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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雙子之青 瓦諾兒 → 引導者 卡洛拉/* 總之就是……沒有事前RP吧(?? 其實我是沒注意到要換日(爆炸 除了梅麗露那封還有哪裡有問題嗎?(改改中 (-26) 2015/01/04 (日) 03:3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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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雙子之青 瓦諾兒 → 引導者 卡洛拉(第一封) 致 梅麗露小姐: 如果真的有用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已經死了吧。 真抱歉,明明您這麼相信我,我卻無法好好和您聊天,留下回憶。 甚至我還不是占卜師,但若您願意的話…… 能相信我不是聖職者嗎? 就算被誤認成第三方也好,我也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然而,似乎沒機會和您訴說了…… 若您有機會活著離開這裡,稍微留點心眼吧,雖說直來直往也是您的優點,但再這樣下去搞不好又會入獄呢。 ……珍重再見。 瓦諾兒‧坎德爾 筆 (-27) 2015/01/04 (日) 03:3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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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引導者 卡洛拉 → 雙子之青 瓦諾兒/* 葛拉諦斯那封的話,有問題的句子大概是「我或許只是,想要有個人能最後聽聽我的恐懼吧」 我主要想確認的是,瓦諾兒這個角色本身是每天都認為自己會死亡?如果有足夠的RP前提的話我可以接受這樣的遺書。 另外稍微說明一下「做好死亡的覺悟」跟「預料到自己會死亡」是兩回事喔,你的遺書看起來像是後者,所以我才特別跟你確認 (-29) 2015/01/04 (日) 03:3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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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引導者 卡洛拉 → 雙子之青 瓦諾兒/* 我剛剛重新檢查了一下,葛拉那封最後一段可能要整段修過。 還有就是一開始提到日蝕之日的語氣有點……(找不到形容詞) 還有就是,你在裡面提到了自己不是真占的事情,所以最好還是加點像梅麗露那封那樣的句子會好一點。 (-33) 2015/01/04 (日) 03:4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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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雙子之青 瓦諾兒 → 引導者 卡洛拉(第二封) 致 葛拉諦斯先生: 我是如此希望,能向您親口訴說這些話語。 然而若無法一起活著離開,那麼這封信就會派上用場吧。 在議論時我向您說過,您身上的氣質讓人信賴吧? 您是如此回答的,「我覺得自己要說氣質的話,大概就是汪汪叫幾聲來當作代表吧」。 是的。 該如何說才好呢,即使您身上帶著傷,我亦可以想像,您如同一匹狼犬桀驁不馴的模樣…… 啊,抱歉,這感覺似乎不像褒獎? 然而任何身上帶著野獸的狂傲的男性,都會自然地吸引渴望依賴他人之人,只要是女人,我想都會為您傾倒…… ──────────────── (一道長長的墨跡,顯現出執筆者的猶疑不定。) 若是我們是在這遊戲以外之處相會就好了。 (在這之後的字跡比前面的更深了些,似乎是新添上的字句。) ……您想知道,我不對您出占卜結果的理由嗎? 若您對我這向眾人吐了謊言之人的理由沒有興趣,那麼請看到這裡就好。 ……事實上,我認為您應當不是巫師側之人。 杜懷特先生,雖說由我來說毫無說服力,但其舉止確實是百分百的聖職者,否則其怎麼不公開自己的身分?這是證明自己清白最好的方式。 這是排除法。 我認為應當確實是巫師側的名額已滿,您似乎有很大的機率不是巫師側。 我不知道要給您【沒有靈力】還是【有靈力】的結果。 雖說,將這最後的看法只留給您似乎有些諷刺。 我或許只是,想要有個人能聽聽我的恐懼吧。 珍重再見。 瓦諾兒‧坎德爾 筆 (-35) 2015/01/04 (日) 03:5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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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引導者 卡洛拉 → 雙子之青 瓦諾兒/* 稍微問一下,留給場上的那封遺書,被糊掉的字卡洛拉會試著用自己的想法去填字,最後在把原版的遺書公布給大家看。 這樣子OK嗎? 不行的話我就直接用紙本處理了(?????? (-39) 2015/01/04 (日) 04:0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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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哲人 杜懷特 → 引導者 卡洛拉/*對不起一不小心就寫了超多(?) 麻煩了*/ 男人早已闔上雙眼,側身倒在自己房內的木椅旁,幾捲羊皮紙和書籍散落一地,原先盛有混濁液體的毒瓶滾至床下,而今只殘存著危險的氣息。 他腰間的懷婊折成兩截,指針停在永恆不前的數字上,衣袍邊躺著一把鑲有貴金屬的匕首。 杜懷特本來就蒼白的面容此刻不帶絲毫血色,眉宇間的嚴肅依然,卻不再犀利且冷冽。時間於他身上凝結,如同一尊石像般超然物外。 桌面上,僅剩沒受男人倒下而遭波及的墨水瓶和信件。 『 致 諸位 首先,吾要感謝阿斯法洛斯先生以此種方式來回報吾的信任。 此言並反唇相譏,若吾的犧牲有所價值,若吾的犧牲……能拯救到任何人。 之於吾而言,死亡僅是無可避免的道路--跨越嘆息之橋,便可進入的永恆。殞落並非帶給吾純粹的毀滅,而是令吾自身的荒謬與無盡的探尋終得昇華。 吾的使命已盡……或許吧。然而只有在回首檢視的時候,事情才能看得明瞭。吾不會強求汝等的信任,因為死去並不能替吾證明什麼,但允許的話,請記住此言: 表象如同浮標,而本質如同魚鉤。 最後,很抱歉,阿斯法洛斯先生。懷錶還是被吾摔壞了,那是吾父親的遺物。假若汝能平安離開,是否願意替吾……將它修好呢? Mit freundlichen Grüßen 杜懷特‧阿奎那。 』 (-48) 2015/01/04 (日) 07:3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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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哲人 杜懷特 → 引導者 卡洛拉此外還有一張信件寫得潦草,看似尚未完成,但卻一併放置於杜懷特桌上: 『 致 葛拉諦斯 雖然毫無回報,但有件事,希望汝能替吾完成。應該說,吾能託付的,或許只有汝了。 所有的精神,最終都變成肉體上清晰可見的存在,而當吾的精神脫離了軀殼,剩下的,就只有那些化為紙張的言語。 吾生平最後一部著作的原稿,就放在睡床上,與其說是任何艱難晦澀的哲思,更不如說,那是吾畢生的經歷。 希望汝能替吾收著,即便吾現在能做的,就只有以紙筆言謝。 感謝汝,葛拉諦斯先生。吾喜愛太陽的溫暖和光亮,而是汝,讓吾沒有忘卻那種感受。 吾想說的是…… 』 紙張的末尾沾著滴毒藥乾固的痕跡。杜懷特並沒有將信寫完。 (-49) 2015/01/04 (日) 07:3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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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引導者 卡洛拉 → 哲人 杜懷特/* 對不起你的遺書可能要砍掉重練(掩面 兩個問題點: 1.杜懷特看起來像預知自己會死。 2.你太明確說出自己是被毒死的了。 手機打字有點困難所以沒解釋太多,有問題我們可以再討論。 (-68) 2015/01/04 (日) 09:29: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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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哲人 杜懷特 → 引導者 卡洛拉/* 但昨天阿法的確有說過我是他的人選之一。 此外我會修改死亡的部分,讓自己沒有如此明確是被毒死的。 至於預知自己會死……我不太能理解,不好意思。 (-69) 2015/01/04 (日) 09:3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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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引導者 卡洛拉 → 哲人 杜懷特/* 抱歉前面沒講清楚,如果杜懷特在昨天就認為自己會被毒死的話就沒有預知死亡的問題。(只要RP上說的通就SAFE) 死法部份我會希望是不要太明確寫出到底是怎麼死的(畢竟如果孤狼咬你就整個打臉) (-72) 2015/01/04 (日) 09:4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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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哲人 杜懷特 → 引導者 卡洛拉/* "男人早已闔上雙眼,側身倒在自己房內的木椅旁,幾捲羊皮紙和書籍散落一地。 他腰間的懷婊折成兩截,指針停在永恆不前的數字上,衣袍邊躺著一把鑲有貴金屬的匕首。 杜懷特原先蒼白的面容此刻不帶絲毫血色,眉宇間的嚴肅依然,卻不再犀利且冷冽。時間於他身上凝結,如同一尊石像般超然物外。 桌面上,僅剩沒受男人倒下而遭波及的墨水瓶和信件。" ↑其實我把第一段刪掉一些變成這樣。 然後最後最後的地方改成: "紙張的末尾沾著疑似血跡乾固的色澤。杜懷特並沒有將信寫完。" 應該就,可以了,嗎? 信的內容我有點懶得重想(您)反正我有時間寫信就是了? (-74) 2015/01/04 (日) 09:5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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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引導者 卡洛拉悠悠轉醒的卡洛拉看著自己身上的毯子,眨了眨眼。
「謝謝。」雖然不知道是誰為自己蓋上的,還是低聲道了謝。 耳中傳來亡者的聲音,卡洛拉稍微咬住了下唇,接著開口。 「就我所知,結界解除只有三種條件……第一,聖職者全數清除,第二、巫師方全數死亡,第三、吹笛人的勝利。」 /* 狼勝結局是巫師被殺光喔(有妖精在的話,因為妖精殺不掉所以會剩下聖職者+妖精)...... 教皇本來派聖職者就是要殺光巫師的ry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將毯子摺疊好擺放在一旁,卡洛拉向眾人行了禮,準備退出禮拜堂的時候注意到了>>+29的目光,他勾起了有些悲傷、又帶著歉意的笑容,朝著對方的方向再次深深地彎腰行禮。
接著他退出了禮拜堂,通過右邊的長廊走到了杜懷特的房門前,依然禮貌地敲了門後才進入房間。 「打擾了,杜懷特先生。」他帶著溫和的笑容,對房內的男人開口。 男人早已闔上雙眼,側身倒在自己房內的木椅旁,幾捲羊皮紙和書籍散落一地。 他腰間的懷婊折成兩截,指針停在永恆不前的數字上,衣袍邊躺著一把鑲有貴金屬的匕首。 杜懷特原先蒼白的面容此刻不帶絲毫血色,眉宇間的嚴肅依然,卻不再犀利且冷冽。時間於他身上凝結,如同一尊石像般超然物外。 桌面上,僅剩沒受男人倒下而遭波及的墨水瓶和信件。 卡洛拉將桌面上的信件收入斗篷中,接著蹲下身打理好杜懷特的遺體,將其抱到了放置遺體的那間祈禱室。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小力的關上了祈禱室的門,卡洛拉重新回到禮拜堂。
他走到瓦諾兒的遺體身邊,蹲下身子,輕輕地闔上了對方的雙眼。 接著他從瓦諾兒染血地米白色斗篷中取出了一本被血染紅的、快散架的筆記本,有些頁面被黏在一起,無法翻開。 卡洛拉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站起身子。 「瓦諾兒留下的話語……因為有些字跡糊掉了,我暫且用我自己的理解去補上他,晚點我會在各位的指南中寫下遺書的原始內容,若是有疑慮的玩家可以自行翻閱。」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以下是,瓦諾兒留下的話語。」
卡洛拉深吸了一口氣,屬於少年柔軟的嗓音迴盪在眾人耳邊。 他取出了自己的小冊子,一邊宣讀著瓦諾兒的遺言,一邊將筆記本中的話語騰上去,隨著他的開口,眾人的遊戲指南中逐漸浮現了遺書的原始內容。 /*灰字=被糊掉,卡洛拉自行補上的字*/ 『對不起,諸位。 我真正的能力是【解咒師】。 很抱歉欺騙了各位這麼久,若諸位因此而不相信我是解咒師也是情有可緣。 此外這並非指責狄塔小姐是聖職者,畢竟☁☁☁☁☁……』 少年的語氣稍微停頓了一會,帶著抱歉的表情向眾人說明。 「抱歉,這裡有五個字我實在看不太出來……」 他換了口氣,接下去說著。 『人有著很多說謊的理由。 不如說,我認為狄塔小姐應當不會是聖職者。 我來到這裡的心願、只有一個。 那就是殺死A。 因此……』 卡洛拉闔上了筆記本。 「接下來的字跡太過模糊了,我無法辨識……非常抱歉。」 同時向生者和亡者鞠躬致歉。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稍微看了方才從筆記本最末頁取下的,三張摺疊好的紙張,卡洛拉猶豫了一會,決定先處理完場上事務。
「──接著是,杜懷特先生留下的話語。」 柔軟的嗓音轉換成機械般的語調,乍聽之下和死去的杜懷特有些相似。 致 諸位 首先,吾要感謝阿斯法洛斯先生以此種方式來回報吾的信任。 此言並反唇相譏,若吾的犧牲有所價值,若吾的犧牲……能拯救到任何人。 之於吾而言,死亡僅是無可避免的道路--跨越嘆息之橋,便可進入的永恆。殞落並非帶給吾純粹的毀滅,而是令吾自身的荒謬與無盡的探尋終得昇華。 吾的使命已盡……或許吧。然而只有在回首檢視的時候,事情才能看得明瞭。吾不會強求汝等的信任,因為死去並不能替吾證明什麼,但允許的話,請記住此言: 表象如同浮標,而本質如同魚鉤。 最後,很抱歉,阿斯法洛斯先生。懷錶還是被吾摔壞了,那是吾父親的遺物。假若汝能平安離開,是否願意替吾……將它修好呢? Mit freundlichen Grüßen 杜懷特‧阿奎那。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宣讀完了留給場上的訊息,卡洛拉抬頭尋找著某些人影。
首先他走到了梅麗露的面前。 「梅麗露小姐……這是瓦諾兒要交給您的。」 他取出了三封信中的其中一封,紙張被細心的摺疊好,並沒有沾染上血跡。 致 梅麗露小姐: 如果真的有用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我已經死了吧。 真抱歉,明明您這麼相信我,我卻無法好好和您聊天,留下回憶。 甚至我還不是占卜師,但若您願意的話…… 能相信我不是聖職者嗎? 就算被誤認成第三方也好,我也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然而,似乎沒機會和您訴說了…… 若您有機會活著離開這裡,稍微留點心眼吧,雖說直來直往也是您的優點,但再這樣下去搞不好又會入獄呢。 ……珍重再見。 瓦諾兒‧坎德爾 筆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接著,他走到了葛拉諦斯的面前,臉上帶著柔軟的笑容。
「兩位死者都留了信給葛拉諦斯先生呢。」 瓦諾兒留下的紙張就如同先前給梅麗露的那封一樣,是細心摺疊好的筆記紙。 而杜懷特留下的信件,字跡寫得有些潦草,看上去似乎尚未完成。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致 葛拉諦斯先生:
我是如此希望,能向您親口訴說這些話語。 然而若無法一起活著離開,那麼這封信就會派上用場吧。 在議論時我向您說過,您身上的氣質讓人信賴吧? 您是如此回答的,「我覺得自己要說氣質的話,大概就是汪汪叫幾聲來當作代表吧」。 是的。 該如何說才好呢,即使您身上帶著傷,我亦可以想像,您如同一匹狼犬桀驁不馴的模樣…… 啊,抱歉,這感覺似乎不像褒獎? 然而任何身上帶著野獸的狂傲的男性,都會自然地吸引渴望依賴他人之人,只要是女人,我想都會為您傾倒…… ──────────────── (一道長長的墨跡,顯現出執筆者的猶疑不定。) 若是我們是在這遊戲以外之處相會就好了。 (在這之後的字跡比前面的更深了些,似乎是新添上的字句。) ……您想知道,我不對您出占卜結果的理由嗎? 若您對我這向眾人吐了謊言之人的理由沒有興趣,那麼請看到這裡就好。 ……事實上,我認為您應當不是巫師側之人。 杜懷特先生,雖說由我來說毫無說服力,但其舉止確實是百分百的聖職者,否則其怎麼不公開自己的身分?這是證明自己清白最好的方式。 這是排除法。 我認為應當確實是巫師側的名額已滿,您似乎有很大的機率不是巫師側。 我不知道要給您【沒有靈力】還是【有靈力】的結果。 雖說,將這最後的看法只留給您似乎有些諷刺。 我或許只是,想要有個人能聽聽我的恐懼吧。 珍重再見。 瓦諾兒‧坎德爾 筆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杜懷特的在這裡。 (覺得給葛拉諦斯的信超洗版)*/ 致 葛拉諦斯 雖然毫無回報,但有件事,希望汝能替吾完成。應該說,吾能託付的,或許只有汝了。 所有的精神,最終都變成肉體上清晰可見的存在,而當吾的精神脫離了軀殼,剩下的,就只有那些化為紙張的言語。 吾生平最後一部著作的原稿,就放在睡床上,與其說是任何艱難晦澀的哲思,更不如說,那是吾畢生的經歷。 希望汝能替吾收著,即便吾現在能做的,就只有以紙筆言謝。 感謝汝,葛拉諦斯先生。吾喜愛太陽的溫暖和光亮,而是汝,讓吾沒有忘卻那種感受。 吾想說的是…… 紙張的末尾沾著疑似血跡乾固的色澤。杜懷特並沒有將信寫完。 (@10) 2015/01/04 (日) 15:5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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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引導者 卡洛拉「接下來,是最後一封信了……」 呼出一口氣,卡洛拉走到米莎莉亞的面前蹲下,取出了瓦諾兒留下的紙張,交給女孩。 致 米莎莉亞小姐: 對不起,您會不會覺得很突然呢? 如果不想看這封信的話,直接丟掉也沒關係哦。 我不知道,您在我自稱解咒師後對我的觀感是如何。 然而,這封信僅有我最純摯的祝福。 您是相當幸福的,在所愛之人逝去後,身邊有這麼多人保護您。 所以、請不要哭泣。 看到您哭泣的表情,所有愛您之人都會為之難過。 只要您碰到任何困難,都能打從心底相信自己一定能克服而露出笑容,這樣的話,您一定會成為一個堅強的女孩子。 瓦諾兒 (@11) 2015/01/04 (日) 15:54: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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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導者 卡洛拉張貼備忘。 (a@1) 2015/01/04 (日) 15:55:58 |
卡洛拉向眾人行禮,搬起瓦諾兒的遺體移動到祈禱室。 (a@2) 2015/01/04 (日) 16:07:02 |
【觀】 引導者 卡洛拉「……咳咳。」卡洛拉站起身,清了清嗓,試圖引起眾人的注意。 「抱歉,我無意打擾各位討論,但有些話我想在此提醒各位。」 平視著眾人,唇邊帶著一貫的笑容,眼神中卻沒有笑意。 「我為亡者傳答的訊息,是為了讓各位在意外死亡、或是莫可奈何的情況下,為生者留下的話語能夠讓眾人聽見--而非仗恃著有我可以轉答遺言,就將自己所擁有的情報、甚至自己的推論隱藏不說,讓眾人自亂陣腳後再迎來一顆震撼彈。」 不再多說什麼,少年向眾人彎腰行禮後便回到角落安靜地坐下。 (@12) 2015/01/04 (日) 20:2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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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退役兵 葛拉諦斯 → 引導者 卡洛拉/* NPC大人不好意思,這邊需要請教。 孤狼本身應該是孤狼陣營,並不列入狼頭數、而且也與狼側勝負無關對嗎? 他的勝利條件為只要存活,就算是孤狼勝利。 這點想要與您詢問與確認是否如此? (-179) 2015/01/04 (日) 22: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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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 引導者 卡洛拉 → 退役兵 葛拉諦斯/* 你好,孤狼只有勝負獨立計算,本身是算入狼頭數的喔! 差別在孤狼要勝利的話必須把人狼陣營的狼清除光(也就是孤狼數≧人,以這場來說就是要清到只剩自己跟人) (-180) 2015/01/04 (日) 22:3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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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引導者 卡洛拉卡洛拉看著羅的動作,眨了眨眼,取出自己的小冊子,在上面畫下了自己所見到的畫面。 ──而那幅繪製精細的素描,也在同時出現在達夫的指南空白頁上。 (@13) 2015/01/05 (一) 00:4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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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 引導者 卡洛拉聽著亡者和生者的交談,卡洛拉靜靜的放下了手中記錄投票對象的單子,走出懺悔室。 他看著交談中的幾人,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開了口。 「三年前的紀錄……似乎因為發生了一些意外導致遊戲中斷,所以我這裡一直都沒有資料,一直到今日我和基魯產生連結後,才得到了關於那場『遊戲』的資訊。」 他從斗篷中取出一卷羊皮紙走上前。 「雖然中間仍然缺失了一部分,並非完整的紀錄……但若是幾位真的想了解三年前發生了什麼事的話……」 卡洛拉握著那紙紀錄,朝奧莉維婭和瓦諾兒的方向伸出手。 他深吸了口氣,似乎還想多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決定和口中的唾液一起嚥下。 「──容我提醒,這份紀錄記載的確實是所發生過的真實,然而真實未必是你們所樂見的。」 (@15) 2015/01/05 (一) 02:5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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