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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慕朗戈 「你,是慕朗戈先生吧,嗯?」 這回,全會議廳裏的人肯定全都聽懂、也聽清了。 他睜著一雙翠綠色的眸子,身穿用料不斐的三件式西裝,覆有白色棉布手套的手尚捉著門把。他眉頭緊蹙,但說起話來不慍不怒,以彷彿深夜電臺主持人般清朗而令人著迷的嗓音,叫喚端坐會議室內的銀髮男人。 (@16) 2018/07/20 (五) 02:5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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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18 「不必客套了,送你們上十次電椅也不為過。」 況且,他的偏執症再也沒有當年那麼嚴重了。 向來待人和善的男人也罕見地沒好氣(然而又能有多少人能在明瞭真相後,還矜持著沒和這些傢伙大打出手)。他大方步入廳內,環顧待在裏頭的人們: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西方輪廓、有東方面孔……唯一的共通點是,這些人還不知曉這些天殺的委員究竟對他們隱瞞了多少事情。 呼吸充斥咖啡香的空氣,看來等著自己的又是一場緊張刺激的歷險。 只是這回,再也沒有他們、與他的陪伴了。 (@19) 2018/07/20 (五) 02:5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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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法布里奇奧‧莫雷蒂,可以叫我法比就好。」 他簡潔地自我介紹。想了想又補充:「律師。」 他讓自己露出一抹得體微笑,就像往常那樣。 (@20) 2018/07/20 (五) 02:5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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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走向自己的座位。 (a@14) 2018/07/20 (五) 02:57:22 |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張貼備忘。 (a@16) 2018/07/20 (五) 02:58:36 |
【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桌上的Espresso香氣四溢,從味道辨明,用的豆子還算不錯。端起咖啡,慢條斯理地品評一番。 >>42 「你好,亞特萊姆先生。」 才剛走進會議廳便有人向自己搭訕,不免令法布里奇奧感到有些意外。端坐特別位上的男人朝對方頷首,以表致意。「嗯?請。」並放下瓷杯,伸手示意對方可以隨意入座,不必顧慮自己。 「介意我問麼?」 一不做二不休,他順勢將話題接了下去:「你是從哪裡被帶過來的?」畢竟從名字、輪廓及打扮云云,實在讀不太出這個亞特萊姆是哪裡人。 話畢,他又啜了口杯中醇厚。 (@24) 2018/07/20 (五) 04: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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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43 「澳洲?」 他試著在腦海裏描繪這個位處南半球的孤僻島嶼,卻只打撈出一些偏見和刻板印象,「我聽說那是個充滿毒物和珍禽異獸的地方,真的是這樣麼?」好不容易有機會遇上一位活生生的澳洲人(雖然記憶能不能算是個人有待商榷),他索性繼續提問。 「對了,我是西西里人。」 (@26) 2018/07/20 (五) 04:5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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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44 看來這個年輕人不太喜歡說話的樣子……不,倘若是不愛說話的類型,對方大可不必向自己展開新話題。那麼,可能僅是用語習慣——莫非澳洲人都是這個樣子麼?為了不使自己吸取過多謬誤偏見,姑且先針對這點打個問號。 「哈、你的『半對』是指毒蛇猛獸的部分,還是後者?」 他反問道。接著湊過去看亞特萊姆的手機螢幕。 雖然手機——尤其還是智慧型的,對出身廿世紀上半的法布里奇奧而言是難以想像的嶄新科技,但在經歷過諸如寄生在陌生人身體、沉眠、揭開謊言……這點兒事情似乎也變得不足為奇了。 「算是吧。」 他露出恬淡的微笑,看著一張張有關動物的介紹或圖片滑過,不禁令法布里奇奧想起自己那個也不太多話的貼身保鑣: 「其實,我認識一個真正喜歡動物的人。」 這些照片不應該只讓自己看到,他想:更該和這名青年交流的絕對是他,「要是他也在這裡,說不定你們可以彼此交換心得。」男人說著,即便已經知道他不會回來,也去不了哪裡,僅能沉眠,等待灰飛煙滅或未可知的未來。 至少他們都會在另一個世界裡,過得好好的。 (@29) 2018/07/20 (五) 06: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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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張貼備忘。 (a@22) 2018/07/20 (五) 06:25:14 |
【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48 這麼一個常見於科幻電影的詞彙令他不禁莞爾。 「我對這個說法不置可否。」 他在自己稱不上寬廣但足矣的座位上舒坦地交疊起雙腿,露出一小截花色低調沉穩但不失變化性的紳士襪。從敞開的西服外套之間可以明顯看見懸於腰間的懷錶鍊,以絕美的弧度劃開剪裁合宜的馬甲背心;它在日光燈下映著金屬光澤,不難看出其主人的勤於保養。 「不過,要這麼說倒也無妨。」 杯裡的咖啡喝得差不多了。法布里奇奧看了看同自己說話的青年,收回肢體語言,將右手轉向幾乎佔滿桌面的甜點,順勢推了一盤提拉米蘇過去。 「嚐嚐?」 (@30) 2018/07/20 (五) 15:5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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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朝慕朗戈使了個眼色。 (a@23) 2018/07/20 (五) 15:53:40 |
法布里奇奧瞟了一眼自己乾涸的咖啡杯。 (a@27) 2018/07/20 (五) 17:08:05 |
【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58 「哼、哪個部分?」 關於那個是不是前來參加拯救宇宙計畫的話題,法布里奇奧是誠摯地不大清楚自己的話語有哪個地方會令人不懂。 「你是說慕朗戈先生?」 他起身,拾起其中一只冒汗的玻璃瓶,撬開鋁蓋,將眼前高腳杯注至八分滿,動作嫻熟優雅。從露出淺色西服外套的一截襯衫袖口,可以隱約看見亮晶晶的袖扣。 「不,我和他一點也不熟,甚至可以說是剛剛才認識的。」 他說得輕描淡寫。剛將綠得澄澈的玻璃瓶放回桌面,男人又想起什麼似地再度拾起,望向亞特萊姆示意: 「要麼?」 (@32) 2018/07/20 (五) 23:0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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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聽見突如其來的爆炸聲,探頭看了看有些距離的吧檯。 (a@28) 2018/07/20 (五) 23:02:28 |
法布里奇奧坐下。 (a@31) 2018/07/20 (五) 23:28:52 |
法布里奇奧喝水。 (a@32) 2018/07/20 (五) 23:29:02 |
【自】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雖然那個『真實的自己』生活在相異的平行線上,但現在的這個獨活的自己,確實也正努力著;又或者,到頭來根本沒有真實與虛假之分,兩者皆是貨真價實的自己。 毋須否定,毋須怨尤。即便是脫離母體、被複製出的記憶,承載的仍然是自己的靈魂,可不是嗎? 而既然降生,肯定有自己必須完成的使命。 (-86) 2018/07/20 (五) 23:5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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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見著慕朗戈向自己的方向指來往椅背後面看了一下,還真的有個保險櫃。 (a@33) 2018/07/21 (六) 00:12:20 |
【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80 「看起來似乎是沒什麼大礙了。」 那個慕朗戈還挺有兩把刷子,估計暫且沒有前去幫忙的必要。幸好自己打一開始便待在這兒,否則,倘若成為咖啡機爆炸案的受害者,自己可不是一套新衣服可以打發的。他需要一間浴室。 回過頭來,他注意到亞特萊姆的疑惑。 「噢、我似乎不小心把你當作那個我認識的人了。」 輕啜一口杯中純水,綿密細緻的氣泡浮昇,有些沁涼、有些刺激。他任這冷氣房中的一許清新停留一會,然後嚥下。「剛才提到的那位。」接著,向青年補充道。 「你真的,和他很像。」 也許自己現在可以在這兒遇上對方,是種幸運罷。 (@39) 2018/07/21 (六) 00:3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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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86 「嗯?說得也是,這裡的人們除了國籍,似乎還來自不同年代。」 雖然盤據於會議桌一隅,但廳內人們的互動,身為上要查言觀色、下要出對策的頭腦役,多少是有在注意並追蹤的。 「我來自廿世紀。」 照片是黑白無彩的,但生活是繽紛的。他不吝道出自己所熟悉的那個時代:科技迅速進步、流行樂曲風的更迭……戰爭、獨立,前衛的服裝設計;後世總說,那是個值得懷緬的時代。 「發生了很多美妙的事,但也經歷過兩回嚴酷的世界大戰。那你呢,亞特萊姆先生?」 從方才的電子裝置看來,對方理應來自比自己那時先進許多的年代,看上去也不像個外星人的樣子(法布里奇奧多少有點驚訝自己竟坦然接受了平行宇宙和外星智慧體的概念),估計是名來自未來的青年吧。 「不過,恕我一問——這和方才的話題有什麼關聯?」 拋出諸多問題後,他隻手托住下頷,靜待對方回應。 (@40) 2018/07/21 (六) 01:5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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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87 還真突然,法布里奇奧挑起單側眉毛。 「真不知道我該先讚嘆屆時科技的進步,抑或七百年後的地球居然還沒因為接連不斷的戰事毀滅。」 他有些感慨地笑了笑。自己在經歷過卌餘年的歲月後,習以為常的世界觀竟忽而遭到徹底扭轉。熟知的一切被迫殞落,而現在的自己,則儼然成為一介稱職的宇宙公民——至少到現在自己的理智還足以接受那些虛無飄渺的理論。 然而一覺醒來失去了一切,今後該如何走下去? 也許此行能找到答案罷。又或者追尋意義本即是項無意義的命題。 — 聽亞特萊姆的語氣,對方所處的廿七世紀應該是個和平的時代。固然很好,然而屆時也可能早已不存在任何形式的犯罪團體了吧?想到這裡,男人深吁口氣,感嘆從沒體會過如此無與倫比的荒謬。 「在我的時代,追求便利卻是促進科技發展的動力。」 他洽和青年的觀點相反:人有惰性,因而貪圖方便,但追求便利在本質上並無不妥。它促進了現代化的發生,使人類有動力創造更舒適的生活環境。 「倒是,我也不喜歡暴力。」 這大概就是自己和亞特萊姆都同意的。 (@43) 2018/07/21 (六) 05:4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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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飲盡杯裡的水。 (a@34) 2018/07/21 (六) 05:48:17 |
【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從者 「您好。」 雖然是不多麼介意有人坐進名義上是準備給自己的沙發椅,可什麼也不過問就一屁股坐下去的,還是挺少見。但基於禮貌,法布里奇奧還是向那名自稱從者的年邁長者噓寒問暖了一番: 「請問有……什麼問題麼?」 >>88 他在沙發裏轉身,端倪那名向自己打招呼的男人。在道上打滾多年的經驗告訴他,對方身上縈繞某種不懷好意的氣質——總之絕對不會是單純的正派角色。 「理論上是,先生。」 大約頓了五秒之久,他才緩緩回應。 「你就是方才爆炸事件的受害者吧,還好麼?」 有時慰問的目的並不在於真心想了解對方傷勢,僅是欲營造能使人降下提防的好人氛圍。或者,他純粹是想換個不那麼敏感的話題。 (@44) 2018/07/21 (六) 06:0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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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94 他想,這青年看似不大喜歡社交的樣子,也許附近的人變多令對方感到緊張了吧。 「怎麼了嗎,嗯?」 亞特萊姆突如其來的致歉,令他一瞬之間有些反應不過來,愣了會兒才意識到:也許——「祇是想法有些差異罷了,別太在意。」 接著,法布里奇奧又不得不停頓下來思考——對方省略主詞受詞而過於簡短的問句,實在令人理解困難。但就自己觀察,這名青年看起來也對甜食有所偏好的樣子,因此大概是在詢問要不要替自己拿取甜點的意思罷。 「你方便的話,無妨。」 難道未來的人說話都這個樣子麼?還是什麼澳洲人的溝通習慣? 法布里奇奧開始覺得未來的面貌果真難以捉摸。 (@48) 2018/07/21 (六) 16:2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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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97 「真神奇,可不是麼?」 雖然離案發現場有些距離,但他也目睹了幕朗戈拿出治療儀器使威廉手臂上的傷痊癒的經過。 「是,我確實出身於義大利。」 更正確來說是西西里人。「你呢,先生?我只敢肯定地說,你看起來不像是個美國佬。」他挑起單側眉尖,反問道,順便笑著揶揄了下對方。因為進門時似乎錯過了自我介紹的時刻,因此還不知曉這名男子的名諱。 (@52) 2018/07/21 (六) 19:5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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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105 「也許我們生活的時代挺相近的?」 雖然僅是法布里奇奧一昧的猜測,但並非毫無依據——至少從穿著打扮看來,和自己更年輕時候流行的紳裝相去不遠。 「原來先生是法國人。」 男人在沙發上換了個翹腿的姿勢,「恕我失禮,可這名字聽上去更像來自英國——噢、千萬別放在心上。」他向威廉輕鬆地開玩笑道,然,從語氣聽來並無惡意。不過,這個男人接下來的話語可就不若方才輕鬆了: 「嘿、真正的『普通』人,可不會特別強調自己的平凡。」 他隻手撐上沙發背靠,一雙橄欖石似的綠眼直看進對方瞳眸,彷彿要揭穿人底細似地。他更刻意壓低嗓子說話,將音量控制在僅容二人聽見的範疇,「是吧?威廉先生。」然後勾起意味深遠的微笑。 「請多指教。」 (@53) 2018/07/22 (日) 01:3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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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 →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 Ti voglio bene e Addio ── Raffaello 』 ─── 羊皮紙上留下了大片空白,僅有簡短而鮮豔的字句。 沒有特別原因,法布里奇奧或許能夠辨識出這文字並非晦澀的宇宙通用語、失傳方言甚至惡魔褻瀆的字句。而是再熟悉不過的筆跡。 (-139) 2018/07/22 (日) 03:0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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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54 恍如夢境,他想。 然,倘若真祇是場夢,他甘願向撒旦進獻口才。 「……是。」 男人遲疑了會兒才應聲,畢竟很少有人會以全名喊他。 不知為何,他依稀知曉面前老者的身分:來自業火燒炙的獄,那自己終將墮入的深淵。祂是聖經教義唾棄的對象——即便這是他倆初次見面。許是自己多慮,但在空中焚燒的羊皮紙已然道盡一切。 男人從惡魔手中接過信紙,映入眼簾的是無窮意念。 (@55) 2018/07/22 (日) 04:54: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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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 → 拉普拉斯之魔 從者他終究忍下落淚的衝動。 想起自己曾向他說不怎麼喜歡頌讚羅曼蒂克的文藝電影:那些愛與被愛,久去重逢抑或生離死別,皆屬膚淺劇碼。 其實非也。他一直明白:真相可以隱蔽,情感無法虛假。 先是左手,爾後右手。他依序將潔白如新的棉布手套退下,以因長年偏執而傷痕累累的指腹感受上頭文字的溫度——他不確定是以何種筆墨寫成,但那肯定是由戀人親筆撰上。他不大協調地勾起唇角,訕笑自己在這種時候竟還想些無關緊要的事。 你過得好嗎?我也愛你。總有一天能再會,或者,再也不會。 他比這裡的誰都還清楚,現在的自己早已不再是那個在法院等著戀人接送的辯護律師,不再擁有返回過往的權利。現在的他,是被時間遺棄的孤兒,獨活於此,其他為謊言蒙蔽的親屬皆已沉睡。 「這是……?」 他知道這不可能由那位與自己經歷模組生活的他所交付(當然可能是自己思考得太狹隘),於是抬眼看向從者那看似刻滿歲月痕跡的老邁臉龐,意欲尋求答案。他深吁口氣,手裏還捏著那泛黃紙頁。 (-142) 2018/07/22 (日) 04:54: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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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107 「意圖保持神秘,卻又不甘於平凡。」 他幾乎是緊接在對方語句後說話,嗓音先是清朗明亮,接著壓低: 「其一、私藏不欲普通人知;」 他打量了會兒眼前男人,註記長足的停頓,停頓的時間足夠品嘗一杯濃縮咖啡。「其二、胸懷壯志——哪一種我就不知道了,畢竟,我並非心理學家,也不是吉普賽人。」他笑了笑,不待對方應對,便逕自將話題轉回出身的時代: 「1933?真是個令人懷緬的年份。」 那是個多事之秋:第三帝國的希特勒和美利堅的小羅斯福,巧合地皆在這年始掌國家大權;幾部膾炙人口的電影上映、戰爭與獨立、禁酒令的撤銷……還有許多許多,引領歷史走向或微不足道的事兒接連被發生。 而其中最令法布里奇奧印象深刻,或者,應該這麼說——幾乎是徹底改變了他人生的一樁事件,也發生在那年夏天。郵輪上的偶遇,變調的航程,死與新生。腥血的氣味明晰依舊,西西里島上原本相互制衡的勢力重新洗牌;至於他,則幸運地找著了一起走下去的人。 「真巧,我們的確生活在相仿的時代。」 他並未握上對方掌心,僅是略地抬手代替肢體接觸。 (@58) 2018/07/23 (一) 00:17: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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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a88 「這麼快就回來了,嗯?」 顯然對於亞特萊姆迅速的動作感到幾分訝異,他甚至還正和威廉交談著。接著,法布里奇奧將注意力轉移至面前桌上新增的一塊精緻的薩赫蛋糕,可可典雅的色澤與香氣極為誘人。 「這是……給我的嗎?」 (@59) 2018/07/23 (一) 02:3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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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60 他捏著張羊皮紙,不知何時已經退去了一副手套。 起初,他蹙眉,活像是要將浮在眉骨上層的皮膚擰出一道溝壑,伴隨落地窗下扶著壁紙升起的枯枝殘葉;然後,他露出體現恍然大悟的表情……至少後一則解釋貼近白話許多。他畢竟是個凡人,不是 冥神 的部下,更不會是 朱賽提緹雅 的使徒。 「我再也沒什麼好失去的。」 他說得輕描淡寫,彷彿談論稀鬆平常的話題,例如回味剛才欣賞的電影劇情、或向戀人詢問今天晚餐吃什麼。說話的聲音也很低很低,深怕不相干的人知道與他們無關情報: 「也付不起什麼,只能要求售後服務。」 替客戶爭取所爭取、要求所要求,向來是法布里奇奧的專長;可現在他卻連探問一個故事,也感到無比艱困。 他攤開隻手,不難看出上頭飽經偏執症摧殘的痕跡: 「這麼說罷——我得怎麼做,才被允許知道來龍去脈?」 刻印在紙上的署名,在數十寒冬之前早已烙於心底。 為何對方會撰下這麼句話,捎給自己?他要知道,他必須知道,哪怕引火自焚,哪怕溺水時搆著的樹枝是上帝惡意的陷阱。他相信自己能接受解釋。至少,他到現在還沒瘋掉。 (@63) 2018/07/23 (一) 13:2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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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153 「謝了。」 男人回以禮貌的微笑。 「你要不要把……口袋裏的東西放到桌上?」 眼尖地發現對方的外套(看起來像某種制式服裝)口袋鼓鼓的,便提了句建議,「掉出來就不好了。」看起來是繽紛且長條狀、塑膠包裝的產品,或許是某種未來的食物? >>146 既然對方不願多說,自是沒有追問的必要。 「嗯,我很期待。」 他瞇起眼笑了笑,佯裝企盼兩人在某時某地重逢的未來,暗自慶幸那些胡來瞎搞的委員起碼做對一件事——他們找對了人。隱瞞、說謊、歪曲事實,姑且算是這律師的長項。 「你想來些麼?」 男子友善地抬起手臂,示意向堆滿桌面的糕點。 「這些甜膩又沒什麼營養的食物可真罪惡。」 (@65) 2018/07/23 (一) 15:5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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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索性執起附在淺盤旁的銀叉,切起一小塊蛋糕品嘗。 (a@38) 2018/07/23 (一) 16:00:43 |
【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155 「哦——原來是果凍?」 男人略地睜大雙眼,有些訝異地望著對方極其自然地吸食其中一只塑膠包裝的果凍條,對未來食品的面貌產生了新的刻板印象。然而他覺得比起零嘴,這玩意看上去更像某種軍糧。 「在我的年代,果凍通常都是做成塊狀的,由大至小皆有。」 他猶豫了幾分,看上其中一條大概是紅棗fruit口味的,以與皮膚接觸面積最小的方式捏起果凍條的一角端詳,「但這麼一條一條的,我還真沒見過。」內容物的確很像果凍該有的樣子。再說,亞特萊姆都誠懇地吃下去了,應該假不了。 「謝謝。不過……」 天人交戰了會兒,法布里奇奧還是決定說出自己那令人尷尬的困擾: 「它必須,得這麼就著口吃麼?」 聖母瑪利亞,天知道那塑膠包裝上頭可有多少細菌。 (@66) 2018/07/24 (二) 01:4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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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認為,姑且不論吃相,至少也該把外包裝給洗個乾淨。 (a@40) 2018/07/24 (二) 01:43:59 |
法布里奇奧陷入糾結。 (a@41) 2018/07/24 (二) 01:44:40 |
【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67 「我的願望,只有知曉事件始末。」 現在……現在並無什麼新奇的,可不是麼?將來的何時、何地、何方……皆與他了無關係。他大可放逐自己,只是或許,或許於顛覆認知的異變之後,還能有機會捕捉一絲過去的影子? 倘若好奇心能殺死貓,他便涉險;假使真相奪人理智,反正他再沒什麼好失去,不如飲下一口井水痛快地跳舞。 「更多的?我想不到。或說——暫且沒有。」 西方的童話故事總告誡:千萬別和惡魔做交易。然而這種說法就和要求將要自戕的絕望者考量他人感受一般不切實際,溺水的人就該牢牢抓住視線範圍內可見的枯枝藤蔓。 他往從者待著的位置更靠過去一些,沒有太多意氣風發的企圖,只在灼燒炙熱的眼底看盡人生可悲與可笑。 「不過,要是哪天,我有了想法……」 真是討人厭的老毛病。他總不喜歡把話說死,好比這麼一來世界上便能少去一名自己的敵人,可互不對盤的,即便日日相見,終究連一句話也搭不上;而註定好的,必然安好。 「現在,我知道該怎麼與您聯絡。」 他都知道。 (@71) 2018/07/24 (二) 20:4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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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覺得感覺手上果凍的口味怪詭異的,換了一個草莓fruit味的。 (a@42) 2018/07/24 (二) 20:51:41 |
【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160 「當然不是。」 討厭?那怎麼可能,他可長著顆甜牙。 「哎……雖然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我的一點毛病。」 為了不辜負對方好意和滿足自己想嘗試的欲望,法布里奇奧終究還是選擇抽取幾張面紙,將長形的塑膠外包裝仔細擦拭乾淨,幾乎要連印在上頭的圖案都給抹下來。 應該不會怎麼樣吧?可不能辜負長久以來(不太認真)的治療。 他小心翼翼地由切口處撕開包裝,濃郁的果香溢散。 (@72) 2018/07/24 (二) 20:5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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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覺得,吃起來像,草莓果凍(廢話) (a@43) 2018/07/24 (二) 20:57:39 |
【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73 >>@74 沒有永遠的順遂,沒有順遂可以永遠。 人們終將明白:沒什麼坎是過不去的。再堅實的枷鎖也有解套的鑰匙,即使熟悉的一切猝不及防地死去、消散,日子仍舊得過,不是麼? 但他錯了,錯得無可救藥。從再次甦醒到踏入這間會議室,法布里奇奧曾傲慢地以為記憶的概念與複製已是荒誕的最大限度,卻悲哀地發現構成世界的元素充滿不可理喻。他知道傾聽,也知道分支與岔路與選擇代表相同的意涵,卻無法說出比頭痛欲裂更具體的形容。 男人最後一回露出現在的表情,絕對是在學生時代。 「我想……我需要時間消化。」 他急切地想知道,手上的玩意兒究竟在何種狀況被寫下,接踵而來的情報卻是線性座標代數迴歸微積分(或類似的東西)。他伸起根手指,欲言又止,索性以掌摀起向來善辯的嘴,又轉而托住下頷。彷彿一塊燒壞的唱牒,重複了幾回才甘願跳出迴圈—— (@75) 2018/07/27 (五) 22:40: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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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75 >>@74 至少死亡是個相對明確的概念。 「您的意思是:世界存在極多結果相異的分支;而某個平行世界裏的他,以自己作為代價交易,順道請您遞交這封信,這裡的我又恰好符合收受它的條件……是吧?」 男人青綠色的瞳眸之間彷彿又少了些什麼。二分法總有不能涵蓋一切的時候,好比有些人笑起來像哭,哭泣的樣子像發狂的笑。 「為什麼呢?拉斐。」 他看著手裏蘸有血紅筆墨的羊皮紙,搖了搖頭。不難想像那個應該收到這封信的自己,得知消息的當下將作何感想。 真淒美的巧合,可不是麼?他邊思索自己可能得開始和新的精神疾患相處,邊自嘲地輕哂,想著:倘若把這故事撰成劇本,絕對勝過所有廿世紀上半的科幻電影。可惜,他不是說故事的人,他是說謊的人。 (@76) 2018/07/27 (五) 22:47: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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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有人叫我做SAN check (8)1d10*/ (a-41) 2018/07/28 (六) 00:31:29 |
法布里奇奧/*短期臨時瘋狂,不自覺地模仿旁人的動作(2)1d10+4輪*/ (a-42) 2018/07/28 (六) 00:34:30 |
【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178 享用完畢,他小心翼翼將塑膠包裝折妥,與用過的紙巾一併拋進桌邊的垃圾桶裏。若有所思地望向亞特萊姆: 「抱歉……嚇著你了麼?」 「既非不喜歡,也不是覺得它奇怪。」 幸好未來的果凍似乎沒什麼變化,味道也挺正常,所以,這可是句百分之百的實話。「只是我有潔癖,希望你不要介意才好。」男人攤開滿佈舊傷的雙手,提及疾病名時說起話來特別謹慎——他不確定在亞特萊姆那個年代,是否所有精神疾患都已找到解藥? 「至少,現在已經好轉許多了。」 他喃喃自語。 (@78) 2018/07/29 (日) 04:2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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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81 >>@82 細小的聲音在耳邊輕語:別對現實的未來懷抱期待——撕毀所有企盼吧,那些不過都是虛無飄渺。惡魔終究不是什麼帶給闔家歡樂的討喜角色,即便經歷槍彈血光,是個走鋼索的男人,他仍數度因驚懼倒抽口氣、下意識後退幾吋,哪怕對面的慈祥老人只是稀鬆平常地抬手,或轉了下眼球。 「我——」 你明白嗎?橫跨千百種平行時空,跳脫數以萬計個蟲洞,來到你手裏的這張羊皮紙,背負著多少不可承受之輕? 他在日光燈下斂上雙目,看見的卻是血染的暈紅: 男人上了船,爾後在船艙內的走廊上俯面倒下,又在金色的浪濤中醒來,見著許多笑靨,過了很久很久……直到有天一切變調,他和熟悉的人來到另一個世界,度過不長不短的日子;最後發現說謊者終有一日註定為謊言所騙——這是他真實的經歷。然而不過只是其中一種故事走向。 真相總令人錯愕,但於跳脫規制的全知者面前,什麼又才是真相?天知道所有宇宙加起來,究竟還有多少個獨自忍受他死去的他,連做一回等價交換的機會也沒有?假使向惡魔許願,可以換取改變因果的可能,法布里奇奧知道該怎麼開條件。但他不會。 因為他不可能成為慈善家。 (@83) 2018/08/01 (三) 05:2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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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81>>@82 >>@83 那麼,又該許什麼願? 男人復睜開眼,映入視線的仍舊是老者那張猙獰卻祥和的臉。 「我明白嗎?」 你明白嗎?你絕對明白。「嗯、大概吧,是不難猜想到他這麼做的理由……至於問為什麼?充其量只是覺得沒有必要。」死了,就是死了。人終要一死,何必燃燒靈魂更改因果,只為換回一個更傷心的自己?然而“沒有必要”終究只是自私的想法,即便是相依相親的戀人,也無法總是讀通彼此的心思。 「這樣也就夠了。」 深吁口氣,他點了點頭,收下了故事,歸還一個豁然開朗又不失得體的笑容,就和往常一樣。「非常謝謝您,無論捎來的信抑或解釋。」他揮了揮手裏的羊皮紙。 「我提過,或許考慮後會回頭找您交易——也說不一定。」 他總不喜歡把話說死,好比這麼一來便能多交幾個朋友。 — 他當然明白——這都是對方無可救藥的愛啊。 只是當熟悉的一切遠去,那就再也沒什麼好留戀的,如今的自己是個身無分文的人了,恐怕也沒什麼像樣的籌碼支付賭金。 (@84) 2018/08/01 (三) 05: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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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結束與從者的談話後,男人將蘸有血紅墨跡的泛黃信紙連同婉轉綿長的情意捲好、收妥,戴回一雙白淨的棉布手套,平靜宛如無事發生。 >>190 「放輕鬆,你的樣子可不像沒事。」 男人看著亞特萊姆一副緊張的樣子,笑著說了,「唔、雖然不全然能被稱做習慣,不過在旁人眼裡確實如此吧。」老想把眼見所有物品擦擦洗洗的習慣——換做這種說法,聽起來倒挺無害。 「對了,你先和威廉先生聊吧,我想去前頭看看。」 (@86) 2018/08/01 (三) 19:1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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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和先前談過話的威廉打過照面後,便離開了座位。 (a@47) 2018/08/01 (三) 19:14:46 |
【觀】 知情者 法布里奇奧桌上甜點玲瑯滿目,可惜所有能與自己分享的人都不在了。 雖說如此,既然來到了這裏,不如試著從原點開始罷。往另一方面想,聖書所謂的終末,不也就是如此麼?說不定此後的旅程途中還能發現一些什麼,他想,手裏握有來自彼端的祝福,起碼並非完全了無希望。 他憑藉直覺伸手,然後挑了一份最不可能被人碰觸過的享用。咬下一口,恰巧撞見兩位男士的爭執(>>207)(>>217),或者……單方面的情緒激動。乍似稀鬆平常,卻有種熟悉的感覺。 「哦——冷靜點兒,先生。」 由對話聽來,顯然這兩位男士以前便認識。法布里奇奧側過身,想將目光放在裝束相對華麗的紅褐髮男子身上,餘光卻好死不死瞄到了那蓄有鬍渣的男人手裏的通訊儀。雖然早已過了應該臉紅心跳、或者感到不自在的年紀;不過畫面掌握細膩的特寫,仍舊令他不禁—— 「哇喔。」 (@89) 2018/08/02 (四) 00:07: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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