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絲循著香氣進到密林，她知道那味道代表了同類的消亡，卻不感到難過或不捨，畢竟所謂同族也是互相殺伐、掠奪，她堅信適者生存，所以只把那一陣陣的清香當作是自己依然存活的證明。

「有句話好像是......贈人玫瑰，手留餘香，哈！不對，在我們的世界應該是焚人魂魄，餘香滿身。」

密林依然有稀疏的光芒照耀，不過比起在鎮上曬著日頭要舒服多了，路易絲本想跟著香味進入更深處，不過卻被前方的小聚落吸引了目光，便改變方向朝聚落前進。

>>#31
路易絲緩緩走向男子，滿地泥濘讓每一步都走出潮濕的泥土味，混著清香有股在花園中漫步的幻覺，只不過這裡沒有遍地的花開，只有建在泥濘上的殘破屋瓦。

「你好。」試著用最溫和的語氣打破沉默。「我是個旅人，無意間走到了這裡，請問這裡是......？」

村民們的恐懼路易絲感覺到了，只覺得奇怪卻也不在意，自己本就不是善男信女，不期望每個人都會用微笑與溫暖待自己。

【入村議題單】

1. 是否已了解並同意遵守村莊規則？
［ｖ］
2. 是否已閱讀村文件，了解村莊細項及RP設定？
［ｖ］
3. 請問本村一日時間是幾個小時？首日是幾個小時？
［72/48］
4. 請問希望什麼時間換日呢？
［0900好］
5. 請問有希望在哪天開村嗎？或是有哪些天不方便？
［無］

>>45
西奧多看著手上的文件，發現有兩個數字調反了。相信收信的人能理解自己的意思。

在心情或是時機到來之前，他暫時待在旅社中。

>>#32
「哈哈哈哈哈！既然知道我是頭野獸，你們的殺氣是想當獵人呢？還是獵物？」

路易絲狂妄的笑著，隨時準備攻擊對方，既然身分被拆穿，那也沒必要再扭扭捏捏的，不知道這些居民的真實身分，不過一定不是普通人類。

「我說過了，我只是無意間走到此處，沒有任何惡意，不過如果你們執意要如此待我，就別怪我血洗這破爛地方。」

她活動活動筋骨，是準備開幹的架式，不管對方是一群吸血鬼還是什麼莫名其妙的組織，如果真敢動這具自己精心挑選的肉身，她絕不會善罷干休。

「公爵大人不行啊......讓自己的賓客遇到這樣的對待，爛，爛死了。」路易絲小聲抱怨著，她實在不想再找新的肉體，很麻煩。

>>42 >>n4

男人邁開步伐，他的黑皮短靴在地面上喀喀出聲，工人歇息、人群不再、來自教堂的鐘聲響徹小鎮，一股難以言喻的異樣感自心底升起，男人短暫駐足、抬頭、隨後皺起眉來。

日正當中，他不再去看，悄悄地將斗篷的帽兜拉起。

途經密林，一股味道自曾有過血腥味的方向飄來，強硬地鑽進男人的鼻腔中，阻止他再次深入林中。

「嘖……真臭。」

明明是一陣清香，卻讓他感受到極度的厭惡，畢竟他清楚這種味道緣於何物，於是他不再繼續向前，至於那被他落下的鱗柄白鵝膏，果然還是等味道消散一些再回頭來採吧。

返回莊園需要穿過密林，然而看來此時不是個好時機，於是他便暫且朝反方向前往城鎮內走去，即便他並不是很喜歡人蛇混雜的地方。

>>n2 >>n3 >>38

喀噠。喀噠。

此時的男人才從身旁擦身而過的生人口中耳聞那些流言蜚語，路經餐館，他駐足一瞬、朝門的方向看了一眼，視線卻好像能透過門扉看進裡頭。

待秒針走向下一個刻度，他才又邁步向前，同時淺嘆了一口氣。

「……這裡也不得安寧、是嗎……」

他喃喃自語著，決定去酒館瞧上一眼。

>>#34

男人走進酒館，避開陽光後便將兜帽一摘，隨手整理了下被布料弄亂的頭髮，拉開陰暗的兜帽後，男人看上去又是那張有些幽靜臉龐，那副神態多看幾眼甚至有些聖潔的錯覺。

只見他找了一張椅子坐下，靜靜地融入人群之中，此時他身周那股來自藥草的低語已被酒的喧騰給埋沒，隱藏在酒客們的談笑風生之中，隨後男人的目光落在酒保身上，略顯淡漠地開了口：

「……那麼，請來一杯不甜的、酸一些，多一些冰、口感不要太濃的，餘下的您請隨意便好，多謝。」

男人說完一串要求之後，從披風下掏出兩枚金幣輕輕放在桌上推向酒保，那顯然已經遠超過一杯酒所需的價格，不過他或許只是想著，這樣才能讓酒保有更充分的理由滿足自己略顯挑剔的需求。

也可能只是他的兜里只有這種奢靡的硬幣。

>>38

踩著玻璃碎片，卡爾溫和地詢問了還在場的人類服務員，卻都是些微枝末節的東西，沒有更多線索去推敲出完整的事件脈絡。

追？別指望他去搜索黎明，卡爾惜命，否則當年也不會斷然交出靈魂核心成為了公爵的階下囚。他知曉有些同類對更換身軀的行為並不在意，甚至樂此不疲，他卻異常寶貝這具身軀從母親那裡得來的身軀。

「這邊也沒什麼意思了，不如回旅——」

>>48

意興闌珊的低喃在一縷藥草香氣的轉為振奮，旋即又懷疑起自己的鼻子，那傢伙也收到了邀請函麼？

卡爾向處理著玻璃碎片的服務員道別，從餐館走出來，陽光照得鬼有些萎靡。這對夜的種族來說著實不是一個外出的好時點，假裝年輕記者的這些年卻也不是沒在烈陽下奔跑過，卡爾提防著別人跟隨，自己卻循著那藥草味的腳步前進，竟然跟到了酒館裡頭。

>>49

小鎮的酒館似乎不論在何時都盛滿了買醉人，貪的是美夢一餉，美酒二兩。在這世界上有些臉總是令人印象深刻，有些臉轉身便會遺忘，在充斥酒精的地方，這些臉譜卻不約而同地發著熱，浸著一種迷幻的笑容。

各種氣味在鼻腔裡打轉，卡爾定了定神，在衝鼻的酒氣中妄圖找出被埋沒的藥草味。

——還真被他找到了。

熟悉的氣味坐在那兒，側看眉眼依稀有點熟稔，卻也和上次不大一樣。^or

卡爾厚著臉皮拉開了藥師身邊的椅子坐下，狀似不驚訝也不好奇。

「好久不見，一百年還是兩百年？」他客氣地打著招呼，親切底下的東西沒人說得出是什麼。「還記得我嗎？我訪問過你和你的苗圃。」

>>#33
「巫......巫族？！」這個破爛聚落是一整個巫族的聚集地？

路易絲的額上汗珠落下，驚訝的情緒讓她清楚地聽到汗水滴入泥土的聲音，自己雖然死上幾百遍不要緊，但既然他們定居在這必然是得到弗里克的首肯，如果在這裡滅了他們，搞不好下一個被弗里克滅的就是自己了。

「沒事，誤會解除就好了。」她試圖讓自己平靜，不要讓人發現剛剛自己也經歷了生死交關。

之後路易絲隨著奧凱腳步參觀聚落，遇到居民也會溫柔的以笑容回應對方的友善，其實心裡在嘀咕這群人剛剛不是還想殺了自己嗎？變臉比變天還快。

「嗯......？」面對奧凱德提問，一時沒反應過來。

對自己這種死亡是連同靈魂一起被燒盡的生物，她必須有信仰嗎？

「我想......當我的靈魂被詛咒的那那刻起，我就已經被神明拋棄了吧。」路易絲笑了出聲，覺得不以為意。「所以我有信仰嗎？當然，我只信我自己，神明？哈！只是高高在上卻無用的存在。」

雖然是不屑地笑著，但路易絲眉頭緊皺，眼神望向遙遠的某處。

既然死後只有虛無，那我還稱得上永生嗎？

>>#35

只見男人並未立刻回應，只是拿起酒杯淺淺地嚐了一口，溫潤的口感流經舌尖滑過喉頭，連帶上一絲青澀的少女、一抹迷人的娼妓、一分溫柔的老婦，最後以烈酒的風味墊底，恰到好處的收尾。

「戀人啊……手藝不錯。」

他放下酒杯，男人的指尖輕輕滑過杯緣，喃喃自語後淺淺地笑著向酒保說道，看起來對這杯調酒頗感滿意。

但對於酒保的提議，他只是將那兩枚金幣留在桌上，一雙眼睛因笑容而微彎，看上去卻並未讓人感到欣喜，只因那倒更像某種潛伏在暗處的獵者，為看見獵物而欣喜的目光。

「很抱歉、我是個無趣的人呀。」他一邊說一邊向前靠去：「更何況……秘密之所以能成為秘密，便是因為它從未被人道出，只有守密人心中自知，不是嗎？」

男人笑著這麼回答，隨手朝著桌面的金幣一揮，雖並未實際說出、一舉一動間便已充分表達了他的意思，至於金額中多出的錢，想必就是屬於酒保的小費吧。

只見他接著拿起酒杯對著酒保敬酒道：

「致永無善終的戀人，敬您一杯、受戴歐尼修斯祝福之子。」

語畢，他一次喝下半杯酒，再放下酒杯時他已收起笑容。

>>50 >>52

男人的酒量很好，僅半杯黃湯仍不至於讓他有任何波瀾，甚至連一點紅都未曾浮現在臉頰上。

但那並不代表遲鈍，與此相反、門打開的一剎，一點風塵、一點油酯和鹼經過蒸煮和煉製的香氣……這一回還帶上了一抹血腥味啊。

他才慢吞吞地想起，那些油和鹼水煉製後的副產品，還有個名字叫做肥皂。

「噓……隔‧牆‧有‧耳‧。」

男人淺淺地笑了下，向對方比出噤聲的手勢，並用一種更加古老的語言當作唇語，說出了後半句話，他依稀記得對方能夠聽懂這種語言。

他其實有些記不得來人的名字，卻能認得他身周的香氣，作為一個藥師、他總是用味道來確認材料，而這樣的職業病即便是面對活生生的人也是如此。

或者面對一個能夠更換的皮囊，這種無法消除的習慣源自靈魂的味道才是真正的辨認方式。

「我認得你，仍在做鵜鶘的孩子嗎？」

他略顯平淡地說著有點難懂的問候，但男人向來如此怪異，既然他未將來人從臨座趕走、也未有離席之意，那麼他大概也並無惡意。

>>#38
活了幾百年對神奇的事物早已見怪不怪，不對看見螢光佈滿的枯樹，路易絲對此美景還是忍不住驚嘆了一聲。

直到聽見奧凱的逐客令，才回過神。

「哦！這點我就不清楚了，與其說是心悅臣服，我的身分更像是被奴役，他命令，我執行，僅此而已。」

路易絲不懂，也不認為佛里克能有多偉大的信仰，可以讓這支巫族臣服於他，應該只是上位當權者某種噁心的話術吧。

「正好，我也要走了。」

她並不想繼續在這裡談論虛無信仰，也幸好對方先開口請自己走。

「對了，剛才看到我就慌張逃走的女人，是怎麼了？」

居民的敵意路易絲可以接受，但那女人的驚恐讓自己不舒服，看到自己的美貌不該是那種情緒吧！

>>#37

「來杯皇家杏仁^sake吧，多加些冰塊。^or」卡爾笑了笑，弗里克給的旅費碎金還剩一塊，他索性從兜裡取出來放於桌上。

>>52>>53

「看來我攪擾了你們的遊戲。」待坐定後，卡爾語帶遺憾，沒有著急著回應，而是又以奧匈帝國的通用語說了一句。

他當然認得出藥師口中那古老的語言屬於母親的部族^or，原先並非以如今流通的拉丁字母表記於紙上，後來才漸漸被人類換成更加方便的表音記文。

已經沒有人會使用在日常對話裡了。

「很榮幸能夠被您記住，先生。您製藥的功力肯定有進無退，不曉得是不是有了更優秀的『作品』？」

卡爾久違地使用這個語言，字句間牽黏成絲，無端地有點無辜軟糯的感覺。

傳說鵜鶘會用喙啄穿自己的胸，以心頭血餵養幼雛，在古老的神話象徵中是一種自我犧牲與慈愛的意思；但是卡爾為報社取用這個名字，是要做為幼雛，孺慕這個世界善惡交接的一切。

「鵜鶘的一切都上了軌道，人類發明的照相機很便利，從前為我們做畫的畫師總會在畫裡加入主觀，照片卻能屏除太過主觀的部分，即使照片們也未必見得就一定客觀。」

也不知道對方對這些有沒有興趣。
卡爾拋出了自認為的誠意，想知道對方這些年的動態——儘管流言喧囂，卡爾還是更相信親眼親耳獲得的東西。

>>#40
「哦，原來只是個瘋子。」

覺得好笑，還以為這巫族多團結，還不是搞孤立排斥這一套。

「那我先離開了。」

路易絲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聚落，先不說宗教狂熱者對自己的不屑，她也對瘋癲的女人沒興趣，不想去探索。

回到鎮內，路易絲隨意找了張長椅坐著休息。

「不過留著巫族血脈的孩子啊，應該很美味。」

她對剛才遇到的不善還是有些介懷，決定把他們的幼童抓來食用報仇，再說她也很久沒有品嘗到巫血，一定是加倍美味的吧！

想到這她臉上露出貪婪的笑容，不小心就嚇哭了路過的人類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