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 巫師狩獵Ⅳ☬終局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備忘 自言備忘/履歷] / 發言欄
視點:
人
狼
墓
戀
少
靈
九
全
管
全部顯示
| /* 葛拉諦斯那封的話,有問題的句子大概是「我或許只是,想要有個人能最後聽聽我的恐懼吧」
我主要想確認的是,瓦諾兒這個角色本身是每天都認為自己會死亡?如果有足夠的RP前提的話我可以接受這樣的遺書。 另外稍微說明一下「做好死亡的覺悟」跟「預料到自己會死亡」是兩回事喔,你的遺書看起來像是後者,所以我才特別跟你確認
|
| /* 嗯嗯梅麗露的這樣就OK 抱歉我很囉唆ryyy(##
|
| /* 我剛剛重新檢查了一下,葛拉那封最後一段可能要整段修過。 還有就是一開始提到日蝕之日的語氣有點……(找不到形容詞)
還有就是,你在裡面提到了自己不是真占的事情,所以最好還是加點像梅麗露那封那樣的句子會好一點。
|
| (第二封) 致 葛拉諦斯先生:
我是如此希望,能向您親口訴說這些話語。 然而若無法一起活著離開,那麼這封信就會派上用場吧。 在議論時我向您說過,您身上的氣質讓人信賴吧? 您是如此回答的,「我覺得自己要說氣質的話,大概就是汪汪叫幾聲來當作代表吧」。
是的。 該如何說才好呢,即使您身上帶著傷,我亦可以想像,您如同一匹狼犬桀驁不馴的模樣…… 啊,抱歉,這感覺似乎不像褒獎?
然而任何身上帶著野獸的狂傲的男性,都會自然地吸引渴望依賴他人之人,只要是女人,我想都會為您傾倒……
──────────────── (一道長長的墨跡,顯現出執筆者的猶疑不定。)
若是我們是在這遊戲以外之處相會就好了。
(在這之後的字跡比前面的更深了些,似乎是新添上的字句。)
……您想知道,我不對您出占卜結果的理由嗎? 若您對我這向眾人吐了謊言之人的理由沒有興趣,那麼請看到這裡就好。
……事實上,我認為您應當不是巫師側之人。 杜懷特先生,雖說由我來說毫無說服力,但其舉止確實是百分百的聖職者,否則其怎麼不公開自己的身分?這是證明自己清白最好的方式。 這是排除法。 我認為應當確實是巫師側的名額已滿,您似乎有很大的機率不是巫師側。 我不知道要給您【沒有靈力】還是【有靈力】的結果。
雖說,將這最後的看法只留給您似乎有些諷刺。 我或許只是,想要有個人能聽聽我的恐懼吧。 珍重再見。
瓦諾兒‧坎德爾 筆
|
| /* 對、對不起XDDDDDDDDD(掩面) 這樣OK、很OK!(幹)
|
| /* 看完前面的RP,我根本不敢在墓下發回想(爆炸) 我還是去吃土好了(? 哎唷……而且今天降靈
|
| /* 稍微問一下,留給場上的那封遺書,被糊掉的字卡洛拉會試著用自己的想法去填字,最後在把原版的遺書公布給大家看。 這樣子OK嗎? 不行的話我就直接用紙本處理了(??????
|
| /* 喔喔可以啊~~(?(在糾結很多過去沒帶出來要怎麼處理的人
|
| (a+1) 2015/01/04 (日) 04:25:19 |
| 瓦諾兒‧坎德爾(Vanor Kandel) 女/177cm44kg/20歲
她的童年忙碌,儘管性格溫文儒雅實際上卻很內向而交不到知心好友。 受到最喜歡的妹妹傷害毀容與縱火後,仍抱持著過於偏執的想法。 並認為鼠疫蔓延的村莊、自身染上的黑死病是天降的神罰。
經過放血治療後保住一命卻成為了帶原體,此外由於釘子釘入身體時傷及子宮,已經無法像正常人一樣戀愛了吧。
抱持著妄執的想法和扭曲的身體,在最後能依靠的流浪醫生死亡後她聽聞了妹妹的死訊。 愚蠢的她步入了愚蠢的遊戲,邁向愚蠢的終焉,會在地獄跳著永遠的死亡之舞吧。
/* 雖然是備忘但還是貼一下 偷偷改了一下體重(您 睡前自言RP~1妹2醫3旅3(1~3)x1
|
| /* 我要CO我的能力是可以吃一大堆麵包(沒有這種職業啦!!) 然後好懶得寫遺書喔我都死掉了現在活著的人感覺也都沒有跟我有什麼感情上的糾葛 我要是寫得情至深刻感覺又會像一廂情願(?)
|
| 「有趣,有趣的結果。就算處刑不會被執行,你們還是把懷疑之於彼此自身,這無疑是我等所樂見的。」拍掌聲。
|
| 杜懷特…瓦諾兒。 曾經交談、信任過的兩人,在自己思緒動搖時便已逝去……。放在身旁的手收成拳,直到骨節發出了聲響卻恍若未聞。
今日…亡者會傳達什麼話語?
「七人,假設表明身分者都沒有說謊,那如今有魔藥使、傾奇者、解咒師。 既然我能被誘惑、那吹笛人勢必在梅麗露、米莎莉亞、達夫三人之中……」這是如今最淺顯易見的。 半靠在牆邊,思緒有些雜亂的低語。達夫與兩名少女的情誼,自己是看著的,昨日最後三人的互動令人動容…。
如果能夠像以前那樣,盲目地相信一人而對方也相信……。不、已經不可能了吧,至今以來所做的決定根本毫無意義。
嘴角的弧度如此自嘲,曾說信任自己之人,最終也做出與話語相悖的行為。即使明白不會死去,卻也不可能對著一把指向自己的槍笑著,縱使它沒有子彈。
有種苦澀感蔓延,卻也已經麻木不已。看來,想保護對方的想法不過是一相情願-就如當時想追求碧安琪的自己。
|
| 「主教…」 杜懷特……對不起,沒能夠在最後做到什麼。感到懊悔、悲傷與悔恨。自己最終又能夠做甚麼…葛拉諦斯深吸了口氣,意識到自己的無能為力。
「聖女大人,如今狂信者知道我的身分,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今夜放過我。但是肯定是個威脅,在以此為前提的情況下…聖女大人如果提前表明身分似乎會有危險?」將目光從虛無中收回,專注地看著眼前的女孩。
|
| 「女人,身為一名騙徒的汝,意圖模仿吾的語氣竟會這般造作拙劣。」杜懷特皺了皺眉頭。
「汝豈可洞澈?孰是為何而生存,又以何種姿態死亡?皆同,當步入了終焉的此岸,吾等,皆不該再驚擾或與彼端聯繫。」就算死了也十分兇惡。
|
| 「這聲音…杜懷特?」似乎聽見了交談、或可說冷淡嚴厲的聲調。「啊啊……感覺還是得說聲抱歉,沒有完全信任你。」 在最後猶豫著卻無法堅定立場,直至最終仍是一句未提,只是看著對方豪不畏懼的步向死亡,那依然是堅定前方道路的挺立背影。
對著虛空彷彿自言自語,也不知道杜懷特會不會回應。 想要詢問他的身分、以及為何會特別提及信任自己…。葛拉諦斯覺得自己太過可笑,在陰陽兩隔之際才願開口。
|
| 男人早已闔上雙眼,側身倒在自己房內的木椅旁,幾捲羊皮紙和書籍散落一地,原先盛有混濁液體的毒瓶滾至床下,而今只殘存著危險的氣息。 他腰間的懷婊折成兩截,指針停在永恆不前的數字上,衣袍邊躺著一把鑲有貴金屬的匕首。
杜懷特本來就蒼白的面容此刻不帶絲毫血色,眉宇間的嚴肅依然,卻不再犀利且冷冽。時間於他身上凝結,如同一尊石像般超然物外。
桌面上,僅剩沒受男人倒下而遭波及的墨水瓶和信件。
『 致 諸位
首先,吾要感謝阿斯法洛斯先生以此種方式來回報吾的信任。
此言並反唇相譏,若吾的犧牲有所價值,若吾的犧牲……能拯救到任何人。 之於吾而言,死亡僅是無可避免的道路--跨越嘆息之橋,便可進入的永恆。殞落並非帶給吾純粹的毀滅,而是令吾自身的荒謬與無盡的探尋終得昇華。
吾的使命已盡……或許吧。然而只有在回首檢視的時候,事情才能看得明瞭。吾不會強求汝等的信任,因為死去並不能替吾證明什麼,但允許的話,請記住此言:
表象如同浮標,而本質如同魚鉤。
最後,很抱歉,阿斯法洛斯先生。懷錶還是被吾摔壞了,那是吾父親的遺物。假若汝能平安離開,是否願意替吾……將它修好呢?
Mit freundlichen Grüßen
杜懷特‧阿奎那。』
|
| >>5「汝且呼喚吾之名?」因為覺得這樣的經驗不可多得而沉思了良久:「既汝有所呼喊,那吾就有必要回應。」 「永遠別輕言抱歉,世事的洪流不會因此留駐。吾也從不加諸罪咎或標準於人。 只是吾本以為昨夜的談話將是終末,但沒料準還能將吾的聲音傳達至此……葛拉諦斯先生。」覺得有點複雜。
|
| 「……我說啊,先生兩字總該可以去掉了?畢竟交談的機會肯定已不多,又何必糾結於稱呼。」聽不出距離遠近,於是維持一般聲調。
「這場遊戲,到底還會持續多久……杜懷特,此時的你肯定有些甚麼看法吧,在擺脫這一切之後?」看著我們、是否就如看著掙扎中的蟲蟻。
|
| 「冒牌貨?……是指誰?」那聲音聽不出是何人,葛拉諦斯還是捕捉到那句突然的話語。
無法完全信任……眼微微瞇起。 今日-是能夠獲取情報的最佳時機?或是場上將會更加昏亂?
|
| 此外還有一張信件寫得潦草,看似尚未完成,但卻一併放置於杜懷特桌上:
『 致 葛拉諦斯
雖然毫無回報,但有件事,希望汝能替吾完成。
所有的精神,最終都變成肉體上清晰可見的存在,而當吾的精神脫離了軀殼,剩下的,就只有那些化為紙張的言語。 吾生平最後一部著作的原稿,就放在睡床上,與其說是任何艱難晦澀的哲思,更不如說,那是吾畢生的經歷。
希望汝能替吾收著,即便吾現在能做的,就只有以紙筆言謝。
感謝汝,葛拉諦斯先生。吾喜愛太陽的溫暖和光亮,而是汝,讓吾沒有忘卻那種感受。
吾想說的是…… 』
紙張的末尾沾著滴毒藥乾固的痕跡。杜懷特並沒有將信寫完。
|
| /*對不起一不小心就寫了超多(?) 麻煩了*/
男人早已闔上雙眼,側身倒在自己房內的木椅旁,幾捲羊皮紙和書籍散落一地,原先盛有混濁液體的毒瓶滾至床下,而今只殘存著危險的氣息。 他腰間的懷婊折成兩截,指針停在永恆不前的數字上,衣袍邊躺著一把鑲有貴金屬的匕首。
杜懷特本來就蒼白的面容此刻不帶絲毫血色,眉宇間的嚴肅依然,卻不再犀利且冷冽。時間於他身上凝結,如同一尊石像般超然物外。
桌面上,僅剩沒受男人倒下而遭波及的墨水瓶和信件。
『 致 諸位
首先,吾要感謝阿斯法洛斯先生以此種方式來回報吾的信任。
此言並反唇相譏,若吾的犧牲有所價值,若吾的犧牲……能拯救到任何人。 之於吾而言,死亡僅是無可避免的道路--跨越嘆息之橋,便可進入的永恆。殞落並非帶給吾純粹的毀滅,而是令吾自身的荒謬與無盡的探尋終得昇華。
吾的使命已盡……或許吧。然而只有在回首檢視的時候,事情才能看得明瞭。吾不會強求汝等的信任,因為死去並不能替吾證明什麼,但允許的話,請記住此言:
表象如同浮標,而本質如同魚鉤。
最後,很抱歉,阿斯法洛斯先生。懷錶還是被吾摔壞了,那是吾父親的遺物。假若汝能平安離開,是否願意替吾……將它修好呢?
Mit freundlichen Grüßen 杜懷特‧阿奎那。 』
|
| 此外還有一張信件寫得潦草,看似尚未完成,但卻一併放置於杜懷特桌上:
『 致 葛拉諦斯
雖然毫無回報,但有件事,希望汝能替吾完成。應該說,吾能託付的,或許只有汝了。
所有的精神,最終都變成肉體上清晰可見的存在,而當吾的精神脫離了軀殼,剩下的,就只有那些化為紙張的言語。 吾生平最後一部著作的原稿,就放在睡床上,與其說是任何艱難晦澀的哲思,更不如說,那是吾畢生的經歷。
希望汝能替吾收著,即便吾現在能做的,就只有以紙筆言謝。
感謝汝,葛拉諦斯先生。吾喜愛太陽的溫暖和光亮,而是汝,讓吾沒有忘卻那種感受。
吾想說的是…… 』
紙張的末尾沾著滴毒藥乾固的痕跡。杜懷特並沒有將信寫完。
|
| >>6「汝又怎麼看呢?葛拉諦斯……」他鮮少地語塞:「卿?」還是隨口加了個稱呼上去。 「汝將屬於今日和過去,但汝所持有的某些東西,最終將屬於明日與今後……吾已是過往,但吾所希冀的,僅是看著汝等越過躊躇與落後者,然向著標的前進。」
|
| /* 不,您北我不會說話的!老子上天堂!老子要解脫!(閉嘴啦
|
| /* 該怎麼縮咧,總之我一開始很努力的在RP伯拉圖或蘇格拉底他們的論調?
然後開村之後我就一整個自由自在的存在主義了。 不知道完場後會受到多少鞭打?(先被齊克果、尼采跟卡謬打一倫) 對不起我真的不懂這些東西但我又....愛RP(淦
|
| 「今天亡靈的話語將會傳達到生者耳邊?⋯⋯米莎,聽得見哥哥的話嗎?那個魔藥使不能信任,他昨天一連串的失禮發言也讓他沒資格求取妳的信任——請將別針還給他。」
|
| /* 兒子說的好啊!(人家才不是你兒子) 要不是今天降靈會(?)我(?)(抱兒子)(幹就說人家不是你兒子!!
|
| 阿斯法洛斯環抱膝蓋坐在床邊,不能鎖上的房門半掩著,阻擋大部分能夠射入房間內的光線。
「⋯⋯」
前夜親手毒殺杜懷特的事實,以及幾度想殺害女孩的念頭,都令阿斯法洛斯感到茫然。先前的牢獄之災不過是無妄之災,不過現下就算是活著出去了,真的犯下罪行的自己又該何去何從⋯⋯?
|
| >>+6 ……非常抱歉,費里奇諾先生。 (瓦諾兒低著頭,聲音一如既往的謙卑。) 阿斯法洛斯先生,請復活費里奇諾先生吧。他是真正的占卜師。
|
| /* 夜魔大大拜託加油點~~(? 今天復活的話勝率就很大了! YA!我的子狐傳說!(有夠吵
是說場上是真心認為費理奇諾真嗎……(?
|
| 「我只是申述我的意見,豈敢有模仿您的意思?杜懷特先生。若果連這個小朋友的自稱和第二人稱也沒辦法抓住,你也是否太小自稱詐欺師如我了吧?」
瞇起眼睛。
「場上的大家,問題來了:杜懷特先生是巫師?還是聖職者?」
|
| ……本以為可以鬆口氣了,結果在死者的國度仍充滿爭鬥叫囂嗎?
|
| 「太小自稱詐欺師如我……嗯……」咀嚼著對方的陳述,理了理下顎的山羊鬍後決定放棄。 「真要說吾有什麼特殊能力……大概,是可以吃下很多麵包吧。( >>3:91)」回想起昨日的光景,頓時有些遺憾沒吃到更多麵包。
|
| 「呵,這裡到底有多少人在說謊話呢?吹笛人還活著,只要解咒師死了這個遊戲就會由吹笛人的勝利終結。大家都留在美麗的夢中不好嗎?」
|
| 「卿?還真是少見的稱呼,但至少比先生兩字順耳的多,就這樣吧。雖然喜歡被稱為葛拉大於葛拉諦斯。」如此回答著杜懷特。 「今日與明日?我可還有那種東西?即使我有能夠做到之事-卻也已經被背棄了。」像是聽見趣事般,嘴角帶笑。
而在聽見女性的聲音出現時,臉上閃過片刻失神,但那情緒僅是一閃而過。 「哎呀哎呀,母狐狸。杜懷特的身分-與其詢問我們,何不由你開口?畢竟…妳才是第一個在遺言中提及自己聖職者身分之人。」
|
| /* >>+12你就直接把我RY掉啦XDDDD 對不起我已經忍不住搞笑了,然後【麵包超人CO】 (淦)
|
| ……嗯,吹笛人還是無法信賴呢。 儘管那可以使教會蒙羞吧……
……屍體正是青苔最好的媒介,死而復生的話又會沾染上多少人呢? 呵,我是如此懦弱,想殺害全局亦無法直接透過自己的手。 能力還是守護者呢。
|
尚無新的發言。再次讀取
上次讀取時間 --:--:--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備忘 自言備忘/履歷] / 發言欄
情報
序章
第1日
第2日
第3日
第4日
末章
結束
/ 最新
視點:
人
狼
墓
戀
少
靈
九
全
管
返回首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