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巫師狩獵Ⅳ☬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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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那個──葛拉諦斯、先、先生……
(鼓起勇氣向對方搭話,像是有點怕打擾到對方的樣子。)
我想和您說……謝謝。非常……感謝。 本來我以為,在我死了後的今天是降靈日,這肯定是對我死了就能結束一切的天真想法的嘲笑…… 然而現在我知道了,這是 主最後的恩賜。
(深呼吸,露出柔和的笑容,婉約地如同一隻藍歌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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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11) 2015/01/05 (一) 04:02:47 |
| 那個……雖然說過了,但我還是再說一次…… 您的那句話,真的讓我很開心……! 有一個願意為自己承擔罪孽的人,那就是最大的淨罪。 唔、嗚嗯……
(眼角忍不住積起了淚水,比平時高亢的聲音也帶著泣音,一邊微微抽泣著一邊繼續說下去。)
對、對不起、嗚、嗯…… 真的很抱歉,我的欺、欺騙是為了一己之私…… 然而您竟然願意、為不信任我感到愧疚……嗚,我、我才是該愧疚的那個人啊…… 嗚、抱、抱歉。我……已經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也沒有可以葬身的故鄉,但是,如果您願意的話。 在我的斗篷裡有幾個小瓶子,嗯嗚、其、其中兩瓶裝著液體是褐紅色的醋,綁著黑、黑色的緞帶,所以應該一下就能找到…… 那是四小偷之醋,只要帶在身上就能防、防疫……。 如果您願意的話,請帶著那瓶醋走吧,就當作是護身符。 另外一瓶、麻煩您交給梅麗露小姐……對不起,死了還不停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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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偷偷放寬標準的)劇情進行度】 妹:★★★☆☆☆ 醫:☆☆☆☆☆☆ 旅:★★☆☆☆☆
\(^o^)/完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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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米莎莉亞睡了,費里奇諾看著她的睡顏,感覺到內心的怒氣已消散不少。亡者採取不了實際行動,藉著眾人聽見亡靈聲音的這天,他表明了心跡便不再多說什麼,也認為亡靈之間的爭執對生者來說毫無益處,只是靜靜守護在米莎莉亞身邊。
「米莎。」
妹妹的睡顏並不安穩,讓他心疼不已。
「⋯⋯米莎,哥哥並不是夜魔。這點哥哥能向妳保證。」沉默一會,然後轉換為稍微輕鬆的語氣:「等妳回家後,妳跟母親說,讓她把哥哥的屍體葬在母親身邊好嗎?——她去世那麼久了,她的墓一直孤零零地在山坡上守護著我們,我該去陪陪她才是⋯⋯」
⋯⋯⋯⋯⋯
「米莎也⋯⋯多陪陪自己的母親,好嗎?她是個善良卻寂寞的人。」
聽見了也好,聽不見也罷,費里奇諾不覺得自己有辦法直接對米莎交代這些——包括自己的後事。但是生死之間的界線可能沒有再次模糊的機會了,抓著最後一點時間,費里奇諾簡單說完後,再次給了米莎莉亞額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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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稿內容 Page.1】
杜懷特·阿奎那 (Dwight Aquinas)
生於神聖羅馬帝國的貴族家庭,母親早逝、父親在當地是頗有名望的仕紳。上有一名兄長和姊姊。大致上來說,杜懷特的童年過著優渥無慮的日子。
只可惜時局變動、家道中落,失去財產和地位的父親和兄長開始著魔似的投身於各種邪術。甚至取走了僅剩兩位僕役的性命,只為了完成記載中儀式。 然而召喚惡魔的無稽之談當然不會實現,但父親和兄長最後甚至將念頭動至杜懷特的姊姊身上,當少女的鮮血流盡,權勢和金錢依然不復返……兄長和父親就在一陣爭執中毀滅了彼此。
異地求學的杜懷特,在返家後得知噩耗,在驚愕與絕望中,他一度想越過那道嘆息之橋,他做出選擇。還有什麼,是無能為力的自己能做到的?
為了得到力量、為了不使同樣的悲劇再次上演。青年毅然決然的加入了教廷。在多年間,成為代行者,且聽從上級吩咐誅殺所有被冠上罪名的『巫師』,最後憑著彪炳的戰功和高潔的品德被推舉為主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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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手稿內容 Page.2 】
日子必須往前過,但是必須往後了解。
在經歷了這一切,甚至位居高位後,杜懷特才終於理解到。他沾滿血腥的雙手,未曾拯救過任何人。
教會、巫師甚至自己都好,全都沒有正確答案。巫術摧毀了他一次,而上帝令他失望,杜懷特不再相信世俗用以拯救人的那套,轉而追尋心的聲音,展開了自我放逐似的旅行。也是自此被冠以哲人的稱呼。
除了訓練代行者、樞機會議外,杜懷特通常都在歐陸四處遊走。教廷為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與此同時結識了日後身為加百列之劍的男人、見過更多生離死別、人類活著時的痛苦與死時的悲嘆……
到底還有什麼,是自己能做的?看著巫師與教會間多年來的互相殺戮,自己真有力量能停止這般荒謬的鬧劇嗎?
最後,他聽聞又有一場『遊戲』,即將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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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基本設定就這樣?意外的沒有很多?
然後他是替愛德華收拾爛攤子的衰人,現在的願望是揍愛德華一拳。 如果可以的話也揍一下Gay瑞好了(喂
其實本來想設定168cm的(?) 感覺就沒有很大隻。 然後應該見過上場的聖女幾面,然後這次的願望大概就是希望聖女不要再犧牲、還有得勝之後是否能說服教會方不要再獵殺巫師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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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慣用武器是長細劍,有在狼頻拿出來的匕首主要是防身用。因為他已經不太願意繼續殺人。
然後因為常常背著書走來走去,所以力氣意外的大、因為天生體質的關係還有大食屬性。是個面攤(?) 被人觸碰的話會全身僵硬(不知道為什麼)
喜歡曬太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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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怨靈?你還有什麼怨恨的嗎?」側著頸聽著那並不十分熟悉的言語,那聲調猶如自己記憶中的禱語。
「如果人們真的可以因為一些深刻的情感留駐於人世,那該是好是或是壞事。是我的話…前行或止步……」其實根本不用考慮,自己怎會是躊促之人?杜懷特、當然也不是。
「啊啊,肯定會相見的-在渡過黃泉之國後,那艘擺渡船上。」吟遊者敘述的亡者國度,並不全然是冰冷黑暗。 倘若知曉有人等待,在來日便可以心平氣和地迎接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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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嗯?想說什麼?』
「——」
『喔,那是不可能的。在你答應我的當下我和你的身體就連結在一起了。』
「——」
『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被我吞噬的靈魂還能保持完整,你是第一個⋯⋯也可能會是唯一一個。你的身上原本就有相當不凡的力量,只是你的富裕讓你不會意識到必須使用這番能力生存下去吧。』
『我的目的就只是找到哥哥罷了。你可以理解吧?我有多麼愛他,雖然他連我的存在都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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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會收下的並轉交給梅麗露。」輕緩的語調,在僅有自身一人的禮拜堂中迴盪。讓自己想起當時就是在此與對方談話。
主的恩賜……男人並不相信。但葛拉諦斯也不多說什麼,畢竟能像這樣再交談,或許確實是上天難得的仁慈。
「瓦諾兒-不必道謝、更不要哭泣,讓女性露出悲傷神情…可是加重我的罪。」手放在長椅上,指尖輕撫著那木紋。
「妳並非沒有可以回去的地方,如今也沒有什麼能夠束縛妳,所以嘗試展翅吧? 飛往懷念的人身邊,相信她也期盼相見,為那血脈間的共鳴-妳的妹妹。」已沒有親人的自己,深信著那份斬不斷的牽絆。
如果能夠再多相信你一些,或許今日我們還能夠面對面的交談。 葛拉顯露出些許悲傷,面對逝去的亡者。
但是一切都不會重來,從今以後都將前往不同的道路,飛翔也好、狼狽的掙扎也罷。
終將各自前行,何必在乎他人話語 「Vieni dietro a me,e lascia dir le gent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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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只要跟他們說,貴族安恩伯格之女,他們大概就知道我是誰了吧。」 覺得葛拉的反應有點好笑,既然對方現在看不見,那再貪婪一點也無妨吧?像以前一樣,輕輕靠在對方的頸窩上,雖然因為沒法觸碰而有點難以保持平衡,但是這樣的話,多多少少滿足了自己那份私心。 「我真正的名字嗎……告訴你也無妨,你是這兩年來第一個知道我的名字的人,快感謝一下我如此大方又慈悲。」 戲謔輕快的語句從嘴巴裡吐出來,似是為了掩飾即將離別的悲傷。 「我的名字是 岱西婭。 岱西婭‧ 馮‧ 達‧ 馬克安恩伯格。」 話畢、稍頓,垂下眼睛,低下頭來。有些許不安地把玩著髮尾,本來就白皙的臉蛋紅得非常明顯,想著對方應該聽不懂才鼓起了勇氣,顧不得還有其他人在場,用著僅有對方才聽得見的聲音輕聲低喃。 「還有就是…… Ich liebe dich.」 還好……我死後,主仍然對我慈悲…… 我才可以有這個機會向你好好道別,謝謝。 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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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國家的話語,總是如此饒口……。」閉著眼,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女性的聲音彷彿就在耳畔,近的像是當初相擁共舞。 原來真的是貴族啊,至少在這點上對方沒有欺騙自己,又或者、她也明白自己有種無法隱藏貴族氣質?
「岱西亞……。」陌生的音節,一字一字的舌尖輕抵在齒列。「真是不習慣啊。」 葛拉諦斯知道,這名將會影響自己許久,隨著過往記憶中那美麗的女人一同佔據自己心中最單純的榮耀歲月。
「如果是最後一面,還真希望你記得的是穿著軍裝邀你共舞的軍犬,畢竟比現在這狼狽模樣帥氣不少。」將手覆上醜陋的赤色傷疤,僅留下半張完整的側臉。 男人並不知道對方是從何處看著自己,但那露出的笑容猶如初識時自信,彷彿當年那名不將一切放在眼裡的軍官。
「我很慶幸、在當年遇見妳,岱西婭。」 於我最耀眼的時候,遇上最不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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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畢,忍住笑意,並沒有多說什麼。
男人總是喜歡在失利的時候緬懷過去,心中惦記著過去的輝煌。但是對於女人來說,這一刻的溫柔和真實,比起什麼豐功偉業都要珍貴。我們雖然是在這個殘酷的遊戲裡再次相遇,這份回憶卻值得永遠留住。
不發一語,怕是繼續說話又不知道要怎樣停住,靜靜地等待黎明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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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4 咦咦、啊啊啊……抱、抱歉!! (不知是把對方的話當真或是其他的什麼,胡亂拭去眼淚。 被氣氛 >>+96>>105渲染地臉頰微紅。) 嗯──啊、唔…… (明明知道再不說出口就再也沒有機會,但仍有些糾結地絞著手指。) ──葛拉諦斯先生,真的很受亡靈歡迎呢! (最後,只吐出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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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好怕......杜懷特叔叔......」 狄塔也緊抱著米莎莉亞。
/* 結果原來是RP嗎?我真的會被杜懷特給嚇死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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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個不好睡的夜晚,狄塔抱著庫瑪做了夢,關於自己、關於過去的夢......
【01.】
狄塔自有記憶以來便與母親相依為命,她不知道父親是誰,母親不提,她也從未問過。
母親魯冰娜絲(Lupinus)在村中有個好姊妹,她有個兒子名為裴爾溫可(Periwinkle),相近的年齡使他們自幼就相處在一起。
是朋友、像家人,也如戀人一般。
曾經,裴爾溫可將母親手製的小熊布偶送給了狄塔,他們一同為牠取名為「庫瑪」(Kuma)。
那時開始,形影不離的兩人間多了一個小小的羈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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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2.】
十歲那年,村莊裡來了一個神秘的男人,每個夜晚,他都會在村莊內以他那把雕刻精細的細長笛子吹奏無名的樂曲。 那音樂彷彿有靈魂般令人神往,善良的村民對男人的來歷也從未起疑。
──於是,異象發生了。
一開始是兩個人、接著四個、六個...... 有些村民有如受到笛聲的蠱惑般,隨之起舞,至死方休。
沒有人能阻止起舞的村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不分日夜、直到斷氣前仍不斷舞動的身軀。 吹奏笛子的男人身影消失了,只有笛聲仍回蕩於村莊之中,十三日而不絕。
每個有音樂的夜晚,村民們都擔心受怕自己會受到誘惑,那是即使捂起耳朵也無法逃過的死亡樂曲。
而狄塔的母親,成為這場悲劇下的犧牲者之一。
無法阻止因誘惑而跳舞的母親,只能看她流著淚要大家結束她的生命,狄塔對於那段記憶變的模糊,她不知道最後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只記得,當她再次看見母親時,已是一具被洗淨而冰冷的遺體。
少女很悲傷也很難過,好幾次抱著庫瑪在裴爾溫可的懷中哭泣,但也因為有裴爾溫可、庫瑪以及村民們的關懷,讓狄塔逐漸走出了悲痛。
她原以為最傷心的事莫過於此。
/*
◎狄塔村莊遇過的吹笛人跟遊戲中的吹笛人是不同個。 ◎吹笛人的能力也許略有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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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忘了說死者與亡者的互動看下來又感人又心酸嗚嗚~~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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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幹死者不就是亡者嗎! 是生者跟亡者啦!!!(///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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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功了的話奇蹟會到來…失敗了的話葛拉會活著……這樣想想對我好像沒壞處?」 搔頭。
|
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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