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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 海拉>>n8
「快!說謊家,去搜他身。」 這些年輕侍者都一樣爽氣、挺拔。對於無法記得活人名諱的海拉而言,要分辨這些服務生就更困難了,看著潔白直立的衣領、修長的腿,彷彿是一件裝飾品而非他人的人生中舉足輕重的人。 那侍者在聽聞海拉的號令後明顯僵硬了幾分,微微欠著身的他,睫毛好像翅膀一樣纖長,像夾在兩面玻璃窗中的小動物,越是緊張越掙扎起來。 海拉穿著的黑色高跟鞋在安德魯身上踢了踢,要對方把自己放下去或好好聽從駕駛員的命令。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 |
【觀】 新婚 安德魯>>36
做為一名寫作的人,安德魯永遠都擁有毀滅或創造的能力,這些全都在自己的一念之間。他總是扛著整個媒體帝國、國家輿論甚至世界局勢,而今還多扛了座尼約德墓園,似乎也不是什麼多困難的事。 「抱歉了,先生,很顯然我們是在玩遊戲,還請您配合。」 用正確的社交方式,握手、微笑,在範圍內調笑,他們對你的臉說話,臉面下的東西無人關心,在這裡出現的字句毫無意義,意義是把話說下去。 就像女人們相互矛盾的想法和無可救藥的行為模式,男人們對女人粗淺的分類、追逐和踐踏……安德魯突然覺得配合海拉的脫軌演出也沒什麼不好,事實上,還有趣極了。 他拍了拍侍者的制服,檢查是否藏著什麼。 |
達維科走回一樓。 (a21) 2019/05/24 (五) 22:47:07 |
達維科選擇在繳交作業前,再逛一逛劇場舞台。 (a22) 2019/05/24 (五) 22:47:57 |
莫拉爾往三樓的甲板移動。 (a23) 2019/05/24 (五) 22:56:38 |
虛位 喬爾森>>n8
賓果。 喬爾森指尖捏著防水膠布,已經可以看見郵包炸彈的一角。事到如今想著要脫下外衣可能稍嫌晚了,他索性讓空著的一手緊握梯子,想要一鼓作氣撕掉膠布,拿出炸彈。 費了一番工夫邊穩住身子,終於撕下膠布。喬爾森連忙把炸彈揣在懷裡,站直後,表面無事地把炸彈藏入外衣之中,暫時無視於因出水而突然變大的滴答聲。or |
喬爾森尋思著把炸彈藏在懷裡,應該不會出事吧。決定先在露天的場所待一會。 (a24) 2019/05/24 (五) 23:05:13 |
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a-3) 2019/05/24 (五) 23:17:46 |
>>36 >>@8 「喔呀,是主委選拔的活動對吧,還真是辛苦你們了,還要讓你們整船到處跑。」服務生微笑的配合男人的搜索,稍稍抬起拿著托盤的手、但上頭的物品仍好端端地平放著,看樣子這人做這服務業也是有點經驗的。 而在衣服之下似乎除了男人沒什麼肌肉的身軀外沒綁著別的東西,但接近的時候似乎聽見了類似於時鐘擺動的聲音,或許眼前的人就是副主委口中的人肉炸彈也說不定,只不過這位服務生除了一開始突然被點名時驚嚇了會兒外,看起來仍就沒有太大的反應。 「所以兩位現在是搭檔嗎?看你們好像挺合得來的。」年輕侍者和藹的笑著,但誰知道是不是笑裡藏刀。 >>a22 劇場舞台裡已有另一人在座位區進行尋找,而似乎除了那從座位區傳來的細小倒計時聲音外,已經沒有其他聲響。 >>a23 或許是太遙遠的關係,這兒的甲板上相對就比較少人待著,只有一兩對正在交談的人。 海風輕輕吹來讓人覺得舒適無比,浪花打在船身上的聲音卻已蓋不住任何聲音,仔細聆聽可以聽見某個類似時鐘的聲音正在敲響。 甲板一旁放著四個救生圈、左右兩邊各放著兩個,不遠處還有十幾套救生衣跟一大救命綑繩索,接近套房的牆角還放著一個滅火器,無法分辨聲音是從哪裡傳來的。 >>a24 甲板上似乎沒有其他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了。 (n9) 2019/05/24 (五) 23:17:47 |
賭博 愛琳娜>>n6
在遊戲廳裏頭轉了個圈,沒有發現甚麼的愛琳娜有點小失落,想想她決定放棄這一層,到下面去看看算了。 依著樓梯走了下去,左看看右看看後,她決定走到船頭的渦輪室去試試看。 畢竟炸彈放在那效率最高嘛。 |
賭博 愛琳娜張貼備忘。 (a-4) 2019/05/24 (五) 23:23:14 |
藥廠負責人 沃萊洛>>n9
你指了一下交談的二人,向莫拉爾示意自己要前往後,便邁步走向二人。 「不好意思,打斷你們的對話。」駐足之處仍保持幾步的距離,並以點頭作為招呼。「二位在這一段時間了嗎?是的話,有否看見什麼人經過呢?」 隨意地挑起話題,在海風吹拂的甲板上,似輕鬆的時刻,你仍舊習慣性地紀錄著人的神色、謹慎地細索一絲一毫的變化。 |
船醫 達維科>>n9
達維科當然沒有漏掉那股細微的聲響,但鑑於注意到格洛利亞似乎早已在此鎖定目標,一來他其實已經找到炸彈,二來他也並非毫無風度,男人於是聳了聳肩,轉身往交誼廳的方向走去。 >>蘿瑟娜蒂諾 「吶——」 男人自懷裡掏出方才找到的炸彈,彷彿那只是個生日禮物般地遞給了副主委,順道表示一下自己身為船醫對這種比賽方式的看法: 「我說,拚酒這種不健康的規則,還是該節制一點吧?」 |
守墓人 海拉>>n9 >>@8
「怎麼樣,說謊家。」 不知何時海拉已經把她背在身後的長柄武器架在身前,坐在安德魯左肩上的女性,此刻還真有幾分中古世紀的騎士神態,可惜她是個與騎士精神毫無瓜葛的人,除了那總是毫無畏懼的表現吧。 「炸彈?打暈?留全屍?銷毀?」 青少年讀物偶有警語,但屬於成年人的故事則不,她的存在總像在警告世人:這個故事『風險自負』,像突發驚嚇、像血腥支解,像你在初戀對像的面前出醜那般使人驚慌失措。 在安德魯給予海拉回應前,她總算從挺拔男人的肩上一躍而下,靈巧地彷彿烏鴉羽毛落在初雪的薄冰之上。然後才回答侍者的問題: 「我們不是搭檔,是骯髒的利害關係。」 事實上,我們誰都髒。猶若行走於泥沼之中,沒人能夠全身而退又乾淨清晰。她像是要重新確認對方的反應,在侍者身上又摸索了一番,當然是不打聲招呼就行動。 |
【鳴】 賭博 愛琳娜 |
【觀】 新婚 安德魯>>45
「你想從一個大說謊家身上得到答案嗎?墳場女。」 他聳了聳好不容易自由的肩膀,不甘示弱的回應後揚起了一個直出胸臆的微笑,像經歷過大戰後試圖重建生活得可憐老百姓,趨之若鶩地開畫廊餐廳失火住宅。 「他身上有計時器的聲音,頻率聽起來不像懷表。」 我們永遠比自己想像得更果敢、更荒唐。但我們並不常常是我們,我們是在表演,那個叫做『我』的人。安德魯的劇本在海裡餵蠟筆塗鴉鯊魚,所以男人決定掐著那名侍者的臂膀,讓冥后決定這名生者的發落,該是在故事的開頭或結尾? 「先生,如果你想幫忙的話,我們骯髒的利害關係是要找到船上的炸彈,否則我就必須繼續當守墓人的尼約德。」 他還年輕,還有大好前程……才怪。無論如何,安德魯現在想一腳踏進的,也就只有名為婚姻的完美墳場。 |
【鳴】 守墓人 海拉>>=4
「海拉,可以叫我,海拉。」 她眨了眨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睛,看著幾近純白的少女,有種尋找光明的錯覺,她小心翼翼地接過耳機,總是彷彿遠眺的眼神輪流在另外兩人身上逡巡片刻,然後小小地跳了一步。 女子會!是女子會! 雖然心中萬般波瀾,但守護秘密與死者的海拉,依然掛著不冷不熱的表情,仔細咀嚼前一秒愛琳娜才說過的名諱,卻發現自己老樣子記不得生者的稱呼。 「那麼……就叫妳蛋白派吧。」 八成是檸檬口味的,很是清爽。 |
操盤 格洛利亞>>n4
不曉得是否為錯覺,那滴答聲越發接近。 在感到厭煩之前,格洛利亞來到了第四排,目光落在那有著不自然隆起的座位。 是這個嗎? 小心地蹲低摸索著,試著將座椅的座墊與椅套卸下。 |
>>42 門被打開的第一個瞬間,渦輪室中的熱氣便撲面而來,裡頭機具運轉的快速、石油燃燒的熱量讓整個空間內宛如蒸氣室、還有幾處的鐵片因靠近燃燒處而開始變紅,而在這滾燙的熱當中,一名身穿工作服、沾了些油墨而略顯骯髒的中年男子正拿著工具在檢查機具的運作。 「妳進來幹嘛?這兒可不是你們大小姐、大少爺可以隨便進來的地方,燙傷你們我可受不起,出去、出去。」面色兇惡的他回頭撇了一眼開門進來的女子,便回過頭去繼續檢查機具、並同時用相當糟糕的語氣想把女人趕出渦輪室。 但仔細聆聽卻可以聽見與機械運作聲、燃燒聲音量都不同的細小聲音,宛如時鐘的走動、或許又更像炸藥倒數計時的聲音。 >>43 「這個嘛,我倆來這裡談事情確實有一陣子了,不過倒沒怎麼看到人。」其中一個男人率先開口這麼回應道,而另一個男子也接在後頭點了點頭附和,而原本正在談公事的兩人看上去似乎沒什麼可疑之處。 >>45 >>@9 被女性搜身之時,服務員倒是有些嚇到,不過還是掛著那抹自信滿滿的笑容讓對方摸索, 「這樣啊,可先生怎麼就直接斷定我不可能是帶著懷錶呢?」無論是制服還是西裝褲之下似乎怎麼摸、怎麼掐,蓋在布料之下的都只有男人略嫌單薄的軀幹,但那細小的聲音卻是真正存在。 「在下我是想幫忙沒錯,但你看吧、我這裡應該是沒有你們想找的東西。」服務生這麼說道:「也許你們兩位可以去找找那邊的長桌底下?說不定那兒會有呢。」 「或是你們想喝杯香檳?」男人微笑著將放著兩個高腳杯的銀色托盤遞到兩人面前。 (n10) 2019/05/25 (六) 00:13:43 |
愛琳娜/*靠,海拉太可愛(強調*/ (a-5) 2019/05/25 (六) 00:23:53 |
賭博 愛琳娜>>n10
「嗯?但是我現在有要事在身呢。」嬌柔的聲音淡淡反駁了對方讓自己出去的建議,反而是笑著湊了上前靠近渦輪爐,到了一個堪稱危險的距離後一副認真察看的模樣。「我在找郵包炸彈,所以總得確認清楚這兒有沒有呀。」 「還是說哥哥你對它有印象嗎?」像個孩子般不畏危險,而實際上愛琳娜也沒多怕,只是比起在這邊翻找,或許讓人給點提示會方便得多。 |
守墓人 海拉>>n10
「太可疑了。」 海拉對著身旁的安德魯點了點頭,將那柄此刻還是把鐵鏟模樣的器械扛在單肩上,接著在服務員咬字的空檔間,掐住了男人的下顎,像是要檢查牙齦和唇齒之間,乃至咽喉。 「這樣吧,你動手,挑喜歡的部位,別客氣。」 海拉鬆手,猶若黑耀石的目光上下打量著男人。這侍者太瘦了,不是安德魯喜歡的類型,不過配點旅途中的刺激、佐以前所未有的新奇手法,或許堪能入口。 「少一個,沒人會發現。」 |
【鳴】 操盤 格洛利亞>>=3 >>=4 >>=5
「格洛利亞。格洛利亞·洛佩茲。」 稍早便已有隱約察覺誰在附近,只是人選倒是出乎意料。沒有被海拉的出現嚇到,格洛利亞接過愛琳娜遞來的耳機,動作熟練的戴起,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本想看著並不面生,一時未想起原來是這兩位,儘管未曾直接打過交道,偶有耳聞。 此刻傳聞的二人如光闇化身的對照,竟出現在自己面前——自有不同風情流露。而長相並非格外出眾的格洛利亞顯然對於自己身處兩位美人側的現況毫無壓力。 「久仰,沒想到初次見面是在這等場合下呢。你若願添一份力,自然是最好的。」考慮到場合性質,對著海拉,免去素日於商場那副營業作態,自然地微笑道。 「那麼,海拉,小白兔,合作愉快?」語調尾音微揚,似漫不經心的隨意,亦似確認意味的反詰。 |
蒸汽船設計師 薩克遜 (#4) 2019/05/25 (六) 00:44:10 |
【觀】 新婚 安德魯>>49 「噢?看來妳的配備齊全,整裝待發是吧?墳場女。」 安德魯端起了胸前的黃銅相機,乾巴巴地按下快門,朝著侍者友善且禮貌的社交性笑容,回應了一個即將放火摧毀一切的神情,意志堅定、神情輕鬆,好像自己是這門運動的代表選手。 「這人沒什麼肌肉,我不怎麼偏愛。但他臉色紅潤、身型挺拔,是適合當侍者的人才,我猜想大腿或許還行,肝臟恐怕是我目前見過最好的,一定不能傷到……」 他抽出懷中的小冊子,用鉛筆寫下幾行艱澀的專有名稱遞給海拉,同樣朝著她點了點頭,身後的交響樂突然變成自己這輩子聽過最完美的,沒壞到令自己作嘔懷疑世界存在的目地,又沒好到會分心計畫純屬多餘。 「他大可以把懷錶拿給我瞧瞧,或我們能自己找到。不過我從沒聽過一款懷錶能發出那種滴答聲,我懷疑──嘛、多說無用。」他朝著海拉挑起單邊眉毛,覺得除了彼此之外,這些人的隨性歡樂、創意橫生,好像是安德魯面對宇宙覺得無聊平板的元兇。 「動手嗎? 」 (@10) 2019/05/25 (六) 00:5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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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44 「這個嘛......偶爾一次我想應該還好啦,而且酒量好也是主委必須具備的一項特點嘛。」蘿莎微笑著接過船醫交給自己的炸彈,然後也跟另一個放在腳邊的郵包擺在一起,仍舊是一副豪不在意其危險性的樣子。 >>#4 「想知道嗎?那乾脆現場丟出去試試如何?」蘿瑟娜蒂諾壞笑著接過薩克遜繳交的炸彈,並立刻走出交誼廳來到船尾將郵包炸彈丟進海中,隨後才悠閒的回到廳內。 而幾乎就在女人進門的同時,被她扔進海中的炸彈引爆,聲音即使是在水中仍非常清晰、船因震波而略為搖晃,稍等了幾分後才再度回復平靜,但這樣的衝擊實在是太大,甚至連船長都必須為此發出廣播。 『方才有一枚炸彈在船後被引爆,經檢查後並沒有波及船體,請各位不用擔心。』 不過即使話是這麼說的,正在尋找、或未在尋找炸彈的所有乘客,或許都肯定會為此感到驚慌吧。 然而重新站回定點的蘿莎卻仍然掛著笑容,腳邊的郵包炸彈仍持續發出倒計時的聲音,似乎對它們仍然豪不在意,這畫面卻讓人看得心驚膽顫。 (@11) 2019/05/25 (六) 00:5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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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 賭博 愛琳娜 |
【鳴】 守墓人 海拉>>=6 >>=7
注意到格洛利亞將耳機熟練戴起,差點要把耳機吞下肚的海拉這才理解正確的使用方式,調整至妥當的位置後試著操作。她在女性介紹自己的名諱後陷入了沉思,不過看上去不怎麼困擾,只是在心中反覆把玩了幾個詞彙: 「嗯……蛋白派、吉士醬,請多指教。」 自己應該已經找到最好的、最甜美的、最符合這三人行動的壯闊字眼。她們的合作絕對會比聖奧蘭的的聲名還要遠播,那名殉教徒的骸骨穩固如今著某處的教堂,告訴世人即使聖者也無天堂可去,而上帝與你們的想像永遠不符……那對海拉而言都無足輕重,因為她們的計畫才能真正讓人們離開恐懼的暗影。 「那麼,我們等會兒見。」她在前往燈火通明處前回頭補充了句,用那自己還不怎麼習慣的小型通訊設備: 「保持聯絡。」 |
【觀】 消防員 諾特>>0:140 「說什麼呢……蘿莎她…」男人的話說到一半,便止住了。 >>@11 一陣響亮的聲音,一個猛搖,緊接著的是不知是真是家的的廣播。 他的心慌了。 不是擔心好友所訴的事,而是她,他所深愛的她的安危。 「總之,別做什麼太招搖的事。」扔下話後,便朝方才聲響的大致位置跑去。加速跳動的心是擔憂,但向來遲鈍的男人似乎忘了一件事。 這裡可是他們的地盤。 (@12) 2019/05/25 (六) 02:3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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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歐覺得儲藏間臭臭的。 (a25) 2019/05/25 (六) 02:46:23 |
>>46 坐墊底下儼然正是一個郵包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因遮蓋物的移除而稍變大聲了些。 >>48 「诶!這兒危險、妳別過來!走開、走開!」見對方往渦輪爐這邊靠近,大叔便皺著眉想一把將愛琳娜女人推回門邊,好像這個女人的存在很麻煩一樣,表現出極度的煩躁感。 此時才注意到他的衣服上有許多大大小小的口袋,每一個都將拉鍊拉上、且裡頭似乎都放著些東西,或許是放著整修機械的工具吧?不過其中一個口袋似乎特別鼓起的樣子。 「妳說的東西我可沒印象,再說用膝蓋想都能知道吧、哪有可能把那種危險的東西放到這裡來啊,要是炸了整艘船就完蛋了。」男人態度強硬的說道,手上的板手枚放下來過,看起來有些危險。 >>49 >>@10 「嗚、咳!」突然被掐住的男人一瞬間露出了驚恐的表情,托盤上的高腳杯隨著晃動險些掉落地面,或許這時才會注意到這服務生手拿托盤的方式略顯奇怪。 他嘴裡碎念著些抱怨的句子、但無非就是些副主委先前說過的『不會有危險』的承諾,臉上的笑容不再、取而代之的是因眼前的光景而造成的冷汗,就這麼猶豫了幾秒、最後他皺著眉開口。 「等、等等,我給就是了、我給就是了,你們別衝動。」年輕男人說完便將整個托盤遞出去交給兩人,接過後便可發現底下被用膠帶貼著一個郵包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便是從它那裏出現的。 「行了吧?就在那下面,放過我吧。」他為難的說道、害怕的情緒也參雜在其中,但倒也還沒有因此而顫抖。 >>47 >>50 無論是滅火器、救生衣還是救命綑繩索,似乎都沒有發現郵包炸藥的蹤影,只是倒數計時的聲音仍然存在。 >>a25 >>n1 儲藏室裡空無一人,只有雜亂無章的新舊物品堆積在裡頭,除了日用品跟以前任務結束後的戰利品外,也有各種武器的庫存。 安靜的空間裡似乎聽不見炸彈倒數計時的聲音。 (n11) 2019/05/25 (六) 15:50:41 |
(n12) 2019/05/25 (六) 15:56:20 |
【吠】 船醫 達維科>>*8
「別擔心,畢竟是消耗品,價值和皮件名錶相比不足掛齒。」 說不準自己還能拗上一筆介紹費?不過達維科畢竟不是麻醉專家或毒物科權威,倘若允許,比起販毒他更想磨亮他那鋒利的線鋸,沿著鮮血的邀請分離軟弱的皮肉乃至骨髓,再鑲嵌上尺寸合宜的機械工藝——最好能由堅固卻富彈性的材質打造,比起徒有外表的裝飾性義肢,他更偏好兼具結構美學及實用的功能性…… 達維科有足夠自信,能在追求美與極致的維多利亞時代逐漸逝去、量產革命正以不可擋的趨勢壯大的現在,將機械崇拜與工業美學與客製化的精髓,在每具骨之斷面的血淋淋胚模上發揚光大。 「酒量差,那也沒什麼不好。」 可這樣的理想終究是妄圖一手遮天的不自量力,達維科明白,現實宛如那離他而去的妻子,有時不是你做得不好,而是你不再被需要了,「不懂的人,也許才真正幸福吧?」像是回覆喬爾森的話,卻更似自言自語。情願買醉之人,背後肯定沒有什麼永遠幸福快樂的好故事。 「話說回來,既然搜索任務和下局的遊戲之間有些空檔,我們何不妥善利用一番?」說到底,傷心往事多想無異,如何在今晚的競賽中勝出,不才是當務之急?「找個好傢伙,拖去某個鮮有人煙的隱蔽角落,然後……呵呵。」簡單暴力,也的確符合海盜掠奪的行事作風。 問題,就是抉擇人選的條件了。 /*沒問題的(*ˇωˇ*人) Relax~*/ |
達維科擺了擺手,留在交誼廳裏休息。 (a26) 2019/05/25 (六) 16:40:05 |
達維科心想,反正最差也就和老戰友們一同被炸死,沒事。 (a28) 2019/05/25 (六) 16:42:01 |
【觀】 主委 貝爾納狄諾>>@7 「無論如何,對於這種安排,我很有意見。」 即便勉強認可蘿瑟娜蒂諾一部分的理由,貝爾納狄諾仍舊不減其桀驁,以一貫口吻論斷所有他認為值得批評的(某方面而言,能為總裁訓斥的皆已存在一定價值,因為真正的垃圾,貝爾納狄諾根本不屑一顧);而或許要讓這總裁滿意,本即是不切實際的妄想。 至於接踵而至、帶著小小爆破效果的餘興節目(>>@11),倒令貝爾納狄諾覺得還挺差強人意。只是,身為主委,有些安全性方面的疑慮還是得考慮周全: 「妳該不會,真想過把船炸了吧?」 男人略地壓下聲線,轉頭詢問那位經常不按牌理出牌的副主委——他知道有些時候,女人可是要比男人可怕上百倍的。 (@13) 2019/05/25 (六) 16:58: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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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 徳辛「如果是真的炸藥,那只要一啟動的話海上勢力圖就要整個重寫了吧?」總不可能真的出現那種事吧……也許?
看大家都有所行動了,德辛慢條斯理地手插口袋,也開始行動。 前往露天泳池查看。 |
守墓人 海拉>>n11 >>@10
「我的榮幸。」 海拉的扭開在長柄工具上的一枚裝置,鏟型的前端猛地收束、變形成近乎槍矛的尖錐──刺入要害精準、致命且能有效抑制現場出血量,金屬的刺耳摩擦聲恰好被 (>>@11) 爆炸掩去,海拉妥善保持著平衡,要不是面前的男人投降繳械,她鐵定會趁著空檔動手。 她又和身邊的安德魯交換了一個眼神,在那不冷不熱的表情中,鮮少有人能和自己有相同的默契,於是海拉接過那枚綁在托盤底下的炸藥,沉甸甸的,卡在齒輪縫中的時間呢喃,象徵死亡的倒數計時讓她感到熟悉與安心。 海拉把炸彈塞給安德魯,並把危險的武器背回身後,小小的鏟子形狀有點俏皮,即使很難將守墓人與這個措辭聯想在一塊兒。 「可惜了,我很期待,能與你合作的。」 即使這點小小的失望對死亡而言沒什麼,所有墓園都可以是座聖城,人們前來、人們信仰,接著彼此殺伐好證明神愛他們,最後發現死亡的背後什麼都沒有,卻也來不急絕望了。 「是時候,把你還回去了。」 她相信這平頭整面的男人有時令人失望,但可不是現在。 |
【觀】 新婚 安德魯>>57 >>n11 他覺得自己也不必說些什麼,他們的血腥暴戾秘密幽微行徑總是彷彿一對老朋友在餐廳吃飯點菜,像他對她介紹這裡的鮪魚過份鮮美所以為什麼不呢?然後壽司師傅會用那嚴肅如切腹而非切魚的表情手足無措。 安德魯的身上的確沒有炸彈,但腰後始終藏著一把軍用短刀,完美的分解工具、用途廣泛,不帶上可惜。只是此刻沒有它出場的機會。 「就當這只是暖身吧,墳場女,我們用不著屈就這不怎麼好即使也不壞的獵物。」他的狩獵更甚是一種藝術,不是追逐,更無關拿取或掠奪,甚至無關獵物。他愉快地接過炸彈,覺得這油紙包裝熟悉的像個闊別重逢的親族。 「如果我哪天不當攝影師,或許能當個拆彈專家也說不定。」 反正這個世界從來就不缺乏危險,人類多半缺乏的是個能夠回去的地方,而安德魯很幸運地能擁有這麼一座燈塔。回去找那麼一個完美的人,談論些不著邊際的小話,利如威士忌的後味是核桃還是一抹麝香。 (@14) 2019/05/25 (六) 20: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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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墓人 海拉>>蘿瑟娜蒂諾
>>貝爾納狄諾 她和安德魯始終沒有走遠(連交誼廳都沒離開半步),兩人甚至回過頭就能輕易找著在侍者人群中分外耀眼的海盜兄妹。她牽著安德魯的手腕,黑耀石的堅定眼神讓女子看上去像在羈押人犯。守護冥界之女此刻帶著或大或小的死亡歸來。 「還給你們。」 他將安德魯向前推了推,而安德魯手中正拿著一包油紙炸彈。無論男人移動與否,此刻都有個繳交的象徵意義。 「說謊家,炸彈。」 對完成任務的海拉而言,其實並不存在敵人,真正的壞東西只會在時間的邊緣中偷溜進來,在年月交接之際傾巢而出……不過那就不是守墓人的工作了。 |
安德魯說:「嗨。」 (a@3) 2019/05/25 (六) 20:31:05 |
【觀】 副主委 蘿瑟娜蒂諾>>@13 「既然你把工作全丟給我處理就應該考慮到這種可能性吧、主委?」蘿莎賊笑著回應貝爾納的批評,似乎並不認為自己的選拔設計會有任何問題,或許她這是在間接的告訴對方自己沒把跟鯊魚搏鬥這種可怕的活動加進去就已經很仁慈了;她固然帶著強悍而衝動的性格,某些重要的事情卻也還是會列入考量的。 經歷過大火的人,對安全方面的顧慮自然也會再多一層。 「怎麼可能,我這不是也在船上嗎?」女人一副不在乎的回答對方,卻也配合著對方(或只是為了不向眾來賓破梗)放低音量:「我放的不是定時炸彈、是遙控炸彈,遙控器在我這裡,只要我這裡不啟動是不會爆炸的,倒數計時器只是加裝上去做效果的。」 說到這裡,蘿莎再次勾起笑容。 「你也知道我是演員嘛,本來就對戲劇效果很講究的。」此時此刻,她本該如天使一般美好的笑臉卻如地獄的撒旦般恐怖至極。 (@15) 2019/05/25 (六) 21:0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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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