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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狼物語 貓又國

495 Gioca Con Il Fuoc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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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嘛,敬家鄉菜。」恩佐舉杯和男人相碰,還沒動刀叉,就先乾了酒渣白蘭地,烈酒宛如陽光在體腔流淌,暖意直衝腦門。

「空腹喝才有感覺,美國食物太膩。」札卡羅‧甘比諾自然而然地滑進同一張沙發,就像某種輕盈的衣料,對了,圍巾「冬天,保暖。」
他給予任何正常人類都不該效仿的建議。若要拚酒,也許恩佐該去找俄國黑幫分個高下。

炸物的油會吸收酒精,讓人醉的慢些,也免於宿醉胃痛之苦,但美國下酒菜過份油膩,像高喊著美利堅民族熔爐,混淆逃難和進發本質的政客,依然壁壘分明的酒和油脂、日耳曼移民後裔與其之外的社區。

說到底,美利堅合眾國本身也只是個概念。
住在費德里哥家學武期間,獨棟公寓裡只有幾個義大利人出入,那個家就是小義大利,而且老師的廚藝無人能及。

為了再確認這個事實,恩佐裁決面前的生紅蝦拼盤,刀尖磨過盤面,發出有條不紊的細小擦音。

味道挺好,但少了一點傑諾維賽的靈魂。

「敬傑諾維賽的料理。」
札卡羅的笑容非常有感染力,他描述起故鄉的生動模樣,再下酒不過了。

恩佐拿起桌上的空杯,給札卡羅也倒了杯白蘭地嚐嚐,舉杯等他開口敬曼加諾家。

但沒有美國,這些貧窮的義裔移民也無處可去,富裕的那些去南美當地主了。

「美西納啊,垮台了,墨索里尼,回去看看?」大肆討伐黑手黨的獨裁者已經戰敗,既然我們現在都混得不錯,那想過回去嗎?

今天是七月四日,再敬一杯美利堅合眾國。
一杯致美西納的海、一杯給卡塔尼亞的故人。

越來越歡樂的乾杯名目停在一個叫做「露西安娜·史黛拉·貝堤」的人名之後,恩佐心情大好,健談起來。

「我住卡塔尼亞,漁村長大,吃的比白粥好,一起來吧!」

反正就是來喝酒聊天的,恩佐又和老闆娘加點了一杯白蘭地,還有卡諾里甜起司捲、杏仁甜糕和奶酪。

「這幾天很多義大利人啊!你們的西裝真是講究。」老闆娘對札卡羅狂拋媚眼。

「嗯我們是同事,西西里同鄉會。」恩佐沒頭沒腦的接話「對吧甘比諾?」

……好像哪裡不太對。

「……甘比諾,你還好嗎?」恩佐用手肘推推身邊的人。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時旅,國慶日晚*/
>>-44

伴著熱鬧的夜、兩個男人在充滿故鄉氣氛的小酒館裡舉杯暢飲,多麼像是一齣表演日常的戲劇,只是沒有血脈噴張的武打戲、也沒有狗血至極的悲情劇本,見對方舉杯邀酒,札卡羅便從善如流地回應男人的熱情,一杯馬丁尼便這樣隨興地下了肚。

匡噹、玻璃杯清脆的碰撞聲彷彿是悅耳小曲中畫龍點睛的一個音符。

「說得對,有時候我都覺得他們是不是在料理的時候把整罐油都給撒了!那可真是糟蹋食物。」札卡羅笑著開玩笑道,只見他叉起一塊章魚肉送進嘴裡,海鮮的甜混和檸檬的香在口中散開,美味得令整個人都高興了起來,說起話來也就不再顧忌。

「要我來說啊,煮東西的時候就要對食物充滿敬意、做出來的料理才能好吃,像在披薩上放鳳梨這種事根本就是在褻瀆食材,你說是吧?貝堤先生。」男人一邊說自己的料理理論一邊還搭配著手勢、一副頭頭是道的模樣,最後在說完的同時多咬了幾口炸飯糰。

「哈、敬家族。」男人笑著迴避了家族的名字、卻也同時巧妙地將兩人的敬酒詞化作相同,他豪爽地順著人的意喝下白蘭地花果的香瞬間充斥唇齒之間:「這麼說來也是吶,那改天等我倆都休假、約個日子託你當導覽?」他興致高昂地回應道,一面悠悠地想著自己倒是還沒怎麼去旅遊過。

一杯、兩杯、三杯,在恩佐越說越起勁的同時、札卡羅反而越來越話少,他感覺自己的臉頰緩緩變得燥熱,頭越發暈了起來,於是他將自己的頭單手撐在桌上,一雙眼睛不再銳利、反倒柔和地看向對方,而他的理智則在停止運作的最後一秒告訴了自己他已經醉了。

畢竟即便他再怎麼對自己的酒量有自信,也抵不過好幾杯白蘭地的份量吶!

「……啊、是,抱歉吶,我剛剛看著你挺好看的,就不自覺地看得有點出神了。」男人自己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在說甚麼,只是將自己靠著桌面的手收回來重新坐正,另一手撈過自己的酒杯淺淺地喝了幾口,但才這幾秒的功夫、平衡感不足的他便緩緩靠到了恩佐身上。

又回想起家鄉那片大海,他晃了晃手中的酒杯、一口喝完後又給自己添滿,彷彿在宣示著今天就是要不醉不歸,想到自己好久沒有這樣爽快暢飲,札卡羅不禁微微傻笑了起來。

「吶、你最想要甚麼呢?……我啊、小時候窮怕了,一開始來美國以為賺到錢就可以享受幸福,結果啊到頭來錢也就是那樣子罷了,我最渴望的根本就不是那些。」男人淺淺地打了個小嗝、覺得自己有些不禮貌便趕緊摀了下嘴,隨後才接著說道:「我……想要有人用盡一切的愛我,男人也好、女人也罷,誰都行、想要被愛……」

男人泯著酒杯這麼糊里糊塗地說著,他的頭靠在對方的臂膀上,厚實的安全感讓札卡羅感到安心,他輕輕蹭了一下、一雙水綠色的眼睛便抬起頭來看向對方,大概是醉了、他的笑容淺淺地顯得溫柔,微微紅起來的臉頰看上去吹彈可破。

「吶……恩佐願意愛我嗎?」

男人傻傻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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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布里奇奧·莫雷蒂/*這邊先按完ㄌ,村莊上寫的就是最後期限嚕*/
(a-4) 2021/07/19 (一) 07:11:45

【悄】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43

拉法羅重新把夾在衣領的墨鏡戴上,紐約夏季的陽光依然刺眼,卻沒那麼惹人厭煩了。他踢開地上的褐色空酒瓶──美利堅人就是這副德性,一有機會就破壞自己的身體,把所有 憤怒狂喜 都向外宣洩、向世界宣洩,直到所有東西都變成狂野的垃圾為止。

「看來我錯過一場派對了?嗯?」
空氣中殘留著柑橘的氣味,再參上一絲肉桂,苦澀、甜蜜……聞起來像是無邊無際的橙色沙灘。無論他們是用什麼化工副產品製造了這種味道,都讓拉法羅勾起了一些童年的回憶。

他和法布里奇奧在石磚道上並肩走著,緩緩談些不著邊際的日常。小木屋的外型和附近幾間如出一轍,但這棟卻特別不同──屬於他們兩人的事實,讓一切都鮮豔了起來。

木屋內部的格局在他眼前展開,有一陣風從身後吹來,給拉法羅一種要被抽成真空的感覺。他站在門前端詳了片刻,然後才踏入安靜又涼爽的室內。

身邊的法布里奇奧暖洋洋的,房間很新,但到處都留有關於對方的線索,在皮膚和思緒中霎然綻放,那是由太妃糖、奶油、陽光和所組成,拉法羅不得不多去深究──

可惜那是男人殘留的最後一點理智了,門在身後闔上,他摟著法布里奇奧的腰,心臟正在賣力運轉,這個吻嘗起來是青檸和紅茶的味道。他用一種野獸般的聲線囁嚅:「真甜。」

「快去把你自己弄乾淨吧,外頭夠熱,任誰都會融化。」
然後若無其事地放下行李,找了張沙發把自己拋進去,欣賞法布里奇奧寬衣解帶的模樣。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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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餐桌上最喜歡的那份甜點一樣,他本想將吻留待稍後細細品味;不過……就這麼先偷嚐一口,倒也挺好。

聽著拉法羅的話,他笑了笑:「……嗯?我出門前才洗過澡呢。」即使天氣再怎麼炎熱,間隔不過三個鐘頭的再次淋浴也只是作為偏執症患者的吹毛求疵,顯而易見的藉口——這點自知之明,法布里奇奧還是有的。

縱然如此,陣陣流水淌過肌膚所攜來的涼感與清爽,皆一再向他重述這個選擇有多麼正確。

伴著嘩啦啦的水聲,他閉上雙眼,想起前一日泳池畔的熱鬧景象。只可惜自己總是對人擠人揮灑汗水的活動興趣缺缺……如果是與拉法羅同行,也許在下過雨的午後逛逛娛樂中心會是項好選擇?或者不那麼激烈的戶外行程?他不著邊際地心想。

不花多久時間,法布里奇奧便步出浴室。

他簡單換上一襲浴袍即回到客廳,邊拿著毛巾擦乾頭髮、邊自冰箱攫了一瓶礦泉水,又取來一只空杯將其注滿。沁冷的玻璃杯壁不一會兒就冒出許多水汗。

「該換你了,拉斐?」男人挑起單側眉毛。若說熱得融化,肯定是一早就提著行囊橫越整座停車坪的對方更深受艷陽之害了,法布里奇奧心想。

【悄】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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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法布里奇奧沖澡的空檔,他將行李中的私人物品安置在房間的各個角落,嚴謹地擺放成隨興的模樣。它們漸漸成雙成對的現象,讓人很難不感到心情愉快。

他隨手拿起矮几上的雜誌閱讀,避開斜射而入的陽光,突然發覺自己比想像中的還要疲倦,拉法羅回到毛呢沙發上,柔軟的沼澤漸漸吞沒一切,他下沉、下沉、下沉……直到法布里奇奧清朗的呼喚,才將男人拉回現實的水面上換氣。

「噢,」他茫然地輕歎一聲,眼神像在微風中閃動的火焰,熾熱卻恍惚。「我的確該沖個澡,否則整潔大法官會判我無期徒刑,最慘是被丟到門外──」拉法羅舉起手臂,滿足地伸了個懶腰,順勢把頭上的髮圈拆下,那如瀑的金色髮絲閃閃發亮。

男人踩著夢遊般的步伐,摘採似地,一路拾掇盥洗用品。進出浴室的時間之短,讓人不得不懷疑拉法羅是不是單純把自己弄濕而已。

水珠從男人身上滾落,他腰間僅僅圍著一條浴巾,便重新回到法布里奇奧的視線之前。拉法羅兀自拿起那罐開封過的寶特瓶,將所剩不多的冰涼飲水灌入喉中。

「哈,我們應該來點更烈的東西──紐約最糟糕的一點,就是餐廳裡很難叫到一支像樣的好酒。」他向後倒進沙發,蓬鬆的布料硬生生沾上水漬。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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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拉法羅的時間,法布里奇奧拾起水杯,一時興起走至為簾布掩上的落地窗邊,揭開小縫欣賞外頭湖光樹影。幾隻水鴨於湖面自在悠游,令人傾羨。

不過一會兒,他又拉上窗簾,再次回歸沙發的懷抱。他伸展修長雙腿靠上小椅凳,順手執起被翻閱過的那本雜誌,上頭正好印著幾名姿色俏麗的性感女郎or。男人挑起眉尖再翻了幾頁,便聽見浴室門開啟的聲響。

「我還以為我的動作已經挺快的了?」
雖然如此詰問,其實法布里奇奧並沒有多麼介意。他先是又替自己翻過一頁,再抬起右手枕在腦後。

「哼嗯、說到酒,冰箱裡確實有支你大概不會想碰的香檳。」雖稱不上頂級,卻是小康家庭能輕鬆負擔的餐酒價位,作為渡假村的額外收費商品販售再合適不過。

「倒是……這兒餐廳的窖藏還算不賴。」就連美式燒烤餐廳的價目表上都能找到幾支令人眼睛為之一亮的品項,這還真令人意想不到。「缺點就是得出門。」

當然了,他不介意、甚至可說非常樂意偕拉法羅共進餐點,但顯然不是現在。

忽然法布里奇奧將看到一半的雜誌擱在一旁,目光移向對方光裸的上身,話鋒一轉:「不過我還以為身為醫師,應該建議人別在大白天喝酒才是?」而那結實的肌肉曲線上綴剔透水珠,宛如一尊沐浴朝露的希臘塑像,同時經旭日洗禮的肌色卻又蘊含古羅馬式的力量之美。

「對心血管不好。」男人補充道。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em>/*0704*/</em>

在傑諾維賽的婚喪喜慶裡,也很多喝醉不自知的人,都是自己家人也沒什麼防備。
儘管恩佐努力過了,他還是會(被迫)清醒到最後。他都吩咐手下出動搬人,自己肩上再扛兩個人,如果有人跳起來鬧事,光明正大、公報私仇的打昏他們,不會違反兄弟不得鬥毆的家規。

作為傑諾維賽的出行者,他有一套處理醉人的程序。

步驟一、確認對方的意識程度。

「你對夏威夷披薩有成見?啊,不怪你,大多數人對食材的想像都這麼侷限,但我以為你會更有彈性一點。」寡言的男人做作的嘆氣、侃侃而談。
酒精使他亢奮,醉態朦朧的札卡羅正巧落在他的社交舒適圈。

男性、意識不清、快死了或快昏了,與恩佐一對一在小房間幽會。
當恩佐為對方鬆綁,談及和案件無關的話題時,他的聊天夥伴會淚眼婆娑、言無不盡,從交朋友的方法聊到怎麼煮好義大利麵(要對折!其中一位說),以為自己終於獲得寬恕,或能夠被一槍斃命。

反正隔天不會再見面了,恩佐也樂於和他們傾吐心事,這樣的人際關係沒有壓力。

「真的是誰都可以嗎?為什麼夏威夷披薩不行?你挑對象比挑披薩還隨便嗎?我幫你介紹夏威夷披薩師傅結婚好不好啊甘比諾?」
如果聽到這種話,還是保持軟綿綿的模樣,那大概有點沒救。

札卡羅那一側沒有牆,所以恩佐只能任人靠在身上,用手背拍拍對方的臉,觸感太不可思議了,所以又多捏了兩下。

步驟二、奪下他手上的酒杯

醉人不會承認自己有醉,突然奪下他們的酒杯,醉人會突然暴怒,拿著刀叉碗盤火拚起來。
傑諾維賽的血多流一滴都是浪費,恩佐則利用社交技巧優勢,哄人喝下酒以外的液體。

「喝完了啊,我幫你再倒一杯。」恩佐順手接過男人的杯子,換上老闆娘送來解酒用的牛奶or,湊到札卡羅嘴邊,淺淺的抬起杯子,另一手墊著手帕,感覺好像在餵女兒,不要吐在自己的襯衫上面。

......算了,醒酒什麼的晚點好了。

【悄】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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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法羅向對方使了個眼色,腰部的肌肉緊繃起來,像個馬拉松跑者似掙開沙發的束縛,兩三步便來到小冰箱前。貼滿標籤的瓶罐各個花枝招展,彷彿後街霓虹燈裡的流鶯──但轉念一想,誰又不是生活的妓女,向資本主義大開雙腿。

「那些都是善意的場面話──我親愛的法布里奇奧。」男人拿出放在最顯眼處的香檳,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但他願意嘗試。拉法羅邊說邊拔開軟木塞:

「我們就跟禮儀社一樣,嘴上說著: 請您節哀 ,但實際上巴不得所有人 立刻暴斃 ──我就對美利堅直線上升的肥胖指數相當滿意,也樂見連鎖速食店滿地開花。」

香檳瓶發出響亮的『』一聲,他直接用嘴去接爭先恐後湧出的泡沫──香氣太淡而尾醞太甜,說是汽水飲料都不為過。「我還寧願喝可樂。」拉法羅認分地灌了兩口,那張俊朗的臉全都皺成一團。

「我會很想念、很想念那些義大利的好酒……」他的手指撫過牆上的漂亮壁紙,另一手握著酒瓶,緩緩走回沙發邊,「就像我離開之後,才意識到自己會多想念你,法比。」拉法羅的目光在幾張沙發間逡巡,最後他選擇擠在法布里奇奧身旁。

「來一點?」男人高舉手中的酒瓶,搖晃時發出清脆的聲響,「還是算了吧……」他低頭去吻他,一次、又一次,扣住他的後頸,要人嚐嚐嘴裡不可思議的化學甜味,整個房間聞起來都有種水果糖的香氣,但沒有法布里奇奧身上的味道甜。

「我們該找個時間回義大利度假……」
他的吐息又熱又瑟,好像那隻廉價的香檳,又猶如金色的煙火,在撫觸間開出熾烈的花朵。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步驟三、把人拖出去通風良好的地方醒酒

恩佐把飯錢酒錢放好,半架半拖著曼加諾家的幹部代表往外走,等一下應該會吩咐工作人員把他送回房間。

步驟四、把耳朵跟腦袋打開,分析一下對方的醉話有沒有能參考的情報

「......誰都行嗎?是誰都行的話你找手下啊?你那裏有妓院吧?有家族吧?幹嘛一定要我來愛,你倒講個理由啊!」恩佐嘖了聲,相對於男人的真情傾訴,自己則顯得苛刻許多。

不然就不要跟只喝了一杯議題單的人談愛,也不把毫無防備的樣子給我看。

「聽好了,連妓院都可以付錢指名,你想隨便找個人幹那好啊or,但那不是愛,只是抱浮木而已,搞不好你抱的只是個浮木形狀的垃圾。」

札卡羅沒有很重,搭著他的肩膀行動完全不費力,但
恩佐就是想搖醒這傢伙,把無來由的氣撒在他身上。

「你隨便找來的人也會隨便對你,像你生死關頭他偏偏不在,你死沒幾天就找別人做愛,反正只是隨便啊!」

恩佐把札卡羅扔在樹下的公園長椅上,幫人繫圍巾時,在他胸口打了個死結。

愛對恩佐而言是個死結,是被迫生吞的火焰,背棄承諾的苦果,無可挽回的遺憾。

「隨便答應你的人只會糟蹋你......就像你不會知道我幹過什麼,喔他媽的。」恩佐往自己頭額拍了一掌,發出啪的巨響。
不這麼做的話,那一掌可能就會落在札卡羅臉上。

在背後替那個男人繫圍巾時,手環著札卡羅柔軟的頸子,恩佐只要一使勁就能殺了人,但是他淺淺的笑容依舊溫柔,把美西納的過去託付給他,連頭都還是往後與他相依。

連妻女都保護不好的男人算什麼男人?又有什麼資格和人談愛?
愛是關乎生命的誓言,是託付、是守護,是婚禮那天答應要和對方相守到老。

「你他媽的至少有二十五which了吧?不要把我當孤兒院,不要沒事找人糟蹋你,你沒有人愛不會死,孤兒院老師沒教過嗎?」恩佐氣急敗壞的質問道,內容已經語無倫次。

一陣涼風吹來,恩佐深吸一口氣,緩下太急促的呼吸,有些猶疑地把手抽開,可能想被順勢擰斷,或是想被輕輕握著,兩者各占一半。

「.......抱歉,我是個王八蛋。」恩佐垂著頭悶聲道。

兩個黑手黨男人宛如在對方身上潑灑酒精,用柔軟的言語殺了對方、烈焰中跳著火舞。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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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顯然有點醉得過頭了,他感覺自己眼前光芒閃爍、店內昏黃的燈光都變得有些刺眼了起來,自己已經不記得上一次這麼暢快地飲酒是甚麼時候了,或者他根本就從沒將自己喝得如此爛醉過,札卡羅恍惚地輕晃酒杯、小口小口地把酒啜飲殆盡。

「披薩......想吃瑞可達的or......」男人的嘆息、男人的嗓音,聽在此時的札卡羅耳中就像重低音的音樂,像腦子被轟炸一樣令人無法思考,只能咕噥著說些沒頭沒尾的回答。

最後一口酒水下肚,札卡羅見對方伸手過來將杯子接走也沒說甚麼,酒精的作用下令他的防衛心也減少了許多,恩佐重新遞回來給自己後當然也沒有質疑裡頭裝著甚麼:「嗚......謝謝。」

他任由對方輕捏臉頰沒有阻止,男人甚至還微笑著向對方道謝。

「嗯......好好喝。」男人淺淺地喝了幾口牛奶、香甜的味道在口中散開,令札卡羅享受得都沒注意到自己嘴邊多了一圈白邊,和他紅著的臉頰混在一起透出了一種魅惑之感,然而牛奶都還沒喝完,他便被人攙扶著離開這充滿義大利風情的小酒館。

他都還沒坐下來,一陣連珠炮般的質問便像子彈一樣轟進自己耳裡,然而札卡羅的思緒已經幾乎停止運轉,只有那外帶出來拎在手上的玻璃瓶、被緊繫在脖上的布料、以及那件被重新披上的大衣映在他的眼裡。

「......你真溫柔。」

札卡羅在對方停下話語後這麼說道,他一手輕輕拂上男人粗大的手掌、另一手伸向對方的頭,輕輕拂過那淺亞麻色的短髮、在上頭留下溫柔而深情的一吻,隨後頭緩兒輕地靠向對方的。

「感覺......是你的話也沒關係。」他輕聲地說著、像是女孩子初次的告白,溫柔地接納了暗戀對象的不完美,即便他可能只是太久沒有感受到人的溫度;家族內的勾心鬥角、從沒有過的溫暖,等他再回首之際、靠近他的人眼中只剩下他的權力和金錢。

高處太寒冷了,他直到站上去後才了解這點,但已經太晚了,下山的路已經被風霜掩埋,再也不見家鄉那溫暖的海灘。

而背後傳來的體溫卻彷彿像是西西里的夏日,既溫暖又溫柔,叫人忍不住想就此沉淪下去。

「所以......不可以愛我麼?......」

札卡羅一雙水綠色的眼望向對方,像是小孩子在徵詢父母的同意、又或者是女孩子在向自己的摯愛撒嬌,雖然感到自己可能會被拒絕而略帶失落、其中卻又因期待對方的同意而閃爍光輝。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51

其實法布里奇奧本想要拉法羅別喝太多。

他忽然覺得這一幕應該得在更早的時候就發生——也許是(1942)1941n1943年的某個夜晚,埋首文件的黑幫律師總算受夠了電台主持人的高聲疾呼,起身翻找櫥櫃裡收藏的黑膠……

這時他金髮披肩的同居人走了過來,輕輕緩緩、從後頭摟住他腰間,將腦袋靠上肩頭,輕聲一句:我們該來點更烈的東西

法布里奇奧交疊起雙腿,揚起眉毛笑了出聲:「哦、至少還有場面話。」他理解大多數人掩飾自私只為佯裝正義,卻不盡明白為何人非得替自己的惡行尋找藉口?

「我們可就不會在送子彈進人腦袋之前,和他們噓寒問暖。」沒有正義也不存在道德,就這點來說,替家族工作還真如人意。

見拉法羅一陣豪飲後的慘澹評價,法布里奇奧聳了聳肩。「嘛、我告訴過你了。」他自言自語道,語調就像剛剛撥了電話,但沒有人接,掛上後才想起自己甚至不知道該打去哪兒才對。香檳的味道比想像中糟,嘴唇的觸感倒是更好,讓他想起了幾個酒酣耳熱的時刻。

「嗯……冬天吧?」雖然秋天更好,但忙裡偷閒的機會估計是斷送在自己手中了,他想。「紐約太冷了,我們可以回巴勒莫過聖誕,順道逛逛酒莊,挑幾支你最愛的當新年禮物。」他還說了赴教堂禮拜和去廣場散步,或者到幾個老朋友家裡作客,嚐嚐最道地的南義大利料理。

「只不過……那裡現在應該不怎麼樣就是了。」也許自己從前的玩伴有一半死在了戰場上也說不一定;可惜法布里奇奧從來不是會為此感傷之人,光是要他對死者遺眷表達遺憾,便已是最大限度的誠意。

轉念一想,與其企盼可能共有的時間,不如把握時間。「哎……反正沒有好酒也不要緊,拉斐。」他斂起雙目再次附上對方殷勤的雙唇,扶在背上的雙手順著曲線下滑至腰,任胸膛自半敞的衣襟坦露。

「我們今天就度假吧……」

【悄】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54

「哈,那下次在送人見上帝前,先唸一段聖經如何?比如說……」拉法羅伸長手臂,把酒瓶放在矮桌的另一端,然後順勢輕撫上法布里奇奧的側臉。指尖上的一些疤痕還很新,不難想像發生過什麼。男人斂上眼睫,彷彿一個真正的信徒祈禱:

Sapranno che io sono il Signore,
quando eseguire su di loro la vendetta.


以西結書,一個充滿復仇與暴行的故事,拉法羅自小就享受這些血肉橫飛的情節,上帝其實就是暴君、妓女也可以是聖徒──他肩膀上的火傷底下,曾經是個歇斯底里的刑具,如今看來像隻自由的蝴蝶。拉法羅突然覺得一切都有點荒謬,於是他也真的笑了出來:

「然後再捐點錢給教會,所有人都能成為無罪之王──」拉法羅在說話的同時將鼻尖埋進對方頸窩,不知饜足地攫取著氣味,好像法布里奇奧就是西西里那棟焚香的教堂,永遠帶著一種海的鹹腥。

「冬天挺好,可惜不能去卡布里度夏。」冬季的南義吹著三日不停的強風,以海水浴場聞名的許多聖地也紛紛停止營業。畢竟美夢成真的時刻,通常不會伴隨愁雲慘霧的地中海降雨。「反正我也不怎麼喜歡大海,西西里的那片海有多湛藍,就像會吃人。」

男人俯首凝視著法布里奇奧的綠眼睛,親吻他的眉睫。心想這或許也是自己如此深愛那片蓊鬱的原因之一,拉法羅又吻了他高挺的顴骨、鼻樑……一路向下,直到所有玩鬧般的細吻都變得溼溽了起來,變成富有侵略性的舔咬。

他粗礪的掌心緩緩退下那件浴袍,軟絨的白色質地──千萬次了,拉法羅這頭熱血沸騰的野獸,男人拆開那種布料數千萬次,裡頭的東西永遠能使他平靜、令他發狂。

「不過只要跟你一起,法比,連去火星都很好……」
火星應該很靜,只是沒有氧氣。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55/*性描寫注意*/

被退去的浴袍順著法布里奇奧肩側滑落,浴袍的主人則將搭在對方身上不安分的雙手繼續順延向下,這才發覺那條理應繫於人腰間的毛巾早在方才的騷亂中就已失去蹤影。

「哼嗯……也行,說不定火星人也有酒吧。」法布里奇奧總是能被拉法羅的情話逗樂——無論是天馬行空的幻想、或大膽的嘗試與建議。「我還能想點辦法,和他們做做生意。」例如偽造證件和走私地球人之類的。

只可惜火星沒有大海,他想。身為與海為伴的西西里人,怎麼可以不喜歡海?如果不願接近沙灘是因為看見浪的影子就想掉淚,那更該把眼淚埋進沙地裡,才能趕在夕陽沉入地平線前帶著笑容回來。

然而他卻不明白為何人們要對大海多愁善感。

沙發上的兩人貼得很近,法布里奇奧能感覺到對方身下的碩根正蠢蠢欲動,索性摟住對方身子,雙手一使勁將人和自己一同放倒。接著一手向那一團中燒的慾火探去,另隻手則附上對方額角將幾綹燦金色的髮絲挽至耳後。

「……果然火星還是太遙遠了。」男人枕著一頭未經打理而顯糟亂的捲髮勾起唇角,望著對方的神情專注間若有迷離。「呵……你剛才不是說,要表演給我看麼?」挑逗的口吻令原本隱晦的意圖轉而明朗,而法布里奇奧也從來不甘於僅僅當個觀眾。

【悄】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56

/*Rating NC-17*/

貼在頰邊的髮絲濕漉漉,有點冰涼。他俯視著法布里奇奧,雙肘撐在對方身側。通透的水滴在地心引力牽引下弄濕了彼此,洗沐過後的氛圍讓一切都變得更加色情了起來,不過對於拉法羅而言,他的戀人永遠都是如此誘人、甜美、可口……無關場合甚至道德。

「我還以為自己成功轉移你的注意力了。」
他咯咯笑了幾聲,欺近法布里奇奧的方式就像把奶油刀,妄圖融化那白皙柔軟的肉身。拉法羅一把握住對方隨呼吸起伏的胸脯,刻意用指腹帶繭的部位,蹂躪那對粉嫩精巧的乳尖,反覆揉捏直到它們全都紅腫且挺立為止。

「嘿,這可是我的……壓軸。」
當法布里奇奧勇於冒險的指尖碰觸自己性器時,男人微微縮起了身子,不過他很快就恢復了,只是回以一個不懷好意的表情,將金色的腦袋埋進對方胸口,吸吮舔咬那小巧的乳首,不忘留下壞心眼的牙印上去。

在舔弄的同時,拉法羅抱住對方主動送上來的身體,把他的兩腿提起、盤到自己身上──兩人熱燙的陽具頓時雙雙疊在一起,也不給法布里奇奧喘息的機會,男人勃脹的性器就這麼一次又一次地來回挺動。肉體的碰撞、唇齒挑逗胸膛的荒淫水聲……頓時填充整個度假小屋。

「我還以為你是個更有耐心的人……法比。」拉法羅抓住短暫的空檔,用一種啜飲烈酒似的語氣表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飢渴了,嗯?」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57/*性描寫注意*/

「這麼明顯的證據,我怎麼可能會遺漏呢?」
男人有意無意挑逗起那團熊燃的慾火,同時也放縱自己躍入其中。對方粗糙的指腹就如同打火石,往敏感的薪柴上注入焰苗,令身體不由自主為此輕顫。

法布里奇奧在拉法羅伏下身子時,腦袋稍稍後仰,使喉結滾動的稜線一覽無遺,不一會兒,上頭便也為水霧和親吻的痕跡所沾。

自窗櫺透入的晨光佔領那對橄欖石色的雙目,他望向天花板上樸實無華的燈具,在對方舔舐時輕喘、受囓咬時斂下雙睫低吟,隻手拂過戀人秋穗般的美麗秀髮,再轉而觸上飽經鍛鍊而堅挺的胸口。

「哼嗯……真是抱歉。」他挑起眉毛笑回拉法羅的質問,卻聽不出一絲搶先拆開禮物的歉意,不安分的指掌甚至開始搓弄起兩人交疊的性器。「但我想,你應該沒資格說我吧?」而憑藉對方正磨蹭著自己股間的炙熱陽具,法布里奇奧有滿分的信心能打贏這場官司。

隨下身快感陣陣堆疊,他的呼吸愈發深重,靠在人背上的雙腳也跟著糾纏了起來,不時因敏感部位受刺激而下意識縮起足尖。

「況且現在……很好。」接下來至少整整兩天的時間都是屬於我們的,他說。「我反倒覺得我該是……很有耐性才對?」他的語氣狡詰,如同在外頭玩鬧了大半天後,還向人討要讚美的孩子。

若是從前,法布里奇奧肯定會表現得更加小心翼翼;而如今既明白彼此所要為何,黑市的商者可不會乾作無謂靜待。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吶,你最想要什麼呢?恩佐。

恩佐腦中浮現的幾個答案,如今都是傑諾維賽的商業機密,當然不便提及。
在他逐漸僵化貧乏的腦袋裡,海潮浪湧的畫面全想不起來。

你最想要什麼呢?
札卡羅.甘比諾綿軟的醉語在腦海迷走,彎入空白水泥牆砌成的巷口,從此便音訊全無。
我也很想知道。
瘋子和傻子在岸上跳舞,跳呀跳的掉下懸崖。
空白的街區中響起了兒歌。

黑手黨要員身上有稚兒的奶香,釋出赦免的雙唇彷彿圈著聖光,瘋子和傻子在岸上跳舞……。
對貧困的孩子來說,牛奶無疑是恩賜。

「就算我是那個被吊死的法西斯,你也會說我很溫柔吧……甘比諾,你是酒喝太多還是奶喝太多?」
恩佐的手裹著札卡羅的手,一同緩緩找到他心口,找一點實感回來。

徐緩有力的跳著的心,在外力碰觸時,才顯得紅色的肉塊真實存在。
下半身另一個血液樞紐,宛如旭日般慢慢升起時…….。
感受到二十幾公分的距離,所以恩佐慢慢後退,解開了環抱對方的手。

「手這麼冰?來,袖子在這。」恩佐提起披在甘比諾身上的西裝外套,牽著他的手,找到袖子的洞口。
「圍巾我拆了,綁得很亂,等一下重來。」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0704-R15有*/

沉吟許久後,他想起,在甘比諾談起愛前,他們還在聊家鄉、聊美西納的海。
甘比諾身上有種奇異的氣質,讓與他相對的人變得不著邊際、變得更像義大利人。

「你也整天盯著海面吧?在西西里的時候。」

「以為使勁看,魚會自己跳出來,晚餐不用吃稀粥,毒打你的人被浪捲走什麼的。」恩佐苦笑著說。

美西納的孤兒、卡塔尼亞的躲債少年,二十年後長成思鄉的大人,期盼那個沒愛過他們的家鄉,回應他們不著邊際的憧憬一點。

「你還在盯著海看,但就是沒人愛你,你才能活下來。」恩佐的聲音漸漸融入背景時,札卡羅‧甘比諾吻了他的頭頂。

沒有知覺的髮絲,勾倒腦中空白築成的骨牌。
甘比諾連怒火都能以吻拂去,如此渴望愛是悲劇的源頭,所以恩佐必須抹去他的天真,好一個垃圾藉口。

心與生命都不能交予他人,只有身體勉強可以。
那他就只拿身體,再把那人好好送回去,洗乾淨蓋上棉被,還設好開會的鬧鐘。


恩佐繞到那人身邊,像方才在餐酒館裡相依坐著,面朝草原隔著兩排花圃的小徑。他習慣用自己的雙眼確認是否有人走近,所以成了接吻不摘眼鏡的怪人。
________

鏡架撞擊他的顴骨,恩佐先以吻掠過嘴唇,停下等札卡羅抗拒,但他沒有。
他用力抱緊那人,另一手支著他的下頷,從下唇處舔去奶漬,挑動的舌尖由下而上滑進嘴裡,不給對方餘地喘息。

連唇珠他也要吸吮到發紅,等會兒他想看那美人兒落淚,如同想起自己的罪時,他也有點想哭。


「……全身虛脫、痛到不能走路,是我的話真的沒關係?」


在這個國家離乳的日子,第一發煙花衝上高空,在兩人頭頂爆炸。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灰背隼 費德里哥·傑諾維賽

>>-39

醉酒後腦子遲鈍了不少,本來喬瓦尼在和費德里哥單獨相處時就夠隨性了,此刻就更是憑着本能行事,在對方走過來時一伸手就把人給拉了下來吻上。

「嗯……好……」雖說滿是酒味的吻還真不是他的喜好,但皺了皺眉後倒是沒想多說甚麼,躺在床上隨意回了句後便任意識落在半睡半醒間。

待的酒勁過去後已是晚上,喬瓦尼自是理所當然地拉着別家的灰背隼去找吃的,對於翹掉工作這事沒有一點負擔,畢竟當家族有旁人在的時候,這種禮節他從來就不用做足。

他向來說到做到。

【自】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第二天和人簡單告別後喬瓦尼還是得在休假前先回家族一趟,雖則他負責的僅只是從旁協助,但他可無法同意斯蒂法諾的行動。

回到家族後同行的艾格尼絲了然地給喬瓦尼遞出當初的情報書,然後便徑直回到房間等待斯蒂法諾的指令。

她自不會滲和到斯蒂法諾和喬瓦尼的矛盾之中。

一一一

「這是誰的意思?」一如既往地沒半點應有的禮節,喬瓦尼在推開顧問的房門後隨意關上,然後劈頭便把之前對方讓艾格尼絲交給自己的資料丟在桌子上。

連假情報都能給他,即便喬瓦尼大致能理解用意,卻不怎麼贊同。

「你不該先問自己為甚麼會被這種東西給帶偏?」對於喬瓦尼的態度斯蒂法諾早已習以為常,以反問代替了沒必要的回答,他本就只是需要一個不牽延上盧科塞的保險才把喬瓦尼給派過去,而此刻雖說沒出大問題,但他可遠遠說不上滿意。

不論是對誰。

「您的意思是我還得提防您對吧?」回應他的碧青中卻是帶了分怒氣,喬瓦尼本就是休假前被強行抓來的,可沒甚麼還得配合考核的說法。

「對,不然要你何用。」然而對斯蒂法諾而言,他對喬瓦尼的要求可從來不止於此。「可別忘了你當初是如何要求現在這份自由的,抑或是你的自負也不過如此?」

冷冷的話中斯蒂法諾提醒着眼前的人,當日可是他自己以過激的手段保證放任能取得更好的成果的。

「即便不談這點,」看着喬瓦尼的面色斯蒂法諾可沒有讓對方反駁的意思,此刻的要求在斯蒂法諾眼中可沒一點過當,若非理應做到出類拔萃,又那有要求特權的資格。「到底是曼加諾的黑獅巧舌如簧,還是傑諾維賽的灰背隼技巧夠好,這連法比都一眼能看穿的把戲,你卻是懵然不知?」

「先生!」

「談個戀愛還能把自己也給繞進去,三歲孩童都比你聰明。」絲毫不理會喬瓦尼的不滿徑直把話接了下去,斯蒂法諾話間滿滿的嘲諷沒有要藏。

即使卡洛只是回報了一個大概,作為盧科塞的顧問他自能把故事給補完整。

他當然知道喬瓦尼只是無心會議,然而既然沒達到他滿意的成績,那他說甚麼對方也只能接受。

沒能力便沒說話的資格,沒成果便沒申辯的權利,這是他第一天便和喬瓦尼說清楚的道理。

「休假去吧,反正我也沒任務能給現在的你。」看到被窒住的喬瓦尼,斯蒂法諾已是無意多言,擺擺手便示意對方退下。

他並不如喬瓦尼一般能看透人心,但好歹相處多年,要如何對付這個自傲的狂王子他倒是挺有心得的。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灰背隼 費德里哥·傑諾維賽

傍晚時分,喬瓦尼開車到了費德里哥的住處。這是早上就已約好了的事,只是喬瓦尼晚了點到達而已。

下車後簡單地用費德里哥給的鎖匙開了門,推開前喬瓦尼依舊沒能收拾好心緒。

斯蒂法諾說的話明擺着只是為了隔應人,而內容不實也是雙方都知道。然而喬瓦尼卻更明白,自己這次確實是沒有達到應有的水準。

縱使交下來的任務僅只是把事情給扯到委員會頭上,但他既然身處會議裏頭,便理應能做得更好。

即便是斯蒂法諾故意給予假的資訊,這也並非他做不到的藉口。

不如說,自幼他便沒有做不到的選項。

無能的人說甚麼都是錯的。

因此喬瓦尼才會突然失了反駁的餘地。

……算了,反正這是他年少時的日常。

舒了口氣喬瓦尼無意破壞這難得的休假,整理一下表情後推開門,看着自家戀人時卻又失了裝沒事的想法。

不論欺騙他人還是欺騙自己對他來說也很容易,但如非必要,他向來不喜歡在費德里哥前偽裝太多。

不然那也說不上是休息。

「……費迪。」因此他也不理別的,走近人後就抱了上去,臉埋進對方頸邊聲音也悶悶的,然而自傲的王子殿下卻沒有解釋下去的意思。

畢竟一時間他也沒想到該怎麼重新享受這假期。

【悄】 灰背隼 費德里哥·傑諾維賽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喬瓦尼進門的時候費德里哥正在做例行的打掃,畢竟自己給過鑰匙的人就那一個,聽著開鎖聲就知道是誰,他也沒有特別回頭招呼的必要。
只是隨之而來的腳步聲與往常相比著實顯得浮躁了些。
費德里哥正想著開口詢問,喬瓦尼卻是先一步從背後抱了上來。

「嗯。」
對於戀人的浮躁他真心是毫無頭緒,不過倒也沒有追問的意思,只是覆上了對方環著自己的雙手。

晚點弄些喬喜歡的點心吧。

【悄】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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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ating NC-17*/

猶如澆灌似的親密、飽滿美好的肉身慾火灼爍。這或許正是性愛中最迷人的地方──拉法羅能讀懂法布里奇奧身上的每一個信號,仰起腦袋是渴望親吻、繃緊的大腿內側亟欲愛撫……他不急,至少現在還不急。他想延長那種快樂,好比慢慢融化嘴裡的一塊糖蜜。

「如果你要問我……」男人纖長的手指往對方下腹滑去,撩弄著鼠蹊部上軟絨的金色恥毛,「我大可把一整天的時間都用在跟你做愛上。」雙腿間的性器在摩擦中很快就硬得滲水,他握住法布里奇奧忙於愛撫的手,讓彼此同時圈住那對貼合的性器。

「你喜歡這樣……是嗎?」拉法羅粗糙的大掌按在對方馬眼處旋轉,不一會兒便沾滿了濕漉漉的前液,他時而揉弄莖身,時而撫慰敏感的前端,不忘用指甲括搔根部垂墜的囊袋。

紐約的夏季依然燠熱,現在甚至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地步了──男人感覺到汗水自額角滑落,不過他現在可沒有心思抹去,只見那水珠落在法布里奇奧誘人的鎖骨上,他索性舔去,順便咬了一口那透紅的肌膚。

「嘿、你這兒有潤滑劑嗎?我可不打算弄痛你……」他手下的動作逐漸變得粗魯,彷彿要將快感擠榨而出似,規律且確實地套弄著兩人勃發的性器。「否則用我帶來的也行。」拉法羅當然有備而來,那逐漸紊亂的氣息,顯示著男人即將要讓某事發生。

無憑無據地理直氣壯。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65/*性描寫注意*/

他們皆有一雙密佈傷痕的手:一個為濟世救人不惜與刀刃針頭共舞,也要將生命自魔鬼之口挽回;另一個則為自以為是的完美,寧可鮮血淋漓也不甘於墮落塵俗。而今這兩手卻交握,同行一件既莊嚴又汙穢之事。

法布里奇奧再次因拉法羅的表白禁不住咧嘴而笑。

「呵……你的興趣比聖經瘋狂。」
他瞇起雙眼作褻瀆的評論,但這世上又有誰不瘋狂?一成不變和驚濤迭起,枯燥乏味與刺激冒險;正義和謊言、愛與被愛……也許你眼中的安逸卻是埋葬我的墳墓,我以為的快樂竟是侵襲你的夢魘。

幸好愛不必時時理解。「不過,你可以再多說一些。」只見沙發上仰躺的那人哼聲,上位者便順從他意吻了上去。

隨著對方加快套弄速度,法布里奇奧感到意識逐漸為快感填滿,兩人相疊的體溫使得下身愈發氤氳潮濕,令人分不清那沾上肌膚的究竟是汗抑是愛液?他開玩笑道:「說不準我哪天醉了會讓你試試……」

這對法布里奇奧而言也只得是玩笑,畢竟若哪天他們真玩了過頭,論此人差勁無比的體力,肯定連早上都撐不過去。

快感如潮,他本想開口回應有關潤滑液的話題卻如鯁在喉,同時仍不停緩套弄——直到一陣酥麻感侵襲下腹,幾許白濁不受控地濺污兩人下身,男人才甘願放手。

「嗯……還是用你的罷?」法布里奇奧長吁口氣,看向拉法羅如此答覆,語調聽來似是還有些恍惚。雖說行李箱裏大概率找得到不知何時就已存在的備用品,但既然是備用品,那還是繼續躺在行李箱裏得好。

「也許還需要一條毛巾。」他提起淪陷的右手補充道。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時旅,國慶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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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多的言語也只是輕輕飄過腦海又隨風而逝,像一首溫柔的催眠曲,哄騙男人心甘情願地依偎進他的溫柔鄉,掌心的溫度透過皮膚滲進心底,讓那一片西西里的海灣又更暖了一些。

「嗯、謝謝……」札卡羅笑得有些可愛,順著對方的動作乖巧地穿起外套,並將人的一舉一動都看作是一種溫柔,即便對方依然矢口否認、而他也不是個立場清晰的旁觀者。

咻————

彩色的煙火衝上天際的那一瞬間,從黑幕中炸出了最美的一幅夜空,五顏六色的火花在慶祝國家新生的祝福中落下,但即便不了解那些背後意義仍然叫人看得癡迷。

而在那一片煙火之中,兩個人的唇碰在了一起,吸吮、攪弄、叫人窒息,札卡羅的手溫柔地搭上男人的頸肩,闔上眼睛感受對方的強勢、那些不合群的罪、以及男人軟唇的溫度,他被吻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這讓他像缺水的魚一樣回應恩佐的吻,懇求他給予自己喘息的空檔。

「呼呼……」深吻結束,札卡羅的眼角因喘氣不順而閃著微小的淚珠,水綠色的眸子還有些恍惚,唇上的白邊都已經被舔舐乾淨,他的身體微微向前輕靠在恩佐身上,楚楚可憐地抬頭看向那心口不一的大個兒。

「嗯、沒關係……所以再……」男人淺淺地笑著回答道,隨後他勾著恩佐的頸肩將人拉下一些,另一手還拿掉那礙事的眼鏡,在對方的唇上、頰上、甚至鼻尖留下一個又一個輕柔的吻,簡直就是在邀請人擁有自己。

而這也確實是他現在短暫而不理智的願望。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0704*/


紅藍白火藥衝上天際綻放,巨響伴隨人群的歡呼,追著兩個男人奔回室內,別等遊客在身邊的草坪鋪好報紙,發現野火花燒上他們的身。

比起去人堆裡找樂子,恩佐預計今晚會找個僻靜的角落,遠觀煙花和遊行隊伍,躺在草皮上放空,晚些再整理明天開會的資料。

但一張支離破碎的議題單闖進他的七月四日,事態演變至今,他抱著一個渾身奶味的黑手黨員,兩個人談論虛構出來的美好故鄉西西里,在號稱是餐酒館的地方,乾了一杯又一杯不冰的烈酒。

寡默的處刑者像個嘮叨老媽子,沿路勸札卡羅別輕易對砲友動情,短短一趟路講完了一個禮拜份量的話,還不時偷吻一下那人的頭頂和耳尖;或是戳戳人又裝沒事,望向別處時不小心笑出來。

「在夢裡怎麼玩都無所謂,今天過節啊。」恩佐好像還說過這樣的話。

最後他在一排木屋前煞住腳步,札卡羅‧甘比諾暈呼呼的貼到身上,自己也躁的可以,連穿著薄襯衫都要發瘋的燠熱踹他進門。

如果那扇門裡天花板在下地板在上,迎面來個長鬍子的裸體清潔女傭,操俄語拿牧羊杖,恩佐也一點都不會感到意外。

「在305號房發生的事,就留在305號房,你也知道吧,甘比諾?」

伴隨一聲滿足的長嘆,門栓上了鎖。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0704-R18預警*/

305號房沒有什麼特殊的意義,恩佐就只是進了門敞開的空屋,那區最靠右的房間。

關上門後,外頭的喧囂聲靜了一點。隨著吸頂燈亮起,他判斷這間房間有人使用的痕跡。
兩張單人床並排在窗前,但是靠窗的那張床被子捲成球,床頭櫃也擺著半滿的水杯。
除此之外,書桌的抽屜大開,看起來像前住客剛打包完畢離房。

「你先去洗澡吧,我得看有沒有人,等會就去。」
他拔出手槍指著浴室方向晃了一圈,確定沒躲著人,才讓札卡羅坐在馬桶上,自己去檢查木屋空間是否有異狀。

本來打算換房間,但304傳來開門聲,也就作罷。

......順便,把枕頭疊好、棉被鋪平覆在床上,該死的抽屜關起來,拖鞋在玄關排整齊,度假村住宿指南和雜誌都由小到大擺在書架上。

整理期間他槍不離手,飄飄然的抽離感逐漸消退,大概是房裡隱約的炸物氣味,喚醒他刻在骨子裡的警覺。

他們隨便找了一個房間,就像浴室裡的那傢伙隨便找了個人來愛,但彷彿少女獻身的啄吻純潔真摯恰到好處。

「.......喔對,怎麼可能,真是傻了我。」
三流的算計者才會把心機寫在臉上,所以曼加諾的黑獅怎麼可能如此純真?就算是喝醉,他也還是個幹部。

浴室裡那個謎團還在等著.......但是房裡還有別人的生活感,不按著該有的標準擺設,就一步也無法前進。

「如果要反悔,這是最後了.......算了去他的。」

恩佐先脫了長褲才進浴室,黑色上衣半掩著臀部,但陽具從布料間挺起,渴望著什麼不言而喻。

札卡羅已經脫的剩下裡褲,於是恩佐湊上前去,札卡羅靈巧的手指解開扣子時,指尖在他身上輕躍而過,柔軟又帶著溫存。

花灑的水從頭頂澆淋,順著肩頸線條,流淌向刀傷彈痕肆虐的上身,尤其右肩胛骨劃至腹側的傷痕,削去的皮肉至今還長不回來。
那是他從小到大的征戰史,所以札卡羅乾淨的身軀更加令他感到不可思議。

恩佐挑起眉,把札卡羅鎖在懷裡,視線越過那人淡金色的髮絲,望向盥洗用品架上的陶瓷瓶。

他緊緊抱著他,吸吮啃咬著札卡羅頸子上的高級香水味,沾滿泡沫的手伸向對方敏感的兩腿之間。他閉上雙眼讓水沖淨臉頰,用力抓握著那緊緻的臀部線條,留下紅印子。
隨後手指探進洞口,被開闔的後穴收收放放。

「其實我習慣直接插,但我更喜歡你的前戲。」恩佐同時又扶起自己的莖幹,按著磨過對方腿內的軟肉,此時他快忍不下去了。

「更想看到你的純真,能維持到什麼時候?」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R18描寫注意*/
/*時旅,國慶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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札卡羅像個乖巧的孩子被摟在懷中,對母親的嘮叨也只是簡單地點頭應答,即便是重要的承諾、男人也僅簡短地回了句:「嗯,當然。」就算是同意了,甚至都叫人懷疑他究竟有沒有聽進去。

而他也確實放棄了思考,任由自己順著情感去行動。

男人將鞋襪脫掉後放到浴室門外,冰涼的磁磚地讓他皺了皺眉,札卡羅緩緩地解開上衣、脫去長褲,在略顯昏黃的柔和燈光下露出光裸的肌膚,白皙、稚嫩得不像是那個號稱黑獅的男人,只有鍛鍊出來的肌肉線條和那些不明顯的彈痕還訴說著他曾經掃蕩組織的豐功偉業。

他在洗手台前捧了些水抹過臉,又梳理了下被風吹得凌亂的頭髮,溫熱的水珠留過身子帶給他短暫的溫暖,卻又讓他更加寒冷,令他渴望那溫暖的懷抱再次將自己擁入懷中。

「呀……你真慢吶。」見對方推門走近,札卡羅便勾起微笑,一手攬過男人的頸在對方唇上留下一吻,隨後便解開對方襯衫的鈕釦、將兩人身上僅存的衣物一一脫去。

他的手輕輕滑過男人凹凸不平的身軀,那些勳章令札卡羅陶醉不已,那是身經百戰而不死的證明、是作為強者在槍林彈雨中打滾的紀念,他就喜歡他的強大。

恩佐粗糙的指尖隔著泡沫在自己身體的敏感處遊走,同時摟著男人的肩任由對方的啃咬,溫熱的水霧漸漸瀰漫在兩人之間,不斷上升的情慾讓札卡羅的呼吸也變得粗重。

「嗯……呼……」他感受到對方的手勁、接著探入那從沒被開發過的祕境,刺激感令男人忍不住喘出了聲,但羞恥的媚叫卻被隱忍了下來。

「你這樣……會被女孩子討厭喔。」札卡羅扯開笑容掩飾自己的緊張,手不安分地摸向對方下身的大東西,雙腿還充滿挑逗性的夾了下:「你看、你的這麼大……直接插進去的話,女孩子會受不了的。」他笑著這麼說道,在話音落下後手輕輕攬過恩佐的頸,將人壓下後便深吻了起來。

然而札卡羅顯然並不專注於接吻,他的另一手從對方的碩物上離開,隨意弄了些沐浴乳在手上後,又往已經含著對方手指的肉穴中探入兩根指節,不熟練而粗魯地替自己擴張好適應對方的大東西,嘖嘖水聲混著難耐的低吟在花灑的聲音下斷斷續續、淫糜至極。

札卡羅率先結束那一陣濕吻,他的舌尖順著男人的唇一路向下,輕輕滑過對方喉結、鎖骨、最後落至胸前,軟舌輕輕滑過男人的乳首,接著停留在頂端對著小小的凹處來回舔弄,最後他輕輕啃咬、吸允,在對方的胸首留下一塊紅印。

他微彎著腰的同時也稍稍翹起臀部,身體勾出一個好看的曲線,一雙水綠色的眼睛在一番挑逗之中看向對方,簡直要叫人醉心於他。

「不需要那麼溫柔、我也沒有這麼脆弱,況且……」他這麼說著的同時抽出自己插在後穴裡的手指,原先攬著對方的手輕勾過恩佐的臉頰後拂上男人的胸口。

「你不是說了……要讓我疼得下不了床麼?」語畢,他調皮地揉了下對方的臀肉。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灰背隼 費德里哥·傑諾維賽

>>-64

就那般的抱着人放空思緒,既然自己無從整理,那便放任它而行,反正在這認識多年的戀人面前,他也沒甚麼是不能做的。

「冰箱有冰淇淋,要吃?」短暫的沉默後倒是費德里哥先開了口,喬瓦尼聽着對方這話不由得笑了起來,鬱悶卻也是消了幾分。

「費迪都把我當小孩來着了?」完全不去反省自己到底做了多少幼稚的行為,喬瓦尼話說得順溜,稍稍抬起頭就變作吻上對方脖頸。

「一會再吃,怎樣?」口中好好地徵詢着同意,反手便握上對方的手,但在沒對方首肯前卻沒有下一步的舉動。

連面對boss他都不可能這般顧着對方的意願,即便喬瓦尼早知費德里哥不會拒絕他的要求。

只是緩解焦躁這會有用嗎?

喬瓦尼不怎麼清楚,但可以試試。

反正假期才剛開始。

【悄】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 灰背隼 費德里哥·傑諾維賽

/*R18注意*/

「你喜歡就好。」聽着喬瓦尼的問題費德里哥笑了笑作回應,本來想吃甜食的就不是他,當然不會介意喬瓦尼推遲這事。至於另一樣,他就更沒有拒絕的意思了。

「嗯。」在得到費德里哥同意後喬瓦尼才放開了人,回房間後待對方坐上床便湊了上去,手搭在對方肩上便交換起悠長的吻。待得分開後才雙手下滑去解對方衣杉,同時順着脖子緩緩吻下,順着溫柔的吻把人給推倒在床,往下的同時正要順着勢頭幫對方口交,卻在觸及這念頭時僵了一下,被突如其來的無力感打斷了他所有的興致。

喬瓦尼不會被困在過去,然而記憶卻不會消失,更何況不比往日,此刻他可是意圖觸碰這早已混亂多年的情緒。

果然這不是甚麼好……。

想法還沒成形倒是先一步被摸上了髮,被打斷思緒的喬瓦尼帶點茫然地抬了頭,看進費德里哥帶着安撫卻沒多少探究的黑眸,喬瓦尼倒是靜下了心。

驕傲如他容不得旁人擅自踏進他的空間,卻同時無法自行在混亂中找到出口,而剛好費德里哥能注意到他的不對勁,卻又不曾深究那之中的真相。

因此不論是過去還是現在,只有這才能讓喬瓦尼舒心。

「只是輸了着實是不甘心罷了。」也才能讓他多少把話給說出口。

他自是不介意對方達成委員會的目的,只是於喬瓦尼而言,必須得有能力才有活着的資格。
斯蒂法諾教曉了他所有的本領,卻不包括把他從歪路上給帶回來。

把話說了出口後倒也是輕鬆了幾分,卻也是放棄了口交的想法,撐起身子從床頭櫃上拿了潤滑,擠在手上便探向對方後庭。

「我可是鮮有失敗的,費迪怎麼賠我?」擴張的同時言談間本來着意的事已化作笑語,這本來就是突如其來的情緒,自是來得快也去得快。

不過這下性事倒變得有點多餘了。

閒閒想着喬瓦尼當然沒有做到一半停下來的惡趣味,做好擴張抽回手便握上前端,擼動幾下後在進入的同時抱着人再次吻上,卻是沒多餘的動作。

和平日相比他委實是過於小心翼翼,而原因他無意深究。

吻過後開始抽插的同時一手下移握上對方分身,平日多話的喬瓦尼此刻倒是少有地沉默,只是伴着動作細碎地落下吻,不一會便與對方同時攀上高潮。

「費迪,晚餐就吃甜點好了?」性事過後喬瓦尼趴在對方身旁提議,他本來飲食就沒多規律,而此刻剛被安撫的貓特別任性。

他這才總算是有了在休假的感覺。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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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旅,國慶日晚*/


「我要上你,關女孩子什麼事?」為什麼這傢伙總能精準戳中自己的痛點?他倒也沒真的生氣,想笑的成分還多點。

恩佐此刻彷彿聽見吉娜薇雅的安撫「好了好了!他只是開玩笑,我沒事啦!」
她要攔住他別跟酒客起衝突時,幾乎整個人埋在他胸前,小小的指尖扣著他的掌心,擦了五顏六色的指甲油,和眼影顏色一樣奔放,受歡迎的女侍幾乎都是這樣。
在懷了女兒之後,恩佐要吉娜薇雅辭了工作,暫時別喝酒了,自己則是圍事討債什麼都幹,三更半夜才帶傷回家。雖然經濟不寬裕,但他總能從亡妻眼中窺見世界的色彩,因為吉娜薇雅總說恩佐是她的全世界。


「我來吧,你也知道緊張。」話這麼說,他又插入第三指,和對方的手一起撐大洞口,其實札卡羅也不好受了,但此時更難受的是自己。

恩佐就像難得吃頓大餐,卻得捱過冗長飯前禱告的孩子。
當札卡羅吻著他的身子時,赤裸的膚觸讓他快招架不住,隔著黑手套碰什麼都沒有實感。

他押著札卡羅緩緩跪在鏡前,胸骨和上腹都抵著金屬,倒影水霧氤氳,毫無後退逃離的餘地。
他咬住對方透光的耳尖,唇齒描下輪廓,嗓音乾啞、吐息紊亂。

「我已經開始期待了,你求饒的聲音。」順著臀瓣的線條揉著肉,用力拍打下去,然後一股作氣架開對方的雙腿。

「咬著嘴唇忍住不哭的樣子。」那大東西在股間晃悠,隨時隨地彰顯它的存在感。

恩佐扶著囊袋,僅剩的理智告訴他先送進去三分之一就好,他撞開溫柔的鞘口,在頂端擠進時低哼一聲。

「呼……你比處女還緊。」

他使勁推進,早已脹痛難耐的莖幹全部沒入體內,被翻攪的內壁絞緊,連冠狀溝都咬的難分難捨。

他刻意緩著來,每一次交合的瞬間,兩人的軀體相撞發出啪的聲響。
抽出又搗入的力道幾乎要貫穿對方,但恩佐渴望往裡去統統獨佔,更加深入,毫無保留。

曾經要他別那麼溫柔的人,最後都會後悔,他自棄的想著,沉浸在長驅直入的快感無法自拔。

【悄】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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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說的還很多,你準備好用餘生來聽了嗎?」
炙烈的情話濃豔稠密,彷彿一張錦繡編織的精美羅網,讓戀人在其中緊緊擁抱、糾纏,永不分離。

「例如,我愛你,又例如,我是這世上最愛你的人了。」
拉法羅總是如此蠻橫、果決,使用語言的方式就像個暴君,但他附耳輕語的姿態又是那樣溫柔。

在對方解放的同時,他僅是居高臨下的以喉音哼哼兩句,依然硬挺的陽具摩娑著法布里奇奧腹部,直到將精液抹得一蹋糊塗為止。
戀人形狀漂亮、顏色可愛的性器軟了下去,卻還濕漉漉地輕輕顫抖著──這景象顯然讓拉法羅更硬了一些,就連他本人都不敢置信。

「那好,別跑掉了。」
雙腿間高高挺立的陽具讓男人有點難以行動,他略顯急躁地翻著沙發邊的行李袋,撈出一罐潤滑油還有其他雜物──不過拉法羅天殺的才管不了那麼多,一口氣將無色的油膏塗滿雙手,又淋在法布里奇奧的腹股溝與臀縫之間。

「……放鬆,法比,我不會弄痛你的。」
他用膝蓋頂開對方的腿根,讓法布里奇奧的雙腿分得更開,然後握著男人的臀瓣,讓那淡粉色的小穴完整暴露在眼前。

拉法羅陶醉地歎喟了聲,接著將修長的手指插入甬道,他的指腹在腸壁上磨蹭,指節一段一段地輾過肉輪,拇指按摩對方的會陰,感受著戀人體內的潮熱。擠入第二根手指時則明顯受到了阻力,男人不禁沉吟:

「看來無論被我肏過多少次,這屁股永遠都還是緊得不可思議啊,法比……」他艱難地岔開對方臀孔中的手指,試圖以更緩和的方式慢慢推進。

【悄】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 喪鐘 恩佐‧貝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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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

「説得也是……」札卡羅細碎的呢喃融化在水聲之中消失不見,順帶將自己哽在喉間的呻吟都吞回腹中。

是啊,有什麼關係呢?

明天太陽升起後他們就不再有關係了,他是傑諾維塞的裁決者、而他是曼加諾的黑獅,而今晚的事都將變得沒有意義,但既然他所有的話都將成為一場夢,那是對是錯又有什麼關係呢?

至少他這一夜只想作為札卡羅和恩佐在一起,其他什麼都不要了。

他順著人的動作被壓在冰冷的鏡面上,像被禁錮一樣無法抵抗,水霧凝結成露珠留過身軀,札卡羅回首想看對方的臉,卻連餘光都看不見。

唇齒啃咬的聲音像在侵犯大腦一般令人搔癢難耐,男人的耳尖和雙肩因而緩緩地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像初生的嬰兒似的可愛,漸漸地他受不住點點快感侵擾、略帶羞澀地微低下頭來。

「哼、話真多。」他笑著回應對方的調情,並不像是嫌棄、反倒帶著更多的興奮,男人順著對方的拂弄緩緩挺起臀輕蹭那雙大手,卻冷不防地被拍了一下,那手勁令札卡羅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他的雙腳被架開,粉嫩的穴口便一覽無遺,男人的體毛很少、即便沒有處理過那兒也看起來白白淨淨的,此時沐浴乳的泡沫正緩緩從入口裡流出來,彷彿在誘惑著人插點什麼進去。

他伸手向後拂過對方的大腿並撩向股間,靈巧的手玩弄起那話兒的根部,挑逗男人的同時也試圖安撫自己的緊張。

「嗚、嗯……呼……」然而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他的真的太大了,即便只有前端挺進也讓他忍不住嗚咽出聲,他低下頭來、正好能看見鏡面映出的畫面,那大東西一點一點地挺入自己的肉徑直至全數沒入,札卡羅雖勉強忍下吟聲卻藏不住難耐的喘息,看著自己難堪的樣子、後穴也忍不住收緊了些。

「啊、等……嗚嗯……」

男人還沒來得及適應,身後的人已經抽動了起來,一下又一下彷彿打樁似的拍出淫靡的撞擊聲,即便他已經努力放鬆卻依然能感受到後穴被撐到極限的不適,同時也感覺到全身上下都被佔有的滿足,兩種不同的情緒在腦中翻騰、最終制止了他的思緒。

前列腺被狠狠壓過,為了阻止羞恥的吟叫從喉嚨間流出來,札卡羅咬著自己的手臂閉上雙眼,腰不自覺地軟了下來、迎合對方的操幹一前一後地擺動著,然而他越是如此越能清晰地感覺到肉刃在體內撞擊的快感,熱浪漸漸將他淹沒,被自己咬著的手臂都要咬出血來。

「嗯、不……啊!哈啊……咦?」突然一個深入讓男人忍不住驚叫了一聲,全身像被電流通過似的顫動了下,小腹深處不受控至的收縮著,過於刺激的快感甚至讓札卡羅的嘴角失守,他只感到眼前一白、腦袋像斷片了似的,低頭一看才發現自己好像射了點前液出來。

他感覺那大東西頂到了很不妙的地方,手扶在自己又酸又麻的下腹卻完全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甚麼,身體像脫離了他的控制一般,讓他在恐懼之虞又無法思考,只能像脫水的魚一樣難耐得拼命換氣。

「啊、等一下、等……嗚嗯、好、好奇怪……」當身後的人又操幹了起來,札卡羅難得顯得有些慌了起來,他的手胡亂地抓了下對方的大腿,但又承受不住那刺激無力的將手收回攙扶牆面,努力支撐自己的身子才不至於整個癱軟下來。

男人的身體已經失守,陣陣快意像海潮般沖刷著他的每一寸神經,刺激得視線都有些模糊,好幾次想咬住混濁的喘息卻馬上被弄得合不上嘴,連津液滴下也顧不上,靠著鏡子的手握起拳,他只能無力地低著頭,任由男人蹂躪自己。

他不喜歡冰冷的鏡面,感到口乾舌燥。

想被擁抱、想要接吻。

「嗯嗚……恩佐……恩佐……嗯啊!」

札卡羅在聲聲喘息中呼喚著對方的名。

【悄】 灰背隼 費德里哥·傑諾維賽 → 狂王子 喬瓦尼·科斯塔

>>-72
「沒門,還是簡單吃點。」
費德里哥回話時看都沒看喬瓦尼一眼,而是望向了窗外,天空中僅存的一絲斜陽灑在地面,陪著王子殿下這一攪和,倒是已經沒什麼時間準備晚飯。

他的視線移回了身側那慵懶的人身上,倒是突然有了想法。
隨便煮個湯和通心粉吧。
費德里哥突然意識到,自己看著喬瓦尼的時候總是想做些小孩子喜歡的食物,這讓他不禁勾起了笑。

【悄】 喪鐘 恩佐‧貝堤 → 黑獅 札卡羅·甘比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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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旅,國慶日晚*/


隔著那片玻璃,恩佐初次凝視性交對象的臉,就像當年盯著西西里的海,注意到隨著日光輪轉,每天的海面都有所不同,不只是提供漁獲的鹹水。

他一向在轄區的妓院,找個偏僻的小房間關燈完事。
鴇母手下的男人不知道他的名字,他儘管埋頭苦幹,賞點錢就和那人再無干係。
他把小心侍奉的溫柔留在舊家,和吉娜薇雅的殘軀一同下葬多年。
男人的穴口結實有力,發洩起來更痛快,當道具更稱職,就僅止於此。

你才不可能愛我。

為了否定札卡羅這個人不設防的姿態挑起不甘,他粗重的喘著氣、加大搗動的力道和速度,強押札卡羅看他不堪的模樣。

你只是在忍耐而已。

恩佐伸手把鏡面的水霧拭乾淨,在快感流竄全身時,理智卻急著跟下半身搶奪血流量。

那隻在鏡子前逞強緊握顫抖的手,好像被釘著卻不掙脫,寧願承擔來自對方的怒氣。
處刑般單調暴虐的發洩,好像突然失了吸引力。

「咬我就好。」恩佐仰著頭,吐出這一句話之後,他托著札卡羅的頭,手指就在他咬的到的地方。

同時他把逐漸癱軟的人往身上拉,胸腹和背脊相貼,幾乎是抱緊了一樣把人按在懷裡、別整個癱在地上。

他抱住身下的人兒,艱難的在即將高潮時暫停動作。

但就像在懸崖邊剎車,駕駛座已經懸在外面,極盡窒息的解放邊緣,不可能相安無事。

最後是那聲叫喚,在涕淚橫流、尊嚴全失後,札卡羅喊的是自己的名字

恩佐從溫暖的體腔一次抽出,像是憋尿半天後的解放,些許液體濺到札卡羅身上。

他恍恍惚惚地望著天花板,眼前閃爍繁星般的光點。他鬆手癱在地上,心中湧出綿綿不絕的暖意。

他好久沒有和人做愛了。

「.......不錯嘛,滿會撐的。」在冰冷的磁磚上,心口不一的大個子翻了身,和札卡羅面對面相擁,輕撫著那人的每一處肌膚。

【悄】 失衡 法布里奇奧·莫雷蒂 → 醫師 拉法羅·西瑪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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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漸去後的一時之間,法布里奇奧的眼神還有些迷離,不過眨了眨眼便又朝對方定睛一笑:「那你得注意了,拉斐。」

他接過毛巾,拂過沾滿精液的雙手和下腹的一團凌亂。黏膩的感覺固然使人不快,但在拉法羅面前,法布里奇奧倒不介意縱身躍入髒污,趁狂歡時展示他們都該引以為傲的治療成果。

「因為你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記著。」
無論是瑣碎而美好的日常抑或我愛你……他以如醇酒迷醉的口吻,宣讀米蘭達誡示般的莊重訴說——你有權緘默,但所出口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將作為彼此擁抱墜入漫漫情海的證據。

油膏降落股間的一瞬,冰涼稠滑的觸感使得法布里奇奧下意識併起雙腿。澄澈的油液或著男人方才解放的白濁順延而下,滋潤臀瓣遭掰開後展露無遺的溝壑,如同綴飾蓬軟鬆餅的甜蜜糖漿,在近午的燠熱中閃映琉璃般的光澤,堪稱一件精品。

「哼嗯……我放鬆得很。」流經後穴的潤滑液觸動穴口不經意的顫縮,還惹來法布里奇奧一聲不由自主的謂嘆,那只探入幽徑的手指則使他的呼吸愈發粗重,在對方按及敏感處時更明顯亂了節奏。

「呵……該說你調教有方,還是我保養得宜嗯?」
聽聞戀人淫靡的埋怨,他以玩笑竊語回應,同時以手分別抱住兩腿攬向自己,順勢稍稍提起下半身,好讓對方得以專注於前戲。

而即便是這樣仰臥的姿勢,男人目光仍很難不去注意那怒立於對方胯間的碩物——勃發的青筋糾纏其上,直達飽滿好看的前端,好比一柱蓄勢待發的砲管,正蠢動著等待出擊前的準備。

或許這些年來法布里奇奧的胃口的確被養大了,當對方不容易地將又一根手指同時鑽入體內試探,他便熟練地仰起腦袋輕哼,全心全意享受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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