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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更新:24/05/14

人狼物語 貓又國

285 巫師狩獵Ⅴ✵After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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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女巫之子 蕾拉 → 菲迪娜

「菲娜姐姐……很難受嗎?」
蕾拉放下盤子,爬到菲迪娜身邊抱住她。嬌小的蕾拉需要跪在床上才能比菲迪娜高上一些、才能將她抱在懷裡。

「蕾拉把菲娜姐姐吃掉吧、這樣就不會難受了。」
「然後等到沒事了,蕾拉再把菲娜姐姐叫醒。」
女孩柔軟的聲音形成蠱惑人心的耳語,如同催眠一般。
「但是菲娜姐姐要先吃東西,被蕾拉吃掉之後菲娜姐姐會好幾天不能吃飯,身體會不好。」

注視著神色恍惚的少女吃下了適量的食物,女孩柔柔地笑了。她把少女緩慢地放倒在床上,自己則側躺在她身邊抱著她。

「蕾拉最喜歡菲娜姐姐了。」
就算蕾拉是怪物,還是說著喜歡蕾拉的菲娜姐姐。
就算很害怕,還是相信蕾拉、願意讓蕾拉吃掉的菲娜姐姐。
蕾拉最喜歡的菲娜姐姐。

——晚安。

女孩覆上少女柔軟的唇瓣,然後無聲地吞食掉那美好的靈魂。
連同體內的邪靈一起。

女巫之子 蕾拉

把餐盤放到廚房之後蕾拉打開了一旁的側門,靠牆坐在矮小的階梯上,一雙小手靈活地為自己編著辮子,口中哼著不成調的歌。

蔬菜長好了、小麥健康了、媽媽不見了。
叔叔打了媽媽一下,流出好多血。
媽媽綁在木頭上,被大火變成了骨頭。


口中的旋律稱不上歌謠,頂多只是普通的句子再加上破碎的音符。

爸爸帶我找媽媽,我跟爸爸上了山。
爸爸說,怪物不要靠近我,推開了我往回跑。


交疊、纏繞,然後再次交疊,最後用粉紫色的編花髮帶打上蝴蝶結。
女孩在自己腦袋左側綁了一隻細長的辮子,就像她最喜歡的姊姊那樣。


爸爸不動了,倒在小路上。
流了好多血,泥土紅紅的。
媽媽不見了、爸爸死掉了。

了爸爸,然後跳下去。

微笑貓 利夫爾

>>11
他臉頰輕輕摩挲著溫暖的頸窩,當他發覺可以聽見薄薄皮膚底下血液流動的聲音,也明白自己「病」發了。

未達成年限界的身體無法成功獸化,但在母親的祕術催進下,每當血液沸騰之時原始的動物野性就會爆發。
一發作往往不可收拾,但他將自己隔離起來的數十年裡,已經可以完美的控制住牠的症狀。

他細線的瞳盯著洛厄爾的手,看他指尖捏起藥材片兒,拾起,放下,再拾起,再放下-
一舉一動在利夫爾眼裡都彷彿放慢了數倍,不過他很有耐心,等待著他放完所有的東西,等待他把湯煮好。

「是誰的味道一點也不重要,洛厄爾、」他利牙森森地輕啃了一下,狩獵的本能讓他知道在何處用力扎下可以使獵物喪命。

「我要你的身上……只有我的味道。」

有什麼摔了,靜謐的夜裡格外響亮。他明亮的瞳幾乎在發出響聲時朝墜地物轉去,卻在下一瞬整個人怔在瀰漫著濃厚薄荷香氣的空氣中。
他放開了洛厄爾,迅速地退到角落裡離他遠遠的。

「……那孩子拜託你。」壓抑的聲線微顫,利夫爾以手掩住口鼻,努力維持最後一絲繃緊的理智線。

前軍醫 洛厄爾

>>13
那罐薄荷草最初是基於什麼理由擺放在這的?對人類來說不過是野草般的植物……。
洛厄爾因身後溫度消失而愣怔,視線追隨瓶身與細碎粉末。

『既然利夫爾行事作風像貓一樣,帶些貓薄荷逗逗他。』那是自己的聲音,帶著笑意回應蕾拉好奇的詢問。
男人憶起在日常中平凡的片段,本維持淡漠的臉龐閃過情緒,在昏黃光線下深邃的眼也終於再次停於利夫爾身上。

他開口卻無聲,最終他以齒輕咬住下唇,強迫自己移開目光執行應做之事。

將小鍋從爐上移開,讓琥珀色液體流入陶碗。

接著他快步走到床邊,幾乎是沒有遲疑的彎身將札克抱起,比蕾拉略沉,但並不真正影響洛厄爾一手抱著他、一手捧著湯藥逕自走出房間,視線始終沒有再望向對方,徒留一室孤寂。

【自】 耕者 伊格内斯

/*
窩說小朋友跟大人們(?)的畫風完全不對啊喂(???)

餘燼 格里斯瓦

>>5
>>8
眼淚會不會把靈魂也帶走?格里斯瓦知道洛夏先生不是父親,即使自己揮不動劍、在和異母兄長的「戰鬥訓練」(誰都看的出來只是單方面凌虐)時疼的哭出來,也不會遭到責打,或是鎖進倉庫裡好幾天。

洛夏先生只會捏捏他的鼻子,冷冷的說句吵死了,可是允許男孩趴在他身上哭完,可是這樣哭到脫水乏力幾乎是第一次,雙眼被不斷湧出的淚水刺的疼痛不已。

藥水已經用完了,可是洛夏先生沒有醒過來。
他想起墓守人桌上的書,如果格里斯瓦能把靈魂賣給惡魔,無窮的知識或權力都吸引不了他。

他只希望守墓人能再捏捏他的鼻子,告訴他不要再哭泣……那麼他也沒有再哭下去的理由。

等等……鼻子?

懷裡的「屍體」抬起發白的左手,格里斯瓦確實感受到冰涼的膚觸,動作也不似以往流暢。

他瞪大了眼睛,和守墓人微睜的藍眸對視。即便胸口的起伏不怎麼明顯,臉色更是比屍體好不上多少,但洛夏確實活著

格里斯瓦的紫色領結還繫在洛夏頸部的切口上,男孩注視著守墓人的嘴型,他的嗓音嘶啞而微弱……。
可是這是格里斯瓦這輩子聽過最美麗的聲音。

他必須要咬著下唇,才能阻止自己驚叫然後歡呼出聲。
墓守人 洛夏張貼備忘。
(a0) 2017/01/13 (五) 19:37:07

餘燼 格里斯瓦

>>5
>>8
「我背你到走廊後面的休息室,隔壁是放食物的地方,這幾天你就好好待著……我偷吃的和水給你,不要被人發現了喔!」格里斯瓦的嗓音因著狂喜而輕顫起來。

是死去的姐姐救了洛夏先生。

「看起來你好像走不動……那麼,我來背你吧!」他慢慢放掉撐扶著守墓人的右手,小手牽起他的大掌,搭在自己肩上。

格里斯瓦今天幾乎什麼都沒吃,而且原先就嬌小的他也抱不動洛夏先生。

可是桌子有四隻腳而不是兩隻,代表支撐力一定比兩隻腳好。
格里斯瓦慢慢壓低重心、將身子放平,膝蓋以下及手肘以上全部著地,引導洛夏伏在身上,腳尖觸及地面,不用移動也沒有關係。
考量到洛夏的左手可能抓不穩自己的頸子,格里斯瓦爬的很慢很慢。
在微弱的燭光中,他們終於來到那個空無一人,門也沒有關上的房間,裡頭有張小床和簡陋的桌椅。

格里斯瓦膝行至床前,快被背上的重量壓得喘不過氣來。
走道上的凹凸不平也是有的,即使下肢疼痛不已,他也不輕言放棄。
終於,格里斯瓦側身趴倒在床前,感覺到洛夏已經上了床,他翻過身,就這樣氣喘吁吁的仰躺在地上。

「我還沒有說……
歡迎回來。」

棄浪兒 札克

>>14>>13

半個夜晚的反覆,少年其實很習慣。
不習慣的是……受到照料這件事。

耳邊聽得模糊是人的細聲話語,有人在身邊。
身下是柔軟的被褥,細微的寒冷都影響不了室內。
更別提那碗舒適不太苦澀的湯下肚,身體的惡作劇就這樣慢慢好了。

明明是那樣鐵鏽氣息的大東西。

他躺了很久,卻沒有真正睡著,直到那股鐵鏽味的大東西離開。

才抱著腦袋,捲住被子。

為什麼呢?好吵好吵。
吃飽和溫暖是札克是不該有的,這種待遇讓他錯亂而且驚慌。
「好吵……好吵……滾你的、不要…王八蛋……」
黑暗空曠的房間裡,細碎的少年聲音微弱而帶著掙扎。

如果這時有人推門而入,會看到少年胡亂揮散著眼前什麼也看不到的位置。
像是在和誰無聲爭執一樣。

墓守人 洛夏

>>16
自己當然沒有那麼脆弱,只是有點餓了而已,現在的話,不論是什麼樣糟糕的東西都吃得下。

他希望身上的威士忌還沒有被兇手順道帶走,轉了轉劇痛的左手,硬逼著撐起上半身靠上牆,格里斯瓦不知道從哪裡拿來了布料充當枕頭墊在背後,他也樂於放鬆力氣。

——哦,威士忌還在。
洛夏嘗試了幾次終於打開酒瓶上的塞子,把那在至冬依然能充分暖身的液體灌到胃裏,一些液體低落在木板床上,他覺得自己恢復了一些神智。

格里斯瓦在一旁安靜的說些甚麼,洛夏如往常忽視他。

他灌著為數不多的烈酒,一邊探知現在的氣溫……是溫度的關係讓自己感到僵硬嗎?還是因為真的死了一次——?他無法下定論。

左眼似乎是真的瞎了,脖子卻沒有任何疼痛感。
在醒來之前他恍惚的感覺自己脖子附近的肌肉緊繃拉扯,像是烈火燒灼後拿山上的雪冰敷,痛苦到快要失去知覺卻又不得不繼續撐下去,直到現在、失去那裡的一切感知。

他看著格里斯瓦
繼續
安靜的
些什麼。

他已經不在意了,只想先睡一覺。

微笑貓 利夫爾

>>14
目送洛厄爾離去,利夫爾才放開手大口喘氣。微量的薄荷可以幫助提神,但太過濃郁的味道-簡直就像毒品。

失去令注意集中的目標,利夫爾快速的轉動眼珠看看左右,身上的感知被無限放大,那鮮血的味道依舊要他發狂。
他害怕的劇烈發抖。
上次失控的情形他還記憶猶新,在他恢復意識時眼前躺著幾具破碎的……

橫躺的屍體突然與洛厄爾的身影重疊。

不行!
意識開始渙散,利夫爾縮進角落裡用力抓住自己雙臂,試圖要阻止身體顫抖。
不能失控,要是失控了,他會失去他……

會永遠失去他-
……


當利夫爾抬再起頭,如野獸般發光的雙眼令人膽寒。

-不想失去,那就抓住他啊。

前軍醫 洛厄爾

>>19
「怎麼待在角落。」是利夫爾在情緒中載浮載沉,又或者是洛厄爾的步伐幾近無聲。

男人站在門前。
彼此雙眼就這樣完整、毫無保留與掩飾的映入深處。
不論是屬於洛厄爾、屬於裁決隊的那份如夜墨色,或對方眼底灼燙焰火。

有些事情,既然想不通,那就直接執行就是。

洛厄爾將札克抱到隔壁房間時得出了如此結論。
不是艾米提特斯的房間,而是另一側的閒置的空房。當初收留蕾拉時考量到女孩長大後總該有自己的房間,以及不願意陌生者居住在隔壁,於是便開口向修士要來。

裡面放滿以觀賞系花草為主的盆栽,以及一張小小的床。

將札克輕輕放下,餵他喝入湯藥後,他取了一盆安神的香草置於對方臉側。

『好好休息,不要亂跑。我-我跟利夫爾,就在隔壁。』和緩的語調有些生硬,洛厄爾略微自嘲的想著才兩天就忘了如何偽裝。

然後他起身回去,哪怕有著露出獠牙利齒的惡獸在等待……。

「過來。」
洛厄爾緩緩抬起雙臂,等待-渴求自己的那個人。

微笑貓 利夫爾

>>20
利夫爾抬頭看見了洛厄爾。
他聽見他叫他「過來」。

利夫爾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肯定人見人怕,縱使他強迫著自己不准獸化。
他不想在男人面前變成野獸,就算被全世界討厭都好,他還是不想被男人討厭的吧。

但是男人叫他「過來」。

他盯著男人的眼神像餓了數十天後看見鮮血淋漓肉塊的獸。

「洛厄爾……」他兇惡又充滿慾望的眼瞳裡閃著一絲人性的哀求。

他終究是往男人身上撲去,帶著已收好的利爪。


你走開,不要看我……
不,你不要走。
你快看看真正的我,又貓又人的四不像,很醜陋吧?很恐怖吧?

了我好不好?
我不想被燒死,也不想死在其他聖職者的手中。
但如果是你的話我願意。
被全世界討厭都無所謂,如果被你討厭了,我也
不想活了


「洛……」利夫爾用力氣的優勢將洛厄爾壓制在地上,猙獰的臉上盡是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

前軍醫 洛厄爾

>>21
突然被壓制,疼痛從背部傳來,但洛厄爾知道該調整成何種姿勢才不會讓骨骼造成傷害。

在來到這裡之前,自己的經歷無論如何都不能說是平凡,目睹太多邪惡,而要制服非人,只有讓自己變得更加駭人。

而利夫爾似乎還不明白這件事,看著壓在胸前與肩的手,力道很重卻有意識的將第一指節伸的平直,像是害怕利爪穿刺。

真是笨蛋啊……我們都是。
殺死過多少異端的自己,竟會覺得如野獸般的你純粹的如此美麗。
而就這樣靠近一個滿手血腥裁決者的你,是否也與我一樣走上背棄信仰的道路?

「你傷害不了我的。」將掌心撫上他的頰。
即使被剖開胸膛、掏出心肺,也不過是-心甘情願

【悄】 菲迪娜 → 女巫之子 蕾拉

在這段期間菲迪娜沒法理解的事有很多。

比方說常常發現自己失去了入睡前的記憶
比方說修道院裡突然整天都碰不見某些人
比方說眼前的女孩跟自己說的話

但是這好像已經不太重要了。

說沒有食慾是真的,明明沒有吃多少東西,但是卻很飽足,她沒有阻止對方朝自己覆上的唇瓣、只是靜靜地躺在床舖上面。

縱使喉嚨的燙熱感像是想把自己撕開兩邊一樣
縱使濃烈的霧氣在瞬間佔滿了整個房間
縱使開始漸漸感覺不到自己的手臂正掙扎著扭曲往後

啊啊……身體有多久沒有如此輕盈過了,
——從那時候以來。

「……晚安。」

餘燼 格里斯瓦

>>18
「蕾拉的爸爸不會殺我,不過洛夏先生最好不要離開房間,其他人發現你復活了一定會很生氣,生氣我為什麼沒有拿藥給聖瞳喝,然後就會換我變成屍體喔!」

格里斯瓦坐在木板床一角,嘴巴叨叨絮絮的說著話。一般來說洛夏的回應都很簡短,甚至會讓他自己講個夠,但是……。

「啊不說屍體的事了,洛夏先生一定餓壞了吧?我去拿吃的來?」

沒有反應。

連聲「隨便」或是點個頭什麼都沒有。
格里斯瓦不確定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最愛的那雙藍眸左右並沒有對焦。

他繞到洛夏左側,果然,有動靜的只有右眼而已。

「嗚啊……姐姐當初也說過,女巫不是上帝,復活藥會有副作用的。」總是慌亂膽怯的少年現在卻很冷靜,他只是溫柔地捧起洛夏冰雪顏色似的左手,凝視著,一面發出懊惱的嘖聲。

「……可是,不要擔心喔。」格里斯瓦刻意側身挨近守墓人,嘴型清晰,語速緩慢。

「有你幫忙我的話,一定都會好的喲!」
他接著撫過洛夏微紅的臉頰,小小的臉龐綻放出連日來第一個笑容。

格蕾雅的調理藥方裡有這一味特別的材料。
只要洛夏先生開心舒服的話,一定會更快復原的,所以格里要來幫忙。

纖細的手指略往下移,守墓人的圍巾很快的便落在一旁。格里斯瓦一邊抬起頭,輕輕親吻洛夏的唇,像是雀鳥似輕巧的啄吻,是個邀請。

【自】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
欸、Amy你今天有要唱歌嗎
不要or
洛夏一個字都沒有聽到
(a1) 2017/01/13 (五) 23:16:23

墓守人 洛夏

>>23
洛夏想要睡覺,雖然格里斯瓦一個字都沒有說,如往常安靜,不過他貼上來的舉動還是讓守墓人覺得很不方便。

晚安了,煩死人的小鬼。
洛夏在心裡說,他連開口都懶了。

【自】 棄浪兒 札克

「你心軟?你相信?
看看那些閃閃發亮的碎片發誓!
他們真的能在知道你會組咒別人的未來,
甚至,壓制他們的異能的時候……
不會馬上扔開你,或者,
你還期待那些蠢貨能用那些實驗拯救你呢?」

聲音嗡嗡然,如蜂如潮像很多聲音聚在一起。
更像,他自己的打碎再重組的聲音。

……但他們還是會擁抱那個精緻的小東西小巫女蕾拉……


「更好笑了!你看看,
連一個化為怪物的東西
都能夠得到這種理所當然的溫柔
看看你看看你……
憑什麼,只有你變成這副模樣呢?
為甚麼不是你得到這種幸福?

那些虛偽的東西,全拋棄了吧
看看你眼前這些美麗的碎片
那才是真實,才是真理!」

不要心軟了,不要心軟了
那些不可靠的溫暖
你已經逃過很多次
來,再玩一場吧。

他凝視迷人發亮如以往的東西。
怔愣不已。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他繞了修道院一圈,沒有看見想找的女孩,卻看見了某兩位的行動。雖然,早有猜測,不過沒想到這麼的準。

哎,真是危險啊。

艾米提斯特想著,卻沒有追上去,因為還有其他的手段可以用,他不著急。

然後,一個轉角他來到了廚房,卻聽見了蕾拉哼著不成調的曲兒,而詞句與旋律卻多了分詭譎,也讓他有些難受。明明是那小的孩子,怎麼會……。(>>12)

「小蕾拉,怎麼一個人在這?」他走到小女孩的身邊,卻眼尖地注意到了女孩編上的髮帶,那是自己送給菲迪娜的款式而不是贈予女孩的那一個。「菲娜姊姊呢?」

【自】 沙漠玫瑰 艾米提斯特

/*
再問一次啦,要不要唱歌呀?
好啦or

女巫之子 蕾拉

>>25
「艾米叔叔早安。」
女孩甜甜地笑著。

「菲娜姐姐在睡覺,要睡好幾天之後才會醒。」

微笑貓 利夫爾

翌日-

他趴伏在他的身上,安靜的舔舐著傷口。

稍早前清醒過來,看見自己的傑作後利夫爾自責的抓掉幾根頭髮,然後非常仔細地觀察懷裡雙眼緊閉的男人,從眉峰到分明的睫毛到立挺的鼻子到抿著的柔軟雙唇,他垂首用視線描繪著他的輪廓。

然後他往下看-
洛厄爾身上雖沒有爪痕,佈滿著齒痕。
啊,脖子這裡也有,再下去深一點可是會出人命。他又舔了兩口。

然後他想到了什麼,於是開始調整姿勢,把外邊腿的膝蓋曲起順勢讓腿夾住懷裡的人,手腳並用的-把男人猶如抱枕一般禁錮的更牢靠。

「休想再偷偷溜走啊…」利夫爾蹭著洛厄爾的臉,嘻嘻笑的一臉滿足。

「好好休息吧,不會有事的,你可以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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