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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狼物語 貓又國

389 ✈ Numerous Futures ✈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第6日 第7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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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人,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來到村子了。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的希望職業是 。(其他人看不到)。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真實故事的開頭總是缺乏所有戲劇性要素。

「瞧瞧你們──」
就如年邁男人的出現般。他生得一張讓人不禁懷疑恆星興亡的蒼老面孔,自慕朗戈身後邁出步伐,彷彿打一開始就在那兒,只是沒人注意到罷了。

「自老夫觀測到的未來中,平均每兩個普朗克時間(5.39116(13) × 10^−44s)就會讓宇宙導向……」他嘶啞的聲線彷彿被地獄業火焚燒殆盡賸下,將西服外套與襯衫袖口間的距離調整為四分之一英吋整,才緩緩地道出數字:

「十九億兩千三百五十二萬,又四十八次 毀滅 的結果。」男人踏出作工精美的皮製短靴,上頭的鱗皮是來自尚未被任何亞人生物涉足的瘋狂宇宙角落。

「若有需要,你們知道老夫的名字。」
拉普拉斯的惡魔,所費不貲。他將分享褻瀆的知識,不潔的真相。洞悉未來、改變過去……達成一切可能性與無不可能。

然而人類真正需要提防的是什麼?

──正是他們自己。

(a@8) 2018/07/19 (四) 04:54:36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Time traveler*/
>>@13

有何不信?有何不義?
天堂和地獄都已經為你準備萬全,人們甚至不必去想像死後世界的模樣。而所謂信仰的意思正是:交給你了,我不再思考和辯證。因為信,所以就此抽手。

惡魔就是比虛幻信仰還要來得更強而有力的存在。

「你明白麼?小夥子。」
他高抬的下顎始終是睥睨的四十五度仰角,男人繞過慕朗戈,眼神卻始終譬若掠食者似地緊咬在對方身上,彷彿這些亞人生物通通只是待宰牲畜。

「錯動的未來若是水滴,匯集起來就會成為暴雨。」
年邁男人緩緩地眨眼,灰白色的瞳孔彷彿受盡天譴的灰朦。

「老夫只會出現在有人需要的地方。」
食者與飼食者,愛及憎及沒有好奇心的祈願。
他當然明白對方的困惑。拉普拉斯的惡魔旅行在液態宇宙,永恆地在下時間內移動,這些流逝的時間不會被記入任何生物、甚至無機物的存在時間之中。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23

「噢?平行宇宙和諧委員,是吧。」
因為老鼠太多了所以要撲殺;熊貓稀少所以得保護。人類自以為能成為造物主,於是就創造出無關緊要的信仰,諸如神祇、諸如怪物。

「自詡為宇宙英雄的你們,竟也只有這點鼠目吋光。」
那些聽不見音樂的人,都以為舞動者瘋了。
他伸出彷彿鷹隼利爪的指尖,撢去肩頭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塵或毛絮,目光不復於對方身上,僅是斜睨。年邁男人吐出的字句好似要將語言的本質燒盡。

「你們大腦演化出前額葉就是來思考問題的,只是大多數人不這麼認為,於是老夫無論在哪兒都合情合理。」
拉普拉斯的惡魔,專司解決大小疑難雜症,所費不貲。

「茶或咖啡就不了。」
話畢,他以彷彿一座大理石雕塑的筆挺身形,走至空間完美的正中央位置,戴上杖頭鑄著某種鳥形生物的枴杖前進──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只管稱呼老夫為 從者(Servant ) 吧。」
他在空中揮動枯骨般的手,行禮的意義理當是傳達謙恭卑微的意義,但在年邁男人的姿態間,卻是無以復加的輕蔑與高傲。

「上至泰坦巨人之眼,下至一個癲狂的美夢……只要你能付起,老夫就必能得著。這可和市場需求無關。」

如果你看見一朵薔薇,那它是貨真價實的鮮花抑或薔薇的幻影?
假使碰得著、能帶走、也具備重量……人類甚至為此行竊殺人。那到頭來存在與否又有什麼重要呢?

「老夫商品的索價合理,品質絕佳。」

代價通常也相當少,他沒什麼需求,他很有耐心。
惡魔會吞吃他們的喜悅和快樂、品味他們的心靈,輕啜一口上等的良知。那些人類不重視、不企索之物──僅僅一小片靈魂,或著其他。

拉普拉斯的惡魔不被歷史記載,他充其量只是工具,是巴別塔下的第一塊基石、刺穿基督的長槍……無論如何,人類啊、切莫遺忘:

──當心自己許下的願望。

【自】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
從者乍一看好像應該要是 Caster ……不過他的能力好像已經超出魔法的範疇了(?)
既然是惡魔的話,好像應該是 Foreigner (?)

順便一說溜溜本人絕對是 Berserker (((
從者坐下
(a@19) 2018/07/20 (五) 05:43:15

從者好像坐走了某人的位置。
(a@20) 2018/07/20 (五) 05:43:39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28

「哼、可笑。假使你們新克羅馬儂人的大腦放棄運作,那技術上而言,身體就等同死亡了。」
他的語氣就像是一種之於四維的鄙夷:長、寬、高、時間。一切荒謬至極,對拉普拉斯的惡魔而言,也全都能輕易操弄,尤其又是四維之中的時間最具有褻瀆的價值。

端坐在沙發上的從者將修長雙腿叉起、拐杖靠在手邊,彷彿一隻垂死的烏鴉,停在墳頭第一棵白樺樹的枯枝之間,那話音是來自靈薄獄的警告:

「對你們亞人生物而言,世界始終不存在真相,只有詮釋。」
他惡毒的眼光就彷彿掐著對方領口,要人好好的看清:噢?這不就是你想要的答案嗎?注意!給老夫好好收下。要說是真實又未免來得太容易。

如今毫無疑問是,與從者辯論之人,多半會氣得火冒三丈吧。

【悄】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 元帥 拉耶爾

/*

貴安。
(從者他老人家破了一個洞)

【悄】 元帥 拉耶爾 →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

看著破了洞的從者,沉默。

/*
(揉揉(?
場上想跟從者搭話看看,但不知道從者閣下對拉耶爾的態度會是怎樣?

【悄】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 元帥 拉耶爾

/*
嗚嗚當然歡迎RP!或說……請跟我RP哇QQQ 最近因為現實因素所以村的參與量低落到讓溜溜我潮沮喪(好喔)
應該不管是誰跟他講話,從者他老人家都是這跩得二五八萬的德性吧(抓頭

【自】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從者甩動他的呆毛。

/*
三小RP。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44

「法布里奇奧‧P‧莫雷蒂?」
他句末上揚的話音彷彿質疑或反問,從者對他自己的行為無動於衷,誠然,在你能夠看見浩瀚之後,就再也沒有什麼能令人吃驚。

『意料之外』反而是一個更抽象的概念。

年邁男人扯動了臉部肌肉和枯瘦的皮膚,如果這些面部器官的排序能夠稱作為表情,那鐵定是個淒厲的微笑。

「你曉得麼?人類永遠都有選擇的餘地。」
青藍色的火焰伴隨著彈指聲在空氣中燃燒,微不可查的範圍之內,帶來了一種死亡的虛無氣味。不祥光芒消散後留下的並非餘燼,而是張陳舊的羊皮紙,上頭紅棕色的文字無法辨識,只給人譬若乾枯血漬的直觀聯想。

「有人要老夫捎來一則消息。他是個聰明的傢伙,要不就是認識其他擅於玩弄規則之人。」
從者伸出的指尖,猶若狂風夜裡拍響窗戶的可怖黑影。那未知的聲響,是怪物,抑或純粹普通的枝枒?凡人都只有勇氣在太陽升起後確認。

【悄】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


Ti voglio bene e Addio  我愛你,還有,再會了。  
          ── Raffaello
 』


───

羊皮紙上留下了大片空白,僅有簡短而鮮豔的字句。
沒有特別原因,法布里奇奧或許能夠辨識出這文字並非晦澀的宇宙通用語、失傳方言甚至惡魔褻瀆的字句。而是再熟悉不過的筆跡。
 

【悄】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 →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他終究忍下落淚的衝動。

想起自己曾向他說不怎麼喜歡頌讚羅曼蒂克的文藝電影:那些愛與被愛,久去重逢抑或生離死別,皆屬膚淺劇碼。
其實非也。他一直明白:真相可以隱蔽,情感無法虛假。

先是左手,爾後右手。他依序將潔白如新的棉布手套退下,以因長年偏執而傷痕累累的指腹感受上頭文字的溫度——他不確定是以何種筆墨寫成,但那肯定是由戀人親筆撰上。他不大協調地勾起唇角,訕笑自己在這種時候竟還想些無關緊要的事。

你過得好嗎?我也愛你。總有一天能再會,或者,再也不會。
他比這裡的誰都還清楚,現在的自己早已不再是那個在法院等著戀人接送的辯護律師,不再擁有返回過往的權利。現在的他,是被時間遺棄的孤兒,獨活於此,其他為謊言蒙蔽的親屬皆已沉睡。

「這是……?」
他知道這不可能由那位與自己經歷模組生活的他所交付(當然可能是自己思考得太狹隘),於是抬眼看向從者那看似刻滿歲月痕跡的老邁臉龐,意欲尋求答案。他深吁口氣,手裏還捏著那泛黃紙頁。

【悄】 元帥 拉耶爾 →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
嗚嗚好啊嗚嗚(摸摸你
我最近的RP力也降得我自己都不忍看了(雖然平常就
如果拉耶爾得空大概會讓他注意到從者吧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55

這是什麼?對方問起。

願望 的附屬物。」
讚嘆世間形形色色的生活,怎樣一次次地過那些幸福或絕望。人類就是如此:他在別的時間,你在孤島等待,像還有什麼期待,像結局從未到來。然而從者總會如斯陳述──人類永遠都有選擇的餘地。

若從者說話時凝視著他的眼睛,便會在餘光中瞥見四處蔓爬的詭異形體,蠕行於會議室盡頭的光線晦暗處、壁紙掛簾上、護牆板後方……它們不斷窸窸窣窣、竊竊私語,卻不會給予任何答案,或許也不奢望擁有答案。

「你就當作……買東西時的贈品吧。」
他將叉起的雙腿上下換置, 抬起單隻眉毛望向法布里奇奧:「老夫並不吝嗇於說明,只是獲得知識總伴隨著代價,諸如時間、精神、靈魂……」

人類是脆弱的生物,他們的大腦無法承受太多世界的真相,或任何超出理解外的東西,假使意外發生,大腦就會啟動保護措施,讓人活在永遠安全的巨大網羅之中。

「或著你也可以許願,誰知道呢?」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144

「老夫不怎麼喜歡這稱呼,小夥子。」
他就坐在那兒,等待著回應。
賓客交談與杯觥交錯的雜音間,似乎傳來了一陣尖銳痛苦的咆嘯,就在近處的不知何方。那陣低吼震得全世界憾搖,但也可能只是精神列車經過時的錯覺罷了。

「怪物、惡魔……都只是亞人生物訂定的貶義詞藻。」
因為不熟悉、不能理解、不被原諒的事物……出現在生命中。於是最為遠古的恐懼即是來自於未知,從者並不責難,只是對世界上大部分的事物都看不順眼。

「我等既不邪惡、亦不墮落……甚至比大多數人類更講信用。」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149

從者高抬起鷹爪似的鼻尖,並未直視村上的方向,僅是先捻去了根本不存在於肩上的線頭或灰塵,將已經十分完美的領結重新調整,遂動了動眼球瞥過。年邁男人灰白色的目光中,除了鄙夷外還帶著種不置可否的神色。

「就端看你如何定義 價值 了 。」
你們人類怎麼老喜歡問這種問題?那就給老夫聽好了!像是要緊緊勒住男人的頸子,最好要人斷氣的那種嚴厲口吻:

「假使一個三天未進食,即將餓死在沙漠中的男人。對他而言,一噸黃金,或著一條裸麥麵包何種更有價值?」
正是因為條件的不同,所以凡人才常有自己被惡魔愚弄的錯覺,實際上真正將人類逼到絕境的,通常都來自於他們本身的愚蠢。

「老夫只是個普通商人,往來經手最多的莫過於金錢。或著你只打算問:人類靈魂能夠交換多少你們年代、國家中的通行貨幣。老夫倒可以給你一個明確價碼。」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63

「款項,老夫已經收到了。」
假使世界上真有慈悲的神祇,在燦爛鮮血中淘洗他的棘冠,終究無法改變人類背負各自棺蓋生存的事實。歷史導向蛇立的屍灰,是未埋葬的死,吞下去便成了星火。

從者老邁的雙眼耽耽炯視著法布里奇奧,勾起骨瘦嶙峋的指尖,示意對方上前。你將看著拉普拉斯的惡魔,或許有一瞬間會看見自己、一切,甚至世間千萬的面孔都在腦中跑過。

「噢?既然你是來自二十世紀的律師。在你們的宇宙線上,已經有了借貸或賒欠的概念。同理,假使懷有好奇心的祈願,只要報價合理,老夫都能接受。」

在十字路口的傳說中,惡魔實現生無分文男人的願望,唯一索要之物僅是『你回家後第一眼見到的東西。』那人認為無關痛癢,怎知他第一眼所見,竟是迎接的妻子……

「交代物件來由不必收費,可是額外的願望──」
他說了,自己並不介意賒欠。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156

「人類理解一件事物本身,即是為此賦予名稱。」
因為大腦處理光的方式不同,所以每個人見到的顏色也都不盡然相同。從者不是什麼有意思的作家,甚至不是藝術領域的惡魔。但他清楚知道,尚使用語言文字的物種,他們所謂的藍色絕對不會是同一個藍,而語言中的,充其量只是一種概括達成共識的方法。

接著再用自己已經熟悉的,去探索、認識這個世界。
對拉普拉斯的惡魔來說甚至有點可笑,也極其荒唐,不過人類(或亞人生物)卻是因此而如此珍貴。

「你們就是這點可憎,也是因此擁有價值。」
而即使那些已經掌握以心靈或腦直接溝通的物種,他們也始終無法真正的了解彼此。

「當然。不過……事實上我等也不必證明給誰看。」
惡魔其實不需要名字,若非要在契約書上簽下一個火烙的印記。惡魔和人類不同,他們不會因為沒有名字就迷失了自己。

惡魔,就是惡魔。

【悄】 怪異教授 村上 →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想了想還是得問一下保險,畢竟我目前有點接不下去了(掩面),

>>@62這部分給我的感覺一直很像是:跑去菜市場要買小白菜,問價格,老闆就很不高興說為甚麼每個人都要問小白菜價格,颱風天跟平常的小白菜價格會一樣嗎?最後再補問我一句要買多少小白菜,會報我價格。

畢竟村上對於靈魂市場的交易以及公道價應該不了解(如果勞動市場算靈魂交易的話說不定算很了解),所以詢問一下供給方成交價我覺得挺合理的(就像是去當鋪也是當鋪方報價而非來尋求交易的人定義價格)。

所以....這段如果方便的話可以給我一點提示怎麼接比較好嗎?(鞠躬)

【悄】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 怪異教授 村上

/*
貴安,請問這兒造成困擾了嗎?如果讓您感到不快,PL這兒先向您致歉,如果從者的很兇或是很惡劣,希望您能理解這是RP上的表現,如果是因為我演繹的很差勁,以至於讓人無法感覺出上述的氛圍,那的確是我的問題。

如果您覺得不能理解、無法理喻、毫無邏輯可言。PL這兒可以就讓從者走掉或……您可以直接忽視這則RP,繼續去做您原本的事情吧。

而假設您想用小白菜來說明的話,我想從者的問題即是:你要小白菜嗎?你想用雞蛋或其他蔬菜來換?你知道颱風天的時候,雞蛋比較不值錢嗎?

最後的意思則是,如果你想要花錢買,我倒是可以直接告訴你多少錢。

【自】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
是我太笨還是……我太笨(好
我好笨。
對不起從者(。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71

他蒼老的話音只需一雙洗耳恭聽的耳朵,也許不能配上酒精,這鐵定不是會想讓人一直聽下去的故事。反倒更接近聖經中的最後一書,在創世、天啟……圓滿結局之後的但書。

故事絕非自然現象,也不可能頻空出現。它們鐵定來自某個人的腦裡,或著,絕無僅有的真實──這就是故事的起源。

「先從宏觀的視野來說吧。假定一個『事件』的本質是河川主流,其中,源頭或出海口……後者也可能有無數個。極好推敲,而老夫雖然可以觀測過程中分岔出去的萬千支流、死路、世界視線……」
從者停下了敘述,時間幾乎長到讓人懷疑他再也不會說話。從者不急,至少總是看不出他急。黎明之光隱入黑暗、迷霧消散,惡魔總算開口:

「可是,愈離經叛道,甚至交錯影響的河道,就越是難以觀測。你,法布里奇奧‧P‧莫雷蒂。正處在一個觀測之外的範圍,可老夫還是觀測到了你。」
他執起拐杖,有一瞬間杖頭的鳥形雕刻彷彿承受了極大的壓力,扭出人類想像力無法企及的形狀,而且似乎要偏入不可知的維度裡了。

然而從者壓根兒不需要拐杖,他從容地起身,有種增加戲劇張力的錯覺。不過,嘿、他可不是藝術相關的惡魔(如果他當真想增加戲劇性,鐵定是馬克士威的惡魔害的!)。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73

「你是一個獨立的時間核,在同向彎曲的時間面上確立為……咳咳、這是人類認知範圍外的知識。總之,故事全都發生在1933年八月……大多數的平行世界裡。」
從者似乎意圖在精確數字和概略大綱中找出一個折衷的詞彙。他扶正臉面上本即端正的單片眼鏡。

「你在當代醫學意義上的死去。」
他的言談之間彷彿多了一個空洞,沒有前因後果。譬若一個再也不記得的名字,留存心中與所有書籍一同燃燒。

「有人……你鐵定猜到是哪位。向老夫許下願望,他要用自己去換你回來,但書是:『如果我不在了,請把這封信交給法布里奇奧‧P‧莫雷蒂』。」

「雖然導向截然不同的出海口,但我們所處的支流,還是湊巧達成了他的條件,如此而已。」
這甚至是條沒有出海口的死路,誰知道呢?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177

如果要從者評價的話,他認為整個表層世界都是粗製濫造的便宜廉價物,太缺乏規律、缺乏整齊、缺乏一切相關的紀律。『那一位』在創造表層世界時傳說只花了短短的七天,假使換做自己,一定會更謹慎嚴謹的策劃所有細節……

「人類,注意你的語氣。」
他以鼻腔輕哼著不屑,整間會議室的四面牆上,彷彿有獵犬大小的黑影飛快掠過,不過多半只是讓人困惑的幻覺罷了,吸入肺中的空氣變得混濁,只是不見得每個人都會留意到。

「老夫確實販售一切有形無形之物,但靈魂是個例外,一旦你交出自己的靈魂,就無法取回了。」
有些故事若寫成文字、印製成冊,幾乎會給人褻瀆的感覺,因為那些知識確實會開始影響人類所生活的、平靜安逸的世界。

「大多數的人類不曉得靈魂的價值,於是近乎愚蠢地用靈魂換取……諸如『一筆巨額財產』,或讓自己『富可敵國』。
假定是活在二十一世紀的人類,老夫能具體地給予十九億美元的淨資產,不包含其他有金錢價值的物件。」他又接著說,語氣彷彿一尾殘敗身體的蜈蚣,掙扎著入耳劗動。

「然而,靈魂的交易行為並非換取,而是更接近吞吃。契約將一點一點地吃掉他們心中的喜悅和歡樂、品味心靈中最美好柔軟的部分,舔舐並咬下一小口上等的良知……直到完整的付出代價為止。」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75 >>@76

「你是個有悟性的人,小夥子。」
從者微瞠起左眼,這恐怕是個挑起眉毛的動作。卻因為那蒼老的顏面缺乏表情而顯得乖異。他將指尖握拳,發出恐怖駭人的喀喀聲響,重新攤開手後憑空出現了一枚火漆章。

他泰然自若地坐回沙發,置若罔聞地將一捲羊皮紙自西服內側取出,恍若鷹爪地手指淌出深紫色液體,如酒如血濃烈地蓋上戳記,算是完成了契約。從者動了動眼球,復凝視著法布里奇奧深陷流沙。

「老夫不曉得、不知道、也不能明白。」
拉普拉斯的惡魔充其量只是種工具,工具不批判、工具無分善惡……他經歷過創世,甚至有能力觀測到十二維度之外一綹草木的角度,卻始終無法明白人類做出某些行為,背後的原因。

「或許你自己再明白不過了?小夥子,老夫只負責捎來消息與故事,你能在腦中想像,卻始終不是真實。」
人類是為了什麼要說故事?是謊言的預演還是推理的訓練?為了解釋什麼,或掩蓋什麼?動物或許會用聲音和姿態欺騙獵物、也許說謊,但所有動物中,只有人類(或類人生物)會說故事,並且為此沉迷。

故事並不指導人、拯救人、幫助人、他甚至不安慰人,可是讓人思考,並且不去拒絕一切可能性或看法……不為什麼的。

以這點而言,從者認為他越來越人類了。

【觀】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75 >>@76
>>@81

從者知道,人類最早的故事都差不多是這樣:一個衣不蔽體的野人站在滿地殘缺的腳印中,他就想像了一群人獸爭鬥,這個腳印覆在那個之上、什麼被追獵、什麼被翻滾撲捉……然後他決定要逃走,以免掠食獸仍然潛伏在附近的荒野中。

他不曉得這些事是否真正發生,一切只在他的腦中──那只是個故事。

故事張開了一張網,把所有的不確定和迷惘都隔絕在外,溫柔包覆,使人不至於墜落太過瘋狂未知的世界。從者也觀測到,還有個故事是這樣的──

一個寒冷的洞窟中,垂死的孩子與心碎的母親。母親看出了孩子的痛苦,於是對他說:明天,我們會到樹林裡去採最甜的漿果,在發亮的小溪中飲水,在微風輕撫過的草原上嬉戲……明天,明天你會好起來的。

母親知道她終究留不下這個孩子,但還是在他耳邊不斷地說話、說那些無論他們多麼渴望,也不會實現的小事。
而這終究只是一個故事。

「老夫的故事,也就只能說到這兒了。」
為什麼人類要說這些不知道是否發生,或心知永遠不會成真的事?是為了解釋什麼,掩飾什麼?還是……根本就不為了什麼?

「你能現在做出決斷,而不做出選擇,本身也是種選擇。」
從者無法給出明確的解釋,卻好像能夠理解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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