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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久別 維洛桑 → 暗影 莫拉爾/* 你豪/////// 小伊居然有閨蜜嗎(# 好的好的,維洛桑基本上是個擅長機械方面的的技師,附帶一提跟沃萊洛也有一定的熟識度(工作上的合作關係) 或許也可以從這方面下手(? (-42) 2019/04/04 (四) 20:56: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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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暗影 莫拉爾 → 久別 維洛桑/* 阿維也認識大哥哥ㄇ(ㄟ 那應該還蠻常看到阿維,然後跟小伊姊姊聊天應該也蠻常聽到阿維的 可能在見到阿維之前,有聽說過阿維,然後之後看到大概 "欸,原來你就是那個阿維哥哥嘛!" 之類ㄉ ? (-43) 2019/04/04 (四) 21:01: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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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久別 維洛桑 → 暗影 莫拉爾/* 是ㄉ是ㄉ(咦 這麼一想也對欸,感覺就是 “啊呀原來你就是那個傳說中的莫拉爾嗎!幸會幸會” 之類ㄉ 話說看人家叫他阿維感覺好新鮮(### (-44) 2019/04/04 (四) 22:4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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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船醫 達維科在海平面上的交誼廳逐漸為歡快氣氛填滿之際,被陰暗沉悶包圍的船底某處,一塊隱約飄散霉味的朽木牆上,叛逆不羈的噴漆字畫和幾幅絕美的湘繡掛軸,交織形成突兀對比。
>>@0 寂靜中彷彿可聞冤死之魂的呻吟哀嚎。一支飛鏢呼嘯,劃破女人甜美可人的嗓音,正中覆蓋於所有雜亂違建之上的鏢靶靶心。 昏黃的老礦燈在窄小潮濕的室內搖曳,惹得金屬支架嘎嘎作響,只勉強照亮坐在牆板另一頭射鏢的男人輪廓。 男人生著一副亞洲臉孔,他將修長雙腿大剌剌地擺在堆滿雜物文件的辦公桌上,兩手捧在腦袋後面,長及腰的髮辮則放在前頭,嘴裏叼根菸兒,滿佈血絲的雙眼彷彿數日未寐。 和上頭那些人不同,達維科老早以前就住在這艘同夥們運命與共的船上了——至少,他在晚宴的前一日便已下榻於此,好磨利他的鋸子,等著下一只以淋漓鮮血懇求進化的斷肢殘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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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守墓人 海拉>>@11
「是的,賀喜他。尼約德將確保每條生靈,載歌載舞,迎向末日。」 海拉記得那場葬禮當天的掘墓人是麥克里歐先生,如果你在字典上搜尋〝面目可憎〞第一條註釋就會是他的名字,他總是穿著一件鬆垮垮的黑色長袍,滿臉皺紋,眼下垂著厚厚的眼袋──活像個肉桂麵包捲,兩顆眼睛就是上頭的葡萄乾。 但不得不說的是,麥可里歐先生總是把工作做到最好,所以海拉不討厭這位老先生,也不討厭和他做生意。 「噢、這是我的錯,」海拉說,「我忘記令夫君就是座墳場。」她的眼神上下瞥過安德魯結實的腹部,以驚人的手勁拍了一下,果不其然相當精壯,底下的肌肉鐵定是你會在色情小廣告上看到的完美線條。 「對了,祝二位新婚愉快。」 婚姻是愛情的墳墓,在這層意義上,海拉也曾考慮過賺年輕夫妻的錢,結果總是以失敗告終。她略為提起黑色禮服的裙襬行禮,高衩的裙襬間,露出了海拉被火燒傷的醜陋大腿。不過女性臉上的神情還是冰冰冷冷。 「你很幸運,如果需要切割工具,我就在船上。」 這句話很明顯是對安德魯說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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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醫 達維科張貼備忘。 ![]() (a7) 2019/04/05 (五) 00:08:40 |
![]() | 【悄】 船醫 達維科 → 暗影 莫拉爾/* 貴安,莫拉爾先生。 拉關係自然是歡迎,除了達維科可能個性上有些難相處之外,大多時候仍是不至於太為難海盜同伴的。不過基於這邊剛剛才放上備忘,還是先請問您這邊有什麼想法? (-49) 2019/04/05 (五) 00: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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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觀】 新婚 安德魯>>@11 >>14 假想著大雨隱沒的天晴,關於末日與死亡的消息總是四處流竄,人們吞嚥著苦難,又復反哺而言愛。假想為飼者與飼食者,貝爾納狄諾永遠不會只是鏡頭捕捉的主角,而是午春三月,花蔓嬌弱的尾音攀上你的脊梁時,那樣一番玲瓏風景,供我寧靜滋養,現世安穩。 「親愛的貝爾納狄諾,我想你永遠都會是鎂光燈下的最佳焦點。」說罷,男人便後退了步,替海拉和貝爾納狄諾拍了張合照,怎知男人還在確認照片之際,就硬生生地被拍打了下,就連那張社交性的臉面都被震了下來: 「墳場女……謝謝你的好意,但我真的不會把自己的戀人吃掉。」 又不是螳螂或黑寡婦。他想,除非是性的那種層面,或許男人有著色情小廣告上的完美身材,不過卻只想征服另一個男人,這些比語言更直接,也更真實,性可以是一種展現或確認;最好是種對等的裡解或溝通。 不幸地,一般人所談的愛情,時常只是性欲的眾多擬態之一,在感到幸福的同時模糊地理解其虛假、以及慘忍。 「我們現在很好。」 就這麼一次,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地將自己交給另外一個人,在我們毫不知情、意識尚未存在之前,拋下過去、未來、現在,愛得無憑無據且裡直氣壯。 (@12) 2019/04/05 (五) 00:46: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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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悄】 暗影 莫拉爾 → 船醫 達維科/* 大概預想是門羅老師和醫生先生可能是朋友,然後對莫拉爾來說大概就是老師的朋友的這種概念吧? 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 (-52) 2019/04/05 (五) 01:3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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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萊洛/*ㄍ,最危險的那種。*/ (a-0) 2019/04/05 (五) 12:52: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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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慫恿莫拉爾骰酒後反應,就變成兩個都是10( 14娘捉弄人( 我其實原本真的只覺得他們是蓋棉被純聊天的人( 14娘:你們的聊天,是秋天的謊言(遞車鑰匙*/ (-57) 2019/04/05 (五) 12:5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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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萊洛/*被逼的只好希狼(((((*/ (a-1) 2019/04/05 (五) 13:02: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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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 莫拉爾張貼備忘。 ![]() (a8) 2019/04/05 (五) 13:32:43 |
久別 維洛桑張貼備忘。 ![]() (a9) 2019/04/05 (五) 14:16:43 |
久別 維洛桑張貼備忘。 ![]() (a10) 2019/04/05 (五) 14:19:0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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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14 >>@12 真相總是比虛假的偽裝顯得朦朧遙遠。有些事物非可言說,只得切身體會——如同安德魯第一回向男人透露那腥紅色的小秘密時,相較於驚懼害怕,貝爾納狄諾當下只覺得那就是個無以想像的惡癖,好比閱讀大野狼吃掉小紅帽的故事橋段,你不會細思小紅帽的肚破腸流或殘肢斷首。 不過墳場這個古怪譬喻,倒是令貝爾納狄諾鮮見地給出一個不大歡快卻仍不及嫌惡的表情,大致可以解釋為——我認可妳的幽默,但我討厭這句話。幸好尚不值得這總裁出聲批評。 「謝謝,我們當然會很愉快,期望妳在稍後的選拔中旗開得勝。」 他想起自己曾在很久很久以前、至少十幾年前,因為贏得碼頭搬運工比賽而獲選過主委。畢竟搬運對於一介礦工而言,如同洗臉刷牙是日常的一部分,而那也是貝爾納狄諾第一次擔任大職的經驗。 爾後,他逕直將杯裏的酒液喝空,復詢問起身旁的安德魯: 「好了,現在我得把這酒杯斟滿,你想吃點什麼麼?」他又欺近對方,故意小聲說話,「先說,我可不希望你在夜裡偷偷把甲板上的船員吃掉。」然後誇張地大笑。 (@13) 2019/04/05 (五) 16: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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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維科走上一樓。 (a11) 2019/04/05 (五) 21:01:22 |
![]() | 【觀】 新婚 安德魯>>@13 安德魯銃著與死亡為伍的女性揚起一個禮貌的微笑,在貝爾納狄諾欺近自己呢喃時,以肩側不著痕跡地將人逼至牆邊。待到獵物回過神來,只有獵人一個抱歉的表情,那是豢養起的獵場,不動聲色地下沉。 安德魯的狩獵是藝術,不是追逐,從來就無關拿取或掠奪,甚至無關獵物。他輕聲低語: 「我只要你的靈魂。」 他不是惡魔,也不是女人。所以做為交換,安德魯也會把自己的靈魂毫不保留地交付出去。他不要聽他的那些故事了,他要知道貝爾納狄諾的過去、童年、父母親,哪怕最細小的事情,搖籃裡的記憶,我都想知道,你的一切,你最隱密的感情。 假使你說你忘了,我會幫你恢復這些記憶,你問我要多久時間?答案是我準備好用一輩子來說,你準備好聽了嗎? 「當然,或許還有你的身體。」 安德魯聳了聳肩膀,他愛他,但更多的是他要他。他要對方成為自己的神經末梢,要用你的手指來觸摸,用你的眼睛來看,一同製造幻想,就連最幽微角落不能見人的黑暗,他都要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種懺悔嗎?沒有那麼嚴重,這就是愛的力量,或許吧。 「既然如此,你還在乎酒杯麼?」他問。 (@14) 2019/04/05 (五) 21:1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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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9 不知道從甚麼時候開始,過去海盜給人的印象早就已經不復存在,曾經海盜給人的骯髒印象如今已改頭換面、變成了這般光鮮亮麗且富麗堂皇的樣子,甚至成員們默默地掌握了社會的最頂層,在現今社會上進行著曾經的海上掠奪。 然而對蘿莎而言,無論是超盛大的婚禮還是這艘華麗的海盜船,都比不上現在躺在她行李箱裡的薄荷色水豚玩偶。 「嗯......我確實想喝點蘋果汽水drink呢,話說回來舞會的時間好像也快到了,我們就先回交誼廳吧?」蘿瑟娜蒂諾想了想後這麼回應男人的詢問,不過她還是又吹了會兒海風、看了會星空才拉著諾特要走回會場。 >>15 >>a11 女人倒還沒想到一個轉身就會遇到剛從樓下房間走上樓來的船醫、他們的常駐委員。 「夜安、達維科先生,最近過得還好嗎?」蘿莎微笑著抬手向對方問好,她雖然是本屆的副主委但就輩分而言,眼前這個人還是比自己大的前輩,如果把海盜一族比擬為家人的話,那達維科或許會是叔叔一樣的存在吧。 (@15) 2019/04/05 (五) 22:3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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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技師之妻 伊嫡絲>>7
女人愣著被男伴帶到較少人待著的角落,一直都不帶絲毫混濁的那雙藍眸專注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仔細傾聽他的一字一句,而她好像老早以前就已經養成這樣的習慣,他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認真對待。 伊嫡絲在男人說完話後、要將手抽回的瞬間便重新牽住對方的掌心,剎那間的力量或許使得兩人的距離更近了些、但也可能只是錯覺,只知道她有些皺起眉來。 「我確實是有點緊張啦,畢竟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不擅長應對這種場合。」她這麼回應男人的話、臉上滿是苦惱的神情,然而一下子又轉變成無奈的微笑,纖細的手輕輕地將維洛桑的手握得更緊了些。 「所以我想待在你的身邊啊,兩個人一起比較不會害怕嘛。」伊嫡絲這麼說道,絲毫沒察覺自己的話語有多甜蜜。 |
莫拉爾跟侍者又要了兩杯酒,一杯塞給 沃萊洛,一杯自己喝。 (a12) 2019/04/06 (六) 01:59:12 |
![]() |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14 貝爾納狄諾向來只要最好的,並且不吝鄙夷,連地窖裏上等的玉液瓊漿,都只配獲得輕描淡寫的不予批評,因此——不由分說,安德魯如此大膽行徑,鐵定為這總裁所嫌惡。可現在的他卻僅是接受,好比從前接受快樂、接受苦痛,接受自己的罪孽,接受駭世的秘密…… 「哼?我只在乎,我想在乎的人。」 幾乎是前所未有地頓點了好一陣,貝爾納狄諾才以戴著皮製手套的食指貼上對方薄唇,嘴上訴說一如既往的狂妄。他細細端詳男人眼裏那片來自異國的晨曦,乍似近在咫尺卻觸不可及,遙遠而美麗。 「我在乎你,安德魯。」 假使你要,那麼如你所願,全都予你。 倘若你愛,那麼正巧,我也愛你。 被侷在牆邊的貝爾納狄諾反而揪住了安德魯的領帶;記者證?或隨便什麼東西,硬是往對方唇瓣附上一吻。 從前的他毫不奢望、亦不懇求,只期許現狀安好——我不會接近,你也別給我離開……可如今景況卻截然不同。這總裁向來只要最好的,他要一枚最好的吻、一個最好的擁抱,他要一夜最難忘的激情。而既然過往可悲的平衡終於打破,那他偏要一段最好、最難忘,難忘得刻骨銘心的關係。 (@16) 2019/04/06 (六) 05:3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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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觀】 新婚 安德魯>>@16 「我親愛的貝爾納狄諾……」 他撫觸著對方,令自己想起了海,想起泥壤如久睡而暖觸的肌膚,夢想茁增滿谷綠線的翡翠,他凝視著對方眼中的倒映,孕育春季的明斕日光。 安德魯曾失去行走的路,路旁碎步尾隨的落石,那些稜角,如霧中降下的冰,刺啄五感。幸好他找回了紙和筆,歌與風,愛與信念的溫暖,在每個夜裡,都有人聽他訴說。 「我想現在就揉亂你新漿的襯衫、扯開華服的鈕扣,細細品嚐你身體的每一吋血與肉……」他野獸似的談吐原始而賁張,火苗與柴薪,這些字眼充滿嬌淫的隱喻,但你我的是這麼顯而易見,安德魯深吸了口氣,彷彿下定決心才說: 「嘿、可是我們的大主委總不能缺席吧?」 他轉了轉目光,神色就好似排演過千萬次的蒼老舞台──那唯一一次的差錯,買廉價的玩偶,說違心的的笑論,渡久旱的河流……讓誰都看了荒謬。 安德魯在貝爾納狄諾的嘴角落下親吻,然後稍微拉開距離,活生生的海闊天空,二十公分彷彿隔著數千光年遠。 (@17) 2019/04/06 (六) 14:0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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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拉默默退到了更遠的牆邊。 (a13) 2019/04/06 (六) 14:05:28 |
![]() | 船醫 達維科醫者畢竟無法憑空創製,但他可以想見最好的情況,莫過於重塑一個人核心存在的部位。那些曾經殘缺的蹣跚的踽僂的,都應當感謝達維科,讓他們不必在凜風中忍受疾苦哀痛,任憑自己的血液逐漸乾涸,然後在絕望中死去;而與永凍相比,僅僅少去一丁點不必要的溫暖,那又如何?
>>@15 「蘿莎小姐?」 這可撞見了個美人兒,可不是麼?「不好,但還不壞。」達維科簡單地行禮致意,挑起眉毛,露出一個不難看卻也不怎麼好的表情。他上下打量了陣女性盛裝的禮服,默想著要是那纖不盈握的酥腰或踩著尖底高跟的白皙美腿,其中之一能為自己精雕細琢的金屬零件置換,該會是多麼令人興奮的一件事? 「這位,想必是妳那新婚丈夫了。」 他又轉而將目光投放在佇立歌劇女星身旁,帶著陌生臉孔的男性,身高比起自己略顯不足,卻擁有一副寬闊結實的背板和漂亮的肌肉線條。這小子若非從事軍警消或為藍領階級,肯定是以前從事過……倘若將其中一隻孔武有力的胳臂換作黃銅製的機能性義肢,必定能使他的工作效益更上一層樓。 「請原諒我不克參與你倆磅礡盛大的婚禮,很不巧地,我當時受邀到愛丁堡大學演講。不過,我可沒藉機省了禮金,希望它們已經成為兩位幸福新居的一部分……」達維科勾起一道詭譎的微笑,露出鑲在後排的金牙: 「容我拿幾句咱們東方的吉祥話道賀——鳳凰于飛,白頭偕老。」 |
![]() |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17 如果世間沒有其他紛擾,沒有戰爭、沒有暴力,沒有資金掏空,那該有多好?人偶爾總要做些不切實際的白日夢,編撰天馬行空的童話,在光點匯集的星空下跳舞,在藤蔓織成的吊床上妄想天真,期許一個毋須考慮飢渴倦怠時差匯率的烏托邦…… 「哈!這還用說麼,我要打理的事確實多著。」 只是貝爾納狄諾早已明瞭,這樣的烏托邦並不存在。他的生活,或每個人的生活,都需要戰爭、需要暴力,需要所有糟糕透頂的東西,才能襯托出幸福的難能可貴。他本是鄙棄童話想像之人,如今卻過得富麗堂皇;不過是份晦暗神秘的工作,又不是世界末日。 「你也得好好享受,這可是場難得的盛會。」 他敞開雙手,映入眼簾盡是大宴會廳閃閃發亮的燈飾、家具,拋光的大理石地磚,其他海盜們手裏嘴邊晶瑩剔透的琉璃酒杯,演奏蒸氣與齒輪交織的饗宴,追趕維多利亞時代逐漸逝去的末尾。 「況且——稍待片刻,我們便將多得是時間。」他笑得燦爛。 (@18) 2019/04/06 (六) 18:3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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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爾納狄諾走到吧檯邊,替自己和安德魯各端一杯新酒。 (a@10) 2019/04/06 (六) 18:40:1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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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 妮娜/* 慘了查查資料那年代對女性的歧視還是挺嚴重的,但我又想演女兒(男人我已經演到沒原型 可愛的女兒你怎麼看?(能拜託你別洗自言了嗎? 幹我屁事or 為了讓這自言有點用處(??)身高(154)150n180年齡(22)18n24 (-64) 2019/04/06 (六) 22:2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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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觀】 新婚 安德魯>>@18 礙於迫切想按下快門的情緒,安德魯在接過酒杯時顯得有些局促,但他旋即揚起一個釋然的微笑,彼此以杯緣輕碰,凝視流轉的酒液,那些已經被吞吐的空氣,混雜著現金、食物、肉身、混亂和貝爾納狄諾的味道。 「你知道,比起參與者,我更樂於紀錄一切。」 袖手旁觀,自命清高,真實總是這麼扁平,當事者和被當事者的憤怒、快樂、哭泣都輕易地被預知,真實在世界上自顧自地運轉著,以它自己切實的邏輯──那還不如做個說故事的人,敘事者從來就不屬於任何故事,況且身在其中永遠不知道發生什麼。 「嘿、可是哪裡有我們的大總裁,我就去哪兒。」 他找了張椅子舒舒服服地坐下,戲劇性的毒癮總讓平凡失去樂趣,但安德魯還是願意一層一層地向下沉淪。 「比起我,我想你還更需要休息。」 他露出不懷好意的表情,並將杯中霧一飲而盡。 (@19) 2019/04/06 (六) 22:2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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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觀】 消防員 諾特>>@15 「啊那…我們先去吃點……呃?」 ─舞會? 諾特是越來不明白這真的是海盜的聚會嗎?或許最開始不聽蘿莎說的話,他可能會以為這只是的普通的慶功宴,因此放下那持續緊繃的神經吧。 男人又皺緊了眉,順著她拉著自己跑來跑去。 說起來他還沒能記著這艘船大略的位置呢。 等等在花時間吧,男人心想。 >>20 「啊…你好。」突然被點到名,他連忙地跟著點頭。 「不會的,請別介意。」 說起來他也有個摯友那天恰巧有事眉辦法來呢,害得他臨時找了別人來頂伴郎的位置,那時可真嚇死他了。 一想到此,男人不禁嘆了口氣。 (@20) 2019/04/06 (六) 23:3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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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 (a14) 2019/04/06 (六) 23:37: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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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 (a15) 2019/04/06 (六) 23:55:53 |
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 (a16) 2019/04/07 (日) 00:01:02 |
![]() | 【自】 賭博 愛琳娜/* 才發現不能是無名小卒(死 只好著著實實廚一發雷總了,本來想寫:既然本為惡黨,她亦無意追尋自己的騎士道 然而女孩子不太合啊可惡!(請你合格地RP (-67) 2019/04/07 (日) 00: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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