同。 離開馬戲團,特殊交易,怪奇秀。 在首次獲得自由的情況下不知該何去何從,最後想起被放在玻璃瓶中的紙片,於是再次的追尋,不為跟隨誰,只為歸還…沒想到會因此明白,生存不過是陽光空氣水這樣簡單。 支起上身下床,任由絲質被褥從未著片縷的軀體間滑落。修長而被細鱗包覆的足接觸地面,在那些散落於地的物品間如游蛇般靈活的移動。 其實這房間內的物品雖多,卻覺得稱不上凌亂,已一種或複數的規則擺放。 唯一的凌亂出自那些衣物,代表昨夜獸性與激情佔了上風。 歐克轉進廚房為自己倒了杯水潤喉,聲帶還帶著使用過度的滿足疼痛。 然後他閉起雙眼,感受體內的幾許躁動。與一般正常成年男性的生理衝動不同,而是那些獸的靈魂。 並未刻意壓抑,任由細鱗蛻去而斑斕的黑色花紋佈滿身軀。 水杯因無法繼續握著而落地,幸好是塑膠材質。 歐克將杯子推到牆角,然後迴身小躍步的回到寢室,敏捷的跳上了床。 他,或可說牠,一隻成年的花豹。 前肢踏上隆起的被,用肉掌輕踏輕壓,帶著自己的節奏,同時發出鳥鳴般柔和的輕呼。 只為喚醒,如今成為自己生存要素之一的-男人。 |
神賜者 奈登>>@3
尚未反應過來便落入自家首領的懷抱,隨即一對溫熱的唇以不容反抗的氣勢覆了上來。 奈登感到錯愕,這樣的距離讓他甚至能數清男人根根分明的漂亮睫毛。 一時間他竟遺忘了當下正在發生的事,僅是專注而眷戀地注視著男人眼臉。 他從未在這個距離認真觀察過弗蘭,正如同他以往未曾想過他們有一天會分開。 當距離重新出現在他們之間,他才想起自己從未好好看過男人的臉。 而今他終於再一次有機會仔細觀察這個自己深愛的男人,這之間相隔的時間久到讓人絕望。 他沒來得及問弗蘭甚麼意思、但也沒有必要。不論對方的心中所想為何,他從來不會拒絕眼前這個男人。 只因弗蘭是他的天、他的神。 奈登輕闔上了雙眼,兩手向上環住弗蘭的肩頸,感受著男人溫柔而霸道的吻及擁抱。 而他只是順從地接受了男人的氣息,放任自己的唇舌與之交纏。 奈登沒有去細想這個吻的意義,也不願細想。 他害怕自己思考後的結論。 然而這層恐懼在那聲低語傳入耳中時瞬間煙消雲散。 奈登一瞬間有點想哭,但他笑了出來。 他離開了弗蘭的唇,稍微偏過腦袋,在男人輪廓好看的下顎舔咬著。 |
植物學家 馬歇爾>>40
宇宙間總有些細小的徵兆,在雙眼不可視之處平淡的發生,像場光合作用、像場愛人與被愛。 馬歇爾無法判別杏仁核內傳來的訊號,這究竟是種情緒,還是表意識經驗上的累積……或許什麼都不是,但看見自己映在對方虹膜的倒映中,馬歇爾頓時有些落淚的衝動,又或許是無以名狀的狂喜。 「我……」或許唇齒間磨碎的是罌粟、夾竹桃、顛茄……馬歇爾並未回復那句反詰,骨節分明的指尖滑過對方臉側,他偏過腦袋,在那多情的唇瓣落下不起眼的輕吻: 「可以吻你嗎?」 承上啟下,嘴角掛著平衡的微笑,好比場玩笑甚至惡作劇。彷彿在毒素的幻覺中迷離,又或許僅是種出於自信的調情。 或許他是個跟植物近似的男人,但他掠食。 >>41 「……本間醫師可是我的。」 他說,但此刻少去了幾分鋒利的影子。在半晌的停頓後,那雙彷彿孕育森林的眼裡好似閃著破曉時的光……在極深的夜後。 「不過,好吧……待著。」但不許跟我搶男人。那但書或許再明顯不過。 |
馬歇爾/* 各位這村真的是巨乳村啊!!!(喔。 (a139) 2016/07/01 (五) 約 08 點 |
北辰 權六/*教授是喜歡男人的巨乳吧♂(快住手! (a140) 2016/07/01 (五) 約 09 點 |
馬歇爾/* 不過我自己是醫生就好啦(安詳(有夠廚!! (a141) 2016/07/01 (五) 約 09 點半 |
婦產科王子 本間穂彦>>44
他感受到了那不起眼如挑釁般的柔軟觸感,男人猛地一把抓住拂過自己臉龐的那手,讓對方的指掌暫停在自己微隆的顴骨上。 這回男人沒有給予答覆,僅是闔上雙眼。 穂彦或不知道這位學者擁有徒手扳倒鱷魚的能耐,但他確信對方戲謔著他的時候,絕對不會注意到腳下正在發生的小動作:一個簡單的內割,便扭轉了身高劣勢。 手術臺上的粗活可不是做假的,男人一臂撐著對方肩胛、傾身直向對方剛才侵略自己的唇襲去—— 一切不過發生在短短數秒之間。 為什麼突然這麼做?男人自己也不清楚。或許是不甘雄性尊嚴被一個調戲的輕綴奪去,也或許眼前人的懇切追求已經觸動了他已傷痕累累的心弦。 「不可以。」 首回的唇舌糾纏並未持續很久,穂彦故意在對方跟前露出惡作劇得逞的壞男孩笑、還挑釁似地舔舐上唇。 如今已不復有回頭的餘地了。 |
植物學家 馬歇爾>>45
馬歇爾扶正那副下滑的眼鏡,孕育整座森林似的一對綠眼睛裡夾帶了幾絲驚詫,瞳眸中的流光又如樹頂投射而下的太陽灼爍。 「哼……」唇間還隱約殘存著溫度,他將輕撫在對方頰邊的指尖滑下,一把箝住男人的下顎,在粗暴中飽含了美學:「那就,不好意思了。」 額葉或顳葉……哪裡都好,當理智被燃成愛慾的灰燼,馬歇爾早已背棄思考。印上那雙帶有幾分驕矜的唇,他探入的舌尖滑過對方一排貝齒,毫不猶豫的交纏繾綣。 空出隻手在對方的背脊游移,像在尋找些什麼,又像是單純的本能。此刻的他不曉得什麼是春天,也不再排斥秋季……四季嬗遞、或情或愛或接吻,一切皆是自然。 「但……我安耐不住。」 或許不是個多高明的吻,但在唾液牽出的銀絲斷去時,馬歇爾依然只能感受到彼此。 |
【吠】 僱傭兵 夜久季也從那事件以來、已經經過了好幾天了,依稀記得最後發生的事情是UGN出手介入,然後把身為原菌的自己跟小鳥遊睦斗壓制了,最後送到了UGN在N市裡的醫療設施。
視線停留在白色的天花上,夜久季也把自己的身體陷進了鬆軟的床鋪裡,放空腦袋思考著不同的事情……除此之外,在這個純白色的牢籠裡也就沒有什麼好做的了,不、應該是自己做不到才對。 這幾天以來,聽那些專家評估了一大輪,又注射了不少的藥物,雖然感覺起來像是精神科的鎮靜劑,但是季也深知道這些其實都是令身體裡的病毒活性減弱的藥物。可是對本來腦海裡就只剩下衝動的原菌來說,把這個幾乎代表自己全部的動力抽走後,還剩下些什麼呢?季也得不到答案,他就只是靜靜地看著天花。 還要繼續生存下去…… 還要繼續保持自我…… 還要繼續像個人類一樣…… 可是,這些到底是為了什麼? 醒著的時候就盯著天花發呆,已經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了。憑藉著生物的本能,他感覺到今天的白熾燈比平常暗淡了些,疲倦的眼瞼肌肉又垂了下來。直到陽光把窗框投射在天花上的影子照成直角的時候,季也聽見了巡房車被推進病房的聲音。 他的視線隨著那聲音從天井回到了視平線,身穿護士制服的女性從鐵製的車子裡拿出了點滴包,然後走進了綠色布簾的另一邊,陽光把女性和點滴架的輪廓投影到布簾上,看來是在更換點滴包,她提起了病人那看似軟弱無力的手,把針重新插回去。旁邊也有人嗎?日復一日看著天井的季也之前並沒有注意到,也許更多的是覺得已經沒有任何所謂了,當填滿衝動的病毒減弱了後,他只剩下被掏空了的身體、被掏空了的腦袋和被掏空了的鼓動…… 工作完成後,護士把東西都放回巡房車,對一直注視著的季也微微一笑,然後就離開了。季也有些忘記這個表情對人類來說是什麼意思,只是呆然地看著她。在她走了後,季也雙手支撐著身子,慢慢地坐起來。 他伸出手,拉開了旁邊的簾子,他不知道其中的意義,也許就好像是任何生物渴求陽光一樣,他僅僅是朝那個溫暖的方向伸出了手—— 躺在白色的病床上的是,長著灰黑色頭髮的他 。 啊啊、為什麼會忘記了呢? 溫熱的液體從眼睛奪眶而出,滑過了曾經失去了體溫的冰冷臉龐,只為你所揮動的刀,這才拿回武人將其握在手心而散發的溫度。太久沒有站直的雙腿跪了下來,疼痛再也沒有令他轉移自己的視線,對方安穩地睡著的臉令自己喉嚨糾成一團,乾澀的嘴唇用了好幾十分的努力才擠出了隻字片語。 「睦…斗……」 低頭,他管不著眼淚已經打濕對方的衣襟,手撫上了對方的臉,好像對待不小心就會弄破的玻璃製品一樣小心翼翼。這個人是自己最重要的人,從第一次別離、到再一次相遇,我無時無刻都記掛著你,想像著自己終有一天可以得到和你同等的力量,和你站到同等的高度。回過神來,就已經發現你在我的心裡到達了那僅此唯一的位置。 你是我唯一的Lois。 把我這個人連接到社會的存在。 我最愛的存在。 把輕柔的親吻貼到對方的唇瓣上,季也心裡再一次默唸起那一星期間不停重覆著的咒語。 |
婦產科王子 本間穂彦>>46
男人使壞的笑意在下頷被對方扼住那瞬變成了惶恐,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對方厚而豐潤的唇已經又貼了上來。 「喔唔……嗯……」 沒有反抗,他很乾脆地開始享受起這個熱辣的吻,雙臂自然地環上對方的頸,任由那手在貼著合身絲質襯衫的後背尋覓摸索。 如氟烷、像巴比妥——不、空氣中的鹵素含量,並不足以合成出這樣讓人舒服而癱軟、眼瞼沉重的劑量,這已非屬於量子範疇的物質所能造成。 男人輕咬下唇,無聲地訴說他的意猶未盡,環著的雙臂就這麼蔓吊在對方肩頸上。 「那麼,你喜歡怎樣的飯店?」 |
雪目 千代/*(超級找不到話講的女兒 (a143) 2016/07/01 (五) 約 22 點半 |
北辰 權六/*感覺有點想直接通通都逮捕了(NO (a144) 2016/07/01 (五) 約 22 點半 |
雪目 千代/*請逮捕那個教授....呃雖然我是恐怖份子啦!? (a145) 2016/07/01 (五) 約 23 點 |
北辰 權六/*要逮捕教授的話恐怖份子也得一起帶走( (a146) 2016/07/01 (五) 約 23 點 |
【吠】 研究員 小鳥遊睦斗>>*3
他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很長也很真實,但是他非常清楚只是夢境。 夢境裡的他是一個沒有覺醒異能的普通人,他的一生都活得很平凡,沒有驚濤駭浪,由出生開始就有陪伴在身邊的家人、結交志同道合的朋友……到最後遇上了一生的珍愛,和這個人一同走到人生的最後。 夢裡的他,擁有了自己最想要的一切。這種平凡卻幸福的人生,他所渴求的人生……已經是原菌的自己,再也不可奢求的人生。 因為一次意外,也許是陰謀,他被侵蝕至成為了原菌。即使可以最低限制性保持理智,心裡的衝動不依靠殺戮是無法干息的。Xenos看準了這一點,令他成為了各項的實驗對象,以及遊戲裡的士兵。 他以為,這就是他的一生,一生都在這塊血腥的廢墟大地永無休止地前進。 直到再次遇上季也,他所站立的廢墟大地首次出現了裂痕。 『你是我唯一的Lois。』 --『你是我唯一的Lois。』 胸口,一直因為這句話而隱隱作痛。 Lois。 能夠把超越者拉回現實和日常人物,包含著超越者最強烈的情感,每一位超越者心中最重要的存在。 假若,他漸漸回到了這個平凡的日常,他能不能夠像一般的超越者這樣,再一次擁有Lois呢? --該是時候醒來了。 能夠阻止這個已經瘋狂的我,把我拉回殘酷的現實的人,就只有你了。 把我由這個血色的棺木之中,拉扯出來。 想要傳達給季也知道,只有他可以做到。 ---- 最先感覺到的,是由唇邊傳來的微弱溫暖。 再來是臉頰,感覺到被珍惜著力度。 果然,會在自己的身邊呀,無論如何都不會騙他,季也……我們還有明天……很多個明天,都會在一起。 他用盡最大的力度,緊緊握住季也的手,十指交纏,緩緩睜開沈重的眼皮,在彼此重疊的眼眸中反映出影子,喉嚨的不適感也阻止不了他現在想要傳達的話語,他低聲訴說著: 「季……季也……」 「……我的,Lois……」 |
小鳥遊睦斗/* (a147) 2016/07/01 (五) 約 23 點 |
小鳥遊睦斗/* 這村的打字量拼得過我兩條村村的總和了(。 (a148) 2016/07/01 (五) 約 23 點 |
奈登對/*感謝賜糧(心滿意足的死去 (a149) 2016/07/01 (五) 約 23 點半 |
研究生 道重讓二>>42
自少年時期以來便鮮少能睡得像這幾個夜晚一般沉。 一路走來他都是個乖巧的孩子,不做與眾不同的事,認為服從集體是對他人的尊敬而炫耀自己不是一個紳士該有的行為──前者源於父親的教導,後者源於母親的教誨。 閱讀赫塞或太宰治的小說都還稍嫌過早的青蔥歲月淹沒在故鄉小城裡,他暸解到人類的惡意遠比想像中的複雜又單純,開始對某些事情產生厭倦與恐懼的心理變化除了他自己之外世界上沒有任何人知道。 那是聰明的人自幼年過渡到青年所熟悉的感覺,是詩人最初的覺醒,是哲學家懂得懷疑世界的初始,也是善良的人最無法避免的苦痛。 所以通往農學與恐龍博物館的道路也許可以說是一場渺小的消極逃亡,逃往一個他認為沒有意識與潛意識的地方。一個可以讓他毫無影響力的地方。 遴選會結束後,他獨自從摩天樓返回生活裡的寧靜,拾起日前掉了鏈的青椒番茄與糟透了的論文,然後在一個斜陽南山雨收的向晚在菜園發現了印象深刻的身影,帶著孤獨的眼神……正踩上他的小小苗圃。 |
研究生 道重讓二>>42>>49
感受到自己的胸前像苗圃般被踩踏的讓二睜開雙眼。彷彿還未能適應天光,灰藍色的雙眼半眨最後還是選擇閉目養神。自然捲睡得蓬亂,算不上多好看的樣子,帶著幾不可見的靦腆,伸出手抱住歐克。 「應該……開個冷氣,不然太熱了。」 聲音仍如慣常尷尬,外加乾澀,想起來還是能將耳根子紅透。 他可不會變身,也沒想過自己的內心有頭愛的小獸踢蹄嚼草。沒有想要豢養歐克,可借宿的日子裡,聊天的進程裡,驚奇又小心翼翼地發現了對方,也在對方身上發現了自己。 然而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是因為在夜晚成為了變溫動物?還是未知躁動的驅使?簡單像獸的眼神嗎?複雜像人的心思嗎?抑或純粹只是他這裡……沒有生肉吃? 至於他……也許在初次見面望進眼底的那個瞬間,透過爬蟲類無機的雙瞳他或許感受到還有一絲餘熱──即便不是向著他的,也能讓他心跳漏去一拍(他忘了那是因為恐龍)。 恐懼很長,擔憂很長,但帶著好不容易拾揀回來的單純心思,夏天應該可以繼續下去。因為現在他喜歡他,比喜歡恐龍或番茄還要喜歡得多。 將臉埋入絨絨的皮毛裡,迷迷糊糊喃喃笑道:「如果你願意吃熟肉就好了,我可以煮迷迭香豬排……然後……」然後被一陣輕輕的吐息取代,也許能用知足釋義。 |
植物學家 馬歇爾>>47
「本間醫師……」他忍俊不禁的輕笑出聲,望進對方那雙情愫濛鴻的眼裡,馬歇爾只覺得初春最美的風景也遠比不著此刻、當下、現在。 或許於荒漠中逆行便是如此,許是在水中央、在浮萍間流浪……可他不求為蒼海,只求救渴的杯水。 「或是,我該叫你穂彦麼?」 挑起一邊眉毛問道,就連自己都不甚習慣的稱呼念起來還有些聱牙。馬歇爾俯身,有意無意的未碰觸到對方,只是挑釁似的在男人耳畔留下溫熱的吐息: 「不如……你家?或我的研究室?」 馬歇爾那拙於表達情緒的面容中夾帶著危險的訊號,晦明而幽邃,卻如水似火的張狂。 「倘若你要問我的話,有床都好。」 雖然自己的研究室裡並沒有床,但幾乎是座溫室的空間……他一直都想試試了,嗯? |
婦產科王子 本間穂彦>>50
男人靠著那件被體溫烘暖的絨布西裝、呼吸著對方身上特殊的氣息——芬多精、新鮮泥土的味道,還有一縷纏和其中的不知名花香。 「叫什麼不重要,你喜歡就好。」穂彦放下環著的手臂,落在對方雙肩上,一氣呵成如穿針、縫合。 「我那還有別人在,住是可以、吵到她老人家可不太好;到你的研究室參觀參觀、聽來倒是不錯。」穂彦一副正經八百像是討論學術似地說著。「應該和醫學院養滿老鼠的研究室差很多吧?」 「搭我的車?」 男人從西裝內袋掏出一串進口車的鑰匙,也該是時候離開這個荒謬遊戲的會場了——帶著他新的感情一起。 糟糕、說不定教授會喜歡診所裡那張只有條布拉簾的病床? 還是下次吧,他玩膩了。 |
怪奇秀 歐克>>49
……並不是不吃。 若對方希望,自己連那帶著奇異香味的香草都願意嘗試,更別說是熟肉。 只要這人仍願意在相擁後露出無防備睡顏,即使遞到唇邊的是斷腸草,自己都會毫不猶豫地吞嚥。 因為,足矣。 低頭以吻部輕觸對方白皙的後頸,同時感覺到貼在身軀上的溫熱氣息,歐克發現那從蓬鬆髮絲間露出的耳朵微紅,讓他忍不住舔了一口。 比起舔吻,歐克更想直接張嘴咬上,留下印記,宣示這人為己所有。 事實上也如此做了,在衣物所能掩蔽之處,或深或淺的牙印,是動情至極時的難以克制。 從來沒有想過會擁有一個人,並渴望獲得對方的視線。 比起看那如晨露的澄淨眼眸關注在料理上,歐克更希望在之中看見倒影。 而歐克雖然被耳朵分散了注意力,但他並沒有錯過讓二剛醒時第一句是說熱。 於是撐在床上的前肢開始產生變化,厚實的貓科肉掌化為修長且指節分明的指掌,覆在讓二身上的獸被小麥色的精實身軀取代。 「讓二…」比起人的話語,事實上歐克更習慣以獸鳴與肢體互動去表達情緒。 自己的嗓音,偶爾都會感到陌生。 「…還睏?」句尾帶上鼻音輕哼的柔軟調子。 雙手順著對方頸後而下攀上背脊,環抱住對方背部。 將那薄被蹭到足邊,踢到床下,成為凌亂的光景之一。 沒有任何隔閡的貼近,屬於人的皮膚比獸更能感受血脈的跳動。這樣的擁抱,如此和諧且讓人希望時間停留於剎那。 只是歐克身後那條沒有消失的豹尾,按捺不住的甩動將情緒完整顯露。 |
植物學家 馬歇爾>>51
「嗯……我喜歡就好?」他總慣於以問題回答問題,學者的論調。但此刻卻只是個簡單的文字遊戲,男人的眼角參著笑意: 「我喜歡你。」 馬歇爾只想著,明晨的痕跡與顏色將狼籍,腥羶情色的念頭挺進腦裡。或許不必待到隔日,他將浴於水、浴於火,最後浴於朝陽。 葉尖滴落新綠的露珠,論美與殉美,即便他摘下的是一朵過熟而怒放的薔薇,即便那花尋不回自己的蝴蝶、縱然因傷害而曾凋落……馬歇爾也情願身染塵埃,擋在風頭前庇護。 「行啊,正好我是搭車過來的。」 馬歇爾踏出了步,示意對方向前的同時,輕摟上那僅覆著單薄襯衫的腰間。 從容地向著會場出口離去,他覺得大腦已經很久沒有指使他該做些什麼,植物的聲音也漸漸變得稀微…… 他還有很多關於自己的,想告訴對方;還有很多對方的,想讓自己擁有……不過,那些都並不急迫。 畢竟,假若所有時間都是永恆的情愛,那麼,他無意超脫輪迴。 |
堂本光耀/* ・゚(ノд`゚) (a151) 2016/07/03 (日) 約 01 點 |
研究生 道重讓二>>52
落在耳廓上的舔拭引人發癢,低低笑了兩聲便因身軀暴露在空氣中而噤住,老老實實地被抱著。 「現、現在不睏了。」 而且,還是很熱。全身血氣似都又朝臉上湧去,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臉更熱一些,還是貼著自己的歐克更熱一些。 一個人生活習慣了,這下一顆心卻忽忽悠悠地向著對方靠過去,什麼倫常道德都顧不上。意識還在適應絲絲縷縷纏作一處的黏膩,心底卻已戀上如花半開酒半醉的甜蜜,不管最後會到什麼地步,也是想與他同路一程。 陽光滌盪了過往的陰霾,見歐克的目光似有火熱溫度,他嚥了嚥口水,使了幾分力將臉湊近那意欲恃美行兇的面容,在唇邊輕輕留下一個啄吻。 「……好了。」 語速很慢,像是要驅趕那恨不得在床上跟對方過完下半輩子的駭人意念,他從床上坐起身來,慢吞吞地穿上昨晚散落在一邊的睡衣,搔著額頭笑著說:「那個,今天中午一起去吃生魚片吧。」 下了床,套上拖鞋走進同樣放了些綠色植物的浴室洗漱。那是日復一日再熟悉不過的日常,與論文纏鬥的一天又要開始,只是除了青椒與番茄之外,光合作用終於也關照了種在心裡的一樹春華秋實。 |
刑警 北辰 權六終 不知過了多久,北辰權六的眼睛才終於再度睜開。 只是眼前所處的房間在他記憶中完全沒有印象。 沒看過的天花板顏色、陌生的純白窗戶和單人病房、不是被五花大綁在床上。 他淡淡的記得自己原本是在一個多人集中治療的大型醫療室,還有可以觀看的螢幕。 他稍微坐起身、不停地搖頭並眨眼想讓視線快點從模糊變的更清晰,才發現床邊已經站了一個人。對方雙手放背後、背挺直且服裝畢挺,稍微看的出臉上有戴副眼鏡。 北辰已經想起來眼前的人是哪一位了。 「……好久不見了,長官。」 「將近一年半的時間辛苦你了,權六叔。」 「小野田警視長、變得更幹練了呢。」 一邊說著一邊想起第一次看見小野田的回憶,那時他剛被指派到特搜部並且對於負責管理這個秘密部門有很大的疑惑,也害怕著超越者,所以一開始相當不順遂。 不過那也都是過去的事了,當時還只是警視的小野田、現在也已經晉升到警視長,這位比他年輕十歲的長官很有野心跟才華。 「這裡是UGN研究所中的救護設施、他們在確認你回復到正常狀態後就向特別搜查部通知,好讓我們處理後續。」說完推了一下眼鏡。 「嗯。」 伸著懶腰邊聽過程說明,摸了摸臉上的鬍渣、揉了下眼睛。總算清醒了之後注意到床腳邊有放一套拋棄式盥洗用品跟衣服,便伸手拿取。 北辰很清楚他為什麼會在單人病房、而小野田為什麼而來。 「……情況大致以上,有不瞭解的地方嗎?」 「沒有,我想我現在腦袋已經能正常運作了。」 「很好。」 回答小野田問題後,北辰想起身下床卻使不太上力,而房間唯一的另外一人都看在眼裡。 「雖然你是回復力很快的超越者、但是臥床時間還是將近快兩個月,等等會請護理人員來幫你復健,先別急著下床。」 明明手腳感覺都差不多回來了卻還是不能任意移動,北辰也只好繼續待在床上替自己拉拉筋、然後從用品中拿出一條橡皮繩把及肩散落的長髮束起來。 「那麼開始吧。」 小野田聽到示意的話語後就朝門口小窗看過去並點點頭,接著便有人端著一個長型托盤和錄音工具進來。 那上面可不是什麼美味餐點。 托盤上是間距排列整齊的五樣證物:一把水果刀、一條童軍繩、一張名片、一個鬧鐘、一個藥瓶,每一樣物品上面都沾著或多或少的血跡。 很快的北辰就戴上鑑識組用的橡膠手套去觸摸沾滿血的水果刀、小野田的部下見狀也趕緊擺好收音麥克風跟按下錄音鈕。 「……一家三口被殺害、刀子被丟在車站的垃圾桶。」 「正確。」 接著直接脫掉手套丟掉再戴一個新的、摸下一個證物。 「在樹林裡被繩子吊死的上班族,不是自殺是他殺。」 「……!」 「冷靜點、這種程度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小野田伸手示意請剛剛拿證物進來的部下離開病房,但對方搖頭表示要繼續待著,看了他一眼沒說什麼就讓北辰繼續進行下去。 一樣接著一樣的說明似乎只讓剛剛決定留下的人表情越來越驚恐、用著像是看怪物一般的眼神直盯著北辰,而小野田則是保持一成不變的穩定態度看到最後。 「看起來你的能力並沒有弱化,那麼我希望你明天就能回到工作崗位上。」 「是、沒問題。」 在確認得到允諾後小野田再次向身旁的部下點頭示意,接著他將原本的證物帶離房間、再帶著一些比較大型的證物進房。那是一些桌巾、花瓶之類的布置物品,這是在那天會場擺放的東西,他們拿出一本人名跟大頭照皆有的名簿請北辰確認到場的所有人。 等到該問的事情都問完、小野田便讓部下先收拾好證物跟錄音設備讓他先行離開,自己簡單道別後也跟著離房、連個寒暄都沒有。 這間純白的單人病房,再度變回只剩一人的空間。 |
刑警 北辰 權六>>55
※ ※ ※ ※ 「唉呀?老公!你快看!是北辰先生耶!」 一推開小餐館的深色陳舊木門,就聽到老闆娘熟悉的嗓音。 老闆正在揮汗翻炒著客人加點的豆芽菜,但也將視線稍微轉向吧檯外面。 「還活著啊。」 「老公你怎麼這麼說啊!」 「哈哈、托大家的福總算是活著回來了。」 「等下一起喝一杯吧。」 直接在吧檯熟悉的位子坐下,過沒多久便有一碗熱騰騰的蔬菜什錦麵跟一小盤叉燒端上。等老闆手邊的菜色都煮完後直接拿了個空玻璃杯放在北辰眼前,倒了一杯上頭覆滿白色泡沫的金琥珀色冰涼啤酒,也給自己倒一杯。 「你臉色有些蒼白、稍微喝個一杯就好。」 「剛出院嘛、這次可真的把我搞慘了。」 「咦咦ー?!北辰先生住院了嗎?」 老闆娘即使是正用著有些渾圓的身型快速走出去端菜送給客人,卻也不會錯過吧檯那邊的任何話題。 「去外地跑案件的時候不小心捲入大型車禍了,住院就住了好幾月呢。」 「啊!那個有上電視對不對?」 其實北辰只是挑了大約前一年到半年間發生的大型事件借用當藉口,只要受傷人數很多、隨便請警察內部將名單混一個進去也不會有人發覺。 「別理那婆娘了、權六喝吧,我等下再煮幾道配酒的,你需要有人幫你接接風。」 「謝了。」 微笑地跟老闆碰一下杯子再輕喝一口。 之後老闆和老闆娘還是你一來我一往的大聲在餐館內互相調侃,而北辰只是笑著、看著。 在酒足飯飽後、離開餐館門口走個兩步就直接轉上樓梯,公寓二樓的第一間門口掛著姓氏『北辰』。 拿著警方轉交給他的鑰匙打開睽違一年多的家門,裡面除了蓋著白布的大型家具沒被搬走之外、其他所有的私人物品已經被警方以調查為由全部都帶走了。 原本還有那麼一絲絲的冀望、希望還能再看到這個家曾經存在的生活軌跡。 但是都不在了。 下意識地摸摸手上的結婚戒指、畫面依舊存在著,這次不再是模糊不清的雜訊。 北辰只是帶著有些苦澀的微笑並且輕嘆了口氣,打開事先請宅急便寄過來的幾個紙箱、開始將生活必須的東西一一取出。 「我回來了。」 |
刑警 北辰 權六>>56
※ ※ ※ ※ 夜晚的街道上,北辰跨著輕鬆步伐散步並抽著菸。 經過巷子路燈下、淡淡的煙霧擾亂著投射在地上那黑白分明的人影。 突然間一個流著冷汗的男人慌亂地從彎過來的路口衝出,狠狠撞上北辰左肩膀。 「X你的!走路不看路……!」 男人話還沒說完就被北辰側身一個掃腳往前弄倒跌個狗吃屎。 「你搞…屁……!?咕嗚!」 男人倒地時右手直接被抓起反折在背後、北辰再整個人一口氣坐上去。 換手夾著菸、把西裝口袋裡的手機拿出來按下預設號碼快鍵。 「這裡是三丁目交叉口、剛剛公寓三樓發生攻擊事件,請派警方跟救護車出來支援。」 「你、你你你這傢伙在說什麼鬼?!!」 「被你掐脖子的小姐應該還有救,在逃跑之前先叫救護車救人才對吧?」 被壓制在地上的男人臉色一口氣刷白,但坐他背上的人只是用著一臉沒什麼的表情繼續抽菸。很快的警笛聲漸漸靠近,等到警察將男人接手並且看著醫護人員前去三樓,北辰才繼續原本的夜晚散步、直到遠離那些吵雜人聲。 北辰權六所做的一切只是不希望再看到那些令人難過的畫面。 END |
婦產科王子 本間穂彦» Xenos宴會結束後三天.SCTP(>>1:-49)研究所地下二樓
「會長。」 一聲低沉而富磁性的禮貌稱喚、推開了鑲在冰冷地下長廊盡頭的木門,典雅的刻鳥雕花、復古的舊黃銅閂,整扇門都與周圍鐵藍色系的金屬牆面格格不入。 燈光稍嫌昏暗的辦公室不算太大,一張檀木辦公桌、一套絨布沙發和茶几、一整面牆的書架是僅有的傢俱。 「你,來了呀?」慵懶的聲音是從背對門口的辦公椅上傳來的,直到方才進門的人踏進這鋪著暗紅色滾邊地毯的空間,皮椅才開始緩慢地周旋起來。 「我全聽說了,連UGN的直升機都出現了啊……」轉過來的是位地中海禿、微胖,蓄短鬍的中年男子,他整個人陷在辦公椅裡,輕輕晃著手中的威士忌,發出冰塊敲擊杯壁如鐵琴般的清脆響音。 「失敗就失敗罷,你能不被發現平安回來已經夠了,咱們這個學會在做的也不是什麼能公諸於檯面上的事。」男子邊說、邊又往玻璃杯中倒了一些酒水。「來一杯嗎?」 「不了,謝謝會長。」婉拒的是那名從Xenos的血腥遴選會脫出的醫師,他斜靠在辦公桌旁的書架前、雙手隨性地插在白袍口袋裡,看來對於自家會長的不究責不甚意外。 「你還記得平川君吧,本間?幫你印假邀請函的那個?」會長又啜了口金黃麥色的酒精飲料,緩慢融化的冰水與醇酒形成一道漂亮的交界。 平川先生是位優秀的生化學家,在別人還在校園裡醉生夢死的年紀就已取得博士學位,因著優秀的能力而被延攬進了SCTP。 想到這裡,穂彦其實一直很不明白為何眼前賴在皮椅裡的這個人,當年死勸活說也要把他——一個沒什麼特別的普通醫學生、一個只希望能平淡過生活的超越者,拉進這地下學會。 「我記得。」穂彦不安地皺眉。 「他在你赴約前一天就被逮了,死得可慘嘍——咳、咳……」會長嘆了口氣,然後嗽了幾聲,「咱們啊、可沒那個本錢再流失人才了。」他撐起稍嫌臃腫的身軀走到書架前,拍了拍穂彦的肩膀,像個體恤員工的上司、也似位慈愛有加的父親。 「Welcome back.」 穂彦露出帶點得意又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默默地打消了在那場野蠻遊戲末盤萌生的、退出學會的念頭。 「——再說身為學會裡能力數一數二的超越者,你如果出事了我怎麼和Dr. H交代呢?」會長笑著挑了下眉,把自己塞回那猶如泥沼的舒軟皮椅裡。 「他不是……退出很久了嗎?」聽到那個組織裡無人不曉、學會創始人之一的名諱,穂彦頭頂冒出許多問號。 「他也聽說了這次的事件,就決定回來關心一下學會、和看他以前研究的結果。」會長聳了聳肩,又捧起那杯冰威士忌,「一個月後到鬧區的R飯店來吧。」 |
婦產科王子 本間穂彦» 一個月後.R飯店十三樓私人包廂
和Xenos的陣仗相比,SCTP偶爾的聚會不過是辦家家酒;不過會場內陳列的各項研究成果、展覽海報,可是一點也不輸Xenos甚至政府機構。 「Dr. H,這位就是這次負責潛入Xenos的本間醫師……」在嘈雜擁擠的包廂難得靜謐的一隅,會長領著穂彦見到了那位身分神秘的學會創辦人。 突然穂彦睜大了眼、驚訝感表露無遺——不是因為Dr. H,而是站在他旁邊的女子,就是那個大學一畢業就出國、從此杳無音訊的她。 「真的是你!」「怎麼是你?」 兩人同時笑了。 「……好久不見。」沒想到能再和舊情人見面,男人臉上不自覺漾出了一圈紅暈。 「你怎麼還是一樣那麼害羞啊?」女子俏皮地捏了捏穂彦漲紅的臉頰。「我呀、在那邊碰巧認識了本……噢、H桑,對他的研究很有興趣就跟著他工作了。」女子嬌柔的笑聲,只比記憶中多了點滄桑。「所以才終於能再見到你呀,你可知道我看到這個預言有多興奮嗎!哎——好了好了、快交出你的 line id……」 他們忘我地談天說地,直到會長不耐煩地故意猛烈咳嗽,小倆口才暫時停下幾乎永無止境的敘舊;雖然和從前閒聊時一樣令人愉快,但兩人都意識到了一件事——逝去的青春是永遠也回不來的。 「抱歉……很高興可以見到您,Dr. H。」穂彦這才好好看清了這個男人的樣貌,不知咋地居然有股莫名其妙的親切感湧上;一頭亂七八糟的黑髮、不大卻炯炯有神的一雙眼,他甚至覺得這人和自己有那麼幾分神似。 Dr. H沒有回應,只是溫和地笑著,用力拍了拍穂彦僵硬的手臂後丟下一臉錯愕的他、把會長拉到一旁竊語。 「看來,我的研究非常成功——」 ※ ※ ※ ※ ※ 「對不起啦,我總不能放生H桑嘛,只要一有空檔就會跟你講的!」女子說完便墊起雙足、身子前傾,硬扯住男人的領帶把人拉得更近些,兩人就這麼大剌剌地在飯店門口熱吻起來。 一陣狂躁暖風吹得他們交纏的髮絲凌亂,這個多事之夏似乎還對它即將來臨的末尾感到不滿。 穂彦目送他的舊情人上了Dr. H的車、奔馳而去,手指撫著經過一番舔舐啃咬後尚有餘韻的下唇,過去的種種回憶浮現腦海,他禁不住勾起嘴角。 ——But what's gone is gone. 待到學會的人紛紛散去,夕陽已映得石面階梯橙紅,穂彦才打開他那一支電話都沒有的通訊錄,熟練地撥了那個號碼。 「喂?噢、我開完會了。」 一聽到電話那頭的噓寒,男人忍不住失笑;他邊步下階梯邊用肩膀與耳朵夾著手機,從胸前口袋掏出一張皺爛的便條和車鑰匙。 便條上寫著幾支方才聚會裡新獵獲的、女服務生的電話號碼,男人只像事務機般地掃過一眼、那張卵黃色的紙片就成了一朵艷紅奪目的玫瑰花。 「今晚約哪呢、Dear Marshal——」 轎車的開鎖音巧妙地為這險惡都市繁華的夜揭開序幕。 —— FIN:Frenzy Love |
獸醫助理 歐克>>54
他仍在床上,與被撈回床的薄毯爭奪讓二留下的氣息。 滾了幾圈,身軀蜷曲又伸展開來。 這期間的背景音樂是浴室裡的嘩嘩水聲,以及室內拖與地面摩擦的沙沙響。 這些節奏合鳴彷彿貓兒鍾愛的鈴鐺玩具,即使大貓再慵懶都會心甘情願離開暖窩。 無聲步伐追蹤,在浴室將獵物捕捉。 右手拿取牙刷,左手拎過牙膏,同時將對方圈在自己胸前與洗手台中央形成狹小空間。 重獲自由密語是帶著薄荷味的吻。 被安撫的獸獨留鏡前,轉動頸部彷彿獅子甩動鬃毛,原立於顱頂的獸耳也重新恢復為人類那僵硬、毫無遮掩物的雙耳。 於光線下有著靈敏反應的雙瞳,被一層塑料薄片隱在人工的墨色之中。 歐克眨了眨眼,使隱形眼鏡確實服貼於眼球弧度。 將自己偽裝成人類,披上草食動物的外衣。 如今他重獲姓與名,甚至在工作中如魚得水。即使是行醫大半輩子的動物醫生,都無法解釋為什麼在新來的助理面前頑劣藏獒乖如石犬,高傲豹貓幾近諂媚的露出腹部。 這些生活並不壞,至少像是人類,普通的,能夠陪在一個人類身邊長久的人類。 他為他改變,他為他遷就。 他為他在白日融入草原上群體移動的蹄獸,他容他在夜裏放蕩與食肉的侵略。 看著浴室門邊的那雙拖鞋,原本已踏出的足在地墊上略微猶豫的摩蹭最後還是穿了進去只因是對方在自己入住的第一天親自挑選的禮物。 寢室內共用的衣櫃,衣服的擺放不分彼此使那味道聞起來像是正在擁抱。 襯衫、長褲,皮帶繞過腰側被繫上而不知何時那花豹尾巴如清晨的性衝動般被收入體內。 來到餐桌旁的他看起來像是一般會在路上擦肩而過的男人,但肯定也是會讓部分人回頭的男人。 或許是貓樣的眼上揚微勾,又或者是那彷彿有故事的頸傷。 這些歐克並不在意,他啟唇回應的是關於今日午膳的話題,關於並非每個人類都會在吃生魚片時佐以芥綠沾料,他可以當那少數人應該也不會過於奇怪。 歐克理解讓二喜歡植物,但歐克也認為有些植物比毒花毒草更加可怕。 期待著每一日的每一餐有對方相伴,也同時喜愛每一句每一字的談話,即使內容離不開植物,依然使原本空蕩乾涸的心重新滿溢。 |
歐克/* 嗚啊啊我戳手機戳到腦子睏成一片空白只好先蹭個法法先 (a152) 2016/07/03 (日) 約 23 點 |
馬歇爾/* 難怪馬歇爾練就了赤手空拳打鱷魚的技能…… (欸 (a153) 2016/07/04 (一) 約 05 點 |
本間穂彦/*(;゚д゚)……好啦我好像知道問題出在哪,不能在語法裡放語法的樣子(咦*/ (a154) 2016/07/04 (一) 約 17 點 |
刑警 北辰 權六奈登支線(?):
滴答滴答的雨聲打在屋頂上,水順著屋簷滴下沾濕了靠牆躲避視線的北辰。 四周有三、四人的腳步聲到處移動並彼此交談搜索著,可是因為黑夜跟下雨的雜音讓他們進行的並不順利,放過了某位避開巷弄路燈光線躲去民房跟牆壁夾角陰影中的假記者。 等腳步聲遠離到完全聽不到為止北辰才開始動身,緩緩的從陰影中走出來。 「……那幾位看起來並不是超越者。」 因為他實際上已經嘗過被超越者追跡的恐怖經驗了、不然就不會被Xenos給逮住。 其實現在是一群黑道人士正在到處找著他的蹤跡,即使北辰真正的目標並不是他們組職、而是他們企圖合作的另一個組織『Chosen』。 犯罪行為有超越者幫助是非常恐怖的情況,但是最近這種趨勢越來越多、逼得警視廳不得不使用他們自己的秘密部門想辦法阻止,於是乎曾經與Chosen組織人員近距離接觸過的北辰就被點名參與了。 『雖然幫忙找出沒場所跟證據什麼的我很擅長、但是一旦遇上武鬥派超越者跟槍械還真是只有逃的份呢。』 一邊苦笑一邊在心中默默的抱怨著、剛剛那些道上人士手上拿著的全自動手槍可不是開玩笑。接著在路燈下拿出自己的筆記本,看了看之前記錄的線索筆記。 他目標的廢工場已經很接近了。 大後天晚上、Chosen將會在那個地點跟黑道山崎組會面商談交易內容。 現在只不過是在附近打探就馬上有人過來清理,可見山崎組多重視這次的會面。而今天北辰的目標是要想辦法進入廢工場探查到Chosen是不是有什麼特殊能力的超越者已經先過來測試,好讓警方在會面突入時可以想出應對方式。 踩過一些水坑看到廢工場就在眼前、卻看到周圍有三個人站在門口抽菸,北辰只好先沿著一旁住宅牆壁走上某棟公寓樓梯間躲藏,接著決定乾脆直接走上頂樓往下觀察。爬上四、五層階梯正要打開通往頂樓的門口時,背後傳來了曾經聽過的聲音。 記憶中那聲音來自一位名為奈登的年輕人。 |
無業尼特 堂本光耀自Xenos宴會結束後的一個禮拜,
堂本時常心不在焉的躺在房間的床上發呆胡思亂想。 已經回不去過去的日子中了,這點自己早該明白 即使不停的提醒自己不可能了,卻還是會貪婪的深陷在過去回憶之中 真的裝做,毫不在乎,就可以了嗎? 這個感覺,騙的了別人,卻騙不了自己。 越是這麼想,心裡的忌妒、煩悶、焦躁,越是鮮明。 想要消失。 不管是家人還是周遭的人,都不對自己抱著期待。 沒有朋友、沒有家人, 沒有可以留戀的因素,即使有、它也因為自己的錯誤化為灰燼消失了。 明明有拯救自己的機會、卻放任自己跌落絕望的深淵 只要自己消失,這些令人煩躁的感覺就會消失了吧, 不是為了誰,而是為了逃避自己懦弱的心。 ※-※- 「『你的痛苦,由我來承擔。』」 不知名的聲音在他耳邊低語著,眼皮越來越沉重 身心感受到融化般的痛苦炙熱,只要撐過這個痛苦,就可以安寧了嗎? 在他的眼前,人生跑馬燈一閃即逝 從來不承認自己的媽媽、總是鄙視自己的哥哥,以及一堆碧娜·艾林的身影 兩人當初相遇的情景,兩人分手的櫻花樹下,Xenos宴會的事情 「碧娜……」 光耀輕聲呼喚了回憶中浮現的那個名字,如果要問還有什麼留戀的事物的話, 那麼她,應該是這個世界之中,讓他唯一留戀的事物。 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柔和的搖籃曲的旋律- 停止了一切的思考,最終沉沉的睡去。 做著永遠不會醒來的美夢,幸福的沉睡著。 |
無業尼特 堂本光耀張貼備忘。 (a155) 2016/07/04 (一) 約 22 點半 |
堂本光耀/* 耶,結局寫完了(??) (a156) 2016/07/04 (一) 約 22 點半 |
神賜者 奈登>>61
「想找獨家的話,在樓下喔——該說好久不見嗎?記者大叔?」 隨意地靠在樓梯扶手上,奈登並沒有抬頭直視對方的意思。 Chosen這次跟山崎組會面,奈登並非作為談判主持——說起來,如果真的出現讓奈登主持的場合,那多半Chosen也沒有要『談』的意思。 他或出現在這裡,僅是代表上層有出人坐鎮,並且若是有個萬一——需要動用到武力的場合,有奈登在的Chosen實力可不是簡單以倍數計算的。 簡單來說,就是個裝飾品。 自己在心裡嘖了聲,奈登為自己每次參與談判的身份下了這樣一個定義。 不過對此他倒是沒什麼意見——畢竟是弗蘭哥的指令嘛。 正因為身處如此清閒的定位,奈登在負責警戒的部下回報有不速之客時,很乾脆地攔下了想前往處理的人,自己隻身跟了上來。 沒有比他更適合的人選了。 普通人的伎倆動不了他,而超越者——? 在奈登面前也不過只是不會死的普通人罷了。 「雖然是這樣說,不過這獨家可不能讓大叔你拿走。」 從口袋中取出槍枝把玩著,奈登其實不太喜歡這種沒有實感的機械,不過以當下環境和兩人間的距離而言,這玩意比什麼都有威嚇力。 他一派從容,看上去完全不擔心北辰突然爆出什麼出人意料的舉動——早在確認來人的身份時,他就對北辰下了能力封禁。 |
刑警 北辰 權六>>63
聽完對方招呼跟拒絕採訪的意願回答後,北辰背對著奈登把雙手舉起並且張開手掌顯示沒有藏其他攻擊性物品、接著慢慢轉過身將視線對上正靠在樓梯扶手的年輕男性,當然也沒有錯過他手上的槍。 「奈登大人……好久不見了。」 雖然是一如平常的微笑,不過雙手依舊是舉著的。 「原來是在樓下嗎?搞錯可真不好意思──雖然、你們也沒打算讓我取材了。」 此時此刻、北辰相當緊張,但他並沒有遺漏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 『接觸感應的能力消失了。』 看起來這應該就是奈登所擁有的特殊能力。之前北辰在警方的協助下調查過當時Xenos遴選會的物品、有注意到當夜久跟奈登對決時發生在白雪身上的異況,跟後來場上強制封印能力力的感覺很類似。只是比起單單的壓抑能力、奈登卻是完全相除,這是非常有威脅性的。況且現在的情況並不能判定到底這種能力影響的最大範圍,若是在逃亡的過程中沒辦法使用能力是很危險的情況,北辰覺得自己被逼到了死胡同中。 要想辦法找到機會逃走。 「之前Xenos舉辦的遴選會可真讓我虧大了、將近一年份的薪水全部都蒸發掉。於是我們家編輯長推薦我去採訪一些比較刺激的獨家新聞,若是打擾到你們的話請先讓我陪不是。」 雖然只是用來包庇自己的謊言、可是裡面確實是有含著事實上的苦處。 「能不能請奈登大人好心放過我這個可憐的窮酸記者叔叔呢?我保證之後一定不再追蹤Chosen的案子作為題材來報導。」 |
神賜者 奈登>>64
「哇靠、這麼慘啊?」 奈登用空著的那隻手拆了支棒棒糖塞進嘴裡,也不忘順便拋了一支過去——當然,另一手的槍械可是握得好好的。 「我是很想同情你啦……不過都有人闖進來了,又是我親自出馬,真的這樣放你走的話我這二當家的面子往哪裡擺啊你說是吧——」 聳了聳肩,接著毫無預警地上膛、扣下扳機,朝北辰的大腿開了一槍。 「北辰刑警?」 「我是不怎麼管事沒錯,可是我們家裡總有些不把人查乾淨就渾身不自在的傢伙,上次遴選會回去之後我可是被那個沒大沒小的混蛋念到耳朵都他媽的快長出一隻蛾了。」 莫名開始發起組織成員的牢騷,大概是因為對眼前這人印象不差,奈登難得地在『處理』閒雜人等的時候多話了起來。 看著男人警戒的神情,奈登忍不住噗哧一笑。 他走上前,狀似親切地拍了拍北辰的肩膀,槍枝卻穩穩地抵在男人的額頭上。 「放輕鬆點,我沒有要殺你的意思……嘛、幫我實驗一下新能力吧。」 Xenos的遴選會結束後不久,奈登突然發現自己的能力有了莫名的新變化。根據組織裡某個研究狂的猜測,是因為當時壓抑能力的結界跟奈登自身的能力性質相近,所以導致他的能力產生了進化。 到底是不是這樣其實本人一點也不關心,他在意的只有這個新變化不能拿組織裡的人來實驗,而他的異能用在普通人身上本來就一點屁用也沒有,完全不能確認這東西的效果。 「好了我不想說太多屁話,老子也不是那種藏東藏西拐人的傢伙。簡單來說我會在你身體裡面下道鎖,實際上會把你的能力壓到什麼程度我不清楚。答應了、我就放你走——啊不過手機號碼要給我,我總得確認效果。不答應的話我只好把你帶回去給弗蘭哥處理了。」 不想說太多屁話結果還是說了一堆。 奈登忍不住在心裡吐槽自己,然後咬碎嘴裡的糖,把糖棍吐到一邊。 「一句話,幹不幹?」 |
刑警 北辰 權六>>65
剛從對方那邊接過了棒棒糖、接著大腿卻又被開一槍,心情根本像是洗三溫暖一樣。 「哈哈……既然已經知道叔叔是刑警了就別繼續演了嘛。還有、朝大腿開槍會有機率打中動脈,如果要留活口我不推薦。」 痛苦地單腳跪下壓著傷口好讓血液暫時不會流太快,不過臉上努力流著冷汗保持微笑。 從他說話的內容來看、北辰至少已經知道Chosen裡面有一位是積極負責清查情報的人,而且現在也能完全確定奈登的能力是封印,有了這麼多情報實在是很想活著回去。 奈登瞄準他的腳,或許是真的要留活口、但也可能只是對付軍警型的對手很有經驗了,因為北辰早在出發前襯衫下面就已穿好防彈背心,這下子未來警方對付Chosen一定得花上不少心力。 即使被槍抵著額頭,北辰依舊直視奈登的水藍色雙眼、沒有一絲猶豫。 「拿我來測試新能力嗎?」 現在、腳受傷了沒有辦法逃跑,身上為了避嫌沒有配戴槍支跟手銬,有的只有口袋裡的菸盒暗藏麻醉針。 「奈登大人請聽著ー我當然不想讓你把我帶回去給你們家老大處理,可是你跟我講了這麼多東西……」 我不覺得你會讓我活到實驗結束之後。 北辰苦笑搖搖頭,感受到大腿血液漸漸流走的冰冷,默默拿出身上的筆記本跟筆努力寫下手機號碼撕下其中一頁遞給奈登。 「我答應你。」 北辰心中已有了覺悟。 |
奈登對/*北辰叔叔你是全天在線嗎rofl(上班摸魚用手機偷打RP的廢物 (a157) 2016/07/05 (二) 約 14 點 |
北辰 權六/*我今天休假啊wwwwwww (a158) 2016/07/05 (二) 約 14 點 |
奈登的中之對北辰表示嫉妒。 (a159) 2016/07/05 (二) 約 14 點 |
北辰 權六/*奈登大大中之忙的話請下班再回就好(鞠躬 (a160) 2016/07/05 (二) 約 14 點 |
奈登對/*我下班就真的只剩下手機可以用了上班還可以用電腦偷敲((幹 (a161) 2016/07/05 (二) 約 14 點 |
北辰 權六/*我一直好佩服你們這些用手機回RP的猛人(重點錯 (a162) 2016/07/05 (二) 約 14 點 |
奈登對/*我不只RP臉議題單跟即時辯論幾乎都是用手機呢((幹 (a163) 2016/07/05 (二) 約 14 點 |
奈登對/*於是就一堆錯字不想改((反省好嗎 (a164) 2016/07/05 (二) 約 14 點 |
北辰 權六/*我都用鍵盤輸入還不是錯字漏字一大堆(抹臉 (a165) 2016/07/05 (二) 約 14 點 |
神賜者 奈登>>66
「放心,老子槍法超他媽準的──家裡有一堆超越者可以拿來練靶嘛。」 最後一句當然百分之百是在開玩笑,雖然他的確會拿自家成員實驗能力是真的。 誰叫他的能力只對超越者有效呢? 「不錯嘛、比之前遴選會的時候乾脆多了。」 奈登帶著微笑把手槍收起,接過紙張的一瞬間將男人的手反扣壓制,倒是沒有出太大的力氣,很明顯能察覺出他只是要預防北辰的小動作。 「老套一句、那個什麼來著……可能會有點痛?」 漫不經心地開口,他從袖口翻出一支短刀,準確地避開防彈背心可能阻擋到的部位,往北辰的肩頭刺了下去。 屬於超越者的能量順著傷口進入血液,最終抵達的根源奈登也不確那究竟屬於什麼樣的部位──天知道他當年還在唸書的時候生物就沒好過。 他最後在那股能量的根源下了道厚重的鎖,明明是第一次使用這項新能力,他卻意外的熟練。 如同他當年第一次使用異能一般,即使沒有任何效果浮現出來,他也很清楚究竟該怎麼做──只是不知道到底有什麼屁用而已。 「搞定。」 把短刀從北辰的肩膀上拔下來,奈登撤掉了原先加在對方身上的能力封禁,眨著那雙青藍色的眼睛,注視著眼前的男人。 「感覺如何?」 |
北辰 權六/*又是一隻缺肉的啊…… (a166) 2016/07/05 (二) 約 15 點 |
本間穂彦/*正摔在肉坑裡ㄉ來支持一下d(゚∀。)b*/ (a167) 2016/07/05 (二) 約 15 點半 |
本間穂彦/*好我先摔回去了*/ (a168) 2016/07/05 (二) 約 15 點半 |
奈登對/*女神完村前沒肉下個月我跟校長的渦都沒你位置^_^(幹) (a169) 2016/07/05 (二) 約 15 點半 |
刑警 北辰 權六>>67
「槍法很準的話那真是太好了,畢竟叔叔也不想再回去住院太久。」 聽著奈登開玩笑是很輕鬆、但是槍法要好畢竟還是需要熟能生巧,除了對手上的槍支射出路徑偏移和反動力影響需要習慣之外,還有環境因素風向位置等等都會影響準度,身為出生在日本這種平安法治國家的警察,實在不願意樂見眼前的年輕人對殺人武器很熟練。 「遴選會那時我腦袋裡可是到處混亂一片沒辦法收拾呢,一下子有刑警的意念、一下子要假扮好心的記者叔叔、最後還被灌入殺人的念頭跟強制改造成原菌呢。」 淡淡的用開玩笑口吻形容他當時幾乎接近腦死的狀態。 其實北辰並不是沒有考慮在遞出紙條的同時對奈登刺出麻醉針,但是真的成功了又如何?他不覺得他能在下面同時有Chosen跟山崎組存在的情況下順利逃出,更何況還是攻擊了Chosen的幹部。 接著是奈登往肩頭那一刺的瞬間,他感覺似乎有什麼能量流進身體裡,然後── 一直存在他大腦內的雜訊電視突然像是被強制拔掉了插頭一樣。 「感覺如何?…………我第一次腦袋裡……這麼平靜。」 這是他四十一年人生中第一次嘗到的感受。 |
本間穂彦對奈登/*嗚哇哇啊啊(´゚д゚`)(抱著溜溜哭)(幹嘛*/ (a170) 2016/07/05 (二) 約 16 點半 |
神賜者 奈登>>68
「呃、啥?」 一時間無法理解北辰在講什麼,奈登傻了幾秒才意會過來那句話裡面所隱藏的訊息。 「你的異能是感應型的啊?」 儘管被組織的成員灌輸了北辰的各種訊息,他實際上記起來的只有對方是刑警這件事,其他關於異能性質還有其他事蹟等等一概左耳進右耳出,如同煙霧一般消散在過往的空氣當中。 他蹲下身,認真地觀察著眼前的中年男人。 然後他驚覺自己剛才下手好像太重了,新能力只需要經由血液進入,明明剛才可以直接從大腿的傷口上鎖的。 ……哼,這傢伙可是來探查的警察欸。 奈登拒絕反省。 「好人做到底,我送你出去吧,看你這樣子也不像能平安出去的狀態,實驗品突然死掉太麻煩了。」 說著拉起對方沒受傷的那隻手掛在自己肩上,直接把北辰整個人撐了起來。 奈登覺得自己很好心。 絕對不是良心不安。 絕對不是、嗯。 |
刑警 北辰 權六>>69
看到奈登還不知道自己能力的反應北辰還稍微納悶了下,你們組織的人不是早就調查好了嗎? 「是啊,我的能力是感應型的,通常沒有刻意去阻斷的話只會一直不停的接收訊息…」 話才說一半奈登就自顧自的蹲下看向他,似乎在觀察他的狀態跟傷口,這讓北辰才意識到自己現在除了大腿的槍傷之外肩頸也多了一個新傷口。還在想要先處理傷口的時候奈登就直接將他其中一邊手臂直接掛上肩膀,將他撐起來後開始走下樓梯間。北辰表情變成微笑中帶有一些錯愕感再加上新的冷汗。 「呃、奈登大人、這樣做可以嗎?我們不是敵對的嗎?直接幫助我走下去離開的話你要怎麼跟你們組織的人還有山崎組的人交待?還是先把我放下……」 北辰發現眼前的年輕人其實意外的好心,可是這個善意的舉動反而讓他發現自己更在意的是另一件事。 「……下次請別直接碰我了,奈登大人。以我的能力來說、這並不好。」 即使現階段能力被封印了,他還是害怕著在沒有預警的情況下輕易與別人接觸。 |
奈登對/*謝謝招待(合十 (a171) 2016/07/09 (六) 約 09 點半 |
Royal-HT樂團 麻生 直樹「才加個班就17頁你們是怎樣啊,話說碧娜……好吧,連結女,我剛剛才想到,你想瘦下來的話只要卸妝就能減一半的體重喔。」
/*完村前來靠杯一下 |
【吠】 刑警 北辰 權六/*
原本想說是參加多人的推理野團(?)就不要畫紀念圖了,不過畢竟是第一次當狼果然還是快速畫一下狼側塗鴉吧! <https://images.plurk.com> 為了配合這村特地使用中二感強烈的配色!(NO 今天晚上就要正式完村了,再次感謝這次的狼伴們還有狂信(鞠躬 |
北辰 權六/*做什麼不要亂打我家叔叔(??? (a173) 2016/07/09 (六) 約 19 點半 |
婦產科王子 本間穂彦/*
好啦我來賣肉了(滾 謝謝溜溜不介意我的爛文筆和烏龜速率陪我對了……三還四天RP,敝人永生難忘(痛哭 為了補償爛文筆所以欲求不滿地撇ㄌ個塗鴉 <http://i.imgur.com>,欸抖最近沒板子可用只能渣手繪(結果還是一樣渣啊 好啦肉在這裡,謝謝體諒廢話有夠多的YoYo(鑽洞 !!!R18注意!!! <https://docs.google.com> |
奈登對/*我要去打公會戰了你可能連備忘都等不到(比心) (a174) 2016/07/09 (六) 約 22 點 |
奈登對/❤*(ㆁωㆁ*) (a175) 2016/07/09 (六) 約 22 點 |
神賜者 奈登>>70
「那種事情輪不到你操心啦!他們敢攔我的話可以試試看。」 朝北辰翻了個白眼,奈登唇角勾著冷笑。 沒有將人放下或是特意掩人耳目的樣子,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 或許是奈登的身分使然,亦或是他的態度實在過於坦蕩張揚,沿路上除了前來關心傷勢的chosen成員以外並未受到任何阻攔。 離開了山崎組的巡視範圍,奈登隨手把人放下,蹲下身子戳了戳(在他眼裡)看起來奄奄一息的大叔。 嗯、好,還活著。 「你剛剛說什麼來著?你的能力?」 「你覺得我會擔心那種東西嗎?」 唇角掛著自信張揚的笑,奈登擅自抽出男人的筆記本,留下一隻號碼。 「先跟你約三天後下午吧,地點我再通知你。這之前鎖如果有什麼變化隨時打給我——雖然我不一定會接。」 奈登有兩隻手機,一隻是通用電話、也就是留給北辰的這隻,平常都是關靜音,只有他在打遊戲的時候才可能接得到。 另一隻是離開遴選會之後才辦的,24小時開機待命,號碼只有一個人有。弗蘭哥專屬。 /* 簡單做結順便放個閃(幹) 設定應該來不及補了,如果我有想到再發在噗上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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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忘 自言備忘 匿名備忘/履歷] / 發言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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