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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吠】 虛位 喬爾森「嗚……」
吞下解酒藥再加灌三大杯溫開水,喬爾森的臉色明顯不是很好。儘管解酒藥的效果迅速,但短時間仍未退去的酒精效果可還是讓他有得受。 等待酒意消退時,喬爾森抬眼看看四周。「怎麼、一換一……?」愛琳娜回來了。 但想到選拔仍得持續進行,他忍不住按住了還在隱隱作痛的頭,決定先別思考這件事。「……達維科你、還好吧?」低聲關心。 |
【吠】 船醫 達維科「……」
萬不得已抽了根可卡因,再配上止痛藥,即使過量的酒精尚於體內隱隱作祟,達維科現在感到清醒許多,看上去和方才的搖搖欲墜判若兩人。手上原本裝著生命之水的玻璃瓶已然空去,看來即便作為調酒師的德辛酒量再怎麼好,短時間內也無法正常行動了。 趁著轉移場地時將作案後剩餘的空酒瓶扔掉,拿著一杯提神用的蜂蜜蘇打的男人,在走進熟悉的遊戲廳前,又再點燃了一支普通的紙菸。 >>*0 「動了點兒手腳,總之不要緊。」 將服用毒品和過量藥物比擬得彷彿餐後甜點一般稀鬆平常,但他終究並未明說,卻將手中適宜解酒的冰涼飲品略地舉起;然而,應該不會有誰真的相信一杯蜂蜜水便能剿除由各種基酒層疊盤繞的醉意。 「雖然成功是成功了,不過這……怎麼回事?」 似乎看見有人敗部復活了?總感覺狀況愈發棘手了。 |
守墓人 海拉>>5:31 >>5:37
對海拉而言,生者之間沒有什麼能令自己震驚,她有備而來──你無法把碎片打得更碎。但達維科在否定自己時,海拉那黑曜石般的瞳眸還是微微瞠起,像是露出一種認知被動搖的神色,但隨即又把自己埋回遙遠的地方。 她安靜的等待拼酒比賽繼續,可以說一句話,就別說三句。可以不說話就不說話,人的真面目往往恐怖,平泛到恐怖,於是你隨即就原諒了他的假面目。 昏迷之際或許每個人都能隱約感受到一些孩提時期的無償之愛,但清醒者的角色是適時為人拍背,好像要把人從美妙的朦朧幻覺中打回現實,海拉不明白那種狠心,只是把近乎彌留狀態的達維科一把扛在肩上。 在她這輩子扛過的男性死體當中,達維科算是特別輕的一個,(也是唯一還活著的一個)海拉甚至懷疑裡頭是空心的所以他才會這麼空乏。差別在於目的地並非遙遠平靜的尼約德,海拉僅是在活動繼續前,先暫時讓男人躺在牢房裡頭的鐵床上休息。 她挺喜歡喝醉的人,因為人們總會在喝醉時說些糊話,再醉下去就會開始唱國歌。這種前提下也很難作態,再漂亮的臉一鬆就什麼都會掉出來。海拉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然後俯身,輕語了一個女性的名字: 「──那是,我的名字。」 在她還不是海拉,還不是守墓人之前,就擁有的唯一。 |
【吠】 虛位 喬爾森>>*1
在聽見動了點兒手腳幾個字時,喬爾森饒富興味地多看幾眼達維科手上的蜂蜜飲品——真有那麼神奇?他聽出了那背後還有些什麼,畢竟他們剛才可都醉得不輕。 不過,罷了,他並未想深究。結果是好那就是好,他點頭應了個單音表示了解。 「可能除了我,還有別人帶了解酒藥?」真麻煩,喬爾森聳聳肩,「讓我想再灌醉一次啊……」 雖然灌酒目標還是得等今天的發展再確定,就是了。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在此宣布,因為我們後來確認了喬爾森跟愛琳娜二人並沒有醉酒的跡象,所以兩位將繼續與我們一同進行接下來的競賽。」蘿瑟娜蒂諾這麼笑著宣布道,看起來倒也沒有很想睡覺的樣子,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怎麼讓自己保持的這麼清醒、又或者只是她演出來的假象。
至於那再次變得清醒的二人,你們也不清楚原因為何,或許是用了藥、或許是酒量太好了只是剛剛被誤判,但這些至此應該也都不比贏得勝利重要吧。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那麼我們接下來要進行的是『維京人的談判』,這一輪的比賽是為了紀念當年於挪威海發生的海盜團鬥爭,那時我們尊敬的前代首領為了避免兩敗俱傷的最糟局面而作為我們一族的首領與敵方進行了談判,而那場談判、據說即是以對方所提議的撞球來決勝。」蘿莎微笑著解釋道。
「當然,當時的撞球比賽中還有許多額外增加的規則、使用的球組也被動過手腳,跟我們現今所知的撞球並不相同,相較於普通的撞球是要刺激許多,但礙於時間考量、我們就不這麼囉嗦了。」 「我們這次比賽採用14.1的打法、相信大家應該都頗熟悉規則吧? 每次指定一子球及袋口,每次成功擊球入袋則得15分,若未成功得分則交由對方擊球。 開球分數不計算,並 若球桌上只剩下一顆球且還未分出勝負則重新開球繼續比賽。 以上即是本回合撞球比賽的簡略規則,其餘跟普通的撞球沒什麼不同, 同隊比賽到兩人之中有一人先得到90分為止,輸的三人將進行本回合拚酒。」 「那麼,分組之後就讓我們開始遊戲吧?」蘿瑟娜蒂諾笑著合掌道。 |
(n1) 2019/06/07 (五) 12:44:09 |
(n2) 2019/06/07 (五) 12:45:24 |
船醫 達維科午後之死>>0
渾沌之中,達維科感覺自己彷彿騰空,又逕直落下,彷彿宗教意義上的審判者因其醫者救贖的身分給予原諒,卻又在發現他惡極不赦的罪過後令其墮入地獄。幸好達維科沒有真的醉得失去意識,也不認為有誰能審判自己,也許還害怕誤入天堂,才會在恍惚時分將侮蔑上帝的字辭掛在嘴邊。 當然也不會有人能阻止他抽菸,於是他肆無忌憚。無論菸草中挾雜的是大麻、可卡因……抑或任何比尼古丁更強、比酒精更烈的毒,在瞳孔中心杳無生氣的前提下,都可以是治他的藥。 背脊下的金屬床板冰冷僵硬,待至大部分人離開這座真正意義上的牢籠,男人才甘願吁出第一口煙。海拉在這期間說了什麼?也許達維科沒聽清楚,或者寧願裝瘋賣傻。至少客觀來說,他的酒品還不算太差,所以若有任何期待這傢伙瘋言亂語之人,恐怕得要失望了——即便也許這類人根本不存在。 臥著維持隻手掩住雙目的姿勢半晌,未待酒意完全退去,倚賴興奮劑運作的達維科便起身往下個場地移動去了。並非逞強,而是他向來認為——在紛亂俗世打滾的,反正沒一個真正清醒。 |
船醫 達維科血腥瑪麗>>n0
>>@1 凌晨四時……若在急診室,這可是個為值班大夫畏懼的區間,因為所有最嚴重、最血肉模糊的意外,總愛挑在這個時辰發生。然而此刻的達維科,卻挺希望自己待在昏暗狹窄的值班室裏,而非郵輪上裝潢得豪奢華美的遊戲廳內。 有誰醉了?誰醒了?在彷彿永無止境的一場又一場競賽中,已經不是達維科有力追究的。現在充斥他腦中的唯一想法,祇有扛起削得鋒利的線鋸,將在場所有形狀優美或醜陋的肱骨與股骨全部截斷,再換上兼具美觀與實用的合金結構,構成血與新生的詛咒畫作。 且讓場景拉回現實……他的手裏拿著的並非截肢鋸,而是一杯神賜的金色飲料;叼著的並非手術刀,而是代表沉淪墮落的捲煙。然而現實仍存有詛咒,詛咒一直都在——至少對達維科而言如此。 分組結果揭曉(>>n2),男人頗有不屑地瞅了一眼他的詛咒,將可林杯中摻了冰塊及蜂蜜的氣泡水一口飲盡,退去燠熱的長板大衣隨便掛在某張椅背上,逕朝規定的球桌和球桿架走去。 撞球麼……?雖然擊球入袋的一招二式多少明白,可若是允許,達維科更希望直接和海拉打一架——擊中肚子10分、肩膀5分,打中腦袋50分!他想,也許沒有人能在與死亡對峙時還樂觀地盤想勝算,即便是擅與死神拔河的醫者亦然;但如果對象祗是海拉,那就簡單多了。 |
達維科「女士優先。」無論打球或打架。 (a0) 2019/06/07 (五) 18:30:26 |
【吠】 船醫 達維科>>*2
「果然這一船載的,都是海盜啊。」即便身為一連串莫名酒醉事件的主謀之一,達維科仍為計劃受挫深嘆口氣。這個分組結果也真夠惡趣味,偏偏這一回合比的,又是男人不甚擅長的項目: 「嘖……不曉得海拉那傢伙,撞球的技巧如何?」 |
虛位 喬爾森 |
【吠】 虛位 喬爾森>>*3
喬爾森正要回答,張嘴時卻先是打了一個大呵欠。他連忙嘗試壓住,沒什麼效果。 「……抱歉。」有些尷尬,他暗暗捏了一把自己的手臂,想保持清醒。 「你的分組還真巧……總之、盡力就好。」喬爾森並不清楚海拉的球技,而或許如同目前為止的項目,撞球比拚的也有運氣。 想了想,他補上一句:「盡力就會贏。」實在不怎麼會說話。 |
愛琳娜「那說你先來了。」 (a1) 2019/06/07 (五) 23:02:51 |
格洛利亞過了一陣才將視線移開,並走到竿架旁取了支適合自己的球桿。 (a3) 2019/06/08 (六) 00:06:24 |
喬爾森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4) 2019/06/08 (六) 00:09:45 |
喬爾森聳聳肩,對愛琳娜示意換人。 (a5) 2019/06/08 (六) 00:11:28 |
守墓人 海拉>>3
她抬眼看著達維科,用一種好像要把人看穿的目光眈眈炯視著對方,她看著他猶若兩窪黑水的眼眸,很難猜想裡頭有多少求生的欲望。墳場中偶爾漏出幾聲叫喊,即使空無一人,死去千萬次的墓地中,卻永遠有叫喊,一滴血漬仍掙扎,在蒼蠅獵取不放的嘴下。 有那麼多人死去,但不意味每個生命都會馴服地告別,她總是如此堅定地攜走生者。海拉只是很難想像,這男人會就這麼放棄求生、放棄奮起或所有未完成。 >>@1 >>n2 海拉對於分組倒是有種意料之中的感覺,但面對這麼嶄新的課題,即便是清冷一如月光的送葬者,也很難不手足無措。她很少會意識到自己永遠無法融入這個巨大的世界中,直到看見眼前的球桿和球桌為止。 她聽見那些器具和人們在小聲的交換議題,所有賓客都在以正確的方式和器具們溝通、議論、議議論論……她將永遠在那巨大的秘密之外,或著搞不好她就是秘密本身。 「我不會。」海拉在吐出這句話時,露出了一個帶著歉意的眼神。好像這麼一來咀嚼著愛爾蘭口音,頭髮灰白的酒吧老闆就會把她開除一樣。「我不曉得,撞球,怎麼打。」 她當然有見過人玩,各式各樣的人,或在各式各樣的場合,但她從未料想到自己有一天變城構成場景的一部分。 「不然,就算你贏好了,截肢男。」 |
愛琳娜得分or (a6) 2019/06/08 (六) 07:38:27 |
愛琳娜在擊球的前一刻才像想起甚麼地說出口:「噢一樣是左下口袋啊。」 (a7) 2019/06/08 (六) 07:40:01 |
愛琳娜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8) 2019/06/08 (六) 07:42:52 |
愛琳娜「換你了呢。」看著沒能進袋的球一臉婉惜,然後示意喬爾森可以接手了。 (a9) 2019/06/08 (六) 07:44:32 |
喬爾森得分or (a10) 2019/06/08 (六) 12:19:41 |
喬爾森打錯袋or (a11) 2019/06/08 (六) 12:24:47 |
【悄】 虛位 喬爾森 → 賭博 愛琳娜/*
那個那個,喬爾森的不高興或負面情緒全部都是RP,中之覺得他個性可能、臭臭的(咦),所以來和愛琳娜說一下,希望可愛的愛琳娜不要介意……(打打喬爾森) 謝謝愛琳娜和愛琳娜中之♡(灬´ㅂ`灬) |
【悄】 賭博 愛琳娜 → 虛位 喬爾森/*
Σ( ° △ °|||)︴沒關係沒關係首先中之就沒在意,其次娜娜也沒介意,重點是RP嘛我覺得怎麼RP只要是角色會做的事就怎樣都OK,綜上所述不用在意太多的(´ヮ`) 也謝謝喬爾森中呢 |
船醫 達維科>>8
縱使不甚擅長撞球運動,達維科仍如於手術檯前慎選精密且鋒利的儀器刀具,精準拾起木架上琳瑯滿目的其中一根球桿,悉心呵護似地以乾布擦拭。雖然男人當然樂意由自己直接勝出,然而海拉的一舉一動卻總能使他不滿: 「哈……真的假的?」 他誇張地挑起一側眉毛,給出一個彷彿看見陸生鯨豚的嫌惡表情,「妳認真的?或者這是種高明的侮辱?」即便達維科多少明白,大部分時候海拉不會在話裏偷渡諷諭,但他卻寧可將對方想得十惡不赦,好鞏固自己對這女人的厭惡之心。 「妳所要做的祗有拿著桿,瞄準白球與其它球之間的路徑……」 當然,也可能是海拉真對這項運動毫無頭緒。並非沒有意識到這點的達維科索性走至開球區,彎下身子,以不太標準但足夠完成一次漂亮開球的姿勢將母球擊出,發出一響清脆。 「像這樣。」他凡不在意地聳肩,將方才因姿勢而垂於胸前的髮辮撓往背後。未待桌面靜止便意圖將桿子擺回原位,卻在擺上桿架之前又轉而直接遞給海拉,「試試?」 |
愛琳娜成功擊球未得分or (a13) 2019/06/08 (六) 19:19:49 |
愛琳娜「到你了。」 (a14) 2019/06/08 (六) 19:20:11 |
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a-0) 2019/06/08 (六) 19:21: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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