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更新紀錄

修復並更新貓又國 Wiki 的系統。

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495 Gioca Con Il Fuoco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4:-28

恩佐聽完札卡羅對議題單的解釋,連碰都不碰那些單子,轉而捏起札卡羅領帶尾端,置於雙眼能聚焦最近之處,檢視織縷中的陰謀詭計,他毫不掩飾對死物的興趣,反而把說話對像晾在一邊。

連在小學逞兇鬥狠的孩子,都知道曼加諾黑獅的名號,但恩佐任那領帶鬆鬆的在空中搖晃,似欲伺機而動,拔獅尾絨毛縫在衣領上 。

對恩佐而言,什麼獅啊鷲啊都只是唬楞(又難記)的名號,送進裁決者手中的珍獸毛縷,已能為早死的女兒織件嫁衣,只有真正的女王能撐得起。

如果那些缺角的議題單是挑釁,恩佐斷定對方的下場也是如此。

「抄單就免了,多事。」約莫過了十秒,恩佐這才放掉領帶,彈指搓掉想像中沾黏在領帶上的男人汗水。

「看在傑米份上,你學著點,甘比諾。」他稍提嘴角嗤道,思及傑米‧曼加諾只是早就為自己挖好墳,等不及入眠罷了。
「保護好你家幼崽,免得又見面。」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恩佐從公事包取出文件夾,將一式三聯的議題單擺在桌上,連著札卡羅的手抄本,還有揉皺的缺角紙團。

「道上規矩,議題單,一堆人做文章。」恩佐以香檳杯替代燒杯,杯裡的純水透明澄澈,似嘲諷恩佐成為化學教師,在教會孤兒前示範實驗的昔日幻夢。

幸好曼加諾的黑獅長的挺好看,不弄些花裡胡哨的裝飾,衣著品味和沉著的微笑相襯,看起來至少不討厭。
......好吧,社交不論如何還是很討厭。

「寫單。」他把公事包的議題單塞給曼加諾,列題令人聞風喪膽的信任/懷疑三人交換、全場灰考察、自證。

「拿筆攪拌,別真的寫。」恩佐示意對方照著做,但如果札卡羅拒絕配合詭異的實驗,恩佐會尷尬的想躲進窗簾三天三夜。
不知為何,他認為札卡羅的八面玲瓏,會為所謂「友人」做點面子。

恩佐手上有兩個酒杯和兩張單,札卡羅那有一套。
兩個黑手黨幹部在那兒喝議題單,為了控制變因,水還是方才請侍者倒的。

如果沒有出錯,札卡羅手上的單子會完全溶於水,自己手上的兩杯最多只能成留有大碎塊的紙漿(破碎單)、浸濕的紙團(札卡羅的原稿)。

「曼陀羅花,以及速效毒藥。」恩佐接過札卡羅手中的議題單液,倒入紙包裡的粉末,拿同一支筆攪拌均勻。

「議題單被動手腳,救不了命、事還小。被單子害死,就會戰爭。」恩佐語重心長地說,看來「交流」要結束了,卻還缺個結報。

下一刻,恩佐仰頭喝下劇毒的議題單,把九分滿的杯子喝得只剩五分,依然神色自若。

「照你說的,把單子吞了吧。」他抿抿嘴,把嘴唇沾過的杯子塞給札卡羅「幫你調新的,也行。」

但議題單有多難喝,恩佐懶得補述,都是大男人還怕藥水麼?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Salary Man 科西莫·貢札加

>>4:-58 >>4:-59 >>4:-63 >>4:-67
/* 時旅,國慶日早*/

「哈、我同意你說的,不過還得要這回結束後不被BOSS扔新的任務吶。」札卡羅笑了聲後這麼回答道。

老實說男人並不覺得他能在開完會後獲得休假,反倒極可能會被指派為曼加諾家的代表處理後續各種大小事,想到自己很可能會被首領無限期加班,他就不免想著趁還行的時候忙裡偷閒。

隨後不久便見對方朝另一人走了過去,而他倒也並不覺得反感,畢竟他的目光也已經看見了那同來參加會議的另一人。

他向前一步走近正在對話的二人,待法布里奇奧說完的同時才抬手向貢札加問候道:「早、科西莫先生。」臉上的笑容顯得和藹可親,卻早已稍稍看出另一人的焦慮,但他絲毫沒有要替對方打圓場的意思。

「那就一起走吧?」男人再一次向兩人確認道。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4:-55
/*時旅,七月五日早*/

為了快速解決盤子上的惡夢甜品,札卡羅一口接一口地努力將布丁塞進口中吞掉,在一邊聽人閒聊之際一面思考著這兒的廚房怎麼敢把這道垃圾給端上餐桌。

「這倒是嘛,不過還有些進步空間就是了。」男人配了一口卡布奇諾將口中的聖誕布丁吞下,札卡羅擦了擦嘴後強忍想謾罵的衝動説出了這番中性的評語。

至少直到對方問出那敏感問題前,他都還覺得自己真是修養有成。

「這不就被真正的獵鷹給趕出來了麼?」札卡羅無奈地笑著自嘲道,畢竟這樣直接被趕出來還是有點失了面子,不過既然獵鷹的決策如此,他也不好多説什麼。

管他呢,會議的事就都留在議廳裡吧,就乾脆點承認自己的失算也痛快些。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19 >>-20
/*時旅,國慶日晚*/

名號是什麼、他並不在乎,男人更喜歡用雙眼認識一個人,正如他也希望他人如此對待自己。一雙水綠色的眸子看進對方的眼睛,直面對方略顯失禮的眼神,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反倒依然帶著那相當自信的笑容。

這就是他,曼加諾的黑獅。

「那是當然。」札卡羅笑著回應恩佐的忠告,那略顯龐大的身軀即便充滿壓迫感,他也並不覺得這位裁決者會在如此時間場合下對自己不利,應對起來也就不怎麼有壓力。

更別提那些血腥殘忍的誹聞軼事,札卡羅壓根就不嫌晦氣,他倒認為連個人都沒處理過,還有什麼資格站在這個位子。

只是接下來對方的舉動就讓他看不明白了。

「嗯哼、你看起來還真有科學家or的風範吶。」札卡羅略帶嘲諷地開著玩笑,手上倒是聽從對方的指示將單子攪成碎紙糊,配合恩佐玩了起來。

把玩笑話當真,那也是挺好笑。

「哈、行啊,你也是真夠意思,乾杯。」札卡羅笑著接過裝著毒液的玻璃杯,對著人稍稍舉杯致意後爽快地一飲而盡,紙團顆粒和花液難以言喻的味道滑過舌尖流入食道,但男人只是淡定地和服務生要了半杯水漱口。

「哼、這味道真糟,要是再多泡些時間做成佳釀那還不錯,或者我們現在去喝點酒調調味?」男人笑著提議道,絲毫沒有剛喝了毒汁之感,甚至可能有點自信得過頭了,大概也展現了對於眼前男人的信任。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詭異曖昧反應】

晚風輕輕吹過面龐,七月的夜是那麼得不平靜,札卡羅悠悠地抽了根駱駝煙,待委員會處理完屍體後再次進入馬廄查看,而刑場早已沒了痕跡。

「我想在這再留宿一晚,喬伊你就明早再過來接我吧。」札卡羅這麼指示自己的司機後,便見與他同行、被喚作喬伊的男人離開了馬廄,札卡羅才熄掉煙,朝無人的空中吐了口白霧,彷彿也順道吐出所有煩憂。

>>4

熟悉的身影進入視線,札卡羅重新掛起微笑迎向那人,他朗誦聖經的深沉嗓音還迴盪在耳邊,乾淨俐落的處刑大概是對那小夥子最大的寬恕。

「嗯哼、作為伴手禮是足夠了,辛苦了。」他接過對方拿來的紙袋稍稍看了一眼,些微的血腥味和碳味簡單的解釋了所有事件,再添上自己親眼的見聞,當作給自家首領的回報是夠了,卻似乎不足以彌補一個失去了孩子的父親,札卡羅有預感自己這一趟回去還放不了假。

「對了,你啊……以後叫我札卡羅就行了。」男人的問話堵在喉間幾秒後便換成了另一句,他曾試圖將那天晚上的事當作沒有發生,但模糊的記憶停在腦海裡遲遲揮之不去,札卡羅只是將紙袋夾在腋下,笑著停止自己的胡思亂想。

「那麼也給你回禮。」語畢,札卡羅一手輕輕攔過對方的頭,稍稍拉下來後在恩佐的or上留下一吻,便將此當作是給對方的伴手禮了。

「別擔心,不是要殺了你的意思。」任誰都知道若無緣無故被一個黑手黨成員親了,那大概是死亡之吻的意思,但他既非宣示殺意、也非表示愛情,札卡羅還在躊躇著自己的情緒,而或許現在這個吻更像是一種敬愛、一種友好,但之於另一人就不知道是不是相同的意思了。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23/*時旅,七月五日早*/

法布里奇奧這才注意到札卡羅吃的正是自己曾推薦過的聖誕布丁,雖說出身同鄉但畢竟各人有各自的口味,因此他倒也不介意對方就這項甜品給出與自己相悖的評價;但見着面前男人一口接一口毫不停歇的模樣,也就令他安心了。

「哎、你就別太為難美國佬了。」其實美式餐點也並非那麼糟糕,除了在披薩上亂加東西和外帶咖啡,也還不至於一無可取。說完他叉起盤子裡最後一塊糕點,享用完畢後啜了口咖啡,聽着不太意外的答覆後按計劃調侃起對方:


「哈哈——原來不是格里芬,而是貨真價實的獅子啊?」
但經過一番交手後,法布里奇奧也不得不承認:曼加諾的黑獅不愧其黑獅之稱號,領導會議的架式令人信服。而他也相信這樣的男人,想必也不會太介意這樣的玩笑吧?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時旅,七月五日早*/
>>-28

在言談之間,男人已經默默將聖誕布丁處理乾淨,只見他拿起杯子多喝了幾口卡布奇諾,似是想趕緊沖淡口中那怪異的味道,至少這裡的飲品還算下得了口,否則札卡羅都覺得今天這個早晨可說是一點也不完美。

「哼、說得也是,我還是太刁鑽了點。」札卡羅自嘲道,但並不會因此而改變他的食性,在披薩上加鳳梨、將本該是鹹的食物做成甜的,這些看在他眼裡都是浪費食物,但並不代表他會因為嫌棄難吃而剩下自己盤中的食糧,除非眼前的東西根本就稱不上食物。

「哈、你還真會開玩笑,説到底格里芬也不是獵鷹的一種吶。」札卡羅聞言只是淺笑地回應or,他搖了搖頭,悠閒地翹起二郎腿,或許説到底他也不是什麼獅子,而只是個普通的黑手黨員。

>>@3

「喔?是法比or的熟人麼?」

男人的視線順著聲音看見另一人,見對方走近自己正在談天的對象,甚至輕喚對方的小名,札卡羅便笑著如此問道。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24
(7/4喝議題單!?)

「…….味道很糟,但毒性都中和掉了,不會有事。」恩佐笑顏逐開,拿香檳杯碰了札卡羅的杯子,他又吞了一嘴紙團糊,是時候該去暢飲一番,否則喉間乍現的灼熱,光用會議廳那幾款單調的紅酒沖
不開。

他,恩佐‧貝堤,傑諾維賽的裁決者,和曼加諾家的高級幹部第一次說上話,竟然就喝了同一杯議題單,同一杯毒汁和解毒劑。
在四大家族戰爭爆發的前一刻,兩個男人放下槍和筆,大玩名為信任的遊戲,好像提前完成委員的使命,還有什麼比這更來勁的事兒?

綠水浸潤山巒的裂土,恩佐爆出大笑,用力拍了札卡羅的後背「等會有哪不對,我會負責到底!去喝幾杯吧!」

可這時,男人還無法想像,他的承諾會以什麼形式兌現。

恩佐搭著札卡羅的肩,踏入雲彩織就的夕暮。
黑手黨員渾身血腥,美利堅大地卻不吝賜與他們光明。

———
因應國慶日,商店街的餐廳酒館懸掛三色彩旗。
羅慕路斯莊園說大不大,一個日耳曼小家庭擦身而過,金髮碧眼的夫妻手挽著手,少數遊客中還有操愛爾蘭口音的生意人。

「哪間好呢?甘比諾?要個包廂吧,我們。」
恩佐轉進商店街的小巷子,從玻璃窗得見酒館的裝潢。

一間酒館演繹著美國工業,鋼筋和水泥牆搭著鐵製座椅。幹練冷冽。
另一間主打萬國博覽會的溫室造型,熱帶植物恣意生長,高背皮革座椅錯落其中,頗有貴族的餘裕。
最裡面那間倒是像西西里的濱海之家,圓桌上鋪著五彩織品,母親好像會從斑駁的紅色木門端出飯菜。

若沒外人打擾,對恩佐而言都差不多,他的重點始終是調酒的口味。
他把決定權扔給甘比諾,這些吃穿用度都很講究的黑手黨員,對這類細節總有見解。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22
>>-29/*時旅,國慶日早*/

或許是那套樺茶色iro色系壓紋西裝混在一片灰黑之間特別顯眼罷。趁科西莫去回的一小段時間內,男人漫不經心地環顧周圍,在看見不遠處團體中的幾名女性迴避視線的模樣時忍俊不禁。

「唉?那真可惜。」待科西莫歸來,法布里奇奧聞言聳了聳肩。幸好這點不順遂還不至於令他感到失落,「嗯……我不大介意座位便是,札卡羅覺得呢?」畢竟進了影廳,即便鄰座終究還是各看各的。

然而——捉摸不定的命運之神,有時倒也不吝降下驚喜……當然對某些人來說也許是災禍便是。


先生、先生?不好意思啊啊——
只見一名身形窈窕的櫃檯服務員踏著高跟鞋朝三人快步趕來,本要開口說些什麼,下一秒卻在打蠟的地面上滑了一跤。所幸男人趕在服務員丟臉地一屁股摔在地上之前便扶住了她。

「哎、不急,小心點兒吶。」確定這服務員站穩了後,法布里奇奧才放心地鬆手。「不趕時間,慢慢說就好了。」猶如深夜電臺主持人般具磁性的聲線,在人耳際輕輕提醒。

好的、不好意思,真的很謝謝您……」女性則朝面前幾名男士點頭致意,紅潤的臉頰透露她似乎還因差點滑跤一事感到難為情。

咳……是因為剛才有遊客辦理退票,空出了座位。
不過服務員還是秉持著專業,秀出了手裡三張電影票。

您們方才購買的是待會播映的《驚懼暗路The Chase》沒錯吧?那名遊客退票後恰好有三張連號的票,座位在中後排,可以和您們剛才的交換。

「哎呀、看來上天不忍心拆散我們,嗯?」聞言,法布里奇奧笑了笑,並看向兩名同行之人。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時旅,七月五日早*/
>>8 >>@4

男人絲毫不避諱來者的目光,淺淺的微笑比起真摯更像是一種禮貌性的社交面具,好似在與對方比較誰的氣場更令人窒息,一雙水綠色的眼睛微瞇,黑色的猛獅笑著伸出手回握男人滿是傷痕的手,自己的掌心遠比對方的還要細緻平滑。

「札卡羅·甘比諾,幸會。」札卡羅簡單起身與對方打了個照面後便再度入座,同時那簡短的自我介紹也一併給了法布里奇奧的問題解答,但他相信同在這圈子混的人總不排斥多交點朋友。

「喔、這麼說來先生是醫生麼?聽起來我這平凡市民的紐約日常或許不比您的見聞有趣吶。」男人用開玩笑的語氣說道,隨後將自己杯中的卡布奇諾一口飲盡,而他當然沒有錯過任何那兩人的親密互動,但作為一個熱情的義大利人、吻面禮倒也沒什麼。

不過他沒有這麼不識趣,讓許久不見的兩個友人中間還有一盞電燈。

「那麼我便先行離席了,等會兒還有BOSS指派的工作,就不打擾兩位了。」語畢,只見他將自己的盤子和杯子取走,在取得回應後便笑著離開了這張對他而言已略顯狹窄的餐桌,將空間留給兩人。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Salary Man 科西莫·貢札加

/*時旅,國慶日早*/
>>-29 >>-34

不連續的座位、將要摔跤的女人、換票的機會,男人只是輕輕地笑著將一切演出收進眼底,說實在他並不是很在意與另外兩人是否連座,畢竟觀賞一場電影的過程並不需要與他人交談、而僅需要享受影劇帶給自身的體驗。

不過他偶爾也喜歡偷偷地捉弄人,不為別的、只是好玩罷了,畢竟對方也不知道自己腦子裡究竟在想些甚麼。

「呀、雖然我不是很介意,不過既然同行、坐一起也不錯?」札卡羅笑著給出了自己的答案,雙手插在黑色條紋or西裝口袋中,隨興地聳了下肩膀表示無所謂,接著一雙水綠的眸子便看向那來自科隆博家的男人。

「那麼科西莫先生的意見呢?」男人笑著這麼問道,乍看之下像是天使,但或許在某人眼裡更像個魔鬼吧。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時旅,國慶日晚*/
>>-33

被猛地拍了一下,男人一個沒站穩便踉蹌著往前滑了一步,雖然感覺背上被拍得麻麻的、但還不至於令他直接跌坐在地上。

裁決者、那是個令人懼怕而又尊敬的角色,更別説是像對方這樣幹部級別的裁決者,其技術不用想也一定是標準以上,故男人相當肯定對方的手藝絕不會毒死自己,頂多也只是會胃疼罷了,沒什麼大不了。

就是味道實在糟糕,或許用果汁隨意的搭配也比這更好喝。

「嗯哼、借你吉言。」札卡羅聞言笑著回應道,他的手輕輕拂上對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並沒有出力、倒也沒有將其推開,這或許更像是一種善意的體現,同時他邁開步伐、與男人並肩而行。

此時他還不知道自己今晚會是如何地失態。

———

夜幕降臨在這個歡騰的日子,商店街的燈火灑在男人的面龐上,精緻的五官帶著淺淺的微笑,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迷人。

他同人走進巷弄,微風輕輕吹過、帶起他隨性披掛在肩上的長圍巾和深色大衣衣襬,額前的瀏海也微微飄逸,札卡羅思考了一會兒回頭看向恩佐的雙眼答道:

「行啊,就最裡面那間吧?挺有西西里風情的不是麼?」他笑著說道,在進門前用眼神最後一次徵詢對方的意見。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西西里……嘛。」恩佐對札卡羅的選擇感到有些意外,但聽到熟悉的家鄉名字,目光放柔了些,攬著男人進店裡的力道也放輕了,畢竟方才札卡羅若被自己反手撈起,場面會非常尷尬。

兩人視線交會的瞬間,札卡羅的圍巾隨風飄起,恩佐覺得對方自己更像個義大利人,穿搭品味或氣質面容上都是。

「這麼冷?外面?」
熱情招呼的老闆娘接過衣帽時,恩佐和老闆娘要了個小房間,裡頭大概可以容納四到六人,一面牆被色彩繽紛的瓷磚拼貼佔滿,只用布幔隔上,嚴格來說沒有門。

另一白牆架上擺了一排瓷盤,拼起來就是幅風景畫,碼頭工人搬運著漁具上船,旁邊還繪了扛木桶的童工,以及沿路的攤販。

五大家族的幹部大多是同鄉,只是靠海和城市的生活有些不同。

「你幾歲來的?」他隨口問道,把公事包擱在沙發上,緩緩的在鄉村舞曲的背景中開口。
「我就住那,這麼小,跟著親戚躲債,從貨倉偷渡過來。」他指著瓷盤上十歲不到的童。另外,經驗告訴他,維持拙於口舌的怪異形象,倒是個保身之道。

黑手黨員的人生起點都差不多破碎,所以才另外找了「家族」依靠。

七月四日的小餐酒館漸漸忙碌起來,恩佐點了撒上西西里大檸檬的燙章魚和生蠔,那快散掉的菜單還有更多好東西,甚至連小橘子一樣的炸飯糰都有,裡面裹著米飯、起司和番茄醬,小時候累了一天就期待這個。

他把菜單交給札卡羅,最後向老闆娘要了義式白蘭地,酒精濃度約40%,釀酒時連葡萄皮和渣子也釀進去,反倒成就馥郁的花果香。

「怎麼樣?道地嗎?」當酒菜陸續送來,恩佐先進行飯前禱告、拿叉子把生蠔擺整齊,就請對方先用了。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時旅,國慶日晚*/
>>-40

男人高大的身軀顯得不像同鄉,他感覺對方的手勁或許都能直接將他的骨頭折斷,但總還是同在黑手黨的世界裡打轉的傢伙,講起家鄉也依然會有所留戀,畢竟義大利浪漫的本性可是刻在基因裡的。

「哈哈、只是我比較怕冷吧。」札卡羅說得是實話,比起熱、他的身體更加畏懼寒冷,真要說起來每個紐約的寒冬都對他嚴苛無比,但熱一些總比受了風寒來得好。

他同人進入包廂、自然地與對方同坐一邊or,隨後接過恩佐遞過來的菜單看了一回兒後向老闆娘點了一份水煮章魚or和一份炸飯糰or,隨後還不忘給自己張羅一杯飲料:

給我一杯乾馬丁尼,用搖的、不要攪拌。A dry martini, shaken not stirred.

札卡羅略顯講究地說道,而此時他尚不知道在幾年後,這句內行的點酒方式會成為某個經典諜報片的臺詞之一,他只是悠閒地翹起二郎腿,將自己的背脊託付給椅背。

「聽起來跟你差不多吧,我小時候住在美西納,十歲的時候因為吃不慣孤兒院的白粥,就偷渡過來啦。」美西納、濱海的都市,他還記得自己常常偷偷從孤兒院裡跑去海邊,就為了看一眼白沙灘,那是現在身處都市叢林中再也不見的景色。

「想不到美國的食物也不怎樣,現在倒是挺想念西西里點心的味道吶。」札卡羅半開玩笑地吐槽道,雖然即便不喜歡,只要是能下口的東西他都還是會吃完。

見對方虔誠地開始禱告,札卡羅也跟著禱告了一會兒才開動,但他還不至於像對方一樣擺盤整齊、男人便先淺嚐了一口小菜。

「嗯、還不錯,味道很好。」男人微笑著回應對方,然後淺淺地喝了一口馬丁尼,看上去相當滿足的樣子。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嘛,敬家鄉菜。」恩佐舉杯和男人相碰,還沒動刀叉,就先乾了酒渣白蘭地,烈酒宛如陽光在體腔流淌,暖意直衝腦門。

「空腹喝才有感覺,美國食物太膩。」札卡羅‧甘比諾自然而然地滑進同一張沙發,就像某種輕盈的衣料,對了,圍巾「冬天,保暖。」
他給予任何正常人類都不該效仿的建議。若要拚酒,也許恩佐該去找俄國黑幫分個高下。

炸物的油會吸收酒精,讓人醉的慢些,也免於宿醉胃痛之苦,但美國下酒菜過份油膩,像高喊著美利堅民族熔爐,混淆逃難和進發本質的政客,依然壁壘分明的酒和油脂、日耳曼移民後裔與其之外的社區。

說到底,美利堅合眾國本身也只是個概念。
住在費德里哥家學武期間,獨棟公寓裡只有幾個義大利人出入,那個家就是小義大利,而且老師的廚藝無人能及。

為了再確認這個事實,恩佐裁決面前的生紅蝦拼盤,刀尖磨過盤面,發出有條不紊的細小擦音。

味道挺好,但少了一點傑諾維賽的靈魂。

「敬傑諾維賽的料理。」
札卡羅的笑容非常有感染力,他描述起故鄉的生動模樣,再下酒不過了。

恩佐拿起桌上的空杯,給札卡羅也倒了杯白蘭地嚐嚐,舉杯等他開口敬曼加諾家。

但沒有美國,這些貧窮的義裔移民也無處可去,富裕的那些去南美當地主了。

「美西納啊,垮台了,墨索里尼,回去看看?」大肆討伐黑手黨的獨裁者已經戰敗,既然我們現在都混得不錯,那想過回去嗎?

今天是七月四日,再敬一杯美利堅合眾國。
一杯致美西納的海、一杯給卡塔尼亞的故人。

越來越歡樂的乾杯名目停在一個叫做「露西安娜·史黛拉·貝堤」的人名之後,恩佐心情大好,健談起來。

「我住卡塔尼亞,漁村長大,吃的比白粥好,一起來吧!」

反正就是來喝酒聊天的,恩佐又和老闆娘加點了一杯白蘭地,還有卡諾里甜起司捲、杏仁甜糕和奶酪。

「這幾天很多義大利人啊!你們的西裝真是講究。」老闆娘對札卡羅狂拋媚眼。

「嗯我們是同事,西西里同鄉會。」恩佐沒頭沒腦的接話「對吧甘比諾?」

……好像哪裡不太對。

「……甘比諾,你還好嗎?」恩佐用手肘推推身邊的人。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時旅,國慶日晚*/
>>-44

伴著熱鬧的夜、兩個男人在充滿故鄉氣氛的小酒館裡舉杯暢飲,多麼像是一齣表演日常的戲劇,只是沒有血脈噴張的武打戲、也沒有狗血至極的悲情劇本,見對方舉杯邀酒,札卡羅便從善如流地回應男人的熱情,一杯馬丁尼便這樣隨興地下了肚。

匡噹、玻璃杯清脆的碰撞聲彷彿是悅耳小曲中畫龍點睛的一個音符。

「說得對,有時候我都覺得他們是不是在料理的時候把整罐油都給撒了!那可真是糟蹋食物。」札卡羅笑著開玩笑道,只見他叉起一塊章魚肉送進嘴裡,海鮮的甜混和檸檬的香在口中散開,美味得令整個人都高興了起來,說起話來也就不再顧忌。

「要我來說啊,煮東西的時候就要對食物充滿敬意、做出來的料理才能好吃,像在披薩上放鳳梨這種事根本就是在褻瀆食材,你說是吧?貝堤先生。」男人一邊說自己的料理理論一邊還搭配著手勢、一副頭頭是道的模樣,最後在說完的同時多咬了幾口炸飯糰。

「哈、敬家族。」男人笑著迴避了家族的名字、卻也同時巧妙地將兩人的敬酒詞化作相同,他豪爽地順著人的意喝下白蘭地花果的香瞬間充斥唇齒之間:「這麼說來也是吶,那改天等我倆都休假、約個日子託你當導覽?」他興致高昂地回應道,一面悠悠地想著自己倒是還沒怎麼去旅遊過。

一杯、兩杯、三杯,在恩佐越說越起勁的同時、札卡羅反而越來越話少,他感覺自己的臉頰緩緩變得燥熱,頭越發暈了起來,於是他將自己的頭單手撐在桌上,一雙眼睛不再銳利、反倒柔和地看向對方,而他的理智則在停止運作的最後一秒告訴了自己他已經醉了。

畢竟即便他再怎麼對自己的酒量有自信,也抵不過好幾杯白蘭地的份量吶!

「……啊、是,抱歉吶,我剛剛看著你挺好看的,就不自覺地看得有點出神了。」男人自己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只是將自己靠著桌面的手收回來重新坐正,另一手撈過自己的酒杯淺淺地喝了幾口,但才這幾秒的功夫、平衡感不足的他便緩緩靠到了恩佐身上。

又回想起家鄉那片大海,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口喝完後又給自己添滿,彷彿在宣示著今天就是要不醉不歸,想到自己好久沒有這樣爽快暢飲,札卡羅不禁微微傻笑了起來。

「吶、你最想要甚麼呢?……我啊、小時候窮怕了,一開始來美國以為賺到錢就可以享受幸福,結果啊到頭來錢也就是那樣子罷了,我最渴望的根本就不是那些。」男人淺淺地打了個小嗝、覺得自己有些不禮貌便趕緊摀了下嘴,隨後才接著說道:「我……想要有人用盡一切的愛我,男人也好、女人也罷,誰都行、想要被愛……」

男人泯著酒杯這麼糊里糊塗地說著,他的頭靠在對方的臂膀上,厚實的安全感讓札卡羅感到安心,他輕輕蹭了一下、一雙水綠色的眼睛便抬起頭來看向對方,大概是醉了、他的笑容淺淺地顯得溫柔,微微紅起來的臉頰看上去吹彈可破。

「吶……恩佐願意愛我嗎?」

男人傻傻地問道。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em>/*0704*/</em>

在傑諾維賽的婚喪喜慶裡,也很多喝醉不自知的人,都是自己家人也沒什麼防備。
儘管恩佐努力過了,他還是會(被迫)清醒到最後。他都吩咐手下出動搬人,自己肩上再扛兩個人,如果有人跳起來鬧事,光明正大、公報私仇的打昏他們,不會違反兄弟不得鬥毆的家規。

作為傑諾維賽的出行者,他有一套處理醉人的程序。

步驟一、確認對方的意識程度。

「你對夏威夷披薩有成見?啊,不怪你,大多數人對食材的想像都這麼侷限,但我以為你會更有彈性一點。」寡言的男人做作的嘆氣、侃侃而談。
酒精使他亢奮,醉態朦朧的札卡羅正巧落在他的社交舒適圈。

男性、意識不清、快死了或快昏了,與恩佐一對一在小房間幽會。
當恩佐為對方鬆綁,談及和案件無關的話題時,他的聊天夥伴會淚眼婆娑、言無不盡,從交朋友的方法聊到怎麼煮好義大利麵(要對折!其中一位說),以為自己終於獲得寬恕,或能夠被一槍斃命。

反正隔天不會再見面了,恩佐也樂於和他們傾吐心事,這樣的人際關係沒有壓力。

「真的是誰都可以嗎?為什麼夏威夷披薩不行?你挑對象比挑披薩還隨便嗎?我幫你介紹夏威夷披薩師傅結婚好不好啊甘比諾?」
如果聽到這種話,還是保持軟綿綿的模樣,那大概有點沒救。

札卡羅那一側沒有牆,所以恩佐只能任人靠在身上,用手背拍拍對方的臉,觸感太不可思議了,所以又多捏了兩下。

步驟二、奪下他手上的酒杯

醉人不會承認自己有醉,突然奪下他們的酒杯,醉人會突然暴怒,拿著刀叉碗盤火拚起來。
傑諾維賽的血多流一滴都是浪費,恩佐則利用社交技巧優勢,哄人喝下酒以外的液體。

「喝完了啊,我幫你再倒一杯。」恩佐順手接過男人的杯子,換上老闆娘送來解酒用的牛奶or,湊到札卡羅嘴邊,淺淺的抬起杯子,另一手墊著手帕,感覺好像在餵女兒,不要吐在自己的襯衫上面。

......算了,醒酒什麼的晚點好了。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步驟三、把人拖出去通風良好的地方醒酒

恩佐把飯錢酒錢放好,半架半拖著曼加諾家的幹部代表往外走,等一下應該會吩咐工作人員把他送回房間。

步驟四、把耳朵跟腦袋打開,分析一下對方的醉話有沒有能參考的情報

「......誰都行嗎?是誰都行的話你找手下啊?你那裏有妓院吧?有家族吧?幹嘛一定要我來愛,你倒講個理由啊!」恩佐嘖了聲,相對於男人的真情傾訴,自己則顯得苛刻許多。

不然就不要跟只喝了一杯議題單的人談愛,也不把毫無防備的樣子給我看。

「聽好了,連妓院都可以付錢指名,你想隨便找個人幹那好啊or,但那不是愛,只是抱浮木而已,搞不好你抱的只是個浮木形狀的垃圾。」

札卡羅沒有很重,搭著他的肩膀行動完全不費力,但
恩佐就是想搖醒這傢伙,把無來由的氣撒在他身上。

「你隨便找來的人也會隨便對你,像你生死關頭他偏偏不在,你死沒幾天就找別人做愛,反正只是隨便啊!」

恩佐把札卡羅扔在樹下的公園長椅上,幫人繫圍巾時,在他胸口打了個死結。

愛對恩佐而言是個死結,是被迫生吞的火焰,背棄承諾的苦果,無可挽回的遺憾。

「隨便答應你的人只會糟蹋你......就像你不會知道我幹過什麼,喔他媽的。」恩佐往自己頭額拍了一掌,發出啪的巨響。
不這麼做的話,那一掌可能就會落在札卡羅臉上。

在背後替那個男人繫圍巾時,手環著札卡羅柔軟的頸子,恩佐只要一使勁就能殺了人,但是他淺淺的笑容依舊溫柔,把美西納的過去託付給他,連頭都還是往後與他相依。

連妻女都保護不好的男人算什麼男人?又有什麼資格和人談愛?
愛是關乎生命的誓言,是託付、是守護,是婚禮那天答應要和對方相守到老。

「你他媽的至少有二十五which了吧?不要把我當孤兒院,不要沒事找人糟蹋你,你沒有人愛不會死,孤兒院老師沒教過嗎?」恩佐氣急敗壞的質問道,內容已經語無倫次。

一陣涼風吹來,恩佐深吸一口氣,緩下太急促的呼吸,有些猶疑地把手抽開,可能想被順勢擰斷,或是想被輕輕握著,兩者各占一半。

「.......抱歉,我是個王八蛋。」恩佐垂著頭悶聲道。

兩個黑手黨男人宛如在對方身上潑灑酒精,用柔軟的言語殺了對方、烈焰中跳著火舞。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時旅,國慶日晚*/
>>-50 >>-52

男人顯然有點醉得過頭了,他感覺自己眼前光芒閃爍、店內昏黃的燈光都變得有些刺眼了起來,自己已經不記得上一次這麼暢快地飲酒是甚麼時候了,或者他根本就從沒將自己喝得如此爛醉過,札卡羅恍惚地輕晃酒杯、小口小口地把酒啜飲殆盡。

「披薩......想吃瑞可達的or......」男人的嘆息、男人的嗓音,聽在此時的札卡羅耳中就像重低音的音樂,像腦子被轟炸一樣令人無法思考,只能咕噥著說些沒頭沒尾的回答。

最後一口酒水下肚,札卡羅見對方伸手過來將杯子接走也沒說甚麼,酒精的作用下令他的防衛心也減少了許多,恩佐重新遞回來給自己後當然也沒有質疑裡頭裝著甚麼:「嗚......謝謝。」

他任由對方輕捏臉頰沒有阻止,男人甚至還微笑著向對方道謝。

「嗯......好好喝。」男人淺淺地喝了幾口牛奶、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開,令札卡羅享受得都沒注意到自己嘴邊多了一圈白邊,和他紅著的臉頰混在一起透出了一種魅惑之感,然而牛奶都還沒喝完,他便被人攙扶著離開這充滿義大利風情的小酒館。

他都還沒坐下來,一陣連珠炮般的質問便像子彈一樣轟進自己耳裡,然而札卡羅的思緒已經幾乎停止運轉,只有那外帶出來拎在手上的玻璃瓶、被緊繫在脖上的布料、以及那件被重新披上的大衣映在他的眼裡。

「......你真溫柔。」

札卡羅在對方停下話語後這麼說道,他一手輕輕拂上男人粗大的手掌、另一手伸向對方的頭,輕輕拂過那淺亞麻色的短髮、在上頭留下溫柔而深情的一吻,隨後頭緩兒輕地靠向對方的。

「感覺......是你的話也沒關係。」他輕聲地說著、像是女孩子初次的告白,溫柔地接納了暗戀對象的不完美,即便他可能只是太久沒有感受到人的溫度;家族內的勾心鬥角、從沒有過的溫暖,等他再回首之際、靠近他的人眼中只剩下他的權力和金錢。

高處太寒冷了,他直到站上去後才了解這點,但已經太晚了,下山的路已經被風霜掩埋,再也不見家鄉那溫暖的海灘。

而背後傳來的體溫卻彷彿像是西西里的夏日,既溫暖又溫柔,叫人忍不住想就此沉淪下去。

「所以......不可以愛我麼?......」

札卡羅一雙水綠色的眼望向對方,像是小孩子在徵詢父母的同意、又或者是女孩子在向自己的摯愛撒嬌,雖然感到自己可能會被拒絕而略帶失落、其中卻又因期待對方的同意而閃爍光輝。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吶,你最想要什麼呢?恩佐。

恩佐腦中浮現的幾個答案,如今都是傑諾維賽的商業機密,當然不便提及。
在他逐漸僵化貧乏的腦袋裡,海潮浪湧的畫面全想不起來。

你最想要什麼呢?
札卡羅.甘比諾綿軟的醉語在腦海迷走,彎入空白水泥牆砌成的巷口,從此便音訊全無。
我也很想知道。
瘋子和傻子在岸上跳舞,跳呀跳的掉下懸崖。
空白的街區中響起了兒歌。

黑手黨要員身上有稚兒的奶香,釋出赦免的雙唇彷彿圈著聖光,瘋子和傻子在岸上跳舞……。
對貧困的孩子來說,牛奶無疑是恩賜。

「就算我是那個被吊死的法西斯,你也會說我很溫柔吧……甘比諾,你是酒喝太多還是奶喝太多?」
恩佐的手裹著札卡羅的手,一同緩緩找到他心口,找一點實感回來。

徐緩有力的跳著的心,在外力碰觸時,才顯得紅色的肉塊真實存在。
下半身另一個血液樞紐,宛如旭日般慢慢升起時…….。
感受到二十幾公分的距離,所以恩佐慢慢後退,解開了環抱對方的手。

「手這麼冰?來,袖子在這。」恩佐提起披在甘比諾身上的西裝外套,牽著他的手,找到袖子的洞口。
「圍巾我拆了,綁得很亂,等一下重來。」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0704-R15有*/

沉吟許久後,他想起,在甘比諾談起愛前,他們還在聊家鄉、聊美西納的海。
甘比諾身上有種奇異的氣質,讓與他相對的人變得不著邊際、變得更像義大利人。

「你也整天盯著海面吧?在西西里的時候。」

「以為使勁看,魚會自己跳出來,晚餐不用吃稀粥,毒打你的人被浪捲走什麼的。」恩佐苦笑著說。

美西納的孤兒、卡塔尼亞的躲債少年,二十年後長成思鄉的大人,期盼那個沒愛過他們的家鄉,回應他們不著邊際的憧憬一點。

「你還在盯著海看,但就是沒人愛你,你才能活下來。」恩佐的聲音漸漸融入背景時,札卡羅‧甘比諾吻了他的頭頂。

沒有知覺的髮絲,勾倒腦中空白築成的骨牌。
甘比諾連怒火都能以吻拂去,如此渴望愛是悲劇的源頭,所以恩佐必須抹去他的天真,好一個垃圾藉口。

心與生命都不能交予他人,只有身體勉強可以。
那他就只拿身體,再把那人好好送回去,洗乾淨蓋上棉被,還設好開會的鬧鐘。


恩佐繞到那人身邊,像方才在餐酒館裡相依坐著,面朝草原隔著兩排花圃的小徑。他習慣用自己的雙眼確認是否有人走近,所以成了接吻不摘眼鏡的怪人。
________

鏡架撞擊他的顴骨,恩佐先以吻掠過嘴唇,停下等札卡羅抗拒,但他沒有。
他用力抱緊那人,另一手支著他的下頷,從下唇處舔去奶漬,挑動的舌尖由下而上滑進嘴裡,不給對方餘地喘息。

連唇珠他也要吸吮到發紅,等會兒他想看那美人兒落淚,如同想起自己的罪時,他也有點想哭。


「……全身虛脫、痛到不能走路,是我的話真的沒關係?」


在這個國家離乳的日子,第一發煙花衝上高空,在兩人頭頂爆炸。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時旅,國慶日晚*/
>>-59 >>-60

再多的言語也只是輕輕飄過腦海又隨風而逝,像一首溫柔的催眠曲,哄騙男人心甘情願地依偎進他的溫柔鄉,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滲進心底,讓那一片西西里的海灣又更暖了一些。

「嗯、謝謝……」札卡羅笑得有些可愛,順著對方的動作乖巧地穿起外套,並將人的一舉一動都看作是一種溫柔,即便對方依然矢口否認、而他也不是個立場清晰的旁觀者。

咻————

彩色的煙火衝上天際的那一瞬間,從黑幕中炸出了最美的一幅夜空,五顏六色的火花在慶祝國家新生的祝福中落下,但即便不了解那些背後意義仍然叫人看得癡迷。

而在那一片煙火之中,兩個人的唇碰在了一起,吸吮、攪弄、叫人窒息,札卡羅的手溫柔地搭上男人的頸肩,闔上眼睛感受對方的強勢、那些不合群的罪、以及男人軟唇的溫度,他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這讓他像缺水的魚一樣回應恩佐的吻,懇求他給予自己喘息的空檔。

「呼呼……」深吻結束,札卡羅的眼角因喘氣不順而閃著微小的淚珠,水綠色的眸子還有些恍惚,唇上的白邊都已經被舔舐乾淨,他的身體微微向前輕靠在恩佐身上,楚楚可憐地抬頭看向那心口不一的大個兒。

「嗯、沒關係……所以再……」男人淺淺地笑著回答道,隨後他勾著恩佐的頸肩將人拉下一些,另一手還拿掉那礙事的眼鏡,在對方的唇上、頰上、甚至鼻尖留下一個又一個輕柔的吻,簡直就是在邀請人擁有自己。

而這也確實是他現在短暫而不理智的願望。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0704*/


紅藍白火藥衝上天際綻放,巨響伴隨人群的歡呼,追著兩個男人奔回室內,別等遊客在身邊的草坪鋪好報紙,發現野火花燒上他們的身。

比起去人堆裡找樂子,恩佐預計今晚會找個僻靜的角落,遠觀煙花和遊行隊伍,躺在草皮上放空,晚些再整理明天開會的資料。

但一張支離破碎的議題單闖進他的七月四日,事態演變至今,他抱著一個渾身奶味的黑手黨員,兩個人談論虛構出來的美好故鄉西西里,在號稱是餐酒館的地方,乾了一杯又一杯不冰的烈酒。

寡默的處刑者像個嘮叨老媽子,沿路勸札卡羅別輕易對砲友動情,短短一趟路講完了一個禮拜份量的話,還不時偷吻一下那人的頭頂和耳尖;或是戳戳人又裝沒事,望向別處時不小心笑出來。

「在夢裡怎麼玩都無所謂,今天過節啊。」恩佐好像還說過這樣的話。

最後他在一排木屋前煞住腳步,札卡羅‧甘比諾暈呼呼的貼到身上,自己也躁的可以,連穿著薄襯衫都要發瘋的燠熱踹他進門。

如果那扇門裡天花板在下地板在上,迎面來個長鬍子的裸體清潔女傭,操俄語拿牧羊杖,恩佐也一點都不會感到意外。

「在305號房發生的事,就留在305號房,你也知道吧,甘比諾?」

伴隨一聲滿足的長嘆,門栓上了鎖。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0704-R18預警*/

305號房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恩佐就只是進了門敞開的空屋,那區最靠右的房間。

關上門後,外頭的喧囂聲靜了一點。隨著吸頂燈亮起,他判斷這間房間有人使用的痕跡。
兩張單人床並排在窗前,但是靠窗的那張床被子捲成球,床頭櫃也擺著半滿的水杯。
除此之外,書桌的抽屜大開,看起來像前住客剛打包完畢離房。

「你先去洗澡吧,我得看有沒有人,等會就去。」
他拔出手槍指著浴室方向晃了一圈,確定沒躲著人,才讓札卡羅坐在馬桶上,自己去檢查木屋空間是否有異狀。

本來打算換房間,但304傳來開門聲,也就作罷。

......順便,把枕頭疊好、棉被鋪平覆在床上,該死的抽屜關起來,拖鞋在玄關排整齊,度假村住宿指南和雜誌都由小到大擺在書架上。

整理期間他槍不離手,飄飄然的抽離感逐漸消退,大概是房裡隱約的炸物氣味,喚醒他刻在骨子裡的警覺。

他們隨便找了一個房間,就像浴室裡的那傢伙隨便找了個人來愛,但彷彿少女獻身的啄吻純潔真摯恰到好處。

「.......喔對,怎麼可能,真是傻了我。」
三流的算計者才會把心機寫在臉上,所以曼加諾的黑獅怎麼可能如此純真?就算是喝醉,他也還是個幹部。

浴室裡那個謎團還在等著.......但是房裡還有別人的生活感,不按著該有的標準擺設,就一步也無法前進。

「如果要反悔,這是最後了.......算了去他的。」

恩佐先脫了長褲才進浴室,黑色上衣半掩著臀部,但陽具從布料間挺起,渴望著什麼不言而喻。

札卡羅已經脫的剩下裡褲,於是恩佐湊上前去,札卡羅靈巧的手指解開扣子時,指尖在他身上輕躍而過,柔軟又帶著溫存。

花灑的水從頭頂澆淋,順著肩頸線條,流淌向刀傷彈痕肆虐的上身,尤其右肩胛骨劃至腹側的傷痕,削去的皮肉至今還長不回來。
那是他從小到大的征戰史,所以札卡羅乾淨的身軀更加令他感到不可思議。

恩佐挑起眉,把札卡羅鎖在懷裡,視線越過那人淡金色的髮絲,望向盥洗用品架上的陶瓷瓶。

他緊緊抱著他,吸吮啃咬著札卡羅頸子上的高級香水味,沾滿泡沫的手伸向對方敏感的兩腿之間。他閉上雙眼讓水沖淨臉頰,用力抓握著那緊緻的臀部線條,留下紅印子。
隨後手指探進洞口,被開闔的後穴收收放放。

「其實我習慣直接插,但我更喜歡你的前戲。」恩佐同時又扶起自己的莖幹,按著磨過對方腿內的軟肉,此時他快忍不下去了。

「更想看到你的純真,能維持到什麼時候?」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R18描寫注意*/
/*時旅,國慶日晚*/
>>-68 >>-69

札卡羅像個乖巧的孩子被摟在懷中,對母親的嘮叨也只是簡單地點頭應答,即便是重要的承諾、男人也僅簡短地回了句:「嗯,當然。」就算是同意了,甚至都叫人懷疑他究竟有沒有聽進去。

而他也確實放棄了思考,任由自己順著情感去行動。

男人將鞋襪脫掉後放到浴室門外,冰涼的磁磚地讓他皺了皺眉,札卡羅緩緩地解開上衣、脫去長褲,在略顯昏黃的柔和燈光下露出光裸的肌膚,白皙、稚嫩得不像是那個號稱黑獅的男人,只有鍛鍊出來的肌肉線條和那些不明顯的彈痕還訴說著他曾經掃蕩組織的豐功偉業。

他在洗手台前捧了些水抹過臉,又梳理了下被風吹得凌亂的頭髮,溫熱的水珠留過身子帶給他短暫的溫暖,卻又讓他更加寒冷,令他渴望那溫暖的懷抱再次將自己擁入懷中。

「呀……你真慢吶。」見對方推門走近,札卡羅便勾起微笑,一手攬過男人的頸在對方唇上留下一吻,隨後便解開對方襯衫的鈕釦、將兩人身上僅存的衣物一一脫去。

他的手輕輕滑過男人凹凸不平的身軀,那些勳章令札卡羅陶醉不已,那是身經百戰而不死的證明、是作為強者在槍林彈雨中打滾的紀念,他就喜歡他的強大。

恩佐粗糙的指尖隔著泡沫在自己身體的敏感處遊走,同時摟著男人的肩任由對方的啃咬,溫熱的水霧漸漸瀰漫在兩人之間,不斷上升的情慾讓札卡羅的呼吸也變得粗重。

「嗯……呼……」他感受到對方的手勁、接著探入那從沒被開發過的祕境,刺激感令男人忍不住喘出了聲,但羞恥的媚叫卻被隱忍了下來。

「你這樣……會被女孩子討厭喔。」札卡羅扯開笑容掩飾自己的緊張,手不安分地摸向對方下身的大東西,雙腿還充滿挑逗性的夾了下:「你看、你的這麼大……直接插進去的話,女孩子會受不了的。」他笑著這麼說道,在話音落下後手輕輕攬過恩佐的頸,將人壓下後便深吻了起來。

然而札卡羅顯然並不專注於接吻,他的另一手從對方的碩物上離開,隨意弄了些沐浴乳在手上後,又往已經含著對方手指的肉穴中探入兩根指節,不熟練而粗魯地替自己擴張好適應對方的大東西,嘖嘖水聲混著難耐的低吟在花灑的聲音下斷斷續續、淫糜至極。

札卡羅率先結束那一陣濕吻,他的舌尖順著男人的唇一路向下,輕輕滑過對方喉結、鎖骨、最後落至胸前,軟舌輕輕滑過男人的乳首,接著停留在頂端對著小小的凹處來回舔弄,最後他輕輕啃咬、吸允,在對方的胸首留下一塊紅印。

他微彎著腰的同時也稍稍翹起臀部,身體勾出一個好看的曲線,一雙水綠色的眼睛在一番挑逗之中看向對方,簡直要叫人醉心於他。

「不需要那麼溫柔、我也沒有這麼脆弱,況且……」他這麼說著的同時抽出自己插在後穴裡的手指,原先攬著對方的手輕勾過恩佐的臉頰後拂上男人的胸口。

「你不是說了……要讓我疼得下不了床麼?」語畢,他調皮地揉了下對方的臀肉。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R18描寫注意*/
/*時旅,國慶日晚*/


「我要上你,關女孩子什麼事?」為什麼這傢伙總能精準戳中自己的痛點?他倒也沒真的生氣,想笑的成分還多點。

恩佐此刻彷彿聽見吉娜薇雅的安撫「好了好了!他只是開玩笑,我沒事啦!」
她要攔住他別跟酒客起衝突時,幾乎整個人埋在他胸前,小小的指尖扣著他的掌心,擦了五顏六色的指甲油,和眼影顏色一樣奔放,受歡迎的女侍幾乎都是這樣。
在懷了女兒之後,恩佐要吉娜薇雅辭了工作,暫時別喝酒了,自己則是圍事討債什麼都幹,三更半夜才帶傷回家。雖然經濟不寬裕,但他總能從亡妻眼中窺見世界的色彩,因為吉娜薇雅總說恩佐是她的全世界。


「我來吧,你也知道緊張。」話這麼說,他又插入第三指,和對方的手一起撐大洞口,其實札卡羅也不好受了,但此時更難受的是自己。

恩佐就像難得吃頓大餐,卻得捱過冗長飯前禱告的孩子。
當札卡羅吻著他的身子時,赤裸的膚觸讓他快招架不住,隔著黑手套碰什麼都沒有實感。

他押著札卡羅緩緩跪在鏡前,胸骨和上腹都抵著金屬,倒影水霧氤氳,毫無後退逃離的餘地。
他咬住對方透光的耳尖,唇齒描下輪廓,嗓音乾啞、吐息紊亂。

「我已經開始期待了,你求饒的聲音。」順著臀瓣的線條揉著肉,用力拍打下去,然後一股作氣架開對方的雙腿。

「咬著嘴唇忍住不哭的樣子。」那大東西在股間晃悠,隨時隨地彰顯它的存在感。

恩佐扶著囊袋,僅剩的理智告訴他先送進去三分之一就好,他撞開溫柔的鞘口,在頂端擠進時低哼一聲。

「呼……你比處女還緊。」

他使勁推進,早已脹痛難耐的莖幹全部沒入體內,被翻攪的內壁絞緊,連冠狀溝都咬的難分難捨。

他刻意緩著來,每一次交合的瞬間,兩人的軀體相撞發出啪的聲響。
抽出又搗入的力道幾乎要貫穿對方,但恩佐渴望往裡去統統獨佔,更加深入,毫無保留。

曾經要他別那麼溫柔的人,最後都會後悔,他自棄的想著,沉浸在長驅直入的快感無法自拔。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R18描寫注意*/
/*時旅,國慶日晚*/
>>-73

「説得也是……」札卡羅細碎的呢喃融化在水聲之中消失不見,順帶將自己哽在喉間的呻吟都吞回腹中。

是啊,有什麼關係呢?

明天太陽升起後他們就不再有關係了,他是傑諾維塞的裁決者、而他是曼加諾的黑獅,而今晚的事都將變得沒有意義,但既然他所有的話都將成為一場夢,那是對是錯又有什麼關係呢?

至少他這一夜只想作為札卡羅和恩佐在一起,其他什麼都不要了。

他順著人的動作被壓在冰冷的鏡面上,像被禁錮一樣無法抵抗,水霧凝結成露珠留過身軀,札卡羅回首想看對方的臉,卻連餘光都看不見。

唇齒啃咬的聲音像在侵犯大腦一般令人搔癢難耐,男人的耳尖和雙肩因而緩緩地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像初生的嬰兒似的可愛,漸漸地他受不住點點快感侵擾、略帶羞澀地微低下頭來。

「哼、話真多。」他笑著回應對方的調情,並不像是嫌棄、反倒帶著更多的興奮,男人順著對方的拂弄緩緩挺起臀輕蹭那雙大手,卻冷不防地被拍了一下,那手勁令札卡羅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他的雙腳被架開,粉嫩的穴口便一覽無遺,男人的體毛很少、即便沒有處理過那兒也看起來白白淨淨的,此時沐浴乳的泡沫正緩緩從入口裡流出來,彷彿在誘惑著人插點什麼進去。

他伸手向後拂過對方的大腿並撩向股間,靈巧的手玩弄起那話兒的根部,挑逗男人的同時也試圖安撫自己的緊張。

「嗚、嗯……呼……」然而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他的真的太大了,即便只有前端挺進也讓他忍不住嗚咽出聲,他低下頭來、正好能看見鏡面映出的畫面,那大東西一點一點地挺入自己的肉徑直至全數沒入,札卡羅雖勉強忍下吟聲卻藏不住難耐的喘息,看著自己難堪的樣子、後穴也忍不住收緊了些。

「啊、等……嗚嗯……」

男人還沒來得及適應,身後的人已經抽動了起來,一下又一下彷彿打樁似的拍出淫靡的撞擊聲,即便他已經努力放鬆卻依然能感受到後穴被撐到極限的不適,同時也感覺到全身上下都被佔有的滿足,兩種不同的情緒在腦中翻騰、最終制止了他的思緒。

前列腺被狠狠壓過,為了阻止羞恥的吟叫從喉嚨間流出來,札卡羅咬著自己的手臂閉上雙眼,腰不自覺地軟了下來、迎合對方的操幹一前一後地擺動著,然而他越是如此越能清晰地感覺到肉刃在體內撞擊的快感,熱浪漸漸將他淹沒,被自己咬著的手臂都要咬出血來。

「嗯、不……啊!哈啊……咦?」突然一個深入讓男人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全身像被電流通過似的顫動了下,小腹深處不受控至的收縮著,過於刺激的快感甚至讓札卡羅的嘴角失守,他只感到眼前一白、腦袋像斷片了似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好像射了點前液出來。

他感覺那大東西頂到了很不妙的地方,手扶在自己又酸又麻的下腹卻完全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甚麼,身體像脫離了他的控制一般,讓他在恐懼之虞又無法思考,只能像脫水的魚一樣難耐得拼命換氣。

「啊、等一下、等……嗚嗯、好、好奇怪……」當身後的人又操幹了起來,札卡羅難得顯得有些慌了起來,他的手胡亂地抓了下對方的大腿,但又承受不住那刺激無力的將手收回攙扶牆面,努力支撐自己的身子才不至於整個癱軟下來。

男人的身體已經失守,陣陣快意像海潮般沖刷著他的每一寸神經,刺激得視線都有些模糊,好幾次想咬住混濁的喘息卻馬上被弄得合不上嘴,連津液滴下也顧不上,靠著鏡子的手握起拳,他只能無力地低著頭,任由男人蹂躪自己。

他不喜歡冰冷的鏡面,感到口乾舌燥。

想被擁抱、想要接吻。

「嗯嗚……恩佐……恩佐……嗯啊!」

札卡羅在聲聲喘息中呼喚著對方的名。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R18描寫注意*/
/*時旅,國慶日晚*/


隔著那片玻璃,恩佐初次凝視性交對象的臉,就像當年盯著西西里的海,注意到隨著日光輪轉,每天的海面都有所不同,不只是提供漁獲的鹹水。

他一向在轄區的妓院,找個偏僻的小房間關燈完事。
鴇母手下的男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儘管埋頭苦幹,賞點錢就和那人再無干係。
他把小心侍奉的溫柔留在舊家,和吉娜薇雅的殘軀一同下葬多年。
男人的穴口結實有力,發洩起來更痛快,當道具更稱職,就僅止於此。

你才不可能愛我。

為了否定札卡羅這個人不設防的姿態挑起不甘,他粗重的喘著氣、加大搗動的力道和速度,強押札卡羅看他不堪的模樣。

你只是在忍耐而已。

恩佐伸手把鏡面的水霧拭乾淨,在快感流竄全身時,理智卻急著跟下半身搶奪血流量。

那隻在鏡子前逞強緊握顫抖的手,好像被釘著卻不掙脫,寧願承擔來自對方的怒氣。
處刑般單調暴虐的發洩,好像突然失了吸引力。

「咬我就好。」恩佐仰著頭,吐出這一句話之後,他托著札卡羅的頭,手指就在他咬的到的地方。

同時他把逐漸癱軟的人往身上拉,胸腹和背脊相貼,幾乎是抱緊了一樣把人按在懷裡、別整個癱在地上。

他抱住身下的人兒,艱難的在即將高潮時暫停動作。

但就像在懸崖邊剎車,駕駛座已經懸在外面,極盡窒息的解放邊緣,不可能相安無事。

最後是那聲叫喚,在涕淚橫流、尊嚴全失後,札卡羅喊的是自己的名字

恩佐從溫暖的體腔一次抽出,像是憋尿半天後的解放,些許液體濺到札卡羅身上。

他恍恍惚惚地望著天花板,眼前閃爍繁星般的光點。他鬆手癱在地上,心中湧出綿綿不絕的暖意。

他好久沒有和人做愛了。

「.......不錯嘛,滿會撐的。」在冰冷的磁磚上,心口不一的大個子翻了身,和札卡羅面對面相擁,輕撫著那人的每一處肌膚。

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

上次讀取時間 --:--:--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第5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返回首頁


←↓■□過濾器

關注:札卡羅·甘比諾 解除

生存者 (1)

費德里哥·傑諾維賽
ID:w君

人狼

6回 剩----pt

 

犠牲者 (5)

艾佐 (2d)
ID:master

村人

0回 剩----pt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3d)
ID:YoYoWang

共鳴者

4回 剩----pt

 
札卡羅·甘比諾 (4d)
ID:Lord William

狂人

4回 剩----pt

 
喬瓦尼·科斯塔 (5d)
ID:鏡月鈴

獵人

8回 剩----pt

 
恩佐‧貝堤 (6d)
ID:小珞

狂人

5回 剩----pt

 

處刑者 (4)

羅德尼·瑪弗西 (3d)
ID:Maximilan

狂人

0回 剩----pt

 
克里斯‧里奇 (4d)
ID:phyllischou516

共鳴者

0回 剩----pt

 
科西莫·貢札加 (5d)
ID:s1uio

狂人

0回 剩----pt

 
賽弗里斯·提奧多 (6d)
ID:mainokiri

陽動者

0回 剩----pt

 

暴斃死 (0)

裏方 (6)

埃里歐‧斯密
ID:WattMelen

旁觀者

0回 剩----pt

 
艾普塞朗
ID:norer

旁觀者

0回 剩----pt

 
杰米·泰勒
ID:Saka

旁觀者

0回 剩----pt

代理村長連絡處
拉法羅·西瑪塔
ID:阿溜

旁觀者

4回 剩----pt

 
卡洛‧蒙帝
ID:你老母

旁觀者

3回 剩----pt

 
艾格尼絲·聖托列里
ID:rachel

旁觀者

0回 剩----pt

 

發言種類

普通發言
自言自語
悄悄話
秘密交談
死者的呢喃
裏方
放置信紙

發言分離

一併操作




發言種類關注



























(0.19 CPUs)
SWBBS V2.00 Beta 8+ あず/asbntby

本伺服器所使用之人物圖組的著作權等均屬於該人物圖組的創作者。
請注意任何將利用人物圖組的著作素材進行複製、掃描、取樣、描線等行為
視為二次利用原創作,全面禁止該行為。
人物圖像的設計歸屬於原作者,請不要有取用造型設計當作私有原創設定的行為。
關於人物組的資訊請參閱配布元樣的頁面,所有相關使用規範皆以原頁面記載之內容為最終依據。

使用的人物組相關的資訊記載於下列連結內。
深海團的獨立職業、恩惠、功能借用自人狼物語 深海國。
部分CSS風格借用自人狼物語 月狼國。
部分功能借用自人狼物語 三日月國。
【借用&參考詳細來源】

管理者:柴郡猫
主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