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白煙山一村相傳名頑荒,瘴氣叢生,無草木而多斷桓,推測因故名,貪而凶。先有鳥亦先有村?記載多同名鳥,村何、母惡與否不知。先有瘴氣亦先有村不知也。「結束了哪。」
伸懶腰覷一眼十字弓跟隨光輝離去,謝啦,朋友,感謝你的陪伴,從今以後妖界隨意想像都是有趣,大約不久後還有嘎吼相伴,當然做事不在考慮範圍內!
頑荒笑著,手指迸發水噴灑,狀似迷你噴泉,光珠一顆顆傾斜風吹草動,不亂水,不擲筆祈願也好似為珍重之物送行,末了他獻上崇高的敬意躬身,還是往先與虎邀舞那般西化。
溜轉的眼倏然瞇成狡狹,許這般慣性隱藏是習性了,縫隙拋擲一弧對準那頭只剩點的弩,投影他明白的叢雲,雙耳敏銳聽風的緩慢平息。
呼姆,責任若說是擔當得起甚好。復甦之日,抑或說誕生之日,迷濛又違和,依稀記得第一眼在水中漂泊,接著是什麼?耐不住漆寒,孤獨的嘆出泡沫,揚眉吐氣衝破水膜,吞吃渾沌,草木新生。懼百無聊賴,我輩為妖人。
於是乎,晚起的蟲兒想吃蟲,鳥吃了蟲,報應麼?無常叢雲映照繽紛日立,哪來那麼多彎彎繞繞浪費時間?享受都不夠了。再讓我享受享受吃食玩樂,為妖,食母頑荒。
好吧,就是活不膩,沒有膩的一天。
年復年,時過境遷,風雲輪轉,銀河星斗升起落下,春去秋來,難得遇奔妖界,那頭這頭奔波,反覆來回滋味無窮。年過回歸,平草茅屋建起城房,歲過,牆護磚瓦的士兵耳聰目明。
市集店老闆高喝招呼客人,遠方飛來一隻白鶴,細看便知尾部斑紅豐滿,店老闆招了新妖,唯唯諾諾垂首細語,他出手拍肩安慰,叉腿納悶新來的小伙子驚乍,一溜煙收起木盤跑出塵土飛揚。撫上臉不解,這方便皮囊應無差錯,人類不都是喜愛童稚麼?憐愛貓狗可憐,驚懼蛇蠍咬殺。
幾日前咬人的大貓真是有趣,搖搖頭無奈笑過。躺在樹下沉眠的鳥兒睡得香甜,慘叫後啼雷也嚇不走龐然大物,他想是在妖界麼,哪來無賴,這突兀老虎何時在的,危險之處幾日幾月無人問津,牠們都害怕躲起來了,稚嫩的妖未料想設立結界,無需續力維持便利睡覺,根骨總歸是聚水喚霧,可不是他笨和不擅長。
哦,這裡是妖界,於是他笑出雷聲。市集叫賣嚷如昔,長年累月無變卦,雨後春筍更增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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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殤翊在哪?愚泯在哪——大姊姊呢?暮暮、侘魔、杜荷……還有好多妖和精,妖王也還沒見到。」朝空高喊過後低頭數數,還有誰來著?
「啊,我很好奇山風長什麼樣?參賽者有人在的來玩呀——咦,為什麼我都沒看見帝江!」頑荒吃驚張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