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棠陰神情嚴肅，覺得自己連扯笑也作不到了。拿在手上那份資料不厚，卻讓他覺得重如千金。

是了，這是一個滿腔抱負的性命的代價、生命的重量。

「……這份檔案，朱同學也無法同意是否讓眾人過目，既然那個程歡也表明朱同學是清白的，就讓我直接燒了它吧。」懨懨地看了程歡一眼，又別過了頭去。

他走到500起居室的壁爐旁，用壁爐上的火柴點燃了爐火。從信封袋內

被抽出的文件，一張一張給送進了火坑。

他單膝蹲在壁爐前，火光給那死寂的面孔添了些血色，看見白紙黑字都化作柴底破碎的灰燼後才站起來身，回答闕碧柔的問題。

1、想調查誰？
濟叔、陌三公子、古先生，請容我再思考。

2、想讓誰服毒？
就程歡昨日提出我兩互探底細的可笑提議（>>2:45），我想他是轉變者的機率比較大；況且我已（>>2:7）已取得資料在先，程歡是想再被摸的深一點？/*RP*/，比起讓轉變者痛快死去，留著轉變者好好折磨會比較大快人心。

關於服毒人選，也請容我再作思考，基本上會從調查名單中的三位擇一。

3、從開始到現在，你們認為目前所發生的狀況中，哪一點是你
比較詫異的。
一、程歡對暮先生乃至於苦慈社不敬
二、程歡對花生糖之不愛惜
三、程歡還活著。若其為轉變者，臥底肅清後，各位同志的準頭勢必朝我撲面而來。在我昨日堅持除之而後快未果之後，心底是有些覺得他會死的。

>>15

「補充第二題，以及楚先生。」

【粗獷卻不失英氣的字跡】

1、想調查誰？

意見基本同昨，就算多了一張雙白也壓縮了間諜生存的空間，所以人選隨意。
而分散調查的好處貌似只有捉片黑，共同則可能發生類似今日的狀況……

這麼說罷，要是調查我，我希望可以被共同調查。給發了片白尷尬，給發了片黑又要猜忌間諜身內或者甚麼我也想不到的離奇理由。
少主說了他願意接受調查，那麼我對我以外的人選調查意願大約是紹楓＝少主＞尚恆。

2、想讓誰服毒？

最穩妥的方式……只有讓季紅也下去了。
我會替你念往生咒的。

仍舊不打算毒灰單眾或者調查員。

但補充一點自己的想法：
或許間諜方便是打著像這樣(>>9)讓季紅看上去黑上不少的算盤才如此行動，我們無法得知他們的計畫，所以我仍不想明確地說出信任或者不信任。/*不偏信*/

3、從開始到現在，你們認為目前所發生的狀況中，哪一點是你比較詫異的。

暫時沒、有。
（手似乎抖了一下，有意無意地看向少主的方向。）

聽到陸棠陰的話，也許是沒直接看到屍體的關係，陌紹楓面色難看卻沒有像前一日反應激烈，好不容易嚥下的那點食物，在這樣反覆下去，臥底還沒找到他人就先倒下了。

看到闕碧柔張貼的單子，拉過紙筆，緩慢的思考。


【一些簡單的問題】

1、想調查誰？

稍微排一下我心中的信任順序。
古尚恆：在前兩日及>>9中發言都相當明確，且>>9的發言不像是臥底會有的分析，目前在我心中偏白，應是沒有太大的疑慮。

張修遠：前日的議題單，與我的想法不太相同。但在服毒人選上，我與多數人不同，因此也無法成為有力的考量。

解未濟：在>>2:62中表示調查自己會得到雙白，並在服毒名單中由百日突兀的換成程歡，我無法了解中間的轉變，故有點疑慮。

希望今日是分開調查：張老闆及解先生。因目前對調查員的信度是：陸棠陰>程歡，因此希望是

陸棠陰：解未濟
程 歡：張修遠

2、想讓誰服毒？

古先生提出的（1）（2）的情況，我認為（1）>（2）的可能性比較大。如是這種情況下，我仍舊堅持原先的想法，處理調查員且從程歡開始。

3、從開始到現在，你們認為目前所發生的狀況中，哪一點是你比較詫異的。

嗯⋯對於共占朱同學並造成死亡這件事，這⋯⋯恕我理解力低下，若開熊貓單給朱同學，還合理些？

>>17

張修遠敏銳地捕捉對方投過來的視線。「有事？」

>>12>>13

碧柔回收古尚恆與張修遠的單子，滿意的點了點頭。

「各有一個問題要請你們回答。」她各遞給兩人一張紙。

【給古尚恆】
你認為張修遠從不斷被提名，而到現在被放置，有什麼樣的看法？

【給張修遠】
你認為今日若採取共同調查，除了會有可能像今天的狀況一樣之外，還有其他的壞處嗎？

>>18

「我印象會轉變成程歡是因為那時的假決人選從醫師轉變成了調查者……所以回覆的答案是不同。」
搔搔頭，覺得年紀到了一定腦子就開始不好使了。

>>17>>18

「你們也有。」碧柔回收完兩人的單子，又分別遞了新的問題。

【給解未濟】
你認為除了張修遠以外的其他人之中，誰比較高機率是叛徒？

【給陌紹楓】
今日若讓兩位共同調查你，你贊成還是反對？

>>20

接過紙張，張修遠稍稍掃視一眼後開口：「在季紅為真的前提下：就代表一臥底已被找出，那麼僅存之人便藏於身分未明者中，若是共同調查、便只有雙白或一黑一白的可能，至於那名轉變者若出黑，也無所謂。」

「若季紅為假：那麼真正的醫學者已死，場上尚餘三名背叛者，共同調查除了會發生與今日相同的情況外，就我看來也無法快速壓縮身分未明者的數量……而若我們今日處理了僅存的醫學者後，那麼明天勢必會面臨處決剩餘兩名調查者的狀況，再後面便可能是身分不明者彼此對決了。」

「說了一長串，我希望散占的原因很簡單－－」瞇眼。「壓縮人數、並當作誘餌吸引臥底。」

>>18

「我有換人的權利嗎？」微笑。/*RP*/

　　「要我服毒是不反對，畢竟要我服毒在我眼中同等於偏信我，因為我開百日黑單(臥底在醫師中)，處理完我們兩個如果能讓你們安心那也值了。」楚季紅走進來坐下，聲音有些沙啞。

　　「不過比起這個、我會比較希望先清完灰單，早一日是一日。今天的意見僅此，心情不好、單我就不填了。」

>>25

「楚先生。」碧柔試著不翻白眼，以平穩的口氣說著，「至少，你該表明你的意見。以及──」

【給楚季紅】
1、陸先生和程先生，你希望誰先服毒？
2、處理灰單的部分，你希望誰是被調查，以及誰該服毒。

碧柔把問題紙按在楚季紅的臉上。

>>22
「我想我表明過反對共占，若仍堅持，那就來吧。若能由我獲得更多信息也未嘗不可，無論是雙白或熊貓單，想必也是壓縮不明人士的空間。」

深深吐一口氣「如果懷疑我，還請直接讓我服毒！用不著不乾不脆的調查。」吐露這樣的話語，是自尊使然，但內心仍是憤恨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